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被淫邪的目光所侵犯
(1)
秋川纪美子给家里的妈妈打电话,让妈妈将她在高中时穿的水兵式校服给寄来。这套水兵式校服二天后,便用邮件寄来了。
妈妈非常仔细地替她保存这套衣服,包装一打开,立刻从折叠得很好的制服上发出一股防虫剂的清香气味。上身是白色的半袖夏季上装,下身则是带褶的裙子,这种负有盛名的教会学校的、佩有兰花校徽的制服,在乡下是孩子们非常崇拜的服装。
晚上,在公寓的房间里,秋川纪美子曾两次试穿上这套衣服。有二十四道褶的裙子的腰身,还是那么合适,从高中毕业至今,还一次都没有穿过呢。
镜子里,映出了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高中时代的倩影。圆圆的脸盘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玲珑的体态,在加上一副看上去永远是天真烂漫的相貌,虽然快二十岁了,而且还参加了工作,但如果这样上街的话,谁也不会怀疑她还是一个正在上高中的学生。
镜子里的纪美子,情不自禁的跳起了关东地区的民间舞蹈。裙子的边沿不时地轻轻的飘荡起来。
“学生时代的生活,真令人怀念呀!”
学生时代的回忆,在她的脑子里复苏了。但是,要来这套衣服,并不是为了回忆过去。一想到这里,一种害羞感油然而生。感到不好意思了的姑娘,立刻红了脸。她双手交叉地抱住自己的肩头。
“就这个样子站在大家的面前唱歌吗?真不好意思……”
“这样子行吗……?”
这套水兵式的校服,是为了将要举行的公司全体人员旅行时的联欢会而准备的。
出生于北关东地区的一个小城市的秋川纪美子,在东京的短期大学毕业后,于当年的春天,进入了位于东京新中心区的一栋高层建筑的大公司:钴精器东京总公司。钴精器,是一种精密的电子仪器,电子计算机硬件制造所,是属于一流的上等企业。
每年的六月份结算以后,公司都要依照惯例,到邻近的郊区温泉区,举行一次慰劳、安抚性的职员旅行,这是包括总经理在内的全体人员都要参加的一项重要活动。
在旅行期间要举办一次娱乐性的联欢晚会。为了提高职员们的兴趣,不使所演的节目枯燥无味,公司决定给予从各课选出来的演出者们一定的奖励,通过评选,对表演的最好的人,要给予大奖,特别是总经理会发给一笔数额相当可观的奖金。因此,全体职员们都以前所未有的热情积极的排练,都试图要拿到那笔高额的奖金。
“唉唉,你们课今年打算出甚么节目?”
自从职员旅行的日期确定之后,女职员们在午休的时候,都在互相打听各课今年准备出甚么节目。
纪美子所在的文件课,参加工作早些的职员们准备了一出喜剧风格的短剧,纪美子等三名今年刚入社的年轻姑娘,决定要身穿水兵式校服,给大家演唱校园歌曲。
“唷!穿水兵式校服?想法真天真呀!伟大的小姐们,还真有点浪漫的味道呢。光看一眼水兵式的校服,就足以让大家激动万分了,即使是节目差些,也可以给我们一个良好的印象啦!”
参加工作早几年的女职员们,以不无讥讽的语气挖苦纪美子她们。在她们看来,像她们这种年龄,已经不能再穿甚么水兵式的校服之类的衣服了,因此她们像是有点嫉妒。
而纪美子听了这样的议论之后,不由得想起了清濑夏绘的事情。
(我连穿一身水兵式校服出现在大家面前还觉得害羞呢,那么她在大家面前赤身裸体就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吗?)
清濑夏绘,是早些年进入本公司的女职员当中的一个。
纪美子是在午休时从老一些的女职员的闲谈中,意外的听到了些清濑夏绘在去年的旅行中演出的事情。
“喂!我说,今年清濑要是还演那个的话,那大奖肯定是她的,别的甚么节目都比不上她的那个。”
“喂!不过她今年还能再那么干吗?要真是那样的话……”
“真不明白呀,就靠这个来笼络人心,好让大家都同情她?大概是上次尝到了甜头,今年还能再这样吗?……”
纪美子不时地听到些这样、那样的议论。
“哪个清濑小姐?就是在营业课工作的那个吗?”
“对呀,就是她!!!”
清濑夏绘,是营业本部计划调查室的一名女职员,今年二十五岁,至今仍过独身的生活。像她这样的岁数,在大多数二十几岁就结婚退职的女职员中,还属少见。她修长的个子,苗条的身段,天生的波浪式发型,显得非常漂亮。眼角细长的大眼睛,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个非常漂亮、楚楚动人的美人。据说,到去年为止,她一直是在秘书课担任重要工作人员的秘书。
所以说夏绘漂亮,一是天生丽质,再就是她很会根据自己的身材选择时装,身姿优美、举止典雅、风度大方。的确有那种担任要职的精干秘书的气质。
夏绘给纪美子的印象是很好的,她觉得夏绘是个漂亮、恬静、言行十分谨慎的普普通通的女职员,纪美子对夏绘的评价也很好,她觉得夏绘不仅非常尊重他人,而且无论是拜托她甚么事情,她总是以非常愉快的表情答应下来,工作也极其认真,各方面都可以绝对信赖。
夏绘呢,也很喜欢纪美子。初次见到纪美子时,就被纪美子那天真、可爱的劲儿吸引住了。她似乎觉得纪美子有很多地方与她相像。由于工作上的关系,她们不怎么打交道,只是偶尔的碰见几次。夏绘第一次碰见纪美子时,就直呼其名的招呼道。
“你就是刚来的秋川纪美子姑娘吧。要尽早的熟悉工作,加油干啊!”
好像夏绘早就知道了纪美子的名字,并用优美动听的语调鼓励纪美子好好的干,这使纪美子感到很高兴。可又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是扑通扑通的跳个没完,她对夏绘在去年的旅行演出中获得最优秀奖一事,一直是半信半疑的。
“真的吗?像夏绘小姐这样一位安静、温顺的姑娘,究竟表演了甚么样的节目呢?”
对于纪美子的提问,女职员们互相看了看后,都笑了起来。其中的一位回答说。
“脱衣舞嘛。她在去年的旅行演出中,就让大家欣赏了带有‘洋’味的脱衣舞。”
“什么???”纪美子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脱衣舞……?就是脱光了衣服,在大家面前裸露身体……?”
“是啊,就是那样,可能是以前当过艺妓吧。要不然哪来的那么大胆子,在总经理及全体男性职员们面前,公然的赤身裸体呀?!”
“你瞎说呢吧……?”
“不骗你,真的。因为全体男人们,也包括不少女职员们都被她搞得晕头胀脑的,所以诱人的大奖就归了她。”
“她满不在乎地把我们女人身上的秘密充份地显露给男人们,我真怀疑她的精神是否有毛病。”
纪美子感到一阵奇怪的沉闷,心在激烈地跳动,脸上也一阵阵的发热。
(她,跳脱衣舞……?)
从女职员们的议论中看,夏绘在秘书课工作时期的隐秘,好像没有被披露出来,只是在去年春天被调到了营业本部以后的职员旅行中,她突然以一个脱衣舞女的姿态出现在大家面前后,一系列的前所未闻的隐私才被披露了出来。这些事情,使全体人员都被震惊了。
“在那以前,我们都不肯相信,一个担任重要秘书工作的、给人印象非常好的姑娘却突然的宣布,我给大家表演脱衣舞,然后就真的全部脱光了……”
去年的职员会是在西伊豆的温泉。在大宴会的会场中央设置了正式的舞台,节目的演出是按照从计划调查室开始的顺序,一个个的往下演。当老职员们演完了吟诗和剑道后,只见一位女职员身浴衣走上了舞台,她就是清濑夏绘。担任大会司仪的庶务课长,看了一下手中的节目单,然后向大家介绍说。
“下面,由本公司的名花,清濑夏绘小姐给我们大家表演‘洋舞’。”
他也没想到,夏绘表演的是脱衣舞。
经过精心化装,比平时更显得娇媚动人的清濑夏绘,站在舞台的中央,表情非常平静的向大家宣布。
“我来给大家表演脱衣舞。”
夏绘宣布完后,最初大家都不肯相信,都认为她是在开玩笑,会场的各处响起了一阵阵挖苦般的笑声。然而,她却对这些却毫不理会,当挑情的音乐声响起之后,夏绘一边摆动起她那优美的身躯,一边解开浴衣的系带,她舞步轻盈地旋转了一圈之后,浴衣便轻飘飘地落到了一旁,会场里猛然响起了一阵炸雷般的掌声,但马上就又恢复了平静。
“浴衣脱掉了,里面是一件黑色的长衬裙,还挺长的呢。衬裙的束带是最好的,那可真的是丝质的呢。”
老一些的女职员们,七嘴八舌地将夏绘去年的脱衣舞之事,向瞪大了眼睛听的纪美子等几个刚入社的年轻姑娘们详细的讲述了起来。
身黑色长衬裙的清濑夏绘,的确是显得非常的妖艳,对这些平时看惯了制服的人们来说,眼前的情景真令人难以相信。浑圆的双肩及裸露一半的乳房,在粉红色的灯光下,映出眩目的色彩。她的身体一边随缓慢的拉丁舞的音乐节奏起伏晃动,一边将长衬裙的肩钮从浑圆的双肩上逐个解开,然后,在还不能相信眼前这一事实的人们面前,慢慢地将长衬裙的下摆提了起来,并随音乐的节奏向上卷动,非常麻利的从头上脱了下来,扔在了浴衣的旁边。
“长衬裙脱掉后,里边就只剩下黑色的带式乳罩和一片小的可怜的三角裤袜了。三角裤袜还是两侧系带的那种,好像还是透明的,能透得见肉呢……嘿!她呀,还真有点像个专业的脱衣舞女似的,长筒袜都是用吊带吊的,全是清一色的黑色。”
“吊带?那个,是专门用来吊袜子的那个东西吗?”
纪美子所处的这个时代,出产的大都是连裤袜,像夏绘穿的那种长筒袜,她还没穿过呢,只是见过照片上的美人用这样的袜子。
“嗯。就是那东西。唉,好像美国电影上常出现过的这种袜子……,不过,那都是妓女们穿的。”
“我们平常人哪用吊带这东西呀,夏绘小姐平时就用这东西吗?”
纪美子显得有些惊讶的问道。
“那我们可就不太清楚了,反正那东西让人一看就觉得够色情味的,我觉得她不像是专为脱衣舞准备的这东西,她好像早就有。而且她的脱衣舞也是早有计划的准备的,绝不是偶然的心血来潮……”
“哼!她呀,就是想让人们感到突然和惊奇,你看她脱了长衬裙后那股子妖娆劲儿,不但我们感到惊奇,就连那些男人们都觉得意想不到,很多人都一股劲的往下咽口水,眼睛都直了。”
人们的这些议论,使纪美子恍恍惚惚的产生了错觉,似乎觉得夏绘此刻正光身子站在她的面前。她感到了羞耻,全身上下都在发烧。
她在哪学会的脱衣舞呢?清濑夏绘的脱衣舞技,引起了男人们的极大兴趣。
她把身上的乳罩、吊带、长筒袜等,依次地脱了下来,她的这种脱内衣、使身体充份露出的功夫非常的熟练,而且还带有极大的挑逗性。
“呀!摘掉了乳罩,那不就看见了乳房了吗?”
“是啊!像她那个岁数了,乳房居然还没有下垂,就像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样呢。高高的隆起。脱到最后,就剩下那片三角裤袜了……前边,小三角裤袜的前面,好像连阴毛都透出来了,比比基尼还比基尼,简直可以说就是块遮羞布,整个屁股基本上也是裸露的。因为她的裤袜太小了,作为女人,我都有点替她害羞了。”
就在她越来越不像话的时候,舞曲终止了。紧接,她又采取了一个更加大胆的行动。她扑通一下从舞台上跳了下来,仅穿那片遮羞布似的小三角裤袜,来到了坐在第一排的总经理及各位董事们的面前,给他们一一的斟了酒,然后用一只手捂乳房,另一只手端起一只高脚杯,并高高的举起在原地转了一圈,就像是要故意眩耀一下自己的裸体似的,浓妆艳抹的脸上浮现迷人的微笑。
“总经理先生,各位董事先生们,能为我刚才的表演干了这杯吗?”
“好!好!干杯!干杯!”
清濑夏绘,以她漂亮的裸体,在最近的距离内,充份的暴露在公司全体人员的目光下。之后,她又以毫无畏惧的神态再次登上舞台。在舞台上,她以屈膝行礼的方式,向大家致谢。这时,欢呼声、鼓掌声响彻了整个宴会厅。结果,在她之后所演出的节目,全都显得黯然无色了。
最后评选的结果,清濑夏绘获得了大奖。然而,当她再次身穿浴衣,从总经理那里领奖时,她的表情却是平平淡淡的。并不因为获得了大奖而显得兴高采烈的,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当她踏忧郁的舞步表演脱衣舞时,她的表情一直就像是带一种毫无表情的假面具一样,细心的人是不会看不出来的。
职员旅行虽然结束了,可夏绘的事情却成了公司里人们谈论各种乱七八糟事情的话柄。尤其是那些爱在背地里扯东道西的女职员们,虽然时间过去已经很久了,她们却仍然没完没了的议论夏绘,每次说起这个话题时,好像这事就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在那之前,给人印象很好的清濑小姐,为什么突然的跳起了脱衣舞呢?真是弄不明白。怪不得大家说甚么的都有,因此被仓持专务抛弃,成为了大家的笑料。据说,仓持专务对她冷淡得出奇,甚么样的斥责都有。”
“怎么?清濑小姐和专务之间还有甚么事情吗?”
这可还是头一次听到呢。纪美子的眼睛都快瞪圆了。
“唉呀,你还不知道哪?这可是个有说头的话题呢!‘鬼剑’当专务时,他最看得上眼的人就是清濑夏绘。他强行把清濑调到他的办公室做他的私人秘书。
时间不长,夏绘就成了他的情妇,据说第一次占有夏绘时,说白了的话,就是强奸……!“
“……?!!!”
秋川纪美子的心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专务仓持剑造,由于在四年前把因巨大亏损而濒临倒闭的钴精器公司拯救了过来。因此,他不论是在公司里还是在外界,都是非常有名气的人物。作为前某钢铁公司的董事,他的企业管理水平和解决劳务争端的手段都使人非常的佩服。
在以前的公司里,他被属下背地里称为‘鬼剑’。是个可怕的专制人物。他进入钴精器公司后,毫不客气地进行了一系列的机构改革,使企业的管理机构趋于合理化,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使公司的经济效益有了巨大的变化,各个部门全部达到了盈利。其铁一般的手腕,令人慑服。在激烈的权力斗争中,他的对手们一个个的败下阵来。据说现任总经理因病即将离任。仓持剑造,将成为总经理的最强有力的接替者。
他的外表与他的绰号‘鬼剑’极为相似。胸部脂肪虽然多了点,但是精力非常充沛,黑红的大宽脸,浓密的短发,两道剑眉,眼睛里边时常放射猛禽一样的锐利光芒。个子不高,腹部正在向前凸出,强健的肌肉,一副典型的劳动者的强壮体格。
“那个野兽一般的仓持专务,居然把贤淑、漂亮的夏绘小姐搞上了手,并成为了他的情妇,我看就是凭他的权势和金钱吧。”
“所以夏绘到现在还过独身生活呢。别的男人还好说些,要是当了‘鬼剑’的情妇,那他可是绝不会轻易的放手的!”
那些进公司早几年的女职员们,以非常兴奋的情绪,讲述夏绘的事情,对清濑夏绘,她们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嫉妒还是羡慕。
去年春天,不知为什么,清濑夏绘突然地从秘书课调到了营业本部的计划调查室,跟之而来的,就是对她各种各样的议论。
“好色、多情的专务玩腻了她了,对她已经厌倦啦。把她从自己的身边赶走了。夏绘对他的冷漠的态度绝望了,她很快就会辞去公司的工作的,并且今后再也不会进公司的大门了。”
在女职员们当中,执这一看法的人最多。的确,作为专务的私人秘书,不论在工作上还是在服装上,或者是其他方面,是享有一定的特权的。仅从她穿的用香草熏过的样式特别的制服上,就能和一般的女职员们区分开。这些特权被剥夺后,在公众场合下,她肯定受不了这样的屈辱,所以都认为她肯定是要辞职的。
可实际上却不是这样,事实表明她连一点要辞职的意思都没有,在新的部门里,她像没事人似的继续工作,就像刚入社的新职员一样,上班来,下班走。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好像她不清楚所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有关。
“这么说,仓持专务也看到她跳脱衣舞了?”
“当然了,我们猜测夏绘的目的是要羞辱仓持专务,大家都是这样认为的。
你想想看,不论是谁,让自己的情妇,当全体部下的面脱光了衣服,他的心情能好受吗?不过,当时‘鬼剑’的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甚么来。好像很平静,可他的内心里又会怎么样呢?“
仅穿一片小小三角裤袜的夏绘给总经理及各位董事斟酒,斟到‘鬼剑’面前时,知道内情的职员们都感到要发生甚么难堪事了。可是,仓持专务却以极为平静的神色,接受了原情妇的酒杯和从四周传过来的议论声。
职员旅行结束后,清濑夏绘的脱衣舞,成了公司里流行的话题,不论在哪都能听间人们的议论,对此事褒贬不一。随时间的推移,男人们对此事渐渐地淡忘了。无论是谁见到了夏绘时,也都绝口不提此事。
面对周围的议论纷纷,夏绘自己总是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好像是她站在舞台上脱光了衣服时,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似的。
“是呀!你们不觉得她有惊人的胆量吗?假如要是在公司里,有谁看到了我的裸体的话,那我马上就辞职不干了。”
“……所以吗!清濑小姐最后被得出的结论就是,大家都说她是一个‘暴露狂’。”女职员当中的一个,做了这样的概括性的总结。
“清濑小姐她,是一个暴露狂……?”
听了这番议论后,纪美子的心里感到特别的不安,好像是人们在说她似的,她觉得自己的耻部被人看见了,全身都是热辣辣的感觉,尤其是下腹部,弥漫一种更为强烈的热辣感。(不,不仅是热辣,而且还是潮湿湿的……)
秋川纪美子,听了这些关于夏绘的种种议论之后,不知不觉的裤袜的底部就湿了。怎么搞的呢?仅仅是听了听这些议论,大腿跟部就变的湿漉漉的……
(2)
职员旅行的日子就要到了。
“喂!喂!今年清濑小姐还会跳脱衣舞吗?”
纪美子她们围总务部这层楼,转来转去地到处打听消息。她们截住了庶务课长,非要看看这次旅行的联欢会节目单,庶务课长对这些调皮捣蛋的小姑娘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把节目单拿给她们看,果然,在清濑夏绘的名字后面,写‘洋舞’两个字,不过,这次的顺序是排在最后边,是压轴戏。
“当然了,别人的节目要是排在她后面演出的话,肯定会使人觉得没有意思的。”
“不过,总经理不参加这次旅行,奖赏的决定权在仓持专务的手里,这样的话,今年的大奖可能就轮不到她喽,因为‘鬼剑’现在最讨厌的人,恐怕就是清濑夏绘了。”
“不会吧?去年还不是总经理和‘鬼剑’商量了以后,才决定的吗?”
“虽然是那样,不过我总觉得,总经理提了名,‘鬼剑’怎么也不好当众驳他的面子的。他当时的心情肯定是不会好受的。自己的情妇,当那么多人的面赤身裸体,他能原谅她吗……?”
根据女职员们那些毫无顾忌的闲聊,男职员们便编造出了更加淫邪的事情,把一些一点事实根据都没有的传说,胡思乱想出来的闲话,当成极为肯定的事情来绘声绘色的加以描绘。然而,以这些好奇的、乌七八糟的议论为中心的清濑夏绘,却像是甚么也不知道,甚么都没听见似的,仍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在公司里工作。看她那副坦荡的样子,就像甚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清濑夏绘现在所在的营业本部计划调查室,在纪美子所在的总务部的下边一层,与纪美子见面的机会很少,自从听到了脱衣舞事件和夏绘与仓持专务的种种议论之后,纪美子便觉得对在楼下工作的清濑夏绘,存有一种很强的意识。自己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有时偶尔碰上夏绘,纪美子也总觉得夏绘对她跟对别人的态度不一样,夏绘总是要笑打个招呼,然后再说上几句话。每逢这时,纪美子都会觉得自己的脸是通红的。
就像是与初恋的情人幽会时的心情一样,心里感到非常的动荡不安,纪美子自己也弄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职员旅行的日子星期五,这一天终于来到了。在中午以前,一切工作都结束了,女职员们在公司的大楼前登上了公司的大型客车,今年的旅行地点是鬼怒川的温泉区。住宿选在当地最有名的一家观光饭店。
在前天下班后,纪美子专程到美容店去了一趟,把头发修剪得短短的,这使本来就很招人喜爱的纪美子越发更像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了。
“喂!纪美子,真不够意思啊,把头发剪得那么精神,是不是到时候光想显示自己呀?”
一位要和纪美子一道同台演出,又是一起参加工作的夥伴,以像是挺不满的口气数落纪美子。其实呢,这样剪发是美容师的主意,剪成短发对纪美子的头型来说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夥伴们的嫉妒显然是有些过份了。
大客车里,那些从既单调、又枯燥无味的工作中解放出来的女职员们,个个都显得兴致勃勃的,唯独清濑夏绘一声不响的、安安静静的坐在车中的一个角落里,两眼持续地眺望车窗外的景色。秋川纪美子坐在她的斜对面,两眼也始终没有离开过清濑夏绘。她们两人谁也没有被车内的这种热烈气氛所感染,就像她俩谁都不是这个集体里的成员一样。
大家唱啊、笑啊。忙了整整一年了,好不容易轻松了几天,谁也不肯放过这片刻的休闲。在这一片欢笑之中,不知是哪位尖嗓子,用一种听起来非常揶揄的语气说道。
“喂!清濑小姐,别光一个人在那里闷头看景呀。今年还能让我们再欣赏一番你那精彩绝伦的演技吗?真是痛快呀!”
“你说甚么?”
清濑夏绘以极其平淡的神态应付,她将头转了过来,用目光扫视车厢内的每一个人。虽然平时背地里议论她时大家都很有口才,可这时,面对夏绘那神圣而不可侵犯的目光,谁也不敢作声了。夏绘用眼睛慢慢扫视,当她的目光与纪美子的那显得有些迷惑的目光相遇时,夏绘会意的笑了一下后,又将目光转向了车窗的外面。鸦雀无声了片刻的车厢里又恢复了刚才那热烈的气氛。
在太阳还没落山的时候,大型客车便停在了本次旅行的目的地的那家观光饭店。一切安顿就续后,女职员们便都跑到公共浴室去洗澡了,只有纪美子没有到公共浴室去,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她准备在房间里的卫生间里洗澡。纪美子不愿意到公共浴室里去洗澡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她觉得房间里的卫生间要比商业性的公共浴室干净;再一个就是因为她从小的羞耻心就比一般人要强,她不愿意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即使是在同性的目光下她也会感到害羞的。
纪美子把浴盆里放好了水,然后跳了进去,泡在这热乎乎的洗澡水中,旅途的疲劳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闭眼睛,静静的躺在浴盆里,忽然,一个怪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夏绘小姐现在在干甚么呢?)
纪美子暗自揣摸,如果夏绘小姐现在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我该怎么办呢?仅仅是这么一想,纪美子的心里就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恰巧这时,不知是谁哗啦一下把门推开了,纪美子吓的赶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身,弓起身子向外一看,原来是一个领孙子走错了门的老太太。
浴盆中的热水把纪美子雪白的肌肤都弄成了粉红色,她在浴盆里泡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然后她拧开花洒淋浴,从头到脚的仔细洗了起来。洗完了澡后,她从随身携带的行李中拿出了一套干净的内衣换上。乳罩、裤袜都是白色的纯棉布做的,这更显得她像是一个天真、单纯的高中学生了。但这样的内衣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看见的,至于像不像一个高中的学生,到时候让大家看看这身水兵式的校服就会知道了。
宴会在下午六点半钟准时开始了。公司的全体人员都已经来到了大宴会厅。
宴会厅的正面,设置了供演出使用的舞台,并安装了音响设备,还专门配备了照明用的灯光设施。
今年年初,总经理患了轻微的脑血栓,由于到目前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所以他没有出席今天的盛会。现在,坐在往年总经理坐的位子上的是被认为很有可能是下届总经理的继任者仓持剑造专务。仓持剑造在司仪宣布宴会开始后站了起来,他手拿麦克风向大家致词,神态显得十分威严。在他的致词中,充份显示出了一个男人的自信心,其实,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许他唯一的一招就是严肃吧。
仓持剑造致完词后,提议为大家的身体健康和公司的繁荣昌盛干杯。干杯之后,是一阵相互间的交杯换盏,大家热闹了一阵子之后,联欢会开始了。为了便于介绍,决定由今年刚参加工作的新职员们首先出场。在大厅后面的临时化妆室里,纪美子等人正在准备,她们穿上了清一色的水兵式校服,全都是半袖的白色夏装和白色的短袜,整个的装束显得很协调。果然,当她们登场后,大家都报以热烈的掌声。大家都认为秋川纪美子是三个人当中最漂亮的一个。
纪美子她们总务课的女生三重唱是第三个节目。自我介绍之后,三个人便一边跳偶像舞,一边唱起了校园歌曲,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表演她们的节目,别看纪美子在做自我介绍时显得很紧张,甚至是有些语无伦次,但唱起歌来却是非常的沉,而且舞也跳得极为出色,大家都在底下悄悄的酝酿下届‘社花’是不是推选她。
坐在正中位置上的仓持专务,对纪美子她们的演出,一边嘴里不住的小声赞许,一边兴高采烈的喝酒。
站在舞台上的纪美子无意中发现了以非常端正的姿势坐在舞台一侧很近的地方的清濑夏绘,俩人的目光正好相对。夏绘像是很满意的笑了一下,纪美子觉得夏绘的这一笑给了她相当有力的支持。
当她们的节目演完之后,全场立即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太好啦!真棒!我们大家都很喜欢你们的节目,再来一个吧……”
上司总务课长也感到很高兴,他没有想到自己部下的演出竟然能受到如此热烈的欢迎。纪美子她们谢幕之后,回到了后边的临时化妆室,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她们互相望,开心的笑。
“能这么顺利,真是太好啦!”
“唉呀,紧张死我了。还是人家纪美子姑娘演的最好啊。”
“甚么呀,快别这么说了,都快把人家羞死了。”
此刻,秋川纪美子的心里甜滋滋的,她不但看到了上司们很高兴,而且还看到了坐在舞台很近的地方的清濑夏绘为她们的演出,起劲的鼓掌。
舞台上,各个课的演出者们,为了这一时刻而精心排练了多次的节目,依次的演了下去。有变魔术的、有表演杂技的,纪美子她们总务课的其他女职员们,表演了喜剧风格的短剧和康康舞。
不知甚么时候,清濑夏绘从人群里悄悄的消失了。因为快要轮到她演出,可能是去做准备了吧。
(她今年真的还要跳脱衣舞吗?)
纪美子觉得她这会儿的心跳,比刚才在台上表演时的心跳还要厉害。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夏绘今年还要跳脱衣舞,她这是为了甚么呢?
不久,纪美子就听到了大会司仪,庶务课长冈山的报幕声。
“各位,今年的节目都相当不错,然而,最精彩的节目是最后一个,也就是下面马上就要为大家演出的。这个节目的表演者是我们公司的名花,也就是去年的大奖的获得者──清濑夏绘小姐。让我们大家为她今年的再度演出使劲的鼓掌啊!”
“哗……”
整个大厅全都黑了下来,只剩下舞台上唯一的一束聚光灯的光柱了,清濑夏绘那漂亮的身姿出现在那束聚光灯的圆锥形光柱里。
“……!”
突然间,整个会场全都安静了下来。但这仅仅是一瞬间,接下来的,则是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鼓掌声。
“喂!瞧,她今年到是一本正经的呢。”
“别说了,看看她今年到底怎样吧?”
坐在纪美子周围的女职员们那些断断续续的议论声,又飞进了纪美子的耳朵里。
清濑夏绘,身穿一件大红色的中国式的旗袍,这是一件光泽、质地都非常好的丝织品。这件旗袍极为得体的缠在夏绘的身上,将她身体各部位的曲线都很好的显现了出来。稍微一动,上面用金丝和银丝绣出来的图案便闪闪发光,旗袍两侧的开缝一直延伸到大腿上边,黑色透明的长袜极为明确的显示了腿部的曲线,浓密的大波浪式的秀发,从左肩披落下来,一对纯金打造的大耳环晃来晃去的放射耀眼的金光。大红色的旗袍、黑色的秀发、雪白的肌肤,给人以色彩上的清新感,眼角细长的大眼睛,配上瓜子形的脸庞,天生一个绝代佳人。对清濑夏绘来说,这件中国式旗袍穿在这种场合里是十分合适的。此刻,她正在做着正式演出前的各种动作的亮相,大红色的旗袍里面,包着成熟而丰满的胴体,散发一种诱人情欲的、浓厚的肉欲感。
“够啦!别在那里装腔作势的了,快点开始吧?!”
黑压压的人群中,不知是谁非常嫉妒的喊了这么一嗓子。这样的话对于纪美子来说是十分不入耳的。
在公司里,清濑夏绘在大部份时间里,都是穿一身公司发的制服,戴一副细框眼镜,才女的气质极为强烈。那些画深蓝色的眼影、抹血红的唇膏,嘴巴总是半张半闭的故作娇态的女人,乍看起来似乎很是妖艳,但她们与清濑夏绘比较起来,有气质上的天壤之别。
大厅里荡起了悦耳的波利乐舞曲,开始时的节奏是非常缓慢的,配合这优美动听的乐曲,夏绘那迷人的身体也开始非常温柔而又美丽的晃动起来,从这一瞬间起,好像议会厅里的所有人都被她那种内在的气质和成熟的肌体所俘虏了……
清濑夏绘缓慢而又舒展的旋转着,旗袍下摆不时的飘荡起来,暴露出了耀眼的、雪一样白的大腿。大腿的中部以下,是一双精制的黑色长袜。
短袖下面那白白的半截手臂,从左侧的缝隙中向腰部伸了进去。用精心修剪过的手指,将里面暗藏的挂钩解开,随舞曲的节奏,挂钩被一个个的解开了,从大腿到臂部那光润细腻的柔肌,渐渐的显露了出来。
“……!”
谁也没有出声,都在专心致志的注视夏绘的每一个动作,所有的目光,都像是箭一样的射向她那逐渐显露出来的柔软的丰肌。夏绘清楚的知道,每一个男人的目光此刻正穷追不舍的盯她,但她那抹淡淡的口红的嘴角,依旧浮现那种迷人的微笑。她的脸上,始终是一副不受任何外界干扰,没有任何变化的表情。
从胯部至腋下的挂钩全部解开了。颜色鲜艳的旗袍向右侧掀开了,左侧的身体完全的裸露了出来。她伸展曲线优美的大腿,这是一副既丰盈又健美的大腿。
黑色长袜的上端仍然是用吊带吊,覆盖胯部的裤袜像是那种从两侧系带的,极为短小的黑色三角裤袜。
清濑夏绘像溜冰似的转了一圈后,从腋下到领口的挂钩也全部解开了,整个旗袍像一面轻纱似的在空中飞舞。当她再次以身体的正面面向观众时,她已经脱掉了旗袍,仅仅是身穿内衣了。
“啊……!”
纪美子不由自主的惊叹了一声,这是多么具有挑逗性的内衣呀。
在圆锥形的聚光灯的照耀下,展现在众人眼里的,除了雪白的肌肤以外,乳罩、超小型三角裤袜、吊带、长袜,这些充满了色情味的女用内衣,全都是黑色的尼龙制品。弹性相当好,而且价格也极为昂贵。乳房和臀部被包成了四个圆形肉丘,光滑的肌肉透出一种使人神魂颠倒的强烈的性感。
夏绘那富有性感的裸体,使纪美子感到自己更进一步的被迷惑了。本来是圆圆的脸,由于震惊而变成了椭圆形。此刻,她的脑海里不由得冒出了这样一个怪念头:假如我也把衣服脱了,也像夏绘那样显露出乳房和屁股,像我这样的妙龄少女不也照样能洋溢出诱人的情欲吗?脂肪与肌肉极为适度的胴体和比例极为匀称的曲线,不也照样能刺激得令男人们喘不上气来吗?
“不!不能让人看到那里!”
就在纪美子胡思乱想的时候,邻座的一位年轻的女职员竟不加思索的喊了起来。她是只覆盖在夏绘的下腹部,也就是女性魅力的源泉地带的那片三角形的、黑色尼龙布片而言的。的确,说它是一条裤袜,倒不如说是专业脱衣舞女的遮羞布更为合适。从纤细的腰部到丰满的臀部,这块布片实在是显得太小了。单靠这么一块布片,要想藏住那个羞耻的、深褐色的部位不被饿狼似的目光紧紧的盯住是不太容易的。何况清濑夏绘是一个阴毛浓重的女子,靠这块布片来覆盖阴毛繁茂的部位,也就没有甚么意义了。况且这种布料又是非常薄的,这种手工织造的薄绸子,紧紧地包在那柔软隆起的部位上,以致于哪里是阴毛,哪里是纤细的花纹刺绣都能分辨的清清楚楚。所以,它能把用目光来寻求刺激,进而激起更强烈的性欲的效果,发挥得淋漓尽致……
波利乐舞曲的节奏渐渐的加快了,旋律也高涨了。夏绘的舞姿也随着音乐的高昂而愈加激昂了。两条迷人的大腿不断地扭动伸展,像是害羞般的相互摩擦,臀部像波浪般的起伏着。这时,清濑夏绘的双手伸到了背后,当两手从背后回来时,乳罩也随之飘然而落。
“哎呀!你……!”
两个丰满而挺实的肉球,使人联想起丰硕饱满的热带树的果实。束缚被解开之后,这一对诱人的乳房,随身体的抖动而上下颤动着。突出的、柔软的乳房还保持相当好的弹性,丝毫没有下垂的样子。高高隆起的两个乳房中间,展现两朵小小的、肤色雪白的女性所特有的淡红色的乳晕。小巧的乳头像两个含苞待放的蔷薇花蕾一样,挺实的乳房散发出无限的青春活力。就连同性的纪美子都有些坐不住了,真想过去抚摸抚摸、吸吮吸吮。这是一对真正的、充满了女性魅力的乳房。它随身体不停的哆嗦、摇动……
同事及上司的目光,都下意识的紧盯清濑夏绘的裸体。可她的目光却眺望窗外那遥远的星空。脸上依然是那种迷人的微笑。但是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在想甚么,谁也无法知道。白色的肌肤,黑色的内裤,更加加强了煽动的效果。这时,夏绘脱掉了左腿上的长袜,那条大腿就像古希腊大理石石柱一样优雅,美极了。
紧接,右腿的长袜也脱了下来,动作缓慢而又优美,两只袜子都脱掉后,又将吊带解开从腿上脱了下来,现在,清濑夏绘的身上就只剩下那片遮羞布似的小三角裤袜了。
“噢……!嘘……!”
男人们的嘘声、喝彩声络绎不绝。
波利乐舞曲进入了尾声,音乐的节奏也更快了。现在,身体的正面朝观众的夏绘,将两手向上举起,一边前后的晃动腰身,一边慢慢的将腿从膝盖处弯折,使上半身逐渐的后仰向地面上沉了下来,最后,双膝跪在了地板上。两腿非常淫猥地向两侧分开,小腹部使劲地向前突出。翻来覆去的重复这个动作。她一边旋转,一边用双膝在舞台上移动,这种高难度的动作技巧,即使是专业的脱衣舞女也难以做好,可清濑夏绘却做以极为娴熟、漂亮的姿势做了出来。就连那些常看脱衣舞的男人们,都被她这种精湛的技艺所惊呆了,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舌头。
这种技巧不仅是腰的功夫,它重强调的是屁股和下腹部的动作。因为它能更进一步的提高色情的效果。这种动作酷似男女之间性交时的淫猥动作,极易引起人的性冲动。大概是由于剧烈运动的缘故吧,黏黏糊糊的浮在女人最盛时期的肌体上的汗水,在聚光灯的照射下闪烁,从脸颊到全身呈现一种昂奋时的淡红色。
从她的身上给人感受最强烈的,是一种压抑不住的、非常惊人的带有色情味道的魅力。
(不!夏绘,你不能在大家面前表演那个……!)
秋川纪美子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喊。她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自己现在也在舞台上光身子,无数只眼睛在紧紧的盯她。她觉得通身都在滚烫发热。然而在这同时,她又产生了另外一种矛盾的心理:就是对清濑夏绘这种诱人性欲的表演,也想尝试一下。
音乐到了最高潮的阶段。清濑夏绘将她那在聚光灯下显得有些耀眼的上半身‘格登’一下子向后仰了下去。就像是濒临死亡的动物般的颤抖、喘息。继而,又像是迎来了性交时达到高潮的顶点一样,非常快乐的呻吟。这时候,音乐突然被截断了似的停住了。
聚光灯的灯光消失了。在黑暗中安静了一霎那的会场,突然欢声雷动起来。
鼓掌声、口哨声、叫喊声此起彼伏。
当舞台上的灯光再次亮起来时,清濑夏绘已经站了起来,她恭恭敬敬的向大家行了礼,脸上那种陶醉般的表情消失了。但那迷人的微笑却依然挂在嘴角上。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她就穿那片几乎连阴部都快要遮掩不住了的超小型三角裤袜走下了舞台,神态自若的往公司领导们的席位走了过去。去年,她还用一只手捂乳房;今年,就索性将两手背在身子后面。
她来到了仓持剑造的面前,把摆在桌上的方盘拉了过来,面对仓持专务坐了下来。在这一霎那,会场又恢复了平静,安静得连针落地都能听间声音,绝对的死静。
夏绘从面前的方盘里端起了一杯酒:“请,专务先生。”
“嗯,请!”
被人们称为‘鬼剑’的、极为严厉的、职员们都非常恐惧的仓持专务,以极为悠扬坦荡的态度接过了情妇——这个被人们大肆议论的漂亮的女职员的酒杯,咂了咂舌头,脖子一扬,一口气喝干了杯里的酒,然后将杯口向下举了起来。
“表演的非常精彩!好,嘿嘿,不错!”
“多谢专务的鼓励!”
仓持剑造在众目睽睽之下,津津乐道地接受了情妇敬的酒。身上只穿一片黑色的、色情味道极浓的小三角裤袜的清濑夏绘,以非常优雅的姿态努嘴。
接仓持专务之后,夏绘又给常务及各位董事们一一的敬了酒,当夏绘给关口晃之介常务斟酒时,她冲关口常务妩媚的笑了笑,弄得关口晃之介痴呆呆地望夏绘,连酒也忘了喝。
“常务先生,请干杯呀!”
“噢!好好,干,干杯!”
从清濑夏绘身上散发出来的汗味和混有高级香水味的女性芳香,强烈的刺激着每一个人。他们在如此近的距离内,仔细地欣赏清濑夏绘的裸体,接受她的敬酒,并对她极力的赞扬着。
清濑夏绘给公司的各位领导敬完酒后,又返身上了舞台。好像是与舞台管理员事先商量好了,所有的照明灯全熄灭,只剩下刚才的那一束聚光灯的光柱了。
清濑夏绘突然出现在光柱里,原地转了一圈后,将背部冲向了观众,让她那只有一片小小的三角裤袜遮掩的丰满、优美的臀部,完全的展现在观众们的面前。她的双手伸向了腰部,然后向前慢慢的弯下了腰。
“不……!”
秋川纪美子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不光是她,还有许多女职员也都惊叫了出来。她们似乎知道清濑夏绘将要干什么。
“吐噜……”
一下子,那片黑色的小三角裤袜从清濑夏绘的屁股上滑落了下来。
水灵灵的耀眼的肌肉,颤微微的富有弹性的两个浑圆的肉丘,生动的展现在聚光灯的照耀下。在那满月般的圆形肉丘正中,非常鲜明的刻一道深深的、浅褐色的沟……
在这一瞬间,聚光灯突然的灭了,当舞台照明灯再度恢复时,清濑夏绘已经消失了。几分钟后,当她穿好了衣服回到大厅时,掌声、欢呼声犹如急风暴雨般的响了起来。
就像是在梦中一样,秋川纪美子把手都拍痛了。这种亢奋的急风暴雨过去之后,她好像是突然察觉到了甚么。
(呀!我、我的裤袜怎么了……?)
大腿的内侧湿漉漉的。
年轻而单纯的秋川纪美子,被清濑夏绘这种煽动性欲的脱衣舞激起了高昂的性欲……!!!
(3)
不出大家的预料,清濑夏绘再次的、无可非议的获得了大奖。除她以外,所有参加了演出的职员都获得了不同的奖励。秋川纪美子等三人获得了最优秀新人奖。
演出结束后,清濑夏绘从仓持剑造的手里接过了奖金,这时的她已经卸掉了舞台上演出时的浓妆,平时那种恬静、稳重的气度又回到了她的身上。虽然大家对她那技艺精湛的脱衣舞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但从她的脸上,却看不出一点儿欣喜的模样来。
联欢会结束了,大家纷纷离开了会场。
秋川纪美子急急忙忙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从随身的行李中匆匆的拿出了一条干净的裤袜,然后悄悄的溜进了厕所。她把穿在身上的裤袜拉了下来,裤袜的底部沾满了由于性兴奋而分泌出来的蜜状黏液,整条裤袜的下半部份就像小便失禁了似的给弄得湿漉漉的。虽然谁也没有发觉,可纪美子的脸却羞红了。在清濑夏绘表演那个挑情舞蹈时,纪美子都入迷了。甚至还产生了自己仿佛也在大家面前赤裸身子的错觉。情绪异常兴奋的秋川纪美子,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噢……!”
她用柔软的卫生纸轻轻的擦她那湿污了的阴部,一种连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的快美感,电击似的传遍了全身。她不由自主的喷发出一串甘美的呻吟。幸亏现在是在饭店的公共厕所里,要是在自己公寓的房间里,她肯定要用手淫来满足目前这高昂的性欲望的。
(她是不是被专务抛弃后,由于孤独而产生了逆反心理呢?她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觉得羞耻吗?)
假如事情要不是这样的话,那么,纪美子对清濑夏绘的这种超乎常人胆量的行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的。
“纪美姑娘,部长叫我们大家都到仓持专务的房间去,去问候一下专务,你在哪里呀?……”一位一起演出的夥伴站在房间门口,冲走廊里喊。
秋川纪美子急忙换好裤袜,又急匆匆的将脏了的裤袜藏在了洗手池的后面,然后走出了厕所。
去问候仓持专务,这对于不太善于交际的秋川纪美子来说,感到很为难。何况现在身上还带有一股性兴奋后的体臭味,应该先去洗个澡才对,可是上司的命令又不好违抗,只好跟大家一道去吧。
秋川纪美子来到仓持专务的房间时,专务已经被许多女职员们包围了起来,正在眉飞色舞的跟女职员们说甚么。人群当中唯独看不到清濑夏绘的身影。纪美子同仓持专务打了个招呼,互相寒喧了几句之后,便悄悄的站到了一旁。
在公司里,秋川纪美子能与仓持专务见面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只是最近才偶而的遇到他一两次,印象是相当淡薄的。只是听说他是个很严厉的人,然而眼前的仓持专务大概是多饮了几杯酒,又被这么多的女职员围绕,心情愉快的缘故吧,此刻一点也看不出来。然而她却能感觉到,在他那强健的肌体内部,好像有一台大马力的发动机,蕴藏无穷的力量。站在一旁的秋川纪美子似乎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支配。纪美子觉得他此刻这种豪爽的态度,与人们平时在背地里议论他的那些事情,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比。纪美子觉得他是一个对工作认真负责,考虑事情十分周密,态度严谨,对部下体贴的称职的领导。
(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大家都认为是非常粗野的人,却有如此之细的地方……)
秋川纪美子就这样,对下期总经理的出任者从主观上抱定了这样一种不错的印象。
又有许多人来到了仓持专务的房间,纪美子她们课的人纷纷向专务告辞离去了。秋川纪美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对仓持专务那样无节制的饮酒却不醉感到十分佩服,他的酒量可真大呀!
纪美子觉得有点累了,同伴们都出去逛夜市去了,她一个人和衣躺在自己的床上想睡一会儿。然而一闭上眼睛,舞台上清濑夏绘的影子就会出现在面前,公司里人们平时对清濑夏绘的那些议论,也在她的脑海里翻腾。她强制自己甚么也不想,努力的睡,可身体内部的兴奋劲,却使她难以入睡,她在床上翻来复去的折腾。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可不到两个小时她就又醒了。
出去玩的同伴们不知是甚么时候回来的,她们躺在各自的床上香甜的睡了。
(挺困的,可怎么睡不呢……?)
黑暗中的秋川纪美子在翻了几次身之后,精神越来越兴奋了。这个时候要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的话,那是一定要享受一下手淫的快乐的;但现在却是和大家一起,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那样做的。
(对了,既然睡不着觉,还不如现去洗个澡,要是没人的话……嗯,马上就去。)
专供女性用的公共浴室整个一个晚上没有人光顾了,现在已经是午夜了,大概更没甚么人了吧。
秋川纪美子手里拿一条毛巾,悄悄的出了房间。不知从哪个房间里传出了一阵酒醉后的梦噫声,除此之外,所有的房间都很安静。在迷宫般的长廊里走了一会儿,纪美子便来到了公用浴室的更衣间。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纪美子刚要脱衣服,猛地发现靠近盆堂门口的更衣箱里,堆放一些内衣。是谁?!好像是有个人在里面泡热水澡。
(真讨厌!要是就我一个人多好呀……)
秋川纪美子一边想,一边动手脱衣服。突然,她的手停住了,她发现在更衣箱里的那件浴衣下面露出了一小块黑色的棉布片。
(这个,是不是……?)
黑色尼龙制的超小型三角裤袜,正是清濑夏绘跳脱衣舞时穿的那条漂亮的小三角裤袜。
(那么,现在泡在热水里面的人肯定是清濑夏绘了!)
难道她也失眠了?要不然干吗深更半夜的跑到这里来泡热水澡?
秋川纪美子仔细地看手上的这条用纤细的刺绣花边装饰的小裤袜。从这上面散发出一股香味来。不!不只是这些,还有一种像是熟透了的果子般的甜的、酸的芳香味。
秋川纪美子用有些发抖的手,将这勾人欲望的小三角裤袜翻了过来。
(唷!这上面……)
她用手抚摸覆盖女性魅力源泉的部位,这个部位是双层的,上面黏附很多胶状液体,纪美子惊讶的呆视。
这上面不仅有赤白带,还有和纪美子几小时前分泌出来的一样的东西,在性兴奋达到一定的强烈程度时,女性的肌体就会分泌出这种东西来,它像是融化了的蔓草一样,是略微呈白浊的蜜状液体。由于裤袜是黑色的,因此显得份外的明显,从新鲜的蜜状分泌物中,飘荡出一种情欲激发后、雌性的芳香味。这种味道在强烈的刺激纪美子的鼻子。
看这片小裤袜,纪美子的脸又发烧了,她觉得自己有一种好像是在窥视清濑夏绘的阴部般的强烈的罪恶感。虽是这样,但又舍不得把它放回去。
她悄悄地向玻璃门的里边望去,虽然看不清甚么,但却能听见里边的热水微微流动的声音。她觉得清濑夏绘并没有发现她,便转过身来把夏绘的小三角裤袜塞到自己的衣服里,轻轻的溜走了……。
职员旅行结束了,秋川纪美子回到公寓自己的房间时,她忍不住用钥匙将门从里面锁住,把所有的窗帘全都拉上了。
她坐在床沿上,一边拍自己的胸部,一边把手提包打开了。就像是一个盗贼得手后,检查她所盗得的宝物时一样,心里‘登登’的跳,她把前天晚上偷来的夏绘的小三角裤袜拿了出来。
这漂亮、光滑的小尼龙裤袜上渗透了大量的蜜液,散发花样的芳香气味。秋川纪美子把裤袜翻了过来,把黏附糊状分泌物的裤袜的底部,放在鼻子下面嗅,融合高级香水和女人芳香的气味,强烈的刺激她的鼻腔。嗅嗅,纪美子就像血液倒流似的,不由自主的激动了起来。
“噢,夏绘,你让我好难受呀!”
情绪激动的呻吟……躺在床上的,有些受不了的二十岁的年轻姑娘,连揪带拉的将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光穿一条裤袜躺在床上,年轻娇嫩的肌体,就像是得了热病似的火烧火燎的。
(夏绘小姐,我真羡慕你呀!你在那样的场合下把你的身体全部亮了出来,在男人们那种淫邪的目光下,你就像橱窗里的陈列品一样,任人观赏,你的这种勇气是哪来的呢……?别看那些女人们口头上对你表示轻蔑,我敢肯定,她们的内心里肯定都被你那漂亮的裸体和精彩的演技所倾倒了。绝对没错,在你演那个令人陶醉的脱衣舞时,大腿根部湿漉漉的人绝对不只是我一个……!!!)
秋川纪美子光身子躺在床上,她一边嗅黏附夏绘的分泌物的小三角裤袜,一边用手抚摸自己小巧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充血膨胀了起来,而且非常的敏感,只要稍稍一碰,立刻就会产生一种快美的感觉。
“啊……哦……”
纪美子一边搓、扭自己的乳头,揉乳房,一边甘美的呻吟,赤裸的身子在床上扭动,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前天晚上在舞台上清濑夏绘那白晰漂亮的胴体,又浮现在了脑海里。
“嗯……噢……”
纪美子把夏绘的裤袜放在枕头旁边,一只手紧紧地贴在覆盖她那光滑的下腹部的裤袜上,抚摸连她自己都感到惊奇的湿乎乎的阴部,她隔这层薄薄的棉布,用手指刺激充份充血膨胀了的那个极为敏感的、夹在两片大阴唇之间的小小的肉芽,一种触电般的麻木感,迅速的传遍了全身。
“嗯……嗯……哦!”
纪美子一边极为刺激人的呻吟,一边用手指隔裤袜加强了对阴部的刺激。
(夏绘呀夏绘,自己在屋里想干甚么不行呢?跳甚么脱衣舞呀!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回事,看你那满不在乎的样子,一定是从中得到了甚么。对,肯定是得到了乐趣,这一点,从你的裤袜上就能证明。你被男人们那贪婪的目光任意地玩味,可你却始终都是乐悠悠的……!)
秋川纪美子躺在床上暇想,裤袜就像是尿了一般的湿淋淋的,她一刻不停的用手玩弄自己的阴部,湿透了的裤袜贴在光滑的柔肉上,一经揉搓便发出了一种像小猫舔水那样的‘叭叽叭叽’的声音。
纪美子就这样玩弄自己的阴部和乳房,逐渐的达到了兴奋的高潮阶段。这回儿,她又改变了方式,她把手从腰部的松紧口处插了进去,直接的爱抚起阴道口处的黏膜来。秋川纪美子的手淫方式就是这样的,她加快了爱抚的速度。
“啊……嗯……!”
秋川纪美子的手指,夹在自己那两片花瓣似的小阴唇中间,自下而上地摩弄膨胀起来的、非常敏感的花蕾似的阴蒂,一种又难耐、又渴望的快感从肉体内迸发出来。她的腰部使劲的向上挺,赤裸的身子哆哆嗦嗦地来回扭动。
“哦……夏绘小姐,纪美子我真的要……”
秋川纪美子的全身抖动、痉挛,她已经达到了性兴奋的顶峰。这时,在她的意识表层中,还是清楚的感觉到她自己对清濑夏绘的做法只是欣赏,但她自己并不想,也没有这个胆量在大庭广众之中赤身裸体……
……
在职员旅行的联欢会上再度表演了脱衣舞的清濑夏绘,在回到公司后,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态。
“清濑小姐,你的洋舞可真够味呀!”
“清濑君,你的身段可太令人羡慕了!”
公司里的男性职员们,见到清濑夏绘时总要讨好般的奉承几句,夏绘对此已经是司空见惯了。每逢这时,她总是微微一笑作为回答,无论对谁都是一样。
总之,对于她连两年都表演了脱衣舞这件事,公司里的职员们大都对她产生了一种新看法,都认为她不是个普通的女人,肯定与公司的当权者有某种程度的关系,以至于不论是谁见了她,都会主动的与她打招呼,极力的巴结她。
秋川纪美子所在的总务课和清濑夏绘所在的营业本部不在一个楼层,工作时间能碰到一起的机会很少,职员旅行结束后,她俩只是在楼梯口处碰上了一次。
清濑夏绘依然是像往常那样面带笑容地向纪美子点头问好,可纪美子却羞得满脸通红的。因为纪美子是慌慌张张地与夏绘撞了个满怀,所以,她连正视夏绘一眼都不敢。
(我,偷了她的裤袜,并从裤袜上知道了她在……)
秋川纪美子的内心里,有这样一种负罪之感。
内衣,特别是覆盖女性最神秘部位的裤袜,在某种意义上,它具有和女性的阴部相等的价值,所以,有这么一部份人,他们千方百计地寻找、偷盗姑娘们的贴身裤袜,即使是污浊的,他们也要偷。女性的裤袜不论暴露在谁的目光下,对她们本身来说,都会有一种让男人看见了阴毛一样的羞耻感。
就说纪美子自己吧,刚搬到这里的公寓来时,也曾被别人偷去好几条裤袜。
这些遮掩自己阴部的裤袜,不知落入了谁的手中。她那时经常感觉到人家正在仔细地检查她的裤袜,看看上面是否有什么东西,一想到这些,纪美子就感到羞得不行,一种厌恶感便油然而生。可是她却鬼使神差般地偷了清濑夏绘的小三角裤袜,并由此而知道了夏绘当时的情感如何,所以在楼梯口处碰见清濑夏绘时,她不敢正眼看夏绘,支吾了几句后,便慌慌忙忙的跑掉了。
第二章、处女的芳香
(1)
职员旅行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
(啊,痛死了……)
钴精器东京总公司的办公室里,坐在文书课写字台后边的秋川纪美子,咬她那小巧的嘴唇,前后左右地扭动,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香草色的制服下面,此刻,年轻娇嫩的肌体正在发烧,下腹部的内侧像是有一块红火炭在烧烤似的,火烧火燎的痛。裤袜包的部位潮湿闷热,极不舒服。
由于生理上的原因,注定了这一特殊的时刻,使得性欲极强的秋川纪美子感到非常的不适。上上班,娇嫩的子宫便起了性,痛得她什么也干不下去了。
(这个裤袜,不能再穿了……)
女性的性器官,在这个特殊的时间里对性刺激是最敏感的。早上才新换的裤袜,只要在大腿根部稍稍一蹭,便会让她忍耐不住的‘啊’的一声,纪美子后悔今天没有穿一条宽松些的、伸缩性良好的棉布裤袜。
下面穿在身上的,是一条尼龙制的、超小型三角裤袜。这块小小的布片,就像是勒进了肉里似的刺激她,但这一刺激,仅仅是让她不舒服的原因之一。主要的原因,还是来自于早晨上班时国铁的通勤电车上,在电车里拥挤的人群当中,她的秘部被一个无赖连抠带摸的玩了好长时间。
(那个无赖真是可恶!)
坐在椅子上的,二十岁的年轻姑娘秋川纪美子,一边扭动被制服裙裹的丰满浑圆的臀部,一边回忆起了早晨上班的路上,发生在国铁电车上的事情。
眼下正是梅雨季节。由于今年是假梅雨,所以闷热的天气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从女人们的穿开始减薄时起,通勤车上的无赖们便开始猖獗地活动了起来。特别是纪美子乘坐的这趟车贯穿整个东京市区,车上的拥挤程度居各条线路之首。所以每天早晨上班的路上,便是青年女人们的一个关口。就拿纪美子来说吧,尽管有时是坐在座位上,她的乳房与臀部,仍免不了被无赖们抚摸上几次、拧上几把。
也许是纪美子本身就有那么一种能够诱发无赖们的欲望的气质吧,所以无赖们总是选择她作为攻击的目标,加之她胆子又小,被无赖们抠摸时又不敢作声,所以,每当无赖们攻击她时,她只能用不断的扭动身子来躲避他们的攻击。
到钴精器公司工作的最初一段时间里,通勤电车对于她来说就是个羞耻的地狱。身体被拥挤的人群夹挤,动都动不了,就这样她被那些厚颜无耻、没皮没脸的无赖们随心所欲地到处抠摸、玩弄。然而,三个多月过去后的现在,她似乎是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些,甚至于早上挤在电车当中,如果要是不被人抠摸上几下的话,她倒会觉得是缺了点什么似的。
(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她自己也弄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今天早上,从纪美子背后抚摸她那被紧身裙包裹的丰润臀部的那个男人却不像以往似的,他不知羞耻地强行的抠摸纪美子,只要一想起那一时刻,纪美子便感到浑身都在发烧。早上,高速电车从N站开出,到终点站会不停的运行九分钟,这是无赖们各自捕获猎物的九分钟。在这人挨人,人挤人的车厢里,无赖们毫无顾忌、大肆的活动。一等车到站,他们便趁乱一窝蜂似的跑掉了。
今天早上,高速电车从N站一起动,无赖们立刻开始了活动,纪美子咬嘴唇忍受无赖的抠摸。因为无赖是从背后向她发动攻击的,所以她没有看见这个无赖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勇气回头看看侮辱她的那个男人是个什么样子。而且她也不想知道。她就那样闭眼睛,等待终点站的到来。
“唉!求求你了,今天不行,别……!”
这个无赖对纪美子的乞求根本就不予理会,下流的手把纪美子的裙子掀了起来,开始抚摸起她那被连裤袜包的丰腴的屁股。富于弹性的肉的感触是相当诱人的,秋川纪美子的屁股被无赖抚摸了一阵子之后,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刺激,她觉得阴道里开始往外分泌蜜状的液体了,所以她现在连动也不敢动了。这个无赖可不管这些,他的手离开了纪美子的屁股,从一侧向她的阴部发起的攻击。
“喂!这个地方不能碰……!”
这个可恶的无赖,连个招呼也不打,便毫不客气地抚摸起纪美子的下腹部来了。这时,连纪美子自己都嗅到了一股体臭味,可这个无赖却不在乎,他的手隔连裤袜那极薄的尼龙布,执的抚摸,摩挲纪美子那柔软隆起的部位。这个部位被抠摸,使纪美子受到了更为强烈的刺激,性欲望在这柔软的部位逐渐的涌起,无赖的四根手指整个地压在了姑娘的阴部上,中指沿阴部那道秘密的裂缝,一面上下滑动,一面不断地施加压力。从这一技巧可以看出,这个无赖是一个对女性阴部的结构和性方面知识非常熟悉的人,岁数一定不会太小,他不断地抚摸纪美子的腰部、臀部、两胯间。看来他对纪美子的臀部、阴部是什么样子,穿什么样的内裤,都已了解得相当透彻了。
这时,无赖那有节奏的手突然停止了抠摸,它贴在了纪美子的耻骨上,随电车的晃动来回移动,秋川纪美子就这样被他玩弄。她极力的控制自己快要发疯了的情感,并试图从这种窘态中解脱出来。她使劲地弯腰,缩下腹部,但她的努力是徒劳的,无赖的手仍然牢牢地贴在她的阴部上,她感到极为羞侮,羞得脸通红通红的,她觉得马上就要哭出声来了。
忽然,纪美子听见了一直在她身后玩弄她的那个无赖的下流的耳语声。
“喂!姑娘,你把头回过来,让我看一下你那张可爱的脸吧。你肯定是个挺漂亮的妞儿吧。在电车里让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摸你的阴户和屁股,你居然还沉得住气,嘻嘻……哟!你这儿怎么湿乎乎的?哈哈,不用说,你肯定是个淫乱的小妞儿……”
秋川纪美子对无赖如此这般的悄声嘀咕,极力地辩解。
“不!是因为今天有点特别,我本来不是这样子的,都是刚才被你弄的……
呀!唉唉,求求你啦,别再弄了……!“
无赖的悄声嘀咕变成了讪笑声。
“嘻嘻……你说什么?被我弄的?别给我装相了,你瞧你穿的这个小裤袜,啊?只有妓女才穿这样的呢。也太小了点吧,都快勒到屁股沟里去了,穿这样小的裤袜,不论什么样的人见了都会性起的……嘻嘻……喂,小妞儿,你是不是一个性变态者呀?”
现实的手指已不再满足于隔连裤袜抠摸了,它开始向柔软的嫩肉展开新的攻击,连裤袜被从腰部拽了下来,无赖那只粗糙的大手,大胆的向大腿的内侧伸了进去。
“唉唉!……不行!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别碰!这儿要是也能随便乱摸的话,那我还有什么羞耻可言呢?你快把手拿出来吧,要不……”
秋川纪美子为了防止无赖攻击她的阴部,她一面悄声向无赖抗议,一面紧紧的夹两腿,并尽量的来回扭动臀部,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她感觉有些累了,又正赶上电车晃动了几下,稍一松动,大腿的根部便敞开了点缝,这马上给了无赖一个可乘之机。
“嘿嘿!小妞儿,挺不住了吧?来来……让我来搅和搅和你的蜜壶,肯定会给你带来极大的欢乐的。在挤了这么多人的车厢里,你会得到充份的满足的,既然你松了劲了,那可就别怪我啦……”
像蛇一样的手指,在热乎乎的下腹部游荡,从小三角裤袜的上面插了进去,最最隐密的地方被突破了。这个无赖的手指在纪美子那没有了任何防护的部位,随心所欲的抠摸了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高速电车到站了。减了速的电车慢慢地滑向了站台,在最后煞车的一霎那,纪美子也随人们往前拥了一下,耳边那嘀嘀咕咕的淫靡之声也终止了。
电车停稳了。无赖咂嘴,非常不情愿的从纪美子的裤袜里把手抽了出来,车门打开了,乘客像流水似的涌向了站台。
(真倒霉,再多呆一会儿,我真的就要受不了了,那个无赖真可恨!)
早上,在国铁电车里受辱的情景,又出现在脑海里,纪美子的下腹部又热辣辣的痛了起来,呀!又湿了……
大腿的根部又热又潮,秋川纪美子不停地挪动屁股,办公桌下的手,不知不觉地按在了下腹部上,这种状态,连工作都快要干不成了。
这时,液晶显示器上的指示灯亮起了,公司里各个计算机的终端都在这间屋里,现在,纪美子紧张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她手忙脚乱的忙,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向外冒……
(2)
好不容易又挨到了午休。
在楼下的餐厅里与同事们一道吃饭时,让纪美子热血沸腾的话题,又飞进了她的耳廓。
“哎,姐妹们,清濑的事听说了吗?这可是最新消息唷!”
在一起吃饭的这些女职员,大都是总务课和营业本部的销售促进课的,与纪美子一样,她们都是插花协会的会员,这会儿,趁午休的时间,她们又议论起了清濑夏绘的事。
“嗯?什么事呀?”
纪美子一听说是清濑夏绘的事,心里又‘咚咚咚’的跳了起来。
“今天上午刚刚听说的,清濑又跳‘洋舞’了”
说话的这个女职员以极为得意的神态提起了清濑夏绘的事。纪美子认得她,知道她叫惠子,还知道她的男朋友好像是和清濑夏绘在一个办公室里上班。
惠子说这是昨天晚上的事。夏绘所在的计划调查室,这阵子大家都在全力以赴地搞一个新产品的规划。从制作广告到销售计划,大家都很卖力。由于这些工作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已经全部搞完了,所以他们搞了一个小型的庆祝宴会。这一规划的负责人,营业本部的部长兼公司的常务理事会常务关口晃之介,和制造部门的负责人田中次郎董事也出席了这个小小的宴会。计划调查室是个很小的部门,全体人员加起来不足十个人,其中,女职员就只有清濑夏绘一个人。
酒过几巡之后,话题便逐渐地转到了清濑夏绘的脱衣舞上,大家都想再欣赏一下她的脱衣舞,最后,连关口常务也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清濑君,既然大家都有这个愿望,你就再给大家表演一次吧。”
夏绘脸上的表情既不高兴也不恼怒。迷人的微笑依然挂在嘴角上,她望同事们及上司,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答应了大家的要求。
“那好吧,为了给大家助助兴,我就再给大家跳一次吧。”
说完之后,她站了起来,并随手脱掉了外套。
“瞎说!我才不信呢!”
持这种看法的人,还不只纪美子一个,在坐的许多人都不大相信。在高级饭店的雅座间里,观众又都是男人,夏绘她就敢跳脱衣舞?大家能想像出当时的那种情景吗?
“真的?她真的跳了。不过她怎么跳的,后来又如何,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就知道夏绘说了声‘请大家给我保密’后,就脱掉了外衣。“
由于参加了这次晚宴的男人们到目前为止都守口如瓶,绝对不向外面透露什么,所以,这些非常爱闲扯的女职员们一个个都感到非常遗憾,因为打听不到事情的细节了。
“真的是这样吗?不过,惠子姑娘的话,总是不太可靠的……首先,当关口常务的面,这一点就不能让人相信。”
其中的一位女职员这样反驳道。关口晃之介常务是现任总经理的外甥,曾在英国留过学,是个非常理智、温厚的绅士。无论是其性格,还是其外表上,没有一点和仓持专务一样。据说,这两个人还是对立派呢。他让一个女性部下跳脱衣舞,就连那些最爱议论些荒唐无稽之类闲话的女职员们,都有些不太相信。
“真是的,具有绅士风度的关口常务,他要是在那么近的地方观看夏绘的裸体呀,那非得头昏眼花不可,何况参加这次宴会的人,互相之间的关系都是很不错的,顶多不过是说说俏皮话而已吧。”
“就是嘛。”
“可我觉得像是有这么回事。”
另一个女职员,以较为肯定的语气说。
“清濑是仓持专务的原情妇,被仓持专务抛弃后才调到营业本部的吧?她肯定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怒才跳脱衣舞的。作为反仓持派的关口常务来说,肯定是非常高兴的。”
“哦,这个观点,倒还像是有些说服力的。”
“噢,我明白了,夏绘她所以那么痛快地肯在关口面前跳脱衣舞,这对她来说,是个表示对仓持的愤恨和接近关口的一个机会,对!肯定是这样的。”
“清濑夏绘肯定知道‘鬼剑’的许多秘密,对关口常务来说,她是个很有利用价值的人。”
在使人厌倦的工作间隙里,那些无聊的女职员们,对公司内部各派之间的权力斗争及男女间的一些风流韵事,都喜欢议论。夏绘昨天晚上的事,此刻又成了派别斗争中的一大话题。
“不过,不管怎么说,夏绘肯定是一个暴露狂。”
上班时间快到了,一个对夏绘非常反感的老资格的女职员,漫不经心地说了这么一句,她不仅对夏绘,而且好像对大家所谈论的话题也非常反感。
“被男人抛弃了,就应该在公开的场合里赤身裸体吗?也不能下贱到这种地步嘛!我看呀,她就是喜欢让男人们用下流的目光看她。”
对这位女职员的话,纪美子觉得有些接受不了。人嘛,总得有一种能使自己高兴起来的娱乐方式,不能总是沉闷、压抑。脱衣舞可能就是夏绘的一种娱乐方式。而且,也肯定使她的情绪激荡了起来,这一点也是不可否定的,从纪美子偷来的那条裤袜上就能得到证明。
“这都是瞎说吧?真让人弄不明白,可是……”
秋川纪美子暗自的嘀咕。
最后,销售促进课的另一位女职员,悄悄地对大家揭露了这样一个秘密。
“喂!各位,我告诉你们一件事,你们可别乱说去呀!据说呀,夏绘昨天晚上不但跳了脱衣舞,还搞了手淫的性戏呢。”
“胡说!”秋川纪美子叫了起来。
“真的!我的消息来源是极为可靠的,不过我也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了。也许可能是瞎说吧,但愿这都不是真的,多丢人哪!”
“夏绘她能干出这种事来?当上司的面?”
午休,在这一阵叽叽喳喳声中结束了。
(多么荒唐的事情啊,她在全部是男人的地方,不但脱光了衣服,还搞了手淫……?)
从下午一上班时起,纪美子的脑袋里就全是午休时所听到的清濑夏绘昨天晚上的事情。
从很小的时候起,羞耻心就比一般人强得多的秋川纪美子,只是想像一下自己的裸体被别人看见,就会羞得满面通红的。做为女人来说,最羞辱的事情恐怕就是自己搞手淫的时候被别人看见吧,这真是难以想像的事情。然而,在当今的社会里,脱衣舞厅及土耳其浴室到处都是,公开地与顾客发生性关系的事情也很多。这些事情,单纯的秋川纪美子也不是不知道,可她们都是以那个为职业的女人呀。这一点纪美子是清楚的。可是恬静、漂亮的清濑夏绘拥有固定的职业,而且还是在一流的大公司里任职,她居然也会干那种事……
(谎话!肯定是胡说八道。首先一点,当着关口常务的面脱光衣服,就令人难以置信,谁都知道关口先生可是个正人君子。这些人们准是闲没事,扯来解闷的。)
纪美子坐在办公桌的后边,看像是在工作,可脑子里却在想午休时那些女职员们的话,再次地刺激了年轻的纪美子,她觉得下身又漾出了热乎乎的蜜液,情绪也越来越高昂了。
(啊呀,快干不成活了,马上就要……)
坐在椅子上的秋川纪美子,心神不定的来回扭动。
“秋川君!”
这时,突然传来了上司中村课长叫喊她的声音,纪美子先是吓了一跳,但马上就镇静下来,心里暗暗在责怪自己,心思也安定了一些。
“喂!秋川君。你马上到文件库去一下,有点事情需要你去查查。”
纪美子把按在胸口上的手放了下来。
文件库是管理部门的一个仓库,那里保存了许多重要的文件。有公司全体大会及董事会等会议的记录,有商会账簿、监察报告、各类契约、结算书、职员名册、资金台账等等。文件库位于有大小会议室的、道路错综复杂的这一层楼的最里边。文件库里各类书架和保险柜挤得满满的,就像是图书馆里的仓库似的。
秋川纪美子被派到这里来的任务,是为全体董事会议的准备工作进行必要的查询,这个任务必须翻阅许多册会议记录,纪美子在这间气味不太好的房间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开始着手处理这件工作,要从这厚厚的一摞记录中找出所需要的东西是十分麻烦的,她一个人静静地在这密室般的仓库里,心里边感到非常舒畅。
(在这个地方,搞一会儿手淫肯定不会被任何人看见的……)
在着手处理这项工作的过程中,纪美子的脑海中忽然闪现出这样一个惊人的念头,因为只有文书课的人才会到这里来,所以出入这间屋子的人是非常少的,再加上窗户像保险柜似的,关得严严实实的,即便是有谁突然地开门进来的话,隔层层书架,也不会直接看到纪美子呆的这个角落。何况上司已经派她来了,肯定是不会再派别人来的。
(这些书架,真像是一道道自然防护的屏障。)
在与其他人隔绝了的这间密室里,纪美子的胆子大了起来,她觉得这里很安全。她坐在软皮靠背椅上,把制服马甲解开了,然后又将制服的扣子解开,左手伸了进去,带乳罩的乳房被手捂住了,她就像偷东西的小偷似的,紧张得四下里望,心里咚咚的跳,当她感到确确实实安全后,她的手便开始在那柔软的乳房上揉了起来。
“哦……”
小茶碗似的乳罩下面,乳头已经充血膨胀了,稍稍一触,快美感就像电击似的传遍全身每一根神经。
她把乳罩向上掀起来,左边的乳房露了出来。纪美子的五根手指在自己那碗状的、柔软隆起的肉丘上缓慢的揉,并不断地往上推直挺挺的乳头,快美的感觉传向她的中枢神经,脑子里也觉得一阵阵的发麻。
“啊……嗯……”
秋川纪美子尽量地控制自己不要闹出动静来,然而当人的情绪激动时,往往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年轻的姑娘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现在,她的右手抓住了制服裙的下摆向腰部卷了上来,被裤袜遮盖的秘部,热乎乎、潮湿湿的,她右手的指尖向裤袜的底部滑了下去,就像今天早上电车中的那个无赖的动作一样。
(嘿嘿,小妞儿,怎么?在公司里搞开手淫啦?现在可是在上班的时间呀,唷唷,看样子你挺享受的啊,受不了了吧?你呀,肯定是个十足的性变态者,要不就是个性欲狂……!)
“不!不是!就今天是这样的,因为有特殊的原因,如果不这样的话,那么我连工作都无法进行了。”
年轻姑娘的额头冒出了汗珠,她隔薄薄的裤袜,对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按压进行着爱抚的刺激。
“嗯……哦……”
秋川纪美子一只手揉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阴部,上半身靠在软皮椅子的靠背上,柔软的躯体呈仰面向天花板的姿势。现在是在工作的时间内,可她却沉迷在手淫这一异常的状况中,以手淫刺激的方式来满足自己那高昂的性欲。
几分钟过后,她的胆子越发的大了起来,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由于极度的兴奋,正在放出一股强烈的芳香气味,裤袜底部已经黏满了分泌出来的蜜状液体。
看起来要想中途停止这一激烈的自慰性戏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秋川纪美子使劲地往上挺腰,手指在那道秘密的裂缝中淫靡的蠕动着。又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慢慢的移动到了腰部,无所顾忌的将裤袜与连裤袜一起扒到了大腿的下边。大腿向两侧分开,淫乱的手指又回到了阴部上继续蠕动,她用两根纤细的手指,将两片花瓣似的小阴唇扒开了……
“噢……嗯……”
一串串甘美的呻吟。
纪美子娇嫩纤细的手指上黏满了溜滑的爱液,手指在不停地蠕动,而且速度也逐渐加快了,高昂的快美感传遍全身,在极度的兴奋中,她非常满足的、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就在这个时候,从身旁很近的地方,发出了一声女人的惊叹声。
“唉唷唷……!”
“呀!……”
秋川纪美子像是被雷击了一样的惊叫了一声,在自我爱抚的乐趣中,居然没有发觉有人进了文件库并走到了她的身旁。她睁开眼睛一看,站在她旁边的是面带惊讶之色的清濑夏绘。
“啊!你?怎么……”
为什么夏绘会闯到这里来?自慰的秘密偏偏就被全公司都闻名的清濑夏绘发现了。现在已经没有考虑其他事情的余地了,秋川纪美子拼命的想把这件事隐瞒过去,但她马上意识到,无论怎么样解释也是没有用的,工作时间里一个人躲在这个地方搞手淫并且被当场抓获。年轻的姑娘感到无地自容了。不!不只是无地自容,她真想从窗户里跳出去,一死了之。强烈的羞辱感震撼她的大脑神经,一瞬间,她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她不顾一切的站了起来,上衣敞开着,乳房露在外面,裙子还在腰上卷着,裤袜在膝盖处吊。一点女人的样子也没有,简直狼狈透了,秋川纪美子的身子在剧烈的摇晃。
“哎呀!危险!”
清濑夏绘抢上前去想要扶住秋川纪美子,但晚了一步。她眼看着纪美子从软皮椅子的靠背上仰了过去,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板上。随纪美子的后仰,发出了一阵哗哩哗啦的声音,书架上的不少书被碰掉了,哗啦啦地砸向了纪美子的胸部和腹部,在地下散落了一大片。
“噢……”
“不要紧吧,秋川君?”
吓了一跳的清濑夏绘蹲在倒在地下的纪美子的身旁看着她,神魂颠倒了的、又痛又臊的秋川纪美子,没有勇气爬起来,只是正用两手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清濑夏绘一边想将她拉起来,一边劝着她。
“好啦好啦,别哭了。都要吓死我了,快别哭了,赶紧把衣服穿好,再有人来了看你怎么办?其实我也不是故意来让你难堪的,我是到隔壁的房间来拿东西的,听见这里好像有呻吟的声音,还以为是谁病了呢,所以我就……
文件库的隔壁是营业本部的样品库,偶然到这里来取东西的清濑夏绘,隔非常薄的墙,听见了年轻姑娘的呻吟声,很显然,她到这里来的动机,并不是像她嘴上说的那样是出于好奇,而来想看个究竟才悄悄过来的,秋川纪美子的手淫被发现了。这时,清濑夏绘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异样的笑意。
“秋川君,你这纯情可怜的姑娘,吓坏了是不是?自从职员旅行以来,大家都管你叫‘钴精器的情人’!可你却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享受,这要是让大家知道了,你可怎么办呢?天知道大家会说你甚么。”
夏绘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纪美子,忽然,夏绘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她眼睛直直的盯秋川纪美子那赤裸的大腿,盯她大腿上的那打着卷儿的黑色小裤袜。她不禁紧吸了一口气,她发现缠在纪美子那雪一般白的大腿上的裤袜,正是自己半个月前在职员旅行时丢的那条裤袜,怎么会……?
“咦?秋川君,这条裤袜……?”
这时候,秋川纪美子神志已经渐渐的恢复过来了。
“哎呀!!”
纪美子急忙地往下拽自己的裙子,可被夏绘那有力的手制止住了,夏绘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了。
“你呀你呀,秋川君,你怎么偷我的裤袜呢?”
纪美子再次地感到无地自容了,但又别无他法,只有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清濑夏绘。
“这样吧,你先穿好衣服,该干什么干什么,下班后我来找你,你可不许走啊!”
清濑夏绘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3)
这一天,公司里下班后,秋川纪美子一个人不声不响地来到了一个叫做《圣母玛利亚》的茶店。这个茶店,是钻精器公司这一地区的一个地下茶店。茶店内放有许多供观赏的花卉植物,使人一走进来,便会产生一种清新的感觉。
清濑夏绘已经进来了,她在最里边的一张桌子后面向门口这一边坐着。
“喂,秋川,到这来!”
秋川纪美子脚步蹒跚地走了进来,就像走进了屠宰场的小羊一样。
现在的清濑夏绘,已脱掉了公司的职员制服。她身穿一件土黄色的猎装式连衣裙,平时那种温和的微笑荡然无存,而是以另一种使人感到非常诡密的笑容迎接着秋川纪美子。
纪美子战战兢兢地坐到了夏绘的对面,而夏绘却望着纪美子,极为神密地笑着。
在文件库里,清濑夏绘发现了秋川纪美子穿的是自己的裤袜,便向抽抽噎噎哭着的纪美子提出了下班后到这来找她的要求。由于纪美子有短捏在人家手里,所以,她不敢拒绝夏绘提出的所有的要求。
服侍她们的服务员走后,夏绘目不转睛地盯着纪美子。
“喂,解释一下吧。为什么偷我的裤袜?”
“……”
“怎么?不吭声?那好吧,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明天上班后,我要向全公司的人揭露你的丑闻。”
“别!别!求求你了。”到了威胁的纪美子抽油咽咽地乞求着。
“那么你就痛快点。”
“那个……那个……我想要……”
“为什么?”
羞得面红耳赤的纪美子抽泣的越来越厉害了。当她还是个小姑娘时就特别爱哭,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吧,诱发了她有些性变态的心态的心情吧。可是清濑夏绘却不管这些,毫不客气地逼问着她。
“那个……那个……清濑小姐,你就原谅了我吧。因为……因为我实在太喜欢你了……自从那天晚上欣赏了你的脱衣舞后,实在是太美妙了……”
秋川纪美子顾不了许多了,她低着头,断断续续地诉说着。这时,清濑夏绘的脸上,浮现出了较为满意的笑容。原来,这是一个自己的崇拜者。
“嗯……是这么回事呀……不过我这两手笨拙的脱衣舞,还不够让大家伙笑话的呢。我当时的神色,一定和一个第一次见到价值连城的出土文物的农村姑娘的神态差不多吧?不过,你拿去我的小裤袜,可是让我着了半天急呦……到底是谁?为了什么偷我的裤袜?连我都感到纳闷儿。起初,我还以为是男职员们搞的恶做剧呢,所以,我对那些纷纷扬扬的议论,只当是耳旁风……我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你。是什么动机驱使你拿走我的裤袜呢?怪不得那次在楼梯口与你撞上时,你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呢。”
虽说清濑夏绘此时的语气缓和多了,可秋川纪美子仍然被夏绘那锐力的目光盯得不敢抬起头来。
“实在是对不起你,请多多包涵。”
秋川纪美子的脑袋塌拉着。
“没关系吗!只要你对我没抱什么恶意就可以,这个小裤袜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你可就知道了我当时是达到了怎样一种兴奋程度,那个小裤袜给弄得……”
“……”
“唉……秋川君,我看你呀,真是个还不懂事的小姑娘,在那种风气的公司里,你怎么敢搞手淫?还偷我的裤袜?你简直是……”
秋川纪美子臊得将身子扭向了一边:“求求你了,千万不要对别人讲……”
“哈哈,想让这两件事成为永久的秘密吗?”清濑夏绘以一种稍稍用心不良的语气讯问着纪美子。
“……”
纪美子就像听上司的训话似的点着头。
“那么就惩罚惩罚你吧。喂,我说的话,你听着吗?如果你接受惩罚,这两件事,就可以为你保密。”
纪美子一点选择的余地也没有。
“好吧……不过,怎么惩罚呢?”
“这个吗……首先,你得把你现在还穿着的我的小裤袜马上脱下来,就在这个地方!”
纪美子一听脸都吓白了。
“不,我……已经被我弄脏了……”
“没关系吗,不就是脏了点吗?”
“那么,我马上到厕所去脱。”
“不行!那就不叫惩罚了,就在这儿,在我的面前脱。”
“什么?你说什么?在这儿……?”川纪美子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对!就在这儿。不过没关系的,现在没什么人。再说,也不会有谁注意咱们的。”
清濑夏绘像是极为有趣地看着可怜的纪美子那绯红的脸蛋儿。纪美子无可奈何地抬起头来,四周看着。《圣母玛利亚》茶店的围板墙挺高的,供观赏用的植物对她门这个座位来说,也起到了非常好的隐蔽作用。再加上她们的座位又是在最里边,顾客与招待们,确实是看不到这里的。看来,夏绘是有意识地选择的这个位置。
“唉,我说,怎么样啊?”
“是……我就脱。”
总而言之,秋川纪美子耻辱的秘密被夏绘知道了,她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
年青的姑娘把腰伸直了,手从下边伸进了裙子里边。她一边注视着周围的座位,一边悄无声响地往下脱着。她在桌子底下把皮鞋脱掉,紧接着,那条小三角裤袜也脱了下来。黑色的,极薄的尼龙布片,在纪美子的手里被揉成了一团。
“嗯,脱下来了。”
马上就要哭出声来了的纪美子,用颤抖的手,将这团还带着自己体温的布片送到了原物主的手里。夏绘接过来后,旁若无人似地将它在桌面上展开了。
“啊……”
纪美子的脸在发烧,好像是自己的阴部,再次地显露在清濑夏绘面前。
“唉哟,这么脏呀……呀,我说秋川君,那会儿在文件库里,你的感受如何呀?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呢?”
清濑夏绘将粘附着白浊色的粉状物的那一部份,非常显眼地铺开在桌面上,非常兴奋地笑着。因为都是女性,所以她对纪美子的生理现象是十分清楚的。
“像你这样一个招人喜爱的小姑娘,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你在那搞手淫的话,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不不!请你不要再说了……”
清濑夏绘向羞得面红耳赤的、低着头的纪美子婉然地一笑,然后把裤袜上蜜液粘附得最多的那一部份凑到了鼻子底下,深深的嗅了一下。这是富有刺激性的雌花般芳香的女性阴部,为了能杀灭杂菌而产生出一种酸性物,这种酸性物,通常指的就是分泌物,略带有酸味的芳香味。当它与蜜状的爱液在外阴部混在一起时,便会发生发酵反应,变成一种独特的、对男性极为刺激的香味──乳酪酸。
从早上到现在,这条小裤袜上,已充份地吸收了这种乳酪酸,此刻,正在散发着强烈的气味。秋川纪美子发现,夏绘一嗅到这气味,脸上立刻就会出现了一种特别嗜好这种气味、被认为是变态的那种神态。
“真香……!太强烈了,真有点让我……”
清濑夏绘一面说着,一面紧盯着秋川纪美子的举动。她的脸上血往上涌,逐渐地变成了樱红色,瞳孔里闪烁着妖冶的神彩。她不由自主地咧嘴笑了笑。“秋川,你还是个处女吧?”
秋川纪美子两手撑着腮帮子,睁着大眼睛望着消濑夏绘。
“唉,说话呀,是不是?”
“就算你猜着了吧。”
“嗯,我想你肯定是处女的,从你身上散发出的气味上就能分辨出来……”
这之后,纪美子什么话也不说了。
“我很清楚,处女的芳香味中,含有很强烈的酸味,并非常富有刺激性。这么说吧,这种味,就和烈性酒味差不多。”
清濑夏绘像是非常惬意地将裤袜裹在手掌上,然后用这只手撑着脸,出神地遐想着。不知道的人看见了的话,一定会认为她在玩弄着一块手帕。夏绘不住地嗅着从裤袜上散发出来的味儿,纪美子感到羞耻已极,马上就要受不了了,可清濑夏绘此时的神态却显得非常婀娜。
“哟,你是不是感到很惊讶呀?唉,你换上我的裤袜吧。”
“啊,什么?”
在呆若木鸡的秋川纪美子面前,清濑夏绘把腰往上一挺,毫不在乎的把裙子向上掀了起来。因为她坐的位置,在店里不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是死角,所以她胆子这么大。裙子掀起来后,露出来的是被深茶色的长袜包着的大腿,然后是金属制的吊带卡子。
(这个人平时也用吊带呀……!)
透过大理石般的乳色肌肉,似乎还能看到淡青色的静脉。
雪白的、非常刺激人的肌肉,使人一看见就想吻一吻。蔷薇色的尼龙裤袜覆盖在她的大腿根部和小腹部上。清濑夏绘以十分坦然的神态,把裤袜脱了下来。
“喂,这个时候就知道吊带的好处了。有了吊带,就好像又套了一条裤袜一样。”
清濑夏绘在桌子底下,将裤袜从她那双迷人的大腿上脱了下来。
“给你。”
玫瑰色的,颇具浪漫色彩的小裤袜,塞到了纪美子那光滑潮暖的手里。漂漂忽忽的芬芳气味,从这个小小的布片上散发出来,这是一种混合着高级香水和成熟的女性所特有的芬芳气味。
“妙极了,好像是法国的郎科香水味……”
秋川纪美子不由自主地把它举到鼻子底下嗅着。这种掺杂着法国高级香水气味的雌性气息,是浓厚的,发酵了的枯草样的清香味。
“嘻嘻……”
清漱夏绘闪烁着她那一双就要喷火似的眼睛,满意地笑了。
秋川纪美子再次地把裙子提了上来,将这条蔷薇色的裤袜套在脚上,然后一直拉到屁股上。弹性良好的尼龙布片非常合适地套住了胯部,而且触感也好极,就和抚摸光滑的肌肉的感觉一样。秋川纪美子毫无意识地在自己的阴部抚摸了几下,清漱夏绘看见后,脸上立刻表现出了极为赞许的笑容。
“秋川君,你可真是个淫乱的小姑娘。告诉我,你是怎么染上手淫这个毛病的呢?”
“啊,不不……!”
清濑夏绘极为感兴趣地盯着纪美子,逼着她讲出自己的秘密来。
“喂,我说就别那么羞羞答答的,干都干出来了,还有什么不好讲的呢?再说了,手淫这样的事,大多数人都有过的。就说我吧,在公司也经常干。”
“你说什么?”
“真的,骗你是个小狗。在四十一层楼上,总经理办公室旁边,有一个现在已经禁止使用的女厕所,我一觉得不好受了,便要到那里去玩一会,但就是不敢呆得时间太长,更不像你,居然给人抓住了。哈哈……”
清濑夏绘兴奋地笑着,激动的拍着纪美子的肩膀。可怜的姑娘,羞得满面绯红,头也不敢抬起来。
“唉,秋川,我和你虽说不太一样,但我觉得我们俩也有极为一致的地方。
从现在起,你应该充份地认识一下我了。“
“我从你进了这家公司,与你第一次见面时起,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你和我是属于同一类型的人,许多方面都很相似。“
“呀!瞧你说的,我怎么敢跟你比……”
“好啦好啦,别不好意思了。既然天命将你和我连在了一起,我们就是同伴啦!”
清濑夏绘从桌子上拿起了记帐传票。
“那么走吧,今天是你我相会的日子,应该纪念一下。走,去吃点什么。”
(4)
清濑夏绘叫了一辆记程车,带着纪美子一直来到了六本木的一家肃静的法国菜馆。
这是一家远离用市区,由一家单门独户的小院落改造成的西餐馆。店里是清一色的南欧风格的雅座。照明完全是暗淡的,每个雅座间里,都有一个银制的大蜡台,粗大的红蜡烛正往下淌着蜡油。这里的气氛,就和秘密的地窖差不多,在这里进餐,会把一切烦恼都忘却的。由于时间还不太晚,店里的顾客不少。夏绘似乎是对这家西餐馆非常熟悉,她们俩由侍应生领着,来到了最里边的一个雅座间。
“先每人来一双龙骨筷子,垫席的菜来点儿什么呢?来一盘有法国蜗牛的虾米色拉吧,再来个葱头肉汤……。今天吃什么最好呢?对!来一大盘鲈鱼吧,再来点儿调味葡萄酒。行不行?好,那就先来两杯吧。”
清濑夏绘非常老练地点着菜,不一会儿,菜上来了,还有两杯满满的,冒着泡的琥珀色液体。
“来!秋川君,为我们俩的相会干杯!”
俩个人面面相觑,一仰脖儿,杯里酒都喝了个底朝天。细细的泡沫,在舌尖上崩暴着,麻酥酥的,感觉非常舒畅。夏绘又要了一瓶香摈和两杯利久酒(一种香摈与荡葡酒等的混合酒),之后,俩人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清濑夏绘所点的这些菜真是色味具佳。可是纪美子的酒量太小,没喝多少脸就红了。她那双给人的印象极为深刻的大眼睛,此时也忽闪忽闪的极富挑逗性。
“我呀,从你一进公司那时起,就觉得你有什么地方和我一样,我一直在寻找机会。坦率他说,我也料想不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真是天随人愿那……!”
晚餐即将结束时,清濑夏绘如此坦白地说道。秋川纪美子红着脸,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就是这样的吗!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可是……不过我可告诉你呀,在这个世界上,不学会对付男人可不行呀!”
“好啦。喂,我说我能不能在这儿当着那些男人的面搂一搂你呀?”
听到了夏绘这样露骨的语言,秋川纪美子觉得身上在发烧,子宫也在隐隐作痛。
脊梁上冒着冷汗的纪美子,怀着既恐惧又期待,但又不知所措的心情向夏绘问道:“夏绘小姐,你刚才说什么?男人……?”
清濑夏绘露出了她那雪白的牙齿,神秘的笑了笑。
“你大概也听说了我和仓持专务的一些什么事情吧……?”
“嗯,是听说了一些,所以我也觉得你在这方面,绝是不仅仅满足于自我的人,对吗?”
“以前是这样的,搞搞手淫也就满足了。不过这种事,还是和男人一起玩有意思。我第一次真正体验到和男人一起玩的乐趣,就是和仓持专务。然而,现在的我,已经变得更为随便了,不论是接受来自男的一方,还是女的一方的搂抱和爱抚,我都会感到舒服的……”
秋川纪美子越来越觉得眼前的这个清濑夏绘,与公司里那个高雅迷人的夏绘对不上号了,她原来是个如此放荡的女人。她真想抬腿走人,可是又不敢,谁让自己的把柄落到了她的手里呢?没办法,只得坐在这儿陪着她,任其发展吧。而且,平时纪美子就对夏绘感到好奇,总觉得她身上有许多秘密,何不趁此机会,探探她的底细呢?想到这里,纪美子又觉得心里坦然了许多。
“秋川君,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嗜好,正在变化。”清濑夏绘有些含混不清地说着。
“嗜好?什么嗜好……?”
“嗯?你想听听吗?”清濑夏绘将她那挑战性的、热辣辣的目光射向了年青的纪美子:“告诉你吧,我是个被虐狂。”
“啊!?”
“你知道什么是被虐狂吗?简单的说,就是性虐待。不论是谁对我进行性虐或是污辱,我都会兴奋到极点的,这也许就是另外一种性变态吧?”
听了清濑夏绘的这番话,秋川纪美子感到自己的情绪也渐渐地激奋了起来,刚刚换上的裤袜又湿漉漉地贴在了光滑的柔肉上。
“秋川君,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在职员旅行的联欢会上表演脱衣舞的女人很不一般吧?我让我的裸体充份地暴露在人们的面前,对此我是一点也不在乎的。
实话告诉你吧,我当时甚至还产生过想让人们轮奸我的念头,这就是典型的被虐狂。让大家进行视好,这种事你能想像的出来吗?“
由于情绪激动,酒又喝多了些,夏绘的嘴吧,像是打开了的闸门,滔滔不绝地向秋川纪美子讲述了起来。
“害什么羞呀!不过是说说而已吗。我为什么会变到如此程度,你想不想听听?”
年青的纪美子抬起头来,迟疑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清濑夏绘,出生于横滨市。父母双亲都是教师,还都是基督教的忠实信徒,所以,他们对夏绘从很小的时候起,就管束的非常严格。到了上学的年龄,专门把她送到了一所非常有名的女子私立学校。然而,即使是在这样的学校里,小姑娘们照样是分成一群一伙的小帮派。表面上看起来都挺老实温顺,实际上,在校方及家长们的眼里,这里仍然不是极为周密的、与世隔绝的地方。到了稍微大一些的时候,附近的男子学校的一些小坏包们常往这跑,使得这些小姑娘们也干出了上些让校方和家长们感到头痛的事。
小学毕业后,夏绘考入了国办的中学。上到高中二年级时,也就是夏绘十六岁的那一年,在当时来说,正义感比较强烈的清濑夏绘,被推选为学校的学生会委员。她将三年级的一个叫吉川芳雄的男生不遵守校规、欺负女学生的事情,报告了学校的生活指导员,这下可算是捅了马蜂窝。
“哼!夏绘这家伙,管到我的头上来了。不行!得教训教训她。”
被激怒了的三年级的这个小流氓,决定要对夏绘进行报复。放课后,他叫上了另外两个小流氓,将清濑夏绘胁迫到了一个正在拆除中的旧体育馆里一个角落的仓库里。看样子,他们是经常在这里干坏事。
他们将夏绘胁迫到这里后,吉川命令另外两个小流氓分别抓住夏绘的两条胳膊,他自己则站在她的面前。盯视了许久后,才开口说到:
“我知道,养育一个千金小姐,不过就是为了到时候性交吗?妞儿,马上就要让你吃此苦头了。”
吉川芳雄面无任何表情地说着。夏绘被他的两个手下紧紧地抓着,一动也不能动。她神色紧张地看着吉川,不知他要干什么。
吉川芳雄慢慢地将夏绘的校服裙子卷了上去,白色棉布制的裤袜露了出来。
“不不!你不能这样!”
吉川对夏绘的苦苦哀求,丝毫不予理睬,他用自己的膝盖,将夏绘的两腿撬开,他的手掌,向被裤袜遮盖着的柔软的下腹部伸了过去,手指在那隐秘的部位摆弄了起来。
“啊!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了,别摸这儿……”
既羞耻又敏感的部位被抚摸、揉搓着,清濑夏绘流着眼泪向他祈求着,可吉川芳雄却表情淡漠地向两个手下命令道:
“喂。二位,给她揉揉奶!”
两个手下,立刻把手从她的上衣下面伸了进去。
三个人轮番着玩弄着夏绘的敏感部位,不一会儿,就把使劲挣扎着的漂亮的少女弄得春心盟动。白色裤袜的底部,湿漉漉的和肉贴在了一起,显现出了一个明显的长椭圆形的污迹。
“哈哈……这妞儿还怪有意思的啊。这么会儿功夫,这儿就给弄的粘粘糊糊的了……”
吉川说完后,紧接着就将夏绘的裤袜扒了下来,美丽少女的羞耻的源泉部位露了出来。滑溜溜的密样的粘液,在那两片可爱的、花瓣似的小阴唇周围被抹得到处都是,散发出一股带有酸味的芳香味儿。吉川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将那道秘密的裂缝撑开,还未被异性侵犯过的雌蕊便露了出来。
“嗯……好极了!我现在的心情太好了。”
吉川芳雄用手指头肚抚摸着秘密通路中珊瑚色的粘膜。
两手被紧紧抓着的少女,那幼香鱼般鲜嫩的胴体颤抖着,她使劲往后弓起她的腰身。
“呀!哎……呀!啊……!”
“混蛋,喊什么,使那么大劲喊,是想让外边的人听见吗?告诉你,喊也没用。现在,周围不会有人的,嗯。哈哈……”
用手指头玩弄着清濑夏绘的吉川芳雄,具有一种明显的同性恋的倾向,而且他肯定还是个性虐狂。美貌的少女被厄辱和耻辱弄得满脸通红,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淌。
那片被称之为‘快乐之门’的,纸一样薄的处女膜被不断地磨弄着,她忍受不住地时而大口的喘息着,时而将她的舌头,插在两片红润的嘴唇之间,使劲地吸着气,呻吟着……
“喔,噢噢……!嗯!”
吉川的手指发出了一种淫靡的声音。就这样,又过了一会儿,夏绘的身体就像得了热病的患者似的,一会儿哆哆嗦嗦地颤抖着,一会又咯登一下子挺起来。
“哈哈哈……怎么样?挺舒服吧?这么秀气高雅的小妞儿,真让我舍不得撒手。来来来,让我把叫作姑娘的样品的那个地方,再玩上一玩吧……”
吉川芳雄说完,将他那厚厚的大嘴唇贴在了夏绘那红润而又丰满的嘴唇上。
数分钟后,他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夏绘的嘴唇。看着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些屈服了的美貌的少女,他极为开心地笑了起来。然后,他用左手两个手指,将夏绘那两片一般齐的、花瓣似的小阴唇扒开,又用右手的两根手指,对准吐出蜜一样的爱液的秘密通路口,猛一使劲,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啊……!啊……!”
处女膜破裂的疼痛,使得夏绘本能地缩蜷起身子。可在两侧按着她的吉川的手下却不许她这样,他们强迫她站直了。肉体内部被撕裂的痛苦,使美貌的少女发出了悲切的嘶喊。
“哈哈……这一下可领略了你的风彩了,还是处女有意思呀!”
吉川芳雄将手指拔了出来,在夏绘的裤袜上面擦着带有血迹的手指。擦干净后,他再次将被屈辱和痛苦搞得神志有些恍惚的妙龄少女紧紧地搂住,死命地吻了起来……
吉川芳雄一伙人的性的私刑,虽然使清濑夏绘这个在校内评价很高的美貌少女吃了不少苦头,但却使这个妙龄的少女盟动了春心,她自己也被这种性的处罚征服了。从这以后,她一次次地被叫到吉川的家里。最初几次虽是不太情愿,但她惧怕吉川一伙人再对她进行报复,所以还是去了。时间不长,她便很快地沉醉于淫猥的性游戏之中了。因为她的学习成绩很好,在学校的表现也不错,所以,她的父母对她也一直是很放心的,她所做的这一切,她的父母一概不知。
吉川芳雄最大的爱好,就是让夏绘在他面前搞手淫,自己玩弄自己。当然,刚开始时,夏绘也曾进行过反抗。于是,吉川便对她实施私刑,并且用刀子威胁她。但他最常用的办法是将她的裤子扒掉,用皮带狠狠地抽打她的屁股。被屈辱和恫吓搞得毫无办法的夏绘,最后只得一边抽泣着,一边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光,然后按照吉川的要求,在自己那可怜的,阴毛繁茂的部位上摩弄起来。
“喂,把它扒开,让阴蒂都露出来,然后用手指头拨弄它!”
吉川芳雄残酷地命令着。清濑夏绘苦闷地抽泣着,按照他的要求,将自己那道秘密的裂缝扒开,并用自己的手指头,在那完全露出来了的阴蒂上摩挲着。美貌的少女,渐渐地从这种自我刺激中感受到了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难以形容的快感。她在这手淫之中,逐渐的心荡神驰了……
吉川芳雄一边看着清濑夏绘,一边将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并对自己的生殖器强烈地爱抚起来……
几分钟过后,夏绘感到自己已兴奋到了极点,禁不住地轻轻地呻吟了起来。
这时,吉川的情欲也高昂到了一定的程度。他走过去,将夏绘按倒在床上,趴在哆哆嗦嗦地,还在回味着那种快感的漂亮少女的身上抚摸了起来。从脸颊开始,到脖颈、乳房、腹部、阴部、臀部、大腿……整个抚摸了一遍后,吉川芳雄将他那怒胀的生殖器递到了夏绘的嘴边。
“含住它!”
吉川芳雄命令着。清濑夏绘用颤抖的手,捧着这根硬梆梆的肉棒,闭着眼睛将它送入自己的口中,用舌头舔着,吸吮着……
就这样,吉川将如何达到性快乐的这些技术,一一地教给了清濑夏绘。他们俩人之间的这种淫靡的性游戏,一直持续到了吉芳川雄高中毕业。
“从那以后我就渐渐地变成了被虐狂,即便是被同性虐待,我也会觉得很舒服的。吉川君毕业后,这种欲望时时地折磨着我,但我只能是将它隐藏起来,到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只好靠手淫来解决问题了。就这样一直挨到高中毕业,大学毕业,直到进入这家公司……”
清濑夏绘一仰脖,将杯里剩下的最后一点利久酒喝光之后,以挑逗性目光盯视着纪美子。这是一种为妖艳的眼神。
“怎么样,这就是我的真实面目,一个非常淫乱的,对淫猥的事情特别喜好的女人。发现我是这样一个人的,还是仓持剑造专务呢。”
说到这里,清濑夏绘对听得目瞪口呆的年青姑娘催促道:“还想听吗?那么走吧,到我的公寓去。到了那儿,我再详细的讲给你听……”
欲海情魔
原着:夏野美子打字:梦秋
第三章、甘美的性虐
(1)
仍然是夏绘叫的计程车,她向司讥说了一声:
“去岱官山。”
秋川纪美子暗暗地吃了一惊。岱官山,最近已成为高级宾馆和超级市场林立的新兴产业区中心地带,而且各国的次使馆和商业团体也多在这一地区。纪美子还不知道清濑夏绘住在这一地区的高级公寓里呢。
在计程车的后排座位里,清濑夏绘悄悄地粑手伸向了年青姑娘的裙子下边。
“呀!”
秋川纪美子被吓了一跳。
清濑夏绘将手指头靠在嘴边上‘嘘……’了一声,纤细的手便在纪美子的大腿上抚摸了起来。她感觉到了包着纪美子胯间的那片小小的布片潮湿湿的,便非常妖冶地笑了起来。
她把嘴凑到了不好意思的低垂着头的纪美子的耳边上,轻声地问着:“喂,这个地方是怎么搞的,嗯?”
“我……我也不知道。”秋川纪美子小声回答着。
夏绘拉起了纪美子的一只手说:“瞧瞧这儿。”
她把纪美子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连衣裙上。这个猎装式连衣裙,是前边有一排扣的中开式连衣裙,腹部那个位置上的和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三个。纪美子的手越过了尼龙制的,非常光滑的小三角裤袜的上端,直接地触摸到了热烘烘的大腿上,她一摸夏绘的大腿根部,会意地感叹道:
“彼此都一样啊。”
因为纪美子的指头所触到的,同样是湿漉漉的裤袜。夏绘在向可爱的小姑娘讲述自己过去的事情时,她自己也产生了极度的兴奋感。
“嘻嘻……我们俩个都够可以的……”
这样,秋川纪美子才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她紧紧地偎靠着夏绘,和她脸贴着脸,叽叽咕咕地说着悄悄话。开车的司机,似乎是感觉到了在她们俩人之间,有那么一的淫靡的气氛,不时地向着后望镜上投去惊讶的目光。
不久,车子在一幢外表装饰着华丽的花瓷砖的高级公寓前停了下来。
“到啦,就是这儿。”
华丽的外表,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幢高级建筑物。这幢建筑物的一楼,是出售女性时装与首饰的专售商店的橱窗。
(真豪华呀!这样的公寓,一般的女职员可是住不起的。)
秋川纪美子的心里暗自思忖着。这个在公司里,一向少言寡语的清濑夏绘,居然住在这样豪华公寓里……这样说来,刚才在西餐馆的开支,简直就不值一提了。
这幢豪华公寓正门的大厅里到处都被擦得明光瓦亮,大厅的四周,非常适当地放置着许多供观赏用的花卉植物。纪美子在夏绘的带领下,乘电梯来到了四楼上。走廊里十分安静,听不到任何房间里的动静,这是因为所使用的隔音材料,都是一流的。各个门上的门牌,大多数是用英语所制的,那些房间里住的,大概都是外国的商人或是外交官吧?
“喂,进来吧。”
清濑夏绘一边招呼着纪美子,一边打开了标有四零三号的房门。
进门后,首先映入纪美子眼廉的是一间大客厅,她们穿过客厅,来到最里边的一扇小门前。夏绘推开了这扇小门,这是一间只有两张席子大小的居室,房间里布置得非常素雅,但又显得很豪华。房间里铺着长绒地毯,由于家具不大多,所以显得空地非常大。在正面,也就是面向阳台的这一面,是大扇的玻璃窗户。
从那里,透过白色的织锦窗廉,大都会的夜景尽收眼底,甚至还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东京塔。墙壁上挂着大幅的美洲风格的版画,立体声音响设备和装饰盆景,都显示出了房间里的素雅气派。而且,所有的日用器具中,很多都是价格昂贵的。
“哎呀!真漂亮的房间呀……!”
秋川纪美子怀着一种羡幕的心情,环视着房间里的一切,她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这就是她的住所?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职员的住所,即便是有额外的津贴补助也住不起的。这得花多少钱那?)
秋川纪美子的这一疑问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便被从背后紧紧的搂抱住了。
“秋川君……”
清濑夏绘从背后紧紧地搂住了纪美子。她那由于兴奋而发热的体温,隔着一层衣服;传到了纪美子的身上。一种掺杂着成熟女性的非常适中的,妙不可言的体臭和高级香水的混合气味,包围着纪美子。
“夏绘……”
秋川纪美子情不自禁地仰起了脸。夏绘用自己的额头顶着纪美子的额头,红润而又丰满的嘴唇,贴在了年青姑娘那线条分明的、樱桃般的小嘴儿上。纪美子的手提包,悄无声息地落在暄腾腾的,绒毛很长的地毯上。
“嗯……嗯……”
她们俩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互相吸吮着。纪美子转过身来,也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清濑夏绘,她们就在那里搂抱着,甜美地接着吻。过了一会儿,夏绘的舌头滑进了纪美子的嘴里。她用舌头撬开了纪美子的牙关,用舌头轻轻地并着,爱抚着纪美子那健康的牙茎和口腔粘膜。此时,俩个人的身心似乎都溶化在一起了。这真是一个浓厚的即深沉又强烈的吻。
“喔……喔……”
她们俩就这样搂抱在一起,深沉的吻着。年青的纪美子被夏绘紧紧地搂着,她们那高高隆起的乳房,相互挤压着,摩擦着。透过极薄的短罩衫和乳罩,她们都互相非常清楚的感觉到了对方那已充血勃起了的乳头。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纪美子的嘴唇和舌头,被持续不断地吸吮着,她似乎已失去了时间观念。大约又过了四、五分钟,夏绘才抬起了脸。
“味道太好了……”
长长的一声叹息,一口热乎乎的气息,喷向了纪美子的耳朵。经过刚才那阵激烈的吻,纪美子又像喝醉了酒似的摇晃了起来。
“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呀,是不是刚才请你吃饭的花销少了一点呀……?”
“啊不不!你别再意,我有点……”
清濑夏绘的嘴唇又贴在了纪美子的红滑的嘴唇上,她的舌头被夏绘吮得麻木了。忽然,纪美子感觉到自己的乳房被按住了,然后是一阵有节奏的揉搓。这种激烈的作爱方式,不一会儿就把纪美子弄得大汗淋漓了。从她那汗淋淋的肌体,散了出一种像开始发酵了的青贮仓里的牧草似的芳香味。
“……”
清濑夏绘用她那成熟的躯体,将纪美子压倒在旁边的沙发里。
在沙发正面的墙壁上,为了能很好的观察室内的各个角落而着实地下了番功夫。一面特大的镜子,镶满了整个一面墙。纪美子从这面磕子里看到了她自己和夏绘的样子,她感到自己的子宫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我现在正被夏绘紧紧地搂着,她要……)
秋川纪美子的脑子里面乱糟糟的,她此时也顾不上考虑其他的事情了,她就这样被香味浓重、魁感十足的夏绘紧紧地搂着。
“这就是我的嗜好,秋川君……”
纪美子被仰面压倒在沙发里,清濑夏绘趴在她的身上,向她那可爱的、贝壳样的耳朵有喷吐着热乎乎的气息和喃喃的悄语。也就在这同时,她将纪美子的短罩衫的折子解开了,然后又将她的乳罩扒开,在纪美子那白桃般鲜嫩的乳房上,一会儿强、一会弱地揉摩了起来,并用手指头肚摩擦着充血后变得有些僵硬的乳头。
“嗯……啊……!”一串串难以忍耐,却又甘甜快美的呻吟。
“嘻嘻……这好像挺敏感的啊,对不对?”
因为清濑夏绘非常富于性虐方面的常识,所以没多大功夫,她就发现了纪美子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她发现纪美子的乳头和周围的乳晕是极为敏感的地方。
当然,并非纪美子一个人、所有发育正常的女性,乳房都是性敏感的区域,只是程度上有强扇之分。就连夏绘本人,也是在搞手淫时经常喜欢用一个橡皮圈紧紧地勒在勃起的乳头根部,加强自我刺激的感受。
“瞧瞧,这么招人喜欢的奶子……真让人馋得慌。”
夏绘张开她那红红的嘴巴,两排雪白的牙齿,咬在了纪美子那一窝酥玉似的乳房上,在淡红色的乳晕周围,轻轻地咀嚼着。
“哎……!呀……!”
“哈哈,感觉不错吧?”
比纪美子大七岁的漂亮的女职员,在纪美子那花骨朵似的、勃起了的乳头上吸吮着、咀嚼着。与此同时,她的一只手以极其灵巧的手法,在纪美子的另一个乳头上捏着、捻着、扭搓着。
“啊……噢……嗯……”
纪美子雪白的脖颈里,像是被割了一刀似的,急促的喘息着。她被夏绘如此巧妙的爱抚技巧和作爱的手法震惊了。
(照这样看,清濑夏绘在这方面,肯定是个老手……)
清濑夏绘的另一只手,伸向了纪美子的裙子。她把纪美裙子撩了上来,在被肉色的连裤袜包着的健美的大腿肌肉上,爱抚了起来。
“噢……”
与在高速电车里无赖们爱抚的技巧差不多,仅仅是大腿被抚摩,纪美子的全身就像触电似的一阵阵地发麻,子宫也一跳一跳地颤动着。
年青的纪美子,已经完全地陷入了忘我的境地之中。清濑夏绘则仍然持续不断地用嘴唇和舌头刺激着她的乳房,并趁势将纪美子的连裤袜也扒了下来。纤细的手指,一边对她那牛乳样的大腿肌肉给予极微妙的震动,一边不时地玩弄着她的大腿的根部。
“哦……嗯……”
清濑夏绘的手指,触到了被刚换上不久的裤袜覆盖着的阴部。
“哟……啧啧……湿得这么厉害呀。”
清濑夏绘看来是很得意的。她隔着这片尼龙制的极薄的小布片,对纪美子那羞耻源泉地带,给予了长时间的极为巧妙的爱抚。不一会儿,小小的三角裤袜的底部,就被滚滚溢出的蜜液弄湿了一大片……
(2)
“把两只手举到头上去!”爱抚到了高潮时期,清濑夏绘突然地对纪美子命令道。
“是……?”
年青的纪美子,被如此巧妙的爱抚技巧弄得有些麻木了。她仰卧在沙发里,机械而又不太明白地服从着夏绘的命令,将软绵绵的双臂举到了头顶上。夏绘将她的短罩衫,裙子,连裤袜一股脑地扒掉,最后连乳罩也给揪了下来。秋川纪美子对夏绘将她的衣服扒光的粗野的举动,显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
夏绘将纪美子的衣服扒光后,命令纪美子继续用她自己的手去爱抚自己的乳房,然后她直起身未,脱掉了自己穿的猎装式连农裙,扔在了地毯上,里面就剩下蔷薇色的乳罩、白色的吊带和刚从纪美子那里要回来的黑色的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裤袜了。她的这身装束,本身就带有极大的刺激性与挑逗性。
夏绘将灯光调暗了些。在暗暗的灯光下,隐隐约约地显现出了俩人的身影。
从早已是大汗淋漓的俩个人的嗣体上,升腾起了一股有些呛人的香味。
“唉,秋川君,下边还有好事哪……”
秋川纪美子觉得自己的手腕被一个冰凉的金属器具并了一下,紧接着,就是‘喳喳’的金属并撞的声音,她的两个手腕分别被两个金属圈锁住了,是一副铮亮的手铐。纪美子大惑不解地急问道:
“啊!你要干什么……?”
秋川纪美子的双手,被意想不到的器具剥夺了自由,她感到有点害怕了。在只有她们俩人的这间屋子里,为什么要用这样的东西?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哈哈……害怕了是不是?别怕,这是为了让你更听话。喂,到目前为止,光是我一个人说了。怎样么,现在该你说说了吧。”
“你,你让我说什么呢……?”
“嗯……?”
“哎呀,那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嘻嘻,做都做出来了,还不好意思呢,所以要把你铐起来,不这样的话对你肯定是不行的。怎么?不说话?那好,你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啊。”
秋川纪美子心里冬冬地跳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夏绘的举动。清濑夏绘转过身去,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根细细的尼龙绳,绳子的另一头穿过了沙发的扶手并用力一拉,使纪美子的双手举到了头顶上,然后将绳子系牢靠。
这一切做完之后,夏绘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一支用大片的鹅毛做的圆珠笔,她将这支笔倒过来,用羽毛的尖部,在仰卧在沙发里的纪美子那没有任何防护的腹部轻轻地划着……
“嘻……咯……哎呀……!别挠啦,求求你了!嘻……”
仅穿着一条小三角裤袜的稚嫩的肢体,就像搁到案板上的活鱼似的蹦跳着。
她那娇嫩的皮肤,肯定是痒痒的厉害。娇嫩的皮肤,被软硬适中的羽毛轻轻划拉着,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她忍受不了的发出了阵阵的悲呜和求饶声。
“哟,这儿也这么敏感那!那我再接着咯吱咯吱你。”
清濑夏绘非常得意地笑着。她用这片羽毛在那只穿着一条小三角裤袜的艳丽的肢体上划拉着。一下,二下,三下……这片羽毛,沿着年青姑娘下部肢体的曲线,从上到下,自下而上地,反覆地划拉着……
“啊……呀,嘻嘻……”
年青的姑娘被咯吱得喘不上气来了,她的胸部和腹部一挺一挺的,两条漂亮的大腿来回地蹬踏着。她在沙发上打了个滚后落在了地毯上,但她仍然挣扎着。
“别挠啦!别挠啦!我求求你了……”
“怎么?受不了啦?想不挠了,那你就得开口说话。喂,你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告诉我,为什么对我那么感兴趣?过去有没有过性方面的体验?什么时候开始的手淫?你要老老实实地告诉我,若讲实话,我就饶了你。否则的话,我就这样……”
夏绘说着,搬起了纪美子的一只脚,用羽毛在她的脚掌心里挠了起来。
年青的姑娘一边使劲地缩着脚,一边急促地,难以忍受地求着饶:“别别!
好吧,我告诉你……“
……把秋川纪美子引到女伴之间甜美性世界的,是她的姑妈——秋川京子。
这是纪美子十三岁那年的事情。那时,刚刚步入中学校门的小纪美子与她的姑妈京子住在一起。京子那时二十八岁,从大学毕业后到那时为止,可以说是个自立型的女子。她苗条的身段,圆圆的脸庞,大大眼睛,高挑的鼻梁,处处都显示出了一副贵妇人的气派。由于纪美子的长相与姑妈非常相似,因此,小纪美子特别喜欢这个漂姑的姑妈。
由于婚姻的破裂,在决意离婚后不长的一段时间里,京子从丈夫家中搬了出来,暂时住到了哥哥的家里,帮助哥嫂料理些家务琐事。在住房不太宽裕的条件下,如何安排京子的住处呢?纪美子的爸爸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最后,只得把纪美子的房间装了一道隔扇,将房间一分为二,纪美子住外间,京子往里间。
原本就不大的房间,一下子显得更加狭窄了。但京子也没计较什么,她一是不打算长期居住,二是在哥哥家里不比在父母家里,也只得将就些了。由于房间太小了,也摆不了什么家俱,因此这小小的房间,成了地地道道的临时住所。
一天夜里,纪美子在外间屋里睡着了。忽然,从里间京子姑娘的房间里,隐隐约约地传出来一阵‘啊……嗯……’的,像是很痛苦的呻吟声。纪美子被惊醒了,她仔细地听着呻吟声,她以为姑妈生病了。
“姑妈,您怎么了?生病了吗?”
纪美子拉开了她与姑妈房间的那道拉门,她看见年青的姑妈蜷缩在被子里,一边摇动着肩部,一边像是很痛苦的呻吟着。不一会儿,身子就像张弓似地弯了起来。看起来,她已经精疲力竭了,双目紧闭,额头上的汗水,将头发粘成了一络一络的。
“姑妈,您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纪美子坐立不安地问着。趴伏在枕头上的京子睁开了眼睛,看着站在跟前的侄女。从她现在的神情来看,痛苦的表情已经消失了。姑妈虽是一副很痛苦的样子,但现在却又像是很痛快的样子。这时,京子非常满足地,但又很神密的笑了起来。
“我没病,纪美……”
姑妈脸上的表情像是很害羞似的,而且眼神也显得很困乏了。纪美子不知为什么感到心在咚咚地乱跳,好像是受到了一种官能性的刺激。
“姑妈,您现在好像是没事了吧?”
“没事,我现在的心情好着呢,”
“心情好?那为什么刚才又那么痛苦地哼哼呢?”
年青的姑妈,向还没有过性的经历的纪美子,非常诡密地笑了笑。
“既然你看见了,我也就不瞒你了。刚才……刚才……我,我在搞手淫,对结过婚的女人来说,这个……算了,你还有点小,说了你也不明白。哎,你知道手淫是怎么回事吗?”
“手淫……?”
她曾听她的女同学们私下里谈论过,知道手淫是一种‘女孩子们的秘密的游戏’。可是面对眼前的事实,对于刚刚迎来了月经初潮的纪美子来说,则是难以一下子就能理解的。
然而她却又想弄清楚手淫是怎么一回事。
“那么,姑妈,怎么回事呢?手淫……?”
小纪美子怀着非常好奇的心情问着。
“想知道吗?那我就教给你吧。不过,你得绝对保密呀!对谁都不能说,尤其是不能对你的父母讲,自己知道就行了。”
纪美子默默地点了点头。
京子将穿着西式睡衣的小纪美子揽到了自己的床上,两个人面对面地躺下。
姑妈把灯关了,黑暗中,纪美子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姑妈那皮肤细嫩雪白的脸庞。
过了一会儿,眼睛逐渐地适应了黑暗,她从姑妈的睡衣领口处看见了丰满的乳房的隆起处。姑妈像是睡觉前刚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香皂味,让人一嗅就感到非常舒服。除了母亲以外,纪美子还是第一次和别人睡在一起,仅仅是这样在一起躺着,而且还是她的姑妈,纪美子就感到心里扑咚扑咚地跳个不停。
“把睡衣脱了吧。”
姑妈说着,就以非常熟练的动作,将睡衣从可爱的小姑娘的背后脱了下来。
现在纪美子的身上,就剩下一条白色的小裤袜了。京子将自己的浴衣也脱掉了,同样也只剩一条小小的三角裤袜了。
“多么诱人的小嘴唇呀。”
赤棵着的已婚的姑妈,一把将呆楞着的,纯真无暇的少女搂了过来。在纪美子那红润的小嘴唇上吮了起来。同时,京子的一只手,在纪美子那正在隆起的小苹果似的乳房上揉摩着。
“喔……喔……”
“忍着点,你马上就会感到舒服的。”
小小的乳头被揉摩得充血了,不一会儿,纪美子就涌现出了一种想让人咯吱的古怪的念头,这种古怪的念头就像水中的涟漪一样,逐渐地扩展开来。
“啊……嗯……”
京子的嘴从纪美子的小嘴唇上,移到了小苹果似的乳房上。小小的、已经充血的乳头被吸吮着,被舌尖刺激着,少女发出了阵阵甘美的呻吟声。
“怎么样,感觉到舒服了吧?”
秋川京子让自己的侄女仰面躺在席梦思床上,然后,她趴在纪美子的身上,用嘴唇、舌尖,牙齿继续刺激着少女那勃起了的小小的乳头。继而,京子的一只手,向少女的下腹部摸了过去。
“啊!不……”
“别动,再忍耐一下……”
“呀……”
“把腿敞开,别紧张……”
京子的手,就像一个有生命的小动物似的,在木棉制的裤袜上爬行着。在盆骨上方那块隆起柔软的脂肪上停住了。
慢慢地揉了一会后,京子的手指便滑进了少女的腿裆间。
“别,姑妈,摸这干嘛?”
“摸摸这个地方,你就会感到特别舒服的。”
“瞎说……”
“真的,你懂什么,姑妈不会骗你的,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京子的几根手指按在了少女那战战兢兢的敞开了的大腿的根部,在那道秘密的裂缝的上端,慢慢地按压着、揉着,施加着非常巧妙的压力。
“嗯……哦……”
“怎么样,没有骗你吧,舒服吗?”
“嗯,有点儿……”
可爱的小姑娘,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牙齿不断地咬着嘴唇。
“啊,啊……姑妈……”
“是这儿吗?嗯,就这样弄下去,你肯定会特别痛快的。”
“喔……哦!那儿……”
“就是这儿吧!”
纪美子的阴部,被她的姑妈反复地揉搓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快美感,在全身漫延着。最初的感觉,就像湖畔里的涟漪荡漾;到后来,简直就像是大海中的波涛,一浪高似一浪。不一会,裤袜与粘膜之间就发出了一种粘粘糊糊的摩擦声。
“嘿哟!这都湿润起来了。怎么样,我不是在吹牛吧?呀!你简直就和个大人似的呢!”
姑妈忍着笑,她索性把纪美子的裤袜脱了下来,在她阴部那娇嫩柔软的隆起部位上爱抚着。姑妈用手指头将纪美子那道秘密裂缝扒开了,小小的、鲜嫩的、像可爱的花蕊似的阴蒂,已经充血膨胀了起来,散发着一股处女所特有的带有酸味的浓烈的芳香气味。姑妈的手指在纪美子那粘满了滑溜溜的爱液的前庭周围,更加淫靡的蠕动着……
“啊……啊。哎……呀!姑妈……!”
现在,纪美子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感到非常强烈的快美感,传遍了赤裸的全身。她被姑妈紧紧地搂着,鲜嫩的肢体,哆哆嗦嗦地颤抖着。
“现在好点了吧……?”
姑妈的语调里,也充满了明显的、兴奋已极的味道。这毕竟是年少的小姑娘所感受到的,最初的、极为高昂的性快感。
“啊,啊……嗯……”
少女那娇嫩的裸体,像桥似的往上弓着,就像身子底下不知什么东西爆炸了似的。她全身哆哆嗦嗦的痉挛着,在这一瞬间,她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过了一段时间,俩个人都平静了下来。一种看起来非常满意的笑容,浮现在俩人的脸上。她们互相对视着,两个赤裸的肌体,紧紧地挨在一起。就是这样,纪美子好像也有一种难以说清的快美感。
“怎么样?现在特别舒服吧?”
“嗯。”
“这没什么可害羞的,嗯?”
姑妈用自己的手指,将如何达到兴奋的办法,传授给了美丽的小姑娘。她用两手捧着纪美子的脸,用舌头舔着从侄女眼睛里流出的泪花,然后又一次次地吸吮着纪美子那小巧的嘴唇。
“现在,我也想那样,就像刚才我教你的那样……”
京子把纪美子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裤袜里,纪美子吓了一跳。她摸到了那里曲卷着的极为浓密的阴毛,和从姑妈的阴部里分泌出来的滑溜溜的粘液。女人一旦兴奋起来,就会从那里分泌出这种粘液的。这一点,纪美子已经有所领教了。
京子将女子的性器官构造全部告诉了纪美子,她让纪美子用手指头在自己的阴蒂处爱抚着。仅管爱抚得不太得法,但十三岁的小姑娘的手指,仍然是尽心尽力的,热情的滑动着。
“啊,啊!对对,就这样弄……噢……!”
京子对纪美子的爱抚,感到很满足。成熟女性的子宫里,热辣辣的一跳一跳地动着。她的身子来回地扭动着,兴奋地直想喊叫几嗓子。
姑妈如此的举动状态,可让单纯的小纪美子给吓坏了,她战战兢兢地看着姑妈。
京子看见纪美子被吓坏了,她只得极力地抑制着自己兴奋了的情绪。她紧紧地抚着纪美子,激动地对纪美子说:“纪美,真带劲啊……!”
纪美子听到姑妈这样的夸赞,感到心里有一股子说不出的高兴……
自从那一夜以后,一直到半年后京子搬出去的这段时间里,纪美子经常同姑妈睡在一起,她们互相拥抱着,互相爱抚着对方的身体。京子将如何作爱,如何自慰,一点一点的教给了纪美子。通过这种同性恋的游戏,小小的纪美子体验到了充份的快美感……
不久,离婚的判决下来了,秋川京子搬出了哥哥的家。纪美子伤心地哭了,感到非常悲伤。在她收拾姑妈住过的房间时,她无意中发现了一条姑妈的不知是故意留下的,还是遗忘了的裤袜,一条穿过后没有洗出来的小裤袜。在裤袜的底部,有一片淡褐色的污迹,一种令人怀念的,像海边的新鲜空气样的气味,钻入了她的鼻孔。她觉得浑身躁热,一种难言的情感在折磨着她。从那天晚上开始,她便一边嗅着姑妈的裤袜,一边进行手淫。打这以后,手淫便逐渐地成了她日常生活。
秋川纪美子被比她年龄大得多的,成熟而又漂亮的姑妈吸引住了,井同时养成了不愿与任何异性接触的怪癖。小小的纪美子,从十三岁时起,就有了同性恋的体会。
从中学、一直到女子短期大学毕业,严格的校规,再加上地有着非常强烈的自尊心,所以直到现在,虽然快二十岁了,却还没与任何男孩子们打过交道,甚至一听到男人说话,她就会脸红。虽然如此,但她的性欲却大得让人不敢相信、她时时都感到性欲的火焰在喷发。这也许是由于京子巧妙的爱抚所启发出来的一种性感的效果吧。所以,纪美子到现在,仍然是个处女。
……就这样,秋川纪美子带着手铐,在清濑夏绘手中那根羽毛的不断地划拉下,吞吞吐吐他讲述着自己是怎样养成手淫这一习惯的。在纪美子踌躇地讲着的时候,夏绘手里的羽毛,仍是毫不留情地挠着她后脖梗、腋窝下、腹部、腰部、大腿根、脚心……全身上下,哪都没放过。这根羽毛在纪美子那光滑的处女的柔肌上到处挠着。纪美子那鲜嫩的裸体,极力痛苦的抖动着,并不时地发出阵阵忍受不住了的呻吟声。最后,浑身上下都被折腾得汗淋淋的,新鲜的汗水和痛苦的泪水,把她那可爱的脸蛋也弄得湿淋淋的。
“噢……是那样……怪不得你对我这么感兴趣呢!对不对,秋川君……?”
清濑夏绘打开了铐在秋川纪美子手上的手铐,把在她的逼迫下讲述了自己淫乱的事情,臊得抽抽噎噎的纪美子一把搂了过来,热烈地吻了起来。
“啊,亲爱的……”
热烈的亲吻结束后,夏绘拉起纪美子的胳膊,向她的寝室走去。寝室在隔着一条小走廊的居室的对面。这间寝室也很大,在门左侧靠墙一面的正中位置,摆放着一张豪华的雕花木制双人床。正面的墙上,和居室一样,也挂着一个很大的镜子。
血红色的地毯,深藏青色的壁纸,烛台式的壁灯,到处都是一种古香古色的气氛,与居室里那些现代化的装饰截然不同,完全是古典式的装饰。纪美子一看就知道,这间屋子里的东西,都是非常昂贵的,一应日常生活用品,都使纪美子这个刚刚步入大都市生活不久的年青姑娘感到膛目结舌。
(呀……!这么奢侈的寝室……)
床罩被掀开了,野草莓色的缎子床单,在壁灯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两个只穿着小三角裤袜的年青姑娘躺在床上,雪白的肌肤,在野草莓色的床单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富于刺激牲。
“拜托了,让我去洗下身子吧?”
秋川纪美子觉得自己的裤袜,被分泌出来的爱液弄得湿淋淋的。她向伏在她身上,到处吻着的清濑夏绘祈求着。
“不行,不能洗。”
夏绘断然拒绝了她的祈求。
“不准洗!这么好的味道,一洗不就全没有了吗?”
耳朵、颈部、腋窝、乳房、腹部、大腿……夏绘那像是饥饿已极的嘴唇,在纪美子那柔嫩光滑的裸体上反复地吻着。如此长时间的亲吻,大概是为了要挑起纪美子的性欲吧。清濑夏绘一边用嘴唇吻着纪美子的裸体,一边用手继续在纪美子那湿漉漉的裤袜的底部,对己充血了的阴部爱抚着。清濑夏绘这种对性感部位的爱抚技巧,简直是不可思议,不一会儿的功夫,纪美子就被她抚摸得像是抽泣似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丰腴的臀部在紫红色的床单上来回地扭动着。
清濑夏绘将纪美子身上残留着的最后一点小布片,秃噜下子扒了下来。
“噢……?!你……?”
出于本能的羞耻心,秋川纪美子将两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手也不由自地地捂在了阴部上。夏绘用她那强有力的,显然有些蛮横的手,将纪美子的手挪开,并用自己的腿,将纪美子的下肢撬开。一片黑乎乎毛绒绒的、卷曲着的阴毛,像是一个贴在那里的,倒置的三角形。从显示着丰富魁力的耻骨桥线条分明的大阴唇,有着极为诱人的,非常丰满的,弹性良好的脂肪。将大阴唇正好分成两瓣的那道裂缝,呈现着极为刺激人的平缓的曲面。由于这里受到了长时间的充份的爱抚,所以这里现在所展现着的,是两片膨胀着,并已张开了的红莓色的小阴唇,就像是在等待着热烈接吻的抹了口红的嘴唇一祥。
“啊……太漂亮了……!”
清濑夏绘激动地赞美着。她对着纪美子的阴部盯视了一阵子后,将自己的脸部埋在了已经有些晕眩麻木了的、不断地释放着妙不可言的香味的纪美子的两腿中间。
“呀!呀!唉……不!羞死人了!”
从秋川京子姑妈专门的手的爱抚开始到现在,阴部接受同性的嘴唇,这还是生平第一回。现在,纪美子已经完全麻木了,任何形式的抵抗都停止了。她不自禁地抽泣着,任凭着清濑夏绘在她那沾满了爱液的阴部舔着,吮着。一丝不挂的年青姑娘,就像要濒临死亡的人一样,浑身颤抖着。
“嗯……噢……”
夏绘的嘴唇,舌头,牙齿,以非常熟练的技巧,在男性的性器官还未曾接触过的羞耻的源泉地带,没有任何保留的探索着。大量的爱液,以极为惊人的速度从周围都是淡红色的粘膜的湿漉漉的秘密通路里分泌出来。
秋川纪美子,已经彻底地失去了时间感。
清濑夏绘用舌头、嘴唇,将自己的热诚全部地倾注到了非常招人喜爱的年青姑娘的阴部上,而且,手也在帮忙。欲望的火焰在清濑夏绘的心里猛烈地燃烧,但她却极力控制着自己。她认为,现在还不能把任何东西插进纪美子那还未被任何人贯通过的秘密通路里去。
“啊……啊……啊……啊……”秋川纪美子那不断的呻吟声明显的加快了,并且变成了一种极为紧迫的声调。
“啊……啊,噢……夏绘……”纪美子兴奋得大声的喊了起来,她一遍遍地叫着比她大几岁的美人的名子。
就在这时,纪美子达到了性兴奋的高潮。
纪美子从前虽然也不止一两次地达到过兴奋的高潮,但这次却有所不同,她觉得自己从没有像这次这么兴奋过,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性交的快感顶点吧。
(3)
屈服于巧妙的同性恋的爱抚技巧,并卷入了爆发性、酷似性交时快感顶点的旋涡中的秋川纪美子,已经完全地迷失了,过了好一阵子她才逐渐地恢复过来。
夏绘端来了一杯泛着细细泡沫的绿色的利久酒,纪美子也感到有些渴了,接过来一口就喝干了,完后冲着夏绘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夏绘见此情景,立刻两眼放光,她以极度兴奋的口吻对年青的姑娘说:“喂,怎么样?我侍奉了你半天了,现在该你了吧?我求你折磨折磨我。”
床边的个床头柜上,放着两件小器具,一件就是刚才剥夺了纪美子自由的手铐,另一件是一根用皮革制成的马鞭。
刚刚知道了清濑夏绘有被虐性癖的纪美子,立刻明白了夏绘的意思。血一下子涌到了心头上。
“想让我虐待你吗?”
“是的。”
“嗯……那好吧,让我试试看。”
年青的纪美子拿起了手铐,夏绘把两手伸到了背后。
‘喳喳’,双手被从后边铐住了。仅穿着黑色小三角裤袜,并已经潮湿了的夏绘的裸体微微地打着颤。被剥夺自由,这也是一种想要达到高度兴奋的刺激方法。
“面向我这边!”
“哎。”
床上的清濑夏绘,呈双膝下脆的姿式面向着纪美子。因为乳罩刚才已经摘掉了,所以,现在她身上只剩下用蔷薇色的吊带吊着浅茶色长筒袜和黑色尼龙制小三角裤袜,小裤袜上已被粘湖糊的爱液弄湿了一片。透过它,能看到覆盖在它下面的女性的性感地带。
“真漂亮呀!比我不知要漂亮几倍呢……”
与职员旅行那时所见到的脱衣舞相比的话,眼前,近在咫尺的夏绘的裸体,显得更加艳丽。雪白溜滑的玉肌,浅草莓色的乳头,紧绷绷勒进腰部的长筒袜吊带,紧紧地贴在屁股上的黑色小裤袜,使得雪白的肌肤,更加增添了刺激性的色彩。
清濑夏绘那充满了色情味的成熟的裸体,就这样跪在床上。秋川纪美子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站在夏绘的背后。
夏绘那充份显示出了女性肉感美的两个臀丘,在薄薄的黑色小三角裤袜的下边,被中间的臀沟分成了均称而又悦目的两半。纪美子用马鞭的鞭稍往夏绘的屁股上一蹭,夏绘马上激凌一下子,颤抖了一下。
“想让我用鞭子抽你的屁股吗?”
“嗯,想。”
双手被剥夺了自由的清濑夏绘,诚心实意地回答着。
“就用这根鞭子抽我吧,我会把什么事情都告诉你的。只要你愿意听,想知道,就连最难启齿的事情都可以讲给你听。唉,使劲抽吧!”
清濑夏绘一边说着,一边来回晃动着屁股引诱着纪美子。看来她正如她自己所说得一样,是个十足的被虐狂。
“那好吧,我可真的要抽了啊。”
亦身裸体的秋川纪美子紧紧地纂着鞭子把,气势威严地将它高举过了头顶。
“呼……”鞭子撕裂空气的声音。
“叭!”肌肉被着实地抽打的尖锐声。
“噢!……噢……!”清濑夏绘那鲜红的嘴唇里,喷出了极力忍受着痛苦的呻吟。
“看鞭子!”鞭子的声音还在响着,紧跟着便是像肌肉裂开了样的声响。
几鞭子下去,夏绘的屁股上立刻乳现出几道红色筋状的鞭痕。
“再抽!再使点劲!”夏绘一边晃动着屁股,一边对纪美子祈求着。
“我是个坏女人,你就使劲抽吧!”
秋川纪美子得意地晃动着鞭子。脸上涌出两片红晕,一丝异样的笑意挂在她的嘴角上。大概是解了下午恐吓之忧的原因吧,此刻的纪美子,越发显得妩媚,漂亮动人了。
“喂,夏绘,请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是如何成了仓持专务的悄妇的?后来为什么又离开了他?”
仓持剑造,是在两年以前任该公司的专务的,他将清濑夏绘从一个任普通董事职务的副专务那调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担任他的私人秘书。
起初,剑造并不是被清獭夏绘那述人的女性魅力所吸引,只是对她专心工作的精神与办事的效率很赞赏。因为这家公司是私营性质的企业,所以,对剑造来说,到处都有敌对势力,稍不注意,在这个公司里就会站不住脚。就连夏绘这样精明的女秘书,起初他也认为是敌对势力的奸细,所以在开始一段时间里,剑造对她始终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
然而,时间一长,剑造就看出来了,夏绘并非是敌对势力的人,她是属于那种闲事不闻,干活吃饭的人。因此,在很大的程度上,上司与秘书之间的关系变得逐渐地融洽了起来。然而,公司里的一些人们,却对这种日益融洽的气氛乱加猜测。他们常常背他说:“清濑肯定是被那个野兽样的人强奸了。”虽然他们背地里这样传说,而且也非常注意剑造与夏绘,却找不出任何越轨的证据来。
(他有夫人,难道就不怕有情妇之类的闲话传到他夫人的耳朵里吗……专务对性的要求究竟有多大呢?)
平日在公司里精力旺盛,坚韧不拔的仓持剑造,闲暇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干些什么呢?他的家在世田谷区的濑田。虽然家就在东京市内,可他却总以事情多,工作忙为由,经常不回家,他在市中心区的一家大旅馆里包租了一套长期性的房间。
一段时间以后,清濑夏绘对在公司里董事们之间激烈的权力斗争中占有明显上风的仓持专务,逐渐地关心了起来,这也许是他不断地向周围散发着超人的能量所致吧。在他周围工作的人们,不论男女,都觉得被他这种超人的能量所压迫和支配着。
但是,仓持剑造这个人,绝非只是一个专横粗暴的人。他在其他方面,也是个很有本事的人。他虽然相貌不佳,但却很有风度,他所穿的服装不但时髦且价格昂贵,无论在什么场合里出现,你都会觉得他的穿着是非常合适而讲究的。
作为一个美食家来说,他具有敏锐的味觉与嗅觉,对世界各地都出产些什么名酒,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更今人惊叹的是,他还精通数门外语,尤其是英语,在接待从英美方面来的客人时,他不用翻译,与客人谈话应对自如。他出生在长野旦一个贫困的农民家庭里,全凭着自己的勤奋好学读完大学。
他丰富力知识和教养是在哪里练就的呢?
(真是个不可恩议的人物……)
一天,一个偶然的机会,使清濑夏绘意外的发现了上司的爱好。
从西德国际样品市场出差回来的仓持剑造专务,拜托夏绘将他带回来的有关资料整理出来。夏绘在整理资料时,发现旅行皮箱里有几本画报,好像是色情文学画报。
(呀!专务他也喜欢这个……?)
仓持专务把这件事情交给夏绘后,就出去办其他事情去了,现在专务办公室里就剩下夏绘一个人了,她非常迅速地将这些画报通览了一遍。
(哎哟……!)
清濑夏绘觉得自己的脸红了,心也在狂跳不已。一本画报在封面上刊登的人物,不论是男是女,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鞭子。在封二这一面上,一个赤裸着的女人的屁股,屁股上有着明显的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连几道都能数的清清楚楚楚。
(这绝对是色情画册,这一本好像是专门用鞭子……)
成熟漂亮的女秘书,全身都躁热了起来,她心里边咚咚地跳着,迅速地翻看着画报。有一面上,全是特写照片,是许许多多的男女们祈求对方用鞭子油打自己屁股的淫邪的像片。这些人当中,有家庭教师与学生、主人与女佣、母亲与儿子、女主人与男仆、医生与护士……
清濑夏绘看着这些像片,大腿的根部潮热了起来,她又回想起了高中时代,那个叫吉川芳雄的家伙对她实施的,带有强烈同性恋色彩的私刑。
(我曾经四次被那个家伙折磨过,他也是特别喜欢打我的屁股,不过不是用鞭子,而用皮代或是拖鞋……)
夹杂着痛苦、屈辱和羞耻的回忆,使得清濑夏绘不由地颤抖了起来。吉川芳雄打她时,每次都要把雪样白的屁股,打得通红通红的,不达此程度,他是绝不肯住手的。不仅如此,打完之后,他还要在女孩子最羞耻的部位上尽情地玩弄非让你达到最奋兴的兴奋状态不可……
夏绘回想起了这些使她头晕眩的往事。
这时,夏绘翻看着画报的手停住了。在这一页上,一位金发的年青姑娘被一个粗壮的男人惩罚的一组照片映入了她的眼廉。这大概是上司在惩罚女秘书吧,她看了下面文了的说明,果然如此。
大概是女秘书做错了什么事,上司正在对她进行惩罚。体格粗壮得像熊一样的男人,把衫衬的袖子挽了起来,汗毛密布的手,在脸朝下,趴伏在他的膝盖上的金发美人——女秘书的屁股上使的地拍打着。
女秘书的裙子被卷到了腰部,黑色的尼龙裤袜,被扒到了大腿下边。在白色的袜子吊带与黑色的小三角裤袜之间,雪白的臀部,整个地暴露了出来。
看上去是被强行按在上司膝盖上的,显得极为屈辱的全发美女,弓着她那苗条的身躯,咬着嘴唇,强忍看痛苦。
专横的上司看来还没有平息了怒火,在膝盖上打完了屁股后,他又将女秘书的裙子扒掉,让她面向墙壁站着,上司拿起了一根用厚木板制成的尺子,打着她那亦裸着的双臀,一道道宽宽地痕迹,凸起在金发美女的臀丘上。最后,上司把女秘书按倒在办公桌上,自己也脱光了衣服,趴在了女秘书的身上……
清濑夏纪不知不觉地同情起了画报里这个被上司打屁股的女人来,好像自己也陷入到了屈辱与痛苦之中。这时,桌上电话铃响了,夏绘这才从恍恍惚惚之中回到了现实里来。
可是她的性欲已勃发了,情绪异常的激动,裤袜的底部,被大量溢出的爱液弄湿了一片,虽然此刻办公室里就她一个人,但她却羞的面红耳赤的。
(专务他原来是个以打女人屁股为乐趣的性虐狂呀!)
所以他买回来了这样的画报。出售这种鞭打展览品的画报的地方,肯定是当地的夜总会之类的地方,夏绘对自己的推测非常相信。而且,她还相信,仓持剑造大概在那一地方得到了性倒错的快乐和满足吧。对独裁的,权力志向非常强的仓持剑造来说,具有如此的爱好,这简直是令人难以川信的事情。
(那么,专务平时是如何处理这种欲望和要求的呢……他是否也想用袖子挽到胳膊上的毛绒绒的手,去打穿着刺激人的裤袜的女人的屁股呢……?)
清濑夏绘就这样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着,好像画报上那只手已经打到了自己的屁股上一样。这种胡思乱想,几个小时之后,却变成了现实。
翻阅了色情画报的,情绪已经激动的不能平静了的清濑夏绘,实在是难以忍耐了。由于专务办公室现在就她一个人,所以,她无所顾忌地将手伸到了裙子的下边。
她的手指插进了裤袜的底部,在那湿热润滑了的部位上抚弄了起来,完全陷入了忘我的状态之中。为此,她把一个重要的电话,一个老主顾让仓持帮他代办一项数额相当大的业务的大事情,忘得一点影儿都没有了。
临下班时,仓持回到了公司。他知道这件事后,立刻气得暴跳如雷。他对站在办公桌前,吓得战战惊惊的清濑夏绘大声训斥着。
‘鬼剑’这个绰号,真是名不虚传。据说,剑造发怒的时候,特别厉害,曾有过把男职员吓得尿了裤子的传说。现在,夏绘亲身体验了这些传说。面对暴怒的上司,美貌的女秘书也禁不住地哭了起来。
“你以为你一哭,我就可以不追究你的严重失职的行为了吗?姑娘,这是办不到的!”
一般的男人,是禁不住女人,由其是年青姑娘的眼泪的,可剑造却不这样,这大概是由于他自身特有的那种虐待狂的气质所决定的。他有在对软弱的,而且是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施加彻底的狂虐的怪癖。就在他狂怒的时候,夏绘被他吓得神智有些错乱了,嘴里不知不觉地嘟吹出这么一句:
“专务,您别生气了,我请求您处罚我吧。”
在这一瞬间,狂怒的上司的脸色,一下子缓和了许多,不再怒吼了。清濑夏绘她被自己的话惊得脸红了。但已晚了,话己说出了口。
“你刚才说了句什么……?”仓持剑造以非常感兴趣的口气问着:“……嗯……的确,这样想还差不多,对自己的过失感到痛心,好请求处罚?那么你准备让我如何处罚你呢?”
清濑夏绘口齿不清地,用像蚊子嗡嗡一样的颤抖的声音答着:“那就……你就打屁股吧……”
“是吗?是屁股吗?真的吗?”
精力充沛的仓持剑造一听夏绘这么说,兴奋得两眼直放光,他脱掉了上衣,把衬衫的袖子捋到了胳膊上。像劳动者一样健壮的肌肉,手腕和平背上长满了粗粗的汗毛,夏绘见此情景,浑身都在战栗。
“喂,过来,到这来!”
仓持剑造指指自己的膝盖。提心吊胆的、漂亮的女秘书慢慢地挪到了上司的跟前,将自己啊娜的身躯伏在了上司的大腿上。这是一种典型的接受性虐侍的姿式,她那大波浪式黑黑的秀发、垂落到了地板上。
这天,清濑夏绘穿的是一条藏青色的紧身裙。专横的上司,将裙子捋到腰上边,漂亮姑娘那动人的下半身露出来。
“啊!您……!?”
毕竟还是感是到了害臊,夏绘用双手梧住了自己的脸。仓持剑造却毫不客气地,目不转睛地盯看自己的专职秘书那迷人的屁股。
“嗯……!”
由于夏绘个子较高,穿在合体的时装,显得更挺拨,囚此,她给人的印象是极帅的。仓持剑造也许对清濑夏绘——自己的秘书垂涎已久了吧,这次可逮着能使他如愿以偿的机会了。现在,夏绘就趴在他的腿,而且裙子也己被他捋到了腰部。女秘书臀部的肌肉,使人感到非常满意的丰满。迷人的屁股,被肉色的连裤袜和淡兰色的尼龙制小三角裤袜紧紧地包着,充满了女人水凌凌的、刺激人的气氛。剑造被这两个丰满迷人弯曲的肉丘,和夹杂着高级香水与成熟女人肌体的气味,弄得有些晕眩了。
剑造望着那满月似的,将内裤撑得鼓鼓的,热乎乎的两个肉丘,片刻之间,似乎忘了自我。在无意识之中,他伸出了粗鲁的手。横暴的上司,在流着屈辱和后悔的眼泪的,鸣咽着的漂亮的女秘书的屁股上抚摸了起来。
“呀!您别……”
大腿上的美人,突然地颤抖了一下,一股更为浓烈的香味,钻进了剑造的鼻孔……仓持剑造对这种气味太敏感了,这是由于好色而决定的。他细细地观察着趴伏在他大腿上,飘荡着香气的女秘书的臀部,神情显得极为得意。
(这个姑娘正在发情呢……)
怀有强烈欲望的视线死死地盯着膝盖上那圆圆的臀部,透过肉色的连裤袜,他看到了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裤袜的底部,有一片被爱液弄湿了的污迹。
“喂,你裤袜上的那一片,是什么呀?”
自己身上最羞耻部位的秘密,毫无遮掩地被上司知道了,清濑夏绘被羞耻袭击着,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她呜咽得更加厉害了。怎么这么巧,就被上司发现了呢。
“在工作时间内考虑性方面的事情啦?这样的话就更不能饶恕了,你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吧!”
仓持剑造说着,将夏绘的连裤袜和小三角裤袜一起,一下子就扒到了大腿下边。
“不!专务,求求您别这样。”
剑造已经把裤袜扒下来了,而且看清了那个双层的裤袜底部,那里清清楚楚的粘附着一片从漂亮的女秘书的肉体里溢出来的白浊的蜜状液体。
“看来,你是个淫乱的女人呀!”
仓持剑造的一只手按住夏绘的后脖梗,举起了另外一只具有独裁性的、像征着权力、生硬的手。
“叭!”
丰满的,浑圆的屁股蛋子,被冷不防的打了一下。拍打皮肉的声音,在室内回荡着。这是一种使人心情舒畅的声音。
受到了殴打的女秘书那舒展的肢体,一跳一跳地颤扫着。可是仓持剑造却毫不留情地按着她,继续地打着。
“这儿!”
“劈!”
“噢……!原谅了我吧!”
“淫乱的妞儿,忍着点吧。”
“叭!叭!叭!”
“宽怨了我吧。专务……啊……!”
粗暴的手掌连续不断地、像疾风暴雨似的袭击着女秘书的臀部。那雪样白,绢一样光滑的屁股上,被打得通红,倾刻间,光滑细嫩的屁股上,布满了掌痕。
“啊!噢……!专务,您饶了我吧……啊!痛!痛呀……”
大波浪式的秀发被弄乱了。清濑夏绘一边痛苦地扭动着身子,一边哭泣着。
仓持剑造在连续不断地责打的同时,将夏绘的臀沟扒开了。被艳丽的绒毛装饰着的阴唇,一下子闯入了他的视线。
“喔……!”
蜜样的爱液,从那婀娜的雌蕊般的秘孔里溢了出来。这种半透明的液体,甚至把大腿根的内侧都浸湿了一片。
(这妞儿,屁股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能流出这么多的爱液来,莫非她……?)
具有性虐嗜癖的仓持剑造,俯视着正抽泣着的女秘书,暗自讪笑着。在这同时,他忽然意识到有这样一种欲望,就是想将趴在自己大腿上的这个漂亮的女秘书的肉体占为己有。
“清濑,你是不是喜欢被性虐呀?”
(啊!我,别再挺着了,既然淫乱女子的真面目已被上司识破……)
赤裸着颤颤微微的屁股,趴伏在上司膝盖上的女秘书,双手捂着脸。她一边绝望地哭泣着,一边还在糊思乱想着。
被打得通红的屁股,虽然一跳一跳地痛着,可不知怎么的,子宫里却荡漾着一种甘美的麻木感。从她那溢出的大量的,粘乎乎的爱液上,就能充份地证明这一点。另外,这种被强制的,羞羞答答的淫猥的姿式,无论什么样的男人见了,都会勾引起高昂的性欲来的。
“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处罚方式啊,嗯?是这样的吧,哈哈……!”
剑造非常满足地笑着,又继续地拍打了起来。不过现在的责打,劲儿可是小多了:与其说是在责打,倒不如说在抚摸。
现在,下班的时间早己经过了,在董事室这一层楼里,一个人影也没有了,除了夜班的保安值勤人员,是不会有任何人到这里来的。剑造大胆地脱了自己的裤子,将生殖器露了出来,非常固执而且蛮横地让夏绘抚摸他的生殖器。
“清濑,你干脆就做我的性奴吧。”
不这样的话,仓持剑造就要把她在工作时间内搞手淫这件事,当做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来处以重罚,而且还要公布于众。面对上司的威胁,夏绘只有用哭泣作为回答,没有其他的选择余地。仓持剑造一看夏绘似乎是默认了,立刻将她的上衣扒了下来,里面富土绢做的短罩衫扣子也被扯开了。再里边,没有了一般人了常穿的那种半截式背心,现在剑造眼前的,是蔷薇色的乳罩。罩着女秘书那对浑圆高耸的乳房的乳罩,是那种用丝织花边装饰着的海棉乳罩。这种乳罩的设计是着重了性感的。从乳罩的上边,漂出了一丝高级的朗科香水的气味。
“真碍事!”
剑造将短罩衫与乳罩一股脑地扒了下来,扔在地下,丰满、光滑、雪白的一对乳房,极为刺激人地展露了出来,那里边蕴藏着丰富的弹力性。剑造那黑毛遮盖,劳动者一样粗糙的手,按在了女秘书的乳房上,揉着。转动着,充份地享受着这种难以言喻的,使人兴奋的弹力性。
“喔……嗯……”
清濑夏绘毫无办法地呻吟着。剑造那大厚嘴唇,在夏绘那标准的八十七公分胸围的顶点,草莓尖似的小巧的乳头上吸吮着。一会儿,又用牙齿叨住乳头,来回地搓扭着。
“咦……呀!啊……”
丝丝痛感传遍全身,夏绘的上半身拼命地向后仰着,并用手去推上司的脸。
剑造用他那健壮的胳膊,紧紧地扳着她,使她丝毫也动弹不得。
“别!别!专务,呀……!”
被咬痛了的叫喊声。苦闷的肌肤上,沁出了油光光的脂汗。敏感的部位,乳头被仓持咬吮着,虽然她感觉有些疼痛,但却激起了更加昂奋的性欲。美貌的女秘书,在上司的膝盖上,像陶醉了似的歪来斜去地扭动着。
实际上,当上司‘性奴’这两个字一出口的时候,夏绘就有了非常明显的反应,在上司说时两个字的同时,她全身都在颤抖。
“就照我说的吧,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性奴了。不论在什么时候,不论在哪里,你对我都要言听计从,要绝对屈从我的嗜好,不能有一丁点不愿意的表示。
实话告诉你吧,我早就想要打你的主意了,一是有些不太忍心,二是苦于一直也没有机会。既然今天你主动提出了处罚的请求,我正好借此来了结我的心愿。我刚才对你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能让你成为满足我各种欲望的性奴隶。嗯?怎么样……“
被仓持剑造死命扳着的女秘书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并连连地摇头,然而仓持却不管这个。他的手,伸向了女秘书那裤袜被扒到了大腿下边的赤裸着的股间,在女秘书那湿漉漉的,花辨似的小阴唇上,粗暴地抠摸玩弄了起来。
“啊……!专务先生,你,啊……别!别!求求你了,别这样。”
“怎么?想不让我这样吗?嗯?给我住口!”
“啊。啊,痛。痛啊……”
屈辱的呻吟,痛苦的抽泣,不一会儿,夏绘便忍受不住地屈服了。
“……好,好吧,照您说的……”
“唉……这就对了吗。”
仓持专务以强硬的手段,使漂亮的女秘书屈从了。他把她身上剩下的最后一点布片,连裤袜和小三角裤袜,一股脑地扒了下来,让一丝不挂的女秘书面对面地骑坐在他的大腿上,将他那根早已挺立了起来的硕大的阴茎,插进了女秘书那溢出了大量爱液的秘密通路里。一次喷射后,剑造又把夏绘抱到写字台上干了第二回。
(4)
从那天晚上起,仓持剑造与清濑夏绘的关系,由上司与秘书,变成了主人与性奴。剑造对夏绘提出了如下的要求:在公司内,称呼他为‘专务’;在公司以外的任何地方,都要称呼他为‘主人’。更为苛刻的是,不论在公司内外,她都要随时满足他那时时都会迸发的野兽般的性欲。
仓持剑造还提出,要给他的身兼秘书与性奴双重身份的清濑夏绘制作一套特殊的服装,目地是要与公司里其他女职员有明显的区别。特别是内衣,要穿什么袜子吊带啦,比基尼式透明三角裤袜啦等等带有西方色彩的内衣。由此可见,剑造在对女人穿用什么样的内衣方面是极为感兴趣的。
“袜子吊带、超小型比基尼式裤袜这类的内衣你有吗?”
清濑夏绘摇着头。这类的东西,除非是大多数女性都用了,否则她是不会用的。但是,这些东西一旦用起来,你肯定会感到既舒适又方便的。
“嗯,不穿特殊点的制服,那可太遗憾了。”
仓持剑造准备给清濑夏绘订制几套特殊些的,较为高级的制服。然而,穿什么内衣,戴什么样的乳罩,穿什么样的裤袜等等,全都得听从他的。
(这下可好,成了上司的性奴,连穿什么样的内衣的内由都被剥夺了。)
漂亮的女秘书,忍受着不可言状的屈辱,跟着上司一起走出了办公室。他们俩上了拐角处的电梯,梯里已经有几个人了,他们都是些普通的职员,是常常需要靠加班费来生活的人们。电梯里,夏绘站在剑造的旁边,她尽量地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但她仍然感觉到电梯里的人们,似乎已经知道了刚才发生在专务办公室里的事情。她不由得羞红了脸,搭拉着脑袋。虽然她已将阴部与两腿之间自己的爱液与上司的精液混合液擦拭干净了,但她仍然觉得这种混合液还在向外流。
计时车载着仓持剑造和清濑夏绘奔弛了一会儿,到了一个叫岱官山的地方。
“喂,下车吧,到啦。”
他们下了计时车,来到一个陈列着许多女性内衣的大橱窗前。这是一个专门经营女性内衣和装饰品的商店,店名是《内衣俱乐部》。
“嘿!品种真不少呀!”
清濑夏绘望着橱窗里的东西,小声地自言自语着。
仓持剑造领着他的女秘书进了这家专营商店。之所以叫《内衣俱乐部》,这里面简直就是贴身内衣世界,是用品种繁多,种类各异,五颜六色的形形色色的贴身内衣装饰起来的花园。假如要是个守规矩的男人,在这里还真要感到不好意思呢,可剑造却显得很不在乎。看样子,他大概是常来这里。
“哟,您来啦,快请进。”
马上就要关门了,一个肯定不是店员,看起来有些像老板娘模样的,长得非常漂亮,肉感很强的中年女人走到剑造的身边。这个女人要说她是个电影明星的话,恐怕也不会有人否定的。看样子她与剑造是很熟悉的。
“给这位姑娘拿一套内衣,要全套的。”
那位老板娘似的中年女人说了声:“明白您的意思了。”冲着夏绘极为妖冶地笑了一下,随手将大门上挂着的一个写着‘暂停营业’的牌子拿了下来。
“要一套性奴穿用的内衣。”
“啊……!”
清濑夏绘惊呆了,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上。为什么要让她知道?
“哈哈哈……姑娘,别害怕,我是他的亲妹妹。我叫野野村牙子,请多多关照……你肯定是第一次光临本店的吧?不过,你可是所有到过本店的人当中最漂亮的一个人。嘻嘻……来吧,快请到这边来。”
清濑夏绘被领到了店内的一个试装室里,这个试装室比普通的试装室要大得多,好像是旅店里的单人房间。
“喂,姑娘,请把衣服脱掉吧。”怀里抱着一堆各式各样贴身内衣的老板娘对夏绘说着。
夏绘显得有些畴躇。
“当了性奴,可就没有自由喽,他肯定打你了吧。”
老板娘牙子隔着裙子在夏绘的屁股上拍着。清濑夏绘有些像条件反射似的,立刻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光光地站在那里,整个艳丽的棵体,暴露在同性的老板娘面前。夏绘用双手捂着前面。身子在微微地抖动着。
“是被我哥打的?哎呀,都肿了……”
成熟的中年美女,冷不防地在夏绘那布满了掌痕的,圆圆的屁股上抚摸了起来。
“呀!您……?”
热辣辣的臀肌,因害羞而颤抖着。
“这身段太美了,太富于刺激性了,做为女人的我都……”
老板娘的话里,含混不清地带有一种同性恋的热忱。热乎乎的气息,直往夏绘的脖子里喷。剑造的妹妹,难道是个同性恋者吗?
牙子特意为夏绘选择了黑、红、白这三种颜色的内衣,都是有乳罩、比基尼式三角裤、吊带等这一种的。
“眼下,你想穿哪一种呢?”
“嗯……黑的吧……”
“哈哈……这可是妓女喜欢的颜色呀。不过,像你这么白的皮肤,倒可以起到更好的衬托作用呢。”
牙子兴致勃勃地帮着成了哥哥的性奴的夏绘穿着这些用黑色丝织花边装饰着的,小巧玲珑的内衣。不论是乳罩,还是三角裤袜,全都是透明的,穿着它就和没穿什么差不多,乳头和阴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真是叫人一看,即刻能勾引起性欲的贴身内衣。
夏绘先将乳罩戴好了,然后,她的手伸向了三角裤袜。
“唉!慢着,你大概是第一次用吊带吧。”
“嗯,是第一次。”
“所以你不懂吗。应该先系好吊带,然后再穿袜子,最后才是裤袜。”
牙子动作麻利地将黑缎子做的吊带,紧紧地系在了夏绘的腰上。
(呀,勒的真紧啊,不过感觉还可以……)
清濑夏绘觉着弹力相当好的带子勒进了她的腰里,它刺激着第一次使用吊带的,有些羞羞答答的姑娘的官能。
接着,牙子又将绣有Dior字样的、黑色的、薄如蝉羽的尼龙长袜套在了夏绘的脚上。浑身散发着高级香水气味的野野村牙子,用非常利索的手,将长筒袜套在了夏绘那绷得直直的大腿上,顺便在那条优美的牛乳色的大腿上抚摸了起来。
“喂,穿上裤袜后,把吊带的吊纽,从裤袜里面穿过去。不然的话,裤袜可就跑到吊带的外面来了啊。”
“为什么要这样穿呢……?”
“方便呗,这样就可以不用脱袜了。不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把裤权脱下来,特别是当了性奴的人……”
牙子一边把色情味十足的黑色小裤袜递给夏绘,一边教着她怎么穿。夏绘接过来裤袜就要往脚上套。
“不行!”
牙子使劲地打了一下夏绘的屁股。
“女人在穿、脱裤袜的时候,可是男人们最兴奋的时候啊。所以,你一定要采取一些更富有挑逗性的姿势才对呢。”
在试装室的大镜子前,牙子让夏绘先向后撅起她那富有魅力的屁股,然后再穿裤袜。夏绘按照牙子的要求,反复地练了几遍。
“另外,穿的时候,再把大腿敞开点,一定要使大腿的分岔处显得十分突出才行,这样才更有挑逗性。”
接着,牙子用更加严厉的语气训斥着有些不知所措了的夏绘。
“不论多么漂亮的女人,如果要是不让人们欣赏的话,那就和美丽的花朵枯萎了一样,一点价值都没有。要暴露在男人那充满欲望的贪婪的目光下,要挑逗起他们的欲望来。这就是我们,做为花瓶的女人的骄做。这一点是绝对不能忘记的。”
最后,牙子一边向夏绘传授着她自己的经验,一边在夏绘那丰满隆起的、被极薄的尼龙布片覆盖着的,极为诱人的阴部,缓慢地爱抚起来。
……第二天,钻精器公司的专务秘书清濑夏绘,准时于9点钟上班了。
如果仔细看的话,你就会发现,她的眼脸有些微肿,由于抹了点眼药,眼黛也比平时显得深了些。昨天晚上,她被迫成了上司的性奴后,肉体被玩弄后疲劳的痕迹,细心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仓持剑造九点半钟上班来了。他身穿裁剪得相当合体的成套西装,西装上散发着朗科香水的气味。他仍是像以往那样,雄赳赳地大踏步走进了专务办公室。
“早上好。”
站在门内迎接着上司的清濑夏绘,一看到剑造脸就红了,腿也在微微发抖。
“嗯,早上好。”
剑造脸不变色心不跳地回答着。昨天下班后,就在这间屋子,他曾两次奸污了他的专任女秘书,但他却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显得很但然。他在沉重的,桃花心木制作的办公桌后面坐了下来,端起了一杯早已为他准备好了的浓香的咖啡,慢慢地喝着,然后看了看当日的工作安排表。这些事,都是他每天早上必须做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结账所必须的重要的表册上,将其中比较重要的几张票据,向夏绘简单地交待了一下。
在开始着手重要工作以前的仓持剑造,那眼光就像鹰一样的敏锐,他在考虑着周密的工作计划,脑细胞在最大限度地活动着。这个时候的剑造,的确是个精明强干的企业领导者。
早上一上班时的忙乱过去了。剑造悠闲地靠在椅子背上,敏锐的目光,打量着昨天晚上成了他的性奴的漂亮的女秘书的身子。夏绘忽然发现上司在打量她,马上感到不好意思了,身上也开始颤抖了。昨天晚上的情景,又一幕幕地浮现在眼前。她一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就觉得屁股还在热辣辣地痛。
仓持剑造非常得意地在自己的脸前‘叭’的一下,打了个响指。
“好吗?我就喜欢这样打响指。从昨天晚上你说出那一句话的瞬间起,你就是我的性奴了。哈哈……不论在什么地方,太棒了……”
“哎,是的,主,主人……”
夏绘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嗯……好!过来,把裙子捋上去……!”
“……?!”
“听见了没有,我每天早上都要检查一下你穿的什么样的内衣。如果不合我意的话,我可是要用鞭子抽你的屁股哟!不抽出血印子来,我是不会住手的。”
上司的这番话,就像刀尖刺到了子宫上似的,夏绘感觉到一种性虐的风暴将要向她袭来。
“是,主人,请您检查……”
夏绘转过身去,将专务办公室的门关好。如果有谁到专务室来,不敲门是不会进来的。漂亮的女秘书,一步一挪地到了坐在办公桌后边专横的上司面前,提心吊胆地将西服紧身裙的下摆捋了上来。
首先露出来的是黑色长袜,紧接着是黑色吊带的吊钮,最后是被鲜红的尼龙制比基尼小裤袜包着的下腹部。剑造看见了黑色和红色贴身内衣之间那段白耦似的大腿和浑圆的臀肌。而且,在那片鲜红色的尼龙布片的下边,剑造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由非常艳丽的阴毛组成的三角洲。
这套内衣,是昨天晚上《内衣俱乐部》的人,根据牙子的指意,专程送到夏绘的公寓去的。她自己觉得这红色的裤袜比黑色的好看,所以今天早上又换上了这条红色的小裤袜。不过,现在她身上穿的这套混杂色的内衣,似乎是更加增添了刺激人的色彩。无论谁看见了,都会产生一种心荡神弛的感觉的。
“嗯……不错,很好嘛!”
剑造一把将夏绘搂了过来,粗糙的大手,在那被透明的尼龙布片包着的,浑圆光滑的屁股上抚摸了起来。摸着摸着,上司的手就插进了女秘书的大腿缝里,又在那惹人欲望,花园似的阴部玩弄了起来。不一会儿,女秘书的裤袜底部,又被弄湿了一片。
“真好看呀,到下班时,恐怕这条裤袜就不能要了。哈哈……好啦,等下班回去后,我在慢慢地享受吧。”
由于十点钟,剑造要主持一个重要的重事会议,所以他只好在夏绘的屁股上使劲的扭了一把,无可奈何地放开了她。
就这样,当了性奴的清濑夏绘,开始了她的一种新的特殊的女职员的生活。
最使夏绘感到惊奇的,是上司那股强烈的,随时都会爆发的,而且是永不满足的性的欲望和对带有性欲色彩的女性内衣的那种固执的偏爱。自从当了性奴的第一天晚上起,夏绘便对此有了亲身的体验。那天晚上下班时,剑造便对夏绘声色俱厉地说:
“你,到我订的旅馆去等着我,我回去的时候,在楼下给你打电话。”
剑造说完,便把房门的钥匙递给了夏绘。他经常租用的旅馆,是赤阪的P…
NTE旅馆,那里有一套属于他私人长期租用的房间,下班晚了的话,他就不回在世田谷的家了。这不过是个借口,实际上是为了满足性欲,经常带着姑娘在这里过夜。
剑造交待完后,夏绘便一个人先到旅馆去了。到了旅馆的房间后,她急忙到浴室的喷头下冲了个淋浴,将秘部仔细的清洗完后,往身上喷了些她最喜欢用的高级科香水,擦好了胭脂,然后坐在沙发中,等待着上司的归来。
剑造于晚上九点半钟打来了电话。
“我马上就要回去了,你准备好了等着我。”
“哎。主人,可是怎么准备呢……?”
“你把外衣脱光,只剩下内衣和高跟鞋,然后你打开那个衣柜,那里边有个旅行皮箱,里边有脖圈。”
“脖圈……?”清濑夏绘大惑不解地反问着。
“对对,就是拴狗用的脖圈。你把它系在你的脖子上。皮箱里还有手铐,你把你自己的手铐住,一定要从背后铐住。你明白了吗?”
“……?!嗯。是,主人。”
“那里边还有一根鞭子,你把它挂在门旁边的那个钩子上。”
“哎。”
夏绘拿着电话的这只手直哆嗦,她吓出了一身冷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种将要被性虐的感觉袭遍全身。
“一切都准备好后,把门稍稍打开点缝,然后你背对着门,跪在那里,撅起屁股来,就这样等着我进屋。如果在我推开屋门时,你没有按我的要求准备好的话,那你可要当心哟,我非用鞭子把你抽得死过去不行。”
“是!主人……”
放下电话后,夏绘急忙把外衣全部脱下,只剩下刚才洗完澡后新换上的蔷薇色的乳罩,小三角裤袜,吊带,还有黑色长袜。这些个东西,全都是剑造昨天晚上从《内衣俱乐部》里给她买的。
她穿上黑色漆皮高跟鞋,来到穿衣柜前,打开柜门一看,就如剑造所说,里面果然有一只大型的旅行皮箱。夏绘打开箱盖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只皮箱里,塞满了女用内衣和西式女睡衣。在皮箱的一侧,放着鞭子,手铐等刑具。
迄今为止,不知有多少女人,在这间屋子里,满足了他那倒错的,野兽一般的性欲……
夏绘从皮箱里把脖圈,手铐,皮鞭等拿了出来,向门口走去。她知道剑造是从什么地方打来的电话,也许是从楼下的休息室打来的吧。
(得快点,如果不按他说的去做……)
首先是鞭子,这是一根用九根皮革扭成的鞭子。这是欧美人调教那些性情乖张的女人时非常喜用的一种工具,它的做工极为小巧精制。夏绘把这根鞭子,挂在了门旁边挂衣物用的钩子上。然后是脖圈,这是一个大号的犬用脖圈,内侧已经磨得很光亮,它不知套过了多少女人的脖子。夏绘用发抖的双手,把它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并把扣子扣好,将要被性虏的感觉更为高涨了。最后是手铐,她先将一只手铐住,然后背过去,把另一只手也铐住。
随着两声‘喀喳’的声响,两手的手腕,被不锈钢制成的手铐锁住了。
(现在,我的自由已被剥夺了……)
按照剑造的吩咐,她用从背后铐住了的双手扭住门把手,将门打开了一道小缝。
“主人,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漂亮的女奴隶嘴里小声的吟叨着,在门前的地毯上跪了下来,臀部朝向了门的一边……
(如果有人从这经过,从门缝里看见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推门进来可怎么办……)
夏绘的脑子里,出现了她所想像的那种事情,仅是这样想像了一下,一种盼望得到性虐的愿望,像一团火似地燃烧了起来。裤袜的底部,又被由于兴奋而溢出的爱液弄湿了一片。
一分钟,二分钟……时间在悄然地流逝。
(主人,快快来吧,您看看我这副姿态,是可爱呢?还是凄惨呢?不管怎么样,我已答应了您,就请您尽兴吧,我会忍受一切的……)
漂亮的女秘书的思绪在翻腾,血液在沸腾,她已意识到了性奴要承担什么样的义务。她全身在发烧,涌血。
漫长的五分钟,就像过了一个小时一样。终于,过道的尽头,传来了电梯停止的声音。接着是‘当’一声,电梯开门的声音,咯吱咯吱的脚步声,向这边走了过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是主人……!)
门‘吱扭’的一声被推开了。从走廊里带进来的气流,吹拂着夏绘那雪白耀眼的,微微晃动着的臀部。
“嗯……很好!”
站在门口的仓持剑造,看到按照自己的命令跪在那里等候着的夏绘,非常满意地点头微笑着。他先在门口,欣赏着背对着他,跪在地下的女奴隶的雪白的双臀,周身的血在汹涌。女奴隶的身上穿着充满了性欲感的乳罩,小三角裤袜,黑色丝袜和黑色漆皮高跟鞋。覆盖着阴部的超比基尼式小三角裤袜,是具有良好的伸缩性的尼龙制品,那道迷人的臀沟,充份地洋溢着女性的魅力感。面对着这道臀沟。任问人都会产生出无穷无尽的肉欲的。
从等待着主人的女奴隶那道秘密的裂缝里,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小裤袜的底部全都湿了。随着爱液的大量溢出,一种女人所特有的芳香气味,也同时在向四周扩散。
(上司好像已发现了那个部位污迹……哎呀!真羞死人了……)
清濑夏绘羞得满脸通红的。这时,上司的性欲也勃发了。他从门旁边的钩子上摘下了鞭子,握在手里摇晃着。
“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啊?你这个淫乱的妞儿!在我回来之前这段时间里,你都想了些什么?”
仓持剑造那冲血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夏绘的屁股,将手里的鞭子扬了起来。
当这根用九根细皮革拧制成的鞭子落下来时,连空气都像是被撕裂了一一样。
“劈!叭!劈!叭!……”
雪白丰满的臀肌,被残忍的皮鞭抽打着,漂亮的女性奴发出了阵阵悲痛的呻吟。
剑造在门口抽了十多鞭后,将屁股上布满鞭痕的夏绘带到了屋子中间。他从书桌边上拉过来一把椅了,命令夏绘坐在上边。
“让你久等啦,从今天开始,我可要好好地调教你喽。”
上司一边说着,一边将上衣脱掉,然后解下领带,他似乎是在做着调教性奴前的准备工作。他从酒柜里亨出了一瓶白兰地,倒了满满的一杯,端起来脖子一仰就喝光了,接着又倒了一杯,又是一口气喝光了。清濑夏绘上在椅子上,面带惧色地盯着上司。剑造把酒杯放在酒柜上,然后倒背着双手,慢慢地走到夏绘的面前。他突然地将夏绘的下颚扳了起来,把他那厚厚的大嘴唇,贴在了夏绘那红润的嘴唇上。
“喔……嗯……”
芳醇的唾液与上司那带有白兰地酒味的唾液交织在了一起,在夏绘的口腔中荡漾着。她感觉到自己此时的情绪很激动,似乎是在做梦。但也就在这一瞬间,她领会了上司的意图,她也紧紧地贴住上司,俩人进行着长时间的非常热烈的接吻。吻着吻着,上司的毛绒绒的大手,便在她那柔软胴体上抚摸了起来。
受到了周身爱抚的性奴,由于情绪上的激动而全身躁热了,不一会儿,身上便有些汗淋淋的了,一股高级香水的气味,随着汗液的泌出而漂荡着。
“主人,您就按您的爱好调教我吧……”
上司粗糙有力的手,隔着乳罩,在夏绘的乳房上使劲地抓着。夏绘被迫着向上司说了这句话后,羞耻使得她抽抽咽咽地哭了起来。上司的粗暴,虽然使她感到羞耻和胆怯,可是小小的三角裤袜的底部,却像小便失禁了似地湿了一大片,极薄的尼龙布片,因滑湿而将黑乎乎的阴毛透现得史加清楚。
“嗯……好!来来来,吮吮这个!”
站在椅子前边,身子使劲往上纵的剑造,把前边的裤纽解开了。已经开始充血了的粗大的男根,就像装了弹簧似的,腾的一下蹦了出来。
“唉呀……?”
剑造毫不客气地用自己的左手托起夏绘的下颚,用右手握着生殖器将夏绘的嘴撬开,把粗大的,带着腥臊味的生殖器,插进了清濑夏绘的嘴里。
“喔……喔喔,嗯……”
“用舌头舔,使劲吮!”
这就是性虐待的典型方式。清濑夏绘对男性来说,并不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大学时代和进了这家公司以后的几年当中,她曾和好几个男子有过性关系,但像剑造这样的男人,她却是第一次遇见。虽然高中时代的那个吉川芳雄也是个性虐狂,但他与剑造相比,是有着根本的区别的。
“用舌头吮!使劲……!腮帮子也要使劲!”
剑造在教她用嘴吸吮的技巧。
“喔……咕……”
清濑夏绘的嘴里,剑造那根灼热的肉体已经膨胀到极点,它给了夏绘一种就要窒息了似的恐怖感。上司那硬梆梆的肉棒,全部插进了她的嘴里,她的脸紧贴着上司的下腹部,使劲地用舌头与腮部吸吮着上司的生殖器,一种被虐的,倒错的快美感,逐渐从她体内涌出。
“好极了!”
女性奴充份的口唇侍奉,使得上司非常满意。他将生殖器从夏绘的口中拔了出来,粘着女秘书的唾液的显得油光光的肉棒,带着一股男人所特有的强韧的力量挺立着。他将身上的衣服统统脱光扔到床上。
(啊!这个东西就要从下边插进来了……)
清濑夏绘惶恐地看着剑造。
然而,今天晚上的剑造,并不像昨天晚上的剑造那么性急。他将浴衣披在赤裸的身上,然后,又坐在椅子,向漂亮的性奴命令着:
“在我面前来回走走,要扭屁股,那才够味呢。”
只穿着极为刺激人的贴身内衣的夏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摆动着她那迷人的两条长长的大腿,扭着婀娜的腰部,就像脱衣舞女似的,在屋子的中间来回地走动着。仓持剑造一边喝着啤酒,吸着雪茄,一边欣赏着漂亮的性奴那具有魅惑力的肢体和刺激人的内衣。
“太漂亮啦!好。”
剑造打开了夏绘的手挎,兴奋地说:
“现在到床上去,面对着我这面,用手玩弄你自己的阴部。”
指示的如此明确,清濑夏绘无可奈何地上了床。她面对着上司,呈半躺状地靠在枕头上,然后将两条大腿左右分开,先是隔着裤袜对大、小阴唇这一部份进行了充份的爱抚,然后将手插进裤袜里,对极为敏感的小肉芽似的阴蒂和阴道口内侧的粘膜进行爱抚。
在男人面前,被强迫做自我手淫,羞臊感使得她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开始,她的手似乎还是有所顾忌地,非常胆怯地蠕动着,可是两分钟后,却是非常激烈地、极为淫靡的蠕动了,还不时地伴有兴奋已极的呻吟声。几分钟后,夏绘看样子是达到了兴奋的最高潮。
这时,剑造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走到席梦思床的边上,将半仰卧在床上的女秘书的大腿使劲地分开,并转向了床的一侧。剑造往床沿上一趴,将自己的脸贴在了滑湿的小三角裤袜的底部,对着女秘书那散发着强烈的雌性芳香的源泉部位,尽情地舔着、吸吮着。
“啊!主人,您这是……?!”
这一招是完全出乎女性奴的意料的。如此威严的上司,居然也会吮自己的阴部,但她马上就平静了下来。随他去吧,再说,她自己不也是希望这样吗?她甚至还有些高兴,短时间内,自己的性奴地位,暂时与主人拉平了。
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嘴唇和舌头不断地刺激着,虽然还穿着裤袜,上司的肉棒还未插进她的体内,漂亮的女秘书就已经达到了极度的兴奋点。上司吸吮了一阵子后站起身来,将她那条粘满了爱液与唾液的小三角裤袜扒了下来,然后将她的两条腿向上扳起呈屈体状。剑造用他那粗壮有力的大手,分别按住她的两条腿弯处,用他那大炮似的,挺立着的肉棒,将她的小阴唇拱开,向着那个人类繁衍的洞穴,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噢……”
上司那热乎乎,硬梆梆的生殖器;插入了夏绘的体内,她兴奋地大声的呻吟着。剑造腾出一只手来,将刚扒下来的那条湿淋淋的小三角裤袜团了团,塞进夏绘的嘴里。他不许她大声叫喊。之后,是长达十分钟之多的抽动。最后,她的子宫,沐浴在一片暖烘烘的精液之中,夏绘已经完全生自失了。
“嘿嘿……有点意想不到吧?啊?我可爱的妞儿。”
毕竟是上了点年纪,仓持剑造对夏绘实施了一番凌辱和玩弄后,感到有些精疲力竭了。他躺在席梦思床上,把脸贴在女秘书流着屈辱又兴奋的眼泪的脸上,悄声地问着。
“嗯,是的,是有点儿……”
“是啊,仅仅是局限于贴身内衣这样的性奴是没有的。”
仓持剑造像是自嘲般地小声咕哝着,他又点燃了一支雪茄,深深他吸了一大口。
这个晚上,夏绘知道了仓持剑造过去的一些事情:他之所以是个施虐淫者,之所以对女性的贴身内衣有如此程度的酣爱,那是和他少年时代的非常奇异的性体验,有着很密切的关系。
……仓持剑造,做为伪满州国开拓团的一个农民的儿子,出生在中国的吉林省。一家人在战败后的混乱之中,勉勉强强地回到了日本,他们回到了父亲的老家,长野县的一个偏僻农村。分配给战败后回国者的土地非常贫脊,是一块高原的火山灰地。因此,一年下来的收成少的可怜,做为儿子的仓持剑造,不得不很早就离开家,外出找些活干,用以帮助家里糊口。
这是朝鲜战争爆发前的事情。当时,侵占日本的美军,接收了大批的庄园,做为他们的避暑别墅。养育着剑造的这一高原地带,由于自古以来就是非常好的避暑地,所以,大批的砖瓦结构的房屋被占领军收买,里面住的都是美军的军官和他们的家属。一到夏天,他们这里便会出现一个被称为‘美国村’的共同体。
做为附近贫苦农家赖以生活的家计,不外乎就是期待着那些美军的家属们买他们的蔬菜和牛奶。另外,像剑造他们这样的少年,还可以给那些美军家属的院子里搞搞庭园树木和花卉的栽培,刷刷油漆,搞些小东西的修理,看看孩子,送送行李货物……等等。他们以这些各式各样的杂活来获得一些临时性的收入。
(要从事这些事情,不懂英语是不行的。)
从小就上进心极强而机灵的仓持剑造,利用在一名美军军官的别墅里当勤杂工的机会,非常专心地跟美国人学英语。仅仅一个暑期的时间,他便能够很流畅地用英语和他的主人对话了。
十六岁那年的夏天,一件极为异常的,令人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使剑造失去了少年的童贞。而夺去他童贞的人,却是个比较有地位的人。她,就是美国空军斯科特上校的夫人西蒙娜。
西蒙娜夫人是北欧血统的人。她肌肤雪白、满头金发、体态丰满,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美人。她的丈夫斯科特上校,当时是美军驻扎厚木基地通讯部队的司令官。由于军务繁急,他大部份时间都不在别墅里,只是节假日才回来小住几天。
加之他们夫妇俩又没有孩子,因此,整个家里显得异常静。整个一个大院子里,只有一个黑人佣人,剑造和西蒙娜夫人三个人。所以西蒙娜夫人对剑造就显得近一些,她亲切称呼剑造为‘剑’。剑造则借着在夫人家干活的机会,尽可能地用英语与女主人打交道。这样做目地有两个,一是尽量讨得女主人的欢喜,一是努力提高自己的英语会话的水平。当然了,第一个目地是主要的。因为越是能讨得女主人的欢喜,他就能挣到更多钱。
那是一个非常炎热的日子,刚刚剪完了草坪的剑造,觉得口干舌躁,想喝点水。他从后门来到了厨房里,那个叫伯茨的黑人佣人当时出去买东西去了,家里只有西蒙娜夫人和剑造两个人。就在剑造喝水的时候,从台阶上,传来了正在纳凉的女主人的声音。
“剑,院子里的活干完了的话,麻烦你给看一下浴室吧,淋浴不好用了。”
“是,夫人。”
剑造喝完了水,马上向浴室走去。查看的结果,是喷头里堵满了水锈,他立刻就给清理好了。
(以为是什么大毛病呢,太简单了。)
就在他刚要出浴室门的时候,剑造的眼睛突然像钉子似的盯住了一个地方。
原来,在脱衣间的床上,放着一块黑色的小布片。
(夫人的贴身裤袜……)
剑造立刻就想到了。那是一条尼龙制的小裤袜,布地非常薄,像是玻璃纸似的,还是透明的呢。腰部与腿部的周边,都用纤细的花边装饰着。这大概是夫人早上洗澡时换下来忘记收起来了。
当时,做为一般的日本国民来说,能有一双尼龙袜子,就已是很宝贵的东西了。像这种能挑起性欲的薄尼龙制成的贴身内衣,不要说是有,恐怕是连见都没见过的。剑造的心里在翻腾着。
像斯科特上校夫人这么年青,又非常迷人的女人。为什么喜欢穿这种具有色情味儿的内衣呢?这大概是在异国他乡的别墅里,有一种解放感吧。平时,剑造干活时,总看到西蒙娜夫人身穿西式睡衣或是长衬裙,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使剑造感到很慌张。现在回想起来,是不是西蒙娜夫人在有意挑逗这个性欲初起,但又不谙世事的少年呢……
农村少年的目光,被这些能透见肌肉的,五光十色的极富刺激性的女性内衣剥夺了。在性欲初起,而又十分强烈的这个年龄,被这些东西所吸引是不难让人理解的。剑造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不觉地染上了手淫的毛病。每当白天见到身着薄薄的,既光滑,又透明的内衣的西蒙娜夫人时,晚上回到家里后,夫人的身影就会不断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而且是一边回想,一边沉迷在手淫之中。现在,这渴望已久的东西就在眼前。
他悄悄地朝着台阶上望了望,西蒙娜夫人像是睡着了,什么动静也没有。下了决心的少年,一把将这布片抓了起来,像宝物似地捧在手掌中,心里边就像初次偷盗的窃贼一样,咚咚地敲着小鼓。
(呀,真轻……薄得像张纸一样。)
过于细腻的感触,使少年惊呆了,他极为小心地捧着它盯看了一会儿,然后诚惶诚恐地将这小裤袜展开了。
“哟!?”
小裤袜的底部显得有些潮湿。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夫人……?)
剑造将这片小裤袜翻了过来,眼前的情景又使他惊呆了。
在这片小小的黑色尼龙布片上,粘满了糊状的,白色的粘液,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是从成熟的,情绪昂奋的女性肌体里分泌出来的蜜液。
可剑造看起来并没有嫌恶感,这大概是从那一部份发出的强烈的芳香气味刺激着他的鼻腔的缘故吧。
略呈酸味,像发了酵的奶酪味,这肯定是夫人常穿用的裤袜。这种难以形容的、混合香水与蜜液的芳香气味,使少年的雄功能激昂了。从生殖器官里发出的气味,对于异性来说,常常有着强烈的刺激作用。大概是所处的地理位置不同,日本人的体臭味很小,因此,一般的日本人,对强烈的性气味是难以忍受的。当然了,由于嗜好不同,欧美的女性对此就不大在乎。实际上,你看西蒙娜夫人的外表端庄秀丽,但与她相貌恰恰相反的是,她的腋窝里,常常散发出一中让人受不了的气味。
可是,少年的剑造对这种气味,却不感到不舒服。他一嗅到这种气味,便会逐渐地兴奋起来,他会感到血液在沸腾。
大概是在他的体内还残存着近代人已经失去了的、野性的嗅觉本能。总之,从粘有西蒙娜夫人的蜜液的小裤袜上散发出的气味,使剑造的血液沸腾了。他的裤裆里边,那根对女性还一无所知的肉棒已经充血了。似乎是有些疼痛般的膨胀了起来。
(啊,唉……真他妈的让人……)
剑造把脸埋在这黑色的尼龙布片里,拼命地嗅着从这上面发出的气味,他已将周围的一切都忘了。他在原地站立着,把自己的裤子解开,抓住那根怒胀着的伸向了天空的肉棒,站在那里。使劲地捋动起来,就像在梦中一样。
“啊!剑,你,你这是在干嘛呢……!?”
西蒙娜夫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浴室的门口,她看见了侧面向门站立着的剑造。就在她推开脱衣室的门的同时,恰好看到了剑造正在冲着墙壁上,喷射着大量的精液。
“噢……!哎呀……!”
看到了喷射大量精液这一情景的西蒙娜夫人,惊愕地叫喊了起来,身子似乎也在不自主地颤抖着。她对这个黄皮肤的少年这种既大胆又荒唐的行为,感到有些迷惑不解。这时,刚刚喷射出来的,仍旧是白浊色的精液,正顺着墙壁往下滴着。仓持剑造在这一瞬间,感到了极大的恐惧。他不知所措地呆立在那里。
(真倒霉,这种事怎么让夫人撞见了……)
不久前的一天,一个年青农夫看见某将校夫人近乎全裸着睡觉,顿时乱了方寸。他轻轻地在那个将校夫人的大腿上抚摸了一下,将校夫人猛地惊醒了。她看到一个日本人在摸她的大腿,她便发疯了似地喊了起来。这个年青的农夫,马上被基地里的警卫部队抓走了。几天后,人们在一片谷子地里,发现了他伤痕累累的尸体。在占领军的军官家里干这样的事,如果一旦被发现,其后果不堪设想。
不知所措了的剑造,感到绝望了。
然而,剑造所担心的事情并没发生,西蒙娜夫人没有大喊大叫,相反地,倒出现了让剑造有些不敢相信的局面。
“噢……!剑,你嗅了我裤袜上的味儿,觉得很快乐吗……?”
身穿薄薄的夏季睡衣的白种女人,似乎是嗅到了剑造刚刚射出的,粟子花样的精液的气味。她抽动着鼻子,使劲地嗅着,雪白细腻的皮肤,由于血涌而变成了粉红色。看来,西蒙娜夫人,也是个性欲很强烈的女人。
“呀,真好嗅。这是年青的雄性气味……”
西蒙娜夫人的嘴角上,浮现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她从呆楞着少年的手中将自己的小裤袜拿了过米,用它将剑造那裸露着的,还未完全萎缩的肉棒包住,在还残留着一些精液的龟头上擦试着。
“啊!您……夫人!?”
西蒙娜夫人这种意想本到态度和行动,弄得剑造有些糊涂了,而且显得愈发的狼狈。
“嘻嘻,你这个小东西呀,真叫我……”
西蒙娜夫人像是耳语似地小声斥责着。然而,那片光滑的尼龙布片,却仍然包在剑造的生殖器上,夫人那柔软的手,像是在故意捋动似的擦试着,剑造那极为敏感的生殖器,又渐渐地挺立了起来。
“哎……呀,健壮的很呢……”
满脸笑容的金发美女,扔掉了黑色的小三角褥袜,拉起了剑造的手。
“来来来,别怕,到我的卧室去……”
西蒙娜夫人的卧室里,放置着一张特大的双人床,窗户大开着。为了遮挡夏日炎热的阳光,双层窗廉全都被位拉上了。
西蒙娜夫人命令黄皮肤的少年,将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光。
“剑,既然你对我的气味那么感兴趣,索兴就让你尽兴吧。”
在还没醒过神来的少年面前,白皮肤的金发美女,将夏季睡衣从头顶上脱了下来。
“啊!夫人……!”
仓持剑造还是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内看到女人的身子,而且还是个外国女人。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两眼直盯盯地望着西蒙娜夫人那一对纺锤一样挺立着的乳房,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来,舔着那由于干渴而有些发紧的嘴唇。剑造的视线又移到了夫人那丰满凸起的屁股上,接着是那两条健美的,曲线流畅的大腿……与皮肤同一颜色的小裤袜,覆盖着夫人那平缓的下腹部。这种裤袜,在当时是属于绝对的上等货,依然是尼龙制的,但透明度要比那条黑色的高好几倍,它清楚地透现着夫人那一片金黄色的阴毛。
“喂,过来,你这个因子不合者。来呀,你这个胆小鬼,你就趴在我这嗅个够吧。”
西蒙娜夫人横着仰卧在大双人床上,将垂在地下的两腿使劲向两侧分开。强烈的体臭味与可说是动物性的情欲在同时上升,剑造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
“喂,害怕了吗!没事,来吧……”
仓持剑造被挑逗的把持不住了。他心里边在寻思着。怎么也是这样了,不如干脆点,痛快了一时说一时吧,管他过后怎么样呢。想到这,剑造也豁出来了。
他双腿一屈,跪在了床沿边上,把脸埋在了夫人的两腿间。西蒙娜夫人早上才换的,薄得像张纸撕的裤袜的底部,带着一股潮湿气,散发着强烈的奶酪味。剑造的头麻木了,情绪也激昂了,求异欲极强的肉棒,再次极为坚实地挺了起来。
“噢哈!太妙啦!”
西蒙娜夫人的双手,按在了黄种少年的头上,往自己的阴部连续不断地,使劲地按着。强烈的雌性气味,呛得剑造快要窒息了。尽管是这样,剑造却像在梦中一样的伸出了舌头,使劲地抵在夫人的阴部上,一会儿又用牙将夫人的裤袜底部叨起来,翻来覆去地进行着。
“噢……!好极了,真舒服哇!”
上校夫人突然地尖叫了起来。转眼间,便从她那花瓣似的小阴唇中间,溢出了像是混合了香料似的爱液,把色情味十足的小裤袜,弄湿了一大片。这样大量的分泌,使得还未失却童贞的剑造惊奇不已。
(女人,为什么会流这东西……?)
黄皮肤的少年兴奋到了极点。他用舌头舔着被蜜液湿透了的裤袜,用嘴唇吸吮着夫人的阴唇,并发出一阵阵的淫靡的声响。
“喔……噢……嗯……”
西蒙娜夫人翻来覆去的扭动着身子,发出了像动物般的嚎叫声。她给予剑造的,是滚滚溢出的,大量的爱液。整个卧室,沉浸在一片湿漉漉的肌肉和布片与嘴唇之间的,淫靡的磨擦声中。
西蒙娜夫人发出了近似于咆哮和性交时达到快感顶点那样的叫喊声。她用两腿夹着剑造的脑袋在床上扭动着,颤抖着,就像痉挛了似的。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问,西蒙娜夫人似乎是累了,夹着剑造脑袋的两腿也松开了。剑造把脑袋抬了起来,两眼死死地盯着仰在床上,喘着粗气的西蒙娜夫人。
突然,他鬼使神差般地将缠绕庄夫人身上的,像尿了似的小裤袜扒了下来。西蒙娜夫人紧闭着两眼,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小腹下部那片金黄色的阴毛,一直延伸到肛门周围,中间那道被金黄色的阴毛围着的秘密的裂缝,清清楚楚地展现在剑造的眼前。他眼盯盯地看着那带有雌性的蛊惑、散发着奶酪气味的阴邵。童贞少年的理智,彻底的失却了。
“夫人,嗯……这个……”
黄皮肤的少年不顾一切地将他那膨胀到了极点,像枪一样的阴茎,紧紧地抵在西蒙娜夫人那两片花瓣似的小阴唇上,腰部猛一使劲,一下子将他的生殖器全部插进了夫人的体内。
“哎……呀,啊,啊……”
已经是精疲力尽了的西蒙娜,发出了濒临死亡的动物般的叫喊声。
“硬啊!噢……真硬啊!就像铁棒一样。噢,上帝,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再度的兴奋,使得西蒙娜夫人一边抽泣着,一边喊叫着。
黄皮肤的少年,死死地压在她那被汗水弄得湿润溜滑的裸体,并紧紧地搂着她,他的生殖器,在夫人的秘孔里快速地抽动着。此时,剑造是己体味到了人间的快乐,他觉得浑身都很舒服。在快速的抽动中,他觉得他的阴茎,被夫人秘孔里的粘膜有规律的,持续不断地紧勒着。金发的美女,也感到了自己的子宫辣辣的,性交的高度快感,正从秘孔里逐渐地向全身扩展着,她有些忘形地咆哮着。
最后,剑造像猎人把箭射进了猎物的身体里一样,将他的阴茎,死死地插在夫人的秘孔里,向着混身痉挛似地抖动着,抽泣着的女体里,喷射着那种少年所特有的,稀溜溜的,滚热的精液……
在美国人占领与支配一切的当时,做为日本的男性,别说是玩弄,哪怕就是接触一下像西蒙娜夫人那样的白人女性也是不可能的。这种视黄色人种为劣质人种的污侮性的风气,从占领者的角度上来讲,凡是来到这块土地上的人,不论是军官家属,还是女兵,护土等等,在这点上,大家都是共同的。
然而,西蒙娜夫人为什么把剑造引诱上了她的床呢?这大概是由于她丈夫的军务太忙,经常不住在家里的缘故吧。加之她本人的性欲比较旺盛,所以,对他丈夫来说,越来越满足不了她那日见高昂的强烈的欲望了吧。不,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剑造的个子不高,短胳膊短腿大脑袋,不论从哪方面说,他都可说是属于那滑稽可笑的类形。相貌也较为的丑陋些,这可以说是一个主要的原因吧。
(为什么我会是这副模样呢……?)
剑造自己心里也常常这样想。在他的兄弟姐妹当中,唯有他的相貌个别。
西蒙娜夫人所以选中了他,这肯定和她内心里那种被虐狂的性癖有相当大的关系。绝大多数有被虐狂这种性癖的女性,都希望被比自己身份低下的人凌辱,西蒙娜夫人也不会例外。像她这样高贵的身份,这么艳美的肉体,让一个相貌丑陋,被视为劣等人种的人来玩弄,来进行性虐待,在双方都存在的逆反心理的作用下,从中一定可以得到高度的快感的。
西蒙娜夫人将她的身体奉献给了剑造,剑造那钢铁般硬的生殖器贯通到她体内的这件事,也给了她巨大的快乐。
也许是白种男性的生殖器虽然长大,但却不太坚硬吧,因此,剑造给予夫人的感受,是如此的深切。这一天的夜晚,西蒙娜夫人又悄悄地把剑造叫到了她的卧室。这位上校夫人,别出心裁地要当剑造的性奴,她要服侍剑造。剑造在这时期中,也迫切地期望着带有肉欲味的尼龙制的贴身内衣大女人的肉体。恰好西蒙娜在这两方面都能够满足他。
“剑,从今天起,我是你白天的主人,你是我晚上的主人,一直到天亮以前都是。你就按你的嗜好来摆弄我的身子吧。行吧……?如果你喜欢的话,用鞭子抽我也行啊。”
深夜,当剑治再次地与夫人在床上发生了肉体关系后,西蒙娜夫人用这样的话,诱惑着剑造。
大概是有被人用鞭子抽打的爱好吧,在卧室的衣柜里,挂着好几根马鞭。据家里的佣人讲,曾有好几次,不知是夫人犯了什么过错,还是另有什么原故,佣人看见她的丈夫用马鞭狼狼的抽她赤裸着的屁股。
黄皮肤的少年听了夫人的这番话后,已经射了精的肉棒,又一蹦一跳地挺立了起来。
“喂,你想不想看我被鞭子抽打时的情形?好哇!那你就抽吧。”
金发的白种女人冲着剑造婉然一笑,然后一回身,在床上做出像狗在爬行似的姿势。十六岁的少年眺望着白种女人那丰满的,圆滚滚的臀部,他的血在涌,眼前的情景太富于魅惑力了。那满月般的,将黑色尼龙制的小裤袜撑得紧绷绷的两个臀丘,充满了女人的肉感。在这诱人的臀丘面前,黄皮肤的少年只有两条道路可选择:一是再把脸贴在女人那臀沟伸沿处,在女性魁力的源泉地带吸吮;二是用手或马鞭去打那绷紧了的臀部的肌肉。
理性已经麻□了的少年,显然是选择了后者。起初他还有些踌躇,但转念一想,既然是夫人自愿的,还怕什么呢?他下了决心,用颤抖的手,拿起了一根马鞭。
“喂,小东两,快抽呀,请惩罚我这个淫荡的女人吧。”
西蒙娜夫人自己把黑尼龙的小裤袜扒了下来,扒到了连金黄色的阴毛繁茂的部位也都完全露出来了的程度。她不断地晃动着弯曲的腰部,进一步地刺激着剑造。
“娘的!那我可真抽了啊!”
仓持剑造壮着胆子举起了鞭子,就像在做梦似的,向着那白晃晃的屁股抽了下去……
“劈!叭!劈!叭!”
“哇……!噢……!啊……!”
金发美女的屁股被无情地鞭子抽打着。她一边呻吟着,一边来回地扭动着身子,但这绝不是在躲避鞭子。剑造抽了几下后,稍稍地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像是还没满足似的继续抽了起来。不一会儿,夫人那雪自的屁股上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筋状的鞭痕。望着夫人那副抽抽泣泣的凄惨相,无疑是对刚刚知道了女人是怎么回事的剑造,起到了更加煽动肉欲的作用。
剑造的血像煮沸了似的,阴茎像大炮似的挺立着,他扔掉了马鞭,向着股间被汗水弄得湿淋淋的女体,饿狼似的猛扑了上去。
“啊,噢……!小东西,呀,怎么这么硬?怎么这么热?真厉害呀!噢……
嗯……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啊……使劲,再快点,对,对,对,你简直像个上好的活塞……“
黄皮肌少年的阴茎,被夫人的阴道括约肌紧勒着,他在这种快美的感触中,似乎将一切都忘记了……
……整个一个夏天,美军高级军官的夫人与日本少年,在没被任何人发觉的情况下,尽情地享受着肉欲的快乐。西蒙娜夫人,在激烈的鞭打下,肉体内希望被虐待的这种欲求,被完全地勾了起来。西蒙娜夫人将如何进行露出视奸,肛门奸,鞭打,捆绑凌辱……等种种倒错的性游戏,全都教给了剑造,她让剑造尽情地玩弄她的肉体。最后,剑造逐渐地学会了各种各样性虐待的方法。
而且,对于剑造来说,带有色情味的各种内衣,在性游戏中是不可缺少的东西。比如那些挑情的小三角裤袜,贴身衬裙,西式女睡衣等等,再加上能充份地显示大腿曲线美的长袜与吊带,然后是穿着这样的内衣在屋里来回地走动;为了能将丰满的屁股扭动得更加富于肉欲感,还得来双后跟特别高的高跟鞋;为了能使激昂的情绪保持得时间长久些,还得来些香料……
西蒙娜夫人也乘癖的很。她看透了剑造对女性的体味儿和粘有女性的尿液与分泌物的裤袜,有着非常执着的性僻,她便想方设法的,巧妙地用这些东西,对剑造进行挑逗,这就更加助长了剑造的恋物欲。
与西蒙娜夫人的相识,使仓持剑造这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少年的命运,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对西蒙娜夫人来说,剑造充份地满足了她的强烈的性欲,每隔那么两三天,她要不被剑造那根硕大的、钢铁般的生殖器插进体内搅动搅动的话,她就会感到混身不舒服。
秋天到了,西蒙娜夫人回到了设在横田的基地。她巧妙地说服了丈夫,将剑造也带到了横田,依然在她家里帮工。从此,剑造便脱离了长野县那个贫穷的农村。
时隔不久,朝鲜战争爆发了,丈夫斯克特上校被调到了朝鲜,这下西蒙娜和剑造更加无所顾忌了。他(她)们整日都沉浸在倒错的无休止的性游戏中。
时间一长,剑造逐渐地可以左右西蒙娜夫人了。他经过与西蒙娜商量后居然能够到东京去上学。后来,还把他家里长得最漂亮的妹妹牙子也带了出来,在西蒙娜的家里当女佣。仓持剑造就是在这时期里,学会了一口流利的英语和西方国家的一些礼节。
他和西蒙娜的关系,一直持续到了朝鲜成争的末期。那时,她接到了斯克特上校阵亡的通知书,她作为阵亡将士的遗孤,被护送回了美国。在临走之前,也许是做为一种报答吧,西蒙娜送给了剑造一笔钱。他用夫人送他的这笔钱,读完了大学……
第四章、《内衣俱乐部》的秘密
(1)
用鞭子抽打穿着代有色情味儿内衣的漂亮女人,并对其施加各种各样的性虐待,便会觉得尽常的喜悦……这就是仓持剑造的真实面目。当了权欲极强的,钻精器公司实权人物的性奴的清濑夏绘,作为他发泄兽欲的工具,每天都要领教一番各式各样的倒错的性戏与性虐待。
清濑夏绘将自己的裸体如何被鞭打,性奴的日子是怎样渡过的等等,详详细细他讲给了天真可爱的年青女职员──秋川纪美子。
清濑夏绘当了仓持剑造的性奴后,为了不被人们察觉出,至今为止,一直避免华丽的外表。她一直穿着公司发给的制服。但是,如果有谁知道这位楚楚动人的女秘书,在她那既朴实而又不显眼的制服下面,竟然穿着连妓女见了都要感到相形见拙的煽情的内衣的话,肯定会被这种差异如此大的穿着弄得莫明其妙的。
做为上司的性奴,她每天早上都要在专务的办公室里,将裙子捋到腰上,让吊带以下的部位整个地露出在上司的眼前,让上司仔细地观看。仓持剑造要求夏绘穿的裤衩,必须是极薄的尼龙制品,或是透明的纤维制品。遮挡阴部的部位,也必须是透明的,形状得是超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裤衩,就是那种两侧系带的,与裸体舞女的遮羞布差不多的小裤衩,如果上司要是不高兴的话,马上会命令她第二天穿那种近似于月经带似的小裤衩来上班。在公司里,穿这种猥亵到了极点的衣服,简直比不穿衣还要难受。
剑造对夏绘,可说是达到了随心所欲的程度。每天早上夏绘换了新裤衩;他就一定要在她的阴部仔细地把玩和爱抚,不弄得夏绘溢出蜜液,把裤衩湿透,是绝不肯罢休的。为了表示对主人的绝对遵从,夏绘必须当着主人的面,将裤衩脱掉,然后双手捧到主人的面前。而剑造呢,则要把裤衩在办公桌上铺开,仔仔细细地检查一番。每当这时,夏绘就会被笼罩在一种连子宫都要被看穿了的羞耻感中。
在专务办公室里,每逢闲遐之时,剑造总是要让夏绘把裙子撩起来。在他的面前来回地走动,每当这时,剑造就会显得非常兴奋,他带着笑容,看着羞得面红耳赤的。抽抽泣位的性奴在她面前走未走去,还要有意识地扭着屁股,走完之后,剑造就会把她叫到他的身边,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倚在他的怀里,然后把手伸向裙子的下边,从被长袜包着的腿弯处慢慢地向上摸去,一直摸到勒进肉里的,薄得像蝉羽似的尼龙裤衩上。上司的手停留在耻骨部位,并由此向下滑动,直到女性的羞耻中心,那道秘密的裂缝。上司粗糙的大手,在这里爱抚、揉搓,充分感受着裤衩底部被爱液湿透的那种溜滑的感触和女性羞耻部位那柔软,弹性丰富的感触。
上司还经常把夏绘穿的那种两侧系带式的裤衩的带子解开,并把它拉下来,让性奴的性器官完全的呈现出来。他一边欣赏着,一边玩弄着,当夏绘穿那种月经带似的小裤衩时,那就更加方便了。上司就用不着把裤衩扒下来了。而且直接往一侧扒,从被扒开的地方,或是用手指头,或是用钢笔仟之类的东西,纯粹是以猥亵为目的的插进女秘书的秘孔里。漂亮的女秘书,嘴唇哆嗦着、甘美的啼泣着。
就是在清濑夏绘来月经的时候剑造也不肯放过她,他让她往阴道里塞个吸血栓,再穿上弹力非常好的,网状月经专用裤衩。然后隔着裤衩,对她的阴部进行玩弄。玩到了兴头上,便把她的裤衩扒下来,让她趴在他的大腿上,他用一只手扒开她的臀沟,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根粗杆钢笔,用钢笔的杆,对准漂亮的女秘书的肛门,使劲地塞进去……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在办公桌的下面进行的。假如有哪个不晓事的闯进来的话……不过,专务办公室是不会有人随便进入的,桌子下面干的事,也不会被发现的。不过,在这间与其他办公室只是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当臀部完全地裸露出来被拍打,当肛门里被插进钢笔杆时,不论是否被人发现,夏绘心里的那种说不出来的恐怖感,总是要大于昂奋感的。但在上司的执意玩弄下,最终,大腿的内侧,还是要被泌出的爱液弄湿的。
有时下班之后、剑造也不让夏绘走,或是让她躺在接待用的沙发上,或是坐在靠背椅子上,将裙子撩起来,把裤衩脱掉,做出一种两腿向两侧分开,小腹向上凸起这种淫猥的姿式。就这样,上司用他那短粗有力的手指,在女秘书的阴毛部位,或是在就要分泌出爱液的秘密裂缝的周围地带,慢慢地摆弄着,漂亮的女秘书,不一会几就开始了既甘美,又淫荡的呻吟声。在这种发狂似的玩弄中,屈辱而羞耻的泪珠,在她的眼框里滚动者。一到这种时刻,上司便会格外的兴奋,他的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自己的秘书,非常沉着地将自己的生殖器,慢慢地插进夏绘的秘孔里。仓持剑造特别喜欢在这样的气氛中,玩弄、凌辱他的性奴。
做为上司的玩物,在公司里遭受着如此凄惨的玩弄。不仅如此,每隔那么两三天她就要被叫到上司包租的旅馆的房间里,接受上司的调教与残暴的性虐。仓持剑渣特别喜欢看着他的性奴一边抽泣,一边扭动的痛苦的样子,哪次也要折腾到后半夜。
“虽然这些事你听了可能觉得挺可怕,可我却觉得很幸福。无论是受到多么难以忍受的析磨……。被一个在公司里拥有最高权力,体壮如牛的男人玩弄,我是心甘情愿的,因为他也是我所喜欢的那种类型的男人,我从中充分体验着女人被男人玩弄时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我从心底里,不!从子宫里感到……”
躺在席梦思床上的清濑夏绘,如此这般地向年青的纪美子讲述着。
(真令人羡慕……)
秋川纪美子听着夏绘的述说,她的情绪已兴奋到了极点。她的手,不知不觉地在自己的阴部爱抚了起来。
专横的上司,在工作时间内,任意地玩弄和折磨年青,漂亮的女秘书,这样的事,让谁知道了都会感到愤恨的。就是纪美子,要是在过去听到这样的事,一定会紧皱着眉头,感到非常的讨厌的。
然而现在,听了夏绘的述说后,她知道了剑造与夏绘之间的关系已超越了一般的性爱关系。因此,纪美子对男女之间,这种自由缔约而结伴在一起的事情,表示出了极大的理解。被拥有最高权力,而又体格健壮的男人彻底地占有,绝大多数女人,都会有这种愿望的,不论她承认还是不承认。对男人来说,他也是希望最终能彻底的征服一个女人。
由于剑造与夏绘缔结了主人与性奴之约,因此,他们无论在哪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干着男女之间的任何事情。这种事情,一般来说都被称做不伦不类,缺乏道德。或是叫做性倒错,荒涎淫乱。然而,剑造与夏绘之间,是一般人所理解不了的,性爱以上的,互相所求的爱。秋川纪美子现在对于这种爱的存在,是一点不怀疑的了。
(清濑君,我现在真有点……)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接受过任何男人的性器官的秋川纪美子,望着夏绘那充满了色情与肉欲感的身子,心里边逐渐由羡慕,转变成了嫉妒。她不由自主地,再次地举起了手里的鞭子。秋川纪美子手中的这根鞭子,不知多少次地,毫不留情地抽在了夏绘那迷人的屁股上。此刻房间里,是一片凄惨的抽打声。双手被铐在背后,趴伏在床上的夏绘,被年青的,还是处女的纪美子,用鞭子在屁股上使劲地抽打着,连那片小小的三角裤衩都不知在什么时候给打飞了。这位漂亮的女秘书一边呻吟着,一边向纪美子讲述着自己淫猥的经历。她有时故意地停下来,或是不讲了,这对心情焦急地听她讲述的纪美子来说,当然是不允许的了。每逢这时,纪美子便会使劲地抽上两鞭子,清濑夏绘的挑逗已达到了预期的目的……
“喂,纪美,拜托了……”夏绘一边晃动着她那毫无遮盖的,布满厂鞭痕的屁股,一边向浑身是汗的纪美子悄声地祈求着:“用鞭子杵杵我吧……,我,我快要受不了啦,求求你了……”
清漱夏绘在讲述着自己淫猥的经历的同时,那种希望得到性虐待的心情,也随之而高涨。她在向纪美子祈求着这种能达到极限的性行为。
“杵杵?怎么杵呢……?”
还没有过性的体验的年青姑娘,对夏绘的祈求,感到述惑不解,女人和女人之间,怎么个杵法呢?
“唉,鞭把,用鞭子把……”
“鞭把……?”
秋川纪美子这时才注意起自己手中的鞭子来。她一下子明白了,同时也觉得脸在发烧。原来,这根鞭子的握柄部分,与男人勃起时的生殖器的大小差不多。
且样子也完全一样,就是说,这是一种专门供女人搞同性恋时所用的东西。
“呀!这不有些太那个了么……?”
“没关系,你就放心地杵吧,要知道,我可是个淫乱至极,不这样不行的女人啊……”
夏绘说着,两腿一收,脑袋顶着床使劲一拱,跪了起来。她把屁股撅起来,然后将两腿向两边分开,连秘裂带阴毛,完全地呈现在纪美子的眼前。这个时候的清濑夏绘,与平时在公司里的那个楚楚动人,又非常精明能干的女秘书,简直是判若两人。现在的夏绘,是个欲念极强的,纯粹的女人。
秋川纪美子的目光,下意识地盯住了夏绘那鲜艳迷人的阴部,雌性的器官,因兴奋已膨胀到了极点。大张着口的阴道内侧,显露着弹性良好的,珊瑚色与红蛙色的粘膜。由脂肪丰富的大阴唇与可爱的、花瓣似的小阴唇组成的双层肉轮,包围着花骨朵似的。脉动着的阴蒂。这种情景,一下子就能使人联想起男性的肉棒插在里边抽动的样子。看到这散发着雌性芳香,升腾着热乎乎的气息的,欲感强烈的秘密通路,大概连性是怎么回事都不知晓的小孩子,也会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插进去的吧。
此刻,年青的纪美子受到了本能的,原始的性冲动的刺激,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那,那我可要杵了。夏绘……你,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啊……”
秋川纪美子把鞭子倒过来,将鞭柄对准了像是在喘息似的、微微地脉动的、期待着侵犯与凌辱的、羞耻的秘密通路,缓缓地插了进去。
“喔……噢……啊……”
形状似男性生殖器,黑皮革包制的鞭柄,全部插进了清濑夏绘的阴道里。秋川纪美子先是左右来回地转动着鞭柄,然后是速度极快的抽动,双手从背后给铐住了的夏绘,披乱着满头秀发,激动而恼乱地叫喊着,成熟的胴体,疾速地抖动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秋川纪美子猛然恢复了意识,原来她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是失意吗?或许还是由于太疲累?谁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
“呵……呵……”
纪美子伸了个懒腰,她发觉自己赤身裸体的睡在清洁的席梦思床上,床头柜上的灯开着,整个房间里,洒满了透过蔷薇色灯罩的暗淡光线。
“醒啦?”
寝室的门打开了,清漱夏绘走了进来。她不知什么时候换了衣服,一身粉红色的紧身内衣穿在她身上,像个大洋娃娃似的。大概是刚才纪美子睡着的时候洗了个澡吧,她的身上有一股清香的气味。此刻,她的手里端着一只装满了透明液体的玻璃脚杯。
“你的嗓子不干吗?这可是非常高级的饮料呀,来点儿吧。”
这种凉冰冰的液体,是掺有香精和苏打的利久酒。纪美子确是有些干渴,便接过来喝了一口,酒在纪美子的舌头上泛着小泡,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味道也不错,是一种上好的开胃饮料。
“怎么样小姑娘?味道还好吧,精神点儿,别和死了半截子似的……”
夏绘用蘸了香水的湿毛巾,一边在纪美子那光溜溜的身子上擦着,一边很含蓄地笑着。
“呀!别!别!太不好意思了……”
年青的姑娘害臊了。刚对,她将鞭柄插进了夏绘的体内,抽动、掘撬了一阵子后,兴奋已极了的她,将夏绘的手铐打开,然后趴在了夏绘的背上,手里仍然纂着那根插在在夏绘体内的鞭子,不知不觉地就模仿出了男女性交时的动作。两个雪白妖嫩的汗淋淋的裸体贴在一起,发出一阵阵悦耳的磨擦声,清濑夏绘充分地享受着这种被年青姑娘用鞭柄杵着的令人心醉神迷的快乐。同时,作为回报,她也不断地用手爱抚着纪美子的乳房。纪美子逐渐地被夏绘这种熟练的爱抚技巧带到了一个兴奋的不知所以了的境界。
“唉,现在几点了?”
“已经午夜了吧,今夜就住在这儿吧。”
“可是……”
“没关系的,你所需要用的一都给你准备好了。呶,这是内衣……”
夏绘说着打开了壁橱的门,将一个衣柜的抽斗拉了出来。
“哎……呀……?!”
红的、黑的、白的、青的、鲜绿、粉红的……。简直就像花圃一样,各种华丽色彩的小三角裤衩和长袜,塞得满满的。
“这是衬裙,这是乳罩……,光是吊带呀,就有二十多种呢。”另一个抽斗里,全是西式睡衣,短小的迷你裙。透明的紧身内衣,薄得像蝉羽似的日本式睡衣等等。整个衣柜里面,装的全都是充分体现女性各个部位的贴身内衣。
“美极啦……!”
“你就先挑一条新的裤衩吧。”
清濑夏绘从专门放裤衩的抽斗里选了一条淡紫色的比基尼式的小裤衩。这是一条用弹性相当好的尼龙制作的,几乎没有什么花边装饰的小裤衩。
“……!?”
纪美子接了过来,从脚下将这小小的布片拽上来。她觉得这小小的光溜溜的布片,像是勒到了柔软的肌肉里去了,她情不自尽地、前前后后地欣赏起这小小的布片来了。
“哈哈……!真是异常敏感的时期呀。这个地方异……?”
夏绘隔着这片透明的小布片,在纪美子那热乎乎的阴唇上爱抚着,纪美子的阴唇与乳头,被夏绘那种近似于发狂般的爱抚,弄得有些红肿了。
“啊……嗯……”
纪美子发出了一串串甘美的呻吟声,这个仅穿着一条小小的,肉欲感极强的三角裤衩的年青姑娘,被夏绘那散发着高级香水气味的,白藕似的双臀紧紧地搂着。
“唉,我还接着给你讲吧,你听了,裤衩准保还得湿……”
她们俩人又一起躺在了床上,一阵热烈的接吻后,纪美子忽然一本正经地盯着夏绘的脸看了起来,看得老于世故的夏绘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嗯……夏绘君,往后,就让我管您叫姐姐,行吗……”
“叫我?好哇!”
“您答应啦?真高兴……!”
“我也很高兴呀,能有一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妹妹。真是上辈人修来的好福气。”
又是一阵热烈的亲吻和爱抚,两个红润的嘴唇稍稍离开了一下,嘴唇与嘴唇之间立刻拉出了一道不断的丝。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下,两个嘴唇马上又贴在了一起。她们互相吸吮着对方口中那甘露似的唾液。
“喂,姐姐……”秋川纪美子甜甜地叫了一声。
“嗯?”
“那个……姐姐和专务之间的事情,我很想听听,您再接着讲讲吧。”
“可以呀。”
“您为什么要当专务的性奴?现在,真是像大家所说的那样,他己对您厌烦了吗?”
清濑夏绘的嘴角一翘,笑了一下。
“从外面上未看吗,的确可以这么说,在大家的眼里……”
“怎么?难道不是那样?”纪美子以非常肯定的语气询问着。
“秋川君,我可以讲给你听。但是你要向我保证,今大给你讲的这些事情,你可不能对任何人讲出去哟!”
夏绘紧紧地盯着纪美子。秋川纪美子被她那满脸情欲的凄艳相,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战战兢兢地回答着:
“是,当然了,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讲的,您仅管放心好了。”
“那好,我可以讲给你听。”
夏绘把玻璃杯里的利久酒喝了一半,让纪美子喝下了另一半,然后,她便接着讲起了她与剑造的事情。
(2)
……钻精器公司的专务仓持剑造和他的私人秘书清濑夏绘小姐的关系,由主从关系(上司与秘书)转向了主仆关系(主人与奴隶)。在他们俩人之间,这种关系,持续了大约一年左右。然而,在去年的仲夏之际,却发生了突然的变异。
不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总要把漂亮的女秘书作为性爱的奴隶来加以折磨和玩弄的剑造,突然患了作为男人来说是最头痛的病症:阳萎。虽然他已经五十多岁了,但却能每隔不到两三天就要往夏绘的秘孔里喷射一次精液的、体力充沛的剑造,他那男性力量像征的生殖器的勃起力,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医生的诊断为:心因性不能勃起。这就是说,不是因为生理方面的缺陷,而是由心理方面的原因所造成的性功能的消失,许多的中年男性,由于工作地位变化、环境的变化、健康问题、家庭问题、财政方面的烦恼等原因,他们以这些烦琐的事情为契机,很容易发生阳萎这种病症。
剑造的情况,是由于他最疼爱的一个女儿的死亡造成的。虽然他与自己的妻子长期不和,但对女儿佐和子却非常溺爱,仓持佐和子,是个正在高中就读的学生。那天,在上学的路上,突然被暴走卒的汽车撞倒,头部受了致命的撞伤,当场死亡了。
从小看着长大的,剑造最喜欢的一个女儿,突然之间被夺走了生命,这一意外的打击,使他忘却了周围的一切,整日泪眼昏花,失去女儿的悲伤之感,搞得他失魂落魄。此时在夏绘的眼里,平时被称作“鬼剑”的上司,转眼之间变成了行尸走肉。
自从发生这一悲剧以来,仓持剑造的性功能,全部消失了,这也许是一种报应吧。
“我正要付诸实行的一系列的野心和无穷无尽的欲望,也许搞得太过头,这大概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送葬的那天,夏绘听见了扶着灵枢的剑造如此这般地悄声念诵着。这种罪过的潜意识,正在逐渐地扩大,他以前那种充沛的精力,今后大概不会再有了。
丧事完后过了几天,当剑造再要求与自己的性奴发生性关系时,便出现了这种症状。从前那坚硬的,有着无穷力量的性器官萎缩了,勃起的能力,彻底的消失。尽管夏绘穿着他最爱看的内衣,做出种种挑逗性欲的,极其淫猥的动作,用嘴、手及许许多多的器具对他的肉体进行爱抚和刺激,但这一切努力,都无济于事。
“这仍然是上天对我的惩罚,你看看我这副狼狈样……”
自我嘲弄了一番后,剑造把夏绘推开了。他一边伤心地抽泣着,一边大口大口地喝着闷酒。
经过了所有的试验后,剑造下了决心,他要让侍奉了他一年多的,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满足了他各种各样的,倒错了的欲望的性奴,漂亮的女秘书,得到彻底的解放。
“我现在已经不能让女人满足了,我的这个东西,再也插不进女人的身子里去了,我现在的状况,已没有再要性奴的必要了。所以,我们之间的契约也就算到头了,你将不再属于我了,你再找一个比我更喜欢你,更需要你的男人去吧,行吗?”
听到主人如此这般的言语,夏绘的心里,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她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无时无刻不受到主人的支配与调训,她的生活里,已经不能没有她的主人,仓持剑造了。她已完全地成了他发泄性欲的私人性奴了。夏绘自己,也从她的主人那里,得到了物质上的生活上的,肉体上的满足。
漂亮的女秘书依靠在主人的怀里伤感的哭泣着,恳求着主人收回他的成命。
然而剑造上却不肯改变他要离开她的决心,因为,眼下在公司里,他与夏绘的一些议论,正在沸沸扬扬地传播,为了避免这些对他不利的议论继续传播,他只有忍痛地要夏绘离开他。
“到其他的公司去找份差事于吧,你一定要把本公司的差事辞掉。”
清濑夏绘拼死地拒绝了主人的要求,剑造无可奈何,只好强行地调换了她的工作,解除了她在总务部秘书科的职务,将她安排到了与公司其他部门没什么接触的营业本部的计划调查室,计划调查室,是个很吸引人的部门,很多有才能的女性职员都可望能在那里一显自己的聪明才智。但这个部门,是一般的职员可望而不可及的。除非你是被总经理,或是董事会认为是极为可贵的人材,否则的话……清濑夏绘的这一人事变动,表面上看,似乎进行的很顺利,但公司里,却一下子炸了锅。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一下子冒出了许多关于她与剑造的种种议论。
在钻精器公司的东京总部里,仓持专务孤控制着管理部门,反仓持的关口常务一派,控制着经营部门。他们是相互对立的两大派系。计划调查室,就是属于反仓持派的部门。
再那里,到处都在议论着新调来的清漱夏绘,议论的中心,即夏绘表面上是仓持的秘书,实际上是他的情妇,关于这一点,就连那些不好打听闲事的女职员都是坚信不疑的。
一天,仓持剑造把这些情况特意地告诉了夏绘,其用意,还是想使夏绘辞去在本公司的工作。可以说,在秘书科担任重要工作的专职秘书,与一般女职员的唯一区别,就是服装不同和高薪。对一般的女职员来说,专人秘书的服装,对她们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那是属于女职员们那种金字塔形的阶层组织的最上层。
从这样高的位置上,一下子降至为普通的女职员,就和从部长降为系长的意思是一样的。这样的调动是非常有损于人的自尊心的,而且,周围全都是反仓持派的人,这对仓持专务特别宠爱的清濑夏绘来说,是极为艰难的环境,并且大多数的人对她持不友好的态度。
新部门里的人,无论谁都认为她过不多久就全辞职的。
然而大家都想错了,夏绘没有辞掉工作。她顶着周围的压力,内心里非常警觉地注视着四周,表面上却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极其艰苦地在新部门里工作着。
(若是辞掉了本公司的工作,就再也没有与主人见面的机会了,只要坚持下去,也许过不了多长时间,还会回到主人那里去的……)抱定了这样一个信念,她周围一些讨厌的事情一概不去计较,这使得原专务秘书,在新的部门里,逐渐地站稳了脚……
做为一名思路敏捷,头脑清醒的女职员,她首先采取了一种非常朴实,毫不引人注目的态度。她每天穿着一身普通女职员那样的制服,对周围那些讨厌多事的女职员们的批评与攻击,采取了极大的忍耐与克制的态度。在此基础上,逐渐地将自己的影响扩大。工作中,她什么样的杂事都干,别人不愿意干的工作,她都能很好的完成。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从上到下。对她的态度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转变,并一致认为,她是一个非常能干的人材。营业本部那些最初都以好奇的目光光打量她的男职员们,现在,一个个都向她投以赞许的口光了。
周围的环境,虽然有了如此的变化,可夏绘每天都在内心里,与绝望做着抗争。比什么都难受的是,她自从进了计划调查室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主人的面。
一是职员们上班后,都全力地忙自己的工作,再一个是营业本部与董事办公室不在一个楼层上,所以见面的机会几乎是没有的。
(难道他真的抛弃我了吗……以前他是那样固执地喜欢我,可现在连影子都没有了……)
夏绘终于绝望了,她决意要辞职了。这是去年职员旅行前的事情。就在她将要递交辞职书时,她的顶头上司野口室长对她说:
“清濑君,今年,想拜托你代表咱们计划调查室,参加旅行时的隐艺大会可以吗?”
那时,一个非常怪异的想法掠过了夏绘的脑海。
(我不能当一次脱衣舞女吗……?“
在她要辞去公司的职务那时期里,她要为仓持剑造再最后地尽一次奴隶的义务。让主人再最后地看一次自己的裸体。
自从调到营业本部后,她再也没有机会接近剑造了。每天下班后,剑造总是开着自己的车,绕过夏绘住的公寓,直接回到他在濑田的家。要想接近他,职员旅行中的宴会,是个唯一的机会。
(在隐艺大会上,我,或就是向他致以辞别的问候,或就是让他欣赏我的裸体……)
如果仅仅是辞别的话,不管别人如何猜测和议论,她都不介意,但她觉得那样没什么意思。在最后一次的集体活动中,要让大家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对,还是要让他和大家都欣赏一下自己的裸体。这种荒唐的想法,不断地从心底涌上来。实际上,从很早以前,她就对脱衣舞很感兴趣。就像在主人一个人面前似的做出各种媚态,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这已经是很得心应乎的事情了。她早已将一个脱衣舞女应具备的各种技巧,基本上很熟练地掌握了。
(这次可不光是主人一个人蒌!而是同时要让很多人都看到的……)
在本公司的全体同事与上司,同性与异性们的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让人们那燃烧着欲望与羡慕之火的目光,淫猥地汪视着……仅仅是这样想像了一下,夏绘便觉得心里边美滋滋的,裤衩的底部,不如不觉地又湿了那么一片。
当然,正像大多数人事后所想像的那样,夏绘这么做,对剑造来说,不是最大的讽刺那才是怪事呢!本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却要在全公司人们的面前脱光了,这件事本身,就不能不说是一种充满了怨恨的报复行为。
……就这样,夏绘在去年的职员旅行中,公然以一个脱衣舞女的姿态,表演了脱农舞。
(她怎么这么大胆,简直是个露出狂……)
这是一种舍身的演技,她的气魄与及妖艳的风采,给了观众们一种肉欲的冲动。当然,她本人并不知道会这样、那个时刻,最感到受不了的,当然是仓持剑造了。
清濑夏绘平时一个人住在东京的一所公寓里,因为离横滨的家太远,所以租了这套公寓。
这是发生在职员旅行结束天。她回到自己的公寓那一晚上的事。夏绘在收拾着旅行结束后的行李。
(她终于表演了脱衣舞……看来夏绘还真是个淫乱的女人哟!)她将表演脱衣舞时穿的黑色绒裙、乳罩、袜等等拿在手里,看着、想着。虽然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可她确感到有些燥意,脸上好像也热辣辣的。
她将黑色的小三角裤衩抽了出来。托在掌上,仔细地看着。那上面粘附着从她阴道里溢出的分秘物,这是自己在舞台上,当众脱光了所有衣物,情绪异常激奋时的遗痕。
她不时地回想着演出时的一些情景。
那时候,那些一下子都楞注了的上司与同事们,眼睛里闪烁着淫欲十足的目光,这些目光死死地盯着她那雪白柔软的肌肤,似乎是要连那片薄薄的,遮盖着阴部的那片小小的尼龙布片都要穿透似的。
(这下子,大家可都知道我了,一定都认为我是个淫乱的露出狂了……)
在返回公司的巴士里面,同事们以各种各种的语调发表着议论。夏绘表面上装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内心里却仔细地留意着同事们的种种议论。好像什么:“我们还不知道呢!原来清濑君还有露出这一性癖呢。”等等的闲言碎语,像一阵阵风似的刮进她的耳廓。她感到全身火辣辣的。虽是这样,但她在心理上却觉得非常痛快。裤衩的下部,又不知不觉地湿了。大伙的冷嘲热讽,恰好刺激了她那希望被虐待的心理。
(我的裸体被大家看到了,我现在被大家所轻视了。都说我是个真正的性变态者……可是你们知道吗?当我跳脱衣舞时,我本是想连小裤衩都脱掉,让最隐秘的部位都呈现在你们面前的……)
夏绘被自己那尼龙裤衩上的污迹与其甘酸的味道刺激着,她的手又不由自主地伸到了下腹部。
“叮吟吟,叮吟吟……”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清濑君在家吗?有你的加急邮件……”
(从哪寄来的?)
她连想都没想一下就把门打开了。门外站着两个戴着黑色大号太阳镜、身穿黑色皮革工装的男人,手里却没拿着邮件之类的东西。夏绘不禁皱了下眉头。年纪稍大些的男人突然问道:“你就是清濑夏绘吗?”
说着,将右手里拿着的一个黑色的,盒子样的东西,举到了夏绘的面前。她还以为是让她付款呢。
“叭!叭!叭!”
空气中迸出了几个青色的火花。
不知是什么东西击打了她,夏绘全身颤抖地跳了一下,几乎是同时,她的意识也暂时消失了,她的身体,倒在了那个男人的怀里。
“昏过去啦!”
“噢!这玩艺还挺厉害……”
他们使用的是高压电枪,其实是一种防身用具,它装上一节干电池,通过内部的升压装置,接通后,瞬时间就能产生上万伏的高压。人受到此种电枪的袭击后,会在短时间内丧失意识。它是美国发明的一种用于妇女的防身用具,是最近才流入到日本的,可它马上就被暴力集团所采用上了。
用电枪袭击了夏绘的那个男人挟着丧失了意识的夏绘,嘴角上浮现着一丝令人可怕的笑意。
“真漂亮的女人那!喂!快点把她弄到车上去……!”
清濑夏绘恢复了意识。黑暗,一片可怕的黑暗,身体横卧在一张大床上,她几次试着想睁开眼睛,但却睁不开,仍然是一片黑暗。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清楚了,原来,她的眼睛上,蒙着一块布。身下的床像是在摇晃,是车,好像是大型的客货两用车的货物仓。
(我,我被诱拐了……?)
被电击后,麻□了的大脑刚刚恢复了意识,夏绘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手被从背后捆住了,嘴里塞在布团,一块女人用的围巾蒙着她的嘴和鼻子。
“喔……!嗯嗯……”
她虽然使劲的喊叫,可出来的却是一阵阵闷气的呻吟。
(我被电击后失去了意识,然后被抬进车里、手被捆住,嘴里塞进了东西,眼睛也被蒙住……,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了什么……?)
只有在小说中才会发生的事,现在突然地延临到身上,而且突然的连分析下原因的时间都没有。
(我是不是在做梦……?)
夏绘恍恍惚惚地胡思乱想着。
也不知跑了多少时间,车在一个斜坡上停了下来。货物仓门被打开了,被从背后捆住了手的美女的身影,浮现在一束手电筒的光柱里。
“多美的身段呀!你快看啊!”
“嘿……!这黑色的长袜可真够味的呵!”
穿长袜吊带,这已成了夏绘的习惯。由于车子的晃动,她裙子已卷搓到了大腿根部,两条迷人的大腿全都露了出来,这两个男人,一看见女人的大腿,就像猫见了耗子似的,馋得直哑嘴巴。
“嗯……咂咂……”
双手的自由被剥夺了,眼睛上还蒙着眼罩,但夏绘似乎看见了四只贪婪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那完全暴露在外的大腿的内侧。她害羞地扭动着身子,那种想把裙子弄下来掩盖大腿的动作,更加富有挑动性。
“喂!别忙活了,那不是徒劳吗?妞儿……反正一会儿就要把你的衣服都扒光了……”
其中一个男人说完后,将扭动着身子挣扎着的夏绘抱了起来。往车外走去。
“当心点,脚下挺黑的!”
“知道了。”
一阵忙乱的脚步声,夏绘觉得抱着她的人,正沿着一条混凝土筑成的路往里走,这里大概是个地下停车场吧。
吱……吱一声刺耳的开门声。她被抱进了一间不知是哪的房间里。刚才进来的路上,两个男人轮换着抱着她疾步地走着。
此刻间,两个人都在大口地喘着粗气。
“嗯,好!就放在这吧。”
漂亮的女秘书,被非常粗暴地扔到了一张台子上面,背部和腰部被摔痛了,双手被捆的夏绘呻吟了起来。
“噢……嗯……”
她感觉到这个台子像是用皮子包着的,像是事先准备好了放在那里的。
“喂,我按住她,你把裙子给她扒掉!”
“好喽。”
腰部的拉链被非常野蛮地拉开了,接着,裙子被下来扒了。
“噢……!”
里面没穿衬裙,被小裤衩和长筒袜包着的大腿部位露了出来。因为长筒袜被吊带吊着,所以,那大理石般鲜艳的、牛乳色的大腿,只露出根部的一小部分。
“噢!这色彩太迷人了!大哥,你快看那……”
“哈哈,这么薄的小三角裤衩,还是红色的那!真是高极品呀,连阴毛都透出来了……”
眼被蒙着,嘴被堵着,夏绘的脸部,几乎被遮住了一半,但能看见的部分,明显的变红了。
(别,千万别在这个地方把我扒光……求求你们了……)
尽管她是这样地喊叫,但由于嘴里堵着东西说不清楚,所以发出来的声音,仍是不明不白的呻吟声。
“喂,把她绑起来,把脚捆在台子的腿上!”
绳子缠在了穿着黑色长袜的脚脖子上,先是左脚,然后是右脚,也不知道被绑在了什么地方。于是,这张台子,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似乎就成了一张床。
“现在该绑手了。喂,你可得把她按住噗……!”
年青一些的男人,压住了夏绘的两个肩膀,年长一些的男人,将绑住夏绘双手的绳子解开,马上又把绳子拴在她的手腕上,使劲地拉向一边。
(啊,想要干什么……?)
年青的男人,将夏绘的上身使劲地按在被皮革包着的台子上,另一个男人将她的手拉向两侧,就这样,漂亮的女人,被呈“大”字形样,紧紧地固定在了这张台子上,就像被钉在标本箱里的蝴蝶一样。
“好,好好!现在把她的上衣剥掉吧。”
一把锋利的伞刀,将夏绘身上的夏季棒针衫割的七零八碎的。年青的男人,将这些割碎了的棒针衫团成了一团儿,扔在一边。
(啊……现在身上只剩内衣了。)
衣服被极为野蛮地扒掉了。漂亮的女秘书,战战兢兢地抽泣了起来。
“哈!这对奶子……”年青的男子喘息着说。
“嗯。很好。喂!妞儿,我给你把眼罩摘下来吧。”
意想不到的光线射进了她的眼里,同时,她也看到了自己的这副狼狈样子。
(啊……!)
夏绘不由自主地将头扭向了一边。
“哈哈哈……想不到吧?”
用电棍袭击她的那个男子,咧着嘴,得意地笑着。他们俩人,都戴着大宽边的黑色太阳镜。
(这是什么地方,他们是些什么人?究竟想干什么……?)
大花板上,镶着一张大镜子。镜子里映出了仰卧在黑皮革台子上,只穿着贴身内衣的清濑夏绘。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紧紧地绑着,身上只剩下极薄的朱色乳罩和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裤衩了。黑色长袜和黑皮革的寝台衬托着雪白的肌肤,显得朱色的乳罩与小三角裤衩,更加富于挑逗性。
夏绘扭动着脑袋环视着四周,整个房间都贴满了镜子,使得这间本不太大的房子,显得一下于大了许多。地板上铺白色的恣砖,四周空余的墙壁,都被天鹅绒样的布遮挡着。房顶的四个角,各有一只聚光灯和一个摄像头,房子中央,被捆在寝台上的夏绘,恰好在这四只聚光灯的聚光点里。房间里除了还有一张仍然是用黑皮革包着的转椅之外,好像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喂!咱们开始吧?”
“好的。”
男人们说完之后,便各自脱着自己的衣服。
(就要被人玩弄了,在这个房间里,就这个样子……)
清濑夏绘全身都在颤抖着。
两个男人连鞋都脱掉了,除了太阳镜以外,全身都脱得精光的。年青些的男人,体格健壮,全身呈青白色,而且体毛也很少。年长些的男人,大腹偏偏,皮肤黝黑,体毛极为浓密。他们两人的生殖器都已充血勃起,挺向了大空。在他们捆绑和脱夏绘衣服的过程中,被夏绘那迷人的女性气味刺激着,性欲几乎快达到顶点了。
(喔……别!别呀……)
年青的男人,很随便地将夏绘的乳罩撕扯了下来。一对鲜嫩的,白桃似的乳房。彻底地展现在他们的眼前。年青的男人,像饿狼似的抓住了两个乳房,使劲地揉啊、搓啊,苦闷的泪水,顺着夏绘,的腋窝里流了出来。
“喔……嗯……喔……”漂亮的女秘书痛苦地呻吟着。
“多么漂亮的奶子啊,喂!你不想尝尝它的滋味吗?”
年青的男人一听到这么说,这才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立刻张开了大嘴,把脸贴在了雪白的肉丘上,将那颤颤微微的乳头叼往了。同时,一只手仍死死地纂着另一个乳房。
“嗯!嗯!喔……”
漂亮的女秘书,觉得自己的乳头快要被咬下来了,疼痛感像电流似地从紧靠牙齿的部位传向全身。虽然她此时非常痛苦,可她那成熟女性的气味却伴随着科隆香水的香味,强烈地向外散发着。
“哈哈……”
看着乳房被揉搓、咬吮,抽抽泣泣的漂亮女人,被称做大哥的男人,发出了极为满足的狂笑声。
“这个妞儿真有意思,脸上的表情好像挺苦闷,可她的裤衩却湿了这么一大片……”
(啊!别看!那个地方是你们可以看的吗?……千万不要动手呀!)
寝台上,黑色长袜包着的两条线条优美的大腿,被无情的绳子,牢牢地绑在寝台上,两条大腿无可耐何地敞开着。这是成熟的漂亮女性最为刺激人的一种姿式。肯定是流氓的那两个男人,争先恐后地将手伸向那被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裤衩覆盖着的诱人的阴部,好几根手指同时在这小小的,但却最刺激人的隆起部位上抠摸着,撕扯着……
“喔……!嗯嗯……!”
“呵!流出来了这么多哟……!”
清濑夏绘的阴部,在这几根手指疾风暴雨般的抠摸中,不一会儿,便从那两片花瓣似的小阴唇中间,溢出了大量的蜜液,而且,还不时地发出“叭叽叭叽”
的淫靡之声。
“唉,你听这声音,但像吹泡似的啊。”
年长些的男人说后,将那片小小的三角裤衩的底部“哧”的一下子撕开了。
“嗯……!”
“呵……哟!流了这么多呀!”
“简直就像洪水一样,这……”
“真不可思议,大哥。”
年青男人的嘴离开了夏绘的乳房后,马上把头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冲着她的阴部,贪婪地盯着。
(别看呀!那可是我身上最最羞耻的地方,你们……!)
夏绘在四只眼睛的盯视下,羞的全身通红(她不知道,此时,在隔壁的房间里,还有四只眼睛,正通过彩色电视,注视着这里所进行的一切)。天花板和四周墙壁上的镜子里,映出了正在抽泣着的漂亮女人的身影。夏绘使劲地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企图以此来挠乱他们盯着自己阴部的视线,急不可耐的雄性气味和雌性的酸乳酪味,充满了这一密闭的房间。
“这味儿,太刺激了……!”
年青男人的脸,突然凑近夏绘的阴部,川手将她那己充血膨胀了的小阴唇扒开,嘴巴死死地贴在上面,贪婪地吸吮着从秘孔里溢出的蜜液。
“喔,吱……吱……”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抬起头来,离开了她。现在,轮到被称做大哥的男人玩弄她了。他爬上寝台,趴在夏绘的身上。张开满口黑牙的大嘴,含住了夏绘的乳房使劲地吸吮着,并不断地用牙齿和舌头拨弄着她的乳头。他在夏绘的乳房上玩弄了一会儿后,讨厌的嘴唇便开始在她的脖子上、腋窝里、两胁、肚脐周围……
全身各处乱舔乱舐,最后也把嘴唇紧紧地贴在小阴唇上,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清濑夏绘的全身被极其淫猥地舐吮着。两个男人轮番地舐吮与玩弄,已把她弄得情绪常昂奋了,混身上下火烧火燎的,正常的理智,己完全麻木了。“喂,往后靠靠!”
“是。”
年青的男人,满脸粘着蜜液站在了一边,大哥把自己身子的位置调整一下,把他的两腿放在了夏绘两腿的中间,上半身仍旧趴在夏绘赤裸的胸脯上,腰部略微向上弓起,两手伸向了夏绘大腿的根部。他用力地将夏绘的大腿向两边扒着,将他那根灼热坚硬的生殖器,紧顶在夏绘那滑溜溜的小阴唇上。
“妞儿,卖肉吧!哈哈……!”
粗大的肉棒,将滑溜溜的秘孔拱开,猛地一下子插了迸去。
(插进来了,这个混蛋……)
热乎乎的,怒张着的阴茎,一直插到了阴道的底部。她的整个阴道都被这根粗大的肉棒塞满了,清濑夏绘全身都在颤抖着。
“嗯……全插进去了,全都插进去啦……!嘿,就像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一样……噢……噢!”
趴在夏绘身上的男人,得意忘形地叫喊着。夏绘的子宫,被他那粗大的阴茎死死地顶着,不一会儿,她就觉得里边麻木了,腰郡以下像溶化了似的。被堵着的嘴里向外喷泄着热乎乎的气息和听不很清的呻吟声。大哥这么一喊,站在一边观看的小弟受不了了,他一边捋动着自己那根挺立着的肉棒,一边凑到了寝台边上,他把蒙在夏绘脸上的围巾拽了下来,又把塞在她嘴里的毛巾掏了出来,完了后,他也爬上了寝台。
“瞧,这多像是个婴儿舐弄的玩具呀,像不像?”
他一边掂着自己的生殖器,一边神色诡秘地对夏绘说。
清濑夏绘知道他要干什么,屈侮的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淌。
年青的男人,坐在夏绘的头旁边,把一条腿压在她的乳房上,然后使劲地扳着她的脑袋,迫使她的脸转向了自己这一面,他将他那根粗大的吓人的生殖器,顶在了夏绘的嘴上。
“嗯……嗯……”
灼热的龟头,硬是塞进了她的嘴里。
“喔……不,不要,喔……”
清濑夏绘的嘴,再次地被堵住了,但这回不是毛巾,而是一根粗大绷硬的阴茎,一直插到了嗓子眼里。她觉得自己的胃里,像翻江倒海似的翻腾着。
三个人的重量压在了这张寝台上,寝台像是有些受不住了似地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三个人的身上,都已是大汗淋漓,空气中充满了一股难嗅的体臭味。
“啊!嗯……嗯!嗯……!”
大哥在一阵急速地抽动中,向着雌性器官的里边,子官,喷射着溶岩般的精液。射精时,他一边满足地“嗯,啊”着。腰部还一挺一挺地使着劲。
“快拔出来吧!时间不短啦,还没够呀?”小弟难耐地催促着。
总算是拔出来了。大哥刚一离开夏绘的身子,小弟便急不可待地趴了上去。
他连粘在阴茎上的唾液都没顾得擦擦,便猛地一下子插进夏绘的秘孔里。
“咦……?啧啧……嗯……”
年青的男人也极为得意地叫喊着。可怜的清濑夏绘,她那只剩下吊带和长筒袜的裸体,就像濒临死亡的动物似地颤抖着。子宫,被这根巨大的有些惊人的阴茎死命地顶着。
“嗯!嗯……!大哥,这妞儿的味道真不错,绝对的上等货,啊!啊……!
勒得真紧呀!“
他根本不管清濑夏绘此时的心境如何,只是按照自己的怠愿,任意地抽动、搅合着。
“啊……!嗯!嗯……!”
快速地抽动,加上上下左右使劲地搅合,这是他的拿手好戏。二十分钟后,他也射精了。浓浓的,带有栗子花味的自浊精液,充满了夏绘的阴道。阴茎刚刚拔出,便忽地一下子涌了出来。在不长的一段时间内,清濑夏绘连续地体验了两个情欲高昂的男人的滋味。
“啊……!噢!……”
两声动物般的二叫后,夏绘再次地昏厥了。
“唉,刚刚完事,瞧,这妞又昏过去了。”
年青的男人,极为满足地讪笑起来。
……清濑夏绘,那天晚上从第二次的昏晕中,又渐渐地恢复了意识。
刚才将她轮奸了的那两个不知身分的男人,已经不在房间里了。然而,从她体内流出来的大量精液,却足以证实,这个房间里刚才曾发生过轮奸的暴行。
她的四肢仍被紧紧地绑在寝台上,天花板上的镜子里映出了她的身影。她无力地仰卧在寝台上面,乳房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牙齿印,屁股下面一片滑湿,此时此刻的清濑夏侩,样子显得极为凄惨。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那么不管不顾地玩弄我,谁指使的……?虽然这样,可我却觉得从来不曾像这次这么激动过。)
此时,夏绘从心底里涌起了一股羞耻与屈辱感,她不由地抽泣了起来,那两个男人将她绑架到此,并轮奸了她,虽然她没弄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这件事本身却给予了她以前从未感受过的,失神般的快感。
吱呀一声,门开了。
“怎么,是不是还在体味刚才的味道……?”
一个身穿大红缎子睡衣的中年美女踱了进来,并向她投去了妖艳的一笑。
“啊……!?”
夏绘被这意外的声音惊呆了。原来,进来的人是《内衣俱乐部》的老板娘:野村牙子。牙子非常麻利地解开了捆绑着夏绘的绳子,夏绘依然是满面惊疑的样子。
“这?这是为什么?夫人……?”
“马上就会告诉你的,不过,请你先把这污浊的身子洗洗干净。”
完全是一副生硬的命令语气。她伸手在侧面一面贴着一张大镜子的墙壁上轻轻一推,那面墙竟然像变戏法似的毫无声响地转了起来。原来,那是一道门,里面是一间一应设备齐全,四周都镶着白瓷砖的浴室。化妆台、洗面盆、大便器、浴盆、淋浴器等等,简直就和高级宾馆的卫生间一样。
(怎么会有这些设施?这里究竟是干什么的房间……?)
夏绘满腹狐疑地,但又不可违抗地走进了浴室。
牙子站在一边看着她。她站在喷淋下面非常仔细地洗了起来,似乎是要把身子上的污浊连同屈辱一同洗掉似的,当洗到阴部时,她哆嗦了一下。由于刚才那两个男人极为粗野地玩弄,外阴部显得有些红肿,手一触及,便觉得丝丝拉拉地痛。
清洗完后,牙子命令夏绘坐到洗面盆旁的化妆台前进行化妆,化妆盒里那些排列整齐,淋郎满目的高级系列化妆品,又使夏绘暗自一惊。
“要化妆得像艺妓那样!”牙子站在一边命令着。
无耐,夏绘只得按照牙子的要求,画上了浓浓的眼影,抹上了血样的唇膏。
于是,天生丽质的女秘书,被打扮成了一副艺妓般的妖艳相。
脖子,腋窝。大腿根部都喷上了浓烈的高级香水。
“嗯……下面该穿内衣了。”
洗面盆旁边的抽斗拉开了,好像是事先准备好了的。里面有黑色的乳罩、黑色的三角裤衩、吊带长筒袜,还有高跟鞋,清一色的黑色用品……
“喂!这可都是你喜欢的黑色内衣呀。嗯?你这可爱的妞儿。”牙子以非常兴奋的口气说着。她帮着夏绘,将这些充满色情味道的内衣,穿在夏绘那艳丽的肌体上。至此,夏绘对所发生的一切,既不理解,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一本传奇小说《少女的传说》中的女主人一样,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点儿也弄不明白。
“准备完了吧?跟我来!”
牙子说完,带着夏绘走出了这间满是镜子的密室。
门外是黑暗的走廊,墙壁都是混凝土浇注的。各种管路都悬挂在墙壁上,整个走廊连一个窗户都没有。也许还是在地下吧。可为什么地下铺着厚厚的地毯,以至于穿着硬底的高跟鞋走在上面,连点声音都没有。
(要带我到哪去?这是什么地方呢……?牙子究竟在干什么……?)
越来越多的疑问涌入了她的脑海,可是她无论如何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也不知道走过了多少个门,好容易才来到一个跟刚才那间密室差不多的一个单间房门前。
“好了。进去吧。”
牙子将凸出到走廊上来的一扇铁门打开后,催促夏绘。
“哎。”
清獭夏绘提心吊胆地走了进去,她立刻被眼前的光景惊呆了。这是一个装饰得极为豪华的大厅。几盏枝形的大吊灯,将大厅里照得如同自昼一般。厅内的装饰,完全是欧洲十八世纪的洛可可式,既豪华又典雅,在几只高级皮革软椅的两侧,各有一个豪华形的大沙发。
这仍然是个密室,四周没有一个窗户,而且墙壁都被厚厚的、像缎子样的布覆盖着。大概是非常厚,又极为松软的地毯起了吸音的作用吧,整个大厅里,显得极为安静。
(这间大厅是……?)
夏绘似乎是察觉出了这个大厅里充满了某种邪恶,淫靡的气氛。
这不是个普通的大厅,仔细观察一下,你就会发现,这的椅子和沙发还有桌子,都是按一定的顺序排列的,而且大厅的中间,有一个高出地面的舞台,所有的椅子,沙发,都是围着它排放的。
(这儿大概是个演出什么的剧场吧。)
“哎,到舞台上去!”
夏绘由牙子领着,由一侧肋台阶,登上了大厅中央的圆形舞台。舞台的地面全是大理石的,非常光滑。直径大约有五米左右,高度约有六、七十公分。
(真像职员旅行时那个隐艺大会的舞台。)
当夏绘的身影沐浴在头顶上聚光灯的灯束里时,也不知怎么搞的,她突然想起了她演的脱衣舞。
“把两手举到头上去!”
老板娘牙子,以极为严厉的口气命令着清濑夏绘。
夏绘条件反射般地将双手举过了头顶。她顺便抬头一看,原来,头顶上边有个铁制的井字形框架,上面装着些链子绳索、钩子、滑轮之类的东西。
牙子站在舞台边上一个像是操作装置的台子前,伸手拉了一下其中的一个按钮,随着一阵“嘎拉嘎拉”的声响,一个铁制的钩子,悬挂着一副手铐徐徐地降了下来。这个舞合上的一切装置,肯定都是受这台操纵盘控制的。果然,这间大厅中央的舞台,一定是为了欣赏什么而特意设置的。
一个皮革制的,坚实的手铐,将夏绘的两个手腕铐住了。手铐的中间,有个金属环,牙子将它挂在从上边系下来的钩子上。然后按动了一下按钮,铁勾子便开始上升了。
“嘎啦,嘎啦啦……”
“哎!哎?!这是……?!”
清濑夏绘的身体,被吊得直楞楞的,双肩的关节嘎嘎作响,高跟鞋的跟儿也离了地,现在,只有靠两个脚尖,勉强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如果现在要有谁来攻击她,那她也只有听任其便了。
(我被绑架到这里,刚才被两个男人轮奸,现在又把我吊在这……)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夏绘是一点儿也弄不明白。
“老板娘,你们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贴身内衣、女性专用品店的老板娘,走近了被链子吊着的,用悲痛的声调诉说着的女秘书。她将穿在身上的睡衣脱了下来,扔在了一边。夏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眼前的牙子,可以说是一个活脱脱的暴虐女王。雪白的身体上,仅穿着用极薄的皮革制做的黑色的乳罩和黑色的小三角裤衩、而且都撑得紧绷绷的。脚上穿着一双后跟足有六英寸高的长筒靴。太性感了!混身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高级香水和皮革味儿的芳香味。
(哎……呀……?!)
牙子面对夏绘站着,她那丰腴的肉体,让夏绘看着都有瞠目之感。牙子,是仓持剑造的同胞妹妹。虽然已经四十岁了,可她仍具有那种让男人一看就神魂颠倒的魅力。腹部平滑舒涨,乳房不但没有下垂,反而像是故意要挑逗人似的向前挺立着,面部肌肉平展。没有丝毫的皱纹,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认为她只有三十岁左右,或者是做过高技术的整容手术,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吧。
“嘻嘻……像个小孩子似的,动不动就哭哭涕涕的,这不好。不过,不要感到不安哟,你可别忘了,今天这一夜呀,是决定你命运的一夜……”
牙子用自己的身子,在夏绘的身上来回地擦着,其妖冶的表情,简直就和同性恋一样。她一边在夏绘身上磨擦着,一边在夏绘的耳边悄声地说着。
“啊!”
仅是这么一说,夏绘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你呀你,啧啧……触觉这么好的玉肌……”
牙子说着,便在夏绘那被黑色乳罩包着的白桃般的乳房上抓搓了起来。抓搓了一阵子,又慢慢地、转着圈地揉着。然后用精心修剪过的、染成了天蓝色的长指甲,在夏绘的乳头上弹着。
“呀!……”
“哈哈,真可爱,你的这对奶子,谁见了都会要吃一口的,嘻嘻……”
牙子显然是个搞同性恋的老手,她一边妖艳地微笑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拍打着夏绘的屁股。
“啊!求求您了,别……”
“不要紧张嘛,这才刚刚开始呢!”
说完,牙子的手伸向了两于被高高吊着毫无抵抗能力的夏绘的阴部,在那黑色尼龙覆盖着的,女性最羞耻的区域,抚摸揉搓,玩弄了起来。
“啊!哎呀……!”
夏绘来回地扭动着屈辱的身子,可由于被链子吊着,勉勉强强地用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无论她怎么扭动,也逃脱不掉牙子的手掌。不一会儿功夫,两腿便无可耐何地分开了,任凭牙子的手,在她的秘裂区域,随心所欲地玩弄,毫无办法。
“喔,嗯……啊……”
趁着夏绘呻吟的当儿,牙子把自己的嘴,贴在了夏绘的嘴唇上,将一口粘粘糊糊的唾液用舌头拱到了夏绘的嘴里。
“咽下去!把我的唾液咽下去!”
“嗯……”
接着,牙子便长时间地吻着夏绘,即使是在接吻的时间里,牙子的手一会儿也没离开过夏绘的阴部,反而更加起劲地抠摸着。
“哈!流出来了,嘿……!”
牙子好不容易中断了接吻,拉着一道唾液的丝,离开了夏绘的嘴唇,她将两根粘着从裤衩里渗出的蜜液的手指,举到了夏绘眼前。
“不!不要!”
清濑夏绘感到极为屈辱,似乎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涌到了脸上,她难堪地将脸扭向了一边。
“这,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妖艳的牙子问夏绘。
“不,不知道,来时我的眼睛被蒙着。”
“这是你挺熟悉的地方。”
“什么……?”
“岱官山的《内衣俱乐部》。”
“这……?”
“对!店铺就在上边。不过,这里是隐藏在店铺下面的,是这个店的中心场所。”
“怎么?《内衣俱乐部》……?专营女性内衣的店?不可能吧……?”
清濑夏绘面带惊讶地反诘着。牙子这时又将手插进了夏绘的乳罩里,在她那丰满隆起的部位上,一边慢慢地揉着,一边对她说:
“《内衣俱乐部》吗,实际上就是为那些内衣狂们开办的一个专门发泄的快乐场所。”
“……?”
“你呀,别疑神疑鬼的。不过,当初应该先告诉你……”
(3)
……仓持剑造的妹妹牙子,毕业于长野县的县立中学,之后,在剑造的帮助下,来到了东京,并在西蒙娜的家里,找到了一份女佣人的差使。
仓持牙子,与其貌不扬的哥哥不同,同是一母所生,但她却是个非常漂亮的姑娘,所以,西蒙娜这个色情狂一下子就看中了她。没过几天,便将牙子引诱到了她的床上,不分昼夜地教给牙子同性恋的作爱方法和各种性游戏的技巧,时间不长,牙子就学会了这些东西。并在西蒙娜的授意下,和剑造一起,用鞭子抽打西蒙娜,玩弄西蒙娜的肉体,最后,竟然与哥哥剑造互相玩弄了。就这样,一个原来纯洁无瑕的少女,在西蒙娜夫人和哥哥的教唆与引诱下,逐渐地陷入丁同性恋和与异性胡来的境地。和西蒙娜夫人在一起时,牙子便担当男性角色;和剑造在一起时,便又恢复了其女性的本来面目。
时隔不久,西蒙娜的丈夫被打死在战场上,她作为遗孀被送回了本上美国。
在同一基地服役的日裔美军杰姆斯·野村,被牙子时带有异国情调的美貌吸引住了,在杰姆斯的热烈追求下,牙子嫁给了他。
牙子结婚大约半年左右,朝鲜战争便结束,杰姆斯野野村也随之而退役了。
他带着娇美的妻子返回了他的故乡佐治亚。杰姆斯回国后,做起了买卖,专门经营日本式的家俱和工艺美术品。这种生意,使杰姆斯在不太长的时间里便发了大财,成了富翁。然而,不知是谁的缘故,他与牙子在几年间一直也没有生下个一男半女来。
就在他们的生意最为火红时,杰姆斯野野村突然暴病身亡。牙子在美国举目无亲,而且杰姆斯的财产随时都有被侵吞的危险,她在一位好心的律师帮助下,带着杰姆斯留下的大笔遗产,回到了日本。
当时,正值战后的日本经济高速发展期,牙子听从了哥哥的劝告,将大笔的遗产,进行了土地产的投资。在东京都内的各个地方,买下了大批的土地和建筑物,待价格上涨后,再将土地卖出。就这样,他们发了大财。由于他们俩个人都可说是天才的实业家,所以,在不很长的时期里,便成了东京都里拥有大批土地和出售房屋的大资本家。不仅如此,他们还在自己所拥有的大厦里经营像什么西餐馆啦、茶馆啦这样的饮食业,不论干什么,他们总是非常成功。
他们之所以成功,一是他们拥有大量的资金,二是当时是日本经济的复兴时期这一特定的社会、经济环境,三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他有着非常清醒的头脑和精明的经营方针。(事实上,清濑夏绘引诱秋川纪美子的那家法国餐馆,也是由他们兄妹经营的……)经过艰苦的努力,他们发了大财,成了拥有数百万元存款和大批不动产的巨富。
牙子陶醉了,一个长野县普通农民的后代,现在居然成了百万富翁,她除了整天吃喝玩乐之外,几乎是无所事事。过了一段时间,整天无所事事的牙子,却突然之间把她的主要精力,投入到了位于岱宫山一所高级公寓里,才开张不久的一个专营女性内衣的装饰品的商店里。受她的哥哥和西蒙娜夫人的影响,牙子也非常喜欢带有色情味的内衣之类的东西。她自己就拥有许多国外生产的,价格昂贵的这类东西。
可以说,这个店铺,是个纯粹的痛快为主不管亏盈的,专门的性商店。店铺的名称,就带有集各地的内衣爱好家于一堂,色情浓重的意思,叫做:《内衣俱乐部》。既然是这样的商店,就必须有宽畅、舒适的试装室。在日本,这还是首创,从来还没有过这种买内衣的习惯,即:先由女试装员穿上,待顾客看好了再买。在欧美等地,这种销售方法己是很普遍的了。
自从开店以来,尽管没有作过任何形式的宣传,但消息还是不径而走,那些内衣爱好家们,无论是男女,都知道了这家店铺的货既高级,品种又齐全。他们一传十,十传百,没多长时间,整个东京都知道了这家店铺。
但由于日本对贴身内衣的开发,持一种较为保守的态度,所以,开始时,这些带有色情味儿的内衣,只是当做一种让人瞧不起的,所谓《成人消遣物》来销售的。仅管如此,它还是吸引着大批的顿客。
随着顾客的增加,牙子应大多数内衣狂们的要求,在《内衣俱乐部》里,增加了些新的,特殊的服务项目。在内衣狂们当中,他们对女性穿用过的内衣的兴趣,要比新品强烈得多。牙子开的店里也是这样的,女店员们不断地对顾客们打着招呼:“先生,您不买一条我现在正穿着的裤衩吗?”或是:“您不买一个姑娘戴过的乳罩或是别的什么吗?”每当这时,牙子总是悄不做声地站在一边,注意着顾客们的各种反应。
在平时,作为服装类的商品,不论是谁,只要穿用过一次,哪怕是再高级的料子,也会失去它应有的价值的。然而内衣却除外,特别是女性的贴身内衣。只要让一位年青漂亮的姑娘穿一下的话,不但不会减价,相反,还要有所升值,这简直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商品。
当然了,能卖高价的,也仅限于女性的贴身内衣,也就是裤衩、乳罩等物,别的东西不在此例。但是,这些东西,在什么地方,曾在谁身上穿过,顾客们是不知道的。因此,牙子在那些经常光顾此店的顾客当中,进行了摸底登记,将他们发展成为俱乐部的会员。作为会员,他们可以享受新增的特殊营业项目,就是让年青姑娘在他们面前脱光衣服,实际穿一下他们要买的内衣,甚至允许他们对试装的姑娘动手动脚。
这一营业项目,立刻在内衣狂们当中引起了极大的兴趣。为此,牙子专门高薪聘用了一批年青漂亮的姑娘,并称她们为“内衣小姐”。从开门到关门,她们不准休息,在试装室里,面对顾客,对顾客所选择的内衣,进行实际的试穿,并应顾客的要求,做出各种各样的姿态,而且还允许顾客用手对她们身体的各个部位进行玩弄。
开始时,这样的试装室只有一间,随着营业额的增加,又逐渐增扩了几间。
过了一段时间后,这样的营业也满足不了顾客的要求了。于是,牙子决定,再增加一项新的特殊营业项目,即将会员中那些最有钱的顾客,列为特别会员。决定对他们给予最优惠的服务,给他们以特权,让他们在这里可以得到各种性快乐的满足。凡是被列为特别会员的顾客,在挑选了他所喜欢的一些商品,交纳了一笔特别服务费之后,就可在试装室里,选一名他最喜欢的“内衣小姐”,然后,便可将这名“内衣小姐”领到店里在地下室里开设的“特殊试装室”里去享受了。
“噢……!就是刚才关我的那样的房间吧?!”
这下子夏绘可明白了,所以那间房子里,到处都是镜子,还设有浴室、化妆台、寝台等等设施,原来是间特别试装室。
“是呀,当然喽,也是为了满足我特别爱看这种事情的乐趣嘛。那里的镜子全都是特殊的光学镜子,外面能看到里边,里边却看不到外面。刚才那两个人玩你时,我就呆在隔壁的房间里,透过那些特殊的镜子和各个角度上的摄像镜头,把整个过程从头看到了尾。嘻嘻……在这个店里,像这样的特殊试装室就有五间呢。”
牙子仍然是一边妖艳的笑着,一边向夏绘讲述着。
在特殊试装室里,“内衣小姐”们要满足顾客的一切要求,不论顾客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要绝对地服从,不允许有任何形式的抗拒,包括与顾客发生两性关系。在普通试装下里,顾客只能对“内衣小姐”们动手动脚,可在特别试装室里,顾客就可以用各种各样的器具,对“内衣小姐”的肉体,进行随意的玩弄,并允许他们和“内衣小姐”们进行性交,还允许他们在不伤害“内衣小姐”们的肉体的前提下,将“内衣小姐”捆绑在寝台或椅子上,进行鞭打和各种各样的性虐待。
所以呢,到最后姑娘们的嘴唇、乳房、阴部、肛门等等,凡是顾客所喜欢的地方,都要受到充分的玩弄,其代价一并算入他们所购买的商品里。表面上看,店铺与顾客的关系,纯属买卖关系,然而实际上,《内衣俱乐部》纯碎是一个为那些特殊顾客们提供姑娘的,专门的性商店。
在光顾此店的顾客当中,使人感到意外的是,女性顾客也很多,她们大概不是同性恋就是性虐狂。而且,她们之中多数是以玩弄虐待和侮辱既年青,又漂亮的姑娘为乐趣的。
另外,成双成对的夫妇,恋人、情侣也不少,他们在特殊试装室里,与“内衣小姐”互相取乐,从而获得非常之高的性快乐……
“这间大厅,是为那些最受欢迎的顾客们进行集会而专门设立的。在这里,每月一次地进行贴身内衣的展览,届时,将全部‘内衣小姐’们召集到此,让她们穿上各式各样的,色情味十足的,能够使人兴奋的贴身内衣,在中间这个高台上,进行各种活动……可是,这也正是这个俱乐部最根本的问题所在,那就是如何再征召些新的‘内衣小姐’到这来呢?怎么办呢……?”
牙子嘴里说着,手还是不停地在夏绘身上极为敏感的部位抠摸着。听着牙子述说的这些事情,加上阴部被不断地抠摸着,夏绘的情绪又逐渐地兴奋了起来。
她一边不由自主的抽泣着,却又一边尽可能地集中精神,听着牙子讲述着《内衣俱乐部》的秘密。
这些“内衣小姐”表面上是这家女性用品商店的店员,实际上,是满足顾客们种种欲望的工具。这就要求她们:首先必须有性感,其次,身材得苗条,穿上内衣后,要显得很般配,能刺激人。第三,必须满足顾客们各式各样的欲望的要求,得让顾客觉出她是非常愿意侍奉顾客,而且还非常高兴,就是说这个姑娘必须具备受虐狂这种性格。当然啦,对女性顾客的玩弄也不能拒绝,这就还得具有同性恋的性格。最后,也是最为重要的,就是在接受顾客的玩弄时,还必须得表现出具有强烈的害羞心理。
“顾客在这里所付金额的百分之六十,可都是‘内衣小姐’的哟!到特殊试装室去的顾客,平均每人一次要付五万元。这就是说,一位‘内衣小姐’一天要是能接待二到三名顾客的话,那可就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啊!另外,我这个店的保密性还不错,措施非常严密,而且姑娘们也都守规矩,不该说的事情,绝对没有人乱讲的。所以呢,即便是她们的家人偶而到店里来一回的,也不会发现什么的。一旦有什么闲言碎语,她们会异口同声地说:‘我只是这里的店员,老板对我很好。’
但是,‘内衣小姐’这样的姑娘太不好找了。为什么呢?一般操持这种行当的姑娘,她们所有的,只是对金钱的欲望,只要给钱,她们就什么都可以于,然而,她们缺乏那种最能刺激人的羞耻感……可是我的顾客们要求的可是那种在男人面前一边脱衣服,一边臊得面红耳赤,抽抽泣泣,天真可爱的姑娘呀。玩弄这样的姑娘,无论是谁,都会感到极大的满足的。但是,在如今的会里,像这样的姑娘、真是太难找了!
因此,做为《内衣俱乐部》的老板娘,便要不惜代价地到处寻找具有这些品质的姑娘。她将触角伸到东京的各个地方,一旦听到哪有合适的姑娘、她便会亲自去挑选一番的。
即使是这样,我仍然感到‘内衣小姐’的数量不足,至今为止还不足十名。
具有这些品质的姑娘太少了……!真叫我头痛。哎……!“
夏绘的乳房,阴部与臀部仍被牙子的手不停地摆弄着,此时,夏绘已感到自己裤衩的底部,又变得湿淋淋的了。她一边听着妖艳的女人的讲述,一边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正在逐渐的兴奋。
(我不信,在这个城市里,会有这样的秘密俱乐部,年青漂亮的姑娘们,每天要在男人们面前脱光衣服,供他们欣赏与玩弄,满足他们的种种欲望……我不太相信!)
“就是在这样的困难时刻,我哥哥把你领到了这里。”
老板娘牙子又继续说了起来……
原来,牙子开办的这个《内衣俱乐部》,多一半是听从了本身就是内衣狂的剑造的主意,而且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满足他的种种性倒错的欲望。他在妹妹所开办的这个店里,秘密地与“内衣小姐”们,充分地享受各种性的快乐。另外,他还不时地把自己的性奴领到这里来,让她们挑选,定制他所喜爱的内衣,清濑夏绘就是其中的一个。然而,夏绘的情况与其他人不同,她可说是剑造最喜欢的一个性奴,加之剑造本身独占的意念很强烈,因此直到现在,他也没把关于《内衣俱乐部》的任何一点情况告诉过清濑夏绘。
“当我哥哥第一次领你到这里米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出你是个最适合当”内衣小姐“的姑娘。你漂亮,身段苗条,肌肤白嫩。但更为主要的是,你虽然具有非常优雅的气质,可却能看出你有非常强烈的露出的愿望。另外。你还是个被虐狂。同时,从你身上,还能看出另一重性格,就是同性恋喽!而且,你还能不时地流露出一种极为强烈的羞耻感。哈哈……!绝了,你集众长于一身,是个素质极为优秀的”内衣小姐“的人选,哟,瞧!说着说着脸又红了不是!”
牙子的这番话,使夏绘感到有些无地自容了。
“像你这样的姑娘,作为性奴,虽然从我哥哥那里得到了解脱,但对于我来说,却是个绝好的机会,我在考虑着什么时候把这件事情告诉您的时候,却听到我哥哥说,昨天,您当着他及公司全体职员的面,表演了脱衣舞,我一听,不由地就来了情绪……一定要把您弄到我这来。不过,此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论对您,还是对我。”
说到这,牙子转过身去,喊了一声:“喂!上来吧,现在该轮到你了。”
“哦!”一个又粗大又低沉的声音回答着。是从强聚光灯照时下的圆形舞合以外的,黑暗的,注意不到的地方传来的。
一个身穿黑色浴衣的男人,来到了圆形舞台的跟前,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啊!别……”
这个人的出现,使夏绘受到了震动。这种被剥夺了自由的,不堪入目的姿势和随牙子的喜好,乳房与阴部被任意地玩弄的样子,被第三者看到……
“哈哈!夏绘,你此刻的模样更招人爱啦!”
这个男人,从舞台的一侧跨了上来。
“呀!……”强聚光灯照射下的夏绘,发出了一声惊叹,并显现出一副吃惊的神态。
是她的主人──仓持剑造!
夏绘似乎觉得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击打了一下似的,一阵阵地发蒙。
(这么说,诱拐我到这,并让人轮奸我的,都是主人您了……?)
曳穿黑色浴衣的仓持剑造,眼睛瞪得圆圆的,面无表情地站在夏绘面前。
“牙子,用鞭子给我狠狠地抽这个露出狂!”
“是,哥哥。”
牙子从操纵台旁边的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根用九根细皮革拧成的鞭子,她一边用手捋着鞭子,一边踱到夏绘的身旁,忽然,牙子将两根手指插进夏绘的裤衩底部,腰部往下一沉,一下子将夏绘的小裤衩拽到了膝盖处。
“你这个淫乱的小妞儿,马上就会让你满足的。”
牙子挥起鞭子,向着那雪白的臀丘抽了下去。“叭”地一声残酷的声响,随着弹性极好的,丰满的臀丘将鞭子弹回,夏绘的上半身嘎登一下子,向后仰了一下。
“呀!啊!啊……!”
悲痛致极的哀号。
“劈!叭……!”
二下、三下、四下……鞭子连续不断地抽在雪白耀眼的臀丘上,眼看着夏绘那丰满的臀丘上,不一会儿就布满了蚯蚓状的红色鞭痕。
“啊……噢……!”
大厅里,悲鸣、哀号、苦闷的呻吟,链索的扎扎声响成了一片。受刑者有些受不住了,失禁的小便,顺着大腿淌到了大理石的地板上……
“嗯……很好……”
剑造看到夏绘那雪白的屁股上布满了红色的筋状的鞭痕,这才下令让牙子住手,停止了暴虐。
“好啦,住手吧,把她放下来!”
“是!”
牙子将手里的皮鞭扔到了一边,她按了一下操纵盘上的一个按钮,将吊着夏绘的索链放了下来。
“噢噢……”
夏绘战战兢兢地,精疲力竭地跪坐在地板上,脑袋无力地搭拉下来,乌黑的秀发散乱地垂在胸前,全身被惊惧和疲劳搞得汗淋淋的。夏绘的秀发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揪住,被强迫着抬起了流满了泪水和汗水的脸。
“噢……主人,您……?”
“夏绘,托你的福,我的阳萎症不治而愈喔!”
剑造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的性奴面前解开了浴衣。他里边什么也没穿,黑油油的阴茎露了出来。
“啊?!”
眼前的事实,简直令她难以相信。
这根过去她用尽了一切办法都没管用的雄性欲望器官,正在明显地充血勃起着,那里面似乎有着一股用不完的劲。
“唉!最后的完结还得是你啊!你看,这家伙暴发出新的力量来了,这得归功于你的魁力和技巧呀……”
夏绘默不作声地,慢慢地将自己的脸伸向了像征着男性力量的欲望器,把它含在嘴里。口腔里立刻充满了雄性器官的味道。积蓄着唾液的舌头,贴在雄性器官的底部滑动着,同时,用力地吸吮着,还不时地用上下嘴唇包住龟头用舌尖顶它,就像婴儿在吸吮,玩弄一件充气玩具似的。她专心至致地,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用嘴唇和舌头进行侍奉上。
“喔……嗯嗯……”
剑造驱使着夏绘按他教给她的那些技巧来侍奉着他。他得意地呻吟着,他感到越来越多的血液涌进了交配器官,使得它又膨胀到了极点。
“夏绘,我的金枪又复苏啦……!”
剑造对夏绘狂呼着。
“这全都得归功于你的脱衣舞啊!”
仓持剑造以清濑夏绘在职员旅行联欢会上表演的脱衣舞为契机,使他已丧失了多时的性功能又恢复了正常。
在职员旅行的联欢会上,当夏绘走上舞台,脱掉浴衣,呈半裸的姿态站在舞台上时,就连见多识广的剑造也感到非常地吃惊。他万万没想到单方面解除了性奴契约,如今,实际上还在自己控制之下的原情妇,竟以如此的姿态,频频地向他展示着诱人的裸体,这真是连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
(这家伙!难道她发疯了吗?)
剑造的情绪逐渐地由吃惊转变成了愤怒。这个曾经专供自己爱抚与玩弄的女人,竟然在全体职员面前赤身裸体,这分明是对自己极大的讽刺和侮辱。
然而,当他的视线与舞台上他的原情人那带有挑战性目光相对时,却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极为强烈的昂奋感,正在从体内向外迸发着,同时还感觉到下腹部产生了一种明显的变化。似乎有一个热乎乎的块状物,正沿着腰部慢慢地溶向腹股沟部,而且周围的神经也跟着一蹦一跳地痛着。
(是什么?这种感觉,似乎还从来……?)
夏绘那令人眩目的裸体,逐渐地完全展露了出来,她所跳的舞也带有极大的挑逗性。在这个过程当中,剑造感觉到他那曾一度失上了作用的欲望器官,正在涌进炽热的血液,而且还明显地感觉到它正在往起挺立着。
(为什么?)
好色的剑造,由于经常出没于一些秘密的夜总会,所以,像脱衣舞这类的东西,对于他来说,可真是见得多了。在他妹妹经营的《内衣俱乐部》的地下大厅和那些特殊试装室里,各种各样的,最为淫猥的表演,他也见了不少次。至于夏绘身体上的各个部位及她的种种表演,那更是司空见惯,了如指掌。可为什么这次这种对他来说己是非常陈旧了的东西,竟能引起如此强烈的反应呢?
许久,仓持剑造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原来,他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他自幼就养成了一种,到了自己手上的东西,别人就别想再得到的性格。做为他的玩赏物……女人也是同样,在他执着地追求和玩弄某一个女人的期间,他就认为他对这个女人应该完全地独占和有权支配她的一切。别人想要涉足是绝对不允许的。因此,他对那些夫妇离婚、恋人分手等事情感不可思议。
然而现在,经过他精心调教,培养,对他绝对顺从,也是他最喜欢的一个性奴,将完全是属于他的肉体,暴露无遗地显现在他的部下们──全体公司职员的面前。
(妈的……!)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剑造虽然有意识地疏远于她,可并非记恨她,更没有打算将她抛弃。可夏绘却在这样的场合里裸露身体,让部下们视奸,剑造从内心里感到受不了。自己的情人,在没得到他的许可下做出这种事来,使他感到怒火中烧。这纯碎是一种极为自私的嫉妒心理。可是这种愤怒却取代了他由于罪恶感而产生的心理障碍,因而使他的阳萎症不治而愈了,再次地恢复了性的功能。
至此,剑造似乎是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当自己所爱的女人委身于他人时,这种行为就是使男人产生强烈欲望的导火索……
若不是在这种场合,恐怕剑造非得把夏绘按在地下进行一番猛烈的交欢吧,但这只能是一种空想。由于大家现在都非常瞩目他与夏绘之间的关系,他只得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欲望,尽量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
翌日,急急忙忙地返回东京的剑造,马上把这一情况告诉了《内衣俱乐部》的经营者,他的妹妹:野野村牙子。
“哥哥,那种脱衣舞呀,我认为对于你们男人来说,它所产生的心理影响一点儿也不亚于你眼看着自己所喜爱的女人委身于他人、被他人玩弄时所产生的心理影响,现在就是还不清楚夏绘是不是也预料到了这一点。你的症状不治而愈,夏绘的功劳可是不小啊,应该马上把她找到这来。”
“可是,我到现在还不太敢相信,她的脱衣舞能有如此功效……昨天晚上,我好像是一直处在睡梦中一样……”
“这样吧,咱们来做一个试验。”牙子眉头一扬,笑嘻嘻地看着剑造。
“试验?”剑造显得有些迷惑不解。
“对。让这可爱的小淫妞儿再当着男人的面裸露一次,而且这次,要让男人实际地玩她一次,看看你对此究竟能产生何种反应……这件事就交给我的助手们去于吧,再给他们些钱,他们肯定会非常乐意的。”
“那么,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如果成功了,她就要归我使用。”
“让她当内衣小姐吗?”
“是的,我太需要她了。”
“嗯,好吧,不过最好是让她在某一时间里干,不要整天都让她干。”
于是,将夏绘诱拐到此,并进行轮奸这一闹剧便付诸实施了。
仓持剑造,一边让跪在自己而前的夏绘吸吮着他的生殖器,一边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夏绘。
“是这样!主人,那么……!”
听到这里,夏绘突然吐出了剑造的生殖器叫了起来。
“他们轮奸我的全过程,您都看见啦?!”
“当然嚷!我一直呆在那面镜子的后边,不但看见了,而且将全过程都录下来啦。”
这下,夏绘更清楚了那间密室里为什么装有那么多的镜子和屋顶四角的那些摄像头了。
原来那些镜子都是特殊的光学镜,是为了观看密室里进行的各种各样的性行为以及把这些性行为的场面记录下来。当然,这是绝对保密的,别说是外来的顾客,就连店中的那些内衣小姐们也不知道。
(啊,他们轮奸我时的那种狂态和我当时的那种狼狈样,都被他们完全看到了……)
漂亮的女秘书,精神上已彻底垮台了,她担心剑造不会饶恕除他以外又被其他男人玩弄这件事,虽然这是他默许了的。
“有点儿害怕,是吧?”
剑造似乎看透了由于屈辱而抽抽泣泣的女秘书的心。
“我在观看那两个男人轮奸你的情景时,我的情绪昂奋到了极点,我的阴茎就像大炮似的挺立着。我恨不得也进去参加他们的轮奸,是你,是你使我产生了这样的昂奋,可我,我已经解除了咱们之间的契约呀!”
说到这,剑造忍受不住了的大声喊到:“牙子,我要弄她!”
“好吧。”
牙子将还铐在夏绘手上的铐子打开。剑造那健壮的身体,将仅穿着黑色贴身内衣的清濑夏绘压在了下边,并迫不急待地扒下了那片小小的三角裤衩。
“噢噢……主人……!”
夏绘那湿漉漉的,花瓣似的秘唇,被剑造那一跳一跳的,粗大的肉体顶住。
她像是忘掉了一切似的拼命地喊着:
“主人,往里顶吧,用这个恢复了功效的,强有力的东西。主人,您就尽兴吧。”
“哧”的一下子,全插进去了。
溢流花密的粘膜里,一下子就被膨胀到了极点的肉棒给填满了。
“噢……嗯……”
她被剑造紧紧地搂着,并用她的两腿紧紧地夹住剑造的大腿,她这时己兴奋得要发狂了。他们俩个互相望着对方,眼晴里都燃烧着闪闪的欲火。妖艳的牙子在一边看着他们,也忍耐不注地将自己的手指伸到皮革制的裤衩底部,在自己的阴部,淫靡地蠕动着。
第五章、‘内衣小姐’与性奴们
(1)
“那么,清濑姐姐,如今你和仓持专务的关系还像以前那样吗?”
从夏绘的嘴里听到这些事情,在席梦思床上与她紧紧地搂抱在一起的秋川美子简直都要惊呆了。
“那是呀……!”
“可是,公司里的人们都在纷纷传说,姐姐与专务的关系已经完了。”
“那是特意放出来的口风。”
夏绘一边说着,一边微笑着向纪美子连连摆着手。
“纪美子,你说像我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女职员,能住得起这样的高级公寓吗?这套公寓一个月的房租,绝不是我们工薪阶层的人所能付得起的。仅靠我的工资收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告诉你吧,这套公寓是牙子夫人和专务专门为我设置的,而且呀,《内衣俱乐部》就在这幢大楼里。我现在吗,正在为牙子夫人和主人工作着呢……”
夏绘的嘴角现出妖冶的微笑,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年青可爱的纪美子的脸上。
……那天夜里,夏绘的子宫再次地被热乎乎的雄性精液洗浴了一遍。完事之后,剑造让牙子充当证人,与夏绘重新订立了新的奴隶契约,在这个契约中,又增加了若干新的条款。
1、清濑夏绘,在主人仓持剑造的授意下,不得拒绝其他的男性或女性的玩弄和凌辱;
2、清濑夏绘,今后要绝对听从野野村牙子的吩咐,对牙子所提出的各种要求,不得以各种借口加以拒绝。
于是,这种新的身份关系,确定了牙子在以后的时间里,对夏绘享有充份的权力,夏绘对牙子要绝对服从。
(实际上,从这时起我就成了《内衣俱乐部》的一名‘内衣小姐’了。)
当她在性奴契约上鉴字捺印时,她便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好,从今往后,你又是我的性奴了。”
“是,主人,希望您能满意。”
“但是,你不能再担任我的秘书了。”剑造不无挽惜地叹道。
“这我已经想通了,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让我去总务部?在营业本部,连与主人见面的机会都没有,我实在觉得大寂寞了……”
“去总务部可不行,为了我,你目前必须得呆在营业本部,而且要干好每一项工作。”钻精器公司冷酷的握有人事大权的仓持专务,就这样决定了清濑夏绘的工作。
……仓持剑造是公司内几乎是刀光剑影的权力斗争中的幸存者,并艰难地、一步步地熬到了现在的位置,掌管着公司的人事大权。他将夏绘派到营业本部的目的,就是要把自己的势力范围,扩展到关口控制的独立王国去。
“就这样吧。不论是谁都会认为咱们的关系彻底完了。这个脱衣舞是个很好的借口,当时你心里不也是这样想的吗?要很好地利用这种误解。营业本部的那几个头头,都是和我做对的,这点你是知道的。你,是做为被我抛弃了的情妇硬塞到那去的。要让那的所有人都感觉到这一点并逐渐地使他们疏忽大意,由其是你要去的那个计划调查室,那可是个反对我的大本营呀!”
清濑夏绘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那么……主人,您是让我到营业本部去当密探……”
“就算是吧,为了我,不行吗?!”
现在,夏绘终于明白过来了,她冲着剑造微微一笑。
“没什么,我一定会干好的。”
“那么,姐姐,你现在是仓持专务派到营业本部去的密探喽?”
秋川纪美子也感到极为的惊奇,不光是纪美子,这也许是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
“是的。”
夏绘的态度极为坦然,她的手仍不时地在纪美子的阴部抚摸着。
将清濑夏绘安插进营业本部,可说是仓持剑造往那里渗透的一个很成功的策略。因为以前剑造也往那里派过人,可那的人都因为知道是剑造派去的人,因此对派去的人都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任你怎样也得不到任何机密情报,以反仓持派的关口常务为代表的那些头头们的活动情况就更别想知道了。派去的人虽然不少,可就是一点情报也得不到,这使剑造非常着急。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夏绘登场了。作为女人,尤其是被剑造抛弃了的,抱着怨恨的女人来到了营业本部的计划调查室。同情心使周围的同事们对她放松了警惕。加之她勤奋的工作和精练的工作能力,不久就赢得了上司与同事们的信任,逐渐地站稳了脚跟。就这样,作为剑造的密探,夏绘打进了营业本部,并且就住在了那的办公室里。她首先注意的是那儿的人们的社交活动。如会话及会话的内容、谁和谁在哪里会面等等。总之,凡是那里的人们进行的一切活动,她都留意观察。
另外,还在只有女性才能进入的更衣室、洗脸间、饮水室、咖啡室等场所,注意探听那些女职员们谈话的内容。那些女职员们,似乎觉得自己的工作能左右公司的命运似的,其实她们的工作并没什么可值得炫耀的,不过是每天都按一定的程序干一些理所应当于的事情,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工作不了两三年,开始时的那股热情劲就没有了,每天到公司里来,唯一的乐趣就是凑在一起闲扯谈。
然而,在这些闲谈中却隐藏着不少有价值的情报,非常善于权术的剑造通过这一渠道了解了不少情况。就连谁和谁悄悄地在办公室里谈恋爱这样的事,都通过这种渠道传了出来。如果是发生了关系之类的事情,就更会成为他的一份绝好的一手材料。
另外,谁在女职员当中有人缘,谁没人缘,了解了这一点,对某一个人的工作能力做出正确估吉是有很大的帮助的。如果几个上司都认为某个人,在他们的部下,特别是女职员当中没什么人缘的话,那么这个人在公司里的差使就有些危险了。夏绘就这样将这些闲谈收集起来,每星期一次地传达给仓持剑造。
在这一年当中,剑造将夏绘收集来的情报加以整理分析,可以说,他几乎完全掌握了营业本部的人际关系和工作关系。但是,最根本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就是以关口常务为代表的反仓持的势力丝毫没有减弱。这一点,在关口常务这一方面也是同样的。
在钻精器制造公司常务董事们之间,都存在着一种抗争势力。尤其是在现任总经理准备病退这一期间,这一问题尤为突出。在这一期间内,谁都想掌握各自对手的一些短处,都意欲将对方置于死地而后快。为此,在短期内,将关口常务的秘密搞到手就成了非常迫切的事情。关口本人也是个阴谋家,他所进行的一切事情都可说是滴水不漏。他启用的私人秘书是他的亲侄女这件事就能说明这一问题。从他本人身上泄露点什么秘密的可能性是相当小的。为此剑造专门雇用了私人侦探调查他的私生活,调查结果也仅仅是知道他有情妇,并经常与她幽会。当然,钻精器公司的董事们几乎个个都有情妇,搞了半天,一份对关口不利的情报都没搞到手。
(这事,还得让夏绘出马呀……)
剑造思来想去,觉得要想搞倒关口,还得夏绘出马,只有她才能完成这一使命。夏绘所在的营业本部离关口的办公室很近,而且计划调查室又是关口的直属部门,所以接近关口的机会很多。
“你必须笼络住这个关口,要缠住他!”
剑造向夏绘命令道。
夏绘坚决不肯,对主人让她与不喜欢的男人接近这一命令极力反抗着。
“你难道忘了新的奴隶契约了吗?而且你不是每个星期都在《内衣俱乐部》里接待除我之外而到那里去消遣的男人吗?”
这样一说,夏绘不吭声了。她那漂亮的脸上显山一副极为不情愿的表情,屈辱的泪珠,从那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里涌了出来。
(2)
“唉,姐姐,那么《内衣俱乐部》里,内衣小姐的事情……”
纪美子将她一直在与夏绘摩擦着的脸颊离开,瞪大了眼睛询问着。
在这一段时间里,她们的脸和脸、乳房和乳房、小腹和小腹、大腿和大腿,一直紧紧地挤叠在一起,互相摩擦,爱抚着。
“噢,那个吗……在订了新的契约后不到半个月。老板娘牙子便给我打来了电话。”
夏绘仍然是以极为平淡的语调,将她如何不仅在剑造,而且还在其妹妹野野村牙子的支配下,如何只穿着内衣成为众多男人的玩物的经过,向年青美丽的秋川纪美子讲了起来。
“这可是得到了我哥哥的允许啦,我向你宣布,你,即将成为本《内衣俱乐部》里的一名新的内衣小姐,我打算在这个星期六举行的晚宴上向大家宣布。怎么样?届时,你可一定要到岱官山来呀。啊?”
作为东京都内有数的几个女性资本家、实业家之一的、放荡不羁的野野村牙子,在给夏绘的电话里软硬兼施地命令着。
夏绘听着电话,便觉得拿听筒的手在发抖,内衣也被冷汗浸透了。
(唉……终于躲不过……)
……星期六的傍晚,清濑夏绘怯生生地推开了位于岱官山的《内衣俱乐部》的大门。在厚厚的,青冈栎制的门扉上贴着一张告示:“由于今天晚上是本部特别会员的月例晚宴,故下午六时整本部停止营业。”
“来啦!”妖艳的野野忖牙子满面春风地迎接着清濑夏绘。
“晚宴订于七点整开始,现在正在进行准备。哎,这边来……”夏绘被领到了位于地下的,以前曾来过的那间大厅隔壁的一个房间里。这是参加晚宴的内衣小姐们的休息室,就像剧场的后台一样。靠墙壁的一侧,放着一个大玻璃柜子,里面摆放着许多各式各样的女用贴身内衣。
休息室内,共有九名年青的姑娘。
“我们店里所有姑娘都在这啦。喂!各位,她就是今后要在我们这工作的新人啦。嗯……名字吗,叫‘天鹅’可以吗?”
牙子给店里的内衣小姐们起的名字都是鸟的名字:知更鸟、黄莺、金丝雀、云雀、夜莺、白颈、杜鹃、布谷鸟、燕子……
“对!就叫‘天鹅’吧,这个店里以前可从来没人叫过这个名字哟,这名字对你太合适。”
一个长着对圆圆的大眼睛,非常可爱的姑娘说:“我可是叫‘金丝雀’,也满好的吗!”
牙子马上解释道:“你知道你的名字的由来吗?你刚来的时候,时时都能听到你金丝雀那样动听的声音!”
“知道了。夫人。”
叫做‘金丝雀’的姑娘的脸一下子红了。的确,她们都是被牙子选来的,羞耻感极强,但又有极大的性欲望和强烈的好奇心的姑娘。
“今晚月例会的参加者共十组十四人,仍像以前那样一个包一组。这次单独参加的男人共五个,女士一个,复数参加的,男女一对的三组,同性恋的一组。
他们这些人,仅上个月一个月的时间,就从本店购买了价值百万元以上的贴身内衣,是本店最得意的老主顾,最受迎欢的人,你们必须要让他们个个都心满意足的离开这,特别是那个叫‘塞娜依’的女士!“
牙子向那个叫‘金丝雀’的姑娘,同时,也是向全体内衣小姐们解释了这一点:
“这位塞啊依小姐,在本店的特别会员当中是个拥有十亿元以上资产的大财神,是最受本店欢迎的顾客之一,一定要把她侍奉周到,满足她的一切要求。主动地向她求欢……”
牙子的话一结束,内衣小姐们便开始更换各式各样的晚宴服装。有超小型的娃娃装、有美国的哈莱姆式、还有中国唐朝风格的……‘天鹅’,你穿这套。“
牙子交给夏绘一套用黑色丝绸制的长裙,和全套的黑色内衣,还有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
“嘿!新来的,今晚的主角可是你哟,啧啧啧……全套的黑色服装,这样的衣服,老板可从没让我们任何人穿过,好像是专门给你准备的。”
一个叫做‘知更鸟’的姑娘,一边穿着她那套大红的晚礼服,一边用极为羡慕的口气说着。
有白色的,天兰色的,苹果绿的,粉红色的……内衣小姐们的贴身内衣的颜色五光十色,谁和谁的也不一样。
姑娘们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打扮,现都已收拾停当。这时,牙子打开了通往大厅的门,大声招呼道:
“喂!客人们可都等着咱们呢,还按原来的顺序上场吧。”
牙子今天也打扮了一番,从上到下,整套的亮闪闪的黑皮革制的紧身衣裤。
乳罩,束腰式衬衣,吊带三件一套的内衣,比基尼式三角短裤,全部是两侧系带式的。这使她本来就很肉感的身段,显得更加突出了。乌黑的头发,高高地盘在头顶的后端。手里还拎着~一根人字形花扣,长长的皮革制皮鞭。说她是个十足的性虐狂,一点也不过份。夏绘看见牙子这副模样,不觉得浑身发抖,腿肚子发软。
透明度极高的布料做成的连衣裙,连小三角裤袜底部都能看见的超短裙,能充份显现体形的紧身衣……内衣小姐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色情味浓重的服装,沿着软乎乎的地毯,登上了大厅中央的圆形舞台。身穿黑色长裙的清濑夏绘,走在最后边。
(唉,就要这副模样,在各种各样的人们面前受侮辱了……)
夏绘站在舞台上环视四周,她发现那些坐在围绕舞台周围的软椅和沙发上的观众们,不论男女,都化了妆。而且全部都戴着化妆舞会用的假面具。男人是清一色的黑豹面具,女人是黑猫面具。这些巨大的假面具将客人的面目全遮住了。
这大概是参加者们为了想维护他(她)们的秘密吧,他们将各自的面容遮隐住。取而代之的,是那挂在胸前的名片,男人们的名字,都是些猛兽的名字,什么狮子啦,豹子啦,东北虎啦,美洲虎啦,狼啦……女人们的名字,都是些猛禽的名字。什么隼鸟,狒,鹫,雕,秃鹰……
“这些姑娘,就是今晚上要为各位服务的内衣小姐们。那么首先呢,就请各位先欣赏一下这些可爱的姑娘们。”
牙子说完,伸手按了一下操纵盘上的一个键,这个圆形舞台就毫无声息地转了起来。原来,这个舞台是个可以转动的大转盘。观客们极为舒适地仰靠在沙发上,一边慢慢地喝着香槟,饮料,一边欣赏着舞台上那些身穿色情服装,迷人可爱的姑娘们沐浴在聚光灯下的,闪闪发亮的肢体。姑娘们似乎也意识到了台下观客们那情欲滚动的视线,羞愧的低下了头。
与全体观客见面后,姑娘们依次地从舞台上下来,返回了休息室。接下来是逐个上台给观客们表演脱衣舞和手淫。
夏绘是最后一个上台表演的,前面那些姑娘的各式各样淫乱倒错的演技,她都从挂在休息室与大厅之间的纬幕的缝隙中看到了。
最先上台表演的,是那个叫‘夜莺’的姑娘。她完全具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是个天生丽质,相貌漂亮的姑娘,今年只有十九岁。她身穿一件长长的,蝴蝶花的西式女睡衣。
她在舞台上把这件睡衣脱下扔在一边,里边是同样颜色的乳罩,遮羞布似的极小的裤权和长袜的吊带。
她随着缓慢的桑巴舞曲的音乐节奏,一边扭动着身躯,一边慢慢地将乳罩、长袜、吊带依次地脱下来,最后身上只剩下了那片遮羞布样的超小型三角裤袜。
这时,她的位置恰好处于舞台的中央,而且是叭伏在地板上。忽然,音乐的节奏加快了。她随着音乐的节奏翻过身来,然后四肢反撑地两腿分开,用力将下腹部向上挺起,还不时地前后左右地转动着,表演着极为淫猥的动作。表演这一淫猥动作目的,是为了让自己那被蝴蝶花色的小小的布片遮盖着的,极为刺激人的柔软的隆起部位和那道秘密的裂缝能够充份地暴露在观客的眼前。当然,因为这小小的花色布片是用非常薄的尼龙制做的,所以,它下面遮盖着的阴毛,阴唇及臀沟的样子都可以极其清楚地透现出来。
(唉……呀……)
躲在幕后窥视的夏绘,看到比自己年纪小得多的姑娘,居然能表演出如此淫猥的动作,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极剧地发热。
接下去便是表演手淫。音乐也由桑巴舞曲变成了另外一支曲子。只见她用她那婀娜的手指,在那层薄薄地布片上,对女人的最羞耻部位,缓缓地爱抚着。随着音乐节奏变快,这种淫靡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而且腰部和臀部也随着手指的蠕动而淫猥的晃动着。白晰的、端庄秀丽的脸,倾刻间就变成了樱桃色。嘴里还不时地流出一串串甜美的呻吟声,清晰的蝴蝶花色的薄薄的尼龙布片,被秘孔里分泌出来的密液弄得湿漉漉的,紧紧地贴在那诱人的部位上,湿布片与肌肉间发出的淫靡的摩擦声,连舞台下的观客都听得见。
(啊……嗯……)
不一会儿,‘夜莺’那赤裸的身子便由于极度兴奋而抖动了起来。嘴里发出了既短促,又高昂的,那种只有达到了快感高潮时才能发出的叫喊声。这种极为逼真的自渎性的演技,恐怕连那些职业的脱衣舞女也难以做到吧。
这时,牙子又出现在了舞台上,‘夜莺’一看到牙子上了舞台,立刻像被泼了一盆凉水似的无精打彩地躺在舞台上。牙子跪在仰在舞台上的‘夜莺’身边,将一个皮革制的脖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后又将她那纤细的手腕拉到了背后,铐上了一副金属制铐子。再把一个皮带上的挂钩挂在脖圈上的铁环里,完后站起了身子。身穿黑皮革紧身衣的中年美女,手里拎着一根鞭子,她一边敲打着‘夜莺’的屁股,一边像牵狗似的将‘夜莺’牵下了舞台。
“喂,各位,你们都看见了吧,她为你们酿出了多少蜜液呀,请大家仔细看看,她的裤袜都湿成什么样啦,啊?”
身上仅穿着一条蝴蝶花色超小型比基尼式三角裤袜和同样颜色高跟鞋的内衣小姐,双手反铐着,由牙了本着来到每一位观客面前。
本来在台上的那种淫荡和表演就已经羞得‘夜莺’姑娘近乎于无地自容了,可现在还要在每一位观客面前,无论是男性观客还是女性观客再次地将女人那喷浆漾密的隐秘部位显露一次。大家闺秀似的‘夜莺’姑娘最先被领到了那个叫做‘美洲虎’的男性观客面前,这时的‘夜莺’姑娘,已是抽抽泣泣地掉起了眼泪。
“哎,请检查一下吧,嗅嗅这味儿……”
被欲望之火燃烧得脸都变了形的‘美洲虎’伸出胳膊,一下子将‘夜莺’姑娘的比基尼式小三角裤袜拽了下来。
“啊……!”
他将‘夜莺’搂到怀里,一只手向她的大腿根部摸去。
‘美洲虎’将鼻子凑到了‘夜莺’姑娘的下腹部,在她溜滑的阴唇上嗅着,然后将两恨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喔……嗯嗯……”
羞耻的泪水,布满了‘夜莺’的脸庞,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美洲虎’得意洋洋地看着怀里赤条条的姑娘,两根手指在‘夜莺’姑娘的阴道里不停地拧动着,眼睛里闪动着淫欲的火光。过了一会,他将手指拨了出来,用自己的舌头舔着。
“嗯……!很好。”
“您还满意吗?”牙子笑吟吟地站在一旁问他。
‘美洲虎’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牙子将抽抽泣泣的‘夜莺’姑娘领到了那两个叫‘鸟’和‘秃鹰’的同性恋的女人面前,她们将‘夜莺’姑娘按在茶几上,四只手同时扒开了她的肛门,仔细地检查了起来……
就像买卖人在评估屠宰后的肉的价值似的肉体检查结束后,‘夜莺’姑娘又被牵回了舞台上,牙子将她牵到一个钉了一大排钩子的大牌子前,把她脖圈上的皮带挂在了钩子上双手被反铐着的,抽抽泣位的‘夜莺’姑娘,被当做全体观客的展品挂在了大牌子上。然后是叫‘杜鹃’的姑娘上场了,当一切表演,检查结束后,她也同‘夜莺’一样,被挂在了大牌子上……
就这样,九个姑娘依次地上台,给观客们表演脱衣舞和自淫技巧,然后让观客检查她们的阴部和臀部后。最后,都被拴在了大牌子上。呈一字形排开。最后出场的是清濑夏绘。当身穿黑色紧身长裙的夏绘登上舞台,向观客们亮相时立刻从那些已经将前边那些年青姑娘视奸了一遍的观客之中,发出了一声‘噢……’的欢呼声。
“今天晚上,最后上场的这位姑娘,是本店刚刚录用的内衣小姐‘天鹅’小姐。由于她是本地某一流大企业的正式职员,所以呢,她只是每个周未到这里来为大家服务。今天的晚会,就将以她为中心。因为她是定时制的店员,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为各位服务,所以请各位多多关照啦。”
牙子的介绍完后,音响器里响起了‘哈里姆梦幻曲’的倦怠的旋律。这个曲子,是夏绘在职员旅行的联欢会前练习时常用的一个曲子,而且,也正是她现在所希望播放的曲子。她就像在职员旅行联欢会上那样,熟练地,悠然自得地跳了起来。夏绘扭动着她那优美的身子,在舞台上旋转着,紧身长裙的下摆,随着她的旋转飘荡了起来。雪白的大腿在聚光灯下,一闪一闪地刺激着观客们的视觉神经。当然,她那线条优美的大腿的三份之二的部位,眼下还都被一双质地优良的黑色的长丝袜包着。
“嗯……!好!妙极了!太棒了!”
男人们在一个劲地咂咂嘴。夏绘将长裙脱掉了,下腹的底部,明显地隆起了一片。乳罩脱掉了,上半身已经赤裸了,黑色的吊带,超小型三角裤,长袜,高跟鞋与上半身那雪样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接下来便开始了自淫表演、乐曲现在又变成了节奏悠扬的‘萨利奎’,夏绘在舞台上慢慢地旋转着,然后呈跪姿,她将两腿使劲地向两侧分开,上半身后仰,两手按在两个后脚跟上,将黑色尼龙布片遮盖着的阴部,最大限度地向上挺起,这是一种极为淫猥的姿式。
她随着乐曲缓慢的节奏旋转着纤细的腰部,这是她自创的一种叫‘转磨’的技巧。观客们都屏住了呼吸,睁大眼睛盯着她,遮盖在那阴部上的那片薄薄的尼龙布片,现在已是湿淋淋的了,裤袜底部那白雾蒙蒙的分泌液足以证明,她在表演脱衣舞前,性欲就已非常高昂了。
夏绘向那些眼里闪烁着欲火的男女观客们展示着自己半裸的胴体,脸上的表情极为得意。她将上身直立起来,用双手慢慢地揉着乳房,捻动乳头,乳晕逐渐由浅红色变成了深红色。双手在乳房上揉了一会儿后,她的右手开始慢慢地向下滑,最后停在了阴部,她用中指和无名指在阴部揉搓着。全体观客的目光都随着她那两根白晰纤细的字指晃动着,盯着两根手指在大腿根部的裂缝里上下滑动,刺激着那个部位最敏感的部份。
“啊……!喔……”
不一会儿,便从她那红红的嘴唇中喷出了一串串带着火热气息的呻吟声。丰满的臀部也随着手指的蠕动而快速地转动着。这时,圆形的舞台又慢慢地转了起来,这下围坐在舞台周围的观客们,便可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对舞台上正沉浸在自淫表演中的漂亮女人的肉体进行视奸了。时间不长,她的呻吟声就变成了又像啼泣又像高歌的叫喊声。上半身又逐渐地向后仰躺下去……乳白色的大腿,始终在迷人地抖动着。
“喂,诸位,开始检查啦!”
被取名为‘天鹅’的清獭夏绘,仅穿着一个小小的三角裤袜,与其他姑娘一样,脖子上套着脖圈、双手被反铐着,由牙子牵着来到观客们面前。高昂的性欲使得她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液,几个欲火中烧的观客,按捺不住地将她抬起来按在茶几上,将她身上的那片薄薄的、释放着芬芳气味的透明三角布片扒了下来,几只手争先恐后地将那两片喷浆吐密的小阴唇扒开。不知是谁的两根手指,毫无顾忌地插进了她的秘孔里……刚刚入门的内衣小姐夏绘眼里流着屈辱的泪水,但嘴里发出的,却是极为惬意的、甘美的呻吟声。
“好啦,到此,全体内衣小姐们的表演就全部结束了。在正式挑选你们各自所需要的姑娘之前,请大家再仔细地检查一遍。”
牙子的话音一落,数盏聚光灯齐刷刷地打开了,灯光照射在被挂在大牌子上的十名姑娘的身上。淡紫色,蔷薇色,粉红色,苹果绿色,大波期菊花色……各式各样,各种色彩的小三角裤、蝶式短裤、超比基尼短裤等等,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五光十色的,眩目的色彩。十多名男女观客在牙子的招呼下,呼啦一下子都登上了舞台,开始了他(她)们的检查。
他们先是紧紧地偎抱着这些姑娘们,然后是一阵热烈的带有野注味的全身亲吻。在这之后,才开始了正式的检查。这种检查,凡是到这来的人都是心领神会的。就是将这些姑娘分别带进各个特别试装室前的最后一次随心所欲的发泄。他们有的使劲地揉搓姑娘们的乳房,有的敲打姑娘们的屁股试试肌肉弹性的,有的撬开姑娘的口腔寻找着什么,有的扒开姑娘的阴唇,连续不断地拨弄着阴蒂,有用手指沾上唾液,插进姑娘的肛门……十名内衣小姐忍受着各种各样的折磨与玩弄,由于屈辱,羞耻和痛苦,她们都呜咽着哭了起来……
这种所谓的检查结束后,牙子又大声地喊了起来:那么,前五组的顾客,你们开始挑选吧,请将你们觉得最中意的姑娘的名字写在卡片上。“
不一会儿,数张卡片递到了牙子的手上。
“下面由我来宣布,天鹅被第五组选走了。知更鸟是第二组。下边呢?金丝雀、云雀、黄莺三位姑娘,每组一名。有什么争议没有?没有的话,就请到特别室……”
金丝雀、云雀、黄莺三位姑娘被他们各自的选主连拉代拽地从大厅中央消失了。
“那么,下面我们将对被重复指名的天鹅和知更鸟两位姑娘进行拍卖……”
这两位姑娘再次被拉到圆形舞台上,首先是对‘知更鸟’的竞拍,一对搞同性恋的女人和一个叫‘狼’的男人,从十万元开价进行竞拍。最后‘知更鸟’被那两个女人以十五万元的价格搞到了手。
“下面,该是天鹅小姐啦。”
三个男人和男女一对的两组,从最低开价十万元开始,不一会儿就达到了二十万元。
“二十五万元!”
最后,一对分别名叫‘海豹’和‘海豚’的男女,以二十五万元的价格,将夏绘——取名为‘天鹅’的新任内衣小姐争到了手。他们俩将在特别试装室里,剥夺夏绘一个小时的自由。他们为此要付出二十五万元的费用,这在《内衣俱乐部》里尚属首次。同时,也在各位会员当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剩下的五个人怎么办呢?”
在被领到特别室前,夏绘悄声地间着站在一边的‘知更鸟’。
“嘿!一个小时后,我们还得到这来被再次地挑选,不过,这次剩下的人,下次就要优先挑选了。但是,现在没有被选上的姑娘人那时就要主动地到顾客身边上,一边向顾客问候,一边做出各种挑逗性姿态,以便能使自己被挑选上。这时,她们会紧张得连尿都要撒出来了。如果第二次仍然没被挑上的话,那可就要倒大霉了。最后,要对没有被挑上的姑娘进行处罚。那可是一种极其难堪的一种处罚,一时半会儿难给你讲清……我就曾经有那么一次。”
‘知更鸟’一边说着,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最后争得夏绘的这对男女,男的看上去有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女的有二十七、八岁的光景,看样子像是一对非常富裕的夫妇。
“喂,‘天鹅’,从现在起你可要好好地侍奉我们哟。”
夏绘被领进了四面贴满了镜子的特别试装室里。仍然是被仰面朝天地将四肢绑在了房中间那张黑皮革包着的台子上。以前,就在这样的台子上,她曾经被两个强壮的男人轮奸过。一想起这事,她便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
(他们究竟要把我怎么样呢……?)
‘海豹’将他的衣服全部脱光,赤条条地站在那里,大概是经常进行锻练,而且还常常晒太阳吧,身上的肌肉疙疙瘩瘩黑油油的,女人这时也脱了衣服,她属于那种肌肤雪白,身段苗条,极为性感的人。她贴身穿着黑色吊带和长袜,鲜红的超比基尼式的短裤,透过短裤能看到她耻部那茂密丛生的阴毛。
“开始吧!”
‘海豚’在台子边上转了几圈,像是在欣赏一件雕工精美的工艺品。然后她将捆绑夏绘一侧手脚的绳子解开,把夏绘翻转过来。她的手在夏绘那向空中突起的、极为丰满的臀部上抚摸了起来。突然,‘海豚’将夏绘的小三角裤袜扒了下来,抡起手掌,对着夏绘那雪白的屁股毫不留情地煽了起来,不大会儿功夫,夏绘那雪白娇嫩的臀部便成了一片通红的颜色。
看着夏绘不断地发出悲哀和极度痛苦的表情,站在一旁的‘海豹’极为得意地笑着,他的肉棒正渐渐地往上挺立着,他的手伸向了那对诱人的乳房和舒展的小腹上。
“喂,你快看,这个妞的屁股被我打成这个样了,可这儿倒溢出了这么多的浪液,从股间到大腿上都是湿漉漉的,真有意思。”
“哟,真的哎,这个妞看起来天生就是个受虐型的女人,嗯,好!好!现在该我了。”
看来,这对夫妻肯定都是色情狂。‘海豹’将夏绘的小三角裤袜撕下来拎在手里,另一只手比她妻子更加有了地拍打着夏绘那已经通红了的屁股。夏绘发出了似乎是忍耐不住了的悲泣声,并连连乞求他们别打了。
“嘻嘻,受不了了吧?我一听这妞儿的哭泣和求饶声就……我的子宫有些一跳一跳的痛呢。唉,我说,再给我用点劲儿打!”
明显是个色情狂的‘海豚’,将手插进自己的比基尼式裤袜里,一边激烈地摩擦着自己的阴部,一边大声地向她的丈大喊着。夏绘终于忍耐不住地尿了。于是,这对都是性虐狂的夫妇将夏绘的身子又翻转了过来,使她仰面朝天地躺看。
他们又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条蛋清色的尼龙裤袜给夏绘重新穿上,然后把她呈大字形绑好。
“嗯……真好嗅。这味大地道啦……!”
‘海豹’将自己的脸伸向仰卧在黑皮革寝台上的夏绘的股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尼龙布片,吸吮着从夏绘的阴唇里流出来的蜜液,并用舌头在夏绘的阴部到处爬着啄着,刺激着她的粘膜,这是真正的色情狂们的近似于疯狂的一种游戏。夏绘极为难耐地扭动着腰身,嘴里不时地喷放出那种只有到了快感高潮时才会发出的快美的呻吟声。
站在旁边的‘海豚’看着看着,也不由自主地情绪激昂了。她从夏绘的头顶上爬上了寝台,将她那被鲜红的小三角裤袜包着的阴部,压在了夏绘那漂亮的脸上。
“哎!卖春妇,给我好好地舔舔我的花瓣。要是侍奉的不好,令我不高兴的话,你可小心点你的屁股,我可到现在都还没有用鞭子哪。”
夏绘一听,赶紧用嘴和舌头对‘海豚’的阴部竭尽全力地侍奉着。几分钟之后,‘海豚’的阴唇里也溢出了大量的、带有干酪酸味的蜜液。
“噢!噢……噢……!”阴部被‘海豹’吮了半天的夏绘,情绪已经昂奋到了极点。
“哎!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呀,啊?你这个不中用的女人。”
‘海豚’从寝台上跳了下来,从带来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根涨型器具。这是根用橡胶制作的,形状与男性生殖器一样的黑色淫猥器具,粗大得吓人。
‘海豚’将被自己的蜜液和夏绘的唾液湿透了的红色小裤袜脱了下来,然后把模拟阴茎系在胯间,将胯带穿过两大腿间,与模拟阴茎底部的一个钮扣扣在了一起。这一切做完之后,她抬起脸冲着夏绘嘻嘻一笑,说:
“喂,卖春妇,我要用这个东西把你送到天国去。”
‘海豚’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夏绘的跟前,她把手插进夏绘的小三角裤袜底部,用力将裤袜撕开。并将夏绘的两腿使劲地向两侧分开。‘海豚’再次爬上了寝台,她用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扶着这根橡胶制的,上下带有软倒刺的模拟阴茎对准夏绘的两片花瓣似的小阴唇,腰部往下一沉,屁股猛地往前一送,‘哧’的一下子,将这根模拟阴茎插进了夏绘的阴道里。
“啊……!啊……!轻点!啊,不行……撕裂了!痛啊!”夏绘痛苦地呻吟着。
“真麻烦!喊什么喊!用个什么东西呢?把你的嘴……”
‘海豚’把她脱下来的小裤袜团了团,塞进了夏绘的嘴里。
“喔!喔……”、屈唇和苦闷的泪花、挂在了‘天鹅’的脸上。‘海豹’站在一边,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兴奋的他的阴茎一劲地敲打着自己的肚皮,他急切地跨到妻子的身后,伸出双手,按住妻子的屁股帮助她进行抽送。
下身那像是被撕裂了般的痛苦感觉,不知什么时候,慢慢地变成了一种极为舒畅的快乐感。夏绘觉得子宫被来回地搅动着,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往上挺起,随着那根粗大的橡胶阴茎的抽动而晃动着。
‘海豚’一边熟练而巧妙地操纵着这根橡胶阴茎,一边则对身后的丈夫催促着。
“你快点,上啊……!”
‘海豹’用手指抠了块润滑凡士林,在妻子的肛门周围均匀地涂抹着。夹心三明治般的‘海豚’不断地晃动着丰满诱人的臀部,对身后的丈夫挑逗着。
‘海豹’用两只手的大拇指,将妻子的肛门扒开,把他那根灼热的阴茎一点不剩地插了进去并高速地抽动着。
“噢……!噢噢……”
“啊!啊呵呵……”
“嗯……嗯嗯……”
承受重压的呻吟声、快美的呻吟声和使劲的“嗯、嗯”声,三个人发出的三种声音,交替地回响在这间密室里。首先是夏绘,其次是‘海豚’,最后是‘海豹’,三个人依次地达到了快感高潮。
(3)
一小时后,十名内衣小姐再次地登上了圆形舞台。同第一次一样,她们仍然带着脖圈和手铐。在特别试装室里对顾客进行特殊服务的五名内衣小姐,极为麻利地清洗了身子,并化好了妆。这一次,全体内衣小姐们穿的是清一色的小型袜裙式的内衣,只不过是颜色各不相同。夏绘穿的依然是黑的。
“让你们久等了,非常抱歉,现在进行第二次挑选。”
老板娘牙子,从顾客手中收集着他们所要挑选的内衣小姐们的卡片。这次,是由那些第一次没有轮上的那些顾客们优先指名挑选。在刚才那段时间里,那些落选的内衣小姐们在大厅里,一边为剩下的顾客们进行着各种服务,一边还不时地表演一些淫猥的动作。顾客们则一边吃着点心喝着茶,一边观看她们的表演,耐着性子在大厅等待着。
第一次竞争‘天鹅’失败了的那四组中,还有一对是夫妻。男的名‘鲸’,女的名叫‘企鹅’。这次他们挑选了‘白颈’。名叫‘狼’的男人,挑选了‘夜莺’。‘美洲虎’、‘狮子’、‘东北虎’三人竞争‘天鹅’。两次都没人指名的是‘云雀’、‘杜鹃’、‘布谷鸟’三位姑娘。她们三人哆哆嗦嗦地站在舞台中间,脸色正在逐渐地由白变青。
由于‘天鹅’两次都是被多人同时指名,因此,她们三人当中的任何一个,今晚都有可能一次也没被指名的可能。轮到谁的头上,那么等待她们的,将是极为残虐的处罚。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她们纷纷跳下舞台,跪在剩下的顾客面前,拼命地吸吮他们的生殖器,并做出各种媚态,以求他们能选上她们。
对‘天鹅’的竞争开始了。这次,是那个叫‘美洲虎’的男人,以二十五万元的价格,获得对‘天鹅’的凌辱权。竞争失败了,‘狮子’和‘东北虎’二人只得从剩下的三个姑娘当中各挑选一个了。
‘狮子’:“我要‘云雀’。”
‘东北虎’:“那么……我要‘布谷鸟’吧。”
最后剩下了‘杜鹃’,今晚上要挨处罚的就是她了。她被一种恐怖的气氛围绕着,不能自控地哭泣了起来。
被挑选上的姑娘们,被她们各自的顾客拉进了特别试装室。剩下的姑娘们则继续侍奉着已经满足了淫欲的顾客们。等待着晚宴最后一项活动:处罚‘杜鹃’姑娘。
这次,夏绘被那个叫‘美洲虎’的单身男人领进了特别试装室。由于这个人始终带者假面具,所以看不清他的面目如何,只能根据他的外观情况来推测。这个人,大概是个四十五岁左右的知识份子。言行与举止显得极为稳重,具有一定的绅士风度。他进了密室后,马上脱掉了外衣,身上仅留下一身色泽漆黑的背心和短裤。他让夏绘躺在寝台上自己搞手淫,他则站在一边欣赏。待十多分钟过去后,他好像是情绪激昂了,他把身上的衣服脱光,站在寝台的边上,他将夏绘的脑袋搬向他这一侧,把他时根怒张着的生殖器,插进了夏绘的嘴里。
(这个人倒还比较安份……)
夏绘心里这样想着。
“好!嗯……好。把衣服脱光了,坐到椅子上去。”
正在进行口唇待奉的夏绘突然听到了这样的命令。
夏绘将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小裤袜后,坐在了一把带扶手的皮革面椅子上。
‘美洲虎’看她坐好后,从他带来的那只电子密码箱中取出了一条绳索。‘美洲虎’把夏绘的上半身捆在椅子背上,双手捆在两边的扶手上,双脚则捆在椅子腿上,夏绘的行动自由被完全地剥夺了。这一切进行完后,‘美洲虎’又从电子密码箱里取出来一个黑匣子,他把黑匣子上的插头插进墙壁上的电源插座里,黑匣子马上发出了‘嗡嗡’的响声。夏绘一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别害怕,这只不过是个变压器,它能使非常稳定的、而且电压不太高的直流电通过你的身体,能使你产生非常舒适的感觉。”
这个怎么看都像是个无可指责的绅士,低着头,微微地笑着。可夏绘却不觉地哭出了声来,因为这个东西,使她想起了以前被电击的事情。
“呀!求求您了,请您别干这么残酷的事情……无论您怎么样我都行,只是别……”
可怜的漂亮女人,此则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物。她的两个乳头,分别被两个鳄鱼嘴形的小夹子咬住,然后,这两个小夹子的导线被插在了黑匣子上。
‘美洲虎’按下了小型变压器上的一个按钮,夏绘雪白的胴体立刻挺直了。
“呀……!啊……呀……”
由于受到了电流的打击。夏绘全身的肌肉激烈地抖动了起来,小便也忍耐不住地尿了出来,四肢哆哆嗦嗦地痉挛着。
“真麻烦!”‘美洲虎’把夏绘尿湿了的三角裤袜撕扯了下来,在手里团了团后,塞进了夏绘的嘴里。
“电压再给你稍稍调高点。”
密室里,只有夏绘那苦闷的、含混不清的叫喊声和求饶声。电压在一点一点地加高,直到夏绘昏死了过去。
五分钟后,像死了一样的夏绘被抱到了寝台上,一丝不挂的‘美洲虎’对躺在寝台上的这堆雪臼细嫩的柔肉,细细地玩弄了起来。最后,将他那冲天炮似的肉棒,插进了夏绘的体内。原来,这个‘美洲虎’是个对奸尸有看极大兴趣的怪癖的男人。
第一次射精后,夏绘渐渐地恢复了意识。‘美洲虎’又将小夹子夹住她的乳头,再次将夏绘电晕过去,‘美洲虎’的肉棒,又一次地插进了夏绘的阴道……
这次晚宴,已经过去三个多钟头。全体顾客在姑娘们的身上,得到了各种各样的满足,他们相继地回到了大厅里,悠闲自得地坐在各自的坐位,慢慢地饮着咖啡,大口大口地抽着雪茄。那些内衣小姐们,这时都换上了一色的蝶式短裤,赤裸着上身,一个个都像极为温顺的猫儿、狗儿一样偎坐在顾客们的怀里,任凭顾客在她们身上随意抠摸,而她们则用手把玩着他们的生殖器。
然而有一个是除外的。她就是名叫‘杜鹃’的那位姑娘,由于整个一晚上她没被任何顾客挑选上,因此要受到处罚。这种处罚是做为晚宴的最后一项活动,要在圆形舞台之上,众目睽睽之下进行。
她被带到了圆形舞台之上,全身被剥得精光,双手反铐在背后。她此时的面目,由于恐惧而显得有些变形,豆大泪珠像泉水似的从眼框里涌出。
“喂喂!各位注意啦!我们今天的晚宴,将以处罚‘杜鹃’为最后结束的节目。处罚的方法呢,是让一只健壮的纯种狼狗‘彼得’与她交配。”
牙子说完后,从后台休息室里牵出来了一条面目狰狞、个头巨大的纯种大狼狗。这只狗似乎是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一样,兴奋地围着‘杜鹃’姑娘绕着圈,不断地伸出血红色的大舌头去舔‘杜鹃’姑娘的阴部。
(哟!这么大个的狗哇,难道真要让狗来弄她……?这可真从来没见过,莫非……?)
夏绘想着想着,身子又不自主地哆嗦了起来。难怪‘杜鹃’姑娘快哭成了泪人了。
“喂!‘杜鹃’,把你的屁股撅起来吧。”
老板娘牙子,手里挥舞着皮鞭命令着,两名打手不容分说地按住‘杜鹃’,使她呈跪姿。紧按着,一个按着她的脖子,一个搬着她的两胯将她的屁股抬了起来。那条看起来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大狼狗马上跑过来,把嘴伸向姑娘散发着雌性气味的臀沟里,嗅了片刻后,伸出舌头叭叽叭叽地舔了起来。这种叭叽叭叽的淫靡之声,让任何人听了都会兴奋的。
“啊……!不!不!……!”
隐秘的部位被大狼狗贪婪地舔着,‘杜鹃’姑娘羞得满面通红。她使劲地摆动者屁股,试图躲开大狼狗的吸吮。无奈被两名壮汉按着,无法躲开狼狗长长的嘴巴。不一会儿,‘彼得’的硬梆梆的、粉红色的生殖器,就像是一根机械传动的齿条,慢慢地从下腹伸了出来。姑娘感到了一种不祥正在向她那柔软的肉体袭来。
“嘿嘿!快瞧呀!‘彼得’已经兴奋起来啦,‘彼得’,过来!到这来。”
牙子伸手揪住‘杜鹃’的秀发,将她的头强行按向大狼狗的腹下。
“不!不不!夫人,求求您了……”
‘杜鹃’的苦苦哀求,被随之而来的阴部的被鞭打压制住了。她被牙子强按着含住了‘彼得’的生殖器。
“喔……喔……喔喔……”
“怎么样?狗的生殖器的味道很不错吧?‘彼得’现在大概感觉很舒服呢。
你们看它这得意的表情,眼睛都眯成一道缝了……“
大狼狗‘汪!汪汪’的叫了几声。
“唉!都准备好了吧?各位,请注意了,‘母狗杜鹃’,就要被‘彼得’干了。各位请看仔细,这个节目一定会使你们感到非常有趣的。好,下面就开始干啦。”
比刚刚伸出来时又增大了两倍的‘彼得’的生殖器,在肚皮底下微微地晃动着。牙子冲着‘彼得’一招手,它立刻就爬到了‘杜鹃’姑娘的背上。‘杜鹃’那光滑细嫩的身子,被‘彼得’压在了下面。牙子一手扶着‘彼得’的生殖器,另一只手将‘杜鹃’姑娘那刚刚被‘彼得’吸吮过的、滑溜溜的小阴唇扒开,然后将‘彼得’那湿漉漉的、粉红色的瘤状生殖器,对准了姑娘的阴道口,腾出另一只手来一拍‘彼得’的屁股,只见‘彼得’脑袋一扬,屁股往前一送,哧溜一下子,巨大的生殖器全部插进了姑娘的阴道里。
“汪!汪汪!汪汪汪……”
‘彼得’发出了一连串非常得意的吠声。‘杜鹃’姑娘的两胁,被‘彼得’的两条前爪紧紧地夹抱着,它此时一定在品味着它的生殖器插在人的生殖器里的那种快美感。不一会儿,它的腰部便开始了连续不断的晃动,它那比人类粗大得多的生殖器,在姑娘的阴道里快速地抽动着。
“汪汪汪!汪汪……!”
“啊,啊啊……嗯……!”
‘彼得’的吠声和‘杜鹃’姑娘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再加上姑娘那雪白的、不停地晃动着的双乳,使台下的顾客们的情绪激动了,性欲也在不断地高涨。紧紧搂着夏绘的‘东北虎’,不知什么时候把夏绘的蝶式短裤脱下来的,此时,他将夏绘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把她的两腿分开,让她骑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将那再次硬涨起来的阴茎一点不剩地插进了夏绘的阴道。
“噢……!?”
夏绘叫出了声,她四下里一张望,发现姑娘们眼下都和她一样,这些内衣小姐们,有的羞怯怯的抽泣着,有的却显得极为得意地呻吟着。
舞台上,‘彼得’刚刚射完了第一次精。
“啊!啊啊……”
温热的精液,喷射在‘杜鹃’姑娘的子宫上。
“喂!诸位,‘彼得’已经射精了,可是仅仅一次对它来说是不够的,它还得射第二次、第三次,不这样,‘彼得’是不会满足的。”牙子兴奋地向顾客们喊着。
‘彼得’虽然射了精,但很显然它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它仍然趴在‘杜鹃’的背上,两条前爪仍然紧紧地夹抱着‘杜鹃’。它此刻眯着眼睛,显得很得意地将头部趴伏在‘杜鹃’的腰背上,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它昂起了头,又再开始了猛烈地抽动。
数分钟后,‘彼得’又射了一次精。
“噢噢,嗯……!啊啊……”
‘杜鹃’姑娘发出了一阵阵恼乱的叫喊声。‘彼得’那根结结实实地插在她的阴道里的生殖器,肯定对姑娘阴道内的粘膜给予了极大的刺激,当然,从外面是看不见的,这只能从姑娘的脸部的表情变化上来加以推测。
不久,‘彼得’伸着脖子,以最高昂的音调叫了起来。
“汪……汪!汪汪汪……!”
第三次射精了。随后,‘彼得’将身子一纵,紧紧夹抱着姑娘两胁的前爪站在了‘杜鹃’腰胯上,只见它后腿后仰,前腿下压,身子下伏,伸懒腰似地舒展着筋骨,看来,它己达到了绝顶的满足。
“啊啊,嗯嗯……啊!”
与此同时,夏绘也极度兴奋地叫喊了起来。她的阴道里也注满了精液,不过那不是大狼狗‘彼得’的,而是顾客‘东北虎’的。
淫猥至极的晚宴,在一片呓语声中结束了。
用各种各样的方式玩乔了这些姑娘的顾客们,一个个心满意足地离去了。内衣小姐们也都各自洗浴了自己的身子,换上自己的衣服回家了。
“哎,‘天鹅’,你别走呢,到你主人那里去一下,他等着你呢。”
大厅里只剩下老板娘牙子和夏绘了。夏绘刚刚洗完澡,白晰的脸庞上,透着一层粉红色。大概是短时间内,连续不断地被顾客玩弄的原因吧,她显得有些疲惫不堪。这时,她只穿着黑色的吊带和长筒袜,还有一条鲜红色的小三角裤袜。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有些发楞。牙子走过去,仍然是把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然后给她披上了一件斗蓬,拉着她就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唉?这是去哪……?”
“别问啦!你就跟我走吧。”
她们乘着电梯,来到了四楼上。出了电梯,她们步行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上。
夏绘的斗蓬里只穿着一条小裤袜,她非常小心地迈着步子,恐怕在走廊上遇上什么人,万一斗蓬的系带要是开了的话,那就近乎于赤身裸体的在行走。
还好,她们一个人也没并上。夏绘被牙子领到了一个房间里。这是一个非常大,而且装饰华丽的房间。这个房间的四面墙上也挂满了镜子,有点和地下室的特别试装空差不多。
“哥哥,我把她带来了。”
牙子把夏绘领到了这间豪华的高级公离的寝室里,她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辛苦啦。”
剑造与牙子打了个招呼,然后挥了挥手,牙子冲着夏绘妖冶地笑了笑,转身离去了。
仓持剑造身穿睡衣,仰靠在华丽的席梦思床上。床的一侧,摆放着一台二十四英寸的彩色电视机,此刻播放的画面,正是刚才‘彼得’与‘杜鹃’姑娘交配的场面。不知在底下大厅的哪个地方安装着摄像机,将整个晚宴的全过程都录了下来。
夏绘立刻羞得满脸绯红。为什么呢?原来她认为自己从开始的跳脱衣舞到手淫,到后来在特别试装室里,接受顾客的各种各样的玩弄的全过程,剑造肯定也通过监视器都看到了。
“是的,你在特别试装室里,被顾客玩弄,凌辱的过程,我全看见了。”
剑造一边说着,一边把睡衣的扣子解开了。他的肉棒正在一蹦一跳地往上举着……
“从现在起,到明天早上,这段时间里,我可要慢慢地折磨你了,嗯?你听见了吗?”
“啊?!是,主人,听您的咐吩。”
清濑夏绘的小三角裤袜的底部又湿了……
(4)
“那天我就在主人的房间里呆了一夜,噢,就是咱们现在呆的这个房间。”
这幢建筑物,原本是野野村牙子的私有财产,专门用来租赁的。后来开办了《内衣俱乐部》后,整个一楼用来作了时装及化妆用品商店,地下室则开办了秘密的俱乐部,设置了那间大厅和特别试装室。牙子的哥哥──仓持剑造,便利用这里的便利条件,在这里寻欢作乐,玩弄这些内衣小姐们。一旦有大富甲们到这来,他便躲到这间房子里来,因为这个房间里,装着全套的电视监视终端系统。
“这套房间,是牙子让我当内衣小姐的优惠条件之一,无偿居住的。这样,我实在是不好推托这的差使了。我搬到这儿来后,主人也就了常在这过夜了。地下室的各个特别装试室里,镜子后边都藏有监视摄像机,每个试装室里的情况,都可通过监视摄像系统,传送到这个房间里来。我在俱乐部里被其他男人玩弄的情景,他是每次都要从头看到完的。然后将顾客们玩弃我的方法,再重新炮制一遍。”
夏绘将年青漂亮的姑娘紧紧地搂抱在怀里,一边爱抚着她,一边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所以呢,我现在平日里在钻精器公司,一边当着一名普通的职员,一边为主人探听着公司内的各种情况。星期五和星期六,我就在这个店里接待顾客。星期六晚上,主人便要到我这里来。整个一晚上,我就是主人的性奴……第二天是星期天,我可以休息一天。”
“嘻嘻,你怎么啦?觉得意外,是吗?”
“……我真不敢相信。平日在公司里见到的姐姐你,是个非常出众的,又有才华又漂亮的,且又身居要位的秘书……”
“你就仅仅知道这些吗?实话告诉你吧,我是个极为淫荡、堕落,只认金钱的女人……”
纪美子急忙伸手捂往了夏绘的嘴。
“不不!姐姐,你可别这么说呀。”
清濑夏绘非常感激的,紧紧地拥抱着秋川纪美子。
“真羡慕您呐……不仅是仓持专务这样的男人,就是姐姐您……我简直就像是在做梦。”
“我的故事马上就要结束了。以上我所讲的基本上就是目前的清濑夏绘的一切,我可丝毫都没有保密哟。”
“那么……姐姐……?”纪美子以试试探探的口气问道:“今天中午,我听销售促进科的一些女孩子说……那个……前天晚,在你们计划调查室的宴会上,你又跳了脱衣舞……?”
“嘿!传得还真快,这件事果然在公司里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唉!是呀,那天,在赤阪的一家餐馆里,我们全体科员,关口常务,还有田中董事在一起聚餐,席间,我给他们跳了脱衣舞,是想助助兴的。”
“光是脱衣舞吗?真的吗……?”
“你听到传闻当中,还有什么?”
“营业本部的那些女孩子们也知道得不太详细,但是……但是她们……她们说……”
“但是?但是什么?”
“那个……她们说姐姐还在大家面前脱的光光的。好像还什么……什么手淫什么的。”
夏绘的脸色有些微微发红了。
“还不仅仅是这些呢……”
“真的吗?”
“想听我详细地跟你说说吗?”
纪美子使劲地点着头。
夏绘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开始讲了起来:“我之所以被调到了计划调查室,刚才己跟你说了,就是为了替仓持专务打探关口常务的情况,你知道了吧?”
“嗯!”
“因此,我要尽可能地利用一切机会接近关口。在这一年当中,我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达到了这样一个目的,就是成功地扮演了一个外人看来我是一个与仓持专务没有一切关系的角色……”
关口晃之介兼任着营业本部的部长。他对仓持专务的情妇清濑夏绘,从去年的脱衣舞会事件以后,基本上是持避而远之的态度。后来,他大概是听到了不少关于仓持专务原情妇的传闻吧,对夏绘的警惕逐渐地放松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在自己所管辖的部门里工作的,钻精器公司的名花,漂亮的女职员清濑夏绘不知不觉地动了心。每当夏绘出现在他眼前时,他便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营业部门的首席长官关口晃之介,是现任总经理的外甥,年龄比仓持小七、八岁,按照同族经营这一旧的传统观念,总经理引退后,他是理所当然的总经理的接替人。
然而,由于仓持剑造在该公司有着杰出的功绩,把一个就要倒闭了的企业,搞得虎虎有生,在同行业中首屈一指。这样一来,情况就发生了变化,剑造以惊人的手段和雄厚的实力,控制了公司的劳动组合,人事管理,技术开发,产品制作等要害部门,由其是近两年来,剑造的成绩尤为突出,公司的总收入和职工们的个人收入,都创造了全国同行业的最高纪录。与之相比,关口晃之介的影响就要小的多,他只掌握着营业本部这块小小的天地,而且管理水平也很一般,因此公司内外上下,下一任总经理的任者是‘鬼剑’的呼声越来越高。
身材细长,有着留学英国的经验,并有着‘绅士’绰号的关口晃之介,与剑造成了鲜明的对比。当然,他们的性格是一点也不相同的。在董事会议上,还经常形成对立的情形。
仓持与关口各自掌握着一派,但仓持的势力,要比关口的大的多,所以关口经常找些藉口,用以阻止仓持向总经理的位置接近。
处于这种情况,夏绘努力地创造着机会,想方设法地与关口接近。直到关口相信她已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女孩了。
时间不长,关口对夏绘的看法,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他认为夏绘是个态度严谨,工作效率极高的办事人员。被剑造抛弃后,对剑造有着切齿的仇恨,这对他欲铲除剑造帮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
有一天,夏绘一个人在影印室里覆印一份文件,她似乎觉得背后有两道非常锐力的目光正在盯着自己。她不由地回头望了一下,是关口晃之介。他站在走廊上,隔着门上的玻璃注视着夏绘。他是有事路过覆印室。偶然看见夏绘在里边便站了下来,从背后注视着她。
当时,夏绘正在换覆印纸,上半身必须向前弯曲,因此形成了臀部向后突出的姿势。关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夏绘。夏绘不由地脸红了。她现在穿着的裙子,是公司发的秘书裙。做为一个非常注重仪表的漂亮女人,她总是要把公司发的服装,按照自己的身材的实际尺寸,再改动一番的。所以,她现在穿着的这条香草色裙子,在她身子弯曲或是下蹲时,恰好紧紧地包着她的臀丘。
由于她经常用吊带吊着长筒袜,再加上不爱穿衬裙,所以,一到这时,她那丰满的臀部便轮廓分明地显现了出来。
关口不由自主地推开覆印室的门,踱到夏绘的身后,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夏绘的绷得紧紧的裙子下面高高撅着、充份显示了女性特征的,浑圆的臀部。
“呀,常务,是您呀。”
一见夏绘那副羞嗒嗒的表情,颇具绅士风度的关口似乎感觉到了点什么。
“清濑君,你的臀部可真漂亮啊。”
说着,关口鬼使神差似的伸出手来,在夏绘的屁股上拍几拍。这句有意识的赞美,似乎是隐藏不住他那露骨的用意了。夏绘极为敏感地听出了他话中的真正含义。
“哎呀,常务您……”
夏绘特意地,用极为害羞的姿态,故意扭功了一下屁股。
(这个人对我的屁股好像特别关心……)
从这以后,每当夏绘与关口并见时,夏绘就特别留心地观察他。经过多次地接触后,夏绘确认了这位潇洒的高级管理人员的目光,总是在她的屁股上扫来扫去的。
夏绘把这一情况报告给了仓持剑造。
“噢……这小子肯定是个肛门爱好家。”剑造觉得非常有趣的哄笑了起来。
恰巧这时已临近了一年一度的职员旅行了,所以,一个绝妙的计划在剑造的脑海里成形了。
“好!太好了。夏绘,在今年的演出中,你再跳一次脱衣舞。这次舞姿要狂一点,猥亵一些,特别要在屁股的动作上多下点功大。”
“那……今年还……”
“对!不但要跳,而且动作要淫乱,要充份地显示你漂亮的身段和丰满的屁股,一定要让关口着迷……”
“呀,要羞死我了。”夏绘脸色绯红,闭上了眼睛。
“什么?你不是最喜欢男人们的视奸吗?而且这次的月例晚宴会上,你的表演,可以说是淫猥到了极点啦。”
……清濑夏绘,对主人的意图完全不能抗拒。她让牙子给请来了着名的脱衣舞女,并进行了大运动量的训练。
“要想最大限度地刺激那些臀部爱好家的男人们,你就必须首先掌握作为妓女才学的那种转磨技巧……”
专业脱衣舞女如是这般他说教了一番,然后将这种具有高度挑逗性的技巧教给了夏绘。腰要像石臼那样来回地转动,并要前后激烈地摇晃。其实这种技巧是较为简单的,但要把全身每一块肌肉都调动起来就不太容易了。因此,要反复经常地练习,就连上厕所的时间都要充份地利用起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夏绘的脱衣舞技有了飞跃性的提高。
“嗯,不错,你的这种技巧,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连我都感到有些自愧不如了。”
最后,专业脱衣舞女对夏绘的训练成果,做出了心悦诚服的评假。
后来的事……纪美子己用自己的眼晴看到了。在欢快的《包烈罗》舞曲的伴奏下,夏绘是如何一件一件的把她身上的衣服脱掉,又是如何巧妙地把她苦练而成的技巧运用进去的,多少人都被她的这种技巧迷住了。关口晃之介也是在这时盯住了夏绘这个目标的。他己被夏绘那漂亮的臀部和高超的脱衣舞技彻底的征服了。
目的达到了。职员旅行结束后,夏绘发现关口那色迷迷的目光,比任何一个职员都讨厌地在她的臀部扫来扫去。
(已有迹像了,他就要引诱我了……)
夏绘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5)
夏绘这一预感,果然在不久后计划调查室举行的小型宴会上被证实了。
这个小规模的庆祝宴会,是在关口常务经常光顾的一家餐馆里举行的。参加这次宴会的有包括野口室长在内的计划调查室的全体员工六人,还有负责新产品的广告与销售的关口常务和在制造部门担任领导的田中雄董事。这八个人中,只有夏绘是唯一的女性。
由于在自己的指挥下,所有的工作项目都进展得相当顺利,因此这阵子关口的心情特别好。受关口的影响,整个宴会的气氛也相当活跃。有唱歌的、有跳舞的,最后大家异口同声地要求夏绘再表演一次脱衣舞。
“真想再欣赏一下你的拿手好戏呀夏绘君。”
“是啊,很想再看一次呀,你可不能薄我的面了啊。”
关口也附合着大家的声音说着。
夏绘显得有些踌躇不定。
“喂,我说,你们大家是不是都醉了。我此刻的感觉,就像是羊羔进入了狼群一样。”
“不不……!我们确实是想再欣赏一次,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不是吗?”
“对,夏绘君,拜托了。伙计们,今晚清濑姑娘不表演脱衣舞的话,我们就不散伙。”
夏绘偷偷地看了关口一眼,只见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并且在不断地用舌头舔着嘴唇,那种好色之徒正在焦急地等待着的神色,清清楚楚地浮现在他的脸上。
“清濑君,好啦,别拿捏了,你就再跳一回吧,我也想再看看呢。”
“常务先生,既然您也这么说,不过,这在公司内,很容易被当成话柄的,还可能被人们误解。您能保证今晚我要是跳了的话,这事不会被泄露出去吗?”
“我们都是男子汉,即使是嘴烂了也不会讲出去的。”
同事们异口同声地喊着。
没办法,夏绘只好应允了。不知是哪位性子急的,立刻跑到餐馆的女招待那借来了一部手提式录音机,里面正好有一盘节奏缓慢的,最适合跳脱衣舞的曲子的磁带。
不知是谁,大概是关口,肯定是他精心策划的。让夏绘跳脱衣舞,是他计划好的行动中的第一步。
“那好,我就再给大家跳一次。”
夏绘从自己的坐位上站了起来。
(我就要成为牺牲品了。关口常务相中的牺牲品呀!)
在男人们那充满欲望的目光中,一种期待着被虐的意念油然而生。她似乎是已经产生了某种快美感,子宫里边又开始一蹦一跳地蠕动了。
(好吧,我就给他们跳一种他们意想不到的挑逗性极强的……)夏绘已经彻底的下了决心,她的手伸向了特意为这个晚宴而穿的鲜红的锦缎子做的旗袍的拉链处……
……那天晚上,欣赏夏绘脱衣舞的共有六个男人。而她的演技,也堪称情酣意浓。由于表演场地只有几张席子大小,所以,和职员旅行时的那个宴会场相比的话,无论是谁,都是在相当近的距离内,欣赏着漂亮的社花的裸露的胴体的。
雪白的肌肤上,因剧烈的活动而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诛。随着热腾腾的汗水,飘荡着阵阵法国高级香水的香味。虽然高级法国香水的气味极佳,但却不时被更加浓烈的雌性的芳香所冲没。
旗袍、乳罩、吊带、长简袜……夏绘将这些极富有情味儿的衣物一件件地脱了下来。合着乐曲,最后脱得只剩下一条山茶色的小三角裤袜了。这是一条用极薄的而又透明的尼龙布制做的。式样简单,带有暗花的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裤袜。
透过这小小的尼龙布片,能看到三角区那油黑茂密的阴毛。这一区域,能激起男人们高昂的情欲。漂亮的女职员,似遮非掩地用手挡着自己的阴部,在上司与同事面前,非常出色的再次地表演了淫猥至极的脱衣舞,小小的餐间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时,夏绘又特意地转了个身,将臀部对着关口晃之介,向着其他几个人鞠了个九十度的大躬,这一招的目的,是为了充份地让关口对她的屁股进行视奸。
“最后的这点儿布片真碍事呀!”
乐曲结束了。仅穿着一条小三角裤袜的夏绘,被男人们团团围住,争相与她干杯。同事当中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使得这个小小的餐室里,更加充满了淫猥的气氛。
“这个不行!”
“怎么啦?不能全脱了吗?”
“反正,我自己不能再脱了……要是……要是再脱的话,那不成了露出狂了吗?”
也不知喝了几盅酒,夏绘的舌头都有些硬了,而且神情上也似乎是有些醉了的样子。她昏昏欲睡,还断断续续地呓语着。
“那么,我们替你脱了吧,这样就可以了吧?”
“不了,别了……”
一个喝得东倒西歪的同事转到了夏绘的身后,一下子将她的两条胳膊反拧过来,使夏绘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这一举动,无疑是在挑唆男人们向她进攻。
“脱了吧,这么多都脱了。还在乎这一点儿吗?”
几只手同时伸向了夏绘身上仅剩下的那条小三角裤袜。
“啊!?别!求求你们……”
“哈哈……你就让我们脱吧,这不是你的责任,是我们的连带责任。”
“喂!这么做岂不是剥夺了人家的贞操吗?”
“贞操?什么?中川君。你太守旧啦。”
“啊?噢,是吗?”
“喂,把她按在这儿,把她剥光呀!”
都醉了。夏绘那毫无意义的抵抗,更加引发了男人们的欲望。他们将夏绘按倒在地板上,让她仰面朝天地躺着,呈四肢展开式地按住了她。
“啊……呀!羞死人了。你们……”
毕竟是女人,夏绘羞臊得把脸扭向了一边。山茶色的小三角裤袜紧紧地贴在雪白的肌肤上,清清楚楚地透现着黑油油的阴毛,这是具有极大挑逗性的区域,无论如何也逃不脱了。夏绘拼命地扭动着身子,越是这样,越使她显得更加婀娜和富于刺激性。夏绘的大脑已经麻本了,由于拼命地扭动,成熟的胴体,不断地散发出雌性那种带有甘酸味的体臭。
“嘿嘿……就像孩提时代做动物解剖。”
“嗯,是的,是解剖。夏绘姑娘,想起来了吗?”
不知是谁的手,插进了裤袜上端的松紧带里。
“啊!不要……!”
夏绘用牙齿咬住嘴唇,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秃噜噜……,最后的一点布片,被扒到了大腿下边。
“喔……!真漂亮的绒毛呀,这么艳丽,如此的柔软……”
几只手一起按在夏绘那浓密的阴毛上揉搓着。忽然,一只手竞毫不客气地伸向了那道秘密的裂缝。
“啊不!不……不!”
“哎!腿怎么并住了!再敞开点!”
“这碍事的裤袜。”
不知是哪位,将裤袜用力撕开,扔到了一边。
屈辱的泪水,顺着夏绘的眼角淌了出来。
“嘿!看这儿,湿了哎!”
“咯!真的哎!”
“肯定是昂奋了。”
“嗯……是个淫荡的妞儿,而且肯定是个露出狂。”
“哇……你们看,和洪水一样哪。”
“再给她揉揉……嗯!对!对!”
“啊呀,我有点受不了了,这种香味儿。”
小阴唇被完全扒开了。粉红色的粘膜,全部展露在视奸者们的眼前。不知谁的手指,拨弄行最为敏感的阴蒂。
“依……呀。”
“这里边肯定非常绚丽。”
“这是尿的出口,这是性交的通路。”
“把它紧紧地捏住会是什么样啊?”
“真想钻到里边看看去。”
一根手指,顺着这溢出了大量蜜液的狭小通路插了进去。
“嗯,好像是越往里边越绚丽。”
“哎!哎!别弄!那个地方不能弄……”
同时被这么多的男人玩弄,这是夏绘事先没有预料到的。她的脸被羞耻的火焰烧红了,精神上也感到很苦闷。仅管是这样,可她的子宫里,却依然被性虐的愿望强烈地刺激着。热乎乎的密腋,不断地往外溢着。此时的她,已丧失了应有的理性。然而,在这些玩弄她的男人当中,却没有关口晃之介,也听不见他的声音。
(他为什么要看着这么些人折腾我而不制止?)
不知谁的手指又在拨弄她的阴蒂了。
“啊啊……呀……嗯嗯……”
一阵难以忍受的呻吟。这个地方,是女人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任何地方都不能与之相比。但这又是能使女性昏昏然的地方。如果爱抚拨弄的得当,能使女人获得高昂的快感,反之则是难以忍耐的。
“嘿嘿,这地方这么敏感呀。”
“是呀,这地方太美妙了,我快要发疯了。”
“再给她揉揉这吧。”
漂亮女人的身子仍然在不断地扭动着。但仍然是无济于事的。她的一只乳房被一只长满汗毛的手揉搓着,另一只乳房,则被一张大嘴使劲地吸着。
“嗯!嗯嗯……”这时,半天没吭声的关口说话了:“好啦!都住手吧。”
“喂!常务,她……?”
“她可是我们的同事哟,不是酒吧里的脱衣舞女,你们不要搞错了呀。”
“噢……!对!对,你看看,这……”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们,极不情愿地撒开了夏绘。夏绘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一手捂着乳房,一手捂着阴部,抽抽泣泣地哭着。
“看看,看哭了不是。”
“夏绘姑娘,他们刚才有些过份了……”
年青漂亮的女职员,被一群喝得醉熏熏的同事,在她身上那最羞耻的地方任意地玩弄了一番,她觉得委屈极了,所以她现在哭得挺伤心的。时些男人怔怔地站在一边,其中一人,好像被夏绘哭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抬起夏绘的旗袍递了过去。
“对不起,真对不起了呀,夏绘君,我们大家都有些那个……有些失去理智了,你可千万别计较……真诚的请求你原谅。”
“是啊,清濑君,你可别生我们的气啊,我们都是粗人,你可一定要多包涵着点儿啊。”
对同事们纷纷地道歉,夏绘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真是毫无办法。
“好啦!我今天也有些出格了,我不该让他门如此胡来。但是,我要特别提醒一句,今天晚上的事,任何人都不能泄露出去,否则……”
“当然喽!当然。”
大家异口同声地附和着。
夏绘将旗袍重新穿在身上,由于裤袜被撕坏了,所以别的内衣也就没有穿的必要了。她把乳罩、吊带等胡乱地塞进了手提包里。
“那么,为了大家的友好,同时也是向夏绘君表示歉意,我们一起干了这一杯。”
之后,晚宴在一种祥和友好的气氛中结束了。散席后,夏绘来到了晃之介面前,冲着晃之介低下了头。
“谢谢您啦常务先生,今晚要不是您制止了他们,还不知要闹出什么荒唐的事来呢……”
“不要谢了,似乎大家很高兴,都喝多了点,情绪有些激动,包括我也在内呀……”
“你是否认为,今天我的部下要趁着酒兴轮好你呢?”
“实际上,我认为已经被轮奸了。”
“还真有点惊险呢。”
“是啊。”夏绘似乎是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可眼里却闪烁着诱人的目光。
“由于您救了我,才使我有机会能和您这样的大人物说上几句话。”
“是吗?若能单独和你在一起,我会非常高兴的。”
夏绘听了,满目生辉,她心里已经有了底数了。
(他终于开始引诱我了……)
“请先出去吧,我叫一个技术高明的司机。”
关口以送夏绘为由,叫了一辆高级计程车。车子开了过来,车内还有一个年青漂亮的女人在和司机谈着什么。关口让夏绘坐在车子的后排坐位上,关好车门后,关口又与司机交谈了几句什么,然后又回到了餐馆里,高级计程车乘着明亮的月光,在银座的大街上飞驰了十几分钟后,又回到了刚才进餐的餐馆。但这次是直接开进了餐馆的后院,而且,还有一个女招待等候在那里。
“请到这来……”
“这是什么地方?”
“别问了,一会你就知道了。”
夏绘由这个女招待领着,横穿过院子,上了几层台级,来到了一个日本式的房间门口。
“请吧!”招待打开房门,就离开了。
夏绘四下里环顾了一下,这是一间过夜用具齐全的啦卧。
“小姐,您先休息会,常务先生马上就过来的。”
“常务……?!”
婀娜的女招待说完后,躬着身子退了出去。关口大概是常在这里玩女人吧?
女招待看起来完全是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
(就要被这个男人玩弄了……)
夏绘有些战战兢兢地用两手抱住了肩头。
(6)
“让你久等了,把大家都送走,是要费些功夫的。”
戴着金丝眼镜,总是一副绅士风度的关口晃之介,在离开了大约半小时候,来到了这间日本式卧室。这时,夏绘已经换了一件浴衣,正坐在地铺上看电视,其神态极为招人喜爱。
“过来。”
关口使劲地将夏绘拽到自己的跟前,紧紧地搂在怀里。
“常务先生,您这是……?”
“别说话,你难道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只是,只是太突然……”
两人相互对视了几分钟后,关口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夏绘那红涧的嘴唇上,长时间而热烈地吻了起来,直吮得夏绘的舌头都有些麻木了。
“喔……嗯……”
关口的手伸到了浴衣的里边,在年青漂亮的女性部下那光滑浑圆的臀上抚摸着。
“您好像非常喜欢臀部?”长而浓厚的接吻后,夏绘试探地问着。
“嗯!是的。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屁股既丰满又富有弹性,而且线条特流畅,整体形象特别美。”
关口在夏绘那浑圆、弹性良好的屁股上把玩了一阵后,神情严厉地命令道:“趴下,把浴衣卷上去,把屁股露出来。”
“是……”
顺从的夏绘,像温顺的猫一样叭了下去。然后自己将浴衣卷到了腰上,让没穿着裤袜的,能激起男人的性欲的臀部,完完全全地裸露了出来。
(开始打吧……)
有些被虐狂的夏绘,在期待着关口对她臀部的殴打。
“再把腿敞开点儿!”
“哎。”
下半截的胴体以臀沟为中心向两边敞开了,那道秘密的裂缝和在它后边的、被深紫色的菊花状的褶子包围着的肛门,全部展现了出来。
“嗯……哈,真漂亮的肛门啊!”
起初,夏绘认为他是在欣赏着自己的阴部,可是,当他的手将她的屁股扒开时,她才意识到,关口晁之介是在欣赏他的肛门。
(肛门都被他看见了……)
夏绘对关口所注意的地方,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难道他要从肛门往里插……)
她的身体呼地一下子躁热了起来。这个男人,他不是对女人的生殖器官感兴趣,而是对用于排泄粪便的肛门感兴趣。
在对漂亮的女人的肛门进行了充份地欣赏后,钻精器公司的常务便让夏绘将衣物脱光,然后用一根细长的带子,非常麻利地将夏绘的双手捆到了背后。
“噢……专务您……”
被紧捆住双手的雌性胴体,散发出一种浓烈的,越发挑逗似的香味。
(常务原来也是个性虐狂呀……)
“常务先生,让您久等啦。”随着声音,拉扇门被打开了,原来是那个领她进来的女招待。
“进来。”
女招待手里托着一个盘子进来了。她看到房间里双手被捆绑、赤身裸体的夏绘,一点也不感到吃惊,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啊……!”赤身裸体的夏绘有些害臊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一起蜷缩着。
“哈!真漂亮的身段啊!”
这个女招待大约有三十多岁,看起来也是个挺迷人的女人,她把盘子放下了后,便仔细地端祥起双手被捆在背后的裸体来,其说话的语气给人一种与关口是同谋的感觉。
“皮肤真白呀……还要捧她的屁股吗?”
“嗯……”
在夏绘的身子后边,晃之介从盘子里拿起了一个小瓶,贴在瓶子上的标签上写着《润滑凡士林》。他拧开瓶盖,用食指抠出了一块软膏,然后在夏绘那柔媚的菊花状的褶皮中心转着圈儿地向四外涂抹起来,涂抹均匀后,哧的一下子将手指插进了夏绘的肛门里。
“啊……嗯嗯……”
细小的肛门,突然受到了手指的侵略,夏绘像是受到了电击似的叫了起来。
“喂,给我按住她。”
“是。”
极为顺从的女招待,将表情显得有些苦闷的夏绘按住了。
“你可要老实点啊,别乱动呀。”
“你要……要干什么?专务。”
关口的手指插在夏绘的肛门里,又撬又扭的摩挲了一阵子后,他自己也忍不住地,非常满意地笑了起来。
“嗯……!这个肛门太漂亮了,内侧也很美丽,不错不错,我还真有些福气呐。”
晃之介一边自言自语他说着,一边继续给夏绘的肛门进行着‘按摩’,另一只手在夏绘的屁股上拍打着……
“夏绘君,你的肛门有没有被男人的生殖器插进去过?”
只有仓持剑造经常是在她来月经时,或是用手指、或是用笔杆往她的肛门里插着解闷玩,除此之外,她的肛门还真没有接受过任何男人的生殖器。
“不,没有过……”
回答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在嗡嗡叫,然而她的面部表情却使人觉得她像是越来越舒服。
“那好,今天晚上,你这个地方的处女权就交给我吧!”
(那什么……)
至此,夏绘彻底明白了。他的目光所以总是盯着她的臀部,原来关口常务是个以肛门性交为乐趣的变态性欲狂。
“先灌灌肠吧。”
盘子里边放有一支盛着200CC灌肠液的玻璃注射器,关口把它拿起来,很熟练地把它插进夏绘的肛门里。
“呀……l”
夏绘全身颤抖了一下,注射器的嘴管,慢慢地将200CC灌肠液全部注入了夏绘的直肠里。
“这是百份之五十的甘油溶液,刺激性很小的,你不要害怕。”
这是女招待那娇滴滴的声音。她好像也是个受虐狂,当她看着注射器插进被紧捆着的裸体女人的肛门时,激动地连话音都有些变得嘶哑了。
“噢……呀……”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被注入了灌肠液的裸体女人,由于羞耻和屈辱而哭泣了起来,关口这才将注射器拔了出来,但随手又拿了一个形状怪尽,塑料制成的圆形筒子。
“这是个专门用的肛门塞子,塞上它,里面的灌肠液一滴也流不出来。”
“噢不!别,别往里塞那东西……”
关口压根儿就没理会她的讫求,毫无怜悯的将这个塞子,塞进了夏绘的肛门里。塞进去后他用手旋转着塞子底部的一个钮,塞子的上端在肛门里,便像喇叭花一样涨开了。由于直肠部份被扩张了,等于是从内部给肛门加了坚固的盖子。
塞子牢牢地紧在了肛门上,200CC甘油溶液催促着肠子的蠕动,随着便感的欲求高涨,塞子受到的内部压力加大,因而封闭性就越好,被注入的灌肠液一点也泄不出来,只能在里边来回地滚动,就听夏绘的肚子里边咕噜噜地响着。
“啊呀!哎哟……嗯……难受,难受呀!”
排便的欲求越来越高,泣不成声的美女的胴体,滋滋地冒着汗。
“嘿嘿……”
看着一丝不挂的漂亮女人痛苦翻滚着,晃之介得意地冷笑着。
清濑夏绘极力地忍耐着,翻滚了一阵子后,女招待终于把她扶了起来,领她到厕所去了。女招待让夏绘蹲在和式便盆上,然后旋松了塞子底部的那个小钮,随着‘扑哧’一声,褐色的便汁喷泄了出来。
“啊呀……真舒服,快要憋死我了。哎!你快出去呀,你别在这看了!出去呀,快点!”羞得面红耳赤的夏绘,冲着女招待声嘶力竭地喊着。
然而,女招待非但不走,反而不顾便臭味,伸出手来,在夏绘的肚子上揉了起来。她是要让夏绘肚子里边的污物全部排净。
排完便后,夏绘又被领到了浴室,整个清洗完毕后,重又被领回到卧室间。
卧室间里,晁之介已经脱得精光的等在那里了,粗大的肉棒挺得高高的。
白色的凡士林再次地涂抹在肛门上。
“开始吧,夏绘君。”
晁之介让夏绘弯下腰,双用撑地,两腿分开,他站在夏绘的身后,一手搂住夏绘的臀胯,一手扶着自己的那根表面血管暴突、粗大的阴茎,对准了夏绘的肛门,肚子往前一送,一下子将粗大的阴茎连根插了进去。
“啊……呀!痛!痛啊,常务先生,不行,不行,快拔出来啊!”
细小的肛门,一下子插进一根如此粗大的阴茎,夏绘痛苦地,忍受不住地哀号着,呻吟着。
晃之介根本不理会夏绘的哀号,他把阴茎一下子全拔了出来,然后再次地对准肛门。这次他是一点一点地往里插着,似乎是在细细地品味着什么,直到将阴茎再次地全部插入。
“我可要使劲了啊。”
“哎呀!常务,您轻点,先呆一会,我有些受不了啊。”
“哈哈……一会抽动起来就会好的,这就和阴部第一次性交时的感觉一样。
先痛后舒服,一会你就会体会到的,嘿嘿……“
晃之介说着便开始了抽动。这时,那个女招待手里拿着一根橡胶制的模拟阴茎站在了他们的旁边,她也抠了一块白色凡士林涂抹在晃之介的肛门上,然后将模拟阴茎插进了晃之介的肛门里。
“喔……!噢噢……”
“怎么样?常务先生。”女招待在问晃之介,他的阴茎插在夏绘的肛门里的感触如何。
“啊!好!好极了。真舒服,这是我感受最好的一次。”
“噢,那么以前和我的感受就不好吗?嗯……你坏,你坏嘛。”
“啊,说错了,那是光咱们俩,没人从后边侍奉我,不就差点事吗。这次我插着她,这个又插着我。那感受能一样吗?”
女招待娇嗔地笑着。她一只手操纵着模拟阴茎,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夏绘的阴部,玩弄着夏绘的阴唇的阴蒂。
“啊……嗯……嗯……慢点……啊!快!快!炔!再快点!啊……啊啊!”
晃之介的肚子一挺一挺的,粗大的阴茎在夏绘的肛门里快速地抽动着。夏绘的肛门里插着一根粗大的阴茎,阴部又不断地被玩弄着,苦闷感与快美感交替出现着,生平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她有些失去理智地叫喊着……
每当玩弄女人的肛门时,自己的肛门也要被玩弄,否则就达不到最高程度的快感。这一招是关口在英国留学时,在妓院里被教会的一种倒错的快美术。所以每当他玩弄臀部特别漂亮的女人时,不用这一招,就达不到最后的快美感。
就这样,晃之介抽动一会儿静止一会儿,交替地品味着各种不同的感受,这种断断续续的机械运动持续了四十分钟左右,只见他肚子往前一挺,紧贴着夏绘的屁股,脑袋往起一抬狂呼着:
“啊……!啊……喔……!”
他,射精了。
翌日,清濑夏绘依旧到钻精器公司的营业本部上班来了,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当她的身影出现在计划调查室里时,屋子里的人们一下子都不说话了,面目表情都显得非常狼狈。因为昨天晚上,他们乘着酒兴,撕下她的内裤,对她搞了恶做剧之后,他们的上司又将夏绘着着实实地玩弄了一番,所以现在大家都觉得不好意思。
“清濑姑娘,昨天晚上的事太过头了,请您多多原谅。”
夏绘极为勉强地笑了笑:“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大家不是都约好了什么都不提的吗?”
漂亮的女职员没事人一样地坐在了办公桌前工作了起来。她裙子里边包着的臀部,昨天晚上才被关口晃之介往里喷射了大量的精液。
(7)
“这样,前天晚上,我又成了关口的女人,肛门情妇,肛门奴隶。”
清濑夏绘这段令人难以置信的讲述结束了。
“当然啦,这个事我也向主人报告了,主人听后非常高兴,他说,下星期要嘉奖我呢。”
“嘉奖?”情绪激昂到了极点的、裤袜底部已经湿透了的秋川纪美子不解地问着。
“‘彼得’,是‘彼得’呀。让我和彼得交配呀……下个星期六,正好又是《内衣俱乐部》的月例晚宴啊。”
“啊?!”纪美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要让姐姐你和狗交配吗?”
“是啊……你挺害怕是不是。全体内衣小姐们都被‘彼得’干过,就是我还没有过,别听我刚才给你讲的‘杜鹃’姑娘的事你就信以为真了,什么惩罚,那不过是唬弄顾客们的。其实,她巴不得呢。听她们讲呀,让‘彼得’干比让顾客们胡折腾舒服得多。我早已想像过了:在大家面前让‘彼得’干,我肯定会特别兴奋的,让它那热乎乎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连续射上几次精……连它那睾丸部份都能插进去,从开始到完事,要一个多钟头呢,多带劲!以前,我只是接受顾客们的各种各样的污侮和玩弄。哎!那些顾客们的玩法,想想都羞死人,什么鲜招都有,那可都是一般人想像不到的花样。我呀!早就盼着能和‘彼得’干一回呢,可每次月例晚宴。我总是顾客们的争抢对象,真没法子……”
夏绘边说边在自己的阴部抚摸着,同时另一只手在纪美子的阴部抚摸着。
夏绘看见纪美子呆呆地怔着,便紧紧地搂住她问道:“怎么了?纪美子,发什么呆呀?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最贱的变态者,最不值钱……”
纪美子连忙用手堵住夏绘的嘴,连连地摇着头。
“不不!姐姐您是最崇高的女性。即是性娱乐,就要使用各种方法来取得最满意的快美感,我就这样认为,我非常羡慕您……”
听着夏绘对性的体验的这些讲述,年青的纪美子已经完全地激奋了。连说话的语调都变了,甚至有些近于垦求了:
“喂,姐姐,我也想像姐姐那样……我的处女权……就……就……就交给你吧。”
纪美子说完,就像孩子投入母亲的怀抱一样,将头扎进调绘的怀里。
今天晚上,纪美子被她所羡慕的夏绘搂在怀里,受到了各式各样的爱抚,并体验了失神般的快感。但是,她的阴道里边,还未体验过异性或是同性的刺激,所以,她感到还不是十分的满足,所以,今晚若是夏绘剥夺了她的处女权的话,她是决不会后悔的。
“真的吗?纪美子,我太高兴了。能得到你这样的信赖……不过,我可不能剥夺你的处女权呀。”
“为什么……?”
清濑夏绘以爱怜的目光,久久地注视着年青的漂亮的秋川纪美子:“秋川妹妹,你听了我下边说的话后可别害怕呀。哎,谈不该对你说呀?”
“嗯,姐姐,您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
“那我就说啦,我觉得,你是比我更为理想的受虐型的性奴……”
“做为受虐型的性奴,我多次地体验到了一般女人所体验不到的最高昂的性快乐,也享受到了最令人神往的幸福……”
“不过……我给谁……?”
“是啊,当然是我的主人,仓持专务呀。”
一听说是给仓持专务当性奴,纪美子浑身都在抖动。她似乎感觉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性冲动。
“我?给专务当性奴?……对专务来说,姐姐您不是最为得意的性奴吗?”
“嗯……别这么说吗,我的主人,不论是谁只要是被他选中了的女人,都能训练成他最得意的性奴的。我特别想看看你是如何当你喜欢的主人的受虐型性奴的。也很想看看主人得到你时那股子高兴劲儿。你不是也很希望这样吗?”
说完,夏绘又向纪美子讲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纪美,你还记得主人有一个已经亡故了的女儿佐和子吗?”
“嗯,记得。”
“其实呀,那个佐和子和你长的一模一样。就像是双胞胎姐妹呢。”
“真的?”
“我何必要哄你呢,所以自从你进了公司后,主人对你的一切都格外关心。
他经常对我说,你就像他的亲生女儿一样……特别是这次的职员旅行联谊会。他看到了身穿水兵式校服的你后,他的心已经完全地被你夺去了……“
“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所以说,我也是奉主人之命,对你进行诱惑的。”
纪美子感觉如坠五里云雾,就像是在梦中一般。
“原来是这样啊。”
“是的,绝对没错。我想,主人想让女儿复生的愿望太强烈了吧,大概做父亲的男人都这样吧,特别是有一个和女儿一模一样的,特别温顺的性奴……”
“那就是,我在当专务的女儿的同时,还要同时兼做他的性奴……?”
“对,不好吗?做主人的女儿可获得一种爱。但是,做为性奴,又可以获得另外一种做女儿是绝对得不到的爱。那可就……”
“……”
秋川纪美子的脑子乱了,一切常识性的东西都乱了。但是有一点她是很清楚的。就是此时此刻,她的性欲已到达了极点,子宫里就像是患了官能炎似的火烧火燎的……
“好吧,既然姐姐和主人都喜欢……”
最后,年青漂亮的钻精器公司的女职员,秋川纪美子,同意了这一要求。
“我,愿意做专务的受虐型性奴。”
夏绘的脸上,激动的闪闪放光。
“太好了!你真的同意啦?唉,我们现在就到专务那去,好吗?”
“怎么?现在……?”
“是啊!”
夏绘恶做剧般地笑了起来。
“这个房间,就是为了主人的快乐而修建的,不论什么时候,主人都可以自由的来去。而且还可以从镜子的那一面,看到这里的一切。”
“啊……?!”纪美子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
(那么,在这间房子的那一面、仓持……)
清濑夏绘的语气和表情是非常肯定的。
“是的,我们在这做爱的时候,主人就在隔壁的房间里,通过这面镜子,他可以看到这的一切。我们今晚到这来,也是我事先就在那家法国菜馆里用电话通知他的。并且讲好,如果你同意,就把这房子的秘密告诉你;如果你不同意,就不告诉,只是让我以后定期地带你到这来做爱,让他从镜子里饱饱眼福而已。”
清濑夏绘将衣柜的一个大抽屉拉开,里面放着一套深兰色的水兵式服装。这是剑造的女儿佐和子的衣服,是一所名牌教会学校的校服。
“主人为了有朝一日能够看到像他女儿一样的你,所以特意将这套衣服放在这的。”
洗完澡后,夏绘开始让纪美子穿衣服。纪美子对眼前的这一切一点儿也设想到,就像是自己仍在做梦一般。
(我,从现在起,就要当性奴了……)
首先是穿上少女们常常穿的白色乳罩和三角裤袜。当然,不论是什么,都是用纯棉布做的,虽然薄得透明,但伸缩性相当好。乳罩和三角裤袜穿好后。又穿上了镶着漂亮花边的白色衬裙和印有校章的白色短袜。
“啊,真漂亮。”
当纪美子把最外面的水兵式校服穿好后,夏纪极为羡慕地赞美着。对着镜子照照,纪美子也看见了一个非常用人喜爱的高中生一样的小姑娘:
“准备好了吗?喂,我们这就到主人那去吧。”
夏绘将通往居室的门打开了。原来,这是一个装饰着一面大镜子的暗门。
居室里光线很暗,其他东西都看不见,只有居室中间的那只大沙发,恰好处于度数很低的聚光灯的光圈下。
仓持剑造的正面,正是刚才纪美子她们呆的那间屋子贴着大镜子的这一面,坐在这昏暗的居室里,隔壁的那间灯光明亮的卧室里的一切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纪美子这时羞得直往夏绘的身于后面藏。
(我刚才和姐姐在床上干的一切,全部被专务看见了……)
这会儿,夏绘换了一件下摆很长的黑色睡裙。她跪在仓持剑造的面前。
“主人,这姑娘,就是自愿给您当性奴的,叫秋川纪美子,她还是个处女,做为受虐型的性奴,她的资质绝对在我以上,什么样的调教她都能接受,请您满足她的愿望吧。”
这时,纪美子也低着头,站在了仓持的面前。
“主人,您好……我叫,叫秋川纪美子。谁您也把我……把我,当成夏绘姐姐那样的奴隶吧……无论什么样的方式,我都能接受。”仅是这么一说,纪美子便感到子宫在一跳一跳的隐痛,裤袜的底部也在热乎乎地发潮。
剑造的脸上有了些笑意:“你为什么要做我的性奴呢?”
“这个吗……那个,嗯……我也说不太清,大概是想被主人疼爱吧……”
“但做为性奴来说,主要是接受各种各样地玩弄和污辱,可谈不上什么疼爱啊。”
“我也说不太好……不过我想没关系,既然爱,大概就要受些污辱吧……”
“嗯……好!”
仓持剑造像是很满意地点着头。虽然纪美子还是个处女,但却知道了什么是施虐淫,什么是被虐淫。就连仓持本人不是也一边把夏绘当做自己的玩物,一边还把她提供给其他男人们玩弄吗?若是以此为理由问问仓持是怎么想的话,恐怕仓持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大概也只能以纪美子那样的理由来搪塞一下吧。
这个在公司里专横的,人人恐惧的仓侍剑造觉得眼前这个纯情的姑娘,实在是招人喜爱,但与此同时,一种想要对她施加虐淫的心理,正在逐渐升磅。
(我要把这个纯洁无暇的小姑娘,带进性的深渊里去……)
仓持把纪美子从头到脚的看了几遍后,突然说道:“把裙子卷上去!”
纪美子的脸全红了,她提心吊胆地将裙子连同衬裙一起卷到了腰上。雪白鲜嫩的大腿呈现了出来。坐在沙发里的剑造,两眼紧紧地盯着被白色裤袜包着的下腹部,平坦的小腹部和从臀部到大腿那流畅的曲线,暗示着纪美子是个生殖能力极强的姑娘。
“往前点儿!”
“是。”
从年青姑娘那迷人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刺激着仓持的鼻子,他的手伸向了纪美子的腿胯间。
“啊?”
仓持的手,隔着这层薄薄的布片,在纪美子小腹部下边微微隆起的部位上抚摸着。使纪美子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并来回地扭动,躲闪着仓持的手。这大概是姑娘的一种本能吧。
“别动……!”
裙子卷到了腰上的纪美子,被像自己父亲一样年纪的男人,隔着裤袜在阴部上尽情地揉搓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羞怯感,使她觉得无地自容,她抽抽泣泣的哭了起来。
“臊死人了呀……呀啊……”
“哈哈……就这样,这个地方还都湿了,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剑造的手指,将白色小裤袜的双层底部扒到一边,执拗地在阴部揉搓着,使纪美子的阴部,发出一种‘叭叽叭叽’的淫靡的声响。这个还没被男性生殖器贯通过的秘孔,源源地向外荡漾着蜜液,散发着带有酸味的强烈的雌性气味。
剑造拍拍自己的膝盖示意着:“喂,过来,趴在这上边。”
“唉,是。”纪美子战战兢兢地趴了下去。
剑造又将纪美子的裙子往上再卷了卷。被白色的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裤袜包着的、像苹果似的两个圆溜溜的屁股蛋子,像害羞似的颤颤微微的。
(呀,他就要打我的屁股了吧。)
粗糙的大手在年青姑娘的屁股上抚摸着,健康的处女的胴体与秀发,散发出了袭人的香味。
“既然是你自己自愿做我的性奴,不管怎么说,你就是个淫乱的姑娘,所以呢,这种处罚是很必要的。”
剑遗慢馒地将那白色的小裤袜从纪美子那馋人的屁股上扒了下来。
“啊!”
裤袜被扒了下来,屈股整个露了出来,羞得纪美子连忙用手捂住了脸。剑造盯着纪美子的屁股看了会儿,突然扬起胳膊,向着这两个柔软的肉丘打了下去。
“劈!叭!劈!叭!”
“啊!啊……痛呀,痛死啦……”
“我可是要使劲地打了啊,你这个被虐的小妞儿。”
生来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使劲地打屁股,身穿水兵式校服的姑娘痛苦地悲呜着。夏绘也凑到跟前,为了让主人高兴,她使劲地按着膝盖上的纪美子,把纪美子的裙子往上捋了捋。转眼间,一个个鲜红的掌印,印在了纪美子那雪白的柔嫩的屁股上……
“啊!啊啊……别打了,求求您了……”
痛苦和屈辱的泪水,从纪美子的眼框里涌了出来。尽管如此痛楚,可她却觉得子宫里甘美的像是要溶化了似的,整个大腿根部都被密液粘得滑溜溜的。
“哈哈……快看,夏绘、这姑娘和你一样,屁股被打成这样了,可腿股间却全湿了,真是个淫乱的妞呀……”
“真的哎!是这样的女人。”
又受到了语言污辱的纪美子,哭得更伤心了。此时,她的屁股上一阵阵的火辣辣的痛。这时,剑造已经不再打了,他在纪美子的屁股上又揉了一会儿后,便让纪美子站了起来。
“把裤袜脱掉,躺到沙发上来,裙子就还像那样卷到腰上。”
白色的小裤袜扔到了地板上,下半身脱得精光的纪美子,仰躺在沙发上。
“把一条腿搁到沙发背上,另一条腿放到地下。”
夏绘帮着纪美子摆好了姿式。于是,下肢便充份敞开了。被蜜液弄得湿漉漉的阴部,清清楚楚地展露了出来。剑造从旁边拿过来了一盏电子台灯。
“啊?干吗……?”纪美子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哦,检查一下你的处女膜。”
在充足的光照下,纪美子那一根根又黑又长的阴毛,尤为浓密地聚集在那道秘密的裂缝的上端。圆鼓鼓的大阴唇,往充份发育了的花瓣似的小阴唇下边折叠了进去。这时,已充血澎涨了起来的小阴唇,像微笑似地稍稍裂开着花骨朵般的阴蒂,若隐若现在小阴唇的上端。一股少女特有的,略带酸味的芬芳气息,不断地往外散发着,这种气息刺激得横露的专务的下腹部一劲发热,性的欲望滚滚而生。
(不错,处女的气味太美了……)
纪美子的小阴唇被扒开了。
秋川纪美子紧紧地闭着双眼,用两手捂着脸,极度的羞耻,使她不由地哭出了声来。珊瑚色的,被蜜液弄得滑溜溜的粘膜,充份地暴露在灯光下。
处女膜的检查进行的相当仔细。剑造看到了肥厚的处女膜,明显地突出在由柔软的肉构成的通路内侧。从某种意义上说,处女膜就是一道屏障。此刻,正像喘息似的在微微颤动,看到它,就能唤起男人们极大的穿透欲。剑造扒着纪美子的小阴唇的手,不由自主的抖动着。
“嗯……是处女,的确还没被男人弄过。”
剑造一边说着,就感觉着自己的性欲,已经高涨到不能自持的程度了。他把浴衣前边的带子解开,硬硬地挺立着的肉棒露了出来。
“纪美子,你睁开眼睛看看,握住它!你的处女权就要被它剥夺了,我可马上就要用它来刺穿你的处女膜了啊。”
“呀!……这么大……!”
年青的姑娘战战兢兢地睁开了眼睛,生平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粗大且又是硬梆梆的男性生殖器,她不由地惊叫了起来。尽管有些发怵,但她还是握住了它。
“呀,这么热呀。”
“热吗?这就可以证明,一个男人的欲望程度。”
夏绘在一边悄悄地用眼睛向纪美子示意着什么。
纪美子用两只手捧住了剑造的生殖器,诚惶诚恐地低下头。阴茎的龟头上,也是滑溜溜的。
(就像女人的蜜液似的,怎么男人也有这样的蜜液……)
纪美子慢慢地把嘴唇凑过去,用嘴唇亲吻着热乎乎的,搏动着的龟头。剑造迫不急待地伸出一只手,搂住纪美子的脑袋,往里一使劲,粗大的阴茎塞进了纪美子的嘴里。
(啊!……这可能就是主人的像征……)
纪美子的嘴里,含着男性的生殖器,她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一种希望被虐的欲望渐渐地上升着。
“喂,用舌头和嘴唇待奉呀。”夏绘在纪美子的耳朵边上小声说着。
虽然显得有些笨拙,但却极力认真地用唇、舌头对男性的快乐器官进行着侍奉的纪美子,羞得满面通红。
“好好……不错,就这样,再用舌头侍奉一下……”
剑造将浴衣脱了下来,看着自己的阴茎插在身穿水兵式服装,像自己女儿年龄一样的年青姑娘的嘴里,他在想,这对纪美子来说,肯定是第一次,这就更加刺激着他的性欲。
夏绘这时从背后把手伸进剑造的两腿间,小心温柔的爱抚主人的睾丸。
“嗯……好,好……”
过了大约十分钟,剑造将阴茎从纪美子的嘴里拔了出来。
他上了沙发,趴在纪美子的身上,他一只手搂注纪美子的胴子,在她脸上到处吻着,另一只手从纪美子的领口处插了进去,在纪美子那小茶碗似的乳房上捻着、揉着……
充份的做爱后,剑造本能地将腰拱了起来,用胸部死死的压住纪美子的上半身,并一点点地往前蹭行,当他感觉到已经对准了纪美子那花瓣似的小阴唇时,腰部猛一使劲,一下子将他那根膨胀到了极点的,灼热的阴茎,全部插进了纪美子的阴道里。
“噢……!啊啊……”柔软的肉被撕裂了般的痛楚,使纪美子大声地叫喊了起来。
夏绘赶紧跪在纪美子的旁边,抚摸着她那优美的秀发,并用舌头吮着纪美子那夺框而出的,苦闷的泪水。
“忍耐一下,这只是瞬间的痛苦,一会儿就会好的……”
“喔……噢……”
剑造在纪美子的身上,静静地趴了足足有五分钟。他像是在细细地品味着处女的滋味。然后,他猛烈地抽动了起来。
到底是有了些年纪,不大一会儿就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来。突然,剑造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接着他更使劲地顶着纪美子,静止了几秒钟后,又迅速地抽动了几下,他射精了……
“主人,我已经为您……”
秋川纪美子好像也感觉到了,她觉得自己的子宫已被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沐浴了。她紧紧地搂住了仓持剑造的脖子。
办完了事的仓持专务,显得有些精被力竭地从纪美子的身上下来了。他坐在旁边的一把折叠椅上,看着下身赤裸的,仍依仰躺在沙发上的秋川纪美子,非常满意地笑了。他转身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意大利红葡萄酒,拧开盖子倒了满满一杯,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这时,夏绘将纪美子扔在地上的白色裤袜捡了起来,贴在那刚刚被贯通了的部位上,擦试着从那里流出来的鲜红的血液和白色精液的混合液。一边擦着、揉着,一边对纪美子说:
“恭喜你啦,受虐型的性奴诞生了。”
夏绘开心地笑着,她把脸埋在了纪美子的股间,吻着她的阴部,并用占头舔着刚刚破了瓜的血,和第一次被注入的精液……
(8)
就在这一年的夏天,仓特剑造,就任了钻精器总公司的总经理。反对派的代表人物关口晃之介则被解雇了。理由是,利用他的职务,搞党派活动。为了满足自己的特殊欲望,贪污公款,架空公司领导,搞小独立王国。
这些秘密是从什么地方泄露出来的,谁也不清楚。关口被解雇后,在计划调查室工作的女职员清濑夏绘也辞职了。
关于她和常务关口晃之介的各种流言蜚语,这一下都变成了既定事实。
伴随着仓持剑造就任总经理,进行了一系列的人事变动,原总务部文书课的秋川纪美子,调到了总经理室,担任仓持剑造的专职秘书。她是仓持剑造三个女秘书中的最末一个,然而不知为什么,专制的总经理总是找一些藉口,对她大加训斥。为此,这个可爱的新任秘书,总是不时地偷偷的哭泣。
经常是两眼哭得红红的。公司内的全体职员们好像都非常同情她……
热心的内衣爱好家们,纷纷传说着在岱官山的某一个地方,有个叫牙子的女人,开办着一个叫做《内衣俱乐部》的专营女性的内衣和化妆品的商店。在那个店里,有一批内衣小姐,个个年青漂亮,她们为了内衣狂们,可在特别试装室里满足顾客提出的各种要求。
这一年的秋天,应顾客们的要求,一位漂亮的年青女人替换了老板娘牙子,担任了该店的经理。当然,这位经理,是能被顾客点名,并为他们进行各种服务的。
还有,这只是那些被选为特别顾客的人才知道,在这个店的地下室里,有一个大厅,仍然是每月一次地举行极为淫乱的月例晚宴。
据说,最近,一个被叫做‘斑鸠’的,非常可爱的小姑娘和那个叫‘天鹅’的妖艳的美女,一起在圆形舞台上表演手淫自慰,并且,一起被那个叫‘彼得’的大狼狗干了。
性欲高昂的顾客们受不了了,大家一起窜上了圆形舞台,将她们两个人依次地轮奸得昏死过去。
用参加过这次晚宴的顾客们的话来说,那个叫‘天鹅’的漂亮女人,是个出类拔翠的脱衣舞星。那个叫‘班鸠’的小姑娘要是穿上一身水兵式校服的话。肯定是个更加招人喜爱的姑娘。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