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情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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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书为同治七年(1868)禁书,大致辑自《绣榻野史》,只改人物姓名,增删情节。文中所增入之“三峰大药采战方”乃抄自《修真演义》。编演者“江西野人”无可考。此书由高罗佩原藏,现存于荷兰莱顿大学汉学院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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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  戏后庭白琨恣意  弄花心李氏情欢

  话说随炀帝无道,百般荒淫,世俗多诈,男女多淫,天下四海九州,别的去处还好,惟有杨州地方,山明水秀,人物美丽,人情大是不古,有一件故事,这件故事就在杨州府高邮州兴化县,城内有一个秀才,他姓白名琨字如玉,真个无书不读,无字不识,更兼一表人才,生的眉请目秀,齿白唇红,娶妻殷氏,十分丑陋。白琨是个风流才子见自已的老婆不美,再不得戏弄,殷氏得了乾血病,二十几岁上就亡故了。白琨恨前妻不好,立志要寻一个标标致致女子做续娶老婆。
  再说这白琨有个窗弟姓井名泉,比白琨小二岁,也是个秀才,年十四岁,白琨二十二岁,井泉虽是男子其俊俏风流比妇人还觉可爱,所以这白琨见他有些情景,千方百计哄上了手,日里是窗友,夜里是两口子一般。白琨把井泉的屁股弄了几年,如今已二十六岁了。
  有个媒婆来说,本街上开银铺李老实的女儿年纪十七岁,生得袅袅婷婷,娇娇娆娆,又白又胖又美又嫩,标致得紧,白琨听说喜的把心花都开了遂把旧老婆的首饰定了,拣了上好吉日子娶过门来。白琨见了模样真个似玉如花典雅异常,只见鸟云巧挽斜,鲜花满鬓,娥眉两道宛同两片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樱桃小口相趁朱唇,十指尖如春笋,春柳细腰,可人金莲窄窄三寸,行动一天丰韵。
  李氏就灯光之下,秋波一转,看见白琨也是个美貌男子夫妻二人满心欢喜,各自解衣上床,吹灭银灯,二人钻入红绫,白琨色胆狂发,淫兴泼泼底下的一根阳物如铁硬一般,直立用手把新娘一摸浑身与棉花相似,只是下边的小衣尚不曾解脱。
  白琨道:“娘子,下衣不脱,这是什麽意思。”
  李氏原是知情的女子,在家为女儿之时,常与小厮们有些不清白的账,见丈夫问他为何不脱下衣,心中极是欢喜,穴里头淫水早已流出许多,因假意说:“羞人答答的,如何便得脱了下衣。”
  白琨那管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替他解了下衣,把阴户一摸,在手恰似一个才出笼的馒头,软浓浓,鼓蓬蓬十分可爱。白琨把阳物拿在手里,约有七寸多长,任准李氏的阴户,用力挺身直入。李氏“嗳呀”一声,就像一个蝎子蜇了一下子是的十分痛疼,使手去把阳物一摸时,似一条火棍又热又硬,还有三寸在外。
  李氏吃了一惊,暗暗说道:“我曾和过几个小厮弄过,再没有如此之大。”
  正暗暗想念。白琨欲火烧身将李氏的两条腿架在自已的肩上,抖擞精神,把身子望前直耸,一根七寸多长的家伙全入进户里边。李氏连声叫疼。白琨不顾好歹,任意狂浪,那有惜玉忻香,狂勾三更有余,方才云雨已毕,二人交股而眠,正是:
  娇莺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来。凤倒鸾颠一夜梦,千奇万巧画春图。
  到了次日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见采绸褥子上有一片血迹,李氏的穴心尚肿的未消。李氏笑嘻嘻的道:“郎君好狠心人也。”
  白琨把李氏一看竟比昨日标致百倍,自此夫妇以后,你爱我的风流,我爱你的颜色,真是如漆似胶,相成了一对好夫妻。白琨因妻子美貌,略打听的李氏有些偷偷合的几声也就不计较这样事。旁人时常和他绞闹,戏话以小鸟龟称呼他,这白琨都是装聋作哑,明知自已有三分土气仍自称为堂堂好人,只是夜里有老婆的穴快乐,日里有井泉的屁股受用,遂任作一生之福祉不浅。
  这井泉的屁股,白琨弄熟了,通像这白琨是他的汉子,他是白琨的老婆,他却日日在屋中走动,白琨通也不忌疑他。井泉自幼父母双亡,幸得姨母巫氏将养成人。巫氏十八岁上就守了寡,恰好这巫氏的婆家也是姓井,就把井泉当自已儿子,家中产业甚厚,教井泉读书紧急,也十分照管的谨慎,井泉也极其孝顺。话说白琨二十七岁,李氏十八岁,井泉十九岁,巫氏三十一岁。巫氏见井泉渐大,要替他寻亲事。井泉道:“儿年正少待科过了要再寻亲事不迟。巫氏也就不提。”
  井泉依旧和白琨一块看书,常常见李氏,心中爱他道:“天下怎有这样妇人,美貌无比,如何叫我双手捧来乱一番。”
  李氏因见了井泉爱他美貌,心里道:“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
  二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一日白琨与井泉吃酒,白琨唤李氏同坐。
  李氏摇头不肯道:“他是个浪汗子,如何叫我陪他同坐吃酒。”
  白琨笑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是你似一样的老婆,都是我过的。”
  李氏掩口笑道:“你和他皮绞,当我甚麽相干,怎麽好与他同坐呢。”
  白琨再推攒方才走来入坐吃酒。三人一齐吃酒井泉李氏调情偷眼两个欲火不能禁止,井泉假意把筋吊在桌子下,连忙往地下去拾,用手将李氏的裤子捏了一把,李氏微微一笑,李氏假意将汗巾失在地下,将金莲勾起井泉也微微一笑,白琨知他二人都有意思,却不入在心上,三人饮到午后,用了汤饭点心之类,看看天晚,酒散两下别了。
  一日,白琨和井泉在书房里想想儿年干事的趣。白琨把桌子拍了一下道:“我怎能勾得天下绝色的佳人,自自实实干弄一会方畅快,我的心。”
  井泉道:“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好的了。”
  白琨道:“阿嫂新娶来时故是好看,如今也不甚好了。”
  井泉道:“我看起来就把天下妇人找遍了也没有像阿嫂的标致。”
  白琨笑道:“你既看他标致,你就不敢他麽。”
  井泉道:“我要戏亲嫂子就是欺了阿兄,如何使得。”
  白琨道:“我怎麽戏阿弟来,就不许你戏阿嫂,”
  井泉道:“阿哥有此好意只不知阿嫂肯也不肯。”
  白琨道:“妇人那个不好叫人干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急些哩,你晚间在这书房里睡,等我叫他出来和你弄弄如何。”
  井泉听了这话心中如刺痒痒赞赞,连忙作了两个揖说道:“哥有这样好心,莫说屁股叫哥日日便作捣蒜一般肿了烂了也是情愿的。”
  白琨点头歪脑走进李氏房来,井泉在书房喜孜孜等候。白琨见了李氏两手捧过李氏脸儿,亲了一个嘴。李氏问道:“井泉去也不曾。”
  白琨假意道:“他已去了,方才被他说了许多扯风的话,听的我十分动兴,你可快快脱的净净的,把穴摆的端端正正,等我弄一个番江倒海。”
  李氏笑道:“这是你拿到纲里鱼,任给钩弄杵了。”
  当下就脱了裤子仰拍拍的眠在橙上,把两条如玉似的腿儿分开,白琨也脱了个乾净,露出一个棒硬的家伙,不用分说,将毳子撞进急急抽送。李氏笑道:“笑说方才井泉说什麽风话?”
  白琨道:“当初我与他屁股,他还嫌我的家伙大,还怪我的他疼,头一回射他时节,他疼的眼泪都吊出来了,以后却不怎的了,又待他几年,他的家伙又大似我的,又卖弄他的本事,会夜战不泄和他弄的好人定,弄的穴肿破方才罢手,琼花观前有个名妓,极有本事,浑名叫作吞毳袋,凡男子极会弄的只好百十抽来就泄了,前年四月十八,琼花观起了大会,井泉到那里赶会,打听吞毳袋有离群绝色的姿色遂花了七两锒子,和这吞毳袋弄了一夜,直到五更弄的那小婊子七死八活,讨饶才罢。”
  李氏笑道:“是夜叫那小婊子和他歪斯缠呢。”
  白琨道:“看了井泉的家伙大,甚实有趣,不要说妇人欢喜,我是喝采的,有八寸三来,周围大四寸多些其龟头如茶盅口,还大硬似铁棍如火一般的热,我心肝,你这个穴必须这等家伙方才有趣。”
  李氏听了浪着声儿把穴儿直耸说道:“别个的阳物不要说了,我骨头里痒痒杀的了,你快着实的抽罢。”
  白琨见他浪极了,便将阳物抽出来。李氏细细一看,只见上边茎上淫水浸浸热气腾腾,青筋蟠环,赤色闰纹,有五寸还去。李氏淫心炽炽,把阳物捏在手里舌尖舔了一会。再看他二人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宠娇妻别结鸾凤  窥情态眼酸遗精

  话说他夫妻二人说到彼此兴动的时节,李氏把阳物在口里吃了一会,白琨欲火盛极,拍开李氏的阴户,其中骚水汪汪,十分滑溜。白琨将阳物进去,用大出大入,初时用九浅一深之法为一气,又抽片时,按九九八十一抽为一气,又抽了多会,约有一千有零,抽的李氏娇音婉啭,阴精连泄,满口里称妙道快。白琨又一连抽了百十多抽,抽的李氏阴户中响声不断,如螃蟹扒泥般鸣咂有声。白琨阳精大泄。李氏嗳呀一声,快活杀了,我要死了。李氏闭目合眼,不多时早昏过去。
  白琨知是抽杀了,忙用嘴接嘴接吸气,片时方才悠悠醒来,穴内似长江大河滔滔直流,觉浑身轻似麻杆一般,手足四支并无半点膂力。因说道:“自你娶我这几年,今日才把我快活了。”
  白琨道:“你这穴若要叫井泉那条大家伙弄弄,只怕比我弄的还快活哩。”
  李氏道:“我的心肝,我怎好与别人干弄。”
  白琨道:“你两个干干何妨,就约他来,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叫他卖嘴才好。”
  李氏笑道:“那怕他的阳物是三眼轮四剑水牛角生金柏变的,放进我的穴里不怕他不消磨哩。”
  白琨道:“我的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不弄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和他征战。”
  白琨拭了阳物,又替李氏拭了穴边滑流的水。起身出房来,李氏自已上床去睡了。
  却说井泉自已在书房等了半晌,看看日色将沉,只见白琨走来,井泉道:“我等的急了。”
  白琨笑道:“也还早些,你也忒要紧了。井泉道: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白琨道:”你且坐着到一更尽才好出来。
  井泉道:“端等。”
  遂即进到房中。李氏睡了方才醒来,正要走下床来,白琨搂住用手去摸摸惊问道:“怎麽穴这等湿的。”
  李氏笑道:“方才做了一梦,梦井泉把我弄了一顿,因此上穴里这等湿的。”
  白琨道:“我心肝,你既然这样想他,何不就到书房中和他干干。”
  李氏笑道:“只到取笑,怎麽当真,决使不得。”
  白琨道:“这些妇人那个不是背了自已丈夫,千方百计去养汉,到丈夫面却撇清道,怪你不要穿这样夸子。”
  李氏搂住笑道:“我的心肝,我养汉子只怕你怪我,你要不怪我,实对你说罢,那一刻不是要向他弄的,你前日叫他吃酒,我看了他眉目清秀俊俏美丽,十分爱他,前日天气暖,他不穿裤子,看见他腰间那话儿硬骨骨的跳起来,我这里骚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条桃红亮纱裤都湿透了,你今当真不怪我,我就出去和他干了,只是我和你好的紧,便把心中事都说与你知道了,你且不可冷笑于我。”
  白琨道:“既是我要你作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我就仝你出去,他等的你久了,把几八上的皮将几八硬硬。”
  李氏笑道:“且叫他硬会,可是我这身子也不曾洗的。”
  白琨道:“我替你洗罢。”忙取水盆盛了些温水,便把李氏浑身上下洗的如雪一般的白,又把那穴儿洗了一回。白琨洗着笑道:“这麽一个白胖细嫩的穴等与他受用,今晚只许你这一次,和他弄后,下不为例。”
  李氏笑道:“不去由你,去便由我,便多一次也管我不得了。”
  拭澡起来,李氏要穿裤子,白琨笑道:“不用穿了,去了还得脱哩。”
  李氏笑道:“不要乱说,妇人家全是男子汉来扯裤子的时节方才有趣,你那知道这里头的妙处呢。”
  当下穿完了衣裳,白琨又捏着李氏的脚道:“真个小的有趣,你可换了红鞋,少不得要放在他肩上叫他看看,他也动情。”
  李氏就将红鞋换了,又叫白琨在床头上取了汗巾来。白琨道:“你真个停当。”
  遂手扯了手到书房门边。
  李氏笑道:“有些羞人,难以进去。”
  白琨道:“日日见的说甚麽羞与不羞。”
  白琨遂领着李氏进了房里。井泉见李氏进来,喜得魂飞漂渺,情神狂荡。小鹿儿扑扑的乱跳,连忙与白琨作了两个揖,李氏抿嘴一笑。白琨拍着井泉的肩头道:“阿弟,阿弟,我戏你的屁股,今晚还你个穴罢。”
  白琨出来,把门来扣上道:“我自去不管了。”
  李氏故意将身往外边走,井泉把住道:“我的亲嫂子,就亲了一个嘴。如今送上门来不怕你飞上天去。”
  白琨在窗外张看,只见井泉抱了李氏在脚橙上摸了一会穴,又到灯底下椅子上坐了。李氏又用手捏了一会阳物。井泉抱了李氏叫:“我心肝,怎麽这等生得标致。”
  连耍了十几个嘴,把李氏的舌头咂的唧唧连响,不断把手摸了穴道:“好鼓蓬蓬的紧。”
  李氏又将裙子捻住假装不肯的模样道:“且慢些,就动手,要去吹了灯儿。”
  井泉慌忙使手遮掩道:“全要借着光儿照你这样挢滴滴的模样哩。”便用手扯裤子带儿,见散了,脱下来,便把手捏住穴皮叫:“我的心肝。”
  就推李氏到床边,替他解了裙,扯了裤,把两腿拍开,井泉从腰里露出一个恨细顶粗八寸多长,似蓬花头一般家伙,对首穴心挺身入将进去。怎奈这井泉的家伙甚大,刚刚进去三寸,还有五寸在外,李氏用手一摸,把穴塞了个结结实实,周围的皮都是紧的。
  井泉叫道:“我的心肝。”
  亲了个嘴,下边又用边一下,又进二寸有余。李氏嗳声叫疼,满口叫道:“慢些。”
  井泉那里管他这那,忙用力一入,早已连根顶进,李氏疼不可言。井泉道:“我心肝,这样害疼,我怎好拿狠心你。”
  李氏笑道:“我的心肝,我的丈夫怎麽使狠心弄你的屁股,你就不许使狠心我的穴麽,你便狠狠的上了一阵也是当的起的。”
  井泉真个抽了二十来抽。李氏穴里又疼又痒又酸又麻。井泉把持不定,龟头顶住花心,精便大泄了。李氏笑道:“好没用,好没用。我当你有千勇战的武艺,谁想竟是个临阵收兵的才料。”
  井泉笑道:“我的乖乖肉儿,休笑我没用,我的几八从午时硬起,直到如今,心中实等得紧了,又见你这样标致模样,我怎麽忍得住,如今第二回你便见我的本事。”李氏走起来,要穿衣裳。井泉道:“你今晚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到头哩。”
  井泉这时节几八不能急硬,又恐怕李氏笑他无用,着边支撑抱李氏到窗前道:“我与你橙上照灯光将弄,我今晚定要尽我的兴方才罢哩。”
  抱李氏仰眠在橙上,井泉伏在李氏身上细看一回,一连亲了好几个嘴咂得舌头吱吱的响,道:“我的乖乖肉,你的脸儿我日日见看得明白了,身子和这穴还不曾看个了细,如今定要看看。”先把两个奶头又圆又硬捏弄。滑滑的贴在胸膛上,又把肚皮摸摸。李氏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纹。摸到腰里,井泉道:“好个柳腰儿。”
  摸到小肚下边,像个馒头突起,上面生些细细的几根黑毛,稀稀的。井泉百般捏弄,拍开看看就如红桃子开的一般。李氏把脚勾了井泉头到穴边。井泉把口咬舔,把舌尖在穴里面舔搓。李氏骚兴大发,穴皮张开,两片肉翕翕的动,骚水乱流。井泉此时阳物又硬起来,把李氏的屁蛋掇出橙头上,两脚搁在井泉的肩上,所小脚拿手里就把阳物尽根进。
  李氏十分快活,笑说道:“你几八头直顶到我穴,心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
  井泉尽力抽送,一口气抽了两千多抽,抽得李氏浑身说疼又不甚疼,说痒又不甚痒,说酸又不甚酸,说麻又不甚麻。其中快活受用无比,只可心神领会,而不能言语告人。搂住井泉叫:“我的兄弟,我的小汉子,我的肉肉,的我过不得了,我快活杀了。”
  李氏又迭起腰来迎着几八,腿又摇股又颠,闭了眼,歪了外头作出百美千娇的情态,口中哼哼唧唧,只见穴又会吞又会爽,把几八迎进吐出,急抽急锁,慢抽慢锁,淫水直流,把阳物湿的似油沾了一般。抽的屋里响声比就那狗吃面汤的一般,连响不断。再说白琨这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了起来,把手紧捻自已的阳物,一边看一边弄,一时欲火烧身,把精都泄了一裤子。心内道:“这样一个标致老婆等他这样脱的光光的拍了爽利戏弄,那知道这样折本,白白送他受用。”
  实有些气他不过,只是爱李氏得紧,又是送他出来的,把老婆丢出凭他解闷。昏昏回到房中正见丫头桂香靠着排插打盹哩。竟不知这白琨和丫头如何干耍,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  下戏书取笑赚敌  逞法力奋勇前征

  却说这白琨进的房来,见桂香正在那里打盹。白琨心内道:这丫头一向家言母利害得紧,便是偷他也是战战兢兢的,我如今且好与和他干弄一会。向前抱住亲了个嘴,把裤子解开脱下,露出雪白的屁股,用手拍了几拍,觉又软又滑,十分爱人。白琨在口中取浸液摸在龟头上,又取了些抹在屁眼上,只见桂香从梦里醒来,道:“你是谁?”
  白琨道:“你看我是谁。”
  桂香一看,笑道:“你久和我偷弄,如今是怎麽,想起甚麽来了。”
  白琨不说,专心把阳物进,甚是紧的有趣。桂香道:“你是错走了门。”
  白琨笑道:“前门后门是一样。”
  桂香笑道:“我的心肝,你到充亲生的哩。”
  白琨笑道:“小丫头,小养汉精,竟骂起大爷来了,定要你个屁股肿穴烂方才罢手。”
  桂香笑道:“我的亲大爷,你就把后边重皮了,前边的张掀了番赤了,谁怨你不成。”
  白琨便用十分力气把屁眼着实挖捣,屁股里响声不绝。桂香的屁股急急迎凑,一吞一抽,有千百回合。白琨将几八拨出,只听得唧的一声,把两条腿架在肩上,恰似个老汉推车的架子,把穴皮用手拍开,硬着家伙尽力抽送。抽了三千多抽,抽得穴内淫水直流,阳物硬似铁棒,如火炭一般,得桂香浑身快活,口中咕咕哝哝说了千万样的娇声浪语,引得白琨昏昏迷迷,欲火烧身,嗳呀叫了声,宝贝儿乖乖肉儿,将巧子顶住穴心,那精大泄。
  桂香叫道:“不得了,快活杀我,过不得了,那阴精也泄了。”
  二人搂抱片时。白琨把巧子抽出,只见那穴口里阴阳二精交在一处,微红微白,稠咕嘟的,淌将出来。桂香用汗巾抹了,二人各自分开了手去睡不题。
  再说这井泉与李氏在凳上弄的屁滚尿流十分热闹,又抽两千多抽,叫道:“我的宝贝儿乖乖肉儿,爽利麽。”
  李氏笑道:“不要说起,我骨髓里都痒痒了。”
  井泉巧子抽出,又把口来舔饫了一回,将阳物重进,自力狠弄紧,抽送了几千,又末根进推,住花心,研磨几千转。李氏满身麻木,口和舌头都冰冷,昏迷不醒。井泉用口唏。气李氏方才开了眼,搂住井泉叫:“我的亲汗子,宝贝肉儿,几乎被你死了我。”
  井泉道:“我的亲老婆,我的风流知趣小妈。”
  抱住李氏的颈,上了床。井泉仰眠了,叫李氏跨在井泉的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捏了巧子,把口来品咂。又把舌头在几八上卷舔,把穴向井泉口中磨搽,要他舔刮。李氏道:“这才叫作颠鸾倒凤,便是铁汗子也弄矮了。你晓得麽。”
  井泉快活难当,应道:“我曾听说过,不曾作看,如今真个过不得了。”
  李氏咬住巧子头,只是不放。井泉道:“我的精又来了,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
  井泉忍不住那精便泄了李氏一口。李氏吞咽肚里。井泉道:“我的乖,怎麽弄得人这般快活,如今调转来。”
  李氏道:“我还要咂他硬起来。”
  又含在口内,扯搽一回了,那几八仍旧红胀突起来。李氏转身来把穴正对几八往下一坐,坐在穴里头,连墩连磨,只管摇荡。井泉受用难当,精又着实泄了约有一大酒杯,就觉得倦了便抱住,李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小汗子,你的几八是世间少有的,我的穴少你的几八不行。”
  井泉道:“你在我身上睡一睡罢。”
  李氏道:“我还要他硬起来。”
  井泉笑道:“我如今实没用了,饶了我罢。我实倦的紧,不会硬了,明白晚上再作罢。”
  李氏道:“亏你会作买卖,图下次哩。”
  井泉道:“今日其实不曾尽我的本事出来,明日决一出来再试一试,才是知趣的心肝哩。”
  李氏道:“我的心里也不曾尽兴。”
  井泉道:“你明日要不出来,我就要死了。”
  李氏道:“心干若不信的话,就把我这条裤子留下与你作当头,只待我穿了单裙井去罢。”
  井泉道:“这个极妙。”
  只听见鸡鸣了,看看窗都亮了。李氏穿了衣裳走下床来,又把井泉的几八扶起,用嘴咂了一回,方才出门。井泉送到门边,又作李氏五个嘴,咂得李氏知头辣焦焦的,又把穴捏弄拿指头插井去狠力挖了几下,李氏也扯了几八不肯放,蹲下身子把口来咬巧子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井泉道:“饶了他罢,今日晚早些出来咬他。”
  李氏道:“晓得的,晓得的。”
  二人分别去了。李氏井房里来,白琨方才回来。李氏搂住白琨道:“我的汉子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
  白琨道:“昨夜快活不。”
  李氏道:“不要你管。”
  竟骑在白琨身上把穴拍开,含住了几八,连搓几搓,有些硬挣起来,白琨道:“你好好把夜里事说与我听,难道他弄了这一夜还不爽利,又还要我来满载呢。”
  李氏便从头说了一遍,又道:“没说他这根阳物真是极妙的,一进穴就觉爽利杀人。”搂住白琨道:“我今晚还要和他睡一睡,我的心肝肯也不肯。”
  白琨道:“我的乖乖,真个被他热了,再去也不好,只怕我的宝贝吃亏。”
  亲了个嘴,下边又用边一下,又进二寸有余。李氏嗳声叫疼,满口叫道:“慢些。”
  井泉那里管他这那,忙用力一入,早已连根顶进,李氏疼不可言。井泉道:“我心肝,这样害疼,我怎好拿狠心你。”
  李氏笑道:“我的心肝,我的丈夫怎麽使狠心弄你的屁股,你就不许使狠心我的穴麽,你便狠狠的上了一阵也是当的起的。”
  井泉真个抽了二十来抽。李氏穴里又疼又痒又酸又麻。井泉把持不定,龟头顶住花心,精便大泄了。李氏笑道:“好没用,好没用。我当你有千勇战的武艺,谁想竟是个临阵收兵的才料。”
  井泉笑道:“我的乖乖肉儿,休笑我没用,我的几八从午时硬起,直到如今,心中实等得紧了,又见你这样标致模样,我怎麽忍得住,如今第二回你便见我的本事。”李氏走起来,要穿衣裳。井泉道:“你今晚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到头哩。”
  井泉这时节几八不能急硬,又恐怕李氏笑他无用,着边支撑抱李氏到窗前道:“我与你橙上照灯光将弄,我今晚定要尽我的兴方才罢哩。”
  抱李氏仰眠在橙上,井泉伏在李氏身上细看一回,一连亲了好几个嘴咂得舌头吱吱的响,道:“我的乖乖肉,你的脸儿我日日见看得明白了,身子和这穴还不曾看个了细,如今定要看看。”先把两个奶头又圆又硬捏弄。滑滑的贴在胸膛上,又把肚皮摸摸。李氏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纹。摸到腰里,井泉道:“好个柳腰儿。”
  摸到小肚下边,像个馒头突起,上面生些细细的几根黑毛,稀稀的。井泉百般捏弄,拍开看看就如红桃子开的一般。李氏把脚勾了井泉头到穴边。井泉把口咬舔,把舌尖在穴里面舔搓。李氏骚兴大发,穴皮张开,两片肉翕翕的动,骚水乱流。井泉此时阳物又硬起来,把李氏的屁蛋掇出橙头上,两脚搁在井泉的肩上,所小脚拿手里就把阳物尽根进。
  李氏十分快活,笑说道:“你几八头直顶到我穴,心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
  一面说话流连,一边李氏在上面动。白琨忍不住又泄了许多。李氏方才下身,那精便顺着穴眼流了白琨一肚子。用汗巾抹了方才罢手。见日出三竿。白琨道:“这时井泉必定要还睡呢,等我写一个贴儿取笑与他。”
  遂取过一方端溪古砚,又叫丫环香取过一幅粉笺。白琨挥笔上写道:“吾弟素多勇战,对敌者莫不甘拜下风,即城下请盟吾弟尚且不肯,何昨夜干戈交加,厮杀数合,展首请降,垂头丧气,而昔日勇战之雄安在哉,今晚列阵前来,吾弟尚敢执锐枪迎否。”写完叫小厮俊生分付道:“你可送帖儿到书房里交井相公拆看。”
  原来俊生是小唱出身,模样生的好,白琨使了十两银子买在家里戏屁股的。
  俊生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见井床上穿衣起身,俊生双手将帖儿献上井泉接来细看,见是笑他没用,不觉失声大笑,忙作回书道:“阿哥休笑弟软弱无能,昨夜跨马轻敌遂有弃甲曳兵之辱,不过是惜玉怜香耳,晚点兵调将,披甲跃马,誓与彼决一雌雄,先破巡阳关,后破定州城,那时节还笑弟之无能否。”
  俊生领了回帖送与白琨,白琨见了回帖也啧啧的笑道:“你怕不怕。”
  李氏道:“不怕,不怕,包管今夜他讨饶。我听他书里话不过是弄的我穴穿洞破的意思,又打窥我浪骚,可恶,可恶,今晚你不要去,我定要去破了和尚的脑子,剥了将军的皮。”
  白琨道:“说的妙极。”方才叫桂香拿衣服来穿了下床,彼此过早饭。

 


  第四回  绣房中夸耀玩器  书案前谈笑春宫

  话说井泉忽想起僧人传授三峰大药,心道:“我既有妙术,今晚一定要试试。”
  只见白琨叫桂香,俊生捧着酒饭进了书房,摆在八仙桌上。白琨陪了井泉又吃了一会,霎时酒足饭饱,二人把夜和李氏弄的事故说一会,哄一会。把晚上穴的事又叮嘱一会,把井泉的屁股又炒了一会,白琨方才进内宅去。井泉方也回家探望巫氏,说了几句离三鬼四的浑话,巫氏也只当他在书房读书作文,那知竟是个不弄事的蠹才。
  井泉在家吃过午饭,想了晚间的勾当,假意的对巫氏说道:“书房会课,大约晚上不能家来。”
  巫氏认以为真,井泉喜不自胜,走出来,刚刚遇着方士,身披道袍,脚穿草履。口中喃喃的念念有词,只见他袖中古古囊囊有些稀晓。井泉上前问道:“老师父你这袖中是甚麽东西。”
  见那方士道:“你问我作甚麽,莫非你要买我的不成?”
  井泉道:“我买你的,我未知是甚麽货物呢?”
  方士道:“若说了我这货物,只怕你不出价小。”
  井泉道:“若是你的货物应了我的心意,那怕是上百的银子,我也买的。”
  那方士把头点了几点,遂把井泉领了个避净所在,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包裹。
  井泉用手一捏,忽软忽硬,十分有趣,方士解了包裹。井泉一看,只见有酒杯还粗,五寸还长。看看似硬,捏了又软,霎时间又长了约二寸,霎时间又短了二寸。
  忽而自动,忽而自跳,上边成黑成白,或黄或绿或红或紫,恰似一个五彩的怪蟒在包裹顾顾拥拥,似活的一般。
  井泉看了又惊又喜,满口道:“奇哉,请问师父此物何名,有何用处。”
  方士道:“这叫作锁阳先生,男女两便,又名锁阴先生,男子用他临阳物硬的,将他套在上边,就如生在上边一样,能大能小,插在阴户内就像小锯一般,抽上十来抽,那女子便叫死叫活的快活美了。一个妇人就是结发一个老婆,一辈子再不肯放手,女人用时,便用热水烫,放在阴户,如活的一般,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在心中花心上乱撞乱冲,冲的那妇人淫水直流,娇声唧唧哝哝,阴精大泄。”
  井泉听了十分欢喜,又问道:“这东西是什麽?”
  方士道:“是东海东边的灵柳根儿结成的,逢初七十七廿七方才结造,共计七七四十九天,二年有余方才结成。”
  井泉道:“大奇”
  遂又问道:“此物要多少银呢?”
  方士道:“此乃是世间阴阳之宝,定要百两银子方才肯卖呢。”
  井泉点头,遂到家中,暗暗进到房中把自已攒的银子拿了一百两银子出来,递与方士,方士将那锁阳先生交与井泉。方士又把丸药两包,上写着字:此包搽在龟头上,能使长大坚固,通宵不倒,若不解便十日民不泄。一包上写着:“此包搽在妇人阴户,能令紧样,两片胀热,面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不止,若进得多遭不解,阴户痒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凉水一口,妇人阴户上把甘泉水沅一次便平复如旧。又写云:此药只可施于娼家,好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
  井泉看完笑道:“今晚也顾不得,定用与他见一番手段。”先取了一粒抹在自家龟头上,又取一粒在汗巾内,别了方士,袖了锁阳先生,竟到白琨家书房专等天色晚时,好弄那个营生。
  却说白琨吃了午饭正要睡觉养神。只见一个小厮来摸骨牌下棋,这小厮原是隔壁蓝应疑家的。这蓝相公与白琨年幻相同,又相处行极好,因见白琨与井泉有些原故,况且又是标致少男,蓝应疑大是眼热,请白琨摸骨牌下棋的意思,无非是托白琨要井泉的屁股。白琨真个穿了衣服随蓝家小厮出门,去对李氏道:“今晚上我不回家来,有一场好局呢。井泉在书房中呢,晚上就留他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
  李氏道:“你不在家我决不作这样事。”
  白琨道:“要你心有,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与他说,叫他晚上早些进来,我明日午后回来,验你的穴,要是囫囵的才算你是本事。”
  李氏点了点头,送了白琨出门。白琨到书房见了井泉,把屁股挖了两挖,方才同小厮往蓝家去了不题。
  却说井泉见白琨去了,心中十分欢,他那等得到晚,便匆匆得意走到李氏门边。李氏听得有人走,问:“是甚麽人。”
  井泉道:“是你亲汉子来了。”
  李氏听是井泉声音,欢喜慌忙出来,领了井泉的手同进了房,把门关了。李氏搂住井泉道:“我的乖乖,我正在这想你,你就来了。”
  井泉道:“今日是天作成我的。等我快活呢。”
  只见房东壁上挂着一幅百美图,是西洋画的,十分精臻,又摆一张沉香木桌儿,桌上摆着十样锦的酒杯,宣德年的古铜炉,汗胡的龙泉瓶,其余古今书籍,筝琴牙棋甚是风雅,又有一套春宫图儿。井泉取过看时,却是四十八幅,一幅上画着两幅春宫,共计九十六个图,每图两个人,共计男女一百九十二个,有一百九十二样故事,也有摸穴的,也有屁股的,也有拨毛的,也有咂几八的,也有舔穴的,件件样样不可胜数,大屁股的比穴的还多几件儿。二人看罢笑了一会,走到梳头桌上,放了象牙廊嵌的豆拍楠减装,旁边铺了一张班竹字床挂了一幅桃红百蝶罗帐子,床上捕一领广席,放了一对专藤枕。
  井泉把李氏抱住亲了一个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硬的慌了,你快快脱的光光的待我吧。”
  李氏抱住道:“这个何消你嘱咐呢。”
  李氏脱了上衣。井泉替他脱裤子脱的光光。井泉用手摸穴道:“昨夜想是被我肿了,这等我拍开看看。”
  这是井泉要放药进去假说这话。李氏那知道,应声说:“生成是这样胖的。”
  就睡在床上拍开,叫井泉:“你要来看,除非你几个是铁打的才得我的穴肿。”
  井泉把丸药一粒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面,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上定要他肿呢。”
  李氏笑道:“你真有这等本事,我凭你怎麽样杀了我方见你是好汉,决不会讨饶的。”
  井泉道:“如今说要牢记。”
  李氏道:“我倒脱的乾乾净净的等你,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
  也来替井泉脱了衣服,解下裤来,看见井泉的几八似棒槌一般大,双手挚住说道:“我的心肝小女婿子。”就拿口来咬咂,咂得头上有添了皮,又急筋又跳,插得我穴边极快活。
  玩耍中间,李氏穴药性发动,只觉得边发痒难当,忙起身起到棕交椅上坐了,对井泉道:“为何我这边又酸又痒?”
  井泉笑道:“是射的急了。”
  李氏道:“我每常便射并不是这等,今日比前另样的了,妇人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
  李氏叫道:“宝贝,快挚几八来进去杀杀痒痒罢。”
  井泉故意不肯放进,只在穴门边抹搽。
  李氏道:“如今一发痒痒,过不得了。”
  看他歪身扭腰,臀颠腿摆,十分麻痒难过,真是有趣。井泉笑笑道:“如今着了我手了。”
  还不肯把巧子进,将手挚了似铁硬一般的家伙,只在李氏穴旁边屁股垂上乱敲乱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肉儿软哆嗦似凉粉块子乱动。李氏十分难过。井泉方才把巧子插进去,又慢慢抽将出来,将锁阳先生跨在几八根上,插入阴户一气抽了五千多抽,抽的李氏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摇动,不多时头毂眼闭,手足酸软,百骨百髓,精神欲碎,阴精大泄。原来妇人阴精比男子大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豆汤相似,不十分浓原,滔滔直流。井泉把身子蹲下把口去盛吃,其味甜,其气香。叫道:“美哉,美哉到如今方才知妇人的阴精是这等极美的了。”
  吃完了阴精,又恨不能饱餐。把舌头尽数舔吃。李氏开了眼,醒来说道:“今日比昨日的痒痒,真受不得,就像有几十根尖嘴虫儿在边乱咬,痒痒钻心,入骨头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真乃飘飘乎,欲仙矣。”把头向地上看,道:“方才有好些精流出,为何连地上不见了唾。”
  不知井泉答何言语。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  品阳物挂香酸齿  开黄花芸香消魂

  话说这李氏把头往下一看,疑惑问道:“怎麽这阴精一些儿也不见了呢?”
  井泉笑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麽?”
  李氏道:“我真是魂飞魄散了,那里知道。”
  井泉又想起僧人传授的三峰大药,暗暗说道:“我且试试。”遂把李氏的舌头抵住玉泉,卷多时,果然十分效验。玉泉津液滔滔直出,井泉了几十口儿,咽在肚内,又把李氏的乳头捏弄,圆圆的、鼓鼓的,贴在胸前小小两个乳头。井泉知是未生产过,没汁儿,只吸其气而已。井泉把口来咬住乳头,采取蟠桃之气,吸了几十口,纳於丹田,又鼻吸李氏鼻气。下边阳物在阴宫,鼻气一吸,玉茎一抽,采取多时,真个其效如神,浑身精神添了许多。鸡巴更硬了,插进里,重重抽了千个会合,叫道:“亲小乖,今日定要得你爽利呢!”
  李氏痒痒难当,口中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亲小婿,快些抽,今日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又见眼闭口开,昏过去了,阴精大泄。井泉又把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李氏醒来道:“真是可笑,若说起今日里快活,真是天下少有的了。”李氏道:“这会又痒痒了,快些进来。”井泉因又进,乱墩三四百墩,研了几百研,揉了几百揉,李氏快痒难当,说道:“如今受不得了,精又来了,不许你吃了。好好把那昆仑羊脂白玉盏儿接来,竽我一看。”
  井泉道:“使得。又着力在上面骨梗边,”刮一会、擂一会,又往下面近屁股的所在,扯着巧子,着实擦了一阵,又笃了一阵,方才把鸡巳放在中间,对着花心,大抽大送,抽了上万多抽。
  李氏口中只叫:“亲爸爸!亲小汉子!乖乖肉儿!我要死了!我怎麽被你的这般快活呢!”霎时间,早已昏过去了。
  井泉知是精又来了,慌忙将羊脂玉盏接在门边,把巧子抽出,唧的一声,只见这一番,一发张开,两片呼打呼打,就如驴打闪一般,那淫水流出,涌涌滚滚,直接了满满的一玉杯,放在床边。李氏开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井泉接过,亦更清香,一气吃了个乾乾净净。”吃完了又把舌头望杯里了几,李氏笑道:“我的肉儿,你是吃蜜吃糖了麽?只是不够。”
  井泉道:“莫说是吃糖吃蜜,就是那北京的海里腰,北京的玉带糕,东海的熊心胆,西海的猩猩唇,也不能像这般美。”
  二人呵呵笑了一会,看看日落坠西。李氏穿衣服,往灶下办备夜饭,只是两片门肿肿,走路有些碍人,暗笑道:“如今这可是被他玻坏了。”
  不多时,备办完了酒饭,叫丫头桂香、芸香排在八仙桌上,秉了一个连环十二重栖的灯,放在桌上。满屋里照的雪亮一般。井泉一把扯住芸香亲了一个嘴,道:“小乖乖,你怎麽生得这般可爱,等我弄一弄。”
  芸香道:“娘知道要打。”慌忙走去。桂香见势不好,一同出来。
  井泉道:“你两小妮子,不过妥了一时,等夜深时,定要叫你试试我的利害。”
  却说李氏因办完了酒饭,又办一个精致攒盏,如同盆口般大,这盘子乃粉定窖的古磁,白如玉,亮如镜,光彩射人,约值百雨银子,乃是传家之宝。盘中盛着凤翅燕窝、青笋排骨,云中鸿雁胙,山中糜鹿筋,其味喷香扑鼻,又开了一坛蒲桃绿的美酒,叫桂香拿了盘子,又叫芸香提了酒,同进房来。
  井泉搂了李氏,下面叫道:“我的心肝,叫你这等费心。”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井泉上面坐,李氏下面坐,桂香旁边斟酒,两人对饮了几十杯。李氏把酒含在口内,送在井泉口里,连送了几杯。
  不多时,井泉满面通红,李氏看他模样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快吃我的精罢!里又痒痒难过了。”
  井泉真个脱了衣服,把李氏也脱得光光的。李氏用手捏巧子,道:“真个奇怪!有这等有熬炼的东西。”又叫道:“你既然吃我的精,我也要吃你的了。”
  井泉道:“难道不与你吃麽?你弄出来就吃。”
  李氏叫桂香、芸香两个品咂,定要弄他出来我吃。两个不肯,李氏怒道:“好丫头,我也咂来,你两个不咂!”桂香、芸香不敢执扭,便轮流品咂,桂香咂得牙床酸了,芸香咂得口水乾了,不见有些动静。李氏道:“奇怪!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的,你可把桂香丫头弄一弄,我看一看。”
  井泉道:“桂香是一定未破瓜的,我鸡巴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
  李氏笑道:“这小妮子,前日我往娘家去,竟和你哥哥弄了半夜,又听得说我昨晚出在书房的时节,又把他了一夜,眼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叫井官人弄麽?”
  桂香道:“羞人答答。”扭着身子不肯走来,井泉一把扯住,推在凳上。李氏遂也替他脱得光光的弄,井泉把桂香浑身衣裳脱去。原来这桂香看了这一日,里头骚水流出,裤子都湿了。井泉解下,李氏笑道:“你看这丫头,想是撒出尿了。”
  井泉道:“不是,不是。”又见十分的滑溜,井泉笑道:“你这叫你大爷弄了两夜,难道就弄得这般样的,一夜过几百回?”
  桂香道:“偷也偷几回儿,如今娘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没的说了。”
  李氏笑道:“这丫头倒会塞起嘴来,不用着实好了他。井官人是贵巧子,不要射他这溅,只出外去睡罢!”
  井泉道:“这也是他一生造化,你不要来争。就往进大半根。桂香道:”程面忒顶的慌,抽出些。
  井泉道:“不要作声,包管你快活。”一连抽了三四百抽,桂香口里作起声来,也嗳呀作了多少娇态。井泉道:“我也要抽出他的精来。挺了腰,尽力抽送,直进了根,抽了一个时辰,桂香不觉昏去,也像李氏一般。李氏笑道:”这小妮子也迷迷痴痴的了。“
  井泉道:“他牙关紧了,不能动了,阴精也要来了。”
  李氏忙把杯来接着,只见皮开张喘动,阴精流出,只接得一杯,比李氏还少大半。李氏叫井泉吃。井泉心内想道:“若吃了他的,李氏一定恼我。”拿过来倾在地下。
  李氏说:“怎麽不吃?”
  井泉心内主意定了,搂住李氏道:“我的小亲妈的水十分乾净,便吃何妨?
  他这龌龌龊龊,我怎麽吃呢?“
  李氏道:“我的小汉子,原来是这样爱我,你就今日的我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井泉说:“我的鸡巴不能够软,他硬得疼,怎麽好?我的亲人再拿过来,待我一!”
  李氏道:“不瞒你说,我的心里还是酸痒,只是这边实肿疼,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和芸香弄一弄。”
  井泉道:“这丫头模样,不像我的亲人模样娇嫩,便你千回万回,也是快活的。”
  李氏道:“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里痒,你便死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桂香已醒转来,赤条条在旁边穿衣服,口里只管笑。芸香也指着他笑道:“你好爱人的,这样受用。”
  李氏道:“我两腿相打折一般,再拿不起,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井泉仔细一看,不好了,只见两片皮翻赤赤的,红掀掀的,足足肿了有四指多厚,里面皮都擦碎了心,一块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满也可怜。他叫道:“我的肉儿,我看了心疼,把口来饴。”
  李氏道:“轻些!”饴弄一回。井泉心里道:“定有要安排他讨饶,方才罢手。”又把鸡巴插入,尽力重抽。李氏熬住疼,抽了百十抽,搂住井泉道:“如今忍不过了,我的亲女婿,便饶了我罢!”
  井泉心想道:“他的等我得这般爽利,便把屁股来弄一弄,方才满我的意呢!”
  便搂住李氏道:“我的心肝,你的弄不得了,只是我的巧子再不肯软,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也不肯?”
  李氏道:“屁股是我极怪的事,我丈夫每常要弄,不知叫我骂了多少,再没曾招一招,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只是你这忒大忒硬,我这屁股眼窄小,恐怕当不得。”
  井泉道:“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时节十分疼痛,他只把唾多擦,渐渐就滑,就觉得里面宽松了,那里还疼痛呢?便十分痒痒快活。”
  李氏笑道:“既如此,多多擦些唾沫才好。”
  井泉道:“晓得。”
  要知他二人的快活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  应贤设计炒茹茹  共泉乘隙破黄花

  话说李氏道:“既如此,多多的用此唾擦在屁眼上才好。”
  井泉道:“晓得。”
  李氏转过屁股来,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井泉看了似白羊一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爱。井泉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些,抹在龟头上,两样家伙十分滑溜,井泉将巧子插进。李氏是头一次,疼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蹙了半歇。井泉道:“我的乖乖,你是害疼麽?”
  李氏道:“你不要管我。井泉把巧子进三寸,再不动荡。李氏道:”怎麽不抽?“
  井泉道:“只恐心肝怕疼。”
  李氏道:“若屁股不抽,男子汉有什麽乐趣,不要管我,只管弄罢!”李氏摸着自已的和屁股眼,只隔一层皮,後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水流滑,叫井泉把巧子拨出,把里的水沾一沾,一发滑溜。
  井泉道:“我的知趣的心肝。”便急急抽拽,只不忍进根。原来李氏屁股里头肥胖,刚抽了四五抽,就似白油一般,沾在鸡巴头上,李氏回头看,道:“这是什麽东西?”
  井泉道:“这叫做大肠油,有这东西,屁股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更比的快活。”又问李氏道:“你看见那昨日的书麽?”
  李氏道:“见来。”
  井泉道:“你见我书里是什麽意思?”
  李氏道:“不过是要弄得我破的意思。”
  井泉道:“你还不明白呢,我写着先破锁阳关,是你的破,後破定州城,要弄你的屁股破。”
  李氏道:“小屁精,今日应了你的话了,你可着实抽抽。”
  井泉道:“只怕你嫌顶的慌。”尽力抽了七八百抽,歇了一歇,又着力抽了三千多抽。李氏疼痛难忍,便满口讨饶。井泉将巧子抽出,道:“我的鸡巴硬的紧,不见泄呢!再把芸香等我弄一弄。”
  芸香慌忙推辞道:“井官人这麽大个东西,我实实当不得。”
  李氏道:“少不得迟钝些等井官人。还不在我面前弄麽,我正要看看呢!”
  桂香道:“方才笑了我,於今轮到你的身上,还不怏脱裤麽?”
  芸香道:“我看娘和井官人弄,我也心动,只是恐怕当不起。”
  李氏道:“你且脱了裤。”桂香把芸香的衣裤脱得光光的,芸香便要跑,一把叫桂香抱住。李氏道:“抱往凳上来,我拿了栽他的头。”
  桂香忙把他的脚扳开,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一根毛也没有。把手去摸一摸,道:“也是尿样的流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
  井泉用手拍开小,挺身腰把巧子一送。芸香叫天叫地,就似杀猪一般的纳喊。
  桂香把芸香的腰着力按定,把脚往两边一拍,井泉又着力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多半根鸡巴。芸香道:“不好了!死人了!”只见鲜血直流,眼泪汪汪乱滚,面如土色,渐渐昏去了。
  李氏道:“快饶了他笼!这丫头没福,略进半根鸡巴就昏去。”
  井泉将鸡巴拨出,把芸香扶起坐了片时,只见芸香醒来,嗳呀嗳呀道:“井官人忒狠心了,把我的家伙弄坏,一世用不得了。”
  李氏道:“且去睡罢!去养小去罢!”
  桂香道:“你这个小油嘴,你方才笑我,却是快活杀人,你怎麽叫井官人死呢?”
  芸香连疼还顾不得,那里还耍嘴,扒起来慢慢的去了。此时月出有光,鬼混多,井泉从新与李氏洗面吃饭回家去。李氏舍不得放他走,又将鸡巴了一回。桂香也过来了一回,方才放他出门去了。李氏因屁股疼痛,肿破,和桂香也去睡了。
  再说这一回,白琨到了蓝家应贤家中,却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肴海味酒肉,拌了一桌极盛的筵席,整整吃了一夜。到了次日清晨,早饭时候,白琨道:“你如何设此盛馔,不知兄有何见教,使弟前来?”
  蓝应贤道:“弟蓄心已久,今日请兄屈到寒舍,有要事与兄相商,不知兄肯借方便与弟乎?”
  白琨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前进。”
  蓝应贤附耳低声道:“如此这般这般。”
  白琨听了,呵呵笑道:“我当有何大事,原来是要想井泉的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井泉家中,只见井泉睡在醉翁椅上,白琨看了一看,不觉欲火烧身,随手扯下裤儿,将鸡巳照屁眼一,弄了一回。井泉醒来送过舌头,叫:“亲亲小汉子。”
  奉承一会,白琨泄了,白琨又把蓝应贤托着事,低低与井泉说了。井泉连声应允,慌忙往蓝家来。你道井泉为何来的这快顺溜呢?这蓝应贤前年打浙江杭州府,买了乐户人家一个未破瓜的处子,名叫玉姐,年方十八,生得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井泉听得这个消息,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一着屁股绞闹,正中其意,心里又说道:“我凭着这个破定,倘或换个弄弄呢,也好造化呢!”当下即和白琨往蓝应贤家中来,二人叙礼已罢,坐了半晌,佳肴旨酒办将上来。白琨饮了几杯,便脱空回家去了。蓝应贤解意,也不强留,井泉也假意要走。
  蓝应贤忙跪下央道:“吾兄休要见弃。”磕了一个头起来,就与井泉亲嘴,道:“我的心肝,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
  井泉故意的闭一口气,鳖的满面通红,想大有羞惭之色,蓝应贤忙用手去解裤。井泉半遮半推说道:“你我皆堂堂男子,这是什麽体面?”
  蓝应贤笑道:“如今井兄怎麽厚於白兄而薄於小弟乎?”
  井泉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蓝应贤弄他的屁股,蓝应贤硬着阳物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了千馀抽,抽的十分滑溜。井泉的鸡巴也引得硬了。二人正在热闹中间,井泉在门缝一看,只见一个标标致致一个妇人,年纪不过二十岁,亚赛那月宫的嫦娥,模样十分鲜艳。井泉心中想道:“此必定是玉娘了。”
  玉娘偷眼一张,见蓝应贤抱着个俊俏小官在那里屁股。心想:“但不知此小官是谁?姓甚名谁?若得这官人和我弄弄,就死也是甘心。”又见井泉抱条大物,似棒捶一般,看了多会,的骚水都流了出来。然後回房去了。
  这时蓝应贤把阳物抽够两千多数,方才泄了。刚刚一时,蓝应贤排上酒席,二人吃了。井泉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玉姐,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分熬打不过,孰意天假其便。忽然有一人来,请蓝应贤作亲迎的陪客,那新女婿却是蓝应贤的表弟,姓楚名坤,这是千万不能推辞的。蓝应贤慌忙换了衣服,井泉假装醉了,睡在床上。蓝应贤临出门时,用手把井泉拍了两下,便沉睡如雷,不能动转。蓝应贤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楚坤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且说井泉见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来到屏门边张望。
  只见玉姐儿穿花拂柳走近前来,井泉上前抱住,挟到书房。此时正当五月十五,月色如同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玉姐道:“官人贵姓高名?”
  井泉答道:“姓井名泉。”井泉嘴对嘴,叫道:“小乖乖,莫不是玉姐姐麽?”
  玉姐道:“正是。”
  二人说话半晌,井泉脱了衣服也与玉姐脱了衣服,井泉双手捧过玉姐的睑来,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内同白雪团成一般,再看腰下那件物,鼓蓬蓬,更觉可人。捏着一双小脚,未及三寸,引得井泉神魂飘荡,巧子连跳不止,提起两腿,没棱没脑,尽根顶抽,顶了七八百抽,直弄的玉姐牝蕊酸淋,神魂飞越,不胜疼楚,痒痒酥软,不住的仰牝迎套上来,鸾颠凤倒,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胶似漆,绸缪订交。
  井泉捧了娇滴滴的脸儿,问道:“你丈夫与你亦有此乐乎?”玉姐应不出声,摇摇头。又问道:“我得你好麽?”玉姐在肩上拍一拍点点头。井泉道:“我既弄的你好,怎麽舍不得叫我一声?”
  玉姐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井泉的腰,如莺鸣乔林,燕语雕梁,叫了一声,道:“亲亲的小汉子,宝贝肉儿,真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和你走了罢!”
  井泉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发猛深提重捣,一气捣五千多抽。玉姐浑身麻酥,魂飞天外,魄散九霄,阴精连泄不止。井泉狂纵到四更将尽,阳物连跳几跳,不觉大泄在花心上边。
  玉姐梦中婉转叫道:“嗳呀!嗳呀!快活杀了!”玉臂轻勾粉颈,朱唇咂吐丁香,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眠。不多时,鸡鸣报晓,各自起来穿了衣服,玉姐尚不忍舍,彼此挖捏巧子,闹了多会。玉姐方才回房去了。井泉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不知後事为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  露水夫妻成结发  牙床重整旧风流

  却说这玉姐回房去,井泉睡在椅。不多时,红日将出,蓝应贤回到家中书房里来看井泉,见他仍旧和衣而睡,实扑谅他呆醉极了。那料他夜间弄了自家的老婆,大大折本的买责,忙用手拍了一把,井泉方才醒来。蓝应贤扯开裤子,取了鸡巴,又把井泉的裤子扯开,早已将进去,抽了千来多抽,抽得咕咕唧唧,也觉十分有趣。自此井泉与蓝应贤成了相知朋友。二人弄够多时,将及早饭时候,蓝应贤到了院内,办备了饭,拿来二人吃了,方才分手。井泉往自家中去了,这且不题。
  却说这白琨在蓝应贤家同井泉吃酒,忒意脱空,叫蓝应贤井泉的屁股。到了家中,只见李氏眠在床上,白琨道:“乖乖,我回来了,我与你再弄罢!”
  李氏道:“夜间叫那井泉坏了,弄不得了!”
  白琨扯开红绫被单看了,看见门肿了,里皮都红破了,心肉儿都是一层血湿了。不觉失声道:“怎麽弄得这等模样?”又细看了一会,道:“一定是用上药了。”
  李氏道:“也没见他用,但见他鸡巴上有一个套儿在上头,插在我这里头如铁扯一般,十分疼痛。他将我抽死三次,下三碗阴精,他都吃了。”
  白琨道:“他吃你的阴精,有如吃你的骨髓一般。”
  李氏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桂香了一阵。他那阳物还硬帮帮不泄,又把芸香弄了一阵,弄的吱呀乱叫。”
  白琨道:“他既如此狠毒心肠,又弄了桂香,又开芸香的原封,此恨怎消!
  也罢!我与你治了,再合井泉算账!“
  白琨也晓本草,拣了一个方药,出门去到药铺,买了甘草、千头子、土伏苓、全银花,回家煎汤,与李氏洗了一遍,才觉好些。又一连洗了十几遍,便平复如旧。
  李氏看见白琨这等殷勤妥贴,心中悔悟叫道:“你这般爱我,我倒爱了别人,我还是个人麽?叫我又羞又恼,怎麽过得,我一定要死了!”
  白琨道:“我的肉儿,有这等志向,倒是我误了你了。我的乖乖要死,我也是不活了,再不要说这个话。古人说得好:”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返。“以後再不合他弄,就是了。”
  李氏道:“丈夫真好心人也,只是此仇不能报,冤不能雪,这便如何是好?”
  白琨道:“徐徐以待耳。”
  话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已过三个多月,忽蓝应贤得一弱症,名为花痨,呜呼尚飨。幸留一子,刚度三周,浑家栾氏,十分贤惠,浆养度日。再说这玉姐,原是乐户人家出身,喜的风流浪子,好的是吃醋拈酸,如今蓝应贤亡故,如何能以守寡,便诸日寻死觅活,栾氏知是无耻之辈,难以强留,便找媒婆叫他改嫁人。
  你道媒婆就是与白琨做媒的井大脚。媒人听说这话,便道:“这模样好标致人物,要多少聘礼呢?”
  栾氏道:“论初时却是一百银子买的,如今分文不要,只要速速的出了我的门,省得弄丑态出来,便是万幸了。”
  井大脚听了,满心欢喜道:“既如此说来,一发不难了。此事全凭我老井一面承管。”说罢,别了栾氏而去不题。
  却说井泉知蓝应贤病故了,恨不巴着玉姐改嫁,便是个天然的好对头儿。忽闻此消息,忙不迭往井大脚家打听蓝家的事情。刚进得门来,只见井媒婆正在家中吃早饭,媒人道:“井官人,有何紧急事情,来的这般荒速?”
  井泉道:“就是蓝家那头亲事。”
  媒人道:“官人是初婚,那玉姐是二房,况且出身微贱,官人岂肯以贵配贱?”
  井泉道:“实不瞒你说,那玉姐是我弄过的人物之中,属他是一等。我自那日弄他一回,至今好几个月睡里、梦里,只是放不下的,你务期作成与我,我便重重谢你。”
  媒婆道:“你二人原有此皮产账目,越发容易作成了。官人且去,待我与你作合。”
  井泉喜孜孜回来,专候佳音。媒婆忙到了蓝家,与栾氏说应允。只见玉姐把媒人叫到僻静处,问道:“与我说的那家?”
  媒人道:“就是与你有皮绞的井官人。”
  玉姐道:“真乃天从人愿也。”
  媒人又到井泉家与巫氏说,巫氏也自欢喜。当下拣了吉日,娶玉姐过门。井泉谢了媒人,私自与他白银五十两,红绫两疋,媒人领去了。却说这晚间,一对新人进了洞房,关了房门,在灯光之下,将玉姐的脸儿一看,竟比从前俊俏百倍。
  玉姐将井泉一看,抿嘴笑道:“好一个美貌小汉子。”
  井泉亲了一个嘴,叫道:“亲乖乖,你再叫我一声,我听你叫了一声,我心里麻麻的,好不受用!”
  玉姐道:“我的亲小女婿子,小汉子。”一连叫了五六声,叫得井泉浑身痒痒,下边那条巧子如铁硬一般,早已鼓起来了。玉姐道:“我的乖乖,你那裤裆里是拽的甚麽?恁般突突的呢?”
  井泉笑道:“我不曾拽着什麽,只拽着一条巧儿。”
  玉姐笑道:“何不拿出来耍耍?”便用手去扯井泉的裤子。井泉道:“扯他作什麽?你我二人何不脱得光光的弄弄?”
  玉姐道:“使得,使得。”
  当下把衣裤脱去,钻入红绫帐内,各整器械,把鸡巴进,玉姐用手一摸,惊道:“如今又长了许多。”把撑得绷紧,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
  井泉道:“我这鸡巴,实不瞒你说,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玉姐点头道:“真是数一数二的,我在那家时节的,刚刚十三岁,曾有个嫖客自称为大巧子,那夜坏了五个名妓,一个叫作风姐、一个叫花姐、一个雪姐、一个月姐、一个珠姐,初更将风姐得血淋淋的去了。二更把花姐的要死要活,再不沾身。三更将雪姐得头眼昏花。四更把月姐的门肿痛。五更把珠姐的磕头讨饶。
  那嫖客不能足兴,又把我抱过去,把我了一下,我那里当得!走又不能,无奈何,唤了我的娘来,方才解围。那人临去,送了五十两银子。除此人,并没有大似他的鸡巴的了。如今我的小乖乖这番巧子,与那人不差上下。“
  井泉道:“我的鸡巴大,你的也不小。”
  玉姐道:“两件东西不在大小,只要正可。”
  井泉道:“我的心肝,真知趣的人也,时常听得人传说有三种绝技,我的心肝知之否?”
  玉姐道:“其实不知,我的乖,你不说与我听?”
  井泉道:“第一种是俯阴就阳,第二种是耸阴接阳,第三种是舍阴助阳。通乐娘多与男子交合,常叫男在下仰睡,他爬上身去,把阳物套入中,立起来套一阵,坐一阵,又坐下揉一阵,或揉或套,必令你花心受刺,不但奉承男子,他自已原有乐处。常对人说道:”叫男子弄他,就如央人挠痒痒的一般。“这叫作俯阴就阳,是他头一种绝技。通乐娘若睡在底下多男交媾,再不叫男子一人着力,定要将身耸动起来协济男子,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抽一抽,他让一让,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他自家也讨一半便宜,省得里面玄关攻不到,抵不着。
  他常对人说:“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来的,阴也要凑,阳也要凑,凑来本去,恰好自然快活。这才叫作阴阳交媾。若女子不送不迎,就像弄木人一般,也没甚麽兴趣。”所以作名妓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子喜欢,图得自个快乐。这叫作耸阴接阳,是他第二种快活的绝技。弄到那快活尽头处,精就将失了,将来未来之际,浑身的皮肉骨头一齐酸麻起来,昏昏沉沉,就如睡去一般,也不动,巧子也不动,阴精阳精自然丢了。这叫作舍阴助阳,是他第三种绝技。“
  玉姐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流小乖乖,我的痒痒了,你快着力抽上两千罢!”
  井泉把巧子抽出一看,只见水汪汪浸湿,用手把一摸,那骚水十分滑溜,心里道:“有趣,有趣。”年家伙重插入内,一气抽了三千多抽,玉姐定颠腰迭,口中淫声婉转。不多时,闭目,阴精大泄,井泉忍不住,遂顶了花心泄了。 .少顷,玉姐醒来,叫道:“心肝,真得我快乐。”遂起身,叫井泉仰卧在下面,玉姐把巧子拿在手中,捏弄片时,那阳物仍旧又硬了起来,套在上,一起一落。井泉欲火烧身,道:“我的娇娇,真快活杀我了!”
  玉姐笑道:“你快活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
  井泉道:“你作紧着些,我的精又来了。”玉姐一连又坐了七八百下,井泉精便泄了。玉姐慌忙取汗巾揩了,玉姐道:“此次你的精泄,比方才几次泄的快些。”
  井泉笑道:“我顾不得了。”
  此时已交四更将尽,二人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交加,眠在鸳鸯枕上。要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  李氏定计引玉姐  白琨幸奸美钗裙

  话说他夫妻二人一夜的欢乐且不题。却说白琨一日和李氏道:“井泉这个屁精,弄破了你的,坏了你的屁股,此恨怎消?”
  李氏道:“他白白了你的老婆,你也戏他的老婆才扯直。”
  白琨道:“他新娶的蓝家的小老婆,十分标致,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弄,这便如何是好?况且又有他姨母甚是严厉。”
  李氏道:“我有一条计策,包管弄得他的老婆。”
  白琨道:“你有甚麽计?”
  李氏道:“拣个双九或是对月,将玉姐接在咱家,将酒灌个醉,那时但凭干弄。”
  白琨道:“井泉那个屁精,是极聪明的,未知叫他老婆来不?”
  李氏道:“只要善善的温存井泉,就是了。况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戏过的,再无有不叫他老婆来的。”
  白琨道:“事不宜太急,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
  再说这玉姐是个毒虫,刚娶了十来日,巫氏婆婆得了个疟症,数日而死,具厚礼葬之。且说白琨对李氏道:“可好了!有了机关了,井泉的姨母已亡故了。”
  李氏道:“乘此机会何不速速诓了他来报从前之仇?”
  白琨道:“就哄了他来,弄不了一日半日,倒惹起我的馋虫来,还不如不弄呢!依我愚见,不如把井泉夫妻二人请来同咱家居住,却也是一生的快活,岂不是长久之计!”
  李氏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难脱井泉的手了。”
  白琨笑道:“我的心肝,已就是一个破,还怕什麽呢?那玉姐是才开花的嫩蕊,把你这破合他兑换兑换,也不算折本。况且还有井泉的屁股顶缸,这是有利的买卖,决意要作一作。”
  李氏笑道:“若如此说来,我这仍是叫井泉弄了。”
  白琨笑道:“不过是个骚,何用恁般许多讲究。”遂出门往井泉家商议同居的事情。
  到了井泉家中和玉姐备办巫氏作五七的供献,井泉见白琨进来,遂让在书房坐了。白琨道:“与你许久不曾戏弄,想的我食难下咽,夜不安寝,思弟之心不可胜言,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
  井泉道:“哥思想弟,不如弟思想嫂为更切耳!”
  白琨道:“阿嫂是残花败柳,还不胜弟妇是出水芙蓉,又娇又嫩。”
  井泉道:“弟妹虽然美貌,已被蓝家弄过货儿,只是二水东西了。”
  白琨道:“弟妹是二水的,阿嫂是三水的了。”
  井泉笑道:“怎麽是三水的呢?”
  白琨道:“阿嫂在家时与小厮诸日偷偷摸摸,又与阿弟了个破定肿,在我手干弄,岂不是三水的麽?”
  井泉听了呵呵大笑。白琨也笑了一会,一把将井泉扯住,道:“我的鸡巴硬了,你的屁股拿来我弄弄。”
  井泉道:“这是阿哥买到的後宅门,谁还拦你出入不成?”当下解了裤带,脱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凑近巧子来。
  白琨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弄,如今又弄这营生,就如作梦驾云一般,将鸡巴进屁眼,着力抽了七八百抽,觉得一阵痛快。嗳呀一声,那精便泄了。井泉也十分动兴,後边丢了屁股,前边用手捏鸡巴,那精也泄在地上。白琨一看,笑道:“阿弟如何泄了?”
  井泉笑道:“我这里想阿嫂,想的泄了。”
  白琨道:“阿弟既然有这般想阿嫂的诚心,那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
  井泉道:“怎见得?”
  白琨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只听他梦中里叫道:”心肝长,心肝短,我过不得了,你死我罢!“及至醒来,我问他时,他说道:”原是阿弟戏他。“
  叫我用手往他里一摸,那淫水直流不断。“
  井泉道:“阿嫂既这般想我,不知阿哥还肯发些善念,叫阿嫂与我弄弄否?”
  白琨道:“阿弟既然爱上阿嫂,不知阿弟要把他长弄,要把他短弄呢?”
  井泉道:“长弄怎样,短弄怎样?”
  白琨道:“短弄不过一次两次,长弄老是包管阿弟弄到死。”
  井泉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不要说今世叫阿哥弄我的屁股,就是死了到来生,仍旧要阿哥弄我的屁股。”
  白琨笑道:“阿弟以德报德之心,固是极好的了。但是你我两处居住,昼夜往来,未免有些不便,依我的愚见,不如阿弟与我同住一家,阿弟生平大愿遂矣!”
  井泉道:“阿哥故是好意,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
  白琨道:“那事只要阿弟推攒,有何不可?”
  井泉道:“如若推攒成的时候,阿哥亦沾弟之光了。”
  白琨笑道:“沾你的什麽光呢?”
  井泉道:“我日里夜里戏弄阿嫂,哥岂有不讨个回席,以戏弄弟妹乎?此好色之人皆有之。看人吃醋,眼眶也酸。况且弟妹虽未若当年张丽华之貌,而温雅情哥一见之,不胜夸其风流俊俏之极矣!”
  白琨听了,快活道:“弟妹既如此美貌,弟当竭力周全於我。”
  井泉道:“弟蒙阿哥之恩,周全小弟,小弟岂悖哥而不周全阿哥耶!弟当诚心以报兄之恩。”
  白琨听说,满心欢喜,又把鸡巴弄得硬硬的,对准屁股门儿,重重又抽了一千多抽。井泉的屁股觉得爽利,异常快活,道:“哥与弟今生之缘与作夫妻几希耳!”白琨忍不住又泄了。井泉亦动起兴来,道:“阿哥亦快活否?”
  白琨道:“弄阿弟的屁股,紧紧恰恰,比那处女的还快活几分。”当下把鸡巴抽出,井泉用手往定上一摸,那屁门边似稠鼻精一般,忙用棉花擦了。又把白琨的鸡巴擦了,井泉把鸡巴吞在口里,着实鸣咂有声。
  白琨看了井泉的鸡巴,笑道:“你吃我的鸡巴,吃的这般有趣,我快活上来了。我又要泄了,你快吐出来。”
  井泉正吃得兴头的,那里肯吐。白琨一阵快活,那精便泄在口中。井泉把嘴咽了几咽,就似喝了一个生鸡蛋一般。
  却说玉姐见井泉去了多会,不进房来,心下甚是疑惑,便俏俏的来到书房窗下,只见房门关着。玉姐侧耳细听多会,把二人说的村粗言语,句句听在心里。
  又从窗缝张看,只见井泉露着光光的屁股,迎鸡巴进去。又见在口中咂鸡巴,心里暗暗的笑道:“原是来这等无羞耻的光棍。”看罢,仍俏俏的回房去了。
  这里白琨与井泉弄完了屁股,各自整起衣服,白琨告别,临行又把同家居住的话叮咛一遍。井泉道:“谨领,谨领。”白琨回家去了。不题。
  却说井泉到了房中,玉姐一看,不觉抿嘴而笑,井泉道:“我的心肝,你笑的什麽?”
  玉姐道:“我笑你不像个男子。”
  井泉笑道:“我怎麽不像男子?”
  玉姐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却叫那汉子戏你的屁股?”
  井泉道:“如今男风之乐,不但士庶人也。当今隋炀皇爷,其宫中妇人美女,非不足尽生平之欢,而乃切切於娈童之妙。”
  玉姐道:“此娈童姓甚名谁?”
  井泉道:“姓柳名青,生得美貌异常,俊俏不俗。”
  玉姐道:“那柳青虽丢了屁股,也比你丢的高些,像你这丢屁股,丢的不值。”
  井泉道:“你说不值,我还占相应呢!”
  玉姐道:“他白白弄你,你又不弄他,如何是相应呢?”
  井泉道:“那白琨的老婆十分标致,白琨来自许我和他老婆干事,昨日叫我把他老婆的弄坏了,屁眼叫我弄肿了。”
  玉姐道:“那老婆被你弄的这个模样,他想是恨你扯主顾呢。”
  井泉道:“他男子来的意思,就是与我扯主顾。”
  玉姐道:“我都听,我倒愿意。”
  看看午时,将供献办停当,祭了巫氏。过了几日,井泉将房子租出去,将家中使用搬运至白琨家来。不知井泉如何弄李氏?白琨弄玉姐,俱在下回分解。

 


  第九回  结兄姊纵惰恣意  拜姊妹两换鸳鸯

  语说这白琨和李氏夫妻二人,见井泉和玉姐来在家中,李氏见玉姐人物标致,玉姐见李氏模样美貌,彼此羡慕不已,两个拜成姊妹。白琨与井泉又拜了弟兄,十分绸缪。到了晚上,作一桌筵席,白琨与井泉坐在上面,李氏与玉姐坐在下面,桂香挂壶,芸香把杯,桂香满斟四杯,白琨双手递与玉姐,玉姐用手接杯,白琨见他白白的手儿如葱枝一般,又在灯光之下,将他娇滴滴的模样一看,白琨早已魂飞魄散,精神恍惚,几不知着落在何处。白琨眉目送情,玉姐满面羞惭,将杯接过,秋波把白琨一瞟,却也是个极俏极俊的男子,把粉颈低了,只是不语。
  李氏道:“妹妹何必害羞,亲大伯不是外人?”
  井泉道:“无怪乎他害羞,这是头次才见过了。到二次就好了。”
  白琨道:“我说话有些欠雅,弟妹休要见怪。”
  井泉道:“皆是自家,何怪之有?”
  白琨道:“我受不得了,我的巧子硬了,把弟妹的拿来,我罢!”
  玉姐羞的满面通红,起身往外就走。李氏一把扯住,笑道:“妇人家人人俱有,莫羞莫羞。”桂香、芸香旁边直笑。
  井泉亦笑道:“哥说的也忒欠雅,乃太没学问了。”
  白琨道:“咱原是作的没学问的事,跟他们弄”诗云子曰“,若要论起正理。
  我不该弄阿弟的屁股,弟不该弄阿嫂的。“
  井泉道:“有理有理,既如此,则不相拘了。我的鸡巴也硬了,也把阿嫂拿来我弄弄罢!我急了。”
  李氏道:“我是叫你过的,你看你这小老婆还捏着呢!”
  井泉向玉姐道:“不消羞了,这是脱不过的了。”
  玉姐道:“这事全是你把我套弄住了。”
  桂香搀口道:“这是极快活的事,何必这般执扭?”
  芸香亦笑道:“是你自送上门来,你还怨谁?”
  玉姐骂道:“你这两个小油嘴,夹着两个小倒会说现成话!”
  李氏戏道:“好妹妹,别罗嗦了,快脱得光光的,叫你大伯子罢!”
  玉姐此时口中虽说不肯,心里早已动兴。李氏忙用手扯玉姐裤子,白琨双手把玉姐抱在床上,忙忙作了两个嘴。李氏把他浑身的衣服尽脱的赤条条,玉姐用手遮住脸,还有几分羞色。白琨亦脱了衣服,架起玉姐的两条腿,把阳物向腿缝里乱笃,玉姐流水把双脚拍开一,把鸡巴插进身子,压在肚皮以上,亲了一个嘴,把舌头伸过玉姐口中,玉姐只得含了。又把舌尖只管把玉姐舌根拱一拱,又一拱。
  玉姐把舌尖也伸过来白琨口中。白琨一口咂住,只不肯放,就狠抽了五百多抽。
  只见玉姐快活爽利,淫水直流。着实把白琨抱住,双脚紧紧勾住在白琨脊上,白琨知道他骚水发了,咂得舌头叮叮当当,白琨越发兴动,乱抽乱捣,把床弄得几几的响,玉姐再三忍不住,嗳呀嗳呀快活杀我了。
  只见李氏、井泉、桂香、芸香一齐笑将起来。李氏道:“小淫妇,你那羞在那里?”
  玉姐道:“我如今顾不得了。”
  白琨提起双脚,狠命墩送,约莫有五六百抽,玉姐骚水漂漂如流水却忍不住,说道:“亲哥哥,快活了我!”
  白琨早要来,只是故意不动。提一口气,忍住了精,玉姐里痒得紧,只是摇来摇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乖乖肉,怎麽不动?”
  白琨墩了五六百墩,玉姐忍不住叫道:“小女婿子,我死也是甘心的。”
  白琨见他骚得极了,因向玉姐道:“如今我的宝贝快活麽?”
  玉姐骚兴大发,娇滴滴的答道:“那是!那是!”
  白琨故意拨出,只把鸡巴头在门擦抹,玉姐一发痒得难过。只见把自己的屁股只管掇将上来。白琨把鸡巴往上一提,玉姐把往上一凑,再不肯离了龟头。白琨又尽根抽了二千有零,玉姐咬的牙根吱吱的响。此时巧交加,抽的响声不绝,十分有趣。
  且说井泉看够多时,把自己一个标标致致小老婆,被白琨弄得七死八活,眼中甚是冒火,一把将李氏按在凳上,二人也脱得光光的。井泉双手捧过李氏的脸来,亲了一个嘴,又亲了一个嘴,李氏道:“我的乖乖,该咱两今日叙叙旧情呢!
  只是你的这宝贝鸡巴太大,还要慢慢的弄才好。“
  井泉此时弄,恨不能把弄破了,定弄裂了,才足心里意思,便假意应了几声。
  李氏拍开两条腿,搁在井泉肩上,把凑上子来。井泉笑道:“我的心肝,你好在行!”
  李氏道:“我怎麽不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这边也,有什麽趣味?”
  李氏道:“依我的乖乖,要怎麽弄才好?是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这边弄定才有趣。比如两台戏,是唱的一样,那有什麽看头!”
  李氏道:“我的小女婿子,真知趣人也!”李氏慌忙转过身来扒在床,把夹在腿里,把屁眼高高突起。井泉却不先弄屁眼,竟使了个隔山取火的手段,把鸡巴插在内射弄起来。李氏道:“我的汉子,你为何不弄定,又呢?”
  井泉道:“这屁眼肥之嫩极,等我抽出你里的淫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省得我的老婆吃疼。”
  李氏道:“我的心肝真个有趣!”
  井泉着力抽了一千多抽,抽得淫水顺着两腿直流到脚根,抽了多会,把鸡巴抽出,沾些骚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井泉把巧子徐徐插入屁眼,李氏却不甚疼。井泉着力抽了多会,那屁眼不住的吱吱的响。白琨回头看井泉,井泉回头看白琨,玉姐看李氏也是笑,李氏看玉姐也是笑,桂香与芸香也不住的笑,这边响,那边定响,两下看来,大概井泉这边弄定,比那边还热闹些。
  白琨见井泉弄李氏屁眼,吱吱的响声不断,白琨便高兴便从玉姐的里抽出鸡巴,到了这边,抱住井泉的屁眼,将鸡巴进。井泉扒在李氏背上,白琨扒在井泉背上,井泉前边抽一抽,白琨後边也抽一抽,前边动,後边也动。玉姐见白琨拨出鸡巴去井泉屁股,自己却没瞅没睬,大不是意思,也到这边,把井泉的鸡巴,用手从李氏屁眼里拿出放在自己内。
  白琨仍然是双手抱着井泉的屁股射弄,如狗作槽子的一般,抽的十分紧急。
  井泉又把玉姐前边射弄起来,李氏看得眼热,也把白琨的鸡巴,用手从井泉屁眼拨出,插到自已屁股内。这边弄的声咕咕唧唧;那边弄的屁眼吱吱呢呢,两边响亮,如插豆腐滚锅的一般,甚是有趣。
  再说这桂香、芸香看得动兴,俏俏的商议道:“这样快活事,你眼热否?”
  芸香道:“怎不眼热?”
  桂香笑骂道:“你这小淫妇,你能有怎样的小,却也知眼热。”
  芸香道:“不在大小,自要深洞洞的就好。”
  此话刚才说完,早被井泉听在耳中,忙说道:“你这小妮子也是浪极了麽,如今你这小,莫非比从前又深了麽?待我试上一试。”
  芸香原是被井泉弄怕了,听说井泉要弄,吓得“嗳呀”一声就往外走,早被桂香一把扯住。井泉忙过来双手抱在床上,把衣服脱了精光,浑身如雪的一个小小身躯,玉姐替他拍开两腿,露出一个肥肥满满的一个小,连一根毛儿也没有。
  井泉用手把皮一翻,恰好里边红润的极嫩,又把边的肉儿使手拱了一拱,里边的水儿渐渐流出,十分滑溜。井泉兴淫大发,色胆如天,把鸡巴生生射进去。
  芸香忍着疼,受他,却不似以前那等吃苦的模样,及至抽了五百多抽,芸香却尝着滋味,也渐渐的觉着快活,也把迎上来。井泉知他快活,又墩了一阵,研了一阵,左插一阵,右刺一阵,往下挖一阵,往上顶一阵,只见芸香快痒难当,浑身乱摇,叫道:“快活杀我了!你死我罢!”
  不多时,阴精大泄,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已昏过去了。井泉喘气,方才醒来,叫道:“我今日方才知道色中之好了。”
  芸香叫道:“小爸爸,小汉子,你再我一,我就快活了。”井泉又抽七八抽。
  芸香道:“我又泄了。”
  白琨见他这般热闹,遂把玉姐抱在床上,把玉姐屁眼厥得高高的,又把桂香抱在床上,脱得光光的,也把桂香的屁股厥得高高的,又叫李氏前来把屁股厥得高高的。井泉一回头,见他三个都是拿的一样架子,一连排了雪白三个的定,十分有趣。井泉笑道:“四不要六九不遂一,你们既然以此,咱两何不也到那边迁就迁就,作一团和气的营生呢!”
  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  为荒淫六人废命  被梦惊白琨悔终

  话说井泉见他三人把屁股排得齐齐正正,便道:“有趣!有趣!”也把芸香抱在床上,芸香不用吩咐,把屁股捱着一家儿,厥得高高的。白琨道:“阿弟先要弄谁?”
  井泉道:“我先弄玉姐,自从娶了这几个月,是弄熟了的,这屁股却不曾弄过。”
  井泉说:“你弄那一个?”
  白琨道:“我弄李氏。”
  只见桂香、芸香道:“他两的屁股有了主儿,咱两的屁股便省下了。”
  白琨道:“那里省得下,你且厥着,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只听窗外一人的笑了两声。你道是谁?就是白琨的小厮俊生,因在厨房睡着,至三更多天,起来撒尿,见房门关着,却点着灯儿,俊生心下疑惑,道:“恁般深更时候,点灯作什麽?”便悄悄的走在窗外窃听,只听这个说快活,那个说受用,这个说愁,那个说鸡巴,又听得那个说屁股,那个说鸡巴,俊生听够多时,鸡巴也硬将起来,把窗户的纸湿透,用手指撕了一个小小空儿,把眼往里一看,只见一连排了四个屁股,像四只白羊一般,俊生忍不住,因此笑了两声,被白琨听见。忙问道说:“外是谁笑?”
  俊生那里敢应,便一溜往厨房去睡。白琨披了一件衣服,开门一看,那里有人影?又忽然想道:“此必定是俊生了,却忘记了。”忙到厨房,在床上一摸,摸着俊生,只见他口中尚喘气不息,又往心窝里一摸,扑扑的直跳。
  白琨问道:“方才是你笑了两声麽?”
  俊生不敢隐瞒,便对白琨说了。白琨却不怪他,白琨极爱他的。俊生故意妆出些娇态,叫白琨弄他屁股。
  白琨叫道:“我的兔子,我丢了你多夜,正想弄弄,倒是我的乖乖知心说着话。”白琨早已扒土床,摸着屁股将起来。白琨道:“乖乖既如此疼我,我如今也要你个快活。白琨道:”那屋里有四个,只两条鸡巴,得不热闹,我看你这条巧子也恁可以,何不同到那屋里打一个中伙。“
  俊生听了,笑道:“有大爷在那里,我如何便去得呢?”
  白琨道:“我既然是大爷,你就是二爷了。既然你去,我谅那井泉也不敢慢你。况且井泉的屁股也和你一样,是我弄熟了的。”
  俊生听说,满心欢喜,遂同白琨走进房来。四个屁股仍然排列好好的,只见玉姐从腿缝里一看,见有两人进来,慌的流水扒起,李氏、桂香、芸香也都起来。
  白琨道:“何必这般惊慌,此非别人,乃俊生也。”
  井泉道:“来此何干?”
  白琨道:“我方才到外边一看,并无人影,及至厨房床上一摸,俊生独自一个在那里孤孤零零,咱们在这里荒淫欢乐,於心不安,既在江边站,就有望景心。
  况且方才又被他看在眼里。“
  大家一齐道:“使得使得。”俊生听了这话,喜出望外。
  井泉道:“这俊生模样着人的紧,我先把他的屁股弄弄,方才痛快。”
  白琨道:“这是送上门的。”
  俊生也不推辞,赤赤的身子凑在井泉鸡巴边,厥起一个雪白的定来,往井泉鸡巴头上来往抹擦,井泉把鸡巴弄的铁硬,叫俊生咂吃,俊生口咂得十分滑溜,咂得这鸡巴红润润爱人。李氏看得高兴,那肯叫他弄俊生的屁股,便从俊生的口中,双手把鸡巴取出,扯到床上,把拍开。井泉淫兴大发,一气抽了一万多抽,抽得李氏娇声婉转,内连响不绝。
  白琨看得高兴,也叫俊生咂鸡巴,俊生用口去咂,只见玉姐过来,把白琨的鸡巴顺手牵过,扯在凳上,把两腿搁在白琨肩头上,白琨提起鸡巴,进内,乱抽乱笃,左刺一阵,右捣一阵,上插一阵,下挖一阵,又在中间对准鸡冠,抽了一阵,抽得玉姐痒快难当,叫道:“我的心肝,不好了!我过不得了!”
  登时闭目合眼,浑身乱颠乱摇,口中唧唧吱吱,白琨知是阴精来了,遂把腰扭了几扭,也陪着玉姐泄了。这里玉姐和白琨弄的热闹,那里李氏和井泉弄的爽利,俊生看得十分眼热,遂把桂香扯在椅上,把门一看,十分鼓擞,俊生淫兴大发,把鸡巴插进,急急抽送。只见芸香把桂香的皮捏住,道:“你两个弄,怎麽都忘了我呢?”
  俊生道:“我只一条鸡巴,如何分的开?只等弄完他,再弄你罢!”
  芸香道:“我这里痒的难受,你且与我杀杀痒,再弄他。”
  桂香道:“小妮子能有多大,敢在这里弄嘴。”
  俊生拨出鸡巴来弄芸香,芸香喜的把俊生的鸡巴用口咂了一会,自己坐在椅,拍开两腿。俊生摸,道:“好一个极嫩的小,甚是有趣!”
  俊生亲了一个嘴,把舌尖品咂一会,下边那鸡巴似火热一般,射进内乱墩,墩得芸香骚水直流。抽了一千有馀,抽得个门鲜红,井泉一看,见他得有趣,便丢了李氏的,抽出鸡巴来,到俊生背後。双手搂住俊生的腰,把俊生的屁股弄将起来。白琨一看见弄的热闹,忙丢了玉姐的,拨出鸡巴来,又到井泉的背後,用手把鸡巴也将井泉屁股将起来,前边俊生、中间井泉、後边白琨,一抽一齐抽,一送一齐送,四个人弄的有兴,前边弄的响,後边一对弄的屁股响,惟有李氏、玉姐、桂香三个闲着,倒无甚趣。
  李氏道:“好无见识。”遂把白琨的腰搂着耸,玉姐也搂住李氏的腰也直耸,桂香也把玉姐的腰搂着直耸,七个人抱到一堆,作了个一团和气的买卖。
  耍够多时,不觉五更将尽,红日东升。各人穿了衣服,梳洗已毕,又办了些汤饭酒肴等物,大家吃了,欢乐欢乐。自此以後,三条阳物四个,日日快乐,夜夜风流,逢着就,遇着就弄,白琨又把两个丫头许配了俊生,不肯叫他嫁别人。
  况且自己还得弄弄。
  说话中间,过了三年有馀。井泉得了一个弱症,无非是酒色之弊,已呜呼了。
  这玉姐见丈夫死了,囚烦恼在心,饮食不节,况且常常梦见井泉来缠,这日因与白琨戏射了一番,不知忌惮,喝了凉水,得了阴症而死。白琨把玉姐的尸首合井泉葬在一处,十分痛哀。
  再说李氏被井泉弄的心肯意肯,见井泉死了,自己甚伤惨,也是梦中见井泉戏弄,渐渐把骨髓流乾,一年多死了。白琨见老婆又死了,井泉、玉姐又亡故了,心中大是不快。幸有俊生的屁股,桂香、芸香的小,当常消遣消遣。
  适值一年扬州府开科,白琨办备铺盖行李,带了俊生去科举,将桂香、芸香交付自己的老妪,遂与俊生去了。不期刚走了五十多里路,俊生忽得了疟疾,十分凶恶,白琨甚是着忙,也不去科举,雇了一乘驼轿,将俊生坐了。白琨一同回家,到了家中,桂香、芸香不期也是此症,白琨十分害怕,请医调治。过了几日,越发不好,刚刚延过七天,三人一同归阴。白琨痛哭不止,无奈何,埋葬一个坟内,白琨见人已死了,自已一个孤凄难过,终日哀声不止,眼泪不乾。
  一日,正在书房闷闷独坐,觉得身子乏倦,精神短少,到床上睡了。正睡在困时,忽见井泉、玉姐、李氏、俊生、桂香、芸香,身披伽锁,个个苦声淘淘。
  白琨道:“你们为了甚罪,受这等刑法?”忽然一看,并不是些人了,遂变成六个乌龟,两个公的,四个牝的。白琨惊道:“你们是人,为何又成了龟了?”
  只见大公龟道:“我就是井泉。”
  白琨问道:“你为何事?”
  井泉道:“只为咱们荒淫太过,囚不避灯光、日光、月光,阎王把咱们荒淫之事,件件登了毛簿,定着万恶之首。”
  白琨道:“你见毛簿上造着我的罪恶否?”
  井泉道:“你的罪恶也与我们一样,只因你前生有救人贫乏的善事,以补此罪恶,你的罪恶与前生的善事,俱扯直了。阎王又道:”你下次再如此荒淫,也与我们是一样了。也不得人身了。“”说罢,忽然不见。
  白琨急忙醒来,吓了一身冷汗,心里才恍然悟道:“天理报应,丝毫不差。”
  又想了想,道:“自此以後,决意不作那事,不如剃发为僧,那倒爽快。”当下主意已定。
  过了数日,把家产一概变卖了,有好几千银子,又与了老妪五十两银子,自已收拾行李,上茅山拜了一个师父。那师父法名叫三省长老,又与白琨起个法名叫省印,日日谈经,时时说法。白琨到後来明了心,见了性,方是正经结果。又把六个人的罪过,替他们超渡了。後来这六个人,方才又转人身,白琨又遇江西野人,不记姓名,叫他作一部小说,教人人看见,也有笑的,也有骂的,或曰:“六人皆畜牲也。而传者未免以此为省。”而野人曰:“其事可考,其人则托,劝世良言,何罪之有也。”
  西江月
  白琨能悔终,故不等於六人之罪;六人因何短命,皆是骨髓流乾。色是刺人剑,过用透体寒;樽节如服药,延寿度千年。戒哉!戎哉!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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