(一)
前年夏天,我在洛阳舅舅家里,认识了明大师和他的徒弟们。三个齐刷刷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只有一个人的脸色是冷的。我和她们交流了一些临战经验和内功心法中的心得。那个女孩子也是心不在焉,几乎没有正眼看过我。
她的眸子非常亮,黑眼珠很大,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身材修长,屁股也有很圆润的线条。单薄的肩,细细的腰,一双健美修长的大腿,给我一种很有张力的感觉。我更喜欢她的脚,一双素白的袜子有两条细细的金边,勾出很有韵味的秀气脚踝。我很想捉住它们,慢慢地脱下白袜,用嘴含着十粒温软如玉的小脚趾,想怎么品味都行。
但她一直不太理我。我只能与另外两个女孩子交换了姓名和外号,一个叫丁霞,一个叫苏丽。看着我的眼角一直扫着她,丁霞告诉我,那个冷冷的女孩子叫朱琳。
母亲和舅舅把我托付给明大师,让我开始参加武林年轻一代的社交活动。
母亲和舅舅走了,我对明大师行弟子礼。这是我的第二十七个直接或间接的师傅了。我见过各种各样的师傅,会以各种各样的态度对待师傅们。
另外,我不想太早露出实力,越早出名越早死,我开始装傻。
朱琳还是懒得搭理我。我对她恭敬有加。她更加懒得搭理我。我更加对她恭敬有加。
我一方面很讨厌对我这么冷淡而不加注意的女孩子,一方面又很想引起她的注意。在矛盾的心态下,我连续三个晚上偷窥独自出门的朱琳,看到她偷窥她师傅明大师与他娘子的敦伦场面。
我感觉她的武功比丁霞和另一个小师姐苏丽高出不只一个层次,基本上已经得到她师傅的真传了。她师傅待她也不同于其他女弟子,有些很特别的情愫。有一次我甚至看见她师傅在给练完剑后的朱琳做全身的按摩。
朱琳躺在她的卧室里,红帐低垂。
明大师在她的帐里,给她理顺有些错乱的真气。并让我从帘外递毛巾和香茶。
明大师还算一个正派人。他把朱琳从头一直摸到脚。却没有乱摸一下。
我看见朱琳的脸色绯红一片,一直闭着眼。我想,如果她师傅提出非份要求,她肯定会同意的。
明大师的手有时候经过朱琳一身灰色薄衣,平躺在床上的时候,胸部高挺的部位尖尖的,当明大师的手指在乳尖的上空悬停片刻之时,我看见朱琳的呼吸似乎是停止了。
那双罪恶的手一直摸到我最向往的小脚上,朱琳笑嘻嘻地把袜子脱去,让她的师傅直接挠她白白的脚心和脚丫,并美其名曰,把脚上有些移位的穴位恢复过来。
她的脚心肉乎乎的,氤氲着一股奇妙的味道。
我看见朱琳似乎半靠在明大师的怀里。
明大师一定特想干她。特想干又干不成一定特痛苦。我心里伤痛无比,同时也暗自大呼痛快!有种你干死她,干得她哭爹喊娘呀!你还是怕世人背地里骂你吧!
有的时候,明大师会早早地离开她,回到自己娘子身边,我无声地收拾着茶水,朱琳在床上发着呆。
“师姐,凡事想开点。”有一天,我突然冒出一句。
朱琳直直地看我半天,然后扭过脸去。其实她的岁数和我一般大。
一年之后,我终于娶到了朱琳,并绕上明大师的另两个徒弟丁霞和苏丽。
朱琳改变她对我的态度,主要还是在那次几大门派围歼魔道高手“人肉?子”的行动中。我的武功在年轻一代不算很高,虽然有个号称武圣的父亲,但提前早逝的父亲根本没有任何武功秘籍传于我,多亏我的母亲孟芊,请来她的师兄,来自南少林的因果大师,做我的启蒙师傅。
母亲一直说:人只有舍得最舍不得之物,才能得到最难得到的东西。
她希望我可以像父亲一样,成为新一代武圣。
每天早上,我到母亲的卧室门口,燃三柱香,等待她的师兄,我的师傅,从她房里出来。
师傅不算一个出家人。他有很多的江湖朋友,愿意把最好的东西与朋友们分享,包括并不属于他的东西,比如我的母亲。
母亲不断地将她从各门各派偷来的绝招传给我。
十八岁生日那天深夜,我把所有学会的武功融合到一体,自创了一门功夫,号称心忍大法。现在已经练到第5层,洛阳最喜欢搞排行榜的毛瞎子把我的功夫排到江湖第九位。如果练到第9层,我就可以继续父亲的遗愿,成为新一代武圣。
接着说那次的行动。当时我刚满十九岁,舅舅有意识地让我随他参加一些武林集体行动。我和朱琳等江湖小字辈编在一队,主要职责是封住熊公岭西面下山的通道,如果人肉?子在这里出现,我们就一起缠住他,然后通知前辈们来解决。
没有人知道我的武功已经可以比肩明大师这样一些江湖门派掌门人。
我知道朱琳是一个有心事的人。而且是一个不只如何解开心事的人。
我在一株大树的树叉上蹲着,她自诩轻功极好,蹲到树头上,像一只随风摇摆的猫头鹰。我仰头可以看见她,淡绿色的裙子紧紧包住她弯曲的双膝,一点走光的可能性也没有。
她看我仰望她,低头一脸沉思地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向我眨眨眼。然后嘴角一弯,露出极美的微笑。
她甜美而温柔地看着我,有些伤感,有些爱怜。她虽然极少与我对话,但偶尔会冷不丁地看着我,向我笑,勾走了我的魂。我直直地望着她,然后马失前蹄,从树上掉了下来。
其他年轻人有的嘲笑,有的叹气,有的冷然无语。大家都知道我是遗腹子,会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功夫。
正在这时,人肉?子带着伤从山上逃了下来。他的肩上还插着一把刀,速度像风一样快。
他冲到我们跟前的时候,只有朱琳发出一声尖啸。在她发出尖啸之前,有五名正派弟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了。她喊完了之后,又倒下两名弟子,其中包括丁霞,胸部受到重创。
人肉?子挥着刀冲向她,我掏出一把杀猪刀,横在他面前。
他在狂笑声中,一掌击向我。掌就是他的武器。
在朱琳的尖叫声中,我倒在地上。
他根本破不了我心忍大法的护体真气,他的武功差我太多,浪得虚名。浪得虚名还在江湖上淫人妻女,不是找死吗?找死找到我的头上,不是注定要当我的工具吗?
我倒在地上,看着他将朱琳点倒,然后将那具无比美好的娇躯扛在肩上,继续他的逃亡。
我一路尾随着他。心里越发奇怪,连轻功都这么差,难道山上那些前辈高手们实际上也是名不符实吗?
我只能确定我的武功已经有了极大的提高。
他的老窝是在一个很险峻的大山的半山腰,一个非常隐秘的山洞里。
他把朱琳放到床上,开始包扎伤口的时候,我飞到了山洞里的一块大石头后面。我的心忍大法里,轻功是第一位的。任何时候,逃命都比夺命更重要。
然后我看到他从一个瓶子里掏出一些药,给朱琳服下。朱琳四肢无力地躺在一张木床上,身边是一些肮脏无比的被褥和衣物。她圆睁着双眼,眼角有细小的泪滴。我知道她能张嘴,但她一句求救也没有,一句话也没有。只是看着那个叫人肉?子的淫贼。
“我想知道你的真名。我不愿失身给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听到这句非常镇定的话,我和那个淫贼都小吃一惊。这个女孩子不是一般人。
“李三狗,是我的真名。行走江湖时,我曾用过一个叫李玉卿的名字。”
朱琳突然扑哧一笑,然后脸红了,她低下头,无比温柔地说了句:“我叫你李玉卿吧。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你叫我玉卿,好不好?”他直直地看着朱琳。
那个绰号人肉?子的李玉卿露出了一脸很青春很真实的一面。
朱琳红着脸,摇摇头,过了一会问:“你给我服的是春药吗?”李玉卿点点头。
“我不想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把处女丢掉。你给我服解药,我……还是给你。”
李玉卿愣了一会,傻傻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个春药不会让你失去意识的,只会让你的一些地方感觉更敏感,小肉洞里会特别的……”
“流氓!”朱琳的骂声有些发颤的尾音,两条大腿下意识地夹紧,却又飞了一个媚眼给他。
我的内心里升腾起一种绝望的痛苦和奇妙的回忆所混合而成的情绪。朱琳让我想起我的母亲,虽然她们俩的外貌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我原计划要演一出英雄救美,对这个结果没有一点的预料。
直到朱琳主动解开胸衣,半露出洁白如玉的酥胸和两块红红的鸡头嫩肉,慢慢地平躺到他怀里,我才知道,下面的场面我不能再看下去了。
我如一道幻影一样飞出山洞,并在洞门口停留片刻,我知道,现在的每分每秒都可能发生我绝对不能忍受的事情。
我开始数着自己的心跳,五下,他是否开始用嘴叼住那两块未经人事的鸡头嫩肉并品尝起来?
六下,他是否开始占有朱琳的香舌,与朱琳交互唾液?
我冲了进去。
在半空中我就发了一掌,掌力直指将头埋在朱琳胸口上的李玉卿。
李玉卿闷哼一声,倒在朱琳的身上。
“师姐!”
朱琳脸红潮红地看着我。“师弟!你快来救我!”
“好的,我给你解穴。”我低头一看,朱琳两个粉嫩的乳头上已经沾满了晶亮的口水,完了,我的亲爱的人的贞洁!我心里急痛攻心,抬掌就想结束那个自命风雅、长相确实也挺招人喜欢的人肉?子!
“师弟!”朱琳突然拦住我。
“不要!”
“为什么?”
“……我不讨厌这个人。”朱琳说完,脸更红了。
我屏住了气,心里升腾起一阵奇妙的感觉,我的母亲也不讨厌很多人,也许有的女人就是这样的。
“师姐,我给你披上衣服。”
“师弟,你过来。”朱琳慢慢地褪下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两手掩怀,双眼从发丝里看着我,温柔中带有一丝越来越浓的缠绵。
我一只手搭到她光洁柔腻的香肩上,另一只手搂住她盈盈可握的纤纤柳腰。
“师姐,我爱你。”
“傻弟弟,我知道。”她的脸色越来越红,鼻息急促,两片诱人的樱唇微微张开,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弟弟,你帮帮我。”我搂着面前的美女开始亲吻,她用一只手引导着我的手指,直至她已经浪水涟涟的肉缝。
我轻轻用手指拨开她茂盛的阴毛,两片鲜红的小阴唇从中间冒了出来,滑嫩欲滴、引人垂涎。
朱琳紧紧搂住我的头,嘴里开始动情地喃喃自语着。
我突然心底一颤,她正在念着师傅的名字。
“姐姐,我爱你!你能念我的名字吗?”
“我也爱你,对不起,弟弟,我必须马上到高潮,要不然会疯掉的,你快!”
我看到朱琳已经有些扭曲的五官,暗自咬咬牙:“姐姐,你现在把我当成师傅吧!”
“啊,师傅,你终于可以疼疼琳儿了,你疼我吧!”我重新埋下头,将舌头伸了出来,用舌尖由她的会阴部向上慢慢舔去,一直舔到朱琳的阴核处。
闪动着亮光的小珍珠颤抖着,呼唤着我的舌头。我的舌尖在小珍珠上一圈又一圈地滑动起来,朱琳大声的叫了出来:“啊……师傅,我爱你,你玩我吧……
啊……不要啊……哦……“
朱琳高耸的酥胸剧烈地起伏,在痛苦地呻吟着双手急急地抚摸着自己的全身,配合着我的舌尖的动作,两只修长的玉腿不停地扭来扭去,我埋头在她的阴部,执拗的在她的小珍珠上做着工夫,淫荡的肉汁从那里不停的流出。
“师傅,我要给你,你来收了琳儿吧。”我正欲脱下衣物,与她共渡爱河,突然那个叫李玉卿的淫贼身子一动,眼睛睁了开来。我随手点中他的昏睡穴,但是这片刻之间,朱琳已经再次恢复清醒。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弟弟,我的第一次不能给你。真的。”
“可……”我差点将刚才我看到的情形说出来。
朱琳用力地咬着嘴唇,直到出血,利用得到的片刻清醒低声告诉我:“我和其他师姐不同,我以前练过焚阴大法,是师傅用他的慧心指一直压着,今天,我被他服食此药,慧心指再也不能克制这个大法,我以后必须每月同四个不同的男人进行交合,才能不致内息错乱,你愿意娶像我这样的淫乱女子为妻吗?你是个世家子弟,我配不起你的……”
“姐姐!”
“如果我给过你,再给别人,你更会痛苦!”
“姐姐,那你怎么办?我愿意你和别的男人……”我说不下去了,在刚才的那一幕,即使李玉卿仅仅尝了尝我的琳姐的乳头,就让我几乎痛不欲生!
朱琳惨然一笑,倏然出指,点中我的胸口:“弟弟,我知道你一开始见我就爱上我了,师傅也说你是我的佳偶,如果你能承受我当面和他交欢,我就会嫁给你,否则,我终生不再嫁人,姐姐实在没办法了!”
“琳姐!你要和谁?和他?不!”朱琳没有点中我的哑穴,所以我还能大声地哭喊和咒骂!
“琳姐,你在我心里是那么的圣洁!”
“所以我不敢对你示一点的好,你肯定不能忍受我将来的风流!”
“你可以把第一次给我……”
朱琳摇摇头:“以后会给你的,如果你能受到了下面我和他……如果我是一个荡妇,你心里的痛苦会少很多,而我若是把第一次给了你,你怎么能让我开始与第二个男人的……我自己也不答应自己的!要不然,我把你的昏睡穴点了?要不,我把你的穴位解开,你一掌击毙我?不,你下不了手,我自己就可以了解自己!谁会要我这样的女人,天呐,我不如现在一了百了!”她的眼神开始狂乱起来!
我看出她确实是认真的,冷汗从我的发梢滴下来,我声音嘶哑地喊道:“姐姐,我能受得了!我是说真的!”
“弟弟,再见了!”她扬起掌的同时,开始闭上双眼。
“姐姐,你不想见师傅最后一面了?你不想让师傅疼你了?”朱琳一愣,惨白的脸色上犹疑不定,变幻出绝美的凄然。
我终于震定下来:“姐姐,你和他那个吧,我在边上看着,保护你。但你要答应我,以后嫁给我!我会同意你每个月和不同的男人敦伦的。”朱琳毕竟还是一个没有享受人生美好的女孩子,在我真诚的态度面前,她慢慢也镇定下来。
“我还会同意你和师傅……”我故意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来,在朱琳过来,是一种释然的态度,其实,我是怕自己的心脏爆裂,所以故意给自己装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朱琳脸色再次潮红起来,修长如玉的双腿开始打颤。
“我会给你的,我会嫁给你做你的妾,好不好?弟弟?”
我点点头,突然打趣道:“以后还得帮你留心物色比较俊俏的男人,你这个小妾也不会让我省心的。”
“我……我挺喜欢他的,如果你能接受他,他可以做你的后备军……”
朱琳说着说着,自己也羞得说不下去了,她突然向我吐吐舌头,挤挤眼,满脸升腾起诱人的彩霞:“我要解开他的穴位了,你……你还是闭上眼睛吧!人家让你在一边,就够可以的了。”
朱琳将我移到床的一边,将他扶到床的中间,做完这一切之后一脸歉意地对我道:“弟弟,你别介意啊。”
我苦笑:“介意又能怎么样?这么美的肉体就要给他一个人尽情把玩了!”
看着她赤裸光滑如同小白羊一样诱人的胴体,我一边大流口水,一面暗自羡慕着那个得到天降艳福的李玉卿,朱琳娇媚地将身子贴近我,贴着我的耳根悄悄说道:
“我会让你娶到丰满俊俏的美女丁霞。她做你的妻,我做你的爱偷情的小妾,好不好?”
“弟弟,”朱琳的声音低到几不可闻,“我会紧紧地握住你的手,如果……
他弄得好,我也会让你知道的,你现在有权利知道我的一切,你才是我实际的主宰,但人家这是第一次呢,一会儿哭爹喊娘的时候,你不许笑话我,……我的身子美吗?我就要给他了……“
我一面感受着这个温热的身体如丝般的触感,一面在心里对李玉卿发出最恶毒的诅咒。
“你能不能不和他亲吻?我想得到你的初吻!”
“傻弟弟,你现在每得一点儿,一会儿就会失去的就更多,不如不得呢!”
是啊,亲吻,乳头,都算什么呢,一会儿,还有有一根巨大的肉棍插到朱琳最隐秘的地方呢!
我一面经受着内心如重鼓擂响的无声轰鸣,一面对朱琳道:“我的爱妻,你今天想怎么放荡就怎么放荡吧,我同意让他吃你了!”
朱琳含羞点点头:“吃到一点都不剩,你同意吗?”声音淫浪不堪。
我郑重地点点头。
朱琳挥指将李玉卿这个王八蛋点醒,不,现在,我才是王八蛋啊!
被朱琳解开穴位的李玉卿看我倒在一边,双眼紧闭,开始一头雾水。
“他是我的未婚夫,刚才他把你打晕的。现在,你别问为什么,你想对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现在就是你的。”朱琳躺在我的身边,右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李玉卿开始了对她的第一轮挞伐。
随着他的动作,朱琳的手越来越紧地握着我的手,我偷眼看去,李玉卿正在埋头添着朱琳的一只乳头,另一只手则用手指快速地在另一个乳头上来回抚摸,不时还用手指把它夹着,在顶端来回磨擦,直至它们凸挺到极限,朱琳的上身也配合着挺起,时不时地突然一阵娇颤,娇美的小手握住我的手心里,同步地传递着她的主人的快乐!
“吻我吧,玉卿,别老吻它们俩了!”玉卿?!我操他妈的!我还没有从巨大的嫉妒中反应过来,身边的朱琳已经和他无比缠绵地开始了交颈深吻!
朱琳香滑无比的小舌头已经被他含在口中,两人舌根相绕,舌尖都深挺到对方的嘴中,没完没了地发出唔唔的吻声。朱琳的初吻就这样地被他夺走了!
不知多长时间,我实在忍不住了,手用力握紧,示意朱琳中断。
朱琳只是用小手指轻轻点点我的掌心,又慢慢地滑来滑去,像两条捉不住的小鱼。
终于,他与朱琳开始了慢条斯理的全身肉戏。
他毫无情面地占有了朱琳的全身:修长的大腿,纤细的小腿,光洁的胳膊,平滑的小肚皮,瘦瘦的腰身,大腿根处的芳草地,以及刚刚才属于我片刻的小珍珠。每一寸我只能在梦里才可以触及的皮肤,他都无情地掠走,留下他的痕迹。
直到他开始舔着朱琳的小脚丫,我的心又重新恢复了痛觉!
那应该是我的啊!
我偷眼看到朱琳伸直了大腿和玉趾,娇笑着与他调情。
“讨厌,人家痒痒了!”
“我叫你琳琳,好吗?琳琳,你的小脚真美!”
“那我叫你卿卿,不,亲亲!”
我用力掐了一下朱琳的小手,朱琳突然对他道:“我要和我老公说一下我的感受!”
“要解开他的昏睡穴说吗?”
“那怎么行,他肯定会休了我的,我就是这样地和他说,好不好?”
“好吧。”
“虽然你是我的老公,但是,我的亲亲只有一个人,就是现在在我身上玩我的人。嘻嘻!亲亲,我的药力上来了!你把我正法了吧!”朱琳开始全力地投入对与他的肉戏中,反应越来越激烈起来。每当他的玩弄到恰到好处时,朱琳也会用手指让我知道。
终于,朱琳分开了她两只丰满的大腿,将其缠在李玉卿的腰上,然后只听到朱琳一声痛苦的娇吟,我知道,他的龟头突进了朱琳的小肉洞中了!
朱琳却也没有一点的退缩,皱着眉只是全力地迎合着他。不觉中,她的小手松开了,但我也可以知道她的感受。她开始叫床了!
“亲亲,你插死我了!”
“你插到我的小屄头上了!啊!妈呀,我要死了!”不知多少回合以后,我可以听到朱琳的肉洞里发出越来越响的水声,知道她度过了最难的一段,同时竟奇怪地也舒了一口气。
“玉卿,你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你的琳琳了。”我心中这样说道。
更有意思的是,好像朱琳也能了解我对玉卿态度的莫名转变,她乘着改变姿式的功夫,突然对玉卿说:“亲亲,我想把我老公点醒。”
“你不怕他休了你?”
“休了我,我就跟着你,正合我意!”“苏醒”后,我假装无比愤怒地盯着他们俩,眼睛每次扫过琳琳下体随处可见的浪水痕迹,心里还是一阵阵酸痛!
朱琳突然向我笑了笑:“老公,你还要娶我吗?”我看着这个当着我的面主动委身他人的女孩子,奇怪自己的爱意竟然一分不减。
我故意顿了一下,然后挑战似地对玉卿道:“她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我不会放弃她。”
李玉卿看看我,又看看他怀中的可人儿,突然笑道:“你们俩人肯定是前世的缘分,我放弃了。琳。”
“你还没射进去,就想放弃?”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朱琳扑到我怀里,用小拳头捶着我:“讨厌啦!说这样的话,我非要罚你不可!”
“怎么罚?”
“罚……让他接着吃我,直吃到一点都不剩。”她药力尚未过,口齿有些不清,然后红着脸仰视我:“你真的还会要我,做你的小妾?而且我挺……很喜欢他,我……”
“我的爱妻已经和亲亲合体了,我能接受他做我的朋友。”李玉卿非常意外,但也只是笑笑,伸出手和我拉了拉手。
朱琳扑上来吻了我一口,再次回到他的怀中。
战火再次在朱琳身上点燃,这一次,他一直把朱琳玩到在小肉穴里爆浆,朱琳在高潮中头直仰到极限,拉着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一纂一纂的,我知道,每一次用力,都是我的爱妻在向那个男人贡献她的阴精。
朱琳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的鸡巴,也让我在观看了她浓精直流的小肉洞后,射了一把。
(二)
第二天,我们下山了。
鼓荡的山风把朱琳额头的短发反覆扬起。她的额头非常饱满,从脸颊到下额的线条很明朗清晰,两粒黑黑的瞳仁占满了眼眶的大部,使她得看上去永远像在做深不可测的沉思。
我走在他们俩的后面,看着李玉卿的手有意无意地贴在朱琳的屁股上,心中万分气恼。朱琳的屁股是梨形的,翘得恰到好处,丰润而有弹性,那个家伙一定超爽无比。朱琳的美,不体现在某一部位的完美无暇上,而是体现在整体的奇妙组合上。不像丁霞,虽然每一个部位都美不胜收,但组合起来,却失去了那么一点灵性!
朱琳,我爱你!
李玉卿是一个粗俗无比的家伙,他的手,墨黑而苍老,显出他前半生经历过无数的坎坷。他甚至当着我的面,把那只丑陋的手沿朱琳紧绷绷的臀部直伸到她暖暖的两腿中间,并和朱琳开起了非常下流的玩笑,到后来朱琳有些恼了,还是和我并肩走到了一起。
“琳姐,你爱他吗?”我酸酸地问道。
“傻弟弟,我只爱你一个人。”
我沉默了一会,“你爱师傅吗?”
朱琳扭过脸去,看着天上的流云不再答腔。
过了好半天,在我不断的努力下,她才重新开始与我说笑起来。
她笑着对我道:“弟弟,你的武功不错啊!你以前练过什么?我一直看不出你武功的路数。”
“我是自成一派。”当然要成为自成一派的大宗师,我母亲为此已付出太多。
李玉卿呵呵地大笑。他肯定是忘了在山洞内我空中的一击,保不齐还以为是被天上的流星砸的呢!
我没理睬他。
“少侠的忍功好像比武功更高一些。”
“我练的就是一种取名为心忍大法的内功,越是忍不能忍之事,我的内功就越精纯。”
我木着脸说道。
下午的时候,我们走到一个小镇上,确定了回家的方向。李玉卿非常高兴,他确定几大门派都已经散去了,只留下几个负外伤的子弟在当地治病。在琳姐的帮助之下,李玉卿做了些简单的易容,看上去像一个风尘满面的中年武林人士。
我掏了一两银子,给琳姐买了一套浅绿姐的长裙,那个家伙给琳姐买了一只木梳子,朱琳很开心,将头发挽起一个松松的髻鬟,用插笄显示着她刚刚发生了一件成人的大事。再和我对视,她的脸上浮起一片红云,看我的神情有点像偷情的小妻子,扭捏与羞涩之外,还有一些调皮的成份:“姐姐这样子打扮,弟弟是不是有意见?”
我苦笑一下:“只恨不是我令琳姐改变了妆容!”
“弟弟,琳姐会把一生都托付给你的,我就是怕你伤心,所以宁肯做低伏小地当你的妾,宁肯不断地和他那种人苟活,让你看轻我,别太把我放在心上。再说,以后姐姐可能还要不断地……出格,你再怪我,我也只好当尼姑了。”
“我是哪种人?在坏人堆里我的武功还是能排到前十名的,不是我熊,不过老大太厉害了点罢了。”
李玉卿大概齐地知道了朱琳这种举动的原委,便尊我为朱琳的大老公,他非要当她的二老公不可。因为朱琳说“不讨厌他”,我也只好接受了。
“当尼姑可不行,算了,我也不怕你太出格了。”我说道。
琳姐眼中闪出一片异彩:“我还要再出格一把,你要是能同意,我晚上就不和他……”
说毕,她娇羞地看看李玉卿,又看看我,低下红红的小脸。
“琳姐,你说吧!”我咬咬牙,心里格楞一下。
“我一直就有一个梦想,想置身有一百头猪的大圈内,拿它们练习我的第三级焚阴掌。”
我和李玉卿都吓一大跳。
“用威服武林十三年的恨天二老的焚阴掌来杀猪?”李玉卿叫了起来,脸上浮现匪夷所思的表情。
“恨天二老听到会气疯的!”我也摇头反对,不知朱琳此话是真是假。
“就这么一个要求嘛!我十二岁的曾被一头发疯的猪赶到河里,被师姐们笑话了半年多。”朱琳腼腆地解释道。
李玉卿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们只好连偷带买地找到一百头猪,圈在镇郊外的一个大羊圈里,朱琳看看我,又看看李玉卿,开始有些犹豫:“传出去会不会被武林同仁们笑话?”
我们俩一致点头:“而且心胸狭窄的恨天二老,肯定会视为奇耻大辱,其中恨月长老好色,恨星长老好杀,都够你受的!”
朱琳出神地想了一会,她决然道:“虽万千头猪,吾往矣!”
然后她跳进了猪群内。
十分钟以后,我和李玉卿都扭过脸,不忍再看圈内的情形。
朱琳在半个小时以后带着一脸爽透了的满足跳出圈外。
“我去看看那些受伤的子弟中有没有丁霞师姐?还有武当派的师哥和师姐们,我虽未拜过师,和他们都很熟的。”
“要么我们明天再走?离洛阳还有一天半的路程,……”朱琳也不看我,小声低头说道。
“好的,你们去找一家客栈,琳姐,你都有些瘦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别再……”
朱琳向我做了个鬼脸:“是,夫君大人!”
我和他们分开,找到那群受伤的正派武林子弟,他们都住在镇西一间很破烂的路边客栈里。但是丁霞不在,可能她随师傅走了。
“打听一下,有个叫李晓的武当派弟子是在这里住吗?”
“她在最里面那一间。”
我走进那里面的那一个单间里,透过破烂的窗户纸,看见有一个女孩正在床上侧身沉睡着。床边,有一个小伙子在床头打着瞌睡。
“晓妹!我是天哥!”
这个女孩是母亲看中的,母亲将她引见给我认识的时候,她才十二岁,年纪虽小,但天生丽质的她已经显出惊心夺魄的动人美貌。现在,她应该有十五岁了。
在编队时,我看见她的身边,围着好几个年轻一代的武林帅哥。她压抑住见到我的惊喜,只给我递了一个纸条子,要我结束行动之后与她单独会面。当李玉卿现身时,她是第一个被袭的,如果我在她旁边,肯定就不会让她负伤了。
“天哥,是你?你没事吧?”她一醒来,就关切地看我全身,直到确认我确实没受伤时,才放心地躺下来。
然后,她就一直情意绵绵地看着我。我也向她深深地微笑着。
“这位大哥是?”她身边那个年轻人彬彬有礼地向我点头示意。
“张逆天大哥,他是武圣的后人。天哥,这位是武当刘掌门的儿子,刘易。”
“武圣?是张雨萍大侠的后人?幸会幸会!”刘易大吃一惊,很是崇拜的样子。
我们简单地寒暄了几句。
李晓略长成熟了些,虽然因为失血,脸色有些苍白,但更显出一种病态的绝美!她的五官确实罕有匹敌,眼睛、鼻子和嘴巴,每一处都像经过大自然精心的雕啄。我亲眼见过号称武林五美的五个姑娘,林凤,徐暴牙,张含月,黄慈,周洗玉,我个人更喜欢排在第二位身材极美的徐暴牙和第四位长着娃娃脸的黄慈。
但现在看来,李晓不仅可以并列其中,而且甚至有可能超过第一美林凤。
“世兄也打算参加今年年底的少年英雄会吗?”
我摇摇头:我认为少年英雄里,超过我的怕只有北侠一人了,他比我大四岁,再给我一年的时间,我就可以超过他了。我更向往的是每四年一次的华山论剑,离现在还有两年的时间,不知华山之颠的四个论剑名额中是否能有我的位置。
“世兄,当时我看见了你被人肉?子袭击的情形,我……我有些不解。”刘易挠挠头。
“怎么?”
“我觉得世兄的身体好像与他的掌风一错,并没有正面被他击中,而倒地的角度,却是顺着他出掌的方向,……”
李晓白他一眼:“易哥,人家来看我,你却盘查于他。”
我正眼打量了刘易一下,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不比我大多少,观察力可是够敏锐的。
“是这样的,这个人的武功很高,再说我也没有太多和人交过手的经验,他向我进攻时,掌心发力并不是直直的,而是一种很奇怪的连拉带攻的倾斜使力,虽然更刁滑,但力度小了很多,所以我并没有受伤。”
刘易实实在在地点点头,好像一点怀疑都没有。这就是世家子弟,他们绝对不会刨根问底,那样太失身份。
我把我母亲传给我的一种来自天竺的绝门掌法功效安到了李玉卿这个土贼的身上。每次想到母亲和那个又矮又老的天竺传功长老在一起时的情形,我心里一痛,但有时也挺好奇的:不知那个矮子在插入母亲冒着淫水的肉穴的时候,双手是否还能够到母亲两只鼓鼓的肉球。同时,我又想到了李玉卿和琳姐,心里在冒酸水的同时,感觉内息突然更旺更强。
心忍大法,从对母亲的“忍”,变成了对妻子的“忍”,老天爷真是会开玩笑!
“晓妹,这两年也没收到你的信,我一直挺关心你的!”我说的是真心话。
“天哥,这两年多,我一直给你写信,都是你母亲替你回的,她说你现在还在明大师那里学艺,等你学艺完成后,再让你知道。你别怪你母亲,她是为我们好。”
李晓拉着我的手动情地说道,并让我扶她下地。刘易原想阻止,后来又想拉一拉她的小手,但李晓轻轻巧巧地闪开了。
李晓下床时只披了一件长袍,下体穿的是很薄的一条长裤。我忍不住偷偷碰了碰她的大腿,李晓仿佛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脸上有了些淡淡的红晕。
她双眼不错珠地看着我,我扫了一眼刘易,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
李晓也意识到什么,回脸看了看他,对他道:“易哥,我想和天哥说几句知心话,你能不能先……”
我注意到刘易对李晓不是一般的感情,其实,我一直只是把单纯的李晓当成自己的妹妹,如果让我从研究女人的视角来看这个小美人,我对她并不是太感冒。
李晓只是脸蛋很美,但身材很一般,她的胸部发育还不错,但屁股却是平平的。
如果选妻子,我宁可选朱琳或丁霞,霞姐的屁姐是桃子形的,如果露出大腿,可能比朱琳的还美。
“好吧。”刘易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站起身将要离去,又补充了一句:“晓妹,你要小心背部的伤口。”
李晓不无感激地向他点点头。
当他出门时,犹豫了一下,将房门关严。
“天哥,我好想你。”
“晓妹,你长大了。”
“天哥,我想你拉我的手。”
我拉住李晓的小手,她的手在我的手心里颤抖着,眼神羞怯怯地看着我,一幅春心大动的样子。
“天哥,你何时能学艺回家?我好喜欢你的家。有好大的园子,还有阿黄那只大狗,还有你妈妈,对我真好,我都好喜欢。”
“晓妹,你很小,过两年也许还会认识更多的朋友。”我顿了顿,不想让她过早定下自己的一生。
“不!但找不到像你这样的人,再说你也不是我的一般朋友!”
“?”
“你是我最亲爱的……”李晓突然又急又慌,一下子说出了心里话,小女孩激情冲动之下,竟然一下子晕倒在椅子上。
“晓妹!”我吓了一跳,赶紧扶起她,这时,刘易竟然冲进屋内。
原来,这个可怜的家伙在偷听!
“晓妹!”我们一起呼唤。
李晓不仅没有醒来,背部重新泌出鲜血。李玉卿这个狗操的,下手够重!我有些动了杀机。
我和刘易将李晓抬到床上,刘易看看我,我也看看他,我们只犹豫了片刻,就将李晓的内衣剪开一角,看见李晓慢慢地露出雪白光滑的后背,透过腋下还隐约可见两只胸前刚刚发育起来的小白兔,我有些难以言传的暗恼。
刘易突然道:“我们要把她的伤口需要重新一下!这个小镇上的老医生肯定是熊公岭上下来的熊瞎子,妈的根本就没包好!”
我心里想:晓妹是我母亲看上的,又只对我有情,老兄你怎么能说“我们”
呢?怎么会有你的份呢!可是这当口争论这个又不合适,我只好点点头,心中更加焦躁起来。
刘易看我点头不语,竟然将手伸到李晓的胸前,欲解开她的包扎。
我又不能将李晓翻开身,又不便再伸手到她的胸前,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晓妹的胸上摸来摸去。
他突然脸红了起来,手有些哆嗦,虽然拼命克制着没有体现在表情上,但我知道,他碰到我的纯洁的晓妹的什么部位了。
我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竟呆住了。
空气也好像凝固了,他的手慢慢地抽了出来。
“这样解不开,”他有些懊恼。
“事急从权了。”我说道。
然后我们将李晓慢慢地翻转过身,解开她胸前的结,晓妹的两个雪白丰挺的乳峰,就这样完全地袒露在我们两个男人的面前。
我找出一块方巾,盖住那两点胭红,然后和刘易小心地解开她胸前胡乱包扎的绷带,并重新包好。
当天晚上,李晓刚刚苏醒过来,伤势稍微好转一些,就和刘易等师兄弟们离开了小镇。
我找到朱琳和李玉卿,他们发现有一家条件还算可以的客栈,价钱略贵一些,一个房间要四钱银子,他们便开了两间。
“少侠,现在天色还早,不如你去找点吃的,或者替我们把把风,我想和你老婆再亲热亲热。”
然后,他竟一把搂过羞答答坐在床上的朱琳,伸嘴便吻。
我不知在我来之前他们做过什么,虽然琳姐身上的衣物依然整整齐齐,但脸上却有一直没有散去的红霞。再从床上那皱巴巴的床单看,傻瓜也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
琳姐任其做为,直到他重新开始用蛮力褪掉琳姐的下衣,露出琳姐两条雪白的大腿,琳姐才红着脸娇喘不息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只手掩着半露的酥胸,另一只手扬起来给了他轻轻的一巴掌:“现在不行,晚上吧。”她扭扭捏捏地说完。
李玉卿哪里舍得放手,他一手继续伸进琳姐的小亵裤里,弄得琳姐欲罢不能,另一只手捉住琳姐一只高耸的乳峰,细细地把玩着,同时对我道:“少侠,你也别这儿呆着了,这样琳琳会放不开的,你自己也很郁闷,院子外面有口井,你先替你老婆预备些清水,好洗洗下身。要做王八就要做的专业点!”
他终于露出江洋大盗的本色。
朱琳变了色,回手便是一掌,击中他的胸口:“你敢侮辱他!”
李玉卿吃痛,抓住朱琳的小手,反手一拧,面露凶色:“连你都侮辱了,你们又能怎么样我?”
看琳姐痛得玉容失色,我当即出手一指,点中他的手腕,朱琳乘机挣脱,我的右手再一举,他一扭身想躲开,全身已经罩在我右手的气场之下,再也使不出一丝劲道。
李玉卿终于见识了我的武功,他当即一脸的贱笑,拱手向我服软:“少侠,你饶了我吧,真没想到,你的武功比你们师傅辈的还要高!我看连北侠方家华都比不上你!”
我并未上套,掌心力道一吐,把他压瘫在地,冷冷道:“杀了你像捻死一只蚂蚁,但我只杀大象,你以后要对琳姐不敬,我可以用杀象的方法杀死一只蚂蚁的。”
朱琳轻轻抱住我:“弟弟,你放过他吧。他不会对我不好的。”
“是,是,我会把琳琳当成心头肉一样疼爱!”
他一只手抱住我的小腿,一只手抱住琳琳赤裸的大腿。
听到此话,我更是心气难平,但是面对一脸柔顺与爱意的琳姐,我再也无法下手。
“我发誓,我会好好地疼爱琳琳,不信我现在可以演示给你看……”他似乎揣度出我与朱琳关系中的一个本质性的东西,所以虽然处在万分危殆之下,却敢说出这种话来。
“你找死……”琳姐脸若桃红地娇嗔道,说毕还软软地向他踢出一脚,却被他捉在手心里,抱住那只白嫩玉足,便啃了起来。
琳姐偎着我,无力地闭上了双眼,任其双手一点一点爬上自己撩人的玉腿。
朱琳的皮肤天生地白净,在李玉卿放肆的爱抚中,她的脖子都红了。许久,再睁开时,琳姐黑漆漆的双瞳里闪动着情欲的火焰。
“琳姐,你再和他温存温存吧,只是别再和他亲吻,别的都……”
琳姐点点头,无可奈何地向我苦笑一下,垂着眼帘,慢慢地解开了胸衣上的扣子,露出两峰令人垂涎的雪白乳峰!并在我的搀抚之下,脱下她浪迹未干的小亵裤,光溜溜的像一只待宰的小白羊。
我扶着那尊白如凝脂的惹火娇躯上床躺好。
李玉卿张开大嘴就要亲琳姐的小嘴,琳姐双手抱住他的头:“人家老大一点还没沾人家的边呢,便宜都让你占了,这一次,罚你刚才对人家无礼,不和你亲吻了。”
他这一次在琳姐的身上用尽了功夫,花了很多时间在激情无比的前戏中。
直到琳姐分着大腿,顶着他的肉棒,两片小鲍鱼里充满了晶莹如珠的淫水,他还是没有插入。琳姐开始讨饶:“亲亲,你想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错了,我替我老公向你陪不是,你操我吧,人家受不了了……”
“亲我。”
朱琳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只好点头,心里的恨意再深一层!
琳姐娇弱地挺起上身,张开她的小嘴,吐出香艳的舌头递到他的大嘴里。
他一面把玩着我一直尚未一亲芳泽的琳姐的乳头,一面得意地向我笑着,慢慢地将大肉棒再次深深地插进琳姐珍贵无比的小肉穴中。
琳姐满意地呻吟一声,娇羞地看看我,并将我的手引到她的另一只没有被李玉卿占领的乳头上,半是羞涩半是调皮地对我笑道:“老公,再不给你一点你要骂死我了。”
我实在听不下去他们下面结合部位传来的声音,扭脸道:“我去打些水,琳姐,一会儿我给你清洗。”
“别走,哦……看我和他干……对你的内功提高真的有好处?”
“当然有好处了!”李玉卿一面笑着,双手搂着琳姐的雪白俏臀,举起琳姐的双腿,分成120度,凶猛无比地插入琳姐娇嫩的肉洞中。
“确实是有好处。”我一看到他竟可这样随意地抚摸着我最心爱的东西-琳姐的臀部,心中内息激荡,眼中快要喷出烈火。
琳姐一面忍受着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面将一根纤纤玉指搭到我的气海上:“弟弟,你要加紧运功,我感觉你穴脉内的内息好旺盛!”
“是,琳姐,”我咬着牙,开始在琳姐身边加速运转内息。
“我……我会再淫荡一些……弟弟……我……我……可以的……再加劲插我……亲亲……我舒服死了……妈呀……嗯……我的花心都被你操烂了……呜……弟弟,不要让他……这样深浅不定地插姐姐……回回都要插到……最深处……啊……”
我回手打了李玉卿一巴掌,“你他妈使点劲,再这么没用,我废了你的老二!”
“好!”
“……啊……再深些……亲亲,捅我……捅死我……我的肉穴……要被他干穿了……妈……啊……”
“小贱人,是不是把你操烂你才爽?你自己也不想着给老大留一点?”
“啊……我淫荡……你……别这么说我……”
“刚才还真打我,看我不操穿你的屄!”
“啊……我的屄……你这么说人家的小秘穴……”
琳姐在极度的羞辱的刺激之下,两只充血的乳头高高地翘起!
“和老大说,你的屄被操得怎么样?”
“啊,我不说!……我不能这样说……我还是没嫁人的女孩呢……你就把我的屄给操开了花……”琳姐叫出这一声,羞臊得不行,转过脸,不好意思看我。
“和老大说,你的屄被操得怎么样?要不然我停下来了!”
“弟弟,我不能这样说,你会看不起我的是不是?”
“琳姐,我不会看不起你的!你说吧!”看着琳姐在他的怀里被他尽情蹂躏,我心痛至极!
琳姐将双眼合了上去,娇柔无限地说道:“弟弟,他的大屌插进姐姐的小屄里,真的舒服死了!啊……操死我吧!”
琳姐两只雪白的玉足不时地弯成令我心痛的弓形,再直直地伸开,十粒小小的玉石般的脚趾,全部痉挛性地分开着,随着琳姐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声一张一合着蠕动着……
我不能再看下去了,随即走出屋子。
二十分钟后,当我把水打过来时,琳姐已经半瘫在床上,大大张开的玉腿间是一丛乱蓬蓬的黑色油亮的阴毛上,上面沾满了白色的小珠,从一缝又红又肿的肉穴里,和琳姐小小的樱桃小嘴中,都流出很多白色粘稠的精液。
我在推开李玉卿给琳姐清洗的时候,用了些暗劲,李玉卿一声惨叫,回脸再看我时,眼中多了一些阴毒。
(三)
“师傅,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师姐!”
“可怜的孩子,你们俩好苦命!你更可怜啊!我本来想把你师姐许配给你的!”
风度翩翩的明大师站在我的面前,比我高出一个头,正值壮年的他,怎么能忍得了朱琳这样的女弟子?现在她即将成为我的老婆,大师啊大师,这块嘴边的肉终于被别人吃掉了,你心里是否也很难受?
“我不嫌弃师姐!”
“傻瓜,实话告诉你吧,如果你师姐第一次人事时,我在一边用慧心指配合运气,还能继续封住她的焚阴大法,现在,可能太晚了!”
师傅三言两语地将朱琳对我说的情况告诉了我。
“现在,还来得及吗?”我可不希望婚后的朱琳三天两头给我戴绿帽子。
“不好说了,只能试试。这两天我们一直在等你们俩,现在人都齐了,我们明天就要搬家。”
“搬家?”
“我们要搬到师母的老家,一个很隐秘的茶花谷里,我马上要闭关了。搬到那个山谷之后,我和你师娘一起指导你们如何做去化解焚阴大法。到时我把慧心指传给你。”他转过脸,怪怪地看了看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也算你傻小子有艳福!”
“师傅,我还有艳福啊?”我苦笑,心里却想:慧心指,我母亲从来不把这种无聊的武功传给我的,但是为了制住朱琳的焚阴大法,不得不学一点这种二流的功夫了!
“你几个师姐和你师母都对你……印象不错。只可惜你和朱琳……”
我顺着他悲悯的眼神望去,院中的小亭子里,我美丽的琳姐正仰起她精致皎好的脖颈,抬头望着流云,初为人妇的她,一袭浅绿色的长衣,胸口一抹粉红色的胸衣,晶莹剔透的乳房露出隐隐一片。
“你路上要看着点她,别让她想不开。”
“是。”
“你去看看丁霞吧,这孩子,有些心事,不太想走,你帮我劝劝她,唉!”
“怎么了,师傅?”
“我一直以为她很喜欢你的,你们没事不是常在一起聊天吗?”
“是啊,我也觉得师姐很喜欢我啊!”我装出一幅天真无邪的老儿童样子。
明大师欲言又止,最后叹息着离去,一幅衰样。
我走进丁霞师姐的房间前,先撒了泡尿照照镜子:无论如何,不能再让第二个老婆失身于别人了!
“师姐!你的伤势如何了?”
我一进门扑向床边那名美女。
屋里黑股隆冬的,只看见一名身材极好的美女,她也没防备,温香软玉让我搂个正着!
怀里的美女一声惊叫,随即软在我的怀里,在腻人的轻笑中说道:“连师母都敢非礼,这一次出去你学坏了?”
闻到淡淡的茶花香气,我大叫一声“糟糕”!
我慢慢地松开手,就地跪倒,磕了两个响头:“师母,你原谅我吧,我不是有意的!”
师母拿小脚勾勾我,脆生生地和我说道:“你若是有意的,我就和你恼了。”
师母的话音中带着隐隐的哭腔,发生什么事了?
师母不仅人长得好,声音也极甜。我傻傻地看着那双绣着两只鸳鸯的小鞋,以及鞋面上两双淡黄色的小袜子,心里说不出的一种冲动,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陈妤的身子好软啊!
师母陈妤只比我们大上四岁,美艳无比,和明大师恩爱有加,武林中人称神仙眷侣。
我在跟踪朱琳的时候,和她都只见过师母的部分裸体。在一床锦被中陈妤只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不停地扭来扭去。师母与母亲身材相仿,臀部都是往上翘的,个头高高的,她们俩都有一道细长的眉毛。
“来看看你的师姐吧,她人没受伤多少,心里可受了重伤。”
师母这才轻轻地将散发着幽幽体香的小脚撤离我的脸边,回脸道:“小霞,方家华是年轻一代中的武功佼佼者,眼界高自是难免的,他不来看你,却有人巴巴地来看你了。到底谁对你好,你再想想吧。”
师母飞快地用手帕拭了拭眼睛。
师母站起身离去时,挺着傲人的双峰擦过我的胸膛,还轻轻地我呵了一口醉人的香气,我大吃一惊,暗暗的光线中,师母的双眼亮得像两团燃烧的火,上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我往后退缩一下,她狡黠而不无羞郝地向我逼近一步,直到我的神经快崩溃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才神情怪怪地转身离去,出门前还瞟了我一眼。
我叹口气,脖子修长如同天鹅一般的高贵的师母,有时候就是这样贱,她未嫁时便在武林中到处遗情(并不是胡搞的那种),少年豪杰个个都以为她对自己有意,婚后还经常跑到门上来舞刀弄枪的,明大师的武艺就是在那个时候有了很大的提高。
“师姐,你怎么样了?”我看到床上的丁霞师姐,搭着一条胳膊在外面,肌肤真正是吹可弹破的细嫩。我假装关心,将她的胳膊送回被子里。
丁霞师姐缩在被中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掐我一下:“小色鬼!”
我更舍不得了,以前也曾经亲近过丁霞师姐,但将手伸进她的被窝还是第一次。触手之处,尽是她柔滑如脂的胸部肌肤,两团高耸的乳峰胀鼓鼓的隔着一件单薄的肚兜向我发出致命的诱惑。
丁霞师姐的眼光中饱含着柔情的怜悯:“可怜的弟弟,师妹被侮辱时,真不知你怎么挺过来的?”
我的心往下一沉,山洞中和客栈里那些春光旖旎的情景浮现在我的脑海,耻辱与另一种奇怪的情感交织在一起,转瞬间变成一种罪恶的冲动。
我的手一下子伸进丁霞师姐的肚兜里。
丁霞傻了,我也愣了,一只亭亭玉立的小乳头已经落在我的指间。
“你?!”丁霞如同被电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扬起掌狠狠地抽了我一下。
我马上意识到这一次犯了大错,抽出手就想逃。
刚跑到门口,丁霞师姐恶狠狠地叫住了我。
“你回来!”
我在门口处跪下,连爬带滚地回到床前:“师姐,你借我把刀,我把那两只该死的手指砍下来给你!”
我声嘶力竭、痛不欲生、悔恨交加地喊道。
然后重重地将头磕到床沿上。
在我眼冒金星的同时,丁霞师姐也被木床传来的巨震颠得七荤八素。
“弟弟,可怜的弟弟!你不要这样,师姐是喜欢你的。师姐不恨你,眼见亲爱的女孩被人侮辱,你……一定很压抑的!”
她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将它拉到自己的胸前:“你要是很想的话,”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姐姐可以再让你摸一次……”
“姐姐,你对我真好!”
然后我便恬着脸伸手去摸。
丁霞师姐大惊失色,狠狠地掐了我一下,“呀!你这一次出去真是学坏了!”
“你会不会和外人说,你刚才做的什么错事?说你曾摸过谁的乳房?”她举起掌来,横在我的脖子上,再次恶恨恨地责问我。
“当然不会!我和师姐是纯洁的!打死我也不说,不,打死我也得说,我摸的是一头猪的乳房,而不是我清纯的丁霞师姐的乳房!”
“呸!……你上来,我想和你说会话。”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床。
“看来师傅给你用了秘制的还丹固源精,伤口恢复得很快啊!”
“这次你只能在被子外面了,哼,我们的小傻瓜也长成大男人了,知道做坏事了。”
“师姐,我冷,我还是想进被子。”
师姐脸色绯红,犹豫了一下:“不好,你是个大男人了,不能再进来了。”
我懒皮懒脸地还是钻了进去。
师姐突然幽幽一声长叹:“唉,我都和你这样了,你还让我怎么面对他啊!
我就是心太软了!“她死死抓住我再次袭向她胸前的手。
“他?他是谁?!”我急道。
师姐垂泪道:“实话和你说了吧,师姐早就爱上另一个男人了。”
“北侠……方家华?你爱上他了?你怎么会和他呢?”
“戚,傻瓜,除了一脑门让人琢磨不透怪心思的朱琳师妹,武林中的女孩子,哪个不爱那样的豪杰?北侠!北侠!”
“师姐!”我再一次地郁闷起来。联想到在熊公岭师姐曾经和那个眼睛长到天上的北侠巴巴地说上几句话,便幸福地不知东西南北,现在才知道,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故事。
师姐慢慢地讲起他们之间的故事,都是那种听了开头便知道结局的老一套,邂逅在围歼湘西五怪的战斗中,重逢在对冰山妖女的猎杀中,一次所谓的花前月下的长谈,结下了深厚的武林友谊,等等,听得我醋意十足!
“在熊公岭的小镇上,他明知道我负伤,也不来看我,我给他写了封信,他回信竟说一直把我当妹妹,回家后我才知道,他要娶徐暴牙啦!”
讲到伤情处,师姐潸然泪下。
“师姐,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你喜欢我,所以刚才才那样……,我们都不知道你爱的是北侠!唉,可恨他有眼无珠!”
“徐暴牙那个臭……仗着自己是天龙派掌门的女儿,才混上江湖五美的榜单,她长得很好看吗!一只大暴牙!”
一个女人如果美到令天下所有女孩都不敢近她三尺,她的外号一定不会很好听。徐暴牙除了一只稍微外露一点的牙齿,其他一切都是完美的!
而且,那只小虎牙,也因而变得极有挑逗性!
我一面回味着徐暴牙的一颦一笑,一面当着师姐发出最恶毒的诅咒:“师姐,我咒她在行走江湖时,被人肉?子操得哭爹喊娘,操成块烂肉!”
丁霞听到我如此粗俗的咒骂,在格格娇笑中羞得面红耳赤:“亏你还是武圣的儿子,你哪里学来这样粗俗的骂人话!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这样说话!”
说毕,她看着我,脸色越来越红,然后突然拉住被子,蒙住我们俩的头。
然后,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父亲是边关元帅的将门之女,竟然抱住了我,说出下面的话:“你和我说,朱琳师妹在被那个的时候,是不是很浪……”她脸色赤红,娇喘微微,身子酥软成一团稀泥,熏人的处女气息刺激着我的每一处神经。
“我不能说……”我感受着丁霞温热撩人的匀称身材,高耸酥软的丰满乳峰,冲动得不行。
“师姐,你这样我要犯错误了!”我一面说着,一面情不自禁地伸到师姐光滑细长的脖颈下面搂住了她,另一只手沿着她凹凸有致的腰身摸向她的臀部。
“我知道你老是装傻充楞,其实鬼主意比谁都多。你有意无意地老是楷我的油,是不是很早就打起我的主意了?”师姐以前就曾经和我搂搂抱抱的,不过这是第一次,两人几乎肉贴肉的抱在一起。
师姐动情地看着我,脸与我贴得极近,我张嘴就吻向她。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是你的人了。师傅说,他要把我们三个都给你。”
“师傅这样说?他怎么说的!?三个?还有苏丽师妹?真的?”
“告诉你,还有师母呢。”
“什么?!师……师……师……母?为什么?”肯定是被子里空气不流通,我感到喘不上气。
“你这个死德性!”丁霞师姐张嘴就咬了我的鼻子一口,“骗你的!你马上就露出原形了,也就我这个早就被你玷污清白的女孩子,由你享用,其他人谁看上你了?”
我气极,一把就扯去丁霞的肚兜,抱着她两块油油嫩嫩的鸡头肉,开始啃了起来。
“啊,痛!小冤家,你是来看病人的,还是来杀病人的?我这里还有伤呢!”
“对不起,我的亲亲姐姐,”我放过一个乳头,主攻她的右胸。再也不管她的抗议了,这年头,肉还是放到嘴里最踏实。
“啊……你放过我,我和你说实话!”丁霞已经开始失去了对身体反应的控制,一面将胸部挺起让我享用,一面,另一只手却有气无力地推着我的下颌。
我一面用舌头有滋有味地品尝着师姐两个坚挺的乳头,一面想着两个美丽的身影,一个是风韵动人的师母陈妤,一个是年仅十三岁俏丽可人的小“师姐”苏丽。苏丽是一个能让成年男人产生罪恶冲动的小女孩,但我必须真诚地面对自己的欲望!我确实很想玩弄她,虽然这样说很无耻!
“什么实话?”过了一会儿,我依依不舍地松开嘴,问道。
“你想听什么实话?”丁霞又一次地捉弄起我来,眼神中饱含着甜蜜的激情。
我再不犹豫,一只手突然摸进她的小亵裤内。
丁霞一下子酥软成泥,只一会儿功夫,她的身体就剧烈地颤抖起来。
“弟弟,好弟弟,……”她在我怀中婉啭娇啼着,两只大腿时分时合,无处不在的柔滑触感令我阳物暴起。
“姐姐,说不说?”
“说,你……你停下来我就说。”
我不理她,手指飞快地拨弄着她的小阴蒂。未经人事的师姐哪里受到了这个?
过了一会儿,她竟主动搂着我,疯狂地与我亲吻起来。
我一面含着师姐软滑香嫩的小舌头反覆品尝,一面将手指运动进行到底。
没一会儿,她的淫水便流满了我的手心。
“我和你讲……你不要停……好人……好弟弟……”师姐开始发骚,双手竟无意识地将自己的亵裤扯到膝盖处。
“好的,师姐……”
师姐的小阴蒂已经在我的五指功下,高高地挺起。
“师傅他刚得到半本……半本秘笈,……熊公岭就是为了截杀……得到整本秘笈的人肉?子,……啊……好好啊……师弟……我……”
我停下手来:“你快讲,不讲我就停下来了。”
“姐姐讲……啊……好的……再下一点……连着人家的阴唇一起摸……对,就那样……使劲玩……我完了……啊……别停,我讲……”
在丁霞时断时续的讲述中,我了解了熊公岭之战的真正背景。
人肉?子从一个活生生老死的武林大隐士的手中(武功太高,实在没有人能杀得了他,他只能老死了),得到一本名为“逆天健身五步操”的秘笈。
这套健身操实在太厉害了,以至于大隐士也怕落到坏人手里,在跑到一个山洞等死之前,他把这个东西的存在通过某个渠道告诉了少林寺的一个老和尚。当有着强烈“山洞癖”的李玉卿碰巧找到这个山洞并发现大隐士时,那位大英雄已经老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强驽之末不能穿鲁缟啊,李玉卿得此宝物,高兴得忘了灭口,其实也不是忘了,而是他认定大隐士只有几个时辰的活头了。
然后老和尚差弟子们去找那部健身操,发现生生多撑了三天的大隐士,于是,整个武林都轰动起来,大家全部放下手头的活儿去找李玉卿,并终于在熊公岭围住了他。
以下的情节有些出人意料,我们武功高强的师傅一人行动,截住了人肉?子并和他展开激战,之后两人发现谁也胜不了谁,师傅正准备招呼其他援友时,李玉卿和师傅进行了友好互利的谈判,并成功地说服师傅放他一马,师傅得到上半部逆天经,李玉卿得到下半部健身操。
“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熊公岭我不是负了伤吗?师母想等我伤势好一些再走,师傅急匆匆非要当时就走,后来师母问为什么,师傅还特意地看看我有没有苏醒,以为我还在昏迷中,才解释了两句,其实我只是特伤心,不想睁眼而已……”
我听得入神,手指已经忘记了活动,丁霞也再次想起了她的心事。
“你看刚才说我答应你一个条件,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想让我替你做什么?”
“把那个徐暴牙杀掉!”
“你饶了我吧,天龙派徐掌门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了,我连一个二流的人肉?子李玉卿都打不过呢!”
说到这里,我才恍然:我说为什么一个二流的大盗竟招来那么多江湖人士的追杀和围歼,原来是为了一本健身操!我更恍然,所谓武林,其实不分正派与反派,处在强势的便是正派!所谓手段,无所谓正道不正道,得到了便是正道!
“要不然把她搞臭,你带着三个小孩去找她,就说,‘你可以舍得我,但怎么能舍得你的亲生儿子?’”
丁霞越说越兴奋,陷入狂想之中。
“等会,这都是技术性的操作,你要说的那个实话呢?”我一面问着,双手再次攀到了丁霞师姐的肉峰上去。
“师弟,你饶了姐姐吧,看姐姐以前对你这么好,你放过我吧!你知道姐姐身体敏感,你要是硬来,姐姐也只能随你,但是你只得到姐姐的身,得不到姐姐的心,有意思吗?”
丁霞再不抵抗,眼中含泪地说道。
“那我怎么样才能得到你的心?”
“姐姐心里只想着家华,你要是能让姐姐嫁给他,我……我就偷着给你一次。”
朱琳说得没错,如果得到一点,再吐出来,那种感觉更要命!
我大摇其头:看看你到底会嫁给谁?
“你刚才还说,要告诉我实话,说师傅会让你们都嫁给我,还包括……呃……包括师母,你在是骗我玩的?”我突然想起这个关键问题。
“师父怎会舍得师母呢?……他们曾经那么相爱过。嗯,不说这个了!我只是觉得这一次陈妤在我耳边说了你不少好话,要我不要再把家华挂在心上了,而且,刚才还对你那样,我有些烦!我不喜欢别的女人勾引你!哪怕她是陈妤!”
丁霞好像没有讲真话的样子,我知道她和师母关系亲如姐妹,俩人是无话不谈的。而且,我刚刚看到陈妤哭过,不知因为什么原因?
“为什么?你又不在乎我啊!?”
“谁说我不在乎你了?不在乎你,能和你刚才那样吗?你们男人到手之马上就全盘否认!你比家华还狠心!”丁霞突然眼睛红了,泫然泪下的样子。
我晕倒!亲爱的丁霞师姐,你比朱琳师姐更让人错乱啊!
五秒种后,我突然出了一身冷汗!
“你和那个方家华没怎么样吧?”
“人家才不像你呢!我只和他……”丁霞闭着眼睛,娇羞不胜,说不下去了。
“哪样?!!”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不和你说了!”
看着怀中这个玉人儿,不仅心属他人,肉体也曾经被别人多多少少地染指过,我心火大胜。
我翻身压倒丁霞近乎全裸的肉体上,带着一种报复的心理,开始了我的征服。
没多大功夫,师姐脸泛桃花、声如蚊蚋般地开始了动人的呻吟。又过了一会儿,她不由自主地分开大腿,同时眼神流转、情热难禁地撒着娇:“嗯……坏弟弟……你的那根东西……好烫……别进去了……你要是进去,我只能嫁给你,但我婚后保不齐会红杏出墙呢!你不知道姐姐……很敏感的……如果这一次是我被人肉?子给擒住了,保不齐姐姐也会……被他操得……不知东西南北呢!”
“好,我将来一定要让人肉?子操你一次!把你的肚子都操大了!”
我再次想起李玉卿,得到秘笈之后,这个家伙的武功会不会暴涨呢?
健体操?好变态的名字!
“……啊……我不会顺从的……我会反抗的,直到他把我脱光了,我才会给他。我是你老婆,我要……对你忠诚……里面好痒好酸……小肚子里好像有蚂蚁在爬……弟……我要尿尿……羞死人了!啊!我要……我不行了,你来吧……我随你了……你怎么我都行!”
我举着肉棒顶在丁霞淫水涟涟的桃源洞口反覆地摩擦着:“我爱你!姐姐!
只要不和方家华,和谁都行!要不然我就不进去!“
丁霞身上发疟疾似,每一次我的龟头探进少许,她的身体就发出微微的颤抖:“为什么……你嫉妒他?……答应姐姐……别让徐暴牙嫁给方家华,姐姐只能答应你,除非方家华他非要和我合欢,姐姐不会给他的……好不好?好人……”
“你这个小浪货,你以后就是我的老婆了,你要给老子戴绿帽子?”
就像美女们讨厌徐暴牙一样,帅男们也讨厌方家华。我宁可丁霞和李玉卿那种恶(第三声e)男做爱,也不愿这顶绿帽子由方家华来给我戴。
“姐姐以前和他相爱过啊……我不会主动给你戴的,好不好?你再不给姐姐,……
姐姐要献给你了!“
丁霞带着似哭似泣的腔调,嗲声嗲声地娇吟着,她再也受不了我反反复复的抚摸了,终于紧咬银牙,主动挺起臀部,把肉棒一寸一寸地吞进流满晶莹淫汁的肉丘之内!
我一面琢磨着那本神奇的健身操,一面想着我的心忍大法,狠一狠心,在挺动之前,我搂着师姐的头,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要和方家华偷情的的话,不能瞒着我!”
“弟弟……我爱你……师姐绝不会的……你占有我吧……啊……疼死我了……啊……”
在丁霞师姐的一声惨叫中,我终于得到了美丽师姐的处女之宝。
(四)
指挥佣人们收拾好一切的家当,第二天天还未亮我们就出门了,行踪极其鬼祟。
我、小师姐苏丽、师母陈妤在最前面的一辆车上。师傅当然和他的爱徒、我的爱妻朱琳坐在一起,丁霞师姐因为负伤,一个人躺在一辆车厢里。
车厢内有两排座,先是我一个人独占一排座,舒舒服服地蜷腿躺着,后来苏丽和陈妤说,凭什么让我一个人这么舒坦,她们俩的辈份都比我高,应该是她们俩轮流着坐。我只好与苏丽和师母陈妤轮流挤在一起。
与武当派的李晓相比,苏丽年纪虽小,但身体发育也相差无几,最要命的是她的心理好像更成熟一些。
我知道这个小师姐,武功不怎么样,但是擅长各种小动作:时不时地用小屁股挤挤我,或者随着车厢的颠簸,纤腰乱摆,姣好的小身子一下子就“摔到”我的身上,白玉般的小手也只能“不情愿”地就握住我的手,雪肌嫩肤的小腿或者干脆搭在我的大腿上,一双盈盈可握的小脚就这么一悠一荡地将我的心忽悠起来。
反正她小,别人也说不出什么。但是我却知道,小丫头该大的地方都够大了。
当这么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子软软地靠在我的身上,而对面却是陈妤时而春情冶荡的挑逗,时而一脸正色地说教,外面太阳已经升起,正值初夏,热量慢慢地透进车内,车厢内氤氲着师母陈妤独特的茶花香气、成熟的少妇体香和更为致命的少女的幽香,我的阳物挺起也不是,不挺起也不是,如果它也有思想,它肯定处于一种即将崩溃的边缘。原来一直觉得我忙活来忙活去最后享福的全是它,第一次开始对自己的阳物产生了同情之心。
“师弟,我看你也没什么事,给我揉揉脚,活活血吧。”小丫头竟然当着师母的面,对我展开了一次正面的攻击。陈妤则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我,观察着我的反应。
“男女授受不亲啊,小师姐,我……恕难成命。”我不是不想摸,我太想摸了,但不是当着陈妤的面。
“天弟讲得也有道理,但这句话针对的是同辈份人,天弟,你给师母来揉揉脚吧。”陈妤不知哪根神经出了问题,竟然这样一脸正色地命令我。
我看着一脸恶意的她,脑子里的大部分神经开始短路:“……是,……但是,……是!”
我有些恼火地挤了挤边上的小苏丽,让开一块地方,陈妤连鞋也未脱,便将小脚搭在我的腿上:“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板凳硬梆梆的舒服吗……你也不怕硌着人家!”
陈妤的眼睛再次燃起两朵火苗,娇滴滴的声音像脆生生的鲜藕。
苏丽突然道:“师母,我换过去躺一会,你的腿也不用悬着空,好不好?”
陈妤对苏丽说道:“你是一直把我当成长辈,可你不知道你师弟这个人,胆大包天的,你看他这会儿,只是握着我的脚不松手,也不知心里有什么……坏心思呢!”
说完这话,连她白晰的长脖子也染上了红色,再看我时,眼神中除了有些掩不住的娇羞和慌乱,还隐隐有些欣喜。
“我的脚生得好看吗?你这个小傻瓜!还握着它!”师母的声音突然放得很低,甚至有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我握着那只散发着体香的美丽小脚,身边的世界开始旋转。
我不是色情狂啊!当着那么小的小师姐,师傅的车厢就紧跟在后头,我……
我回脸无助地看看小师姐苏丽,她竟然合着眼“睡着了”!?
我再看看师母,陈妤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睛里的情份,犹如一对恋人在开始云雨之前的含情脉脉。
“把人家袜子脱下来。”
那种语气,犹如处女第一次上床时娇怯怯地让爱人帮她除去亵衣。
我慢慢地脱下右脚的白袜,又脱下左脚的白袜,然后面对着陈妤一双完美的小脚,简直不知从何处下手。
陈妤是那种特别精致的女孩子,她不能算最美的,但她非常讲究生活中的一切。不像徐暴牙,虽然人长得极美,但大大咧咧的粗旷风格江湖中人人皆知。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师傅发现了,他的武功比我尚差一小截,我基本上可以全身而退,不过强奸师母这个罪名,我肯定逃不掉了。虽然明摆着是陈妤在勾引我,但到时候,以她的为人,肯定一推三六五。
小脚上沁人的温热与酸酸的体香传到我的感官之中,我低下头来,下意识地摸了摸。
“只许……意淫,不许乱动……小坏蛋!”
说罢,她将酡红的脸蛋扭了过去,不敢再看我。
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她竟当着苏丽的面,说这样的话,师母你不知道这已经是儿童不宜的限制级情节了吗?
我做贼心虚似的,回脸看看苏丽,她的小脸已经涨得通红,鼻尖也沁出些微微的香汗,眼睛闭得死死的,只是睫毛微微地在抖动着。
在我的大计中,名声和武功都很重要,一个人本领再高,也只有三拳六腿,对不起全乱了说错了,没关系就是那个意思,我不能坏了自个的名声!手中的小脚虽然柔嫩无比,眼前的玉人儿虽然明艳无双,但明大师在江湖上有很高的声望,我来这里,是为了拓展自己的网络,笼络更多的少年豪杰,我动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动陈妤!
如果没有第二个人,我当然可以一脸正色地说,师母,我怕我会受不了,还是不给你摸了,但现在身边还有一个丫头,这样说我张不开嘴啊!
“师母,弟子开始给你按摩了。”
我用了约0.05成力气,陈妤当下如杀猪般地叫了起来。
一直到她的茶花山庄,她看我的表情只有一个:仇视!!
到山庄的第三个晚上,我们都已经安顿下来了,师傅把我、朱琳师姐、丁霞师姐和苏丽小师姐叫到他的房间。
“为师即将闭关修练六年。”他向我们宣布。
“在这六年中,你们主要的任务是学习我们大明派的武功,小天你可以带着师姐们到江湖上走动走动。别出去太勤了,更不要一下子全撒出去。”
“小天,你虽是最晚加入的,但你的武功还是比她们几个都要强一些,我把你师姐们都托付给你了。”
“是!您放心吧,师傅!”我恭恭敬敬应道。
母亲选择明大师做为我进入武林的起点,一方面看重他的武林的人缘,一方面非常相信他的为人。
明大师的语调低沉起来,有种看穿世事的通透和苍凉:“六年中,肯定会有很多人事变化……和人心变化,包括外面,也包括我门派里面,六年之后,你们这些当师姐的可能都会嫁作人妇,但是,我希望,你们都嫁给小天,在这六年,他将暂时接管我的门派。我出关以后,如果大家觉得由逆天来任掌门更合适-毕竟我老了,逆天就一直做下去吧。我们大明派的武功,博采众家之长,一百年前立国之初,曾是天下第一大教,希望大家能留下来帮助逆天。他的武功,其实比师傅强很多倍,小天,你不用再装傻了,我和你家的交情,远比你想像的要更深。
你的一些招数,其实是我传给你母亲,再传给你的。“
我面无表情,心里开始计划如何在陈妤身上进行报复。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小天的为人你们都知道,聪明,忠诚,会很好地保护你们,你们放心,我的眼光错不了,小天绝不是池中之物,”他看看我,我微笑而自信地面对他,他也微微一笑,“如果你们没有什么反对,在我闭关之前,我会给你们举办一个婚礼!你们都是他的妻子,不分大小。当然,苏丽可以晚一些和他圆房。”
三女红着脸都看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苏丽更是双手捂起了可爱的小脸。
“你们可以晚一些给我答案,或者不给,明天就自行离开也行。好不好?小天你先留下来,朱琳、丁霞和苏丽你们可以回去了。”
等三个师姐都散了之后,师傅拉我坐下,给我倒上一杯水,我受宠若惊地接了。
师傅沉吟着,半响没说话。
山庄处在一个非常僻静的山谷里,与外面只有一条狭窄的山间通道,一条巨石就可以封住全部的进出。山庄里住着十来个下人,都是陈妤家多年的佣人,他们自种自收,男耕女织,简直是一个世外桃源。
因此,一到夜间,山庄静得可以听见溪水的暄哗,流云的飘动,月亮的起落。
我默默地看着明大师脸上浮现的一缕隐忧,不知他在考虑什么。心里飞快地闪现着几个片断:带着一脸欲仙欲死表情的朱琳,双足挺得笔直的丁霞,和我想像中的如同婴儿般鲜嫩可人的赤裸的小苏丽。
师傅啊,你快点闭关吧!我内心里的欲火已经烧得旺旺的了啊!
“逆天,我和你很有缘啊!”师傅感慨道。
“徒儿能投到师傅门下,是最大的缘分。”
“不是说这个,逆天,我最近得到一本秘笈,名字就叫逆天经,你说巧不巧?”
“秘笈?”
“是福,也是祸啊!师傅不是一个有很多欲望的人,包括女色,包括武功,我都看得很淡。但前段时间,竟受不了一个突如其来的诱惑,得到这本奇经。一个大错啊!”
“怎讲?”
“一个手无伏鸡之力的乞丐得到一块希世钻石,你说,他最后能保全他的性命吗?”
我理解了师傅的意思:“但如果这个要饭的可以把这块钻石换成金银,购置家产和保镳,不就可以了吗?”
“我现在做的就是这个事情,但……唉!”
“怎么了,师傅?”
“这是一本很邪恶的武经,在练习之后,精气将全部转成内气,就是说,我将来只能成为半个男人。”
“啊!这不是传说中的什么花什么典啊?师傅你可不能……”
“其实这倒没什么,师傅已经五十多了,对女色看得很淡了,你师母基本上是你的同龄人,我不能老霸着她。”
我心里怦怦直跳。这话肯定另有所指,呃,师傅,你挑破了好不好呢?!
“人,是很矛盾的,我很想把它一毁了之。”
我吓一大跳,还以为他准备要毁掉陈妤呢,转念才明白过来:“把那本经书直接烧掉不就得了啊!”
“那个要饭的得到钻石后,对外人说又把它扔进水里了-谁会信呢?”师傅冷冷一笑。
我出了一身冷汗,拷!幸亏不是我得到了它!
“我说矛盾,是指一方面我不想练它,同时,我又不甘心成为武林的二流角色,连自己的徒弟都不如!”
明大师语调平缓,但我听出来其中的沉痛,可是也不知如何出语安慰。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师傅感概道。
他一定后悔死了当时与李玉卿所达成的交易。
“再说,一方面,我也怕那个偷走了另一半经书的人肉?子学成之后在江湖上兴风作浪,没有人能制得了他,更深的一个原因,我要除掉一个多年的死敌,他,也是你的杀父仇人!”
“我的杀父仇人?我的父亲不是病死的吗?”我拉着明大师的手急道。
“武圣怎么会得病呢?他是被他的徒弟所害。”
“我父亲的徒弟?他是谁?!”
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害我幼年失父、并让我母亲成为一个人人可夫的浪妇的小人!
“我现在不能和你说,连你母亲都不知道你父亲曾是那个人的师傅。他在江湖之上很有名望,本领极高,名门正派都视他为武林领袖之一!你现在的功力,可能仅比为师略强一些,在江湖上最多只能排到前十位,他绝对可以排到前三名的!你知道,就是连第十名和第九名之间的差距,都不是一年两年就能赶上的!”
武功能排到前三名的人,想来不过是少林寺掌门观证大师,天龙派掌门徐小平,武当派掌门玄鹤道长这几个人。
我希望不是徐小平,因为我对他的女儿徐暴牙爱慕已久。而且,天龙派是父传子、子传孙的学艺,应该不会是他,观证大师是我爷爷辈的,更绝无可能投师与我父亲门下。比较更可疑的应该是三十多岁才上武当的玄鹤道长和那个胡庭了。
“我和你讲讲我们大明派的真正来历吧。我们大明派,原本是国教-明教,朱元彰当上皇帝以后,不但诛杀功臣,明教的高手也全部被他除掉。张教主远遁他乡,九阳真经等绝世武功自此失传,但后来明教最后仅剩下两名长老,决心成立一个纯粹的武林门派,不再沾上党争教义的色彩,所以起名大明派,基本上不对外招收弟子,也非常低调,只安于做一些除暴安良的分内之事。传到我师傅的时候,竟只收了我一个弟子,我后来为了避嫌,索性把大明两字掉了个个,改名明大师。”
“这一百多年,情况又有了很大的变化,江湖上迭出纷争,国事也风雨飘摇,我从你母亲处知道,你已经学会了一阳指和独孤九剑,而且我感觉,你的内功另辟溪径,自创一门。现在对你而言,招数上是没什么问题了,最差的是你的内力,如果你的内力能有大的提高,十年之后,你必将成为大宗师。我希望你能参加今年年底的少年英雄会,夺得头名,你可能不知道,每次的华山论剑,都会给武林少年英雄会的第一名留一个旁观席,如果到得后年你武功有了极大的长进,逆天,我认为你甚至可以参加华山论剑。我决心将玉石戒指授与你,希望你能重振明教!”
“啊?!咱还是叫大明派吧!”
“嗯,也好,你不要太有压力。”
然后,我眼巴巴地看着师傅,师傅也莫名地看着我。
戒指呢?你不是要传给我的吗?
“哦,对了,你还有一个任务,当下是非常重要的任务:你要想办法夺回秘笈的下半部,它的名字叫强体操。虽然名称非常普通,让人感觉如同五禽戏,实际上,它比九阳真经还要厉害!传说如果学会了强体操,根本不会再去提高内力了,大自然会把内息源源不断地供给你,在你需要的时候。”
“那个叫李玉卿的小毛贼,他现在得到了这套秘笈,肯定找了一个更隐秘的藏身之处在进行修练。如果你接受了这个戒指,你就要接受这样一个现实,可能你只有通过你师姐朱琳,不,你妻子朱琳,才能找到他。”
“师傅!”我痛苦地叫了一声。
“我已经和她谈过了,她同意接受这桩任务。本来,她已经被人肉?子破了身,我不应该命你收了她。但是,如果你不娶她,我怕弄不好她有可能跟了那个小毛贼,那我们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万一他再通过小琳知道我的闭关修行之处,就更糟糕了。所以,你必须娶她,而且,恐怕也只有通过她,才能找到那个家伙。
逆天,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
我垂头不语。
“逆天!”
师傅您能不能再给点甜头啊!戒指并不是我想要的东西啊!
“戒指就在你师母陈妤的手里,为了补偿你,我决定,你可以连戒指带戒指的保管人一块儿收了。”
“师傅,我只是怕担不起这个重任啊!徒儿一定不会辜负您老人家的期望!”
我的心幸福得要炸掉了!我一把抱住了师傅的大腿,开始放声大哭,到后来,竟开始倒起气来!
师傅感动得不行,摸摸我的头:“别难受了,孩子,我相信你能行的。还有一事,我原来想在你们房事的时候,用慧心指封住你妻子朱琳的焚阴大法,但是我下午看了一下她的状况,可能通过指法已经不管用了,只能运气到……男性的那个部位,直接将九花阳气输入她的体内,才可能奏效。”
“你是说?”
“我怕你一时学不会,我又马上要闭关练习那种功。哪怕是你学会了,在我闭关之后,如果没有人指导你们,也不一定能成功。但是由我直接来治疗,为师又怕影响你和小琳……”
师傅的脸色很尴尬,有点不好意思正眼看我。
“师傅……你连师母都托付给我了,徒儿这点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你还是和小琳再商量一下吧。”师傅已经几十年没红过了的老脸再一次地红了起来。
“好的。”
“你们商量完之后,就给我一个结果,治不治都在你们自己。治的话,我就在房间里等着。不治呢……反正小琳也会和人肉?子……”
师傅已经开始出汗了。
“好的。”
“我会在你大婚之后搬出这套房间,以后你就可以住这儿了。”
我不敢点头,因为我确信,只要我一点头,我就会点个没完没了。
我出门的时候,眼光看了看屏风。绕过屏风后面,有一条短廊,走廊的近头,是一扇门,门里面有我特别喜爱的一样东西,陈妤。
(五)
我没想到师傅一路上一直没有和琳姐说这个“治病”的事,看来师傅确实是个正人君子。咦,这个推理的逻辑关联不强啊!
我走进朱琳的房间,她正对着镜子要清理妆容。一见我进来,她在镜里向我甜甜地微笑着。
“琳姐!”
我走到她身后,美美地抱住了这个渴望已久的尤物。
她香香的发梢,高耸的乳峰,鼓鼓的乳蒂,她柔软的细腰,她雪嫩的大腿,笔挺的小腿,性感的小脚,还有我至今尚未得到香吻的她的小嘴,她的一切,仿佛永远是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致命诱惑!
朱琳偏着头,任我抱着,亲着她耳际的发梢。
镜子的她,偏又如此清纯与端庄,一个小时以后的她,还会这样吗?
“老公,我爱你!”
师姐一面说着,一面拿出一只小小的香包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些香气扑鼻的芩草、排草和山奈之外,有两朵白色的小喇叭一样的苹果干花。
“这是你一年前给我采的,我一直收着呢!”
“琳姐!你这个小精灵,我记得当时你好像随手一扔,我还伤心了半天呢!”
“我只是在你面前随口说我最爱的是苹果花,你就跑到好远的地方采给我,我心里能没数吗?”
“今晚上我可以在这儿睡吗?”
“不好,师姐她们会笑话的。还有两天我们不就可以在一起了吗?”
“琳姐,告诉你,以后,你不用老出山找别的男人了。师傅说有一定把握把你的焚阴大法给封住。”
朱琳又惊又喜:“真的?”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一会再告诉她真相。但一想到她身上这么美好的一切,又要再次任人享用,而且她只会更加婉啭承欢,曲意奉承,任由师傅大肆享用她的每一块美肉,我的心就沉了下去。
朱琳直觉到了什么,轻轻地吻了我一下:“弟弟!”
“师姐?”
她抱住了我,说出了心中的不安:“你对我是怎么样的看法?”
“我一直觉得你和丁霞与苏丽不一样,我说不出是什么地方不一样,你比她们更美,不单是这样,你让人觉得有些抓不住,你有点像陈妤,但比她还要不同,你……”
我摇摇头,总之,我对这个女孩子有特别的感情,但又知道,我不能在她身上投入太多,否则会伤心欲绝的。
朱琳搂着我,定定地看我一会,突然对我启齿一笑:“傻瓜,我没那么复杂的,我知道你怕对我着迷,你不用怕,我不是深不可测的大海,只是一湾喧嚣嘈杂的小溪,很浅很浅,你一试就知道我的底。”
“师傅知道你的底很浅吗?”
“师傅当然知道我的底细。”
“亲亲也知道你的底?”朱琳脸色暗红,不置一词。
“你希不希望师傅也知道你的底?”
“讨厌!不和你说了。”
我伏在她耳边,转述了师傅的话。
朱琳又羞又喜,伏在我胸前不知如何面对我。
“琳姐,这下满意了吧?”
朱琳轻轻地掐我一下。
“你换一下衣服,现在就去吧。师傅在他的房间里等着你呢。”
朱琳闪动着炽热的眼神,冲动地看着我:“天弟,你对我这样,我该如何报答你?”
我心里隐隐作痛,有些恶作剧似地开玩笑道:“你回来后得给我一次了!”
她隐隐可见血管的白晢细致的皮肤上泛起一片动人的红晕,流连的眼波开始朦胧,在摇头轻笑中我看到了她的默认。
我一把抱住美人,撕开了她的衣物。
“你还让不让我去师傅哪里啊!”朱琳在我怀里甜甜地说道。
我心里一沉,妈的小娘皮,这么喜欢被人操!
我松开了她,手里握着的香袋也不觉落在了地上,朱琳和我同时欲弯腰去捡,两人的手触在一起,再也没有松开过。
“琳姐,我帮你换衣服。”
琳姐含笑点头。
我从她的衣箱里选出几件衣物给朱琳换上。我知道每一件衣物,一会儿都将被别人玷污。每一处精心的打扮,一会儿都是为了增加她和别人淫乐的气氛。但我还是认真地替她打扮着。
换到最里面的衣物时,朱琳飞快地脱下她原来的内裤,还没来得及穿上新的,我一眼看见她的肉丘的草丛中,已经有点点水珠了!
“琳姐,你已经湿了?”
“讨厌!”朱琳羞红着脸,在腻人的笑声中点着自己私处诱人的坟起悄声问我道,“反正一会儿师傅的那个就要插进这儿了,要不就不用穿了?”
我再也承受不了心中的苦痛与毛躁,一下子扑上去吻了起来。
朱琳抚着我的头,贴着我的耳边道:“傻孩子,师傅”量“不坏的,别这样。
你说我还穿不穿内裤?“
我慢慢平静下来,伏起身斜眼道:“一会儿让他脱吧……这样师傅会有种征服的快感。你也有会一种被征服的刺激。”
朱琳扭扭身子,红着脸穿了上去。
肉色的小亵裤,包住了结结实实的小屁股,屁股沟的尽头,露出几丛黑色的阴毛,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喜爱!当然,我只能从外面看了,一会儿,它会尽情地展露给另外一个男人了。
“师傅就要去势了。”
在嫉妒之火的灼烧下,我把师傅和我说的一些话简要地告诉了她。
朱琳有些难受,不过当我说起我不得不一块收下师母和戒指时,朱琳先是大吃一惊,继而骚骚地说道:“那我今晚上要好好补偿一下师傅,谁让你收了陈妤?!”
然后琳姐双手掩着她骄人的肉峰,让我给她穿上一件无比性感的红色小肚兜。
我知道那双肉峰一会儿就会主动地献给另外一双手,另外一张嘴的狼吻之下,现在却看也不让我看,心又被一阵巨痛所撕裂。
我无声地帮她换完衣物,并给那双纤巧的粉嫩小脚穿上一双藕色短袜。
“师傅好像也很喜欢你的脚。”我看着那双小脚,心里有无限的爱意升起,朱琳娇嗔道:“你这人好死相!你喜欢,现在就给你啃。”
然后她把脚伸到我的嘴边。
我刚要抱起,她娇笑着把脚缩回:“我今晚上只给师傅,谁让你收了陈妤的!”
终于打扮完成了。朱琳身披一件淡黄丝带束腰的云白长裙,胸前半开的红色罗衫间露出性感的锁骨和一抹雪肌嫩肤,虽然只是胸口隐隐外露出一小部分,但端庄中匿一丝轻佻,比看到裸体的朱琳看让人痴迷。长裙直到遮到脚腕,下面是两只俏皮的小黑皮靴,靴尖微微上翘,显出她的轻盈与青春。
我不忍心再看她绝美的容颜了。
我知道她爱师傅爱到何种程度,也就能猜出这一次她会有多大的投入。
当天色快亮的时候,琳姐才回来。
她将头发随便卷起,嘴上的胭脂全无,额头上还有点点香汗的残迹,仅披了件宽宽的长袍,胸口处隐隐见淡青色的吻痕。
“师姐,完了?”
朱琳点点头。
“封住了你的焚阴大法了吗?”
琳姐点点头,突然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
我无语,搂着师姐刚刚经过一番云雨的香躯,不知说什么好。
“琳姐,”我说道,“我们休息吧。”
朱琳向我凄然一笑,突然开口道:“好奇怪,我刚才在和师傅……那个时,想你想得最多。”
我陪琳姐回到她的房间,她突然脸色一红,让我闭上眼,然后飞快地将手上的小包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我再睁眼时,那些衣物都已经不见了。
朱琳坐在床头,看我还傻傻地站在床角,展颜露出贝齿一笑:“嫌我刚和别人来过?不和我坐在一起?”
“不不,怎么会!你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一朵清纯的荷花!”
我忙挨她坐下,一只臂稳稳地搂住她的细腰。
“那还差不多,要不然,我就和过去一样对你了,一句话都不和你说!”琳姐露出小女孩的情态。
我顺势吻上了她,朱琳再也没有拒绝,转过身和我热情相拥。
我发现她很喜欢把舌头顶到我的上鄂,来回扫来扫去。刚刚和师傅也是这样吗?我内心燃着复杂而又阴暗的黑色情欲之火!
我将她缓缓压倒在床上,附到她耳边,轻声道:“现在你是我的了!”
朱琳笑靥如花也如火:“我早就是你的了!”
“我和你结婚以后,师傅不是让我帮你找李玉卿吗?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我怕她们两个以后会欺负我!”
“以后我会替你摆平她们的,好不好?”我淫笑着。
“或者你可以让亲亲收拾收拾她们,”她纯洁的眼神突然闪出一丝女孩的促狭,脸上飞腾起一片红云,“你的内功不是可以得到很大提高吗?你可别杀死他……”
“看情况吧。”我随口答道,“姐姐,你现在就给我吧!”
朱琳仰面躺在床上,捂着脸格格笑着,任我脱去她的衣物,直至我压在她的身上,用无比巧妙的手法让她开始了动情的呻吟。我用嘴巴和手,怀着某种不无痛苦的快感,一片一片地收服着我的失地。每征服一处,我都会和琳姐进行着交流。
“师傅刚刚玩得好吗?”
朱琳只是笑着,我一再追问,她让我问得有些不耐了,只好说:“你们俩的特点是不一样的,师傅的手法很老练,很知道如何挑起我的欲望,但你的手法很特别,时重时轻的,好像能掌握着我感受的节奏。
我将头伸到她的双腿间。
“别舔,我还没洗呢!”
“我不嫌,我不觉得脏。我帮你洗洗。”
我的舌头一圈一圈地绕着她刚刚被师傅操得红肿的阴核和阴唇,舔着。
阴唇的外面一圈全是已经半干的白色浓精,阴道口还有几线细细的白色精液再往外流着。师姐的淫液则到处都是,连小肚子上还有很多地方湿湿的,闻起来味道很怪。
“师傅的精液还在流呢!”
“你用舌头把它们送回我的肚子里……啊……我又要浪起来了……”
随着我舌头的动作和双手在师姐双峰上的爱抚,朱琳双手揪住我的头发,两只玉腿在我身下忘情地扭动着,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开始泛滥起来。
眼着着她无人抚慰的肉穴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浪水,我才问道:“姐姐,跟我说说,刚才进了师傅的门以后,你们怎么做的?!”
“啊……好的……老公……”
我进去以后,师傅先夸了你几句,要我以后听你的话,又说李玉卿的事,我脸臊得不行。
师傅就在床前站着,然后我上前对他说:师傅,你不想给我治病吗?
师傅就搂住了我。我倒在师傅怀里,然后他把我抱上了床。
我让他脱我的衣服,他就脱,他好像很紧张的样子。脱到我的肚兜时,师傅就不再脱了。
后来他把我下体脱得光光的,一点布片也没有了,我让他亲我,他直摇头,说,是为了给我治病,才和我那个的。然后给我讲,一会等他的家伙插进我的小肉洞里时,让我按照他的穴位和经脉运气。他说只用插七七四十九下,就可以了。
我点头同意,然后他要插我。我推开他,说我里面还没有水呢,你要先肉戏一下。
“真的没水?”我有些不相信。
琳姐面红耳赤地扑在我怀里:“人家只是想美一次嘛!”
“小浪货!”
“然后他只好脱去人家的小肚兜,抱住人家的乳房,亲了起来。亲完那里后,他就要进来,我撒娇说还不行,师傅只好把我的全身都亲了。师傅的花样可多了呢!他甚至一面亲着我两片蜜瓣中突起的桃尖,一面玩我的屁眼,我要都痒死了!”
当时的情形比我想像的场面还要不堪,一想到我怀中心爱的美人,刚刚脱得光溜溜的,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尽情地发骚发浪,每一处的肌肤都落下了别人的吻痕,我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滋味!
“小浪货,我现在也要亲!”
我分开琳姐的秀臀,将舌头也绕着琳姐的屁眼扫了起来。
“啊……”琳姐被我亲得浑身不得力,两只手不只往哪里放,两条雪白的大腿在空中无力地扭来扭去。
“接着说!”
然后师傅才举起我修长的大腿,挺着他的鸡巴捅进我的小洞里。
师傅的龟头好大,一下子就把我的肉洞撑到极限。
我一下子浑身酥软,连声叫着师傅……
师傅一开始也很冲动,挺到最里面以后,师傅还说,你这里好浅啊!
我说师傅你别怕捅坏了,你肉棒有多长,就往里捅多深,一直捅到子宫里都行……
师傅便狠狠地往里一捅,一下不知顶到什么地方,我差点当场尿出来,当下就瘫在那里了,……不知有多舒服。
我看他一边捅一边还在数着数呢,只一会儿就数到四十了,后来忙和他说,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内息,可能要重新来。他只好又再次插。
说道这里,琳姐红着脸得意地笑个不停。
“到了后来,他也不数了,抱着我疯狂地干着,我要和他亲吻,他也亲了,一边还说着对不起你,一边把我干得欲仙欲死!”
“我后来说是他自己数乱了,坐在他身上,我自己数。数到三十多的时候,我就……我就泄身了……”
听到此言,我再也受不了了,挺进鸡巴就插进了琳姐的肉洞里。
“弟弟,对不起,我没能把第一次给你,这一次一定给你一个特别的感受!”
我将肉棒送进刚刚被师傅开恳过的小肉穴,虽然里面每一块紧紧地包着我肉棒的鲜肉,刚刚都曾包过别的男人的肉棒。
每进一寸,朱琳都会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一直插到最深处,朱琳紧皱的纤眉才舒展开来。
朱琳的淫水好像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又滑又腻,还有一种清凉的感觉。
“弟弟,姐姐的小穴,快被你捅穿了!”
“姐姐,师傅的肉棒长吗?”
“啊!”朱琳一听我提起师傅,娇躯开始一阵微颤,“你接着做师傅,好吗?”
“刚才还不过瘾?!”
“人家还要呢!”
听到此话,我一阵妒火攻心,肉棒大力地疯狂抽插起来。
我突然觉得肉棒一阵奇爽,琳姐的肉穴太美了,只这么几分钟,就差点要交货!里面开始淫水泛滥,哗哗的水声也荡人心神。
一圈一圈的穴肉,温热地包裹着我的肉棒和龟头,虽然已经插入多次,但每一次的进入,都像第一次那样要突破重重障碍。而且琳姐的花心,真的好像不是很深,稍一用力就可以顶到头,再一研磨,我的琳姐就开始露出神魂颠倒的表情,实在太爽了!
我借说话的功夫调整了一下:“后来呢?”
“泄了之后,师傅也有些控制不住,他点了我几处穴道,让我恢复过来,然后,我又让他干了几百下,不,几千下。中间泄了不知多少次,师傅有几次还是成功地让我配合他把他的阳气输进我的体内了。”
“你被师傅射进去时,是什么感觉?”
朱琳羞浪不堪地说道:“说什么呀!多让人难堪……”
“说嘛,宝贝,我想听!”
“嗯……和亲亲射进去的感觉很像,你快干死我吧……别说了……”
我一面挺动着,一面说道:“你说过我是你的主宰,必须告诉我你的真实感受!”
“好……我说……哦……再磨磨它……好死了!”
“我的花心……当时正被他顶开了……他把浓精直接灌进我的子宫里……又热又烫……他还紧紧地搂着我,亲着我……下面被射得那么深……一点也躲不开……上面又得接受他的亲吻……你的小爱妻当时完全被师傅征服了……滋味让我死也忘不了……啊……”
“你当时是不是就到了?”一想到一股股的浓精直接浇进我的爱妻的子宫内,我一阵妒火攻心,插入时也不再讲究角度,从各个方向,捅到朱琳阴道的各处肉壁和阴道头的花心上。
“当然了……我一下子就射出一大股爱液……师傅的鸡巴被我的浪液一冲,啊!……射得更多了……啊!好死了……弟弟……你也很棒……你比师傅的还要棒……你要操烂我的小屄了……我要到了……你快点……”
“你当时怎么叫床的?”
“啊……我说……我叫他亲老公……对不起……我只能这样叫……嗯……使劲插死我……他还叫我亲宝贝……我都答应他了……我让他把我的小屄都操烂……不用给我老公留……都是他的……啊……我太浪了……”
“琳姐!你以后和你的亲亲在一起,也会这样吗?”
“啊……会的……会的,”琳姐带着哭腔说道,“师傅让姐……找到亲亲后……
要陪他一段时间……嗯……再使劲干我……师傅说先别让他起疑心……姐姐可能会……天天给他的……弟弟……姐姐可能会给他……下种的……啊!“
“你的处女不就是给了他吗?小浪货,你是不是很愿意被他下种?”
“姐姐会……会……,”说道这里,琳姐雪白的肚皮一阵痉挛,“会主动要求……让他下种的……姐姐……很爱你……但……姐姐也不讨厌他……你同意吗?好人?我要到了!要丢啊!”
“我同意!”娶了这样骚浪的老婆,反正也由不得我了。
我突然想到丁霞,她会不会到时也和朱琳一样地骚呢?李玉卿人品低下,我还能接受,如果换成我的那个潜在对手,那个温文尔雅又武功高强的北侠,我可不知自己的心理能否承受得了!
我开始大幅抽插,琳姐的小屁股急促扭动着,两只大腿到足弓却绷成一条直线,雪白的小肚皮再次抽搐起来。
“啊!来了!”
我怀中的朱琳突然身子一挺,头向后一倒,眼睛开始翻白,同时包着我肉棒的小穴开始一圈圈地旋紧,像上了发条一样,花心里慢慢吐出一个又韧又滑的小蕊,像一个小精灵一样,贴在我的龟头上。
“姐姐先完了……弟弟……你好棒……师傅和亲亲都没有碰过这一块的……它对你是……纯洁的……玷污它吧……姐姐来了……啊!”
“姐姐你射吧!把师傅的东西冲走,我再射进去!”
“啊……我交了……交了……”
随即,她的小洞开始开闸放水,一股股激流从洞壁和花心中喷涌而出,朱琳手指狂乱地掐着我,嘴角失去控制地歪着,一串热泪从她的美目中激涌而出:“弟,你射进来吧!占有我,姐姐就是你的了!”
我闷哼一声,搂着怀中可爱无比的俊俏姐姐,开始了我迟到的占领!
(六)
我和朱琳、丁霞与苏丽三位师姐的婚礼简单而又隆重,师父、师母将我和三位披上凤冠霞披、打扮的貌美如花的师姐结上同心彩带,然后送入洞房。
洞房就设在师傅原来的卧室之内。屏风后面的走廊共有四间卧房,我占据了最大的一间,其他三间,除原来陈妤的一间外,朱琳、丁霞也都搬进了自己的卧房。苏丽年纪尚幼,没必要自己住一间,便和我同住一室。
外面摆上几桌酒席,都是陈妤家的下人和附近知根知底的山民们。
师傅在婚礼进行到一半之时,就撇下一切人,独自一人手拎一个小包,走进了山庄后面一座庙观。
那是陈妤家世代的藏身之处,庙观下面有复杂通道,和两间地下秘室。
佣人们每一个月给师傅送一次食物和水,秘室非常隐秘,绝对安全。
进了洞房之后,师母陈妤让其他三女都坐在床边,让我在一旁立好,巧笑倩兮地看着我:“新郎官好有福气啊,一下子娶了三个美女。”
丁霞和朱琳互换了一下眼色,将师母也拉到床上坐好。
陈妤促不及防,待坐下之后,才意识到什么,无奈地笑了笑,自嘲道:“还搭了一个被抛弃的师娘。”
苏丽找了一块红布,给陈妤也罩上,陈妤的一个老年女仆笑道:“我们小姐不用霞披也很漂亮。少老爷,你真有艳福。”
山庄自此叫我少老爷,等发现师傅去世后,大家还是沿用这个称呼。
师傅在我婚礼后的第七天暴毙在一间秘室里,但我们直到一个月后才发现他的尸体。
我扫了一眼四个美艳绝伦的妻子,心中暗做了一下比较:朱琳毫无疑问是最美艳的,丁霞当仁不让是最性感的,苏丽天经地义是最清纯的,陈妤毋庸置疑是最诱人的。
所以,我肯定是从最诱人的开始下手。
而且,我只有对她下了手,我才能拥有大明派掌门的法理凭证:那枚玉石戒指。
当几个老女佣们退下时把门随手带上,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五个人。
两只粗大的红烛照着四个玉人的脸蛋,红如朝霞,嫩比羊脂,个个娇羞难状,屋内春光旖旎。五颗心快乐地跳动在一个节奏上。
我贼忒兮兮地笑着,先搂住了陈妤,然后对丁霞和朱琳道:“这张床大是够大的了,但我怕不够结实,你们是先回屋,等着我临幸,还是在这里一起观摩?”
丁霞和朱琳红着脸淬了我一口:“还真把自己当成皇帝了!我们回去,把门锁好,一夜只有两个,这样才能保质保量。”
我一把将陈妤压倒在床上,二女发出一声娇叫,丁霞和朱琳逃也似地跑掉了。
剩下一个小苏丽,眼睛眨巴眨巴几下:“天哥哥,你可以就当我不存在。”
我淫笑着,也抱住了苏丽:“今晚上你是谁的新娘?”
苏丽红着脸,甜甜地向我笑着:“我是你的新娘啊!”
“你知道新郎和新娘在洞房里要做什么事吗?”
苏丽酥胸起伏不定,假装天真地摇摇头,但是小脸已经依偎到我的胸前,刚刚发育起来的小身子突然颤抖起来。
陈妤轻吻我一口,拿开我的胳膊,默默地脱掉了外套和长裤,上身仅穿一件无袖单衣,露出雪白玉臂,胸口半开,裸露出大片光洁耀眼的胸部肌肤,里面没有束腰,胸前两团诱人的雪球呼之欲出,从紧翘雪臀到大腿的膝盖处,是一条薄丝睡裤,曼妙迷人的紧绷曲线一直伸展到光滑圆润的小腿和诱人暇思的足弓。
床上垂着流苏的帷帐徐徐合上。
苏丽突然娇喃一声:她看到陈妤娇弱无力地扑到我的身上,赶紧将脸扭到内侧,并拿手捂住了耳朵,再也不好意思转过来看。但是身边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还是不断地传入她的小耳朵里……
我把陈妤秀美的小脚按摩了五十遍,舔了三百遍,用光我全部的口水。
全身上下除了两手能活动以外,别的地方一夜未能动弹,像僵尸一样在床尾躺了一夜。
苏丽在最里面呼呼大睡,陈妤在半睡半醒中,一旦发现我开始打瞌睡,就踢我一下。我试了二十种解开穴道的法门,没有一种能对付陈妤家传的独门点穴手法。
这个贱人,谁会想到她在这种时候进行报复?而且用那种极具掩蔽性的动作来施展点穴手法!我终于知道江湖的谲波诡云,在任何时候都大意不得的。
终于,陈妤揉了揉眼睛,伸了个娇庸的懒腰,拿小脚踢了踢我的脸,痴痴一笑:“傻瓜,我睡着了的功夫,你怎么也没乘机动人家其他的……地方!是我不够美吗?”
她一面说着一面还娇媚地扭了扭身子。
我苦笑一声:“为爱妻服务,不分什么部位,只是我现在身子都已经麻了,你能不能先把我的穴位解开?”
陈妤一脸歉意:“啊呀!昨儿可是我和夫君的好日子,你看,天色已经渐近拂晓,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我不想打扰爱妻的睡眠啊!”
陈妤点点头,沉默了一下,突然问我道:“我记得在车上时你给我按摩,不是挺有力气的吗?昨晚你下手好轻啊,而且还痒痒的,那种感觉……人家给你弄得……都有些欲罢不能的了。”陈妤说完这话,拿枕巾遮住了小脸,哧哧地羞笑不已。
“我错了,我当时主要是出于对师傅的尊重,哪知道师母马上就要成为我的爱妻了!”我知道这一关是逃不掉的,开始检讨起来。
“你为什么不先吃丁霞她们?为什么要先动我?后悔了没有?要不然昨夜该是多少销魂的一夜!”陈妤扑到我的身上,娇滴滴地问我。
“没有,能给妤姐服务,是我长期以来一直压抑着的心愿!”
“是不是别人的老婆都是最好的?连苏丽你都先放在一边,非要吃我!”
她说到动情处,热乎乎的肉体已经和我无隙地贴在一起。
然后,她将脸贴到我的脸颊,情热之极,呵气如兰,眼神又亮又炽。
“你这个无耻的家伙,把琳妹都让给你师傅享用了一夜,是不是为了感谢你师傅把我转手给你?”
“……是。”我尴尬地点点头。
“陈妤就要把身子给你了,一想到这,妤妤的心,就跳到好快……好快……”
她拉着我的手到她丰满的胸上,傻傻地说道:“你什么时候要我?妤妤随时都可以……让你吃的……”
一面说着,她一面将修长的大腿缠住了我的腿,不仅小腹和耻骨贴在一起,而且她鼓鼓的阴阜也顶在我的下体上。
“你喜欢这样吗……这叫交股缠绵……”她的声音又涩又绵,语调中带着火热的情欲。
“你那个坏东西……也不硬起来,……人家好想让它顶顶……你用它顶顶陈妤……的肉嘛……顶顶陈妤的那块羞肉……”她说着说着,就双颊已经散开一片醉人的佗红。
但我确实一点感觉都没有,也硬不起来。全都麻了。
她继续小声小气地央求着:“顶它……它已经酥麻了……顶啊……你顶得它流汁最好……嗯……”
说着说着,陈妤乳峰的两粒乳蒂也凸了出来,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轻轻地擦着我的胸膛。
她的言语让我的上半部发疯,但是,我的下半部却睡着了!
“别说了,姐姐,我错了,我当时在车上不该那样粗暴。”我开始为找不着下体的感觉而痛哭起来。
陈妤这才小出了一口气,气犹未泯地对我娇嗔道:“好吧,那我就不说了。
哼,小苏丽和你同睡一床,反正是你口里的肉了,你什么时候想吃,你就吃吧,想吃我,……今晚上不行,明天也不行,什么时候行呢?……对了,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明白了,一是要在少年英雄会夺得头名,二是把人肉?子手中的秘笈拿来,妤妤肯定会天天让你吃个够。“说到这里,她的语气是决绝的。
“给点甜头吧,这样我才有动力!”
下半身感觉,但上半身还可以感受的嘛!我看着她胸前两粒隐隐的突起,苦苦地哀求道。
陈妤犹豫了一下,看看苏丽还在熟睡中,魅惑的眼神流转不定,将丰满的酥胸微微挺起,轻轻退下睡裤,露出两条让我疯狂的修长玉腿,低声道:“小贼,你想要什么甜头?我身上有好多甜的地方呢,你要哪一处?”
我眼神有些发直,一方面是因为一夜没睡,一方面是看到陈妤当着我的面,开始换衣物。
她一直将自己脱得光光的,又把我也脱得光光的,然后躺在我的怀中,才把苏丽叫醒:“醒醒,小朋友,起来吧。”
“啊,妤姐,你们……”苏丽脸色红得像窗外的朝霞。
陈妤羞笑着将头埋到我的怀里。
“妹妹,他一夜都在我的身子上忙活,也没给你分些……”
苏丽身子再次开始抖起来,她想逃下床:“老公,妤姐,我不用……”
“别怕,其实那事没什么可怕的,他那方面一般般的,你看,我几乎睡了一夜。唉!”
她一脸的失落。
第二天,我从妤妤手中接过掌门戒指,开始行使我的掌门权力。
我对她们四个说:“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大明派最高深的功夫太高深,最基础的功夫又太基础。我打算向大家传授一些我根据干坤大挪移的心法自创的掌法。我将它定义为杀伤力19级。”
“杀伤力19级?”陈妤摇头,“太弱了,在它前面还有什么?”
“青峰派,是江湖上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派别,但它有一门剑法,很特别,一共16招,我会其中最厉害的5招,这5招,如果夹在武当派的太极剑法中一起使用,杀伤力差不多是18级。你们会太极剑法吗?”
“不会,但为什么要混着用?”众女一齐问道。
“以前我们神州大地的武功都是各门各派只用自己的招式,优点是风格一致,一旦使用便源源不断地制造出威胁,缺点是机械没有变通,一路剑法使起来就不易更换,表演的成份大于临战的应用,而且别人很容易研究出克制之法,太危险。
我自创了一门心忍大法。“
说到这里,我看看朱琳,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脸色微红。
“心忍大法有内法和外术两部分,内法的关键是忍字,舍最不能舍,才能得最不能得,各门各派的武功历经千年推敲,临战之时,都有独到之杀手,抛开内力的因素不考虑,最关键的便是对抗时的杀气。心忍到底,便是连性命都无谓,便是5分功底也能使到10分。这种杀气,不是说有决心、有仇恨便可以做到的,而要在平时以特殊方法加以锻炼。”
“你所说的仅是杀气,好像和内力没什么关系嘛!再说,怎么样才能练你这门内功?你有图谱或口诀吗?”丁霞好奇问道。
我看朱琳正要附到她耳边说什么,连忙瞪她一眼。我可不想让她知道内情,否则这个小妮子一定会红杏出墙,找她原来的情人给我大戴绿帽。
朱琳顽皮地向我笑笑,又向丁霞挤挤眼。
“杀气并不是敌意或者是决心,杀气,是内力和外术之间的桥梁。你看武林中人都在练习内力,不管是光明正大之法,还是外魔邪道的速成之术,很多人内力都很强,但内力很少象外力那样被频繁的使用。还有更多的武林人士,内力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从来没有把它用之于实战。”
“为什么呢?”
“因为大家觉得内力的作用就是两种,一种是内力注入兵器,一种是你死我活的内力相拼,这全是错的!内力注入兵器,表现出来不过是劲道大一些而已,那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高射炮是个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啊,张嘴就说出来了,可能和人体某一种能发射液体的器官相似。”
众女都红了脸,不敢再问。
“至于内力相拼,那更是愚蠢至极!原因我就不说了。一阳指,便是内力应用的最好范例。一灯大师就是通过心忍大法,才把一阳指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我会传授给大家一些入门的诀窍,仅仅入门就可以了,因为我中华武术以前从无此法,有些得道高人虽然通过这个法子极大地提高了功力,但没有把它总结和归纳出来。大家不用花很多时间练这一门功夫,把我们大明派的内功练好,再加上我说的一些诀窍,配合着我的外术就可以了。“
“心忍大法的外术,便是一个字,杂。杂到极点便是最好。本门没有一招是定式,全是临战应用之法。当然,杂,并不是杂的没有章法。”
我继续说道:“丐帮的缠丝擒拿手加少林的如来千手式,杀伤力有14级,单单如来千手式,仅27级。缠丝擒拿手,33级,你们看看,两种武功杂在一起使用,有多少厉害!
我个人看法是,在对战中如果一味风格骠悍的强攻,或者一味的阴柔绵软,除非内力极高,或者在那门武功上浸淫多年,本身招数也实在出神入化,才能每战必胜。比如一阳指,杀伤力可以达7级,与之同级别的还有降龙十八掌。
如果在实战中组合运用各家巧妙招数,实际上有三种作用:
一、学得越多,越能深入了解各门派的武功之长短。
二、可以突然变换攻击风格,如来千手式讲究的是大开大合的力量和速度,缠丝擒拿手讲究的是缠丝绕藤的阴柔和细致,最有意思的是这两种招术不但粗看起来很接近,而且有十几招可以完全顺畅地互换衔接,在突然变换时对手根本反应不过来。
三、可以取长补短,弥补各家的缺陷,或者不一定是缺陷,而是使之更加富于多变。一门功夫,为什么不能又刚猛无俦又阴毒绵柔呢?如果不牵涉到内力的性质,仅仅是在招数上的变化,完全可以将它们整合成一套。“
众女面面相觑,有些反映不过来。
我让她们一齐围攻我,我仅用一只手,原地不动地来应战。
一分钟之后,被她们踏在了脚下的我艰难地说道:“所以说,人有两只手,可以使两种以上的劲道,两种以上的武功,仅用一只手,是很傻的。”
然后我让她们再一起上,我用双手,一分钟后,她们均躺在我的脚下:“刚才我一共用了3种掌法,混合在一起。在和高手对阵之时,我可以用26种掌法,每一种仅使1至2招,他们就被动多了,绝无可能一气呵成地走一遍自己本门派的功夫!当然,前提是内力相差无几。我从15岁到19岁这四年,曾经和毛氏武林排行榜第45、24、20、13、12、11名的高手都过过招,虽然我的内力比他们差得太远,但居然没有败在他们手下一次,基本上都可以打个平手。”
“老公,那你觉得现在哪一种功夫的杀伤力可以排到第一?内功是哪一种最厉害?你到底在练哪一门内功?你的……心忍大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朱琳红着脸,好奇地刨根问底。
“第一不好说,第二应该两年前华山论剑中与全真教掌门史均来打成平手的天绝上人,他的无欲无念三掌,相当没有人性。内功不太好说,还是看修为有多深。我的心忍大法嘛,只是在特别的时候,用精神力来强化内息的运转。我练习的内功,是九阳真经的一部分。”
“九阳真经?好厉害啊!可那不是已经失传了吗?你怎么会知道?”
在七嘴八舌中陈妤代表大家发问。
“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一门内功了,这百年多不是又有了新的发展吗?象师傅要练的那门功夫和人肉?子所练的强体操,少林寺的高僧认为它是把易筋经和九阳真经结合在了一起,前半部是改变体质,后半部是增加内力,这个东西一现身,武林又要动荡起来了。”
“我听说史均来好像被一姓朱的道人废了武功。关于那个朱道人你了解什么吗?”
陈妤突然问道。
我摇摇头:“从未和那个人打过交道。那人亦正亦邪,很少与外人打交道。”
脑中却一阵没来由的眩晕:三年前母亲从那个古怪的朱道人手中学到两招剑法,仅凭其中的一招,就封住了我的独孤九剑,而据朱道人称,他那手“耍猴剑法”一共有8招!这个人太聪明了,我母亲说,他一直把世人当猴一样耍。说完,她又红着脸补充道:他玩弄人的功夫也很厉害,我差点“死”在他手上。
母亲孟芊以为我什么都不懂,那时我16岁了,已经开始对母亲的美有了全新的认识。母亲已经有36岁了,但身材却非常地好,乳房就像少女的乳房一样坚挺,她的两条玉腿总是并得紧紧的,我却知道,它们分开时的角度是很大的。
我有时也喜欢直呼其名,叫她孟芊,她说我和父亲长得很像,有时也会傻傻地看着我,双眼满是深情。她的眼睛也很黑很细长,眸子更亮,鼻子小巧,嘴巴两边各有一个浅浅的酒窝。她的头发有些卷,所以老梳着一个辩子,粗粗大大的,有时也让我帮她盘,我看着她修长的脖子,心里不是没有感觉。
所以当她说差点死在朱道人手上时,我便很想杀掉那个家伙。
我也很想让母亲“死”在我的手上,但我知道,没有合适的机会,是不可能的。
我开始向她们传授各门功夫中的一些杀手和组合的诀窍,并计划一个月后,带着几个老婆出去走走,武当派的掌门玄鹤道长在我们从洛阳迁走之前曾给明大师发贴,邀请他去武当议一下推举武林盟主的大事。师傅不知怎的,对这个姓刘的道长很鄙夷,当时就把贴子扔到一边。
据我母亲说,我父亲活着的时候,武圣便是大家心目中的武林盟主。
父亲死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人才凋零,各派高手对朝廷都很惧怕,江湖人士的活动都很收敛,近些年来,各地开始有义军起事,不断地邀请武林人士出力帮助他们对抗朝廷的东厂杀手八狼一虎。丐帮曾力挺义军梁王突破黄河天险,后遭到朝廷疯狂报复,全真派史掌门便和玄鹤道长提议成立武林联盟,大家一致协调行动,共同对抗朝廷鹰犬胡庭和他的八只狼。
我对这些事情和我母亲的看法是一致的,人生乱世,保命要紧,保命之余,可以享受人生,便很知足了,而且我对那些义军印象也并不好。
但我还是很想上武当,不为武林盟主的事情,我只是想尽快找到杀父仇人。
到了晚上,吃完晚饭后,我与几个老婆调笑几句,她们注意到我一直由着苏丽嬉闹说笑,互视一眼,笑着要散了。
苏丽看几个师姐都要离去,还拉着她们的手道:“姐姐们一起玩玩牌吧。要不然好无聊。”
陈妤说道:“你和老公回房玩牌吧。他可会玩呢。”
苏丽眨眨眼,摇头笑道:“以前我挺喜欢师弟的,但我听说嫁给他之后,我不再是他的小师姐了,他却可以管我了,我便开始烦恼他了。”
“听听!多没人缘!好不容易有个房里人,还被人烦恼了,晚上好好侍候小丫头,让她喜欢你才是,别老打我们三个人的主意。”
丁霞说毕,将我搭在她屁股后面的手打掉,一扭身笑着和朱琳走开。
练过一天的功之后,苏丽浑身是汗,她去洗了个澡,换上一套又轻又薄又短、将将能遮盖身上紧要处的夏季衣裤,然后跑到我床上。
“只有我们俩时,你还是唤我小师姐,好不好?”
她开始了小动作。两只手轻轻地摸着我的胸膛,一只手捻着我的乳头,另一只手用尖尖的指甲滑过我的腹部。
我斜眼看看她,平躺下来之后,胸部还能隐隐看出两只小馒头,以及馒头顶两粒诱人的“小红枣”。
红帐已经垂下,大床之上,这个娇俏可人的小女孩,紧紧地依偎着我的怀里,两只玲珑的嫩脚丫柔若无骨,亲密地挠着我的脚,好香艳啊!
“好的,小师姐。”我嗓子有些发干了。
“我有些渴了,你喂我些水喝。”我咕哝了一声。
苏丽点头便欲起身。我一把揽住了她的小细腰,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
“你把你嘴里的水喂我些。”
苏丽红脸摇头笑道:“你不嫌恶心?”
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两只有力的小腿开始发软。我的手已经摸到她的乳蒂上了。
苏丽的乳蒂当然不大,但非常筋道,不像丁霞的乳头,大大的,摸一会才硬起来,有些像朱琳的,时时都挺然耸立着。
“……你现在就要收了我吗?”苏丽身子像过了电一样酥麻在床,“可我还小,你会伤着我的。你再晚点要我,可以吗?”
“我等你主动给我,好不好?”
“好。还有,我不喜欢亲嘴。我觉得恶心,不喜欢那种黏黏乎乎的感觉。”
“我插进你的小洞洞里,会比那个更黏的。”
我一面说着,一面解开她的胸前。
“别……为什么会黏呼呼的?咱不要黏乎乎的行不行?”苏丽傻乎乎地说道。
“当然可以。”我引她的手摸摸我已经硬起来的阳具,“它黏吗?”
苏丽吓得心惊胆战的,连呼吸都停止了。她皱着眉摸了摸,一脸的不情愿。
然后她摇摇头。
“你再摸摸你自己的。”
我轻轻地解开她绣着一只小花猫的小裤裤,眼前一亮,那丰厚而光滑的阴阜上连一丝细草都没有。
我将苏丽脱到一丝不挂,她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眼睫偶尔会飞快地闪动几下,显示出极度的紧张。这个小丫头片子,我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就收她,谁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动作呢?
我引她的手指深入肉缝中间。
“有没有黏乎乎的?”
苏丽好像已经快晕过去了,她脸色发白,手一个轻地抖着。
“师弟,你怎么这样不要脸?我要走了……我要走……”
我压住了那具雪白娇小的肉体,在怀里轻怜蜜爱,舍不得放手。
“我要哭了……你不要再往下摸……我不想和你这样……”
“你想怎么样?”我逗着她,手指已经摸到她阴部的肉芽。
“呜……我哭了……你坏蛋……”
苏丽两条玉腿死死并住,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两串清泪流出她的眼角。
“新娘子应不应该听老公的话?”
“应该……”
“小妹妹应不应该听掌门的命令?”
“应该……”
“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我一面说着一面大拇指顶到她的小菊眼里。
“啊……不能这样……”苏丽的香香娇胴一下子绷紧,眼神极度惊恐。
我冷下脸,阴冷说道:“听不听话?”
“听……”
她一面说着,一面气苦之极,眼中的泪水江河般涌出。
怀中的璧人哭成这样,更让我欲癫欲狂。
我趴在她身上,用舌头吮吸着她脸上的泪花,两只手再也控制不住,从她的胸部一直玩到她小小的香臀。
苏丽在我轻柔怜爱的爱抚之下,慢慢地止住了哭声。
她被我摆成一个“大”字形的姿式,趴在床上,小小的香臀高高翘起。
柔若无助的她,再也不指望被我放过了,带着浓浓的鼻音,有些奶声奶气地向我哀求道:“好老公……我听你的话,但你别让丽儿这样……真的好丢人……呜……”
“就一次,好吗?”
她无奈地点点头,从无声的流泪变成小声地抽噎,再次伤心起来。我看出,她真的很受打击!
我没有再做很过份的动作,怕吓坏了小丫头,可看如此清丽绝伦的小丫头被我弄成这样,心中邪火也实在压抑不住。
我爬到她的脚边,衔住她整齐漂亮的十只玉趾,有滋有味地舔了起来。
慢慢地我又亲到了她的小腿上,大腿,以及娇美的雪臀,以及臀部中央美丽如花的小屁眼。
我实在受不了那样的诱惑,我的舌头绕着她的小屁股几十个来回。
之后,苏丽崩溃了,右腿竟然抽了筋。
我也傻了,这次苏丽抱着她的大腿,放声大哭,哭成了个泪人儿。
我给她揉了半天,苏丽的腿才舒展开。
五六分钟之后,她才止住哭声,一面用小手擦着自己的泪花,一面恨恨地瞪着我:“你真是个坏哥哥。”
“你打我几下吧。”我一脸的诚恳。
苏丽轻轻地捶了我几拳,却也没有再哭,只是死死地抱住了我。
“怎么了?”
“我还小,你不能待我这样……”她正眼看着我。
我认真地点点头。
然后她羞红了脸,小声道:“我……我喜欢你打我屁股……以前你打时,我就说不出的欢喜……”
三四分钟之后,随着一声声清脆的掌音,苏丽的哀求中充满了异样的畅美:“哥……饶了小妹……啊……”
“别打了……你……你点我的穴道……再舔我……”苏丽一面说着,一面将脸深埋到床单之中。
“舔哪儿?”
“舔那个……脏……的地方……”
只一会儿,苏丽的头就直直地向后橛起,两条大腿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动着,由于四肢一点也不能动弹,苏丽只能通过她快美又难受的高声呻吟,表达着对肉体刺激的极度异常感受。
我一直舔到她小便失禁、几乎失去知觉为止。
然后我挺着粗大的鸡巴,徐徐插入苏丽又小又嫩的屁眼中。
苏丽一开始只是紧咬银牙,死死地撑着,到后来,有些忍不住了,再次开始哭喊起来。
“痛啊……”
“不许哭!”
我已经将鸡巴送进了一半多,一直快捅到苏丽的直肠尽头了。她美丽的小屁眼,洒下点点血花。
苏丽有些晕了,她不再叫唤,只是用嘶哑的声音发出难辩的呻吟。
“好妹子,我要捅到底了!”
“哥……你……等会……”,苏丽使劲吸了一口气,“你捅我吧。”
她的声音中已经有些自暴自弃的成份。
我用力一挺,鸡巴直直地捅到了小苏丽又嫩又油的小肠头上。
苏丽娇弱地叫了一声,头垂了下来。
我开始非常缓慢地抽插,足足三分钟,我才插了五次,每一次都觉得非常紧,也非常爽。
慢慢地,洞中的肉开始放松开来,但我不敢把鸡巴全根退出,我怕把苏丽的小屁眼弄得太惨。
苏丽已经醒了过来,头轻轻扭过来看我一眼,惨白的脸色上有了些淡淡的绯色。
“老公。你不是说要我同意你才会占有我吗?”她甜美的声音里并没有太多的嗔怪,却有了一种刚开始习惯的百分之百的顺从。
“是啊,但我说的是你的阴道。这里,我没说啊!”我狡猾地辩解,然后将大鸡巴在她又紧又美的小屁屁里转了一下。
那种直接转动肠子的异常感觉让小苏丽一下子就瘫了下来,她呀呀地叫着,全身虽然不能动弹,但是十只小脚丫却直直地分开,再也合不拢了。
“摸我胸……哥”,苏丽发出一声清清的呼唤。
我将双手伸到苏丽的乳房上。
两只刚刚发育起来的小乳房,由于可以自由地下垂,显出很美的曲线。两只乳蒂也硬硬地翘了起来。
我一只手反覆地捻动其中的一个乳头,另一只手伸到了苏丽私处的小阴蒂上,那个小肉芽已经直直地翘了出来。我的手开始反覆揉搓。
清亮的处女的淫水,流满了我的双手。
慢慢地,我从转动变成了抽动,苏丽再没有哭喊,闭上眼睛,雪白的小肉体无可无不可地扭动着,随着越来越难以自持的快感,苏丽开始发出了生平第一次的叫床。
“哥,……你抽慢一些再……我还是有些难受……对……这样就行……不用太慢……哦……哦……哥……我下面的肉肉也好难受……你手再快一些……”
“还疼吗?”我关切地问道。
小屁眼已经不流血了,我想试试大力地抽动。
“不疼,有些怪怪的……你转动的时候……我就受不了了……不是疼……是……那种……好好的感觉……不用太轻……可以快一些……舒服……”
我已经感觉鸡巴在又暖又紧的小屁屁里有了更多油油的滋润,菊穴里的每一块嫩肉,都在我肉棒的摩擦之下开始了一种难以觉察的蠕动。
“好……好怪……像是……舒服……你插我的屁股……快插到我肚子里……那种感觉……好……哥……妹妹……好舒服……你可以使劲……再顶……”
听到这话,我再不犹豫,解开她的穴道,搂住她雪白的小屁股,轻轻退出自己的大鸡巴,对准小屁眼,用尽全身的力气,像是怀着无限的仇恨,直直地插进了我的小爱妻的屁眼里。一直顶到小苏丽的肠头,又再一次地全根拔出,再一次地钻入!
苏丽虽然解开了穴道,却使尽全身力气,保持着屁股后撅的姿式跪在床头,两只手死死握住床头的栏杆,并开始学会在我挺动的时候进行迎合。
我突然发现,她的小屁眼已经再次裂开,血一直流到我的阴囊上。
“小师姐,你的小屁屁又破了。”我停止了抽动。
苏丽发出一声似哭似吟的声音,“哥,你不用管!你只管……玩我就行!”
我愣了一下,她见我没有动作,急得不行,一边将我的双手拉至她的阴蒂处快速地拨弄,同时一面主动将她的小屁股收回一些,紧蹙纤眉,长吸一口气:
“哥,……我给你弄死吧!”
小丫头猛力一顶,随着“啊”的一声叫唤,她的小屁屁将我的大肉棒全部地吃进,我再无犹豫,抱着怀中清丽可人的小女孩,狂干了几十下,一直到最后,她的直肠开始紧紧地抽动起来。
“哥,我给你了……我美死了……又痛又美……要丢……”
“啊……我要爽死了……我的肚子……你捅进去了……啊……别舍不得我!”
她两只小腿开始无意识地乱蹬乱挺,美丽的小脑袋瓜子右扭一下,右扭一下,小屁屁含着我的大肉棒,只是一直顶到最深处,好像还不尽兴,颤颤地叫我一声:
“哥,再深一下,就……可以捅破了……哥……我还是到不了……!”
我咬咬牙,吸了一口气,抱起那个诱人的小身子,将她翻成正面,又将她又细又长的大腿分开,将雪臀抬起,自上而下地将我的阳具凶狠无比地插入进去!
连着又是几十下,小丫头已经气息渐弱,脸色一片雪白,但屁屁里的嫩肉却一直旋个不停,小动作真是迷得我神魂颠倒。
“哥,又来了,这次收不住了……你让我到一次吧!求你了……使劲捅破我!”
她的阴蒂突然涨到原来的数倍,从处女膜中的小洞里冒出第一股清泉,接着,又是一股,然后她的肠头开始一收一放,一阵快美难言的感觉从我的阳具传来,我突然意识到,那个娇嫩屁屁被我捅开了!龟头和小肠头在反覆地挑逗和紧密地接触之后,我的阳具开始了第一次的冲动!
“我要泄了!啊!啊!死了!”
话音未落,随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中空中乱舞乱扭,从她的两个洞里狂涌出大量的液体,甚至连小屁眼里也挤出一些黄色的液体!
“妹妹,我要射了!”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次最后的插入,深深地将她的小肠头顶到肚子中,随后将开始了发射!,
“哥!射死我!啊!啊!”
随生平第一次的同时射精和大小便失禁,让我十三岁的小爱妻一下子就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七)
第二天,当大家都起来吃早饭的时候,苏丽还是赖在床上不想下来,我以为她的屁屁还在疼,后来才知道她是怕别人笑话她。
由于山庄夜里非常安静,所以其他三个老婆都让苏丽的叫床声弄得浑身躁热难眠,第二天早上一个劲地挖苦我辣手催花,一点不知怜香惜玉。
直到了晚餐时,苏丽才羞答答地出来见大家,三女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走路时的异样姿态,朱琳和丁霞倒没说什么,陈妤使劲地向我翻着白眼,并不断地给小丫头加菜给她补补身子,我晚上只好跑到丁霞的屋里去采蜜了。
在发现师傅去世前的一个月时间里,我几乎夜夜春霄,轮着在朱琳和丁霞身上大采特采,陈妤也知道我的武功比她高出很多,一般情况下不敢再招惹我。
绝大部分的情况下,我和她们俩云雨之后就留着她们房中,搂着让我干得不省人事的美娇娃睡到天亮,偶尔也会回自己房中,在小苏丽身上大快朵饴,现在进小姑娘的后洞已经轻车熟路,有几次苏丽实在忍耐不住,甚至哀求我将她破瓜。
我倒不急,以我对她的了解,这个小姑娘还是很单纯的,现在已经对我死心踏地,不会像朱琳和丁霞那样让我牵心挂肚地不放心。文火慢奸的味道不是很好?!
发现师傅被杀之后,大家都非常悲痛。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师傅被人一掌毙命,天灵盖被碎成数块。这种重手法让人不寒而栗。但更让人害怕的是凶手是怎么知道师傅在这个秘室修练逆天经的呢?
我从来就没有见的那本经书,据陈妤讲,是一本被撕成两部分的一个黄颜色羊皮纸小册子。当然,那个小册子已经不翼而飞了。也许那就是凶手的真正目标,大家一致认为这种可能性最大。
经过商量之后,我让伤心欲绝的陈妤与苏丽留在家里看家,我带着朱琳和丁霞出去找凶手。
出门的时候,我们确定了一个大致路线,先去武当参加武林盟主推选大会,并通知众人我派的掌门人已经由我接替,然后再向折回洛阳去华山,据朱琳讲,那个山洞爱好者很可能就藏身于华山的某处秘洞中。
“我们必须要尽快找到人肉?子,”我向丁霞解释道,“一方面是因为师傅希望我们尽快地从恶人手中夺回经书的下半部,另外一个原因,我认为凶手很可能还要再找经书的下半部。”
“那我们应该先去找李玉卿,万一他被人杀死怎么办?”
朱琳说完之后,意识到什么,脸泛羞红。丁霞正面带讥笑地看着她。
“霞妹,你干吗这样看我?”
“没什么呀,我觉得亲亲肯定藏得很深,非某人不能找到他。”
朱琳扑上去要撕她的嘴,我连忙拦住。
朱琳跺着小脚抹着眼睛,对丁霞气道:“这是我与你私下说的话,你却这样说出来,我只得揭你的短了,谁知道你这次见到方家华会不会做对不起老公的事……”
“北侠肯定是在邀请之列了,”我说,“我也要借此机会认识一下这个未来的对手了。我们必须先上武当,武林盟主的公议我们应该直接参与,对武林现在各家的势力消长会有更深入的了解。”
丁霞红着脸摇着我的手:“老公,你相信不相信我?你要是不信我,我就在家里不出门了。”
朱琳突然哂笑:“老公,你看看吧,这次出去谁会最先乱来?保不齐……保不齐我们老公还要给我们收一个姐妹呢,武当派的晓晓,可是母亲看中的。”
我结婚之后,给母亲写了封信告知此事,母亲回信说,李晓还有一年就将成人,她将脱离武当派与我成婚。她很高兴我能娶到四位妻子。
我写给母亲的信,先经陈妤看过。她当时还在灵堂守灵,在师傅的棺柩边,阅读完信后还亲了我一口。她很高兴我把她放到四个妻子中的第一位置,我便乘机大吃一把她的豆腐,一直吃到很香艳的地方,身穿一身素服的陈妤双腿发软,扶在师傅的灵柩边一面恨声骂着我,一面任由着我将她的亵裤拉到双膝,用双手把她弄到浪水飞溅,脑袋前仰后合地到了高潮。
母亲说,因为不希望我和李晓生小孩,有其他四个妻子可以为我生孩子,张家就有后了。
我很奇怪母亲的这种说法。为什么我与晓妹就不能有孩子呢?
我们三个人一路上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很快就到了武当。
在路上我很凑巧地见到我未来的老丈人逍遥派掌门李斯白。当我报上我的名号,他惊喜异常,拉着我的手亲热地上下打量个没完。
“我师傅临走前有遗言,让我接任大明派的掌门,我这一次便带着师姐们来拜见各位武林前辈……当然,正好也可以见见晓妹。”
李斯白对武林中各派的渊源非常了解,他捋着尖下巴上的几根疏须,发出嘎嘎的象鸭子一样的笑声:“大明派原来是我华夏第一大教派,你能接任掌门,实在太好了!现在虽然有些衰败,但我的爱婿你接任后,一定会再次兴盛起来!”
然后他反覆地问我母亲近来的状况,让我联想到我的武功中有几招逍遥派的绝杀技,如天山折梅手以及我每天必习一遍的凌波微步(爱死凌波微步了,那哪是武功啊,简直就是金氏武功系统中的后门!和人对阵,有了这个,我完全可以确保性命无碍了),我开始怀疑他与母亲的关系。
我自己也有些纳闷,传说这个老头为人极其怪诞不经,下流而不风流,滥情而不多情,无数为老不尊之事让人远而鄙之,我却不知为什么会对他有很好的印象。逍遥派多少代的掌门人都风流傥倜,李老头绝对是个另类。他带了四个弟子们,均是美貌如花、年轻漂亮的女人。可惜万花丛中是一枝枯干。
此后无甚可表,上得武当,和一众新朋旧友寒暄问好,互叙冷暖,唠唠家常,我自从容应对。但我暂时没把师傅被害的消息透露出来,因为我突然觉得气氛多少有些异样。
我们上山后的第二天,数百名武林名宿、少年英雄共聚武当玉虚宫,开始了百年来的第一次武林盛会。
我进了大厅之后便注意到大厅内的人群自动地分成三大堆,仅有十几名零零散散、卓而不群者,当中便有我未来的老岳父,和他的爱女李晓,遥遥向我们招手。我微笑着走了过去,和李晓打招呼。她沉静地看着我,眼中再无其他。
那三大堆的核心分别是武当派、全真教和天龙派,他们被自己的外围组织或投靠于他们的一些小门派所包围着。少林派基本上不参加这些俗务,但我这次也听到一些传言,说少林寺掌门观证大师并不支持这一次的武林盟主推举活动。
这里聚集着正派武林的最实力代表,为了一个崇高的目地走到了一起,无论从何种意义上讲,这都应该是一次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
全真教到会的有三四十名弟子,全是一身的孝服,从新推举的掌门孙玄微到一众弟子,个个一脸哀痛的表情。
武当派的弟子们约有二十多个在会场,其他的都在忙活茶水和招待,那些弟子们个个表情凝重,目不斜视。
而天龙派人势最盛,个个华衣锦袍,精神抖擞。天龙派掌门徐小平和武当的掌门玄鹤道长俩人手拉手谈个没完,牵手时间之长让人觉得别扭,谈到动情之处,俩人开始亲吻——不,这是我的幻觉-他们亲热地互搂了一下肩膀。
我久久地盯着玄鹤道长。他个子又瘦又高,喉结非常突出,像脖子的中间多出一个器官。眼睛很亮,目光锋芒扫过之处,无人敢与之对视。天生一幅乱世枭雄之相。当他与全真教掌门说话时,眼神非常明亮而且真诚,当他与徐掌门交流时,眼中充满了阴沉的戾气。
徐掌门应该是那种智商极高、同时情商极低的人物,脸色老是忽晴忽阴,感觉对他自己身边的一切都非常不满意,或者连骂带损地说道自己的弟子,或者无缘无故地叫到某个小门派的掌门,虎着脸与人家说上几句客套话,一看就是一个极欠扁、但无人能扁的角色。
他们俩才是这次盟主大会推选的核心。
我扭头看看身边的朱琳和丁霞,低声对她们笑道:“我们是否一会儿也要投票?你们俩投给谁?”
丁霞正直直地看着大厅的某个角落。我顺着她的眼光一看,在离徐掌门不远的地方有个高个子女孩,她身边的那个青年正是我爱妻注视的目标。
我说不清内心里哪一种感觉更强烈:对那个青年的嫉妒,还是对他身边那个女孩的强烈向往。
我确实没想到丁霞虽然失身于我,但却还是如此不忘旧情。
那个穿白衣的高个子女孩便是武林五美之一徐暴牙,真名好像叫徐宝芽。人长得那个水灵啊,身材那个匀称啊,真是集天地这灵气,万物之造化与一身。我简直不知如何协调我的眼光,又要看羞花的容貌,又要看她高挑的个头,又要看到她完美的臀部,直恨不得再生出一双眼来。她眉目如画,肌肤胜雪。眉是两道剑眉,英气十足,眼是两双凤眼,十分耐看。脸的上半部都是可以形容的,但从鼻子开始,就没法形容了。那双老是微微启开的大嘴巴,竟是比樱桃小嘴要美上百倍!而两排洁白如银的牙齿中间,有一颗微微翘起,哪里是暴牙啊,那简直是要人命的勾魂牙。
她整体的脸形,也不像朱琳那种瓜子脸或丁霞那种椭圆的鸭蛋脸,而是更长一些的容长脸,是美的一次泼辣突破!她的高挑身段看起来一点也不具有古典美,腰身细长的,臀部鼓鼓的,大腿笔挺的,小腿圆滚的,组合在一起便是两字:风情。呵呵,妈的还是形容不到家!
“嘻嘻,你们俩都看直了眼啦?”朱琳窃笑着捅捅我和丁霞。李晓有些不满地看看我,哼了一声。她已经知道二女的身份了,但也只能无奈接受,她与风流无比的父亲有着完全不同的性格,对感情异常专一。
“我问你们哪,你们说投给谁就投给谁。”
“你是掌门人,当然你说了算。我们俩都无所谓。”二女这样回答我。
我打定主意,到时就以代理掌门人的身份不便投票为由,不参与到这样的事非中。
玄鹤道长命弟子关好门,与徐掌门推让了一会,便宣布武林推选盟主大会的正式开场,然后他简短地讲了几句话,便请武林宿老之一,湘西大侠彭政发言。
彭老头和北侠均出身于丐帮,不过二人后来的方向却完全不同了。
彭老头为人豪爽仗义,情性耿直火暴,虽然武功差了点,却屡屡自不量力地挑战比他武功强出数倍的黑道高手,屡战屡败还能屡败屡战,后来黑道高手们也对他很尊重,不敢轻易取他性命!在他四十多年的江湖生涯中失去了一只手,一只眼,两只耳朵,半条大腿,身上更是无数伤痕。听说他早年之所以离开丐帮,是因为觉得当时的丐帮帮主诛杀邪魔歪道不甚卖力,便一个人出来干了。到得后来义薄云天的齐老坏帮主接任后,他又想回来了,但以他当时的盛名,丐帮哪敢接纳?
而北侠则精明异常,他曾是丐帮出类拔粹的少年高手,多次独力斩杀黑道枭雄,为民除害不遗余力,本是丐帮的一个好苗子,一年前却突然离开丐帮加入天龙派。众所周知,天龙派富甲天下,垄断数省的盐铁开采,还开了很多的赌场,对各门各派的佼佼者十分笼络,天龙派本身没有特别厉害的武功,却汇集了来自少林、全真、武当和丐帮的多名绝顶高手,天下之事,逃不出一个利字,而已而已。学武之人,其实功利心更强,我看着很透。
“我就一句话,老坏被害,丐帮被剿,请天下武林联合起来,共同诛杀东厂恶贼,为他们报仇。”
“天下武林本是一家,现在天下大乱,朝廷暴虐无道,我辈更当义字当先,联合是不用说了,关键是如何联合?老英雄有什么想法没有?”
说话的是全真教新掌门孙玄微。全真教在大明立国之后,因其被元朝历代皇帝赏识,虽然并无一点恶迹,也遭到朱氏的血腥报复。数百年来和我大明派一样,一直藏身山莽林野,非常低调。
“我能有什么想法?大家说如何便是如何,关键是不能伤了和气。你们全真教先掌门史道长是我的好友,他生前提议进行联合,不知他老人家对此曾做何考虑?”老英雄也深知这桩事情的厉害。
“我和史道长都是一个意思,联合,不用‘形连’,‘神联’足夷。”玄鹤道长缓缓说道。
一席话语重心长,含义深邃,很多人不禁想起武林中千年的分分合合,每一次为了大合,闹得大伤元气,各派自危,甚至血雨腥风,刀光剑影,良好的初衷全部未能实现,大合之时便是大分之日,甚至有这样的说法。
大家不再说话,等着他继续阐述这个意思。他却看看天龙派徐掌门,“最关键的是能否下得了这个决心。一旦被朝廷知晓,我们就再无回头之路了。”
徐掌门慨然说道:“此等大事关系天下苍生之福泽,我派虽然有一些小产业,又有什么放不下的?我派非常赞成进行联合,天下即将大乱,我们虽然可以自保,但如果百姓罹难,国运衰微,我们去和谁做生意?还不如舍下这一切,先以天下福祉为重!”
“其次,我派觉得,我们武林共进退、同患难,早已神连心同,现在我们不是空谈的时候,而是行动的时候,如果一起行动,遥相呼应,则必须有一个协调统一的指挥,再说义军也需要我们提供实质性的支持,所谓形连,我看,还是要这么一个框架的。”
他的话也很有道理,很多武林人士不停点头表示赞同。
玄鹤道长无奈地点点头:“徐掌门此话听上去甚是有理,但是,我却深怕各派为了一个盟主的位子,闹出一些无谓的小纠纷……”
“这就像一家子过日子,因为怕闹出小纠纷就不过了吗?哈哈!玄鹤道长,这本是你和史掌门提出的想法,小弟我这一次可是率天龙派八大长老一起出山给你助阵啊!”
“哼,八大长老破关而出,一路所经之处,留下三桩人命大案,你们天龙派位子越高,越是不给人留余地啊!”湘西大侠彭政一脸鄙夷,脱口而出。
方家华向前鞠揖诚恳说道:“前辈,你一定是误会了,天龙派八大长老这次是为民除害。被诛的三个都是各地的恶霸魈魁。”
这家伙一亮相便是威猛十足、气度不凡,顿时成了全场注意的焦点。
“只有一个是言语冲撞了他们,其余两个都是绝对的良善百姓,一个是向他们要帐的客小二,一个是……”彭政怒气冲冲地嚷道。
“前辈,不如我们等会散了再说此事,我一定帮你把这个事情搞个水落石出!”
方家华长相俊雅,十分能博得别人好感。彭政也因为与方家华同出一门,没再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瞥着徐掌门。
方家华却没有再退下,向台上的两位掌门深鞠一躬,然后大声说道:“其实公平推选,自然能做到大家心服口服。”这一嗓子,中气之足,全场皆惊。
“噢!公平推选?”玄鹤道长面色平静如水,看看方家华,点点头,回首又定定地看着徐掌门。
“哪里有你说话的份?我这位小婿,大家都知道的,性情有些爽直,行事不太懂规矩。这样吧,我先说我派的想法,大家如有异议,我们可以再详推细究,终能找到一个人人可以接受的法子,选出一个众望所归的武林盟主。”
“请讲。”
智商极高的徐掌门开始介绍起来:将今年年末少年英雄会的参加人员扩大到中壮年高手。大家通过点到为止的比武,选出前50名好手出来,再由这50名来自各派的好手进行无记名推选,选出他们心目中最能统率他们的武林领袖,做为武林盟主。各派的掌门人就不用参加这个比武了。每派量力而行,可出1至20个弟子参加这个大比武。
我知道按这个法子,拥有各派众多高手的天龙派自是大占便宜。
谁都没想到,他的话音未落,玄鹤道长便击掌大赞:“好!我也十分赞同这个法子!”
看来这次大会越来越朝着团结和胜利的方向发展下去了。
我听见身边我的老岳父微微叹一口气,摇摇头。
徐掌门看到这个提议竟获得玄鹤道长的通过,一时也反应不过来,他愣愣神,然后马上将视线转向全真教,他们的新掌门孙玄微道长拱了拱手道:“我派史掌门刚刚被害,我们无意与参加这50个名额的竞争,只想尽快抓住朱贼,无意痴想武林盟主宝座,一旦盟主以我们能接受的方式产生出来,我派但凭驱谴,敢不戮力!”
下面群豪一看这个法子已经基本获得实力人物的认可,便开始嗡嗡地议论起来。
玄鹤道长却笑着拍拍徐掌门的肩:“小平兄真是天纵聪明,想出这样的妙法!
这可比数百人对阵争一个位子要平和的多了。三四年没交手了,我刚还一直在想着如何应对老兄神鬼莫测的观星剑呢!“
徐掌门身影一晃,不知怎地便闪到玄鹤道长的后面,恶意十足地扯扯他披肩的长发:“老弟,你甭费神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老哥俩还有什么好打的?!
我这是和你个老家伙开个玩笑,瞧你老脸板的,哈哈!“
如果在过去,这种当众的羞辱甚至可能引起两派的死拼,但是在今天这种气氛下,谁也不好第一个撕破脸。
玄鹤道长还没说什么,他的儿子刘易一脸煞白地就要扑上台去。方家华胳膊一搭一扭,就把刘易推出一丈多远:“我岳父和你父亲开玩笑呢,你小孩子别瞎搅。”
武当派的大弟子仲良看看方家华,什么也没说,迳直过去将刘易扶起退后。
此后刘易眼睛一直红红地盯着方家华。
李老头低声对我道:“玄鹤道长的武功,不应该比徐小平差的,啧啧!”
我低声问道:“李掌门,玄鹤道长在武当出家以前,是哪一个门派里出来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他刚上武当还是个小辈,江湖中人谁会关心呢?他的武功也很纯,从没听说过他以前曾与别的门派有何瓜葛。”
我直觉这个人有极深的城府,这次却轻易支持一个对已不利的方案,看来他还是畏惧天龙派的声势啊。
接着群雄们便议起中原历史上数百年来第一次武林联盟的使命,和它的组织架构。
按徐掌门的说法,武林人士绝不能置身国事民谟之外,该出头的就一定要出头,该避让的就一定要避让。玄鹤道长击节赞同,说,那50名好手在推选完武林盟主后,也要在徐盟主的领导下,配合全真教查出朱贼的下落和为丐帮报灭门之仇,还有人肉?子李玉卿,为防这个恶人练成绝世武功殆害世人,武林联盟也要对他采取更加严密地追杀。
徐小平只是嘿嘿笑着,在他眼里,武林盟主之位应该手到擒来了,武当眼下能拿的出手的弟子们也就八九个,可天龙派,网罗了天下近百名高手,其中和他武功相近甚至超过他本人的都有三四个呢!
想想天下武林大联合的情景,不但再不惧怕各类邪道魔教,怕连官府也要敬我们三分呢。
身边有人这样赞道。
听起来觉得很令人热血沸腾,但一想想50个来自不同门派的顶尖高手,完全听命于另一个门派掌门人的号令,觉得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但是在场的诸位侠客却像看到了一个无限光明的前景,个个抻胳膊捋袖子的一脸兴奋之情。
我回过脸和可爱的李老头互视一眼,他的表情和我一样,非常庄重,眼神也我一样,非常暧昧。俩人互视一眼:“要么是闹剧。”我笑呵呵地说道。
“要么是阴谋。”老丈人呆着脸说道。
我突然感到远处有人向我投来一束冷冷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寒毛不禁一竖:谁那么爱我?
我看到徐暴牙身边的那个俊男,我老婆丁霞的旧情人,北侠方家华。他一早就看见了丁霞,同时对我一直暗暗留心,眼光极不友好。
你挎着那么样的一个大美妞还要打我老婆的主意?今天就你最拽了,你别拽到我头上就行。刚才的一幕,我非常不痛快。我对眉清目秀、为人质朴的刘易一直挺有好感,看他被整,我一时恶向胆边生,对着方家华,用嘴唇示意出不管什么朝代什么地区的中国人都能懂的三个字:操你妈。
武林中的梁子就是这么结下的。
大家又就50名高手产生的具体办法进行了讨论,最后达成了一致共识。一个月后将在武当派一处产业,一个大庄园中进行分组循环淘汰,产生出100名高手,再捉对厮杀。现场统计了下,预计参加人数应该在400多人。
当天的大会一散,我就要带着二女离开武当。这绝对是一个是非之地。
没想到,方家华拦住了我:“这位少侠,我能否和你的师姐一叙?”他看我带着二女到处走来走去,依着武林中的规矩便假装客气地问我一声。
丁霞痴痴地看着方家华。方家华也爱恋地看着她。
“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他形象粗看比我帅,武功貌似比我高强,名声暂时比我响亮,但是,有一样他绝对比不上我,他没我行事狠毒。
方家华俊美的脸扭曲了一下:“妻子!”他惊疑不定地看看丁霞的脸色,得到无奈地肯定之后,转眼便浮上一脸刻骨的仇恨:“噢!……这位大明派的少侠,好像在下印象不太深,请问怎么称呼?”
他一面说着一面走近我,双手呈自然下垂状态,双手手心皆向后,感觉内劲充盈的样子。这孩子肯定练过降龙十八掌。
我习惯先下手为强,任何时间,一旦敌情分析中他的实力、敌意、动机三者综合打分超过5分,我都会先下手。这一次的局面,甚至达到了8分。
“我叫……”我一面说话一面动肘狠狠地顶向他,因为近战,根本无法使拳掌或兵刃。
这一招是从天山折梅手里演化而来的,上面肘打,下面膝顶,反手指点中脘穴的同时,转身便是向后撩档腿。
方家华无声地应对,同时进行反攻。他在丐帮多次诛杀元凶巨恶,临战经验绝对比我丰富。
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不是性命相博,上天入地的功夫使不出来,短打对攻了没三四招,就扭在一起,双掌互对拼起了内力。
这个家伙的内力简直就像长江黄河一样滔滔不绝。而我的内力却习自南少林因果大师传给我的九阳真经的一部分,江湖中第一等内功,虽然时间不长,却也和他不相上下。
我感觉他仅使出一小半的内力。他可能是怕在武当上、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为这种事情再闹出人命,不利于他的名声,这使得我对他的印象略有改观。
他一面拼着一面吃惊地看看我,犹豫一下,内力一点点开始加大。我才不会傻到和他血拼到底的!
我使出本门派的看家本领:干坤大挪移。双手含着暗劲一错,他的内力便失去了方向,我排山倒海的内力猛然一吐,这家伙闷哼一声,直接飞了出去。
时间不过五秒钟,我拉着朱琳和丁霞掉头便走:天龙派的高手实在太多!
(八)
刚跑出没两步,天龙派的打手已经钻出来三四个,有的狂追不舍,有的招呼同伴。武当派的弟子也有在场的,一时不知如何劝解。丁霞这个死娘皮还要甩开我的手,意欲回去查看躺在地上的方家华。
“他没事的,我们快走!”我向她喊道,天龙派的势力猖狂无比,连武当派也要避其锋锐,我可不希望刚刚闯荡江湖,就招惹上这帮白道中的黑道。
没跑出几米,我们身子突然一冰,一股凭空而来的奇寒裹胁了我们几个。有一个影子从空中飞快地一闪而过,徐徐地落在我们的退路上。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好身手!”
一个半边脸焦黄、半边脸通红的一脸异相的老者阴阴地对我们笑道。
“能在四招之内打败方家华,不会不敢留下名号吧?”
“大明派弟子张逆天。”我沉声说道,眼角撇去,又有几个天龙派的高手追了过来,有人一面抽出兵器,一面开始叫嚣:“敢动我们天龙派,杀掉他!”
有两个武当弟子开始劝架,一个天龙派的弟子一脚便将其中一人踢飞。
“大明派?没想到一个小门派还能调教出这样的弟子!你猛下重手伤我派天杀舵舵主,也不留下一个说法?”老者阴森森地问道,双手一分,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朱琳脸色一变:“好像是恨天二老中的恨月长老。”
“他意图对我妻子不轨,我未取他性命已经便宜他了。”我硬着头皮说道。
“我马上便要对你妻子不轨,你也取我性命看看?!”
恨月长老身形稍动,我尚未看清他的身法,一股飘忽不定的阴柔掌风便袭向我的胸口,我本能地挥右臂相挡,左臂疾沉,挥出一阳指点向他的小腹。
“这样的内力也能玩一阳指?”他长笑一声,右手招式未老,左手一挥,一招更加难以琢磨、变幻莫测的冰凉掌风袭向我的太阳穴。
我刚将右臂半抬,护住头面,左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换成天山折梅手中的无相合离指,点向他的腹部,朱琳却向我急道:“小心左胸!”
她话音未落,恨月长老的右掌突然一滑,切向我毫无防备的胸部,电光石火之间,我心随意到,身形一矮,以左手指力化出剑意,使出独孤九剑中的荡剑式,将他这绝对无法破解的一招化解开来。
恨月长老“噫”了一声,收住招式,脸色犹疑不定地看看我,又看看朱琳。
正在这时,武当派玄鹤道长之子刘易和第二代中的大弟子仲良已经赶到,刘易大叫一声:“八大长老不得在武当行凶!”随后竟插到我和恨月长老的中间。
“我先行凶还是他先行凶?”
恨月长老怒极反笑。
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被人“冤枉”,狂怒之下他也不问面前之人是何身份,冷笑一声,一掌阴寒无比的“焚阴化石”便袭向刘易,我一看不好,情急之下使出母亲传我的朱道士的一掌“隔墙牵狗”,右臂从刘易的腋下探出,将他威力无比的一掌生生斜牵向外,恨月长老大惊之下,反应依然很快,右臂将我伸出的胳膊一粘一缠,便要绞断,仲良大喊一声,使出武当派太极掌中的最猛一招“太极归无”,双掌使出全力,以近乎自杀的同归于尽之势,方才引得恨月长老松开双掌迎敌,我趁机抱着刘易滚向一边。
“恨月长老收手!”一声清脆的女声终于终止了恨月长老的第二轮攻击。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刚刚赶过来的武林五美之一徐暴牙,她一面向恨月长老大声娇叱,一面抱着方家华查看他的伤势。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是大明派的弟子张逆天,北侠刚才拦住我和我的妻子,言语行动中有些无礼,我便和他友好地交换了两招。”恶人先告状也是我的本事之一。
“无礼?你什么意思?”徐暴牙愣了一下,马上体会出我话中的意思。
“徐小姐,现在我不想解释什么,你等他醒来问他便是。”
她看方家华只是一时被我内力震晕,并无什么大碍,才稍收怒气。
我猜她对我略有印象,一年多以前大别山下我曾与师傅助她擒下色魔小飞燕,当时我惊艳于她的绝色风姿,不断地在她面前耍酷,给她多少留下一些深刻印象。
方家华已经悠悠醒来,他一见我,双目赤红,如果不是全身无力,肯定要扑上来与我恶斗一番。
“方家华,你有没有意图非礼他的妻子?”徐暴牙冷然问道。
方家华看看泫然欲泣的丁霞,眼角再扫一眼徐暴牙,板着脸一个劲地摇头否认。
徐暴牙再冷眼打量丁霞神态和方家华的尴尬表情,似有所悟:“这位女侠,现在是张少侠的妻子吗?可惜啊。”她冷笑道。
方家华噤声不语,丁霞见此情景,双目含泪,掉头便跑掉了。
仲良见此情景,马上拉着傻愣愣的刘易走开,二人走开之前,向我感激地抱拳道别。仲良看我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同情,刘易则一脸的感激。我也向他们笑着挥挥手。方家华卧在地上,一直死盯着我看,目光中有无限阴毒。
徐暴牙眼睛扫着已经远去的丁霞,又上下打量我几眼,大大咧咧地对我说道:“你长高了些了,你师傅明大师还好吧?这一次好象没见到他。”
武林五美的榜上娇花,果然有大家风范,她也不再搭理坐在地上的方家华,这个家伙开始盘腿疏通郁结散乱的内气,狼狈无比。
我还没未及回答,她又转脸对身边的恨长老和其他天龙派弟子道:“他们是我的朋友,刚才肯定是个误会,你不用管了。”
她肯定不愿这桩小事弄得满城风雨。
其他人骂骂咧咧地散开了,恨月长老却未离开,眼神却有些犹疑地反复打量着朱琳。
“你干吧这么看我?”朱琳让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我跟你很熟吗?”
恨月长老慢慢地走近朱琳,朱琳刚向退一步,他身形疾动,一个箭步抓住了朱琳的右胳膊。
“我说奇怪,怎么隐约感觉你的气场与我同出一宗,还能知道我下一步的掌法,真是这样!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从何处学来的焚阴功?”
我还未及反应,朱琳被他抓得芳容失色,左手一抬便击向他的胸口,老家伙冷笑一声,一指点中她的穴位,朱琳吃痛,硬着嘴龇牙向他道:“我也说奇怪,怎么也隐约感觉你的气场与我同出一宗,也还能知道我下一步的掌法,还真是这样!老前辈,我朱琳可不是从你们恨天二老处偷学的焚阴功。”
恨月长老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更加不依不饶:“那你到底是从何处得到这种功夫的?还有,传说在熊公岭下一百多头猪被一种奇特掌法截断心脉,死状悲惨难述,落掌处的猪肉竟有三成熟,据考证非常象只有我们二老才会的焚阴掌,你能给个解释吗?”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凌厉无比,杀气暴涨,我也暗运内力,蓄势待发,做好营救的准备。
“还有这样的奇事?焚阴掌法是江湖公认的最恶毒功夫之一,怎么会用在猪这么善良仁义的动物身上?”
朱琳格格笑着,矢口否认,“大师,至于这门掌法如何落到我的手里,说来你也许不信,但我发誓,我没骗人。多年前我曾遇到一个乞丐,他向我推销了数本小册子,一册只收几个铜板,有丐帮的打狗棒法,黄药师的落英神剑掌,九阴真经,九阳真经,洗髓经,黯然销魂掌,当时我还年幼,信以为真,便买了一本回去练,还遭到同门的耻笑,说我是上了当,谁知练着练着竟真的感觉威力不比寻常,我买的是最便宜的一本,便是你们二位所习的焚阴掌法。”
我正觉得这个解释非常不通,不料恨月长老却听着听着双目血红欲眦,他撼动着朱琳的香肩,神态似颠似疯:“那人是不是姓周?”
“好像是。”朱琳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你遇上了神丐周星星!?不可能!他每四十年才回中原一次,怎么让你碰见了!你怎会有这样的运气?!”他大声叫道,一脑门的不相信。
“这叫什么话?人家生得这么美,就不会有这种运气?”徐暴牙嚷道。
恨月长老听徐暴牙此言,不由上下打量了一下朱琳,目光从朱琳高耸的酥胸一直看到她可爱的小脚,流着口水点头称是。
那种淫荡无比的眼光似乎可以透过朱琳的衣物看到裸体,朱琳脸色一红,双腿紧并,娇嗔地白了恨月长老一眼。
“那周星星是何等人物?”我好像从未听母亲和师傅提及过此人。
“周神丐似来自另一个时空,为人洒脱滑稽,从不管你是世人眼中的好人还是恶徒,只要机缘凑巧,你就能拿5两银子买下全天下所有最犀利狠霸的武功秘笈!”
说着说着,他替朱琳悔得不行,猛跺着脚狂喊:“他手上有无数的武林秘笈至宝,你这个拿焚阴掌杀猪的白痴,为什么只买焚阴掌那种下三烂的掌法,最起码也要买本黯然销魂掌啊!你……”
他突然收声:“刚才我听见有人在说焚阴掌是下三烂的掌法,是谁说的?”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徐暴牙用她白玉般的手指点点他:“你自己说的。”
他莫名其妙地大叫一声,翻着跟斗跑掉了。
见他这样至性至情的异常反应,我们不知说什么是好,半响大家突然爆出笑声,我看着徐暴牙笑得前抑后合,烂漫恣肆,不禁呆了。
徐暴牙慢慢止住笑声,黑漆漆的双睛与我对视片刻,我的心脏突然加速跳动。
“你说的是真的?神丐?”她有些不好意思,偏过脸问朱琳。
朱琳脸色非常古怪,喃喃道:“……不应该是真的吧?”
“那你的掌法……”
“是恨月长老把他的掌法秘笈拉在峨嵋弟子黄慈那儿,慈儿后来借给我的。
喂,逆天,是不是真有周星星这样的人啊?“朱琳还在震惊之中,话脱口而出。
“恨月长老怎么会把……啊,怪不得上次黄慈来我派时,见到恨月长老,表情那样!”徐暴牙却开始自言自语。
“哪样?”我好奇问道。
“好像恨得牙根痒痒,但又好像还有些……”
徐暴牙神色怔怔地看看我,突然脸色一红,说不下去了,粉嫩融光的俏脸上闪现处子的婉约动人之美,我又一次痴了。
方家华刚刚调理好内气,见我直直地看着徐暴牙,脸色极为难看。
“……那她已经被恨月长老那老色狼给……?!”朱琳恍然道。
“那条老色……虽然加入我派,只是为利所驱,为人猥琐狼伉,且勾引女孩手法特别诡异,我总是离他远远的,妹妹你下次再见他,可要小心了。”
徐暴牙虽是天龙派掌门之女,但心地非常善良,朱琳也默默地点点头。
我晕倒,没想到杀猪事件竟引出这样一条绯闻,而且重创了我的心灵:小娃娃脸、模样清纯、宅心仁厚的小仙子黄慈竟然被那样一条老狗采走了处女之宝,我……必须对徐暴牙尽管下手了!
我还在胡思乱想之际,方家华已经咬着牙站了起来,他面色青白地向我恨声说道:“在下还是第一次遇到少侠这样敌我未分、意图未辨、就说出手便出手的痛快人,佩服之致!”
你以后会知道我的行事风格的。嘿嘿!
“北侠武功高出我数倍,我先下辣手也是为了脱身。再说,我无意夺人所爱,北侠现在有徐小姐这样倾国倾城的红颜知已,料想也不会再看上拙荆的蠢笨粗陋,以后再见面,还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小门小派、小家小户。”
听我狡猾地说出这样撕扯不清的含糊之语,声震华北的北侠方家华郁闷无比,他哆嗦着嘴唇道:“尊夫人未嫁你之前,确实曾是我的朋友,但仅此而已!这次见面只是想打个招呼,你不算夺人所爱,我也未曾染指禁脔!”
徐暴牙再有不痛快,但当着我们,也只好隐忍不发。
如果我是他,我现在最好的行动便是离开,待在徐暴牙身边越久,说的越多,越让她尴尬。
“不知张少侠今年年底是否要参加少年英雄会?”他意识到怎么也洗清不了了,恼羞成怒到极点,开始下挑战书了。
“我一定会参加的。”
“希望到时不吝赐教。”他冷笑一声,拱拱手,便走掉了。
徐暴牙沉着脸一直看着他走远,才转脸向我们干笑一声:“对了,张少侠,朱女侠,不知大明派对会上推选武林盟主的事情有何高见?”
“我师不在,我等无权就此事乱言妄语,不过,徐姐姐,我以为,以目前贵派之声势,一举拿下全部50个名额也不是什么难事,届时尊父一定可以执武林牛耳、掌天下之浮沉。”
朱琳听出我称呼中的变化,眉毛一挑。徐暴牙则微微一笑:“晚上我派在武当山下的鸿宾楼宴请天下武林英雄,请张少侠一定携夫人光临。届时我一定介绍我父亲给你们认识一下。我天龙派虽说鱼龙混杂,铜臭熏人,但对少年英雄从来都是青眼有加。出身少林派的南侠张岳也将正式投我门下,晚上他将向我父行师礼,张少侠,请一定赏小女个薄面。”
我回脸看看朱琳,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处,我便点了点头。
南侠张岳为人极为骠悍不羁,不仅武功高强,而且野心勃勃,先反少林师门、再反崆峒,最后反出东厂,被人称为武林中的当代吕布,连这样的人物天龙派都能收服?!他们除了金钱,还有什么特别吸引之处?对此我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一定要去。”
徐暴牙听到此言,也没什么表情,回首看看沉沉暮蔼中气势压人的肃杀武当,微微叹口气,向我们摆摆手,便自去了。
我和朱琳对视一眼,朱琳扁扁嘴:“心事太多了,偏那个名不符实的北侠,还不会做解语之花,唉,谁能化解你姐姐的心事啊!”
我和朱琳没走出多远,便发现丁霞在山路拐角处的一块悬石上坐着想心事。
“霞妹,对不起,我出手重了些。”我把她搂住怀里,嘴上这样说辞,心中却万般不是滋味。
“我没怨你,我只是想,他当初对我那样,怎么说变就变,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朱琳叹口气,看看我,在这样的局面下,她也不知如何解脱深陷情网的师姐。
“我们在山下先住一晚上,天龙派有盛宴款待天下英雄,我们也被算计上了。
呵呵,天龙派富甲天下,大家吃大户去。“
“问你一句话,你别介意,毕竟这事因我而起,……他受伤重吗?”在下山的路上,丁霞依在我身边,呵气如兰,红红的眼眶写着对方家华的无奈与对我的歉意。
“压根就不重,我怎么会伤了你的心上人呢?”
我话一出口,便后悔不迭,不过心中却是邪火顿生,死死地搂着丁霞丰满圆润的娇躯。
“我的好弟弟,你怪我了?我的心上人,只有你啊。”
丁霞觉出我的异样,看看朱琳走在前面,嗲声腻语地很小声说道:“小坏蛋,看把你给激动的,我不会对不起你的!”
朱琳扑哧乐了一声,扭过脸来,拿手刮了刮自己的鼻子,逗起师姐来。
“要么,你去看看他吧。”我继续逗她。
丁霞咬着牙气道:“人家这样说,你还不信?……你非要把我的心伤透才行吗?”
“霞姐,我们老公心胸很大的,真不会介意,是不是,老公?”朱琳扮出一幅可爱的表情。
丁霞已是泪眼婆挲:“现在什么都晚了,他一定恨死我了!”
下午,我们走进武当山下清风小镇,找到住处后,见天色已晚,稍稍整理衣装之后,找到了鸿宾楼。丁霞推说头痛,没有参加。
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不仅有很多武林大会上的熟悉面孔,还有一些奇装异服、怪里怪气、甚至贼头贼脑的黑道人物,也一脸安然的出入其内。饭店看来已经被天龙派包下,所有的角落都站满维持秩序的天龙派弟子,眼睛打量着所有的来宾。
我们两个被引到大厅靠角落的席位上落座,我细心地观察着一众人等。
席中没有一个全真教和武当派的弟子。大会结束时李晓无限依恋地与我道别,又陪着师哥师弟们回到观中继续她最后几个月的修习了。我岳父以逍遥派一派之尊,绝不会参加天龙派这种张扬无比的拜师宴。座中多数是象我们大明派这样的各个小门派掌门或弟子,当然,还有很多说不清来历的江湖独行客,或半正半邪的高手,甚至经过洗白的前黑道人物。
张岳出来时,在他身后有几个天龙派的重量级人物相陪,包括方家华。但此时,气势最盛的当然是那个号称当代吕布的南侠张岳。我心中却在揣度,天龙派胆量实在不小,张岳现在是东厂杀手的第一号通缉对象,他们还敢收留,并这样大肆张扬,这不是摆明了要和东厂誓不两立吗?
我对朝廷当然没什么好感,但也知道,以武林的力量去和这样一个国家强力机构去作对,不可能有好果子吃的。也许徐小平觉得现在天下大乱,朝廷暗弱,想拉起一股自己的力量?他有什么样的招数能引来这么多的高手?张岳根本不配称侠,他那样的反复无常之人,一时为利所诱,倒也不足为奇,连丐帮的方家华都死心塌地地加入天龙派,他脱离丐帮的消息传出后,一时无人能够想得通。我耳边又响起丁霞的话,是啊,他怎么突然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我正在没头没脑地乱想着,突然身边坐下一个俊朗青年,细细一看,却是刘易。
“你怎么来了?”
“我是代表我父亲参加的。我父亲让我转告你,一是表示感谢,如果不是你那神出鬼没的一招,我肯定受到重创。仲良师哥都说那一招简直太神奇了!本来,来我们武当的全都是我派的贵客,无分贵贱卑高,我派皆奉若上宾,天龙派在武当上仗势欺人,以强凌弱,甚至将我派的一名弟子踢成重伤,那个方家华活该受一下教训!其二,父亲要我通过你向尊师问个好。他挺想念明大师的。”
“我一定转达。”
我借着灯光细细打量一下刘易,这个年轻人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虽然武功也不差,但细皮嫩肉的长相和纯洁无暇的眼神一看便知其优越富足的出身,我们实在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晓妹再有几个月就要下山了,这几年蒙你父亲和贵派上下的照顾,我做为她的未婚夫,实在感激不尽。”
我故意提到这一层意思,怕他不知道我和李晓的关系。
刘易抬头看看天花板,好半天,才转脸向我温和地笑笑:“晓妹……李晓时时都牵挂着你呢。”
这时,张岳已经开始对着众人侃侃而谈:“在座的,有很多是我的朋友,也有很多曾是我的敌人,大家都知道我的为人,不敢太自夸,义气二字,我是放在第二位的。”
他顿顿嗓子:“第一位的,便是师长。”
说到这里,有人便暗笑。
张岳脸色一变,指着一处:“你笑什么?信不信你吃了这顿饭,嗬不了下泡屎了!”
笑声顿止。
“听人说,这个张岳反出少林的时候,重伤了三四个绝字辈的一流武僧。他的武功,和你比怎么样?”刘易悄声问道。
“你说笑话吧,我怎么能和他比?”
刘易低声对我道:“我父亲听弟子描述你和方家华、恨月长老的过招后说,明教张无忌教主的武功终于有传人了。我原来一直不知道,你们大明派原来就是明教。”
“几百年前的事了。玄鹤道长现在位列天下四大高手,上武当修习不过二十年,武功已臻化境,才让人崇景至致啊!你父亲是从武当才开始习武的吗?”
刘易摇摇头,“不是的,他……”
他突然顿住:“你可别和别人说啊。”
“那你就别和我说了,我只是随口一问。”我扭过脸去,接着听张岳越来越收不住的演讲。这个家伙有极强的表现欲啊。
“……少林寺我待了六年,六年的时间,我把少林功夫全学会了,他们却不放我下山,说我身上有太强的戾气。我有戾气你们才知道?我从一生下来就把我妈给拱翻了,我没点戾气去拜你们为师干什么?那我宁可去妓院学床技,还能追追小妞!学武是为了杀人的!方丈便说我终于原形毕露了,费话!我忍了那么久,学会武功还不露,我憋一辈子啊?你们要是我,你们露不露?我是个实诚人,只说实诚话。……”
“不是,我父亲说他上武当之前曾经得罪过一个大仇家,所以不想说这事。
但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那个仇家早死了,而且,他也是无意中与人结怨的。我父亲让我不要和任何人说这个……“刘易说话的声音极低。
“你干吗这么信得过我?”我笑眯眯地问道。
刘易白晰的脸红得象火烧得一样,他张惶地看看周围,挠挠头,想了半天才说:“因为晓妹说你人好。”
“你喜欢李晓?”我单刀直入。
“没有,没有!我不喜欢,不,我是说,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不,当成师妹!”
他越描越黑,脸红到不能再红,突然咬住嘴唇,看着我,狠巴巴地说道:“我难道不可以喜欢她吗?”
我很想问问他多大了,本来应该是与我同岁数的年轻人,怎么我觉得他象是我侄子辈的呢?
“你可以喜欢她啊。”我轻声说道,直视着他的双眼。
“对不起,天哥,我,……我,我不该喜欢晓妹的,”他的双眼突然蒙上了泪翳,“我父亲说我是废物,我什么事也办不了,他甚至说我都不能闯荡江湖,我……”
我轻轻拍拍他的肩,坐在我右侧的朱琳也偏过头来好奇地看我,我赶紧示意让她把头扭过去。
“我们一起闯荡江湖,等李晓下山,我让她陪你一起来找我。好不好?”
“谢谢你,天哥!不,大哥!……对了,我差点忘了,我父亲想让你再上武当,他有一件事,想和你当面交流一下。”
我陡然警觉:“什么事?你父亲可是江湖人人尊重的老英雄,他说交流我可不敢当!”
那个家伙会不会也是想说些什么关于少年英雄会的事?他为什么找我?我疑心大起。
刘易看看四周,一脸恶心的表情:“天哥,我先回武当了。明天见。”
此时,厅中央那个南侠在北侠不断地暗示下,非常不快地结束了演讲:“我不怕越描越黑,我敢说我最尊重师长,但必须是理解我、给我施展才华的师长,东厂那帮畜生,虽然给了我很大的施展才能空间,但他们中有小人,老要暗算我!
我不得不反出来!……当然,我也看不惯他们残害百姓的手法。好!我要拜师,投奔一位真正的明师。“
方家华终于止住他的话,然后开始准备拜师礼,徐小平施施然走了出来。
“我这位师傅,脾气好,人品正,心地善良,做事明白!大家不会对此有异议吧!”南侠一出口,全场的气氛就尴尬无比。张岳的话怎么听都象反讽,徐小平脸上表情也僵硬住了。方家华和徐暴牙也不知如何把那头蠢驴的话引开。
“我的师傅最关键的一点,是没有私心!”张岳说完这一句,也觉出气氛的异样来了。
大厅静如坟墓,所有的天龙派弟子也不敢反驳,也不敢把话打断。
“这话我不同意,徐掌门不是没有私心,而是私心太重!”
我终于受不了那个白痴的表演,站了出来。
(九)
徐小平直勾勾地看着我,张岳也是一脸不相信地上下打量我片刻,转眼就要翻脸,我不慌不忙,先向徐小平深鞠一躬,才稳步走到大厅中央,向众人侃侃而谈:“在下只是武林中的一个小人物,我派也是武林中的小门派,原本对成立武林联盟的事情就心怀疑虑,原因嘛,想来在座的各位也能体谅。九十多年前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就曾经执掌武林,当时的武林中人均以为以君子剑为人和胸襟,统率武林,武林各派不仅可以消弥隔阂,化解内斗,进可称霸天下,退可呼应援手,绝对是一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大好事情,但结果如何?更早以前还有数不胜数的武林盟主,无一不是貌似怀苍生之志、秉持凛然正气、满口言义而耻于言利的君子,以君子之名骗取天下信任,一旦权柄在手,则生杀予夺毫不容情,淄珠必较狭隘贪婪,最后不仅自身身败名裂,武林也惨遭詈难、元气大伤!”
徐小平突然愤然打断我的话:“小兄弟,你的观点太过偏激!君子和小人自古便有明显分届,难不成小人得道,天下才能受益吗?!”
南侠张岳已经忍无可忍,如果不是徐暴牙拉着,他马上就要扑过来将我撕成碎片,北侠方家华则一脸沉思地看着我。
“徐掌门,君子和小人只有一念之差,一辈子执性修德之人,未必就会永远道义为先,君子之名,仅能证明他过去行事没有偏差,并不能保证他将来也是君子,小人自然也不可能以德服众,但是在君子和小人之间,还有一种人,逐利而不忘义,服众而不屈已,虽然私心昭昭,但绝不舍弃公义,因而惠及帮众,进而泽披天下者,这样有私心之人,我等却可以完全放心!”
然后我转过脸,看着张岳,一脸不屑地说道:“南侠见识我实不敢苟同,试问天下谁人没有私心?今天虽是你拜师之日,以你之为人,又怎么能知道徐掌门眷眷私心之下,却藏着至大至仁的悠悠公义?我虽无福份拜徐掌门为师,但心中早就以师礼相拜!”
徐小平一把拉住我的双手,激动地说道:“唉,天下竟有你这等少年!不知你小小年纪,有何经历,怎会出此愤世疾俗的言语!你的观点太过偏颇了,年轻人!”
方家华也走过来,向我沉重地点点头:“兄弟真是我同道中人!不错,我天龙派聚敛无数财富,私心之重武林中颇多非议,但如今天下大乱,百姓受苦,我派毅然舍弃薄利,勇担重任,徐掌门公义之深,我等弟子敢不云从!”
所有天龙派弟子均起身与方家华一同向徐掌门施礼,徐小平捋须放声大笑:“不想今日收了一个真正知我心意的弟子,家华,来,让这个小伙子与张岳一起行礼,我派又添一员智将!”
他然后才问及我的师承与姓名,我先自报家门,然后一脸为难地摇摇头:“徐掌门,我对您老人家仰慕已久,但我师尚在,我怎敢违悖师尊,另投他人门下!但我真想拜您为师啊,让我称呼您一声师傅吧,师傅啊,弟子万死,实在不能追随您左右了!”
说到此处,我哽咽难言,拜倒在徐小平的脚下,一面以袖拭泪,一面偷眼看徐暴牙的小脚。
这个家伙脸蛋那么美,脚却一点也不秀气!可能人长得过于高挑(比我还要高出半个头),于细节处便有些粗旷了,不过还是很想一摸!
徐小平忙将我扶起:“原来你是武圣的后人!我曾经和你父亲打过数次交道,他一直看不起我,哼!谁让他是武圣,武功不用说,为人又那么好,我心底还是一直非常敬仰他的!他故去之后,我还曾经去拜会过你母亲,还曾经抱过你呢!
后来她不知带着你迁居何处,你不知道,我曾经多次派人找过你们,想把你们母子俩照顾起来。你比你父亲见事更加明白,想到故人有后,武圣有子,我也是老怀快慰啊!“
他一脸的慷慨,我也是一脸的庄重,我们肯定都在以同一种猥亵的视角想一个女人,圣洁的孟芊,精光赤身地横陈玉体。紧闭的长长的眼睫,随着一双老手的巧妙爱抚,而不断地颤抖着……
徐暴牙把朱琳也叫了过来,我们数人主桌落座之后,朱琳坐在徐小平和徐暴牙的中间,乖巧地叫着义父和义姐,和他们聊得很起劲。方家华看徐暴牙不注意的时候,拉着我的手,一脸诚恳地说道:“下午的事情,全是我不对!逆天兄弟,你武功又好,人又奇帅无比,我……我恭喜你们!”
他一定恨自己的演技比我差上太多,拼命挤泪,但无奈泪腺太过落后,一滴也没挤出来!
“我应该祝贺你啊!贱内怎能比得上徐小姐!闭月羞好,国色天香!”然后我贴近他耳边,声音极低地商量道,“傻屄,如果你能让我一亲徐小姐的芳泽,我愿将霞姐让给你半个月,我是说真的,如何?”
“家华,你和逆天说什么呢?你们刚认识,便如此亲近,为师我实在太高兴了!说给大家听听!”
徐小平乐呵呵地问道。
方家华翻着白眼,神情无比古怪地看看我,又看看徐暴牙,然后举杯饮了一口酒,慢慢说道:“逆天他说他想拜您为义父,和徐师妹结成姐弟,认我为干姐夫。”
行,你有种!我刚做初一,你便做十五了!
我咬牙微笑着点头,并补充道:“我刚刚要叫家华姐夫,但家华兄说,他一定要在参加华山论剑之后,风光地娶到姐姐,那时我才能叫他姐夫!”
“家华有此雄心,我一定支持!暴牙,你也要理解家华呀!”徐小平大声说道。
“当然!两年不成便是六年,家华,我会等你的!”
徐暴牙也慨然应道。
方家华脸色腊黄,半响之后,才愣愣地点点头。
“不过我可以先认姐姐,徐掌门和家华兄同意吗?”我兴冲冲地说道。
“当然可以了。”徐小平笑道。方家华张了张嘴,什么屁也没放出来。
“姐姐!”我做童真雀跃状,开心地叫道。
我的亲姐姐,我一定要把你扒光了,用我的肉棒插进你可爱的小肉洞中!
徐暴牙迟疑了一下,脸色微红,妙目看我,眼光流转,美不胜收的可爱样子:“弟弟。”
她羞答答地叫完我之后,长长的眼睫毛便垂下来了。她一定知道我在打她的主意了。
“虽然逆天不能加入我派,但如此小小年纪,便有这样不凡知识,而且听说武功也和家华比肩,逆天,我可能最近要暴牙在江湖上走一走,家华是暴牙的未婚夫,不太方便一同行走江湖,不如你与暴牙结伴同行,不知你有时间没有?你妻子朱琳先随我回青城山,我要给你们找套房子,你把你母亲也接过来,等你出师以后,就来我这里,我的天龙堡就是你和你母亲的家了,好不好?”
我回头看看微笑不语的朱琳和已经快崩溃的方家华,点头笑道:“当然没有问题。”
“好,就这么定了!
徐暴牙则有些不安地看看我和她的可怜的未婚夫。
朱琳的美是一种邪气的绽放,丁霞的美是一种机械的组合,陈妤的美是一种性感的诱惑,李晓是一种单纯之中的甜美与端庄,苏丽则是一种诱人玷污与强暴的童真之美,而徐暴牙,则是美得太正了!
我太喜欢她的容长脸蛋和黑漆漆的双目了,沉默的时候会显得很非常深沉,若有所思的样子,但一旦笑起来,则笑靥如花,嘴巴象月亮一样弯弯的,嘴巴稍张大一点就是很俏皮的样子,稍小一些又显得很腼腆,虽然一点也不遵循古典美人的范式,但面部线条生动柔致,可操性太强了!
方家华余下的时候都很沉默,一个人不断地灌着酒,我和南侠张岳一直杯筹交错,酒令不断,徐小平喝了几十杯之后便带着徐暴牙走了。张岳的武功真的很强悍,内功更是在我之上,他甚至可以将喝进的酒以内劲从手指尖激射而出。和他谈话要非常小心,这个南侠有极强的虚荣心,也非常警醒,我稍微提及他加入天龙帮的目的,他马上从浮醉的状态中清醒,警惕地反问我对他投到徐掌门门下的看法。
方家华对他保持着客气而疏远的状态,对我,则是……呵呵,不用说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醉醺醺地起来找朱琳,在大厅遍寻不见,刚下楼梯,却看见拐角处她正一左一右地猛抽一个人的耳光。
那个人被抽得双脸赤红,一点也不回避,眉眼十分地舒爽。他紧紧抱着朱琳,下体紧紧贴着朱琳的下体,朱琳看起来好像挣扎地乏力了,除了愤怒,也是一脸的无奈。
恨月长老!他怎么缠上朱琳了?
我原想大叫一声,将那个家伙赶走,隐隐又感觉内心升腾起一股阴暗的情欲之火。用忍心大法提升内力的激烈渴望和常人都有的嫉妒和吃醋心理在我内心反覆交战,如果换成丁霞或陈妤,我都可以忍受她们的出轨,但朱琳的每一次出轨,都让我异常痛苦。虽然她已经失身于他人多次,但我对朱琳的独占心理却越来越强烈了。
我闪在楼梯一侧,静静地聆听拐角处的动静。正是黎明时分,鸿宾楼内天龙派的弟子全撤了,宾客也几乎散尽,现在身隔数米,几乎可以听见朱琳的喘息声。
“大师!”朱琳终于收住手,“你的脸皮真够厚的!我的手都抽痛了!”
“我帮你揉揉。”
“你知不知道我对你很讨厌啊!哪怕……人家的焚阴功没有被师傅封住,人家也不会找你啊!”
“你师傅狗屁不懂!这样好的功夫,封住它,你几乎武功全废了!我帮你解开吧,在我的指导下,你不仅能很快地提高内力,而且还可以享受齐人之福,嘿嘿!如何?”
“不要脸!”朱琳的声音又些羞涩,“那种福仅是指男人的。”
“女人也可以啊!难道你就不想不同的肉棒插进你的……”
“你再说!不许说!”伴随着朱琳不均匀的喘气,她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你干吗非要打我的主意!我和你说了,我已经有老公了,我绝不会再对不起他!”
“你以前曾经对不起他过?是不是和你师傅?”
“没有,讨厌!”
“那人肉?子呢?我奉徐掌门之命,一直在追查那个家伙,据我调查,那个用焚阴掌杀猪的傻丫头在熊公岭下面的小镇上,曾和他同宿一间饭店,同住一间客房……”
“你……”朱琳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
“你给我一次,我就告诉你,人肉?子曾在什么地方落脚过,你们大明派就不想得到他手中的绝世武功秘笈吗?你要不好意思,我就和你老公商量一下,看他同意不同意得到这条情报。”
“你怎么知道他会关心那个秘笈胜过我?再说,你自己为什么不接着找他?
得到我,就有那么好……?“
“徐小平怕我独吞秘笈,不让我去找了,准备让他女儿去找。徐暴牙那么年轻美貌,你老公一路上陪着,肯定要偷嘴的,你就这么死心眼呀?”
“那我也不找你,你有什么好,老驴一样的老脸,半拉着红半拉子黄的,看着难受……”
“我让你难受的地方还多着呢!”
“你还能让我怎么难受呀……”朱琳的声音已经低得快听不见了。
然后便是一声娇吟,我忍不住偏头去看,眼前的一幕让我傻了:恨月大师已经将手伸进了朱琳的胸前之中,在她高耸的酥胸上大肆地活动着。朱琳只是紧闭双眼,头向后仰,双后无力地搭在恨月大师的肩上。
他们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我不用猜也知道,恨月大师的大肉棒已经高高地竖起,顶在朱琳的下体上。
我的爱妻啊,你在感受他温暖的肉棒的同时,是否知道,你老公的肉棒也已经竖立起来了?我已经开始罪恶地想像,朱琳的秘洞里已经有液体分泌出来了。
正在我屏心静息准备“欣赏”下面的偷情之时,二楼大厅里传来愈来愈近的说笑声。细听声音,却是方家华和张岳。
朱琳听见人声,忙推开恨月大师,偏过身子向楼梯上看,一眼看见了我,她俏脸一红,转脸又沉下来脸,气冲冲地哼了一声,转身跑掉了。
“家华兄,”我笑吟吟地迎向前去,拉着他的手,对张岳道,“我和家华兄真是一见如故,说句南侠你听了别不高兴的话,你肯定比不上我和家华兄之间的渊源。”
张岳也不是傻子,他早就意识到我和北侠之间的矛盾,实际上他还非常想促动我和方家华之间的关系朝一个更有戏剧性的方向发展,南侠和北侠相互讨厌几乎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此话怎讲?”
“我的妻子婚前曾是家华兄的情人,现在家华兄的妻子又马上要成为我的好姐姐,我们俩又是那种不打不相识的关系,你说你怎么比?”
“操你们妈的,那我肯定比不上了!”他兴奋极了,大声嚷道,“这事在我们村里特别多,一般不是整个头破血流便是大炕一家亲,但情况各有不同的,依我看你们俩人的情况可能是二者综合一下,在离大炕一家亲之前,你们还要再比划比划。为啥要比划呢?谁上谁下、谁先谁后,都得有个说法的。”
“我现在特想与他比划,但是,我真怕伤了他,把他的小蛋黄给捏破了,我的小情人、他的小老婆保不齐要给我脸色看的。”方家华笑道。
“这样吧,今天上午我还有点事,下午,我们找个地方练练,大家什么招都可以使出来,你要是能废了我,我自然连老婆带暴牙姐姐都奉还给你,我自此永远退出江湖。如果我废了你,你也叫别叫北侠了,我都替丐帮觉得难为情,你该那哪来的回哪去,好不好?”
我当真动了杀机,不杀掉方家华,我可能会失去两个美女。他确实长得比我高,比我帅,和我反应一样快,比我更能沉得住气,心机也一样的深。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另一个我。对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按常规出牌。
我和方家华剑拔弩张地面面相对,张岳恨不得借我们两把刀子,当时就开始比划。所谓险恶江湖,就是你尽管把人往坏了想,对你只有好处。
这时,见我们一夜未归的丁霞找到饭店,在门口见到我和方家华的样子,吓得芳容失色:“你们俩个,跟我来。”她搞明白我们只是喝完酒聊聊天,还是很不放心。
我和方家华互视一眼,跟着她走进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中。张岳这才无奈离去。
“逆天,我想和家华说几句话。你在这里等一下。”
说完,她竟拉着方家华的手走开,直走到我几乎看不见的密林深处,两人的身影才停了下来。
我在一个小山坡上气得狂吼一声,无奈地等着他们。
东方初晓,我抬头看林中的飞鸟一群群地飞出窝去觅食了,他们俩那里一直说着话,有时身影也贴在一起,气得我妒焰如炽,很想杀死这对奸夫淫妇。
但是我知道方家华的武功,不会在我之下。
突然间,我觉得背后有极轻微异动,直觉某种我无法应对的危险突然间降临。
促然之间,什么招数也来不及使了,我先迈出“凌波微步”,向前偏右一个斜步,拧腰再一转身,在走到下一个方位之前,突然内息一滞:坏了!
背后的偷袭者不知用什么方法,竟让我的内息停止流转,凌波微步是必须要在内息的带动下才能走出来的,如果内息被滞,那么结果只能是……
我无比狼狈地摔倒在地,甚至没有看清偷袭者的脸部,就被人点中穴道,扛在那人肩上。
偷袭者有两个人,他们将我扛起跑到树林的另一端,更为茂密的小丛林中才将我放下,并解开我的穴道。
其中一人竟是湘西大侠彭政!另一名老者便是刚才的偷袭之人了,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须发皆白,高大威猛,十分困顿之中尚有股桀骜不驯之气。
“你就是武圣的后代张逆天?”那名老者哑声问道。
我点点头,不解地看着彭老头。
“这位是丐帮最后的一名传功长老,外人皆以为他被东厂胡庭所害,锦衣卫把一名长相和他相似的老丐当成他了,整个丐帮,只有他逃出生天了。”
“敢问前辈如何称呼?”
我恭敬地上前施礼。
“不消提了。”老者意兴澜姗地挥挥手,“我们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们一个忙。”
“请讲!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的,必当义不容辞。”
“一年前,在丐帮被东厂鹰犬剿灭之前,我们发现内部有奸细与朝廷勾结,泄露帮中首脑的重要信息,我们便派出一名能干的年轻人,表面上脱离丐帮,实则可以在外查到更多的信息。”
“方家华?”我吃惊地睁大了双眼,肯定是他!
“对,他受命加入天龙派,因为该帮在江湖中有很多眼线,而且人多势众,是较好的藏身之所。没想到丐帮竟全体赴难,天幸我们还存了一枚种子!”
“好啊,太好了!”我言不由衷地说道,妈的这下可复杂了。丐帮一直是我母亲非常尊重的一个帮派,她曾有言,我父亲曾受大惠于丐帮,如果他们有差遣,一定要努力为之,以报父恩。
“外人皆不知,你父亲的授业恩师是我丐帮的掌门,你也算丐帮的后人!”
老者和湘西大侠彭政双目炯炯地看着我。
我只好点头。丐帮已经没了,光留粒种子,又有什么用?我心里暗笑,又有些感伤。
“我们虽然留下了这枚种子,但是,……这粒种子他不发芽了。”老者接着说道。
“不发芽?”
“我和彭政愿意助他重建丐帮,但是他说他不想再脱离天龙派了。”
“这算是叛帮重罪啊!杀头都是轻的!”
“人各有志,再说,他以前也曾在丐帮立过大功,丐帮被剿后他还帮我们除去了叛徒,也算为丐帮做了最后的贡献了。”
“那你们?”
“齐老坏曾将降龙十八掌的前十七掌掌法传于他,我们要他把这套掌法交出来,他不交。”
换我也不会交啊!想想这套威力无比的掌法只有你一人会使,那该多爽啊!
“我们甚至用过武功胁迫,他都推说自己忘了。”
“我这里有降龙十八掌的最后一掌,我这个传功长老只负责传这一掌。连齐老坏都不会。你能否与他好好交往,将这十七掌掌法拿回来,我愿将第十八掌掌法,威力最大的亢龙有悔掌法,传给你表示感谢。”
“你为什么不直接和他讲清?他肯定愿意的!再说,为什么找我!”
老者无奈地长叹一声:“我和他说过,他说,他确实忘了。但我知道,他只是想私吞十七掌的掌法。”
“至于为什么找你呢,因为昨天……”老者吞吞吐吐半天,“我们听说你妻子以前曾是他的情人,你又打伤过他,他肯定想通过你妻子报复你……”
“接着说。”我心的话,操你丐帮的妈,我知道你们要放什么屁了!
老者红了脸,咬咬牙一气说出来:“你可以让你妻子假装被他勾引,然后捉奸在床。他很重视目前在天龙派的地位,你可以威胁说如果他不交出掌法,你就把这事告诉徐小平掌门和他女儿徐暴牙,这是他的软胁!”
“齐老坏生前坏到什么程度?他肯定是老坏的得意下属吧?”我转脸,很好奇地问彭政老东西。
老者和彭政都臊得脸红脖子粗的,吱吱扭扭地说:“这只是形容他鬼点子多。”
“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就没法子捉奸在床了,只能捉奸在野了。”我一面向回跑,一面想出一个方法。
“少侠,如果你能替丐帮取回这套掌法,我们愿奉你为新掌门。”老者在我身后说道。
我回去找他们俩,发现丁霞一个人在原地含泪傻站着,一见到我就扑到我怀里:“我以为你生气,不要我了!”
“刚才……”
“刚才我和他说了,我们下辈子再做夫妻吧,这一世,我只能跟你了。”
丁霞痛苦地说道。
“其实你们才是真正的相爱,我在你眼里只是你可爱的小弟弟,一不留神让我钻了你的空子。”
我抱紧了她,心痛苦地紧缩到一起,下面的话万难出口,但是也只有出口了:“霞姐,你主动给他一次吧,我不反对,甚至你可以和他暗中来往,只是不要让我丢了脸面。”
丁霞愣愣地看着我,突然抱住我放声大哭:“姐姐刚才骗你的,刚才……刚才我主动地说我要给他一次。”
“他呢?”
丁霞丰满的身子在我怀中颤抖不停,她一脸粉霞,扭扭捏捏地说道:“他说他也想要我。”
我使劲掐了她一把:“贱人,你今晚就给他吧!”
“霞姐好贱!我做完错事之后,你好好罚我吧。”丁霞说到此处,欲火已动,将头埋到我的怀中,身子却扭个不停。
“别急嘛,晚上我帮你找个安全的地方。”
“啊!好的!老公,我求你,人家只给他一次,他想怎么我都行!好不好?”
回到客栈的房间,朱琳正准备躺下合一会眼。
“琳琳,你生我的气了?”朱琳不喜欢我叫她琳姐,说这样听上去好像她比我大许多。她说她更意愿当我任性的小妹妹,我只好叫她琳琳。
“贱妾不敢!”朱琳一扭身子,将头背向我。
“怎么还生气啊!是不是怨我事先没和你们打招呼,就与天龙派搅和在一起了?”
朱琳斜眼看看我,不作声。
坐在床上的她,脸上搽上淡淡的若有若无的胭脂,眉眼如画,温婉秀美,上身是一套修短合度的墨绿色长衫,外罩一件淡青色的云肩,下穿蓬张状的挑线马尾裙,脚上两只白白的缀珠厚底鞋,俨然一个青春年华的绝色少妇。
我喜爱朱琳,不仅因为她的灵秀聪慧,也是因为她不同于丁霞、李晓等女,虽是武林中人,但本性上都有着顺从的天性,她有着强烈的自我与平等意识,令我时时渴望能将她彻底征服于胯下。
“我还不知道你!武当派的玄鹤道长才是真正的深沉难测之人,他将来肯定会是你的对手。你初出江湖,绝不是图得一时的萌荫,或者大树低下好乘凉,你希望在混水里摸鱼,我猜得对不对?”
“那我的目标是什么?”我不由暗叹她敏锐的观察力。
“你的目标绝不仅是徐暴牙,或者李玉卿手中的那半部强体操,我猜,你有很大的野心呢!”
“你会帮助我吗?”
“你说我会不帮助你吗?你这么说才没意思呢,”朱琳板起脸来,“你把我当成你最钟爱的妻子,我自会帮你。你若不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就会帮别人。”
“别人?”
朱琳调皮地反问我,“你猜他是谁?”
“帮那个破你身的人,是不是!”我咬牙道。
朱琳一面点头应着一面笑着转身要逃,我一把抱住我见犹怜的娇美肉体,沿着朱琳桃色对襟长衫的领扣处将手伸了进去,并在她耳边呵着热气:“是不是被恨月长老弄的有些难受?”我低声笑道。
“人家就是气你,”朱琳细长弯月的眼睛漾开动人的波光,“刚才明看见人家被老坏蛋非礼,却不下来救人,弄得我只好顺他……”
“你讨厌恨月长老吗?”
“当然了!那么丑,也要打人家的主意,……”
“人肉?子和你分手前,说他可能去华山,但现在到底在哪儿,我们其实没有数。我是真的急于找到他啊!”
“那你想怎么着?”朱琳酥胸起伏不定,脸色一片迷人的绯红。
“你给恨月长老一次,让他告诉你,他关于亲亲的线索,好不好?”
朱琳将枕巾拉到脸上,只是摇头笑着不说话。
没在她身上忙活多长时间,因为我一直盘算着,还得回次武当,只好意犹未尽地从她身上起来。朱琳一面拿方巾拭着下体的淫水,一面吃吃地笑着道:“我只是要你换个姿式,你就扭手扭脚的,这一次表现较差,贱妾不甚满足。”
“喂,这话不是你原创的吧!那你想办法满足一次?”
朱琳手托香腮,抬头看着红罗帐,做痴情女生状,幽幽长叹一声。
(十)
到中午时分才上得武当山,刘易和李晓将我引到一处别院。
“不知你父亲有何事吩咐逆天。”
“本来他有事想请你帮个忙,但听说昨夜少侠以半师之礼相称徐掌门,天龙派徐掌门对少侠也是青眼有加,想必会委少侠以重任,我们区区武当怎敢再劳您的大驾。”刘易眼睛看着别处,冷冷地说道。
“既然这样,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我心中也有些暗恼,我又不欠你们武当什么情谊,站在哪一边可是我的自由。
李晓直眉瞪眼地对刘易嚷道:“那我便送逆天哥下山了。逆天哥,我们走。”
“易儿,你怎么能这样无礼!”
玄鹤道长脸色不豫地出现在门口。他身边武当派的大弟子仲良,迎向我们。
“师傅一直在等着你,易弟不知深浅,你可别怪罪他。”
我扑倒在地,想想师傅的惨死,压在心中数月的悲愤和惊骇半真半假地转化在眼中的泪水,向玄鹤道长哭道:“道长,我师傅明大师被人害死了!”
“可怜的孩子!我早就猜到出事了!进屋说吧。”
玄鹤道长哑着嗓子,一脸至性至情的伤感。
刘易、仲良和李晓将我扶进屋内。
“唉,你师傅也是一时糊涂呀!”玄鹤道长一声长叹,“英雄大会散会时,我听说那个号称南侠的无良凶暴之徒张岳将成为徐小平的关门弟子,一时好奇,不解徐小平为何收这样的孩子做徒弟,后来竟打听到一个绝密的消息,就是张岳那个无良之徒在熊公岭上看见你师傅和人肉?子做交易的情形,然后将此事报告给天龙派的掌门人徐小平,得到了他的欢心。然后,我立刻联想到你师傅这次没有亲自来参会,很怕他出什么事,想找你来问一问,没想到,他竟然被害了!唉!
那个张岳肯定是自忖以自己的功力抢不到那本经书,索性投靠徐小平,再学到一派的武功,那个三姓家奴,武功竟比仲良他们都要好!“
“道长,您是说杀害我师傅的凶手是……?”
我一脸惊疑地看着玄鹤道长。
但是,我的心中,突然对玄鹤道长有种说不出的厌憎。
你试图愚弄我。老哥。
徐小平绝对不可能是杀我师傅的凶手。
在江湖上武功位列前三名的徐小平,虽然武功高出我师傅很多,也有一击之下就可取我师傅性命的能力,但昨天晚上他拉我双手时,我从他双手的力道感觉他的功法完全是纯正无比、霸道无比的崆峒十硎手,虽然戾气十足,但绝不同于以阴柔绵细击断我师傅颅后神经的掌法。
师傅的颅骨虽然碎成几块,但心细如丝的我早已看出,师傅所处的矮小密室绝不可能容许这样从上至下几乎垂直角度的偷袭,一定是将师傅杀死之后再伪饰出这样的伤情。我仔细查看后才发现师傅脖后的神经断裂,是伤于一种圆润如太极的掌力之下!
“你是不是也猜到了什么?我一见你,便觉出你有大智慧!”
玄鹤道长用一种对平辈人的口气,平缓地向我沉声问道。
“我,我觉得,天龙派和我师傅的死有关系。”
“你手中有什么证据吗?孩子,别怕,有我。”
“师傅的头骨碎成数片,像是被崆峒派的重手法击中的。”我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这句话。
玄鹤道长和仲良互视一眼,俩人都眯起了眼。
“徐小平让我陪他女儿去找另外半部经书,现在,他们可能已经知道了人肉?
子的藏身地点了。“我热切地看着玄鹤道长,很想了解他知道这个消息后的反应。
“徐小平他已经得到了逆天经,还要再得到强体操!”刘易激动地喊了起来,“他一旦当上武林盟主,还有其他门派的活路吗?”
玄鹤道长向他儿子大声喝道:“乱嚷什么!你瞧你这个样子,比你天哥小不了两岁,你看看人家。”
刘易可能被他父亲骂惯了,一开始只是脸色微微一红,但看到李晓一脸崇拜地看着我时,脸色顿时暗了下去,小声地嘟囔起来:“那你为什么还要在武林大会上支持徐小平的提议。以他天龙派的少林高手的人数,他十有八九……”
“我武当派倒是想多派几个少年高手,你行吗?”玄鹤道长一脸讥讽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把平时花在女孩子身上的心思,多花一点在功夫上,也许还能进得了第一轮初选。”
李晓和刘易的脸色都腾地红了起来。不同的是,刘易脸上是一脸的尴尬,而李晓则羞恼参半。
“师傅他老人家看的是根本,徐小平天性贪婪,他是根本和枝叶都要得到……”
仲良看气氛压抑,原本想岔开话题,一不留神却说出了实话。
当然,得到逆天经和强体操,可比那个武林盟主的虚名管用的多了。武林联盟的好手,实际上都上各派出的,谁会真正听命于所谓的盟主号令?
“师傅,既然我还有半年就要下山了,我想不如现在就下吧,徐暴牙性情顽烈,万一逆天哥需要一下援手,我也可以暗中配和一下……”
李晓飞快地瞟我一眼,怯怯地向玄鹤道长说道。
玄鹤道长早就知道她对我的爱慕,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不好再说什么了。
刘易急道:“爹,我也想下山,晓妹没有行走江湖的经验,”他顿了一下,看我们都在他看,脸红脖赤地补充道,“……也许逆天哥需要更多的援手……”
李晓回过头恶恨恨地瞪他一眼。
玄鹤道长勃然大怒,指着刘易就要骂出声来,我忙微笑着牵起他俩的手,对玄鹤道长道:“道长,我可能真的需要有人搭把手呢。”
玄鹤道长无奈地长叹一声,对仲良感慨道:“武圣有子,强我十倍!”
我心中只是冷笑一声:你连吹带捧的,当然希望我带着刘易一起寻宝了。
人心的江湖,更是险恶无比。
仲良笑道:“易弟心地纯良,虽然武功稍欠火侯,灵性可不逊别人,体质更是天赋异秉。前一阵子从海外仙山来的一个得道高僧不是说了吗,我们现在的武当山有一个纯阳之体的弟子,便是刘易,还有一个纯阴之体的弟子,便是李晓。
逆天你真要把李晓带走了,可欠我们武当一个大人情了,……“
他的话音未落,李晓便闪电般地飞出一脚。
仲良的武功当然远胜李晓,他身形不动,右臂轻轻一揉一卸,右手反手便捉住了李晓的小脚。
李晓单掌挥出,击向他的面部,仲良身子一侧,李晓乘机收腿时,仲良却促狭地将李晓右脚上的小花鞋脱了下来,露出一只素白袜子包裹的玲珑小脚。
“你这个混蛋,还给我!”
脸色绯红的李晓,鼻音中带着稚嫩的哭腔,羞恼异常地向仲良嚷道。
仲良和刘易都是眼睛直直地盯着李晓的小脚看着。
李晓扭脸本想求助我,看到我的眼神也有些异样,怔了一下,羞涩地捂着脸跑了出去。
一种邪恶的气氛弥漫在混合着李晓淡淡体味的空气中。
“逆天,有个事我想和你说一下。”玄鹤道长语气艰涩地向我说道,“仲良,你出去一下。”
仲良出门时将门小心地掩好。
我晃晃头,想赶走脑中盘旋的某种奇怪感觉。
“十多年前,你母亲把李晓送上山来学艺。我本来想拒绝的,因为武当派从来不收女弟子。但当时我正想把阴阳双修和太极结合起来,创出一门新的武功。
我把这门功夫的情况和你母亲说了,她同意了。“
仅仅是说了?!
“我有意不教刘易本门传统的武功,只是教他固精壮阳的内功,将他打造成纯阳之体。李晓那边我也更多地传授了一些阴华吸纳的气法。三个月前,我的师弟从海外云游归来,他在双修方法有独到的造诣。我让他看了看他们两个小孩子的体质,非常适合修行我刚刚创立的太极阴阳磨。只是我最近才知道,你和李晓是这样的关系。唉,天意弄人。”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这门功夫,虽然只是肉体的双修,却会让双方越陷越深,一日不练,心火便难以平息。你有盖世抱负,不要拘于小节,刘易一旦与李晓进行双修,武功必然会有极大精进,而我肯定会感谢你的。”
“这样对李晓太不公平了,她心里只是喜欢我的。”
我看着玄鹤道长,小声但坚定地说道。
我可不想再让刘易染指晓妹的其他部位了!她的肉体和心灵都只能属于我的!
“刘易对李晓情根深种,李晓也并不是很排斥他,二人经常在一起厮磨。你知道吗,我已经将阴阳磨的心法分别传给二人了。”
“李晓知道详情?”
我真的有些吃惊了。
“她是个老实孩子,一直都听师傅的话。她只是提出,别让你知道这件事。”
“那你和仲良为什么故意……”
“你太聪明了。他们俩只是小孩子,根本瞒不住你。”
“……好吧。道长……我就这么聪明?”
他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
“你当然不会相信是徐小平杀了你师傅。”
玄鹤道长的话好像一个个小肉丸子,从他粗大的喉结里滚了出来。
“那你知道是谁干的?”我屏住呼吸,淡淡地问道。
“我从没有说过是徐小平干的。呵呵。但我相信,你查徐小平,就一定能查出害你师傅的凶手。”
我脑子有些糊涂,和这个老狐狸谈话很困难。
而且,说了半天,他一点真货也没掏,却让我答应了他这个又答应了他那个的。
临下山前,我找到李晓,她正在自己的小屋内打包收拾行李。武当派尽是男弟子,所以她只好一个人独居在一处小花园内。刘易在门外,愁眉苦脸地看着她。
见我来了,他如获强援:“天哥,晓妹不同意我下山。我说我不是纠缠于她,是为了天哥你,她也不答应。”
我看着这个阴魂不散的小男孩,一时不知如何说起。
“那你保证,永远距我十步远。”李晓冲到他面前,眼睛微红,向他厉声道。
“晓妹,你现在离他有几步远?”我开玩笑道。
“傻哥哥,你还帮着他?!……我不下山了。”
李晓紧咬嘴唇,两缕秀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含泪的双瞳。
“你们是同门师兄妹,平时我见你们都还处得挺好的呀!怎么我一来,你就对人家这么厉害?!”
“我和每一个师兄都处得好,就他以为我对他怎么了,哼,自作多情!”
李晓无比轻蔑地看着莫名委屈的刘易,扬头哼了一声。
“晓妹,别这样对他凶巴巴的。以后我和徐暴牙在明处,你们俩在暗处,可以算得上是伙计了,这样怎么行?把他吓着了。”
我回头看看小嫩苗似的刘易,心中颇有不服:他也算纯阳之体?他真有本事让晓妹对与他的房事甘之若饴?我倒要看看,我俩谁更行。
想到这里,我又偷眼看看李晓趾高气扬的样子。小妮子好像一天一个样的出落得真是水灵,虽然屁股还不是很翘挺,但……
当刘易与她进行双修的时候,会不会让她挺得像只小母狗一样呢?阴阳磨,阴阳磨,是不是就是指刘易的阳具磨着晓妹的阴户?
想到这里,我腹中的内息突然狂燥地蠢蠢欲动。我可怜的内力,比方家华还要差上一截,逼得我只能再次献妻了!
“晓妹,你过来。”
我拉着李晓的小手,另一只手拉住了刘易。别看李晓对刘易颐指气使的,但对我却是一只乖乖猫。
“我不希望你以后这样对他,你,将是我张逆天的妻子,而他,不仅是你的师兄,也是我的兄弟,你不要欺负他。”
李晓苦着脸,嘟着小嘴,五只细嫩纤长的手指在我手里,拼命躲着刘易的手指。
“天哥,你要再这样,我真要哭了……”
李晓一面颤声说着,芳泪同时淆然而下。
刘易黯然神伤,从我手中抽出了手,向李晓深鞠一躬。
“晓妹,我从此敬你如天人,再不烦你了。我不陪天哥下山了。”说毕,转身即走。
李晓扑到我怀里,似有一肚子的委屈,却也说不出,只是小声哭泣。
“晓妹,这样不好。你伤了他的心了。”我低声嗔怪道。
“你回来吧。”李晓似怨似艾地向着他的背影叫道。刘易这个呆瓜却头也不回,直出了她的小屋。
“晓妹,你真的这么不待见他?”我轻轻地问道。
李晓红了脸,轻轻摇摇头,嗫嚅了一会,小声道:“他老想打我的主意,可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你还会这么讨厌他吗?”
李晓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好吧,那你就自作自受吧!”
她报复性地向门外大声唤道:“好了,傻瓜,回来吧。”
话音未落,刘易已经出现在门口,向李晓痴痴地笑着。
李晓转过身,扑到我的怀里,红着脸,眼神迷乱,对我颤声道:“我想和你说件事。”
我点点头,搂住她温软的小身子:“宝贝,说吧。”
“师傅说要让我和他练一门功夫。”
李晓的声音突然恬静如水。
我不说话。
“我不想让你知道这是门什么样的功夫。”
“我不希望你看见我们在练。”
“但我的心,永远都是你的。”
我点点头。
“那,我的亲哥哥,你,先出去吧。”
然后,李晓恶恨恨地看着门口的刘易:“今天就要美死你!”
(十一)
李晓在我记事时,便似乎是一个淡淡的影子,每年总有一两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一身过于宽大的道袍和沉甸甸的道冠,虽然一点也不合体,但小丫头的温润和恬美的长相竟令这些装扮显得俏皮可爱,难怪母亲对她钟爱有加。
全身素净异常,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永远带着浅浅的笑意。她叫我母亲阿姨,叫我哥哥时,带着一种自然的亲切,抱着母亲,或是拉着我的手在凤引山庄跑来跑去,快乐如山间的小溪。但面对李斯白时,却只是拘馑地唤一声父亲,便低下了头,一如她对玄鹤道长时的遵奉有加。
李斯白没当上逍遥派掌门时,根本便是江湖上的一叶飘萍,无根无土,母亲是他仅有的一二知已,李晓便别无选择地寄养在我家,成为我青梅竹马的小伴,没过两年,又被我母亲送上武当。
十岁的时候,我母亲和李斯白便为我俩定下婚约,并向我们挑明此事。那时的她,已经是一个美人胚子了,眉眼酷似母亲孟芊。我喜欢她,则更多地出于性情的相近。可能是遗传的缘故,李斯白的无拘洒脱到她身上便是落落大方与从容温顺。成为我的未婚妻之后,她对我的态度上好像一点没有什么别扭,她甚至当着我的母亲,做些本质上完全不同于思无邪的亲密举动,我无比尴尬的脸红令孟芊放声大笑,而她只是调皮地歪着头,毫不掩饰对我的喜欢。
她从十三岁开始给我写信,通过孟芊转我,每一封信的落款都是晓妹。晓妹两个字代表的是纯净如月光的感情牵挂、皎洁如水晶的肉体忠诚。
这样水银泄地般的思念,一直持续到现在,在午后阳光煦暖的花园中的她清净优雅的小姑居处,她生生将我伸进她小衣的手,从她光滑如玉的小腹上推开之时。
我从她的两行清泪,知道这个生性淡泊的女孩已经伤感莫名。
“好妹妹,不过是和你师哥练一门内功,干吗要生离死别的样子?要么我先和你修研一下你们武当派这个神秘的功法,让这位小帅哥先在外面等等?”
我忍住心痛,扮出一幅笑脸,逗着面前的两个小孩子,不,一对即将合体的壁人。无论我心里怎么别扭,但也不能否认刘易的长相相当讨人怜爱,连对我情根深种的李晓,也无法继续向刘易一味地发作了。
“天哥,这个阴阳磨要的必须是处女之体。”
刘易听到此言,咬着牙哀求道。
“你胡咧咧什么!”李晓忙打断他的话,脸色惨白,生怕我知道详情。
“这是什么功法,还要处女之体?你不会把我的晓妹给怎么了吧?”
我抓住刘易胸口的衣服,作出要打他的姿势,其实却是将他拖到床前,李晓的身边。
“晓妹,我不想瞒着天哥做对不起他的事,宁可不和你练,我也不能这样做。”
李晓圆睁双目,小指头点着他的额头恨恨道:“你告诉他再练,就能对得起他?对得起我?对得起我们俩?!”
“如果天哥不同意,我宁可一辈子成为普通人,也不愿当一个破坏他人幸福成全自己的所谓大侠!”
我不作声,看着面前这对玉人,突然之间,我感觉其实他们俩才是很般配的一对,沉沦堕落至我这样对师傅之死都无所谓的所谓武林侠客,境界与心地可能和人肉?子相差不多的。但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即将失身他人,而且有可能通过双修与他人达到肉体的至高愉悦,心里自有一万个不情愿。
“……师傅对我有养育之恩,胜过我的父母,我不会违背他的意愿,傻瓜……”
李晓突然收口,满脸通红,言语中一不留心表达出来的亲呢,原本是和他同门多年相处的默契与亲呢,但此时此地此景中,却有一种令人莫名心悸的暧昧。
“到底是什么玩意功夫?”我忍住酸意,假装好奇地问道。
“天哥,其实,这是一门……”
“不许说!不许说!”李晓急赤白脸地拼命去捂他的嘴。
“不说也行,那你们现在练给我看看吧,不算偷艺吧。”
“啊,好哥哥,那可不行!”
李晓怔在那里,呼吸急促,面红潮红,死命地摇头。
“天哥!”
刘易突然向我跪下。
“干吗行此大礼?”
我连忙拉他起来。
“我要和晓妹行男女双修,天哥,我知道,这样太对不起你了。但是晓妹和我从小就被塑造成纯阴纯阳之体,通过我父亲创造的这门功法,我们俩的武功都能得到极大的提高,如果不修行,我这一辈子就算是个废人了!”
李晓沉默下来,怔怔地看我片刻,突然转过脸,将身子伏到床上缨缨哭泣起来。
我沉默不言。
“如果天哥能答应,我这一辈子,愿意给您当牛做马,永远追随您!大哥!”
“唉,易弟,你叫我怎么回答!你起来吧,你快起来吧!你这是不逼我吗?……
好吧,我答应你了。“
“谢谢天哥!”刘易竟实实在在地向我叩首。
李晓止住哭泣,一咕噜从床上坐起身来,尖声向我们道:“你答应我可没答应!”
见刘易一脸喜色还写在脸上,她怒极,使足力气一脚将他踢个跟头。
刘易明明能够躲开的,但却实实在在地挨了这一脚!
“师傅之命,我不敢违,我自己的性命,我还不能左右吗?哥哥,你说一句话,你是不是不要我当你的妻子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扬臂将掌锋对准自己修长的脖颈,眼中竟是两团烫人的火苗,直直地射向我。
“我当然要娶你为妻!”我惊声喊道。
“那你怎么会答应……”她奇道。
我眼珠一转:“你原本就不打算告诉我,既要和他偷着双修,又不想离开我,原来你还是个花心小丫头,想偷着摸地脚踩两只船啊!”
倒在地上的刘易原来一脸痛色地摸着肩,忙插嘴替李晓辩解:“天哥你误解晓妹了,她对你可是全心全意的!”
李晓看着地上的刘易,知他刚才故意没有运劲抵挡,右肩处肯定受伤不轻,心中怨气才有所缓解,万般无奈之下,白玉般的小指头点点他道:“算你狠!你过来,我看看伤着没有。”
他们师兄妹这样的情景原本很是普通,但李晓突然意识到今天这一幕还别有曲衷,出言后马上后悔,红着脸急切地向我表白:“我……我只是替他揉揉伤处哩。”
“从今而后刘易也算是你的哥哥。”我一面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一面笑着拉刘易坐到李晓的身边。
说句实话,对于青梅竹马长大的伴侣,我更多的计较是心灵上的忠诚。哥哥的称呼,对我而言,承载了晓妹太多的深情寄托,我起码不希望现在李晓就这么称呼他。
李晓听到我的话,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看到我脸上特别的表情,突然明白了自己已经深陷到一个什么样的局面中,用双手捂住了娇俏的小脸,双腿一阵乱蹬,同时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噢……可我怎么能一女配两男……!”
李晓刚刚换下宽大的道袍,穿上母亲为她婚后生活准备的一件薄薄的蛋青色绸衣绸裤,床上这么一缯蹬,修长小腿至脚踝处的雪白玉肌全部露了出来,两只小脚虽然被素青色袜子包裹的严丝不露,但更是别有韵致,刘易的手有意无意中搭到其中一只上,令人暇思连连,血脉贲张!
“叫他一声哥哥吧。”我不忍晓妹这样痛苦,言不由衷地劝道。
“不,他就是师哥。哥哥就你一人!”
李晓心有不甘。
我眼见着刘易已经开始抚摸李晓的小脚,心中急痛难忍,听到晓妹此言,心怀大慰。
我克制住心中的不快,捅捅刘易,笑谑道:“你不是双修吗,连晓妹的小脚也不放过?”
李晓低头看看刘易边脱她的袜子边抚摸她的小脚,羞意大盛:“不许你乱动我身体其他地方!”
“哪怎么练?爹说身体各部位都要尽可能地亲密贴紧呀!”
“你只可贴着,手不能乱动,答应我,好不好?”
“这……我怕我忍不住。”
他说着,看看我已经阴沉下来的脸色,终于咬咬牙,答应下来:“好吧。”
“这个阴阳磨的双修,需要双方肉体尽可能地保持……亲密……接触,当修行到最后关头,双方通过内息周转的合为二一,当修行双方达到极乐状态时,肉体的……肉体的……结合部位甚至会变得透明。”李晓硬着头皮向我解释道。
说到最后,她羞意难禁,低下头来,酥胸起伏不定,过了好一会儿,才温言对刘易道:“你已经占尽我的便宜了,真的不许用手乱摸!好不好?否则,人家就再也不理你了。”
但我听出,她的言语中已经露出绝望之下自暴自弃的味道。
“我保证!只碰双修时必须碰的部位!好妹妹,这下你放心了吧。”
“哼!这才乖!”
李晓再也向他狠不起来了,说完这话,还忍不住向刘易做了一个媚眼。
听到我轻笑一声,李晓脸色绯红一片,娇羞地向我叫道:“不许笑我!”
我也连忙点头,胸中却是轻吁一口气。这样,晓妹的大部分肉体,还是清白的,虽然关键之地即将沦丧!
我脸上不由浮出一丝苦笑。
外裤,上衣,小袜子,带着晓妹的体温和气息,一件件被刘易掷到我的手边,一直到晓妹的内裤。李晓慢慢镇定下来,像一个初经人事的新娘子,难以觉察地帮助着新郎进行第一次的人事,慌乱中不失从容、怯懦时更显诱人,开始主动地配合着他的举动,闭上眼睛,侧身或抬腿任他施为。
细致的臂膀,单薄的香肩,鲜嫩的玉腿,慢慢地展露在我的眼前。
当刘易试图解开李晓的小肚兜时,清纯稚嫩的小男孩手忙脚乱,半天也没有得手。李晓不由轻笑一声,推开他笨拙的手,仍是闭着眼睛轻巧地解开上体的最后遮蔽,然后递给了我。
如象牙雕就一般的娇胴上,一双不安份的丰满玉兔跳了出来,椒乳傲人挺立,圆润剔透,与周围那一抹淡褐色的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初绽的稚嫩花蕾,待人采缬与品尝。
光滑娇软的细腰,平滑雪白的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在刘易每一次假装无意触动的爱抚之下,本能地发出阵阵地颤栗。
李晓强忍即将经历人事的紧张和慌乱,与心上人观淫的难堪,抬起雪白的小屁股,正待刘易脱去处女娇躯的最后屏障,刘易这个坏孩子竟然得寸进尺,对晓妹提出感情的要求。
“叫我哥哥。”刘易不知足地要求道。
“就不叫。”肉体已经身不由已地做出轻微反应的李晓向他瘪瘪嘴,吐吐舌头,做出一个怪相。
“不叫?不叫我就吃你!”
“你吃我?你敢吃我,我就……恼了……”
刘易再也忍不住胸中的腾腾欲火,恬着脸,开始明目张胆地在我清纯的晓妹肉体上大动禄山之爪,鹰狼之吻。
晓妹声音低了下来,只是紧紧护住胸前的两团嫩肉,转脸面前墙壁,再也不好意思面对我,其他部位也只好由他了。
晓妹迷人的胴体横陈在小木床上,虽然天色已经有些黄昏,但夕阳的光线从窗户中照到晓妹曲线玲珑、凹凸分明的肉体上,仿佛一尊玉雕冰琢的塑像。刘易开始大肆抚摸和亲吻晓妹的全身,顺着她柔软滑顺的背脊,延伸到她翘挺的臀部、修长的大腿间,不停游移、轻柔抚摸。
口水沾到晓妹雪白如玉的肌肤之上,狼吻之痕虽然对我而言惨不忍曙,但对于晓妹身上的刘易,当然是极大的收获和满足了。
刘易开始向晓妹香臀中缝进攻了!
我只能透过刘易的头和双手隐约看见晓妹圆滑的大腿中缝和香臀的接合之处,高隆的花房被黑油油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刘易的双手正在期间大肆活动着,舌头发出滋滋的品尝声,散发出来的淫水和体香弥漫在屋内。晓妹拼命忍住不发出动情的呻吟,我知道她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但是从她玉腿不安的扭动和两扇小屁股难以觉察地张合,我知道晓妹已经开始经历第一次的人事愉悦了。
刘易完全将头贴到了晓妹的屁股上,两只手开始全面进攻李晓的下体。
“哥哥,晓妹对不起你了。”
我听到背对着我的李晓不无痛苦但已经全面放开的低声呢喃。
“我的好妻子,我不会怪你的。你第一次破身之时,便是我和你成婚之时。”
我说这句话的本意是想让晓妹完全投入地体会人生至乐,但没想到话没收尾,我突然感觉体内的热辣无比的逆天内息开始第一次成功流转于小周天处的各大穴位,并在我全身狂暴运行起来。
“好的。我的哥哥,我……”
晓妹话没有说完,这时言语已经没有意义了。她缓缓地将右腿抬起来,让刘易的头钻到她的私处。
晓妹依然背对着我,我再也看不到他们淫戏的细节,但想像之中,他已经开始品尝晓妹的诱人鲜贝了。
他用嘴巴将晓妹饱满的唇肉一分为二,舌头轻轻探头鲜红闪亮的嫩穴中,清纯的晓妹浑身颤抖,玉腿勾住刘易的上身,纤臂搂住了刘易的头,时不时地发出一阵阵令人迷思的娇吟和轻叹。
“好多的水呀。”
“啊……羞死了……都流给你这个家伙了……哥哥一点还没尝到呢,你好好珍惜呀……”
“那是阴蒂吗?晓妹?”
“傻瓜,我也不知道啊。”
“爹说要含着阴蒂反含挑逗,同时打通你的会阴穴。会阴穴是在这里吗?”
“好舒服……不知道……不知道……”
“天哥,哪里是晓妹的会阴穴?”
刘易尴尬无比地抬起头问我。
我正在聆听晓妹淫声浪语的刺激下,引导充斥各大穴位的逆天内息进入丹田与会海穴。刚刚狂暴流转的内息,只走了片刻,就在我内心痛苦和压抑的状态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当刘易这样问我时,我差点没晕倒。没想到二人实际上一点实践经验也没有,竟会发生这种事。
“晓妹,你翻过身来。”
晓妹缓缓地扭过娇躯,春情流转的双目羞浪地看着我,红晕布满了她娇美的小脸。
她慢慢地将大腿分开,一只腿抬到半空:“告诉这个小傻瓜吧。”她的声音绵涩无比。
我犹豫了片刻。
李晓深情地看着我:“天哥,我的心是你的。”
我咬咬牙,心怦怦地直跳,贴近晓妹散发着迷人肉香和略带酸味气息的私处,用手指给刘易指出晓妹的会阴穴。
“还有,这是晓妹的阴蒂吗?”
他一面问着,一面用手指揉着晓妹的阴唇。
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由失声而笑:“这怎么是阴蒂呢。阴蒂是这里,那个已经开始挺出来的小肉芽,亮亮的,你动动它。先不要用手,最好用舌头舔,那可是我妻子的阴蒂,让你小子先享用了,可别给它弄坏了。”
刘易张开嘴便要咬去,哪里能咬到?!
“先用舌头从阴蒂下面向上挑动,再左右地拨动晓妹的小珍珠,对,这样,……
再用舌头压它,玩弄晓妹时你越玩的不堪,晓妹的阴蒂便越挺,这样,才能用舌尖吸住它。这是在床上的肉戏,怎么玩都不算过的,别想着我在边上。“
看到李晓在我言语的指导下,被刘易玩的欲仙欲死,羞态百出,我的阳具暴挺起来,刚刚消失的逆天内息再次流转于体内。
随着我的指导,晓妹眼睛失神地望着屋顶,纤细的弯眉越拧越紧,两只欺霜胜雪的玉腿完全分开,在我言语的刺激和刘易舌头的双重攻击下,恬静如月的李晓快要变成艳情浪女了:“坏……哥哥……你教师哥坏……这样对付我……我……
我要报复你呀……啊……“
我忍着心里的妒火攻心,双目不错珠地盯着李晓开始身不由已地痉挛的雪白小腹。她的双手,只是象征性地护着她高挺的酥胸,两只小而精巧的乳头从指缝露了出来,饥渴地期待着被蹂躏和征服。
“晓妹,你别再想着你是我的妻子了,这时候,该放开就要放开一些,我看你的浪液还不是很多。一会儿经人事的时候会疼的。”
“啊……不能……我就是你的妻子……”
“这时候,你就别抱着这样的念头了,好妹妹,叫他一声哥哥吧。”
我刻意压抑住心中的痛苦,不再让心中错乱的念头影响到我引导逆天元气的行经路线,并强迫自已把眼前的这一幕当成一种极大的“享受”。
“叫我哥哥,我就死心踏地爱你一生,好不好,晓妹?”
刘易突然抬起头,不死心希望得到晓妹的芳心。
“坏……你别……停……”
“叫我,我就继续……”
“不……好吧……哥哥……”
晓妹说完之后,娇怯怯地拉着我的手,生怕我不高兴。
“我心里最爱的人还是你。”
“你就分一点爱给他吧。”
“他这么欺负我……我叫他坏哥哥……你是好哥哥……我十分之九的爱给好哥哥……十分之一的给他……坏哥哥……只爱一点点哦……好死了……”
刘晓的舌尖终于成功地吸住了晓妹充血而饱涨的小阴蒂。
晓妹的娇臀一阵颤抖,阵线全面瓦解。当刘易搭在她小腹的双手伸向晓妹的雪白丰挺的酥胸时,李晓再没有推开。
那双手,在晓妹的乳晕边上盘旋了一会,终于彻底地攻上了高耸的乳峰。
刘易一面根据太极阴阳磨的心法打开李晓的会阴穴,注入极阳内力,一面用嘴巴将晓妹弄得欲颠欲狂,到晓妹的阴户流出一股清清的阴精时,他贪婪地吞食起来。
然后,他压到晓妹的赤裸上身,含住了她一侧的乳尖,舌头拨弄着淡红色的乳晕,牙齿轻轻的啮咬着。晓妹如同浑身触电般,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他的一只手则握住她晓妹另一侧娇挺的雪白椒乳,用食指和大拇指夹住那颗嫣红翘挺的美丽乳头一阵随意地揉搓。
晓妹终于开始发出淫言浪语:“坏哥哥……你把人家全部都霸占了呀……你还吃我的乳头……当着好哥哥的面……啊……我怕了你了……坏哥哥你快点开始与我……双修吧……你把人家那里欺负坏了……痒死了……好难受……”
晓妹的双腿开始烦燥地扭动起来。她体内的纯阴之气已经被刘易的纯阳之情攻入,这个温顺平和的小道姑便变成一只只渴望被全面占有和疯狂蹂躏的雌性动物,所有的道德教条和一惯的性情操守彻底地扔到了脑后。
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盘上了刘易的后背,小肉穴紧贴上蓄势待发的肉茎,浓密黑亮的阴毛丛里,丝丝晶亮的爱液正从那粉红的肉缝里汨汨流下。
刘易紫胀的大龟头已顶上晓妹湿滑无比的阴唇,勉强地挤进她窄窄的小肉穴的前端。
“先别进,等一下,傻瓜,”她媚眼如丝地扭脸看着我,“哥哥,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说,你被他破处的时候,便是你和我成婚之时。”
“那……坏哥哥做我们的证婚人吧。”
“好的。”我心中的苦涩再次升起,比朱琳失身给亲亲的时候,甚至更加强烈。
“坏哥哥,亲亲坏哥哥……你愿意做我和好哥哥的证婚人吗?”
我扭头看了一下李晓的私处,在晓妹私处的坟起处,可爱的嫩穴口已经吃力吞进了刘易粗大龟头的肉冠,阴茎的部分正在向里深入。
“我愿意!”
随着刘易不无痛苦的一声干嚎,他粗暴地将他粗大的玉茎齐根插进了晓妹娇嫩无比的阴穴之中。
随着刘易直来直去的大力抽插,晓妹也忘形地上下挺动着她撩人的雪臀,任由刘易龟头上的肉棱刮弄着自己初经人事、娇嫩无比的肉壁,爱液随着淫言浪语一同泛滥,随着令人心律失常的“噗哧”“噗哧”的交合声一齐灌入我的耳朵。
“呀……坏哥哥……你……玩死我了……”,晓妹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啊……他……占有我了……老公……我刚结婚……就失身给他了……啊……好舒服……好死了……呀……”
由于晓妹的纯阴之气和刘易的纯阳之气终于交合到一起,引起双修者的快感几乎是一个接着一个。
“坏哥哥……你开始运气吧……把我做为练器……好好地使用我……啊……
别怜惜我……越粗暴越好……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就是你的一个物件……啊……
爽死了……又痒又麻……一直痒到我的心窝里了……快插……使劲捅我……我快到了……不行……了……“
刘易突然眉头紧皱,好似体验到难言的快感,脸色开始有些异常,眼神也直直地看着他们的结合处。
晓妹也似有同感,撑起身子看自己的小腹处,在羞意难禁之下,盯着刘易,轻柔地唤了一声:“坏哥哥……”
我随着他的目光一看,无比惊讶的同时也五内俱焚:晓妹小腹处的雪肉嫩肌竟然变成了半透明的,不仅可以隐约看到晓妹下体的膀胱和小便通道,更能清楚地看到晓妹的阴道和子宫内的情形:一根粗大的阴茎直直顶到晓妹的子宫口处,品尝着晓妹阴穴之内的鲜肉,龟头的马眼处是不断狂涌而出的处女宝贵无比的至阴精华,被马眼贪婪地吸收着。
“你给你的坏哥哥流了好多啊!”我醋意难平。
“好哥哥,对不起你……坏哥哥你还要使坏……啊……”
我抱起晓妹,三人一同盯着晓妹的下体处看着。
刘易的玉茎缓缓地顶进了晓妹的子宫口的花心之处,花心之处有两三瓣的花蕊,死死地包着刘易的龟头,刘易继续向里深进一步,却也无法突破最后又紧又窄的小小关口。
我怀中的娇羞清纯的小爱妻,看着自己的爱侣这样盯着被其他男人的阳具侵入花心的情景,早就酥软成泥了,只有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还痉挛似地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柔若无骨的娇胴努足了最后的力气,无比缠绵地问我了一声:“我让它进去射吧。”
我点点头。
也不知晓妹哪来的最后力气,她一面看着自己的花心,一面拼命地顶着刘易的下体,痛感和快感同时上涨到不能承受的人体极限,花心终于被那根粗大的玉茎捅开了。
李晓脸色惨白,双足使劲一蹬,脚弓和小腿都成了一条直线,她的手指完全陷进了我的肉里:“我先丢了!”
“我得到你了,晓妹!”
“坏哥哥,我全给你了!”
李晓的子宫内数股阴精如大霸决堤般狂泄如注,同时,刘易龟头的马眼中一股股阳精也是全部注入李晓的子宫之内,滚滚热精浇得晓妹几乎失去意识。
(十二)
当刘易从李晓身上爬起来时,李晓突然哭了。刘易穿好衣服后,劝慰了几句都不得要领,晓妹一面无声地流着泪,一面拿一方白巾擦拭着下体流出来的初红和淫液,当我伸手去抚摸她的脸时,她将半边脸都压在我的掌上,反覆地摩挲着,表达出无限的谦意、柔情和爱怜。
过了一会,李晓在沉默中将衣物重新穿好,然后找了面镜子,仔细地对镜整容,理好刚才在床上销魂时揉乱了的一头长发。最后,她抬头婉尔一笑:“好了吗?”
她问我。
“好了,我又多了一个美丽的妻子。”
“嗯,你写信告诉阿姨,不,妈妈吧。不过,……可不要说细节啊!”她说道这里,才定定地看了会刘易,长叹一声,缓缓道:“你去禀报师傅吧,说我们已经……那个了。”她虽然俏脸微微一红,但语气中除了冷淡之外,还多了一丝冷然的陌生感。然后,她不无恨意地将那方沾满了她宝贵初红和浪水淫液的方巾塞到了刘易的手中。
我的晓妹的宝贵的初红,就这样被他夺走了!
刘易局仲地点点头,逃也似地离开了这间刚才还一室皆春的小屋。
当刘易离开后,李晓半是幽怨半是感伤地看了我一会,突然扑到我的怀里:“对不起,哥哥,真的对不起。”
“晓妹,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别说这个,我们永远像这般相互体谅,好不好?”
“嗯。”
“你别这么讨厌易弟了,我很喜欢这个弟弟,再说,他也是迫不得已。”
“哥哥,你真好,我要一辈子爱你,关心你,忠诚你……”
她的话突然噎住,片刻之后不无羞涩地自嘲道:“就差这么一点,我就是你完美的妻子了。我恨死他了!”
“真的恨他?说实话!”
“嗯……讨厌!你好变态啦……”
李晓使劲地拿小拳头捶着我的胸。
“你们以后是不是要经常练这个功?”
李晓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将头埋到我怀里,像只把头埋到沙里的鸵鸟,不愿面对这一话题。
“说呀。”
“我现在也要和你双修,要不然得被你笑话死。哼!”
李晓脸上红晕再起,一手解开头发,一手强拉着我上床。
“呵呵,你也不洗洗?”我坐到床上,逗着面前心爱的女人。
李晓愣了一下,才真正伤心地蹲在地上,绝望地哭了起来:“我是一个脏女人了!我是一个脏女人了!我……我……天哪,我当时怎么这么傻呀!!”
“好妹妹,好妻子,你不脏,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和过去一样地爱你,不,更爱你了!!”
“别碰我,我是脏女人!”李晓发狂似地推开我,在屋里狂乱地转着圈,“我还怎么出去,我怎么面对这个世界?!”
她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一直闹了一个多时辰,她在我满头大汗的努力宽慰下平静下来:“你是说真的?怎么会有这样的内功?”她将信将疑地把着我的气脉,问我。
“真的,不信你下次再和坏哥哥双修时,你把着我的脉试试。”
“讨厌,我不和你说这个!”她娇滴滴地说道,“我想和你一走起,不想和他同行。”
“那你还怎么和他双修?”我正色问道。
“不管了!去他……妈妈的,我再也不做乖乖女了,连师傅这样的要求,我都已经满足了,我算够对得起他们武当派了!”
她突然豁出去的样子。
“好吧。我们现在就动身……不告诉他?”
“为什么我们俩人中间又多出一个人?”
晓妹好像完全不解似地,抬着看着屋顶,细声细气地问道。像感慨,又像是无奈地接受。
我无奈地一笑:“他一直在你身边呀,你和他也有十多年的同门之情。况且现在……”
我吞吞吐吐地说道。
李晓终于长叹道:“老天爷,我才刚到十六岁呀,你给我出了一个这样尴尬的问题!”
我抱着李晓坐到床边:“面对吧,谁让我们都是江湖儿女?”
李晓点点头,转过身来抱着我的头,羞涩地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道:“告诉你,不管我怎么和他……在床上……浪言胡语,在床下,我心里连十分之一的爱都不给他!我去洗洗,你先上床。”
“我不嫌,来吧。”我抱住了李晓开始发烫的火热娇躯。
“不,不,……,真的不行,还有些他的东西,都干了,你肯定会不开心的。”
她小声道。
“傻瓜,你把处女之宝给他我都没有计较,更不会计较这个了。下午是不是爽死了?”
“说什么呢,招打!”
李晓作势要敲我,身子却一下子紧偎住了我。
“要不是爽到极点,怎么会让他的东西射到你最深的地方?说!”
我翻身骑到了美人的身上,开始撕去她上身的衣物。
“好好……我说……我说……,”李晓咬着嘴唇,吃吃笑道:“还不算差,啊……别挠我痒……我说……好……很好……好不好?”
“怎么样的很好?”我手忙脚乱地脱掉自己的衣物,开始占有下午的“失地”。
李晓突然将一只手搭到我的脉上,“我说了?……你会不会不爱我?”
“你是我的亲妹子,我永远爱你!”
“真的,好哥哥,我觉得和你好像就像亲兄妹一样,那种感觉……不仅感情和心灵相连,连肉体和血脉都是相通的!好爱你好爱你!”
“嗯。”我一面说着,一面将李晓最后的屏障脱去,顿时,她下体那种欢爱后男女爱液特有的气味冲进我的鼻腔。
“别闻!啊!”
李晓搭在我脉上的手竟被我体内运行的逆天真气震开:“哥,你没骗我!”
我将头埋到李晓温热光滑的雪白大腿间,手小心翼翼地伸进了那两片肉乎乎的坟丘中间。
“那……我以后还和他那个吧,为了你,我心爱的好哥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十六岁的小色女,你怎么一下子出了这么多水?”
李晓“呀”一声,用小手捂住了脸,酥胸剧烈起伏,顿了一会,才红着脸俏皮又而腼腆地说道:“我的小妹妹肯定高兴死了,大小帅哥通吃,连哈拉子都流出来了,她可不管她大姐姐我怎么难为情!”
然后,她将两条脆生生的白腿分开:“你替我教育教育她吧!”
直到掌灯时分,我们才从床上精尽力尽地爬起来。
我不知道朱琳那边的进展,也有点担心丁霞那边的情况,便和刘易与李晓约好了两天后在武当东南一个小镇汇合,然后离开了他们。
我走了没多远,越想越觉得玄鹤道长的那句“查徐小平就能查出凶手”的话别有深意,他似乎在帮我指明方向,但是,另外一个可能是他要将我指向一团真正的迷雾。
他会是我的杀父仇人吗?他会是我的弑师仇人吗?
我一直觉得玄鹤道长不仅实力强悍无比,其行为也非常可疑,像是裹在一团神秘的雾中。与少林、丐帮、全真等武林正道掌门相比,他最大的不同是野心太大,与天龙派徐小平相比,他又城府极深。
我又潜了回去。
在月光的照耀下,李晓和刘易并排走在山路上,亮亮的石板路上写下两个长长的身影。
我用蹑步无影轻功,脚尖点在地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像一只灵巧的山猫,远远地跟着他们。夜色下的山谷中安静如同坟墓,刘易絮絮叨叨的话清晰可辩。
李晓则是爱理不理的。
刘易非常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双修的话题,一会说起对闯荡武林的向往,一会说到武当选派好手参加少年英雄会的事情,但李晓的情绪一直不高,到后来竟不再理他,只管走自己的路。这让我对李晓的爱意更深了一层。
刘易终于忍住了,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想牵着晓妹的手,晓妹只是闪避,刘易这臭小子最后竟想揽着晓妹的腰,李晓有些慌张,使劲推开他,快步往前小跑。
刘易一下子抱住了她,恶狠狠地问道:“晓妹,你下午的时候……说你会爱我一点的!”
这个傻小子,李晓刚刚和我做完爱,心里根本容不下别人,提别的事也罢,一提这个,李晓肯定要翻脸!
果然,“啪”的一声,晓妹扬手掌,抽到了刘易的脸上,虽然听起来不是很重,但不像是打情骂俏的感觉:“你听好了,刘易,我告诉你,我已经是天哥的妻子了,你是要敬重天哥,就不要乱来!”
“晓妹,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再提了!”
“你听着,除了那个的时候,你不能碰我一下!”
“晓妹!……我……你一点都不爱我吗?”
“师哥,你应该知道答案。”
李晓的声音听起来决绝而又生硬。完蛋了,傻小子,现在根本不是谈这个事的时候,最多谈谈美好的往日,或是下山的准备。
“我知道的答案,是你开始爱我了。”刘易沉声说道。
“呸!做梦!”
“叫我坏哥哥!”刘易再次环住了李晓的腰。
“去死呀你!”李晓又惊又羞,死劲地想挣脱他。
“我爱你,比天哥更爱你!”
“你爱我,就不能强迫我,松开手!”
刘易松开了手,但一只手紧紧抓住李晓的手,李晓使劲挣了几下都没挣开,也只好随他了。
刘易还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果然,他谈起了一些同门的趣事,还有和李晓往日练功的情形,晓妹这才重新开心起来。
我远远地看见他们时分时合的身影,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
走到山门之下,刘易突然将李晓推到黑暗中,紧紧搂住了她索吻,我隐约看见李晓在拼命挣扎着。
我的手心突然觉得很凉,双手一撮才发现,掌心里全是汗,被冷冷的山风一吹,掌心和心里一样凉。我是不是现身制止他?
这肯定会把局面搞僵。我没有动作,只是观察着。
慢慢地,李晓再没挣扎,两只影子叠到了一起。我再不忍看下去了,当着面是一回事,背着我,则是另一回事。我撇开他们,潜进武当。
武当派守夜弟子的武功太一般,我从云霄观一直溜到三清观,竟没有一个人发现我,我也没有发现一个人。整个武派好像死绝了一样。我不知玄鹤道长平素在哪间房中歇息,只是漫无目的地到处查看。
在清冷萧瑟的真武观门口,月光亮如白昼,残破的大门前,一颗大树无风而动,令刚刚潜行到墙角的我屏住了呼吸,匿伏在地面上。
眼角突然看到铁蓝色的天空上约十几尺的空中划过一只大鸟,不,不是大鸟,是人!
又不是张导、陈导拍电子皮影戏,空中也没拉钢丝,十几尺高,这还是轻功吗,简单是他妈的仙术,御风而行啊?!
那人飘飘然地掠过真武殿的屋脊,飞向三清观那边。
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毛瞎子的排行榜是一个大玩笑,如果世上有这样的轻功,那么他的师傅,他的同门,他的弟子,都应该远远地排在曾参加过华山论剑的观证大师、徐小平、玄鹤道长等人之前。
我极小心地潜行到三清观,也不知那人是否在这里。
三清观右侧辅殿,隐隐似有谈话声传来。我正犹豫着是否过去偷听,突然听到里面一声低吟,一具人体撞破窗户跌落到院中间,打了几个滚才翻身坐起。
是玄鹤道长!
几乎与此同时,一个人影也沿着那扇打开的窗户飞了出来。
“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不去见武皇,就只能去见武圣了!”
飞在半空中的那人撂下这么一句话,身形竟如一只大鹰,直冲高空,一阵山风吹过,便融入莽莽林涛之中了。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玄鹤道长对武林盟主一事根本就不在乎。
那个叫武皇的家伙肯定令他头疼无比,如果那个空中飞来飞去的牛人也只是他的手下。
不去见武皇,就只能去见我父亲了?这话什么意思?我心中疑窦大起!
我全身一片冰冷,因为联系其他的点点滴滴,我马上弄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他不去见武皇,就只能去见我死去的父亲了!我父亲的死和这个玄鹤道长有关!
我母亲为什么要把李晓送来学艺?明大师说,我的杀父仇人是武林领袖之一!刘易说,他爹爹带艺上山的事不能和任何人说!……
玄鹤道长显然没受什么伤,他站起来扭扭老腰,便没事人一样地回到侧殿去了。我正暗忖他们要找的东西是不是强体操,突然,已经进了屋的玄鹤道长透过窗户向外轻声叫道:“进来。”
他看见我了?!一时间我被极度恐惧所笼罩。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名很彪悍的身着道袍的弟子从角门处一道飞箭一样地窜了过去。从他的身手可以断定,这名弟子比玄鹤道长的得意弟子仲连武功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师傅!”他立在门外,轻声叫着,“您没事吧?”
“是零零发吧。你传令,把所有在外的红组弟子全部招回,……把蓝组弟子也招回,二天之内必须回来!”
“蓝组也招回?”
“二天之后,包括黑组的人马,三组人马全部行动,跟紧刘易和李晓。还是那句老话,要是这边二代弟子中有人觉得异常,你自己把头割掉。”
“是,师傅!”
屋内没有再说话。
那个零零发转了下身,但没有走。
“师傅,……”
屋内没有声音。
“师傅,您刚才说什么来着?三组人马几天之后行动?”
屋内沉默了好一会:“两天。”
“但您刚才说是……二天。”
“……我刚才说错了。”
“这就对了,二天在汉语的口语中是不常用的。”
屋内一片沉默。
“我爱我师,但我更爱真理。你可以说第一天,第二天,但不能单独地说,二天。”
“……我明白了,零零八。”
这个热爱真理的弟子终于走了。
看来,所有的势力都已经动作起来了,我不知人肉?子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死,但我猜,可能会是他最恐惧的一种死法。
还有这个可怜的武当派,怪不得弟子如此凋零,原来“玄鹤道长”根本另有一套人马,而且全撒在外面了!
玄鹤道长,我一定要揭开你的人皮,看看你里面到底是条狼,还是一个鬼!
我静静地卧了好一会儿,才悄悄地离开这里。
原本想立即溜下这个对我来说非常危险的地方,突然,我想看看,李晓是不是还和刘易在一起?
我直接回到李晓居住的小花园里,猜想她肯定已经回来了,就是不知刘易有没有死皮赖脸的跟过来。我也不知道,万一发现了我不愿面对的事情,这个晚上对我来说,会不会算一个糟糕到极点的夜晚?原来我一直凭直觉认定玄鹤道长的可疑,现在终于发现他的可疑了,这可以证明我有准确的分析判断能力,但没有想到,他身后竟有这么牛的BOSS?武皇。一般人敢叫皇吗?!倒,我何时才能打通关?我会这么多精深的功夫,可没一样管用,原因无他,内力太逊呀,还比不上刚才那个零零发,而他,还只是玄鹤道长的一名普通弟子!
走到李晓的屋后,果然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不用细听便知道,是刘易这个小王八蛋!难不成晓妹今天还能来第三次?我心里越想越难受,有些害怕,也有些说不出的期待。
我翻上房顶,无声无息地找到一处青瓦间的缝隙,俯身看下去:李晓他们好像也是刚进屋。刚刚点亮好蜡烛。刘易再次抱住了李晓,李晓有些生气,对他小声嚷道:“做也做了,亲也亲了,你还要怎么样?我累了,要睡了!”
“我不想怎么样,好妹妹,只想听你叫我好哥哥。”
看见刘易可怜巴巴的样子,李晓再也板不起脸,“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点着他的额头说道:“讨厌,不是叫了你几十声了吗?好哥哥不在,你这个坏哥哥就要篡位!”
“你再叫一声!”
“好吧……不过,当着哥哥的面,我只能叫你坏哥哥。我现在叫完,你就放过我吧。好哥哥,好哥哥!”
我听到这样清脆的呼唤,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
“我想和你一起睡。”
“那可不行!”
李晓羞涩地推开他。
“我想嘛!”
“你把手拿开嘛!要不然我生气了!听话,好哥哥。”
“我听话,但晚上我想搂着你一起睡。我保证不和你那个!”
我万万没有想到,李晓竟然答应了:“好吧好吧,说好了就是睡觉!你帮我脱衣服吧,我累死了。”
说完,李晓便一头躺在床上。刘易跟了过去,将一双小脚握在手上。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
李晓被再次脱光成一只小白羊。她羞涩地躲地了被窝里。
刘易熄了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李晓一声娇嗔:“不要!”
“我没动呀!”
“你把手放在人家胸上……好不要脸……”
“我不动行不行?”
“你的手指这样碰着人家的乳头,不动……不动更难受!”
听到这里,我心里除了酸楚,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冲动:这样挑逗我老婆,真是服了!
“你这样搂着人家……我怎么睡……呀!你那个坏东西都顶到人家腿……腿中央了……”
“它一下也没动呀!”刘易狡赖道。
“它不动,我心里也……慌……你好坏……坏哥哥……”
“叫我什么?”
“……叫你好哥哥……哦……这样感觉好怪呀……我……腿中间……就是你烫烫的坏家伙……哦……人家……人家……想再双修一次……你点我的会阴穴吧……”
“一天一次修行就够了……”
“那……”
“我和你行夫妻之事,好不好?”
“哦……啊……你的手……要死了……呀……好痒……好……我同意……”
李晓的声音嫩得要滴出水来。
“同意什么?”
“同意……你和我行……那个。”
“哪个?”
“行夫妻之事……啊……你老这么放着那儿……干吗不动……”
“这样动?”
“坏死了!连天哥都没你坏!”
“哪怎么样动?”
“……嗯……放到我……小肉洞里……动……啊!!”
听到这样的一声娇吟,我的心如同遭受重锤猛击,咬咬牙,硬下心,开始调理气息,练习起心忍大法。
这一次,我练了两个时辰,直到他们俩不再折腾,我才藉着黎明前的星光下山。在下山的路上,我发现,通过心忍大法得到强化的九阳真气终于上涨到第二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