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


              (1)

  夜已深沉,四周的灯火早已掩熄,只有紧靠花园的窗口,如曙后寒星般,闪
出一点微光。

  室内紫色的床头小灯,吐着薄雾般温柔的光辉,使床上一双赤裸的人儿,像
浴在梦样的情调中,是那么的宁恬和安适。

  娇倦的小莉,软绵绵的依偎在子文的怀里,像一头驯服的羔羊,高耸的酥胸
粉乳,雪白的丰臀,任他抚弄。

  忽而,子文的手,在她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交叉处,狠狠的掏上一把,只弄
得小莉秀眉紧蹙,柳腰款摆,鼻内不住「唔、唔」出声。

  逗得他俊俏的脸上,淫漾起得意的笑容。

  轻捏密揉的性爱挑逗,已成了子文的拿手好戏,初经人事的小莉,岂能经受
得住,不一刻工夫,又被逗弄得血液沸腾,浑身随着他两手的动作扭摆颤动着。

  「哎……我心里好难过呀!」

  她颤声的说着,两眼水汪汪的凝视着子文的俊脸,等待着他救援。

  他强忍住笑,装作莫不关心的道:「如果身上难过,还可代妳搓搓,难过在
心里,叫我有什么办法?还是强忍着点吧!等下就好了。」

  小莉这时已被他逗弄得全身颤抖得像发了寒热病,阴户的淫水,不断往外流
,里面尤如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行着。

  刺激得她不自主的将粘满淫水的屁股,拼命在床上重重地磨了几下,转身使
劲地把他抱住,颤声软语央求道:「好文哥,你知道妹妹是经不起挑逗的,别再
作弄我了,亲哥哥!快救救我吧!我……我要死了,唔……」

  说到最后,几乎含混不得成声了。

  身旁的子文,端详着这被欲火熬煎的由头至脚无一不酷肖大妈的女人,尤其
是这种情况下,更是与大妈一般无二。

  正如她所说的,经不起一点挑逗,如果有一天,能够将这两个女人凑在一起
,那多剌激呀!

  想到这里,一股无名的热流,顿时滚遍全身,将她翻倒身下,伸手在嫣红紧
迸的阴户孔道上,掏了二下,浪水猛的冲出,浇得他全手尽湿。

  子文忙将淫水,涂在自己阳具上面,用手分开两片阴唇,挺着大鸡巴,在她
流满浪水的桃源洞口,转了二转。

  急得小莉小脸涨得通红,两排雪白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拼命把浑圆的屁股
往上挺,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唔、唔」之声。

  温柔体贴的子文,对刚刚破瓜的小莉,不敢过于粗鲁,惟恐将她弄痛,只有
渐渐的,一分一分的,极为缓慢的往里插。

  一直插到尽根,顶住花心,小莉才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双手环腰把子文紧紧
搂住,倾头将丁香舌吐在他的口里。

  同时屈起两条小腿分支在床上,迎着子文下插之势,用力一蹬,丰满的屁股
,主动的打转转,阴户深处的子宫口,更似小嘴似的,吮吻着子文的龟头,使他
突生无上的快感。

  「莉!妳真好!」

  「唔……」

  「再有经验的女人,都没妳会玩,妳真是天生的尤物!」

  突然,小莉杏眼瞪圆,使劲的把子文推开,翻身坐起,怔怔盯着他那冲满疑
感的俊脸,气喘喘的说不出话来。

  「丽!妳怎么啦!是不是弄痛了妳……」

  「呸!好呀!你……你……」

  「丽!亲爱的,妳究竟怎么啦!」

  这一下可直弄得子文莫明其妙,尤如丈二的金刚,摸不着顿脑,本想抱着她
安慰一番,但手刚刚伸出去,就被打了回来。

  子文也是自小娇生惯养的少爷,见她这种不讲理的样子,不由生气,心想:
「我又没得罪妳,即使有怎么不对,也不该在这种时候发脾气呀!」

  不由得也两眼圆圆的瞪着她,大有大乱一触即发之势。

  「哼!你还一口一个亲爱的!你一共有几个亲爱的!说!」

  「我……我没有呀!」

  「哼!没有!你还骗我!这几年来,我一直死生塌地的爱着你,可是你……
现在什么都被你骗去啦!你总该满意了吧!」

  「妳是怎么呢!」

  「怪不得几个月来,对我这么冷淡,原来你是在外面胡搞女人,哼……」

  几个月来,饱受冷待,满肚子的怨气,恨不得一齐发泄出来。也不理会子文
的反应,只是低着头哭个不休。

  「好,就算我是个骗子,以后妳就别理我好啦!也用不着在我面前耍妳的大
小姐脾气!」

  子文气得一跃下床,弯腰拾起衣裤,就要出房。

  小莉忙也跟着跳下床来,赶在子文前面,往门上一靠,赤裸的娇躯被气得哆
嗦着,伸手指着他道:「哼!你讲得好轻松,什么都给了你,就这算啦!呜……
呜……」

  说到伤心之处时,忍不住的哭出声来,娇柔无力的将身子慢慢蹲下,紧倚在
门上,真如一朵带雨的梨花,状极可怜。

  子文再是有气,见了这种情形,也不由心软下来,柔声说道:「好吧!我什
么都听妳的,妳说怎么办都好!」

  「那……那我们就讲个明白,方才你说再有经验的女人也没有我好,可见你
一定经常在外面胡搞女人,若不然怎会知道好呀坏的,何况你如果一向老老实实
的,怎能懂得这么多?你以为骗得了我吧!哼!」

  「我的天呀!女人真是怪物!在这种紧要关头,她居然能从一句无意之言中
,体会到这么多!」

  小莉见他不语,更是心酸,泪珠成串的往下流。

  子文看了这种情形,如何敢讲实情,急忙矢口否认道:「没有!没有!我敢
向妳发誓,我绝对没在外面胡来。」

  「你还骗我!没在外面胡来,哼!难道你在家里胡来不成!」

  一语说中了子文的心事,使他又慌又急,心想如将全部实情说出,势必吵闹
得不可收拾,不讲吧!她岂能善罢甘休,这可如何是好。

  小莉得理不饶人,看他站在那儿呆呆的发楞,知道已经八九不离十了,那肯
轻易放过,边哭边数着道:「好吧!你不说也罢!反正我也不要活了,你要去找
谁就去找吧!」

  子文深知她的个性,真怕又像去年似的,为了一点小误会,就要死要活的,
害得两家都不得安宁,急忙说道:「唉!好小莉,我讲的绝对是实在话,请妳相
信我真的没有在外面乱搞呀!」

  「哼!没在外面乱搞!难道你还在家里跟你妈……」

  小莉虽然是诲气话,但也知道这句话说得太重了,忙收住口,不再言语。

  「对!本当早与妳说明白,怎奈讲不出口,如今妳即已知道了就……但我敢
向妳保证,这件事与我们的爱情是决无影响的。」

  「什……什么……你……你……」

  小莉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得张口结舌的愣在地上。

  「当然!妳也许会惊奇!但这件事却是千真万确的。」

  「呀……」

  「唉……大妈也是,怎么和自己的孩子也……也来……呀!」

  小莉娇懒地依偎在子文的怀里,低声絮絮地谈论大娘的浪态,时而媚眼含羞
地朝他凝视着,似是等待着他的答覆,但却充满了无限的温柔,无限的情意。

  「因为她也是女人呀,等妳到了她的年纪,而我又不在妳的身边时,那时呀
!哼……」

  「呸!呸!呸!我才不要呢!」

  小莉听了子文的话,好不甜蜜,尤其是「我又不在妳身边时。」的那句,更
使她甜在心里,但想起那种事来,心里虽然轻飘飘的,嘴上却不能不连忙否认着
,因为要顾全面子呀!

  「呀!现在妳倒满正经的,方才那付淫荡的样子,真恐怕连妈都比不上妳呢
!嘻……」

  「嗯!不来了,你总是讲人家,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你不那么坏,人家…
…人家怎会那么……呢!」

  「怎会什么呀?」

  小莉羞得拼命往子文怀里窜,缠着他不依。

  直吵到天将破晓,两人才朦胧睡去。

  远方已传来了雄鸡喔喔的啼声。

  好不容易送走了小莉之后,子文才算松了口气,仰望时钟,已经快三点了,
客厅里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转身朝长沙发上一躺,闭目沉思起来。

  月来生活的转变,实在太大了,真如做了个美妙绮丽的梦,每当闭上眼睛,
诸般往事,就像澎拜的潮水似的,从四面八方拥入脑海。

  娇小的表妹,玉齿咬着樱唇,眉头紧皱在一起,气息急促地承受着自己的冲
击,等到苦尽甘来之时,却又那么地贪欢。

  其至连「大鸡巴哥哥」都喊得出口,有时接连着泄了几次身子,几乎死去活
来,也不以为憾,仍可强行扭腰摆臀的,配合着自己的动作,直等到泄精不止。

  小洪妈淫声浪语的叫床之声,真够刺激,尤其是那手「倒浇腊烛」的工夫,
更是到家,每使自己难以把持,忍不住的泄出精来。

  但她在自己心目之中,只不过是座泄欲的机器,而是谈不上情感,更毫无依
恋之情,甚至连小云都比不上。

  想起小云,不由暗叹一声,这个年纪与自己相若的丫头,做起事来,每有粗
心之误,也不如阿敏那么会讲话,所以不能得到二位太太的欢心。

  这几年来,多半在自己身边,对自己更是无事不从,可见这次竟用手指将她
宝贵的处女轻易毁掉,真是不该。

  也难得她不但毫无怪罪之意,反而对自己的生活起居,照顾得更加周到,有
机会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一番。

  甜甜的俏脸,亮晶晶的大眼睛,微微下垂而不失完美的一双丰乳,两条雪白
的大腿的根处,生满茸茸黑毛的阴户间两片大阴唇里的肉,嫣红如胭脂般的艾云
姨妈,真是无处不惹自己上火。

  亲亲热热,另有一种淫荡姿态,每次都使自己全身舒畅飘飘的几若成仙,妙
不可言,将来如娶了美美,又带个如此美妙的丈母娘,哈……

  想到得意之处,英俊的脸上,流露出一片甜甜的笑容,最后竟忍不住的笑出
声来。

  俏丽的小莉,最是使子文着迷,不但全身无处不美,最难得的还是这娇生惯
养的大小姐,在整个性交的过程中,无时无刻都在以自己的意思为主,一迎一送
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尤其是那别具一格惹人发狂的娇憨之情,决非常人所可及
的。

  「美。」应该是大妈的专用字,光洁油致,毫无斑点的雪肤和那由顶至踵充
满诱惑力的曲线,真是美到极点。

  自己与小莉的爱情,亦是因为她酷肖大妈的缘故,过去两次的接触,每次都
令人消魂蚀骨。

  所遗憾的是自己与她的关系不同,故而未能尽情逃逗,所以双方情趣未能发
挥到达颠峰,下次一定要将这种障阻摒除净尽,使两人的快感能在百尺竿头,更
进一步。

  每当见了二妈柳娇,自己就止不住的一阵肉麻,火似的身段,正像一口吃不
到的天鹅肉,虽也几次想占有她,可是总是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最奇怪的却是她从不像别的女人们,为了性生活的不满足,时而愁眉苦脸,
时而唉声叹气的,自己还以为她有外遇呢!谁知……哈哈,原来一直利用那条假
鸡巴。

  突然,子文挺身坐起,因为他想起那根假鸡巴还留在屋内地上,如果不赶紧
还回去,等二妈怪罪起来,对将来的愿望,一定大有影响,所以急急忙忙的朝她
的卧房赶去。

  「阿敏,妳在干什么?」

  「啊!少……少爷!」

  正蹲在地上,左手紧紧抓着那条假鸡巴,右手不断翻弄着几张鬼打架的春宫
照片的阿敏,经子文一问,惊得一颗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跳出,又羞又急,
暗怪自己糊涂,怎么连少爷进房都未发觉。

  阿敏再是皮厚,也终归是个尚未破瓜的大丫头呀!在这种情况下,俏脸涨得
通红。

  她本想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门,怎奈两条粉腿,被情欲之火,刺激得娇柔无力
,酸软软地,一步都移不开,手足无措地站在当场,犹如等待子文发落似的,嫣
红的小嘴微微张着,情况尴尬已极。

  子文不是傻瓜,眼看这婷婷玉立,十八、九岁成熟得像颗熟透的苹果似的俏
丫头,像中了邪般,呆楞在那儿,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手把门扣上,慢步向
前从头至脚仔细朝她打量。

  平日像百灵鸟似的阿敏,这时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被子文一阵猛瞧,更是
浑身感到不自在。

  一件简单狭小的洋装上身,紧紧地将酥胸玉乳包住,双峰随着她紧凑的喘气
,上下不停地起伏颤动,齐膝的宽裙,被穿窗而入的微风,吹得时前时后的飘荡
着,不时现出修长玉腿和腿部微凸的轮廓,诱人已极。

  子文舒臂将阿敏背在身后的双手一拉,「嗤!」的笑出声来。

  原来阿敏的双手,仍在紧抓着那根假鸡巴不放,经他一笑,更是羞愧万分,
忙松手丢在地上,一头扑到子文怀里,纠缠着不舍。

  「你……你坏死啦!」

  「哈!真不讲理,自己舍不得放手,还说怕人家笑?」

  「哼!你才舍不得呢!这么个大男人,屋子还有这种东西!羞死了!」

  「那有什么羞,还不是我们准备的!」

  说着用手抬起她粉红的俏脸,嘻嘻的神秘笑道:「待少爷给妳试试可好?」

  「呸!我才不要呢!还是留给表小姐呀!什么闵小姐呀!还有小云那几个骚
……骚丫头们用吧!」

  「妳怎么知道她们骚呀?」

  「哼!你还以为人家不知道,每次那种要死要活的浪声!听得人家……人家
都烦死啦!尤其是小云那骚……骚货,作梦都要叫着少爷少爷的!」

  「就算她们都是骚货!那么妳呢?给我看看。」

  在她讲话之时,子文早已把那条宽裙,轻轻地从后而撩起,一把从三角裤的
松紧腰后,将手伸了进去。

  滑不溜手,丰满浑圆的屁股,有一种处女独特的迷人弹性,深深的肛门底下
,早已积满了淫水,触手之处,热呼呼、黏腻腻的。

  丝制的三角短裤,几乎像泡在水中,捞起不久而未经晒过的样子,湿淋淋的
贴在身上。

  手指顺势向前滑行,热情的阿敏,竟将玉腿自动分开,双手紧抱着子文的脖
子,身子尽力往上挺,俾能使他的手指,顺利的摸到阴户上。

  子文一只手紧搂着她的纤腰,前滑的手指,毫无障碍的到达穴口,只觉得滚
热润湿的小穴里,淫水直流。

  四周一片柔软的阴毛,由于淫水之患,正如颱风后的稻田般,凌乱无章的贴
在阴户边缘。

  倏而中指滑入穴内,怀里的阿敏,好像触了电样一阵颤抖,随着手指滑动的
节次,吐腰抖臀,使劲的扭摆几下,气息急迫的喘喘在子文耳边道:「少爷……
我……我浑身难过死了!」

  子文丰富经验知她此时已是淫情泛滥,欲火如焚,难以把持的时候了,可是
却故作不知的继续逗弄她道:「那怎么办!可要请个大夫瞧瞧!」

  「好少爷……别……别作弄我了,我……难过死了!」

  「唔!原来妳也是个骚货!那好解决,等我用那根假鸡巴给妳插插就好了。

  阿敏浪哼出声,全身一阵急扭,小文一个站脚不隐,两人双双滚在地上。

  不一刻工夫,子文早已熟练的将阿敏全身脱得一丝不挂。

  被欲火烧得已顾不得羞耻的阿敏,像一头白羊似的,温柔的蜷伏在地上,等
待子文的割宰。

  五指轻揉着两粒紫葡萄似的乳头,逗得她浪哼出声,偶而使劲的扯上一把,
更害得阿敏在打哆嗦。

  阴户的淫水流在光滑的地板上,与臀肉磨擦出吱吱的响声,更增加子文几分
淫兴。

  半尺馀长的假鸡巴,横摆在地上,与阿敏的小穴,遥遥相对,子文忍不住的
嗤的一笑。

  心想这两个丫头的命运,完全一样,小云是被手指开苞的,而眼前的阿敏,
本可叫她真个消魂一次,可是她与小云即是同样的身份,岂能薄彼厚此,也只有
用这根假的先给她开通算了。

  想到这里,一把将那根假的鸡巴抓在手里,轻轻在阿敏粉脸上擦了擦道:「
阿敏!妳还是处女吧?」

  「嗯!」

  「那么少爷可要用牠给妳开苞啦!」

  阿敏实在忍耐不住了,一双媚眼贪婪的凝视着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秀眉微
皱,状似唯恐不胜,但还是轻点臻首,娇羞的闭上眼睛,下面的两条玉腿,也跟
着缓缓的张开。

  子文转身跪在阿敏两胯之间,左手将阿敏已经流满淫水的两片大阴唇拨开,
右手紧握着假鸡巴,对准洞口,往里就插!

  「哎呀!少爷……轻点么!痛死了……」

  子文此时,亦已被刺激的热血沸腾,一股狠劲,全部发泄在手上,那还管她
痛与不痛,猛的将那根东西,往里一送,只痛得阿敏死去活来,眼泪簌簌下来,
口内雪雪呼痛,几至语不成声。

  狭小的阴户,被涨得满满的,淫水如泉似的被溢出洞外,每当假鸡巴一出一
进之时,因为阴户过于狭小,四周鲜红的阴肉,也被带得翻出来又翻进去。

  这时的阿敏,上牙紧咬着下嘴唇,两眼紧皱在一起,头上冒出的汗珠,与眼
泪混合在一起,满脸尽是。

  子文看着她泪水纵横的脸,心下忽又不忍,忙停手柔声问道:「阿敏,痛得
厉害吗?」

  「唉!你……你别管我!我还挺得住!」

  果然,不到几下,一股鲜红的血水,从阴户的四边,流了出来。

  阿敏的身子,已不如初时那么紧张,渐渐的,纤腰忍不住的扭扭,浑圆的屁
股也迎合着子文的动作而摇摆勒,偶而口鼻里播散出几声轻微的呻吟,更见使人
听了不禁暗然消魂。

  「现在好了吧!」

  「嗯!」

  子文知道已不碍事,不由高兴,连忙双手齐用,一阵猛抽急送。

  「唔……唔……轻……慢点……少爷……唔……」

  如此大约百拾下,一阵无比的快乐,传遍阿敏全身每个部门,玉齿一咬,拼
命的将粉臀往上抛,动作越来越快,子文的手上动作,也随之加快。

  「哎!快……快……我要……唔……」

  突然,阿敏一阵痉挛,挺直的身体一松,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子文知道她已泄了身子,轻轻将那东西拔出,「噗」的一声,一股粉红色的
淫水,随着假阳具喷出,流得遍地皆是。

  「阿敏!味道不错吧!」

  「嗯!少爷坏死啦!」

  阿敏娇羞地将身子一转,面朝下的伏在地上。

  看得子文「嗤」的又笑出声来,原来阿敏那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粘湿了一片
近乎紫色的泥水,真像个鬼脸。

  「没想到我费了半天力气,连个好字都得不到,唉!」

  「那……那谁叫你用那、那个……东西整人家呢!」

  阿敏事后,对子文的没有使用真枪实弹之事,不无抱怨,回过头来,满脸幽
怨的白了他一眼,数落着说。

  「哎呀!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还不是妳拿来给我用的!」

  「呸!我怎会要你用那……鬼东西!」

  「哼!妳变得可真快!方才我说用那东西给妳开苞可好,当时妳的头点的像
鸡啄米似的一直点,现在竟然不认账了!」

  「那……那……谁要你在那种时候问我呢?」

  「那种时候有什么不同呀?」

  「呸!我不来了。」

  这骚丫头竟向子文撒起娇来,滚到他怀里,吱吱喳喳的纠缠着不休。

  弄得子文哭笑不得,心想这也难怪她,那个少女愿意用那种假鸡巴给开苞呢
?自己实在不该,说什么薄彼厚此的,如果自己不说,有谁会知道,唉!还是设
法安慰安慰她吧!

  「好了!妳先别吵!其实我方才所以用那根东西和妳玩,这正是爱妳之故呀
?怎能怪我呢?」

  「呸!别卖狗皮膏药啦!谁相信你的鬼话!」

  子文听了一笑,将她的手拉过来,往自己胯间那根竖立如铁的阳具上一放,
只惊得阿敏「呀!」的一声,小嘴张得大大的,发起楞来。

  「嘻!像这种大家伙,第一次恐怕妳吃不消呢!」

  听得阿敏既甜蜜又惭愧,暗责自己错怪了他,真是不该,为了表示对他的歉
意,聪明的阿敏,斜眼朝散在地上的春宫照片看了一下,一把将子文的阳具从裤
口里拉出。

  紫红色大龟头的顶端,一张小嘴里,流出亮晶晶的粘水,看得阿敏痒在心头
,红着俏脸朝子文的俏面,看了一眼,俯头将偌大的龟头,勉强的塞进嘴里,紧
紧地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阿敏天生小嘴,龟头放在口中,有一种特别的快感,心里既甜又痒,实非常
物可比。

  子文也一把抱过她那鬼脸似的屁股,不时用手指扣弄着那张小阴户。

  一阵颤动,子文使劲的将两腿挺的笔直,阿敏知道他们的高潮将至,更用力
的吮吸,突然一股热流从龟头顶端射出,阿敏忙吞下肚去,子文已软绵绵的躺在
地上了。

              (2)

  「在家十日好,出门时时难。唔!还是在自己家里舒服。」

  二妈柳娇,由基隆回来,进门往椅子上一靠,似有感触地说着。

  站在身边的阿敏,端着一杯热茶,轻轻放在柳娇椅旁的茶几上。

  「二太太,妳用茶,大太太和小云怎么没回来呀?」

  「唔!姐姐就是那付样子,在家里不想出门,出去又不想回来,恐怕还有几
天耽搁呢!文儿呢?」

  「少爷早就睡了。」

  「大概是打了一天球,唉!这孩子。」

  「二太太,我……给妳放洗澡水去。」

  阿敏听二太太说少爷大概打了一天球,几乎笑出声来,强绷着小脸,借故跑
了出去。

  「阿敏!阿敏!」

  一向温柔沉静的她,今天似乎有点失常,在房内团团地转着,脸上流露出一
片憔急之色。

  阿敏疑惑地等待着她的吩咐,当与她那难得一见的严厉眼神接触之时,不禁
惊慌得有点失措,几乎不克自持,心儿也跳跃的那样快速。

  「呀,难道……」肚子里暗自咕啾着。

  「阿敏!妳可曾到我房里来过?」

  「没有呀!妳可是丢了什么东西?」

  「奇怪呀!明明放在那儿的,怎么……唔!妳回去吧!」

  阿敏走后,柳娇更加不安起来,心想如果……

  「给文儿这小子知道了,多难为情呀!」

  想起这个大儿子,真使她心乱如麻,不但长像帅极,最难得的却是那付强壮
的身体。

  记得有一次,看到他跟美美在游泳池里戏水,胯下那根东西,高高竖起,把
条狭窄的短裤,撑得像把伞似的,害得自己心慌意乱,几乎当场出丑。

  急忙回房,用那根假鸡巴通了个把时辰,才把欲焰压下来,自那时起,自己
总是借故时常外出,唯恐一见把持不住,闹出笑话。

  可是这小鬼,好像与自己作对似的,尤其是最近几天,每当见了自己,总是
嘻皮笑脸的,用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在自己身上几个性感的部位,看来看去。

  唔!难道他真的在动自己的念头……

  可是他拿了那东西,作什么用呀!

  这小鬼!真害人,那是我每天离不开的宝贝呀!

  柳娇像着了魔般,下意识的对着镜子,将那头长长的秀发,整理一番,轻悄
悄地,朝子文房间走去。

  呀!房肉亮着灯,难道他还没睡。

  柳娇站在门前,迟疑了一下,终于轻轻在房门上敲了二下。

  过了很久,仍不见回音,心想大概是睡着了吧!随手将把手一转,房门应手
而开。

  柳娇进房一看,自己的法宝及照片,凌乱的放在地下,床上的文儿,全身一
丝不挂,手脚大字分开。

  胯间那根又长又粗的鸡巴,像红旗顶竿似地,矗立在那儿,蠢蠢欲动,惊得
她芳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里跳出来。

  天啊!这么大的东西,叫人怎么受得了呀!

  啊!怪不得前几天,美美那小东西病了,直到基隆,还直喊腰酸背痛的,原
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假如那家伙干……干在我的小穴里,一定快活死了。

  柳娇脑子里一想到那事,春心不由一阵荡漾,浑淘淘的呆在那里,淫水也随
之流出。

  床上的子文,无意将身子挺动一下,紫红色的大阳具跟着颤抖,好像在与她
作礼貌上的招呼。

  看得柳娇,两腿发酸,几乎当场坐在地上。

  一双秋水似的大眼睛,目不转瞬地,痴痴地朝那根特号的阳具上看着,正如
小孩子站在食摊上看糖果一般,忍不住地连口水都流出来。

  几次想不顾一切的扑到儿子身上的柳娇,终于咬紧牙关忍了下来。

  十几年来,受花眉严密看管中的她,早已失去了年青时一般的冲动,虽是在
正届狼虎之年,每每被欲火燃烧得不克自持,但总是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尽情发
泄在那根体贴的丈夫远从外国带给她的假鸡巴上面。

  谁会想到这美丽大方,和生活极其检点的高贵夫人的痛苦呢?

  一声轻轻的叹息,也算发泄了不少心中的苦楚。

  她无可奈何的,悄悄地移步走近假鸡巴放置的所在,想弯腰拾起牠,回房再
作打算。

  没想到因为淫水流得太多,两腿酸软难以自持,一个不小心,突然「碰!」
的一声倒坐在地上。

  熟睡中的子文,从梦中惊醒,睡眼惺忪地朝坐在地上的柳娇凝望着,当他发
现竟是睡梦中正在想着的二妈时,高兴的几乎欢心跳起。

  柳娇坐在假鸡巴前,粉红色尼龙睡裤裆里,湿淋淋了一大片和无限娇美的神
情,落在聪明子文的眼里,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碍于关系不同,不敢造次唐突,当下故意满脸惊慌走到她面前,关怀地
柔声问道:「二妈!妳可是病啦!」

  柳娇再是庄重,在这大儿子面前如此出丑,也弄得又羞又急,粉脸低垂,心
儿跳得像小鹿在胸头乱撞似的。

  此时见子文上前动问,又不能不开腔答话,只好强作镇静,想抬头随便推说
几句后,不顾一切地冲出房去。

  岂知,不抬头还好,这一抬头,真是再巧不过,红似石榴的脸色,与子文那
根火热通红,光亮如镜的大龟头,朝个正着。

  心里好像被火烫的一般,急急闪开,可是从鱼口里流出的精液,却像蜘蛛网
般,沾在脸上,拉起一条白银的长丝。

  柳娇几曾受过这等刺激,燃烧已久的春情欲火,如炸弹似地爆发开来。

  她再也把持不住,一头扎在子文粗壮的大腿上,紧紧地抱住,理智、伦常、
花眉的叮咛嘱咐等一切一切,却弃之不顾了。

  子文轻轻拂摸着二妈的鬓边秀发,缓缓地将她的俏脸抬起。

  竖立如铁的阳具,恰好顶住柳娇的樱唇,娇热的气氛,刺激得牠猛猛的翘了
两翘后,又点在她的小嘴上。

  弄得她浪哼出声,娇躯一阵肉紧的扭动,两眼眯成一条缝儿,凝视着高高在
上的子文的俊脸。

  两人相视良久,子文才缓缓地弯下腰,展臂把柳娇抱起,移步将她轻轻放在
床上。

  刚刚出浴的柳娇,连三角裤都没穿上,当子文将她那身粉红色的睡衣裤脱落
后,晶莹胜似羊脂的玉体,整个横陈在他的面前。

  一双粉乳,如两座小山般,高高耸起,纤腰而下两条修长的玉腿尽处,一丛
乌黑发亮的阴毛间,嫣红似火的肉缝中,淫水源源涌出,两扇大阴唇,尤如贪吃
婴儿的小嘴,不停地颤动着。

  经验日丰的子文,深知正值狼虎之年的二妈,与美美、小莉之流,不可同日
而言,如欲获得最高的效果,必先用抚摸来挑动她的真情,使她春情沸腾得不可
收拾之时,再作最后的冲击。

  于是俊脸伏在柳娇的酥胸上吻磨着,用手缓缓地把她两条玉腿分开,手指轻
轻的在淫水外溢的阴户之上,转动撩拨起来。

  那知此时的柳娇,情欲之火,已达顶点,那还当得起他的挑逗,不一刻工夫
,早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着,浪哼着,淫声央求着道:「哼……文儿……
好……好文儿……妈……妈受不了啦……哼……好难过……别逗妈了……快……
唔……妈求你……」

  听了二妈的浪叫,子文得意地一笑,将沾满骚水的手提起,像饿虎扑羊似的
,压在她身上,对准她的小嘴,疯狂的一阵吻,从颈、香肩、酥胸,吻到乳尖之
上,顺便吸吮起来。

  「文儿……妈……妈要你……唔……」

  柳娇忍不住地含糊不成声的催促着。

  子文见她已经浪到这般地步,不敢再行挑逗,生怕二妈一个把持不住,先泄
了身子,岂不有伤风趣。

  连忙起身,蹲在二妈八字大开的两腿之间,提起他七寸馀长的阳具,用龟头
在她湿淋淋滑腻腻的阴唇上面,磨了两转。

  柳娇本已紧张至极点了,再经他这一磨,更是浑身止不住的哆嗦,浑身酸麻
,难过得几乎哭出声,涕声叫道:「好文儿!救救妈吧!别再……唔……」

  子文见她淫浪透骨的神情,再也忍熬不住,猛的把臀部狠狠一冲,只听得「
滋」的一声。

  同时,柳娇也一声「哎呀!」长长的一根阳具,齐根没入,龟头直顶到她的
花心之上。

  顶得柳娇一阵颤抖,拼命的将大屁股往上抬,口里浪哼出声。

  调皮的子文,用龟头在柳娇的花心上,点了几下,猛的抽了出来,只急得她
,舒臂将他使劲的抱住,可怜的望着他,小嘴蠕动着,说不出话,眼角的泪珠,
一滴滴的流下来。

  「好二妈!妳别哭,文儿不再逗妳了。」

  子文再也不敢开玩笑了,复将阳具送进洞口,伏身将二妈的躯体,紧紧搂住
,狂抽猛送起来。

  柳娇也玉臀摇摆,上迎下挺,配合着他的动作,浪水如决堤的河水,不断地
往外猛流,从屁股沟里,一直流到床单上。

  「哎呀!美……美死了……好文儿……你……你真会玩……妈被你……插得
太……太好了……唔……哎呀……哼……」

  她淫浪的叫声,越来越大,浪水的响声也越来越大。

  「妈!妳……妳的浪水真……真多……」

  「唔……哼……都是你……逗得妈……发浪……哼……」

  「妈!妳好吗?」

  柳娇声他竟连您字也变成妳了,更是浪得紧,连声道:「美……美……妈被
你插得美死了。」

  这时的柳娇,杏眼微合,荡态百出,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拼命地摇摆着,
撩人已极。

  「妈!妳长得真美!」

  「唔!别……别吃妈……的豆腐了,妈……这时候……一定难看……死了…
…哼……」

  突然,柳娇的动作,激烈起来,不若方才那般处处配合着子文的行动,双手
紧紧的抱着子文的臀部,大屁股没命的往上挺着,口里的浪叫声,更加大了。

  「哎呀……文儿,快点……用力顶……妈要死了……哼……」

  「妈!妳……妳可是要出了。」

  「嗯!快……妈……要丢了……呀!快……快……」

  子文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浅浅深深,又翻又搅,斜抽直插,把个柳娇干得满
床乱转,欲仙欲死。

  猛地,身子一阵颤抖,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一股热流,从子宫口喷出,可是
子文依然不停的冲刺着。

  身下的柳娇,娇弱无力的哼哼着,满头秀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头不停地
左右的摇摆,姿态非常的狼狈。

  过了不久,她好像又被子文的动作,激起了欲焰性火,肥臀柳腰,配合着抽
插的节拍,再度扭摆起来。

  「妈!妳又浪了。」

  「嗯!哼……小鬼……都是你坏……唔……哼……」

  足足搞了一个小时,柳娇不知流出多少浪水,大泄身子就已四次之多。

  突然,子文觉得背脊之处,一阵酸麻,浑身快感无比,拼命狠冲猛插,龟头
次次插进花心,一股滚热的浓精,直射进她的子宫口里。

  酥、麻、酸、痒、烫五味俱全,使柳娇发狂似的一阵急扭,也跟着他泄出第
五次的身子。

  「二妈!妳浪起来更好看!嘻嘻!」

  「呸!小鬼找打!妈都被你害死啦。」

  「害得妳要死要活得满床乱滚!」

  「呸!你再讲妈不理你啦!」

  柳娇故意翘起小嘴,装作生气,姿态娇媚万分,看得子文爱到心眼里去了,
一把将她拉过来,紧紧搂在怀里。

  柳娇也顺势柔媚地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脯上,回忆着交欢时的快乐。

  突然,子文「嗤!」的笑出声来,柳娇不由奇怪的问道:「你又笑什么呀?

  「二妈!妳方才泄了几次身子?」

  「不知道!记不清了!」

  像这种事,叫她如何讲的出口呢?

  可是子文偏不依的磨着她,非叫她说出不可。

  「好了,小祖宗!妈丢了五次,好了吧?」

  「唔!怪不得呢?妳看整个的床单上,都是妳的浪水。」

  柳娇回首一看,粉脸不由一红,真没想到今天会浪成这付样子,尤其是在自
己名份上的儿子面前,为了恐怕淫水透过床单,淋湿了床面,忙爬起身子,在床
前抓起条大毛巾,跪在子文面前,小心地擦抹着。

  雪白的、肥嫩的、圆圆的大屁股,正好翘在子文脸前一尺之处,给他瞧了个
清清楚楚。

  无可否认的,二妈的大屁股,在自己所接触过的女人当中,该是最完美的,
子文想着。

  「二妈!妳的屁股真好看。」

  「唔!你喜欢就看个够好了,反正什么都给了你啦。」

  子文手随眼动,轻轻的拂摸着,时而,伸手在嫣红的阴沟上,掏上一把,害
得柳娇一颤,回首娇媚地说道:「文儿!妈在作事呢!别乱来,等弄好了,随便
怎么,妈都依你,乖乖的,妈喜欢你!」

  可是她说归说,子文做归做,仍然是毛手毛脚的,逗弄个不停。

  热情的柳娇,被他一阵逗弄,刚刚熄下的欲火,又复燃起来,那还有心思做
事,一头扎在儿子的怀里,把嫩舌伸进他的嘴里,尽情狂吻。

  「妈!妳又想啦!」

  子伏在耳边,轻柔的问她。

  「嗯!」的一声一把将子文紧紧抱住,身子不断地在他身上磨着解痒。

  偶而,阴户接触到他又已竖立的阳具,一阵肉麻,浪水泛了子文一身。

  「妈!我总觉得妳的浪水比她们多!」

  「嗯!她们是谁呀?」

  「美美呀、小云呀,还有今天用妳那根假的开了苞的阿敏,嘻嘻!」

  「哟!你真坏死啦!人家是大闺女,浪女当然没妈多呀!」

  「那么艾云姨也没妳多,还有大妈……」

  「呀……怎么?都给你玩过啦!」

  「嗯!」子文得意的应着。

  「真奇怪!大姐也给你玩啦,我不信!」

  「真的呀!妳不信,我发誓给妳听。」

  「不!不!不!我相信你就是啦!」

  柔媚的二妈,那舍得叫他的宝贝发誓,连忙伸手摭住他的嘴,心里不由暗自
高兴,自己所以不敢乱来,都是害怕大姐花眉责怪。

  如今即已知道她也下了海,还怕什么?高兴得她更用劲地抱住子文,小嘴猛
地在他那张惹人喜爱的俊脸上吻个不停。

  「二妈!我真想把妳的浪水干乾。」

  「哼!那……那你快干吧!」

  「嘻!干什么呀?」

  「嗯!快来干二妈的小穴吧!」浪得她拼命的在子文身上扭着说。

  「妈!换换花样好吗?」

  「反正妈什么都给了你!你要怎么玩妈都依你!嗯!」

  「我要妳把屁股翘得高高地,从后面弄妳的小穴!」

  「嗯!」

  子文将柳娇推伏在床上,自己俯身按在上面,使她曲膝跪下,翘起肥肥白白
的大屁股。

  子文仔细欣赏一番,越看越爱,怜惜的抚摸了一会,才将粗长的阳具提起,
大龟头轻轻在肥白的屁股上敲了几下,柳娇回眸含羞道:「好文儿!你可千万别
插错地方呀!」

  子文漫应着,用手指把屁股眼下的阴户分开,露出一个鲜红嫩润的小洞,他
挺着阳具,往里一送,接着连续不断的插送起来。

  双手紧贴着两颗滑不溜手的圆臀,偏头欣赏着柳娇的娇情媚态,一双大眼睛
,水汪汪的微瞪着他,眸光里发散出一股强烈吸引的火焰。

  偶然,他特别卖劲的猛插几下,她必报以骚态十足的微笑,看得子文神荡魂
飞,狠狠的猛插一阵。

  时而,柳娇的阴户,发出「啧!啧!」的淫水与阴具的冲击之声,更增加子
文不少情趣。

  恨得子文有时狠狠的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猛的拧上一把,白璧的玉臀上,
立刻现出一块紫色的痕迹。

  奇怪的是柳娇这难以捉摸的女人,不但没怪罪于,他反而会换来几声极其淫
荡而含糊不清的淫浪之声。

  谁会想到她就是柯府高贵、端庄、美丽、大方的二太太呢!

  唉!女人,真是难以捉摸的怪物呀!

              (3)

  这几天,美艳的柯家二太太柳娇,朝夕与爱儿子文厮守在一起,善解人意的
俏婢阿敏,穿插在两母子之间,更增加不少情趣。

  有时,顽皮的子文,想出很多刁钻的花样,害得二娘柳娇,含羞带愧的,只
有勉强应承着他。

  可是,不一刻工夫,更新颖稀奇古怪的玩艺儿,又被他发明问市了,真是使
她哭笑不得,弃之不忍,就之可羞,心里好生为难。

  记得前几天,子文提早放学回家,一进门就拉着柳娇,一定要她陪着到花园
去游泳。

  天气也实在太热了,虽然是夏尽秋初的季节,但太阳却仍在盛气凌人的撑着
淫威。

  柳娇在家里闷了一整天,实在也很想活动活动,就半责半就地答应了他,刚
想回房换上游泳衣,可是子文已经等不及地拉着她就往外跑。

  「唉!文儿,妈还没穿游泳衣呢!」

  「算了吧!反正家里又没外人,光着岂不更好!」

  身边的阿敏,这几天虽已对二太太与少爷亲热的行动,司空见惯,但也忍不
住「嗤嗤」地笑出声来。

  边奔边跑的到了游泳池畔,娇柔的柳娇,还没喘过气来,已被子文三两下地
脱了个精光。

  自己也脱了衣服,伸手紧紧抱着二娘,一阵猛吻。

  「唉!这孩子,妈被……被你吻死啦!快……快松手叫妈喘……喘气。」

  「妈也是的!人家抱紧妳,就要喘气啦、窒死啦!等不理妳时,又嗲声嗲气
地,缠着人家把妳紧紧抱住,真是善变!」

  「呸!小鬼!那时候……那时候……」

  柳娇真有点说不出口,索性往子文的怀里一冲,「扑通!」一声,齐齐跌落
在池子里。

  两人依然不断地调笑着,平静的一池碧水,兴起一片水花,无风之浪,打在
池边的磁砖上,「沙!吵!」作响。

  「好文儿!哎呀!咕……」

  「哈哈……妈怎么喜欢喝鲜泡汽水呀?」

  「呸!你要把妈溺死才高兴是吧?」

  「妈妳别生气,我给妳放水好吧?」

  又是一阵嘻嘻哈哈之声,娇媚的她,被这淘气的大儿子,挖弄得弯着柳腰,
屁股没命地扭避着他那顽皮的手指。

  这那是在游泳!简直是在作「鸳鸯戏水」呀!当柳娇挣扎着爬上岸时,早已
被逗弄得,气喘喘酸懒懒地,站立不住了。

  池边深蓝色的磁砖,被太阳光晒得发烫,柳娇横陈地躺在上面,不但没觉得
热,反而有一种舒适的感觉,因为她的心火的温度,比磁砖还高得多呢!

  子文机敏地伏在她的身上,吻住她两片发烫的樱唇,手指捏弄着高耸的乳峰

  没生过孩子的柳娇,双乳又硬又大,经他连捻带捏,弄得她淫性大发,呼吸
更加急促。

  子文的手指,继续向下移动,轻拂着她湿淋淋的阴毛,时而指尖停在阴核上
,缓慢地转动着。

  「啊……好文儿……亲亲……妈要你……」

  「二妈!你舒服吧!」

  「唔!难受死啦!好亲亲,乖文儿!快……快插妈的小穴吧!」

  当二妈淫浪地央求着,他才含笑的提起阳具,往阴户里插进去,接连几天的
交合,使他对二妈完全了解,知道这女人,淫火不发则已,一旦发作起来,就会
「啊……亲亲……啊……」

  不待子文发动攻击,柳娇已采取主动,扭腰挺臀地拼命摆动往上挺。

  子文灵机一动,将二妈柳腰抱紧,向左一滚,翻了个身,变成「颠倒乾坤」
的式样。

  柳娇「嗯!」了一声,初时尚叫缠着他不依,到后来,终被欲火烧的,奋不
顾身地把那肥白如脂的大屁股往下冲着、压着、扭摆着。

  知情识趣的阿敏,见两人晒在阳光下交欢,唯恐将二太太那身雪白的嫩肤晒
黑,轻悄悄地代他们支起一把帆布伞。

  「阿敏,来帮二妈推推屁股吧!」

  子文见阿敏红着脸,转身要走,忙打趣着。

  「呸!才不要呢!我又不是春梅!」

  说罢,像一股青烟似的跑开。

  只羞得柳娇伏在子文身上,酥胸忐忑地跳个不停。

  「看!都是你坏,阿敏将妈比成淫荡的潘金莲啦!」

  又是一阵子文得意的哈哈笑声。

  这天,柳娇闲来无事,坐在客厅里,焦急地等待着子文放学回家。

  不时抬起粉首,朝着时钟看,神情很是不安。

  鬼灵精的阿敏,看在眼里,岂有不明白的道理。

  「二太太!您别急呀!就快回来啦!嘻嘻!」

  「呸!鬼丫头,发浪了是不是!等少爷回来,要他狠狠地给妳插插!」

  「哎呀!二太太!我可比不了您,昨儿个跟少爷游泳,结果游到岸上来啦!
看您浪的那付模样!嘻嘻!」

  「小鬼!看我不拧妳!」

  柳娇紧追着,阿敏边躲边嘻嘻叫着道:「二太太的蛙式游泳,真是高明,才
好看哩!嘻嘻!」

  柳娇的腿长,几步就将阿敏捉住,拧着她的屁股不饶,正当两人扭作一团之
时子文闻声急步闯进客厅。

  「怎么!二妈可是等不及啦,要从阿敏身上煞痒。」

  「放屁!阿敏才等不及呢!正等着你给她插呢!」

  「哈哈!二妈妳今天好大方呀!」

  「呸!什么大方不大方的,你好好整整这骚丫头,给妈解恨!」

  「那……妳呢?」

  「我不要!我不要!」

  「好,等下妳可别求我!」

  说罢!一把将阿敏抱在怀里道:「来!阿敏,二妈说妳等不及了,待少爷好
好给妳解解渴!」

  「唔!我……我不要……哼……」

  嘴上虽然讲得硬,身上却已软绵绵的躺在子文身上。

  子文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轻轻把她放在地毡上,毛葺葺的地毡,
刺激得她那身嫩软的皮肤,奇痒难耐。

  子文把嘴凑过去,拼命吮着她的奶头。

  「啊……少爷……好难过呀!」

  她紧张浑身扭动,呼吸渐趋急促,子文的阳具,已经硬硬地翘起,捉住阿敏
的手,使她握住。

  阿敏斜眸一看,几乎吓了一跳,觉得比给自己开苞那天的假鸡巴,还要粗大
,不禁又怕又喜。

  「少爷!您……您可要慢慢来呀!小……小穴太小,恐怕经不起呢!」

  「哟!怎么现在就求饶啦!早了点吧?嘻嘻。」

  站着观战的柳娇,笑嘻嘻地开口调侃着。

  子文回首见二妈的神态,不禁好笑,心想妳现在可倒轻松,等会要妳好看,
随不再理她,伏身在阿敏身上,用手指将阴唇分开,大龟头对准狭小的阴户,试
着往里插。

  刚插不到一半,阿敏已觉得阴道疼痛欲裂,颤声叫道:「啊!慢点!啊……
痛……痛死我啦!哎呀……轻轻的……」

  子文体贴地,缓缓地用小半根阳具,在小洞口里一进一出的抽送,两手轻捻
着发硬的乳尖,希能藉以增加她的淫兴。

  「哟!瞒温柔嘛!真是大情人当之无愧了!」

  女人心眼多数比较狭小,见子文对待阿敏,竟然如此体贴,心里多少有点酸
溜溜地。

  子文「哼!」了一声,心想等着瞧吧!

  「唔!哼……」身下的阿敏,经子文一阵逗弄,淫水流出不少,阴户也感得
滑润多了,很想叫他用力抽插。

  奈有二太太在旁,不便启齿相求,只好将两个水汪汪的媚眼,朝他盯了一眼
,口鼻里发出一两声淫荡的哼声。

  子文只觉得阿敏不但嘴小,下面的阴户也比较紧,整个阳具被两片大阴唇,
包得紧紧的,有说不出的舒服。

  听了哼声,知道她的性欲已起,自己也实在忍耐不住了,于是,不管她痛不
痛,拼命抽插起来。

  「啊……哎呀……哎呀……唔……」

  这种叫声像是痛苦,但也像是快乐。

  「哎呀……少爷你……你用点劲!我……里面好痒呀!」

  柳娇在旁嗤嗤地笑着,下体淫水禁不住流了出来。

  「哟!少爷真……好……我好舒服……呀……哼……嗯……」

  子文插得更是卖劲,忽地,蹲下身将她两条不断伸缩的粉腿提起,放在肩上
,阳具抽插的「滋!滋!」出声。

  阿敏更加淫浪了,拼命地扭腰挺臀的,口里的叫声亦已含糊不清。

  柳娇的大眼睛,死命盯住那阴阳交结之处,面部表情更是紧张,像条馋嘴的
猫盯着吊在墙壁的鱼儿似的。

  面紧肉紧地喘口气,好像偷儿般,将身上穿着的紧身旗袍退到腰上,手儿轻
轻地,缓慢地从湿淋淋的三角裤口,伸了进去,手指不断地在自己阴核及阴道口
上挖弄着。

  「啊呀……我忍不住了,我要丢……唔……美死了……唔……」

  阴壁收缩的更紧,子文也觉得阳具舒适无比,随乘势一阵拼命冲刺。

  一股浓热的淫水,从阿敏娇小的子宫口喷出,烫得子文一阵寒噤,也将热辣
辣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突然,身后传来几句嗯哼之声,刚刚出精的两人,不由一奇,转首看去,几
乎爆笑出声。

  子文忙在阿敏耳边,吩咐了几句,两人缓缓起来,轻悄悄地在柜子里,找着
一根童军绳,走到柳娇面前,见她仍然不觉地,拼命在三角裤里猛掏着。

  子文上前,一把将柳娇抱住,两人四只手飞快地将她紧紧绑在一张单人的沙
发椅上,两手反绑,双腿也被紧紧地缠绑在椅腿两端,使之八字大开。

  「哎呀!小儿快松开我!你们这是干什么?」

  子文向阿敏挤个眼色,阿敏脸儿一红,羞笑微点臻首,将柳娇的衣扣解开,
两只雪白的乳房,脱颖而出。

  阿敏的小手竟在上面轻捻密捻起来,子文的手,也在二娘三角裤里挖弄着,
对她的问话,毫不理会。

  只瞧得柳娇狂态百出,放荡已极,在扭着、摆着、抛着、叫着,甚至哭着、
喊着。

  子文与阿敏不时相对而笑,四只手的动作,更加激烈,等到子文性尽停手之
时,柳娇早已泄了五、六次了。

  渐渐趋于平静的柳娇,想到方才的放荡姿态,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凌乱的长发,低低垂下,将她苍白略透着一层红晕,娇润欲滴的脸孔,完全
显露出来。

  一向保养得法的柳娇,经子文几日来轻狂的挑逗,春情欲火,已如黄河之泛
滥,一发不可收拾,性欲的需求,一天强似一天。

  每当子文放学时,美艳的二妈,早已焦急地等候在客厅里,被欲火烧的浪水
横流了。

  子文也是迫不急待地,把二妈紧抱在怀里,热烈地安慰一番,以慰她数小时
的企盼之情。

  可是这天,子文却一改常态,进门就往沙发上一躺,吹起学校的篮球赛事来
了,讲到得意之处,满天口水喷飞。

  急得柳娇如热锅上的蚂蚁,浑身的不自在,只好咬紧牙关,给他个不理。

  「二妈!这场球妳没看到,真是遗憾终身啊!打得太漂亮啦!太漂亮啦!」

  「文儿!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

  「哈!当然是……什么?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妳都不知道?」

  「……」

  「讲了半天,不是等于对牛弹琴了吗?」

  「什么!你竟骂起二妈来啦!」

  「二妈妳别生气,我……我是说句笑话。」

  子文这几天,对二妈与从前全然不同了,态度不敬已极,甚至连称呼都改了

  尤其是亲热之时,总要想尽办法,把个二妈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有时浪
的连个娼妓都不如方罢休,简直完全是种变态的淫虐狂作风。

  所以讲起话来也很随便,见二妈开口责问,心里虽然不服,但究竟为关系所
迫,只好赔个不是。

  「哼!每天下了课就该早点回家,偏要打什么篮球黑球的,弄得浑身……牛
汗,我看哪!我才是对牛弹琴呢!」

  也难怪柳娇发火,现在的她也似个婴儿,到了吃乳的时候,乳头不放在嘴里
,不哭才怪呢!当然她所气的绝非为了几句话,而是吃乳的时候到了!

  「对!对!妳说得对!我真是个大笨牛!我真是个大笨牛!嘻嘻。」

  子文不是傻瓜,当然是光棍一点就透,随即嘻皮笑脸,学着「梁山伯与祝英
台」电影插曲的口吻,故作轻狂地说着,希望藉此博得二妈一笑,将紧张的气氛
缓和下来。

  「哼!有点出息也不会,快去洗澡吧!」

  「好,二妈妳……妳要不要一块去?」

  「好文儿!妈说过了,你自己去吧!」

  柳娇真怕他强拉自己同去,因为万一忍不任的在狭小的浴室里亲热起来,也
不舒服,忙柔声地把他哄走。

  子文走出房门,刚想叫阿敏放水,谁知阿敏这鬼丫头,正站在往浴室的转角
处,老远地朝着他裂着嘴笑。

  「大笨牛!快去洗澡吧!水已经放好啦!」

  「小笨牛!陪大笨牛一块洗吧!」

  「乖文儿!妈说过了,你自己去吧!」

  说罢,嘻嘻哈哈地笑着跑开。

  子文被她逗的忍不住地苦笑着走进浴室。当他回到客厅时,只见二妈正娇软
地伏在长沙发上,让阿敏给她捶背。

  「哎呀!妳倒会享福,喂!我来!我来!」

  「来得正好,快对二太太表示一下你这乖儿子的孝心!但要轻点呀!这种事
和那种事可不一样啊!嘻嘻!」

  「知道啦!我这人做事最有分寸,不劳妳费心啦!」

  说罢学着阿敏的动作,轻轻的捶着。

  「二妈!妳不舒服啊?」

  「唔!都是你坏!这两天妈这把老骨头都被你揉散了。」

  子文听了,不禁得意地一笑,身后的阿敏,也笑出声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子文的两手,变捶为摸,不停地在柳娇的娇躯上,上上下
下地抚摸起来,摸得柳娇扭腰摆臀的浪哼不已。

  「二妈!我倒有个办法,既不会把妳的骨头揉散,而且保证有意想不到的舒
服,据说这种快乐,有若登仙。」

  「嗯!有那么好?说来听听。」

  子文低头伏在她耳朵上,轻轻地说了一阵,柳娇似乎已被那话给迷住了,楞
了一会才肉紧娇声问道:「那……你也不怕……脏?」

  子文作个多情的微笑,轻轻摇摇头,以最快的速度,把二妈的衣裤脱光。

  柳娇也柔顺的随着他的意思,低低地靠在沙发上,使自己白嫩的大屁股,半
倚在沙发边缘上,另一半却悬在外面。

  美妙的阴户,整个摆露在子文眼前,二条悬空的大腿,不断地在半空摇晃。

  两片四周生满软毛的大阴唇,随着双腿的摆动,不住地颤抖,当中一粒花生
米大的阴核,嫣红光亮,娇嫩欲滴。

  子文看得几乎口水都流出来,肉紧地咽下口水,舒臂把二妈的大屁股一抱,
一口吻在阴户上。

  柳娇从出了娘胎,从未将自己的私阴,被人吻过,虽然曾在风月场中打过滚
,又嫁了个色中之鬼的吕无廉,但最多也不过只是摸摸插插而已。

  如今给他吻得既紧张又刺激,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地收缩在一起,恰好把子文
的头给紧紧的挟在大腿缝里。

  子文使劲将头挣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猛然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回首把
阿敏招到面前,轻轻地吩咐几句。

  不由听得阿敏紧张地红着小脸,忸怩了好一会,才转身走到沙发后边,嘻笑
着道:「二太太,我是帮妳忙啊!可别像上次似的,事后还要骂人家。」

  柳娇那还讲得出话来,只在鼻子里「唔!唔!」两声,似是作答,又像在发
浪,看得子文和阿敏强忍住笑,相对作了个鬼脸。

  鬼机灵的阿敏,经子文在旁的指点,弯腰伸手将二太太的两个脚丫子抓住,
轻轻往后拉。

  出奇的怪态,逗得子文合不上嘴,高高凸出的阴户,不断地一收一收的紫红
色的小屁眼,更使他的欲火强烈地燃烧着。

  他忍不住地埋头在阴户上,一阵猛吻,手指用力地在她小屁眼上挖,想藉此
把欲火发泄出来。

  「啊……轻点……轻轻的……哎呀……你……你的手……妈……妈小屁眼痛
……痛死了,唔……轻点……」

  紧被两人控制着的柳娇,只能作有限度的摆动,阴户里的浪水,急急地流到
子文口里,又被他吃到肚子里。

  浓浓的淫水,淫荡的叫着,更刺激着子文,两臂把二妈的大屁股,抱得更紧
,拼命在阴户四处吻着、吸着。

  弄得柳娇,颤着、扭着,眉眼紧皱着、牙齿吱吱地咬着,二手在子文头上按
着、浪叫着,淫荡嗲气地叫着,简直像发了疯。

  「哎呀!我的……我的妈呀!啊……唔……对!对……就是那儿!再……深
呀……妈的阴核……痛……唔……」

  紧抓着二太太双脚的阿敏,看得两腿发软,情欲的火焰已经无法仰止,听了
二太太呼叫屁眼痛声,知道时机已到,不敢迟误,紧握二太太两腿的玉手,突然
两只食指齐出,在二太太光着的脚板上,挖弄起来。

  「哎呀!天啊……你们……你们把我……作弄死了……唔!文儿……阿敏…
…啊……我要死了……啊……丢了……舒服死了……」

  一股热滚滚,浓密密的淫水,不停地往他嘴里流,子文一口一口地咽下肚去

  一切都静止,她已累得陷入了虚脱状态,翘着雪白肥大的屁股,头朝下的伏
在沙发上。

              (4)

  在基隆留连十馀天的大妈花眉,终于回来了。

  本来,这天正值周末,经子文数日灌溉得像朵盛开的艳花似的柳娇,比往常
更为高兴。

  自从小洪妈偷少爷,经小云告诉花眉,被她赶走之后,一日三餐,多由二个
丫头动手,今天柳娇破例地亲自下厨,为心爱的文儿烧了几个拿手好菜,命阿敏
在客厅里开出。

  可是直等到时钟敲过三点,还不见他回来,心里既难过又伤心,与阿敏相对
而坐,默默无言。

  突然花眉从基隆回来,进房一看情况,肚子里早已雪亮,不好说,出但也忍
不住地调侃着道:「什么!饭开得这么早,唔……不坏么,有色有香,嗯……奇
怪!桌上既没有鱼,房里的腥气怎么这么重呀!」

  「大太太!那是我们在基隆吃鱼吃得太多了,直到现在我仍觉得满肚子的鱼
腥味呢!」

  入世未深的小云,那能体会到花眉弦外之音。

  笑得花眉和阿敏都直不起腰来,小云也莫明其妙的跟着傻笑,只有柳娇听得
又羞又急,加上满腹的悲伤,猛然站起,向花眉招呼一声,说身子有点不舒服,
然后扭身走去。

  花眉没想到一句玩笑话,竟将柳娇惹恼,本想追上去安慰她一下,却又怕羞
着她,只好作罢,也转身独自回房去了。

  阿敏无精打彩地和小云谈了几句,也到后边准备晚饭,只留下个胸无城府的
小云,面对着一桌佳肴,口水直流,眼见四下无人,那还忍得住,随往桌前一坐
,慢慢享用起来。

  等子文看完电影,坐在黑暗的咖啡室里,将热情的小莉挖弄的泄了身子后,
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

  当他知道花眉已经回来,好不高兴,一头窜进大妈房里,把在咖啡室里,无
法发泄而准备留给柳娇的精力,整个的交给大妈。

  淫声浪语,随着轻微的晚风,飘到柳娇耳里,使她又怨又恨,泪珠成串的将
枕头流湿了一大片。

  近来天气很坏,细雨,从早到晚的下个不停,室里闷得有点发慌,柯府里的
气压,更是特别的低沉。

  二太太柳娇,这几天极少出房,就是用饭之时,也不常开口,惹得花眉满肚
子的不高兴,也回她个不理不睬。

  就是阿敏这个丫头,也满怀抑郁的,做起事来,扭扭搭搭,讲起话来,像石
头那么硬。

  害得小云,连个对口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把少爷盼回来了,刚想发泄几句
,谁知小嘴还没张开,少爷早一脚走到大太太房里。

  使得她连连跺脚,也只有学着阿敏,没事在大太太身边一坐,给她捶捶骨头
,顺便搭上两句也是好的,反正总比一个人从早闷到晚好得多。

  一转眼又是星期六了,子文刚刚过午,就急赶回来,花眉似是有意地气气柳
娇,故意在客厅里与大儿子尽情调笑了起来。

  这两天,小云也习惯了,每当见到两人欲火高升,不克自持之时,不待子文
吩咐,即会上前帮着脱衣解带的。

  事完以后,擦阴洗阳,也变成她份内之事,偶而,大太太泄了精,少爷的馀
兴未尽,也给她狠狠地插上一顿,更是使她开心。

  经过一阵调笑逗弄,花眉早已秀鼻喷火,媚眼横抛了,没等子文动手,小云
早就帮大太太脱得精光。

  本来全身皮肤,嫩白似雪的花眉,今天竟然浑身都是伤痕,尤其是那肥大的
屁股上,更是红一块,紫一块地。

  是得了什么皮肤病吧!

  不!如果仔细地瞧瞧,就会知道那是子文牙齿所留下的爱的痕迹呀!

  正在这个时候,柳娇慢步走了进来,见子文的俊脸,拼命的往花眉肚子底窜
,不由一声冷笑道:「哟!文儿这是干什么呀!可是想『回炉重造』一遍吧?」

  花眉听得很不是味儿,心里一气,轻轻把子文推开,原式不动朝柳娇道:「
妹妹!妳是个女人,总该一目了然!妳仔细地瞧瞧,我可是生过孩子的人吗?」

  「啊……」全屋的人都被这意外的话,差点儿惊呼出声。

  子文决想不到,近日家里的低气压,竟是自己一手造成。

  尤其是大妈的当众表白,实在大大地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使自己既惊奇,又
欣喜。

  可是,另一方面,却像被推落在深渊里,觉得自己身边,失去一个最亲近的
人儿般的,无限的空虚,无限的孤零。

  但最令他伤感的,还是家中这场冷战,原本极其欢乐的家,竟变得像个鬼域
似的,没有一点生气。

  很明显地,大妈花眉和小云,二妈柳娇与阿敏,各成一党,敌气日重,如此
下去如何是好?

  今天虽然是个大好的礼拜天,但子文一大清早,就溜出来,满街游荡着,思
索着眼前的处境。

  一转眼几个小时就过去了,烈日当空的直晒在子文头顶上,使连日欢笑的他
,真有点支持不住。

  站在路边呆呆地楞了一会,突然车后响起一阵「叭!叭!」的汽车声,随感
到车子在自己身旁停住。

  「子文!你到那儿去?」

  「啊!闵伯伯,我……我正想去看望你和伯母。」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如果要去看小莉,就请上车吧!」

  闵伯伯的幽默,使子文的情绪,轻松了不少,忙转到外面,拉开车门,在他
身边坐下。

  一路上,闵伯伯谈笑风生,逗得子文哈哈地笑个不停,早已把满肚子的烦恼
丢开,时而谈到小莉,更使他高兴。

  车子开得飞快,转眼已经停在闵府门前。

  当子文随着眉开眼笑的闵伯母进了客厅,小莉早像依人的小鸟似的,飞到他
的身边。

  在欢乐的气氛中,吃过午餐,小莉便撒娇的把子文拉到房里。

  小别数日胜似新婚,一度缠绵之后,温柔的小莉,依偎在心上人的怀抱里,
喋喋不休地倾诉着绵绵地情话。

  子文也坦然地将自己家中的情形,甚至与艾云姨妈及美美表妹的关系都告诉
了她。

  听得小莉又酸又气,嘴巴一裂,哭了起来,两个小拳头,拼命地在子文胸上
乱捶。

  子文也只有柔声软语地在她的耳边央求着,安慰着,并且绝对的保证心里最
爱的还是她。

  果然,不久小莉的气就渐渐地平息下来,但却一直追问着美美表妹与他的爱
情史。

  「那以后对美美该怎么处理呢?人家可是恨那几个老骚货啊!」

  「那……那就要看妳啦!」

  「哼!讲来讲去,还是舍不得她,当然啦!像那么美的人儿,就是我变成男
人也舍不得丢掉她呀!」

  「她……她那有妳美,我发誓妳是我所见到最美的女人。」

  「哼!少拍马屁!哎!你这冤家呀!处处惹人心烦,我也真担心结婚以后,
对付不了你那么强的……哎!」

  子文真高兴的叫了起来,抱着小莉一阵狂吻,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喂!你高兴得太早了一点吧!如果我要是看不上呀!哼!你别想。」

  「是是是!一切请莉妹妳成全。」

  天色在不知不觉暗了下来,闵家的晚饭早已摆在厅里,子文由于心里高兴,
这顿饭吃得特别多,看得闵太太更是眉开眼笑。

  临别子文想到基隆去几天,使托小莉代他请几天假,小莉听说他要去基隆,
心里很不高兴,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量小的女子,也只有勉强答应下来。

  他一早晨满腹的闷气,此时已一扫而光,迈着轻松的步子,直朝车站走去。

  为了不使家人担心,便在车站想简单地写封信,告诉她们自己的行踪,但一
提起笔来,肚子里的牢骚,一古脑地从笔尖子流到纸上。

  大意是责怪她们不该心眼这么小,把一个美满的家庭,弄得死气沉沉,使自
己终日不安,现在要到基隆姨妈家暂住一周,下星期必返,但当他回来时,家里
再像现在一般的结党对立,则他将决心辞职挂冠而去。

  把信投入信筒,总算松了口气,看看车表,知道火车时间还早,随朝公路车
站走去。

  谁知刚走出车站大门,却被人从面一把抓住。

  「柯少爷!想得你好苦呀!」

  子文吃惊地转头一看,眉头不由一皱,原来是小洪妈。

  为了表面上的礼貌,只好勉强笑着和她招手道:「唔!洪妈是妳呀!近来好
吧?」

  「托你的福,还过得去,你这是到那儿去呀!」

  「随便出来走走,妳现在在那儿做事呀?」

  「我就在前面的XX旅社做女仆,来!少爷!到我那儿坐坐!」

  小洪妈自与少爷一夜风流,有如中了邪,今天好不容易遇见,怎能轻易放他
走,拼命地把他紧拉住。

  可是子文的想法却正与她相反。

  那夜的偷袭,自己破身不久,又因表妹的生病,使自己欲火无从发泄,又在
熟睡之际,当发觉时,早已被她逗弄得不克自持了。

  虽然也曾使自己得到片刻的欢乐,但事后却好像有一种受辱的感觉,本想寻
机报复,但她不久即被大妈花眉赶走。

  今天见她色迷迷的样子,更是恶心,竟把日来满胸怨气,一笔算在她的头上
,便心有成竹地随她朝旅社走去。

  小洪妈还以为他是入世未深的少爷,真的被自己给迷住了,进房的热吻,上
床的拥抱,表演的有声有色。

  子文故作不克自持地,毛手毛脚的把小洪妈的那身美丽的时装,一件件地往
下拉。

  当她把衣服脱光时,真是弄得每件都负了伤,连最后的一条三角裤,也被他
分成两半。

  小洪妈被少爷过火的行动,刺激得浑身尤如虫行蚁走,奇痒不已,淫水如泉
地往外流。

  虽然衣服就在她身边,如果看上一眼,保险把她心痛的眼泪都会流出来,但
被欲火焚烧的她,两眼早已眯成一线,除了少爷那迷人的俊脸之外,还有什么东
西,能容进她的眼里呢?

  「小洪妈!妳越长越美啦!」

  「嗯!常言说得好,女大十八变嘛!我小洪妈现在虽然不……但,将来呀!
恐怕什么中国小姐呀!可也有我的分呢!」

  「对!女大十八变!妳今年才不过三十出头,恐怕还没定型呢!」

  子文几乎把那餐丰富的晚饭,都喷出来,强忍着笑,跟她胡缠。

  「嗯!少爷!我……我心里好痒啊……」

  子文在她下垂的乳房上,狠狠地抓了几把,抓得她浪哼出声。

  「嗯!少爷!我……我下面好痒啊……」

  子文在她黑红的阴户上,狠狠地挖了几把,挖得她腰扭臀摆。

  粘粘糊糊的淫水流了子文一手,顺手在她那片又黑又密的阴毛上,擦了两下

  小洪妈还以为少爷是在逗弄她呢,忙将两条又粗又短的大腿分开,阴户拼命
地往上凑,几乎凑到子文的俊脸上。

  子文索性闭起眼睛,狠狠地往她宽大的阴户里挖。

  只挖得她眉眼口鼻紧皱在一起,屁股团团摆动,浪得从鼻子里「咕!咕!」
出声,淫水与口涎齐流,真是淋漓尽致!

  「小洪妈!妳摆得太厉害了,少爷有点不惯。」

  「那……那都是因为少爷你的手法高明,小洪妈忍不住嘛!」

  「还是想个办法,使妳没法摆动,叫我好好地插妳个痛快!」

  「嗯……」小洪妈浪得浑身乱扭。

  「我看还是找根绳子,把妳绑住,让妳不致扭摆,妳看如何?」

  「嗯!只要你少爷高兴,我什么都成。」

  说罢,依依不舍地跳下床,匆匆地将横挂在屋里的晒衣麻绳解下来,多情地
交到子文手里。

  子文将小洪妈扶到一张旧沙发前,令她跪在上面,头脸低下,屁股高高翘起
手脚分绑在扶手上,使她绑的全身不得移动。

  子文蹲身挖弄着她的从屁股缝里反露出来的阴户,黑黑的阴毛,已湿淋淋地
粘贴在小肚子上。

  红里透黑的阴缝里,溢满了骚水,那黑里透红的小屁股,正在一张一闭地微
动着。

  子文的俊脸上,露出一丝少见的微笑,把裤子脱掉,七寸馀长的阳具,稳稳
地竖立起来。

  「好少爷!这回看你的了,可要痛快点啊!」

  子文应了一声,把她的阴唇分开,龟头扶到洞口,往里一送,「滋!」地一
声,全根尽没。

  「唔……亲亲……太舒服了……」

  子文把阳具转了两转,磨得小洪妈心发颤的喊道:「大鸡巴达达……亲爹…
…别转了……快狠狠地插吧……把小浪穴插死吧……哟……亲达达……再用力…
…唔……」

  淫荡的狂语,迫使子文猛抽狂插,插得小洪妈更是喊声连天。

  「哎呀……小骚穴一个人的亲……亲爹爹……小骚穴被哥哥的……大鸡巴插
穿啦……哎呀……这一下直插到妹妹的小肚子里去啦……亲达达你就用劲插吧…
…把小穴的骚水都插乾吧……」

  小洪妈因全身被绑,已无法与子文配合,屁股拼命地想扭,可惜又被子文紧
紧抱住,只好浪浪地喊着。

  谁知突然「滋!」的一声,子文将阳具拔出,淫水也随着向外直流,子文忙
用手接着,往小屁眼上涂抹着。

  「亲爹爹!你……你快来呀!涂后边干么?」

  子文不理她依然把从穴内流出的淫水,往屁眼上擦,等擦得屁眼已滑润无比
,龟头对准屁眼,用力猛地一挺,阳具已经插进三寸有馀。

  「哎呀……痛死我了……少爷……你搞错啦!那是屁眼啊!」

  子文再接再励地,又是一挺,只痛得小洪妈的屁眼,如爆裂般,痛彻心底!
忙央求道:「好少爷!那屁眼不能插呀!痛死我了,哎呀……亲爹爹……饶了我
吧……小屁眼痛死啦……」

  子文还是不理,且觉得自己的阳具,被小屁眼紧紧地含着,抽送起来,畅快
无比,怎舍得罢手。

  渐渐地越抽越急,越插越狠,只痛得小洪妈,满脸眼泪纵横,哇哇哭着、叫
着、喊着,求甚至于骂着。

  可是子文却依然狂抽猛插着,速度有增无减,渐渐地,小洪妈也平静下来,
痛得已趋于麻木。

  她舒眉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少爷真坏死了,害唔……害得人家痛得死去活
来,却理也不理!」

  子文见她已不再喊叫,偏头朝她看了一眼。

  只见她脸上湿淋淋地,分不清是泪是汗,黑黑地墨脸,露出一片苍白之色,
大大的嘴唇已被牙齿咬得流出了几滴血珠,知道已整得她差不多了,更加卖劲地
抽插起来。

  小洪妈见他插得越来越快,生怕他泄在后面,前面那奇痒酸麻的洞,将无法
善后了,忙央求道:「好少爷……求求你,千万别出在后面,留几下给小穴杀杀
痒吧!」

  子文越来越快,插到最后,两手使劲地把小洪妈厚厚的臀肉,紧紧拧住。

  「哎呀……少爷……少爷……别泄在后面……别……呀……」

  一阵浓浓的阳精,火热地灌到小洪妈的大肠里。

  可怜的小洪妈,空虚、失望、痛苦齐袭心头,忍不住地又哇的一声,大哭出
声来。

  子文已然怨气全消,对小洪妈的报复,觉得太过份了,心里不由一阵惭愧,
声音中充满歉意地道:「小洪妈!妳别哭,等少爷给妳挖挖可好?」

  「好!好!好少爷!快点狠狠地给小穴挖挖吧!」

  子文不敢放开她,唯恐她纠缠着自己不放,只好狠狠地挖着,听着那已提不
起他兴趣的浪叫,心里盘算着脱身之计,突然,他弯腰叫道:「哎呀!我肚子好
痛呀!小洪妈便所在那儿?我去去就来。」

  小洪妈真被他逗弄得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道:「就在后面右角上,可要快
点回来呀!妹妹实在煞不住痒呢!」

  子文转身,急步出房,反手把门带上。

  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离最后班车发车的时间,还有几分钟,赶紧走
到值班女中面前,急急拜托道:「喂!麻烦妳到里边瞧瞧,小洪妈病啦!」

  说罢,一脚走出大门,头也不回地朝火车站飞步跑去。

              (5)

  火车向前急驶着,坐在车里的子文,他很庆幸能适时顺利脱身,紧张的心情
因之轻松不少。

  对于小洪妈过份报复所遗留下的歉意与不安,也渐渐淡忘在遥遥的路途中。

  到达基隆已近子夜时分,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凉的海风,迎面吹来,使人
昏沉思睡,他觉得有点寒意,人也随之清醒过来。

  久已不来基隆的子文,以陌生者的眼光来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哗!哗!」
的海水之声,在他心底已幻想成优美的音律,艾云和美美的情形,也变成乐章里
最美妙的音符。

  他充满兴奋的情绪,大声招唤街车,归来的疲劳乏力,早已一扫而光。

  美美睡眼朦胧地打开大门,看清站在门外的是子文,两只大眼,不由一亮,
谁知苹果脸上迷人的笑意,一闪即逝,重重地「哼!」了一声,娇小的身躯一扭
,飞也似地跑回自己房中,「碰!」地将房门使劲关上。

  弄得子文楞楞地站在那儿,瞪目张口的说不出话来,心想:「自己今天是走
了背字,碰着的都是这些莫明其妙的鬼事。」

  黑暗的通道上,「嗤嗤!」地传来一声娇笑,艾云姨穿着一身淡绿色尼龙睡
衣,满头长发松松地披在肩上。

  俏丽的粉脸上充满笑意地站在大门口把发呆的子文请到沙发上坐下,怜惜地
拂着他的大腿,轻声问道:「怎么这样晚赶到基隆,可是来看美美的!」

  「唔!我是……」

  「噢!可是跟妈妈们吵了嘴啦?」

  「唔!」子文点了点头,随又否认道:「不是我……是她们自己……」

  「嗤……知道啦!是她们争风吃醋啦!嘻嘻!」

  「姨妈妳怎会知道的?」

  「花眉昨儿跟我说了,哎!你这孩子也真太……到处留情,将来怎么得了呢
!」

  子文听了,俊脸一红,随急急问道:「那么表妹……也知道啦?」

  「可不是!这两天,她的醋劲可大啦!害得我也不知挨了她多少骂!幸亏你
姨父出差不在家,若不然……」

  听到姨父不在家,与娇美的姨妈分别了周馀的子文,色胆一壮,身子往艾云
怀里一躺,色眯眯地调笑道:「好姨妈!这种讨厌的事,不说也罢!这几天妳可
想我?」

  「哎!看你这样子,见一个缠一个,将来如何得了!」

  「怎么?妳也吃醋啦!」

  「呸!我才不跟她们吃这门子醋呢!哎呀……你……」

  艾云使劲地抓住在她酥胸上活动的手,白了子文一眼,接着轻声道:「小祖
宗!美美却气死了,你还在这吃姨妈的豆腐,快到她房里去吧!」

  这时的子文,像块糖似的粘在艾云身上,那还肯轻易离开,两手围腰将姨妈
紧紧抱住,俊脸拼命在她小肚子上磨。

  急得艾云连挣带推,仍旧不得脱身,只好细声央求道:「好文儿!听姨妈的
话,只要你先把美美哄好,姨妈随时都可跟你好,快去吧!这么久还不进去,等
会她的醋劲一发,反而难为情。」

  子文也真怕触发了美美的醋劲,方才对姨妈的死缠,也不过是表示周来的怀
念之情而已。

  听到她的央求之言,知道不能再推托下去了,无可奈何的站起来,又抱着她
亲了几下,方朝美美房中走去。

  「可要温柔点!别像上次一样把她弄病了,给人惹麻烦。」

  艾云在他身后嘱咐着,使子文听了,反生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表妹!美美!」

  子文轻声在门外呼唤着,极尽小心之情。

  久久似不见回音,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气,现在一定正躺在床上,伤心的痛哭
流泪也未可知。

  还好房门并没上锁,子文轻轻把房门推开,伸头往里一看,吓得几乎叫出声
来,原来美美就站在眼前一公尺,正在狠狠地瞪着他。

  「啊……美美,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妳越来越美了。」

  「哼!恐怕没那几个老骚货美吧!」

  「哈……妳别开玩笑,她们那有妳美呢!」

  「哼!你别跟我耍油嘴啦!快去找妈泡吧!出去!出去!」

  边说着,一头扎到子文身上,拳打脚踢的纠缠着他,嘴里仍然数落着道:「
去找妈吧!她比我既丰满又风骚,等爹回来,乾脆叫他们离婚,嫁给你算啦,还
到我房里干吗?滚!滚出去!」

  「哎!好美美!我今天是专程来看妳的……」

  「呸!专程来看我,那你刚才在客厅里泡什么,又抱又亲的,你以为我不知
道,哼!」

  子文知道光凭口舌是绝难使她平静下来的,便以敏捷的手法,对她的柳腰搂
住,拼命地在她那张小嘴上吸吮。

  「唔……滚你的……唔……别惹我……去……」

  子文也不理她的挣扎,强把她抱到床上,美美的两脚不停的踢动,松松的尼
龙睡衣,竟渐渐地脱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三角裤,她刚想伸手提住裤腰,但已
来不及了。

  子文的左手,这时已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之间。

  「不……我不要,别逗我。」

  她拼命挟紧两条大腿,想躲避他那只手的攻势。

  「好表妹,别吃醋啦,我以后不理她们就是啦!」

  「唔……谁信你的鬼话,把手拿开!」

  「好啦!以后我离她们远点好了,好美美,我这么远道来看妳,怎能专发脾
气给我看呢?」

  「还怪我发脾气,想起那群老骚货每天缠着你,就使人生气,你还是去找她
们吧!把我气死不更省事。」

  美美大腿挟得紧紧的,从三角裤缝里伸进去的手,只能摸到她柔软的阴毛及
像刚出笼的馒头似的阴户,使他有英雄无用武之地之感。

  「从来没听人说过那么大的年纪,竟有脸动自己儿子的脑筋,羞死啦!」

  「骂得对!骂得对!」

  「哼!也还有那种不要脸的人,跟自己的妈妈,还有自己的长辈,作那种羞
死人的事儿!」

  「嗤嗤……不是长辈,是丈母娘呀!」

  「呸!别不要脸啦!像你这种人,谁要嫁给你呀!」

  这时,子文见右手徒劳无功,突然左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抓住美美那对结
实的乳房,一阵急捏。

  「啊!不……别逗我!讨厌死了,手……哎呀……手拿开。」

  这么一来,果然奏效,美美顾了上面,下面双腿微微一松,子文灵活的手指
,「滋!」地一声,已插进紧挟的阴户里。

  美美的身子,一阵颤抖,体内血液循环亦快速起来。

  「啊!死鬼!你……滚开……别……唔……」

  情窦初开的美美,自经子文的洗礼,已深知个中三昧,返基隆后,无时不在
思念与他相处时的快感。

  这两天,无意偷听妈妈与花眉姨妈夜谈,得知不但两个老风骚与子文都有一
手,并且又故意放柳娇先回台北去勾引子文,俾能使大家均分雨露,不致家丑外
扬。

  听得只气得她要死,心想明明是我的人,却被妳们给瓜分了,天下这么多男
人,找谁不成,偏要来抢我的,何况又是她们自己的儿子与女婿,真是老而不尊
,死不要脸。

  心里越想越气,但当着花眉,也不好过份破脸,等她一回台北,每天总是借
故与妈妈吵得不可收拾。

  有时更忍不住地骂些难听的话,事后虽然也很后悔,暗怪自己的不该,但一
气起来,又忍不住地骂出口来。

  今晚正在床上思考着将如何应付这种复杂的局面,便听到像是子文呼门之声
,心里一阵猛跳,急忙赶出去开门。

  但一见了面,一股醋劲止不住地涌上心头,一扭身跑回房里,等着他赶来再
行发泄,谁知这大胆的冤家,竟在外面先与妈妈温存这么久,只气得她恨不得冲
出去,大打一场。

  还好妈妈识趣,强把他赶到自己身边,虽然恨他爱情不专,但一见了他那惹
人喜爱的俊脸,心就软下一半。

  再见他连赔小心,一肚子的脾气,再也发作不起。

  先时尚能强作挣扎,使他不得近身,可是一经那双魔手逗弄,又忍不住地冲
动起来,但怎可如此就算了……

  「哎!等事儿完了以后再说吧!」

  她心里盘算着,全身的防范也随之松了下来。

  子文见她眼皮逐渐下垂,知道大事已告成功,于是索性将她那身薄薄的睡衣
,飞快地强行脱光。

  分别数日的雪白粉嫩的玉体,又露在他的面前,尤其是那对形如小丘的乳房
,简直使他发狂。

  他随即把头钻进她的胸部,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那只小小的乳头。

  「哇……不要咬嘛,痛死了!」

  「谁要妳闪避呢!」

  「人家痒得忍不住嘛!」

  「好!妳别紧张,我不会弄痛妳的!」

  「啊……哎呀……」

  这时她浑身感到一阵酥麻,两条大腿也渐渐地分开不少,他乘势把插在阴户
里的手指拔出,用两个指头,轻轻挟住她那小粒的阴核,轻巧的捻了几下,一方
面又用嘴吮着乳尖。

  「啊……」

  美美浑身颤抖着,再也不作挣扎了。

  子文的手指,继续在美美的胸部抚弄,又捻揉着她的阴核、阴唇,使她不时
扭动着臀部。

  在阴户附近活动的手指,已觉得逐渐湿润,粘性的液体不断在增加。

  他便用食中两指,插进阴道,抽插了几下以后,又在阴壁及子宫口上挖弄。

  「哎呀……你……唔……」

  子文知道时机已经成熟,立刻抽出没有任务的左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
一件的脱下丢在地上,不一会也一丝不挂了。

  美美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使子文在她阴道里挖得「啧!啧!」的发出一种
令人闻之肉紧的声音。

  「美美!妳觉得舒服吗?」

  「啊……你坏死啦……哼……」

  美美的嘴里哼着,两腿也渐渐弯曲起来,将阴户抬得高高的,随着子文的手
指动向,一上一下的挺着、一右一左的摆着、一圈一圈的扭着,形态紧张已极。

  子文突然抽出阴户上的手指,将身体向后一缩,头部立刻埋入美美的两条分
得大开的玉腿之间,跟着就用嘴在她阴户上吮了起来。

  虽然前些日子,美美也曾一度尝试过这种滋味,但那时正是子文刚刚出道之
时,功夫远不如现在来得巧妙。

  那次美美就难以消受这种近似疯狂的逗弄,何况是现在,只痒得她直打哆嗦
,淫水如注地泄出,情绪紧张已极的道:「啊……哎呀……你快别……别吻了…
…我受不了……唔……哎呀……好哥哥……我受不了啦!」

  听了美美的央求声,更把子文刺激得欲火猛涨,不但未曾停止,反而变本加
厉的用舌尖在她阴核及大阴唇上拼命吸吮,一会又将舌尖伸进她阴道里,舔吮吸
弄不已!

  「啊……别吸了,快停止……唔……哎呀……」

  过了不久,美美的臀部又开始颤动了,她将屁股连连上抬,朝他嘴上猛凑,
越凑越起劲。

  「啊……哼……那个地方好痒啊!哎呀……还是不要舐了吧……啊……快停
下来……哼……不要嘛……」

  可见她的话,恰巧和她身体的动作相反,她的两腿张得更开,屁股抬得更高
,扭动也更加快速了。

  子文更加卖力,竟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她的阴核。

  「啊……哎呀……妈呀……」

  美美快要发疯了,她用两条腿勾住子文的脖子,屁股急急朝上顶,牙齿咬得
吱吱响,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子文拼命的咬着、吸着、舐着,弄得他满鼻满嘴沾满了粘粘的淫水。

  「啊……快停下来嘛……哼……快停……唔……」

  嘴上叫子文快停,其实她自己反而动的更急,最后竟用双手将他的头拼命的
往里按,迫得子文的嘴吻得她的阴户更紧,嘴里大声喊着:「啊……我要出了…
…快用劲……咬我的阴核……对……啊……快用劲……啊……妈呀……我丢了…
…」

  两腿用力撑得高高的,把子文头部也高高抬起,猛然全身劲力一松,子文也
跟着扑在床上,热烘烘粘糊糊的阴液,全部泄在他的嘴里,被他一古脑的咽进肚
子里去。

  「哎!你坏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才称心。」

  这了一会儿,美美多情的白了他一眼,轻声道着。

  子文嘻嘻回答:「嘻……不见得吧!」

  美美小脸一红,羞答答地骂着:「讨厌!讨厌!」

  「既是讨厌,那刚才妳拼命按我的头干吗?」

  「呸!不理你了!坏死啦!」

  可是欲火正旺的子文,岂能安份得下来,也不理美美的做作,仍然不断地在
她身上,毛手毛脚的逗弄着。

  惹得美美嘻嘻哈哈的满床滚,时而,子文那根火热的阳具,像条铁杆似的,
顶在她娇躯上,使她感到异样的舒适和刺激。

  不一刻工夫,哼笑之声渐渐的变成了轻微的哼声,闪避的动作也减到最低程
度了。

  「哎!你这冤家真缠人,先让人家休息一会儿嘛!」

  「好美美,别让我发急好不好,要休息等完了一块休息!」

  「哎!你这么强!我真有点吃不消啦!」

  「嘻嘻!吃不消也要挺着点,省了我去找那些老骚货!」

  「呸!你敢!」

  说着,狠狠白了他一眼,复又怜惜地将子文的阳具抓住,轻轻套弄着,子文
舒畅地吐了一口气,手指亦不停的捻揉着美美的乳尖。

  跳跳蹦蹦的阳具,使美美喜爱万分,爱怜的弯起身子,眯着眼睛,看了一会
,终于将那东西塞进自己嘴里,轻柔的吮吻着。

  子文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坐起,将美美推在床上,乘势骑到她身上,美美也
马上将两腿分开,阴户往上直凑,子文腰杆猛然一挺,只听「滋!」的一声,阳
具已经插进了大半。

  「哎呀……你轻点嘛!真是个急色鬼!」

  子文也不管她死活,仍然不断地往上挺着,只插得美美眉头直皱,喘着气叫
道:「喂!喂!慢点呀!人家痛死啦!」

  这时美美的阴户里,早已溢满了淫精浪水,并且子文的阳具上也被她的小嘴
吮吻得遗留下很多口水。

  所以抽送起来,除略觉紧狭外,很是滑润,不上数下,整根阳具,已全根尽
没在阴户之中。

  美美咬紧牙关,顺着子文冲刺的姿势,扭摆着屁股迎合上去。

  这样搞了一会儿,美美的扭动也随着子文的抽送快速起来,只听她颤抖着声
调说道:「啊……好痒啊……朝左边点,啊……对啦……对啦……唔……哼……
好舒服呀……」

  「啊……好哥哥……太好啦!朝右边点!对啦!唔!太好啦……」

  突然,她好像垂死的人在作最后挣扎似的,拼命的挺着、摆着、扭着,嘴里
的叫声也加大起来。

  「哎呀……快……我要丢了……唔!美极了……我要死了……」

  身子一阵哆嗦,子宫口不断的收缩,一股浓热的阴精,浇在子文的龟头上,
随着他的抽送,带出阴户,顺着美美自己的阴沟,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美美已经娇柔无力的瘫痪在床上,可是子文仍似生龙活虎般地,忽左忽右,
时快时慢地抽送着。

  在台北泄过两次精的子文,由于阳具已经麻木,感到特别持久耐战,害得身
下的美美,既不能罢战,又无力迎合,只好咬紧牙关耐心忍受着。

  直到某种程度,又有了快感之时,也强行挺动几下,等忍不住地泄了身子,
又再度瘫痪下来。

  这样抽插了不知多久,美美泄了一次,不久又泄了,过一会儿又泄了,再一
会又泄了,接连泄了六次,子文仍然毫无停止的现像,在美美身上横冲直闯。

  美美再也忍受不住了,急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伸手想支撑住他的身子,可是
轻微的力量那能止得住子文强烈的动作,只有用那微弱的声音央求着:「好哥哥
……妹妹实在受不了啦……哼……你先停停……等会儿再来好吗……」

  子文的耳目已经失灵,仍在昏然不觉地冲刺着,直等到美美发了急,拼着最
后的力量,推着、喊着、哭求着、叫唤着,子文才气喘喘地停止了下来。

  看到身下美美那付狼狈的样子,心里极为不忍,虽然舍不得半途休兵,但为
势所迫,也只有咬紧牙关,把阳具依依不舍地从阴户里拔出,无可奈何地躺在美
美的身边,轻轻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安抚着道:「好妹妹,都怪我不好,别伤心
,方才我真的被欲火烧昏了头,没听到妳的话,绝不是故意整妳的。」

  美美好像受了无限的委屈,在子文怀里抽泣了好一会,方才朦胧睡去。

  可怜的子文,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看怀里的美美,再看看自己直立着的阳具
,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

  自己也感到奇怪,为什么今天竟如此持久,难道与日来的心情有关?

  夜已深了,子文不久也昏然睡去,可是隔壁的人儿,却难以成眠呢!

              (6)

  艾云几乎整夜未曾合眼,天刚刚亮就忙爬起来,轻声走到美美门前,踌躇了
一会儿,终于打开房门,伸头看了床上一双赤裸熟睡中的人儿,不住摇头,轻轻
地走近床边,拉起一条床单,小心的盖在两人身上。

  正想回身出房,不安地朝面色苍白的美美打量着,玉掌轻微的在她的头上摸
了一把,秀丽的脸上,隐隐地露出一丝笑意。

  可是子文怀里的美美,经过一夜安眠,就在这时醒转过来,发觉有人在自己
天庭上抚摸了一下,睁眼看时,见妈正站在自己床边。

  忙抬头叫了声妈,但当她惊觉自己紧依偎在子文怀里时,粉脸一阵发烧,羞
得她抬不起头来。

  「别害羞啦!妈又不是外人,昨儿晚上我真担心,生怕他又把妳弄病了,所
以一早就过来瞧瞧,哎!这么大的人,睡觉也不知道盖点东西,万一着了凉怎么
办哪?」

  美美羞得那还讲得出话,艾云也怕羞着女儿,转身悄悄出房,小心将房门带
上,唯恐惊醒熟睡中的子文。

  直等到艾云走出房门,美美的心仍忐忑地跳个不停,转首朝子文看了一眼,
那惹人迷的俊脸,真使她爱之入骨。

  她忍不住地在那微含笑意的嘴上轻吻着,但当她回想到昨夜的情景,又不由
使她秀眉紧皱在一起。

  「这冤家什么都好,就是性欲太强些,真使自己难于应付,但又不甘心让他
与那群骚货们鬼混,哎!此后如何是好呢?」

  美美心里盘算着:「就算自己有意放纵他,可是总不能媳妇和婆婆同床作爱
,更不能连同丈母娘也一道娶过门呀!」

  想到这里,她自己也不由既好气又好笑,心里却拿不定主意。

  沉思之下,感到实在无法决定,唯有和他商量一下再说,于是随朝子文推了
一把道:「喂!你醒醒!」

  「唔……呀……好妹妹,妳又想啦!」

  睡的迷迷糊糊的子文,经美美唤醒,以为寻欢作爱的机会来了,眼也不睁的
竟在美美身上乱摸起来。

  弄得美美更是哭笑不得,使劲推他两把道:「喂!别发疯啦!我要跟你谈正
经事呀!醒醒嘛!」

  「唔!什么呀!一大早就把人吵醒!」

  子文这才完全醒过来,重重地伸了个懒腰,边打着哈欠,言语不清地问。

  「哎!不早啦!我可要起床了,要不然可赶不及上课了。」

  「还上什么课,请一天假算啦!」

  「别胡说了,怎能随随便便就请假。」

  「这怎能算是随随便便,为陪未婚夫而请假,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去你的吧!」

  「唔!请假单可以这么写,兹因陪未婚夫睡懒觉,不克到校上课,特此请假
一天,如此一来,保险照准。」

  「呸!呸!呸!老师看了这张请假单,不昏倒才怪呢?」

  「那更好啊!老师昏倒,学生就可以放假啦!假都不用请了。」

  逗得美美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团,两人调笑了一阵,美美才正经的说道:「别
开玩笑了,我要跟你谈正事呢!」

  「好!我在这儿洗耳恭听!」

  「你可曾想过,我们两个将来要怎么办呀?」

  「当然是结婚啊!我们情投意合,双方家长又已同意,这还有什么问题?」

  「可是……可是你那几位老相好又怎么办呀?」

  「那……那好办,等我们结了婚,另组小家庭,躲得她们远点,不就结了吗
?」

  子文又将对付小莉的那一套,原原本本地搬出来。

  「哼!听你的口风,目前还舍不得离开她们呢?」

  「不敢!不敢!表妹别多心!」

  「并不是我多心,你实在太不像话了,那有跟自己……哎!」

  「是!表妹说得是!以后我不理她们好啦!」

  「说得可简单,可是目前根本就不可能一刀两断,我既不能只身满足你,她
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并且我们目前又不能结婚自主,所以……」

  美美像是故意卖关子,子文也紧张地张着嘴等待下文。

  「所以我有意放你一马!」

  「啊……表妹妳……」

  「但是你自己可要特别当心呀!这种鬼事一旦被外人知道了,大家都不好做
人,还有……自己的身体要小心,别被那群老骚货给迷昏了头。」

  子文高兴得不断拥吻着美美,口里连呼表妹伟大不已,他作梦也没想到这种
难关竟如此轻易渡过。

  「好啦!别缠人了,我要起来了。」

  「好表妹,休息一天吧!」

  「哼!有妈陪你还不够,还缠着我干吗?」

  子文嘻皮笑脸地说:「让妳学点经验也是好的。」

  「嘻嘻!爸跟妈那一套啊!我看得太多了。」

  「妳可知道这么多年来,姨父从来就没能使姨妈浪透,其实姨妈浪起来才好
看呢,妳能学到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美美酸溜溜地说:「哼!我倒要看看她拿什么功夫把你迷上的。」

  「到时可要帮忙啊!」

  「什……什么,要我帮忙!难道你要三头对面的干……」

  「当然啦!难道还让妳在隔壁偷看不成。」

  「那多难为情啊!」

  「嘻嘻!昨天夜里妳就不怕难为情了,其实姨妈在隔壁什么都看见啊!」

  美美心想也对,要不然今天一早,妈怎会过来给我们盖被呀!又担心自己被
他弄病。

  接着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调笑之声,过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但两人好
像仍舍不得起床,时而交头接耳,时而低声细语的,不知倾谈些什么。

  整个上午,都在欢乐的气氛中渡过去了,失踪两日的微笑,又重回到美美的
脸上,从早就帮着妈妈整理房间,上街买菜,下厨作饭等事,使日来饱受怨气的
艾云,非常开心。

  午饭过后,三人围坐在小客厅里,互相调笑打趣着,谈到昨晚的战事,害得
美美娇羞万分,拼命的往艾云怀里窜,磨着她不依。

  「文儿也实在太不像话,每次总是不了不休的,昨儿夜里我真担心,生怕你
又把我这宝贝女儿给弄病了。」

  「哈哈,那正是我的长处啊!」

  艾云抚摸着怀里爱女的秀发,白了子文一眼,道:「但也要看看眼前的情况
呀!」

  「姨妈就只知怪我,可是昨天夜里,本来很好的,没想到刚弄几下她就泄了
身子,像个死人似的挺在床上,害得我像骑着个木马,怎么出得来呢!最后见她
实在支持不住,人家连精都没出,只好停住,直到现在还是涨的难过的要死,没
想到妳还怪我,真是母女一条心,妳既然如此痛爱她,为什么昨夜不过来帮忙她
呢?」

  艾云粉脸一红,斜眼瞪子文一眼,笑骂着道:「呸!这种事怎能去帮忙!真
是胡说八道!」

  「哼!真是少见多怪,这种事有个人在旁边帮忙才好呢!不信什么时候妳到
台北去问问大妈和二妈,就知其中的三昧了。」

  「别骗人啦!如果真像妳说的那么好,她们两人也不会争风吃醋,弄得你在
家里无法安身了,何况我这宝贝女儿,又是特号的醋罐子。」

  美美在她怀里,急忙仰着小脸分辩着:「妈,妳别骂人,我才不是什么醋罐
子。」

  「哈!妳们弄错了,我说的并不是大妈和二妈彼此帮忙,而是大妈有小云协
助,二妈有阿敏帮忙,如此一来,才分成二派,互相吃起醋来,如果只有妳们母
女,怎会吃醋,恐怕相好还来不及呢!」

  小文轻挑地嘻嘻说着。

  只听得艾云浑身发酥,俏丽的玉脸上,泛起一片红霞,怀里的美美也肉紧的
将她的纤腰,紧紧抱住,小嘴喘出火热的气息,透过衣服,喷在她卜卜乱跳的酥
胸上,更加使她心慌意乱。

  抬首见了子文那张使她心醉的俊脸上,流露着一种逗人心弦的淫笑,正眯眯
的斜视着自己,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喘着气说道:「我……我太累了,想回房
睡一觉,你们谈谈吧!」

  嘴里虽然说着要走,可是浑身酸溜溜地,那还想移动,何况还有美美在紧抱
着她。

  「嘻嘻,姨妈,我给妳按摩好吗?」

  子文知道时机已到,那肯轻易放过,使把自己的坐椅搬在艾云身前坐下,正
好挡住她的去路。

  「妈!我也帮妳捶捶腿吧!」

  艾云也就半推半就伏身在长沙发上,真的享受起他们两人的服务。

  子文与美美相对一笑,东一把西一把的捏弄着,只逗得艾云浑身上下,像条
蛇似的,不住地扭动着。

  「哎!我热死了,美美把电扇开开好吧?」

  艾云被两个小鬼逗弄得,又急又慌,浑身香汗淋淋,奇痒难禁,真想藉着电
扇之力,能使自己平静一点。

  「嘻!电扇一直在开着呀!既然妳还觉得热,就乾脆把衣服脱下来吧,反正
表哥也不是外人。」

  美美嘻嘻地说罢,没等艾云开口,两人就上下分工的动起手来。

  「哎呀!别胡闹了,大白天里,万一有个人闯进来怎么办呀!」

  艾云急急地说着,可是身子却依然软绵绵地,动也不动。

  「放心吧!大门早已上了锁。」

  不一刻工夫,上下两件洋装,早已被脱下,雪白动人的嫩肤,呈露在两人的
眼前了。

  子文虽然和姨妈接触过几次,但以这次在日光之下,看得最为真切,光滑的
背部及修长大腿上的肌肉,却在加倍地向他诱惑。

  当他颤抖着拉下了乳罩,也正是美美嘻嘻地把那条三角裤从艾云肥大的臀部
上拉下之时。

  雪白肥大的屁股,光滑无比,艾云那种代表反抗式的扭动,使当中一条深深
的屁股沟,一张一合的颤动着,更是令人眩目。

  子文忍不住地伏在她大屁股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引得艾云一阵急扭,嗯哼
出声,美美的心也忍不住跳动了,还有一点气促地朝子文一笑道:「妈的皮肤真
美呀!」

  「浪起来更美呢!等着瞧吧!」

  子文嘻皮笑脸地,轻轻在美美耳边说着,又感谢似的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

  这时的艾云,心头麻痒难禁,浑身有如虫行蚁动,血液里沸腾着无限春情,
唇舌都已被欲火烧乾了。

  但为了在爱女面前,保持最后的一点脸面,又不便过份淫浪,只好咬紧牙关
,将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偶而忍不住地发出一两声浪哼,像似病中的呻吟,又像
梦里的呓语。

  如果没有美美在场,恐怕早已扑到子文的身上去了,她伏着,有如祭坛前的
牺牲品。

  可是,子文与美美,却正要用尽一切挑逗之能,迫使她出丑呢。

  呻吟不一定是在病痛时发出的,在欢乐之时,可能呻吟得更剧烈。

  哭泣不一定是在伤感时发出的,当欢乐到达顶点时,会被一种力量催促着,
发出哭泣之声。

  这时的艾云,正在剧烈的呻吟着,轻声的娇泣着,艳美的玉脸上,流露出似
痛苦又快乐的神情。

  子文伏首在她酥胸上,轻咬着玉乳的尖端,两只手在她娇躯上下捏摸着。

  美美,却静悄悄地伏在艾云两条玉腿之间摸索着。

  艾云的左腿高架在沙发靠背上,每当美美的玉指,轻轻点在她的阴核之上时
,必使全身一阵颤抖。

  偶而美美顽皮地把手指插进阴户,在她娇嫩的阴壁上,挖上几下,更害得她
发出强烈的呻吟。

  浪水往外直流,粘粘的淫水与美美时进时出的手指的接触,发出一丝丝「滋
!滋!」之声。

  「妈!你的淫水好多呀!」

  「嗯……死丫头……你……你把妈作弄死了……」

  美美莫明其妙的回问着:「可……可是我没作弄你呀!」

  「哈!傻瓜,姨妈现在要你用力挖,像你方才的动作,使她奇痒难禁,不就
等于在作弄她吗?」

  子文对美美解说完毕,嘻嘻地朝姨妈看去,见她正眯眯地像在催促着自己,
连忙又把头睡下去,含住她的乳尖。

  美美的手指,果然用力的挖弄起来,初时尚只敢用一两个手指,弄到后来,
见妈妈的阴户被淫水浸得滑润润的,逐渐地由两指而变为三指,由三指而变为四
指。

  最后竟然五指齐进齐出,白嫩的小手插进去时,把妈妈的阴户塞得满满的,
抽出之时,一股淫水亦随着流出,有时甚至把嫣红的内阴唇,也带的翻出阴户外
,好看已极。

  艾云也不像初时那么庄重,上经子文的轻捻重捻,下有美美的玉手抽插,那
还顾得了羞耻之念。

  浑身拼命的一阵急扭,肥大的屁股忍不住的随着美美玉手的动作,摇摆起来
,小嘴里不断地发散出淫浪的叫喊:「哎呀……我的天哪……啊……饶饶我吧…
…我实在受……受不了啦……哎呀……哼……」

  美美被妈妈这种淫荡的动作及呼喊,逗引得淫性大发,玉手的动作更见猛烈
,抽送得又快又急。

  且不时使劲地把全部手指插了进去,在里面再行散开,分别在阴壁四周和子
宫口上逗弄着,使她浑身颤抖,大声的呼叫着。

  「哎呀……美美宝贝女儿……妈受不了啦……别动了……哎呀……妈实在受
不啦……饶了妈的小穴吧……唔……小穴痒死了……」

  艾云叫得越浪,美美挖得越起劲,只弄得艾云淫声百出,骚水比刚才出的更
多了,沙发上湿了一大片,雪白的大屁股也粘满了淫液。

  身边的子文,被美美强烈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他作梦也想不到一向温柔
的她,这会被欲火烧得像发了狂似的,在自己妈妈身上发起来。

  突然,艾云全身一阵急扭,阴户高挺数尺,嘴里不断喊着道:「啊……快…
…再用劲……好女儿……妈要丢了……妈要丢了……快呀……丢了……唔……嗯
……」

  美美见妈妈玉脸赤红,媚眼含春,语声含糊不清,又浓又热的阴精,从子宫
口里往自己的手上直喷,忙将抽送停止,把手指顶住子宫口,直等到艾云泄完了
精,才轻轻的抽出。

  子文笑着把美美那只湿淋淋的玉手拉过来,用手巾给她擦抹乾净,美美得意
地朝着他娇笑。

  艾云没想到在美美手上,能享受到有生以来,从未嚐过的美味,盯着美美的
小手,回味着方才的快乐。

  「妈!你方才舒服了吧?」

  美美见妈拼命的盯着自己的手,嘻嘻的打趣着。

  「嗯……」艾云既不争辩,也不回答,只轻嗯了一声。

  「姨妈!让文儿给你插插好吗?」

  「嗯……」艾云依然只是轻嗯了一声。

  子文美美相视一笑,把艾云扶起,叫她仰卧在地板上,艾云按着他们的意思
,在地板上躺了下来。

  子文急忙脱了衣服,提起早已竖立如钢的阳具,对准了艾云淫水滚滚的阴户
,「滋!」地一声,全根尽没在其中。

  艾云一阵急颤,小嘴直喘。

  子文由于昨晚未曾泄精,方才又受美美使她丢精的刺激,欲火早已燃烧到达
顶点。

  只见他精神抖抖,狠抽猛插,插入尽根,抽起出头,才几十下,艾云已被插
得欲仙欲死,穴心乱跳,淫水直冒,口里不断的浪哼道:「好文儿……你把姨妈
干死了……哎呀……快停停……不能再插啦……姨妈被你插死了……哎呀……」

  也难怪艾云吃不消,方才刚刚大泄了身子,就又被子文的大阳具一阵急抽猛
插,怎不叫她大叫吃不消呢?

  艾云的浪哼之声,刺激得身边的美美,一双水汪汪的媚眼里,喷出火似的欲
焰,自己轻轻拉起裙子,将已浸湿的三角裤脱下,竟用手指在阴户里,挖弄了起
来。

  艾云见爱女这副可怜相,轻声怜惜地说道:「美美,你把衣服脱下来,蹲在
妈脸上,让妈给你吸吮吧!」

  美美听了,反而不知如何是好,愣愣地看着子文。

  「哎!妈都不怕羞了,你还羞什么,快来吧!」

  美美把衣服脱光,羞却地背着子文,红着脸蹲在妈妈的头上,阴户对正艾云
的嘴,屁股却正朝着子文翘着。

  艾云很想仔细瞧瞧,可是美美却像怕妈看到似的,把阴户紧紧地按在艾云的
嘴上。

  艾云无可奈何地,伸出香舌,轻轻舐吮几下,只舐得美美,阵阵麻痒,周身
发抖,浪声叫道:「哎呀……好舒服啊……妈你用力点么!」

  子文见美美被舐得,白嫩的屁股直扭着,小屁眼一张一合的,他都看得清清
楚楚,便又开始急抽猛插起来。

  年轻力壮的子文,只插得艾云浪到骨子里去,本想大声地浪叫几句,藉以解
解浪,可是小嘴却被美美的小穴堵得紧紧的,唯有使劲的连连吮着,想从口舌上
消消火,如此一来,却弄得美美屁股团团的扭摆着,嘴里淫喊浪叫着,浪水流得
艾云满脸皆是。

  子文插的越急,艾云吮得越快,美美喊得越是带劲。

  直等到美美把阴精不止一次的泄在妈妈的嘴里,艾云的子宫口一阵收缩,也
泄了,使子文的龟头,感到一阵热热的,急忙连冲一阵,后脊一麻,也大泄特泄
了。

  这几天,美美对妈妈的阴户,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每一空下来,便缠着妈把
裤子脱下来,让她尽情地挖弄一番。

  艾云也从不拒绝她的要求,因为每当美美的小手,插了进去,却使她得到至
高无上的快乐。

  子文的阳具固然可亲,但美美的手,也确实有她可爱之处,就是美美的阴精
也能带给她无上的刺激。

  星期六的中午,美美匆匆地回到家里,进门便高声叫着妈。

  「妈在厨房里呀!」艾云轻声回应着。

  美美像小鸟似的飞进来,先抱着妈吻了一下道:「表哥呢?」

  「小声点!文儿在午睡,别吵醒他,这几天他也实在太累了。」

  「妈!先别作事啦,我先给你亲亲好吗?」美美嘻嘻地纠缠着她。

  「哎!这孩子,就是玩也要等妈作完事啊!」

  「不么!人家等不及吗!」说着,强拉艾云就往外走。

  艾云只好跟着她走到自己房里,把衣服脱个精光,两腿大开地仰躺在床上。

  美美也赶忙把衣服脱下,伏在妈的身上,先行对舐了一番,等到两人已泄精
在对方嘴里,美美却蹲在妈妈的大腿间,用手在她的阴户上挖弄起来。

  只挖得艾云忍不住地高声浪喊,直喊得将隔壁午睡的子文惊醒,走到房里,
被两人的怪相,引发他的欲火,加入战圈,战到三人性尽方休。

  一星期的时间飞快的过去了,子文只好依依不舍的别过了艾云和美美,赶回
台北。

              (7)

  冷战数日的柯府,早已回复一向融洽的景像了。

  二太太柳娇,今天装扮的特别漂亮,一早就坐在客厅里,媚眼不停地朝墙壁
上的时钟和大门上扫。

  阿敏和小云,也个个抖擞精神,将早点开到厅上,见柳娇那份痴呆的神情,
忍不住地呶着小嘴笑。

  花眉穿着一身洁白的尼龙睡衣,走进客厅,见阿敏和小云两人正在轻声的谈
笑,便问道:「鬼丫头!什么事这么高兴!」

  「啊!大太太,你看二太太一大早就坐在那儿,不断地盯着大门瞧,嘻嘻!
」小云低声抢着说。

  「哎……」花眉微叹一声,心里对这位与自己相处十几年的柳娇,发出了同
情之心。

  记得十几年前,无廉为了自己的不能生育,娶她过门之时,那时她才十几岁
,生得花容玉貌,使人见而生爱。

  她生性活泼,喜爱交际,自从到柯家,虽也一无所出,但性情却沉静多了,
尤其当无廉离家之后,一种无形的痛苦,更促使着她将原有的习性,几乎作了个
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无情的岁月,转眼已经十馀年了,自己和她都已是三十出头,文儿也已长大
成人。

  可是谁会想到,平静十几年的家庭,却由于文儿的成人而起了变化呢?

  当年自己与柳娇嫁给柯无廉,就是为了他那副惹人着迷的仪表和言谈,可是
文儿的一切,都比当年的无廉,来得更为高明,无论是手法与外貌,都较他爸爸
有过之而无不及。

  连自己都已弃羞耻与伦常于不顾,而与他作出了不可告人之事,也难怪她如
此痴情于他呢!

  花眉站在柳娇面前良久,见她尚未发觉,心里既是怜惜,又感好笑,便轻声
说道:「妹妹!你是怎么啦!」

  「啊……大姐,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正在沉思中的柳娇,被花眉一言唤醒,想起自己的失态,不由俏脸一红,娇
羞羞地垂下头去。

  「哎!别多想了,我们先来吃饭,唔……他就是回来,恐怕也要过午呢!嘻
!」

  「姐姐你……你也吃我的豆腐,看来你心里一点都不急,可是万一他不回来
呀!我看你也好过不了。」

  「别胡说了,这是他自己的家,怎会不回来呢?」

  「哼!要是万一他不回来呀!责任都应该由你负,谁叫你吃醋呢!」

  柳娇仰着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包藏着一股刁蛮的神情,她竟在花眉面
前撒起娇来了。

  「哼!谁不要脸啦!不知是谁把醋罐子打翻了!」

  「当然是你啊!」

  柳娇的泼赖,惹得花眉哈哈大笑,身后的阿敏和小云也笑得直不起腰来,柳
娇自己也咕咕地笑个不停。

  「哎呀!你们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啊!可是中了爱国奖券了。」

  子文远在大门外,就已听到了笑声,心头不由一畅,悄悄地推门进来,存心
要使她们吃上一惊。

  「呀……少爷回来啦!」小云叫叫着说。

  「这个可好了,如果再不回来,妈的罪可就大啦!」

  「什么罪呀!」子文莫明其妙的问着。

  「不枪毙也得脱层皮!」

  「那是为什么呀?」子文这才知道是开玩笑,忍笑凑趣地问道。

  「因为你二妈吃我的醋啊!」

  大家都忍不住地大笑起来,良久不息,尤其是柳娇,笑得更是厉害,当然大
半还是为着文儿已经回来的缘故。

  几天来,一直无人问鼎的客厅,又热闹起来。

  子文进门不久,花眉便有意使子文与柳娇单独温存一下而藉故躲了出去。

  分别整整七天的柳娇与子文,好像有点生疏似的,相对坐在客厅里,闲话着
家常。害得两个骚丫头,远远地躲在门外,哎声叹气,咬牙跺脚的,代柳娇着急

  「怎么搞的,你所讲的热烈场面怎么一点都不见了?」小云在阿敏耳边低声
细语不断地向她追问。

  「真是怪事,往日像汽油见了火似的,一触即燃,今天却是腊月天吃冰,冷
到心里去啦!」

  阿敏翘着小嘴不耐烦地道。

  「总要想个办法呀!别是少爷还在生二太太的气吧!」

  「那倒不像,依我看哪!准是几天不见,生疏起来了。」听明的阿敏,果然
很有点见地。

  「那怎么办呢!又不能把二太太脱光,赤裸裸地拉到他怀里呀!」

  「啊……有了,小云你把扫帚拿来,快!」说罢,轻咳一声,走进房里,对
子文笑笑道:「少爷!我看你还是陪二太太回房坐坐吧,小云要打扫清洁啦!」

  原来她想刺激起两人的兴趣,谁知正在这时,小云提着扫帚进来,听阿敏说
她要打扫清洁,忙道:「哎!我以为你要我拿扫帚干吗?原来是打扫客厅啊!哼
!我才不像你那么懒呢!人家一早就扫过啦!」

  讲到这里,突然发现阿敏连连对她使眼色,心里方才明白过来,忙又分辩道
:「唔!我……我记错了,今天还没有整理过,是昨天扫的,好啦!你们都出去
吧!我要扫地啦!」

  逗得子文柳娇两人,几乎把刚刚吃过的午饭都喷出来,阿敏更被她弄得哭笑
不得,又不好发作,只得红着脸道:「我……我是见屋里的……气份不大好,想
来打扫一下。」

  「去你的吧,那来的这么多鬼花样。」

  柳娇那有不明白的道理,但为了面子问题,白了她一眼笑骂道。

  离家几天的子文,在归途上一直想着到家后,如何与她们亲热,但到了家中
,却好像有一种无形的拘束,使他冲动不起来。

  如今被阿敏从旁一提,才猛然觉醒过来,再见二妈柳娇,正粉脸含羞,不禁
色眯眯地笑道:「改变个环境也好,二妈!我抱你回房吧!」

  也不管柳娇正娇羞的挣扎,一把将她横抱在怀,嘻嘻哈哈地朝后面走去。

  阿敏狠狠地瞪了小云一眼,吓得小云像犯了什么罪似的,连抬头的勇气也没
有了。

  子文将嘴唇压在她的小口上,压得她的嘴唇已经发麻了,才迅速的把自己的
衣服脱光。

  柳娇也自动地把她身上那件简单的洋装脱下,等子文帮她拉下雪白的乳罩和
粉红色的三角裤后,赤裸裸的两人,相互凝视着对方诱人的肉体,使情欲的火焰
,更加高升。

  子文先在二妈的乳房上,肆意地捏摸一会,感到她的乳房,比往日来得结实
得多,尤其是尖端的乳头,富有强度的弹性。

  柳娇被他一阵摸捏,阴户里的浪水,早已流出,浑身酸麻得难过,颤声说道
:「文儿!我难过死了!」

  子文嗤的一笑,伸手按在她的阴户上,只觉得又湿又热,两片阴唇也随着手
指的捏弄,一开一合地自动张开。

  他立刻转身跪立起来,分开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对准鲜红夺目的阴户,猛
力一挺,已全根尽入。

  柳娇肉紧地哼了几声,自动的把阴户往上直挺,子文也就起劲地抽送起来。

  几十下后,她的气息粗短的喘起来了,嘴里呻吟连声,一边用她白嫩的两臂
,用力把子文抱住。

  子文抽送得越紧,她的反应也愈剧烈,突然她的两手,拼命地按压在子文的
屁股上,使劲地忽上忽下扭动起臀部,迎合着子文的挺送,子文对二妈这种放荡
的神情,这是首次看到。

  忽然,柳娇的小嘴凑到子文唇上,把舌尖塞到他的嘴里,身子也挺的更高,
大屁股的扭动,也更加快速。

  子文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都要使他粗大的龟头重重地顶在花心之上

  他抽插得越是厉害,越能使她浪荡与快活,最后狂野的像发了疯,娇声哭泣
起来,浪叫道:「啊……美死了……比往日更好……亲亲……你真会插……每下
都使人发浪……啊……我爱你……哼……」

  子文被她的荡声淫语逗得越发性起,猛把阳具一顶到底,大龟头使劲地在她
的花心上磨转起来。

  「唔……美死了,妈小穴被你插死啦……快!妈不要活了,啊!快……啊…
…丢了……」

  突然她全身颤抖,子宫不断地吮吻子文的龟头,浓烈的阴精,浇得子文说不
出的舒服,遂把阳具接连的一阵快抽紧插,阳精忍不住也卜卜地泄了。

  快感的高峰过后,子文伏在柳娇的身上,轻怜地吻着。

  柳娇抽泣着表示她的满足,柔顺地享受着子文的轻吻,两手不停地在他背脊
上抚摸。

  温存了很久,柳娇才算平静下来,凝视着子文英俊的脸,温柔说道:「你这
冤家真狠心,一去就是这么久,害得人家每天食寝不安,像丢了魂似的。」

  「谁要你们乱吃醋呢!」

  「嗯……以后千万别离开我了,我再也不敢吃醋啦,你不知道,这几天我真
的想死啦,还好你回来了。」边说着,两手死命地把子文抱住,怕他再飞走似的

  「二妈,你比以前更浪了。」

  「只要你不再生气,要我怎么浪都依你,反正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子文在她温香的怀抱里,听着她多情的软语,阳具再度的翘起了。

  火热的阳光,已渐渐地直射到床上,可是两人那还顾得了那么多。

  「哎呀!怎么这么快,又翘起来啦!」

  「因为你太美了,只要多看你两眼,就忍不住地挺起来。」

  「嗯……我告诉你可别笑,每当我想你,浪水就往外流!」

  子文听得更是肉紧,拼命地把阳具在柳娇小肚子上顶,两手在乳上捏了一下

  「二妈!换个花样再玩玩吧!」

  柳娇嗯声答应,柔顺地爬起,跪在床上,把屁股朝子文高高翘起。

  子文不由一楞,猛然想起上次在自己房里的事,知道她误为自己又要从背后
搞她,故才有此举,伏身轻轻在她那条长长的屁股沟里,吻了几下只吻得柳娇直
打哆嗦。

  正在这时,阿敏悄悄走进,走过床前,放下窗布,把窗外射入的强烈阳光遮
住,正要出房,子文已在床上呼道:「喂!你来得正好,快来帮帮忙吧!」

  阿敏红着脸站在床前,等待着他的吩咐。

  「二妈!你在上面自己插插好吗?让阿敏帮着你动嘛!」回首又朝阿敏笑道
:「你也把衣服脱下来,死站在那儿干什么?」

  柳娇转身骑坐在子文的身上,阿敏小手扶起少爷的阳具,对准二太太的阴户
口,等阳具插进大半,才将手移到柳娇的屁股上。

  初时,尚能按步就班的上下套弄轻扭着,时而乳头被子文捻得发痛时,发出
一两句呼痛之声,到后来,速度急迫,哼声也更高了,淫水流得子文下身光润异
常。

  「哎呀……文儿……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啦……哼……」

  「阿敏不是在帮着你吗?」

  旁边的阿敏,紧张地张着小嘴,两手拼命地拉动柳娇的屁股,有时似有心却
无意地用力过度,把她的阴户托离阳具,必急得柳娇嗯嗯连声,阿敏也忙着抓着
阳具再放进阴户。

  柳娇愈动愈浪,粉脸泛出红霞,神情淫荡,嘴里不断地哼着:「哎呀……美
死了……你真会玩……哼……我的子宫被你顶得又麻又痒……啊……真美……阿
敏快点……啊……」

  子文见她那个样子,大感兴趣,急忙挺动身子,配合她的扭动。

  「哎呀……太好了……我有点忍不住了……阿敏快点……啊……又要出了…
…唔……」

  一阵扭动,滚热的阴精,又了出来,身子往前一躺,伏在子文身上。

  「真不中用,怎么这么一会又出来啦!」

  「唔……那有什么办法呀!人家忍不住么!」柳娇喘喘地说。

  逗得身后的阿敏嗤嗤的娇笑出声,熟练的从床头上抓起一条毛巾,把湿淋淋
的阴户和阳具,轻轻的擦抹乾净。

              (8)

  几天来未曾好睡的柳娇,在子文强热的爱抚下,接连着大泄了两次,浑身酸
软地瘫痪在床上,不久就堕入梦乡。

  子文正继续与阿敏挑逗着,见柳娇的情形,不忍把她吵醒,悄悄下床,把阿
敏抱在臂上,赤裸裸地走出房门。

  「少爷!到那去呀!」一丝不挂的阿敏,见少爷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自
己往外跑,心里不由发急,忍不住地问着。

  「还是到客厅里去吧,省得把二妈吵醒。」

  「哎!还算你有点良心,二太太总算没白爱你一场。」

  子文抱着她靠坐在沙发上,分开她那两条柔滑的大腿,挺直的阳具,对准小
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阿敏唔唔连声,眉眼紧皱在一起,直到全根尽入,方呼出一口气。

  「啊……比前几天松得多了!难道你有别……」

  「呸!呸!别乱咬人了,那是……那是……」

  「那是什么呀!」

  「告诉你可别笑人家呀!那都是二太太每天给人家用那根假的……」

  没等她讲完,子文早已完明白,逗得哈哈大笑。

  阿敏再是大方,也终是个少女呀!被他当场一笑,又羞又急,连连把身子在
他腿上乱扭。

  一旦嚐到甜头,那肯再停,真是食髓知味,小屁股像风车似的,在子文腿上
团团地转动。

  子文知她欲念已发,已帮着她托臀捻乳的忙个不停,嘴里却不断地问道:「
你不是说她这几天饭不思茶不饮的,怎么还有心情逗弄你玩。」

  「哎……你别停么……哎呀……快点动呀……」

  「我问你的话听到没,有如果你再不讲,我可不动啦!」

  「好少爷……我说……唔……每当二太太……愁眉苦脸时……我就想办法去
逗……逗弄她……哎呀……快点……唔……等把她的欲火逗起,她……她就用那
……根假东西插我……哼……直等到两人都……泄了身子才……才停下来……可
是过不多久……她想起你,就又皱起眉头……哎声叹气的……真要我没办法呀…
…好少爷……我讲了……你倒是快点么……哼……」

  阿敏断断续续地边玩边讲,娇美已极,子文愈看愈爱,藉着沙发的弹力,拼
命的把阳具往上顶。

  「哎呀……好美呀……亲少爷快点顶,我要丢啦……好……美死了……啊…
…」

  狭小的阴户,紧紧把子文的大阳具挟住,滚热的阴精,一阵阵地在子文的大
龟头上浇。

  「你们怎么都这么快呀?」

  「唔……是你的慢么!」

  「好啦!就算我的慢,但也得等我出来呀!」

  「好少爷!阿敏实在没劲了,我给你叫小云好吗?」

  子文无奈地点了点头,忙把阿敏扶起,阴户里仍然不断地往外滴着水,湿淋
淋地弄了子文一身。

  阿敏满脸羞笑地跪在子文腿前,张开小嘴,从根至顶的舐了个乾净,几乎把
子文舐的把持不住,但想到小云,真想藉机再嚐嚐,忙定神忍住,目送阿敏赤着
身子,一扭一扭地走出去。

  「哎呀!你身上粘粘地是什么呀!唔……准是阿敏的骚水。」小云红红的小
脸紧粘在子文的臂上说着。

  「什么是骚水呀?嘻嘻!」

  「骚水就是淫水呀!味道腥腥的,不是骚水是什么?」

  「那么你就先给少爷吮吮,嚐嚐到底是不是骚水!」

  「唔……我才要呢!像这种水……吃得多啦!」

  「啊……在那里啊?」子文好生奇怪,嘻嘻地盘问着。

  「是……不告诉你,不告诉你……」

  小云正想说给他听,但一见到他那副嘻笑的神情,才猛觉自己的嘴太快,这
种事不该告诉他呀!

  子文对这种事,最感兴趣,那能由她不说,两手拼命在她痒处乱摸,弄得小
云笑成一团,连连求饶。

  「你说不说?」

  「嘻嘻!哈哈……好少爷……我说……我说……」

  子文这才停手,小云抬手整理一下秀发,呶着小嘴,白了他一眼道:「你就
会缠我!等人家说了,你要取笑,看我依你才怪呢?」

  「好!绝对不笑就是啦!快说吧!」

  「都是你不好!把大太太的欲火给燃着了,就往基隆一躲,一个星期的日子
也不算短呀!你要人家怎么忍嘛?」

  「好,吧别骂了,言归正传吧!」

  小云哼了一声,见他那猴急的态度,又忍不住地嗤嗤的出声来,小嘴一翘说
什么也不肯讲啦!

  直等子文又动了手脚,把她搔得喘不过气来,才断断续续地央求着道:「好
少爷……小云不敢啦……我说……我说……嘻嘻……小云不敢了……饶了我吧…
…我真的要说么……」

  「你再敢卖关子,我可真不饶你了。」

  「好!好!」小云喘息了一会,接着道:「当你走后,我每天都陪伴着大太
太,后来大太太就要我给她舐阴户,每次都流得人家满嘴都是,尤其是她大泄了
身子后,那股又浓又热的阴精,真有点腥味呢!」

  「那么你怎么忍呢?」

  「大太太也给我舐呀!啊……大太太的工夫真好!舌头一翻一翻的,弄得人
家一次一次的丢,等到把她舐出来时,我最少也泄了三、四次,还有我每次看她
把我流的都咽进去,就感到奇怪,但她告诉我说是什么——『贺尔蒙』,吃了可
以常驻容颜,初时我还不信,也不敢胡乱来,后来问起阿敏,才知原来是真的,
啊……怪不得大太太那么漂亮,原来她对保养身体的办法,懂得真多呀!」

  子文听得几乎笑破肚皮,暗骂阿敏真会作弄人,至于大妈那是值得原谅的,
因为欲火一旦燃烧起来,事事都会反常,自己还不是吃过很多次了,可是当时谁
还顾得了那么多呢!

  「那么后来你也敢下去啦!」

  「是呀!少爷你看我可比以前更漂亮了?」

  「唔!怪不得我一回来就觉得你比以前漂亮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子文
强忍着笑,一直正经地回答。

  小云那知子文是在哄她,心里好不得意,赤裸裸的身体,肉紧的在子文怀里
扭动着,子文早已涨得难过的要命,经她一阵扭动,昏昏欲熄的欲火,更加剧烈
的燃烧起来。

  两手便死劲地抓住小云胸前的两座小丘,抓得她直皱眉头。

  「大妈也常抓你的奶子吗?」

  「唔!抓是有的,但可没你这么用力,抓得人家痛死了。」

  「你喜欢与大妈玩吗?」

  「嗯!大太太最会逗人了,每次总是把人家逗得实在忍不住时,方才开始,
但每次都能使人舒服,不像你们的,只知道拼命的插。」

  子文不由暗暗对妈佩服得五体投地,手上也温柔多了,双手灵活地轻捻轻揉
,惹得小云娇喘不止。

  他突然眼珠一转,想起一个作弄她的办法,含笑说道:「小傻瓜,上次我咬
她时,你就在旁边,可见到她呼痛吗?」

  「没有呀!我就是奇怪嘛,被咬得伤痕斑斑的,那会不痛呢?」

  「说你真是傻瓜!那是一种工夫啊!不但不痛,反而舒服得很呢!」

  「真的……」

  「难道少爷还会骗你吗?不信你把屁股翘起来,让我咬几下看看!」

  小云果然在子文怀里,一阵反转,雪白光润的屁股,朝在子文的眼前。

  「你先咬一下试试看,可要轻点呀!」

  「哎!你真傻,咬得愈重愈舒服呀!你听过妈要我咬轻点吗?」

  「好!随你便吧!咬重点也好。」

  子文嗤嗤地喷笑出声,朝着小云雪嫩的屁股,猛地一口咬下。

  「哎呀……我的妈呀……」

  子文一直焦急地等待着大妈的芳驾,直等到吃过饭,才见她姗姗而归。

  「哎!大姐你是到那儿去啦!等得把人给急死了。」柳娇容光焕发地朝刚刚
近门的花眉高叫着。

  「嘻!不见得吧!你该谢谢我这个识趣姐姐才对呀!」

  「哎!我才不要谢你呢!你要以为这就是识趣,好,那打明天起,我溜出去
好啦!」

  「唷!好妹妹,算你厉害,请你千万别走,万一文儿伤起心来,我可哄他不
来喔。」

  「大太太!你吃过饭了吧?」

  「我在李太太家吃了。」

  转脸见子文正在瞪着自己,不言不语地,好像在生气似的,心里不由一慌,
忙上前柔声道:「文儿在生谁的气呀!」

  子文故意扭过头去,给她个不理不睬。

  「唷!原来是生妈的气呀,好啦!别生气啦,让妈给你赔个不是好吗?」花
眉移步坐在子文身边,轻轻在他的俊脸上吻了一下说。

  「嘻嘻!好亲热呀!阿敏、小云,我们也识趣,到后面去吧!」

  说完,三人鱼贯而出,走出老远,还能听到三人的笑声。

  「文儿生气啦!妈是为你们好呀!这几天看你二妈怪可怜的,妈故意躲出去
,让你们玩个痛快也错啦?」

  「那你乾脆再出去躲几天算了。」

  「原来是怪我出去的太久了,那是因为李太太一场麻将正好三缺一,八圈一
完,妈就赶回来了,好啦!别生气了,妈再给你赔个不是。」说着,又轻轻在子
文脸上吻了一下。

  「这就算是赔不是呀?」子文斜着眼,瞪着花眉,有意刁难地说。

  「好文儿,别生气啦,只要你高兴,妈随你怎么罚都可以。」

  「等得人家都急死了,你却在那儿打牌,一打就是八圈,哼!一圈折合一次
,今天我要罚你泄八次身子。」

  「天哪!上次妈被你弄得泄了六次,就已经受不了啦,要是连出八次,不要
妈的命才怪呢!」

  提起那种事来,花眉就浑身发痒,但又不敢答应他那么多次,因为这孩子太
过任性,到那时自己怎么吃得消呢?

  「不答应就算啦!我要回房睡觉去了!」子文真的发起脾气来了,站起身子
就要往外走。

  「好啦!妈依你就是啦!快别生气了。」花眉见他要走,心里一急,不顾后
果地答应了。

  子文听了,俊脸泛起一片得意的笑容,朝着大妈惊慌的俏脸直看,想着当她
出到第八次时的神情。

  子文回手在总开关上,一阵摸索,日光灯突然熄了,四壁之上,亮起了五光
十色的小灯,发散出诱人的微光。

  他想到当年柯无廉,花了许多时间和金钱,装置这套挑情专用的电动设备,
却被自己的儿子用上了。

  花眉粉脸泛红地依偎在子文的怀里,两只挺立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不停地颤
动着。

  子文让花眉的粉脸,依枕在自己的大腿之上,伸指将乳房整个分抓在双手里
,时而使劲地把双乳高提,只痛得花眉皱眉裂嘴,有时低头轻吮着乳尖,又惹得
花眉忍不住地浪哼出声。

  柔和而近乎挑逗的轻狂音乐,从墙角的电唱机里播出,壁上五光十色的小灯
,也在自动的变换着颜色。

  想起上午小云及阿敏的陈说,心想何不藉重她们之力,既可轻易地达成目地
,又可享受着「亲乐」。

  一经呼唤,三人匆匆赶来,见到两人的神情,不由嗤嗤笑出声。

  「我的大情人!这个时候要我们来干吗?不太煞风景了吗?」柳娇笑眯眯地
说着。

  「大妈下午打了八圈牌,害得我们苦等一天,现在我给她一个科罚,要罚她
泄精八次,二娘你看公平吧?」

  「哈哈!公平,绝对公平。我看你呀,真有大法官的风范,你是叫我们来陪
审的?」

  「非也非也!乃是请各位来执法的!」

  「哈哈!那敢情好,唔……怎么个执行法呢?」

  三人听说是请她们来整花眉的,见花眉娇羞羞地偎在子文怀里,形态醉人已
极,更惹得三人心动,尤其是小云,全天未能吃到的常驻容颜的妙药,又可到口
了,更是开心。

  「嗯……文儿!别整妈嘛!」花眉扭动着娇躯,嗲声地说。

  「唷……原来大姐还会撒刁!文儿可是坐稳点呀!嘻嘻。」柳娇娇媚地打趣
着,逗得身后的两个丫头笑得伸不直腰。

  「小云、阿敏来给大太太宽衣!」

  两个丫头领命后,笑嘻嘻地代娇羞的花眉脱着衣服,身后的柳娇笑眯眯地向
子文道:「那我是干什么呀?」

  子文闻言一笑,伸手把柳娇拉到身边吩咐道:「二妈回房把那假的拿来!」

  子文见一切都准备好了,便叫大家把衣服脱光,柳娇嗯了一声,白了子文一
眼,无奈的将睡衣脱下,两个丫头,见二太太已动手,也就跟着脱了。

  柔和的灯光,优美的音乐,更加激起子文的欲念,便命阿敏像上次二妈舌战
时似的,从沙发背后,拉住花眉的双脚,使花眉的阴户,挺露在沙发边沿上,色
眯眯地对小云道:「小云啊!你的机会又来了,要想吃灵药就快点呀!」

  小云也真听话,很快的蹲在地上,小嘴对准花眉的阴户舐了起来。

  经花眉几次临床的指导,小云已得到个中的神髓了,只见她那香舌,有条不
乱的在阴户里翻舐,使花眉像害了重病似的,浑身麻痒的扭腰摆臀。

  柳娇赤裸裸地跪在地板上,扶住他的阳具,先用舌尖在那红得发亮的大龟头
上舐了几下,才慢慢地含入嘴里。

  子文右手在大妈的身上一阵揉捻,逗得花眉连连的呻吟,使他感到更加刺激

  当大妈精泄的急喘、浪哼、荡叫、娇呼,甚至浑身的乱扭时,更会高兴得忍
不住嘻嘻哈哈的笑着。

  「哎呀……好文儿……饶了我吧……哎呀……小云别咬了……妈的腿酸死了
……唔……小云快点……快……丢了……」

  「少爷叫大太太休息一会吧!我的手好酸呢!」阿敏央求着说。

  「少爷,大太太的水好多呀!又热又浓!」小云嘻嘻地说。

  「只带点腥吧!」子文说完,就惹得阿敏在旁嗤的笑出来。

  「阿敏,你也别笑,这回该你吻了,也要你嚐嚐美味!」稍停了一会,又接
着道:「何况又是美容的妙药『贺尔蒙』,哈哈!」

  子文催促大家开始,急得花眉连连央求道:「好文儿!要妈多休息一会儿吧
!妈连泄了三次,身子会软的。」

  「等第八次泄出过再休息也不迟,你身子这么好,丢几次没关系!」

  三手两脚把花眉摆成肉元宝仰躺床上,柳娇张着小嘴再度把子文的阳具,含
在嘴里。

  阿敏确实比小云乖巧得多,一面用香舌舐弄着,又用手指在花眉的阴核上不
停地逗弄,果然,不消一刻,花眉又泄了。

  阿敏见一招生效,更加得意,舐得更急,逗弄得也更带劲。

  「啊……阿敏,别弄我的阴核……痒死了……文儿!叫她别弄……妈痒死了
……哎呀……又要……丢了……」

  等到泄第六次精之时,花眉的扭摆动作已没前几次剧烈了,连呻吟之声也轻
微多了。

  阿敏一跃站起来道:「交差了,小云泄三次,我也让大太太泄三次,两次留
给二太太吧!」

  柳娇抬头看看子文,直等子文点头,方才高兴的叫道:「好啦!你们看我的
,让我用这根法宝给大姐煞煞痒。」

  粗大的假阳具,极顺利的一插到底,把阴户整个的塞满,娇软的花眉,被这
意外的东西,刺激得又麻痒过来。

  轻柔的扭臀摆腹,微弱的淫声荡吟,也别有风韵,尤其是两片阴唇,被带得
翻进翻出的,嫣红的阴肉与乳白的淫液,相映之下,好看已极。

  不用几十下,就泄出了第七次,等到第八次出精之时,呻吟之声更渐低弱,
几乎与蚊虫飞行之声相似,这种呓语似的声音,反而更强烈地刺激了子文,他一
阵肉紧,双腿猛挺,阳精如注的泄在阿敏的小嘴里,阿敏连忙咽下,又把他的阳
具舔吮的乾净,这就是阿敏的聪明之处,尤其是小地方,处处惹人喜欢。

  今夜的柯府,比往日更加热闹,俏丽的闵小姐,一早便来了,远居基隆的艾
云与美美,也在黄昏之时赶到。

  原来今天是子文的十八岁生日,大家都是给他祝寿来的。

  晚饭后,众女纷纷敬酒,小莉与美美也就在这时相识,彼此一见投缘,分坐
在子文身边,你一杯我一箸的。

  酒过三巡,子文已微有醉意,放荡地抱住二女,拥吻投揉,抓胸捻乳的,调
起情来,使得众女大笑不止。

  饭后,小莉与美美见到子文的神情,知道又要闹笑话,两人虽已与子文作爱
多次!但究竟脸皮没有老的厚,藉故回到子文的房里休息谈天。

  子文见两女要走,也未留难,等她们走后,就非要与妈等三人开个无遮大会
,硬要与三人同时作乐。

  初时艾云碍于面子问题,那里会肯,但后来见花眉柳娇两人并不表反对,知
道今天是逃不过的,只好勉强的答应下来。

  于是便相偕走到客厅,识趣的阿敏,早先一步将室内的自动电器开关打开,
暗灯、音乐,确实增加了不少诱惑力。

  阿敏笑嘻嘻地走到她身旁,要帮她脱衣服,使她一楞,粉脸不由一红就随她
动手,很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了。

  子文看着眼前的三位美艳的人儿,真是使人眼花撩乱,虽已都是三十出头的
人了,但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尤其是那种少妇的风韵,更使人爱得欲醉欲
狂,远非少女可比。

  大妈丰满,二妈秀丽,姨妈肥瘦适中,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子文愈看俞爱,轮翻拥吻了一阵,嘻嘻地笑道:「我远在几个月前,就许了
个心愿,非要跟你们三人同欢一场不可,所以请妈妈和姨妈成全,务必叫文儿玩
个痛快。」

  「我躺在地上,妈你就坐在我的阳具上,自己插送,艾云姨妈你蹲在我头上
,让我给你舐弄,至于二妈嘛,我先用手指给你挖挖,你们三人都把精泄在我的
嘴里,岂不就等于请我吃三鲜贺尔蒙了吗?」

  三人这才明白过来,子文果然仰身躺在地皮上,首先花眉朝大家嫣然一笑地
跨在子文身上,扶正阳具,缓缓坐入。

  柳娇也蹲在他的右手之上,艾云也含羞默默地,蹲在子文头上,把阴户对在
他的嘴上,淫水粘了子文一嘴。

  花眉在后面不待子文吩咐,已自动的插送起来,艾云也热烈地扭动呻吟着,
柳娇也被挖得浪哼出声。

  不一会工夫,三人转过一圈,美味的三鲜贺蒙灌了子文一肚子。

  可是子文的金枪,仍然不倒的竖立着,便命她三人,并排的跪在沙发上,屁
股高高翘起,让子文看了个饱。

  子文提起阳具,对准了二妈的阴户,轻轻地在边缘上转了个圈,只听她浪哼
出声,旁边的花眉与艾云像受了传染似的,也轻哼了起来。

  突然子文使劲地往里一挺,只听「滋!」地一声与柳娇的哎呀浪叫声,至为
动人心弦!

  一阵猛抽狠插,只插得柳娇浪哼不止,等子文猛然拔出,转插到花眉的阴户
里柳娇的淫荡之声也随着转到花眉的嘴里,害得才嚐到甜头的柳娇咬紧牙关,等
待着下一圈的来临。

  柳娇心里对这位大姐,好不眼红,谁知正当花眉欲仙欲死,几达高潮之时,
子文的阳具突然插到艾云的阴户里。

  只见花眉满口的玉齿,咬得吱吱作响,这种滋味真不好过呢!

  子文的阳具在艾云紧紧的阴户里,猛插了数十下,本想再转插到二妈的小穴
里去,但已到了难解难分,高潮在望之时,那还舍得离开。

  果然不满百下,猛觉背脊一麻,接连的打了几个冷战,一股浓浓滚热的精液
,卜卜地直射到子宫口里,射得艾云浑身乱抖,也陪他泄了身子。

  等子文回到房里,夜已经很深了,但小莉和美美仍在袅袅不休地顷谈着。子
文眼看自己未来的两位娇妻,那有凡心不动的道理,刚刚泄过精的阳具又复竖立
起来,赶爬到床上紧紧把她俩抱住。

  轻风吹动着落叶沙沙作响,秋已深了,但室内的春色却正浓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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