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降生怡伦和怡妮是成心要创造世界奇迹。她们同样的娇艳、靓丽,身材模样你看一人就不用看另一人。她们的声音、笑容、甚至性格,举止都惊人的相似。些微的差异除了卡儿夫妇看来就只有我感觉得到了,而我经常会弄错,其他人就更难区分了。
小雪自怡伦和怡妮在十四岁时见过一面以后一直未见,那次也是正好小雪路过新加坡旅游顺便探望我见到了这对双胞胎。我现在依然记得小雪当时震惊的模样,怡伦和怡妮也是非常紧张,好在匆匆见面小雪就离开了。
在机场送小雪,她看着我说:“她们怎么变得这么漂亮。真不敢相信有这么可爱迷人的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她们是指谁我自然明白。我一笑了之,实在没甚么可说的,小雪带着有些难以置信的神态离开了。
回到家,怡伦和怡妮小心地问我:“夫人说什么啦?”
我看看她们说了句“不该问的事别问。”
怡伦和怡妮相互看一眼,怡伦嘟嘴说:“不问就不问,甚么了不起。”
小雪再没提起怡伦和怡妮,而怡伦和怡妮也从不问小雪的事。世界上好像彼此都不存在,其实彼此的心里都总是惦记着对方。
十七岁生日过后,我开始考虑怡伦和怡妮读大学和未来生活居住地的问题。
欧洲肯定是不能回去了,那时与卡儿先生家族的官司已结束,但从安全角度考虑,我还是不放心她们回欧洲。香港当然不可能。怡伦和怡妮想到美国去。我考虑再三,原则上同意了她们的想法。
香港。夜。我、小雪、爱玛在一起坐着聊天。难得那天特别清闲安逸。
说笑间,时间被我们遗忘了。爱玛终于鼓起勇气对小雪说:“伊芙琳。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到了该读大学的时间,大卫的意思让她们离开新加坡去美国读书。”
我想小雪想装作大度都难,而且当着爱玛她也不用掩饰。笑容顿时僵在小雪脸上。她看看我,说:“你们爱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说着起身。“我去看看孩子们睡了没有。”径直走进了房间。
爱玛看看我,耸耸肩,意思是:接下来看你自己的了。其实埃玛之所以提出怡伦和怡妮的事情是我授意的,毕竟得与小雪通报情况,但我先提出总是有些说不出口。
爱玛离开。我回到房间。客厅没见到小雪,孩子们早休息了。我进入卧室,小雪正默默呆坐在床上。见我,她擦勉强对我笑笑说:“去洗洗早点回来,我想与你说说话。”
小雪倚靠在床上发愣。我走到床边,小雪掀开被单让我躺下。小雪依偎到我怀里,双手紧紧抱住我。半天没说话。那是令人窒息的时刻。
半晌,小雪无力地擡起头,对我轻声说:“还是让她们到日本吧。”
到美国的一切手续都办完了,而且怡伦和怡妮更喜欢到美国。我当然不好说这些。我沉默不语。小雪凝视着我,声音哽咽道:“反正有一个也不在乎多三个。答应我,啊?”
我明白小雪的意思。真濑一直是小雪的一块心病。但毕竟真濑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而怡伦和怡妮是家族默认了的。小雪自己也曾允诺过卡儿先生和夫人,关系自然不一样。小雪的意思我明白。但我真无法拒绝泪汪汪的小雪。我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我知道你可能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对不起。”小雪轻声说。我搂紧小雪,只觉得鼻子有些发酸。我似乎丝毫没有因为拥有漂亮的怡伦和怡妮而高兴。但说实话心里多少有些轻松,不是因为其他,而是这件事总算说了出来。我知道未来的磨合还很艰苦。因为怡伦和怡妮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怡伦和怡妮与我的关系处在似明似暗的状态。她们早不象小孩子时一样含羞和躲躲藏藏了。虽然到那时为止我们还没有任何性的实质接触,但她们早把自己的防线彻底向我打开了,我们三人都明白那是迟早的事,她们兴奋不已地翘首期盼着那一刻的到来。
不出所料,怡伦和怡妮听说改为去日本定居,拼命反对,死死缠着我要我继续同意她们依然到美国去,确实,为去美国她们已充分作好了准备。我被她们缠得也有些心烦意乱,于是告诉她们是小雪的意思。怡伦和怡妮一听,顿时不再缠我了,但连续几天都不怎么理睬我,我知道她们有些赌气,可又不好再提出反对意见,她们觉得我肯定没有替她们说话,因洛uo们知道如果我真的坚持,小雪不会不同意的。
一天清晨,我正在睡觉。怡伦穿着睡衣进到我房间,她看看我身边正熟睡的爱玛。静静地躺到在我身边,我将她搂到怀里。怡伦偎紧我,轻声说:“夫人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
我笑着安慰她:“没有呀?”
“那为甚么不许我们去美国?到美国与到日本有甚么区别?”
“正因为没区别,所以建议你们去日本,主要是从你们的安全角度考虑。毕竟日本离得更近些,我们更好照顾你们。”我解释,不希望怡伦和怡妮对小雪抱有成见。
说话的时刻,爱玛醒了,她习惯了怡伦和怡妮清早突然来到我房间随时找我聊天。好在怡伦和怡妮对我身边的爱玛也已默认习惯了。
“埃米,对不起,吵醒你了。”怡伦抱歉地一笑,说,身体更紧紧地贴着我,那青春鲜嫩的身体和口若幽香的呼吸令我心里一阵躁动。怡伦和怡妮经常在我怀里随意撒娇亲热,她们并不顾忌甚么,当然她们也不会有意去挑逗我,毕竟从小受到的那种淑女式的严格教育培训使她们有所约束。
爱玛穿上睡衣,起身说:“没关系,我本来该起床了,你们继续聊吧,我先起床了。”
怡伦和怡妮依然住一个卧室,但不知从甚么时间开始,两人几乎不怎么同时到我房间,或许是都对对方与我的亲热有些不好意思。怡伦软软地倚靠在我怀里,默默看着爱玛穿衣。每次都这样的,我身边无论是爱玛还是其他女孩子,怡伦和怡妮总是不多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多数是在我身边的女孩子不好意思地自己起床离开。虽然怡伦和怡妮还小,但理论上讲,她们与小雪一样,是名正言顺的我的人。其他任何女孩子反而是外人。
爱玛穿完衣服,静静地弯腰俯身亲吻我一下,然后离开。爱玛离开后。怡伦松弛了些,身体完全放松地趴到我身上凝视着我,纤细的手指随意地在我脸上划着。我看着她那红润鲜湿的嘴唇,禁不住吻她,怡伦躲开我的嘴唇,她觉得刚刚埃玛吻过我,不愿意马上与我接吻,她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我,手开始在我赤裸的身上抚摸。她那软软而有些发硬的乳房顶着我胸膛。似乎能听见她砰砰的心跳。
渐渐,她脸色变得潮红,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恨恨瞪了我一眼,终于忍不住将嘴唇凑到我嘴上,灵巧的舌头送进我口中,她微微闭上眼,慢慢与我亲吻,这是目前我们亲昵的最多的形式,我手很自然地伸进她睡衣轻柔地抚摸她细嫩的皮肤,乳房。这时,怡伦和怡妮通常会咬紧牙关,闭眼喘息着享受我抚摸带给她们的快感。每次都会延续很久,然后她们会慢慢松弛自己,意犹未尽地再与我撒撒娇,整个过程才告结束。但我从来不在她们身体下面抚摸,即使有时她们有意无意地敞开睡衣,甚至双腿缠在我身上,下面身体在我身上摩擦,我也装作没有注意,倒不是我心里没有激情,而是我实在知道这两个小美人一旦享受到性的刺激和快感,她们会剥夺我几乎所有时间,她们确实拥有象小雪惊叹的那样太迷人的身体。我自己觉得我还没做好精神和身体准备让她们完全进入我的生活,而且她们更重要的是需要读书和逐渐了解社会,我不想让她们过早地进入我的性生活范围。
象通常一样,每次结束,怡伦和怡妮都象休克一样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体的刺激使她们压抑着不好意思叫出声来,但巨大的快感让她们似乎难以承受。许久,怡伦擡起柔软的身体依偎紧我,柔柔地悄声问:“是不是到日本了,你就不会再把我当成小孩子?”
我看看怡伦。怡伦脸一红,羞怯地笑笑。我含笑不语,在怡伦乳房上轻轻捏了一下。
“不要了。”怡伦羞涩地将头扎到我怀里,不好意思再看我。那种娇羞甜美令人心摇荡激。
怡妮穿着睡衣走了进来,她坐到我们身边,看着怡伦绯红羞怯的脸,她不高兴地对我说:“每次都要我来催你们,早该起床了。”
怡伦偷偷看我一眼,脸上荡漾着喜悦的神采,她看着怡妮说:“我和他多说会儿话不行啊?”
“不行。”怡妮说。
怡伦嘻嘻一笑,不多说话了。每次怡妮在我这里时,怡伦也是一样,只不过有时借口不一样而已,彼此都习惯了。
既然怡伦和怡妮准备去日本定居,所有过去洛uo们去美国准备的人都要根据到日本可能出现的新情况进行调整。在重新办理手续期间,请了日语教师突击辅导怡伦和怡妮的日语,我离开了新加坡。
半年后,怡伦和怡妮终于移居东京。住进了她们的新居,为了更好的适应日本的生活,特意洛uo们聘请了几个方面的人对她们进行培训和教习日语。
过去怡伦和怡妮到日本旅游过多次,是见过真濑的。她们知道真濑与我、小雪之间的关系。但这次来日本毕竟不一样了,过去还小,许多事没有特别在意,而现在她们已经成了大姑娘,我们的关系也早比过去更进一步,她们感觉到了来自真濑的无形压力,也感到了千惠、美礼她们的威胁。
怡伦和怡妮到东京的第二天,真濑专程从京都来到东京。真濑向怡伦和怡妮鞠躬表示欢迎。怡伦和怡妮看看我,不知该鞠躬回礼还是怎样表示。我笑着说:“过去怎样还怎样吧。一家人不要太客气,随便些。”
怡妮嘻嘻笑道:“既然大卫这样说了,真濑姐姐,以后如果我们有甚么得罪的地方,请姐姐不要在意。”
怡伦也笑道:“是呀,听夫人说一郎长得好可爱,甚么时候姐姐带一郎到东京我们见见?”
真濑恬静一笑,说:“好的,一郎确实很可爱。不过以后有时间,等你们适应东京生活了再说吧。”
等她们互相聊着,我对她们说得出去一趟。真濑没说话。怡伦和怡妮对望一眼,怡伦翘嘴说:“我们刚到日本,你也不陪陪我们啊?”
我继续穿衣。真濑说:“怡伦小姐,先生刚到东京,总有些事要做的。”
怡伦和怡妮看看我,怡妮无奈地说:“既然真濑姐姐这样说,那你就去好了。”
“甚么时间回来啊?”怡伦问。真濑抿嘴静静笑笑,我知道她笑终于有人管我了。我看着她们说:“你们休息你们的好了。有甚么事情找真濑帮你们。”
“哼,我知道去与谁幽会。”怡伦低声嘟囔。
“你说甚么?”我有些恼火的看着怡伦,现在就如此,以后还不真象监工一样监视过没完。
“我甚么也没说。”怡伦气淋淋地盯着我。怡妮在一旁嘻嘻笑了。
我还真是去会千惠。从千惠寓所出来已繁星满天。
回到别墅。怡伦和怡妮正无聊地与真濑说话。见我回来。两人高兴地叫着扑到我怀里亲热地打闹。我抽空问她们:“怎么还没休息?”
两人顾不得说话,在我怀里与我亲吻嬉闹。我觉得她们似乎有些故意表演给真濑看的意味。真濑在一旁有些尴尬,好在她也早不是过去的真濑了,勉强坐着没有太特别的反应。亲热了一会儿,怡伦看着我撒娇地说:“你要再不回来,真濑姐姐都要担心死了。”
我总算从两个滚烫的身体里抽开些身体,我擡头对真濑说:“真濑,下次可要按时让她们休息。”
真濑恬静一笑:“她们怎么会听我的。”
“真濑姐姐,我们怎么敢不听你的,让他觉得好像我们不是乖女孩一样。”
怡妮柔柔地笑笑,刚才的亲热使怡伦和怡妮面若桃花,怡妮有些气喘地说。
“不要说了,去睡吧。”我说着,同时想站起。怡伦和怡妮死死抱着我,好像没听见一样。我又说了一遍,怡伦和怡妮这才有些恋恋地稍稍离开些我身体。
见她们离开我身体,真濑这才走到我身边,轻轻地为我脱掉外套,静静地将衣服放好,看着我轻声说:“先生要去洗吗?”我点点头。看看默默坐在一旁的怡伦和怡妮,走进浴室。真濑跟在我身后,她放好水,看着脱光的我躺到浴池,她迟疑了一下,也脱光自己然后进入浴池,轻柔地为我擦洗。
我微闭着眼,让温水从身体下面翻滚撞击身体,享受真濑细腻的抚摸。似乎听见轻微的脚步声,怡伦和怡妮走进卧室。我看真濑有些脸红地将身体沉入水中,我有些不悦地说:“你们这是干甚么?”
怡伦和怡妮没说话,但有些理直气壮地站在浴池旁看着我和真濑。
真濑有些难堪地望着远处,原本放在我身上的手不自觉地悄悄垂下,她知道自己即使有了我们的孩子,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怡伦和怡妮的神态正好触到她的隐痛,正是真濑面对怡伦和怡妮有些气短的地方。
“没看见我和真濑在里面吗?”我有些不悦地说。
“我们是你的人,凭甚么不能进来?”怡伦有些羞恼地低声狡辩。
“你再胡说小心我揍你。”我生气地嚷,对她们好像真没甚么办法。
怡伦哇地哭出来,几步凑到我身边,用手无力地打我胸膛,哭叫着:“你打,你打呀。”
我真有些火了,举起手来,其实我真不忍心动如此可爱的女孩子一根手指头,怡伦见我真的举手,也有些傻了。真濑顾不了自己赤裸的身子,抓住我手:“先生,别这样。我求求你,怡妮说得是对的。”
怡妮在一旁小声说:“我是怡妮,她是怡伦。”
真濑笑笑,说:“对不起,我总是分不清。”
我生气道:“告诉你们俩,你们谁要敢对真濑不礼貌,我绝不客气。怡伦、怡妮,听见没有?”
怡伦委屈地看看我,点点头。怡妮轻声说:“我们从来没有不礼貌,我们都非常喜欢真濑姐姐。”
“那你们现在进来算怎么回事?”看着她们委屈的样子,我心也软了。
“我们只是想看看真濑姐姐怎么做的,好好学学,我们知道你很喜欢她,这也有错啊?”怡伦总算缓过神来,说道。
真濑不好意思地看看我,这才想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我对怡伦和怡妮说:“年纪轻轻总想这些干甚么,去休息吧。”两人不敢再胡闹,但显然很羞恼地离开了。
“对不起。”我看着继续静静为我擦洗的真濑小声说。
真濑静静一笑,摇摇头温柔地说:“不要说对不起,先生对我很好了。你也不要对她们那样,毕竟——”真濑没说完,她不知该怎样说她们与我的关系,但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从那以后,当我与真濑在一起时,怡伦和怡妮再不轻易打扰了。她们也明白了真濑在我心中的地位,不敢再使性子,以后我才明白,她们其实是试探一下我的态度,她们好采取相应的对策。
第一次在我别墅见到千惠,怡伦和怡妮与千惠都被对方的美丽震撼了。千惠毕竟是公众人物,怡伦和怡妮在电视媒体见过,但没想到现实中的千惠如此纯美。
千惠早听我说过怡伦和怡妮,她做梦也没想到是这样美丽的双胞胎。怡伦和怡妮死死盯着千惠,似乎忘记了打招呼,千惠轻轻落座,也有些惊呆了。好久,千惠才想起向怡伦和怡妮问好。怡伦和怡妮对千惠笑笑,回礼。然后依然目不转楮地看着千惠,她们听说过小雪与千惠的事,亲眼目睹了千惠的美貌,过了许久她们也曾私下承认,千惠确实是她们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子。
千惠倒不在乎怡伦和怡妮,即使小雪在,千惠也不会太紧张,可能真的是怡伦和怡妮的清纯靓丽让千惠多少心里有些不太自信了,所以在整个见面期间,千惠没有特别的对我太亲昵,而只是象稍稍好些的朋友一样自然地与我们聊天说话。
怡伦和怡妮与千惠坐在一块相比,我心里也不得不承认,真的很难说她们之间究竟谁更靓丽迷人些,不知洛uA我第一次有了想与怡伦和怡妮做爱的冲动,不由有些迷茫地看着鲜活可爱的怡伦和怡妮。怡伦和怡妮似乎发现了我眼中与过去不寻常的东西,怡伦和怡妮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禁不住有一种似乎与她们年龄不相符的按耐不住的兴奋。千惠自然明白我眼楮中的含义,她不由更加认真地细细打量怡伦和怡妮。
聊了一会儿,怡伦和怡妮似乎得到什么承诺一样,非常自觉地笑着向我和千惠告退。
怡伦和怡妮离开,千惠没有象过去一样欣喜地扑到我怀里,我将她搂到怀里,她有些心神不定地仰头看着我,第一次有些忧虑地小声问:“你会永远象这样喜欢我,对我好吗?”
我在她鲜嫩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笑着说:“当然会,除非你爱上别人。”
千惠惊恐地捂住我嘴,轻轻咬着嘴唇摇着头,半天有些忧郁地说:“不会,不会的。”
我拦腰抱起千惠。千惠双手软绵绵地搭在我肩上,头轻轻靠在我脸上,静静凝视着我不说话。
我与千惠从卧室下楼,怡伦和怡妮正在客厅窃窃私语。见我们,两人停住说话,静静地看着我们。千惠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她们笑笑,有些不自然地将搂住我腰的手悄悄垂下。我不想让千惠觉得太不自然,于是用手搂住她腰,笑着对怡伦和怡妮说:“你们不是要去逛街吗?怎么还没去?”
怡妮翘嘴说:“你不是说好陪我们一起逛街的吗?”
我抱歉地对她们笑笑,我确实答应陪她们的,因为千惠的到来我忘记了。
怡伦和怡妮似乎倒没有象过去一样不依不饶,怡妮接着说:“那现在可以了吧?”怡伦看看千惠,含笑说:“千惠小姐愿意一块去吗?”
千惠有些为难地看看我,脸色绯红,她不知如何解释。我笑着说:“别让千惠为难了,你们想让别人都围住我们啊?别忘了千惠是大明星,她要到商场非引起骚乱不可。还是清静些吧。”
千惠感激地看看我,又抱歉地对怡伦和怡妮笑着说:“其实我是很想与怡伦和怡妮小姐一块去逛街的。”
怡伦嘻嘻笑着说:“以后再找机会吧。”
千惠看着我轻声说:“既然这样,我先告辞了。”
“好的,再联系。”我捧着千惠的脸在她嘴唇亲了一下,千惠有些忸怩地回吻我一下,向我鞠躬,又向怡伦和怡妮弯腰道别。
千惠袅袅婷婷地离开。怡伦和怡妮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有些赌气地坐着不语。
半晌,怡伦说:“你对夫人说过再不见千惠小姐的。”
“不要干预我的事,更不要拿小雪来说事。”我瞪了怡伦一眼。
怡妮嘻嘻笑着说:“怡伦,赶快让他陪我们去逛街吧,这些事以后再说。”
怡伦脸上顿时也恢复了笑容,她撇一下嘴唇,嘟囔道:“我才不管呢,哼。”
不知洛uA她们的那些言谈似乎让我感到一种亲近,我知道,我心里已被自己的情感笼罩,我再也很难无视她们那青春迷人的身体。我想拥有她们,那种激情越来越强烈地冲击着我,我第一次把她们当作成熟的女性来看待,况且好像我们都期盼那一天很久了。
接下来我想暂时忽略其他人,讲讲以后一段时间我和怡伦、怡妮度过的许多最初的时光。
因为我要离开日本回香港一趟,那也是怡伦和怡妮到日本后我第一次离开她们,她们独自生活在日本。那种缠绵不舍之情几乎让我不忍心离开她们,但小雪打电话让我回香港看看孩子们,我知道在日本呆久了小雪多少会有些不高兴,只好答应马上回香港。怡伦和怡妮自然不好多说甚么。离别会是经常的,她们也知道要学会没有我的日子独立的生活。
一整晚,怡伦和怡妮都依偎在我怀里不停地说个没完。好像要把我们分手时应该说的话全部说尽。
夜深了,我起身让她们回房间休息。两人毫无倦意,没有去休息的迹象,我随她们又说了一会儿话,再次让她们去休息。怡伦恋恋地看着我,轻声说:“今晚让我睡你房间。”
我看着怡伦渴求的目光,怡妮也乞求地望着我,那是很醉人的诱惑,我轻轻在怡伦脸上抚摸一下,温和地说:“等我回来,啊?”
怡伦垂下睫毛,无力地点点头。怡妮轻轻吻我一下,说:“早点回来,好吗?”
我笑笑,在怡妮脸上亲了一下:“好的。”
两人难得没有嬉闹地起身向我道晚安。
我知道下次再回日本,即使她们不表示任何心迹我也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感。
一个月后,我再次回到东京。那是我们全新的三人生活的开始。
怡伦和怡妮在一所着名大学日语预科班学习日语。恐怕从来没有一人象她们那样无论从安全还是照顾方面让查理、洛莎和刘易斯费神。怡伦和怡妮象小雪一样受到最安全的保安措施的保护,毕竟她们身份与我认识的其他女孩子不同,但却要比小雪费心得多,怡伦和怡妮在学习,她们天天要在户外和学校活动,不可能让她们不正常参加学校的活动,同时看护她们还有另一层的意思,还不能让她们受到外界的诱惑太多,更主要的是怡伦和怡妮真的是太耀眼,在甚么地方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就够抢眼的了,何况是几乎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安全是至关重要的。
回到东京,怡伦和怡妮去学校还没回来。负责怡伦和怡妮保安的鸠田先生约我通报怡伦和怡妮的情况。鸠田先生具有丰富的保安经验,在圈子里是有名的铁碗人物。鸠田先生见我简单通报了情况,非常婉转地向我表达了照看怡伦和怡妮的难处,建议请日语教师到家里来授课。其实最初是准备请日语教师到家里上课的,可想到迟早怡伦和怡妮要到大学学习,我希望她们多接触外界,以免不适应日本社会和学校生活。我理解鸠田先生,但没办法,这是他的工作,他没甚么好抱怨的,否则也不会高薪聘请他了。鸠田明白我的意思,不好再说甚么,他鞠躬退离。
真树子女士进来向我通报怡伦和怡妮这期间的饮食起居情况。我觉得他们有些邀功的意思,可是当我真的见到怡伦和怡妮后才知道鸠田和真树子真的很不容易。谁能管得了这两个玩起来就疯了似的活泼的女孩子啊。
看见我,怡伦和怡妮丢掉手里的书本和挎包,惊喜地欢叫着扑到我怀里,旁人再也无法插入我们中间了。她们依偎在我怀里喋喋不休地叙述着她们的学校、学习、新朋友还有她们的相思。那种含情脉脉的真情不是能够假装出来的。说实话,我感到很温馨和受用。
怡伦和怡妮欢快的笑声和说话弥漫在整个夜空。餐后,怡伦和怡妮陪我坐在花园聊天,她们这才顾得上问小雪和孩子们的情况。我告诉了她们,同时特意强调小雪希望她们用心学习。怡伦和怡妮笑着答应了,但很快她们的话题就转到了其他地方。问候小雪和孩子们,她们纯粹是礼貌,她们并不想与我谈话过多涉及到小雪使彼此尴尬。
我洗完到卧室。怡伦和怡妮早早洗完等在我卧室床上。我要坐下,怡伦和怡妮过来拉我到卧床。我靠在床头。怡伦轻轻趴在我怀里,眼楮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怡妮斜靠在我身边,一苹手轻轻伸到我脸上抚摸我,偶尔凑上她那红润的嘴唇亲我一下。
卧室的灯没有全部打开,淡雅的灯光淡淡地散落在柔和的房间。怡伦和怡妮穿着粉色的短短的睡衣,脸上没有任何化妆品,粉嫩光洁。也许是刚见面时说得太多,现在安静下来,怡伦和怡妮反而不说了,而是缠绵无声地与我亲昵、抚摸和亲吻。彼此都很散漫随意,因而也没有特别引起情绪冲动的言行,房间里荡漾着柔情。偶尔只有她们轻轻的呼吸,眼楮里那种期待的紧张和幸福之情几乎让我融化。至少那晚我并没有精神准备和身体准备与她们进一步。
怡伦的睡衣因趴在我身上同时偶尔擡头凑过来亲吻我而有些松开,她长长的脖颈下是半截白嫩的酥胸,当她擡起身体时会露出她深深的乳沟和丰满的乳房,她的白色的乳罩似乎与肤色溶为一体,身体发出阵阵诱人的幽香。短短的睡衣仅仅裹住微微上翘的臀部,整个大腿和修长的小腿无意地摆动着袒露无遗。两条嫩藕般光洁的手臂有些微微发热。怡妮靠在我胸前,左边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动弹摩擦着我肩,软绵绵的富有弹性。怡妮将头发全部向后束成一股扎在脑后,显得她头更加小巧俊俏。
亲热抚摸、亲吻了一会儿,怡伦半坐在我身体中间,我们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在一起了。我手开始抚摸怡伦的头,渐渐顺着她光滑的肩摸向她的乳胸。怡伦身体颤栗了一下,望着我含羞一笑,睡衣开了,我手温柔地抚摸她圆润挺立的乳房。
怡伦羞怯地看怡妮一眼,微微闭上眼,脸上浮出淡淡的红晕。怡妮默默地看着我,但似乎看着远处,她的手轻轻搭在我手臂上不动了。
怡伦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用上齿轻轻咬着下唇,随我手的按摸有节奏地呼吸。
时间似乎停止了,就这样默默抚摸着,只有怡伦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和偶尔发出的呻咽。抚摸了一会儿,我扭头看看怡妮,怡妮几乎与我脸贴脸,她看着我,我抽出手,怡伦抓住我手,睁开水汪汪的眼楮,几乎清澈透明的眼楮乞求地看着我。
我将怡妮抱到前面,怡妮躺倒在我胸前,我手伸到怡妮的乳房。我的感觉是,怡妮的乳房与怡伦的乳房并没有甚么不同,无论是乳房的大小还是敏感度完全一样。
怡妮微微张开嘴,开始急促地呼吸。怡伦垂下头,稍稍从我腿上离开些,好让怡妮舒服地躺在我怀里。看着她们脸上娇媚的神态,比抚摸她们的身体更让我冲动。
当我手从怡妮乳房落下,手指抚摸怡妮肌肤时,怡妮深深出了一口长气,用有些发颤的声音说:“你弄得我难受死了。”说完,脸红通通地羞怯地瞟怡伦一眼。
怡伦听见怡妮说话,这才擡头看我,嘻嘻一笑说:“你也让我难受极了,以后我一定要报复。”
我哈哈大笑,说:“我还难受呢。你们不抚摸抚摸我?”说着,我身体似乎一时很冲动。怡伦身体正坐在我胯部,她感觉到我身体顶着她。怡伦脸羞得通红,本能地哇地叫了一身刷地离开我身体,然后又扑到我身边撒娇地打我说:“你坏。”
我抓起怡伦的柔软的手,让她的手伸进我睡衣裤衩下面,怡伦猛抽回手,绯红脸道:“不,我不。”我又抓怡妮的手,怡妮也是害躁地躲闪。
我笑着嚷:“好啊,你们都不管我了,下次别想我抚摸你们。”
“谁要你摸呀。”怡伦嘻嘻笑着歪头看着我调皮地说。
“是啊,越摸越难受。”怡妮也嘻嘻笑着说。
我身体渐渐平静了下来,我笑着说:“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你们还上课呢。”
怡伦和怡妮对视一下,怡伦笑盈盈地将脸凑到我跟前,盯着我略有些含羞地说:“说好了,只摸一次。”说着,怡伦手哆嗦着慢慢伸进我裤衩里,手刚一触到变硬的身体,她身体一颤栗,轻轻握了一下,马上抽出了手。嘻嘻笑了。
怡妮也象怡伦一样,手摸了我一下马上抽出。
我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笑着说:“我想喝点水,谁去拿水杯。”
怡伦笑着跳下床,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个够,她扭头倒了一杯水走到床边,我伸手去接,怡伦自己喝了一口,用另一苹手拨开我准备去拿水杯的手,她将含满水的嘴凑到我嘴边,她嘴唇贴到我嘴,我刚想说话她嘴里的水灌进了我口中。
一口,两口,怡伦用嘴给我喂了几口,当她再次将口中的水流进我嘴里,我没有马上吞而是拦腰抱住怡妮,将嘴唇贴到怡妮的嘴,将水灌进怡妮的口中,怡妮嘻嘻笑着去躲,但每次还是被我灌入她口中。怡伦和怡妮似乎找到好玩的事情一样,乐此不疲地嬉闹起来。
那是回到日本东京的第一个夜晚,虽然三人嬉闹到深夜,但还是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对怡伦和怡妮来说性本身并不重要,这种非常亲昵的嬉闹更让她们兴趣盎然。
第二天上午。真濑来到了东京。说了会儿话,我对真濑说:“真濑,你有空的话教教怡伦和怡妮许多东西,两个小孩子甚么也不懂。”
真濑不明白地看着我,突然她理解了我的意思。她看着我,轻声问:“先生想好了?”
我淡然一笑:“迟早的事,还是让她们多了解些男女之事。”我想让真濑给怡伦和怡妮讲讲男女性的事,尤其是应该注意的事情,比如避孕甚么的。从小怡伦和怡妮就没有了母亲,她们周围的佣人或老师没有得到指示是谁也不敢对她们讲这方面的事情的,但毕竟她们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我总感到说不定哪天我们可能就会进入最后一层关系,总不至于让我来对她们进行性启蒙,而且真濑知道怎样处理与我的性生活更让我愉快,她教她们应该是最合适的人选。
真濑看看我,点点头。当我搂住真濑时,真濑有些伤感地将身子贴在我怀里,仰头对我说:“先生与我一起的时间会更加少了。”
我搂紧真濑默默地抚摸她。
怡伦和怡妮兴高采烈地回到别墅。见到真濑,两人有些失望,但没有显示出来,依然高高兴兴地与真濑聊天说笑。聊了一会儿,正好埃玛给叫我到书房去商量些事,我离开了怡伦和怡妮。
当我和埃玛走出书房时,不见真濑与怡伦、怡妮。问佣人,告诉我真濑带怡伦和怡妮到卧室去了。我笑笑,知道真濑要对她们现身说法了。不过我内心还是有些好奇,于是不紧不慢地来到卧室。推门进去,只见真濑坐在床上,怡伦和怡妮围坐在她身边正紧紧盯着说话的真濑。猛见我进来,怡伦和怡妮羞答答地看看我,没有说话,真濑也有些脸红,因洛uo自己下面一丝不挂。我心里叹息,真濑其实是个很害羞的人,她从来没有当另外一个女人露出过自己身体,可是为了给怡伦和怡妮讲授性知识,第一次将自己的隐私处袒露给另外的人,心里有些感激,柔情笼罩全身。
真濑不好意思地将裙子的下摆放下,遮住自己的身体。怡妮嘻嘻看看我,然后看着真濑既兴奋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真濑姐姐,你说了那么多,要是能见你与他亲自做做让我们看看就全明白了。”
真濑羞怯一笑,看看我,脸红地摇摇头,她也怕我一高兴真同意,所以恳求地看我一眼,我知道真濑不愿意。笑着走过去,装作甚么都不知道地说:“做甚么?你们该休息了。”
怡伦和怡妮相互望望,嘻嘻笑着下床,第一次显得很温顺听话没有再说甚么。
相互道了晚安,怡伦和怡妮离开了房间。真濑看着我无声一笑,说:“她俩以后有你受的。”
我搂住真濑,真心地说:“真濑,难为你了。”
真濑紧紧搂住我腰,喃喃道:“谢谢你信任我,按理应该夫人来做这件事的。”
或许刚才真濑为怡伦和怡妮现身讲解,她显得比平时主动多了,浑身象被浸透的水绵一样柔情缠绵地不断亲吻我,见我没有反对,她喘息着替我脱光了衣物,趴在我身上用嘴吸允起来,她那滚烫而柔软的身体让我很难无动于衷——我印象中,那是真濑为数不多的几次主动的一次。
第二天,真濑难得赖在床上不起,缠着我说话。我从来没觉得真濑有那么多话,她柔声细语说个没完,我倒真喜欢她那样甚么都说,更加自由自在地舒展自己的想法,她那种撒娇和柔媚的方式都显得特别妩媚。我似乎发现了一个我过去从来不认识的真濑,那是一个其实也爱撒娇,同时也有些爱吃醋的女孩子。我象发现珍宝一样,搂着真濑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体,抚摸亲热,真濑有些放纵地在床上与我嬉闹。生活太美妙了!
起床用餐,真濑哼着愉快的日本歌曲,步履轻快地为我张罗早餐。我看真濑似乎象疼爱一郎一样快要给我喂餐了,柔情蜜意在真濑那水汪汪的眼里荡漾。
餐后,见我要到书房与埃玛商量事情,真濑恋恋不舍地告诉我她挂念一郎,要回京都去。我点点头。真濑冲动地上前搂住我,轻声地对我说:“谢谢你,我好快乐幸福!”
我搂住真濑的腰,在她嘴唇亲吻了一下,说:“我也是。”
真濑眼里似乎有些湿润,她哽咽着低声叹息:“噢,我真不知该如何回报你给我的这一切。”
我心里又何尝不是如此。
缠绵和多情的清晨。
那是一个繁忙的一天,因为日本公司将与几家日本产业老大企业进行合资的事,白天我倒真没想到怡伦和怡妮姐妹俩。一直到埃玛走进我办公室,悄悄对我说很晚了,该回家了。我才注意到已经晚上九点多钟。其他人没有我的肯首当然不敢下班,我抱歉地对在我办公室就座开会的几位老总说打扰大家休息了,大家轻松了些,笑着纷纷离座。
回家的车上,埃玛轻声对我说:“怡伦和怡妮小姐来过好几次电话,让我催你回家。”
我笑笑,说:“今天怎么这样晚,你不提醒我?”
埃玛静静一笑:“你工作谁敢打断?而且会议讨论的事情也没结束,我还真以为你是故意让大家牺牲休息时间一定要有结果呢。”
“我是真的没注意。不过看来也值得,事情总算有个眉目,至少明天大家不用再费神了。”
埃玛对我笑笑,轻轻握握我的手。
车刚驶进院落,怡伦和怡妮兴高采烈地欢叫着跑出来迎我,她们可能正呆在房间百无聊赖。一左一右分别挽着我手,然后簇拥着我进到房间。
我用餐,怡伦和怡妮围坐在餐桌,眼楮一眨不眨地看我吃饭,同时喋喋不休的说着她们那些憋了许久的话。我心情出奇的好,餐后我起身笑着对她们说:“一起出去散步走走?”
怡伦和怡妮有些不想出去,但不好让我扫兴,只好陪我出门在别墅外散步。
看着满头星斗,怡伦看着我说:“回房间吧,外面有些凉了,而且也很晚了。”
怡妮也在一旁跟着附和。
回到房间,怡伦和怡妮没有直接回自己房间而是跟我回到我的房间。刚落座,怡伦和怡妮就依偎到我怀里开始亲吻我,她们习惯了每晚的缠绵。但那一晚,两人似乎象被柔情裹着一样,温柔几乎让我无法承受,我从没想到怡伦和怡妮温柔起来会如此温顺乖巧,那种小妇人的柔媚和温情与她们平时的风格截然不同。
我总算从她们的亲昵中腾出身体,我笑着说:“你们再这样,我可受不了。”
怡伦静静笑笑,凝视着我不语,脸色羞红了。怡妮柔和地说:“我真希望这一刻时间永驻。”
一时显得很温馨静谧。我打破寂静。手伸进怡伦内衣,触摸她肌肤,说:“好了,去休息吧。”怡伦从陶醉的迷茫中清醒,看看时间,确实很晚了,她看看怡妮,没有说话,默默将自己衣服整理好。怡妮见状,也只好起身,最后吻吻我从沙发我怀里跳到地上。
我洗毕,或许开会结束得晚,精神依然处在兴奋之中,虽然临近半夜,我还是给小雪打了个电话,下班时小雪来电话,听说我仍在开会就没让秘书叫我。正与小雪聊着,门轻轻推开,怡妮身着睡衣悄然进卧室。我拿着话筒有些诧异,但因为正与小雪通话不好表示甚么。怡妮也不多说话,她静悄悄地爬上床,躺到我身边,从通话中她知道我正与小雪说话,她大气不敢出,屏住喘气柔柔地趴在我胸膛,水汪汪的眼楮凝视着我,静静听我与小雪说话。怡妮趴在身上,我不便说太久,又说了一会儿,我与小雪道晚安,然后挂上电话。
我手轻轻抚摸怡妮柔软的身体,在她红润的鲜纯上亲了一下,温和地问:“怎么还不休息?”
“我要跟你睡。我自己一人睡不着。”怡妮身体往上蹭蹭,软软的乳房摩擦我的肌肤,让我顿时升起无限柔情。
怡妮将微微发烫的脸贴到我脸颊,手无意地在我手臂抚摸。我微微闭上眼,感觉到怡妮清新的呼吸吹拂在我脸,我禁不住手抚摸她光洁细嫩的肌肤。怡妮闭上眼,似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手抚摸她的光滑的后背,顺着慢慢往下摸到她结实的臀部,大腿细腻的皮肤。
将怡妮轻轻放倒,我慢慢解开怡妮的睡衣。一个白玉雕塑般的酮体呈露在我眼前。怡妮猛挣开了眼,过去我们虽然几乎亲热地接吻抚摸,但真正全部脱得一丝不挂露在我眼前还是第一次。怡妮脸刷地羞红了,本能地夹紧双腿。我心里赞叹一声,我自己也没想到怡妮的身体居然会如此娟美无暇。
一般而言,皮肤洁白的东方女孩子,如果皮肤细腻光洁的话,毛茸茸的私处往往黑黝黝一片,显得格外扎眼,说实话没有西洋女孩子那样看上去光洁干净,尤其是东方女孩子春情勃发时,爱液流溢时,视觉上不是太美,也许怡妮是是西方和东方的结合,所以她匀称的大腿跟部有些短短的稍稍有些淡黑的绒毛,或许太年轻体毛还没完全茂盛起来,平滑的腹部自然地微微隆起连接她身体最圣洁的肉缝,显得很干净鲜嫩,如同她其他的肌肤一样没有任何的色差。
怡妮见我专注地看着她身体,她忸怩了一下身体,但没有说甚么,我看看她,怡妮有些羞躁,脸色绯红地静静看着我,神情有些紧张,眼里透露出成熟而又信任的光泽。圆圆的乳房上是两个小巧挺立的乳头,纤细柔软的腰似乎无力地软贴在被单上。
我手轻轻抚摸到她细软的绒毛敏感处,怡妮身体颤栗一下,那是我第一次手抚摸她的隐私处,随着我轻柔的抚摸,怡妮微微闭上眼,享受我抚摸带来的快感,我用食指轻轻游弋在她肉缝外面,似乎紧闭的肉洞细嫩的肉有些发抖。渐渐的,肉洞稍稍开了,一条小小的肉缝张开,我抚摸在柔软肌肤的手指变得有些湿润,怡妮的春情荡漾开始粗粗的喘息。我慢慢脱掉自己的睡衣,当我要脱裤衩时,怡妮似乎从沉迷中醒悟,她看着我,无力地摇头,声音有些嘶哑地说:“不,我不要。”脸色变得苍白无力。
我迟疑了一下,但当我眼光落在她那娇柔的脸上,顿时变得很冲动,我还是脱光了自己。怡妮不好意思地眼光落到我身体,顿时有些吃惊地看着我,她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身体冲动变硬的样子,当我慢慢躺到她身边,侧身再次抚摸她时,怡妮身体哆嗦着,她的手被我握住,导引着它慢慢去抚摸我下体。怡妮咬紧牙关,温顺地按我的导引抚摸我,她适应了抚摸我身体。我嘴唇凑过去亲吻她的嘴唇,怡妮僵硬的身体慢慢柔软下来,开始有了回应。她的头发有些散乱地垂在头四周,身体变得热烫。她那急促的呼吸刺激得我终于忍不住,我坐起掰开了她双腿,怡妮或许知道神圣时刻即将到来,她反而睁大眼,紧紧盯着我,她双手从我后背离开,放到身体两边,死死拽着被单。
我不想让怡妮的第一次因疼痛而失去美好的回忆,我耐心地擡起她双腿,用嘴去吸允,用舌头慢慢地抚摸她的肉缝,怡妮开始轻声呻咽,我感觉到她身体的处子阴精正源源不断流溢,身体下面终于露出了诱人的肉洞,似乎被一层薄薄的皮肤蒙住,我慢慢调整好身体,用身体摩挲着对准她的肉洞慢慢放着,怡妮感觉到身体的压力,她身体颤栗着,我身体进入的一瞬间,她本能地轻声“噢”了一声,马上抿紧了嘴唇。我慢慢进入,刚进入似乎遇到了障碍,我顿时热血沸腾,遇到她的处女膜了,身体刹时变得无比坚硬,试着向里进入,但无法轻松如愿,她身体紧紧夹着我,我心一横用力狠狠顶进——怡妮尖叫一声,我立即身体停下,怡妮也立即住了口,说时迟那时快,我身体早不被自己控制,奋力向纵深顶进,怡妮的身体随着我身体的抽插扭动着——没有空懈,只有我呼哧的喘息和怡妮哼叫声,她那小小的肉洞似乎被我刺动得要裂开,无限变大然后又紧紧裹住我身体,终于,我身体似乎进入了两苹小手之中被紧紧掐住,我早忘记了恋香惜玉感到身体进入到一个无限空旷的无底洞,然后触到了洞中的最底层,那是怡妮的花心,怡妮身体抽搐着,下面身体一阵紧缩,我如澎勃火焰射了出去——
我躺着喘息,与处女作爱后那种高度刺激带来的心理和身体的高度投入,让我浑身湿透。怡妮摊开四肢,乳胸急促的一起一伏,她那似乎发干的嘴唇微微张开,身体软绵绵地沉浸在我和她的汗水、精液和血痕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怡妮擡起无力地手轻轻垂打我,流着泪呜咽。我那时才顾得想到怡妮对这样献出童贞她很觉委屈,虽然她和怡伦知道我不会象与小雪一样与她们举行隆重婚礼,但毕竟没有任何形式就行了夫妻之实她觉得委屈。心念及此,我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于是将怡妮紧紧搂在怀里温柔地哄她,亲吻她。
我被怡妮的亲吻从熟睡中弄醒,见我睁眼,怡妮柔柔地看着我,那一刻,我真的很难把她与一个调皮的女孩子联系起来,她柔情万分地偎紧我,甜蜜地一笑,然后在我耳边温柔地说:“我真正成为你的人了,你要好好爱我。”
我亲吻她一下,无声一笑,点点头。怡妮亲我一下,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靥。
一会儿睡一会儿醒,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悄然的脚步声,我刚意识到是谁,怡伦已立在床边。怡妮似乎从半睡半醒状态中清醒,她含羞地用床单盖住自己赤裸的上身。怡伦站在床边,一言不发,默默地看看怡妮,然后委屈地看着我。三人谁也没说话,我手在怡妮胯部轻轻捏了一下,怡妮身体一激灵,她羞红脸不好意思地将头扎到我怀里。我笑着对怡伦说:“叫怡妮上学吧?”
怡伦也不说话,确实也没甚么好说的。泪水在她眼眶里闪动。我手去握怡伦的手,怡伦甩开我手,然后又猛扑到我身上哇哇大哭起来。怡伦这一哭早惊动了丰油子,她匆匆从侧室跑出,见状,有些不知所措,我对丰油子说:“没事。”
丰油子鞠躬离开。
哭了一会儿,怡伦擡头看着我说:“我今天不想去学校。”我听她哭了半天蹦出这么句话,让我哭笑不得。怡妮也在我耳边小声说:“我也不想去。”
我说:“好吧,不去就不去,下不为例。”
这时怡伦看着怡妮,眼里满是不满地说:“不是说过举行完仪式再这样的吗?”
怡妮有些心虚地说:“可是他要这样,况且有甚么关系?反正迟早是他的人。”
怡伦依然有些忿忿然,说:“我是姐姐,我应该先的。”
怡妮缩到我怀里,不说话了,生米煮成熟饭,看来怡妮是随怡伦怎么说了。
但嘴里还是嘟囔一句:“也大不了几分钟。”
我可不希望她们洛u侥I下不和,于是坐起搂过怡伦亲吻一下,温和地说:“好了,怡伦,小宝贝,别生气了,啊?”
怡伦看我一眼,嘴一撇又几乎要哭出来。我用嘴堵住了怡伦微微颤栗的嘴唇。
怡妮耷拉下眼楮,不看我与怡伦的亲热。
窗外已是阳光灿烂。
怡妮与我过去认识的许多处女不同。做爱本身似乎没有让她感觉太多的变化,可能她刻意不表示,也可能不愿显示甚么特别之处,以免让怡伦觉得委屈难受。
其实无论是怡伦还是怡妮,总得有个先后的,只是怡妮碰巧占先而已。
相对而言,怡伦似乎显得更加焦躁不安。满脸的委屈一直到吃午餐时才勉强高兴一些。每当怡妮对我稍稍有些撒娇或亲昵,怡伦看上去就很是恼火,其实,过去一直这样亲昵随便,只是怡伦总感到好像我与怡妮似乎更亲密些所以很伤心委屈。
与怡伦和怡妮作爱在我心理上感觉不同,好像更加理性一些,她们年龄虽然不大,但毕竟象小雪一样更象一对正常夫妻的性生活,可能怡妮的感受不同,心理上对我好像跟过去一样。
我在书房问埃玛一些业务上的事。怡伦和怡妮知道这时她们是不便打扰我的,俩人闲着无事,去游泳池游泳。事情告一段落,我对埃玛说:“埃米,你有时间多与怡伦怡妮说说。”
埃玛看看我,点点头,她知道我指甚么,她平静地说:“有些事情不用多教的。”
“毕竟她们的母亲早逝,没有母爱的孩子许多事情不是太明白的。”
埃玛沉吟了一下看着我问:“来书房前真树子小姐问我以后怎么称呼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我告诉她还跟过去一样,你没意见吧?”
我犹疑了一下,说:“暂时这样吧,等与小雪商量后再说。恐怕还是现在这样方便些。”
“就怕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不愿意,她们知道许多人将真濑小姐都称为夫人的。”
“小孩子知道甚么,而且她们也不太懂这些,不要在意。”
“虽这样说,但她们即使与真濑小姐比身份也不一样的。”
我有些不耐烦地说:“别纠缠在这些事情上,你们爱怎样处理怎样处理吧。”
埃玛顿时不吭声了。我看看埃玛,道歉道:“埃米,对不起。”
埃玛强颜笑笑,说:“没关系。你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我搂住埃玛亲了一下,点点头。埃玛默默回吻我一下静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怡伦和怡妮静静推开门,怡妮轻声问:“你工作结束了吗?”
我看着她们两张青春活泼的脸,笑着点点头。两人一声娇呼,蹦蹦跳跳地冲到我身边。我抚摸着怡妮稍稍有些湿漓的头发,想着她那美妙绝伦的身体,内心充满了柔情。我温和地问:“游泳了?”
怡妮嘻嘻笑着点点头,凑上嘴亲吻我一下,歪头看着我说:“怡伦说了,你如果还没结束工作她要强迫你休息了。”
我将怡伦搂到怀里,笑着说:“你敢。”
“我们好不容易在家休息一天,你老呆在房间里工作工作,也不陪我们玩玩。”
怡伦依偎在我怀里,撒娇地说。
浴后的脸显得格外干净光洁,我看着怡伦的脸有些发呆。怡伦那修长的身体在怀里柔软得好像水一样。那种娇媚可爱美不胜收。怡伦偷偷瞥怡妮一眼,脸色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轻轻推我一下,柔柔地说:“干吗这样看着我。”
怡妮嘟嘟嘴唇,说:“你不就想他这样嘛。”
我定定神,温和地看着怡妮说:“怡妮,别这样说,你和怡伦一样,我们是一体的,我不想看见你们彼此不和。”
怡妮垂下头,轻声说:“知道啦,我们并没有不和。可你也不许偏心眼。”
怡伦不服气地说:“要偏也是偏向你。”
怡妮看看怡伦,想说甚么,看看我终于没说出来。怡伦嘻嘻笑着说:“怡妮,有甚么说出来。”
怡妮也笑了:“我甚么也不说了,你要他骂我啊?”
夜幕刚刚降临。怡伦显得紧张又兴奋。她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我,眼楮里充满了柔情和渴望。怡妮则有些无精打采,没有象平时一样嘻闹。
丰油子服侍我洗完,刚躺下,怡妮没有精神地进房间,她直接上床依偎到我怀里,紧紧搂住我不说话。我轻轻抚摸怡妮,怡妮在我抚摸下身体开始微微发颤。
她猛地将脸贴到我脸上呜咽道:“我真不想一个人去睡觉。呜呜——”她低声哭泣起来。
我安慰哄她。怡伦兴冲冲地推门进卧室。见状她有些失落地静静来到床边,坐在床边地板上看着我们。怡妮哭泣了一会儿,看看我不好意思地擦擦泪,下床离开了。
我看着床边的怡伦,尽量轻松地笑着说:“怎么,你想一晚都坐在那里?”
怡伦甜甜一笑,掩饰不住内心的紧张。她起身,略略含羞地钻进被单。身体微微颤栗着。怡伦与前一晚怡妮不同,她是清楚即将要发生甚么事,因而显得格外拘谨。我温柔地吻吻她,她凑着嘴唇将她柔软的舌头伸进我嘴里,与我舌尖慢慢点触,我手轻轻抚摸她肌肤,说实话,我一时都恍惚似乎弄不清是怡伦还是怡妮。
我在她耳边柔和地小声说:“把睡衣脱了?”
“恩”怡伦轻轻应诺一声,羞怯地看我一眼,坐起,慢慢解下她睡衣。我手从后面伸到她乳胸,轻柔地在她丰满的乳房抚摸。怡伦身体有些发僵,一动不动,我手抚摸着然后轻轻将她乳罩解开褪下。一对丰满滚圆的乳房挺立而出。我扳过怡伦的身体,怡伦娇羞地扎到我怀里。我将她放倒,让她平躺在床上。心里感叹怡伦和怡妮一样的身体,似乎连乳房的形状和模样都差不多,其实我内心也对怡伦的身体究竟与怡妮有甚么不同充满了好奇。当怡伦的身体真正完全呈露在我眼前,我除了感叹两人惊人的相似外已经没有任何好说的了。
都说世界上原本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可克隆出来的生物有区别吗?我真的无法分辨怡伦和怡妮究竟有甚么区别,上帝恐怕都难以相信他创造的奇迹。
当我身体穿过怡伦神圣的处女膜时,我觉得她本能发出的的叫声似乎都与怡妮的一样。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怡伦和怡妮用不着上学。早早的,怡伦就醒了,她脸上露住甜蜜的笑容,见我醒了,她吻吻我,轻声说:“我没想到会是如此甜美的感受。”
我吻吻她,对怀里的怡伦充满了疼爱。
怡妮推门进来。她穿着薄薄的内衣径直走到床边。怡伦看看怡妮,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怡妮看看怡伦,她想象得到我和怡伦前一晚的一切,她靠坐在我另一边,吻我一下,说:“我要你起床后陪我们去逛街玩玩。”
怡伦早偷偷穿好乳罩和睡衣,也欢快地嚷着:“对呀,陪我们出去玩一玩。”
我心情愉快,高兴地说:“好,今天就陪你们好好玩一天。”
怡伦和怡妮一听,兴奋得跳起来。
一个女孩子,第一次作爱是个风水岭,否则她永远不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这前后的区别或许从怡伦和怡妮身上最明显的体现出来。
经过了彼此几次性爱的沐浴,怡伦和怡妮的身体似乎立即变得娇媚成熟起来,她们的变化如果说在身体上不太明显,在言谈举止方面则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她们有了女主人的感觉,过去她们似乎象小孩子一样更多的是被动地得到服侍和精心照顾,但我们真正溶为一体后,她们开始象女主人一样对所有事情开始发表自己的观点,虽然依然是她们,但别墅的佣人们似乎也感觉到这个别墅少了两个千斤小姐,多了两个女主人。即使真树子有任何事也不得不征求她们的意见。
毕竟,怡伦和怡妮是比真濑还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最初,怡伦和怡妮按照每人一天轮流与我同卧。还不到半个月,两人有了各自喜欢的佣人。当怡伦与我同房时,她是绝对不用服侍怡妮的佣人服侍,怡妮也是如此。
小雪打电话,问我为甚么有二十几天没回香港去看她和孩子们。我说过几天就回去。正好晚上小雪又打电话,怡伦正与我在卧室嬉闹,小雪刚说了几句话,她似乎感觉到甚么,问:“谁跟你在一起?”
“怡伦。”我简单回答,同时看看一丝不挂屏住呼吸的怡伦,怡伦静静对我一笑,做了个鬼脸。
电话一端沉默。小雪明白了。半晌,她叹息一声:“她们还是小孩。”其实她也知道怡伦和怡妮并不小了。
见我没有说话,小雪继续说:“那你多呆一段时间吧。准备去旅游吗?”
“放假再说吧。”
“真濑还好吧?”小雪问。
“还好。”我说。
“注意身体。”小雪最后叮嘱一句。
我放下电话,怡伦关切地看看我,然后小心地问:“夫人说甚么?”
我笑笑:“让我注意身体。”
怡伦松了口气,脸一红,依偎到我怀里,仰头看着我小声问:“甚么时间带我们回澳洲去拜见父亲母亲?”
我在怡伦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道:“着甚么急?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怡伦掐我一下不干了,嚷道:“我丑吗?啊?”
我按倒怡伦,怡伦笑着喘气嚷:“又要欺负我啊。”室内顿时又充满怡伦愉悦的打闹笑声。
一天,千惠正好排戏结束来别墅探望我。当我和千惠作爱后从楼上下来。怡伦和怡妮早放学回来坐在客厅。千惠看着虎视眈眈的怡伦和怡妮,匆匆道别离开。
千惠走后怡伦和怡妮赌气不理我。一直到用餐时,怡伦和怡妮才勉强与我说话,她们也知道无法控制我不与千惠约会,但到那时为止,对其他女孩子的交往她们还是成功的阻击住了,或许我也沉浸在这样两个美妙鲜嫩的身体上,对别的女孩子暂时真的没有太大兴趣。
其实在以后最初一年里,我与怡伦和怡妮一起,性始终不是我们的重点,她们纯粹是作为为妻之道更多的为让我高兴每次显得性高采烈,同时也是防止我与别的女孩子幽会所以每次好像显得对性迫切,而我一旦品尝到她们身体的美妙确实有些留恋忘返。
那年夏天。我在香港。怡伦和怡妮打电话说她们放假了想到香港去看我,顺便看望小雪。那是我与怡伦和怡妮结合后第一次见小雪,我征求小雪的意见,小雪沉默许久,说:“她们要来就来吧。可你告诉她们,婷婷和点点是大孩子了。
让她们注意些分寸,现在我还不想让孩子们知道他们不该知道的事。“
一周后,怡伦和怡妮来到香港。见到小雪,怡伦和怡妮亲热地打招呼,然后围着小雪寒暄说笑,对我似乎反而不是太热情。小雪私下对我感叹说:“这两个小丫头很有心计,她们怕我生气故意好像与你淡漠,其实她们看你时眼楮里那种热情真像是要爆发的火山。”
我笑笑,好像不好说甚么。
小雪看看我想继续说甚么,终于忍住没说话。
孩子们叫怡伦和怡妮小姨,好在怡伦和怡妮天性活泼好动,而且这样漂亮一对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孩子们也新鲜,虽然他们似乎永远分不清谁是怡伦谁是怡妮,相处玩得倒挺融洽。
晚餐在熟悉的一家酒店用餐。餐后,小雪说带孩子们去逛逛先离开了。我知道她是想为我和怡伦、怡妮留些单独时间。回到别墅,怡伦和怡妮果然象小雪说的那样,两人的热情几乎让我融化。
本来安排怡伦和怡妮住酒店,不知基于甚么考虑,小雪留怡伦和怡妮与我们同住。第一晚是最难受的日子,到休息的时候,三人都各自回房间了,我内心渴望去怡伦和怡妮的房间,对我而言,虽然她们两人谁都一样,但毕竟新鲜的身体时刻冲击着我。考虑再三终于还是到小雪的房间。
小雪正象我猜的那样,倚靠在床上看电视,一般遇到这种时候,小雪总是会在床上看电视的。琳娜在一旁静静站着,见我进来,琳娜看看小雪,小雪点点头,琳娜上前协助我更衣,然后静静离开。我上床,小雪知道我不爱看电视,于是关掉电视但依然坐着。我也坐着,揽住小雪的腰,她轻轻靠在我肩,勉强笑笑说:“你不来我不会怪你的。”
我轻轻一笑。
小雪看我一眼,轻声问:“我是不是老了?”
我尽量轻松哈哈一笑,说:“脑子里想甚么呢。”
小雪笑笑,似乎受我情绪影响,心情变的好了些,她看着我说:“不过我知道,你仍象过去一样爱我是不是?”
“是的,象过去一样爱你。”我吻吻小雪说。小雪搂紧我不吭声了。几乎所有女孩子都爱问是不是爱她,我不知道别的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会怎样,过去即使我爱谁也总是不爱说的,而且即使真爱也嫌烦。只是与美国、欧洲女孩子交往多了,习惯单处时,总爱把我爱你的话挂在嘴边。但我想小雪应该听得出我是真心的。
小雪瞟了我一眼,轻声问:“她们好吗?”
我看看小雪,没回答,我知道她问甚么。
“跟真濑比呢?”小雪似乎好奇更多些。
“都好。”我笑笑。
小雪撇了一下嘴,真亏得小雪在澳洲最初几年在家族错综复杂关系中的熏陶,现在似乎接受了家族生活的规则,许多事看得淡漠了许多。
“她们俩有甚么不一样吗?”小雪问。
“睡吧。”我亲吻一下小雪,然后躺下。小雪不再问了。我印象中,那是小雪唯一一次关心或者说好奇怡伦和怡妮与我作爱时的差异。其实我自己觉得怡伦和怡妮真的好像一样。后来我才发现两人还是有很大差别的,这种差别往往被她们形式上的相似掩饰了,也可能永远只有我能领略其中差异。
怡伦和怡妮在香港呆了半个月,我并没有与她们任何一人作爱。怡伦和怡妮似乎也并不在意,其实她们是很在意的,只是她们暂时无法表露而已。
经过了最初半年的磨合,怡伦和怡妮与我的性生活彼此都比较熟悉适应了。
她们好像又回到了自我,渐渐也不怎么象初期那样为了比照小雪和真濑好像真象做妻子一样那样规规矩矩,又开始打打闹闹,嬉闹照旧了。说实话,我倒更喜欢她们那样。
我每次到东京。有怡伦和怡妮轮流照看,我实在没有精力顾及其他女孩子。
每次真濑来东京虽然怡伦和怡妮并没有刻意表示甚么,但真濑如果要住东京的话,每次反而有所顾虑。三人如果同时在一起说话,她们反而没有一人特别显得更亲昵,好像都要显得自己更稳重和端庄些,休息时,总是各自己回自己房间,多数情况下,我直接去真濑房间。因为到那时为止,主要还是真濑陪我沐浴。每次与真濑一起洗浴时,是真濑最高兴自由的时候,但真濑始终没有真正区分开怡伦和怡妮,每次都要她们自己纠正真濑的错误。洛u僖u濑没少道歉将她们弄错,好在怡伦和怡妮已经习惯了这种别人的混淆。
千惠和美礼她们很少到别墅来直接拜访我,想我时多数是给我电话然后我去她们的寓所。初期,与千惠和美礼幽会后回家,怡伦和怡妮都很不高兴,跟我斗气,因而每次都弄得彼此不愉快,渐渐她们发现这种态度反而每次让我对她们生气,她们改变了态度,不再直接表示出她们的不满,而是尽量多占用我的时间,让我无暇顾及更多,通过减少我与其他女孩子约会的次数来慢慢限制我,有这样两个机灵的小美人,她们的鬼点子又多,确实有时让我没有热情面对其他女孩。
有一段时间,正好我在东京处理与某个公司的业务。呆在东京的时间多些。
正好认识的俄罗斯的一个女孩古尼亚来东京看我,我几乎整天与古尼亚呆在她居住的酒店。几天后回别墅,正好怡伦和怡妮在房间外草坪坐着闲聊,我走过去,先吻吻怡妮然后又亲亲怡伦,难得两人没有抱怨我几天没回家。而是似乎甚么事也没有一样陪我说话,好像就从那次开始,我觉得怡伦和怡妮开始成熟,多了更多的温柔体贴,而少了过去的那种咄咄逼人和不依不饶。或许她们终于明白有些事是无法按她们的理想去做的,或者说她们终于想到应该用别的方式去约束我。
本来不想说太多怡伦和怡妮太隐私的问题,稍稍说点吧。怡伦和怡妮似乎每月例假从来就是凌乱的,在大的周期下常常会有些不正常。有时她们自己也无法知晓。以后请尼克先生洛uo们调理了许久,在她们二十三岁后才逐渐变得有规律。
有一次,正好怡伦晚上在我与我同床。两人刚亲热抚摸,也许是太激动,还没等我进入怡伦身体,怡伦突然感到身体一阵酸痛,她抱歉地说声对不起跑进洗手间,过了许久从洗手间出来,脸色煞白,无限懊恼地对我道歉,然后说:“我去叫怡妮过来陪你。”她吻吻我离开了房间。遇到这种情况,她们总是互相替换的。当然,如果那几天过去了,怡伦或怡妮也会趁三人都在时,自己说一声:“倒楣的时间总算过去了。”另外一人自己明白了,晚上会主动退让。
无论是怡伦还是怡妮从来不愿用嘴来吸允我身体,甚至她们手都不怎么参与其中,更不用说其他我与别的女孩子在床上经常增加性趣的方式或嬉闹。在床上做爱时,她们显得太正统,似乎不爱尝试新的方式或内容,可能她们潜意识中觉得做那些显得似乎太淫荡,与她们的地位和身份不符。而我从来不愿意为做爱而做爱,我喜欢在床上添加更多的情趣,以增加相处时的情绪。
一天,轮到怡妮在我房间。两人似乎都没有做爱的冲动。于是静静地聊天,偶尔嬉闹打闹一番。怡伦和怡妮象妹妹娇娇一样也爱裸睡的,过去不怎么好意思,关系发生变化后她们又恢复了睡眠习惯,但还是会着乳罩和裤衩,不会完全裸体。
过去嬉闹基本上不会触摸对方身体的敏感部位,以后有时会故意刺激对方身体来嬉闹。嬉戏间,怡妮刺激得我身体开始产生了需要,但我也不想做爱,于是躺在床上一边推档怡妮乱摸的手一边笑着对怡妮说:“宝贝,我想让你用嘴来让我高兴些。”
怡妮因嬉闹脸色潮红,她笑喘着说:“别想,我才不做呢,脏脏的。”
我装做不高兴地瞪她一眼,怡妮趴到我身上,翘起嘴说:“不要麻,要不我在上面你别动好了,怎么都行,啊?”
我仍不说话,她盯着我,小心地说:“真生气了?干吗非要用嘴,求你了。”
我故意一本正经地说:“为甚么怡伦愿意你不做?”
怡妮楞了一下,好奇地看着我:“怡伦用嘴了?她说她从来不做的。”
见我不说话,她盯着我说:“你不许骗我。”然后又有些委屈地挪了一下身体,手慢慢去解我的裤衩,低头看看我的身体,她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慢慢趴下,笨拙的用嘴开始吸允我身体,见我身体开始反应,她似乎受到鼓励更加速的吸允,我感到身体膨胀着本来想控制自己,但怡妮本无经验,依然紧含住身体吸允,我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等怡妮感觉不妙想吐出,早来不及了,怡妮来不及尖叫,嘴里早被精液充斥并喷了她一脸,又射到她一身。怡妮哇地吐嘴里的液体,然后本能地端起水杯漱口,等一切结束后她气恨恨看看我,猛扑到我身上嚷:“这么恶心的东西怎么能射到我嘴里。”
我看见她那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怡妮反应过来,既撒娇又委屈地嚷:“你还是骗我了,怡伦肯定没做过,你骗我,是不是。”
我忍住笑说:“做爱你先,别的你当然也先了。”
怡妮打闹一阵其实也是闹着玩,她恨恨地说:“你明天一定得让议论也做,不然不公平。”
我笑着搂紧她,说:“好了,好了,别闹了,我答应你,明天让怡伦也做。”
怡伦和怡妮身体的敏感点并不完全相同。我也是好久才发现两人的差异。我与相好的女孩子作爱,总爱先找到最让她敏感的刺激的地方,这样先刺激让她达到兴奋使她也在作爱过程中达到真正的愉悦。毕竟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我不希望为做爱而做。怡伦的身体在正常情况下与怡妮一样,通过乳头和通常女孩子的敏感部位很快兴奋起来,但刺激抚摸怡伦大腿跟部更容易达到兴奋,而怡妮则是耳垂更敏感。
我从来没想过与她们俩人同时做爱。或许我也早习惯了她们好久以来亲热都互相回避,更不用说一起做爱,而且在床上她们每个人那种活蹦乱跳的不老实样子,一个人都会折腾得你精疲力竭,往往不是做爱本身,而是她们那种不安分的性格,实在很难按常规,象小雪或真濑那样柔顺温静,当然,她们也不是象贝卡那样做爱本身的疯狂,她们纯粹是小女孩子的嬉闹,那也是非常让人劳累的,虽然每次都很愉快,但确实让人累得不行。
在她们读大学二年级时,我们终于三人一起做爱了,那是我曾经遇到的两个姐妹王枚和王沁之后最让我醉迷的三人世界,从那以后,我们从此不分离了。最初其实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促成的,以后她们也非常迷恋三人一起时那种温馨和美妙,我想一生有这样两个美奂美伦的孪生姐妹相伴,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那是发生在一年夏天的夜晚。
大学放假了。当时我正好在大阪与几个演艺界的朋友滑水度假。与怡伦和怡妮的生活处于正常状态。她们不象初期那样纠缠过没完。或许大家都彼此熟悉对方的身体,性只是感情交流的内容之一,她们也因为学业忙不会因为我的暂时远离而紧跟。
怡伦和怡妮变得成熟多了,身体达到了最精美的状态。说实话,她们太漂亮性感我总担心她们的安全,尤其是在东京这个复杂的社会。我不担心她们本身会发生甚么变化,而是洛uo们身体安全顾虑。好在怡伦和怡妮似乎明白我的忧虑,她们在外一般不怎么张扬,每天上完课,结伴在保安的护卫下准时回家,她们知道如果不这样会引起许多人担心,她们已经学会尽量不让我洛uo们的安全担心。
在大学一年级时,怡伦和怡妮一时高兴,经不住几个同学邀请,与同学们结伴去狄斯奈乐园。到天黑才回家,让我大为光火,因为所有人都洛uo们担心,虽然鸠田先生多派了几个人去跟着,但他依然提心吊胆。鸠田知道有许多人是觊觎怡伦和怡妮美色的。怡伦和怡妮回家看见别墅所有人紧张的面孔才知道犯了大错。
我虽然很恼火但毕竟她们安全回家,心里松快了些,更主要的是她们是成年人了,我不可能按照过去的方式去数落她们。怡伦和怡妮自己弄得很不好意思,分别向鸠田和真树子道歉,最后才到我房间向我道歉。我没多说她们,她们自己知道大家因为爱她们才洛uo们担忧,从那以后她们基本上不再私自决定自作主张或一时心血来潮了。我有时想,也难洛uo们年纪轻轻从小就没有了许多其他女孩子的自由和随意,但想想小雪、真濑,想想我,她们应该知道不只是她们失去了许多东西。
放假她们要找我去玩,我没有理由不让她们去,我也正好可以让陪她们紧张了一个学期的周围人休息几天。于是同意了。我那帮朋友早就听人说过我身边有这样两位漂亮的双胞胎,因此都希望早点见到怡伦和怡妮。但真正见到这姐妹俩,没见过她们的还是发出了由衷的惊叹。怡伦和怡妮早习惯了别人这种情不自禁的赞美和惊叹,她们高兴的只是可以轻松的与我一起度假。本来是一个日本刚刚红起来的非常靓丽的女孩子一直陪着我,见怡伦和怡妮到来,她自觉地离开了,怡伦和怡妮不爱与生人打交道,或者说也不习惯与人打交道,从小她们就是生活在一个封闭的小圈子里,所以,除了刚到的第一晚,我带她们出席了一个专门为迎接她们举行的一个小型聚会外,她们再也不愿意与别人交往,而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们独自在海滨的一栋别墅享受难得的夏日休假。
白天我们一起到碧蓝的海里游泳,她们学着滑水,偶尔我们会趁游艇到海里去垂钓。当然,晚上还是轮流到我房间。
这是一个封闭式的休闲浴场。周围有鸠田安排的人照应,我们可以自由得多的活动。我感到每晚当一个人与我进入房间时,另一人都非常痛苦和苦恼,性不是我们每晚主要的内容,因而三人有时会在卧室一起聊天,非到休息时,另一人才恋恋不舍地回自己房间。第二天清早,我们还没醒来,另一人可能就又回来催我们起床了。我也有些烦这种匆忙的转换,弄得休假紧张匆忙。
一个繁星满天的夜晚。怡伦和怡妮说要到海边散步。我们出别墅随意漫步在潮湿的沙滩。海水似乎变得很温柔,柔和的月光洒落在金色的沙滩。怡伦穿着超短的白色裙子,上身只穿乳罩,细腻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洁白柔嫩。怡妮也是上着乳罩,下穿红色短裙。她们匀称的大腿在漫步中显得分外修长。我穿着短裤,赤裸着上身,享受着夜晚海风的吹拂。怡伦和怡妮一左一右伴在我身边,偶尔挽我的手,偶尔欢快地弯腰玩耍细沙,或互相嬉闹一番。
走了一会儿,我们躺在月光下的沙滩,闲聊相互嬉闹。话题漫无边际。怡伦趴在沙滩,双手托住下颚,看着身边的我,嘻嘻一笑,问:“大卫,我问你个问题。怎么来玩没叫上千惠呀?”那时她们偶尔也拿我其他认识的女孩子开玩笑,我想她们未必真的不在乎,可能是换了另一种手法吧。
我睁开微闭的眼,看看怡妮也嬉笑着盯着我。我哈哈一笑:“不是怕来了你们吵架吗。”
“谁跟她吵呀。”怡妮接着话说“你是怕她生气吧?”
“哪有那么多事,千惠是个听话的女孩子。”
“甚么意思呀。”怡伦不爱听“好像我们不听话似的。”说着怡伦自己也笑了“她算甚么,她不听话行么,她是不是特怕你甩了她呀?”
“你以为千惠是没人要的女孩子啊?”我有些不爱听了。“嘻嘻,有人不爱听了。”怡妮笑着说“我们知道她是出名的大美人,只是你舍不得吧?”
我瞪了怡妮一眼,怡妮撇一下嘴:“你以为我在乎她?”
“最近怎么没见美礼小姐?”怡伦问。
我懒得理她们,又闭上眼享受着夜晚的海风。
“我听纯子小姐说,每次只要千惠在美礼很自觉的就离开,她知道你更喜欢千惠,是不是呀?”怡妮问。
“没事瞎问这些干什么?”我嘟囔一句。但心里还是觉得很舒坦,至少与怡伦和怡妮在一起甚么都能说,不象与小雪在一起还得多少掩饰些,其实这也是怡伦和怡妮最不高兴的地方,她们总抱怨我始终没把她们当成小雪一样对待,包括与她们一起时我谈论别的女孩子和与其他女孩子约会时的毫无顾忌。
“怎么不能问啊。自己老公与谁约会总要弄清楚。”怡妮说“我们就够开明的了。”
怡伦笑着说:“怡妮,别标榜甚么,我可不愿意。不过,有那么多美人替我们照看老公,确实是一件很自豪的事。”
不知道说下去还会说甚么,因为那时上海女友雅琴到了东京,怡伦和怡妮隐约感到还有一个神秘的女孩子,但她们始终猜不到是谁,我不想让她们知道过去不知道的事,已经认识的没办法,既然不认识我倒也不希望她们了解更多。何况总觉得雅琴有一种特殊的东西让我难以割舍。(参考《家庭生活》)想到此,我猛坐起,说:“走吧,回去了。”
怡伦偷偷看我一眼,见我没有生气,于是跟着站起,低声说:“那样干甚么吗,每次说话都爱理不理的。”
回到房间,我洗完,到卧室。怡伦和怡妮前后进来,怡妮对怡伦说:“我不想睡,我要跟你们继续说说话。”
“你们不休息,我还要休息呢。”说着,我躺下。
怡妮过来趴到我身上,在我身上挠挠,嘻嘻一笑:“不许睡,还早着呢。”
怡伦也扑过来咯吱我。我笑着推开怡伦的手,说:“你们两个成心捣蛋是不是?小心我把你们脱光打你们屁股。”
“你敢。”怡妮嘻嘻笑着,高兴我终于与她们嬉戏起来。她们终究是爱玩爱热闹的女孩子。
“要对付我们两个人你别想。”怡伦笑着嚷。
我其实也没有睡意,听罢。翻身将怡伦压倒在身下,同时去搂怡妮,怡伦笑着尖叫挣扎。怡妮躲着同时去帮怡伦。我去抓激烈挣扎的怡伦,怡妮抽空把我推倒。还没等我回身,怡妮扑上来紧紧搂住我双臂,我一挣,怡妮仰面倒在床上,怡伦趁机也搂住我腰。三人顿时滚做一团。嬉闹间,本来就身上只有乳罩和一个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裙的怡伦和怡妮,乳罩早被我熟练的解开了,同时也脱光了怡妮,怡伦既与我嬉闹,也笑着怡妮。怡妮羞恼地去扯我的裤衩,我刚将怡伦也脱光,我的裤衩被怡妮噗嗤给扯了下来。
三人第一次同时裸体相对。怡伦和怡妮一时很难为情,我顿时激情高涨,将正搂着的怡伦翻倒,轻轻在她臀部打着,怡伦尖笑着,喊怡妮救她,怡妮稍稍有些羞怯,但立即扑过来推我,我顺势按住怡妮,嘴唇贴到她嘴唇,同时手伸到怡妮下面。怡妮嘴唇别我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叫怡伦埙uo,怡伦早不顾甚么了,笑着喘息着过来推我,但她马上羞得满面通红,因为我下面身体早进入了怡妮的身体,怡妮喘着粗气发出了轻微的本能的呻咽。怡伦僵在那里突然很不高兴,本来应该她陪我的,我居然与怡妮做爱,她顿时扭转头去。我早看见了怡伦不高兴的样子,刚才的打闹使我异常兴奋,我奋力在怡妮身体抽插,怡妮最初控制自己的声音终于忍不住兴奋地大叫起来。我又猛地搂过怡伦,身体从怡妮身体抽出。
“不。”怡伦和怡妮几乎同时尖叫。怡伦是正在兴奋之时,见我突然离开她身体,本能地希望我继续,怡伦是发现我的举动,害羞地尖叫。我真要做,怡伦使出浑身力气也无法推开我,何况她只是本能害羞,并没有真心拒绝的意思,叫声刚落,我已经很熟练地进入了怡伦的身体。身体刚一进入,怡伦顿时不顾一切了。怡妮早激动地擡起身体去推我,见我身体已进入怡伦的身体,她被自己情欲冲击着,几乎要哭似的去掐我,恨极了我的离开。怡妮的轻掐更刺激了我,我更加发狠地拼命在怡伦肉洞抽插,我印象中,无论与怡伦还是怡妮,过去即使在最冲动时也没有那一刻疯狂。怡伦发疯似的尖叫,那种极度兴奋的喊叫刺激着三人的神经。
我看怡妮几乎要被自己情欲折腾得发狂,手去抚摸怡妮的肉洞,怡妮喘息着双手颤抖着紧紧抓住我手。在怡伦身体的一阵痉挛哆嗦下,我狂射不已。怡伦紧紧搂住我腰,死死搂紧我——
三人大汗淋漓,仿佛刚从海里游泳上来一样。半天,怡伦和怡妮才反应过来,几乎同时叫了一声随便抓住身边的衣物档住自己下身。我长舒了一口气,笑道:“遮挡甚么呀,早都看遍了。”
怡伦和怡妮互相望一眼,脸因为性的兴奋刺激和害羞而湿沥和红润,原来情急之下,她们正好将对方的裤衩抓在手里。见状两人不好意思地互相交换,对视一眼,同时尖呼着扑向我,一丝不挂地将我压在床上,齐声笑骂我坏东西,但快乐和愉悦分明写在脸上。
第二天,三人似乎都不想早早起床出去玩。我也从来没想到与怡伦和怡妮两人同时一起会如此令人消魂。我当然也不想早早起床。醒来,怡伦亲吻我一下,然后甜兹兹地一笑搂紧我。怡妮其实也早醒了,只是还不习惯立即当着怡伦与我亲昵。我稍稍离开些怡伦,笑着说:“你抱得我都喘不气来了,你们要两人都这样还不累死我呀。”
怡妮忍不住嘻嘻笑道:“省得你精力过剩总去约别的女孩子。”
我轻轻打怡妮一下,说:“有这样对老公说话的吗?”
怡伦笑道:“怡妮说得是对的呀。”
“你们不是说过有那么多美女陪你们老公,你们很自豪的吗?”我逗她们。
“噢,你真以为我们不在乎啊?”怡妮有些不悦地说,同时也偎近我。我看着她们俏丽的脸,心里顿时充满了柔情。我叹息道:“有你们相伴,我真的很知足了。”
“雪姐和真濑也很漂亮迷人的。有哪个男人象你这样啊。”怡伦恨恨地说。
“喂,你们不是清早起来就找别扭吧?”我含笑说。
怡伦和怡妮都不做声了。等了一会儿,我笑着问:“怎么都不说话了?”
怡伦赌气地说:“我们说甚么呀,说甚么你都不爱听。我可不会只说好听的,我也学不会真濑那种样子。”
“不要说这些了。今天我们去滑水吧,你们昨天不是练得不错嘛。”我岔开话题。
她们显然对此话题不感兴趣,谁也没搭话。
前一晚只顾得作爱,没有细看怡伦和怡妮身上乳罩和裤衩的区别。怡伦的乳罩是米黄色的,而怡妮的乳罩是洁白的。怡伦的裤衩是白色的,而怡妮的裤衩是肉色的。怡伦和怡妮见我细细看她们身上唯一的一点饰物,有些害躁。
我笑着问:“你们怎么不穿一样?”
“为甚么要穿一样?本来大家就分不清,内衣还不能按自己喜欢的颜色穿着啊。”怡伦说。
“当然可以。”我笑笑。
怡妮盯着我嘻嘻一笑:“喜欢怡妮的颜色还是我的?”
“我都喜欢。”我说。
大家嘻嘻哈哈说笑了一会儿,怡伦和怡妮在我一再催促下懒洋洋地跟我起床。
白天的日子是个温馨浪漫的时光。怡伦和怡妮与我再也不用彼此遮掩。她们会豪不犹豫地与我亲昵,一个人搂着我接吻,另一个也不用躲避。我很喜欢这种随意。
我坐在沙滩下,看着怡伦和怡妮在海边浅水区戏水嬉闹,感到从未有过的安逸和宁静感。那一刻,真的忘记了外面的世界所有的人。
怡伦和怡妮打闹着,丰满的乳房几乎要从乳罩里蹦出来。修长的大腿在跑动中显得格外灵巧。乳房随活泼的跳动而晃动。在她们那个年龄,如此圆润丰满的乳房配上她们纤细柔软的腰身,微翘的臀部和长长的大腿,曲线毕露,难怪小雪都对她们身体和惊人的美丽赞叹。一般而言,我不太在乎女孩子乳房大小,可能我更看中脸蛋是否招人喜欢。但要真的身体没有任何曲线那也谈不上优美。不知道别的男人喜欢怎样的女孩子,对我来说,一切匀称就是美。
可能怡伦和怡妮是中西结合的产物,她们的身体综合了东西方人的长处,幸亏是长处而不是遗传了东西方的不足。我很难把她们与过去认识的女孩子相比,或许从骨子里我们三人是同类的人,都是流淌着东西方人的血液。同时性格里也包容了东西方人的许多特性。上帝给了我们结合的机会,我实在是个幸运的人。
远远望去,我也有些迷惑谁是怡伦和怡妮,两人在身边我可以准确判断,但离得远些我也有些吃不准。这时怡伦跑过来,嚷叫着让我也下海与她们玩。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没有及时回应。怡伦跑过来亲我一下拉我。我犯了一个大错,我想也没想的随口说:“怡伦,你让我安静些,好不好。”
我只觉得拉我的手停住了,我定楮一看,发现自己弄错了,我刚想找借口解释。怡妮,确实是怡妮,我当作了怡伦哇地尖叫着扑过来,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嚷道:“我是怡妮,不是怡伦。”
我忙搂住怡妮,说:“对不起,我没细看就随口说了。”
“随口说怎么不说怡妮啊?”怡妮委屈地号啕大哭。怡伦不知发生甚么事早跑了过来。她紧张地看着我,问:“怡妮怎么啦?”
怡妮更加伤心,委屈地哭诉道:“好啊,别人无法区分我们我没甚么说的,你居然也这样,看来我在你心里根本就无足轻重。”
“这怎么联系得上?谁叫你们长得这样相象。”我觉得怡妮太有些小孩子气了。
怡妮推开我,忿忿地哭着嚷:“好,你不是嫌我们太象吗?我现在就去在脸上划一道,你就好认了。”
我有些生气,也真怕她一时冲动,叫道:“胡说甚么。”
“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我就是丑八怪你也得要我,你别想离开我的。”怡妮似乎找到了治我的方法,转身要走。我大惊,一把抓住她,吼道:“不要再闹了。”怡妮吓了一哆嗦,她也没想到我会如此大声吼叫,她楞了一下,扑到沙滩哇哇大哭。
怡伦似乎明白怎么回事,但也不太清楚。她过去扶怡妮,怡妮头也不回猛推她:“不要你管,你们合伙起来欺负我。”
怡伦尴尬地看我一眼,也气哼哼地说:“谁欺负你了。”
我想真正是岂有此理,好心情全被搅乱了,我有些生气地说:“玩的高高兴兴地你捣甚么乱,你要再说刚才这些话,敢这样想,别怪我真的不理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做。”
“你就不敢,你答应我爹地和妈咪的。”怡妮擡头嚷,然后又趴下头伤心地叫着妈咪。怡伦一听她叫妈,她也刷地泪水流了出来。
听怡妮叫梅婷,我顿时心一软,同时有些酸楚。我走过去,轻轻将哭得伤心欲绝的怡妮搂到怀里,同时将也默默流泪的怡伦搂过来。我温和地说:“我不该发火。不要哭了。算我不对。”
“你再不许说不理我。”怡妮擡头抽泣道。
“我不会再说了。”我内心深深叹了口气,似乎我们好久没提卡儿夫妇了,怡妮的话,让我感到惭愧。
怡伦轻轻抚摸一下怡妮,怡妮抽泣着,看看怡伦,然后看着我说:“对不起,我也不该说那些。可是,你不该认错我的,我觉得好委屈。爹地和妈咪从来不会认错我们的。”
我又不是你爹地,我心里想,当然不会说出来。不过,我是她们在世界上最亲近的人,确实不应该。但怡妮哪知道有时要区分她们真的很不容易。我想我一定要找一个方法能准确区分她们。
“怡伦,对不起。”怡妮低声对怡伦道歉,怡伦泪流满面,搂住怡妮伤心地抽泣。
怡妮偷偷看看我,轻轻推推我:“干吗不说话,你还生气啊?”
“我哪敢生你们的气啊。”我苦笑道。
怡妮挂着泪扑哧一笑:“那你苦着脸干甚么?”
真是孩子脸说变就变,我似乎还无法从刚才的情绪中出来。怡妮偎紧我,说:“别生气了嘛,啊。我都说对不起了。”
怡伦也擦擦泪,抱怨地对怡妮说:“就你,本来挺高兴的,让你弄得我也难受死了。”
怡妮嘻嘻一笑。怡伦继续说:“叫错了有甚么嘛,上次还把我当成你了呢。”
“那你当时不也跟他没完吗?”怡妮似乎找到了平衡,不满地说。“我也不知为甚么,刚才猛地想到了——”怡妮没说话,垂下了头。
我分别搂住她们,轻声说:“不是说好不提父母的事吗?好了,我们回房间吧。”
一会儿,两人早没事玩得高兴了,而我似乎心里总感到压抑。怡妮见我情绪不是太好,走到我靠在我怀里轻声说:“我真的再不提了。看你这样情绪不好,我很抱歉。高兴些嘛,你要怎样才高兴?”
我勉强笑笑,倒真不是装的。怡妮温柔地轻轻抚摸我的手,那一刻,她不象个小女孩,倒更象一个温柔的妻子。
怡伦悄悄叫怡妮离开。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虽然多数情况下怡伦和怡妮更任性些,但她们还是很体贴人的。
夜幕降临。白天的一切似乎都过去了。三人恢复到平常的心情。三人游泳池里游泳,然后怡妮陪我回到房间。
互相亲吻了一下,似乎都觉得有些冷清。我想把怡伦也叫来,但怕怡妮又产生联想,也就没开口。两人正静静地相互抚摸,怡伦推门进来。她脸红红,有些羞涩地说:“我想与你们一起睡。”
我笑道:“以后就住一起吧,省得来来往往的。”
怡妮没有做声。怡伦直接上床,躺到我身边。怡妮看着怡伦说:“怡伦,既然这样,我还是愿意睡他左边。”
怡伦看看怡妮,道:“换就换,又不是与你单睡,干吗非得这样。”说归说,怡伦还是起床怡妮从我身上爬到另一边。
“怎么回事?”我问。
“我从小就是睡她左边的。”怡妮解释。
怡伦躺到我身边,说:“不许背对着我啊。”
怡伦和怡妮几乎同时伸手轻轻抚摸我。我身体有些发热,心里有冲动,但懒懒地不想动弹。于是左右手分别也伸出去,直接伸进她们的下面。两人默不作声,任我轻柔抚摸。我耳边似乎同时传来两人的急促的呼吸声,那种刺激很难让人把持得住。我心里叹息一声,迟早会被她们折腾死,可真的是迷人的两个小美人,于是说:“我不想动了,你们在上面吧。”
怡伦擡头看看怡妮,怡妮点点头。怡伦坐起,喘息着脱光自己,我笑道:“以后睡觉就别穿了,省得麻烦。”见我说话,三人气氛似乎轻松了些。怡伦嘻嘻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蹲在我身上,摩挲一会儿,慢慢对准自己身体,轻轻坐下去,我随着怡伦身体动弹,轻轻抚摸她上下晃动的乳房,刚进入她体内,怡伦就快活的呻咽起来。一会儿,怡伦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了,她喘息着坐到一边轻轻抚摸我,怡妮象怡伦一样上来。两人轮流上下,但都很温柔轻慢,最后,终于在怡伦的身体里射了出来。怡妮忙着替我擦拭身体。
我不想过多写三人之间许多性爱的事,那是很美妙的组合。其实我们在一起更多的是亲热嬉戏而不是做爱。她们渐渐知道我甚么时候身体需要,甚么时候不多挑逗我。但说实话,有这样两个人躺在两旁,即使美丽如斯的身体,仅从睡觉的角度讲,真不如一个人睡得舒服。好在我们不是天天这样一起睡觉,否则我真该睡眠不足了。
上流社会做美容美身行业的有一种特殊的职业是对女士隐私处的体毛进行修理和设计。多数是已婚太太和夫人从事美体的居多。象其他行业一样,这方面最好的专家多数是男士,无论是小雪还是其他我认识的许多女孩都进行过这方面的设计修理,美体其实很重要的一点还因为许多女孩子随着年龄和性爱等多种因素,原本比较鲜嫩光洁的阴唇会渐渐变色,显得发紫或血素增加变乌颜色变深,而美体师的功能是通过器械、药物和治疗,使它们保持原有的光洁、干净和柔嫩,维持健康的肉色。小雪从小生活在中国大陆,观念上多少还是有些保守,所以她多数是请女美体师整理。我个人的观感,设计整理过的身体,当它呈现在你眼前时确实带给你更多的美感。无论是体毛的形状还是从颜色和保留的厚浅长短都给人一种视觉的享受,而且说实话对人的性欲有很大的刺激性。
我见到的设计的最好的体毛形状和保养得最好的应该是奥丽泰的身体。而怡伦和怡妮,身体的体毛天生是最佳的样式,身体本身敏感干净光洁,而且它们的颜色和观感与生俱来迷人好看。本来这也是欧洲许多家族女孩子成年之前家庭教师传授的一项很重要的身体知识的部分,可能由于怡伦和怡妮这方面的知识很少,因此她们没有刻意装饰的身体能有如此自然的美妙就难能可贵了。我认识许多西方淑女和贵妇,身体和体貌确实无可挑剔,但细细观察才发现多数是经过了美容和美体的。缺少了自然的天然美,所有那些后天形成的所谓美丽让你觉得千人一面,所有身体似乎都一个类型,的确令人索然无味。
我仔细研究过怡伦和怡妮的身体,那种天然的匀称和完美,虽然没有象美容美体过的身体那样完美无暇,但自然形态能够象她们那样真的可以说是万里挑一了。
有一天在床上,怡伦和怡妮互相嬉闹,拿彼此作爱时的娇态取笑。她们并不觉得自己非常漂亮,言谈之中对我身边漂亮的女孩子既羡慕又有些酸溜溜的,尤其是对千惠、美礼她们这些娱乐业明星。我安慰她们,笑着说:“不要羡慕别人了,你们也是难得的美人。”
怡伦淡然一笑说:“你不要因为我们是你的人就安慰我们,我知道我们不漂亮。但也不丑,是不是?”
我心里暗叹,她们与外界接触太少,并不知道自己本身就是美玉。仅就相貌而言,以我的审美,她们丝毫不逊于千惠或任何其他女孩子,或许出于自私的目的吧,我并没有道明,否则这两个小丫头还不更是不知天高地厚,确实,她们见到的除了我周围的女孩子,或者说比较熟悉的主要是在我身边的女孩子,的确是一些漂亮的女孩,所以显不出怡伦和怡妮的特别,但我很清楚我身边这两个女孩子是女孩子中真正的极品。
好在怡伦和怡妮知道她们即使是丑女我也会相同的对待她们,所以倒没有太在意自己的形象,她们总认为出去别人看她们惊奇的目光是因洛uo们是惊人相似的双胞胎,不知道在那些惊异的目光中好多是因洛uo们绝色的娇艳和美丽。
我认为这样很好,尤其是她们还太年轻,不要因洛u灾v的美丽而养成自己的一些无聊的虚荣和攀比。她们已经用不着那些了。
北京。王枚别墅。到北京已经三天了,开完董事会,照例我在王枚别墅休息几天。北京的生活依然很悠闲和安逸。王枚处理完公司事务一般就早早回家陪我。
那几天因为公司即将休夏假,公司事务显得比较清闲些。宋矜因为准备回江苏去看望父母,所以利用走的前几天更多时间请假在家陪我。其实,无所谓请假,知道这种情况,宋矜的老总王建军也是我的同学早实际上给宋矜放假了。可能是为了对其他公司员工有个说明,因此请假也就一个形式而已。
每天,王枚和宋矜会请许多朋友到家里聚会。这天正与小薇、西子一起吃饭。
埃玛在用餐中告诉我,怡伦和怡妮准备动身到北京来旅游。我是答应怡伦和怡妮她们放假后陪她们到中国旅游的。她们还一次都没来过中国大陆,她们早就想到大陆尤其是北京来看看,按照她们的说法,她们要到老公小时生活的地方看看,我知道她们其实更多的是因为我经常呆在北京,她们想看看北京我究竟有些甚么朋友有如此大的魅力吸引我,以至于每次小雪谈到北京都有些不高兴我呆的时间太久,怡伦和怡妮当然知道小雪话里的意思,所以她们一直缠着要到北京来看看。
“怡伦和怡妮,就是你说过的那对双胞胎?”小薇放下筷子,看着我问。
我笑着点点头。小薇是知道我与怡伦和怡妮的事情的,从一定意义上讲她也更想看看她们。西子耳闻过,但不是太清楚。她好奇地问:“怡伦和怡妮是谁?”
我笑笑,不好回答。埃玛虽然不完全懂西子话的意思,但见我神态,知道西子问甚么。埃玛微微一笑,不回答。
小薇看看我,有些取笑似地对西子说:“怡伦和怡妮是他的两个小夫人。西子,你到时说话方面注意些分寸。”
西子不介意小薇的话而是更加好奇地看着我:“小夫人?夫人知道吗?她们多大了?”
我轻描淡写地笑笑,说:“西子,你问那么多干甚么。”
西子嘻嘻一笑。知道有些事情不便多问,问了我也不会说。她有些兴奋地说:“我倒要看看你这两位小娇妻甚么样的。大卫,你总有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听说怡伦和怡妮要到北京来玩。王枚有些紧张,她跟我商量:“她们来了是住酒店还是住家里?我是不是要回避?”
“住酒店吧。你不用操心。”
“可到底她们不是你认识的一个普通外国女孩子,跟雪姐一样,让她们知道我们的事总是不太好。”
我看着王枚,说:“她们知道你的。而且你也不用太刻意掩饰甚么,这两个小人精早想到了,甚么不清楚?自然些吧。何况小雪也不是猜不到我们的关系,只是她不愿说穿而已。”
“她们漂亮吗?”王枚问。
“普普通通吧。”我随口说。
王枚看看我,不吭声了。她知道怡伦和怡妮的家庭变故和与我的关系。我从来有甚么不掩瞒王枚的。
宋矜本来要离开北京的,听说怡伦和怡妮要来,刻意推迟了回家的时间。也等待着怡伦和怡妮的到来。我觉得北京这些朋友更多的是因为我与怡伦、怡妮这种关系好奇而想见见这两个家族认可的与小雪分享男人的女孩子,对其他她们倒反而不太关心。我印象中,只有美国的凯迪和真濑第一次到北京来前她们有这种莫名的兴奋,或许是心理的某种心态作祟吧。
到北京机场迎接,场面很热闹,几乎可以达到小雪到北京时的欢迎程度。小雪来除了公司方面的人,最多也就是王枚和小薇偶尔参加,可怡伦和怡妮来,或许都好奇,除了公司的人小薇、王枚、西子及王枚的几个助手全部到了,只有宋矜因为公司的人都出面,她参加不太好因而没到机场。
当怡伦和怡妮出现在出港口,我身边的西子惊叹一声:“太漂亮了。”王枚看我一眼,眼里有些埋怨,小声道:“这是普普通通啊?”不过她理解我的深意,没有继续往下说。
怡伦和怡妮真的太娇艳了。我心里也不由赞叹。怡伦和怡妮不理会几乎所有周围人关注的目光,而是眼光四处搜寻,看见了远处的我。怡伦兴奋地举手晃动向我打招呼。前呼后拥着,怡伦和怡妮走了出来,公众场合她们当然要注意形象,两人向我点头示意,我上前分别搂住她们礼节性地亲了一下,然后向她们介绍王枚、王建军和小薇、西子,其他公司所有经理。不多说。
车行驶在机场高速,怡伦和怡妮这才有时间与我亲热,同时好奇地看着窗外道路两旁的建筑和风景。
车到长城饭店。怡伦和怡妮在大厅一一向到机场迎接她们的朋友道谢,然后随埃玛到房间。我向王枚、小薇和西子道别,回到房间。怡伦和怡妮正兴奋地与埃玛说话,见我进来,两人不顾埃玛在场,娇呼着扑到我怀里亲吻。埃玛笑笑,悄然离开。
缠绵一番后,怡妮依然很兴奋地说:“我很喜欢北京,你带我们出去走走吧。”
我笑着说:“有的是时间。今天先在房间休息,晚上枚枚和公司的人要请你们吃饭,晚上看看北京的夜景,明天再安排你们四处玩一玩,行不行?”
“那就听你安排吧。”怡伦依然处在兴奋之中,说。
“不过你要陪我们。”怡妮笑着补充。
“好吧,至少明天我陪你们。”我笑着承诺。
听我这样说,怡伦和怡妮一阵欢呼,两人重新回到我身边,开始了新一轮的缠绵。当然,这次是在床上。
我催促怡伦和怡妮起床,沐浴更衣。王枚来到房间。怡伦和怡妮这才有时间细细打量王枚。怡伦和怡妮从小在德国、伦敦长大,德语、英语、法语都很熟练,在日本又学会了日语,自从跟我以后,在新加坡时又学会了中文,而王枚经过几年英语交流也没问题了,双方谈话倒没有了语言障碍。
王枚曾问我怎么称呼怡伦和怡妮,我也很为难,说直呼名字即可。叫夫人好像不太合适,公众场合总是不好,叫小姐怡伦和怡妮又未必高兴。还是叫名字显得亲切。但我看王枚刻意不称呼,总觉得别扭。怡伦和怡妮发现了这点。怡伦笑着对我说:“大卫,就让王枚小姐叫我们名字好了。”说着怡伦又笑盈盈地看着王枚问:“王枚小姐,我们叫你姐姐行吗?”
王枚樱然一笑:“有你们这样两个漂亮的小妹妹,我当然愿意。如果方便的话你们就叫姐姐好了,叫我枚枚也行。”同时王枚看我一眼,我读懂了王枚眼中的意思,她感叹怡伦和怡妮的聪明机灵和善于察言观色。
怡妮走到王枚身边,轻轻握住王枚的手说:“枚枚姐姐好漂亮。”
王枚含笑,看着怡妮说:“别取笑姐姐了,你们才是真正的两个小美人。你是怡伦还是怡妮?”
“我是怡妮。”怡妮甜甜一笑,回答。
王枚抱歉一笑说:“对不起,我真分不清你们。”
怡妮一笑:“没关系,大卫有时都弄错的。”
“胡说,我甚么时间弄错啊。”我哈哈笑着说。
“你敢说你没错过?”怡妮象好斗的孩子一样盯着我。
怡伦一笑:“怡妮,别这样。”
怡妮这才想到有外人在场,不好意思对王枚笑笑,不再说了。
“怡妮、怡伦,你们饿了吧,我们去吃点东西?”
怡伦和怡妮点点头,同时说:“谢谢枚枚姐姐。”
餐后,向公司其他几位经理告别,王枚亲自驾车带怡伦和怡妮沿街道闲逛,同时给怡伦和怡妮介绍。怡伦和怡妮唧唧喳喳早忘记了刚见面时的故作端庄文静,一会儿发出惊叹,一会儿问这问那,年轻好奇同时甚么也不太讲究的本性露了出来。游览了一个多少时,王枚带我们到一个酒吧。落座,王枚叹道:“大卫,我真的很喜欢怡伦和怡妮。”
我含笑,轻轻抚摸一下王枚的手。怡伦和怡妮对视看看,意味深长一笑。王枚见状,不自然地将手从我手边挪开,微微笑笑。
怡伦含笑说:“枚枚姐姐,非常感谢大卫在北京时你对他的照顾。谢谢。”
王枚听了肯定觉得别扭,但我也无可奈何。毕竟怡伦和怡妮有权这样说,而且即使从礼仪上她们这样说也是一个好太太应该表示的。王枚轻轻一笑,说:
“他对我也很关照。”
“我听夫人说枚枚姐姐很漂亮聪明能干,一直想见见,今天见面,枚枚姐姐果然好漂亮。”怡妮含笑说。
“谢谢。”王枚看看怡妮。
“难怪大卫总是对枚枚姐姐赞不绝口。”怡伦微笑着继续说。
我看王枚有些招架不住,于是解围道:“怡伦、怡妮,别总说这些了,这几天在北京,枚枚为你们的行程作了安排。你们谢谢枚枚吧。”
“谢谢枚枚姐姐。”怡伦和怡妮笑着致谢。
总算怡伦和怡妮开始关注酒吧四周和酒吧的来人,话题也转移到别的方面。
我看王枚稍稍松了口气。
回到酒店。王枚约好第二天早上来的时间,同时邀请怡伦和怡妮有时间去家里玩,安排好一切后王枚道晚安离开了。
房间一时有些安静。沈静了一会儿,怡妮笑微微地说:“记得有次与夫人闲聊,夫人说到枚枚姐姐,夸奖之余总觉得你到北京呆的时间太久。今天见到枚枚姐姐,我明白为甚么了,我也很喜欢她。”
我看看怡妮,不知道她甚么意思。正在我怀里躺着的怡伦擡起头说:“还有小薇小姐呢,那位叫西子的小姐好漂亮,做甚么的?”
我简单介绍了她们,算是闲聊吧,没理由不告诉她们的,而且看上去她们似乎倒也没有别的意思。艺人怡伦和怡妮见多了,不怎么在意,而且从她们知道的情况看,好像西子也不在她们注意的范围。
“听说小薇小姐是娇娇的同学?”怡伦问。妹妹娇娇按理怡伦和怡妮应该叫妹妹,可确实因为娇娇比她们还年长,所以折中的办法是叫名字,而娇娇当然不愿叫她们别的,也是直呼其名。娇娇和怡伦、怡妮彼此都有些不愿多见。怡伦和怡妮历来对这个骄惯又总得母亲宠爱的夫妹也很怵。
我点点头,有些不想继续说下去。但既然是聊家里面的事,哪怕再没有耐心也得回应,这算是聊家常吧,对小雪有时这种闲聊我也是无可奈何地陪着聊的。
“听说娇娇还有个同学在美国,现在在新加坡的,大卫,过去从来没听你说过。”怡妮靠近我些,但因为怡伦几乎整个躺在我怀里,她没法依偎得更近。
“谁告诉你们这些呀。”我想起夏洁,似乎是好久前的事了,夏洁那俏丽的脸出现在我脑海。一时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当年。
“有一次与夫人随便聊天,偶尔谈起北京娇娇的同学,夫人告诉我们的。”
我心里一激灵,敢情小雪甚么都知道啊。不知道为甚么,心情突然有些忧郁,竟会突然想到过去的日子,许多似乎忘记的情形回显在眼前。
怡伦看见了我神色的变化,她看了看怡妮,怡妮马上明白了,她们从来是只要互相望一下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的。怡妮轻轻抚摸我的手,温柔地说:“对不起,我不该总说这些过去了的事情。”
我苦笑一下:“本来这些事早忘记了,你们使我想到了过去的好多事,我是不是真老了?想到过去怎么有些伤感和惆怅。”
怡伦轻捂我的口,摇摇头,微微一笑:“不许你说这个。”
我吻吻怡伦的手,说:“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出去玩呢。”
怡妮起身,看着怡伦说:“浴室太小,你陪他洗吧,我去整理床铺。”
匆匆洗完,我情绪始终很低落,越不想过去的事,可过去许多事情总是不断在脑海涌现。怡伦和怡妮静静地在我身边躺下,互相亲吻一下,我躺着想着许多往事。怡伦抚摸我胸脯柔声说:“我们再也不说这些了。”
一旁的怡妮翘嘴说:“是呀,弄得大家都没情绪。”
我微闭上眼,轻声说:“睡吧。”
太阳永远是新的。清早起床,三人似乎都忘记了前一晚的沉闷。怡伦和怡妮兴高采烈地打扮。早餐后回到房间,正在说笑。王枚和宋矜进来了。怡伦和怡妮吃惊地看着宋矜。宋矜也被怡伦和怡妮的娇媚震撼了,但宋矜总是那样不动声色的,她马上笑微微地看着怡伦和怡妮,王枚互相给她们作了介绍。宋矜向怡伦和怡妮热情招呼,然后笑着向我问候。与美女相比,才显现出宋矜绝色的美貌和优柔的端庄文静。
怡伦和怡妮彼此望望,好像兴致有些低落,好在宋矜很热情尊重的态度,同时真心的对怡伦和怡妮的欢迎,让怡伦和怡妮渐渐高兴起来。
一般而言,我不太愿意与她们一同出去逛街或游玩,尤其是在东方国家,在美国或欧洲,我们只是东方人,似乎反而不显眼,而在东方,无论是王枚还是宋矜都太耀眼,走哪里都引来无数双眼楮的观望,何况再加上怡伦和怡妮,那种被盯着看的感觉很难受,但怡伦和怡妮又不得不陪。
带怡伦和怡妮游玩颐和园。趁怡伦和怡妮高兴地四处走动,我与宋矜才有单独的时间。宋矜还是那样静静地没有特别的亲昵的举动。她悄声问:“她们准备在北京呆多久?”我笑笑,说:“可能会多呆一阵。”看着宋矜黑白分明的打眼,很难看出眼中的内容。宋矜还是带着情感热切地低声问:“会等我回来?”
“你甚么时候走?”
“明天吧。所以我诳ub走之前看看怡伦和怡妮,也是陪陪你。难得能与你一起出来玩。”
“对不起。”我叹息一声。包含了无数的真诚的抱歉。
宋矜微微一笑:“希望我回北京时你们依然还在,如果不是父亲身体有些不适,我也不用急急回去的。”
“有甚么问题吗?”我关心地问。
“老毛病了,没关系,谢谢你关心。”宋矜说。
怡伦和怡妮早看见了在道旁坐着聊天的我们,她们没有过来打扰我们,王枚似乎真的有些喜欢怡伦和怡妮,也非常高兴地向怡伦和怡妮说着甚么。王枚是与我所有身边女孩子关系都处的非常融洽的,难得的是她们也都非常喜欢她。
下午,回到王枚别墅。一天没回,王枚似乎将别墅又布置一新,家里的佣人们列队欢迎。到别墅。怡伦和怡妮稍稍休息一会儿,又热情高涨地继续向王枚问这问那,亏得王枚甚么都能答,比我这个从小长在北京的还知道得多。
晚餐没有其他人,除了我和怡伦、怡妮,只有王枚和宋矜。五个人说笑着,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怡伦和怡妮看看频频看我,我知道她们催我回酒店。我有些矛盾,宋矜第二天要离开北京,我希望晚上能与她呆在一起。
王枚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抽空笑着说:“大卫,要不今天你们就住家里不回酒店了吧。”说完看着怡伦和怡妮“你们愿意吗?我还希望晚上与你们多聊一会儿呢。”
怡伦和怡妮看看我,含笑没有回答。宋矜笑吟吟地起身说:“我先告辞了,怡伦、怡妮,我明天就离开北京去江苏了,抱歉不能继续陪你们玩,如果可能的话,我尽量早些诳u^ 北京来。”
怡伦和怡妮起身,笑微微地致谢。
宋矜离开后,我看着怡伦和怡妮说:“你们的意思呢?枚枚希望我们今天就住这里。”从她们的眼里我看出她们当然不愿意,可我话的意思倾向性也很明确。
“也许太打扰了吧。”怡妮小声地说。
怡伦看着我,有些哀求地看着我:“要不回酒店?”
我只好明说:“宋矜明天离开,等会我该去看看她。在这边枚枚可以多陪陪你们。”
怡伦和怡妮脸色刷地变白,顿时变得很难看,当着王枚的面,让她们感到无地自容,可我因为王枚不是外人,所以倒也没有太多顾忌。
王枚远处看看我,摇摇头,然后起身悄悄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三人。怡伦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怎么能当着外人这样对我们。”
“对不起。”我真心道歉。其实我心里从来就没把王枚当外人,我也觉得有些不妥,想想如果是小雪我会这样吗,我觉得真的有些对不起她们。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难以割舍其他的情感。
“今晚不回来了?”怡妮幽幽地问。
我没有答,她们明白了,怡妮也觉得问得多余。
“你是不是在北京时就住这里?”怡伦问。
我点点头。
“我不睡你们的房间。”怡伦拿起一块手绢轻轻擦拭泪痕,说。
“你们回酒店去也行的。”我轻声说。
“噢,就我们两人回去呀?”怡妮几乎要嚷起来。
我让人叫来了王枚。我对王枚说:“枚枚,给她们安排房间吧。”
怡妮勉强笑笑说:“枚枚姐姐,打扰了。”
王枚装做甚么也没看见,笑着说:“嗨,打扰甚么,其实我特想你们留下,一起聊聊天,玩一玩。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谢谢你,枚枚姐姐。”怡伦说。
宋矜听见门铃声,好像知道是我,开门情绪异常激动地扑到我怀里亲吻我。
想象着空旷的客厅一个人静静呆着的宋矜,我鼻子有些发酸。
第二天清早,宋矜恋恋不舍地送我出门,她远远看看王枚的别墅,低头说:“等会我就不去向她们道别了,你替我带向她们问好。再见。”
我扭头看看,见远处怡伦和怡妮似乎正坐在王枚别墅门口的草坪聊天,宋矜可能早看见,所以没有任何亲昵的表示。我点点头,正好慢慢散步走向王枚的别墅。
走到王枚别墅前,王枚正好出来,她看看怡伦和怡妮,笑着对我说:“正好,都等你用餐呢。”
“你们先用好了。”我笑着说。
“怡伦和怡妮非要等你一块用。好了,怡伦和怡妮,你们在外面也呆太久了,外面呆久了也挺凉的,进房间用餐吧。”王枚真象大姐一样关爱地看着怡伦和怡妮说。
我上前,搂住怡伦的腰,轻轻吻吻,然后又吻吻怡妮。两人看上去很平静,好像前一晚的事已经过去。
那次到北京,怡伦和怡妮再没见到宋矜,以后怡伦和怡妮见到宋矜,彼此似乎显得更亲热,但也折腾得宋矜够呛,宋矜听到怡伦和怡妮就烦不胜烦,那是后话了。
白天陪怡伦和怡妮玩故宫。晚上。小薇和西子在一家酒楼请怡伦和怡妮吃饭。
小薇跟王枚一样,文静温柔,完全把怡伦和怡妮当成小妹妹看待,怡伦和怡妮似乎也无法无礼地对待小薇。西子完全被怡伦和怡妮的吸引了,倒忘记了她与我之间的关系,所以很快与怡伦怡妮谈得火热,晚餐在一种轻松愉快的气氛中结束。
怡伦和怡妮似乎真的从前一晚的伤心和委屈中走了出来,有活泼的西子一起,又有温柔体贴的小薇和王枚呵护,怡伦和怡妮纯真的天性得到了发挥。
餐后,一起到一家俱乐部坐了一会儿,十一点多钟了,怡伦和怡妮依然与小薇、王枚和西子说得高兴,王枚终于笑着说:“怡伦、怡妮,你们要不要早点休息?”
怡伦笑着说:“枚枚姐姐,我们今天玩得好高兴,一点困意也没有。”
“是啊。”怡妮也笑着说“我还想去刚谈到的酒吧去玩呢。”
怡伦嘻嘻一笑:“干脆,枚枚姐姐,你和大卫先走,我看他好像兴趣不大,难得他陪我们两天了,我们自己去再玩一会儿。”
小薇微微一笑,起身:“也好,枚枚,你和大卫先去休息吧,我和西子带她们再玩一会儿。”
在北京,怡伦和怡妮的安全我倒不担心,但还是对怡伦和怡妮说:“记住一切听小薇的,去哪里玩甚么自己小心。”
“我们会的。”怡伦走到我身边,看着我,说:“那明天见。”
我楞了一下,怡伦和怡妮早向我和王枚拜拜,跟小薇和西子上了车。我想与其自己被动,怡伦和怡妮还不如主动给我和王枚时间,省得到时面子上下不了台,不过,看上去她们确实玩得很高兴,到底还是小女生。
回家的路上,王枚看看我问:“矜矜怎样?”
“没事。”我简洁地说。
“怡伦和怡妮能做到这样,实在不易了,毕竟还是小孩子。”
我笑笑。
“不过见到她们,真的觉得自己老了。”王枚感叹。
“胡说甚么呀。”我笑着说。
王枚微微一笑:“无所谓了,只要你不嫌弃就行。”
车窗外的路灯,好像天上的繁星闪烁,与王枚一起,好像显得更安逸平静,没有了那种急匆匆的快节奏,也许我的心也有些倦怠,希望有更加平和些的生活。
我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我并不是经常呆在日本,即使在日本也未必总在东京,从一定意义上讲,可能呆在京都时间要更多些。我不认洛u灾v重男轻女,但确实一郎作为我第一个儿子,似乎更让我牵挂和留恋。真濑当然明白我的心迹,所以她并不经常与我联系,她知道我会常打电话问一郎的情况,到日本只要可能也一定会去京都。
奇怪的是,我所认识的女孩子孩子似乎都更喜欢男孩,一郎是她们都宠爱的,以后楷出生后也是一样,连小雪在楷没出生时对一郎都倾注了更多的关爱。我想真濑只所以稳稳呆在京都,除了日本女人天生的在家伺候丈夫的传统教育外,守着一个一郎也是她能更好在家的理由。妹妹娇娇和小雪妹妹小蓉,对孩子的酷爱不用说,即使象纯子、顺子她们也对孩子喜爱有加。可能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东方女孩子似乎对洛u灾v所爱的男人生儿育女似乎更着上心,而西方女孩子对生育似乎有中天然的恐惧和排斥。当然,我这是就一般而言。怡伦和怡妮则是天生不喜欢孩子,对一郎她们只是出于礼貌关切,每次见到婷婷、点点和楷,她们虽然很投入的与孩子们嬉闹,但我知道更多的她们是为了让小雪和我高兴,本质上她们是很烦孩子的。我想也许是与她们自己太年轻的缘故。
每次作爱前,怡伦和怡妮总是提前将药片放到身体里,不管我是否有情趣做爱,她们都十分小心,我印象中她们从来没失误过。有一次,我从京都回到东京,怡伦和怡妮正好都没课在家打网球。她们高兴地邀请我与她们一起打球,凡是锻炼的事我一般都不会拒绝的,我换衣然后与她们一起打球。打球后又一起游泳。
沐浴后一起坐在宽敞的阳台闲聊,每次我从京都回来她们都不会马上与我亲热,一方面她们可能考虑到我也没情绪马上与她们亲热,另一方面也算是体惜我身体吧,三人没有太多的身体接触,各自坐在靠椅上散淡地说话。
与怡伦和怡妮谈话,很少谈生活琐事或者说家里及周围人的情况,而我也烦这些,抛去理所当然应该与她们聊天,这是我还算比较喜欢与她们聊天的原因。
怡伦和怡妮通常会天南海北的闲聊,从她们感兴趣的服装和化妆品,到流行歌曲和日本青年人的时尚,从怎样保持体形到看了一部甚么电影讨论过没完。她们知道我对女孩子用品或她们关心的好多事我不感兴趣,所以往往聊一会儿然后找个话题与我说点我稍稍感兴趣的东西,以免我离开。
这天不知怎么聊到她们刚看过的一部电影,当然,她们看电影多数是在家里观看录影带或DVD.讨论起影片中男主角,怡伦忽然笑着对怡妮说:“呀,我猛然想到男主角好像大田先生。”
怡妮也惊笑道:“真的耶,好像。”
两人似乎越想越象,嘻嘻哈哈笑起来。我好奇地问:“大田先生是谁?”
正高兴笑着的怡伦和怡妮一楞,同时红了脸,怡伦看看怡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田先生是我们班的一个男生,好多女生追求的。”
我哈哈大笑,开玩笑地说:“你们不是那些其中的女生吧?”
怡伦刷地变了脸,生气地说:“你胡说甚么,我们是有夫之妇,怎么能这样说呢。”
怡妮也满脸不高兴地看着我。我笑着赔罪,道:“不是开玩笑嘛,生甚么气呀。”
“这种事能随便开玩笑呀。”怡妮说,但语气缓和了些。
怡伦脸色平静了些,翘起嘴,依然不太高兴地说:“你再开这种玩笑我们真的生气了。”
我含笑说:“好了,我道歉,不过你们也太认真了,你们知道我开玩笑的。”
“我们不是你身边随便找的甚么女孩子,我们是你妻子,别忘了。”怡伦气恨恨地说。我一听也有些不高兴,略不悦地说:“甚么叫随便找的女孩子啊?我还不会随便。”
怡妮看着我:“那就是认真的喽?”
我见再谈下去肯定会闹得更不愉快,看看她们,于是起身准备离开。怡伦看着我,问:“好好的又干甚么嘛?别走,坐下好不好?”见我看她,怡伦温柔一笑,说:“好了,求你啦,坐着陪我们说说话。”
我也不好强行离开了。勉强坐下,怡妮嘻嘻一笑说:“怡伦,再不要谈那些虚无飘渺的事,他又不看电影,我们聊的内容他又不感兴趣。”
我笑笑,说:“没关系,听你们说我不跟看电影一样。”
怡伦笑笑,稍稍靠近我,轻轻握住我手,说:“你跟雪姐在一起聊甚么?”
“聊孩子,你们感兴趣吗?”
静了一下,怡妮突然一笑,羞红了脸。怡伦看看怡妮,诧异地问:“怎么啦。”
怡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忽然想,不知道我们以后会不会同时生宝宝,如果同时再生两对双胞胎,那才有意思呢。”
怡伦看看我,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嘻嘻一笑说:“我才不要孩子呢,看看雪姐和真濑,哪还有时间玩啊。”
看着两张俏丽年青的脸,我也不太愿意她们讨论这个问题,一旦脑子里有这个想法,有时是很难去掉的,我轻描淡写地一笑,说:“放假你们准备去什么地方旅游?”
怡伦笑着嚷:“我和怡妮商量好了,还是去美国玩。”到底年轻,讲到玩,刚才的话题早忘了。
“嘻嘻,我想去见见凯迪小姐。”怡妮笑着说。我不想显得口气太特别,平静地说:“你们不要再打扰她了,她已经够难受的。”
怡妮撇撇嘴,怡伦含笑说:“不会啦,怡妮也就是说说而已,我们不会伤害她的。”
我轻叹一口气,想起凯迪似乎有些堵得慌,不知为甚么,每次想到凯迪那故意显得很快乐的模样都让我难受。我觉得我其实真的是很难忘记一个真心喜欢过的女孩的。
怡伦和怡妮同时依偎到我身边,露在短裙外的光洁的手臂接触我的皮肤,让我感到一种恬静的柔美。怡伦擡头吻吻我,撒娇地说:“不要那样,我们陪着你还不高兴啊?”
我在怡伦柔软红润的嘴唇亲吻一下,没说话,怡妮凑上嘴唇也吻吻我,手在我脸上抚摸了一下,说:“我们还是去游泳去吧。老坐在这里怪沉闷的。”
怡伦欢快地拍手:“好啊,走。”
这是三人聊天经常性出现的状况。我只好随她们起身,一起去游泳。
那年夏天,我与怡伦和怡妮来到美国,我不太想去洛杉矶,想想戴西和兰妮,我觉得还是在纽约好。好在怡伦和怡妮更喜欢纽约,似乎不在意我带她们在哪个城市。
晚,张琼请我们吃饭。在一家中餐馆坐下后,张琼笑微微地看着怡伦和怡妮说:“好久么没见,怡伦和怡妮变得更漂亮了。”
怡伦和怡妮规规矩矩坐着,微笑着向张琼道谢。张琼看着我,只有我能读懂她眼中复杂的内容,她微笑着说:“大卫好像变得更成熟了。怎样,生意上的事费心吗?”
“还好。谢谢。”我笑答。
怡妮微笑着说:“他总是忙着,我们也不懂他究竟顺不顺利。可能还是张姨明白。”
张琼看看怡妮,又看看怡伦,笑着对我说:“她们看上去文静端庄,温文尔雅,清纯靓丽。大卫,真是你的福份。”
我笑笑,点点头。怡伦和怡妮在长辈面前总是显得特别乖巧礼貌的,只是她们不知道张琼与我的关系,否则怎么也做不到这样。
张琼从她们与我谈话的神态,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不是过去那种关系了。张琼并没有特别显出甚么,倒是怡伦和怡妮觉得有些奇怪。
饭后,回到我纽约的别墅。怡伦和怡妮分别向里德先生和艾莉小姐打过招呼问候一番,里德和艾莉从两人口气中感觉到怡伦和怡妮不是过去到纽约来玩时的身份了。
在客厅坐着,艾莉站在一旁听怡伦和怡妮吩咐。艾莉毕竟不是简单的佣人,所以怡伦和怡妮说话倒也很客气。
“艾莉小姐,我刚看过房间,先生没来,房间好久没打扫似的,我知道你们每天打扫,明天找里德先生商量改进一下,可能是房间的布局有些问题。”怡伦静静地说,那一刻,我觉得她们都似乎真的很成熟,而不象过去嬉戏的那两个女孩子了。
“好的,小姐,您有甚么具体意见吗?”艾莉恭敬地问。怡伦听了略皱皱眉,我知道怡伦和怡妮一直对艾莉不喜欢。但管理别墅的饮食起居这也是怡伦和怡妮本分的事,我不好多干预。
“我们也在那个房间住的。”怡妮说。艾莉明白了,她点点头,说:“好的,小姐,明天我就重新安排。”
怡妮也有些恼恨,她看看我。我知道她们的意思,温和地对艾莉说:“艾莉,以后你叫她们夫人吧。”
艾莉早就知道怡伦和怡妮的身世以及与我的关系,她恍然大悟怡伦和怡妮不高兴的原因。她小心地点点头,抱歉地对怡伦和怡妮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怡伦高兴了些,看着艾莉说:“我们不太习惯身边不熟悉的人。”
艾莉说:“好的,夫人,等会我就让她们到另外的房间。”
我对艾莉说:“好了,艾莉,没事了,有事再叫你吧。”
艾莉点点头离开。
房间一时有些安静。我对怡伦和怡妮说:“这些事你们不用亲自办的,让君枝子来安排好了。”
“我偏要自己安排。”怡妮嘻嘻一笑,说。我懒得与她们斗嘴,说:“好了,今天早点休息吧。”
怡伦看看怡妮,小声问:“你怎样?”怡妮摇摇头。怡伦懊丧地说:“怎么这么倒楣,两人撞一块了。”怡伦看着我很不愿意地说:“让君枝子陪你洗吧,我和怡妮身体都不太方便。”
我起身,怡妮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小声说:“至少今天与我们呆一起。”
我笑着在怡妮脸上轻轻捏了一下,怡妮撒娇地说:“行不行啊?”
“不与你们呆一起我去哪儿?”我知道她的意思,笑着岔开。怡伦笑着说:“那我们等你早点洗完到房间。”
君枝子早在浴室等着,她熟练地为我脱衣,然后自己也脱光,当她为我擦洗时,我抚摸着君枝子的乳房,笑道:“君枝子,怎么这次没去看你朋友?”
君枝子吃吃笑着,身体扭动着说:“你别摸我,到时我控制不住自己让她们知道又该闹别扭了。”见我没有停下,她喘息着嬉笑道:“求你啊,别动了。”
我笑着说:“好了,今天也没精力再闹了,早点洗了休息吧,你也累了吧。”
君枝子哼了一声,低声说:“你精力好时,也没见你约我,有她们两人了,我算甚么。”
我睁开微闭的眼,说:“这样可不好。”
君枝子不吭声,半晌才低声说:“我知道了。”
“对不起,君枝子。”
君枝子凑到我耳边先轻轻吻我一下,然后小声说:“说对不起就约我一次呀,只一次。”
我笑笑。
回到卧室,见怡伦和怡妮正说话,见我进入房间,两人笑盈盈地拥上来。躺下后,怡妮嘻嘻笑道:“君枝子没有约你?”
“干甚么?”我笑着在怡妮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
怡妮笑着扑到我身上用牙齿在我手上轻轻咬了一口,说:“能到美国旅游度假,我好高兴。”
怡伦在一旁轻轻嚷道:“喂,怡妮,你一人占满了,我睡哪里嘛。”
怡妮不好意思地稍稍挪开些身体,侧身一苹腿搭在我身上,嬉笑着说:“你不是刚说困极了吗?”
怡伦凑过身体贴近我,说:“大卫,张姨看你的眼神我觉得有些怪怪的?”
我吓了一哆嗦,笑问:“怎么啦?”
“说了你可不许生气。”怡妮嘻嘻笑着接话“我觉得她呀,好像有些吃醋的意思。”
“别胡说。”我瞪了怡妮一眼。
怡伦一笑:“闺房里的话不要认真嘛,怡妮也是说说感觉。我还觉得她好像没有过去那样热情呢。”
“你们是不是看我身边每个女人都有问题啊?”
怡伦捂住我嘴,说:“千万别这样说,我们再别说这个了,是我们不对,不过我们也从来没对你身边的女孩子表示过甚么。”
“睡觉吧,我早困了,今天你们最好谁也别缠着我,让我舒坦地睡一觉。”
“甚么意思,我们是你负担啊?”怡伦嘟囔道。
“谁缠你啊,哼。”怡妮也翘嘴低声说。说归说,两人倒也稍稍离开我些,各自躺下睡觉。难得清静。忽然,怡伦扑哧笑道:“怡妮,记得今天飞机上那个小姐吗,看着我们发愣头撞了一下。”
怡妮嘻嘻笑道:“好好玩,她肯定奇怪怎么刚看见你上洗手间,忽然在坐位上又见到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隔着中间的我嘻嘻哈哈开始聊天。我说:“你们睡不睡啊,这么点事也值得说半天。”
“你睡你的好啦,我睡不着。”怡伦说。“你们再说话我另找地方去睡了。”
“去呀,我知道你早想去哪里了。”怡妮说着,轻轻掐我一下。
“度假都不能自由地玩。”怡伦嘴里嘀咕着,见我看她一眼,扭头不吭声了。
有这样两个精力旺盛的女孩子在身边,我觉得我真的老了。话音刚落,两人早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入睡了,房间里顿时显得出奇的安静,我习惯了两人睡觉唧唧喳喳说个没完,她们真睡了,我倒反而觉得空落落的,我看看她们柔嫩的肌肤,轻轻抚摸,这时天塌下来也惊不醒她们了。
睡梦里听见身边又开始了小声的说话声,不用说,天已亮,她们早醒了。我懒得睁眼,一听,怡伦和怡妮还是谈的一些几乎孩子气的话题,真不知两人从小说到大,居然总有说不完的话。这时感觉是怡伦用她长长的发梢轻轻抚弄我的脸,怡妮在一旁哧哧地低声笑。抚弄了一会儿,两片柔柔的嘴唇贴到我的嘴唇,一个娇媚的声音柔柔地说:“我知道你早醒了。起来,带我们去玩吧。”
不醒也该吵醒了,我睁眼,四苹亮晶晶的眼楮正盯着我。一声娇呼,两人跳起来拉我。我几乎不敢想象小雪和真濑会这样,好像哪个女孩子也没有象她们这样淘气。我坐起,说:“今天你们先自己玩了,我约了杰克的。”
怡伦和怡妮有些失望,但她们知道分寸,不会缠着没完。怡伦说:“那得将埃米留给我们。”
“让君枝子陪你们吧。”我说。怡伦、怡妮知道生意上的事少不了埃玛,无精打彩地点点头。
下午三点多钟,处理完一些事务回到别墅。怡伦和怡妮正与妹妹娇娇笑着说话。见我,怡伦和怡妮反而不好意思亲热,倒是娇娇不在乎地上来搂住我亲热地与我说话。我们说笑,怡伦和怡妮静静地含笑坐在一边看着我们。娇娇嘻嘻笑着说:“我这两个小嫂子越来越迷人了。哥,你可得把她们看紧。”
“娇娇。”怡伦含羞地叫了娇娇一声,让她别说了。怡妮也羞答答地有些不好意思。只有娇娇每次既把她们当小女生看,又无可奈何地认她们为大,往往弄得怡伦和怡妮不好意思。其实怡伦和怡妮还是有些怵娇娇的,连小雪见到娇娇都避让三分,更别说怡伦和怡妮了。整个时间是娇娇的了,怡伦和怡妮只是配角,偶尔插话说笑,可能她们想显得更象一个端庄贤惠的妻子吧,所以倒也没有象平时一样嘻嘻哈哈地相互打闹嬉戏。
晚上用餐,正好张鸿雨来访,轻松愉快,时间很快过去。鸿雨好久没见我,很想约我出去,可毕竟怡伦和怡妮不是他人,因此鸿雨眼里虽然有暗示,但总体还是与大家说说笑笑,没有特别表示。娇娇与鸿雨关系不错的,她显然有些恶作剧的笑着对我说:“哥,正好鸿雨来了,晚上要不我陪两位小娇嫂出去逛逛时代广场,你们继续聊一会儿?”
鸿雨静静一笑,没说话。怡伦笑着说:“娇娇,我不同意你这个安排,他答应晚上陪我们玩的,而且白天去公司一天都没在。”
“是呀,娇娇,我不答应。”怡妮也笑嘻嘻地说。鸿雨含笑道:“怡伦、怡妮,我可没有让大卫离开你们的意思。”
娇娇娇滇地看着怡伦和怡妮说:“两位嫂子,别把我哥看太紧了,给他些自由嘛,鸿雨是我在纽约最好的朋友了。”
这是甚么话,我听了都觉得不妥。怡伦和怡妮有些不高兴,但看上去脸色很平静,显然有些难堪,对娇娇她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娇娇看看我,见我没有特别表示,她嘻嘻一笑,看着怡伦和怡妮说:“怎么,不愿意我陪你们玩啊?非得哥陪你们?”
怡伦勉强笑笑,说:“非常喜欢啊,那好吧。”
餐后,娇娇带着怡伦和怡妮离开。鸿雨看看我,浅浅一笑,说:“这象甚么嘛,真是。”
我笑笑:“娇娇就这样的了,一切都按她想的去说去做。”
鸿雨有些不悦地说:“你不愿意啊?”
我上前搂住鸿雨的腰,哄她说:“怎么会呢。”
鸿雨微靠在我肩,声音有些哽咽道:“多久不来看我。”
“好了,走吧。”
从鸿雨寓所出来,已是深夜,鸿雨含泪恳求我留下,我考虑再三,总算安抚好鸿雨,回别墅。纽约比白天显得安静了许多,街灯闪烁,车穿如枳。
不出我所料,怡伦和怡妮都没睡,正与娇娇在客厅聊天说话。见我,娇娇静静一笑。怡伦和怡妮脸色平静地看看我,没有任何表情。我笑道:“都不睡啊?”
娇娇遽然一笑:“不见到你她们哪安心睡啊。”她又看着怡伦和怡妮,半真半假地说:“两位嫂嫂,我明天就离开纽约了,今晚我可否借哥哥一用,说说话?”
怡伦和怡妮看看我,没说话,眼里似乎要流出委屈的泪来。娇娇才不管这些呢,她嘻嘻笑着说:“你们还有的是时间聚。好了,人也见了,你们也挺累的了,要不早点休息?”
怡伦站起身,勉强压住自己的情感,轻声说:“晚安。”怡妮起身,对我们点点头,也离开了。
我看看娇娇,觉得她有些过了,对娇娇说:“她们还是孩子,不要这样嘛。”
娇娇不服气地说:“噢,你自己出去风流快活了,回来倒说我的不是了。陪我说说话不行啊?”
“好,好,行,行。”对娇娇谁也没辙,我起身道“我去看看她们。”
娇娇瞟我一眼,哼了一声。
卧室里安静极了,没有平时的热闹说笑。我走到床边,怡伦和怡妮谁也不理我,我笑着过去,抱起怡伦的头,在她嘴唇上轻轻吻一下,怡伦委屈的泪水哗哗流下来。我又吻吻怡妮,怡妮泪水虽然没出来,但满腹的伤心流溢全身,软绵绵地身体没有任何表示。
我轻声说:“好了,明天就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早点睡吧。”
回到客厅。娇娇正与谁通电话,见我回来,她边聊边依偎到我怀里,说完拜拜她仰头看着我嘻嘻笑道:“她们没事吧?”
我笑笑,没说话。
娇娇看着我,说:“哥,我与杰森分手了。”
我看看娇娇,双手搂住她腰,说:“怎么老不长久?你这样怎么行?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任性。”
娇娇妩媚一笑,翘嘴道:“不要说我嘛,我是来希望你安慰我的。”娇娇早不象初期失恋或与所爱人分手时那样悲痛欲绝了,她也变得有些麻木了。
我陪娇娇说了一会儿话,娇娇到底年龄大些了,不象小时侯那样缠起人来没完,终于,我起身说:“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娇娇笑笑,说:“你也早点回房间吧,不然你那两个小美人不吃了我。”
我吻吻娇娇额头,温和地说:“晚安。”
娇娇嘻嘻一笑,小声问:“她们两人你行吗?”
我看看娇娇,笑笑:“你不觉得她们很好吗?”
娇娇有些幽怨地看看我,垂下眼楮:“我又没试过,我怎么知道?”
我怕节外生枝,笑着轻轻拍拍娇娇的肩,说:“好了,睡吧。”
君枝子正为我洗浴,缠绵地在我身旁说话,娇娇惊叫着跑进来。她看看赤裸着躺在水里的我和君枝子,眼里含着泪,我吓了一跳,顾不得没穿衣,问:“怎么啦?”娇娇脸色涨得通红,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君枝子早给我擦拭干净给我披上了浴衣,她自己也匆匆穿好浴衣,我点点头,君枝子悄悄离开了浴室。
我半搂着娇娇走到浴室旁的休息室,坐下后,我看着娇娇关切地问:“怎么啦?出甚么事?”
见我问她,娇娇反而不好说甚么了,她期期艾艾地看看我,低声说:“我刚才照镜子,猛然发现自己眼角有一个细纹,吓了我一跳,情不自禁地就跑来了,哥,对不起啊,吓着你了吧?”
我松了一口气,笑着说:“别吓唬自己了,你象过去一样年轻漂亮,哪有甚么皱纹啊?”
“有的,真的。”娇娇将脸凑到我眼前,沐浴后的一张俏脸光洁润滑,成熟而妩媚,我笑笑说:“好了,没事,休息去吧。”
娇娇不好意思地笑笑,陪我一起走出休息室。
走到娇娇睡房门口,我们轻轻拥抱一下道晚安。娇娇死死抱着我,仰头看着我不语。我笑着点点她鼻子,娇娇咬咬嘴唇,轻声说:“我真想象过去一样你能搂着我睡觉。”
我印象中娇娇第一次结婚以后我们说话都很少这样亲昵了。
“陪陪我好吗?”娇娇看着我小声说。娇娇那几乎恳求的声音让我顿时涌起一片柔情,娇娇真的不是过去那个小女孩子了,她成熟的眼楮充满了柔情。我看看她,轻声说:“我先去看看她们,让她们先休息吧。”
娇娇依依不舍地松开搂抱我的手,点点头:“我等你。”她说着,推门走进自己房间。
怡伦和怡妮果然还没睡,见我进房间,两人默默看着我。我走上前,吻吻她们,然后抚摸着靠近我的怡妮说:“你们先睡吧,娇娇刚与杰森先生分手,晚上要与我多说会儿话。”
怡伦幽幽地说:“娇娇离开了,你说好了要多陪我们的。”
我点点头,对她们笑笑。起身刚要出去。怡妮轻声问:“你回来睡吗?”
我转身看着怡妮,不知她的意思。怡妮强颜一笑说:“你要是回来我等你。”
“不用了,你们先睡吧。”
我有时都弄不清楚她们究竟是怎样想的,多数情况下象小孩子一样调皮任性,但有时又那样成熟稳重。
走进娇娇房间,她正痴痴地呆坐在沙发上发愣。见我她眼里露出我熟悉的欣喜的神色,她搂紧我,让我坐下,房间里一时显得很安静。
坐了一会儿,娇娇扑哧一笑,柔柔地看着我,笑着问:“怡伦和怡妮说甚么?”
我看看娇娇,她换了睡衣,绣花的睡衣衬托着她柔滑白净的身体,丰满的乳房高高地顶着睡衣的前胸。黑黝黝的头发环护着她荡漾着喜气的脸。娇娇有些不自然地稍稍离开些我身体,说:“干吗那样看我,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笑笑说:“想起了你小时候,时间过得真快。”
娇娇叹息一声,又依偎到我怀里,搂住我,低声说:“我真怀念过去的时候,多好,现在干甚么都没意思。”
我也深有同感。娇娇忽然笑道:“好了,别搞得伤心兮兮的,我好高兴你晚上陪我聊天。我好久没这样高兴了。”
“是啊,应该知足了。”我哈哈一笑,也轻松了些。
“知道吗,哥,我真的好嫉妒怡伦和怡妮能够天天在你身边。”娇娇看着我笑着说。“我甚至有些羡慕埃米和君枝子她们。”
我轻轻打娇娇一下,笑着说:“别胡说八道了。”
娇娇笑着跳起,又转身看我半真半假地说:“其实,我们不是一个妈,严格说你不能算我完全的亲哥哥。”
“好啊,不想认我啊?”我笑道“我可只有你这么一个最亲近的妹妹。”
“你不是还有一个罗娟娟妹妹吗?”娇娇翘一下嘴,说。“怎么又提娟娟。”
我瞪她一眼。
娇娇笑着说:“好了,我不说了,其实我早不恨她了,上次回澳洲她还陪我一起去玩呢。”
“是吗?”我看着娇娇。
娇娇吃吃乐了:“骗你的,她怎么会陪我,哼,我怎么会要她陪?”
罗娟娟与娇娇那个死结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好在娇娇现在似乎说起娟娟至少不那么满腔仇恨了。
“至少现在你在我身边,你更喜欢我,是不是?”娇娇歪头看着我问。
我笑笑,不置可否。娇娇倒也不再说了。对这两个妹妹,我是实在没办法不多费心。(参考背景《绝对隐私:罗娟娟记事》
看着娇娇一跳上床,说实话,我真有些不习惯了。娇娇看看我,忽然脸一红,有些难为情地说:“我好像也觉得挺别扭的。”
我笑笑说:“你睡吧,我坐在你旁边陪你说说话,看你入睡。”
娇娇笑一笑:“好吧,委屈你了。谁叫你是我哥呢,你不疼爱我谁疼啊。”
娇娇躺下,我坐在床边地毯上握着她手与她说话。
娇娇细细地告诉我她为甚么与杰森分手。听得我荡气回肠。说到伤心处,娇娇脸贴在我手掌呜咽不止。
沉默了许久,娇娇看着我,掀开被单,脸上挂着泪花,哽咽道:“来睡我旁边吧,对不起让你跟着我费心了,我其实真的很想找一个相爱的人好好生活,可是就是无法长久,我也不知道为甚么。”
躺下,娇娇依偎到我怀里,轻轻抽泣着。抚摸着娇娇颤栗的身体,我除了轻轻安慰她真的没有任何办法来缓释娇娇悲伤的心情。
娇娇身体比过去丰满了许多,但身体依然柔软滑嫩,她口中呼吸带着热能和淡淡的清香,那是过去没有的,她的身体有些发烫,可能因为激动,脸色红晕,眼楮里因蓄着泪水而变得象两泓深深的水洼,脸上卸去了白天摩擦的淡淡的化妆品,靠近我皮肤,显得光华细嫩。也许哭累了,娇娇头软软地靠在我肩膀,双手握紧我一苹手臂。我柔和地对娇娇说:“我喜欢过去那个每天高高兴兴的娇娇,不要伤心了,啊?”
娇娇恩了一声,温顺地贴近我,柔声说:“哥,我想问你一件事。”
“说吧。”
“你与娟娟做爱没有?”
“问这个干甚么?”我心里有些紧张,不是因为与娟娟的关系,而是不知道娇娇怎么会突然问这个,毕竟涉及到家族中许多的利益和复杂的关系。
“否则娟娟为甚么要偷偷帮你而不是替她父亲还有哥哥说话?我知道上次家族会议,因为娟娟的一票帮了你。”
“你怎么知道是她帮我?”
“我们五个女孩子,我和你一个爸爸算真正一家人,而且从小我跟你长大,我向着你很正常,嘉茹从来就不帮你,谁都知道,柔慧和柔玲总是态度不明朗,按理娟娟应该埙uo哥哥才对,就好像我帮罗陵克,不奇怪吗?过去谁都欺负雪姐,只有娟娟从来不这样,所以现在雪姐是不是对你和娟娟好采取默认的态度?”
“那是你的猜测。”
“我是你亲妹妹,对我还不信任?”娇娇掐我一下,恨恨地看着我。“你是不是现在掌握了家族的大权了,对谁都不信任啊?”
“怎么会呢。”我笑笑,亲了娇娇一下,“我对谁不相信,还能不信任你和小雪?”
“那你告诉我实情。”娇娇声音柔和些,乞求地看着我“告诉我嘛,哥。”
“你问这些干甚么?”
“为甚么我每次婚姻失败,家族那些老人总指责我,哥哥姐姐们看笑话。而娟娟从来不谈男朋友谁也不吭一声?象娟娟那样一个迷人漂亮的女孩子居然不恋爱,可能吗?除非她有病要不就是与你一直秘密来往。”
“你什么时间关心起娟娟的终身大事起来了?”我笑笑,尽量显得轻松些,有些事真的很难说清楚。
“不行,我不能让她比我与你更亲密,凭甚么她可以得到你?我不能让她超过我,不行。”
“娇娇,你也不小了,怎么还象小时候一样呢?”我看着她说“我早说过,家里弟妹中,我最爱的是你,谁也无法取代我对你的感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而且我觉得我欠你太多,我会终身珍爱你的。”
“你当然欠我的,明知道我和娟娟从来不好,跟他们家没一个好的,你还与她相好,居然还与她做爱。我想想就气愤不过。我为甚么与他们不好,还不是因为你,还不是因为你是我哥,可你倒好,哼。”
我轻轻抚摸娇娇,理解地笑笑,说:“别这样说,到底娟娟也是我和你妹妹,陵克也是我们的兄长。”
娇娇翘嘴不说话,她无法否认。半晌,她平静了些,说:“他们要真是妹妹和亲哥哥倒省事了,不会总在后面搞些见不得人的事,好在三舅、四舅家没男孩子,否则还不知会怎样呢。”
我轻轻一笑:“了不起,我和小雪自己开创自己的事业,还怕养不起你和爸妈呀?”
“说得轻巧。”娇娇说着,死死盯着我“我实在无法忍受你和娟娟的事,一想起你们做爱我就恨。”
“好了,睡吧,很晚了。”
“我不困。”娇娇赌气地说。“唉,你这么任性,也难怪你那三位老公受不了。”
“不许你这样说。”娇娇气得要流泪,举手打我,哇地哭起来“你也这样说,我对他们够好的了,为甚么他们就不能迁就我,多疼我一些,我又不要他们养我,凭甚么对我不好?”
我忙哄娇娇,她要闹起来,整个别墅没有夜晚。娇娇扎到我怀里伤心地哭着。
“你再哭可真的要长皱纹了。”我笑着说。娇娇马上止住了哭声,抽泣道:“我不也就在你面前才哭,不要吓唬我。”
“我知道,快去洗洗回来睡吧。”
娇娇听话地从我怀里起身,下床去卫生间。一会儿出来,她似乎没事了。重新躺下,她好像想到甚么,小声问:“如果没有怡伦和怡妮父母的资产,罗陵克恐怕还要与你争斗,我看陵克对怡伦和怡妮是既恨又喜欢,这两个小丫头确实长得迷人,我要有她们那么漂亮少活十年我也毫无怨言。”
我默不作声,娇娇并不清楚生意上的许多事,其实并不是她认为的那样,我也不想说太多了,只要大家都对怡伦和怡妮接受我就阿弥托福了。
有时我想,家族斗争跟商场一样,你赢了,所有人都会讨好你,所有女孩子,不管与你甚么关系都希望得到你的喜欢,即使自己兄长也会对你尊重三分。父母自然也是地位提升许多。否则你甚么都不可能,安静地花钱享受你个人的生活,但你别想插手家族生意的任何事务。内心我也承认,如果没有怡伦和怡妮,或许许多事情真的不一样,这大概也是家族认可她们,小雪也只好承认现状的地方。
或许某天怡伦和依妮明白她们对我,我对她们的意义,她们才算真的成熟了。
“哥,想甚么?”娇娇在耳边柔柔地问。我定定神,娇娇柔软的小手甚么时间已经悄悄伸进了我睡衣,正熟练而慢慢地抚摸我身体。我轻轻拿开娇娇的手。
娇娇翘翘嘴,轻声说:“我还想象过去一样。”
“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啊?”我笑着说。娇娇羞躁地看我一眼,拿起我手,轻轻试探着放到她乳房。那是我触摸到的最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之一。娇娇微微闭上眼,拿着我手去抚摸她,我想就此打住吧,毕竟好像一切都跟过去不同了,说实话,我心理多少有些害怕,从小我就为娇娇的美貌着迷,我怕她那成熟的身体诱导我犯下终身遗憾的大错。
似乎还在睡眠中,突然听见娇娇说话。睁眼,见怡伦和怡妮正站在床边与娇娇说话。见我醒了,怡伦嘻嘻笑道:“可不是我们吵醒你的,是娇娇声音太大。”
娇娇早开始穿衣了,她嬉笑道:“怡伦,他会不会走错你们的房间认错你们呀?”
怡伦看看我,脸红了,娇娇并不知道我们是三人住一起的,怡妮嘻嘻一笑:“他经常弄错的。”
“哥,我告诉你一个方法辨别她们。”
“噢,说说。”我一听倒感兴趣。怡伦和怡妮也盯着娇娇。娇娇得意地笑笑,说:“我从来没弄错你们,是不是?”
怡伦和怡妮对望一下,点点头,确实娇娇从来没把她们弄混过。“说呀。”
我见娇娇卖关子,于是催促道,我基本上能分清,而且越来越清楚,但说不出怡伦和怡妮差异在哪里。
“我可从来没见过怡伦和怡妮光身子,怡伦和怡妮乳房不同。穿着外套看不出,一穿薄裙就看出来了。”
“不可能。”怡伦和怡妮几乎同时嚷起来。我也笑着摇头,她们两人的乳房我细细比较过,几乎没有区别。娇娇看看我,笑笑:“有时间你自己去比吧,这只是一个方面,还有怡伦的眼珠有些发蓝,而怡妮的眼珠黑白太明显。”
我仔细看看,有一些道理,但几乎不明显。娇娇嘻嘻笑道:“最主要的是怡伦的乳房上面的胸脯总感到比怡妮的要丰满些。”
怡妮看看怡伦,翘嘴道:“娇娇,你甚么意思啊?我胸脯没有怡伦的丰满啊?”
说着瞅我一眼,很不高兴。娇娇道:“哪里呀,没有比你的更标准的了,我说的是感觉嘛,其实呢,可能一样,只有我哥能鉴别,我反正就是凭这感觉区分的你们,不管怎样总是没错,是不是?”
我哈哈一笑,岔开话道:“好呀,甚么时间我看看是不是这样。”
当夜晚再次降临,怡妮似乎要证明甚么,早早地就催我休息。三人到房间,刚躺下,怡妮就脱光了自己,同时对怡伦说:“你脱衣,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比我丰满。”
我笑着搂住一丝不挂的怡妮,亲吻了一下,说:“你还记着娇娇的话呀,她也就是随便说,我认为是一样的。”
“不行,我要看看。怡伦,你脱衣服呀。”
怡伦依偎到我身旁,嘻嘻笑着说:“我干吗要脱。我不比。”
怡妮气哼哼地说:“你不脱,那你今晚就不许脱。”
“凭甚么呀,大卫让我脱我自然就脱了。”
“你们是不是联手欺负我啊。”怡妮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哭出来。我吻吻她,笑着对怡伦说:“你就脱了嘛,比比也没关系,我早说过是一样的。”
其实我也被娇娇的话说得心里想比较,依伦和怡妮不象别的女孩子那样愿意让我对着裸体看过没完,也许从小受的教育加上她们确实特殊的身份,所以平时在我面前总还是显得很矜持,至少要表现出出身名门受过良好教养的样子,她们哪知道我是喜欢她们在床上更随便些的。今天正好有机会,我当然也想更进一步。
怡伦见我也帮怡妮说话,嘴里嘟囔着慢慢脱衣,同时羞答答地看看我说:“有甚么好比的嘛,能有甚么区别。”
当怡伦也脱得一丝不挂后,怡妮忽然有些难为情看我一眼,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偷偷看看怡伦的身体然后细细打量自己的身体。我兴致有些高涨起来,笑着坐起说:“你们躺下,我来比。”
“这是干什么呀。”怡妮羞红了脸小声说,但还是躺了下来。
怡伦躺在怡妮旁边,抱怨说:“不是你总叫着要比,比甚么啊。”
“我不是也为了让他更好区别我们,再说了,自己老公又不是外人,他也不是没见过,害甚么羞。”
怡伦想想也是,只好不吭声了。
我微笑着,手轻轻先抚摸到怡妮细腻柔软的乳房,怡妮本能的轻轻呻咽一声,但马上咬住嘴唇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那是无与伦比的圆润丰满的乳房。小巧粉红的乳头在抚摸中微微颤动。皮肤细腻得可以清晰看见乳房上细细的血管。我顺着乳房滑下,然后到怡妮平坦的腹部,她的身体在我的轻抚下颤栗着,“噢”了一声,怡妮本能地将我的手夹在她大腿跟部,怡伦仰头看着房顶,装作甚么也没看见。怡妮的声音和颤栗的身体早刺激得怡伦的身体也微微开始发颤,她一苹手一直抓着旁边的床单,不是象过去那样眼楮望着别处,而是用她那双几乎与怡妮一样水汪汪的眼楮死死凝视着我,渴求和热切地看着我那种眼神让我神往。我手慢慢从怡妮身体抽出,怡妮知道我要看什么,紧紧抓住我手哀求地看着我,似乎让我的手在她身体里多呆一会儿。我也有些冲动,但还是轻轻从怡妮手里脱离出来,触摸怡伦的身体,苦苦控制自己的怡伦顿时舒心地呻咽起来。怡妮的身体早被刺激得不能自抑,她翻身搂住我腰,滚烫的嘴唇在我身上杂乱地亲吻着,那种柔柔的颤栗和软软的嘴唇的亲吻刺激得我身体顿时坚如磐石。怡妮趁我弯腰的瞬间张口含住了我的身体,这种刺激那是我能坚持的,我躺倒在床上,怡妮顺势坐到我身上,熟练地对准了她那湿呖呖的肉洞,激烈的起伏摆动起身体。在怡妮剧烈动荡过程中,怡伦热切地亲吻我,用她灵巧地舌头在我身体上舔嗜,她被怡妮放纵的愉悦的叫声震颤着,终于坐起用颤微微的声音对怡妮恳求道:“怡妮,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啦。”
怡妮不说话,早沉浸在巨大的欢娱之中,怡伦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推怡妮,但终于还是没动手,她身体因情欲的冲击而有些哆嗦,脸色变得赤红,怡妮喘息着,嘴唇张开急促呼吸,我感到一阵阵如排上倒海的热量冲撞我全身,我想控制自己,但怡妮那紧窄的身体掐住我,一阵剧烈颤栗的快感让我不顾一切地放松猛地冲射出去,接下来是身体的剧烈震颤,怡妮尖叫着呼喊扑倒在我身上,两人还没从强烈的快感中冷却下来,只听旁边的怡伦呜呜哭着发疯地用嘴唇去刺激我早疲软的身体,让我感到身体隐隐作疼,我既疼爱抱歉又有些着急的轻声说:“怡伦,停下来,你弄疼我了。”
怡伦似乎早被自己激情失去了理智,依然拼命地吸啄着,怡妮过去抱住怡伦,嚷:“怡伦停下,你要害死他呀。”
怡伦似乎清醒过来,双手举起轻轻捶打着怡妮,哭嚷道:“你干吗只顾自己,啊,为甚么?”
怡妮搂紧怡伦不吭声,姐妹同心,怡伦的感受和渴求一样在怡妮心理产生共鸣,她难受地陪着怡伦流泪,我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们这是做甚么,好好的弄得哭兮兮的。”
见我有些不悦,怡伦不哭了,默默擦拭自己眼泪,怡妮也静静地重新躺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小声说:“别生气嘛。”
我轻轻搂过怡伦,亲了一下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怡伦看我一眼,靠近我不说话。好久,怡伦身体平静下来,对我轻声说:“对不起,我刚才自己也不知干甚么,象个荡妇一样。”
我见她们都没事了,微微一笑,说:“还没来得及比较就乱了,该日再比吧。”
怡伦说:“还比甚么,比不比我也知道你总向着怡妮。”
我叹息一声说:“怡伦,别这样说,我对你们说实话,真的没觉得你们有太大区别,谁都一样的。我们夫妻一场,我不会骗你们。”
“那你上次还说有区别呢。”怡妮嘻嘻笑着说,性的满足使她又开始嬉闹说笑起来。
我想起来是曾经说过,如果说有区别的话,也是在进入她们身体里以后,两人的身体里的感觉和进入的肉洞是有差异的,现在这时我当然不能说,我笑笑说:“能有甚么区别?反正进去不一样。”
怡妮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怡伦说:“有不有区别你自己知道,怡妮,明天你得让我一次。”
“不要这样好不好,来日方长,总在一切天天这样怎么行?”我有些累乏,说“早点睡吧。”
“我睡不着。”怡伦说。但她看看我,不再赌气,轻声说:“你睡吧,看怡妮把你折腾的。”
“怡伦,怎么说话呢。”怡妮有些不高兴,“自己老公作爱也是折腾啊?”
“你们不要斗嘴好不好,我真烦了。要不以后各回各房间。”我大声说。怡伦和怡妮互望一眼,怡妮柔柔的亲我一下,说:“没有斗嘴,我们说着玩的。”
“是呀,我们从小就这样的,并没有真的斗气。好了,休息吧。怡妮,再别说甚么了。”
互道晚安。我闭上眼楮,从怡伦在我耳旁不均匀的呼吸,我知道她身体里那股火还是没有发泄冷却,我暗叹一声,我也无能为力了。
第二天,艾娃从欧洲比赛回纽约,与我联系,见我仍然还在纽约,兴奋地约我去见面。我同意下午去看她。艾娃,怡伦和怡妮是知道的,但她们不知道我究竟与艾娃关系怎样,不过她们熟知了我身边许多女孩子都有性关系。她们要亲自送我出门,我只好步行与她们向外走,车在后面慢慢跟着,走到别墅大门。怡伦有些凄凄然地看着我小声说:“早点回来,不然晚上我们肯定好寂寞的。”
我看看怡伦笑笑,怡妮也凄楚的看着我,虽然有一半是真情表露,但我也知道,她们另一半也多数是装出来的,但我真的很理解她们的心境,换个角色我想我能体会她们的感受,但如果让我抛弃过去认识的女孩子的感情,我实在很难做到,有时我真希望我所认识的女孩子能寻觅到新的感情归宿,这不是厌倦了或不负责任,而是真的感到那样对她们更好。但想想许多女孩子最美好的时光甚至最珍贵的情感和贞操都献给了我,而我这样想多少有些亵渎她们的情感。
我自己觉得我的心在不知不觉地发生些变化。虽然变化很缓慢但终究开始不一样了。由于这不是一篇心灵感受独白,在此就不多叙。可以参考(附记:〈〈杂记〉〉)
远远的,艾娃看见了我,高兴地蹦蹦跳跳充满活力地冲过来,我张开双臂,艾娃扑到我怀里,亲热地吻我。亲吻了好久艾娃才稍稍离开些身体看着我含笑说:“真高兴你还没离开纽约。”
我轻轻捏捏她耳朵,笑着问:“比赛怎样?”
艾娃翘嘴说:“不要问,好不好?你要去现场捧场我肯定成绩更好。”
“好,好,好,我不问。”我怕艾娃埋怨我不去现场观战,也不再问了,搂着她腰向房间走去。不知何时开始,艾娃不再每次告诉我她比赛的结果,我相对而言也不象过去那样每次比赛总在现场去助威,我们在一起似乎谈网球之外的东西更多了。
坐下,艾娃依偎在我怀里,含情脉脉地倾诉她的相思。西方女孩子不象东方女孩,她们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和感受,每次艾娃都得将她的思念和感受说出来,当然,也希望我说同样的东西,虽然以后她习惯了我一般比较含蓄或者说东方人的天性不爱说过没完,但有些话,比如总想她之类的话要说点,不然艾娃会很不高兴,尤其是她希望她说因想我而受煎熬时,我得表现得十分激动和充满柔情。我想无论是夫妻或是情人之间,只要不是真的没有一点感情硬装出来,适当表达自己的感情还是很正常的。
总算常规的亲热一轮过去了,艾娃眼里的热切我明白她渴求甚么,但我没有热情做爱,守着两个美若天仙的怡伦和怡妮,实在很难有更大的热情开始新的需求。艾娃适应了我的这种反应,她明白我暂时不想与她上床,要我们同居初期她早不顾一切按自己想法做了,不是因洛uo性格变了,而是知道了如何适应我身体的需求,她知道那样彼此的感受更好。谈了一会儿,艾娃忽然想到甚么,她亮亮的眼楮盯着我,问:“我听埃米说,你与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一块来纽约了?”
我点点头。“我想见见她们。”
“有时间再说吧。”我笑笑说。“怕我见?还是怕她们见我?”艾娃对我的回答不满意。
“既然这样,那今晚就见好了,一起用餐怎样?”我含笑说。艾娃凝视我,半晌,问:“晚上你还走?”
我看着艾娃那透澈的眼珠迟疑了一下,笑笑说:“你刚回来,我应该陪陪你呀。”
艾娃宛尔一笑,亲我一下,柔柔道:“谢谢。”
“那还是我请两位小姐吧,行吗?”艾娃征询地看着我问。
我笑笑,说:“随你便了。”
埃玛回来告诉我,通电话后怡伦和怡妮希望我给她们去个电话。我对艾娃抱歉地笑笑,起身到书房。接通了怡伦和怡妮。
我告诉了她们艾娃的意思,怡伦问:“她甚么意思?”
我笑笑,随意地说:“她想尽地主之宜,没甚么意思。”
“她那么有名的明星,干吗请我们?”怡妮在一旁插嘴。
我哈哈笑了:“甚么样的明星你们没见过?冲着你们老公的面子她也会请你们的,真没有别的意思。”
“肯定不好玩,我们能不能拒绝啊?”怡伦问“你甚么时间回家?”
“你说呢?”我平静地反问。
“好吧,那我们化化妆过来吧。”怡伦说。
听说怡伦和怡妮要来基地。艾娃也忙碌着去卧室换衣打扮,所不同的是她要我在卧室坐着陪着她。看着只穿乳罩和裤衩试着换衣的艾娃那结实健康的身体,我想起了艾娃许多过去有趣的事,嘴角不仅露出微微的笑容。艾娃总算找到一件自己认洛uX适的衣服穿上,见我微笑,她不好意思地凑到我身边吻我一下,歪头看着我问:“笑甚么?”
我在她翘起的臀部上轻轻打了一下,笑道:“我想起了你过去许多有趣的事。”
“比如说?”她嘻嘻一笑。
“过去你常一丝不挂在房间跟我打闹。”我哈哈大笑说。艾娃一听也乐了:“你不也一样吗?”说着她有些伤楚“好久没这样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看看,又来了。”我笑着说。“那你还没回答我。”艾娃有些调皮地搂住我盯着我说。“我象过去一样爱你。”
“真的?”
“真的。”
艾娃高兴了,吻我一下,忙着到化妆间去整理自己。我正好出门对埃玛说晚上可能不回别墅了。
埃玛看看我,说:“她们怎么办?”
我看看埃玛,又耸耸肩,到时再说了。埃玛正要说甚么,尼克尔小姐进来通报埃玛:“怡伦和怡妮两位小姐来访。”我和埃玛迎出去。
天哪,出现在我面前的象两个天使,纯洁漂亮得让我几乎都不敢相认,我总对女孩子化妆持随意态度,没想到怡伦和怡妮这两个真的小天使经过化妆会展现得如此美与绝伦。我真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述,尼克尔小姐和出来欢迎的佣人们也惊叹得窃窃私语。艾娃跟了出来,艾娃和怡伦、怡妮目光对视都被对方的风采给震惊了。
严格说,艾娃不仅是一种美丽,而是她那浑身荡漾的朝气和青春活力的妩媚,她的身体天然就充满了热力,而怡伦和怡妮则是绝对的美丽和清纯,加上两人那惊人的一模一样的相貌。艾娃定定神,热情地上前拥抱怡伦和怡妮,并欢迎她们的到来然后请她们进入房间。
怡伦和怡妮礼貌地跟着进入客厅,刚一进房间她们就明白了我与艾娃的关系。
客厅里有很明显我用的东西,怡伦和怡妮对视一样,怡妮有些羞恼地瞥我一眼,但马上消失了,象怡伦一样笑微微地看着正对她们说话的艾娃。
都是受过良好教养的女孩子,在这种场合不会有太出格的事情。隐约间艾娃和怡伦、怡妮感觉到彼此与我不同寻常的关系。整个用餐没甚么可多说的。艾娃热情,怡伦和怡妮彬彬有礼,就如同多数这种聚会一样。餐后,难得艾娃非常热情与怡伦和怡妮各打了几局网球,虽然怡伦和怡妮水平远远不敌艾娃,但我看得出艾娃打得非常有耐心,而且没有刻意刁难怡伦和怡妮,没有大比分的落差,怡伦和怡妮本来就是玩起来早忘了一切,能跟世界知名网坛美女打球,并不是每个人有这个荣幸的,所以她们玩得非常尽兴。我觉得艾娃真的是有些宠爱怡伦和怡妮,过去许多女孩子之间似乎显得很友好融洽,但我知道暗底里或心里彼此之间并不是太恭敬对方的,而艾娃的态度看得出是真心的,我感到欣慰。
结束了球局,艾娃迎着走来的笑盈盈的怡伦和怡妮,禁不住轻轻抚摸怡伦的手臂感叹:“你们的皮肤真的很粉嫩,象婴儿一样光滑细柔,我的上帝,你们真的是最美的艺术品。”这是真心的夸奖,怡伦和怡妮听了很受用。她们笑着礼貌地致谢,当然少不了也夸夸艾娃。
我有时想,甚么是美女?这是很难回答的问题。当你周围女孩子都差不多时,所谓喜欢就是个人感情方面的问题了。我曾与杰克聊天谈到喜欢的女孩子类型,杰克喜欢棱角分明的,而我喜欢柔和些的,杰克喜欢性感十足的,我喜欢女孩子清淡中加上些许的妩媚,杰克喜欢那种野性狂放的,我喜欢那种温柔恬静的。到北京时曾有次与建军聊起同样的话题,一般而言,不是特别亲密的朋友,我是不太喜欢谈论这些问题的的,当然,一般人也不会与我讨论这个问题。建军的标准就是漂亮,可是在甚么样的女孩子是最漂亮的问题上,显然我们之间并不完全一致。
情,色,性俱佳应该是喜欢的主要内容。可对色、情的理解不同。我只是从周围人的目光感到怡伦和怡妮的美丽,而我或许太熟悉,反而看不出甚么。说句不太恭敬的话,有时相处甚久,我感到身边伺候我的佣人看上去似乎更有冲动,我偶尔反思,或许人永远处在一种对新鲜的身体的刺激的向往之中,就如同有一次婉婷说的那样,没有尝试的总感到好,我虽然没有对谁太厌倦一说,但不可否认在心底深处,对长期厮守一起的女孩子激情总是会处于一个相对迟钝的时期。
何况天下并没有绝对的美女和丑女,更多的可能是一种个人的情绪吧。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这样,我看着怡伦和怡妮从小长大,情感中包含的不仅是男女性爱的情感,可能还搀杂着许多兄长的情意,那是一种心理的依恋和钟爱,很难说达到性的痴迷。好在怡伦和怡妮对性方面不象贝卡或兰妮等美人,她们更热衷三人本身带来的有些游戏色彩的成分嬉闹,否则我真的无法抵挡她们两个青春似火的身体。闲话少说。
记得那个夜晚,似乎是在一种很平和的气氛中,当我说还与艾娃呆一会儿时,怡伦和怡妮笑着向艾娃道别,艾娃有些恋恋不舍怡伦和怡妮。我当时的感觉是或许艾娃天性中洒脱爱玩的性格与依伦、怡妮相投,而且怡伦和怡妮从小生长在欧洲,可能与艾娃从小受的传统教育和生活环境更接近吧。
艾娃一夜的缠绵不多说。
本来约好与艾娃再见一次的,可是因为贝卡的一个电话打乱了。贝卡说模特公司到东京参加一个模特表演,希望我去日本。我征询怡伦和怡妮的意见。她们是早认识贝卡的,她们还在英国时,我与贝卡就一起拜访过卡尔先生。那时她们就知道贝卡是我女朋友。也难得她们从来不在小雪跟前提起贝卡的事,而且从怡伦和怡妮的眼光看来,她们认为贝卡是真正的美女,而且从小受的那种教育和贝卡那种优雅飘逸的言谈举止,让她们羡慕不已。
我当然要征询怡伦和怡妮的意见,不管怎么说她们也是名正言顺的家族认可的夫人。
怡伦感到有些扫兴,所以情绪不高地说:“既然贝卡小姐到东京,我们只好结束美国的度假了。不过我真的很不愿意。”
怡妮也附和着,我笑笑:“那你们的意思是暂时不回去了?没关系,既然这样我可以告诉贝卡的。”
“我可没说。”怡伦似乎高兴了些,微笑道:“你的心早飞到东京了,我们在一起玩得有甚么意思?”
“是啊,省得别扭,回就回吧,只是原来准备去好莱坞玩玩的。看来泡汤了。”
怡妮说。“下次专门去玩就是了。”我笑着说。“你不早就决定了,爸妈说了,在外一切听先生的,我们听从就是了。”怡伦看看我说。居然把我母亲的话搬出来了,既表现出她们作贤妻的顺从听话,又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我也管不了她们那些话中之话了。
提前一天回到东京,怡伦和怡妮回到自己家里忙呼着检查家里走后的一切情况。应该说,作为一个刚刚步入成年的女孩子,她们行使妻子的角色还是努力去做的,不能说胜任,但对她们来说实属不易了。一般情况下,怡伦比较关心佣人们的情况,平时好像管理得也更多些,而怡妮比较关心与我们相关的问题。辛苦了下面人,得分两次接受她们的检阅和核查,好像她们从来不同时找下面人问情况的。
按理她们不用管这些事,最多找管家真树子问问情况即可。有一次在父母别墅赴宴,正好母亲问起家里的情况,小雪一一回答,真有些象考试,母亲很满意,同时钟爱的对身旁的怡伦和怡妮说:“你们以后要多向伊芙琳多学学怎样理家,不要以为甚么都叫给下面人可以万事大吉了。”当时怡伦和怡妮是正好从新加坡到澳洲去玩的,听完母亲的话,含羞地点头应答。因此,从我们真正行夫妻之实起,怡伦和怡妮尽量去做这些事,我有时都觉得太难为两个小孩子了,不过这是家族生活的必要课程,我也不好说甚么。
我从健身房出来又去游泳,丰油子在池边恭候,同时笑嘻嘻地陪我说话,我偶尔游到她身边,会逗逗她,丰油子也许好久没见我了,所以也显得特别兴奋。
我游着,丰油子说笑着,这时怡妮缓步走过来,丰油子向怡妮鞠了一恭,怡妮平静地笑着对我说:“起来吧,在水里的时间太久了。”
我也觉得有些累了,但还是笑着问:“要下来一块游游吗?”
怡妮摇摇头,说“等会真濑小姐要来。”当着外人,怡伦和怡妮从来就叫真濑为真濑小姐的。说罢,怡妮看看丰油子说:“你去休息室将先生的准备一下,不要耽误太久了。”
“是。”丰油子答着,静静离开。怡伦和怡妮从来不当着佣人做不该她们做的事的,其实有时她们也愿意与我一样厮闹,可毕竟身份不同,多少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丰油子当然明白怡妮话里的意思。所以当我在休息室冲洗,换衣,同时手抚摸丰油子时,丰油子压低声音嘻嘻笑着,喘息道:“求求您,别这样,刚才小夫人吩咐过了,否则她们又该训斥我了。”
“她们常训斥你?”我笑着,手依然在丰油子丰满的乳房捏摸,丰油子为我更衣扣衣扣,看着眼前晃动的丰油子的乳房,手很自然地在眼前的乳房抚摸。
丰油子吓了一跳,说:“先生可别这样说,让夫人听见,以为我说她们坏话,求求您了,别摸了,我受不了。”
我停下手,丰油子颤栗的身体几乎要软倒,我也不想让刚刚锻炼游泳带来的浑身舒坦弄得累乏不堪,但还是本能地在丰油子短裙下摸进去,丰油子身体流出的爱液早顺着大腿跟部慢慢向下溢,丰油子咿呀一声,弯腰紧紧抓住我手臂,哀求地看着我,我笑笑,抽出手,丰油子定定神,慌忙用湿毛巾给我擦手,然后继续匆匆为我更衣。出休息室前,我搂住丰油子深深吻了一下,看着怀里有些失神的丰油子笑问:“想我吗?”
丰油子脸一红,含羞地点点头。丰油子脸上那种清纯俏丽的娇态让我一激荡,差点就继续了,真要这样,怡伦和怡妮倒也不会说太多。她们知道丰油子早与我有这种关系。有次依伦和怡妮从学校回来,丰油子正一丝不挂地躺在我怀里。怡伦沉着脸看慌乱穿衣的丰油子,只是临出门前对丰油子说:“下次别在我床上做,听见没有。”
丰油子吓得慌乱点点头,鞠躬后赶紧逃之夭夭。我去洗的时候,怡伦和怡妮早叫人把室内的一切重新换了个新,她们没有对我说甚么,对与佣人之间的这种关系,她们更象小雪的态度,从来不在意。大家族生活惯了,对这些事往往不放在心上,最多是开除佣人换新的,某些方面,东方家庭与西方家庭不太一样。
第二天,埃玛陪我到贝卡下榻的酒店看望贝卡,贝卡那帮朋友们当然也是高兴地跟着起哄,安琪象贝卡一样充满了欣喜,但反而好像刻意不表示出来,只是尽量不引人注意地偷偷看我,其实女孩子们都知道安琪与我的关系,有些互递颜色偷偷乐,贝卡早沉浸在见到我的欣喜之中,对女孩子们的那些意味深长的交流不太在意。不多说夜晚陪贝卡及朋友们到夜东京狂闹的情形,晚上住在了酒店,住在了贝卡的房间,无论如何贝卡是不会放过我的,她需要我陪她,她渴望性。
我醒来,贝卡早起床去彩排还是去表演去了。我印象中贝卡好像很少在我醒来时还在我怀里,我有时真感叹贝卡及她那些朋友的敬业精神。
我按床头铃,贝卡的佣人爱丽丝进来。爱丽丝并不是经常跟着贝卡出去演出的,或许贝卡认为我好久没见到爱丽丝了,所以特意将她也带到了东京。爱丽丝见到我又惊又喜,前一晚主要与贝卡那帮模特朋友见面聚会,睡前一切都从简了,进房间贝卡就扑到我怀里开始亲热,很快我们就进入了主题,跟本没用爱丽丝伺候,所以我都不知道爱丽丝也到了东京。见到她,我同样很高兴,当然我没有热情开始一轮新的做爱。但有爱丽丝陪着说话,确实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聊了一会儿,也与爱丽丝亲热了许久,爱丽丝笑着说:“小姐让我带你去她们演出的地方,你要先吃点东西吗?”
“好的。”我笑着点点头。“那你得先起床呀。”只有我们两人时,爱丽丝也会有些撒娇,并不是下人对主人的态度。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起床。爱丽丝非常高兴,象只快乐的小鸟一样为我递衣然后笑微微地看着我。那种幸福的感觉我感到好像当年与小雪久别重逢时小雪那种款款的柔情的神态,令我感动和体会到温馨。
我下床进入洗手间,爱丽丝脚步轻快地跟进,我笑着说:“你还是先出去吧。”
爱丽丝楞了一下,猛然明悟,脸腾地羞红了,她急忙跃出房间。
贝卡她们正在走台,看见我,几乎每个走出来的女孩子象我挤挤眼,好在不是太正式的排练,所以大家倒也轻松,正好一会休息。女孩子们蜂拥而至,贝卡尖叫着扑到我怀里吻我一下,笑嘻嘻地说:“谢谢你来看我。”女孩们笑着起哄,远远的安琪看着我,见我看她,她对我静静笑笑。女孩子们嘻嘻笑了,这次贝卡当然知道女孩子们笑甚么。贝卡有些羞恼但又不好发作,她瞥了远处安琪一眼,看着我说:“你不是来看我的吧?”
我笑道:“当然是,也顺便看看其他朋友们。”
“那你先看她们吧,我有事先进去了。”说着径直走进更衣室。碧姬走到我身边,轻轻搂我亲一下,说:“贝卡一会儿就没事了,不要放在心上。”
朱庇有些同情地走到我身边悄悄说:“与安琪聊聊吧,她想你都快想疯了。”
说话间,女孩子们一哄而散,只剩下我和身后的爱丽丝和眼前的安琪。爱丽丝有些尴尬地悄然离开。我看安琪,她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对她笑笑,走过去,轻轻搂住她亲一下,很正常地礼节性问候,但安琪身体哆嗦着,我都有些别她传染了,心里腾地升起一股柔情和怜爱。我问:“还好吧?”
安琪笑笑,点点头,又摇摇头。看得出她想显得没事,但她那眼神流溢出的欲念让人荡魂落魄。
我轻轻问她:“你们几点结束?”
安琪眼楮一亮,脸上荡漾一层欣喜的红晕,在她那洁白的皮肤上顿时好像涂了一层淡淡的洇脂。她低声说:“我随时可以离开的。”
我笑着说:“那去你房间?”
安琪默默点点头,同时用眼楮余光瞥了一眼四周。她看看我,转身向外走,我跟她离开。
即使文静如安琪这样的女孩子,平时在床上比东方女孩子也要热情疯狂许多,何况许久没见,我只觉得似乎进入的身体好像是贝卡,也感觉不到是谁,在安琪的疯狂叫唤中完成了对我似乎并不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
我身体恢复后匆匆沐浴,然后与安琪重新回到演出场地,好在上午只是走台试衣,女孩子们正三三两两坐在旁边的桌边饮咖啡。远远地我看见贝卡脸色有些变了,我保持镇定,走到贝卡桌边,贝卡桌边正好的是朱庇和丽姬。看见我过来,丽姬笑着打打招呼,然后起身离开坐到另一张桌去,当然,朱庇也打完招呼赶紧离开。
贝卡一言不发,我轻轻抚摸着贝卡的手,说:“贝卡,对不起。”
贝卡身体有些发颤,看得出在公众场合她不想失态。静了一会儿,贝卡总算平静了下来,她瞟了远处的安琪一眼,看看我低声问:“你不要命了,身体行吗?”
我笑笑,见她没事了心里轻松了许多。“我不还没死吗?”我说。贝卡恨恨瞪了我一眼,有些幽怨地说:“我知道安琪真的很想你,可你就不能等晚上再幽会?”
“我今晚要回别墅去看看怡伦和怡妮的。”
贝卡长舒一口气,似乎刚才的不快随着这一深深的呼吸抛开了。她看看我有些埋怨地说:“你想让妈咪天天亲自打电话向你说想你啊?怎么好久不去巴黎看她?”
我有些抱歉地看着贝卡问:“奥丽泰好吗?”
“能好吗?”贝卡看我一眼,“你要害死妈咪呀?”说着她声音放得很低,道:“你知道吗?妈咪有四十天没性了。”
“好的,我最近去一躺。我也挺想奥丽泰的。”
贝卡高兴了些,歪头看着我:“与我一起回巴黎?”
我想想似乎也无不可,而且与这样一帮女孩子一起乘机去巴黎总比人少时一起走好。我笑着点点头。贝卡见状,真的是非常高兴了,刚才的一点不快早消失在九霄云外。她搂住我亲热地亲吻起来。
其实别的女孩子也早偷偷观察着我和贝卡这边的情况,现在见贝卡高兴地搂住我又亲又吻,她们知道我们之间没事了,于是笑着嚷着围过来。贝卡高兴地对女孩子们说:“大卫同意与我一起回巴黎。”
“好啊,”女孩子们也高兴地嚷起来。朱庇凑近我嘻嘻笑着:“坐你飞机轻松多了,可不许拉下我。”
我笑着点头。安琪也笑着站在旁边。贝卡高兴,倒也没有太在意刚才的事,所以安琪也过来又说又笑。说着高兴,贝卡与安琪也搂在一起高兴地聊起来,这就是贝卡,她总是这样的,恨起来从不掩饰,很快就快乐如常,我喜欢贝卡这种开朗的性格。
听说我要与贝卡一起回巴黎,怡伦和怡妮当然不高兴,她们最在意的就是贝卡。贝卡无论按照东方还是西方的眼光都是不折不扣的美女,任何女孩子看见她都没有理由不羡慕和嫉妒的,贝卡配上她那总是青春荡漾的朝气和巴黎熏陶的特殊高雅气质,几乎无人能与之相比。在我内心,我始终认为贝卡是真正可以说得上是美丽的女孩子。
怡伦和怡妮既然知道早知道我与贝卡的关系,她们也没有甚么可说的。怡伦低声嘟囔道:“既然在东京见了,还要陪着一起回巴黎,哼。”
看着她们老大不高兴的样子,我笑着陪她们说话。怡妮对我说:“请贝卡小姐来别墅做客吧。”
怡妮有些诧异地看看怡伦,似乎忽然明白了怡妮的意思,也看着我说:“是啊,既然来东京了,我们怎么也得尽地主之便邀请她来家里玩玩,否则也太不礼貌。”
我当然知道这两个鬼机灵不会完全是说的实话,不过,作为从小受欧洲教育的怡伦和怡妮,她们的礼貌性的邀请也不能不说是有教养的体现。我看着她们,认真地说:“当然可以邀请她来家里做客,不过我说清楚,不要想别的甚么让大家弄得不愉快。”
怡伦笑着凑到我身边,含笑说:“怎么会呢。毕竟我们是主人,不会让客人难堪的。”看样子比我还热情。
我让埃玛邀请贝卡到家里做客。贝卡当然很高兴。我想大概怡伦和怡妮是想传递一种资讯,表明她们与我的关系吧。毕竟过去总是贝卡陪我去卡儿家看她们,现在身份变换了,她们或许想说明些甚么。我不会为这些想太多。贝卡第二天晚上正好没演出,她如约到来。
怡伦和怡妮非常热情礼貌地招待贝卡。贝卡因为过去就习惯了当着怡伦和怡妮的面与我很随便的亲热,她并不知道我与怡伦和怡妮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根本的改变。所以贝卡依然象过去一样与我亲昵说笑。她眼里怡伦和怡妮依然是过去那两个小女孩而已,虽然她感觉到怡伦和怡妮在家里的做派有些主妇的意思,但没有多想。直到用餐前。真树子笑盈盈地进来,含笑问怡伦和怡妮:“两位小夫人,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现在用餐吗?”
贝卡正握着我的手轻声说话,真树子的话让我感到贝卡手一颤。本能地手缩了回去。她吃惊地看着我,我笑着没说话。贝卡看看怡伦和怡妮,怡伦和怡妮象刚才一样笑微微地看着她,怡妮平静地笑着问我:“大卫,晚餐已准备好,要不先请贝卡小姐用餐?”
我笑着起身,很自然地扶贝卡的身子,贝卡有些难为情地说声谢谢,强颜笑笑,随我起身。
整个用餐期间,贝卡没有了平时的愉快和高兴,她是个快乐的女孩子,与我在一起很少有不高兴的时候,但有怡伦和怡妮那种淡淡的似乎根本不多与我说一句过分亲昵的话,反而显得怡伦和怡妮的端庄和淑雅,弄得贝卡很难找准自己的位置,毕竟她是在与怡伦和怡妮的先生说话,即使按照礼仪最基本的要求,她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否则显得她太没有基本的教养。那是一餐似乎都不太舒心的晚餐,规矩礼节有余而真正愉快的交谈和谈话不多。
晚餐后,到休息室坐着聊天。四人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像真的家里来客人礼貌交谈一样闲聊,我觉得很别扭,可又无可奈何。贝卡走又有些舍不得,而且她也不甘心就这样退下去,可留下来又太没礼貌。就这样闲聊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怡伦和怡妮分别与贝卡交谈,贝卡一人谈一句也显得话更多些,贝卡很恼火这种局面,可一旦真明白我与怡伦、怡妮的关系,她又有火没法发泄。如果仅从客人角度讲,怡伦和怡妮作为主妇对她是很热情礼貌的,贝卡无法撒气。
我也有些难以启齿说让贝卡留下,这毕竟有个基本的礼仪问题。当着自己的夫人邀请自己的情人住下,恐怕连贝卡都觉得是种很缺乏教养的行为。唯一的出路是贝卡礼貌地退出,但贝卡又不愿意。
终于,怡伦微笑着对贝卡说:“贝卡小姐,天不早了,今天就在家里小住不会有甚么问题吧?”
虽然在怡伦这也有些超出常规,但至少我和贝卡好像都轻松了些,至少彼此不再尴尬。贝卡礼貌地笑笑,看看怡伦和怡妮:“不太礼貌吧?”客气总是要讲的,虽然心底里贝卡生怕怡伦就势把门关死,但话总得这样说。
怡妮轻轻一笑,似乎分外温柔地看着我,但对贝卡说:“其实,很小,我和怡伦就知道你跟我们的大卫相爱,我想也不用太难为情,按理我们还得叫你一声姐姐,虽然这样对外对小姐还是对大卫都不好,但毕竟这是在自己家里,佣人们是不会了解也不敢乱说的,既然来了就住下好了。我知道大卫其实是很希望你留下的。”
贝卡脸红一阵白一阵,有些难堪。一样洒脱的贝卡碰到这种情况也确实无法潇洒起来,怡伦和怡妮不是一般女孩子,她没法与之在同一起跑线上竞争。
既然把那层纸捅破了,彼此倒也舒坦了许多。怡伦和怡妮早早离开了。我奇怪她们怎么会那样温顺安静,真的不太象她们的风格。我也管不了太多,与贝卡去到为贝卡准备的房间。怡伦和怡妮绝对不会让我和贝卡睡到我们三人同卧的房间的。
进房间,贝卡几乎要哭出来死死掐我一下,万语千言尽在不言中,我知道贝卡心里的感受,抱歉地搂住她只能用吻和抚摸来安抚贝卡。好在我知道贝卡身体的一起,很快贝卡就在我的抚摸中气喘吁吁,按耐不住地脱光了自己,与我躺到在床上。两人正亲吻抚摸,很轻的敲门声,贝卡刚想从我身上躺进被窝,怡妮穿着睡衣走进来。她好像没有看见既羞又恼的贝卡一样,抱歉地笑笑,然后对我说:“大卫,亲爱的,我忘了,白天雪姐来电话,问你甚么时间回香港。”
贝卡一丝不挂尴尬地躺在我身边,整个美妙的身体呈现在柔和的灯光下。我说:“明天再说吧。”
“对不起,打扰了。”怡妮静静地关门离开。贝卡有些发愣地躺在我身边,身体似乎失去了刚才因抚摸而刺激起来的热能和活力。我抚摸贝卡,其实我并不是想做爱,只是希望通过做爱让贝卡更放松些。贝卡的身体很快在我抚摸下沸腾起来,她开始热情地回应我。我手抚摸到她下面,滚烫的肉洞早湿呖呖一片。贝卡冲动地趴到我身下,开始用嘴紧凑地吸啜。
正在两人喘息,刚刚要进入彼此身体,怡伦敲门进来。贝卡刺激的满脸通红,嘴角是湿湿的粘液,丰满的乳房因身体的需求而又努力控制直哆嗦。怡伦怕我生气故先抱歉然后对贝卡说:“小姐,明天用早起叫你吗?”
这是什么破事,完全是秘书和佣人的工作,我顿时明白这是怡伦和怡妮故意这样。还没等我发话,贝卡声音颤栗着说:“不用,谢谢。”
怡伦看看我硬挺的身体,没说话,静静地离开了。
贝卡早控制不住自己情欲,怡伦刚离开,她早坐到我身上,用我身体对准自己肉洞熟练地放置进去。即使贝卡尽量想控制自己的声音,但贝卡天生是爱叫唤的,她嘴里顿时发出了愉悦的欢叫声。正在紧张抽插,享受两人性爱和彼此身体带来的快感,门居然又敲了一下并立即开了,怡妮走了进来,我想张口大嚷,还没来得及只听贝卡发疯似地下面身体紧缩,她尖叫道:“你们还有完没完?”她终于不顾甚么礼节和修养了,既然自己已经让对方男人的身体进入自己的体内,也无所谓假惺惺的礼貌了。
怡妮倒是很平静,她依然平静地看着我们僵立不动的身体,有些委屈地说:“大卫,你们声音能不能小些?吵得谁也睡不了。”
看着贝卡那恨不得要杀了怡伦的羞怒,我也真恨不得煽怡妮一耳光,可是怡妮的话还真让我无法说任何东西。
贝卡感觉到我身体开始发软,她摇动着满头披撒的金发,嚷道:“不,不要出去,不要。”同时扭头恨恨盯着怡妮尖叫:“你给我出去,出去。”
我看贝卡真的要被身体情欲冲撞的失去理智,怡妮也发现了我眼楮里的怒火,她委屈地瞪我一样,气冲冲地推门离开。
贝卡趴在我怀里低声抽泣起来,那是我见到的贝卡不多的几次伤心哭泣的时候。可我真的没法对怡伦和怡妮生气,好像我更心虚些。好在第二天起来后,大家似乎甚么都没发生一样,一起用早餐,礼貌地交谈,恐怕怡伦和怡妮谁也看不出贝卡前一晚伤心哭泣过,否则,她们知道美丽如斯骄傲如公主的贝卡居然伤心地哭过,她们真该偷偷笑了,虽然我明白笑中也含着一丝苦涩。
不过,真的,从那以后,无论在何地,贝卡只要听说怡伦和怡妮要来,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当然,她再也不愿怡伦和怡妮在时与我做爱,即使以后有这种机会,贝卡也只是静静躺在我身边与我聊天说话,怡伦和怡妮少不了找借口进房间骚扰。看来世界上的事和人,真的是一物降一物。
与怡伦和怡妮的身体终于结合在一起后那一年圣诞节,难得早早地我就提前将手头的事情处理完毕。小雪知道我忙劲过去了,与我商量一起回澳洲过圣诞节。
正好父母也有此意,我欣然承诺。妹妹娇娇每年圣诞都与父母一起过的,加上那年她又变成单身,更是早早地就到了澳洲。
离开凉爽而略带寒冷的香港,回到依然炎热阳光灿烂的澳洲,父母自然欣喜万分,当然不完全是因为我们的回家,而是看见活泼乱跑的孙子、孙女,两位老人感到生活增添了许多活力和内容。
第二天到父母庄园用餐。晚餐后,孩子们在绿绿的柔软草坪玩耍,父亲难得有兴致陪着孙儿孙女在草坪嬉闹。母亲含笑说:“难得见到你们父亲这样高兴,小雪,你们以后要多回澳洲呆呆。”
“是的,妈,我做得不好。”小雪点点头答。
“雪姐,你要总回来,哥又该天天想婷婷他们了,干脆搬回澳洲得了。”
“那你得跟你哥说。”小雪笑着说,与娇娇说话,她随意些。
母亲看着我们笑笑:“算了,都挺忙的,小雪你还是多照顾大卫吧。”
“妈,你可不知道,大卫每个月也满世界跑,孩子们也不常见的。”
我哈哈大笑道:“你告我状是不是?”
小雪嘻嘻笑道:“我可是说的实情。”母亲宽容一笑,说:“小雪,整个家族的生意都靠大卫打点,他可能在你身边少些,你就多承担些吧。”“知道,妈,我跟他开玩笑的。”小雪笑着说。母亲迟疑了一下,说:“噢,小雪,今天怡伦和怡妮来电话,她们明天可能也来澳洲过圣诞。”
小雪点点头:“知道了。”
母亲关爱地看看小雪,说:“小雪,真的委屈你了。”
小雪笑笑:“妈,你不用担心,我们相处得很好。”
娇娇在一旁撇撇嘴:“哼,美死我哥了。”
母亲疼爱地看娇娇一眼,说:“就你胡说八道。”
“可不是麻。”娇娇撒娇地依偎到母亲身边,同时恨恨瞪我一眼,我装作无奈地一笑,其实我明白娇娇肯定是又想到罗娟娟了心里生气。
母亲抚摸着娇娇黑黝黝的头发,但依然看着小雪说:“小雪,如果不方便,还是让她们搬出来跟我们住吧。”
“妈,不用了,这样让大卫也不安心,没甚么的,而且她们是在旁边的楼住,对孩子们也没影响。”
我有些怵怡伦和怡妮回来与小雪一起住,因为没有哪次不是委屈小雪而结束。
我内心总觉得有些愧疚小雪。可母亲偏偏很喜欢怡伦和怡妮,或者说怡伦和怡妮偏偏常常哄得母亲高兴快乐,不由得母亲不喜欢。
第二天下午,怡伦和怡妮准时回到了澳洲我们自己的别墅。怡伦和怡妮回别墅收拾了一下,然后到小雪住的别墅拜访。我正与小雪在客厅,我听着小雪对我说过节的安排。
怡伦和怡妮亲热地叫着雪姐然后与小雪拥抱。问候完两人相拥到我身边与我亲吻搂抱,然后亲昵地坐在我身边。在澳洲怡伦和怡妮不象在香港一样刻意回避与我的亲昵,毕竟在澳洲家里,她们如同小雪一样具有同等地位,即使为了给别人看,她们也不会躲避甚么,何况她们真的好久没见我。
怡伦和怡妮问起孩子。小雪让李陈芸菲带孩子们过来,一一向怡伦和怡妮问好。孩子们礼貌地问候后,楷径直跑到我怀里求我去陪他玩。小雪温柔地看着楷,哄他,并让李陈芸菲带走孩子。怡伦看着我说:“你带我们去见见父母啊。”
我看看小雪,小雪笑笑:“你带她们去见见吧,妈昨天不是还提起吗?我正好有点事,稍稍耽误一下我会过去的。”
出门上车,怡伦和怡妮早不是房间里安静的样子了,一左一右搂着我,我只好一边亲吻一会儿,嬉笑间来到父母居住的别墅。正好父母都在客厅,怡伦和怡妮恭敬地向父母问好,然后围上去在母亲一左一右,唧唧喳喳开始对母亲诉说不完的甚么想念啊之类的话。我有时想,在大陆生活惯了女孩子,除了上海女孩子外(仅就我认识的女孩而言),好像都不怎么会撒娇,尤其是对象父母这个年龄的老人,要撒娇恰如其分还真不是假装得出来的,怡伦和怡妮真心把母亲当作了她们自己的母亲,所以她们的撒娇,说的许多话才让母亲听了感到怡伦和怡妮的亲近和可爱。我想有时在母亲心里更多的是把怡伦和怡妮看成了女儿,而把小雪才当成是真正的儿媳。
每次当怡伦和怡妮围着母亲说过不停时,我正好陪父亲说说话。
过不多久,小雪进来。她向父母问好后,坐下与我陪父亲说话。有怡伦和怡妮在,小雪是很难与母亲插上话的,往往是过一会儿母亲主动问小雪一点甚么事,以免小雪觉得受了冷落。可怜天下父母心。
似乎成了习惯,每次回到澳洲,第一餐饭怡伦和怡妮总是陪着父母一起用餐的,当然我和小雪也就自然一起陪父母用餐了。这次也不例外。
餐后,怡伦和怡妮一边一个簇拥着母亲一起在外散步。我和小雪则陪父亲坐在外面说话。一会儿,妹妹娇娇也过来与我们一起坐着聊天。我有时想,怡伦和怡妮不象我,她们与母亲有甚么好说的,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而且总是说的高高兴兴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渐渐昏暗。很远就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怡伦和怡妮陪母亲也回来了。我起身道别。母亲拉着怡伦和怡妮一苹手,笑着说:“要不你们就住我们这边好了,省得每天跑来跑去的。”
怡伦和怡妮脸一红,怡妮有些羞涩地说:“妈,我们还是回去住吧。”
娇娇嘻嘻一笑:“她们哪舍得我哥呀。”
“娇娇你尽随口乱说,看怡伦和怡妮都不好意思了。”
怡伦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眼楮里还有一丝乞求,我知道她希望我对母亲说说,否则母亲再说她们就无法拒绝了。
母亲看看她们,叹息道:“这样终究是不好,我只是希望你们住这边,让小雪和大卫更自由些。”
小雪笑着说:“妈,还是让她们回自己家吧,虽然不是随时可以在您身边陪着,但她们也是好久没见大卫了。”
母亲看看小雪,似乎猛然明白了小雪话里的意思,她看看我,又看看怡伦和怡妮:“你们——”看见怡伦和怡妮羞得通红的脸和羞答答的模样,母亲没有继续说了,她摇摇头,说:“唉,你们还是两个小孩子嘛,这么匆忙干甚么?”
怡伦和怡妮有些紧张地看着母亲,又偷偷看看父亲。母亲看着怡伦和怡妮微微一笑:“既然这样,我不留你们了。你们要听小雪的话,以后不要太孩子气了。”
母亲看看我,一时不知该说甚么好,半天,她对父亲说:“是不是要举行一个甚么仪式?”
父亲说:“算了吧,怡伦和怡妮受些委屈吧。”
“怡伦、怡妮,你们的意见呢?”母亲看着怡伦和怡妮问。
“我们没有意见。”怡伦轻声说。“再商量吧,今天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去了。”母亲点点头说。娇娇在一旁扑哧乐了。母亲看看娇娇,问:“笑甚么?”
“妈,没甚么。”
娇娇与我们一起出门,到门口互道晚安,娇娇悄悄趴在我耳边嘻嘻笑着低声说:“看你晚上怎么受得了。”
与小雪回到别墅,怡伦和怡妮跟在后面。落座后,小雪坐端正对怡伦和怡妮说:“怡伦、怡妮,我不多说甚么了,我只是希望不要在外面把我们这种特别的关系太张扬,毕竟——毕竟这不是一件让人觉得难以接受的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别因此给大卫早成一些不好的影响。”
怡伦和怡妮点点头。小雪看看我,想说甚么终究没说。前一晚,小雪在床上我们做爱后她半开玩笑地问我:“明天怡伦和怡妮来了你是不是会住她们那边呀?”
当时让我给搪塞过去,小雪也没有再问。我看小雪的样子是否想说晚上的事,她想显得大方或者说更洒脱些,但她确实无法开口说,让自己亲密的人与另外的女人去住。
怡伦和怡妮看着我,似乎等着我开口。我有些犹豫。大家似乎漫无边际地偶尔谈些无关痛痒的话题。终于,小雪静静地说:“大卫,怡伦和怡妮刚来,你过去看看她们那边准备得怎样,我就早点休息了,明天还带孩子们出去玩。”
怡伦和怡妮似乎松口气,两人笑盈盈地起身。怡伦笑着上前,轻轻拥抱一些小雪,说:“伊芙琳,晚安。”
“晚安。”小雪笑笑。
我紧紧抱抱小雪,她身体有些微微发颤,我心里一颤悠,有些不忍心离开。
但怡伦和怡妮静静地起身看着我,我吻吻小雪,笑道:“明天见。”
“晚安。”小雪一笑,她显得很平静。
出门,怡伦和怡妮象出笼的小鸟,顿时显得轻松欢快,一左一右搂住我手臂,怡妮笑着说:“我们走回去吧。”
安排怡伦和怡妮居住的是与我和小雪住的别墅相邻的一栋附属的三层楼。附楼与主楼距离大概也就一百多米远,我们慢慢沿着闪烁的灯光小道,沿树林宽敞的道路散步到了怡伦和怡妮的住楼。
到房间,聊了一会儿仅属于我们三人之间的一些话题,然后怡妮起身向我道晚安。那时我们还没住在一些,或许是她们自己安排的我晚上住的房间。怡伦一夜的缠绵旖旎不多说。
本来怡伦和怡妮的居楼也有相应的佣人和相应的设施,小雪为了怕怡伦和怡妮误会,特意按照她房间的人员配置给怡伦和怡妮的居楼作了同样的安排,当然,因为小雪那边有孩子,佣人要多出好多,但就怡伦和怡妮的饮食起居而言,安排应该是比较周到的,我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小雪在聊天时提到了她的安排。我想她也是希望我了解一下。怡伦和怡妮本身也带上日本家里使惯了的几个佣人,所以倒也没觉得甚么不便。
早餐后,我告诉怡伦和怡妮,我要过去陪小雪和孩子出去,怡伦和怡妮本来就不认识甚么人,她们也不便跟着我们去,只好又去母亲那里陪母亲了。说实话,怡伦和怡妮不认识甚么人,客观上陪母亲的时间更多些。
下午,当我们带孩子们玩了一天回到别墅,刚坐下,怡伦和怡妮走进来,怡妮略有些撒娇地说:“你和伊芙琳、孩子们出去玩,留下我们一点意思也没有。
下次出去我们得跟你们一块走。“
小雪宽厚的笑笑,对她们那种孩子似的话没有太在意。怡妮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小雪笑笑,怡伦对小雪说:“伊芙琳,你不会介意吧?”
小雪一笑:“一家人说这个见外了,本来想邀请你们一块玩去,不是考虑多给你们一些时间陪陪父母,所以没叫上你们。姐姐应该事先征求你们意见的。”
怡伦笑笑:“我们当然愿意多陪陪父母,可是他们也要休息的。伊芙琳,我们可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如果责怪也该怪大卫。”
我哈哈一笑,说:“甚么就怪我啊?”
怡伦轻轻俏眼一瞟,翘嘴道:“当然怪你,干吗扔下我们就不管了?”
怡妮也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撒娇说:“明天起床我就跟着你,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怡伦和怡妮那些亲昵的撒娇和矫情在她们已经很收敛了,但即使这样,小雪脸上也有些不悦,虽然小雪知道我与许多女孩子的事,真正当着她面如此亲昵的言行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有些脸挂不住。
正与我亲热撒娇的怡伦和怡妮似乎没看见一样,更加亲昵地偎近我,怡伦甚至凑上嘴唇开始亲吻我。我匆匆回应,同时稍稍推开些她们笑着说:“好了,明天带你们玩玩就是了。”
怡伦和怡妮不好太过分,两人分别坐在我两旁,小雪脸色很难看,似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怡伦和怡妮理直气壮地坐在那里,一脸不在乎,确实,按理她们这样也并不为过。房间里气氛一时有些紧张,终于还是怡伦和怡妮低下头不吭声了。
小雪脸色平和了些,她看着怡伦和怡妮说:“怡伦、怡妮,我把你们当自己亲妹妹看待,我希望彼此尊重,至少不要当着我面太过分,我的这点要求不高吧。”
怡伦和怡妮擡头看看我,眼里有些委屈,但还是静静地点点头。小雪淡淡看我一眼,我明白她意思,大概是怪我教导无方吧,我想这跟我当然有关系,但对怡伦和怡妮来说好像也没有甚么错。
过了两天,正好又一起回父母别墅。说话聊了一会儿,母亲看着怡伦问“怡伦,你和怡妮看上去怎么不高兴啊?”母亲总是能很清楚分清怡伦和怡妮的。
怡伦委屈地看母亲一眼,又看看小雪没吭声。
母亲看着怡妮问:“怎么回事?”我看看小雪,小雪脸色煞白,也正好看我一眼。我没想到这两个死丫头到母亲这里来以这种方式告小雪的状。我看了怡伦和怡妮一眼,两人从我眼里看出了我内心的话,怡伦笑笑,说:“妈,挺好,可能这两天玩有些累了。”
母亲显然知道怡伦和怡妮与小雪之间产生过摩擦,甚至都猜想到发生了甚么。
见怡伦和怡妮不说她也不再问。母亲对怡伦和怡妮说:“你们还小,一切都要听小雪的,尤其是如何处理家族的关系,怎样照顾家庭方面,你们没有甚么经验。”
怡伦和怡妮低声答:“知道啦。”
母亲又对小雪说:“怡伦和怡妮还太年轻,有甚么地方不当,你要多帮助她们,千万不要斗气闹别扭,否则让大卫处在中间怎么办?”
小雪静静地点点头。我笑着说:“妈,你多虑了,大家相处很好。”
“是啊。”怡伦和怡妮也笑着说。怡妮或许觉得刚才有些不妥,友好地对小雪说:“伊芙琳,如果平时有甚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姐姐谅解。”
“我有甚么做得不妥之处,也请两位妹妹不要放在心上。”小雪说。
回家的路上,小雪轻轻靠在我肩,沉默不语。我握住她手,小声问:“想甚么?”
小雪看看我,说:“我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酶。”说着,小雪眼楮望着窗外,不说话了。
“对不起,小雪,你受委屈了。”我搂过她,轻轻抚摸她肩。小雪肩头颤抖着,终于忍不住倒在我怀里低声呜咽起来。
好久没见小雪如此伤心,我内心被深深的震撼了。虽然我们彼此不象当年在北京时那样缠绵热烈,但内心我一直感到与小雪有一种最亲昵的接近,我们的心始终是很默契和信任的,多年的生活已经把我们两个彼此独立的身体早融合到一起,看见她哭得如此伤心,我心里也非常难受。
一旦委屈伤心的闸门打开,小雪的眼泪如洪水般倾泻,她似乎想控制着不再哭,可是越想越觉得伤心,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我除了紧紧搂住她,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安慰她。
车停在别墅门口,小雪努力用手巾去擦拭自己眼角的泪痕,后面的车都停下,婷婷首先从她坐的车跑过来,她本来想找小雪说甚么,开门,看见小雪的样子,婷婷惊慌地扑过来抓住小雪:“妈妈,你怎么啦?”
婷婷惊慌地叫声引得点点和楷也跑过来。看见小雪红红的泪眼,三个孩子从惊慌到恐惧,跟着哇地哭起来,顿时哭叫声一片。确实,孩子们好像从来没见小雪流过泪,他们吓得不知所措,搂住小雪伤心地大哭。佣人们跑过来纷纷拉孩子们哄着,远远看见怡伦和怡妮从她们车里下来。看见这种状况,她们也吓傻了。
她们好像明白了甚么。不过来显得不礼貌,过来确实有些尴尬。
小雪早被孩子们的一片哭声弄得不知该怎么办。她哄完这个那个又哭,看见怡伦和怡妮走过来,小雪看看我,说:“你先下去与她们进房间吧,我不想让她们见我这样。”我松开小雪的手说:“带孩子们进房间吧,象甚么样子。”
小雪看着我说:“求你,带她们走吧,我现在不想见她们。”
我从另一边下车。迎着怡伦和怡妮走过去,她们站到我面前,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不敢说话。我说:“你们别去凑热闹了,回自己房间去吧。”
“大卫,对不起。都是我们太任性了。”怡伦说着,眼泪开始在眼眶打转。
我有些不悦地说:“你们就别在这里哭了,还嫌不乱是不是?”
怡伦扭头哭着跑向自己房间,怡妮跟着跑开。本来没多大事竟然弄成这样,我也不知甚么地方出了问题。我坐在客厅发愣。埃玛陪着小雪进来。小雪看上去似乎平静了下来。坐下,埃玛看着我说:“大卫,你得管管怡伦和怡妮,不要太孩子气,伊芙琳已经够宽容的了,你再也找不出象伊芙琳这样好的太太了,你不应该伤害她,她们更不应该这样对她。”
“埃米,别这样说,这也不是大卫的错。我也不知怎么啦,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弄得孩子们也伤心极了。”后面的话小雪是对着我说的,说到孩子,小雪似乎话音带着无限的温存和幸福,确实,孩子们那种发自内心的对小雪的爱和关心让小雪心里多少得到一些宽慰。
这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圣诞节。连续两天,小雪没有提到怡伦和怡妮,也许是真的有些内疚,怡伦和怡妮也没有来别墅打扰小雪。第三天,怡伦和怡妮来到别墅。两人向小雪打完招呼,规规矩矩地坐下,怡妮看着小雪说:“伊芙琳,我真心道歉。请不要再记着过去的事。”
小雪笑笑:“算了,过去了不要再提。原谅我这两天忙着孩子们没有邀请你们过来玩。好在大卫每次过去后回来都告诉你们都好,我也觉得轻松了些。”
“伊芙琳,你真的不生我们的气了?”怡伦歪头看着小雪问。
小雪一笑:“我要还生气那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得了,你们也不用想太多,或许我心眼也小了些,既然是一家人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其实看不看见你们做甚么也并没有甚么分别。可是你们不该在妈妈家那样的,我不是洛u灾v想,主要是不想让妈担心我们。”
怡伦和怡妮一声欢呼,两人跑到小雪身边拉着小雪手说:“下次不会了,不管怎样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
离开澳洲的前一天,罗娟娟来看望小雪和我。罗娟娟进别墅,我正好与怡伦和怡妮在说话。娟娟依然那样文静端庄。她微笑着向我和小雪打完招呼,然后看着怡伦和怡妮说:“才半年没见,怡伦、怡妮都长成大姑娘了。”
怡伦和怡妮笑着向娟娟问好。小雪笑着说:“前几天怎么没来玩?”
“伊芙琳,我倒是想早点来,可是来访的人太多总是抽不开身。”
小雪淡淡一笑:“我们经常见面的。大卫不是去看望过你吗?”
娟娟有些尴尬地看看我,一笑,说:“伊芙琳,甚么意思嘛,不欢迎我来呀。”
小雪笑了:“怎么会呢。你不来我倒反而要生气了。”
怡伦和怡妮从话里听出了点甚么,但她们不敢乱说话。我知道小雪和娟娟不会因彼此的语言而伤害谁,但我也不希望她们继续说下去,我笑着说:“娟娟,最近还好吗?”
“不好,总也见不到你们,觉得很没意思。”娟娟跟娇娇一样,从来不怎么掩饰自己的心迹的。怡伦和怡妮笑笑,她们喜欢这种性格的女孩子。
这是琳娜进来,告诉小雪说孩子们要开始练钢琴了,通常这时小雪要到孩子边上去监督和陪练,小雪笑笑说:“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点点练琴,娟娟,今天就在这里用餐了。琳娜,你在这里看看她们需要甚么帮埙uㄐC”琳娜点点头。
怡伦和怡妮对视一眼,她们知道琳娜呆在房里跟小雪呆着一样。
娟娟何尝不知,她无奈地看看我,笑笑说:“哥,天天守着几位漂亮的太太,是不是早把妹妹忘了啊?”
“前两天不是还去看你了,怎么说忘了?”我哈哈一笑。
娟娟撇撇嘴,说“算了,我今天算是回访过了,你要走之前不再看我去我可要到姑妈那里告你状了。”说罢她不等我说话笑着对怡伦和怡妮说:“两位小嫂子,有时间一起去我那里玩吧。”
“谢谢。”怡伦和怡妮笑着答。
娟娟离开。怡伦看着站在一旁的琳娜说:“琳娜,我前天送你的那块手表喜欢吗?”
“谢谢,我很喜欢。”琳娜微微一笑,礼貌地回答。跟小雪多年,琳娜早从那个小巧的女孩子变得成熟妩媚,我有时想,女孩子生活的环境真的很重要,琳娜现在走哪儿去大概也是公认的美女,谁会想到她是当年那个普通的女孩子呢。
更要命的是她已完全变成了小雪的化身,即使偶尔我与她做爱她最温顺缠绵的时刻,也很难让她完全听我的话而违反小雪的任何指令。虽然小雪越来越少让我与她接触,偶尔我真与琳娜做爱,小雪不会对我表示甚么,但总有一、两天会不怎么理睬琳娜,弄得琳娜既想与我接触又怕小雪知道生气。琳娜成了小雪每月身体不方便那几天临时替代的人。不一定是做爱,更多也只是陪着沐浴和伺候休息。
怡伦和怡妮早知道其中的奥秘,只是她们不愿说穿而已。
琳娜见我看她,她轻声问:“先生要喝水?”
我笑着摇摇头,怡伦和怡妮走到我身边,依偎在我两边开始轻声说话。琳娜默默站在一旁,怡伦悄悄对我说:“我求你让她离开会行不行,我们也是夫妻,我不希望别的女人在旁边,我们让她走,伊芙琳又该有想法了。”
我想也是。我对琳娜说:“琳娜,你先去看看小雪那边需要甚么帮助,我想单独与怡伦、怡妮说说话。”
琳娜看看我,眼里充满恳求,她有些为难。她当然知道怡伦和怡妮不是普通的人,可是她没有得到小雪的指示,毕竟这是在小雪的别墅而不是在怡伦和怡妮的房间。我体会她的苦衷,但我多少也有些不高兴,毕竟在这个家我是主人。见我脸色有些变了,琳娜垂下她那长长睫毛的大眼楮,不敢看我。怡妮看着我哼了一声。我当然知道怡妮有看笑话之嫌,我不想因此造成她们与小雪的摩擦,尤其是刚刚恢复关系,可实在也无法忍受这种态度。我声音稍大些,对琳娜说:“我说话你听见没有?”
琳娜擡头看着我,哀求地看着我,又看看怡伦和怡妮,希望她们埙uo说话,怡伦和怡妮不看她,似乎甚么也没看见一样。琳娜丰满的乳胸起伏着,似乎被紧张给催垮了,她发现我几乎要爆发了,猛地跪倒在地,我正要说话,小雪正好进房间。她看见琳娜的样子,问:“琳娜,又作错甚么事了让先生生气啊?”
见到小雪,我顿时没有甚么好说的了。房间里一时出现了难堪的沉默。琳娜擡头看着小雪,满脸委屈。小雪说:“起来吧。大卫,你象我一样了解琳娜,她就是死心眼,你也不要生气了。啊?”说着小雪走到我身边,因为怡伦和怡妮都坐在我两边,小雪不好坐下,她坐在对面笑着看着我说:“不会真生气吧?”
我无奈地摇摇头,说:“这样不太好,毕竟怡伦和怡妮也不是外人蠹宜档阒幕白苁遣幌胪馊嗽谝慌缘摹!?
小雪笑笑,看着怡伦和怡妮说:“两位妹妹,多有得罪,你们不要与琳娜一般见识。”
怡伦和怡妮对小雪笑笑,没有说话。
我想,小雪算是对怡伦和怡妮前一次的故意举动给了一个小小的报复吧。当然,她们之间斗斗小心眼,总体上不会太过分的。
有这样三位夫人,不穿插她们之间,或许反而更好些。这何尝不是一种受罪。
我被一种轻轻的抚弄脸上的皮肤弄得痒痒的,睁开眼,雅琴正趴在枕边用头发轻轻抚弄我的脸,见我醒来,她亮晶晶的眼楮顿时充满了柔柔的笑意。我在她乳房上轻轻捏了一下,雅琴咿呀一声缩缩身子,然后又扑到我怀里,吃吃笑着说:“我求饶了,别咯吱我。”
我搂住她腰,亲吻她一下,笑着说:“都做妈妈了,还象过去一样调皮。”
“嘻嘻,我就是当奶奶了你也还是我的大哥哥呀。”雅琴柔柔地说着,撒娇地吻吻我。
“奶奶!”我笑着开玩笑叫她一声。
“哎。”雅琴答应着,同时咯咯大笑完全趴到我身上,笑得身体软绵绵地象没有骨头一样贴在我身上。
这是初春的一个早晨,东京,太阳刚刚升起。难得晚上住在雅琴的别墅。
我有时真奇怪,雅琴生完孩子居然身体一点也没发胖,即使因生育而一度变得松弛的下面身体经过了半年的恢复,似乎也变得比过去更有弹性。当我进入的时候好像真的到了一个令人目眩的温暖刺激浑身所有愉悦细胞的无限的海绵的无底洞。
雅琴收住笑,软软的嘴唇在我耳垂轻轻咬了一下,在我耳边说:“你不是让我早点叫你起床吗,大懒虫,起来吧。”
“有这样对你老公说话的吗?”我笑着说。“哼,我没拿绣花针刺你就不错了。”她继续柔柔地低语,同时也轻叹一声“其实,我倒真希望你天天躺在这里我能看着你。”
“又来啦。”我笑着说,准备起床。雅琴挪开身体先坐起,看着我翘起嘴说:“我知道你早惦记你那两位小美人了。”
“你又没见过,你怎么知道她们是小美人?”我笑着说,让雅琴替我套穿衣服,她总喜欢替我穿衣的,雅琴一直想见怡伦和怡妮,但始终不敢冒险,她知道如果让她们知道她和孩子的事肯定会搅乱现在的生活。
“我还不知道你啊?如果不漂亮,你会那么听话的天天守着,我也算明白了,想想原来在上海时真傻,天天想着你大概象我一样每晚很寂寞,甚至想着也象我一样天天做梦梦见我。我好傻。”
见我瞪她一眼,她笑了:“本来嘛,不过别生气啊,我早想通了,你爱跟谁一起关我甚么事。”
说着,雅琴轻轻掀开床单,递给我裤子,我正要穿,雅琴手轻轻伸进我裤衩里,抚摸着说:“我早上还没亲热它呢。”
“得了,饶了我吧。”
雅琴一笑,说:“不会吧,是你自己说的每天早晚要亲亲它。”我笑着推开她手。雅琴哧哧笑着也开始穿衣。我与雅琴有许多在床上嬉闹的有趣的事,这也是我与她每次做爱总是很甜蜜的原因。(参考背景《家庭记事》)
雅琴陪我到浴室,与我一起沐浴完她替我吹干头发,看着镜子里的我,小声说:“你那两位小美人怎么回事嘛,把你打扮得怪怪的。以后再别穿这身衣服,不好看,听见了吗?”
我笑笑,要讲穿戴打扮,谁也没有雅琴更有悟性和个性。
修饰完毕,我要离开。雅琴看着我问:“不看看小宝宝?”
“可儿还在睡觉吧?”我看着雅琴说,那时,我与雅琴的孩子可儿刚两岁,是个人见人爱的小瓷娃娃般的可爱女孩,那也是雅琴的命根子和生活的全部。
雅琴撒娇地搂住我腰说:“那也要去看看。”
“好好,我去。”
雅琴欣喜地挽着我手臂,轻手轻脚地陪我到可儿的卧房,我在熟睡的可儿小嘴上亲了一下,雅琴不满意地摇头,我又在可儿脸颊两边各轻轻地吻了一下,雅琴总算满意,悄悄陪我走出可儿卧室。见我要走,雅琴拉我衣角,我看她,雅琴嘟一下嘴:“你还没吻可儿妈妈呢,每次还得我提醒。”
我笑着,搂过雅琴,在她嘴唇上亲吻了一下,雅琴回吻我一下,然后柔柔地轻声说:“别总让我给埃米打电话催你来看我和可儿,啊?”
我笑着点点头。
怡伦和怡妮去京都看望真濑,她们一个月总去京都一次,主要还是出于礼貌。
平时我总与她们一起去,正好前一天我要在东京公司开会,她们就自己去了。
但说好我第二天赶到京都去与她们见面,然后再一起回东京。虽然东京京都不远,但我还是没有赶过去,因为雅琴早埋怨我很少晚上住在她那里。要说,经过雅琴装点过的别墅就象一个浪漫的童话世界,很温馨舒适。我有时想,象雅琴这种女孩子真的是世界上少有的富有浪漫和相象力的女孩子,而且她也是惊人的聪慧,比如到日本仅半年,她的日语已经说的几乎可以乱真,由此可见一斑。
到达京都,一郎正与怡伦、怡妮还有真濑在花园嬉戏,看见我,一郎高兴地叫着扑过来,我抱住一郎亲吻了一下,然后看着迎过来的怡伦、怡妮和真濑笑问:“都在啊。”
真濑含笑地看着我,怡伦笑盈盈地走过来,她看看我忽然狐疑地问:“你昨晚没在家去哪儿了?”
我笑笑没答,怡妮也看着我说:“谁早上为你收拾的?怎么跟平时不一样?”
真濑听她们说仔细看,明白了。每个女孩子有不同的风格和爱好,她们按自己的方式设计我的一切,虽然跟我的李宁小姐负责我总体形象设计,但到真濑或小雪、怡伦和怡妮住所地住宿,李宁一般就不跟着了,但真濑是熟悉雅琴的风格的,她听怡妮说于是笑笑说:“我看也没甚么不同,这样挺好。”
怡伦走到我身边仔细打量我,恨恨地看着我,女孩子往往对这些稍微的变化感觉一般都是对的。怡伦知道我也不会说甚么,只好暂时作罢,她看着我说:“我们准备带一郎出去玩,你去吗?”
我说:“我去公司看看,然后我去找你们会合吧。”
离开京都前,真濑趁怡伦和怡妮逗一郎的空挡悄声对我说:“雅琴小姐的事,也许你应该告诉两位夫人,你走后她们盘问我许久,她们感觉得到雅琴的存在,有些事耽误太久知道了也许会引起更多的误会,先生你自己考虑吧。”难得真濑提出自己的想法,那一定是我应该考虑的事了,不到万不得已,真濑一般不会向我提议任何事情的。见我点点头,真濑不再说了。
过去见雅琴,多数是怡伦和怡妮去上学以后,有时我去公司看看顺便就去雅琴别墅了,很少晚上住在她那里。也许真濑说得对,既然雅琴不是那种认识完有可能随时结束的女孩子,应该还是老老实实告诉怡伦和怡妮洛un,否则对怡伦和怡妮不公平,当然,我不希望说可儿的事。
见她们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嘻嘻哈哈地嬉闹个没完,我以为怡伦和怡妮早忘记了早上的事。回到东京别墅,坐下休息时,怡妮看着我说:“大卫,不告诉我们她是谁?”
我笑笑,先不要把气氛弄得太紧张,怡伦也走到我身边偎着我,两只俏丽的眼楮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等我开口。我在怡伦脸上亲吻一下,笑着说:“其实不告诉你们是因为觉得你们不知道更好,反正她也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活。”
怡伦和怡妮本来只是凭感觉猜测,现在听我说得到确认,知道她不会仅仅只是千惠这类交往的女孩子了。两人对视一眼,有些紧张和气恼地看着我。
“她叫雅琴,是很早就认识的一个中国上海女孩子。”
“一直在东京?”
“来了五、六年了。”
怡伦和怡妮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一个如此亲密的女孩子在她们眼皮底下生活了这么久。
“我们要见见她。”怡伦说。“找时间安排见见吧。”
“我们今天就要见。”怡妮气鼓鼓地说。我看看她们,也好,见就见吧,我叫埃玛进来,说:“埃米,你约雅琴小姐,晚上一起吃饭,怡伦和怡妮想见见她。”
埃玛楞楞地看着我,我想她内心一定很震惊,几乎怀疑我是否说错了,我笑着说:“既然认识这么久的一个好朋友不让怡伦和怡妮认识一下,对怡伦和怡妮来说不太公平。”
埃玛好像明白了些,她点点头。我对怡伦和怡妮说:“我告诉你们,让你们知道雅琴是因为我觉得你们之间没有甚么不可以认识的,但我申明:我现在偶尔去她那里看看,她有自己的生活,我不希望打破现状,我不希望她来这里,你们也没有必要去她那里,我不想走动太勤,她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想你们来往太多。”
这正是怡伦和怡妮希望的,但我居然这样说,她们很奇怪。怡伦问:“为什么?她有什么不便?还是有甚么隐情?”
“不是她有什么不便或什么隐情,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生活很正常,不希望在东京因洛uo的过多的介入打破现在的生活秩序。”为了可儿,我只好稍稍违心地说了。
“你不希望常与她见面?”怡妮觉得不可思议。“越少越好。”我说着,心里祈求雅琴的原谅。
怡伦和怡妮当然希望这样,但她们觉得总有甚么地方不对。
在我们经常去的一家餐厅见面。互相打量,相互问候,然后坐下。雅琴不是那种靓丽得让人眩目的女孩子,她很文静,尤其是生完孩子后浑身更显出一股成熟的宁静。我觉得怡伦和怡妮似乎首先松了口气。
雅琴微笑着说:“早听说过两位夫人,今天有幸见面,二位果然无与伦比的漂亮,非常高兴认识你们。”
怡伦和怡妮事先准备的很多话似乎都用不上,实在是没有甚么可以更多说的。
怡伦笑笑说:“谢谢雅琴小姐平时对大卫生活的关照。”
雅琴淡淡一笑:“我们算是认识的很久的朋友了,谢谢大卫协助我到东京定居,要谢首先应该谢大卫吧。”
不知是否埃玛事先与雅琴通过气,我觉得雅琴给人的资讯似乎只是因为我协助她到日本,她与我来往更亲密些并无甚么特别的关系。雅琴确实已经早不是当年的雅琴,她对目前的生活很满意,她用不着与谁争甚么,她只希望更宁静地生活。所以她心很平和因而说话不会太过分传递甚么过分的资讯。
怡伦和怡妮实在没甚么可以值得探询的了,三人于是随意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气氛反而轻松欢快了许多。
回家的路上,怡妮握住我手说:“其实你没有必要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笑笑:“本来就不用太在意,我也用不着刻意掩饰,她也不会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所以我也没有必要专门提起她。”
怡伦和怡妮细想想,确实好像没甚么值得特别掩瞒的,这事就过去了。
生活并没有因她们的见面而改变,我和雅琴依然象过去一样随意见面和生活。
雅琴几乎不与外界联系,更不会给我打电话,怡伦和怡妮似乎慢慢都忘记了东京还有雅琴这个人,对我过去偶尔出去她们感到存在的那个女孩子,她们知道是雅琴,似乎也就不太刻意探究了。但这种感觉是存在的。
一天早上,寂静的清晨处在宁静之中,突然我被一声惊叫震醒,我身边的怡伦也同时醒来,我们都意识到是怡妮的叫声,两人匆忙地跳下床,顾不得彼此的一丝不挂,冲进浴室。我推开门,怡妮捂着右脸,有些紧张地看着我和怡伦,我问:“怎么啦?”说着,走过去。怡妮退后一步,慌乱地说:“没甚么,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我问:“你脸怎么啦?”
怡妮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摇头不让我看,见状我心里多少有些放心,同时抓过一条浴巾围在腰上,怡伦这才注意到自己一丝不挂,她羞涩地看我一眼,盯着怡妮:“究竟甚么事麻,大惊小怪的。”
怡妮哀求地看着我说:“你去休息,没甚么。”
“让我看看你的脸怎么啦。”我说着,怡妮吓得直往后缩,我见她不愿让我看,只好问:“真的没事?”
怡妮如释重负地点点头:“真没事。你去休息吧。”
回到卧床再也无法入睡,好久,在怡伦推搡下怡妮慢慢走出来,但用手轻轻捂着脸。上床,怡妮坐在我身边,我轻轻拉开她手,原来怡妮光洁的脸上长了几颗小红痘,怡妮紧张地看着我,见我笑笑没说甚么,她才稍稍松口气,懊丧地说:“真倒楣,脸上怎么长痘痘。”
“下次别这样惨叫,吓得我以为出了甚么事。”我笑着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真的吗?”怡妮看着我问。“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怡伦嘻嘻笑着说:“这次大卫怎么也不会把我俩弄错了。”
怡妮几乎要哭出来对怡伦嚷道:“怡伦,不许你胡说,你盼着我脸上长东西啊?”
怡伦吐吐舌头,忙向怡妮道歉。
要说怡伦和怡妮全身上下还真没有甚么疤痕或斑点,身体上下几乎都是干干净净,光滑细嫩,肉体富有弹性皮肤洁白而润滑,所以脸上几个不起眼的小红痘显得也很扎眼。女孩子都爱美,尤其是象怡伦和怡妮这样两个彼此几乎完全一样的女孩子,她们更是注重身体的每一点变化。我将怡妮搂到怀里,亲吻她,低声安慰她。怡妮在我轻抚下稍稍平静了些。
怡妮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在红色绒绸被单的映衬下显得分外性感,我禁不住手轻轻去抚摸她富有弹性的大腿。怡伦看着我有些入迷的神态翘嘴说:“好像就你们俩人一样。”
我吻吻怡伦,笑笑:“怡伦,怡妮不是心情不好麻。”
怡妮依偎在我怀里,说:“是呀,要不我俩换。”
怡伦摇头:“我才不愿意象你那样呢。”
怡妮撒娇地看着我嚷:“看,怡伦还是嫌我难看了。”
“没有的事,根本看不出来。”我哄着她,没办法,对这样两个几乎还孩子气的娇妻,你不得不常常哄哄她们。
怡妮一直担惊受怕,半个多月后,我正在香港与小雪和孩子们用餐,怡妮兴奋地打电话告诉我,因为脸上的小红痘消失了。我笑着祝贺她。小雪问:“甚么高兴事祝贺。”
我笑着告诉小雪怡妮脸上长痘的事,小雪看着我一笑,摇摇头:“真是孩子气,这有甚么。”
“是啊,可怡妮觉得是大事。”
小雪擡头注视着我:“也是,对她们来说,这就是大事。”
我不多说了,好像也不太合适当着孩子们说这些。
小雪看看孩子们,知道我的意思,不再说了。不过晚上,当我躺下后,小雪坐在镜前一边在脸上擦皮肤护理油,一边仔细看自己的脸,静静地说:“我觉得我脸上的皮肤似乎没有过去有弹性。”
我看着小雪的背影笑着说:“我觉得跟过去一样。”
“你都好久没认真看我脸了,你怎么知道一样。”
“谁说没认真看?”我忽然意识到小雪不是随便谈这个。
小雪扭头盯着我:“我说没看就没看。”口气分明有些撒娇的意思,小雪从来就不这样的。
我哈哈一笑,挥挥手说:“那你过来,我认真看看。”
小雪脸色浮起一层红晕,说:“哼,干嘛,你爱看不看,我还不愿意呢。”
说归说,小雪还是起身走到床边,然后躺到我身边,我翻身压在她身上,认真看着小雪依然俏丽的眼楮和光洁的脸,小雪气息有些变粗,她搂紧我腰,有些发烫的嘴唇吻我一下,我手轻轻抚摸她脸,小雪有些痴迷地看着我,从她的眼神我知道她激情笼罩了全身,她微微张开了嘴,我将舌头伸进她口中,她呻咽一声,身体有些发颤,我侧身去抚摸她乳房和身体,小雪脸色潮红,低柔地说:“我就知道你更感兴趣看别的地方。”
我笑笑说:“那当然,你的脸别人都能看到,而我看的地方只有你老公一人独享,我当然要独自享受了,更多给予关注了。”
小雪羞怯地推我一下“跟她们你学不了好。”
我笑笑:“是吗?她们还觉得是你教坏我呢。”
“呸,胡说八道。”小雪羞躁地说。这时无论说点甚么小雪不会计较的。
我嘴早贴近了身体,小雪微微闭上眼,她也顾不得多说了。
秋天,我到日本谈一个项目。难得白天在公司呆了一天。回到东京别墅,见怡伦和怡妮正坐着低声说话。见我,两人有些紧张,但高兴地偎过来与我亲热,我见她们的神态,明白肯定要告诉我些东西。果然,亲热了会儿,怡伦分外柔和地说:“大卫,今天电视台约我们见面。”
我看着怡伦,等她说完。怡伦看看怡妮,说:“怡妮,你说吧。”
怡妮摇摇头说:“你既然说了就说完呗。”
“甚么事呀,神神秘秘的。”我笑着说。怡伦犹犹郁郁地说:“电视台象邀请我和怡妮拍一个偶像电视剧。”
“你们怎么回答?”
“我们当然没答应。”怡伦说,看看我,补充道:“不过我和怡妮都好喜欢拍电影电视的。”
“你们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是呀。”怡伦有些失落,说:“我们只是告诉你这个事情嘛。”
见我不答茬,她们不好再说了。
第二天从学校回家,怡伦和怡妮期期艾艾地到我身边,怡妮说:“电视台又去学校了,还是邀请我们去拍剧。怎么说都没用,而且一直跟着我们到家附近才离开。”
“真是岂有此理。”我稍稍有些不高兴地看了她们一眼。“你们明确些态度不就行了。”
怡伦有些赌气地说:“该说的都说了,我们总不能报警吧。”
“为甚么不能?”我说。“总是不好嘛。他们也是好心,总是不太礼貌。”
怡妮小声反驳。我看看她们,知道不能太苛刻,我笑笑:“你们自己知道家族的规矩,听话,让电视台死了这个心吧。”
两人见我神态还算平静,似乎心理平和了些。怡伦说:“其实拍摄个影视片也没关系,又不会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认真地说:“你们不要动这个念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而且欧洲那边刚刚结束诉讼,你们就别添乱了。”
两人静默了许久,怡伦嘴里嘟囔:“跟你真倒楣,这也不许那也不准。”
我理解她们,温和地说:“好了,不要为这件事伤神,既然已经走到一起,不要说这些,除非你们真的不快乐,我不会强求你们跟我。”
“说这些干甚么,刚几天就讨厌我们啦?”怡妮瞅我一眼,不悦地说。我哄哄她们,两人总算安心了些,经过她们认可,我让埃玛去处理这件事,怡伦和怡妮再没提起此事。
我有时想,怡伦和怡妮跟着我真的少了许多生活的乐趣,她们不能象多数少女那样自由自在地生活,甚至自己的终身大事也是被动的,虽然一生可能生活在衣食富足的环境中,但失去了选择,甚至失去了痛苦,生活也显得平淡了许多,这是我为甚么总是对她们相对要迁就许多的原因,当然,她们确实是两个天生尤物,很难让人不洛uo们着迷这可能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我印象中似乎经历过好多次类似这种外界的诱惑,对这样两个少有的美貌妩媚的双胞胎来说,这个世界似乎是太渴求她们出现在公众场合,好在怡伦和怡妮从小受的教育和父母的爱使她们不会因为迷恋外面的世界而做出甚么失去理性的行为。虽然偶尔她们抱怨太不自由,可也只是说说而已,不可否认,在她们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个其他男人的生命中,我自认为还不是很差的,我想她们自己也能鉴别,当然,在床上同时应付这样两个青春似火的女孩子我可能会差强人意,但对她们来说,既然没有比较鉴别,大概我也就是最好的了。我给你一个真心的建议,如果你遇到类似的情况,双胞胎的确可以刺激你兴奋的神经,但她们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时,你会发现或许与两个非血缘关系的女孩子做爱更轻松些,至少可以偷懒取巧,否则她们真会要你的命,虽然过程是一种很刺激的要命的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