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海时代4加强版】(1-11)

  (1)

  澳门。
  和明朝的众多古老都市相较,澳门可算年幼之极。可开埠未久,就已经一派繁华,尤以嫖赌闻名。烟花柳巷,流莺花雀,青楼红院鳞次栉比,淫语荡笑从不停歇。
  在密布于澳门的大小青楼之中,有一间缚香楼,规模不大,位置却极佳,正朝向舟船穿梭的海港码头。里面的姑娘皆来自南洋,个个姿色撩人自不待说,而这缚香楼更有一个特殊的妙处,就是绳索镣铐乃至皮鞭刑具一应俱全,嫖客尽可将那些漂亮姑娘绳捆索绑,肆意凌辱。有如此刺激的玩意,喜好新鲜的纨绔公子自然趋之若骛,而那些在海上一闷数月,阳欲无处发泄的水手,也纷纷到此一游,享受一回恶霸的快感。自从开张以来,缚香楼日日客如潮涌,门槛都被踏得锃亮。
  夜色渐深,正是缚香楼生意兴隆的黄金时段。一个身穿锦袍的公子哥手里摇着折扇从楼里跨出来,笑容满面地和进进出出的嫖客游人打着招呼。“王公子又来捧场啊,往里请,哈哈!”“李员外,嫣红在楼上可等您很久了,还不赶快?”
  周围的人们也纷纷作揖答话,“林公子,生意兴隆啊!”那公子哥拱手笑道:“都靠大家给我林森面子,招呼不周,还请多包涵。请请请!”
  码头边正对着缚香楼的泊位上,停着一条大型多桅帆船。那帆船从头至尾都用彩灯和锦缎装饰,主桅杆上一面锦旗“缚香舫”迎风飘摆。船舱里走出一个身穿粉色长裙的妙龄少女来,长发披肩,姿容可人,眼角略微有些青瘀。她手扶栏杆,痴痴地盯着林森,满脸陶醉之色。
  她正是川岛樱子。自从在杭州陷害李华梅的阴谋失败,她就成为明朝的囚犯,被判发配海南,充为军妓。她被押着穿州过府,一路南下,沿途游街示众,遭百姓唾骂。一路州郡更不会放过这个既可享受日本美女,又可标榜爱国惩倭的机会,樱子已经不知被抬上多少府衙,被大大小小的明朝官员淫辱了多少次。
  刚入广东不久,川岛樱子便已经被蹂躏得不成人形。押解她的衙役见她已奄奄一息,再撑不到海南,便将她抛在荒山僻壤,自回杭州交令说她已被凌辱至死。
  还好林森及时找到了她,不然,樱子纵使没有饿死病死,也被野兽吃掉了。
  川岛樱子被送上缚香舫的时候,已经是遍体鳞伤,性感部位更被折磨得惨不忍睹。不过,林森身为以捆绑虐待而驰名的缚香楼主人,医治此类伤情自然极有造诣,在他的调养下,短短三个月,樱子的皮肉伤便已大致痊愈,重现东洋之花的美貌。
  林森没有把恢复过来的樱子送去接客,却留在彩船上施以调教。樱子遭受奸淫无数,成熟肉体早已极度敏感,怎能禁得起缚香楼主人的独门调教秘术。再加上她对救命恩人林森毫无抗拒之心,他施以的凌虐淫刑,对她而言都如同爱抚亲热一般。又只三个月,林森便彻底将这名噪一时的东洋之花,变成了他专属的性奴。现在,就连被林森剥光了捆绑暴虐,都能让樱子体会到暖洋洋的幸福而乐在其中。
  离缚香舫不远处,泊着一条中国中型帆船。那帆船的甲板上空无一人,货舱都以油布覆盖,遮得密不透风。樱子无意间转头一瞥,眼光飘过帆船的船尾,顿时心头剧震:帆船的船尾挂着一个白灯笼,灯笼中间贴着一小块狗皮膏药,那正是来岛家的隐秘标记!
  樱子眼瞅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旗号,心乱如麻。她在甲板上来回走了十几趟,见林森陪着客人进了缚香楼,终于一咬樱唇,返回舱中。片刻之后她再次出现,却已经换过一套不起眼的丫鬟装束。樱子溜下缚香舫,直奔来岛家的帆船。在确定无人注意后,樱子跨跳板登上帆船,下到船舱中。
  “什么人!”黑暗中闪出两条黑影,拦住了樱子的去路,背后也跳出两条大汉,把她的退路堵死了。樱子不慌不忙,冷冷道:“我!不认识吗?”
  黑暗中那人一呆,提过个灯笼凑近来,照亮了川岛樱子的寒霜似的俏脸。
  “啊,是川岛大人!”那人不由自主地鞠了个躬。樱子也认出了对方的声音,冷笑道:“原来是卡莫路大人。您身为来岛家第二舰队提督,亲自现身澳门,必有要事吧!”
  卡莫路沉默不答,目光在阴暗中闪烁。樱子也没有追问下去,接着道:“请你转告来岛大人,中国国力强盛,文武能人不可胜数,实在不能与之相抗,请来岛大人罢手,不要再白白牺牲同胞性命。”她顿一顿,又道:“还有,樱子已找到自己的命运,不能再追随来岛家,多谢他从前的关照,请他保重。”言毕,她转身就要离开。
  堵住舱室出口的两个日本武士却纹丝不动,没有让出路来。“让开!”川岛樱子嫩脸罩霜。
  “哼!”卡莫路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展开在樱子的面前,阴笑道:“川岛大人,您可就是我们的目标啊!”
  “什么!”樱子在灯笼的照耀下看得清楚,脸色顿时煞白。那是来岛亲笔写下的命令,要卡莫路找到被俘的樱子,然后就地处决!
  以日本武士的风俗,被俘是极大的耻辱,更何况遭敌人凌辱奸淫。非但如此,川岛樱子身为来岛的心腹,对来岛家可谓了如指掌,万一将机密情报泄给明朝官府,对来岛家乃至日本都是极大打击。因此来岛才命卡莫路冒险潜至中国,将她除掉。卡莫路探知她被押往海南,便到澳门来打听消息,打算在官差押她渡海时发动攻击,却不料樱子竟自己撞上了刀口。
  卡莫路脸一沉,低声喝道:“绑起来!”“你们敢!”樱子惊得娇躯一震,双臂却已经落入背后两个日本武士的手里,被迅速反扭捆绑在一起,紧接着后脑剧痛,长发也被揪住。她不由得头向后仰去,张嘴正欲尖叫呼喊,两股麻绳立刻勒进她的嘴里,夹在她的香舌上下,硬生生将她的呼救声卡了回去。
  樱子再也出声不得,口舌和臂膀传来的骤然剧痛让她不禁珠泪满眶,她拼命扭动着身体,却丝毫逃脱不了,双腿反而也被另两人擒住了。武士们将身材纤弱的樱子凌空拽起,八只大手都故意扣在了在她柔软娇躯上的敏感部位,双乳,圆臀,大腿内侧乃至下体的整个裆部,都落入了武士们的掌握中。
  川岛樱子贵为来岛的心腹爱将,对手下历来呼喝训斥,从未有过好脸色,这些武士早已在背后咬牙痛恨,如今她地位不再,又落入了他们手里,自然要趁机轻薄,回报一下了。
  “不要!……不……唔唔……啊!”失去了自由的樱子在羞耻痛苦的呻吟中遭受粗鲁的侵犯,在无力的挣扎中被抬进了船长室。武士们强压她屈膝跪倒,又拽紧她的长发,逼着她抬起上身,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呲啦一声,樱子的上身衣衫被卡莫路猛然撕开,露出了被酥胸撑得圆鼓鼓的丝质红肚兜。那肚兜红得鲜艳夺目,映得她的圆润香肩和细嫩的脖颈肌肤愈发晶莹雪白。
  樱子悲鸣一声,自知大限已到。日本武士处决囚犯,必先使囚犯反绑跪直,然后剥去外衣,接着一刀由肩斜下直劈到腰,将人斩成两截。她泪如泉涌,闭目待死,却止不住急促的喘息,将肚兜裹着的两颗酥胸肉弹抖得波浪翻滚。
  卡莫路站在樱子身前,高举武士长刀正待要劈,却被眼前的性感美景迷住了:就在他的鼻子底下,美艳的东洋之花上体半裸,反扭的双臂和竖直的上身将饱满的酥胸高高挺起,起伏振荡中几乎要绷裂那单薄的丝肚兜。
  川岛樱子细眉明眸,粉脸红唇,生得十分甜美。可如今珠泪满面,绑绳勒口,神情悲伤绝望又带着十二分不甘,容貌动人之极。再加上撕破了的衣衫和被迫耸挺的胸脯,竟是凄美异常,再不复以往的骄横模样。卡莫路心神剧荡,寒光一闪便手起刀落。
  “呲”一声轻响,樱子没有任何痛觉,却只感到胸口冰凉,大腿也同时一冷。
  原来卡莫路这一刀并没有砍上她的身体,锋利的刀锋却从上至下将红肚兜裁成了两半,耷拉在胸脯的两侧,再也包不住那对不算巨大,却弹挺趁手的隆圆雪乳,粉色的乳尖在突如其来的自由中震颤不已。纤腰柔软,腹部平滑,只是以前被蹂躏留下的捏掐抓挠的伤痕还未完全消失;而她的裤带,也被卡莫路的刀锋同时割断,外裤顺着圆润细致的大腿滑落,露出了窄小单薄的内裤来。
  “唔唔!”樱子在惊愕和羞耻中闷叫,声音却被周围武士们的兴奋赞叹声淹没了。卡莫路蹲下来,仔细地欣赏着她毫无遮掩的上身,又用冰冷的刀背抚弄着她的乳房,笑道:“反正你也要死,就最后贡献你的身体,让我们过下瘾好了!”
  言毕刀锋朝下一划,樱子的内裤应锋而裂。
  武士们又一阵骚动,原来樱子那裸露出来的下体与众不同,耻毛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秘处外沿还残留着红肿,而阴阜的雪白肌肤上竟然触目惊心地烙了四个暗红色的小字:大明官妓!
  “八嘎!”卡莫路怒气勃发,眼前这个梨花带雨犹作羞耻状的日本美女,来岛家的东洋之花,已不知道被多少中国官卒奸淫,在多少明朝男子的胯下扭曲裸体!卡莫路一众人还当拾到了宝,却不知她只是一个曾被肆意凌辱,抛弃荒野的烂鞋!
  “你这个贱货,就知道伺候中国人,看我们不操你到死!”卡莫路怒吼着,拦腰将樱子猛然横抱起来,狠狠扔上一边的方桌。樱子被摔得痛呼出声,却完全无法挣扎起身,原来四个武士也都围了过来,一个人按住她的双肩,一个人揪紧她的长发,另两个人则一人掐住她的一条腿朝两边掰开,将东洋之花那早已经饱受摧残的柔嫩蜜穴,再一次残酷地暴露出来。
  “唔……不要……不要……唔……”川岛樱子在男人们的掌握中扭动悲鸣,武士们眼中的欲火却越烧越旺。这可是川岛樱子啊,日本第一的间谍之花,连来岛都敬她三分,现在竟给扒光了随便他们这些下级武士玩弄!
  卡莫路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肉棒来,在樱子的蜜穴缝口蹭了几下,激得她的裸体一阵惊慌地颤抖,那还没有完全坚挺的阳物,却没能插得进去。“八嘎!”卡莫路用怒骂来掩盖他身体的不力,躲开周围有些怀疑和嘲讽的目光,忽然有了主意。他转到樱子的头前,双手抓着她的嫩乳,一边恶狠狠道:“先玩上面,再玩下面!”
  说着,他的双手捏着樱子的双乳,朝自己慢慢拉扯过来。樱子被拉扯得酥胸剧痛,身体被迫随他的双手挪动,后脑靠不到桌面,荡空着朝下仰,凌乱的长发也飘散开来。卡莫路伸手掐住她的两颊,樱子那本已经勒入了绑绳而无法闭合的小嘴,顿时被掐开了。
  卡莫路腰身前挺,将肉棒径直塞了进去,慢慢抽插起来,淫笑着道:“嗯,这个小洞也很迷人嘛!”
  “唔……唔唔……唔唔!”樱子的嘴被那温热腥臭的肉棒搅得痛苦呻吟,她想用牙齿咬,却被深深勒到嘴角的麻绳阻挡,她想用舌头顶,却只能象按摩一样刺激那根越来越粗,越来越烫的淫亵男具。
  卡莫路却越来越兴奋。他用双手从两边扣紧樱子的头,往自己的下体前后猛烈摇动,樱子被晃得头晕目眩,卡莫路却在强暴她的小嘴中爽得忘乎所以。他拼命加快挺送的速度,将樱子呛得脸色通红,突然她惊恐地悲鸣一声,舌尖开始尝到了一股异样的腥味!以往被奸淫的经验告诉她,这是男子的精液!
  果然,卡莫路把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两步转到她的胯间,握起那已胀得血管毕现的肉棍,向她的已经洞开的蜜穴猛扎进去。
  川岛樱子突然发疯似地剧烈挣扎起来,腰胯也拼命扭摆,右腿竟还挣脱了抓握,狠狠踢在猝不及防的武士的肚子上。“不要……不要……!”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含混地尖叫着。
  “抓紧她!”卡莫路大怒,狠狠抽了樱子一个耳光。“都不知给多少人奸过了,还装什么贞洁!”武士们也七手八脚,重新将她按牢。在五个男人的钳制下,这可怜的东洋之花再也动弹不得,鲜红娇嫩的秘穴花瓣无助地颤抖着。
  樱子依然在悲吟哭叫中努力挣扎。无数次被强暴的痛苦,曾使她对肉棒万分恐惧,而林森的调教,才又给她带回了快感的滋味。自从被林森收服,她便满怀感激地立誓,从此身体只属于林森一人。
  可现在,一切又将归于黑暗。卡莫路的坚硬肉棒已经在她的秘穴洞口示威似的上下磨蹭,樱子在绝望中流泪满面,痛苦地后悔自己的决定,怎么会着魔似的偷偷跑来,却不先禀明主人林森!
  突然,樱子的身体象抽筋一样猛抖了一下,卡莫路的肉棒顶端开始挤入了她的蜜穴窄缝。樱子拼力紧缩下体的肌肉,想把它堵在洞外,可那钢条一样的肉棒,却如同铁甲船般却势不可挡。卡莫路得意地淫笑着,故意缓缓插入,以彻底羞辱和粉碎樱子的抵抗。
  川岛樱子的赤裸身体在剧烈颤抖,她的气力却在绝望中慢慢耗尽。肉棒渐渐入体,她眼前一片黑暗,用尽最后的力气悲呼道:“主人救我,主人救我!”
  话音未落,黑暗角落里一声冷冰冰的低语:“哼!现在才想起我来了?”
  “什么人?谁?谁在那里!”卡莫路等人惊愕中朝语声传来处望去。
  “哼!我的性奴,也是你们碰得的吗?”

 


  (2)

  “八嘎!给我……”卡莫路的叫喊声突然中断,他暴瞪双眼,双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便直挺挺倒了下去,喉咙上赫然插着一直短箭。紧接着嗤嗤连响,他的手下也紧随他而去,或眉心,或咽喉,均是一箭毙命,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嗯,诸葛连弩,果然不同反响。”林森把玩着手里的精致弩弓,从阴暗里踱出来。赤裸受缚的川岛樱子喜极而泣,挣扎着翻下桌子,跪爬到林森的面前,用柔软的双乳蹭擦他的双脚,痴恋,感激,愧疚,无数感情混作一团,将满脸泪痕的嫩脸烧得通红,樱花带雨般娇丽。
  林森却视而不见,眼神平静甚至冷漠。他拾起卡莫路的长刀斩断樱子手上的绑绳,冷冷道:“你走吧。”
  樱子惊得脸色顿变,以头叩地,连连哀泣道:“樱奴知错了,求主人惩罚樱奴,把樱奴怎么样都可以,千万不要赶樱奴走,求求您,求求您!”
  林森丝毫不为所动,冷冷道:“不用这样。你既然忠于来岛,我便给你自由。
  我们也算缘分一场,就此再会吧。“
  樱子听林森的语气毫无回转,惊吓更甚,将地板叩得咚咚直响,悲泣道:“樱奴早已发过毒誓,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主人您。樱奴和来岛已经毫无瓜葛,刚才一念之差,才来劝说来岛不要再犯中国,更不料来岛竟……樱奴我……”
  樱子忽然一咬牙,爬到墙角敲按了几下,掀开一块船板来。她伸手进去,掏出一本书册,回头呈给林森道:“这是来岛家在中国沿海的据点分布,和寇首名单。樱奴还愿将所知全部坦白,以誓和来岛一刀两断,此生只跟随主人。求求主人开恩收留,不然樱奴只有自尽谢罪了!”
  林森随手翻阅书册,双目中精光一闪。他脸色稍缓,叹了口气,将手里那卡莫路的长刀丢在樱子面前道:“去以刀柄插体,跪三个小时,才准离开船长室!”
  “是!多谢主人,多谢主人!樱奴一定好好反省!”川岛樱子见林森惩罚,知道他不再赶她走,顿时笑容如花。她拾起武士刀,刀柄对着自己的潮湿秘穴,缓缓插了进去。那刀柄甚粗,木质表面又颇为粗糙,一路撑擦着樱子秘穴内的敏感嫩肉,直插得她裸体剧颤,冷汗淋漓。她却神情陶醉,娇媚呻吟着将那刀柄全部收入了自己的蜜洞,然后跪地撅臀作小母狗姿势,乖乖反省思过去了。
  林森的脸上闪过残酷的满意神色,拿着书册走出船长室,反手锁上门。这条货船已经完全被缚香楼的打手控制,卡莫路的手下不是毙命就是被俘。林森叫亲信守住舱门,不得放任何人进去,然后下船上马,直奔知府衙门而去。

  ***    ***    ***    ***

  十天后。
  清晨的澳门港码头繁忙异常,挑夫们流水般将粮食和水酒运上缚香舫。水手们忙着检查帆蓬舵桨,为出海作最后的准备。船长室里,林森正和来自南洋阿吉丁的信使交谈,川岛樱子在一旁伺候着。
  信使恭敬地道:“林先生,您的舅父已经到达阿吉丁,请您速回商量大事。”
  “是吗?”林森面露喜色,霍地站起身问道:“他一切安好吗?”信使点头道:“很好。”林森喜道:“那就好。对了,缚香楼生意如何?”
  信使摇摇头回答道:“不太好。不只我们,阿吉丁的青楼赌场都有些冷清,连市场和码头都不太景气。自从普雷依拉先生的‘逍遥馆’开张,人们都往那里跑,连自己的生意都不要了。”
  “哦?”林森一愣,问道:“普雷依拉在卖什么?”
  “也说不太清,和抽烟斗烟袋差不多,可去过的人都说在那里就飘飘欲仙,一天不去就浑身难受,非得再去不可。缚香楼生意日渐清淡,所以杏太郎先生急着差我来,请先生回去想想办法。”
  “有这等事?”林森沉吟道:“普雷依拉控制着阿吉丁,他要开什么,在哪里开,我们也不能插手。先等我回去看过再说吧。你先下去休息。”信使点头,施礼离开了。
  林森回头对樱子道:“我们这就要下南洋,去我缚香楼的总部所在地阿吉丁。
  你也去打点一下。“樱子道:”樱奴没什么要准备的,能跟着主人就是樱奴的万幸了。“
  林森淡淡道:“嘴也不用这般甜。有件事你得先知道,再决定跟着我也不迟。
  我的舅父,就是杨希恩。“
  樱子却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依然平静地低着头。林森失笑道:“看来你早已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东洋第一间谍之花,果然名不虚传。你和舅父间的恩怨,又当如何?”
  樱子决然道:“来岛家的川岛樱子,已经死了。现在的川岛樱子,只是主人的性奴。杨老将军既然是主人的舅父,也就是樱奴的主人。”
  林森道:“记得就好。你再猜猜,我们要商量的,是什么的大事?”
  樱子道:“就容樱子斗胆。主人救樱子,难道要对付李华梅小姐?”
  这个猜测不无道理。林森杨希恩舅甥与李华梅誓不两立,而敢说对她了如指掌的,除了川岛樱子,大概就只有李华梅本人了。身为来岛家情报官的川岛樱子早已经将这个死敌细细研究,更是两次亲自施阴谋俘获李华梅,使她遭受捆绑凌辱。要对付她,樱子的情报自然大有助益。
  “李华梅?哼,她只是第一步。”林森走到窗边,遥望海天边际,一字一字道:“天下之大,佳人无数。我林森,誓要猎获七海美女,让七海的每个港口都有我缚香楼的旗号,每个水手知道我缚香楼!”
  林森声音不高,语气却极为坚决,眼光远在倭寇来岛,甚至着眼保卫中国海疆的李华梅之上,听得樱子满腔激动,痴痴望着林森的背影,说不出话来。
  林森静了一会儿,转身道:“你既然做过来岛家的间谍官,又坦白了他在我朝的底牌,对铲除倭寇也颇有功,以后就作我的情报官吧。”
  樱子感激道:“多谢主人。无论怎样,樱子都记得自己的真正身份,永远是主人的性奴。”
  林森道:“先告诉你些南洋的大致情况,剩下的就交给你去调查了。南洋不如我大明,没有强大的国家,所以被西洋来的商会控制。其中最大的两个势力是葡萄牙的普雷依拉和荷兰的库恩。”
  “普雷依拉是葡萄牙的东印度总督,总部在马六甲。他控制着马六甲海峡以北直至阿吉丁的海域。我们还有些来往,不过关系仅仅是互相利用。他需要我来打通和中国的贸易,我也需要他提供各国的美女。此人粗人一个,好狠无智,只会横行霸道,还甚虚荣,不必太在意。”
  “荷兰商人库恩倒是有些手段。自从他来了以后,雅加达附近的海盗就变得十分猖獗,把别的商人打跑的打跑,吓走的吓走,慢慢的就只剩他一家。当地人的长老怀疑他勾结海盗,库恩就去剿灭海盗,拿着海盗头子的脑袋回来,长老们再没什么话说,将市场控制权都交给他了。最近又有一个荷兰商船队丽露到达南洋,使得荷兰人的力量压过了葡萄牙,成为东南亚最大的势力。”
  “一山不容二虎,库恩和普雷依拉的关系也越来越僵,表面上还算太平,可暗地里钩心斗角已是家常便饭。谁都想独占暴利的香料贸易,和通往中国的商路,所以两人开仗只是早晚问题。”
  樱子点头道:“明白了。刚才信使提到一个杏太郎先生,他是什么人?”
  林森道:“他是你的同胞,本是那霸的渔民,某夜在神社捉到一个偷窃宝物的蒙面贼,却不料被那贼脱身而去,他反而得了罪名,被迫逃往南洋,座船又遇风暴沉没。他独自在海上漂了数日,才被路过的缚香舫救起,从此跟随了我。”
  “杏太郎对捆绳结网极有造诣,能用一根绳索,把数十条活鱼如同灯笼般绑成一串,绑得它们动弹不得,却毫不受伤。”樱子听得肃然起敬,活鱼身体滑溜,又不象人一样有手有脚,要把它们绑得服服帖帖,的确造诣非凡。她道:“在日本能活绑生鱼的,只有技艺极高的绳技大师可以做到。而用一根绳子捆一串的,樱子也是闻所未闻了。”
  樱子又惊讶道:“杏太郎绳技如此高超,竟还让那贼逃脱,想来他也非泛泛之辈。”
  “不错,所以杏太郎日日拿缚香楼的美女痴练绑技,誓要捉到窃贼绑回那霸,洗冤出气。”
  这时,水手长敲门禀报道:“林先生,水粮已经装载完毕,帆蓬索具也都已齐备,我们随时可以出发。”
  “很好。传下话去,两小时后,我们起锚出海,前往阿吉丁!”

  ***    ***    ***    ***

  十日后。阿吉丁。
  位于中南半岛东岸的阿吉丁,不算是大港口,却是南洋通往中国航路上的最后一站,来往船只都在此补给休整,商旅交会,水手云集,十分热闹。
  缚香楼的总部在阿吉丁街市的中心,两层的庞大楼宇气势非凡,红砖绿瓦,雕梁画栋,俯视着散布周围的竹楼木屋。里面的玩乐更是数不尽数,吃喝嫖赌样样具全,而缚香楼的招牌项目则占了整个第二层,每月光磨损的皮鞭绑绳就数以百计。
  缚香楼的兴旺,周围的酒肆茶坊也随之热闹,尤其是缚香楼里的姑娘们的最爱。搬弄李家少爷阔气或张家员外无能,这里成了妓女们嚼舌的乐园,也是有心者探听情报的必到所在。
  一个露天茶坊里,坐着一位神色安详的白人少女。正当十七八岁的花季年龄,她的身材却已经发育得成熟丰满,金黄色的披肩卷发,衬着杏脸桃腮十分娇美可爱。金黄色的低胸连衣裙紧裹着两颗雪白嫩滑的丰隆圆乳,勾勒出纤细绣腰的美妙曲线,却遮不住深幽诱人的乳沟。她端着一杯青柠茶细细品着,全然不注意周围人们的滚烫目光。两个卫士立在她的背后,马车安静地停在茶坊外。
  离她不远处,两个涂脂抹粉,穿着暴露的南洋女子正旁若无人地谈笑。一个女子道:“那死老头杨今天灌了一坛子酒,又发疯了,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个破铜缸,愣要说是什么东海的霸者证,有多大多大的神力!”
  “哈哈,真是怪人!那你么说?”
  “我还能怎么说?人家是老板的舅舅,人家是大爷,我当然说对对,他是神仙!”
  “哈哈哈,那后来呢?”
  “他喊了几嗓子,又逼着我穿一套黑漆漆绣着大花的衣裙,然后就把我绑起来乱打,还乱叫什么‘李华梅,老夫有霸者之证,你就乖乖作老夫的玩物啊!我要奸死你,李华梅!’又逼我说‘我是杨提督的玩物李华梅’,‘我李华梅是明朝最淫荡的女人’,你说这个死老头有多疯!”那女子连比划带模仿,说得唾沫横飞。
  “住口!”茶坊外突然冲进来一个带剑的白衣少女,秀丽的嫩脸胀得通红,酥胸剧烈起伏,大怒道:“谁在这里胡说八道,坏华梅姐的清誉!”
  缚香楼妓女吓了一跳,看清了来者是个不过二十的小姑娘,顿时缓过劲来,跳起来大骂道:“你个黄毛丫头,敢吓老娘?找死啊!”话刚出口,白衣少女唰一声宝剑出鞘,抵住了对方的心口,怒叱道:“欺负华梅姐就是欺负我宋乙凤,不想死就乖点,说,是谁说的!”
  缚香楼妓女被利器架身,立刻蔫了,战战兢兢陪笑道:“小姑奶奶,不关我的事啊,那是一个姓杨的疯老头说的,
  “他现在哪里?”
  “喝醉了,还在缚梅厅睡着呢。小姑奶奶,可怜我只是个卖皮肉的,就溜出来喝口水……”
  她讨饶的话还没说完,宋乙凤已经一阵风似地奔了出去,提着剑直闯缚香楼,留下一茶坊目瞪口呆的众人。她背后的两个水手也面面相觑,没敢跟进缚香楼,转头朝来路跑去。
  凝固的空气被一声温婉柔和的“老板,结帐”融化了。金发少女起身离席,在卫士的护送下出茶坊。她却没有登上马车,嘱咐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散散步。”
  卫士们有些不放心地道:“塞西丽雅小姐,小心安全啊。”
  塞西丽雅微笑道:“我会小心的。谢谢。”
  “好的,小姐。”卫士们施礼登上马车离去了。塞西丽雅目送他们消失在路的转角,然后转身走进边上的一家衣衫店。不多会儿,蒙着面纱,身着薄衫短裙的塞西丽雅从服装店里走出,她将包着秀发的丝巾又整理了一下,然后快步走进了缚香楼,一路腰肢款摆,步态放浪,和缚香楼的妓女如出一辙。
  她踏入缚香楼大门的时候,里面已经乱作一团。缚香楼的侍应和打手们将刚闯进来的宋乙凤围在圈中,远远地离着她的长剑锋芒叫喊怒骂,却没人敢再上前。
  地上已经躺着三个惨叫翻滚的打手,宋乙凤则在怒叱:“杨希恩,快滚出来!”
  塞西丽雅绕过聚集在大厅中的人群,溜入曲折的走廊内。她只是普通的缚香楼妓女打扮,丝毫不引人注目。她一路四下张望,目光扫到了一间房间上挂着的“缚梅厅”牌额,顿时美目放光,悄悄推门进去,反手轻轻掩上房门。
  床上鼾声如雷,光着精壮身躯的老将杨希恩仍深醉未醒。在他怀里抱着的,是一个以红绫包起的铜鼎似的器物。塞西丽雅蹑手蹑脚走近去,屏住呼吸,伸手去取那器物,可手指刚触到红绫,那红绫竟如同被惊醒的毒蛇一样,猛然竖立起来,沿着塞西丽雅的手指,闪电般缠绕上了她的雪白右臂!
  “唔!”塞西丽雅吓得几乎要尖叫出声,可她还来不及反应,浑天绫已经缠过右臂到达了她的右肩,在丰盈双乳的上下盘旋围箍了几圈后,紧接着飞向她的左臂!
  “不……可以!”被勒紧了的胸脯让她感觉窒息,暴鼓起来的双球沉甸甸地跳荡,塞西丽雅惊惶失措地撕扯红绫,却很快丧失了对双手的控制。她的双臂被红绫向身后暴力反扭,浑天绫的力量大得如同是拉满了弓的弓弦。塞西丽雅的双手痛苦地在背后会合了,浑天绫将雪白晶莹的双腕紧紧交叠着捆绑了起来。
  “不!”塞西丽雅睁大美丽而惊恐的双眼,她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被一根看似毫无生命的红绸缎反绑起来了。可是浑天绫却没有到此为止,它继续螺旋朝下,象地狱长出来的藤蔓一样紧紧缠牢了她纤细修长的双腿。又一声强忍住的惊叫,塞西丽雅失去了重心,横跌在床前。
  娇美的妙龄少女弯腰曲背,横卧在地上剧烈喘息着,反绑了的双手,捆紧了的双腿和被紧缠的娇躯依然在颤抖中无助地挣扎扭动。
  浑天绫依然在盘旋游走,隔着单薄的纱衣丝裙,一刻不停地摩擦着少女那已经被紧紧缠勒的身体。挺拔的丰胸,浑圆的臀部,乃至最阴私的下体裆部走廊,柔嫩的敏感部位涌来一浪又一浪酥麻和异痒,将从未经历过男事的花季处女刺激得娇躯乱颤,在半昏厥中强忍随时可能出口的羞耻惊叫。

 


  (3)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床前蠕动挣扎的塞西丽雅吓得几乎停止了呼吸。她急忙扭身俯卧,将脸转向地板和床沿的角落。床榻上的呼噜声停了,杨希恩昏昏沉沉地用双臂支起上身,恼怒地骂道:“谁敢打扰老夫的清梦!”
  门外一个声音恭敬地回道:“很对不起,杨老将军,是在下杏太郎。宋乙凤小姐想见您,所以我们把她带上来了。”
  “她……她现在哪里?”杨希恩登时清醒,一下子从床上蹦了下来。他见被浑天绫反绑的塞西丽雅面朝下缩在床脚边,以为是他刚才玩弄过的妓女,抬脚重重踢在她圆臀上骂道:“婊子,睡得比老夫还死!”塞西丽雅痛哼了一声,却不敢稍动,杨希恩无暇再理会她,径直扑向门口。
  杏太郎在门外又恭恭敬敬地道:“宋小姐进店时语言举止不太礼貌,为了尊重其他客人,我只好委屈她了,真是很对不起。”
  “你在罗嗦什么屁话?”杨希恩不耐烦地拉开了房门。门外立着的白衣少女正是宋乙凤。她圆睁着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嘴里塞着丝巾,原本雪白的俏脸涨得通红,表情充满了震惊,耻辱和愤怒。虽然被反绑了双手,她犹自在挣扎不休。
  在屋里的塞西丽雅也是一样的惊讶。只是短短几分钟,刚才还在大厅里挥洒自如,连伤数人的宋乙凤,一转眼竟然被绳捆索绑,成了俘虏!谁竟能这么快就制伏了这剑术不凡的少女?塞西丽雅再偷眼看出去,宋乙凤的身边笔直地立着一个长发及肩,身着青衣的日本浪人杏太郎,似乎有几分眼熟!
  杏太郎鞠躬道:“宋小姐就在这里。”
  “哈哈,好好!”杨希恩惊喜过望,又问道:“李华梅呢?”
  “暂时还不知道。已经派人去探察了。”
  “很好。”杨希恩探臂揪住宋乙凤的衣领,将她硬拽进了房间,大笑道:“传令加强戒备!这妮子就交给我来审问好了!”
  “是。有事情请吩咐。”杏太郎又鞠了一躬,关好房门离开了。
  “来,乙凤小妮子,好久不见,我们好好聊聊!”杨希恩狞笑着将宋乙凤推倒在床上。身在床下的塞西丽雅看不到床上发生的一切,却清楚地听到了连续的挣扎搏斗和宋乙凤沉闷却激烈的惊怒叫骂的声音。塞西丽雅知道双手受缚的宋乙凤反抗不了多久,果然,杨希恩捉住了她的左脚脚踝,抬高了捆绑在床柱的顶端,小巧的纤足悬空在塞西丽雅的头顶正上方。
  床上的搏斗声停止了,宋乙凤的羞愤闷叫声却更加激烈。塞西丽雅看见她的左脚纤足在拼命扭曲蹬踢,徒劳地想摆脱绳索的束缚。塞西丽雅猜得到,宋乙凤的右脚也一定被绑在了另一个床柱头上,被叉开双腿捆绑是最令少女感到羞耻的姿势,塞西丽雅深深同情在床上受辱的韩国少女。
  塞西丽雅忽然发觉浑天绫不再沿着她的娇躯游走,而只是紧紧绑缚着她。难道是她刚才被吓得不敢动弹,后来又分神关注床上的响动,一时没有挣扎,这蟒蛇似的红绸缎就不作反应?想到这里,塞西丽雅故意轻轻扭摆纤腰,浑天绫果然再次发动,磨蹭得她下体阵阵麻痒,险些受不了呼出声来。她连忙停下,虽然这样被反剪双手的趴卧姿势也颇为难堪,塞西丽雅却只能乖乖保持着一动不动,静下心来慢慢思索脱身的方法。
  只听杨希恩大声狞笑道:“小妮子,老夫要的是李华梅,只要你愿意助老夫擒下华梅,老夫自不会再为难你。”
  “唔……住嘴!痴心妄想!”宋乙凤回了一声清脆的怒叱,她嘴里的丝巾定是被杨希恩取出来了。杨希恩嘿嘿笑道:“你还是乖乖听老夫的吧,老夫对付你这样的女娃儿可是很有手段的……”
  “快放开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老匹夫!”的宋乙凤用怒骂将杨希恩的话截断了。紧接着“啪啪”两记恼羞成怒的耳光声,听得塞西丽雅心头两下颤抖。宋乙凤却毫不屈服地继续大声喝骂:“你这个只会打女人的老奸贼,一定不得好死!”
  “哼哼,你个不知好歹的娃儿,老夫今天就把你变成女人!”杨希恩恶狠狠地说着,紧接着传来一连串衣衫被剥扯的撕裂声和宋乙凤的羞愤尖叫声,塞西丽雅的心顿时抽紧,她知道床上的无助少女正在遭受扒衣露体的凌辱,却丝毫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瞅着宋乙凤的衣衫被杨希恩一件件抛落到地上。
  雪白的外衫和长裤,柔软贴身的内衣和内裤,当塞西丽雅看见粉红色的丝质肚兜无奈地飘落地面的时候,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似乎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少女不是床上的宋乙凤,而是她塞西丽雅。
  “嗯,女娃儿身材还不错,白嫩水灵,虽然没有华梅那样迷得死人,但也算少有的标致了。”杨希恩淫亵地啧啧称赞,又细细品评起乙凤的身体来,“嗯,胸脯不算大,形状却不赖,还弹力十足”:“这细腰柔软滑手,和华梅可有一拼”
  :“瞧屁股这嫩的,老夫定要咬上一口”:“哈哈,这小洞洞果然窄,手指都插不进。当年来岛那木马,怕不是给行久砍坏的,而是戳不进去,给你压坏的吧,哈哈哈哈!”
  杨希恩的淫邪大笑声,混合着宋乙凤的羞耻惊绝的骂声,和床榻在剧烈挣扎下发出的刺耳嘎吱声,将床下的塞西丽雅折磨得娇躯颤抖珠泪盈眶。她恨不能跳上床一剑将蹂躏着被绑少女的老淫贼刺死,可是她现在自身难保,连伸手堵住自己的耳朵都做不到。
  “哈哈,老夫今日心情极佳,就再好好和你玩玩!”杨希恩翻身下床,去桌上拿了个高脚蜡烛台。他取打火石将蜡烛点燃了,举着烛台又回到了床上。烛台靠近的时候,塞西丽雅忽然感到缠绑在身上的红绫松了一下,似乎害怕那突突燃烧的火苗。她正自诧异,突然听到宋乙凤惊骇地尖叫起来:“不要!不要!你这个禽兽!啊!啊啊!啊!”
  怎么了?塞西丽雅忍不住稍稍抬身,偷偷朝床上看去,不由吓得面无血色。
  杨希恩背对着她,盘腿坐在宋乙凤叉开的双腿中间,正饶有兴致地横握着烛台,故意让淌下来的滚烫蜡油滴在宋乙凤娇嫩迷人的赤裸胴体上!
  塞西丽雅惊恐万分地伏下身,再也不敢去看宋乙凤受虐的惨状。可是她却阻止不了乙凤的凄惨叫声刺激她的神经,塞西丽雅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缚香楼的房间都是特制的,无论屋里叫得多响,外面都听不到,受辱少女的惨叫只能在屋里回荡。
  惨叫声不知持续了多久,忽然嘎然而止。“哈哈,这么点痛都受不了,竟然昏过去了?”杨希恩嘲弄着已经失去了知觉的韩国少女,随手将蜡烛台放到地上,正立在塞西丽雅的身前。
  “热身了这么久,小妮子也该尝尝老夫的真本事了,哈哈哈哈!”一阵解带脱裤的唏嗦声,紧接着宋乙凤的大声惨叫,床榻开始有节奏地前后摇摆起来。
  “啊……不要……啊……禽兽……啊……快拿出来……啊……”宋乙凤又痛醒过来,怒骂却被有节奏的惨叫声打断了。她的左脚在塞西丽雅的上空抽搐似地剧烈摇晃,小巧细嫩如玉色蘑菇的脚趾痛苦地缩紧又拼命放开。
  “啧啧,乙凤你这对翘奶子,比汤包还鲜嫩,比蜜桃还水灵,练武的女娃子就是不一样,有劲!”杨希恩还在淫语连番,显然他在奸淫宋乙凤的时候,双手也没闲着,正肆意地玩弄着这韩国少女剑客的挺翘美乳。宋乙凤的尖叫和怒叱声断断续续,颤抖的声音中充满痛苦和羞愤。
  身为处女的塞西丽雅虽然从未经历过男女交合,却也满腔悲伤地明白,宋乙凤已经被无耻地强奸了。她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很自然地抬起右手去抹眼泪。
  手触到脸时塞西丽雅才惊觉,反绑住她双手的红绫,现在竟都已退到了她的腰部以下!她登时明白,这条红绫虽然是神物,却极为惧火。塞西丽雅连忙弓腰伸腿去触碰那火苗,浑天绫果然遇火即退,盘回床角缩成了一团。
  杨希恩在享受强奸少女的极度快感,而宋乙凤在痛苦地遭受奸淫的蹂躏,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床下的变化。竹床忽然重重震了一下,杨希恩喘息着大叫道:“老夫要射了,妞儿准备接老夫这一箭吧!”
  宋乙凤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着尖叫起来:“你……要敢射在……我里面……我……做鬼……都不放……过你!”她的少女之身第一次失守,是被来岛俘获后遭到木马的侵犯。虽然羞耻之极,但那毕竟只是没有生命的木棍,加之自小练武,被木马插入时并未流血,没有被倭寇破处之耻。可是这次,她是真真切切地惨遭杨希恩强暴奸污,少女的耻辱已经难以承受,如果再让老色狼射精入宫,以韩国少女的刚烈,宋乙凤绝不会求活于世上了。
  杨希恩哈哈大笑道:“哈哈,乙凤你就乖乖收了老夫的大礼吧,将来老夫也要给华梅射上一箭,你们就同做老夫胯下之奴吧!”
  他挺腰送胯,正待发力猛射,突然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杨希恩侧身翻倒,粗壮到了极点的肉棒刚从宋乙凤的蜜洞里跌出来,就连续抽搐了两下,将一大团浓稠的淫液都喷到了她的大腿上。
  塞西丽雅双手握着烛台立在床前,眼望着床上受辱少女的惨状,不由惊呆了:宋乙凤满脸泪痕,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被分开了捆住,一丝不挂的赤裸娇躯依然在不住地颤抖着。那曾经雪白娇嫩的少女胴体,现在却是处处青瘀淫痕,烛油和汗水混作一团,下体的茸毛花园更是沾满暗红色的蜡油,和粘在她雪白大腿上的浅黄色淫液相衬,更显得凄惨不堪。
  塞西丽雅呆了一呆,连忙伸手去解宋乙凤脚上的绑绳,她只扫了那绳结一眼,便探手握住绳结轻巧地扭动,绑绳即刻应手而开。她又将宋乙凤扶起,也不转到她身后去看,只伸右手绕到她背后轻轻摸索了几下,宋乙凤的双手便重获自由。
  塞西丽雅忽然惊叫了一声,原来刚才她挥烛台击打杨希恩后脑时用力过猛,将插在上面的蜡烛甩了出去,那蜡烛落到床边的一个竹柜上,火苗已经把那竹柜点燃了!
  可是刚刚经历了强奸痛苦的宋乙凤丝毫没有注意到塞西丽雅的解绳绝技,也不在乎已经蔓延到床边的火焰,她哭叫着用依然酸麻的双手抓过烛台,用沉重的基座对着杨希恩那已经收缩变软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狠砸,直砸得他下身血肉模糊却依然不罢手。
  塞西丽雅在一旁眼见杨希恩丝毫不动弹,宋乙凤还在发疯似地狠砸,而火苗已经烧到了床角,急忙将宋乙凤硬拉下床,连声道:“别打了,他已经死了!”
  她抓起一条薄毯裹住宋乙凤的裸体,扶着她正要想法逃走,突然一声巨响,房门被猛地揣开,满脸焦急的行久手执长刀冲了进来。
  屋里烟火滚滚,行久好不容易看清屋里的情形。一个缚香楼妓女打扮的少女正搀扶着裹着薄毯,愤怒流泪的宋乙凤,正在帮助和安慰她。竹床上面横卧着一个一动不动的赤裸老汉,似乎是杨希恩,下体血肉模糊,看来已经毙命。
  “行久……”宋乙凤看见行久的焦急神色,心头忽然剧痛,刚刚经历劫难的她还没有从兽性摧残中恢复过来,她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暴悲暴痛,眼前一黑昏倒过去。
  “对不起,我来晚了……”行久顿语梗塞,他也猜到宋乙凤已遭凌辱,心中痛苦之极。他背起宋乙凤,回头嘱咐塞西丽雅道:“跟紧我,冲出去!”言毕一手扶着乙凤,一手握紧妖刀村正,直杀了出去。
  塞西丽雅正要跟着行久出屋,心中忽然一动,转头寻找杨希恩那件红绫保卫的宝物。她忍着热浪,用力掀开杨希恩的身体,看见压在他身下的铜鼎,脸上顿时露出失望的神色。她回忆在茶坊中缚香楼妓女的说话,不由顿足懊恼:“她说的一定是铜缸,我竟然听成了铜像,我真是……”
  塞西丽雅看见那铜鼎中有一只银灿灿的手镯,顺手把它拿起来套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床底突然一声轻响,那条捆绑过她的诡异红绫,又一次朝她激射而来!
  她吓得大声尖叫,转身就要逃走,红绫却轻柔地绕在了她的左手手腕上,如同鸽子一样温驯。适才缠绑她时,红绫暴长至近四米,现在竟然能缩得只有半米长,如同轻薄的红丝带一样绕着她的手臂。
  塞西丽雅惊异难已,又试着把手镯套上右臂,红绫果然随之飘到了右手。她这才欣喜地确定,红绫只认带着手镯的人为主人,而她塞西丽雅,已经成为了浑天绫的新主人!
  塞西丽雅自然不会知道,这只手镯,其实就是乾坤圈。
  她转身出屋,门外已经一片混乱。缚香楼到处黑烟弥漫,行久和宋乙凤早不知去向。妓女嫖客们跌跌撞撞四处逃命,咳嗽声,哭喊声和桌椅杯碟打落的嘈杂声混成一片。打手们在拼命呼喝,搜查每个房间,没有人注意打扮得和妓女一样的塞西丽雅,她混在人群中,毫发无伤地逃出了缚香楼,很快消失在闹市的行人中间。

  ***    ***    ***    ***

  两天后。
  林森直挺挺地立在原本高大宏伟的缚香楼总店,现在冒着青烟的断垣残壁前,脸色铁青如同烧黑了的瓦片。他刚刚登岸,就听到他的缚香楼被烧成了白地。川岛樱子在他的身后,抱着熏得漆黑的铜鼎,战战兢兢地禀报事情的经过:
  “杏太郎先生捉住李家的宋乙凤,她的随从报告了正在附近的行久。行久随即杀进缚香楼,刺伤杏太郎和一干打手,救走了宋乙凤,又回头放火将缚香楼烧毁。这时李华梅从码头赶到,接应行久和宋乙凤。她的舰队随后离开了阿吉丁,去向未明。
  杏太郎带伤将杨老将军救出,现在他们两人暂住在普雷依拉先生的逍遥馆养伤。杏太郎先生只是皮肉外伤,但杨老将军依然昏迷未醒,而且……而且他的男物似被钝器重击,已经筋肉裂烂,恐怕难以复原……“
  “够了!”林森一声断喝,樱子在热带的滚烫阳光下竟然打了个冷战。
  “李华梅,我林森今生今世,绝对不会放过你!”

 


  (4)

  阿吉丁,普雷依拉的逍遥馆。
  “这李华梅真是胆大包天了,竟敢在老子的地头上撒野!林森放心,我普雷依拉一定为你做主!”普雷依拉语气凶狠,人却依然舒服地坐在办公桌的后面,双眼不停地朝门外张望,似乎在等待什么人的出现,而林森和樱子仿佛不存在似的。
  林森心头不悦,却面不改色地道:“鄙楼突遭恶难,全仗您相助,在下的舅父和同伴才得以安身。在下已经为他们找好住处养伤,就不再打扰您了。”普雷依拉笑道:“哈哈哈,不用客气,我们自己人,我既统管南洋,一定会罩你的!”
  这时候,管事进来说:“普雷依拉先生,塞西莉雅小姐来了。”普雷依拉眼睛一亮,立刻站起来说:“马上请她进来。”
  “塞西莉雅小姐,每一次您的到来,都会给这里带来新的光彩。”普雷依拉迎到门口,满脸堆笑地问候。塞西莉雅微笑点头回应,流波眼光在林森身上一转,盈盈道:“您有客人,我太冒昧了。”
  “林森啊,自己人,不用见外。我来介绍。”普雷依拉笑道,“这位美丽动人的尊贵公主,是西班牙特欧贝尔德伯爵的千金,塞西丽雅小姐。特欧贝尔德伯爵在西葡两国都是鼎鼎大名的博物学家,经常得到两国王室的接见。可是不幸,一年前伯爵出海探险时失踪,塞西丽雅小姐就孤身游历世界,寻找她的父亲。塞西丽雅小姐真可谓勇敢和美貌并重啊!”
  塞西丽雅嫩脸一红道:“不要这样夸奖我。我能到遥远的东南亚来,都要归功于普雷依拉先生的无私帮助。以后我定会向西班牙王室请求给您奖励。”
  普雷依拉受宠若惊地笑道:“能为小姐分忧,为西班牙王室效力,是我普雷依拉的毕生光荣。”他又转向林森道:“这位是林森先生,缚香楼的主人,生意在东南亚做的很大啊。”塞西丽雅的娇躯不自觉地微微一震,急忙掩饰似地叹息道:“缚香楼,就是那个被烧毁的漂亮大楼吗?真可惜啊!”
  普雷依拉点头道:“是啊,刚才我们正谈这个。我一定会为他出气,除掉那个什么李华梅!”他话题一转道:“这次请小姐来,是来欣赏一件宝贝。林森你也跟着开开眼吧!”
  说着他领着三人走进办公室的里屋,又取出钥匙打开密室的重锁。三人进入密室仔细看去,都吃了一惊。
  只见屋子正中放着一张极为精致的红木圆桌,一个面容姣好的南洋美女一丝不挂地仰天躺在上面,四肢被拉开成直角,捆绑在桌面上特制的铁环里。只见她脸上泪痕斑斑,修长玉腿间的阴私秘处羞耻地洞开,柔滑的肌肤在深红色的桌面上显得异常晶莹白皙。塞西丽雅认出了那个裸体女子,不由掩口惊叫了一声,她正是马六甲最有名的酒吧美女露西亚!
  然而露西亚被扒光了摆在这里,只是作为一个性感的人肉基台。她的两个丰隆雪乳中间,赫然立着一座狮头铜像!那狮头铜像不大,也就半个木瓜般大小,却制作得精美绝伦,以红宝石为双目,以勒金线为鬃毛。而更为奇特的是,这座铜像通体流动隐隐光泽,眼中也似有目光流转,栩栩如生,把塞西丽雅,林森和樱子都看呆了。
  普雷依拉看着三人的表情,得意地笑道:“怎么样,这可是马六甲最珍贵的宝物,号称霸者之证,现在让我得了,哈哈哈哈!”
  塞西丽雅露出倾慕的目光,说道:“普雷依拉先生真是太厉害了!露西亚又怎么会在这里?”普雷依拉道:“能得到这个宝贝,还多亏了她。他老爹的酒吧欠了我一大笔保护税,没钱还,自然要女儿来抵债。那老头又舍不得宝贝女儿,就想用祖上传下的这个铜像给换回去。真是太不诚实了,明明有宝贝,还说没钱还,为了惩罚他,两样宝贝我就都没收了。你说那死老头该不该罚!”
  他说着,走到露西亚身边,伸指捅进她的下体蜜穴里一阵翻拧抠弄,直痛得她连声惨叫,才得意地拿起狮头铜像,交给塞西丽雅观赏。
  塞西丽雅捧着铜像,清楚地感觉到了露西亚的体温。她哑然无语,虽然还撑着笑容,面色却已有些苍白。普雷依拉毫无察觉,又眉飞色舞地标榜起自己的铁碗统治来,直说得唾沫横飞,不再注意林森和樱子。被干晾在一旁的林森再无耐心,找了个借口脱身,和樱子离开了。
  出了逍遥馆的大门,林森低声对樱子道:“那个塞西丽雅似乎有些不对劲,去查查她的底细。”樱子点头记下了。回到行馆,林森直奔杨希恩的房间,见杨希恩双目紧闭,睡得正沉,边上搁着一杆烟枪。杏太郎臂上缠着绷带,立在一边守护。林森问杏太郎道:“本地的名医来看过了吧,我舅父如何?”
  杏太郎表情沉重,摇摇头道:“对不起,医生说这病极为凶险。老将军的男具筋骨尽碎,已经彻底无望复原,虽然现在用逍遥烟抑止剧痛,但神经受到重创,很可能影响双腿,从此下身瘫痪。”
  “绝对不行!”林森大叫道,“去给我散发广告,重金征求名医,我要全南洋都知道!”
  杏太郎点头,又道:“以前我在那霸时,听说马尼拉住着一位怪医,医术极为高超,有起死回生之能,不过问诊的酬劳……”
  林森大喜,没等他话说完就道:“果真如此?那还等什么,酬劳不是问题。
  我们马上出发,去马尼拉!“

  ***    ***    ***    ***

  十日后。阿吉丁码头。
  “什么,塞西丽雅小姐您要走?”普雷依拉吃惊地问道。塞西丽雅站在他面前,披着淡黄色的斗篷,娇丽的嫩脸上带着淡淡的忧愁,真是我见犹怜。她的行李已经被送上身后的帆船,水手们解缆拉帆,正准备起航。
  塞西丽雅点点头,歉疚地道:“对不起,普雷依拉先生,虽然很匆忙,但是我必须要走了,我得到消息,有人在日本看见了我父亲。”她略带哽咽,又道:“普雷依拉先生您是好人,我永远记得您的慷慨。我会在远方为您祈祷。”
  “唉……”普雷依拉一阵唏嘘,竭力挽留却无济于事,只得送塞西丽雅上船,又送了她许多金银礼物。帆船离岸远去,普雷依拉还呆在码头上拼命摇手,直至帆船变成海天之际的一个黑点,才颓然叹道:“可惜啊,差点就搞上这个美妞了,离西班牙贵族身份只有这么一点点距离了!”
  普雷依拉一路叹着气回到逍遥馆,只见打手管事们一个个都哭丧着脸,低头不敢作声。“怎么了,见鬼了?”他怒骂着进了里屋,顿时傻了眼:密室大门洞开,红木圆桌上只留下几段被砍断的绑绳,露西亚显然已经被人救走;而那霸者之证狮头铜像,也一样不翼而飞!
  普雷依拉眼睛瞬间血红,大声嚎叫起来:“谁这么大胆子,敢偷老子的东西!”

  ***    ***    ***    ***

  二十日后。雅加达。
  广场上热闹非常,围了一大群水手和当地的住民。人群当中,一个妙龄少女正在兴高采烈地指挥着水手们向众人分发壶瓶杯碗之类的精致玻璃器皿:“大家不用拥挤,人人都有份。这些漂亮精美的玻璃器具,在欧洲极为流行,大家要是喜欢,我丽露还有很多,大家多多捧场啦!”
  少女的笑声有如夜莺般动听,虽然广场上一片嘈杂,话语声却依然毫无困难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众人轰然答应,赞叹感谢之声不绝:“您真是太慷慨了!”
  “丽露小姐您真是人美,东西也漂亮啊!”
  丽露开心地笑着,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衬得樱红双唇更加鲜艳。她的年纪比塞西丽雅稍大,一头浅棕色的卷曲短发飘洒在耳边,俏丽动人的娇嫩脸庞上荡漾着开朗和自信。她身着翠绿色的连衣短裙,短得只够保护丰满圆翘的香臀,两条雪白中透着粉红的诱人大腿,则炫耀似地裸露着,然而更叫人舍不得移开视线的,是胸脯上那对胀鼓鼓的乳房,随着她的举手投足,毫不顾忌地欢跃蹦跳着,似乎随时要破衣而出。
  码头方向走来三个人,为首的中国绝色女郎身着一件绣着盛开牡丹的白色劲装,明眸皓齿体态婀娜,正是李家的美女提督李华梅。持剑少女宋乙凤走在她的身边,两个姑娘一路谈笑着。行久手搭刀柄跟在她们身后,关切的眼光不时扫过乙凤的俏脸。
  在李华梅和行久的细心照顾下,乙凤终于从遭受凌辱的痛苦中勇敢地走了出来。多年的亲密相处,再加上文瑜的恳切托付,华梅已经将乙凤当成了亲妹妹一样关心照顾。她念及乙凤身为海战肉搏时的冲锋队长,性格又直率甚至有些鲁莽,担心她再次受伤,所以将木兰宝衣也送给了她。
  三人相貌出众,引来了周围无数目光,纷纷投向李华梅,然而她的绝世容光,却又叫那些闲人不敢逼视。人群中的丽露看见李华梅三人,快乐地奔了过来,还带着一串银铃似的问候:“华梅小姐,你也来雅加达啦,欢迎欢迎!”
  李华梅盈盈笑道:“丽露小姐的邀请,我怎敢不从。雅加达是南洋大都会,我们又怎么能够错过呢。”
  丽露佯装生气道:“我就知道你不是来看我的,其实是要来和我抢生意的吧。
  哼哼哼!“她撅起小嘴来,恼怒的模样也是十分俏皮可爱。
  李华梅笑道:“丽露小姐的生意从西洋一路做到这里,还会怕我们吗?”丽露也笑道:“无所谓啊,有对手才有乐趣嘛。大家公平竞争,钱也赚得开心。你们是要去库恩那里申请贸易权吧?他的总督府就在那个方向,这里过去拐个弯就到了。千万要记得哦,事情办完了到码头来找我的船,我们好好聊聊。我对中国的风土人情很有兴趣呢。”
  李华梅欣然道:“一定来打扰。我也想多了解些西洋的人情风貌和造船的技术。”
  丽露道:“那就好。我还要在雅加达待上一阵,以后会经常来骚扰你哦!”
  华梅笑道:“随时恭候。一会儿再见吧。”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停在了荷兰总督府的门口,里面走出一位迷人的金发少女,正是塞西丽雅。她娉娉婷婷地走到门口,优雅自如地对管事说:“您好,请通报库恩先生一声,说西班牙特欧贝尔德伯爵的女儿,塞西莉雅有事请他相助。”
  那管事见到如此气质高雅的贵族小姐,顿时矮了三分,唯唯诺诺道:“是是,请稍等。”
  总督府二楼的办公室里,库恩掀起窗帘往下一看,顿时眼睛发亮说道:“请她上来吧,到我的私人办公室。你们都出去。”
  “是。”管事脸上顿时浮起不怀好意的坏笑,连连点头出去了。
  塞西丽雅随着管事走上楼梯,在二楼走廊里拐了两个弯,进了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却装潢得颇为考究,一张大书桌放在屋子中间,桌上放着不少文具摆设,还有一个漂亮的西洋三桅帆船模型。一把宽大的沙发椅在桌子的另一侧,显是给来访的客人准备的。
  “欢迎欢迎,塞西莉雅小姐。不知道我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库恩将她请进办公室坐在那沙发椅上,眼光立刻开始在她的丰满酥胸上打转。塞西莉雅似乎没有注意他的轻薄目光,她眼圈一红,面带忧愁地说道:“我的父亲,特欧贝尔德伯爵,不幸在一年前出海探险时失踪。我听说有人在雅加达见过他,所以在西班牙王室的朋友们的帮助下,来到这里,希望可以得到一些消息。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助我?”
  “能为小姐出力,是我的荣幸。”库恩脸上飘过一丝诡异的微笑。塞西莉雅的莹白如玉的嫩脸不由泛出兴奋的红晕,眼里已是泪光滢然。“库恩先生,我真不知该怎样感谢您才好。”
  “是吗?”库恩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他伸手抓住桌上的帆船,用力往前一推。只听唰唰连响,塞西丽雅座下的沙发椅机簧发动,从下而上翻出五根牛皮绑带来,分别扣在了塞西丽雅的双臂,腰部和两条小腿上,竟然在一瞬间,就将她紧紧地扣绑在沙发椅上!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塞西丽雅惊得花容失色,不由尖叫起来。
  库恩从书桌后面转出来,冷冷道:“哼哼,什么西班牙伯爵的女儿,我看,其实是普雷依拉派你来做间谍的吧!”他手指轻按,那沙发椅的椅背登时躺倒,座垫也向两边分开。被捆绑在上面的塞西丽雅毫无选择余地,也随之从坐姿变成了羞辱的仰天躺姿,两条大腿也被迫分离,无法再并拢以保卫脆弱的下体裆部。
  “一派胡言!”塞西丽雅身处陷境,反而镇定下来,也冷冷地道:“不错,我的确从普雷依拉先生那里来,但那也是为了同样的目的,寻找我失散了的父亲。”
  “哈哈,还要说谎!塞西丽雅小姐,我的测谎技巧可是很高的哦!”库恩走到她身旁,展开双臂,右手搭上了她的光滑圆润的大腿,插入香艳诱人的丝裙里朝上摸向大腿根部,左手则从香肩慢慢下移,贴着她脖颈和前胸的肌肤,摸索到那深壑般的乳沟,直伸进乳罩的最里层。
  “放开你的脏手!你竟敢污辱西班牙贵族吗!”塞西丽雅要害受辱,心头羞惧难已,脸上却只有愤怒和矜持。她很清楚,被仰天捆绑在这个床一样的沙发椅上,大腿又被叉开,所有的少女阴私部位都变得毫无防护,离遭受淫辱只有一步之遥。但越在这样的危急关头,越要显得镇静高贵。
  库恩拿不准塞西丽雅的底细,踌躇了一下,将手抽了回来,问道:“普雷依拉又怎样待你这个西班牙贵族小姐?”。塞西丽雅冷冷道:“普雷依拉先生虽然智术稍逊,但他懂得绅士的礼节,不像您这样野蛮无礼。不用说我们西葡两国的绅士们,就连我的北欧朋友也都会对您嗤之以鼻,比如英国的克利福德先生。”
  “哈哈哈,实在对不起,如今这里局面混乱,我也是不得不防啊,还请塞西丽雅小姐不要放在心上。”库恩不怒反笑,他已经被塞西丽雅的贵族气质镇住了,他急忙过去将帆船推回原位,绑住她的牛皮带随之缩了回去,沙发床也改回了沙发椅。
  库恩转身到茶具柜上倒了杯茶递给塞西丽雅,说道:“小姐请喝茶,这可是东南亚最有名的肉桂茶啊。”库恩脸色泛红,紧紧地盯着塞西莉雅娇美的容颜,视线还不时在她饱满的雪白胸脯和深凹的乳沟扫来扫去。
  塞西丽雅端着茶杯,只觉扑鼻的浓郁芳香。她刚刚化解了一场危机,现在心脏还在砰砰直跳。她轻轻抿了一口,一股香热暖流入腹,感觉果然好得多了。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塞西丽雅觉得睡意渐起,眼皮沉重得很。也许海上旅途太过劳顿,又或者刚才的斗智太过紧张,现在她只想让自己全身放松,甜美地睡上一会儿。
  库恩在一旁柔声道:“小姐看来是累了,您就在这里休息吧。”他眼巴巴地看着面容困倦的美少女靠在沙发椅上闭起了美丽的双目,阴笑着走过去,又将沙发椅拉平了。
  塞西丽雅喝的,是他刚刚重金购得的特效迷药。塞西丽雅很快就会深入梦乡再无知觉,随便他玩弄奸淫。三小时后她醒来时,就只会记得自己犯困小睡,完全没有遭受迷奸的印象,却只当他是个在旁守护的绅士。丽露本该成为第一个牺牲品,但塞西丽雅既然撞上门来,他当然不会放过了。
  “哼,贵族又怎样,还不是一样被我随便玩!”库恩重新将双手插进塞西丽雅的裙子里,享受着她的青春肉体的弹性。他的右手忽然一翻,拉着她的裙子直朝上掀去,包裹着薄薄的粉红内裤的下体三角,连同狭窄诱人的裆部走廊,顿时暴露在库恩的视线里,散发着耀眼的迷人光泽。
  “多么可爱的内裤啊!”库恩欢呼一声,早粗硬无比的阳物更加贲起,隔着裤子甚至开始振动起来。
  库恩爬上沙发床来,分腿骑在她的身上,硬梆梆的下体隔着裤子和金发美少女的单薄内裤,正顶在了她大腿根部的最敏感区域里。他凑到她的耳边,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说道:“塞西莉雅小姐,能和荷兰的雅加达总督亲热,这可不是什么人都会有的机会啊!哈哈,可惜你听不见!”
  他的视线扫向她饱满高耸的胸脯,双手随之跟上,剥开低胸丝裙的胸部,然后摸着可爱又性感的粉红色乳罩,大肆揉捏两团圆鼓鼓的软肉。
  “舒服,舒服!有手感!”库恩肆意猥亵着身下的塞西丽雅,失去了知觉的金发少女完全不知道自己珍贵的处女之体正在被无耻地玩弄,她只是在睡梦中木然地等待强暴的开始。

 


  (5)

  库恩翻下沙发床,走到窗台边去拉窗帘。生性阴暗的他,总喜欢在密闭的空间里实施淫恶的勾当。他下意识地低头朝街道上看去,两眼突然直了:李华梅正俏立在总督府的门口,如夏日里的娇艳荷花般婷婷玉立,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塞西丽雅美在高贵娴静,丽露美在青春靓丽,可李华梅不但美貌无匹,浑身上下更散发着冷静而又果敢,睿智而又飒爽的动人气质,又怎能用美丽性感就概括得了!
  他咽了下口水,把办公室的门拉开一点问道:“楼下的那个中国美女是谁?”
  管事回答道:“是中国李家的女提督李华梅,来申请在雅加达的贸易权。”
  库恩又咽了下口水,吩咐道:“把李华梅一个人领到这里来,那两个跟班的在楼下大厅等着。”他转头对塞西丽雅道:“小姐您得挪个位置了,这个沙发又被预约了,”他兴奋地淫笑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两个超级美女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哈哈!”
  为了保险起见,库恩解下塞西丽雅的丝质裙带,将她手脚反绑起来,又用一块手帕塞住她的嘴,才将她抱起,藏在宽大的写字台下面。
  “对不起对不起,这也是没办法才定的规矩,纯属安全考虑。”管事陪着笑,忙不迭地解释着,李华梅自若地道:“没关系,既然是规矩,我们自当遵行。”
  说着叮嘱行久乙凤稍等,随着管事上楼进了办公室。
  “库恩先生,中国李家的李华梅小姐到了。”“欢迎欢迎!”库恩抬起头看见华梅,急忙站起来迎接,他捏着李华梅的柔嫩酥手重重吻了一口。李华梅已经知道这是西洋人问候女子的礼节,但库恩却握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华梅轻轻抽回手来,微笑道:“谢谢。我的来意,相信您已经知道了吧。”
  “当然当然。您先请坐。”库恩又有意无意地伸手去搭李华梅的纤腰,将她引向那沙发椅坐下。华梅又一次轻巧地躲开了他的触碰,坐下问道:“那么需要办哪些手续,就麻烦库恩先生说明吧。”
  “都是些例行手续,很容易的。”库恩随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可是咯嗒一声房门上锁的微响,却没有逃过华梅的敏锐听觉。他又转过去泡了杯肉桂茶给李华梅,然后眼巴巴地看着眼前的美女提督举起茶杯凑到唇边。
  李华梅闻着浓郁的香气,忽然秀眉微蹙,又将茶杯放下道:“对不起,我已经习惯了中国茶的清香,实在没有办法享用这么好的珍品。太可惜了。”
  库恩心中也暗叫可惜,笑容满面地又道:“新东西多尝试一下没害处,这可是南洋的特产,尝一口吧。”
  书桌下忽然传出一声轻响,似是喘息的声音。库恩的笑容僵了一僵,李华梅却看到桌子下露出的丝裙一角,心头顿时雪亮。“这茶,怕是喝不得的吧!”她声调转为冷峻,皓腕轻振,杯子里面的褐色茶水泼洒出来,在地板上冒出无数细小气泡,哧哧作响。
  库恩立显狰狞面目,他伸手用力往前一推桌上的帆船,将沙发椅机簧再次发动,五根牛皮绑带翻卷而出,朝李华梅身上飞卷过来。库恩正要得意地张口大笑,忽然一个阴影像箭一样直朝他的脸飞来。
  “啊哟!”库恩惨叫着倒在椅子里,脸被滚烫的茶水浇了个正着,嘴里更是是鲜血淋漓。他伸手一摸,手里多了几颗牙齿。而李华梅却没有像塞西丽雅那样被捆牢在沙发椅上,而是俏脸罩霜立在他眼前,宝剑抵在了他的胸口!原来她早有防备,在机关发动的一霎那,闪电般轻盈跃起,让那沙发陷阱落了个空,同时飞杯砸向库恩,将他砸了个酱血满面。
  库恩疼得哭爹叫娘,门外又传来了一连串的惊呼惨叫声,和人体物品碰撞跌落的声音。那些声音随着脚步声从楼下顺着楼梯直响上来,接着哗啦的一声,办公室的那上锁的厚实木门竟然被劈成两半,碎裂着倒在了地上。宋乙凤押着管事,持剑冲了进来,行久守住了门口,手里的细长钢刀闪着冰冷的光芒。
  原来库恩的管事想给库恩拍马屁,就叫了几个打手想制伏行久和乙凤,却不料他们根本不是两人的对手,反而被他们一路杀了上来。
  “库恩你记得,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走!”李华梅抱起依然在睡梦中的塞西丽雅,在行久和乙凤的护卫下离开了总督府。周围的打手们大呼小叫,却没一个敢上前。
  “库恩先生,李华梅他们已经上了马车,我们要追吗?”
  “笨蛋,还追什么!你想让全城的人都知道我的丑事吗?你是不是第一天在这里干啊!”库恩捂着脸气恼地大叫,只是声音严重漏风。“给我快船送信给淡马锡,叫他们动手!”他恨恨地咒骂着:“李华梅,李华梅!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
  四小时后,丽露一脸疑惑地朝总督府走去,自言自语道:“”真是奇怪,李华梅的船队急匆匆地离开雅加达,又传口信让我提防库恩,还特别关照要小心他的迷茶,不知道在搞些什么。库恩的确提过一种新的肉桂茶,还三番五次请我去喝。难道库恩真是有鬼么?“
  她跨进总督府的大门,不由惊讶万分:“天哪,这里怎么乱七八糟的,出了什么事了吗?”
  库恩见到丽露,立刻装出一副受害者的哭诉模样道:“刚才李华梅来这里,硬逼着我要绝对的垄断贸易权,我跟她讲道理说不行,她就带人乱砸乱打,伤了我的很多职员,连我都被打成这样了!她还绑架了塞西丽雅小姐,逼着我要垄断权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着他张开嘴,露出满嘴的鲜血和零落的牙齿。
  丽露见到库恩,也给吓了一大跳。这个平素油光粉面的商人,现在是烫伤满脸嘴唇瘀肿,如同油炸过的猪头一般。她虽然一时难以相信这是李华梅所为,但周围人们的众口一词,却叫她又不得不信几分。
  丽露咬着玉葱般的手指想了一会儿,又摇摇头说:“他们到这里没多久,还没立稳脚跟就如此嚣张,还直接杀到这里来,又砸东西又抓人,不是自寻死路吗?
  这好像说不通啊!“
  库恩气急败坏地说:“难道这里的破坏和我们的伤都是假的吗?我和李华梅又没有什么仇怨,为什么要诬陷她呢!”
  “库恩大叔你别激动,我不是这个意思。”丽露给了库恩一个天真美丽的笑容,接着说:“如果真的是他干的,我丽露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她的语气忽转坚决,捏起粉拳在胸前挥了一下。“我再去打听看看,大叔你就收拾一下这里吧。”
  说完,丽露摇摇手,带着一阵淡香,清风似地走了出去。

  ***    ***    ***    ***

  十天后。淡马锡。
  淡马锡位于马来亚半岛的最南端,扼守着马六甲海峡的入口,地理位置极为重要。表面上看来,那里只有一个普通的渔村,村子里的人们猎捕的却不是鱼蟹,而是来往马六甲海峡的商船。他们的快艇都被伪装成了渔船,这样便可接近毫无防备的商船,接着便一举下手,往往得逞。沿岸的房舍里也暗藏火炮,对靠近的商船施以出乎意料的打击。
  可是今天,那些海盗船不是翻底沉没,就是断成几截,伪装成房舍的礁堡也在舰炮的准确轰击下化成了断墙碎石,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都是海盗的尸体。
  库恩站在浓烟滚滚的村子中间,看着手下忙着给海盗们的尸体穿上普通渔民的衣衫,脸色阴沉得如同乌云翻滚的天空。他下令海盗袭击李华梅,却没料到李华梅不但粉碎了海盗的进攻,竟然还一路追击,将他苦心经营的海盗基地毁于一旦!
  管事跑过来道:“丽露的船马上就到了。”库恩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点头道:“都安排好了吗?千万不要露出马脚!”
  “都照先生的吩咐办好了。不过,需要这么麻烦吗,还要让丽露去对付李华梅?我们就直接和她开战好了,以我们的势力,很简单就能消灭她了。”管事不解地问道。
  “哼哼,你懂什么!她又没有什么恶行,我们毫无理由地和她开战,声誉就会受损。所以,我们需要利用一下丽露。等到他们打得不可开交,我们再出面,名义上是调解,实际上,哼哼,把两个都干掉!这样,我们不但可以得到名誉,还能扩大势力,一举两得!”库恩阴阴地笑着。
  “库恩先生果然高明!”管事适时地拍了一下马屁道:“先生布置得如此逼真,就算丽露再聪明,也逃不出您的机谋啊!”
  三小时后,丽露站在库恩的面前捏紧双拳,贝齿也咬得咯咯作响。她仰起涨得彤红的玉脸,气鼓鼓地说:“没想到,李华梅果然十分卑鄙凶残!她竟然为了抢村民的粮食,把村子都……”她脸色通红,气恼得说不下去了。
  “唉,我说得没错吧。那你打算和她宣战吗?”库恩的脸上飘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丽露摇摇头说:“不行啊,大叔你知道我最讨厌暴力,所以只有商船,硬打是斗不过她的……”
  库恩一怔,眼睛转了一下,点点头又说:“的确很麻烦。不过我倒有个办法。
  李华梅应该还不知道你已经识破她了吧。你可以请她到你的船上作客,然后……“
  库恩凑到丽露的耳旁说了一通。他闻着丽露的少女体香,鼻尖几乎和她的柔嫩脸蛋相触,嘴巴几乎都可以咬到她的小巧的嫩耳,下体赫然起了变化,几乎要忍不住伸手搂着她,将她按倒施暴了。他强压淫欲,才勉强说清计划,手里跟着在头颈边比划了一个吊死的手势。
  丽露摇摇头说:“这好像不够光明正大吧。”库恩双手插进裤兜,掩饰着形状异样的下体,冷笑着说:“难道李华梅就光明正大吗?为了消灭罪恶,用什么方法都是正当的。”
  丽露点点头,坚强地说道:“好,就听大叔的。大叔你放心,我一定会铲除李华梅的!”
  库恩道:“那就对了。听说李华梅的舰队现在停泊在汶莱港,机不可失啊。”

  ***    ***    ***    ***

  五天后。汶莱港,李华梅旗舰。
  塞西莉雅坐在单人舱室的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带着愁容地透过窗户看着美丽的朝霞,却没有心情欣赏。李华梅轻轻敲门,走进来问候道:“塞西莉雅小姐,你感觉好点了吗?”
  塞西丽雅感激道:“我好多了,多亏您相救和照顾。只是以后和你们一起旅行,要麻烦你们了。如果有什么我能够做的事情,请尽管告诉我。”
  华梅微笑着说:“不用这样说。大家都很喜欢你,乙凤有你做伴更是开心呢。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你就叫我华梅吧。“
  这时候,一只黑羽白胸的海燕灵巧地穿过舷窗,轻轻落在李华梅的肩头,好奇地四处张望着。塞西丽雅惊奇道:“这只海燕是你的吗?真可爱!”
  “它可不是我的。”李华梅微笑着,轻柔地抚摸它的羽毛,眼中爱怜横溢。
  “它是我们在下南洋时,在海面上救起的。不知是经历了和风暴还是鹰鸢的搏斗,当时它伤得很重,没料到生命力却甚为顽强,竟然濒死而重生。从那以后就时时来找我聊天,我们可以算是姐妹吧。”李华梅用她那美妙动听的嗓音娓娓叙来,似乎沉浸到了故事里,仿佛说的不是一只扁毛禽雀,而是她自己的经历,听得塞西丽雅竟有些痴了。
  她心潮彭湃,正准备把隐藏心中的实情和盘托出,一个水手敲门进来,递上一封信:“提督,这是丽露小姐的便条。”“谢谢,知道了。”李华梅拿过信展开一看说:“是丽露。她也到了汶莱,请我去她船上作客。”
  塞西莉雅把提到了唇边的话又放了回去,回答道:“嗯,我也见过丽露几面,她很漂亮可爱,也挺聪明。不过,我很担心她也会吃库恩的亏。库恩实在太阴险无耻了,这个人面禽兽什么都做得出来。真没想到身为荷兰总督的他,竟然会用地痞流氓的手段……如果那天不是你们……”的确,在茶水里放迷药,肆无忌惮地玩弄贵族少女,库恩的阴险和下贱也可算绝无仅有,以塞西丽雅的机智,竟然也中了他的道,难怪她依然心有余悸。
  心计缜密的李华梅秀眉微蹙,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她到书桌边写下一封短信,交给塞西丽雅道:“行久乙凤去了市场打听行情。等他们回来,麻烦你告诉他们,我带着燕儿去丽露的船上了。如果它突然飞回来,你们就打开这封信,按计行事。”

 


  (6)

  “华梅小姐,欢迎欢迎。”丽露将李华梅迎接上了她的旗舰,强作笑意说着,并没有注意落在了桅杆顶的海燕。她看李华梅孤身一人前来,神情又是坦然自若,不由微微一愣。华梅心思缜密,看丽露神色有些异样,心里也有些奇怪。她关切地说:“丽露小姐身体不舒服吗?”
  丽露急忙掩饰:“没有没有,谢谢关心。”华梅微笑说:“那就好。我早就想来看看西洋的舰船,能得到这样的机会,真是很感谢您呢。”
  “不用客气,那我就带您参观一下我的旗舰吧。”说着,丽露下令起锚开船,接着便带李华梅到处参观,介绍她的北海三桅大帆船。华梅一路认真地观察,还不时发问各个部件的用途。丽露随口回答着,见她完全投入,似乎毫无邪念,心里有点纳闷。一圈走完,她们回到船长室,丽露忍不住问道:“华梅小姐知道塞西莉雅小姐在哪里吗?”
  李华梅点点头回答说:“她在我这里。”丽露又一愣,没想到华梅这样坦率就承认了,紧接着又问道:“她怎么会到了您那里?”
  “这……”华梅脸色微微一红,措词接着说:“她在库恩商会遇到危险,我们救她出来的。”她不想直说塞西莉雅险遭库恩迷奸强暴,而丽露却看华梅有些吞吞吐吐,误解了她的意思,更加确信库恩的说法。
  她冷冷地道:“李小姐去过淡马锡了吧,那里风景不错吧?”李华梅一愣,心念电转,片刻之间已经猜了个大概。她冷静地点点头,回答道:“淡马锡是海盗的据点。是不是库恩说过什么我的坏话了?他阴险狡诈,你千万不要相信他!”
  “哼,我可以不相信他,但是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丽露怒叱道,“来人,把李华梅抓起来!”门外一下涌进四个高大强壮的水手,显然是预先就等在那里的。他们气势汹汹地直朝华梅扑过来,但是以她的身手,区区四个莽汉哪里是她的对手,没有几个回合,那些水手就都被打倒,只是她手下留情,他们没有受什么伤而已。
  她直视着丽露的眼睛,坦然地说:“丽露小姐,库恩显然和淡马锡的海盗有关系,这是他的阴谋,要挑拨我们互相攻击。”
  丽露见她打倒了四人,反而更加怒火中烧,玉脸胀得通红,大声叫道:“李华梅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这时候还敢满嘴谎话!火枪手!”
  门外又冲进来三个水手,手里都端着上膛的火枪。丽露也从抽屉里拿出手铳,指着她大叫道:“不要动!不然我开枪了!”
  华梅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那是西洋的火枪,也知道那东西的厉害,当日在钱塘江就是尤里安的火枪救了她。船长室里空间有限,任她身手再敏捷,也无法躲过四把火枪的齐射。李华梅无法再反抗,只能听凭被她打倒的水手又站起来,将她双手反绑起来。她忍受着双臂被反扭紧缚的酸痛,依旧冷静地对丽露说:“丽露小姐,请千万提防库恩,他很阴险!”
  丽露打断她说:“住口!你才最危险!”她接着命令道:“把她关到边上的单人房间里,记得要捆绑得牢一点,不要让她逃走了!”
  ***    ***    ***    ***
  李华梅透过舷窗看着太阳渐渐西沉,觉得浑身微微酸痛,反而不觉得饥饿。
  她已经被捆绑在这舱室中间的立柱上大半天了。她的双手绕过立柱反绑在后面,脊背紧紧贴着柱子,腰间捆了一道,大腿上也被捆了两道,几乎将她和柱子绑成了一个整体,只有头和小腿还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却对脱困无甚帮助。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那灵性的海燕,飞进来停在她的肩头,不离不弃地与她相伴。
  李华梅只知道丽露的船队在朝西南方向前进,但是前进的方向上却没有什么城市,使得她有点纳闷。但是她的疑惑很快就被了望水手的高叫声解开了:“库恩的船队,正前方!”
  果然是库恩,丽露还是中了他的诡计!李华梅暗自轻叹,抿起樱唇,对着海燕絮絮低语了几句。海燕好象通人语似的,拍拍翅膀飞出窗口,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又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华梅感觉丽露的船下锚停住了,算来应该已经和库恩的船队相遇。接着,丽露打开单人房间的门走了进来,神色阴晴不定,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又有点疑惑。她走到李华梅的身前,冷冷地问道:“淡马锡究竟是怎么回事?”
  华梅知道丽露开始发现疑点,她坦然说道:“淡马锡是一个伪装成渔村的海盗据点。我们在进入马六甲海峡时打退了海盗的袭击,并追踪到了那里。你大概也发觉了,那里的渔船都没有渔网,沿岸的房屋墙上都有炮口,村里也只有青壮年男子,没有妇孺老人。”
  丽露心里咯噔一下,淡马锡的情形果然如此。她将信将疑,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要绑架塞西莉雅?”
  “我们不是抓她,而是救她。那天我去库恩那里申请贸易权,看见库恩用药茶迷昏塞西莉雅要行非礼,还要让我喝那放了迷药的肉桂茶。”
  丽露吃了一惊,接着又问道:“这么说来塞西莉雅现在是自由的?”
  “那当然。本来她也想来看你,只是身体不舒服才没有来。你现在就可以开回汶莱,亲自去向她问个明白。我现在在你的手里,如果有半句谎言,就任凭你处置!”
  李华梅说得斩钉截铁,凛然的英气让丽露不得不信。她低头思忖片刻,抬起头道:“好,我们就回汶莱。”
  李华梅忽然娇躯一震,惊叫道:“丽露小心!”丽露惊讶中回过头去,却看见黑洞洞的火枪口已经对准了她,举着火枪的人正是阴笑着的库恩。“丽露小姐,恐怕你回不去汶莱了。”
  丽露脸色瞬间发白,惊讶地问:“库恩,你要干什么?”库恩得意地说:“哼哼,多谢您的配合,我的人已经控制了这条船,我现在来控制您这位可爱的船长小姐。请乖乖地坐到椅子上,把双手交叉背到椅子背后。”
  丽露又惊又怒,面对枪口的胁迫却只能像刚才的李华梅一样就范。库恩先将她的双手反绑,又将她的双腿分开绑在椅子的两条腿上,接着又绕到她的背后,将她的上身牢牢地捆绑在了椅子靠背上。丽露已经动弹不得,库恩却依然不停手,故意用绳子绕着她酥胸的轮廓缠勒了好几圈。丽露难受地挣扎扭动了几下,胸脯反而被勒得更加突出了,被迫高耸的圆鼓双乳将裙子的胸部绷得紧胀欲裂。她又羞又怒,不由惊叫道:“你,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花样!”
  李华梅虽然也是惊怒交加,心里却已经雪亮:“库恩你欺骗丽露,利用她骗我上船将我擒住,又要她和你在海上相聚,名义上是要和她一起来审问我,实际上却是要把丽露和我一网打尽,你真是狡诈之极!”
  库恩直起身子,得意地说:“李华梅小姐,你果然智慧过人,难怪能名冠东亚,佩服。多亏丽露了,看起来聪明伶俐,却是草包一个,哈哈哈哈!”
  “你……”丽露又惊又愧,脸色红得像樱桃一样。突然海上传来剧烈的爆炸声,接连不断,还伴随着惨叫声和烈火燃烧的声音。库恩又一次得意地狞笑起来,说道:“丽露小姐,听见了吗,这是你的商船的最后歌声。过几天,整个东南亚的水手们就都会知道,丽露小姐的船队在海上遭遇海盗袭击,船只全部被毁,丽露本人下落不明。东亚来的李华梅因为在丽露船上作客,也同时失踪。她的船队无人指挥,在返回东亚的途中也被海盗消灭。而大家不知道的是,在库恩商会总部的地下室里,会多两个年轻美貌的可爱肉体,专供库恩我发泄性欲。”
  库恩退回一步,得意忘形地看看自己的两个被绑手缚脚的绝色女俘虏。丽露鲜嫩靓丽,而李华梅更是明艳无匹,让他流着口水,不知该先玩弄谁了。
  “嗯,最好的要留到最后,还是先享受丽露好了,正好作我的色拉开胃菜!”
  他转到丽露的身后,突然伸出两手扣住她那突出的双乳,隔着裙子恣意地揉来捏去,又淫邪地盯着被绑的李华梅,淫笑着说:“丽露小姐,等一会儿,这条旗舰也会装上炸药。你没想到吧,你旗舰的最后贡献,就是让我来好好享受你们!”
  “快放手!放开我!”丽露失声尖叫起来,她的处女之躯还从未被男人碰过,可现在乳房却已经给抓着像玩具一样随意摆弄,顿时惊羞得满面通红,身体巨颤拚命挣扎起来。可是库恩在淫笑声中不但不停手,两只魔爪却更加无忌地揉搓着,还不断用手指隔着衣裙拨弄丽露那略略耸起的乳头,调笑着说:“哈哈,没想到丽露你年纪不大,这对球球却已经不小,真是趁手!”
  丽露羞愤得几乎要昏过去,挣扎惊叫声中已经明显带着哭腔:“不要……不要……”库恩却是兴致不减,啧啧淫笑着,又伸手抄起她的短裙,直往上提到了大腿根部。裙内春光顿时一览无遗,淡蓝色的三角内裤清楚地暴露出来,狭窄单薄的裆部在被分开捆绑的双腿间极为惹人瞩目,却连一根手指的攻击都无法抵挡。
  丽露羞耻得心胆欲碎,她是如此后悔自己的不智和轻信,以至于上了恶人的大当,将自己和李华梅都陷进了极度危险中。
  “嗯,果然新鲜,哈哈!又鲜又嫩!”库恩笑着,一只手已经贴上丽露的三角禁区,隔着内裤上下抚摸起微隆的蜜穴轮廓来,手指也开始朝内按压抠摸。
  “不可以……不……求求你……呜呜……”丽露终于忍不住哭着哀求起来,用颤抖和扭动来无力地抵御库恩的侵犯。从未经历过这样场面的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聪明和机智,心中只有恐惧和羞耻了。
  “住手!你这个禽兽!快放开她!”被捆绑在一边的李华梅厉声怒叱着。她没有枉费力气扭动娇躯挣扎,而是在危急关头依然冷静地寻找脱险的机会。
  “噢,很舒服的,你会感觉到的,小美人!”库恩伏到丽露的耳旁猥亵地说着,接着抽出一把匕首,冰冷的刀背贴着她的大腿内侧而上,缓缓滑向三角裤的底部。丽露强忍着冰冷和异样的刺激,呜咽着却不敢挣扎晃动,眼见着那刀插进了内裤和私处的缝隙中。那匕首忽然一转,刀刃朝外猛地一提,丽露一声悲凄地惊叫,她的三角裤已经被割裂,断裂的蓝色小布片斜到一边,将少女的阴私部位完全推入色狼的视野。只见稀疏而柔软的浅褐色草地覆盖在微微隆起的下体耻丘上,耻丘的尽头那浅红色的窄小秘洞口半隐半现,展现着少女特有的清纯水嫩。
  库恩大喜,伸手将那被割破的三角内裤从丽露身下扯出,在手里把玩起来,还放到鼻子边闻着说:“嗯,真香啊,连包装纸都这么香,里面的东西一定更香甜啦!”说着,他俯下身,将鼻子凑近丽露的大腿根部,鼻尖在下体草地上磨蹭嗅闻起来。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呜呜……呜呜……好难受……”
  丽露已经不懂得反抗,娇弱的身体颤抖着,羞耻的泪水打湿了前胸。和塞西丽雅的外柔内刚不同,丽露外表骄傲泼辣,内心却柔弱娇嫩,从欧洲的北海到亚洲的南洋,她在航海贸易上可谓如鱼得水,从未有过大的挫折,可是今天降临到她身上的巨大危险,却彻底毁掉了她一贯的自信和机敏。
  华梅眼看丽露受到这样的猥亵玩弄,忍不住厉声娇叱着:“放开她,她还是小姑娘!你们是同胞,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真是罗嗦的中国女人!”库恩突然站起来到华梅身前,将丽露的三角内裤捏成一团,猛地塞进华梅的嘴里,狞笑道:“她已经成熟了!哼哼,不然你自己尝尝!”
  “唔……唔唔……”一股少女的体香带着淡淡的腥咸异味将华梅的声音变成含糊不清的闷叫,但更让冰清玉洁的华梅感到羞愤的是嘴里竟然被塞进了内裤!
  她急忙要往外吐,可是库恩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手扯下她的丝织腰带,往她的嘴上缠勒后,绕到柱子后打了个结。
  这下不但使得华梅无法吐出嘴里的东西,更将她的臻首也固定住了。华梅遭此羞辱,知道一时无法化解,而发出呜咽呻吟的声音只会更激起库恩的兽欲,因此反而定下神不再作声,只能硬生生将丽露的内裤屈辱地含在嘴里,继续思索应变的方法。她美丽的双眼中燃烧着愤怒和耻辱,却依然闪烁着镇静和智慧的光芒。
  “不用急,一会儿就轮到你!”库恩堵好李华梅的嘴,又回到丽露的双脚之间,再一次撩起她的裙子,紧接着就探手直奔大腿根部,略略绕了几圈后,用两根手指轻轻拨开她那从未开启过的秘穴洞口。在丽露的惊恐的尖叫声中,库恩的中指探进了她那最隐秘也是最敏感的狭窄洞穴,还一路抠摸着柔嫩的肉壁,将丽露的少女之身刺激得如在狂风中的花枝般舞动。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呜……”丽露的少女敏感地带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侵犯,她颤抖着挣扎着,哀泣声里混着绝望的呻吟。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骄傲的美少女船长,只觉得自己像被恶狼扑到的白兔,已经在劫难逃了。
  同样身陷囹圄的李华梅的心,也在阵阵抽紧。她曾亲身体验过的被凌辱的经历,使得她对现在丽露的遭遇感同身受。可是她现在手脚被绑,连嘴里都被内裤堵着,不要说出手相救,就连自己都可能遭受同样的凌辱。
  库恩似乎很享受丽露的哀泣和呻吟声,他得意地淫笑着,手指一厘米一厘米地在丽露的蜜穴中不断深入。他的手指尖似乎触到了什么障碍无法再前进,淫笑着说:“丽露果然是清纯处女,连膜膜都还在呢。我真是太幸运啦!”
  他蹲下身将丽露的双腿从椅子腿上解开,接着抬起她那两条雪白凝脂的大腿,拉开后又紧紧地捆在了椅子扶手上。刚才丽露的直挺坐姿还能够将秘穴洞口的大部分躲藏在椅子垫上,可现在的屈辱姿势,却完全将她的下体秘穴暴露出来,如同已经开了口的成熟椰子一般,只等麦管插入了。丽露在痛苦和绝望中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凭她的力量也无法阻止库恩,只能任凭自己被摆成了一个准备接受强暴的姿势。
  库恩站起来解开裤子,掏出那早就勃起淫恶肉棒,朝着丽露的下体就伸去,狞笑说:“哼哼,今天我就来帮助你,从女孩子变成女人!”
  丽露被库恩连番猥亵,本就已经惊惶失措,现在又眼看那粗大火热的肉棒朝自己的珍贵处女之体恶狠狠地直插过来,从未经历过这样折磨的她已经无法再承受如此的凌辱,一声凄惨地惊叫后,丽露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唉,怎么这么没用,这样就给吓昏了?”库恩一愣,略微失望地说。但是他脸色又一转,狞笑道:“你很快就会醒过来的,我的小美人!”他挺着肉棒,继续朝丽露逼过去。
  库恩刚走了一步,突然横里飞来一只鞋子,鞋底正巧敲中他的脸颊,顿时像盖图章似的留下一个鞋印。库恩猝不及防,啊哟一声转头朝鞋子飞来的地方看去,却正赶上飞来的第二只鞋子,目标却是直取他的下身。“啪”的一声响过,库恩弯着腰捂着自己的剧痛和迅速蔫垂的肉棒,咧着嘴惨叫起来。
  李华梅却是一脸鄙夷神色,被堵住的嘴里还发出沉闷的嘲笑声。她脚上鞋子已经不见,露出雪白的袜子和曲线柔美的双足。原来华梅看丽露即将受辱,情急之下,利用没有被捆绑住的小腿将鞋子甩出去攻击库恩。她知道这样很可能会引火烧身,但是丽露情况危急,毅然挺身而出行险一击。她因为大腿被捆绑,小腿摆动的幅度受限,所以鞋子飞出的劲道不算很大,但是肉棒正是男人最软弱敏感的地方,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的伤害,但造成的疼痛已经让库恩无法忍受了。
  过了许久,库恩才能忍住疼痛重新站直。他走到李华梅面前,恶狠狠地大叫道:“你已经落在我的手里了,还敢这么猖狂!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了!先把你扒个精光,看你到底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两样!”

 


  (7)

  库恩双手抓住华梅的前胸衣襟往两边用力扯开,又将丝织内衣也一块儿扒开。
  李华梅并不扭动挣扎,她知道那些毒蛇一样的绑绳会将她的一切努力化作徒劳。
  飒爽果敢的女提督勇敢地挺起胸脯,圆睁美丽的双眸怒视着库恩,没有任何屈服的神色。而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也使得她的傲人酥胸完全没有防御,反而更加耸翘饱满。
  库恩不敢和李华梅对视,低头继续侵攻她的丰满酥胸。华梅的内衣被扒开了,露出里面紧绷绷的抹胸,艳红得耀人双眼。她的花木兰宝衣给了宋乙凤,所以这耀眼的红抹胸已经是最后的屏障。库恩当然不会停手,双手抓住抹胸的肩带,猛地朝下拉拽。
  李华梅心头掠过一阵痛苦和羞辱,她那对委屈在抹胸里的丰满雪乳,立刻迫不及待地蹦跃而出,骄傲地挺立在库恩被美色震得呆滞的眼光下。紧接着她的娇躯剧烈地晃了一下,傲人双峰已经落入了库恩的魔掌,在揉捏挤压中羞耻地颤抖。
  库恩淫笑着享受华梅酥胸的温暖,结实和弹性,淫秽地评价道:“嗯,李小姐的乳房是我见到过的最完美的了,丰满匀称又充满弹力。塞西莉雅的虽然饱满,丽露的虽然匀称,都不及你的结实有弹性。还是你的最舒服,连乳头都特别爽手,哈哈哈哈!”
  李华梅拼命忍受着库恩对她娇嫩圆鼓的双乳的肆意折磨,也抵御着那嫣红色的乳峰被肆意捏挠时传来的剧烈刺激。她克制着不发出呜咽呻吟声,也尽力控制身体不扭摆抖动。这招果然有效,库恩大肆玩弄了一阵,看华梅没有什么反应,也有些无味了。
  “哼哼,你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我了吗?不要再硬撑了!我们来下一阶段吧!”
  库恩的双手从华梅的胸脯顺着纤腰向下一路摸捏,摸到她的长裤腰间,一把连内裤带长裤都抓在手里,然后向下扯去。他为了羞辱华梅,故意慢慢地剥扯她的裤子,也享受她在挣扎和颤抖时给他带来的快感。
  李华梅在酥胸裸露被玩弄时,就知道裤子被扒只是早晚的事情,但真的开始时,依然无法抑止羞愤袭遍全身。她双目紧闭,当凉意渗入下体幽谷的柔嫩皮肤时,她知道自己的最阴私部位已经暴露出来。现在华梅所能做到的唯一防御,就是将两条修长凝玉的大腿紧紧夹住。
  只见华梅的下体三角部位如同小丘般微微隆起,被疏落有致的黑色丛林覆盖。
  在柔软的丛林尽头,粉红色的蜜穴入口隐藏在牢牢夹紧的大腿间的黑影中。库恩看得神摇意荡,手指贴着阴毛丛林直朝下蹭,沿着密洞口的软肉打了几个转,最后突然使劲插进她的秘穴中去。异物突然插入干燥的贞洁蜜穴所带来的剧烈刺激,和库恩指甲在密洞软肉上刮擦带来的痛楚,将华梅的玉体刺激得猛然一抖,她终于克制不住,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
  “哈哈,舒服吧,再让你舒服点吧!”库恩见这贞洁的女提督第一次有了反应,狞笑着继续用力,将中指完全捅进华梅的秘穴中,更恶毒地在她的狭窄肉洞中又挠又捅,另一手又一次摸上她的玉乳大肆蹂躏。
  李华梅的两处最敏感部位同时遭受疯狂玩弄,剧烈的刺激使得她无法克制身体的本能反应。她沉闷地呻吟着,俏美的玉容展现痛苦屈辱神色,娇躯更是不由自主地如风中杨柳般扭摆颤动起来。库恩就是希望华梅这样的反应,他继续肆意淫亵着这中国美女提督,欣赏她的绝世秀容和诱人玉体,更企盼她发出呜咽娇喘的呻吟声。
  李华梅紧紧闭起美目,忍受着阴私部位被玩弄的痛楚和羞辱,在内心重新集聚冷静和智慧的力量。忽然,她睁开眼睛,不再扭动呻吟,脸上也一扫屈辱神色,而又回复了平静和蔑视,甚至挂着一丝冷笑。虽然库恩的双手还在继续凌辱着她的身体,但是她却似乎已经置身事外,完全没有感觉一般。
  华梅这样的反应完全出乎库恩的意料之外。“继续叫啊,我就喜欢听美丽女人的淫荡叫声!”库恩伸手把扣在华梅嘴上的丝带扯开,又将堵在她嘴里的内裤拉了出来。李华梅一直忍耐着呻吟和扭动,就是要争取这个张口说话的机会。她深深吐了口气,冷笑道:“你就继续开心吧,反正你在东南亚也活不了几天了!”
  “不用危言耸听!”库恩一愣,马上哈哈大笑起来。李华梅却完全不理睬他,继续冷冷地说道:“现在我大明朝的水师统帅,应该已经收到我的奏报了,也应该已经知道我这支先遣船队出使南洋,和荷兰的库恩商会交恶的原因和状况了。
  你猜,如果我在这片海域出了事,中国水师会怀疑谁,对付谁呢?“
  “你不用装腔作势吓唬我,他们一定会认为是海盗……”库恩一惊,心里却有几分相信。当时欧洲诸国都是支持海上活动,有时甚至以海军直接参与。他以为中国也是一样的做法,派李华梅的舰队到南洋来探寻财富,却不了解明朝内部的海禁政策,而李华梅只是孤军作战。
  库恩硬着头皮还要强辩,但是心里却已经虚了,双手也不由停了下来。华梅身体顿时一阵轻松,虽然她的上身酥胸和下体秘穴依然掌握在库恩的手里,但是不再被蹂躏玩弄,也好受得多了。
  她冷冷一笑说:“海盗?哼哼,你相信,堂堂中国水师的先锋舰队,会给海盗打得全军覆没吗?”她的语气平和温婉,却听得库恩的脊背一阵发凉:“你应该很清楚,我中国和南洋这些小国间的关系吧。你认为,如果中国水师将矛头指向你,你还有机会活着吗?”
  李华梅的三个问题,如同三盆刺骨的冰水兜头浇在库恩的身上。库恩虽然到这里不久,却已经听说中国的强盛繁荣,以及南洋小国对中国的附属关系和景仰向往之心。几十年前强大的明朝舰队访问南洋诸国的盛况,依然为住民津津乐道。
  不要说中国水师直接攻击库恩,只要他们对他有点怀疑,南洋的长老和住民们也会将他赶出去。库恩想到这里,不由脸色惨白,冷汗渗背,双手也像触电一样离开了华梅的敏感部位。他的思路已经完全脱离了淫欲华梅或者丽露,而变成了对自己命运的担心。
  李华梅见库恩的呆滞神色,知道自己的威逼之策已经成功,心里暗喜。她思虑着只是吓倒库恩,并不足以让自己和丽露安全脱身。狗急还会跳墙,因此还需要给库恩这头恶狼一点希望,才能使得他不会再起歹念。于是华梅神色一缓,娓娓说道:“其实这次我大明水师下南洋,主要的目的之一,就是要寻找一个有势力和可靠的代理人,帮助我国和西洋发展贸易。本来库恩先生你倒是很有机会的。”
  库恩呆呆地听着,忽然大笑道:“哈哈哈哈,李华梅,你可真会说故事。哪里来的什么中国主力舰队,都是你自己编出来的吧!”
  李华梅一如既往地镇静自若。她朝窗外看了下星辰位置,微微一笑道:“再过两个小时,我大明水师就该到达汶莱了。你如果不信,自可以转舵朝北,自己去看。”
  库恩一怔,来回踱了几步,想了一会儿道:“好,我就要亲眼去看看。如果到时候什么都没看到,哼哼,李华梅,你就等着让全船的水手都来玩一遍吧!”
  说完,他走出船长室命水手锁上舱门,指挥船队转向朝北。短短两个小时,对于被绑在船长室里裸露阴私的李华梅,和在指挥台上疑神疑鬼的库恩,都显得特别漫长。只有失去了知觉的丽露,叉开双腿露着蜜穴,在昏迷中做着惨遭强奸的恶梦。
  “桅杆灯火!数……数不清的桅杆灯火!战舰无数……正前方!”了望水手突然大声惊呼起来,紧张地结巴着。库恩举起单筒望远镜,也惊得面无人色。只见天际线上出现了无数亮点,那是高耸的主桅杆顶端的灯火。数不清的灯火占满了整个望远镜的视野,将漆黑的夜空映得通红!
  那得要多少战船啊,库恩手脚发软,差点把望远镜落到地上。绝不能再往前进了,如果中国主力舰队看见李华梅被他捆绑猥亵,几条小命也不够他库恩死的。
  他急忙下令落帆下锚,然后踉踉跄跄地奔回船长室,忙不迭地道歉,将李华梅身上的绑绳解开,然后窘迫地走到门外,讪讪地说:“李小姐请休息一下,我就候在门外,随时听从您的吩咐。”接着就关上了门。
  李华梅恢复自由,长出了一口气。在如此危急的时刻,她的智慧机谋和临危不乱将她从被囚禁强暴和舰队覆灭的危险边缘拉了回来。华梅靠着立柱休息了一会儿,手脚的酸麻渐渐消退,然后将衣衫重新整理好。接着,她解开捆绑着丽露的绳索,轻轻将她唤醒。
  丽露嘤咛一声幽幽醒来,见身上捆绑已除,下体依然完好无痛,并没有遭受强暴的痕迹,大喜中带着惊讶。她看见华梅微笑着站在她面前,顿时悟到是华梅救了她,感激和兴奋之下,扑到她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李华梅搂着丽露安慰了一阵,等她梨雨初收,低声柔柔说道:“我们虽然已经脱缚,但是依然在库恩的手上,所以还是要很小心。等一会儿我来对付他就行了。”
  库恩在门外等了一个多钟头,却依然是大气也不敢出。他知道刚才已经深深得罪了华梅这个极有背景的中国美女提督,现在只有尽力表现,换回一丝好感。
  房间里终于传来华梅温婉动听的声音:“请进来吧。”
  “和中国的国家利益相比,我个人遭受的羞辱实在算不得什么。所以如果库恩先生能够协助我国办成一件事情,不但将功折罪,更是大大有功。”李华梅顿了一顿,看着库恩的眼睛里燃起贪婪急切的火焰。
  库恩清楚地知道西方对中国的丝绸,茶叶等等特产的狂热,如果能够成为中国产品的代理人,这几乎是一个可以用金币来铺地的肥差了。如果这样有钱有势,美女还不是排了队送上来给他玩!他急切地道:“我可以的,您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李华梅压着内心的憎恶,继续说道:“其实这次我国水师南下,还有一个目标,就是要铲除在马六甲作恶的葡萄牙人。”
  库恩一怔问道:“李小姐是要对付马六甲的普雷依拉?”
  华梅答道:“不错。马六甲是南洋诸城中有最多中国人居住的城市,我大明决不允许恶人在那里横行霸道,欺压我国的海外子民。”库恩顿时又多信了华梅一分,因为出动军队保护海外利益,早已是西方各国的惯例了。他踌躇道:“你要我向普雷依拉宣战吗?他的势力可不小啊……”
  李华梅瞟了他一眼,语气依然平和如水,却带了点不屑:“我国水师就可以轻易地消灭他了,你只需要给我们他的行踪情报,以及南洋诸城的详细资料。至于你是不是要向他宣战,你可以自己决定。”
  库恩听出华梅的话里意思来,实际上是根本不把他的力量放在眼里。对这样的轻视,他不怒反喜,因为这正说明中国水师实力超群来历不假。如果李华梅一味要求库恩参战,中国人却缩在后面,他反而要怀疑了。
  李华梅见库恩点头答应,给出一个赞许的神色,接着说:“还有一件事情。
  你刚才将丽露小姐的船只都炸毁了,现在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了?“库恩连忙说:”那当然,那当然。丽露小姐可以将我舰队里的四条船开走。它们都是我在荷兰定制的武装北海大帆船,速度很快,还装了我国最先进的重加农炮,威力……“
  “够了!你可真是罗嗦!”李华梅还没说话,坐在一旁的丽露忍不住打断了库恩的夸夸其谈。她毫不掩饰对库恩的恶心,一脸冰霜地说:“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你可以回自己的船去了吧!我们要回汶莱了!”
  库恩讪讪一笑,点头说:“应该应该。今天的误会,真是抱歉,还要请两位小姐帮忙,不要将事情传出去,这对大家都没有什么好处……”
  丽露俏脸一板:“你还敢威胁我们?!快滚!”库恩不敢再多说,朝李华梅深深鞠躬,说道:“李小姐要的情报,我会马上准备。还有,我已经决定向普雷依拉宣战,能和贵国海军并肩战斗,是我的荣幸。”
  李华梅微颔臻首说道:“那就看你的行动了。”

  ***    ***    ***    ***

  “库恩先生,您真的要和普雷依拉宣战吗?就这样放过丽露,还有李华梅那个大美人,真是可惜啊!”库恩的光杆旗舰上,他的副官问道。库恩看着北去的丽露舰队,阴沉地说:“哼,宣是要宣的,但是战却不一定战啊。就让中国人和普雷依拉打好了,我们尽可以找机会扩张地盘。至于李华梅嘛……”
  库恩的眼前又映出李华梅那绝美脱俗的面容和标致柔滑的胴体来。他咽了下口水说道:“现在时机不对,还不能动她。可是等中国和我们结了盟,又和普雷依拉开战的时候,如果李华梅再出事失踪,你说中国人会找谁的麻烦呢,哈哈哈哈!”

  ***    ***    ***    ***

  四小时后。
  丽露的舰队迎着映天的灯火直驶过去,天也渐渐亮了起来。到了近处丽露才看清,惊讶中不禁有些后怕。汶莱港附近有许多礁石小岛,上面长满高大的雨林树木,顶端都挂上了灯笼。这无数灯笼在黑夜里点亮,远远望来,和庞大舰队的桅杆顶灯一模一样。
  这便是李华梅信中的计策了。她留给塞西丽雅的那封信,本来只是以备万一,没想到真的用上了。宋乙凤见到飞回的海燕,立刻照信而行,这才将库恩吓走。
  李家的舰队迎面驶来,行久,塞西莉雅和乙凤都在指挥台上焦急期盼。绕着旗舰木兰的舰首盘旋的燕儿看见华梅的身影,立刻欢鸣着飞扑过来,亲热之极。
  李华梅轻抚着它,又和行久他们挥手问候,心下也涌起阵阵温暖。
  第二天。
  炮声震海,白帆鼓风,两条大型战舰胶着追逐,打得不亦乐乎,却没有惨叫和爆炸声。那是李华梅的旗舰木兰号,和丽露从库恩那里得来的特制北海大型帆船,正在进行海战演习。虽是假战,双方却极为投入,直到日落黄昏,才转舵回港。
  丽露登上李华梅的旗舰木兰号,华梅已经在甲板上微笑迎候。丽露的表情惊讶而钦佩,道:“没想到华梅这么厉害,竟然能和欧洲的一流战舰打个平手!”
  李华梅心中苦笑,丽露果然眼尖,也看出中国战舰的弱势。这次演战,的确是依靠华梅的出色指挥才得以打平。她微微摇头道:“我国的船舰长于灵活和速度,但火炮的威力和射程都逊于欧洲的战舰,只能倚仗接舷战。但中国帆船的甲板和船舷也不是为登敌船而设计,在接近对方时要付出很大的代价,需要靠机动来减少损失。所以,以一对一时,可能胜负各半,但五对五时就会胜少负多,十对十恐怕难有胜机了。”
  丽露道:“你可真谦虚。不过,普雷依拉拥有的西班牙大战船装了更多火炮,比这些北海大帆船还要可怕,所以连库恩都怕他。”行久皱眉道:“如果这样,炮战行不通,但如果要硬拼肉搏战,恐怕没有机会接近他,就被打沉了。”
  华梅点头道:“海战以炮舰为首,我们当速寻工艺精湛的船厂和技师,参考西洋炮舰,设法改良我们的帆船和火炮。不过这非一蹴可得,所以在目前我们的武力力较弱的情态下,当倚重智胜,挑起库恩和普雷依拉二狼互斗。这次库恩答应和普雷依拉开战,正是一个好机会。”丽露有点怀疑地问道:“库恩很狡猾的,虽然说开战,其实很可能就是嘴上说说,会真打吗?”
  李华梅道:“和狡诈的库恩相比,激怒普雷依拉更容易。我有个办法,可以让普雷依拉相信。我们只要去雅加达寄封信给欧洲,半路又故意让普雷依拉截住,他们就一定会打起来。”
  众人不解,塞西丽雅忍不住插话道:“我猜到了,这封信是库恩要向英国和荷兰同盟要求增援的信吧!”丽露乐道:“西班牙和荷兰一向敌对,而葡萄牙即将成为西班牙的属国,所以普雷依拉看到这样的信,一定会跳起来的。可是谁又能模仿库恩的笔迹呢?”
  塞西丽雅轻声道:“我可以试试。”说着取来纸笔,当场书写起来。丽露拿起来一看,惊讶万分地说道:“这根本就是库恩自己的笔迹嘛,你怎么能学得这样像?”
  塞西丽雅微红着脸道:“不知道,我似乎生来就能模仿看过的字迹。”
  丽露又道:“不过光有笔迹还不够,我们还需要库恩总督府的信笺和印章,才能骗得普雷依拉相信。”
  塞西丽雅脸色更红,低声道:“这个倒也不难,只要能拿到一份雅加达总督府的官文,我也能依样做来。”
  众人都很惊讶,丽露更是张开了小嘴发愣道:“要份官文倒是很容易,库恩那里有的是。不过没想到你这个看起来矜持正经的贵族小姐,竟然是个造假的能手!”
  在众人的注视下,塞西丽雅的嫩脸已经红得如同熟透了的苹果一般,却不知该如何接口,一时尴尬。李华梅微笑着岔开话题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返回雅加达。库恩应该很快就会发现中国远洋舰队的真相,所以必须要赶在他发现之前离开。”
  她又正容道:“本来我们只是路过南洋,但是现在需要多耽搁一会儿,把库恩和普雷依拉的势力彻底消灭,不能让他们在这南洋继续为非作歹,荼毒无辜的当地人民。尤其是那些漂洋过海来到这里的大明同胞,我绝不能看着他们受到伤害,却坐视不理!”

 


  (8)

  雅加达。
  夜灯初上,酒馆正是喧闹火热的时候。酒馆美女梯娣丝端茶递酒,在酒客中穿梭忙碌着,时不时露出甜美的笑容。林森坐在靠门口的位子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手里的酒杯。
  他从马尼拉远道而来,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梯娣丝。他们在马尼拉找到了那位高明的怪医,意大利威尼斯来的名医科鲁罗?西奈特先生。他开出的医治杨希恩的酬劳,却不是金银珠宝,而是要和马六甲的酒馆美女露西亚,或者雅加达的酒馆美女梯娣丝过一夜!
  然而根据樱子的调查,这科鲁罗确是有来头的。他本是威尼斯的名医,周游地中海专治疑难恶病,尤其擅长肢体移植。他常年在外,妻子奈不住寂寞,常去酒吧解愁,竟跟一个帅哥酒保勾搭成奸,更不料那酒保身有暗病,他妻子也染上了梅毒而死。从此科鲁罗就定下这样一个怪规矩,定要奸遍酒吧美女以作报复。
  露西亚本来在普雷依拉的手里,可是他的逍遥馆遭窃后,那酒吧美女就连同狮头铜像一起不翼而飞。所以林森等人便赶到了雅加达来。现在,樱子照顾着杨希恩,陪着科鲁罗在港口中的一条中型商船上等待,而林森和杏太郎则到酒馆来,要把梯娣丝绑回去。
  杏太郎从门外进来,低声对林森道:“都安排妥当了。”林森点头起身,和他一起走出了酒馆。不多时,门外跑进一个人来,一脸紧张神色,径直跑到梯娣丝身旁,对她耳语了几句。梯娣丝惊慌地对掌柜道:“我家里着火了,我必须得去看看!”说着急急忙忙跑出了酒馆,挥舞手臂召唤马车。
  与此同时,塞西丽雅转过街道的拐角,身材婀娜,步态优雅,保持着贵族少女的矜持微笑,心中若有所思。她已经帮助华梅发出假信,明天一早就要启程返回汶莱。塞西丽雅借口要一个人散步,独自前往教堂。
  她还没有决定,能不能完全信任李华梅,把心中的秘密向她完全托出。这是一个她的父亲,一个勇敢正义的绅士,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关系到她能不能再次和父亲相见,更关系到南洋众生的安危。从华梅小姐的作为来看,她是值得信任和依靠的,但是她们毕竟相识短暂,塞西丽雅还不能确信,李华梅的绝美姿容后面,是否真的有一颗天使般的心。
  塞西丽雅缓缓走着,经过梯娣丝的身边。就在这时,一辆马车驶来,正停在了梯娣丝面前。马车夫拉开了车门,车厢里黑洞洞的,窗帘都放下了,看不见里面。塞西丽雅微觉奇怪,突然车厢里面伸出一条胳膊,一把勾住了梯娣丝的脖颈,将她硬挟到里面。
  塞西莉雅大惊失色,车厢里露出一张脸来,正是林森。他看见塞西丽雅,也极为惊讶,然而更震惊的是驾车的杏太郎。他看着到塞西丽雅的秋水双瞳,顿时愣住了,忽然又醒悟叫出声来:“可恶的盗贼!”
  塞西丽雅顿时忆起这个那霸的渔民来,慌乱中她正要逃走,林森已经从背后伸手过来捂住了她的小嘴,紧接着她感觉纤腰和臀部被杏太郎大力猛推,身不由己地被推进了车厢,撞入了林森的怀抱里。塞西莉雅惊慌中看去,那可怜的梯娣丝泪眼汪汪,被林森用匕首顶着不敢动弹,嘴里已经堵上了手帕。
  杏太郎关上车门,车厢里的林森笑道:“没想这么巧,塞西莉雅小姐,我们可要好好谈谈了!”他阴笑着拿出手帕,也塞进了塞西莉雅的嘴里,然后拿出绑绳,将两个可怜的少女捆绑在了一起。杏太郎驾着马车,朝码头奔去。
  天色蒙蒙亮起来了。早起的海鸥轻快而自由地从船舷旁飞掠而过,平和的海浪轻柔地抚摸着船体。而被关在船里的塞西莉雅和梯娣丝的心头,惊慌和恐惧却渐渐压过了希望。塞西丽雅只知道林森的帆船在朝北航行,却不知道具体的位置。
  李华梅和丽露更无法找到她们了,不祥的预感像巨大的石块,压得船舱中的两位少女的心越来越沉重。
  她们两个被关在底层货舱里,双手依然被反绑着,嘴里也塞着手帕。梯娣丝缩在角落里簌簌发抖,抑止不住恐惧的泪水。就算没有绑着她,这可怜的酒吧美女也已经被惊吓得不敢动弹了。和她相比,塞西丽雅则镇静得多。她靠在一个大木箱边,美丽的大眼睛无惧地直视着面前的林森和杏太郎。
  林森微笑着坐在她们面前,杏太郎立在他背后,扳着脸怒视着塞西丽雅。如果眼光可以杀人,这位娇丽少女的柔弱身体已经不知道被刺穿过多少次了。
  林森对塞西丽雅道:“小姐,我们该好好谈谈了。”说着,他让杏太郎把她拉到一把椅子上坐下,双手反绑到椅背后,脚踝也捆在椅腿上,然后取出了她嘴里的手帕。
  “绑架是很严重的罪行,你们竟敢对贵族这样无礼!”林森还没来得及开口,塞西丽雅已经声色俱厉地娇叱起来。她虽然心中惊慌,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在脸上。
  她决定以攻为守,用高贵矜持的气质和咄咄逼人的诘问唬住林森,就像对付库恩一样。
  林森略一错愕,立刻冷笑道:“贵族,哈哈,贵族会去那霸偷东西吗?”
  塞西丽雅心头一震,依然面不改色道:“什么那霸,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林森一指杏太郎道:“你应该还记得他吧?”
  “当然记得!”塞西丽雅声调高了起来,脸色被愤怒胀得通红:“他就是和你一起绑架我的那个坏蛋!你们竟敢对西班牙贵族下手,真是太胆大妄为了!”
  林森仰天打了个哈哈,忽然面露狰狞,走到塞西丽雅的眼前,居高临下瞪着她道:“你最好合作一点,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不然,我林森可不会对女孩子客气的!”
  塞西丽雅毫不退缩地抬头回迎他的逼人目光,凛然道:“我知道你林森先生对玩弄女人非常在行。可是你要搞清楚,你现在看着的,是西班牙特欧贝尔德伯爵的女儿,不是缚香楼那种层次的女人,可以让你随便欺负的!”
  林森一愣,心中暗暗叫好,和这样的女人斗才有乐趣。他俯视着塞西丽雅的雪白胸脯上那道幽深诱人的乳沟,眼光渐渐变得淫邪起来。他冷笑一声道:“在我的眼里,女人就是女人,都是让我玩弄的,哪里有贵贱之分!难道你的胸脯是有毒的,看不得的吗?”
  说着,林森的手指拈起的连衣裙的胸部的丝扣,轻轻弹开。紧绷绷的丝裙胸口立刻朝两边分开,粉红色的胸罩半遮半掩地裸露了出来,无助地落入了林森的五指玩弄中。
  塞西丽雅又惊又怒,扭动身体娇叱道:“你竟敢!快住手!”
  “有这么美丽的胸脯,屁股应该也不差吧!你最好别乱动,扯坏了裙子你就得一直光着屁股了!”林森的兴趣已经完全被勾了起来,被剥胸捏乳却还是不肯坦白求饶,这看似柔弱的少女,却有着坚强的心理防线。
  然而他胸有成竹,抬手抓住已经被拉到酥胸之下的长裙,继续朝下扒扯。裙子被一路直剥到她的小腿,露出塞西丽雅光滑细腻的胸腹和柔软雪白的腰肢,和下体那可爱的粉色丝质内裤来。虽然最私密的幽谷依然隐藏在紧紧并拢的大腿中间,却已经足以让塞西丽雅的娇嫩粉脸在羞耻和愤怒中胀得玫瑰般通红,倔强却无助的表情让林森非常享受。
  被剥得只剩了三点的塞西丽雅挣扎了几下,知道没有什么用处便停下了。她昂然直视林森,不惧反怒道:“林森先生,你这个懦夫,只知道剥扯衣裙来欺辱女人!普雷依拉先生如果知道你这样污辱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林森正待反诘,樱子忽然跑下来道:“科鲁罗先生在等他的梯娣丝,有些不耐烦了!”
  “好,我们这就来。”林森让樱子把梯娣丝押出货舱,回头对塞西丽雅道:“我们一会儿再聊。”他吩咐杏太郎道:“把她捆紧点,别让她跑了!”他眼珠一转,又对杏太郎耳语了几句。杏太郎神色变幻,点头答应,拿出大捆绑绳,朝无助的美貌少女扑了过来。
  科鲁罗在房间里不耐烦地来回走动,他看见梯娣丝被押进来,脸色顿时兴奋地变成通红。他抱起胡乱挣扎的梯娣丝抬到圆桌上,一个打手过来按住她的双肩,另外两个打手一人抱住她的一条腿往两边打开,几乎将酒吧美女的双腿横拉成了一条直线。
  梯娣丝发疯似的激烈扭曲摇摆,沉闷地哭喊起来,显然她意识到了自己身处绝境,已经被摆成了一个准备接受强奸的羞耻姿势。科鲁罗满腔快感地看着她在自己眼前恐惧地扭动悲鸣,白大褂的下体部位已经支成了一个帐篷。他操起一把手术刀来在她身体上下挥舞,不一会儿梯娣丝的全身衣衫就化作无数碎片,掉落得干干净净,扭转挣扎的身体却丝毫无损。
  被掌握在四个强壮男人的手里,纤弱的酒馆女郎终于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她仰天躺在圆桌上,惊恐地抽泣着,仿佛一只待宰的羊羔。她那被捆绑的双手压在赤裸的胴体下面,那丰满滚圆的乳房被顶得高耸挺拔,不停地颤抖晃动着,显示出无比的恐惧。下体的茂盛丛林也无法遮掩那洞开的娇嫩秘穴,深红色的两片肉唇在痉挛似地收缩,似乎要靠肌肉将蜜穴入口关紧,可是粉红色的肉洞内壁却依然无助地清晰可见,在完全展开的雪白大腿的映衬下,十分醒目诱人。
  科鲁罗平素的冷傲神情已经完全不见了,他狞笑着走上前,掀起白大褂,解开裤子,掏出那已经胀硬的通红肉棒,不作任何的准备,对准梯娣丝的肉穴就猛扎进去。??
  “唔啊!!!!!”梯娣丝痛楚地惨叫起来,下体撕裂般的剧痛几乎要将她痛昏过去。科鲁罗的脸色已经红得有些发紫,他扭胯挺腰,在酒吧美女的肉穴里抽插奸淫起来,双手也捏住她的丰满乳房,配合着下身的节奏,捏挤揉搓着,狰狞地笑道:“让你去酒吧,让你去酒吧!”
  屋里众人都愣住了,没想到这位冷傲的医生竟瞬间成了野性的恶兽,在大家的眼前对一个弱女子横施强暴,如此直截了当,比缚香楼的嫖客们更野蛮淫恶十倍。他内心的痛苦,自也可见一斑。众人沉默无语,安静地欣赏他的强奸表演。
  “唔唔……呜呜……唔……呜……”梯娣丝沉闷地呻吟着,颤抖的肉体承受着强奸的巨大痛苦和凌辱。科鲁罗依然沉浸在下体抽插运动,和无限的心理报复的快感中,着他一声得意的叫喊,梯娣丝也一声凄惨地哀叫。科鲁罗的肉棒离开了她的裸体,秘穴中乳白粘稠的液体伴着姑娘的羞辱痛苦流淌了出来。
  科鲁罗满足地捏着梯娣丝的雪白胸脯,这才放手系好裤子,转头对林森说:“好了,病人在哪里?”
  林森连忙将他领进杨希恩的舱室。杨希恩大字形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那只神秘却不知用途的青铜鼎,搁在他身边的圆几上。
  科鲁罗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个装满药液的玻璃瓶来,里面浸泡着一根极为粗大的肉棍。林森不由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白虎鞭!”林森大惊道:“您要把这个装到舅父身上吗?这可不成!”
  科鲁罗瞪了林森一眼道:“你懂什么!”
  他刚在梯娣丝身上发泄了兽欲,现在心情大好,解释道:“他的男具筋骨尽碎,只能换掉。野生动物的生命力远超人类,而虎鞭更是精力无穷,切下转移也不至坏死。可动物肢体和人类不能相容,只有白虎鞭可生在人体上。但是白虎世间稀有,只有东南亚才有这样的珍贵品种。你舅舅能得到一根,以后不但性力十足,更可超过原装货,实在是他的运气!”
  林森还待再问,科鲁罗变脸道:“出去出去,我要工作了!”说着把众人都赶出房间。
  林森苦笑一声,转头看见杏太郎刚刚从底层货舱里上来,朝他点点头。林森阴阴笑道:“好吧,我们去看看,那个小妞有什么本事吧。”
  与此同时,在底层货舱里,塞西丽雅正在满腔羞愤地挣扎。和刚才简单的反绑手脚相比,杏太郎这次的捆绑,则严厉狰狞得多了。她双膝着地,屈辱地跪在地板上。精砾的绳索又在她的曼妙娇躯上结成了一张网,每个网洞都是标准的蜂窝形状。从酥胸到大腿,那张绳网裹着塞西丽雅的娇躯,将她牢牢固定在背后的木柱上,逼着她身体完全挺直,如同一个大写的L.
  她的双手也绑在背后,却不是普通的手腕交叉捆绑。塞西丽雅的双肩被朝后扳紧,双手的手心在背后相合,两条匀称的小臂朝上紧紧靠在一起,被一道又一道缠绑,勒得雪白如霜的肌肤泛着嫩红。大大小小的六角形网洞,勾勒出这金发少女的婀娜曲线,其中最大最迷人的两个,正扣在了她的那对挺拔的乳房上,将本该是浑圆的圆鼓玉球硬改变了形状。
  塞西丽雅的嘴也被手帕堵着,手帕填满了她的小嘴,以至于香舌都无处可逃,只能屈辱地和布料抵在一起。然而她却无法阻止唇舌间的本能分泌,勒过嘴角的绑绳开始被慢慢濡湿了。
  货舱里静悄悄的,只有海浪的声音,和从上层船舱里飘来的抽泣声。塞西丽雅知道,梯娣丝已经遭受了不幸,现在必须马上想办法脱缚逃走,不然很快就会轮到她了。她试著摇动香肩,扭动手腕,但是被绳索绷直了的双臂和上身都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那个该死的杏太郎,竟然将她这个柔弱的少女当作危险的猛虎一样死缠蛮绑!
  塞西丽雅心中暗暗叫苦,继续试探着。唯一能够有限活动的,只有小腿和双脚了。她双脚互相帮助,先将鞋子踢下,然后强忍着膝盖在粗糙地面上磨蹭的疼痛,费力地将小腿竖立起来。她的柔软身体又一次帮助了她,塞西丽雅的小腿终于完全和大腿折叠,脚趾触到了被捆绑在腰际的双肘,和捆绑它们的一个绳结。
  塞西丽雅心里暗喜,她扭动柔软的腰肢,尽力让小巧的脚趾完全触摸到绳结。
  她的脚趾竟然如同手指一样灵活,她闭着双目,感受绳结的形状,慢慢将绳结扯松,细细挣了近半个小时,终于解开了它!
  这下塞西丽雅的双臂有了更大的活动空间,她将双臂努力朝下送到脚趾的位置,一个接一个解开了上面的绳结。绳网的挪动给她的胸脯送来一波波酥麻和异痛,刺激得这柔嫩少女娇喘絮絮,香汗密密,一路性感地呻吟着,香濡不由自主地沿着嘴角滴淌下来。
  塞西丽雅强自压抑着体内的异样浪潮,终于将手上的绑绳完全解开了!接下来就简单得多了,几分钟之后,她轻松地喘了口长气,把最后一根绑绳从娇躯上移开,然后活动着已经麻木了的手脚,扶着墙朝舱门口蹒跚走去。

 


  (9)

  在脱困的满腔期望中,塞西丽雅小心翼翼地挪开了货舱的门,第一眼看见的,却是笑容满面的林森。“啊!”塞西丽雅在万分惊恐中尖叫了一声,再也支撑不住依然麻木酸软的身体,绝望地软倒在了地上。
  “厉害厉害,塞西丽雅小姐,你果然非同一般啊。”林森衷心赞叹着,拉开门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脸色铁青的杏太郎。原来他被科鲁罗赶出房间后,便和杏太郎来到货舱门外,透过门缝饶有兴味地观察塞西丽雅脱绑的全过程。
  塞西丽雅斜卧在地上,鼓起最后的勇气,怒骂道:“你们这些下流的歹徒,竟敢污辱贵族小姐,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哈哈,看来小姐是还没有玩够。”林森拉过一把椅子,在塞西丽雅的面前舒服地坐下,冷笑道:“那就不要怪我没有怜香惜玉了。杏太郎,把她绑起来,记得这次要再结实点。”
  “不要,不要,放开我!”塞西丽雅惊恐地尖叫着挣扎着,却敌不过强壮的杏太郎,再一次被按倒受缚,她的双臂被反拧捆紧,推到林森的面前。
  塞西丽雅被反绑着双手,在林森的面前无助地扭动着。饱满的胸脯紧紧撑着粉红色的丝质乳罩,两颗浑圆肉弹恐惧地起伏着,雪白的胸部肌肤衬得深凹的乳沟格外诱人;圆润光滑的大腿紧紧并拢,却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反而显得那紧身的粉色小内裤更加单薄无防,又似引人侵犯一般凄美夺目。
  林森走上前轻轻抚摸着她的波浪金发和柔嫩的脸蛋,欣赏着眼前的金发美少女在惊恐中颤抖哀泣,突然一把将她搂住坐到椅子上,强行将她横压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如同钢箍般将塞西莉雅紧勒在怀里,另一手从后面绕到她的身前,探进乳沟,拉着两个罩杯的连接丝带,朝上用力一扯。随着塞西莉雅的羞凄惊叫,两颗弹性十足的饱满肉球跳了出来,引来了林森的由衷赞叹声。
  “停手,快停手啊……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相信我啊……”塞西莉雅羞耻地惊叫着,裸露的双乳随着激烈扭动的曼妙身体摇摆起伏着,她惊惶地胡乱挣扎,双腿也在空中乱蹬,却依然被牢牢控制在林森的手里。
  “求求你……放过我……”塞西莉雅悲泣哀求着,却换不到林森的一点同情。
  他的视线已经转向了这金发美少女的雪白圆臀。塞西莉雅那粉红色的丝质内裤虽然遮掩着她最私隐的幽谷,却无法抹去那圆滑柔润的下体曲线,而她伏体横卧的姿势,不但使得水嫩的滚圆臀部更显得翘起,更使得大腿尽头那条薄薄的窄带暴露在淫亵的缚香楼主的面前。
  “果然是美丽鲜嫩的屁股啊!”林森的手指贴着塞西莉雅的大腿朝上抚摸,直插进她的内裤去,在她的嫩雪圆臀上如同弹钢琴般按揉着,手腕轻翻,抓住内裤朝下慢慢拉扯。
  “放过我吧……呜呜……呜呜……”塞西莉雅凄婉屈辱地哭泣着,死死夹紧双腿,将已经被捏得像皱布团似的粉红色内裤卡在了大腿根部。
  林森叹息一声:“唉,还是不肯说实话,硬撑会有什么用呢!”他伸出手指,插进塞西莉雅的大腿内侧来回搔挠,如同十几只蚂蚁在啃咬她敏感的柔嫩肌肤。
  塞西莉雅被刺激得身体一颤,夹紧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分开了一条小缝,内裤立刻顺着这仅有的狭窄通道被扯了开去,歪歪地挂在了大腿上。
  这下,塞西丽雅的赤裸下体完全落入了林森和杏太郎的视线中。就在雪白的两片结实圆臀中间,一条幽深诱人的花心窄缝躲藏在暗红色的柔嫩花瓣间。林森用手指轻轻捅触那醉人的蜜穴入口,又扣摸着娇嫩的花唇,冷冷地说道:“果然还是处女,这么鲜嫩可人。塞西丽雅小姐,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啊!不要!不要!快拿出来!啊!”塞西莉雅惊恐得发狂似地挣扎,这娇美柔弱的少女羞惧无比地感觉到了林森的手指已经浅浅地插入她的蜜穴里,像毒蛇一样在那柔软而狭窄的肉壁间蠕动。
  塞西丽雅屈辱地呻吟着,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了。她的双手绑在背后,伏在林森的膝盖上,被迫撅起的光裸圆臀招摇似的在他眼前摇晃,雪白粉嫩的双乳毫无依托地在空气中跳动,而挣扎扭曲的腹部却不断地摩擦着他的肉棒,隔着林森的裤子,都可以感觉到它的粗大火热。
  “你们赢了,我说了,我说了……全都告诉你们……呜呜……呜呜……”
  “哈哈,那就说吧。”林森笑着等待塞西丽雅的坦白,手里的侵犯却丝毫没有要暂停的意思。美少女的屈服让他十分享受,她的身体更是火辣过人,他又怎会舍得放开已经到嘴的美味?
  塞西丽雅的所有少女敏感部位都在淫徒的掌握之中,她只能屈辱地忍受玩弄,抽泣着艰难地说道:“我的确是……特欧贝尔德伯爵的女儿……和父亲闹翻了…
  …逃出来四处流浪……可是没有钱买吃的……就只好用父亲的身份去投靠普雷依拉……有一次搭他的船去那霸玩……我看见神社里的画像很值钱的样子,就……
  就想拿走卖钱,可是……被杏……杏太郎发现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们放我走吧……呜呜呜……“
  林森又问道:“那你又来雅加达干什么?”“我发现杏太郎和你在一起……
  觉得呆在普雷依拉那里太危险了……所以借口去日本……其实躲到这里来了……
  没想到……还是被你们捉到了……呜呜……“
  “那张画像呢?”
  “雅加达……我卖给雅加达的古董店了……我可以领你们去,古董店老板会证明的……呜呜呜呜……”
  她哭得珠泪滚滚语不成声,软弱得如同受伤的金丝雀般惹人爱怜。杏太郎原本在一旁怒目而视,可是听到塞西丽雅一番哀怜哭诉,说得有模有样,听来似乎是实情,不禁一阵心软。也许她真的是个只懂撒娇挥霍的千金小姐,一时念差而走了歪路?
  林森点点头,心下寻找着塞西丽雅话里的破绽,忽见杏太郎在一边神色踌躇,似乎欲言又止。林森笑道:“我也希望塞西丽雅说的是真的,但这小妞看似软弱,心里的鬼主意却是极多,也许她是故意要我们去雅加达。”
  杏太郎急切地道:“但画像的下落对我事关重大,我不能放过任何线索。”
  塞西丽雅也忙不迭应和道:“是真的,我说的都是实话……”
  林森想了一下道:“这样吧,我们且绕个小弯,在汶莱靠港,你寻条快船,返回雅加达查看究竟。记得要千万谨慎小心,尤事毕立刻到马尼拉来,与我们会合。”
  “是!”杏太郎大喜答应,出舱吩咐改变航向。林森又问道:“普雷依拉的霸者之证在你手里吧,藏哪里了?”
  “没有,我不知道,真的不是我拿的……”
  这次林森却没有再追问下去,他伸手在塞西丽雅的雪臀上捏了一把,笑道:“问答就先到这里吧,你可以放松些了,美丽的塞西丽雅小姐!”
  塞西丽雅绷紧的神经终于稍稍一松,可她的赤裸胴体突然被林森搂起,摔在一个木箱上,摆成了一个酥胸压地,圆臀高翘的跪趴姿势。她惊惶万分地惨叫起来:“我都已经承认了,放过我吧!”
  林森哑然笑道:“聪明的塞西丽雅小姐,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我会就这样放你走了吧,这也太浪费了你的绝妙身体了!”
  塞西丽雅心胆欲碎,但是她心力已经在漫长艰难的残酷捆绑和接踵而来的狂暴猥亵中耗尽了,几乎是毫无抵抗地被摆成了这样一个准备接受奸淫的羞耻姿势,将本来是最圣洁的处女下体完全暴露。现在她所能做的全部抵抗,只能是在屈辱悲鸣中不断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已经都说了,放过我吧,呜呜呜呜……”
  林森解开自己的裤子,将他那巨大的肉棒掏了出来。那肉棒顶端已经开始涌出些许淫液,拍在塞西莉雅的迷人臀沟中不断勃动着。他一手抚摸着塞西丽雅颤抖着的光洁玉背,一手握着粗大的肉棒,对准了塞西丽雅的处女蜜穴,然后缓缓俯下身去,淫亵地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太多兴趣知道那些什么事实真话,你才是我真正的兴趣所在啊!”
  塞西丽雅的鲜嫩花瓣已经感觉到了暴力的挤压,她惊恐万状地尖声高叫起来:“不要啊,不要啊!唔唔……唔唔……”“塞西丽雅小姐,准备和你的处女时代说再见吧。”林森大笑着地扯出塞西丽雅的胸罩,猛塞进她的嘴里。
  塞西丽雅拚命朝前扭动身体逃脱,可是林森的双手牢牢地扣住了她的晶莹圆臀,喷着热气的肉棒随时要扎入这个西班牙美少女的身体里面。她的娇躯剧烈战抖起来,匍匐跪倒的她看不见背后发生的一切,却知道残忍的强奸即将无可避免地发生。正如同在缚香楼里,被捆绑在床下的她亲眼目睹宋乙凤被杨希恩强暴,这次轮到她亲临其境,成为被蹂躏的对象!
  “呜啊……呜呜……”塞西丽雅的羞耻尖叫在底层货舱里沉闷而绝望地回响,下体的极度压力和即将而来的紧塞感刺激得她脑中一片空白。面临破处强暴的极度恐惧,她真的想立刻求饶,将一切都完全坦白。然而这一切都被她的嘴里的乳罩变成了凄惨屈辱的呻吟声。
  林森吸了口气,将肉棒缓慢却不可阻挡地硬挤入塞西丽雅那狭窄温润的蜜洞里。虽然他的动作缓慢,但是从未经历过插入的蜜穴嫩肉,依然在摩擦翻卷中爆发出巨大的疼痛,塞西丽雅在无比羞辱和痛苦中尖叫哀泣着。
  然而强暴已经势不可挡了。缓缓深入的肉棒遇到了阻挡,那是处女的窄膜。
  林森停了一下,紧接着腰胯猛然冲挺,刚硬的肉棒如同锋利的战舰冲角,瞬间穿透了处女的船壁,有力地刺入了蜜洞的深处。
  “啊!”胴体深处的突然剧痛,使塞西丽雅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西洋的女子虽然不像亚洲女人那样极度珍视自己的处女贞操,但是被强暴破处的巨大痛楚和心灵的创伤,令这娇美的金发少女凄婉欲绝地痛哭起来。
  林森细细体味着塞西丽雅的处子蜜洞所带来的无比快感,完全不理会塞西丽雅在痛楚中的尖叫和挣扎,加速抽插起来,残酷得如同巨大的海洋风暴。而塞西丽雅就像在巨浪中翻滚的小船,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疼得无法忍受,根本谈不上任何的快感。
  身为缚香楼主的林森,其实并不在意什么技巧,也不在乎如何让遭受强奸的女人体会到快感,他只是把她们直接当成可以随便蹂躏的玩物,尽情地享受她们。
  塞西丽雅的圆臀在一次又一次挤压和拉伸中痉挛,无穷无尽的猛扎似乎要把她柔弱的娇躯刺穿。在疼痛的半昏迷中,她又感觉自己像落入了鲨口的遇难者,绝望地被撕裂和吞噬。
  不知在林森的胯下颠沛了多久,塞西丽雅忽然觉得她体内的肉棒棒头剧烈地震动起来,林森将小腹尽力贴在她的臀部,一鼓作气,将灼热的熔流喷入她蜜腔的最深处。
  “唔唔!”塞西丽雅被羞耻,痛苦和绝望完全淹没了,她的珍贵身体内已经充满了强奸者的阳精。心神俱悴,她悲惨地呻吟了一声,晕了过去。
  林森将肉棒拔了出来,心满意足地擦拭着点点血丝和精浆,脑中依然荡漾着浓烈的快感。粗暴而不讲技巧的简单方法,却是调教并最终从心理上征服女人的最佳手段。林森的经验告诉他,在遭受了无休止的蹂躏和凌辱之后,再自傲倔强的女人,都会最终认命地接受玩物的屈辱身份,而对他的些许好意感激涕零,忠心顺命。粗暴无情地夺取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则是摧毁自尊的第一步,更不必说其中的绝顶美妙滋味了。当然,越是坚强智慧的女人,反抗得就越激烈越耐久,调弄起来就更加过瘾和充满成就感。
  林森又看了一眼那依然昏迷在绝望的黑暗中金发少女,淫亵地笑道:“这只是第一回合,真正的调教才刚刚开始呢。任你再倔强高傲,也终究会变成我林森的胯下淫奴,哈哈哈哈!”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渐渐回到了塞西丽雅的脑中。迷迷糊糊地,她希望这只是个凶险的恶梦。可是下体传来的火辣疼痛唤醒了她,她睁开泪眼一看,林森赫然立在她的面前,满脸笑容如同魔鬼的问候。杏太郎不知何时已经返回,立在一旁。
  “哎呀塞西丽雅小姐,你终于醒了。你还欠我一个问题没有回答呢,”林森轻松愉快地笑道,“你把那个狮头像藏哪里去了?”
  “没有,不是我拿的,你不能这样污辱我!强暴贵族小姐是死罪,无敌的西班牙舰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塞西丽雅横卧在地,娇美裸体依然在簌簌发抖,双臂依然被屈辱地反绑在身后,刚刚遭受了无耻的强奸凌辱,却更决意坚守自己的秘密。父亲的日记里说,霸者之证有极强的神力,落到坏人手里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林森和杨希恩都是这样的坏人,她不能让无数无辜的人们遭殃,也不能让勇敢正义的父亲失望。
  更何况,和那个狮头铜像放在一起的,正是杨希恩的宝物浑天绫和乾坤圈。
  如果让他们看见了这两样东西,必然会把她和杨希恩的重伤与缚香楼的烧毁连在一起,她必定会遭遇更悲惨的凌辱和虐待。勇敢的少女鼓起勇气,坚定地和林森对视。
  林森凝视着塞西丽雅的美丽眼神中的勇气,反而心中暗喜,越是烈马,调教起来越是刺激过瘾,驯服之后也更加忠心顺命,死心塌地地作他的玩物。
  他忽然想起一个主意,对杏太郎道:“我早就想向你学习捆绑之技,可惜没有合适的练习材料。塞西丽雅的脱绑本领上佳,以后就当我练习捆绑的人肉道具好啦。”
  塞西丽雅刚刚遭受了破处强暴,忽然又听到林森这样一个恶毒的主意,自己的柔嫩娇躯从此要日日遭受各式各样的捆绑折磨,不由羞愤攻心,险些又要昏厥过去。
  林森却是立刻付诸行动,将塞西丽雅抱起,仰天横放在一张长条桌上,在杏太郎的指导下,仔细地将绑绳一匝又一匝缠绕上金发美少女的赤裸胴体。
  “唔唔唔……”塞西丽雅惊恐万状地尖叫,声音却又一次随着堵入自己嘴里的乳罩化作了呜咽。蜂窝绳网也再次困牢了这可怜的美少女,这次却更加残酷:她的柔韧双腿被拉开成了一字,捆绑在长条桌面上,双臂也完全拉伸捆绑,整个人体如同一个“土”字。塞西丽雅不仅不能再用脚趾解松绑绳,依然红肿淫污的下体秘处更是被最极限地张开,蜜洞内壁的嫩肉,都能接触到冰凉湿咸的海洋空气!
  林森见原本骄傲倔强的塞西丽雅,如今在他的淫亵侵犯下惊羞悲鸣,凄美神色动人无比,心头涌起快意无限。把不听话的倔强美女调教成像川岛樱子一样的驯服性奴,才能带来最刺激的征服快感。塞西丽雅已经走上了这条屈辱的不归路,林森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才华,不由再次兴奋起来。他对杏太郎挥手道:“你先出去吧,我和塞西丽雅小姐还没谈完呢!”
  “是!”杏太郎退了出去,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忍的神色,却没有被任何人发觉。
  林森半蹲下身,用手指扣住那闪亮的金色耻毛下的嫩红肉缝,朝两边拔开,饶有兴味地水平观赏着晶莹润泽的蜜穴深处。塞西丽雅的娇躯遽然震颤起来,可是羞耻的捆绑姿势已经将她的下体阴私变成了任凭赏玩的盆中花蕾。
  这娇柔却又勇敢的美貌少女在绑绳的勒制下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在无力挣扎中,绝望地看着林森再次解开了裤子。她的少女最珍视的部位已经完全被侵犯者所控制,剧烈的屈辱和羞耻伴随着淫恶的粗大肉棒,再一次从敏感娇嫩的下体蜜穴直刺进了她胴体的最深处……

 


  (10)

  晚餐已过,眼看着到了点灯的时间,杨希恩的舱室里忽然一声大叫,接着科鲁罗一声怪笑,满身血污地冲出来道:“大功告成!”林森大喜过望,冲进去掀起杨希恩身上的毯子一看,他的下身果然种上了白虎鞭,如同女子的小臂一般粗长,上面长满密密的白毛。白虎鞭根部和身体连接处缠了许多纱布胶带,再无血迹渗出。
  “这么大!”林森暗暗吃惊,科鲁罗看出他脸色变化,又道:“哼哼,这还不是它勃起时候的样子。到那时候,怕是一般女人都承受不住了!”
  他满意地看着林森的震惊脸色,又嘱咐道:“他明日一早就会醒来。但这只是恢复期的开始。伤口会慢慢愈合,但从明天起,每日都要找女子用嘴含舔白虎鞭,以打通凝滞闭塞的精路。白虎鞭会由白变红,大约九十天后就会变成鲜红色。
  当它变成血色鲜红之后,必须立刻找女人交合,而且越性感美丽,挑得起男人兽欲的越好。如果不能及时性淫泻精,就有精瘀阴爆的生命危险。然后白虎鞭才真正和人体合而为一。“
  找些女人对缚香楼主林森来说容易得很。他点头致谢,又吩咐将梯娣丝送入科鲁罗的房间。淫医收拾东西,乐颠颠跟着去了。
  第二天清晨,杨希恩房里突然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叫,林森一干人急忙冲进去查看,只见杨希恩坐在床上,失血而苍白的脸色竟然因为震惊而变得通红,他呆呆看着自己下身那根毛尾巴似的粗长雄器,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森急忙上前解释,将科鲁罗移植白虎鞭,以及他的嘱咐又重复了一遍。杨希恩的脸色红黑互转,又伸手摸了几下,终于转惊为喜,大笑道:“哈哈哈哈,老夫果然命硬,竟然得了珍兽神鞭!”
  林森喜道:“舅父既然醒了,就该进行虎鞭按摩了。森儿手中正好有一个西洋绝色美女,可为舅父所用!”说着,他吩咐杏太郎把塞西丽雅押上来。
  昏暗的底层货舱里,塞西丽雅在经受了林森数次奸污凌辱之后,已经换作了普通的反绑姿势,趴在那张冰冷刺骨的长桌上,屈辱地低泣呻吟着。三番五次的暴虐奸淫,已经完全耗尽了她脱绑所需要的力气。她的金发披散在雪白光滑的肩背,娇美胴体一丝不挂,雪白浑圆的屁股上捏痕累累,双腿无力地叉开着,原本柔嫩莹润的处女蜜穴变得红肿淫污,金黄色的耻毛上还残留着淫液。
  杏太郎下到货舱,看到这原本娇丽可人的金发少女如今的惨状,不忍又一次占据了他的心头。他拿过一根毯子,一言不发地将塞西丽雅的裸体裹起来,扛上了肩膀。
  从底层的货舱到顶层船尾的杨希恩的客舱,塞西丽雅羞辱无比地经过水手们的面前,唯一可稍加安慰的,是她那一丝不挂的曼妙裸体没有暴露在众人的淫邪目光下。
  好不容易进了客舱,杨希恩看她果然明艳娇丽,雪白的嫩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痕,婀娜裸体上绑绳纵横,显得尤为性感凄美又楚楚可怜,大喜道:“森儿有手段,哪里弄来这么标致的洋丫头!”
  塞西丽雅看见杨希恩,惊吓得险些晕去。床上躺着的,正是当日在阿吉丁缚香楼强暴宋乙凤,被她一烛台打昏过去的老淫贼!虽然塞西丽雅知道杨希恩和林森的舅甥关系,却没有料到会在这里遇见他,更何况她还是个手脚被缚,落入虎口的羔羊!
  等她再注意到杨希恩下体的毛茸茸的兽具,不由更加惊骇。那哪里是人类的器官,根本就是一根长满了白毛的粗皮柱子!
  “你们都退出去吧,我们要疗伤了。”林森吩咐众人都离开,舱室里只剩下了林森科鲁罗等几个人,以及惊惶莫名,娇躯巨颤的塞西丽雅。
  林森望着塞西丽雅笑道:“塞西丽雅小姐,这是我的舅父杨希恩。他有伤在身,需要你的帮忙来为他治疗。”
  塞西丽雅惊惧困惑道:“我……我不懂医术,帮不上啊……”
  林森淫亵地说道:“你帮的上的!”他将塞西丽雅拽到杨希恩的床上,按着她跪倒在他身边,扯着她的金发凑向他的下身。
  柔嫩的嘴唇贴上茸毛密布的兽器,塞西丽雅感觉一股巨大的恶心从心底直冒上来。但是现在只能靠忍耐来寻找机会,而倔强只会引来更多的非人凌辱。塞西丽雅把心一横,尽力张大嘴巴套住了那粗大的肉柱,却几乎塞不进去,她的嘴角被拉扯得生疼,香舌竟然无处可放,只能贴在毛茸茸的肉柱表面,无数根细毛扎在她的口腔里,刺激得她几乎要立刻呕吐起来。
  “嗯,乖乖的就好。”林森冷笑了一声。杨希恩则惬意地躺着,大笑道:“乖丫头,以后老夫康复了,第一个就让你享受!”
  塞西丽雅却脸色惨白,这根妖魔似的东西,现在就已经堵得她的小嘴胀塞剧痛,以后长好勃起了,还不将她插得下体撕裂!隐隐中她感觉一股冰冷从裸露着的下体阴私直灌进身体的最深处,不禁恐惧得剧烈一颤,那对饱满如球的雪白双乳随之震荡起伏,却被杨希恩一把握在手里,肆意摸捏把玩,啧啧称赞道:“嗯,西洋妞果然质地不同,瞧这双结实奶子!”
  他大笑着,抱着逍遥烟杆猛吸了一口,红光满面的脸上冒出无数白毛细汗来。
  科鲁罗道:“这鸦片烟不可再抽了。少量鸦片确有镇痛的功效,但是用久了就有上瘾乃至中毒的危险,千万不可滥用。”“
  杨希恩大笑道:“无妨,老夫有上天看护,区区几口烟有什么打紧。”科鲁罗还待再劝,杨希恩脸色沉下来道:“我们只请你来医病,其他事情不劳你费心。”
  科鲁罗一番好意被浇了头冷水,哼了一声回房去了。不多时,梯娣丝的哀鸣惨叫再次响了起来。
  “卜嗤卜嗤卜嗤……”淫靡的声音有节奏地回响着。塞西丽雅一丝不挂地跪在杨希恩身边,低俯着上身,樱红的小嘴套在白毛虎鞭上,费力地吮吸着。她的雪白粉嫩的圆臀微微撅起,尽力夹紧的双腿依然遮掩不住那香嫩诱人的蜜穴花瓣,连花瓣周围柔软耻毛都历历可数。杨希恩舒服地斜躺着,一手握着逍遥烟杆吞云吐雾,一手探到塞西丽雅的胸脯,摸捏玩弄着她那对像成熟的苹果一样的丰满乳房,好不舒坦自在。塞西丽雅遭到肆意玩弄,却没有办法反抗,只能拼命忍受着嘴里的极度难受的感觉,粉脸已经胀得通红,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屈辱地紧紧相握,羞耻的泪水顺着面颊流淌到虎鞭上,将白毛染得晶莹透亮。
  接下来的数日,塞西丽雅都是在两个没有尽头的羞耻任务中度过的。每日都为杨希恩做口交服务,林森也天天都用她来练习绳技,将她捆绑成各种难堪的姿势,还以奸淫相迫,逼着她自行脱缚,以估量捆绑的可靠程度。
  塞西丽雅只能勉力而为,刚开始还可轻松脱出,到后来就渐渐困难,如今则每一次都要耗尽心力,动辄两三个小时,比当初杏太郎的“蜂窝绑”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幸每次都能最终成功,林森倒也遵守诺言,不再来淫污她,只是猥亵摸捏已是家常便饭,金发美少女的雪嫩娇体,几乎每一寸都被他狎玩调弄过了。至于衣裙,自从被林森剥光了奸淫,她便再也没有片缕遮体,只有绑绳缠身,她也竟然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赤身裸体。
  但是塞西丽雅依然满心恐惧,她知道,以林森的学习速度,很快,她就会再也逃不出那些邪恶的绑绳,从此落入日日遭受强暴的耻辱深渊。她必须要设法尽快逃离。可是谈何容易,且不说林森知道她脱绑之技了得,在舱门外加派看守,就算她能逃得出舱去,四周茫茫大海,又能如何?
  梯娣丝也终于回到了底层货舱里,和塞西丽雅关在一起。淫医科鲁罗已经失去了对她的兴趣,开始寻找下一朵酒馆之花。她刚回来的时候,已经被暴力淫辱得满身伤痕,是由缚香楼的水手抬进来的。林森下来练习捆绑塞西丽雅的时候,第一次看到梯娣丝的惨状,也不禁吓了一跳,便命樱子取些缚香楼的特制伤药给她使用,效果竟也神奇,没几天,雅加达之花便从枯萎凋谢中苏醒过来,神采恢复了七八分了。林森便逼着梯娣丝和塞西丽雅一起,轮流服侍杨希恩,塞西丽雅也从她的哀诉中,知道了淫医的奇怪嗜好。
  林森则对塞西丽雅的进展很满意。漫长的捆绑凌辱和剥光赤裸会一点点磨损这个意志的顽强少女和对贞洁的判断,直至她把遭受淫辱当成习惯。那时候,事情就会简单得多了。
  这日入夜时分,帆船驶近了汶莱港。美貌过人的金发少女塞西丽雅身裹布毯,又一次被押入了杨希恩的舱室,川岛樱子推着她来到了杨希恩的床前。杨希恩大咧咧躺在床上,正抱着烟枪吞云吐雾,淫医科鲁罗青着脸,在他的身旁检查那虎鞭的愈合状况。自从好意相劝被杨希恩冰冷弹回,他便再没有好脸色,只是他依然谨遵医德,检查得极为仔细。
  杨希恩抬手扯掉裹在塞西丽雅娇躯上的毯子,顿时露出她那双手反绑,一丝不挂的娇嫩玉体来。他又抓住塞西丽雅的左侧雪乳,如揉面团般捏了几把,乐道:“西洋的水嫩桃儿,马上就让你玩啊,哈哈。”
  塞西丽雅的娇嫩酥胸被玩弄得一阵剧烈刺痛,心头更涌起无比羞耻。她强忍酸楚,低头道:“您恢复得好,林先生才不会责罚我。”“说得好。你放心,我那甥儿甚有分寸,不会把个酒馆的花朵望死里整。”杨希恩话里带刺,却也不在乎自己的要害就在科鲁罗手里。还好科鲁罗也就是冷哼一声,没有其他动作。
  樱子鞠躬道:“樱奴先告退,有事请随时吩咐。”说着退出去关上了门。
  塞西丽雅看樱子退了出去,忽道:“樱子小姐十分和蔼可亲,还拿了药膏给梯娣丝。她可真是好人呢。”杨希恩摆摆手道:“她可不像看上去那样简单,厉害得很呢,当初老夫在大阪酒馆里,还给她摆过一道,说来真是颇为惊险哪。”
  他面现不甘,哼道:“若不是李华梅这个贱女,老夫又怎会陷入如此险地!还好老夫英勇,才能化险为夷,嘿嘿。”
  “是吗,说来听听吧,塞西丽雅……塞西丽雅最喜欢听英雄故事了。”塞西丽雅极力掩盖着言不由衷的窘态,粉面通红地说道。杨希恩大大咧咧,又特别喜好显摆,完全没有注意她的神色异样。
  “那时,老夫还和李华梅那个贱人在一起。老夫不避凶险,去大阪刺探倭人的铁甲船情报,常常去大阪的酒馆,那酒馆的侍女,正是樱子。”
  “是吗,樱子小姐也作过酒馆的侍女?”塞西丽雅故作惊讶,偷偷瞟了科鲁罗一眼,重复着问道。其实她根本无需如此,自从杨希恩提到“酒馆侍女”,淫医的耳朵就已经完全竖直了。
  杨希恩毫无戒心,反而添油加醋道:“是啊,她是细心周到,殷勤倍至,再加容貌可人,天下怕是没几个这般动人的酒馆侍女呢!”
  他说这些的本意,是强调樱子扮酒吧女极为逼真,才能骗过了他去,不料对于科鲁罗,这些简直就是猫闻到了鱼腥一般,脸色随之胀红起来。
  塞西丽雅偷眼观察,知道效果已达,心头暗喜,却继续装作饶有兴趣一般,和杨希恩敷衍,将一出戏演完。杨希恩说着说着,突然把她的头按向他的下体,笑道:“该你了,乖乖!”
  两个小时后,当帆船缓缓在汶莱靠港的时候,杨希恩的舱室里回荡起他的呼噜声。又抽烟又按摩,老头实在太舒服了,一双色眼慢慢眯缝起来,进了逍遥梦乡。
  川岛樱子又一次推门进来,这次她带来了梯娣丝,来替换塞西丽雅。这雅加达的酒馆之花同样被五花大绑,却赤身裸体地没有片缕遮掩,一路从底层货舱被押上来,阴羞私处让那些肮脏低贱的水手看了个够。塞西丽雅却从未遭受过这样的公开羞辱,她被押送时总是长毯裹身。她知道这是杏太郎暗中努力的结果,对他的满腔憎恨也不由减轻了些许。
  樱子刚进舱,科鲁罗意外地也闪了进来。他指指舷窗边的药箱,示意是回来取东西的。他见杨希恩已经入睡,便随手轻轻关上舱门。樱子点头明白,心中不疑有他,反而暗赞这怪医考虑周到,随即便牵着梯娣丝来到杨希恩的床前。突然,科鲁罗从身后猛窜上来,左臂一把将樱子挟住,右手举着一块浸满了药剂的纱布,猛然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唔……”川岛樱子只含混地叫了两声,便全身发软,失去了知觉,瘫倒在了科鲁罗的怀里。科鲁罗索性将那浸满昏迷药剂的纱布全部塞进了樱子的嘴里,又拿过胶布来,将她的嘴巴完全封住。接着,他从药箱里取出手术刀,如同当初对付梯娣丝一样,将樱子的全身衣衫尽皆割碎,然后把她的赤裸身体翻转俯地,双手扭转到背后,用一大卷绷带捆绑得结结实实。
  “酒馆女郎,哼哼哼哼!”科鲁罗脸色胀得血红,将樱子再次翻转过来,双腿扛到肩上,一把扯开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愤怒燃烧得火烫刚硬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东洋之花的蜜穴,猛烈抽插起来。他的肚子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在她的阴私部位,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双手也在她的胴体上拼命揉捏拧掐,所过之处,瘀青立显,在樱子雪白的肉体上格外触目惊心。她的双乳,大腿和屁股更是成了重灾区,雪白的肌肤上尽是青紫瘀痕!可怜素以狡猾多谋见长的东洋间谍花,遭受如此的野兽蹂躏,竟然在昏迷药水的作用下毫无反抗,任凭摧残。
  塞西丽雅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脸色惨白,当初她也曾亲眼目睹宋乙凤遭受杨希恩的凌辱强暴,可和现在川岛樱子的遭遇相比,真是人和兽的待遇了。遭受过科鲁罗同样蹂躏的梯娣丝则早就吓得泪涕横流,紧闭双眼缩到了角落里,裸体抖成一团。
  科鲁罗突然闷吼一声,全力挺入樱子的蜜穴最深处,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将阳精连同愤恨一股脑全射在了樱子的身体里,这才缓缓退了出来。
  他歇了口气,取过绷带来,在樱子的裸体上下缠绑,把她缠得和木乃伊相仿,却故意让她的双乳和下体裸露在外面;他又拿来原本裹在塞西丽雅身上的那根布毯,从头到脚把樱子裹住,把她扛上了肩膀,便朝舱门走去,看来对樱子是意犹未尽,却丝毫不理睬塞西丽雅和梯娣丝等人。
  塞西丽雅急忙脱口喊道:“科鲁罗先生!”
  “怎么?”科鲁罗稍停,转过面色狰狞的脸。塞西丽雅鼓起勇气,颤声道:“科鲁罗先生有言在先,酒馆美女是救人的酬劳。现在您已经收了酬劳,该救我们了!”
  “哈哈!”科鲁罗脸上笑容全无,冷冷道:“樱子是我自己弄到手的,关你什么事!你也没有生病,没什么可救的!”
  “樱子的确不是我们送给您的,但毕竟是因为我们在,您才能知道这些事情,才能有机会……有机会享用她啊……”塞西丽雅的声音凄婉欲绝,楚楚可怜之极,“不是治病,也一样救命啊!”
  科鲁罗想了想,抽出一把手术刀来,朝塞西丽雅的裸体上比划了几下,她身上的绑绳随即断裂。“这下公平了吧。至于怎么逃出船去,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
  他转头不再搭理塞西丽雅,扛着樱子推开舱门,转手又撞上舱门,随即扬长而去。船上的水手见了,只道这淫医又对梯娣丝欲火重燃,哪里会想,这里面裹着的,是刚刚遭受了野兽凌辱的东洋之花!
  房门紧闭的舱室重归平静,只有塞西丽雅,梯娣丝和打着呼噜的杨希恩,再无一人监视。她拿过手术刀,将梯娣丝身上的绑绳也割断了。塞西丽雅朝舷窗外望去,帆船已经离汶莱的码头很近了。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林森为了不引起雅加达的注目,购买了一条普通的二桅中型帆船。帆船一共两层,杨希恩的客舱在船尾的上层。不一会儿,面向船尾的窗户打开了,垂下一根绳子,长得直浸到海水里。梯娣丝在前,塞西丽雅在后,两个美女揪着绳子,慢慢爬了下来,酥胸和下身裹着枕巾。那根绳子,正是本来捆在塞西丽雅身上的。
  杏太郎故意用了很长的绑绳,在她身上结成了绳网。可没想到,那绳子变成了解救她脱困的最合适的工具。
  林森和水手们都在甲板上忙碌,准备着靠港,没有人注意船尾下方发生的一切。塞西丽雅和梯娣丝顺着绳索,毫无声息地滑入了海中。
  冰冷苦咸的海水冲浸着下体蜜穴内那尚未愈合的处女伤口,塞西丽雅忍着敏感部位传来的刺激痛楚,努力在海面上拍水漂浮。眼看着林森的商船缓缓驶离,突然从船尾飞下一张大网,对着在水中挣扎漂浮的少女兜头罩下。塞西丽雅大惊中双手挥舞挣扎,却如同一条落网了的美人鱼一样无助,被紧紧裹入了网中。船上见捕住了塞西丽雅,便拉回网绳,把她拽离了水面。
  原来只有杏太郎多了一个心眼。他知道这个看似娇柔的少女其实内心十分坚强,一定会寻机逃走。所以他偷空回到杨希恩的舱室察看,果然发现塞西丽雅和梯娣丝逃脱了捆绑,系绳逃入海中。杏太郎急忙奔上甲板,使出当年捕鱼的撒网本领,将她再次擒获。
  远远望着拽着网绳的杏太郎和面带讥嘲的林森,被绳网缠作一团的塞西丽雅再也掩不住绝望的泪水,无力地蜷缩在渔网中痛哭起来,滚滚珠泪和咸湿的海水再也分不清了。她全身湿透,裹在娇躯上的的枕巾吸满了海水,紧紧贴在身体上,勾出她青春美妙的凹凸曲线,而胸口上的枕巾在塞西丽雅挥手挣扎时掉落,暴露出那对饱满丰鼓的雪白乳房来,那粉红色乳峰上还沾着水珠,在远处码头的灯火下闪烁着性感撩人的光芒。
  杏太郎远远看着她在渔网中哭得梨花带雨,可怜无比,不知怎地手竟一软,渔网的绳索从手心里滑了出去,塞西丽雅连同渔网都重新落入了水里。
  “啊哟!”林森和杏太郎同时叫出声来,杏太郎再次收起渔网的时候,塞西丽雅已经象美人鱼一样逃脱,消失在黑茫茫的大海中!

 


  (11)

  马尼拉。
  林森的行馆一片混乱,众人正在收拾东西,大包小包地往码头运送,显然是要逃离。自从塞西丽雅和梯娣丝在汶莱逃脱,林森就知道,不出数日,李华梅的舰队必然会来马尼拉,所以他们必须马上转移。
  就在一派慌乱之际,川岛樱子忽然面色惊惶地跑来道:“不好了,杨老将军昏迷过去了!”
  “什么!”林森大惊,急忙奔进内屋。杨希恩四肢敞开,躺在床上,果然已经不省人事,手里却还抓着根鸦片枪杆。
  “已经派人去找医生了!”樱子补充道,脸上还隐隐有些瘀伤。林森点头,心头恨极了那淫医科鲁罗。那日帆船在汶莱一靠岸,科鲁罗便不告而别,只留下满身伤痕的樱子在他房间里。幸好樱子被蹂躏的时间短,也都是些皮肉伤,在缚香楼灵药的调治下,恢复得很快。
  “鸦片,又是这恶魔似的鸦片?”林森眉头紧皱。自从普雷依拉的鸦片馆在东南亚四处开张,他的缚香楼的生意就一路下滑,再加上现在又把杨希恩害成这样,林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来回踱了几步,对川岛樱子道:“你去装扮一下,把普雷依拉在这里的鸦片馆给烧了!还有马六甲和阿吉丁的,也不要放过!”
  “装扮?”樱子脑筋转得很快,回答道:“主人是要我假扮成李华梅的样子?
  嗯,此计甚高,一来除去了鸦片馆,二来也能借普雷依拉的力量,帮我们消灭李华梅!“
  林森点点头道:“不错,我正是要借刀杀人。你这就去准备吧。”樱子点头离开,准备去了。川岛樱子曾号称东洋间谍之花,在杭州时曾以女子身假扮行久,竟然能一时骗过了李华梅和宋乙凤,乔装易容之术可谓高明之极。不多时,“李华梅”就出现在林森的面前。
  林森只觉眼前一亮,面前的“李华梅”容颜娇美,肌肤胜雪,一件黑色的劲装勾勒出一身动人曲线,显得英姿飒爽又窈窕妩媚,叫人怦然心动又不敢逼视。
  林森从未见过李华梅本人,呆了一呆道:“那李华梅,真有这样漂亮吗?”
  樱子跟随林森也有段时日,却从未见过他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目光神色,不由面泛红霞,想起和李华梅的恩恩怨怨,却又不禁思绪复杂,低声道:“李华梅本人,更明艳百倍。”
  林森不由又是一怔,才点头道:“你出发吧,记得小心从事,完成后到马六甲和我们会合。还有,杏太郎也该到雅加达了吧,给他去封信,叫他不要回马尼拉了,也去马六甲。”
  “马六甲?那不是普雷依拉的地盘吗?”
  “不错,我们正是要去投靠他。”
  “我知道了,这样普雷依拉反而更不会怀疑,是我们烧了他的地方!”樱子点头,领命出发,林森也在一天之后离开了马尼拉,升帆南下避风头,投靠普雷依拉去了。
  十日后,普雷依拉在马尼拉的鸦片馆被“李华梅”烧毁。二十日后,阿吉丁和马六甲的鸦片馆也先后被毁。普雷依拉随即向李华梅宣战。
  李华梅的旗舰木兰号的船长室里,众人围坐。那日李华梅收到消息,得知梯娣丝和塞西丽雅都是林森所绑,现在已经逃脱,于是疾驰马尼拉,追寻林森和杨希恩的下落。可惜狡猾的林森已经逃离了马尼拉。只是塞西丽雅再无消息,颇令华梅和丽露担心。
  虽然没有逮住那两个恶人,李华梅也不算白跑一趟。她的商会投下巨资,取得了对马尼拉市场的绝对控制权。李华梅回到汶莱时,丽露也已经到达,她们再次聚首,讨论除恶之计。
  李华梅看着普雷依拉的宣战书,神色如常,平静地道:“和他宣战,是早晚的事,不用担心。”丽露道:“可是他的借口很奇怪,说你烧了他在好几个城市的鸦片馆!这是分明的栽赃嫁祸嘛!”
  李华梅反而微笑起来,说道:“这不是栽赃,这是有人把功劳送到了我的头上,烧鸦片馆是善举啊。我们也不能无功受禄,普雷依拉还有多个存放鸦片的仓库呢!”
  众人都笑了起来。华梅又道:“算来普雷依拉也该收到塞西丽雅的假信了。
  我们再去放上几把火,帮他拿定主意!“说着她将计策娓娓道来,众人信服地点头,立刻开始行动。

  ***    ***    ***    ***

  两个月后。
  普雷依拉的西班牙大帆船战舰队正在朝阿吉丁疾驰,船上的水手们却一个个无精打采,肚子饿得咕咕乱叫。普雷依拉在船长室里咆哮着走来走去,象关在笼子里的老虎。
  普雷依拉现在是头大如斗。数日前,他截住了一封库恩发给英荷联盟的请求增援的亲笔信。库恩在信里要求增加二十艘大型炮舰,并任命他做马来总督,管辖马六甲海峡和印尼群岛。这分明就是要消灭他普雷依拉,让英国和荷兰的势力控制整个东南亚了,这封信和宣战书没有什么区别。
  普雷依拉还暗自庆幸,幸亏截住了它,可以给他机会先发制人。可是接下来,阿吉丁,马六甲和马尼拉的逍遥馆接连被人烧毁,他接到报告说是李华梅所为,虽然有些怀疑,还是立刻向她宣战了,却找不到她舰队的踪影。一个多月前终于在马六甲附近发现了她的中国大型帆船舰队,双方对射了没几炮,李华梅的旗舰就中弹着火,沿着马六甲海峡朝东北逃走。
  普雷依拉一路紧紧追赶。李华梅舰队虽然受创,速度却没受什么影响,引着他在海上绕来绕去。从马六甲到阿吉丁,整整五十天一晃而过,李华梅的舰队又转东朝马尼拉逃去,普雷依拉却没有力气再追了。西班牙大型炮舰号称海上要塞,火力极为强大,可是粮食的储备有限,只适合短程决战。现在一打三四十天,食物早就耗光了,水手们饿得头昏眼花,再也没有力气操炮海战了。
  普雷依拉无法,只得转向阿吉丁休整。舰队仓惶入港,水手们一哄而散,蝗虫般觅食去了。普雷依拉进了行馆又接到消息,说马六甲的鸦片仓库又被李华梅烧了。他大怒又生疑,李华梅明明在海上和他周旋,怎么可能同时又出现在马六甲!
  第二天半夜,普雷依拉突然接到急报说鸦片仓库大火。普雷依拉急忙率人赶到那里,顿时惊呆了。只见熊熊烈火冲天高烧,整个库房都笼罩在烈焰之中。
  普雷依拉眼睛血红,大声嚎叫着:“谁这么大胆子,敢和老子作对!快去码头,查有谁驾船离开!”
  一帮人再赶到码头,普雷依拉吼道:“刚才有什么船离开港口吗?”码头管事战战兢兢地答道:“只有丽露的大型北海武装帆船离开……”
  “混帐!丽露那个荷兰小丫头只有商船,哪里来的大型炮舰?”“那……那武装帆船挂的的确是丽露的旗号……”
  “管它是谁!给我上船,我们追!”
  很快,全速前进的普雷依拉舰队就发现了逃跑的武装炮舰。普雷依拉站在旗舰的指挥台上拿望远镜望去,果然发现那战船挂着丽露商会的旗帜。“果真是这小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咬牙骂了一声,心中忽然飘起一团疑云。他再次朝那船仔细打量,顿时一阵恍然,大吼道:“原来是库恩!挂着别人的旗号就以为我认不出你了,狐狸尾巴还是藏不住!整个东南亚也就只有你有这样的特制北海武装大帆船!”他命令道:“不用追那船了,我们转向攻击雅加达,抄了他的老巢!”
  一条商船远远地跟随着普雷依拉舰队,遥望着他杀进了雅加达港。隆隆炮声从远方传来,帆船上下顿时一片欢呼。李华梅看着众人露出惊喜和钦佩的表情,神色自如地微微一笑道:“大家辛苦了。库恩和普雷依拉既然开战,消灭他们也就指日可待。我们可以好好利用一下他们互相攻击的机会,发展一下我们自己的力量。”
  她接着道:“当务之急,是要有一个能够造出强大战舰的船厂。但是东南亚最好的马六甲船厂控制在普雷依拉手里,我国的泉州港又太远,所以我已经着手在淡马锡新建一座。”
  丽露问道:“淡马锡?那个海盗据点吗?”
  “不错。自从海盗被肃清之后,淡马锡就无人理会了。那里水深风缓,是个天然良港,很适合建造船厂。”
  “可是淡马锡位处马六甲海峡的入口,离马六甲港只有两天的船程,普雷依拉要打过来怎么办?”
  宋乙凤笑道:“这些都在华梅姐的计算中了。船厂的位置在港口的深处,隐蔽在山岛之后,很难被发现。而且淡马锡地势险要,本来就留下了很多海盗的防御设施。我们要好好利用这些炮台堡垒,再在紧要隘口新添许多隐蔽的火炮。这样,外表看起来还是一片荒山,其实里面很快就会变成超级要塞,就怕普雷依拉不敢进来呢!”
  众人齐笑,丽露也放下心来。李华梅又道:“我想向你买一艘库恩的北海大型炮舰,让工匠们研究。等船厂一竣工,就能立刻生产新船和改进现有的船只。
  可以吗?“
  丽露一脸严肃,连连摇头:“这可不行,这船是坚决不卖的,尤其是对华梅。”
  大家都是一愣。她送出一个俏皮的笑容,“只送不卖!哈哈,华梅也被我耍到了吧!”她得意地笑起来,可爱得好像清甜的苹果一般。
  气氛顿时轻松起来,李华梅并不虚情假意地推托,嫣然笑道:“那就多谢丽露了。”
  丽露又道:“我还可以帮个小忙,免费的哦!淡马锡面积狭小,很难吸引居民,可是船厂码头和港口工事都需要人。我的办法是填海造陆,先用堤坝把海水圈起来,再挖山土填入。这样山头和海面就都变成了平地,建个大都市都没问题。
  我的祖国荷兰,就是这样干的!“
  华梅大喜道:“南洋有许多华夏子民,其中也多有能工巧匠。可是他们在普雷依拉和库恩的压迫盘剥下,生活异常艰辛。如果能把淡马锡建成自由都市,让我们这些海外同胞有安居乐业之地,丽露你的功绩非同凡响!”
  丽露笑道:“哈哈,我最喜欢听的就是自由都市,人人可以做生意。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好了,华梅小姐就等好消息吧!”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普雷依拉和库恩不断恶战,从马六甲到雅加达的这片海域里,几乎没有一个安静的星期。双方都损失惨重,却都硬撑着指望对手先顶不住而服软。一时间难解难分。
  这边普雷依拉和库恩两人眼看着自己城市的控制度在一点一点掉落,那边李华梅和丽露的势力却在趁机不断扩大。李家更是逐渐控制了南洋北部的数个港口,马尼拉,阿吉丁,汶莱已经没有了普雷依拉和库恩的立足之地,李家的势力在南洋也悄悄跃居第一。
  林森却对李华梅更加切齿痛恨,因为华梅所到之处,他的缚香楼便失去了行商权,和普雷依拉的鸦片馆一样关门大吉。他费尽口舌劝普雷依拉攻打李华梅和丽露,更坚持要拔除淡马锡这根扼住马六甲海峡咽喉的钉子,但普雷依拉已经杀红了眼,一意孤行要先消灭库恩。至于淡马锡,那只是一个破渔村而已,根本不放在普雷依拉的眼里。
  于是李华梅和丽露便得以几乎不受干扰地发展,对港口作大量投资,市场渐渐繁荣起来,新特产不断出现,交易越发热闹,李家便也随之盈利丰厚。可她却并不以自己的势力欺行霸市,于是口碑日佳。
  李华梅婷婷俏立在淡马锡最高的山坡上,凝目远望。热带的海风热情地穿过她的乌黑发亮的秀发,挑逗似地抚弄着她那曲线优美的玲珑娇躯。在她的面前,一座港口的雏形正在形成,房舍,街市,船厂,码头,从她的脚下一路延伸开去,直达那蔚蓝的大海。看着周围辛勤劳作,却洋溢着自由笑容的同胞,她在心头暗暗发誓,一定要铲除奸恶,让明朝的海疆早日照耀在自由和安全的阳光下。
  丽露沿着山坡小径轻快地走上来,紧绷绷的酥胸随着步子一弹一弹地震荡,她的双手按着裙边,依然无法阻止调皮的海风掀起那翠绿色的短裙,将她那浅蓝色的性感小内裤暴露出来,散发出无比诱人的春色。
  她见到李华梅,撒娇似地嘟着嘴道:“我的李家小姐啊,要谈公事哪里都可以,干吗爬这么高啊?这里好大的风啊,屁股都给吹痛啦!”“
  李华梅微笑道:“别急,我们很快便下去。这里的地势甚好,可以俯瞰整个港湾。我想请丽露帮忙在这里修建一个了望哨所,再加几个炮台,如果有敌人来攻,我们便可提早示警,也可以做全盘指挥了。丽露觉得如何?”
  “绝对赞成!除了信号灯和炮弹之外,还要多送些椰子水果上来,再准备些摇椅,我们在这里边吃边打,那可太舒服啦!”
  华梅被她逗得也不禁嫣然,又道:“最近马尼拉发现了金矿,库恩贪利,十有八九会进攻那里。我打算今日就带舰队起航前往保护,这里就拜托丽露了。如果普雷依拉来进攻,你就引诱他进港来,再用炮台和舰队夹攻,他骄傲无防,一定会踏入包围。但是千万不要出港去,以免中圈套。”
  “放心放心,有丽露在,淡马锡就没问题!”丽露开朗地笑着,伸手拍拍自己那饱满的胸脯。两个美女提督一路谈笑着,走下了山坡去。
  正如李华梅所料,库恩果然为了金子作出了博命的一击。只有黄金才能拯救他那已经奄奄一息的库恩商会,让他能够购买战舰,守住最后的地盘雅加达。他集中了所有能找到的舰船,朝马尼拉猛扑过去。
  到达的时候,库恩才震惊地发现,马尼拉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连炮台都没有一座的不设防港口了。港口里射出的炮弹象台风暴雨一样密集地砸落在他的舰队上,而他的反击只在马尼拉的沙滩上留下了几个零落的浅坑。他是多么怀念那些威风凛凛的特制北海大型炮舰啊,它们已经在和普雷依拉的血战中变成了海底的残骸,仅存的几艘却在一开始就被李华梅骗了去,现在正插着丽露的旗号!
  眼看着他的船在一条一条沉入海底,库恩绝望地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可是他们刚刚调转过船头来,迎面看到的,却是一列排开的中国大帆船,和上面无数的黑洞洞的炮口!
  快逃,快逃!库恩的脑子里已经没有了别的念头,甚至已经来不及懊恼,当初怎么会中邪似的将已经落到他手里的李华梅和丽露眼睁睁放走!那高贵冷艳又性感的中国女提督,库恩甚至都能清楚地记得,她那绝色无匹的动人娇容,她那对雪白粉嫩的丰盈圆乳,乃至自己的手指在她的滚烫紧穴中扣摸的绝妙感受。可现在,这个曾经被自己用内裤塞嘴,剥光了肆意玩弄,更险些强奸得手的诱人美女,今天竟然要取他的性命了!
  “当!”李家舰队的第一次齐射,便把库恩的旗舰从海面上抹去了。其余的船只如同一群受了惊吓的鸭子,慌乱地四散奔逃,却没几条能逃得远;那些受创的搁浅的,在桅杆顶上升起了白旗,少数继续顽抗的,很快都变成了海面上的木屑。
  库恩商会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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