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一章登基
公元前246年秦王卒,谥号庄襄王,时为庄襄王三年五月丙午。
嫡长子嬴政立,尊王后赵姬为楚王太后,封王弟成蟜为长安君,暂不赴封地,在夏太后宫中抚养。
拜吕不韦为相国,封文信侯,食户十万,称仲父而不名。
蒙骜为右丞相,处理军国大事。麃公为大将军,统帅全国兵马。
当此时,秦已吞并巴、蜀、汉中等地,南方则多年蚕食楚国,已侵占楚国原国都郢城以西地区,改置为南郡。在北方,连年攻击赵、魏,占有上郡以东土地,置河东、太原、上党等三个郡。
东边领土到达荥阳,灭掉东西二周,改置三川郡。嬴政即位,年方十三岁,一切政事全委托这些顾命大臣处理。
吕不韦登基典礼率领百官叩头之后,起来时悄悄抬头看了王座上的秦王一眼,正好与秦王四目相对,只是秦王目无表情,吕不韦则心中猛跳,心中感觉有无数的感慨,20多年来费尽心机,历尽艰难困苦终于大愿得偿。
但每次面对这个孩子却总是高兴不起来,吕不韦心中清楚这个孩子应该是他的骨血,但却和他缺少一种天然的亲切感,特别是这个孩子身上更是带有一种他这个父亲都无法琢磨的气质,这甚至让他莫名其妙的有恐怖的感觉。
而此时坐在王座上赢政则陷入了很早的回忆之中,他出生即开始与父亲异人在赵国为质,自从记事情开始就好象没有什么很开心的日子,由于秦国是个人人害怕、讨厌的国家,秦异人又不是太子,在秦国并不受重视,秦国并不是经常派使节慰问和送钱财给他们,所以秦异人和随从在赵国生活的得很艰苦。
大部分时间都要靠大商人吕不韦接济,包括母亲赵姬都是吕不韦送给秦异人的,这样的环境形成了赢政什么事情都自我思索、沉稳、不露声色的性格特征,而这与他父亲秦异人恰好相反,另一方面,在经常被歧视的环境下长大,也形成了他强烈的极端性格,暴力和报复心理。
吕不韦如今是宿志得偿,大权在握,他也就按照一向的计划,逐步推动统一天下的行动,他的希望是建立他自己的商业帝国和为秦统一天下双管齐下。在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方面:首先,他廉价收购秦军新占土地。这些土地的居民多半精壮从军,老弱逃亡,土地荒废得根本没人管。等到战事停止,少部份原主归来,大部份地主都流离或死在外面,这些田地就变成无主土地。
他只需付出些微费用给新设立的地方政府,取得土地所有权,然后抚辑回乡难民或轻残伤兵,佃田给他们种,供给他们农具和种子。
这样一来可说是一举多得,既安抚了还乡难民和退役兵卒,也安置了不少无家可归的流民。田地不会闲置荒废,很快就能复耕及有收成,最重要的是吕不韦控制了大量土地和粮食,掌握了国家的巨大经济命脉。
为秦统一天下方面:首先,他广招门客,加以笼络,到时候再高车骑马重金,送这些人回到自己国内为秦游说,宣扬秦国的政治修明,武力强大,各国要是抵抗无异以卵击石,造成秦军未到军威已到的声势,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些人是秦国最好的心理战、宣传战工具。
其次,他加强原有的间谍网,用重金收买各国的权贵显要,不从,则以暗杀、陷害等手法除去,在这种威胁利诱之下,各国大臣中不少是秦国的内间。
另外,他除了改善军队的赏罚制度外,也建立了阵亡伤残的抚恤制度:壮男在外作战,家属无力耕作者,由里社共同代为耕种,阵亡者荫赏后人,伤残者国家养其终身,于是军队士气大振。斩敌一首,得爵一级,本人阵亡,得由后人袭功。
因此,作战时无后顾之忧,斩敌首子孙可以享受,人人争先杀敌,个个想立战功。同时,他也改善了国内的税赋制度。往常宗室大臣、公侯将相这些拥有大批土地者,常不纳赋,或是只象征性纳少许田赋,托词是收成不好。
他改成以田的等级和面积收赋,除了王田以外,任何田地都得缴赋。另外,他在国内及秦军占领区广设关卡,来往货物按值抽税,税赋收入因之大增。除了这些以外,吕不韦还认为,魏有信陵君,楚有春申君,赵有平原君,齐有孟尝君,这些人因为礼贤下士,门客常达数千人,相互标榜,著书立言,使得这几位公子贤名传遍天下。
而以秦国之强,他吕不韦之富,岂能落在这些人的后面?这是他和秦国莫大的耻辱。于是除了那些间谍门客是随来随送以外,他另外广招天下名士异人,予以美衣美食,以及特别的礼遇,闻声而来的高达三千人。当时各国多辩之士,如荀卿、公孙龙这般人著书立说,传遍天下。
吕不韦也用重金聘请门客中的饱学善辩之士,人人著其所见闻,然后再请高士编辑成八览、六论、十二纪,总共二十余万言,内中天地万物,古今之事,莫不具论。他将这本书命名为《吕氏春秋》,并高挂在咸阳闹市街口门上,大宴各国来的游士宾客,有能增损一字者,秦赠黄金千两。
在公事上,吕不韦可说志得意满,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着他亲生儿子嬴政统一天下。但在私事上他的烦恼却大,因为自庄襄王去世,年轻守寡的楚王太后就不肯放过他。
那天和往常一样,吕不韦在宫里王太后住处和秦王政讨论国事。按照惯例,吕不韦已将各部大臣的奏章批好,让秦王政用玺即可,他也会大致解说一下批覆的理由,以使秦王政学习处理政事之道。第二天早朝时,发还奏章,准不准的理由,简单的由秦王政说几句,复杂的则由他指定吕不韦说明。
召开御前会议,通常是秦王政坐在主位,会议的进行则全由吕不韦主持,获得结论时,吕不韦点头,他就说可,吕不韦摇头,他就说再议。
秦王政虽然年龄不大,但对这种傀儡的滋味非常厌恶,但又无可奈何,吕不韦也看得出他的感受,藉此鼓励他多用心学习,以使早日亲政。
吕不韦不怕政事忙,反而是怕到太后宫。照说,在太后宫的起居室内教秦王政处理政事,就有如家人团聚,有着灯下课子的温馨。但王太后在一旁的亲手殷勤服侍,以及她不时投来的诱惑和哀怨眼神,却使得他不寒而慄。
他禁不起这种诱惑,但又怕伤害到儿子,假若他和太后旧情复发,严重的后果他承担不起,但太后似乎不管这么多。
他为了避嫌,一再建议到秦王住处蕲年宫议事,全都为太后所否决。她的理由是,秦王年幼,国事她不能不操心,而到秦王处,她来去不方便。
当晚议事已毕,秦王政向母亲行礼告退,太后却转脸向吕不韦说:“吕相国暂时留下来,哀家对刚才所议的事还有数点疑问。”
“臣遵命。”吕不韦知道留下没有好事,但他无法推辞。
吕不韦在恭送秦王政上车后,又回到起居室,只见有一名宫女等在那里,她恭身行礼说:“相国,太后有请,请随奴婢来。”
吕不韦一眼就认出这是绣儿,当年他将她买来作为赵姬的陪嫁妾女。十年之中,赵姬由一个质子的姬妾变成太子妃,再由太子妃变成王后,三年后却又变成了太后,照年龄算,她只不过卅出头,叫太后是否真的太沉重了点?
眼前的绣儿也是从瘦小的女孩,变成丰盈亭亭赵立的妇人,由女仆变成了太后宫女总管。十年沧桑,十年变化真大!
“总管,你要带我到哪里去?”吕不韦明知故问。
“相国不必着急,跟着我来就是。”绣儿以袖掩口而笑,神情显得非常神秘。
她带着他通过层层庭院,经由多道回廊最后来到一处花园。只见园子不大,却布置得非常精致奇巧。
“相国政事烦忙,很明显的清瘦了。”绣儿在前面带路,回过头来引他说话。
“天气热,出汗多,人当然会瘦。”吕不韦随意回答。
“这是相国操劳国事的结果,”绣儿笑着说:“你看夫人,天气越热,她却越白皙丰满!”
在他心目中,她永远是他的赵姬,正如嬴政虽然已登王位,他仍看作是自己的儿子,他在想:“赵姬是发福了,卅岁的女人,终日吃喝玩乐,无所事事,想不胖也难!还好,她没胖到令人讨厌的地步,而是变得更有女人魅力。”吕不韦喜欢各种类型的女人,对于赵姬现在这样白胖高的女人,他认为现在是正在胖得可爱的阶段。
初闻要他到寝宫,他确实有点在道德和实际上的双重顾忌。不过,如今越接近她的住处,他却觉得心上那股遐思绮念越燃越旺。子楚已去世,何况赵姬本来就是他的,如今只不过是收回旧物而已。更何况嬴政本来应该姓吕,他是他的儿子,这在道德上不应该有什么遗憾。
就实际来说,他到太后宫和太后、秦王议事,乃是众所周知的,他没有任何顾忌。
再说寝宫内的女官,几乎全是知道他和太后关系的旧人,赵姬没有把握,不会明目张胆的要绣儿带他前去。一想到这些,他的胆子更大,相对的那股绮念更为炽热。他眼看着月光下绣儿扭动的浑圆臀部,以调笑的口气问:“太后一向作何消遣?”
“赏花啊,游园啊,下棋抚琴啊,还有无聊时骂骂人消磨时间啊!”绣儿一连串几个啊字,说得她自己也觉好笑,忍不住轻笑出声。
“我是说太后用什么来打发悠悠长夜?”
此情此景,他不再想到自己是相国,而回复到昔日和侍女们打情骂俏的吕不韦。
“哦,”绣儿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神秘地放低声音说:“用你送她的礼物,拿我和湘儿来消遣!”
吕不韦先是一呆,接着哈哈笑起来。
“相国,小声点,前面就到太后的寝宫了。”
“相国请自己上楼,奴岂不再带路了。”绣儿指着一排石台阶说。
吕不韦上得楼来,他四周巡视,找不到任何人影,他信手推开一扇雕刻着百鸟朝凤图案的门,只觉一阵昏眩,室内竟是这样亮,室外却一点看不出来。
“不韦,我在这里。”是赵姬的声音,依然那样甜腻,引动男人欲望的那种甜腻。
他和赵姬都喜欢光亮,看样子虽然她已变成了太后,这个旧习仍然未变。
室中间围着两片屏风,赵姬的声音就由屏风中发出。
“你怎么知道是我?”“听回廊上的脚步声就知道了,侍女们没有谁敢走得发出声音的。”
“哦,怎么在楼上我没有见一个人?”吕不韦怀疑地问。
“这楼只有湘儿和绣儿可以上来,而今晚我将她们都打发走了。”她暧昧地笑着。
“都打发走了,谁来服侍你?”他随口问。
“当然是你啊?”
“我,伺候你?”吕不韦声音中有点愤怒。
“你,当然是你,别忘了我是太后!”
“太后?那臣告退了,这里不太方便议事。”吕不韦半真半假地说。
“砰”的一声,一面屏风倒了,太后从浴池中跳出来,全身赤裸裸的,身上还冒着热气。
浴池中是温泉,硫磺水是从后山引来。
她柳眉倒竖地瞪着眼睛,但在吕不韦眼中,只有更增加她的妩媚。
她的脸虽胖了些,但由于身高将将近八尺(约175左右,与吕不韦几乎等高,在古代是极其罕见的女子身高),身材结实却不显得胖;半圆形状、洁白、自然下垂的丰满的双乳镶嵌着紫葡萄般鲜艳的乳头,充满成熟美妇的魅力。
小腹部平坦结实,三角地黑色浓密的阴毛长成整齐的的倒三角状;腰到胯间自然过渡,身材丝毫看不出曾经生育过的痕迹;浑圆滑腻的大腿白如羊脂,小腿修长均匀看不到一点赘肉,肥瘦可说恰到好处。
“你敢走?不要忘记我是太后,违背我的旨意,你会有什么后果?”她带点恶毒意味地笑了。
“太后和相国不该在这种情况下见面的。”他少许无奈地说。
“我要不是太后,能喊得动你来么?”她讽刺地说。
“……”
“来,伺候我,先帮我擦背!”“是,微臣遵命。”
他先将屏风扶起,正想再围好时,赵姬又将另一扇屏风推倒了。她媚笑着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要这东西干嘛!围起来反觉气闷。”
说到气闷,他发觉这幢石楼除了雕刻精致,设计得更为巧妙。这间大浴室,四周看不见窗户,六月三伏天,却清凉沁人,一点都不闷热,跟外面的是完全两个世界。
他从来只有女人帮他擦背,今天帮女人擦背,虽然感到有点委屈,但也别有一番滋味。他胡乱地帮她擦了几下,然后她站出浴池来,他又用大块浴巾帮她全身擦干,有点烦闷地说:
“该好了吧?”
“你还没服侍够,想想以前我是怎样服侍你的。”她俯躺上浴池边一张软榻上娇声喊着:“相国,来帮我按按,松松筋骨。”他实在有点忍不住,但仍带笑地说:“假若我现在就走呢?”
“别看楼上无人,只要我一拉叫人铃,就有好几个侍女会上来。”
“她们拦不住我的!”他真的有点生气了。
“我一拉警钟,我亲手训练的女侍卫就会包围住这座石楼,你一出门就会变成刺猬。”她笑着说。
“还有一个假若,你要不要试试?”
他两手放上她雪白长短适宜的颈子。
她闭上睛眼,格格地笑起来:“相信你不敢,也舍不得!”
“唉,”他不得不认输:“太后,要臣怎么帮你按?”
“照以前我帮你按的按法即可!”她的语气真还带着威严,随即她又转过脸来笑了。
他这辈子从未帮人按摩过,尤其是女人,但他惊奇地发现到,用力按捏女人,比轻柔抚摸女人的味道更好。他带点报复意味地使出手力来按,她反而闭着眼睛,呻吟着要再重一些。他被诱惑的有点愤怒了,加重力道,开始使劲揉弄她的乳房,手也伸进她的下身用力揉弄她的阴部,她开始咯咯笑着,但很快就感觉到有点不对:
“相国,你要干什么?轻点啊!”
“现在没有相国了。”
吕不韦一边发恨的说话,一边扯掉自己的衣服。然后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双腿象一个大字一样使劲分开用胳臂压在身体两边让她的屁股半抬起来,这样她的阴部就充分暴露在他的面前:她的阴阜丰满鼓凸,上面的阴毛漆黑油亮,长得非常浓密,向下围绕着阴道口呈现出一个环形最后汇集到肛门,肉感很强的下身丰满白嫩,两片紫红色的肥厚小阴唇整齐的汇集在中间,阴蒂延伸鼓起粗细一条如婴儿小手指般,蒂头如小蚕豆般大小鼓凸发亮。
从她的下身看一定是一个欲望极其强烈的女人。吕不韦不是很喜欢这种女人,但每次和她做爱恰恰是他感觉最为疯狂刺激的。
“相国,不许这样,再这样我要叫侍女了。”她一边挣扎一边喊道。
“哈哈,你叫吧!”
吕不韦戏谑的说道,更加使劲按住她,同时用手掌向她的丰满白嫩的阴部正中猛拍了一巴掌,随着一声闷响,赵姬浑身一哆嗦,吕不韦不待她出声就迅速将自己巨大的肉棒连根插入她已经水流不断的阴道里,赵姬闷哼几声,紧绷的身体放松了。
吕不韦采用最容易用力的蹲坐姿势,双手使劲按住她雪白结实的两条大腿,开始猛力抽插。久未经历人事的赵姬在疯狂猛烈的抽插下,还没有几十下就浑身抽搐达到了高潮,瘫在床上呻吟喘息。
但吕不韦并不放过她,他抽出自己依然坚硬的阴茎站到地上,将她拖到榻边翻过身子,令其爬伏在榻边双腿分开落在地上,用双手紧紧抓住她丰满白嫩的大屁股,狠狠的将阴茎再次插进了她的体内。赵姬浑身哆嗦,奋力挣扎着试图闪开,但被吕不韦抓着屁股紧紧顶在榻边动弹不得,只得出声哀求:“等一下啊,受不了了。”
原来赵姬性欲极强,但到高潮时下身则变得非常敏感,特别是阴蒂更加鼓胀,稍微一碰,就会变得酸麻异常。吕不韦知道她这个弱点,今天特意如此治她,所以不管她如何挣扎哀求,继续从后面猛力抽插,赵姬承受不住了,一边哀号求饶,一边双腿乱蹬。
吕不韦毫不客气,伸手在她白嫩的大屁股上狠狠的抽打了几巴掌,赵姬在屁股疼痛的刺激下,下身的酸麻反而感觉轻微了许多,双腿也老实了。
随着他的强力抽插,她慢慢再次进入了状态,这次足足抽插了近百次,赵姬再一次泄了身子。
但吕不韦不给她喘息的时机,再次将其翻身躺在榻边,双腿高举到空中,他站在地上将更加坚硬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里,她要是喊叫反抗,他就猛烈的抽打她的大腿,甚至抽打她丰满的乳房,直到她再次进入状态。
经过近半个多时辰(近1个小时)连续的猛烈抽插,她几次达到了高潮,等到最后吕不韦猛烈射入她体内的时候,她终于承受不住了,头脑发晕,眼睛发黑,浑身不住的哆嗦,全身如水洗一般瘫在榻上。除了呻吟哼哼,连喊叫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吕不韦性爱极其厉害,一次做爱一次需要几个女人共同配合,如果一个女人根本是承受不住的,不过难得赵姬这样丰满、欲望极其强烈的女人可以忍受这样疯狂的做爱。
赵姬原来做侍姬的时候,那时都是和几个侍女一起陪侍他,这次做了王后,光想自己享受了,忘记了他的厉害,后悔没有叫绣儿、湘儿一起上来。不过赵姬也确实真正感受到真正前所未有的痛快淋漓。
等两人恢复过来,看到赵姬白嫩的屁股青一块、紫一块,乳房也是红色的掌印,披头散发的样子,吕不韦心中发笑,但还是表现惶恐的作揖请罪。
赵姬白了他一眼,心满意足的躺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心里终于感觉到这几年的辛苦没有白费,多年来的寂寞,烦躁,怨恨似乎都消失了。
与吕不韦分开这十多年来,她经常怀念做他侍姬的日子,虽然他侍姬很多且对自己的侍姬粗暴,野蛮,视同奴隶一般,但由于自己的美貌,还是基本经常能被吕所宠幸的,经过吕不韦的调教,她很是迷恋窗第之事。但自从被送给异人之后,由于异人体弱多病,基本很难和她在一起寻欢了,多年来基本靠湘儿、绣儿帮忙来满足自己的要求。
现在吕对她明显温柔了许多,甚至伺候她洗澡搓背,虽然刚才做爱时他仍然显得很粗暴,但她作为女人的细腻感受能明显的区分这种粗暴和当初的粗暴完全是不一样的,当初的粗暴是完全随他自己的心情来的,今天的粗暴则明显带有分寸甚至讨好的意味在里面,这在过去几乎是无法想象的。
特别在外人面前吕不韦还要对她礼敬有加,叩首尊称太后,真是让人有恍若隔世人生不虚的感觉。
虽然赵姬很美丽,但由于男女之事上欲望太强,过于主动,吕不韦并不是很喜欢,现在更不喜欢为了让赵姬高兴去伺候她,迎顺她。他喜欢的是柔顺,奴隶般服从的女人。
但现在赢政刚刚登基,政治环境迫使他必须和她联手,毕竟她是王太后,出于政治利益需要必须这样做了,虽然刚才做爱也让他感觉非常刺激痛快,但总使得他心理感觉很不舒服。
当年他送赵姬给秦异人,一方面是因为他本性豪爽,愿意结交王公贵族,另一方面是他的眼光独特,特别是那些各国在异国为质的王子,是他结交的重点对象,因为他相信这些人将来必然会有很大的用处,而秦异人当时虽然是秦国的质子,但当时吕不韦可看不出来他能成为秦王,之所以要送赵姬给他,主要是秦异人一看见赵姬就非常喜欢,迷恋。
所以就痛快的答应了,但送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赵姬当时有了身孕,这一点与后世猜测吕不韦是很早就策划好的完全不同,因为当时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显示秦异人一定能够回国当上秦国的大王,吕不韦当时也不可能预测到很多年以后秦国政坛发生的事情,所以赢政作为吕不韦的儿子登上秦国王位应该是很多巧合凑成的结果。
再说,赢政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也很难说,毕竟他和赵姬都是后来从时间上推算的,(从现代人的观点看孩子早产也是很正常的,赢政的弟弟成蛟就晚产了两个月呢),孩子长的很象赵姬,其他的也看不出像他还是像秦异人(所以后人的很多推测都未必有什么证据),不过这件事总的来说是他一辈子最大的、最惊险、最划算的一笔交易。
此刻的吕不韦搂着她丰满的身体,揉弄着她的乳房,想到今后的一切,刚才的不快又基本都消失了,不禁脸上浮起自得的微笑来。
第二章成人
赢政登基之后,每天在太后宫里和相国、太后议论政事,但他只有听的份上,基本没有发言权,更做不了任何决定,他的性格又非常独立,很多事情也都有自己的见解,所以对这种傀儡的滋味非常厌恶,心情也开始逐渐消沉,原来对政事的兴趣也开始逐渐转向别的方面。
一天下午做完功课后,晚上没有心情读书,赢政百无聊赖就梳洗准备睡觉了。
四个为他梳洗的侍女,都是14-15岁的少女,白色宫纱裹着的少女身材若隐若现,香艳的气息不断涌入他的鼻孔,已经十四岁的赢政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眼睛呆呆的盯在了侍女们白色宫纱里隐约若现的粉红抹胸和内裤上,一股按奈不住的冲动涌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疯狂的抓住其中一个侍女,狠命的撕扯她身上的宫纱。这个侍女来的时间不长,并没有在赢政面前赤身露体的经历,现在突然被抓住撕扯衣服,登时吓的拼命反抗。旁边的侍女也都没有经验,都吓呆了。
赢政虽然年幼,但常年练武身强力壮,在侍女激烈的反抗之中还是很快将这个侍女的衣服撕扯的七零八落了。这个侍女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意识到这是大王,反抗开始渐弱。
所以身上的衣服也就很快被撕剥光了,赢政看着眼前赤裸着身体不断颤抖的侍女恐惧美丽的面孔,一只手狠狠抓着她细小粉嫩雪白,像新剥的春笋般挺拔微翘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向了她只长着细细绒毛,露着粉红色细细肉缝的下身,这个侍女眼睛闭得紧紧的,长长的睫毛下渗现两行晶莹的泪水。
他没有去管那是悲伤还是喜悦的眼泪,将其按压在地上,强行将侍女并拢的双腿扒开,如鹰爪般的手使劲抓住了侍女的阴部,在侍女痛苦的叫声中赢政身体下部突然膨胀坚硬起来,且感觉到一阵阵的涨痛。
在这一阵阵的涨痛之中,他好象忽然对男女之事有了意识,好象知道了每天早晨下身都有的涨痛是怎么回事了,他虽然听说过男女之事,但毕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
他试着想把自己涨痛的阴茎放到侍女的腿间,但侍女身体的扭动让他几次都做不到这点,他变的异常愤怒。他翻身坐在这个侍女的肚子上,双手狠狠抓住她小巧结实的乳房凶狠的扭动,少女尚未发育成熟的乳房稍微用力捏弄就可能很疼,如他这样鹰爪般的手掌粗暴的扭动,这个侍女胸部钻心的疼痛让她的脸都扭曲了,发出恐惧痛苦的惨叫声。肚子也更加剧烈的耸动,摩擦着赢政涨痛的阴茎。
侍女的惨叫声给他心里带来一种掺杂着恐惧的异样感觉,他双手使劲掐住了这个侍女细嫩的脖子,侍女叫不出声来了,脸一下变的涨红,肚子扭动的更加激烈,双腿也猛烈的蹬踢。在挣扎中赢政忽然感觉到下身一阵剧烈的抽搐,他猛地攥紧鹰爪般的双手,伴随着喉骨碎裂的声音,从他尿尿的地方猛烈的喷出一大股白色的尿来(他自己这么想的),直喷的侍女头上、脸上、胸部全是。
赢政感觉到全身都在抽搐涨痛和一种他说不出来的剧烈快感直冲他的脑际。
赵高带着三名太监跟着刚才因为恐惧跑出去的另外三名侍女匆匆忙忙跑了进
来,赵高比赢政在这方面有经验,进来一看这情形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赶忙跪在倒在侍女旁边的赢政面前说道:“恭喜大王,大王成人了。”
赢政已经清醒了,看着身边这个眼睛鼓胀,浑身抽搐,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不断从口里喷出血沫的侍女,不禁浑身发抖,但基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赵高喝令那三名发抖的侍女道:“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快扶大王起来”。
这些侍女突然明白了,赶忙手忙脚乱的扶起赢政到榻上坐下。
赵高随后对这些侍女说道:“今天是大王成年的日子,以后大王再要临幸你们,一律要服从大王,谁不服从大王,剥你们的皮,明白吗?”
“是”。这些侍女都明白怎么回事了,齐齐跪下答应。
赵高踢了一脚还在地上喘息的那位侍女一脚说道:“蠢货,大王临幸你是你天大的福气,怎么还敢吵闹哭叫,今天算你倒霉没福气”。
赵高又对赢政跪下说道:“今天不早了,大王休息吧?”
赢政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赵高命那几个同来的太监抬起那个还在喘气的侍女退出了殿外。
赵高是赵国人,他的父亲赵升是秦异人子楚的管家,对秦异人子楚忠心耿耿,当初子楚逃离赵国时,赵升假扮子楚冒名顶替掩护子楚离开,最后被赵军杀害。
他父亲临死前一遗命“要他长久留在宫中陪伴赢政”害了他一辈子。
长留宫中,除了王室有血统关系的未成年公子以外,全都得割掉男人的象征,这是周公订的哪门子怪“礼”?为了怕淫秽后宫,凡是男人都要阉了,那为什么不都用女人?
每逢他想起自己被阉割的那段日子,到现在背脊还发凉出冷汗。
几个彪形大汉让他成大字形地躺在木架上,手脚都绑得紧紧的,然后灌了点什么东西给他喝,喝完以后,他就像醉酒似的,似醒非醒,似睡非睡,呈半昏迷状态。有人用薄得像木片的刀,割弄他的下面,刀上不知放了什么药物,割到哪里,就麻到哪里,但刚割下去的头一刀,好痛!他额头上、脸上、背上都疼得流冷汗,最后终于支持不下去,他昏厥过去。
等到他醒来时,发觉到自己已松绑,躺在一间密不通风的房间里,连门窗的隙缝都塞得紧紧的,只留下屋顶的透气孔,有点光线透进来。他们说去势的人怕风,风一吹到就会死。
他在这间黑屋子整整待了四十天,伤口才算完全愈合,只有全身仍是软绵绵的。但是,肉体上的伤口虽然是愈合了,他心灵的伤口却仍在流血,始终在流着愤恨、羞辱的鲜血,永远也不会结疤!
“天哪!天哪!我赵高做了什么得罪你,竟要我落得如此下场!”每逢无人,他气愤填膺时,就会手捏双拳,咬牙切齿,悲苦地仰首向苍天问。
他恨嬴政,表面却不能表示出来,他还得俯伏叩首谢恩,感谢给他这个机会,能长久得侍主上,可以日日得瞻龙颜!但他也知道,这不能全怪嬴政,这是他父亲的遗命宫里的规矩。他只能认命,所以有时候他恨所有人,有时候又不知道恨谁了。当然他最恨的还是吕不韦和太后了,毕竟最后的决定是他们做的。
赵高退出殿外后,一边安排那几个太监把垂死的侍女抬走,另外一流烟的跑到太后宫这边来了。赵高跟太后禀报完毕怎么回事后,赵姬想到这个孩子长大了,知道搞女人了,不过第一次就把女人给搞死了了,禁不住发乐,半晌没有说话。
赵高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心翼翼的问怎么办,赵姬吩咐道:“哪个侍女家人给钱发送,大王宫里的侍女要重新调配。”
随后她把自己身边的四个丰满美丽年龄稍大的侍女挑选出来,吩咐她们道:
“今后派你们去大王宫里伺候大王,大王已经成年了,你们需要小心侍侯,侍侯好了有赏,侍侯不好小心你们的脑袋,你们明白该怎么侍侯大王吗?”
这些侍女虽然都还没有行过男女之事,但在太后身边伺候很长一段时间了,太后和先王、吕不韦做爱的时候她们也都在旁边伺候,所以对这些事情很是明白,所以齐齐答应。
赵姬又吩咐赵高连夜再选一些成熟的侍女,待她看过后送到大王的宫殿里。
赵高答应完后,先把这些太后的侍女送到秦王宫里守夜,然后又从原来伺候过先王但没有破过身子的年龄在十七、八的宫女里面挑选了几十个,送到太后处重新选了20个安排成四队,由太后宫里的侍女做每队的首领,每队6人,轮流服侍赢政。这样直折腾到天亮才安排完毕。
赢政大清早就醒来了,少年本来就精力充沛,加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直在他脑子里转悠,让他无法忘记,所以早早就醒了。
不过早晨一醒来,原来那些伺候他的,年龄和他差不多的女孩子都不见了,身边是六个新面孔的宫女,这些宫女看起来倒是个个丰乳、肥臀,有点象他的母亲,这让他又有了异样的感觉,下身又开始涨痛起来。
整整一天的朝政议事都让他打不起精神来,显得精神恍惚,心不在焉,他身体里总是涌现出那种异样刺激的感觉,脑子里也不断涌现出那个垂死的宫女面容和挣扎的叫声。不过大臣们都还把他当成孩子,倒也没人当回事。
一日和太后、相国议事完毕之后,赢政正要离去,太后问道:“王儿这几日对母亲安排的侍女可还满意?”
赢政闻听一楞,随即面红耳赤的说道:“儿臣有错,望母后责罚。”赵姬笑道:
“王儿长大了,现在母后安排的这些侍女,王儿尽可临幸,只是以后不要再出现弄死人的事情了,另外王儿可不要误了学业,将来大秦的天下还要王儿承担呢”。
赢政自是满口答应。
那个时候人们对于男女之事不但没有后来的那么多的讲究和礼法束缚,也没有后来出现的纵欲伤身的概念,而且很多帝王以夕御十女,龙马精神为荣,更有不少帝王信奉道家的御女之术,认为如果能和上千个童女做爱便可得道成仙。所以赵姬对于儿子开始搞女人不但不以为然,反而妥做安排。
她和吕不韦说起赢政第一次没办成事,反而弄死宫女一事,吕不韦也是不但不以为怒,反而哈哈大笑,认为赢政对女人粗暴、野蛮倒是很象他。
赢政回到自己的宫殿之后,本来对哪天的事情还有的一点心理恐惧(毕竟他还是个孩子),现在自然是烟消云散了。
晚上睡觉之前,他坐在浴桶里由侍女伺候洗澡,随着这些侍女柔嫩的手在他的身上不断磨擦,他的下身又开始发硬、涨痛起来。正在为他擦洗的侍女发现了他的异常,赶忙停手跪在桶边说道:“请大王吩咐。”
原来赵高已经嘱咐了这些宫女,要是发现大王下面硬涨便要按照大王吩咐行事,这些宫女伺候过先王和太后,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毕竟是未经历过人事的,并不会主动伺候男人,所以只好跪在那里等候指令了。
赢政一楞,不明白所以,但他毕竟是天生的王,有着天生的征服和命令的欲望,看到这些跪在旁边低眉顺眼的女人,再加上母亲刚才的一番话,马上就知道怎么做了,于是命令道:“你们统统脱了衣服伺候寡人”。
这四个侍女毫不犹豫的起身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她们都是经过赵高和太后选出来的,年龄都已18- 19岁了,在宫里是比较大的宫女,以前也经常光着身子伺候先王和太后。赤身裸体对她们来说并不惊奇。
她们的身材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丰满结实的乳房,平坦的腹部,下身三角地已经长了黑色的阴毛,细腻洁白的大腿,未经人事的臀部紧凑浑圆,其中两个侍女阴毛略微少点,可看到腿间粉红的肉缝。
赢政看着这几个赤裸的女人下身的涨痛似乎又强烈了不少。
他挥挥手,这四个赤身裸体的侍女赶紧围到身边,继续为他擦洗。四对丰满、洁白的乳房在他眼前晃动,不时的蹭在他的脸上、身上,柔嫩的手在他身上滑过,特别是握住他涨硬的下身的时候,更是让他血脉喷张。
他终于忍不住了,猛地跳出桶外,抓住身边的一个侍女就将她按到在旁边的榻上。这些侍女怎么说也是第一次,心理也是害怕,但知道前两天死掉侍女的事,所以丝毫不敢反抗,赶紧乖乖躺下。当赢政手伸向她的下身时,就赶忙将腿分开在两边,将阴部充分的暴露出来。
没有性经验的赢政一只手紧紧攥住她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一条大腿,身子斜爬在这个侍女的身上,把自己的阴茎在她的下身蹭来蹭去,似乎要插进去,但又不知道怎么插。
另外一个伺候过太后的侍女,赶忙跪在旁边轻轻说道:“大王,让奴婢来侍侯你。”
这个侍女一边把赢政的身体扶正,让其跪在身下侍女的腿间,然后用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对准身下侍女的阴道口轻轻说道:“大王,您可以插进去了。”
赢政明白了,屁股一使劲,坚硬的阴茎猛地插进了身下侍女的阴道里,这个侍女还是处女,根本没有经历过人事,被这样粗野地猛地一插,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惨叫,眼里涌出了泪水。
大概是插入的角度不对,力量也太猛,赢政也感觉到下身一阵剧痛,一下就爬在了这个侍女的身上,阴茎刚才涨痛的感觉顿时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赢政好一阵喘息才伏起身来,旁边侍女赶忙将赢政扶着跪坐起来,另外两个侍女也过来帮忙,扶起身下侍女的大腿,让她的阴部再次充分的暴露出来,这个侍女处女膜大概破了,鲜红色的血迹从阴道向肛门流淌。
赢政仍然坚硬的阴茎也带着丝丝血迹,赢政问道:“这血是怎么回事?”旁边的侍女答道:“这说明这个女人从来没有经历过男人,大王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赢政明白了,点点头。
侍女握住赢政的阴茎再次对准了身下女人的阴道口,赢政这次有点经验了,慢慢插了进去,虽然赢政这次插的很慢,身下的侍女还是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她毕竟刚刚破了身子,阴道口还在流血。
赢政完全插进去之后,涨痛的下身被处女的阴道紧密、暖暖的包裹着,一阵与前次不太一样的,更加舒服强烈的涨痛感又直冲脑际,身下的侍女发出痛苦的叫声,不敢乱动的身子不断的颤抖着。
看着身下侍女晃动的丰满白嫩的乳房,阴毛下面充分袒露的白嫩下身,小红豆般颤动的小阴蒂,两片粉红色沾着红色血迹的阴唇紧紧裹着他的阴茎,他更加兴奋,开始抽动自己的阴茎。不过也就抽动了十几下,下身强烈的涨痛就开始直冲脑际,他猛地抓住侍女朝天分开的两条大腿,将其紧紧按压在身边两边,身子全部压到这个侍女的身上,侍女的屁股被迫抬了起来,阴部更加充分的向上张开,赢政的阴茎则全根没入侍女的体内。
这个初经人事的侍女再一次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刺激的发出痛苦的叫声。
伴随着女人发出的痛苦叫声和下身一阵阵猛烈的抽搐,一股股液体从他的下身狂喷进侍女的体内,赢政再次感觉到了那种有点痛的强烈快感直冲脑门,让他瞬间几乎失去了知觉。
秦王这里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赵高那里,赵高带着几个侍女和小太监匆匆跑进来,看到这幕景象,再次向赢政跪拜贺喜:“大王这回可是真正的男子汉了,恭喜大王、贺喜大王”。赢政坐起身来,轻松的说道:“起来吧。”
赢政这次的感觉和上次大不一样,虽然有意犹未尽的感觉,但明显是身心舒畅。
旁边的侍女赶忙将一身轻袍给赢政披上,榻上刚刚被破了身的侍女艰难的爬下地来,跪在地上叩首谢恩。
赵高看着这个侍女还在抖动的身子、乳房上红色的手印、两条大腿内侧青紫
的指印和还未干的红色血迹,心中暗暗叹道,赢政这个看起来还是瘦弱的少年,但搞起女人来却下手够狠的,以后不知道该有多少女人要遭殃了。
赵高吩咐小太监搀扶这个浑身还在颤抖的侍女回去休息,另外传令今夜加派一组侍女来这里伺候大王,然后又命其他这些赤身裸体的侍女赶快服侍大王洗浴休息。吩咐完毕,赵高退出去,跑到太后那里进行了禀报。
赢政自此算是真正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开始乐此不倦了。
赢政后来又玩弄了几个侍女之后,开始对女人很上瘾了,渐渐也有了玩弄女人的经验了,每次和女人做爱的时间长了不少,花样也多了起来,不但可以让侍女们躺着玩弄她们,而且还知道命令她们跪爬在榻上,撅起屁股从后面玩弄她们。
他在这方面有着天生的禀赋,大概是从吕不韦那里继承的,再加上商隐老人道家功夫多年调教出来的好身体。虽然还是尚未完全发育的少年,但玩弄比他大很多的20岁的少女却是绰绰有余。
由于他没有经验,每次都抽插不了几十下便缴械了,所以每次都有意犹未仅的感觉,为了抵消这种感觉,他经常晚上玩一次女人,早晨一醒来再玩一次女人,特别是早晨醒时候阴茎很硬,但涨痛的感觉弱一点,玩起女人来可以多玩不少时间,侍女们在他身子下面不断发出的痛苦叫声大概激发了他内心深处残暴的潜意识,让他感觉到很是舒服。
但毕竟是少年人,大早晨和女人狂干一通,一天都会觉得昏昏沉沉,没精打彩的,人也开始渐渐变的消瘦、憔悴起来。慢慢的宫里内外都开始流传大王年幼好色的说法。
有一天晚上,赢政给一个服侍他的漂亮侍女破了身子之后感觉不过瘾,又玩弄了一名多次服侍过他的侍女,完事后还命另外两名侍女陪寝。左拥右抱,摸乳撩阴的一晚上也没睡好,早晨起来后,阴茎照例是涨硬如常,于是命两名侍女并排躺在榻上,各自翘起大腿,用自己的双手分开自己的阴部,他舒服地轮流抽插她们。
她们躺着被抽插几十下之后,他再让两名侍女并排跪爬在榻上高高撅起屁股,从后面继续轮流抽插她们直到泄出为止。
这次大概玩的过分疲累了,早晨上朝在朝堂上竟然睡着了,弄的朝臣大哗,本来朝廷就盛传赢政不是先王之子,这下还年幼好色,更有了攻击的口实,有朝臣私下里酝酿准备倒王另立新君了。
虽然哪个时候大家还没有感觉要限制帝王玩弄女人,但女人祸国,纣忘好色误国的说法还是有的。再加上秦王小小年纪,也确实有点过分。吕布韦赶快和太后商议办法。太后将赢政叫去进行了严厉的训斥,最后说道:
“大秦的天下是你的,如果你现在总是沉迷于女色,不思进取,你的王位将会不保,到时候你和母后都将无葬身之地了。”
赢政被母亲一顿训斥,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唯唯答应,然后去找自己最信任的老师商隐老人。
赢政的老师是他五岁和母亲在赵国落难时吕不韦的好友给他找的,是一位道家高人,自号商隐老人。
当时对于是否收他为弟子的时候,老人提出了几个条件并进行了考察,最后认定这孩子长得隆鼻,长目,两眉入鬓,表示他意志坚定,雄心勃勃。胸向前突,这在相法上谓之挚鸟胸,为人性格悍勇,敢作敢为,将来成就必大于诸先秦王,定是旷世奇才,但此子鹰视虎步,狼音豺声,可共患难,不能分享成功,不得意时能谦卑下人,得意后刻薄寡恩。将来若当了秦王,天下不是大乱就是大治。
商隐最终还是决定收他为弟子,并决定悉心教导,指望自己能发扬他的长处,弥补他的缺陷,试图造就一代旷世君主。
八年来,赢政和老人之间形成一种师生加父子的感情。在生活起居上,除了赢政能做的事他绝不帮忙以外,其余他都照顾得无微不至,赢政自小就和父亲分开,却在他身上得到了父爱。有时候他们两个都会分不清心上的感觉,他们到底是师生还是父子?
老人教他道家功夫,练武强身,给了他一个强健的体魄和一身杰出的剑法。
老人给他讲一些天文、地理和历史及物理的知识,深入浅出,全包装在故事的外壳里,让他不知不觉中得到不少这方面的知识。
老人给他讲解各种道家经典(道家的经典蕴涵着最为丰富的辨证法和用兵之
道),孙子兵法,让他胸中拥有了雄兵百万,能够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
他们互相辩论,他学会绝不强词夺理的辩难之道,老人在被他问得无话可答,或追击得无路可走时,也只是哈哈一笑,不了了之。
老人在他阴恨、偏执的性格里注入了理性的光辉,给他未来统一天下奠定了理性的基础。
老人也精通道家的阴阳御女之术,只是自己却从不练习,也没有教过他。
今日赢政来到这里拜见师父说起男女之事。老人说道:
“他从不反对男女之事,相传黄帝夜御百女,最后白日升仙,老臣曾研习过,甚至试验过,发现里面讲男女交合之道,有的有点道理,阴阳调和本来对人体有益,性欲无法解决,就会使人性情暴躁,觉得生活失去乐趣,这可以由某些野兽在发情期特别凶猛得到证明。但如果过度放纵甚至说到采阴补阳房中之术,靠此可以保容颜、延青春、补脑健身、防治百病,这根本是无稽之谈,会遗祸自己,遗祸天下的,由很多人的例子都可以得到证明。”
老人告诉赢政:“对于他来说现在应该努力进取,将来秦朝一旦统一天下,天下的女人任其享用,如果一旦失掉王位,不但永远不要再想有女人,恐怕性命都将不保。”
他年龄虽小,但其性格沉着冷静,意志力极强,天生具有帝王的心胸和气魄。
这段话对他极具震撼力,“为了将来可以享有天下所有的女人,现在有什么不可以舍弃的呢?”
呜呼,这也许就是秦王最终能够统一天下的源动力吧?
自此赢政开始收心,全力克制自己,一门心思读书、练武、学习国事,除了偶尔实在忍耐不住将侍女按倒在榻上狂奸一通外,一般不再与侍女们厮混。
说起来也怪,当一个人有了明确的目标,安排很多事情给自己之后,原始的欲望果然冲淡了很多。
第三章宫乱
嬴政元年,晋阳反,将军蒙骜率兵器定。
二年,麃公率军攻魏之卷城,斩首三万。
三年,蒙骜攻韩,取十三城。将军王齮老死。十月,将军蒙骜攻魏畤城、有诡。嬴政元年,晋阳反,将军蒙骜率兵器定。
四年,秦军攻占畤城、有诡。该年三月,秦军撤军。十月,蝗虫从东方来,遮天蔽日,天下瘟疫流行。秦王下令,百姓献粟千斤者,拜爵一级。
按秦制,非战功不能得爵,战时杀敌,以首级论功,斩敌一首,赐爵一级,欲为官者加俸五十石。其爵名为第一级公士,第二级上造,第三级簪袅,第四级不更,第五级大夫,第六级官大夫,第七级公大夫,第八级公乘,第九级五大夫,第十级左庶长,第十一级右庶长,第十二级左更,第十三级中更,第十四级右更,第十五级少上造,第十六级上造,第十七级汽车庶长,第十八级大庶长,第十九级关内侯,第廿级彻侯。
因饥荒,秦首开以卖爵买粮之先例。
五年,蒙骜攻魏,占领酸枣、燕城、虚城、长期、雍丘、山阳等二十余城,设为东郡。该年冬天有雷,不祥,主有刀兵。
六年,韩、魏、赵、卫、楚五国联军击秦,攻占寿陵,秦出兵,五国联军不战退,攻灭卫国。卫国国君率众人逃至野王,防守山区要点,以保卫魏国的河内地区。
七年,彗星先出现在东方,紧接又出现在北方,五月西方又见彗星。将军蒙骜死军中。裨将率军回国,转攻龙城、孤城、庆都及汲城等地。彗星复出西方。
这几年中,秦王收心学习、认真学习政事,秦军在外攻城略地,但重要将领王齮、蒙骜接连去世,在国内,则更酝酿着一场惊天动地的变故。
这几年来吕不韦和太后私通的事,早已沸腾在后宫,只有嬴政自己不知道。
这对奸夫淫妇先是夜间偷偷来往,后来看见没有人敢说话,越来越大胆,公然白天在太后宫宣淫取乐。
这件事后来终于传到嬴政的耳中,他严厉的讯问赵高,他开始说不知道,最后不得已含糊地回答,好像是听到这种传言。他也听过另外的传言,吕不韦和太后原本就是夫妇,嬴政就是他们生的,他现在暂时不愿管他们父子夫期间的事,所以一直没有回报过。
有一天深夜,嬴政从别处得到相国还在太后寝宫的消息,他带着赵高就去了,亲眼看到太后花园楼上灯光辉煌,亲耳听到吕不韦和太后的淫声亵语,他拔剑在手,准备冲上楼去,但赵高跪伏在地上死死抱住了他的双腿,他终于冷静了,克制了自己,他只解下腰上的玉带,交给跪伏在地上全身发抖的湘儿,要她转告太后,他刚才来过。
就这样,吕不韦怀疑是赵高打的小报告,于是太后找藉口将赵高打了一顿板子,几个月没起床,几乎送了命,赵高本来就认为是吕不韦一家将他害成这样,这下更是对吕不韦一家仇恨到了极点。
“师傅教我,嬴政到底该怎么办?”嬴政跪伏在商隐老人面前痛苦地说。
老人刚听完他有关发现母后和吕不韦私通的事,两眼微闭,似乎正在思考。
老人显得更老了,发须都由白而转黄,脸上皱纹也加深多了,唯一不变的是他那双奕奕有神的眼睛,仍然像电光一样眩人。
“其实这也是件没有办法的事。”老人缓缓地睁开眼睛说。
“那就这样算了,要我不闻不问?”嬴政愤恨地说。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是任何人都制止不住的事。”
“但她不是嫁人,她是偷人!她不是一般的娘,她是母仪秦国的王太后!”
嬴政恨恨地说。
“把她杀掉!你可以立刻下令将她和吕不韦杀掉!”
“……”嬴政瞪大眼睛,呆住了。
“你能杀她吗?她是太后,也是你亲生的母亲。”
“但是……”“而且,”老人没让他说话,自顾自地继续说:你还未亲政,乃是她在摄理政事,宫中更是她在掌管,你平时还可以指挥得动人,一遇到她的事,你谁也使唤不动,不相信,你可以试试。“
嬴政默不作声。
“同时在外面,吕不韦一手掌握大权,满朝文武都是他的亲信,蒙骜和麃公都在外作战,你下令回军,兵符在太后手中,再说,你能为这点私事弄得整个国家不安?再说……”
老人说到这个“再说”,将下面的话硬吞了下去。他不知道嬴政是否听到过自己是吕不韦亲生儿子的传闻,但这句话不应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师傅,再说什么?”嬴政不放松地追问。
“没什么。”老人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师傅的意思是要我忍下去?是可忍,孰不可忍?”嬴政厉声地说,可是眼睛却汩汩流出了眼泪。
老人慈祥地看着他很久,突然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嬴政,你今年几岁了?”
嬴政楞了一下,不明白问话的意思,但仍然回答说:“十八了,嬴政已登基五年,却未掌握到一点实权!”
“廿而冠,好好地忍这两年,等你成人后,太后和吕不韦没有藉口再不让你亲政。”
“两年?两天我都忍不下去!”嬴政哭出声来。
“但你必须忍这两年。”
“两年以后我又能怎样?她到底是我的亲生母亲!”嬴政哽咽着。
“所以,这种事你只能暗中警告吕不韦,一方面想办法劝谏太后。
“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嬴政语中充满无奈。
“现在你连这都不能做,”老人警告说:“无论是太后或吕相国,你若刺激他们老羞成怒,后果都是很可怕的!”
“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嬴政痛苦地又重复这个问题。
“忍,目前你只能忍,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我亲耳听到他们的嬉笑淫乱声,还将玉带交给了侍女,告诉他们我来过。”
“你这样做已经错了一步,不能再错第二步。记住我的话,从现在起,你要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他们假若知道检点,你的这项警告即已足够,假若他们不愿检点,你再进逼,只有自招其祸,他们废掉你,甚至是杀掉你,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不能忍,的确忍不下去,这样好了,我不要当什么秦王了,我侍奉着你,走得远远的,找一个地方隐居去!”嬴政用衣袖擦干眼泪,坚决地说。
“傻孩子!”老人爱怜地摸摸他的头说:“都十八岁的国王了,还跟八岁时候一样。你能忍的,你绝对可以忍的!能不能忍,全在你的看法。你肯忍,再大的事你也能忍,你不肯忍,一只蚊子叮你,也能使你发狂,对不对?”
“回去吧,从现在起,你想到这个问题难过时,你就笑着告诉自己,你能忍的!你能忍的!因为还有秦国等着你去治理,还有天下等待你去平定统一,你要忙的事情太多,不能让这样无关大局的事,扰乱了你的心智,一切等你自己亲政时再说!”
***********************************
一日吕不韦与太后讨论完正事之后,起身告辞准备离开太后宫。太后起身挡在他身前。
“太后我不是说过,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么?”吕不韦恢复私人间谈话的口气。
“还说暂时,都两个多月了!”太后怒冲冲地说:“你都不敢留在我这里,你什么意思。”
“我们要忍耐一下,儿子现在已大了,越来越懂事,再过两年他就要亲政,我们不能这样自私,为了贪一时的欢愉而弄出祸事来,他已经交玉带表示警告!”
吕不韦委婉地说。
“你本来就是他父亲,我们原来就是夫妻,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太后说着话,坐下来依在吕不韦的怀里。
“话不能这样说,”吕不韦耐心地用哄小女孩的口吻说:人事和环境完全变了,我们不能不有所顾忌。“
“干脆告诉他,你是他父亲……”
吕不韦摇摇头,回头看看门口。
“除了绣儿以外,门外没有人,警卫也站得很远,他们都听不到我们的谈话。”
太后明白他的意思,因此说。
“绝不能告诉他,这会引起轩然大波,尤其是目前朝中正有一股反对势力在逐渐形成。”
“反对势力?蒙骜和麃公不是都正在外面作战吗?”
“一些宗室大臣正酝酿着排斥我,他们说我是从赵国来的,而且在赵国还有商业利益,怕对秦国不利。”
“他们谈到嬴政的事没有?”
“大致上没提到,但也有少部份人赞成拥立成蟜,认为他才是嬴家骨肉,不过这班人不受他们大多数的重视。重要的宗室大臣却提出另一个更具威胁的要求——要嬴政早日亲政。他们的理由是,嬴政已经十八岁,而且天资聪颖,性格英明果断,有足够的执政能力。像秦孝公十六岁立,昭襄王十九岁立,都没有人摄政,但全都是英明君主。”
“那你就将大权交还给嬴政吧,”太后说:“横直他是你自己的儿子。”
“暂时还不行,要等政局安定以后,否则嬴政一掌握大权就会受到那些宗室大臣的包围,将目前我建立的一点基础全部连根拔掉!”吕不韦摇摇头说。
“那就是说将宗室势力完全瓦解以后?”
“不错。”
“那你用什么藉口?”
“等嬴政行冠礼成人以后。”
“那也只有一年多的时间,他是正月生的,后年正月他就是廿岁。你来得及瓦解宗室大臣的这股势力吗?而且到现在,他们的带头人我们还没找出来。”
“按照周礼,男子廿而冠,但未说明是及廿而冠还是满廿而冠,我可以解释为满廿而冠,这样我们又可以多争取一年的时间。他刚亲政,一切都不熟,必须要我指导,至少要过半年的时间,有三年时间来消除旧派势力,应该是足够了。”
吕不韦充满自信地说。
太后在一旁可忍耐不住,她轻扶着他的脸颊说:“我今晚不是为了要说这些,我相信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
“哦,”吕不韦从沉思中醒过来:“你想说些什么?”
“为什么这样久不到我那里去?”太后又挤进他怀里:“人家好寂寞。”
“你可以用湘儿和绣儿排遣寂寞,”吕不韦兴味索然地将她身子扶正:“我们不能再见面,免得给对方抓住把柄。”
“那我要怎么办?自从和你再续前好以后,绣儿和湘儿对我已成鸡肋,食之不能充饥,根本没有那份充实感觉。”
“你只是需要男人?”
“不只是男人,要像你这样能满足我的‘好’男人!”她将“好”字说得特别重。
“你先回去,我会帮你物色,物色到就通知你。”
“那今夜……”太后忸怩着不想让他走。
“今夜不行!”吕不韦正色地拒绝,但怕伤她的心,随即语气又变得极其柔和:“你需要的只是男人,我会帮你找到最' 好' 的男人。”他也将“好”字加重语气。
他辞别太后以后回家,一路考虑起要为太后物色的“好男人”来。
忽然,他想到上个月才从赵国邯郸投奔他门下的嫪毐!
***********************************
“嫪毐!嫪毐!”众多人拍手欢呼。
“加把劲!再加把劲!”更多的声音此起彼落。
吕不韦相国府前院大厅中,数百位高级门客正在饮酒取乐,大家的视线全集中在前面的舞台上。
大厅中几百盏琉璃灯全部点亮,照得厅内光亮有如白昼,对面看人,纤毫可见。
客人豪放,上的菜更结实,一头头的烤乳猪、焖羊羔,连头带尾,整个端上来,有的人根本不用准备好的象牙著和陶调羹,解下佩刀就切割起来往口中塞,挥着手撵,要上前服侍的侍女男仆走开。
吕不韦陪着太后坐在特设的“观赏阁”内,席案上也摆设酒和菜,加上焚香袅袅,和底下喧嚷嘈杂的场中相比,别是一个天地。
“观赏阁”整个四面开着落地窗,用珠玉绣帘遮住,帘内看台上及场中非常清晰,台上和场中看帘内,则是隐隐约约,一片朦胧。
往日闲暇时,吕不韦会带着众姬妾到阁中欣赏舞台表演,看到高兴的时候,就会和姬妾们在观赏阁里疯狂淫乱。
他将四周的珠玉帘拉开,“观赏阁”就整个成为透明,他环行四周,举手接受场内观众和台上演员的欢呼,然后再放下垂帘,这时观众和演员只看得到珠玉帘的彩绣和珠玉的闪亮,根本不知道吕不韦是否还在里面观赏,但相国与下同乐的气氛,却因此而维持到终场。
这在秦国、在天下都是个创举,本来,聆听金石丝竹之声,目览美色歌舞之娱,只是少数王侯将相的特权,这个平民出身的相国却和家人分享,因此也抓住更多豪侠死士之心。
太后贴近落地窗,从珠玉间隙中看出去,全身起了一阵轻微颤抖。吕不韦站在她身后,抚着颔须微笑。湘儿、绣儿分站两边,不时转脸向外窥视,然后以袖掩唇,相视偷笑。只见舞台上的嫪毐身高九尺多(约一百九十公分左右),全身肌肉成块状,稍用力运作,块状肌肉都像在流动一样。
最妙的是,他的身材魁梧,粗壮得像雄狮,像犀牛,脸却俊秀得处子一般,白皙得有如冠玉,嘴唇红得像涂过胭脂一样,眉清目秀,挺直高隆的悬胆鼻,更是他面部美的焦点。他全身赤裸,腰间只穿着一条短内裤,正做着运动肌肉的动作。
“老天,天下竟有这种俊男!”太后忍不住轻呼出来:“男神身材,仙女脸!”
“这不是他最精彩之处。”吕不韦笑着说。
忽然,舞台幕后传出丝竹八音之声,一阵轻柔的音乐奏起,幕后一位身着薄纱舞衣的丽人,轻歌曼舞地舞了出来。她跳的是一种西戎人求偶之舞,举手投足,全是挑逗男人情欲的动作。她围着嫪毐起舞,由远而近,先是贴身作眉目传情,紧接着用手及肢体触摸,最后紧拥着他全身上下扭动起来。
场中这时都屏息观赏,听不到一点人声。
嫪毐先是站立不动,任凭舞伎挑逗,后来,他脸色泛红,两眼射出情欲火焰。
“他真能禁得起挑逗!”太后自言自语地赞叹。
“禁得起挑逗的男人才耐得住久战。”吕不韦意有所指地说。
“你看,他终于有反应要发作了!”太后轻声欢呼。
只见嫪毐的短裤逐渐隆起,就像有条巨蛇昂首欲出。
嫪毐一声怒喝,将紧抱着他作扭动状的舞伎,用一只手就举了起来,另一只手撕掉她身上的舞纱,露出全身羊脂般的赤裸胴体。
场中突然一阵暴喝,全场人都站了起来,等着看下面进一步的动作。
“嫪毐!嫪毐!”众多声音喊着。
“开始!开始!”更多的声音此起彼落。
太后也眼中露出异彩,她回头看看吕不韦,将他的手握得紧紧的。
谁知嫪毐将裸女一丢就丢到台下人堆里,自己却转身幕后去了。场中一片混乱,久久不息,接着是另外的歌舞节目上场。
“你不是说还有最精彩之处?”太后有点失望地问。
“你没有看见他短裤隆起的程度?难道还要他当众脱下来?”吕不韦笑着就席位。
“怎么知道不是虚有其表?”太后兴致未减,继续这个话题。
“我知道他很深,他在邯郸我门下很久,有次我和我最亲近的几个门客集会,他曾表演过以男人阳物拉车而行的特技,绝不是虚有其表。”
“啊!”太后以袖掩口,惊诧得说不出话来。
半晌,她才舒口气说:“今夜送他到太后宫!”
“不行。”吕不韦摇摇头。
“为什么?”她脸上出现怒色。
“稍安勿躁,很快会送去,不过得先将他变成宦者进宫。”吕不韦神秘地说。
“变成宦者,那我要他何用?”这次她真生气了。
“这就看太后对负责去势的主事如何交代了。”吕不韦微笑。
“啊,我明白了,”太后高兴地拍手说道:“这个主意甚妙,我得好好谢谢你!”
“只要免臣再服劳役,臣就感激不尽了。”吕不韦一揖到底,轻笑出来。
“早日办好,现在哀家要回宫了。”太后显得神采飞扬。
吕不韦连忙派人吩咐准备太后车驾。
***********************************
自从嫪毐假冒阉者进宫,随时伺候在太后身边后,太后夜晚几乎再也不和吕不韦讨论什么政事了,全都是在灯火通明的内寝中享受嫪毐带给她性欢快。
嫪毐开始还是作为奴隶规规矩矩的伺候她,每天赤裸着身体,伺候她洗澡、按摩她的身体,随时按照她的要求将巨大的阳物插入她的阴道里。
有时她命他赤裸身体,跳着市井的舞蹈,观赏他雄伟的身材和跨下不断晃动的巨大阳物,自己则象女王一般坐在榻上,分开双腿,敞开阴户让绣儿、湘儿为她舔弄,等她内心情欲沸腾了,再命嫪毐跪在她的两腿间,将巨大的阳物插入她的体内,直到她达到欲仙欲死的境界。
嫪毐的阳物粗硬程度与吕不韦差不多,但却要长很多,全部勃起时简直犹如小驴的阳物一般,对于赵姬这种身材高大丰满的女人来说,阴茎可以更加深入到达阴道的深处,让她感觉到无比刺激和满足。
但很快她又不满足于这种女王的感觉,她内心深处的被虐意识又开始萌发了。
一天晚上太后的寝宫里,灯光辉煌有如白昼。赵姬在嫪毐伺候她洗浴并和她做爱后还是觉的不满足。于是命令嫪毐脱光衣服,将湘儿和绣儿也扒光衣服,双手反捆在背后,再反吊起来,只有脚尖着地,这样湘儿和绣儿头垂在胸前,四个丰满的乳房也垂在胸前,两个丰满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来,形成一幅淫糜无比的画面。
她命嫪毐站在她们身后用鞭子使劲抽打她们两人的屁股,湘儿和绣儿丰满白嫩的屁股上出现一条条的血痕,随着身体的痛苦扭动,丰满的乳房也在胸前左右晃动。她则坐在榻上一边抚慰自己的乳房和阴部,一边观赏嫪毐健壮的身体和随着抽动鞭子不断甩动的跨下阳物,听着湘儿和绣儿发出的痛苦哭声,感到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等内心的情欲之火燃烧得更为旺盛时,她招手示意嫪毐过来,然后自己翻身爬伏在榻边上,摇动着丰满白嫩的屁股,让嫪毐用皮鞭也抽打她。
嫪毐猛地一楞,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毫不犹豫的抡起皮鞭狠狠抽向她雪白丰满的屁股。
皮鞭抽到她屁股上时,赵姬浑身一哆嗦,那股又痛又辣的感觉,让她眼泪都流出来了,屁股上的肌肉因为痛苦而紧缩带动她的阴道也更加猛烈的收缩,几乎让她瞬间就有达到高潮的感觉,几鞭子下去,她就承受不住了,阴道里的液体几乎象撒尿一样流出来,她赶忙向后摇手示意,嫪毐明白,扔掉鞭子,双手扶住她带有鞭痕的屁股,将自己巨大的阳物从后面全根插入她的阴道里。
随着嫪毐巨大阴茎在她阴道里的猛烈抽插,她疯狂甩动自己的身子,巨大的快感几乎让她晕死过去,这种感觉远远超出了吕不韦曾经给她的最好的感觉。
自此她再和嫪毐做爱时又增加了一项爱好,让他用鞭子抽打她。
嫪毐是个市井流氓,深谙女人心理,性能力极强并能自如的控制。
他很快就完全掌握了赵姬的心理特点,他虐待她时脸带专横,赤身露体手执皮鞭,全身块状肌肉一块块凸出,完全变成了一个凶神恶煞。鞭打她,折磨她,真的从不手软。
可是当她没有这种要求的时候,比如她到高潮的时候,他绝对不会象吕不韦那样继续折折腾她,而是象一条温柔无比的狗一样,温柔的舔她的乳房,舔她的阴蒂,甚至舔她的肛门,舔遍她的全身直到她恢复为止,然后他又会根据她的需要随时用自己收放自如的巨大阴茎,用凶猛无比或轻柔浅插的抽插再次把她送上欲仙欲死的高潮。
穿上衣服后,他更加恭顺卑屈,伺候她无微不至,每次上下车,他都不用脚凳,而是用背部让她踩着。每逢下雨后,路上有积水的地方,他都会脱下外衣,甚至用自己的身体当作踏脚石,让她走过去。
他看起来是个矛盾完全不相同的两个人,她不是不明白他实际上是个演技绝对高超的演员,但对他扮演的这种几乎完全似真的两种极端相反角色,全都爱得不得了,可说是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她已经非他不欢,没他不可了,甚至每天晚上都要躺在他的怀里,手里攥着他巨大的阴茎才能睡觉。
***********************************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一天晚上,当她脱光衣服欣赏自己的裸体时,看到嫪毐又赤裸着全身,手拿鞭子在她身后出现。这次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如母兽一样,跪伏在地上让他鞭打,而是娇媚地向他笑着说:
“毐郎,今天不行,今后我们都不能再玩这种鞭打的游戏了。”
“为什么?”嫪毐丢掉手上的鞭子,脸上凶狠的神情一下变成沮丧:“是否对我生厌了?吕相国要我进宫时,我就不愿意,早就知道当别人的玩物,总会有玩厌的一天。我更明白,宫中的女人在被玩厌以后,最多是丢在冷宫不管,让她们自生自灭,而冒充阉者入宫当玩物的,厌了以后,却会尸骨无存!”
她只微笑地看着他,默不作声,似乎是鼓励他的牢骚再发下去,她也喜欢看他沮丧和惶恐的表情。
“毐郎,我承认你所说的有事实根据,但我在先王去世后,就没有任何男人,只有你一个,而且我告诉你,我永远不会厌倦你,反而是怕过不了多久,你会厌倦我。”
“臣怎么敢!”嫪毐一着急,奴隶的本性又显露出来了:“臣只想终身服侍太后。”
太后摇摇头,笑着说:“闺房之中,不要来什么臣啊,太后的这一套,将整个情调都弄没了。”
嫪毐无语很久,太后附在他身边说:“你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再玩这种鞭打游戏了吗?”
嫪毐摇摇头。
“我有了。”
“有了什么?”
“有了孩子!怪不得人家说个儿大没脑,你怎么连女人说' 有了' 都听不懂。”
“是我的孩子?”嫪毐索性装得更傻。
“蠢驴,不是你的孩子,又是谁的孩子?”太后假装生气。
“不是我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嫪毐又加了一句。
“不错,我们的孩子,却是见不得天日的孩子!”太后语其中带着悲哀。
“拿掉它!”嫪毐说:“这样会将事情闹大,寡居太后生子,怎么向国人交代?”
“不!”太后站起来,对着铜镜,看了看稍微突出的小腹:“不!绝不能拿掉,打胎太危险,说不定命都会送掉。”
“那该怎么办呢?”嫪毐一副焦急的可怜相。
“看你急成这个样子,你不要忘记我是掌握全国大权的太后!”
她对着铜镜,挺了挺高耸的美丽的胸部,自言自语地说:“我是太后,生的孩子不是王就是侯,我不能让这个孩子的父亲只是一个假冒阉者的宦人!”
***********************************
太后以秦王的名义封嫪毐为长信侯,封国为山阳地区雍地。尽管吕不韦极力反对,但拗不过太后的坚持。
这个消息传出,全国大哗,宗室大臣纷纷上奏反对,御史大夫更提出,按秦律宗室非军功不得封爵,何况是一个伺候太后的阉人。
但嫪毐封侯的事根本没经过讨论,诏书已下达和公布,谁也不敢说要秦王收回成命,全国所有的土地都是王土,所有的秦人都是王臣,君王要分点土地给什么人,要什么人做什么官封什么爵,那是君王自己的事,从来也没有讨论过的先例。何况秦律并未规定,阉者不能封侯。
吕不韦以成事不谏的道理,分别将那些反对的大臣一一安抚说服,说服的工作他做得好辛苦。他也没有想到太后竟是这样敢作敢为,而且一出手就是这样大手笔,也只有感叹:“女人真是疯狂!”
太后不顾一切反对和舆论,在雍地大兴土木建起了大郑宫,宫殿规模、车马、服具、林苑,几乎与咸阳太后宫完全相同,内部的奢侈豪华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太后将整个咸阳宫里太后宫里的人员全迁移到雍地的大郑宫。嫪毐当然随侍在侧,大郑宫的事,不管大小也完全交由嫪毐决定。
他和太后都专心等着孩子出世,在两情最热的时候,太后甚至会喃喃道出:“毐郎,嬴政不听我的话,常违背我的心意,等我们的孩子出世后,我们想法将嬴政废掉,改立我们的孩子!”
嫪毐也积极往这方面作准备。
至于被假借名义封嫪毐的嬴政,在得知嫪毐封侯的事情,先是跳脚大怒,口口声声说是要向大臣否认这项封命,但随即他就想到老人的话,他冷静下来,不断告诉自己:“你能忍的!你能忍的!”
结果是他真的觉得,这种事并不像最初他所感到的那样不能忍受,太后是他母亲,父亲不在,她就是一家之主,拿点家里的东西赏给家奴,她有什么作不得主的?
秦始皇外传第四章亲政
时间已值冬季腊月(十二月),掌管礼仪的奉常和掌宗室事务的宗正联合上奏,嬴政和公子成蟜都将年届二十,应该准备行冠礼了,他们并选定明年正月正日(初一)午时为举行冠礼最佳吉日良时。
但奏简呈到相国吕不韦那里就打了回票,他批驳的理由是:周礼男子二十而冠,乃是按照实足年龄满二十计算。他更找出那些当过他门客而经他引荐入朝当博士的官员,纷纷引经据典力争,这次行冠礼的事就此打消。有些宗室大臣直接上奏嬴政,他内心虽充满愤怨,表面却微笑着说:
“先前多少年来,也许大家都错了,照相国所议好了。”
朝中有些耿直却不明利害的大臣又纷纷上奏,要求秦王亲政,相国吕不韦将这些人找来责备了一顿,他说:
“各位这个请求是什么意思?主上现在不是凡事都亲自批答吗?丞相总领百官,就各位上奏拟定批答建议,让主上选择,或是作另外批覆,这也是我的职责,各位为什么要怀疑是我独揽大权呢?”
这些大臣明知道他是强辞夺理,但一时还找不出话来驳他,只落得个哑口无言,面面相觑。
最后吕不韦自己又打圆场说:“也许等到主上行冠礼以后,我就不会再替他拟批答,一切政务交由他自己去办了。”
大家一想,再等一年是没有关系的,只不过临时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就没人知道了。
有人向嬴政秘密启奏,他只笑了笑说:“吕相国能者多劳,就让他多辛苦点,不要去烦他!”
嬴政这种莫测高深的态度,有人认为他懦弱,有人判断他是属于“不飞则已,一飞冲天”的君王类型。但他自己知道,他是在忍,目前再大的烦恼和痛苦,他都能忍受得了。
***********************************
一间密室里,几盏油灯灯心如豆,微弱的光影在室内集会的人脸上跳动,气氛显得神秘阴森。
室内全都为宗室或旧朝大臣,以国尉桓齮和长吏蒙武为首,围集在一张长几案上讨论国事。
桓齮是秦宗室,国尉本应掌握兵马大权,可是如今将军在外作战,一切直接向相国文信侯吕不韦报告,日常军务又由吕不韦所任命的右国尉所包揽,他素食尸位,大权旁落。
蒙武则是大将军蒙骜的儿子,蒙骜本亦为庄襄王临终托孤顾命大臣,但他对吕不韦的擅权和久不交还政权深为不满,但他连年在外领兵作战,照应不到朝内,所以在临去世前命儿子蒙武与反对吕不韦的势力连络。
蒙武三十岁不到,面目俊秀,长身玉立,乃秦国有名的文武全才,自小就被国人视为神童。经常去商隐老人那里听教,与嬴政有着很深的情谊。
这些人谈论当前情势已毕,等着共同拟定出结论和行动方案。
此时有一位个子短小精悍的宗室大臣说:“本来我们想利用吕不韦和太后之间的丑事,抓到真其实据后,一举将他推倒,逼他将权力交还主上。另方面再召开宗室会议,取消太后的摄政权,让她退居深宫养老。但据最近的宫中眼线报告,太后已经与宦人在一起,他们已中止私下来往,他们商议政事,都有主上在场,我们连一点把柄也抓不到了。各位是否有另外扳倒他们的方法?”
“我倒想出一个办法,”一位宗室大臣说:“主上是吕不韦的儿子,这个传言久已传遍天下,近来主上年已十八,应该能亲政了,吕不韦却仍紧抓住大权不放。虽然近年政令已由主上用王玺发出,不再用太后玺副署,但凡是奏简均先由吕不韦拟几个批覆,再由主上在其中选择一个,吕不韦所以能如此做,不能说和这项传闻没有关系。所以在下建议,是否可以扩大这项传言的流传,再加上太后本是吕不韦姬妾和主上是八个月早产的事实,鼓动民间风潮,要求认证主上不是亲生。这方面我们如开宗室会议,提出历年来所搜集的太后和吕不韦淫乱的宫廷的人证物证,干脆废掉嬴政,改立成蟜. ”
“各位对这个建议有什么看法?”桓齮环视众人:“事关重大,各位请慎重考虑。”
众人沉默着互看,有的为了怕暴露脸上表情,索性将脸隐入阴暗处。
“蒙大人有何高见?”桓齮见久久没有人说话,他点名蒙武要他发言。
“这着棋下得不妥,而且太险,胜算很小。”蒙武徐徐地说。
“你的意思……”刚才提出建议的宗室大臣想争辩。
“第一,宗室会议不见得一定会通过。第二,全国主要军力目前都在前方作战,回军不易,而咸阳城尉和附近几个县的县尉都是吕不韦的人,城卒、县卒我们根本调不动。再加上虎贲军都尉是太后亲信,兵将和卫卒的指挥权全操在太后手中。更别忘了,吕不韦家僮逾万,其中不乏英勇善战之士。在这种情形下,只怕日出时宗室会议通过这项决议,日暮时有关的宗室大臣都已遭到灭族的命运。
第三,军队在外作战正吃紧,国内大乱,正好给山东各国有可乘之机,他们要是齐心协力,秦国就危险了。“
“蒙大人的话有见地。”桓齮连连点头。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难道说,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吕不韦将秦国变成客卿的天下?等待着他的儿子将来亲政,秦国变成他吕家的天下,再将我们这些宗室和旧臣,一个一个地收拾掉?”那位宗室大臣不以为然地说。
“目前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尤岂不能让他看出我们是在做有组织的反抗。吕不韦目前虽然是一手遮天,但到底是外国人,所掌握的权力还是依附在大王这条根上,并没有深植到民间基层,所以只要逼他离开相国这个位置,他所有的势力都会像没有根的花一样,没多久就会凋谢枯萎。而大王这条根是先王指定的,我们只有善加保护,绝不能受传闻影响,让大王受到丝毫伤害,免得动摇国本。”
“蒙大人言之有理。”不少人同意。
“只是我们实际上应采取何种行动呢?”那位宗室大臣犹不服气。
“这很简单,一方面目前我们只有忍,等着主上行冠礼成人,他和太后再没有独揽大权的藉口,再看情形。另方面我们买通他亲近的人,随时侦伺他的行动,一有动静我们立刻可做防备。”
“各位可有这种人选?”桓齮又环顾了一下众人间。接着他自言自语地说:“宫中旧人本来就多,不露痕迹的收买几个人非常容易,但吕不韦亲信是他的死士,想打入和买通都很困难。”
“在下已经做了必要的安排。”蒙武微笑着说。
“如何安排的?”众人争相发问。
“这个以后大家自会知道”
大家虽然心有疑惑,但也只好如此了。
***********************************
一日嬴政和成蟜从商隐老人处听训出来,和往日一样,他们不急着回宫,而是带四名力士随从打猎去了。他和成蟜都是短衣劲装,身背弓箭,足登船头长靴,手执马鞭。嬴政骑的是一匹纯白汗血马,乃是阳泉君所献,他用白翟赠给他的汗皿马配其他纯种母马,十几匹良驹中,只有这一匹是纯白汗血宝马。成蟜骑的则是全身通黑、没有一根杂毛的乌骑马。
两人同年,而十八岁是男人之间差异最大的年龄。嬴政越长越英挺,面部的早熟加上他的龙行虎步,举止安泰,使他看上去像是二十好几的成人,但脸上那股原有的稚气,却逐渐为一种阴鸷之气所取代。
他说话迟缓,几乎是一字一字地自口中吐出,配上他的狼音豺声,令人听了不寒而栗,自带一种威严。
成蟜却依然童子般的俊秀,称得上是唇红齿白,长身玉立,有如玉树临风的倜傥,只是举手投足之间,仍然带着一股稚气。
他们出得宫门,就将原有的四名力士随从打发走了。因为有人跟着,就会受到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从人都会向吕不韦相国和太后提出报告。怀着这种受监视的感觉,怎么能玩得痛快!
“兄长,今天我们上哪里?”成蟜勒马问。
“上林!”嬴政口中回答,手中马鞭虚挥作响,白马已冲了出去,他回头高喊着:“成蟜,今天我不再等你,真正比赛一下马的脚力!”
“等下我到哪里找你?”成蟜自知马慢,绝对追赶不上,他连忙大声问。
“上林那边的出口处!”
话还未完,白马已运足如飞,大跑起来。没一会工夫,嬴政再回头看时,已看不到成蟜人马的身影。 他哈哈大笑了起来。
忽然“嗖”的一声,一支强弩箭由他耳边穿过,接着是嗖!嗖!嗖!
他拔出猎刀舞动,挥下几支箭去,两腿一夹,白马长嘶一声,放开四蹄向前飞奔。他冷静下判断,弩箭是从前后两面射来,白马在直道上奔驰,目标太明显,他应该转到道边树林中去。
正当他刚起此念,只见白马长嘶人立,原来道中间拉有一条绊马索,宝马性灵,紧急刹住,不再往前冲。但在白马人立的顷刻间,又是几支弩箭,分别射进马腹和马颈,有一支箭正穿透马颈的大动脉,马惨叫一声,斜倒下去,鲜血泉水般涌了出来,还冒着热气,好在他跳得快,才未被压在马身下;但右脚已扭了筋,行动大为不便。
马则是悲鸣几声,用哀伤的眼神瞪着他,激烈的抽搐几下就断了气。
他跛瘸的躲进一处雪堆后面,只见左右各有三个身上反穿皮衣,手执利剑的蒙面人,包抄搜索过来,原来他们就躲在路的雪堆后面,皮毛向外,与雪地一点都分辨不出来。
嬴政心中暗暗叫苦,但想起老人的话——君王即使是死,也要死得像个君主。
他执着猎刀站立,凝神气息以待,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态。
“他在那边!”左边有一个蒙面人说:“我们上!”
“看他那么沉着的样子,好像是有埋伏,他出门不会不带护卫!”另一个蒙面人说。
“我早四周侦察过,没看到什么人。”右面一个蒙面人接话。
两组人已合围,缩小了包围圈,彼此间说话都已听得见。
“上,不管那么多,上!”右边另一个看上去像是指挥者的蒙面人大叫。
两面六个人快奔冲了过来,手上利剑在阳光下发出慑人的光亮。
正在此时,背后树林中冲出六骑快马,也是一色白色劲装,手执短剑,全都以白绢蒙着脸。这些人马分从两批蒙面人的背后发动攻击,来回几个冲杀,六个蒙面人全部倒卧在血泊中。
这些蒙面骑者在杀完人后,其中一个留下乘马,跳上另一个人马上,顷刻间又消失在树林中,就像来时一样神出鬼没。
嬴政很想知道这些袭击他的人是谁,他没有去牵马,反而是用猎刀挑开一个个蒙面人面纱察看,他一个都不认识,他摇摇头,苦笑着想:
“当然都是些不认识的,他们不会傻得找熟人来行刺君王!但他们为了什么要杀我?”
吕不韦告诉他是成蟜的人干的,他和成蟜自幼感情很好,所以他不相信,但是救他的人又是谁,他也不知道,满心的疑惑。
嬴政八年,上党郡原属赵国六城复反归赵,并杀害秦所派地方首长。
相国吕不韦建议长安君成蟜率兵征伐,嬴政准其所议,派精兵十万由成蟜为将伐赵,原有上党前线军队,亦交由成蟜统一指挥。
出发嬴政为兄弟送行。
“贤弟此次平定上党以后,是愿意封居当地,还是回国辅助寡人?”嬴政突然发问。
“王兄问此话是什么意思?”成蟜不解反问:“王兄喜欢臣弟怎样就怎样。”
“还是回来辅助寡人的好,吕相国太过专权,早已引起一般宗室大臣不满,寡人预料,我要亲政还得经过一番奋斗,才能真正掌有实权。”
“王兄为何悲观怀疑到这种程度?”成蟜惊问。
“不是悲观,也不是怀疑,你可知道,这次嫪毐封侯,你的领兵伐赵,全都是他和太后商议定案,才交由寡人用玺!”嬴政恨恨地说。
“啊!”成蟜惊呼出声,但他随即安慰嬴政说:“目前如此,王兄亲政后自当改变。”
“贤弟注意,目前领军者多半是吕不韦的人,这十万精兵的将校则多为宗室人员,吕不韦也许是想将这股军力消耗或长驻在国外,所以你要尽量保持实力,早日班师回朝。依寡人的判断,要想确实掌握政权,还有一番曲折。”
“王兄也许是多虑了,”成蟜叹口气说:“不过臣弟我总是站在你这边的。”
***********************************
成蟜率领十万大军,兵分两路攻赵,以平定上党反叛。
成蟜大军直入,未遭遇任何抵抗直接进入屯留城,发现竟是一座空城,精壮男人皆已撤走,只留下一些老弱妇孺,而粮仓也是搬运一空。赵军这次撤退,采取的是坚壁清野战术,田里的农作物能收割的收割掉,来不及收割的就放一把火;
能征作军用的骡马牲口以及能食用的家畜,全都带走或收藏起来。
就在此时,赵、魏、楚三国暗中又军事合作,不断派出小部队骚扰秦军的补给线,能够抵达前方的军用物资越来越减少,越来越困难。
再加上赵国的骑兵加紧实施游击战,专事攻击秦军的小部队和后勤设施,弄得秦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不得不加派兵力警卫,因此弄得兵力分散,处处都得设防。
赵国旗兵自赵灵王改制,穿胡服、习胡射后,已成为诸国中第一流的骑兵部队,这次更发挥了它的奇袭和行动灵活的特长,使得秦军防左救右,疲于奔命。
成蟜认为秦军擅长攻击,不宜防守处于挨打地位,弄得军队士气低落,要求继续攻击作战,却遭到吕不韦的否决,要他们全力经营上党地区。他们提出报告,战区内军民民生物资缺乏,希望国内能有所补充,吕相国的批复是,后方尽快尽量增加补给,但将军亦应就地设法。
就在军民食用困难之际,赵国忽然大举反攻,赵将扈辄率大军廿万,消灭了秦军前进警戒部队,一举包围了屯留和蒲鶮,切断了两城之间的联系,但他也不急着攻城,看样子是想饿死他们。另一方面,魏、楚也加强对秦军补给的骚扰和掠夺。
成蟜不断派出使者到咸阳求救,吕不韦却迟迟不发救兵,只是要他们固守。
成蟜这时真的是面临内缺粮草,外无救兵的绝境。
***********************************
嬴政坐在议事大殿上,耳听着大臣纷纷接连奏事,他根本一句也未听进去,这些日常政务有吕不韦去处理,他脑子里只盘算着一件事,如何将已经考虑两天的事情,快刀斩乱麻地予以解决。
前天,他秘密地接见了赵国前方回来的成蟜使者,才知道上党的战事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化。以往他每次问吕不韦,他只说,占据了屯留、蒲鶮两地的秦军,正在整顿,从事地方政府的编组,正面没有发生重大战争。
成蟜整整被包围了半年,粮草耗尽,没有援军,敌人不攻城,当然没有战事!
吕不韦对他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但整个加起来却是个一手遮天的大谎言,不但他被蒙在鼓里,所有朝内群臣和全国民众全都不知道实情,还认为成蟜真的将上党治理得有声有色。
原来所有来报前方紧急的军使,全被吕不韦软禁,所有信鸽带来的告急文书全遭扣留。
在听完军使声泪俱下的报告后,他立刻打发军使秘密回程,告诉他,怎样他都要设法进得屯留城,转告长安君援军很快会到,以激励士气,再艰苦的撑一段时间。
另一方面他利用军使带来的信鸽带回一块竹简,亲自用朱砂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援军即到嬴政。
但放了信鸽,打发走使者,他内心又徬徨起来,调动大军的军令符在母后手上,他又尚未亲政,如何调动兵马?最后他只得向商隐老人请教。
老人盘坐闭目听完他说的话,只笑着告诉他:“你已是一国之君,不能凡事都听别人的,你想救成蟜就赶快去救,否则怕来不及了!”
“但军令符在太后手上。”他痛苦地说。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老人也只回答这一句。
“嬴政尚未亲政,满朝都是吕不韦的人。”
“你太小看自己,记住你姓嬴,他姓吕,而且是外国人,我就提醒你这么多,其余自己去想。”
老人的眼睛又闭上了,嬴政再怎么问,他就是置之不理。
他将老人的话思考了一夜,终于悟出了话中的玄机,昨天下午他又去见了老人,告诉他自己已经决定了,老人的眼睛发出了光芒:“你真的决定了吗?
嬴政斩钉截铁的说道:“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老人面带着微笑,拍了拍手,只见蒙武带着六个身穿白色劲装、身材婀娜的蒙面人走了进来。
蒙武跪拜道:“大王既然决心亲政,卑将愿意代表父亲和诸位宗室老臣全力拥戴大王”。
嬴政赶忙将其扶起来:“蒙将军不必如此,起来说话”
嬴政疑惑地看着老人。
商隐老人捻须微笑道:“这六个人你也都认识吧”
嬴政想起来了,这是哪天救过他的那六个蒙面人。
蒙面人也都跪在地上,齐声拜见大王。嬴政更是一楞,竟然都是女声。
商隐老人徐徐说道:
“蒙将军一家对大王赤胆忠心,只等着大王登高一呼的这一天了,至于这六个女子,是老夫最后收留的六个女弟子,也是你的师姐妹,她们大多无父无母跟随老夫10多年了,今后就跟着你吧,希望你能永远善待她们。”
六个女子摘下蒙面巾,只见个个都是眉目清秀,英姿飒爽。左边领头女子脸上未施一点脂粉,肤色在灯光下却比玉还光润白皙。除了柳腰、丰胸、挺鼻、殷红小嘴外,最奇特美妙的是两道长眉直插入鬓,未经描尽,自然漆黑闪亮,当真是绝代佳人。只是这个女子似乎很是面熟,嬴政不由得痴了。
商隐老人说道:“这是公孙玉,8年前你见过的,菜园里面帮你浇过水的你的玉姐姐。”
嬴政立即想起来了,8年前他刚刚到老人那里学习,这个比他大五岁的玉姐姐对他无微不至,经常帮助做些他不会做的事情,让他这个身在异国的野孩子感到母亲般无限的温暖,只是这个玉姐姐很快就走了,他问过老人几次,老人都说她回家了,他多年来一直在想念着他的玉姐姐,想不到时隔8年,他们会在这里见面。
他猛地抓住她的双手,一阵激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公孙玉脸上则腾起一股红云,抽出了自己的双手。
商隐老人说继续指着第二、三个女子道:“这是齐姜和宣姜,她们两个是双胞姐妹,都是齐国人,和你同岁。”
两女起身向嬴政盈盈施礼。这两姐妹身材丰满,鹅蛋形脸,杏眼琼鼻,樱桃小嘴,是一对美女。虽然是双胞姐妹,面容,身材确实很象,但却是并不难分辨。
“这是郑月,郑国人,比你小一岁,算是你师妹”老人指着第四个女子说道。
郑月身材略显高挑消瘦,削肩柳腰,胸部高耸,瓜子脸,柳叶眉,细长眼睛,单眼皮,另有一番妩媚风情。
“这个女子是苏喜,是楚国人,比你大一岁,也算是你的师姐吧。”老人继续介绍道。
第五个女子苏喜身材娇小,胖瘦适中,皮肤雪白,面如满月,看起来慈眉善目,一派相夫教子的好模样,向嬴政行礼时更是轻声细语,仪态万方。
“这个女子让蒙武来介绍吧。”老人指着第六个女子微微笑道。
蒙武上来躬身道:“这是舍妹蒙虹,今年18岁,自幼喜欢弄刀舞剑的,商隐老爹来到秦国之后,舍妹就跟着老爹学习武艺,也算是老爹的记名弟子,今奉父亲和师傅之命,臣和舍妹都愿意为大王粉身碎骨。”
蒙虹身材修长,极为健美,清秀的脸蛋充满英气,象牙颜色的皮肤光滑也犹如象牙一般,一身劲装打扮,不施脂粉,头发高卷,梳成双髻,分盘在头顶两边,与一般女人的丰鬓高髻相比,别有一番韵味。她从小喜欢骑马射箭,舞剑弄刀,据说幼年时曾得异人传授,再加上老人的调教,一身武功深不可测。
嬴政猛然间得到六个师姐妹和蒙武的助力,又见到了自己思念已久的玉姐姐,自然是喜不自胜。
嬴政按照和老人、蒙武商量好的,当晚就把自己的六个师姐妹招进宫去做了贴身近侍,并严令任何人不得禀报太后和相国,不过现在太后也不会去管他这些事情了,赵高现在更是一心围着秦王转,所以他安排这些事情倒是很顺利的。
第二天嬴政把宫里的事情交给赵高和公孙玉、蒙虹负责。让齐姜、宣姜、苏喜、郑月作为贴身侍女随着他上朝,做他的贴身安全侍卫,决定当着群臣一劳永逸解决所有问题。
好不容易等到群臣奏事完毕,司仪侍中想喊“有事禀奏,无事退朝”之际,嬴政轻喝一声:“且慢!”
就在群臣惊愕,诧异秦王今天突然管事的时候,嬴政转向吕不韦问:“上党方面情势如何?”
吕不韦先是一惊,随即很快沉着地起奏:“屯留和蒲鶮分别被围,老臣正在计划救援。”
看到他一副成竹在胸的神态,嬴政不觉也暗暗心惊,看情形他已知道他秘密接见军使的事,难道昨天和老人、蒙武的事情他也知道吗?宫中也有吕不韦安排的人,他的一举一动也很难不被他监视。
他一眼看过去,殿上卅多个文武大臣,吕不韦的心腹虽然各据要津,但职位远低于这些宗室大臣,而人数也只占有三分之一不到,蒙武更是一身甲胄,神定气闲,他更体会到老人的意思和苦心的安排。他提高嗓门向吕不韦说:
“既然早知屯留和蒲鶮被围,为什么不发兵相救?”
“屯留和蒲鶮什么时候被围,怎么连我们都不知道?”众大臣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吕不韦看到情形不对,硬着头皮说:“老臣也是最近才接到报告,正要和太后商量,取得军令符以便发兵。”
“不必了,救兵如救火,争取任何一点时间都是好的。寡人现在宣布,太后居雍地,令符取送不便,即今日起予以作废……”
“按体制……”吕不韦的头号心腹廷尉吕执出班奏事。
“吕廷尉暂时住口!”嬴政威严地说。
他的狼音豺声今天显出它的威力,尖锐而粗糙的声音像钝锯一样,锯割着众人的耳朵,使众人胆战心惊,头皮发麻。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军令符代表国君权威,国君可以制发,当然也可以收废!”
嬴政微笑着说。
这番话说得吕不韦及其心腹个个垂头丧气,而众多宗室和旧臣则眉飞色舞,惊喜不止。
“国尉!”嬴政又喊。
“老臣在!”高大的国尉桓齮出班领旨。
“限你在两天内制成新王令符,交寡人验收,并在十天内召集十万人马,交由寡人亲自出征!”
无论吕不韦的人或是宗室重臣,全都像遭到雷击一样,面面相觑,惊诧得说不出话来。
“老臣启奏,按照秦律,”吕不韦还想作最后挣扎:“除非国家危亡,国君不得作亲征之举,如今……”
“仲父不必多说了,”嬴政笑着说:“成蟜是寡人唯一的兄弟,交托给别人,寡人不放心。”
他的话中有话,何况众多宗室和旧臣,也都瞪着眼睛看他,吕不韦不敢再说。
“长吏蒙武。”嬴政又传。
“臣在!”英挺俊秀的蒙武出班。
“令尊为先王托孤大臣之一,长期为国在外征伐,今已经为国而逝。卿虽年轻,但其有令尊厚重之风, 今寡人任你为骑射,共同与相国辅助寡人,今后凡有政令施行,你要和相国共同签署,方为有效。”
“谢大王!”蒙武不动声色地回到班列。
众宗室及旧臣忍不住大声欢呼万岁,秦王这项宣布是明白表示,吕不韦的相权分割了一半,与往日相国专权,左右丞相只是奉命行事的情况有了基本上的改变。
吕不韦满脸发青,额上那根青筋激烈跳动,就像随时会裂开一样,他甚至想立即命令卫兵动手了,但在大庭广众反对势力人数众多,很多将军也不是他的人的情形下,他还是选择了忍耐。
“好,寡人最后宣布一件事,”嬴政又突如其来地说:“从现在起寡人正式亲政,至于行冠礼的事,等寡人回师之时再议,今日无事就退朝吧!”
蒙武昨天回去后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今天甚至是抱着准备效死的决心来的,但他没有想到嬴政虽然年轻却如此独断明快,不但兵不血刃,甚至只用几句话,就成功地发动了一场几乎不着痕迹的政变,他实在是太叹服了。
其实不只是蒙武,散朝后,文武大臣犹聚在一起三五成群纷纷议论,甚至包括吕不韦在内都对嬴政的独断明快惊服不已。
嬴政自己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变的如此顺利,回到后宫与赵高、六位师妹高兴的弹冠相庆。
随后他带着六位师姐妹直奔师傅的住处。进得门来,室内无人,内室也是空空荡荡的,商隐老人踪影全无,嬴政心感不妙大喊:“师傅师傅”。
公孙玉眼尖,在师傅经常盘坐的榻上看到一帕白绢,拿起来一看,是师傅的留书,赶忙递给嬴政,只见上面写道:“孩子:你已经长大成人,也已经真正成为了秦国的大王,未来的天下也许都是你的,师傅已然再无牵挂,但愿你能今后善待天下的百姓,善待你的师姐妹,自此别过。”
绢书并无落款,但苍劲的笔迹自是老人的不假,嬴政自幼受老人教诲,情同父子,如今登基亲政,更是得力于老人的苦心安排。现在老人不辞而别,想道今后大概再也没有相见之日了,心下不仅呛然,一阵热泪从眼中涌出,公孙玉姐妹自然也是感同心受,泣声一片。
秦始皇外传第五章政潮欲海
吕不韦回到相府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和心腹们商量怎么办,但直到晚上谁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吕不韦最早设想的是将来嬴政长大了,自己能够亲手将秦国的大权交给自己的亲生儿子,成就自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番宏业,但随着权力越来越大,自己的权力欲望似乎也更加膨胀,嬴政已经20岁了,但自己交出权力的念头却越来越淡,很多时候自己都无意识的回避嬴政马上就要亲政这件事情,他甚至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到底该如何去做了。
他甚至有时候冒出这样的念头,想着也许这个孩子不是什么英主,这样他就可以继续执政,他自己经常都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感觉到可怕。
所以他这两年来可以说一直处于矛盾观望中,但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这个孩子竟然如此具有政治智慧,在政治斗争中的怒潮中自己会是以这样一个方式将权力移交出去。他一方面为自己的儿子自豪,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儿子不太可能给他一个善终,他未来的下场恐怕不会太好。
他的心情异常矛盾,整个下午听着心腹们议论纷纷,他几乎都没有说什么话,说实话,他自己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和主意。现在他虽然有很强的实力基础,但如果真要是起兵造反,那用什么名义?难道自己说秦王是假的,需要更换吗?
师出无名,他就未必有什么胜算了,再说毕竟他还是他的儿子啊。
他看到也讨论不出什么意思了,草草吃了几口饭,打发他们都走了,吕不韦心情郁闷,也不再批阅公文而是直接进到后堂。
吕不韦到后堂后,门边立即有四名美貌的侍女迎了上来,其中两名手持灯笼在前引路,另外两名作出搀扶的模样伴随着吕不韦,吕不韦并不想要她们搀扶,只是喜欢这样的排场和感觉,有兴趣时也经常依靠在侍女的身上捏弄她们的乳房或阴部,弄的她们扭来扭去的然后自己开心一笑而已。
进入后面起居大堂后,只见足足几百平方米的起居堂悬挂了二十几盏琉璃大灯,显得灯火通明,大堂四角都生有巨大的铜兽炭火盆,给人暖洋洋的感觉。
整个大堂铺满了厚厚的红色丝毡,大堂中间两边跪了两排年轻的侍女,一排六个,一共是12个,每人都是乌黑的长发披至腰部,身着淡黄色的低胸轻纱外衣,雪白的胸部半露,透过轻纱可见莲偶般的胳膊和粉红色的紧身内衣裤,当真是香艳异常。
这是专门侍侯吕不韦起居的一组侍女,相府共有这样的侍女六组,分别来自于楚国人,燕国等不同的国家,这些侍女一部分是战争中抢来的敌国子女,由朝廷分来做奴隶的。
另外一部分是吕不韦买来的战乱失散女子,现在这组女子全都是楚国人,年龄最大的18岁,最小的只有15岁,楚国地处中原南部,人普遍身材较小,特别是几个15岁的女孩,虽然算是发育比较早的,但还是不算成熟,但确实是个个貌美如花,风情无限。吕不韦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幼嫩,听话,奴隶般的女子。
大堂正中间偏后部有一座巨大的木制屏风,黑底上边绘满了红色、白色的云雷、怪兽图象,屏风两边还有两名身披白纱、手持宫扇的侍女侍立,屏风前面是一个巨大的锦缎绣榻。当吕不韦走到绣榻坐下。一个身着红色长锦袍,头带高冠约30多岁、高鼻,小嘴、丹风长眼,脸色略显冷漠的中年美妇从侧面来到榻前跪下拜见。
这名美妇名叫玉姬,是相府内务女官之一,也是吕不韦的七个姬妾之一,这个女人是魏国人,与赵姬一样由于战乱在8岁时被吕买下,起名玉姬,在13岁时成为吕不韦的侍姬,喜欢舞刀弄剑,在相府里主管女卫兵的武艺训练和相府内堂的安全。这20多年来伴随吕一起走南闯北并多次在危险的时候帮助过他,是吕不韦最信任的人。
玉姬跪下叩头问好,其他所有侍女也都随着齐声高喊:“相国老爷好”,吕挥挥手后,玉姬站起来退到一边垂手站立。
立即有四名侍女围上来帮助他摘掉朝冠,脱下外衣和靴袜,待其外衣脱光后,有侍女立即为其披上轻暖的锦袍后系上带子扶其躺坐下。
随后有两名侍女跪坐在脚两边,分别用手轻轻按摩他的双腿,另外两名侍女则爬上榻去跪坐在身体两边,负责按捏他的肩部。斜着靠在榻上闭目养神。
他今天的心情非常恶劣,但也很复杂,今天嬴政在朝堂的表现不断在他眼前出现,他惊服这个孩子的能力,为他是自己的儿子而骄傲,但权柄突然就这样被夺去又让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也无法预想未来的后果,所以他无论无何也难以平静。
他叹了口气,抬手起身,只听框当一声,一阵灼痛。
他一激灵爬了起来,脖子又是一痛,睁眼一看,原来送汤水点心的侍女盘子被打翻了,热汤水撒到了榻上,溅了不少在他的腿上,他爬起来的时候,给他按摩肩部的侍女指甲又扫到了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印。
他登时勃然大怒:“贱人”
两个侍女吓的面无人色,滚爬在地上,不住叩头求饶。
玉姬也赶紧过来,一脚踢开这两个侍女,察看他的伤势如何。其他的侍女全都吓的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了。
玉姬看了之后,一边吩咐去拿药来,一边用丝绢轻轻给他擦去腿上的汤汁。
很快有侍女进来换掉了榻上的锦垫,玉姬扶他到榻上斜着躺下,女医官也进来给他腿上,脖子清洗后涂上药膏。
“请老爷吩咐,如何处置这两个贱婢?”玉姬问道。
吕不韦恨恨的说道:“给她们用板刑,就在这里用刑”。
玉姬闻言拍了拍手,从门外进来四个英武、健美的女子侍卫将两个浑身哆嗦的侍女按住。其他的侍女们则吓的个个浑身发抖。
很快又有女卫兵抬进来两个长长的包裹了锦缎的长板条凳。
那四个女侍卫将这两个侍女身上的衣服全都扒光后,将光着身子的两个侍女脸朝下按在了凳子上。侍女的两条腿跨在凳子两侧,身子俯卧在凳子上,然后用白色丝绳将侍女的手臂紧紧绑在凳子一头的两腿上,再将两条腿同样绑在凳子另一头的两条腿上。
这样她们爬伏在长凳上,头朝下,长发从头顶披散垂到地面,雪白的屁股翘起来,白嫩无毛的阴户也从两腿间暴露出来。
两个女侍卫分别抽出两条大约两指宽包裹着白绸的竹板,站在两个犯错侍女的屁股旁边。
吕不韦命令道:“每人10板子,狠狠的打”。
两名女侍卫得到命令后,高高举起竹板,啪地一声闷响,裹着绸布的竹板重重地打在两个侍女白嫩的屁股上。她们啊呀一声惨叫,腿猛地绷直了,两个不算太丰满的雪白屁股上登时鼓起了一道红色的肉棱,两个侍女疼的浑身哆嗦,但还不敢大声哭叫。
随着啪啪的声响,10板子打下去,两个白嫩的屁股几乎全部变成青紫色高高的肿了起来,两个侍女疼的浑身哆嗦,大汗淋漓,但她们的屁股却没有任何破损,也没有血迹渗出,看来打板子也是很有技巧的。
玉姬又跪下问道“老爷,今夜那位夫人侍寝”
吕不韦共有七名姬妾,每个人用来薰衣的香料都不同,他不但分得出这些姬妾不同的衣香,在她们脱掉衣服后,还分辨得出她们的肌肤香味。
他自元配无子早逝,众姬妾争立,他就立下一个游戏规则,谁先生儿子,就立谁为正室。但这多年来,不但没有生儿子,连女儿都未生一个。唯一给他生了个儿子的赵姬还被他送给了异人……
他另外一个游戏规则是:绝不允许女人在他床上过夜,也不轮值,而是由他高兴,想到谁就传谁,事完即遣走。夜里只选年幼的近身侍女侍夜。据他向知友说,他订这项规则,是鉴于古来多少英明君主、英雄豪杰断送在女人怀抱的温柔乡里,他吕不韦对女人要做到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所以每夜睡觉之前女官都问选那一位陪侍,吕则看心情作出选择,有时也不选姬妾只和这些近身侍女厮混一番,吕不韦将女人分成三等:穿衣脱衣时都美的女人是第一等;穿衣时不美,而脱衣时美的是第二等;穿衣时美,脱衣不美的是第三等。当然,穿脱衣都不美的女人是等而下之,在吕不韦府中是找不到的。
但今天他突然对这位忠心的女武官发生了兴趣,说道:“就请爱姬侍寝吧。”
玉姬属于性欲望偏冷的女子,已经很久没有被吕宠幸了,今天感觉有点突然,有点茫然的看着吕不韦,吕不韦笑道:“爱姬不肯吗?”
玉姬忙叩头说道:“但凭老爷吩咐,妾嫣敢不从。”
吕不韦笑道:“那就好。”
吕不韦随即又吩咐道:“将那两个贱婢翻过身来,老爷我等会亲自给她们再用刑。”
四个女侍卫将那两个侍女解开绳子,将她们翻转过身子仰面放躺到凳子上,然后将她们双臂反转绑在凳子腿上,凳子很窄,她们双臂被扭的很厉害,再加上火辣辣的屁股碰到凳子上,她们痛苦的脸都扭曲了,眼泪流个不停。本来就不大的乳房由于手臂反转的拉扯只剩下粉色的小乳头长在几乎扁平的肉盘上。
女侍卫正要继续绑她们的腿,吕不韦挥了挥手,女侍卫停下了。
玉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喜欢一边惩罚犯错的女人,一边玩弄女人,但最近几年很少这样了,看来他似乎又有了这方面的兴趣或者是心情不好,需要这样来发泄了吧。
玉姬默默的爬到榻上来,吕将其抱着横躺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抚弄着她细腻白嫩的脸蛋,另外一只手撕开她的锦袍,摘掉贴身的红色锦缎小衣。
玉姬生得白皙修长,穿上衣服看上去飘遥轻灵,脱了衣服却丰肌腴肤,珠圆玉润,雪白坚挺的胸部和丰满白嫩的大腿诱人之极,大腿根部一小片不算浓密但整整齐齐的黑色倒三角阴毛,遮不住若隐若现的红色缝隙里阴唇和小豆般的阴蒂,看得吕不韦心动神迷,暗自感叹:“自己许久没有碰这个成熟的尤物了,倒是别有风情,比起太后过犹不及”。
这时候跪在地下的所有侍女们都赶忙起身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各自白嫩的身体。连那些女侍卫们也都脱掉了身上的劲装,露出了健美的身体。
在吕府里是有规矩的,只要主人脱衣服了准备玩女人了,身边所有的女人都要也全部脱光衣服伺候,随时准备被主人玩弄。
吕不韦看到这些低眉顺眼,奴隶般顺从的女人,郁闷的心情似乎略微得到了缓解。
他一只手搂住玉姬的脖子,使劲吻住了小巧的嘴唇,另外一手上下游走,一会抓住她的丰满挺拔的乳房使劲揉搓,一会又伸进她的阴部肆意的玩弄。
这些侍女脱光衣服后也都围上来,吕不韦抚弄了玉姬一会之后,将其推开,两个看起来细眉长眼,清秀漂亮的大约只有15、6岁的侍女,赶快爬过来,其中一个跪到他的腿间将头爬伏在的他的裆间,含住他的阴茎舔弄。他则将两腿搭在她的肩膀上伸到她的身后,另外一个跪在后面的侍女捧起他的双脚用自己刚刚发育犹如春笋般白嫩的胸部去磨擦。
另外两个也是15、6岁美貌漂亮侍女爬到榻上一边一个插开自己的腿跪在
他的身边,吕则伸出两手玩弄她们白嫩结实的小乳房和幼小光滑的无毛阴部,他心中的火气大概都打算发泄到这些女孩身上了,一会将手指粗暴的插进这些女孩幼嫩的阴户中,一会用手掌猛烈的拍打这些女孩白嫩的小屁股,一会粗暴揉弄这些女孩子的乳房。
这些女孩丝毫不敢反抗,只有颤抖着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音。
玉姬则在主人正前方地上躺好,分开双腿露出阴部,四个侍女围住玉姬,两个跪伏在她的身边,吸吻轻揉她的乳房和阴部,另外两个侍女则躺在玉姬的两边,双腿分开翘起,用手掰开自己光洁无毛的阴部充分展示给吕欣赏。
吕身下的小侍女虽然年幼,但嘴上工夫很厉害,很快就把主人的阴茎弄的粗硬起来,吕的身体看起来并不是很强壮,但肉棒硬起来之后却是又粗又硬,侍女的小嘴连龟头都含不住。
随着玉姬的阴部被侍女不断舔弄,明亮的液体的越来越多,吕的肉棒也越粗越硬,吕哼叫一声后,跪在腿间的侍女赶忙让开,身边的侍女扶吕下榻来到玉姬的身前,正在舔弄玉姬阴部的两个侍女赶忙跪坐在两边,一人扶起玉姬的一条大腿并向两边分开,这样她的阴部充分暴露在吕的面前,玉姬的阴阜长着不多但整齐微卷的阴毛,但下面却是犹如少女般光洁细嫩,两片粉红的薄薄阴唇自然分开,露出里面粉红的阴道口。
侍女用手扶住吕坚硬的肉棒对准玉姬的阴道口,吕用肉棒在阴道口缓缓摩擦几下之后,用力将肉棒缓缓插进玉姬的阴道里,然后伸手将两个侍女一边一个抱在怀里揉弄她们结实小巧的乳房……
吕在玉姬的身体里抽插了一会之后,推开身边侍女,将全身都伏压到玉姬的身上,两手狠狠抓住玉姬的乳房,使劲吻住她的嘴唇,开始大力进行抽插,玉姬在吕的强力抽插之下,伸手使劲抓住旁边的侍女,哀叫连连。
吕足足插了几百下,直到插得玉姬叫不成声,眼睛翻白了,浑身抽搐才停止。
吕随后将左边正在摸弄自己阴部的漂亮小侍女翻过身子,令其跪在身下,双手紧紧抓住她白嫩幼小的屁股,旁边跪着的侍女扶着他的肉棒从后面对准幼窄的肉缝,吕使劲一挺屁股就插了进去,这个侍女虽然曾经多次承受过吕的奸淫,现在下身也已经湿润了,但其幼窄的的阴道口承受这么粗大的肉棒还是非常勉强,登时就一声惨叫,浑身颤抖,强忍着才没有瘫爬在地下。
吕丝毫不怜香惜玉,一边猛烈抽插,一边用手掌使劲的抽打这个侍女白嫩幼小的屁股,侍女开始是惨叫,不一会就变成哀号了,直到这个侍女浑身哆嗦,小小的屁股一片红色掌印,吕才拨出肉棒。
随后他转向右边已经躺好,自己双手使劲扶着自己分开的双腿,充分暴露阴部的侍女。
这个侍女也是阴部光滑无毛,整个阴部在烛光的照耀下粉嫩无比,两片粉白小小的阴唇轻微翻起,露出一条粉红色的肉缝。
吕爬伏在她的身上,旁边两个侍女一边一个伸手扶着吕的粗大肉棒对准她的肉缝口,吕一挺身子也是全根插入,这个侍女承受力比刚才哪个强些,只是一声闷叫,浑身哆嗦了一下。
他大力抽查了百余下,这个侍女虽然被强烈的奸淫加上吕的身体重压的快喘不上气了,但竟然还浑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他将肉棒拨出来后,站起来走到绑在长凳上的两个受刑侍女身前。
他示意女侍卫抓起两个侍女的腿高高分开,这样两个被绑在长凳子上的侍女的阴部就充分的暴露在眼前,这两个侍女年龄大概也就15- 16岁,阴部雪白光滑,连根汗毛都没有。由于腿分的很开,能看到两片薄薄的粉色阴唇裹着一条粉白的紧紧的肉缝,其中一个能看到肉缝顶端粉红的小阴蒂在灯光的照耀下晶莹闪亮,而另一个只能看到肉缝下部粉红色的只有蚕豆般大小的阴道口。
女侍卫以为他要奸淫这两个侍女,不料他伸手拿走了她们手里的竹板,示意她们将侍女的腿再抬高一点,这样一来两个侍女的屁股就更高的抬了起来,阴部基本完全水平朝向屋顶了。
吕不韦高高举起手中的竹板,向其中一个侍女的阴部正中间狠狠的打了下去,只听啪的一声,侍女发出了一声惨叫,整个下身被打的猛烈的颤动,双腿在天空剧烈的蹬踏,差点从女侍卫手中脱开。
紧接着吕不韦又高高举起手中的竹板,向另外一个侍女的阴部正中也是狠狠的打了下去,这个侍女也是一声惨叫,肚子猛地挺了起来,两瓣小屁股几乎缩到了一起,差点疼昏过去。
她们原本雪白的阴部迅速红肿了起来。阴部本来就是女人最为敏感的部位,更何况这么幼嫩的阴户被竹板如此猛烈的抽打可想而知会疼到什么程度。
其他侍女个个都吓的浑身哆嗦。不过玉姬和那些女侍卫倒是没有觉得太惊奇,毕竟比这残酷多的刑罚她们都见过,甚至亲自动手施行过的。只是吕虽然对女人粗暴,但却从来没有这样亲自残酷虐待过女人,看来今天的事情对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了,他把自己的烦闷都发泄到这些可怜的女孩子身上了。
等这两个侍女缓过劲哆嗦的不那么厉害了,吕不韦伸手分别抚摩一下她们的阴部,然后示意女侍卫将她们的两腿再次高高举了起来,这次两个侍女知道要发生什么了,浑身犹如筛糠一般再次哆嗦起来。
吕不韦这次高高举起手中的竹板,向左边侍女已经通红的阴部左边狠狠打了下去,然后如法炮制向另外一个侍女的阴部左边也是狠狠的打了一板子,这两个侍女发出的惨叫声音几乎不成人声了,女侍卫使劲按住她们的小肚子不让她们抖动,同时抓住她们剧烈挣扎的双腿分到两边,让她们的阴部继续充分暴露出来。
吕不韦则高高举起手中的竹板,又分别向她们的阴部右边各自狠狠打了一板。
她们的阴部伴随着她们的惨叫声完全肿胀了起来,颜色也很快变成了紫红色,和肿胀的屁股连成一片,阴唇和阴蒂连肛门都看不见了,只剩下一条紧紧的肉缝连接到屁股处,整个阴部犹如丰满成熟的桃子一般。
这时吕示意其中一个女侍卫转过身子来,两手扶住绑在凳子上的侍女的大腿,弯下身子将屁股撅起来。
他抓住她雪白丰满、因为常年练武而非常结实,富有弹性的屁股,将粗硬的阴茎从后面使劲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这个女侍卫没有想到他会玩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阴道还是很干燥的,随着他粗硬阴茎的插入,只觉的阴道火辣辣的疼痛,不过随着吕的抽插,她很久没有被男人滋润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
吕不韦爬伏在女侍卫屁股上,双手环绕过她的腰部,握住她结实、富有弹性的两个乳房,将肉棒紧紧的顶住她的阴道深处,猛烈的抽插了几十下后抽出自己的阴茎,将其推开。
他站到已经不再挣扎的左边受刑侍女的下身前,用手掌摸了摸已经充分肿胀如熟透了桃子般的阴部,然后将自己的阴茎对准了紧紧闭合的肉缝。
这个侍女大概意识到了什么,身子再次剧烈的抖动起来,刚才被插的女侍卫也赶忙过来,两个女侍卫紧紧抓紧这个侍女的两条大腿使劲的呈一字型分开,让其一动也不能动。
在吕不韦身边服侍的另外两个小侍女一个用双手拜开受刑侍女肿胀的阴户,另外一个跪在他的跨间用双手扶住他的阴茎对准了隐约露出的粉白色阴道口。
随着这个受刑侍女浑身不断的剧烈哆嗦,吕不韦将粗硬的肉棒一点点缓缓推进她肿涨的阴户里。
他慢慢的插进,看起来不是很粗暴,但对于这个侍女来说,本来就很幼窄,而且被打肿的阴部被粗大坚硬的阴茎插进,这种缓慢的痛苦犹如钝刀割肉一般,疼的浑身筛糠一般哆嗦着,冷汗从全身冒了出来。
等到他将阴茎全根插入后,侍女肿胀饱满的阴部被他粗硬的阴茎分成两部分挤到大腿根处鼓起了两条肉棱,而这个侍女已经疼的惨叫的声音都变调了。
吕不韦虽然感觉到阴茎插入的很费劲,但那种不断抖动,因为肿胀更加涨满的女人幼嫩阴户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充实饱满感。他开始缓慢抽查,充分享受种变态的快感,当然这种变态的畅快在他心情好的时候反而是享受不到的。
等抽插了几十下后,身下的侍女除了身体的抽搐,已经动弹不了了,那种颤抖充实的感觉也轻了许多。
他于是拔出阴茎,如法炮制,又插进了右边受刑侍女的下身,同样,这个侍女也是经历了一轮新的酷刑折磨。
他经过几十下的抽插,在这两个侍女巨大的痛苦呻吟中终于快忍不住了,他愤懑的情绪似乎是得到发泄。
当他终于快忍不住了的时候,他拔出自己的肉棒,使劲插进了跪在旁边等待的玉姬屁股里,只抽插了十几下后,就伴随着身体的一阵抽搐,将浓精一波一波深深射进了玉姬的体内。
他有这样的习惯,在玩弄女人的过程中喜欢幼小、紧窄的阴户,或采取各种变态的做法,但到最后的时刻他总是需要成熟女人的阴道才能让他充分的发泄出来。
他虚脱般爬在玉姬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侍女们费了很大的劲才将其翻过身抬到榻上躺下,有的用嘴清洗他的下身,有的用丝绢为他擦洗汗水。
他郁闷的心情得到了舒缓,在侍女们的服侍之下,躺在榻上沉沉睡去。
第一部完
秦始皇外传第二部(更新至第九章)
秦始皇外传第六章杀弟行冠礼
嬴政亲率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向上党,一路上只遇到赵魏军象征性的抵抗,但在行军布阵上,却显示了他出众的军事天赋,连属下那些身经百战的老将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出发前,群臣建议以桓齮为裨将,意思是要桓齮指挥作战,秦王只是挂个名义而已。谁知秦王不用裨将,凡事亲自策划指挥却也头头是道,仿佛久历戎行一样。嬴政自己才发觉到,商隐老人多年来传授他的兵法,乃是真材实料,并非一般的纸上谈兵。
出发前的这几天,他对国内事务也作了妥善的安排。吕相国和骑射蒙武共同掌管政事。运送粮料、后勤补给、准备增援部队等军政事务,全权交由桓齮负责;
另派李斯为长吏,专事负责对敌情报的搜集,策反敌国大臣将军,并维护国家机密,随时查缉通敌谋反军民,并对大臣及地方首长进行秘密考核。
嬴政这一项行动,奠定了政军分离,以及情报系统直属国君的基础,不像以前,凡事都要经由丞相。由此大权全掌握在国君一人之手。
正在他连战皆捷,急着赶去救成蟜的时候,中途得到成蟜已反的消息,乍听之下,他真的不敢相信。
最使他伤心的事是成蟜还发布了一项檄文,除了声讨吕不韦专权误国,结党营私,淫乱后宫等罪状外,连他嬴政也牵扯进去,说他乃是吕不韦的儿子,不配继承王位,只有他成蟜才是先王血胤,应该登秦王位。
先前他只知道母亲原是吕不韦义妹的事,小时候听那些邯郸小儿胡乱唱歌,喊他弃儿等等,虽然异常愤恨,而且形成了他偏执,阴狠的性格,但毕竟事情本身在印象中早已淡掉,回秦以后,更是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这类事,成蟜这一提,将他的新仇旧恨全引发出来。
他看到那篇檄文后,就像疯了一样的狂怒大叫,将刻着檄文的竹简劈得粉碎,还把那些捡拾檄文报功的兵卒全部斩首,罪名是为敌宣传。尔后再也没人敢在他前面提起成蟜的名字。
他连骑在马上或坐在车上行军时,也常会仰首对天喃喃而语:“成蟜,成蟜,我唯一的兄弟,别人这样对我,我不会难过,为什么独独是你!难道忘了我们小时候的誓言?”
接着他又低头叹息,不断自语:“成蟜,成蟜,我不相信,你绝对不会,这是假的,乃是敌人的离间之计!”
属下的将领见他这副神经错乱的模样,深怕他胡乱指挥,贻误军机,在他发号施令、调兵遣将时,全都是捏着一把冷汗。到后来才知道,他在指挥军队时,却变成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他冷静沉着,谈笑之间,什么任务都分配得妥妥当当。
秦国大军兵临屯留城下时,已见不到一个赵军。原来,赵国看到成蟜已反了,希望造成秦军自相残杀,尤其是秦王兄弟相残的悲惨局面,所以自己的围城军队立即撤军了。
嬴政下令围城,十万精兵除了侧翼用部份兵力警戒,防止赵魏的奇袭外,全都参加了围城行动。他的主要目的是让城内叛军看看讨伐部队的军威,最好是知难而降,自己人在敌人环伺中互相残杀,是愚蠢的悲剧,也是危险的闹剧,注定会是同归于尽的命运。
嬴政在完成围城部署后,两度派出使者要求叛军投降,但都遭到拒绝。叛军声言,他们才是正统,要和平,首先要解除吕不韦的官职,追查这次补给支援不力的责任,同时嬴政必须退位,由宗正召开宗室会议,在他和成蟜中间选一个册立。
在嬴政耳中听来,当然这都只是些笑话,但却表示出叛军宁死不降的决心。
他决定下令攻城。
在要下达攻击命令的当天拂晓,他带着将领骑马巡视了一趟攻城准备。
云梯队也已准备好,一架架长长的云梯横放在地面上,俯伏在两旁的兵卒,就像蚁附在竹枝上的蚂蚁。
撞门队巨大的撞门机由四骑马拉着,粗壮的撞门木以四条铁链吊在木架上,要运用几十个人的力量才能推动,撞开城门。
骑兵队则集结两侧,是担任侧翼警戒,也是等待步兵攻开城门,由他们冲杀进去,扩张战果。
这些人马个个屏息以待,数万大军,除了偶尔听到传起来回部队间传令的马蹄声以外,一片寂静。
还有一项秘密行动,这也是嬴政的创举——他派了数千兵卒和附近征集来的民伕,正从城外挖几条地道入城,这样可减少人员伤亡,也可攻敌不备。为了怕挖掘进行时为对方发觉,多半是夜里进行,战斗开始后,则可在战斗的掩护下日夜进行。
秦王在巡视完攻击准备后,对一切都感到很满意。他望望屯留城楼,只见也是火把处处,在火光下看得见巡逻人员来回走动不断,兵器偶尔在火光中闪亮。
“启禀大王,攻击时刻快到,大王是否要退居指挥位置?”一位中军都尉说:“犯冒石矢乃是为臣的事。”
“等一下,”嬴政沉吟地说:“攻击时间可以延后一点,寡人不见到成蟜劝诫他一番,实在是不甘心,这场兄弟阋墙之战,能免就应该免掉!”
“可是攻击开始时间已通令全军……”中军都尉迟疑地说。
“事情是死的,人是活的,攻击开始得听寡人亲自下令,以鼓声行事!”嬴政果断地说:“派人向城里传话,寡人要见长安君。”
两名传骑应声而出,飞马来到城楼下放声大叫:“大王要长安君说话。”
城上只是一阵嘈杂,似乎是认为秦王部队要开始攻城,接着有人喊着说:“要打要杀,赶快开始,不要啰嗦!”
很多在城上的兵卒也跟着鼓噪起来。
嬴政将马一夹,向城楼下驰去,中军都尉要想拦阻,已来不及,只得率领执盾护卫跟了上去,紧紧护着秦王。秦王要护卫燃亮火把,中军都尉连忙在一旁制止:“大王,这样太危险。”
“寡人要他们看清到底是谁来了,不要紧的。”嬴政微笑着说。
接着他大声向城楼上喊:“各位弟兄,嬴政要成蟜讲话!”
城楼又是一阵骚动,有人喊着说:“真的是大王亲自到了!”
“大王要长安君说话!”城下传骑跟着喊。
没过一会,成蟜在城楼上出现,火光中还能辨识他那张年轻俊秀的脸,虽然他全身甲胄,却显得萎靡不堪,身边跟着诸将领。
“成蟜,你为什么负我,为什么要违背诺言?”嬴政高喊着。
“事到如今,有如船到江心补漏,已经嫌迟,只有决一死战了,我们和赵国订有盟约,相信他们会来相救。”成蟜硬着头皮说。
“成蟜,这样大的人,怎么还这样天真?秦赵之间订过多少盟约,有哪件是实行过的?赶快投降,自行请罪,还可罪不及家族!”嬴政严厉大喝。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十万军队能攻下此城,算你有本事,放箭!”成蟜有点恼羞成怒。
嬴政看到已无劝降希望,于是下令攻城,一时之间,鼓声雷动,号角齐鸣,杀声震天,一场惊天动地的攻城战开始了。
大军很快就攻破了城池,叛军很快就乱了,有人打开城门,纷纷弃械投降。
成蟜属下将领见大势已去,横剑自刎,结果不到两个时辰战争即告结束。只有成蟜最后下落不明,据说是投奔了赵国。
秦王宣布,只追究带头反叛将领,其余不究,并且罪不及家人。
叛军全军士卒闻赦,高呼万岁。
但他恨屯留这些百姓,要不是他们先反,秦国不会派成蟜率兵来,他就不会发生后续的一连串事故。
他下令毁城,将屯留人口全部迁往临洮。
嬴政处事的明快果断,很快传遍天下,诸侯各国更为忧惧。
***********************************
秦王政九年三月,嬴政平定上党反叛,班师回朝,受到全秦民众英雄式的欢迎。朝中大臣对他更是衷心敬服,不再视他为一个凡事不管的懦弱君主。
回到咸阳后,嬴政发现到,按照现制,丞相的权限太大。丞相总领百官,综理政务,考核地方首长或诸侯政绩优劣,任命官吏,主持朝议,可说政由他出。
同时,丞相还管到对外讨伐的结盟等外交和军政事务,形成丞相总揽一切,变为实质上的君王。在这种情形下,能干的丞相假若忠心,固能便宜行事,若有贰志,很容易造成君王大权旁落,谋反篡位的事也就因此发生。
于是他开始改变这种制度——形成三权分立的体系。丞相管行政,国尉(太尉)管军政,廷尉管司法,三者全对君王个人负责,互不隶属。
本来,所谓三公除了丞相、国尉外,还有御史太夫。他掌理监察,辅助丞相处理政务,故有副相之称,而廷尉只在九卿之列,位尊不如三公。
但嬴政认为,君王要拥有绝对权力,就必须以法治国,因此他加重廷尉的责任和职权,下廷尉法办,以后全由君王直接下令,而不再经由丞相。
另外,他在相国以外又设左丞相、右丞相,名义上是辅助,实际上是互相牵制监视,也是逐渐分割吕不韦的权力。
在宗室大臣和旧臣的拥护下,嬴政经过以上一系列的政治变革,逐渐取得实权,而吕不韦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实力基础竟然如此薄弱,这么快就被嬴政瓦解的差不多了。
在政治基础稳固后,嬴政命太史在四月选定吉日,为他举行了冠礼,他正式戴冠佩剑变为成人,真正成为名符其实的秦国大王。
举行冠礼忙了整整一天,晚上嬴政怀着无法抑制的兴奋心情回到自己的宫殿:公孙玉领着众位师姐妹和一班侍女们向他恭喜道贺。
嬴政坐在榻上,看着跪在地上六个如花似玉的师姐妹,特别是他心目中犹如慈母、姐姐、女神般的公孙玉,内心中的温情不断激荡。
他起身将公孙玉搀起来,命众位也都起来,他自己握住她的双手,双目凝视着她的美丽脸庞,大声喊道:“左史。”
侍立在一旁的左史向前行礼。
“传旨,封公孙玉为夫人”
“是。”左史退到一旁。公孙玉一楞,还未来得及说话。
“侍中。”秦王政接着又喊。
“臣在。”侍立一旁的侍中向前行礼。
“封宣姜、文姜、苏喜、郑月、蒙虹为美人”
“是,臣遵命。”侍中退下。
嬴政接着说道:“今夜请夫人侍寝”
“大王,臣妾不能遵命……”公孙玉跪下奏道。
嬴政闻言一楞,脸色登时凝重起来,一言不发,返身回到榻上坐下。
宣姜、文姜、苏喜、郑月、蒙虹本来一起跪下要谢恩的,这下也都没有说话,都侧脸看着公孙玉。
殿里的所有人也都跪在地上,面面相觑。
原来秦王宫里后妃的等级沿袭了周王的制度,王后为尊,以下为夫人,夫人之下,再有美人、良人、八子、七子、长使、少使等,夫人的地位仅仅次于王后。
嬴政十四岁初近女色,不说没立初夜的女人为夫人、美人,仅仅还是个侍妾,就是几个已经为他生了公主的女人也只是给了良人的称号。现在一下就封了公孙玉姐妹们夫人、美人的称号,可以说绝对是另眼相看了,特别是公孙玉直接封为夫人,现在嬴政刚刚行完冠礼,下一步就要举行大婚,如果不出意外,王后的位置非公孙玉莫属,所以公孙玉拒绝封号和侍寝的王命,使得所有的人都感觉非常愕然。
公孙玉、宣姜、文姜、苏喜、郑月、蒙虹她们其实是商隐老人苦心的安排,多年来,老人用心教导她们武功人品、而且特意把她们与嬴政分开,一直不让他们见面是费了一番苦心的:一方面这可以作为一股重要的力量暗中保护、帮助嬴政而不为其政敌知道(当时秦国朝朝政由吕不韦把持,晦暗不明,而七国战乱彼此之间暗杀事件也是层出不穷),所以如果不是老人有远见的安排,嬴政当初遇刺大概就没命了。
另外老人希望这几个女子将来不但在武功上能贴身保护帮助嬴政,而且还希望她们将来能作为嬴政身边最亲近的人给他以心灵上的温暖和帮助,遏止他心中魔鬼般的偏执和阴狠,特别是公孙玉绝顶聪明成熟,嬴政少年时期对于公孙玉的依恋,老人都看在眼里,老人特意安排公孙玉离开嬴政就是希望分开之后,这种依恋能留在嬴政心中,将来起到的作用才会更大。
对于她们姐妹来说,嬴政这种安排在她们的意料之中,宣姜、文姜、苏喜、郑月、蒙虹她们也都没有什么意见。但公孙玉是个奇女子,人也绝顶聪明,虽然她深知老人的苦心安排,也非常喜欢嬴政这个小师弟,但她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
嬴政脸色阴沉,商隐老人在秦王政的心目中,不只是师、也是父、是他的神,是他自己良心和理性的准衡。对于老人留给他的这几个师姐妹,不说她们个个美貌如花,武功高绝,曾经救过他的命,就从师傅这方面来说,他也是下决心要永远善待她们的。更何况公孙玉不但是他心中如母亲、如姐姐般依恋的女人,现在师傅不在了,她几乎又成了师父的化身。
最近忙于政事,每逢内心神人交战、相持不下的时候,公孙玉的智慧如同老人一样,总是一言释疑,使他对再疑难的问题立即豁然而通,当他愤怒,忍不住要发作的时候,只要公孙玉在他的身边,那明亮的眼神看着他,总是能化解他心中的愤怒和烦恼,让他冷静下来。
嬴政本性很好色,但对于公孙玉,虽然他每次看到她绝美的身材和容貌都心动神摇,但他绝对不是仅仅为了要女人的兴奋才做这样的安排。
所以他才忙完这一段,首先做的事情就是给这几个师姐妹一个明确的身份。
他命令公孙玉晚上侍寝,本身是很想和公孙玉温存说话,同时也是出于大王颐指气使的习惯,并不是出于想要女人的兴奋,但他没有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孙玉竟然给他来了当面拒绝。
嬴政挥挥手道:“公孙玉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
殿里其他的人都叩首谢恩退出了殿外,殿里只留下了他和公孙玉。
看着公孙玉低头跪在地上,嬴政突然有一种心痛的感觉,脸色也变的柔和起来了,起身走到她的身前,伸出双手将她搀起来,他轻柔地握住她的手,她微微地挣扎了一下,随即放弃了,虽然初春夜仍寒,但一股温暖由两人握手的交集点传到两人的内心。
“玉姐姐,你是否还记得邯郸携手共游的那段日子?”嬴政感叹地说:“两小无猜,无忧无虑!”
“大王……”
“不要喊我大王,”嬴政制止她说:“大王会惊醒我的梦。还是喊我嬴政或其他任何什么。”
“陛下——那我就这样称呼吧。”她笑了笑说:“人不能活在梦幻里,总得面对生活中的现实。”
“没有梦又怎么显得出现实呢?”嬴政喜辩的本性只有在老人和她面前才会显露,对别人他只想下命令:“没有过去和未来的梦,现在又有什么依托呢?”
“记得邯郸携手同游吧?”他坚持要她回答这问题。
“当然记得。”她也用同样梦呓似的口吻回答。
“那你应该记得你小时候说过的一句话。”嬴政逐渐进入正题。
“哪句话?我们说了很多话。”她认真地思索起来。
“不记得了?”嬴政握紧一点她的手,似乎在帮助她回忆。
“我们小时侯说过很多话,但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她沉吟着,握在他手中的手突然颤抖了一下:“你是指那句话!”
“想起来了?”他的语气中充满期待。
“想起来了,但是我不说。”她撒赖时的娇憨一如邯郸的那个小姐姐:“要你说!”
“要我说,我就说,怕什么?”他也恢复了那个邯郸小子的豪气。
“那就说啊,看看是否和我所想的一样?”她轻笑起来。
他们不再是大王和臣妾,而又再度变成了邯郸那对小儿女。
“你说过:既然你这样喜欢我,长大就娶我好了!”
“我没说这句话!”公孙玉急急抵赖,脸色绯红,低下了头,但接着她脸上现出的朦胧微笑,使他明白,他们所想到的是同一句话。
“现在让我们回到生活现实。”嬴政装得一本正经地说。
“那就是说要我喊你大王?”她促狭地问。
“不,不是那个意思。”下面的话,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讲。
“嬴政,听我说,我愿意做你的夫人,为你管理后宫,为你料理身边的琐事,但是我不愿做你的女人,和你做那件事。”
“哪有这种分开算法的?既然做我的夫人,将来我还要你做我的王后,就得做我的妻子和我的女人啊。”
“你错了,这三者的确是可以分开的,夫人和王后只是尽公事方面的责任,做妻子则只要关切你,照顾你的生活,真心真意的爱你,做女人只要能给你暂时欢娱和肉体官能上的享受就可以了。你的女人多得很,缺我一个不少,三样我做到两样,你还嫌不够吗?”她笑着问他。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秦王政气鼓鼓地说:“这样对我太不公平,夫人和王后不像其他的姬妾,她应该同时负起这三种责任。”
“嬴政,”她苦笑着说:“是你逼我说的,你听了不要生气。第一,我对床第之间的事没有兴趣。第二,我比你年龄大很多,心中一直是把你当成我的弟弟,是非常纯洁的,我们之间的爱超乎姊弟,也超过夫妻之上”
“得不到自己心爱的人,就算得到天下又有什么意思?”嬴政真的沮丧极了。
“你已经得到我整个人和心,何必计较每个女人都能给你的床第之欢?”她微笑着说:“这样好了,我们商量一下,等你得到天下的时候,让我自己真心全意的把自己献给你!”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嬴政赌气地说:“也许我已战死……”
“不准说这样不吉利的话,”她迅速蒙上他的嘴:“好吧,也许你可以用王的身份命令我尽这方面的责任!”
“我不要,我要你自己喜欢做!”嬴政嘟着嘴,像个八岁的孩子。
她也像在邯郸的那个小姊姊一样,拍拍他的脸颊:“那就乖,今晚要别的妹妹来伺候你吧!”
嬴政本来只想和公孙玉在一起,不想要任何女人,但经过两人的一番缠绵回忆交谈,让嬴政心里感觉到极度的兴奋和沮丧,他现在对公孙玉简直有一种发狂的感觉,大概男人都一样吧,越是得不到越是发疯的想,当他看到公孙玉袅袅婷婷的走出殿堂里的背影的时候,他几乎忍不住要发声命令她回来了,但他还是强忍着克制住了自己狂躁的念头。
公孙玉命侍中请苏喜来侍侯嬴政,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公孙玉之所以拒绝嬴政,是因为她深深明白:女人像山水,男人像寻客的道理!一目了然,山川美景全收眼底,寻客会倦游思归;只有山穷水尽,却有一线曲径通幽,才会激发寻幽客的好奇和好胜心,在这种后宫佳丽千万,机关重重的王宫里,她必须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她比嬴政大了5岁,不管天生国色,资赋再好,脱去衣服都不能和十六、七岁的少女比美。而他恋她的是邯郸那股温馨回忆,对她要的是母亲姐姐兼情人的那种体贴和照顾,她必须长久扮演这个角色,才能让嬴政只要在她身边,就会生活在邯郸那段甜美的回忆里,就会终身都恋着她。
她这是孙膑赛马,以上驷对下驷的战法,假若她以胴体和众姬妾争宠,就算是他会封她为王后,那她也有人老珠黄的时候,到时候岂不变成她以下驷对那些年轻貌美姬妾的上驷!老人苦心交待希望她做的事情不也会落空了?
公孙玉这个想法不错,她最后做的也很成功,但嬴政性格不但极其阴狠偏执,而且异常矛盾,当他愤怒、仇恨时他的偏执会把他引向极端的残暴和报复,但当他温情时他的偏执又会把他引向另外一个极端,他对公孙玉的爱和依恋就是如此。
当初商隐老人曾经预料如果赢政当政,天下不是大乱就是大治,老人对此做了苦心的安排,甚至期望用女性的温暖和爱来制约他残暴的一面,公孙玉是他最为苦心安排的一步棋。
但老人没有想到的是,公孙玉确实真正理解和发扬了他的想法,甚至做的超出他想象的好,只可惜阴错阳差,她的这种想法和做法确实起到了一定的制约作用,但事情总是一正一反,这种制约作用并没有解决根本问题,反而让嬴政在情感上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为大秦王朝种下了最为致命的灭国祸根。
此为后话,将来再表。
***********************************
苏喜带着四个侍女身穿白色的宫袍走了进来,跪在嬴政脚下请安。
嬴政现在心里异常躁热,看到跪在眼前身材娇小,白色宫袍里微微发抖的身体,一股冲动直涌上他的脑际,他起身拉起苏喜,不容分说将她娇小的身子斜抱在怀里,大踏步向后堂走去。
后堂要小的多,温暖如春,嬴政将苏喜抱着放到榻里面,自己斜躺在她的身边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左臂弯里,右手抚摩着苏喜如满月般透着一股绯红洁白如玉的脸庞。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闪动着,细眉弯弯微微簇起,小巧微圆的鼻子和她的圆脸配的完美无缺,嘴唇粉红鲜嫩在烛光下闪着动人的光泽,身体在嬴政的怀里在微微发抖,看起来她很紧张。
嬴政看着师傅留给他的温柔的小师姐,把对公孙玉的一番思念轻轻的转移到了她的身上,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对女人的温柔,将嘴轻轻吻在她的小嘴上。
嬴政的嘴唇慢慢下移到她露出的雪白颈项上继续舔着,右手向下移到她的腰部,解开她宫袍的束带,将她的宫袍掀开在两边,露出雪白圆润、几乎豪无瑕疵的肩膀和丰满如嫩藕般的胳膊,嬴政随手又解开她胸前粉红色的肚兜,露出了她的胸部和腹部。
苏喜两个圆嫩的乳房象两个小馒头一样,呈半碗状扣在胸前,粉红色的乳头犹如黄豆般大小,和她的脸庞一样,显得异常精致,嬴政一边用嘴吻住她左边乳房的乳头,一边用手握住右边的乳房,苏喜的乳房看起来很挺的,但摸起来却不是结实的感觉,而是非常柔软滑腻。
苏喜已经21岁了,身体早就成熟了,但却没有任何和男人亲热的经历,如今在嬴政的亲吻抚摩下,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有了反应,身子微微颤抖,小小的乳头变的坚硬结实,喘息也开始变的急促起来。
嬴政把玩一会苏喜精致柔软的乳房,右手开始继续下移,顺着她的光滑柔软的肚子伸向她的小腹部,顺手将她的贴身下衣褪到她的大腿处,将她的下身裸露出来。
苏喜的阴阜象个小圆馒头微微凸起,上面长有一小片椭圆形短短茸茸的淡黑色阴毛,虽然她双腿紧紧夹着,但下身的肉缝还是看的清清楚楚。
嬴政挥挥手,一直在榻边站立侍侯的侍女们赶忙过来,轻轻抬起苏喜的双腿,褪掉苏喜缠在大腿上的下身小衣。苏喜的双腿真可称为极品,紧靠在一起的大腿圆润光洁,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但抚摩上去和她的乳房一样又完全不失丰满柔软的感觉,圆润的膝盖形成两道柔和的弧线连接到她修长笔直的小腿。
嬴政的轻轻将手插进她的大腿之间,微微用力分开她的大腿,面前出现一副绝美的阴户:苏喜整个下身圆润丰满,白嫩无毛,两片小小的大阴唇和乳头一样是娇艳的粉红色,微微的张开着,一粒比芝麻粒略大的小阴蒂在阴唇的交叉处探出头儿来,犹如透明琉璃做的一般晶莹闪亮。
苏喜常年练武按理说应该身体结实强壮,但躺在床上脱去衣服后,却丝毫不失女人的娇媚:阴毛很少,阴户白嫩幼窄粉红,看起来象是个未发育的幼女(这对于嬴政来说很重要,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第一次性爱那白嫩无毛的阴户);但乳房圆润挺拔,又象是成熟少女,摸起来柔软滑腻又完全是少妇的感觉,身材娇小圆润但双腿却结实修长,比例极为匀称,看起来没有半点赘肉,抚摩起来却又是丰满柔软的感觉,真算是个女人中的极品。
苏喜虽然看起来身材娇小,面如满月,说话轻声细语,但给嬴政的印象还一直是她身着劲装,挥戈舞剑,英姿飒爽的身影。
现在看到她赤身裸体,躺在那里脸带绯红,紧闭双眼,无限娇媚的摸样,和他原来的印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特别是这样集幼女阴户、少女身材、成熟女人的柔软、健美飒爽女人的印象,娇媚女人温柔特点于一身的女人更是让他感受到极其兴奋。
嬴政被她迷住了,他将她紧紧拥抱在怀里,宽阔的胸膛紧紧压住她柔软的双乳,再次紧紧吻住她温暖湿润的嘴唇,刚才因为公孙玉带给他的烦恼终于得到了缓解。
苏喜也本能地感觉到了嬴政的热情,身体不再颤抖,迎合着他的热情,手臂自然伸开搭在他的肩上,双腿自然抬起,箍住他的腰身,茸茸的阴毛蹭在他的小腹上,让他觉的痒痒的。
嬴政吻着她开始发烫的嘴唇,左手绕过脖颈抚摸着她柔软的乳房,右手慢慢的抚摩着她柔软的阴户,一个手指轻轻摸索到她的小穴中,一层薄薄的富有弹性的肉膜儿挡住了他的手指,护在收缩的阴壁上,苏喜虽然练习武艺,经常进行剧烈的运动,但还是保持着“处女”的身子。
嬴政的温情越来越炽热,他随着苏喜身体的扭动,下身终于越来越膨胀坚硬起来,苏喜的开始明显感觉到他坚硬的下身在她身体上的压力。
嬴政终于压抑不住了,一边更加猛烈的吻她的嘴唇,一边伸手撕扯自己的袍带,旁边的侍女赶忙过来帮忙,嬴政伏起身子来在侍女的帮助下,很快脱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健壮的身躯,他下身的阴茎虽然不是很长,但却是又粗又硬,这点很象吕不韦。
他抬起苏喜的双腿,翻身跪坐在苏喜的跨间,侍女要过来帮忙,被他挥手挡了回去,苏喜虽然也是初次,但却没有表现的忸扭捏捏,反倒是刻意承欢,双腿顺势抬起,他看着苏喜白嫩,已经泛着水迹亮光的阴部,一手扶着她的双腿,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在她幼窄的阴部缝隙里上下磨擦着。
摩擦了几下,他将粗大的龟头对准苏喜阴道缝隙的底部慢慢向里面推进,他觉得她的阴道象是实心的一样,异常的紧密,他进入的很是困难,看到苏喜眉毛紧紧皱着,身子也在哆嗦,他没有敢使劲强插,而是缓缓推进。
随着他的阴茎一点点的推进,苏喜的两片小阴唇已经看不见了,整个阴部被慢慢分开挤向两边,他硕大的龟头终于没进了她的阴道里,一丝鲜红的血迹顺着嬴政的阴茎渗了出来。
苏喜也感觉到下身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双腿不由的绷紧了,紧闭的小嘴终于轻轻哼叫出来。
嬴政知道是怎么回事,赶忙停止插入,轻声问道:“苏姐姐疼的厉害吗?”
苏喜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嬴政保持这个姿势,轻轻伏在她的身上,双手抚摩她的乳房和乳头。
苏喜缓了一口气,疼痛减轻了不少,她明白嬴政的刻意眷爱,她不想让作为大王的他受委屈,睁开含着泪光的眼睛,伸手抚摩着他壮实的胸膛,轻轻挺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嬴政明白她的意思,继续将阴茎轻轻的向里插入,这次顺利多了,不一会就全根没入了。不过苏喜的阴道实在太紧了,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阴茎,还在不停的收缩,犹如和他的阴茎连成一体的感觉,他几乎就要泄出来了。
嬴政直起身子来,轻轻扶持着苏喜的两腿向两边分开。
苏喜刻意逢迎,顺势将自己的双腿沿着身体两边笔直向头部伸展开来,膝盖几乎碰到了自己乳房的外侧,但屁股还只是微微抬起,让整个身体几乎正好呈现对半折起的状态,虽然阴部充分暴露出来,但却丝毫不影响嬴政阴茎插入的角度。
苏喜身材柔软,而且常年练武,练武时她可以很轻易的站立着把自己的一条腿绷直抬起,将脚放在后脑上,一般人怕是无法做出这样的动作。
随着苏喜身体的打开和放松,嬴政明显感觉到阴茎虽然还是紧紧的被她的阴道包裹着,但不再是那么紧箍着的感觉,而是舒服多了,嬴政心中不禁莞尔一笑,心想这个小师姐虽然初经人事,到还真是善解人意,不仅更加怜惜。
他将手扶着苏喜光滑的大腿,开始轻轻抽动自己的阴茎。
虽然他感觉好多了,但苏喜的阴道还是紧密的裹着他的阴茎,即使是轻轻的抽动,都让他感觉到很刺激,结果没几十下他就忍不住了,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直冲他的脑际,他爬在她的身上,将阴茎紧紧顶在她的阴道深处,猛烈的将精液喷射进她的体内,随着喷射他能感觉到苏喜阴道同时在猛烈的收缩,几乎让他感觉到阴茎都有点发疼,刺激得他喷射无法止歇。
以往他在高潮时是伴随着屁股的抽搐在女人的身体里间歇喷射,这次让他几乎屁股紧绷一直喷射完毕而没有中歇,很象他少年时候那种强烈感觉,觉得非常舒服刺激。
苏喜初次经历人事,阴道口处处女膜撕裂开的疼痛虽然减轻了不少,而且嬴政粗硬的阴茎给她下身一种极其充实的感觉,但并没有感觉到明显的快感,但嬴政最后向她体内喷射的时候,那种灼烫的感觉确实让她很是难忘,自己的阴道也不由自主的猛烈的收缩时让她略微感觉有些快感。
嬴政终于喷射完毕,他喘息着爬在她柔软的身子上,脸埋在她的脖项间,绷紧的屁股也放松下来但依然紧紧贴压在她的小腹上,苏喜的身体还不敢动弹,只是轻轻的用手抚摩他被汗水浸湿的发冠。
嬴政很快就恢复过来了,轻轻伏起身子,已经变软的阴茎还含在苏喜的阴道里,旁边的侍女们赶忙围绕过来,两个侍女手里每人拿着一条雪白的丝巾,一个用丝巾裹住他的下身,然后扶他侧坐起来,另外一个则将丝巾裹在苏喜的下身上。
苏喜放下自己的双腿,翻身跪坐在榻上,正要向嬴政叩首谢恩,嬴政看见苏喜屁股下面榻上,还有大腿根处都被鲜血染红了,自己下身的丝巾也渗出了血色,伸手抓住她的手臂不容她叩首,将她拖到了自己怀里,让她的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闭上自己的眼睛,伸手抚摩着她光滑如玉的后背,苏喜不再挣扎,象只小白羊一样乖乖的爬在他的怀里。
嬴政虽然经历过不少女人了,但这些女人都是他的侍女,在他面前每次都是战战兢兢身体紧绷的,并没有象苏喜这样不失处女羞涩却又落落大方曲意承欢的,所以和苏喜做爱不但让他身体得到了只有他少年时候才有过的强烈快感,而且他怀着对师傅和公孙玉无限的爱怜和小师姐在一起做爱,那种温暖的内心真诚情谊更是让他身心俱畅,只是苏喜的阴道太紧,让他坚持不了太长的时间,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说来也是命运使然,几年来只有几个女人为他生了几个公主,没有一个儿子诞生,但这次苏喜和他第一次欢好,就怀上了他的孩子,10个月后苏喜为他生了长公子,取名扶苏,苏喜也被晋封为夫人。
秦始皇外传第七章长信侯受惊
随着嬴政的政治基础越来越稳固,他开始对嫪毐和吕不韦动手了,他首先选择嫪毐作为动手的对象。
他先派人在咸阳散播传言,说是秦王已接到密报,长信侯嫪毐在府中聚众人欢宴淫乱,正密切注意中。
接着秦王又要人传言:有人密告,嫪毐非宦者,假冒进宫,乃是想不利秦王和太后,秦王正追查中。
最后,咸阳附近又兴起一股传言:长信侯宫室之美,车驾之华丽,服饰之精致,侍女之众多,全都在王宫以上,同时长信侯府中的家仆舍人,全都接受军事训练,显然有谋反企图,秦王近日内即将采取行动。
嫪毐紧张起来,要宫中眼线窥伺秦王政的反应,但看不到他有什么异常的行动或言论。这更使得嫪毐日夜疑惧,时时刻刻如坐在针毡之上。
嫪毐终于忍不住了,慌忙的跑到大郑宫里找太后求救。
太后宫中内寝,太后坐在绣榻上,绣儿湘儿分侍两旁,两个粉雕玉琢般的孩儿分成左右倚在怀里。
在嫪毐进入内寝后,太后要绣儿和湘儿将孩子带走,没有召唤不准进来。她们脸露暧昧的笑容带着孩子退出室外。
等她们一走,太后就板起脸孔,声色俱厉地对嫪毐说:“你记得来了?怎么多次召你都敢拒绝,你好大的胆子!”
嫪毐却一句话不说,跪俯在她脚前连声喊道:“太后救我!”
太后转过头去,仍是满面怒容,不理睬他。
嫪毐跪行向前,仰着头祈求说:“臣不是不来,而是不敢来,主上监视得太凶!”
“你怕嬴政,难道就不怕我?哼,他想杀你,我就不能吗?”太后脸上似乎真的蒙上了杀气。
嫪毐也不回答,只是像狗一样用舌头舔她露在长裙下面的赤脚,先是脚指,然后逐渐舔到脚心。太后先是皱着眉头想骂,随后是闭上眼睛享受,最后忍不住开始哼笑起来。
嫪毐一边双手顺着长裙向上滑动,一边慢慢伏起身来,斜坐在她的身边,贴向她的脸。太后年纪已过四十,加上长期养尊处优的结果,身材明显发胖,虽然还不到痴肥的程度,但双下巴却已经可见,极度纵欲的结果是眼圈发黑,下眼睑也出现眼袋了,为了掩盖眼角和嘴边的小皱纹,太后脸上施了厚厚的脂粉,一股浓厚的脂粉香气直冲鼻子。
嫪毐忍住心理的不快,一手揽住太后的腰,低下头去轻轻的吻着太后猩红的嘴唇,另一只手解开太后上身的无袖夹袍,然后将手伸进她的红色丝绢宫袍里揉弄她更加硕大柔软的乳房。
太后在他有技巧的接吻和揉弄下,很快开始变的眼神迷离,气息粗了起来。
嫪毐轻轻地脱掉她的窄腰长裙宫袍,除去她的上下亵衣,将其脱的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赵姬真的是老了,四十多岁再加上又生过两个孩子,脱光了衣服后,原来丰满结实微微下垂恰到好处的双乳,现在则是肥硕如肉袋一般垂在胸前,腰肢也变粗了,原来结实平坦的小腹现在则看起来犹如猪腩一般油滑肥腻,曲线玲珑的腰枝也和屁股几乎一般粗细,丰满结实的大腿和屁股现在变得粗肥而丧失曲线美感,下身原来浓密油亮的的阴毛现在犹如乱草一般。
特别是赵姬的阴部,原来是白嫩的阴部衬托着整齐浓密的阴毛、紫红的阴唇和鼓胀的阴蒂充满成熟女性的性魅力,现在整个阴部几乎全部变成紫褐色,两片肥大的阴唇边缘变成紫黑色而且发干,就象烧焦了的肉条一样,丝毫没有吸引男人的魅力了。
嫪毐自己最初对扮演这个角色还是心有所甘的,毕竟当年的赵姬美丽妖娆,身材高大丰满结实,这样的女性本就是他所喜欢的。
但现在他已经是长信侯,常年锦衣玉食,女人成群,当主人被别人伺候惯了,再加上这具肉体虽然还是雪白滑腻,但确实和当初完全不一样了,所以他抚摩着这腻人的肉体,特别是亲吻她紫褐色的阴部的时候更是有种欲吐的感觉,每次伺候完太后心理都会恨恨的骂道:“可恶的老女人。”
所以他尽量找理由不来太后这里,实在躲不过去了,来应付一下,也绝不过夜就匆匆走了。
但他知道自己的现在的一切都还是来自于这个老女人,特别是现在他的命怕还得这个老女人来救,所以他在太后面前还是不敢稍暇以辞色,仍然使出浑身的解数来讨她的欢心。
他把她大葡萄般的紫褐色乳头亲吻直立坚硬以后,再跪在她的跨间舔吸她的阴蒂和阴唇,甚至使劲将她的两片阴唇用力吸进嘴里用牙轻轻叩咬,弄的她浑身哆嗦,不断扭动,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叫声。
嫪毐看她已经浑身哆嗦了,站到地上几下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自己狰狞巨大的阳具来,他将她拖到榻边躺好,扶起她的大腿分开朝天举起,充分暴露出她混合了口水和阴道液体的阴部,然后用自己巨大的阴茎她的阴道口缓慢摩擦着。
太后忍不住了,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喊道:“快来”
但嫪毐并没有插进去,而是用自己巨大的阴茎敲打她已经鼓胀犹如小孩手指般大小的阴蒂,每敲一下,她都会浑身哆嗦一下,呻吟的声音也更加大了,下边的液体也流的更加多了。弄的她急躁的伸手乱抓,浑身也都在扭动,努力要直起身子来。
嫪毐知道差不多了,将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将她的两腿搭在自己的双肩上然后爬伏下去,双手使劲攥住她软软摊在胸前的两个硕大乳房,屁股猛地一使劲,巨大的阴茎全根没入她的体内。
赵姬乳房被巨大手掌狠命攥住带来的痛感,加上下身巨大的充实快感一瞬间都冲向她的脑际,让她浑身都紧绷起来,屁股猛地上翘,阴部更加贴紧嫪毐的小腹,嘴里发出巨大的呻吟声。
嫪毐用这个姿势一会慢,一会快,深入浅出的抽插了几百下后,赵姬终于抽搐着身子瘫软在榻上。
嫪毐拨出自己的阴茎,轻轻的将赵姬双腿抬放到榻里面,自己也爬上榻搂着她,一手轻轻摩挲她泛红的出汗的脸,另一只手整个覆在她的湿漉漉粘滑的阴部轻轻按压着。
赵姬喘息声渐渐平静下来,伸手握住嫪毐巨大的阴茎,脸贴在嫪毐的胸膛上轻声问道:“看你刚才着急的样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嫪毐翻身起来,赤身裸体跪伏在她身边,泪流满面地一边接连叩头。一边将最近的情形说了太后无语地凝视着他英俊的脸,看到他额上叩头留下的红印,怜惜地将他拉起来,让他坐在身边,轻声问道:“毐郎,要我怎样救你?”
“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他咬紧嘴唇。
“这是谋反,乃是灭族之罪,他和我是母子之亲,难道你不怕我告诉他?”
太后笑着说。
“母子之亲,亲不过肌肤之亲,再说,一个也当不过两个,别忘了我们还有两个儿子!”他挨近她身边,在她耳畔轻语。
“我能帮你做什么?”太后问,语气中充满了犹豫。
“将你的玉玺和军令符给我,我好发兵!”
“给我点时间考虑,好不好?”
“已经没有时间考虑了!秦王那里早晚就会发动。”
“但是事关重大,我不能不考虑一下!”
“听人说,秦王已经知道我假冒阉者进宫的事情,要是揭穿,我死不足惜,太后有何面目见天下?”
“他敢!”太后气愤地坐起来。
他又跪在榻上,拉着她的手说:“看他处理成蟜事件的样子,他还有什么不敢的?我死不足惜,可惜那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怎么样?”她有点心动了。
“我获罪以后,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两个孩子的!”他哀声地说。
“哼!”太后不再说话,赤裸着身子下地慢慢走近窗前。
她真的是为难的,再怎么说,嬴政总是她的儿子,虽然她并不喜欢他。但当她听到窗外两个稚子的嘻笑声,她心动了。的确,依嬴政的个性,绝不会放过这两个孩子,而且事情揭穿,她又有何面目来对天下?
她再回头看到嫪毐赤身裸体跪在那里的那副可怜相,这几年这个男人的确给了她有生以来的最大快乐,她不敢想像,没有了这个男人,她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没有这个男人的日子也许比死还难过,她这生只经过了三个男人,在吕不韦面前,前半段她只是他的奴隶,委屈承欢;后半段,他变成她的奴隶,一心想讨她的喜欢,但一个老男人做出那种刻意讨好的丑态也难于让她真正舒心愉快,至于那个短命的子楚,那更是不堪回首,她所有的寂寞凄凉,全是由他一手造成!
只有跪在地上这个男人,他给她欢笑,给她刺激,有了他以后,才知道什么是男人,什么是男女间的欢娱,也才知道做女人是多么美好,多么幸福!
尽管她也知道他现在在府里也豢养了成群的女人,甚至也感觉他对自己一直都是处于演戏讨好的状态,但也许他做的太逼真了,也许是她是自己在欺骗自己,但她还是觉得自己离不开这个这个男人,无法没有这个男人,她甚至有时候所都怕他不再欺骗她。她不追究这个男人在府里养成群的女人,甚至问都不问。
她不发一语走进帷幕内,在壁柜的密间里取出太后玉玺和军令虎符。
她轻柔地喊着嫪毐说:“起来,毐郎,哀家的一切和两幼子的生命,全托付在你手上了。”
嫪毐破涕为笑地跳下地来,抱住太后,在她耳边轻语:“卿卿,我绝不会负你所托,事成以后,你是掌握实权的摄政太后,我们的儿子是秦王,吕不韦仍然是相国。”
“你不能让吕不韦知道此事!”太后紧张地说。
“当然,我没有那么笨!”说完话他开始穿衣服想走。
“你今晚不能留下?”太后拥着他的身体问道。
“来日方长,今晚我回去还得调兵遣将!”嫪毐神气而兴奋地说。
“几年前嬴政已另制军令玉符,虎头符还有效吗?”太后担心地问。
“我早注意到这项嬴政的疏忽和吕不韦的抗命,军令玉符只管调动征外大军,对内久未用兵,吕不韦也就对改符之事置之不理,我手上的虎头符至少可调动县卒、官骑和戎、翟诸君的人马!”
“毐郎,小心行事,最好不要伤害到嬴政,他到底是我亲生的儿子!”太后最后带点祈求的口吻说。
“卿卿放心,事成以后,我会封个嬴国给他。”
“那样也好。”太后叹了口气。
嫪毐穿上衣服兴冲冲地走了。
太后望着他消失背影的门,抚摩着自己赤裸的胸脯,久久不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
嫪毐在雍地几年来,一方面在伺候太后的时候他还算是小心翼翼,扮演着自己主人和奴隶的双重角色,但另一方面也利用太后的保护疯狂获取利益,培植自己的势力,发泄自己的欲望和这种不伦不类身份的愤怒。特别是随着太后年纪继续增大,身材臃肿发胖,他每次和她做爱都尤其感到厌恶。
他回到自己的长信侯府,他则象个君王一样,仅仅侍侯他的侍女、舞伎、歌女就有几百名。他还豢养了大批的门客(大都是他的一些狐朋狗友,和吕不韦的门客完全不一样)。嫪毐不但将门客经常招集到一起纵情声色,弄出各种希奇百怪的游乐花样,而且自己还比做纣王搞起了什么股林,阴阵、肉榻之类的花样。
所谓肉榻,就是要四位身材高大结实,皮肤白皙细腻,胸部丰满高挺,不容易出汗的美丽女子组成。首先选一个乳房柔软巨大的女子赤身裸体头朝外仰面躺在嫪毐特制的一个宽大的方榻上,肩与榻边齐平,头朝下垂在榻边上,双臂紧贴在身体两侧,双脚抵在榻背上两腿并拢曲起。
然后再有一个同样是赤身裸体,乳房丰满挺拔的女子爬上榻来,两腿分开跪坐在躺在榻上的女子小腹上,屁股靠坐在她微微曲起的大腿根部,上身保持挺拔直立让丰满坚实的乳房向前挺出,接着是两名女子一边一个身子侧贴在她的身边,一条腿支起来让大腿平行地面,另外一条腿单腿侧跪,小腹紧紧贴在跪坐在榻上女子腰部,三名女子上身贴紧,两侧的女子分别伸出各自左右手臂围绕中间女子的后背握紧,中间女子则两手臂从两侧女子身后紧紧环绕在她们的腰部。
这样就形成了以躺着女子的胸部乳房为椅面,另外跪坐三名女子的上身紧紧靠在一起形成一个半圈的椅背,六只丰满挺拔的乳房靠在一起形成靠背,两侧单
腿跪坐的女子各自支起的左右大腿正好形成椅子两个扶手的一个完美的人体椅子
(那时候还没有现代椅子的概念,嫪毐称其为肉榻)。
这样当嫪毐赤身裸体的坐上去的时候,屁股正好坐在身下女人的乳房上,上身则靠在身后三名女子的胸膛上,六个丰满的乳房呈半环状紧紧贴住他的后背,他的双手臂膀则舒服的搭放在身边两个女人支起来的光洁白嫩的大腿上。
待嫪毐舒服的坐定后,再有两名身材丰满圆润,全身赤裸的女子并排背向嫪毐跪爬在榻下,屁股顶在榻边上,后背放平,这样嫪毐就可以舒服的将两腿伸直放在两女光洁、圆润的后背上。
对于嫪毐来说,这是他的得意发明,坐在这样的肉榻上,整个人几乎陷在女人的乳房堆中,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温柔乡了。他不但经常坐在这样的肉榻上欣赏歌伎们的艳舞,待到性起时,则选看中的歌伎奸淫玩弄,而且还经常向他的狐朋狗友炫耀展示他的发明。
只是这样的肉榻对于身下的女子来说是最为痛苦的,她的整个胸部乳房和肋要承受一个体重超过200斤的男人的巨大压力,她巨大丰满的乳房被压的完全扁平变形,呼吸变的非常困难,脸色也涨得通红,特别是嫪毐坐在她胸上并不是一动不动的。
嫪毐每次换动姿势,扭动屁股,乳房和胸骨都因为被挤压而给她带来巨大的痛苦,所以承担这个位置的女子有好几名,需要每天进行专门的耐力训练,而且一旦嫪毐临时离开,如大小便,奸淫女人,则需要立即换上另外一个顶替,如果万一哪天嫪毐一坐半个时辰没动的话,身下的女子可就惨了。
所谓股林、阴阵就是在嫪毐的欢乐堂里,有两个巨大的长榻,长榻相对着摆在一起,榻中间有一条窄窄的走道,每次有16或20名身材高大、丰满成熟的女人,分成两排在榻中间的过道上背对背略微分开双腿站好后,中间相隔有可供一人勉强通过的通道,然后每人弯腰伏下身子,双臂支在榻上,乳房垂在胸前,翘起屁股。
这样从侧面看,过道两边两排女人黑色的长发垂在榻上,每边一排雪白的乳房在女人的胸前悬垂悬动,两排雪白丰满高翘的屁股相对。看起来就象是屁股组成的两排树林。嫪毐将其称为股林。
所谓阴阵就是这些女人都翻身仰躺在榻边上,每个人都自己用双手扶着自己大腿高高翘起来的大腿,这样两排女人三四十条丰满白皙的大腿一个挨一个举在空中,而阴毛浓密的成熟女人阴部分成两排互相正对着充分暴露出来,形成壮观的女人阴部排队大展示。嫪毐将这样的队列称为阴阵。
嫪毐经常命令安排组织这些股林或阴阵,供其享受,特别是伺候完太后他更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发泄自己的欲望。
每次嫪毐在享受股林、阴阵前,都是在通道中象逛市场一样,摸摸这个屁股,拍拍哪个下身,反复欣赏几回,然后再由侍女把他的阳具侍侯充分勃起后,从通道的一头开始,在几个侍女陪同下侧身挤进女人屁股组成的通道中间,将自己的屁股半依在一侧女人的屁股上,阳具对准面前女人翘起屁股中间的阴道,双臂一边一个搂住身边伺候的侍女,手掌紧紧抓住她们胸前的乳房,被抓住乳房侍女则需要忍着乳房的涨痛,一人双手使劲掰开爬伏在榻上的女人屁股,然后顺势用大拇指撑开这个女人的阴部,使得这个女人的阴道口充分暴露出来,另一人用手扶着嫪毐的巨大阴茎对准阴道口。
嫪毐看都准备好了,将阴茎在阴道口缓缓摩擦几下后,屁股使劲一挺,将自己的阴茎使劲插入面前女人的阴道里。
他在抽插几十下之后,拔出阴茎,再在侍女的搀扶下移到下一个女人的屁股前,如法炮制,再抽插一通。
就这样嫪毐从队伍的一头插到另外一头,直到一排女人插完了再转身,开始插另外一排女人的屁股,什么时候插到射出来什么时候则停止,如果另外一排女人插完了,他还没有要射的意思,则令这些女人再翻身摆出阴阵来,在阴阵里嫪毐则屁股半坐在一侧女人的阴部,阴茎插入另一侧女人的阴道里,轮流抽查直到全部队列都被插过或射出为止。
股林和阴阵是嫪毐最经常玩的游戏,看他的心情有时候全是股林或阴阵,有时候玩完股林再玩阴阵,也有时候交叉进行,一半是股林一般是阴阵。
***********************************
当嫪毐兴高采烈的拿着令符从太后那里回到长信侯府里,把他的那些门客心腹亲信召集到一起商议,最后的结果是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与其坐等秦王治罪,不如乘岂不备,抢个先机。
于是他们开始分工安排,这些亲信们分头去调动县卒、官骑和戎、翟诸君的人马!商定凌晨开始起事。
嫪毐看这这些心腹一个个兴奋的离开这里,虽然心有坎坷,但他毕竟是个市井流氓,根本不了解政治的诡异和残酷,似乎觉得秦王的性命已经在他的手里了,他的儿子就要登上的秦王的宝座,他自己也要向吕不韦一样成为仲父、相国了。
所以他是心情兴奋,满心欢喜。
嫪毐的一举一动都没有能逃出嬴政的眼里,他终于看到这头野兽自动走向他布置的陷阱了,只是他自己也在此事上出了很大的疏漏,那就是县卒、官骑和戎、翟诸君的人马调动问题竟然给忘记了。
秦始皇外传第八章咸阳平叛
在咸阳宫中秦王的密室里,灯光明亮,嬴政居中而坐,主持着捉拿嫪毐的行动。国尉桓齮一旁侍坐,忙着发号施令,调兵遣将,公孙玉她们则身着普通便服,侍立他的左右身后。吕不韦则没有接到通知,嬴政根本没有让他知道这项行动。
琉璃灯光下,秦王政面无表情,听着桓齮报告军情:“据军使来报,昌平君率领的虎贲军几个时辰前已出发,预计寅时前可包围长信侯府,发动拂晓攻击,计划是在明日午时前完成消灭嫪毐叛逆的任务。”
秦王政此时面现微笑,点点头说:“这次派昌平君领虎贲军,完全不经过一般的军令系统,嫪毐在朝中的耳目再多,也无法事先知道消息,赵高,你说是不是?”
侍立在秦王政背后的赵高,一脸阴鸷之气,他听到秦王政的问话,赶快弯腰躬身,露出谄媚笑容:“大王所料甚是,可谓神机妙算。”
“不过,据情报得知,因嫪毐叛逆早有谋反准备,门客舍人、家仆奴婢全都实施行军布阵训练,长信侯府兴工重建,以阵势排列抵抗,不可轻视。”桓齮忧形于色地说。
“这点寡人早就知道,他要不是有这么多谋反逆迹,寡人怎么会如此大动干戈?”秦王政脸上出现微怒。
秦王政惋惜地说:“看来不灭他们三族,事情不会了结,这也许是他的命。”
“是!”桓齮点头再转头看看壁上挂着的计时沙漏,向秦王禀报说:“寅时已至,昌平君应该是完成了包围部署了。”
此时忽听门外郎中禀报,有探子求见。
秦王政要赵高带他进来,一面怀疑地看着桓齮问:“难道说昌平军提早发动了攻击?”
“不可能,”框齮恭身回答:“提早发动,叛逆很容易在暗夜中乘乱逃脱。”
“那是怎么回事?”秦王皱了皱眉头。
“臣虎贲军左尉王翦参见大王,参见国尉。”
赵高带进来的不是探骑,王翦这个名字好熟,但秦王政一时想不起来。
在灯光下,秦王政很快打量了一下王翦,三十多岁,全身铁甲,身材魁梧,神情非常威猛,却长着一张相当英俊的脸,秦王政一见他就有好感。
“虎贲军左尉?有什么事不去禀报中尉和郎中令,直接找到寡人这里来了?”
秦王政温和地问。
桓齮在一旁想开口叱责,秦王政以手势制止住他。
“军情紧急,不得不冒罪越级,郎中令及中尉处,臣已派人通知。”王翦俯首说。
“何事紧急,还不快说?”桓齮是作战行动实际执行人,凡是有军情必须先经过他综合判断,然后才禀告秦王,部属越级,他当然不高兴。
“咸阳城内已有大批人马出现,正往王城方向过来!”王翦禀告。
“什么?桓将军,哪方面的人马?”秦王政转向桓齮问。
“除了担任城防的卫卒部队,不应有其他部队!”桓齮也大惑不解:“臣这面立刻派人去查。”
桓齮步出室外派人去了。
“你的人可曾看清是何方人马?作何紧急处置?”秦王政对肃立在面前的王翦说。
“在火光下,模糊地看到似乎是咸阳县的县卒,另外几方面据报还发现卫卒、官骑和戎翟君所属的夷军。”
“什么?他们怎么会集合的?如何进得咸阳城?”秦王政怒声大叫:“领军的是谁?”
“这个末将就不知道了,末将要他们在原地等候,但他们口口声声说是大王遭人劫持,他们是来救驾的,声言我们要是阻挡,就一定是劫持主上的党羽,在他们强行冲入以前,末将就飞马来报,只怕现在他们已和虎贲军发生了战斗。”
正说话间,只见桓齮脸色铁灰地走进室内,后面跟着郎中令。他禀告秦王政说:“情况紧急,不知由谁调动的大批人马,四方八面围攻王城,请大王在此稍待,臣到城楼上去探看究竟。”
“桓将军,这是怎么回事?据王翦说,他们是来护驾救寡人的。”秦王政不怒反笑,表现得出奇镇定。
“恐怕是太后那边的虎头符出了毛病。”赵高在一旁插口说,同时看了看桓齮. 秦王全身震动了一下,随即平和地向桓齮说:“这是寡人的疏忽,只废掉虎头符调动大军的权力,而忘记连调动地方军的效能都废掉。”
桓齮明白秦王政是帮他解脱责任,他感激得流出眼泪,不顾沉重的甲胄,跪在俯伏谢罪。
“桓将军,请起,”秦王政亲手扶起桓齮:“情况紧急,我们先上城楼看看究竟。”
“大王,城楼危险……”桓齮急忙劝阻。
“不,”秦王政笑着说:“寡人要这些忠心爱我的士卒看看,寡人并未遭到劫持,他们只是被奸人所利用。”
室外已传来厮杀声。
秦王政上得城楼,天色还未大明,只见咸阳城中火光四起,烟雾冲天,他明白这是嫪毐的诡计,他要将咸阳城弄得越乱越好,这样才可以混水摸鱼。
他后面跟着桓齮和郎中令,王翦未奉到离开的命令,也就只有硬着头皮跟上城楼。公孙玉姐妹和另外是八名执着长剑和盾牌的护卫,紧紧跟在秦王前后左右,以备随时抵挡飞来的流矢。
幸亏是王翦见机得快,下令所有虎贲军都退入内城防守,不然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因为大部份的虎贲军都由昌平君带着攻击捉拿嫪毐,王城防务可说是甚为空虚。
秦王政命王翦喊话,要下面攻击的指挥官出来答话。城下的部队清一色黑色战袍、铁盔铁甲,在火把的照明下,辨识得出正是戍守咸阳城的卫卒部队。
这时候,其他方面的县卒、官骑和夷军,不像卫卒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节制之师,早就开始火箭乱放,投石机发出飞蝗石,攻门机撞门,攻击行动已经胡乱开始了。
卫卒部队刚完成攻城准备,卫卒都尉王竭正要下令攻城,忽闻城楼上有人喊话。
“主上在此!命卫卒都尉答话!”王翦在叫。
王竭刚想纵马上前答话,他身边嫪毐的亲信不等双方对话,大喝一声说道:“主上被奸人所挟持,不要听他们的鬼话,赶快攻城!”
“王竭,难道你连寡人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
那种狼音豺声一经扩大,显得特别尖锐,划破夜空,在王城四周回荡,令人听了毛骨悚然。
“不错,是主上!”王竭向周围骑在马上的部将说,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他下令停止攻击城,但由于有多处攻城行动中,特别以夷军的表现最为积极,因嫪毐和他们达成了协议,只要攻进王城,宝石珠玉任他们掠夺,美女宦者任他们带回去做妾做婢,或是当奴隶。
他们不但用撞门机撞门,用云梯爬城,他们更使出特有的绝技,以飞云索钩住女墙,就着绳索揉爬上去,轻捷有如猿猴,使防守者防不胜防。
这些夷军全力攻击,鼓声、喊杀声,惊动天地,震慑人心,他们所攻的城门岌岌可危。
宫中则到处都是由火箭引发的火头,经过夜风一吹,火势蔓延加强,宫女奔逃号哭乱成一片。
秦王皱皱眉头向公孙玉说:“你下去整理宫中,各就各位工作,哭号乱奔者斩!”
公孙玉奉命下去,带着数十名侍卫巡视各地,拘押了十多名惊惶哭喊的宫女宦者,再安排所有的女官宫女送水送食,照护伤者,将全部宦者和侍中都安排送上宫墙战斗,这样宫里开始有秩序了,不再听到宫内有人哭叫,也不见有人豕奔乱窜了“谁去昌平君处请救兵?”秦王政转脸问桓齮. 桓齮一时未回答出话来,秦王政这时才发现到站在桓齮背后的王翦,他微笑着对他说:“王翦,你有办法出去请救兵否?”
“启秦大王,召昌平君回救,恐怕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王翦回答。
“依你之见,”秦王政笑笑看着他,鼓励他说话:“大胆进言,不要怕说错。”
“依臣之见,只要能使卫卒反正,则王城之围瞬间可解……”
“办法虽好,只怕难以做到。”桓齮不以为然地在一旁插口。
“让他说下去!”秦王政瞪了桓齮一眼,温和地对王翦说:“你有办法吗?”
“正是,”王翦胸有成竹的说:“卫卒左尉杨端和是臣好友,卫尉王竭与臣也有数面之交。”
“好,你去试试,如有闪失,寡人会封荫你的家人。”秦王政的口气,也是不太相信事情会成功,但情况紧急,也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请大王赐臣凭证。”王翦拱手俯首行军礼。
秦王政想了想,取过桓齮的佩刀,割下王袍的一角,咬破了中指,滴血写道:“如寡人亲临。”
接着他从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密玺盖上,交给王翦说:“交托将军了。”
***********************************
王翦将秦王政赐的白马牵上城墙,然后用数根粗壮绳索捆住马腹,再以数十兵卒的合力,将他连人带马从城角的阴暗处放了下去。
他身骑白马,手执白旗,口中大喊:“王翦奉大王命,前来对话!”
部分卫卒正要放箭,王竭制止住。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何况他只单人匹马。”他转脸向一旁的左尉杨端和说:“你上去看看,接他过来!”
杨端和听得是王翦来了,早就想迎上去,一得军令,两腿一夹,座下马急冲而去。
两人在半途中停下,马上轻声交谈。王翦先将秦王政血诏给杨端和看了。
“血诏不假,”杨端和说:“但说不动王竭”
“为什么?”王翦催动马,和杨端和并辔而行。
“看来嫪毐一心要置主上于死地,口口声声说他是被劫持,王竭本就是忠于太后和吕相国,奉的又是太后符命,主上现在说什么都是不能算数的。”
“那依你之见呢?”王翦说:“我敢单人匹马来,主要是因为你在。我死不足惜,大王一旦有失,秦国不堪设想。”
“擒贼先擒王,我回去建议召开攻城最后协调会议,乘机制住王竭。卫卒将领中还是忠于主上者居多。”
“事成主上一定有封赏。”
“' 如寡人亲临' ,你现在的话就是主上的话,”杨端和笑着说:“但我们是在行险招,能活命时再说吧!现在我们要快马回阵,免得王竭起疑。”接着他大声高呼:“跟我来!”
杨端和一马当先,领先回阵,王翦白马紧紧跟随。
“原来是你,王将军。”在火光下,王竭一眼认出是王翦。
“正是末将。”王翦在马上行了军礼。
“宫内主上情况如何?”王竭问。
王翦还未来得及答话,杨端和已接了过去:“主上原来真的遭到劫持,末将建议召开最后协调会议,讨论攻城最后部署。”
“主上真的被劫持?”王竭转向王翦问:“带头者是谁?”
“主上情况的确危急,带头者为一阉者,末将亦不知其姓名。”王翦答道。
这时杨端和已派出传骑召集步、骑、车及其械队各少尉前来开会。
杨端首先传阅了秦王政的血诏,然后大声说:“主上的确被人劫持,但劫持者并非别人……,而是命令我们攻城的长信侯”。
随后他反手将佩刀架在王竭颈子上。
大喝着说:“各部少尉听令,奉大王诏,卫尉王竭昏庸,着即拿下!并合力歼灭叛军,捉拿首逆嫪毐!”
几个王竭的亲信护卫上前来救,王翦一刀一个,全都了帐,其余的也都不敢再动。各部领军少尉见过血诏,当然无话可说,杨端和随即命人将王竭捆绑在马上,王竭大呼冤枉。
“等见到主上,你当面解释吧,”杨端和笑着说:“目前未将只有得罪了。”
这边杨端和重新分配任务,除了留守少数车卒队外,全都分兵侧击攻城各路叛军,并命一路喊话招降。
此时天已大亮,叛军听到喊话,纷纷器械投降。夷军见大势已去,纷纷向西撤退,只见西边又出现大批虎贲军旗兵,原来是昌平君攻下长信侯府后,发现嫪毐已经没了踪影,赶快率骑兵回程来救。
秦王政在城楼上亲眼看到事情的进展,见王翦白马白刃,在敌阵杀进杀出,有如猛虎入羊群,他忍不住对桓齮等人说:“王翦真是一员智勇双全的虎将!”
这时候他才想起,父亲庄襄王临终时,曾遗命注意培植这位将才,难怪名字这样熟。
经过卫卒部队和昌平君回师的虎贲军夹击后,各路叛军纷纷撤离王城,各自在咸阳城民屋设防,负隅抵抗,尤是县卒和官骑明白秦法严峻,没投降者在民间大事掳掠,准备搜括点逃亡的本钱,抢完了就放一把火,烧得精光,对妇人女子更是不肯放过,烧杀奸淫掳掠乃是败兵临死前的享受和报酬。
咸阳巷战经过了一天一夜,总算平定下来,秦王宫伤痕处处,咸阳城近乎半毁。
经过清点,死伤两千多人,重犯卫卒领军卫尉王竭、县卒领军内史刘肆、官骑领军佐弋张竭、中大夫令陈齐等皆生俘,就是不见了嫪毐。
秦王政下令,这些谋反重犯下廷尉治理审问,待首犯嫪毐逮捕一并判罪。
有功者先行赐赏。
昌平君反应灵敏,回军快速,及时救驾,加封食邑三千户,连同前二万户,共食邑两万三千户。
国尉桓齮,秉性忠义,自始至终,与君共难,着进爵两级,由左更进至少良造,升任大将军。
虎贲军左尉王翦智勇双全,临危不乱,挽转狂澜,着进爵三级,由不更进爵为公大夫,升任虎贲军都尉。
卫卒左卫杨端和,生性聪慧,见机而作,反乱为正,着进爵三级,由上造进为五大夫,升任卫尉。
夫人公孙玉安定后宫有功,封为公孙大家,行王后令管理后宫。
侍中赵高,其志忠纯,危时护驾,只言释疑,着升车府令。
其余参战人员,连同宦者皆进爵一级,并厚予金帛赏赐。
同时下令全国:
有生擒嫪毐者得赏钱百万,杀之者赐钱五十万。
另派人马守住雍地大郑宫。
但嫪毐却像轻烟似的消失无踪,尽管官家民间、军队百姓,人人日夜都在注意搜查。
有些聪明人却并不盲从这股风潮,他们知道,除了雍城的某个地方,就算翻遍秦国每寸土地也找不到嫪毐。
秦王政心理也是明白,但投鼠忌器这个问题却摆在他的眼前。
第九章杀逆逐母
赢政亲率人马来到大郑宫,目的是要搜查嫪毐的下落,他和很多人一样,相信除了大郑宫以外,任何地方都不能让嫪毐藏这样久。
他端坐在车上,心情一直不宁,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那位淫荡的母亲。
公孙玉昨天的话如今又在他的耳畔响起:“我对你的问题不想回答,只想告诉你一个故事。
“从前齐国一个士人家中患鼠,衣服用具咬坏不说,夜夜跑到他床上打架吵闹,甚至在他头上拉尿撒尿,这才是他最受不了的事。有一天他忍无可忍,半夜起来打老鼠,打死了不少,可是最大最凶的一只老鼠却逃进洞里去了。本来,那天晚上,他只要用水灌,或是用烟薰,就一定能将那只大老鼠逼出来。
“可是他怕灌水会损坏地基,火薰会薰黑室内的家具,于是他将鼠洞塞上就不再管它。谁知过了几天,他越想心越不安,有天他终于要邻人帮忙,用水灌、用火薰,却薰灌不出那只老鼠,他一气之下拆掉墙壁,才发现大老鼠早利用这几天时间,另打通道跑掉了。”
“夫人的意思是这个人最后不该拆墙抓老鼠?”当时他问。
“呵呵,我说的是故事,不回答问题。”公孙玉顽皮的笑道。
其实他明白公孙玉的意思,自己因为投鼠忌器,优柔寡断可能导致最后拆了墙还没有抓到老鼠的后果。
但事到如今,要抓这只大老鼠就得拆墙,就得和母亲决裂,让她伤心而且颜面无存,但不抓到这只老鼠,他于心不甘,也无法向全国百姓交代。
“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这是秦国立法的根本,也是为什么秦国短期内能如此强大的基础。他就让嫪毐躲在太后那里逍遥,他将如何面对百姓,今后如何要求百官严格执法?
他正想着,先行郎中回马来报,太后在便殿接见大王。
赢政踏进布置雅致精巧的便殿,只见太后盛装朝服端坐中央几案前,后方左右侍立着湘儿绣儿,怀里却抱着两个粉雕玉琢似的孩儿,他们瞪着眼睛,惊惶地看着单身进殿的赢政。
“孩儿向母后请安。”赢政跪倒在地行礼。
“起来坐着说话。”太后凄然地笑着说。
“谢母后。”秦王在一旁坐下。
“王儿难得到大郑宫,今天一来就带了如此大队人马,有什么事吗?咸阳之乱是否已完全平定?”太后神情镇定,若无其事。
“孩儿据报,乱贼嫪毐藏身大郑宫……”
“所以你就亲自带兵来搜了?”太后声音加厉。
“不敢,只是怕叛逆惊动母后。”
“孩子,真人面前不要说假话,嫪毐这多年来侍候哀家,日夜都在我身边,这是全国乃至天下人皆知的事,如今他却不在此地,你怎么搜都可以。”太后冷静地说。
“多谢母后。”赢政连忙用道谢扣住她,随即大声向殿外喊:“来人!”
王翦和赵高二人应声而至,两人先参见太后行礼:“微臣王翦、赵高参见太后!”
“王翦,是你!”太后笑着说:“先庄襄王常向哀家提起,你是个可造的将才,这次平乱你是崭露头角了。”
“谢先王和太后赏识!”王翦跪地拱手行军礼。
“还有你,赵高!”太后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但接触到他猥琐的脸和怨毒的目光时,她的心猛然一震,浮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底下的话说不下去了。
“太后,正是奴仆!”赵高言外有意地说:“多谢太后的赏识和提携!”
太后皱皱眉头,体会出他的弦外之音,但不知该说些什么。
然后二人起立,站在赢政面前待命。
“王将军,你部署兵卒,搜遍大郑宫,一草一木都不得放过,寡人已得到太后的准许。
王翦领命带兵搜查整个宫殿,可是正个宫殿包括密室复壁全都查出来了,也没有找到嫪毐。
整整搜了一个上午,王翦来向赢政报告这项发现。
在这段时间里,秦王母子二人有话没话地闲聊,赵高则脸色阴沉地侍立在赢政后面。
听完王翦的报告后,赢政脸色铁青地站起说道:“母后,孩儿有所得罪,还望恕罪。”
“公而忘私,为天下作表率也是应该的。”太后笑着说。
赢政正想告辞离去,忽听到赵高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两个孩儿多可爱,粉雕玉琢一般。”
赢政猛然惊觉,暗道惭愧,只想着搜查嫪毐,却忽略了眼前这两个余孽。他转身向太后问:“这两个孩儿是什么人?”
“哀家宫中寂寞,收养作伴的两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太后装得毫不经意地说。
赢政看看赵高,意思是问有什么办法。
“启禀太后和大王,”赵高躬身说:“按照秦律,宫中不准收留非王室血统子女,如要认养,需得宗正召开宗室会议决定。”
“这两个孩儿,大的哀家已养了四年,你说应该怎么办?”太后赌气地说。
“回禀太后,按律应带出宫,交宗正代管。”赵高一本正经怪声怪平地回答。
“王翦,赵高,”赢政下令说:“将两孩子带走交宗正处理!”
“是!”两人同声回答,上前来抱孩子。
本已惊惶害怕的两个幼儿,此时放声大哭,紧紧抱着太后母亲大叫:“娘,坏人要抓我们!娘!”
王翦手快,赵高也不慢,几个拉扯以后,就已将孩子抢到手,太后护犊心切,站了起来,厉声叫道:“嬴政,他们和你一样,都是为娘所生,你想怎么样?孩子还我!”
太后又惊又怒,这时她已完全忘了太后的身份,她只是母亲,就像一头不顾一切保护幼兽的母虎,她连哭带喊地说:“孩子无辜,还我孩子!嬴政,他们是你的兄弟!”
她这几句话等于承认两个孩子是嫪毐的。
赢政本来还在左右为难,有点徬徨失措,毕竟当年他曾经与母亲在赵国母子相依度过了最困难的岁月,他不想太为难他的母亲,可这几句话刺激得他心中登时火气直望上冲,激起了他心理无比的愤怒和杀机,他呼吸变粗,脸色也变的狰狞起来,。
“赵高,这该怎么办?”赢政恨声问道。
“按秦律,谋逆者灭三族,但宗室所下嫁之女不是主谋者可免!”赵高这下可抓着为自己遭阉的报仇机会,而且这种机会稍纵即逝,永远不会再有。
赢政此时也想到,这种事必须当机立断,否则越理越乱,他沉声说:“赵高,这件事情交给你了,你知道该怎么办!”
“奴才遵命!”赵高答应道。
“王翦!”赢政又低喝道。“带太后回咸阳,好好照护太后,若有闪失,你们明白后果!”
太后意识了危险,扑上去拖住自己的两个孩子坐在地上,死活也不肯起身。
声嘶力竭的喊道“嬴政,不要伤害还我儿子!”
看到这尴尬的场面,赢政向赵高使了个眼色。
赵高悄悄拔出佩剑一挥,手上幼儿的头随即落地,血喷得赵高一脸一身。赵高反手又从后背当胸一刀又把那个大孩子刺了个对穿太后眼睛一黑,晕倒在地上。
王翦赶忙命令几个已经吓的直哆嗦的宫女上来抱住太后,半拖半抬的向殿外走去。
赢政转脸向王翦等人低喝一声:“走!”
“赵高,”赢政在上车时赢政随即又命令道,“你务必要查出嫪毐的下落,务必抓住此逆贼”。
赵高斜眼看到站在太后车边的湘儿、绣儿说到“大王,为了找到逆贼,奴才需要湘儿、绣儿帮忙,望大王恩准。”
赢政璇即明白了赵高的意思,随即命道:“湘儿、绣儿留下,我们走。”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他在车临走前又对赵高说道:“不要伤了她们的性命。”
“奴才遵命!”赵高跪地答应道。
***********************************
看着秦王的车马队伍离开大郑宫殿,赵高下令道,立即封锁宫殿,不许任何人出去。
赵高带领侍卫再次仔细查看了宫殿里几处可疑的地方,没有发现踪迹。他回到边殿,命令侍卫将湘儿、绣儿、大郑宫的女总管和太后身边的四个贴身宫女都带了上来。
赵高阴狠的看着这一排站在地上发抖的女人,用他不男不女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那位知道逆贼的下落,赶快说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这些女人瑟瑟发抖,但没有人说话。
赵高走到一个一个身材娇小,皮肤白嫩的小宫女面前,伸手拧了一下她白嫩的脸蛋,问道,“你说说,逆贼到底藏在那里,说出来本宫保你没有事”。
小宫女睁着恐惧的大眼睛,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赵高一把抓住她的发髻,把她拖出了队列,伸手撕开了她的上身衣服,一对白嫩的才发育的小巧乳房露了出来。
“真的不知道?”
小宫女双手掩住胸前,惊恐万分的摇摇头。
赵高哼的一声又一把抓住了她的宫袍束带,小宫女有些慌了,急忙向后闪身,可赵高比她高一头,一手就紧紧夹住了她,猛地扯断了她的宫袍束带,她的宫袍无力地垂到了地面,两条白皙的腿裸露了出来,随后赵高又抓住她的亵裤,一把撕了下来,小宫女的下身完全裸露出来,尚未长毛的下身白嫩光洁,露出一条浅浅的肉缝。
赵高一手紧紧夹住了她的脖子,另一手紧紧攥住小宫女白嫩娇小的乳房,将阴骘的脸贴到她的脸前,阴气沉沉的说道:“到底知道不知道?”
小宫女眼里充满了泪水,颤抖的摇摇头。
赵高命一个随来的太监,将光着下身的小宫女脸朝下按在了殿中的榻边上,赵高掀起她的宫袍,雪白圆润的小屁股显露了出来。
赵高抽出马鞭,一手按在宫女柔嫩的屁股上猥亵的揉着,食指甚至伸向她呈粉红色的肛门,揉了几下,受辱的宫女哭叫着两腿乱蹬,赵高拍拍她白白的屁股威胁道,“再不说真就要吃苦了!”
见小宫女仍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挣扎,他抬起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了下去。
小宫女“啊呀”一声惨叫,腿猛地绷直了,白嫩的屁股上立即肿起一道血印。
赵高又举起了马鞭,再次重重的打下去,一边打一边逼问:“说,快说!”
他连打了十几下,直打的血花飞溅,小宫女雪白的屁股被打开了花,疼的连声惨叫。
赵高见小宫女的身子软了下来,停下手来抓住小宫的头发拉起她的头问:“疼不疼,再不说就打死你!”小宫女无力地摇摇头闭上了眼睛。
赵高气的猛地拉起她的上身,哗地一声撕开了宫女的袍子的上衣,将其全身剥的一丝不挂。然后砰地一声把她仰面推倒在地上,伸脚狠狠的踩住她的小腹逼问:“你说不说?说不说?”
小宫女双手抱住他的脚拼命地哭喊,拼命地摇头,拼命地挣扎。
赵高狠狠的踩住她的肚子,挥起鞭子狠狠的抽向她的胸部,随着飕飕的鞭声,小宫女白嫩的乳房,胸部,肩部很快就的血花飞溅,布满鞭痕,小宫女也很快失去了知觉。
赵高看到脚下这个昏迷过去的小宫女,伸脚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了她的阴部,小宫女还没长阴毛,粉红色的阴唇象两片鲜嫩的花瓣盛开在白皙丰满的大腿根部。
赵高伸脚向她的阴部狠狠地踢了一脚,随着“扑哧”一声,带尖的马靴刺进了宫女幼嫩的阴户之中,昏迷中小宫女“呀…”地一声惨叫被疼醒了过来,双手捂住自己的下身哭号打滚,鲜血从她的下身涌了出来,赵高随后又伸脚狠狠朝小宫女的头踢了下去,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小宫女翻着白眼,口吐白沫,耳鼻眼都流出了血,浑身抽搐着不再叫喊了。
殿中的女人全都哭了起来,有几个大概吓的失禁了,殿中出现了一股尿骚味。
赵高不耐烦的挥挥手,两个小太监上来,拖着还在抽搐的小宫女的两只脚将其拖了出去。
赵高又抓住身边一个身材丰满的宫女,将其衣服扒开,露出雪白的上身,一对高耸的乳房立刻挺了出来,他恶狠狠地拽着她丰满的乳房,一手抽出佩刀,用刀背朝着那对白晃晃高耸的乳房抽了下去。刀背打在嫩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震的人痛彻肺腑,白皙的乳房上出现一道道血红的肿印。
赵高瞪着血红的眼睛问道“说不说?”
这个宫女哭叫着直摇头。
赵高飕地反转佩刀,只见刀光一闪,血花四溅,这个宫女“啊”地惨叫一声,洁白的胸口出现一个圆圆的血窟窿,一个乳房被齐崭崭地削掉了,那惨白的乳房掉在地上似乎还在微微的颤动。
赵高再次问道“说不说?”还未等这个宫女反应,又一刀劈下,这个宫女的另一个乳房连带小半个肩膀都被劈了下来,这个宫女浑身是血载到在地上昏死了过去,几个小太监也都被赵高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
赵高随后来到大概刚才失禁,身下有水迹的宫女身边,抓住她的衣领狠狠的问道,你说不说,这个宫女被吓的翻着白眼,浑身哆嗦着瘫在地上晕了过去,随后一股臭气扑鼻而来,原来这个宫女被吓的大概大便也失禁了。赵高松开手掩住鼻子,退到一边。挥了挥手,侍卫将她拖了出去。
他随后来到已经瘫坐在地上的最后一个宫女身边,抓住她的头发把她软软的身体拖起来,狰狞的问道,你说:“逆贼在那里”。
这个宫女白着失神的眼睛点点头,又摇摇头,大概已经吓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赵高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伸脚朝这个宫女的小肚子狠狠踢了一脚,这个宫女闷叫一声被踢出来一丈多远,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其实赵高也清楚,这几个宫女也未必能知道什么,他的主要目标其实是湘儿、绣儿和大郑宫的女总管,他之所以残暴的虐杀这些宫女,一方面是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另外一方面主要是为了给湘儿、绣儿、大郑宫的女总管心理震撼,期望能达到目的。
湘儿、绣儿、大郑宫的女总管这时候也已经吓的够戗了,全都浑身瑟瑟发抖的爬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赵高走到湘儿、绣儿身边,阴狠的凝视着她们,他身上、脸上都沾着血迹,阴鸷的脸色更加狰狞,湘儿、绣儿吓的浑身瑟瑟直抖,不自禁的挤到一起。赵高对太后是仇恨万分,虽然他才杀了太后的两个孩子,出了不少心中的恶气,但对太后本身还是无可奈何,他现在自然把迁怒发泄到了湘儿、绣儿身上。
但赢政有话,所以他不能下死手痛快的折磨她们,他看着湘儿、绣儿丰满的胸部随着身体的颤抖不断的颤动,他右手抓住湘儿的发冠将其拎起来,左手撕开了她胸前的袍子,一对丰满雪白的硕大乳房弹了出来。
他看着湘儿晃动的乳房眼珠一转来了主意,他指挥几个随身的太监将哆嗦着的湘儿、绣儿上身的袍子全都扒了下来耷拉在腰上,让她们的上身完全暴露出来,然后命太监将她们的双手绑到身后,湘儿、绣儿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厉来是受人尊敬的,虽然在伺候太后做爱的时候也曾经被绑,受虐,但象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受辱还是第一次,不禁暗暗咽着泪水。
随后赵高走到湘儿身边,伸手攥住她丰满白嫩的左乳,伸手拿过一根绳子绕着她的左乳根绕了几圈后用力一勒,湘儿一声惨叫,绳子紧紧扎住了她的左乳根部,使整只丰满的乳房勒得向前鼓起,涨成一个紫色的圆球,随后赵高又对湘儿另一只乳房也被如法炮制,疼痛难忍的湘儿低低地哀哭着。
赵高又对绣儿的两只乳房也如法炮制,最后将捆绑两女乳房的绳子结在一起,这样湘儿、绣儿脸对脸,紫色鼓胀的四只乳房紧挨在一起被怪异的捆在一起,随后赵高又命太监把一根粗的长绳抛到大殿的中梁上垂下来和捆绑湘儿、绣儿乳房的绳子连接到一起,指挥太监们拉动绳子的另外一头,这样捆着捆绑湘儿、绣儿乳房的绳子缓缓上升,吊着她们的身子直立起来,双脚除了脚尖略微沾地,几乎离开了地面。
殿里的所有人都震惊了,谁也没见过乳房可以这样来施虐的。由于只有脚尖着地,湘儿、绣儿只得全身僵直,使劲伸展自己被绑住的身体,使得娇嫩的乳房尽量少承受一些身体的重量,姐妹俩就这样面对面吊着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赵高走到女总管的的身边,这是一个身材高条,丰满白皙的漂亮女人,轮廓清晰的脸上显露出了总管的干练。但她现在的身体也在微微发抖,她目睹了赵高狠毒变态的手段,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付自己,说实在的,她和湘儿、绣儿对太后都是忠心耿耿,但对嫪毐却都没有什么好感,用不着为保护嫪毐受刑。
但实际上嫪毐到底藏在那里,她们也不是很清楚,按照道理说应该就在那几个秘道里,但王翦已经找到那几个秘道了,却没有发现嫪毐,她们心里也在奇怪。
其实赵高也大概知道这一点,但他可不管这些,他是一定要不择手段的要从这些女人身上得到有用的信息,更何况虐待女人本来就是变态心理的一种渴望和发泄,特别是对这些太后身边高傲无比的女人下手,更是让他感觉亢奋。
他命令手下太监们把女总管的衣服全都扒光后双手反绑在背后,将反绑着她双手的绳子连接到挂在殿中的梁上长绳上将其反吊起来,使她面俯向地,双腿垂下脚尖着地,身体折成一个直角,两只只丰乳沉甸甸地下垂着晃来晃去,女总管的由于双臂被反拧高吊,双肩反转承受了几乎全身的重量,因为极其痛苦脸也变得扭曲变形。
赵高自己舒适的坐在榻上看着被吊起来的三位女人,阴阳怪气的说道:“谁说出逆贼的下落,谁就可以被放下来免受刑罚了。”
那边湘儿、绣儿已经快承受不住了,上身大汗淋漓,口里不停地惨叫着,双乳上的剧痛使她们根本无法承受,如果她们想放下脚就变成了自己拉扯捆绑自己乳房的绳子,乳房根就得承受更大的重量,如果使劲用脚尖承受重量,那身体的僵硬带来的巨大酸痛让人更难受,这种缓慢但巨大的痛苦折磨的她们几乎发疯了。
湘儿哭诉着说道:“赵大人,我们确实不知道嫪毐藏在那里,我只知道昨天晚上太后去了暖阁半天没有回来。”
赵高哼了一声说道,暖阁里的密室王大人已经找到,嫪毐没有在那里,你最好还是说实话。“
湘儿哀哭着说道:“那我们就确实不知道了,还望大人看在多年的情分上饶过我们吧!”
赵高起身来到湘儿跟前,摸摸她们胸前已经完全变成紫色的乳房,恨恨的说道:“太后可不念我赵家当年的情分。”
他不理哭泣的湘儿、绣儿,转身来到女总管的身边,伸手抓住她胸前垂晃的乳房恨声说道:“你说不说,不说的话,我这里还有好多新鲜玩意给你试试。”
女总管抬起满脸是汗的脸说道:“赵大人,我们确实不知道嫪毐藏在那里啊,大人让我说什么啊?”
赵高狠狠拧了一把她的乳房,狠狠说道:“你还嘴硬。”
他不能把湘儿、绣儿弄的太狠,但这个女总管估计是要治死罪的,他完全可以肆意施虐。
他抽出马鞭,转到女总管的身后,朝着她翘起的赤裸丰满的屁股狠狠的抽了下去,随着嗖的一声,女总管一声惨叫,屁股剧烈开始剧烈的扭动,她的屁股这一挣扎,带动被反扭的双肩反而带来更加巨大的痛苦,豆大的冷汗忽地从头上,背上冒了出来,赵高可不管这些,依然狠狠的鞭打她丰满赤裸的屁股,十几鞭子抽下去,女总管的屁股就开了花,惨叫声就也变调了。
赵高抽了十几鞭子,看女总管的身子发软了,就停住手,命令太监们解开吊起来她双臂的手,女总管瘫软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随着胸脯剧烈的起伏乳房不断的在胸前颤动。但赵高没有让她喘息几下,命人将她的双臂扭到胸前,将其双手紧紧绑住,把梁上垂下的绳子和绑住她双手的绳子连接到一起,拉动绳子把她伸展身体再吊起来,刚才被反转的双臂膀现在被正吊起来,巨大的反力量让女总管的双臂感受到了难以忍受的强烈涨痛。
赵高走到她的眼前,伸出马鞭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轮廓分明冒着汗珠的美丽脸庞阴笑着说道:“要想不吃苦,最好赶快说出嫪毐的下落,否则本宫还有的法子叫你尝尝”。
“大人,奴婢确实不知道啊,求求大人饶过奴婢吧!”女总管明显求饶的口气看来是真的害怕了,但赵高可没管这些,他伸手揪住她小腹下一撮黝黑的阴毛使劲拔了下来,女总管疼的一哆嗦,腿使劲一挣扎,膝盖正好顶在了赵高的裆间,赵高怪叫一声,捂着小腹差点坐在地上,他那里虽然被阉割了,但被膝盖这么突然一顶还是疼的眼冒金星。
赵高缓过一口气,气的鼻子都歪了,挥起鞭子没头没脑的朝着女总管的头部,胸部一顿狠抽,女总管的脸上、乳房上很快多了几条鞭痕,美丽的脸庞看来是保不住了。
赵高随即命令小太监把女总管的双腿绑结实反转到身后把双脚上的绳子和绑
着双手的绳子联接到一起。然后从小太监那里要过一段细麻绳,象刚才捆绑湘儿一样紧紧系在女总管的一只乳房上,丰满的乳房被勒得鼓了起来,接着,另一个乳房也被勒上了麻绳。女总管的两只乳房像皮球一样在胸前颤着,两个乳峰高高翘了起来。
随后赵高从侍卫那里要来几支箭,他用箭翎在突出的奶头上扎了扎∶“你现在说不说?”
两个乳房被紧紧地勒住,奶头集中了血液,膨胀起来,奶孔都张开了,变得十分敏感,每碰一下,都使女总管浑身抽搐一下。她惊恐的赶快说了那几个秘道的事情,赵高摇了摇头,反转箭头对着奶头深深刺了进去,粗大的箭头顺着奶头扎进了紫涨的乳房。
“啊┅┅呀┅┅”女总管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由于被吊在梁上,她只能猛烈扭动自己的腰部。赵高随后抓起左乳,将另外一支箭头慢慢地扎进了她的乳房,她的惨叫声不断在大殿里激荡,令几乎所有的人都感觉到毛骨悚然。
赵高揪住她猛烈甩动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说不说,再不说还有苦头给你尝!”
女总管这时候心理真的要绝望了,她确实不知道嫪毐在那里,叛乱后嫪毐逃到这里,她只见了一面就再也没有见过了,太后在这个问题上真的是小心,连她这个总管都没有告诉实际情况,但剧烈的痛苦使得她心里忽然好象开窍了,湘儿刚才说的太后暖阁的话让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急喊道:“我说我说啊,大人饶命。”
赵高一楞,他原以为没什么希望,赶忙过来抓住她的手臂,扶住她的下巴:“快说,说了就饶你”
女总管忍着巨大的痛苦,吃力的说道:“暖阁,暖阁,大人再去看看啊!”
赵高脸色一变就要发作,但看到女总管不象瞎说的样子心里一动,突然他想起了湘儿刚才说的话,他松开女总管,在地上踱了几步,挥挥手领着几个太监快步向太后寝宫旁边的暖阁走去。
***********************************
廷尉结案上奏,赢政批准——嫪毐领军谋反作乱,判车裂之刑,当诛三族,但嫪毐只身在秦,无族可诛,罪其舍人门客。曾随同谋反者,一律枭首,未从者罚劳役三年,为宗庙提供燃薪。从犯卫尉王竭、内史刘肆、佐弋张竭、中大夫令陈齐皆枭首,灭其宗族。
同时赢政下令,嫪毐行刑时,由相国吕不韦监斩,秦王本人将亲临观刑。这是因为他恨透了嫪毐,也是给吕不韦增加心上压力。
赢政还下令将太后迁回咸阳甘泉宫,没有命令不得外出,这实际上是将母亲软禁了。
几个月来,咸阳城可说是天翻地覆。
先是五月的嫪毐之乱,咸阳城百姓死伤上万,房屋半毁,好不容易逐渐平静恢复原貌,接着又是审查嫪毐反叛案,日夜侦破四处抓人,凡是和嫪毐及叛党沾上一点关系的,莫不人人自危。而嫪毐得宠多年,又喜欢交游,靠山又是当今太后和相国吕不韦,与他有拉扯关系的当然不在少数,再加上从犯都是些领军军官,长官部属及家人的关系更是一大片。
因此,几个月来,咸阳城内几乎是天天都在抓人、审案或是捕捉逃亡者。
好不容易嫪毐的案子审结了,接着就是每天杀人。
以往杀三个五个都是在北门市场街口,现在一杀就是一家百余甚至数百口,地方不够,不得不改在北门城外大校场,看杀人几乎变成咸阳人每天的例行娱乐,有关被杀者的谣传和生活背景,也成为咸阳人饭后茶余聊天的资料。
咸阳城几个月来都生活在心惊胆战和愁云惨雾里。
加上天气剧变,十月天气,沙漠方面的西北风提早吹来,竟是天寒地冻,街头出现冻死的饿莩。
今天又是个杀人的大日子,而且要杀的是首恶嫪毐,用的刑法是秦律中最严厉的车裂之刑,也就是俗称的“五马分尸”。这种车裂又分成两种,一种是先斩首而后分尸,一种则是活活生裂,后一种是秦国的极刑,很多年难得看到一次。
再加上嫪毐是名闻天下的美男子和男人中的男人,又是太后的专宠,咸阳和附近几个城的百姓全都慕名而至。
由于赢政要亲自观刑,大校场建了一座坐北朝南的大看台,形式和宫中朝殿相似,乃是为秦王专设的。两边各设一看台,坐东朝西的是监斩官吕不韦所用,另一座看台则是为秦王指定来观刑的大臣所设。
辰时开始,数万虎贲军就开始布置警戒,由咸阳宫一直布置到刑场,鲜明的盔甲、武器和旗帜,在灰暗冷寒的天空下,仍然显得兵强马壮,精神抖擞。
秦国军队是天下最强的军队,纪律严明,骁勇善战,虎贲军更是秦军百中挑一的精兵,乃是秦国人的骄傲,尤其是经过这次嫪毐事件的考验,不但证明它英勇能战,而且忠心耿耿值得信赖。
巳时一过,嫪毐的刑车从廷尉大牢中拉出来,前后都有虎贲军押阵,因为有传言,跟嫪毐交情很深的戎、翟君,造反不成,逃回边地后,今天可能会来劫法场。
在由单马拉着的囚车里,嫪毐蓬头垢面,在廷尉的酷刑下早已将他折磨得不成人形,他两眼紧闭,似乎神魂早已离开这个世界。
吕不韦坐上监斩台,命人打开囚车,将嫪毐带上验明正身。他转脸看了看坐在正中看台上的赢政,看到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暗暗心惊,他明白,嫪毐的事一办完,下一个赢政要对付的就是他。父子相残,他该怎么办?也许嫪毐说得对,他们应当同心合力,协同太后先将嬴政废掉,但废掉又要立谁?嫪毐的儿子?
不,绝不可能!无论如何嬴政是他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不管嬴政自己或是别人都不承认,但只要他知道就好。
也许父子相争,该退让的应当是父亲,父亲只有过去和不多的现在,而儿子却拥有无穷无尽的未来!
“该死!嫪毐!该死!叛逆!”群众的呐喊声将吕不韦从思潮中惊醒。只见两名手执大刀的刽子手已将嫪毐押到监斩台前。
嫪毐长发覆脸,身上的白色内衣沾满了受刑逼供所留下的血迹,五花大绑,背上插着“叛逆犯嫪毐”的斩标。刽子手拉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让吕不韦验明正身。吕不韦依例仔细观看,这时,嫪毐紧闭的眼突然张开,依旧炯炯有神,破碎囚衣裸露出的胸部和肩部,肌肉仍然坟譬如栗。他两眼瞪视着吕不韦,吕不韦在他眼中读出:“他今天杀我这个假父,明天就轮到你这个真父!”
“你叫嫪毐吗?”吕不韦依例问:“还有什么遗言?”
嫪毐不作回答,他又在他眼中读出:“今天是我,明天就轮到你!”
两旁的刽子手用脚踢嫪毐膝盖后方,一面骂道:“死囊囚,跪下答话!”
嫪毐没有理他们,仍然两眼登着吕不韦,两腿站得更为挺直。刽子手想再踢,吕不韦喝住:“算了,准备行刑!”
刽子手一左一右搀扶嫪毐走,嫪毐摇动身子,摆脱他们,昔日邯郸恶少的豪气又再恢复。
“五马分尸!嫪毐,车裂死他,叛逆!”群众又噪叫起来。
咸阳城和附近几个城的居民几乎是空城而至,大校场周围的高地、树上,甚至远方的屋顶都挤满了人,根本不管看不看得到。
“万岁!吾王万岁!”有人带头喊,几十万人随声附和。
在吕不韦耳中听到的和声是:“叛逆!吾王万岁!五马分尸!嫪毐!吾王万岁!……”
吕不韦摇头,苦笑着在心里想,成王败寇,假若嫪毐那天攻打咸阳宫成功,如今押在场中央的一定是嬴政,嫪毐会和嬴政易地而处,坐在观刑台上,也许旁边还会坐着太后,那他呢?又会在何处?
“吾王万岁!叛逆!万岁!五马分尸!……”
群众的两种呐喊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吾王?哪是叛逆?谁该万岁?谁该车裂?
走向场中央的嫪毐,突然又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神情不是怨恨,却是怜悯,他仿佛又在他脸上读出:“今天是我,明天是你!”
他打了一个寒噤。
五部不同颜色的单人马车,由五匹与车同色的马拉着,分五个方向排列。车马的颜色分别是红、黄、白、黑和黑白相间,象征着金、木、水、火、土五行(刑)。
刽子手将五条带钩的绳索分别绑住他的四脚和颈子,然后将钩挂上车后的钩环,他就此成大字形躺在地上。
鼓擂三通,车刑官飞马来到监斩台前禀报:“时刻已到!”
“行刑!”吕不韦丢下行刑竹牌,大声喝出。
车刑官急马回到五部车中央,高呼一声:“行刑!”
坐在五部车上的御者扬鞭抽马臀,口中呜呜而呼,五匹马人立而嘶,接着分成五个方向狂奔。
马蹄印、车辙痕,外加嫪毐身首四肢在沙场上拖出的点点血迹,形成一幅血淋淋的残惨画面。
“万岁!吾王万岁!”人群欢呼。
“叛逆!该死!死有余辜!”群众又喊。
“万岁!叛逆!吾王万岁!该……”两股声音又合流混杂在一起。
赢政有种兴奋后的空虚。
吕不韦还在读着嫪毐的眼神:“这次是我,下次是你!”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