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当天际泛起白色,惊惶的人群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世界尽头。天地相接处,一条黑线渐次浮现,还没有听到蹄声,黑色的铁骑就如同潮水般涌来,吞噬了一切。飘扬的旗帜上没有文字,甚至没有图腾,只有无穷无尽的黑色,在空虚中猎猎飞舞。
一名老人举起枯瘦的双手,乾涸的眼眶涌出浑浊的泪滴,嘶声叫道:“我衷心敬仰的明穹大神,您拋弃了您谦卑的子民吗?”
一支没有翎羽的利箭笔直穿透了他的胸膛,伤口没有流血,却像一朵腐败的花朵迅速漫延开来,眨眼间便侵蚀了整具身体,只剩下一对苍白的枯骨直刺苍穹。
“棘毒!北武军团的棘毒!”一名披著黄金甲冑的骑士疯狂地叫道。紧接著一枚乌亮的圆珠从他面门打入,在头颅中炸开。
失去支撑的黄金头盔光啷掉在地上,一路洒落著脑浆、鲜血,滚到一对母子脚边。
“妈妈,我怕……”金髮男孩被满地的血污吓得哭了起来。
年轻的母亲紧紧拥著儿子,脸色苍白地说道:“罗恩,不要怕……武凤帝姬会领著北武神军赶来,荣雪天后会让一切恢復安寧……”
全身被黑甲覆盖的铁骑如风掠过,一柄长达两米,通体漆黑的巨刃捲起长草,将母子俩劈成四段。
01
佗域的惨剧在次日下午传遍了帝都。没有人相信这是真的,甚至有人提出,要把那个妖言惑眾的传令兵交给帝国卫队。当传令兵展开羊皮卷,露出上方的海棠印记时,人群沉默了。
明穹大神庇佑:佗域城被袭,居民无一倖存。炎龙、雪鸥骑士团正在寻查兇手踪跡.请帝国子民为佗域城的亡灵祈祷。
瑞棠王朝 一百七十五年九月十三日。
没有人怀疑御札的真实性,因为没有任何人敢冒用荣雪天后的神权。
*** *** *** ***
一百七十五年前,武威皇帝迦凌然率领麾下五大军团,以无敌姿态席捲了半个大陆,开创了神话般的帝国:瑞棠王朝。
武威皇帝之后的七代帝王无一不是明毅果敢的君主,到了本代,神宏天帝更是将大陆上所有长著青草的土地都纳入王朝的版图,开创了亙古未有的庞大帝国。
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迦凌皇室成员拥有令任何术士惊愕的天赋神力。时至今日,迦凌皇室在大陆上已经成为无可比拟的神圣家族。在人民心目中,神宏天帝和荣雪天后更是神灵一般的存在。
七年前,正值盛年的神宏天帝突然病故,身后只留下三女一子。武凤帝姬迦凌遥未满十六便显示出惊人的武技和指挥能力,如今她正率领著帝国最驍勇的北武军团镇守北疆,与山林中的蛮族作战。
次女花月帝姬迦凌兰被誉为帝国有史以来最杰出的艺术天才,从八岁起,她就作为领舞在祭祀明穹大神的典礼上献艺。眾口相传,她的歌声能让天上的妙音鸟忘记自己的羽翼,她的舞姿足以让海中的鮫女黯然失色。
最小的女儿琼玉帝姬迦凌洁如今还不到十五岁,而她的神跡早在十年前,便被吟游诗人传扬到帝国的每一个角落。白髮萧然的老人在篝火下唱道:我们的琼玉帝姬第一次踏入圣殿,她纯洁的眼睛彷彿春天的泉水,她明净的面宠宛如夏夜的百合,供奉明穹大神的清池也为之震颤,守护神灵的火蛇收敛神光,垂下犹如华丽的丝带……被神选定的琼玉帝姬,你是明穹大神钟爱的圣女……
年仅六岁的王子迦凌阳是神宏天帝的遗腹子,如今正在帝国最优秀的大臣、文宗、武者、术士等人的教育下努力学习种种技能。每个人都相信,他将来会是一个不逊色於神宏天帝的帝王。
然而,皇室成员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的母亲:荣雪天后。
如同女儿琼玉帝姬一样,荣雪天后也是明穹大神选定的圣女。当日神宏天帝在征服西方部落,献祭於圣殿时,对荣雪天后一见钟情。神宏天帝当即用佩剑割破手腕,将鲜血洒在清池之中,乞求明穹大神将圣女赐予自己。
他的请求激怒了神灵的守护者,两条火蛇喷出烈火,将神宏天帝的右臂烧成白骨。然而清澈的池水却平静无波,最终,宽宏的明穹大神同意了天帝的请求。
还是少女的荣雪天后握住天帝的右手,只一刻鐘时间,天帝那只高级术士需要半年时间才能治癒的右臂便恢復如初。
神宏天帝逝世后的七年间,荣雪天后的声望达到了顶峰。帝国的人民相信,世间如果有神,那麼就是荣雪天后。甚至有人说,荣雪天后的神力更在明穹大神之上。
最先发现惨剧的是炎龙骑士团。他们在九月十二日清晨到达佗域,发现整座城市空无一人,居民像是一夜之间蒸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骑士们立即开始行动,直到中午他们才在城北二十里找到了失踪的居民。到达现场的人,没有一个能够忘记那血腥的一幕。
那是两山合抱之间的一片平原,平静的河水从青草中蜿蜒流过,河流两岸到处都是残缺的尸体。包括妇女和儿童在内的所有居民,全部被屠杀在方圆三里的范围内。没有一具尸体肢体完整,甚至连未满月的婴儿也被劈成两半。有的尸体头颅已被割下,身体又被砍成几块。
骑士们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敌人,这绝不是战士的作为,而是一群以屠杀为乐的兇手。当这些佩戴炎龙标誌的骑士们镇定下来,才觉查出其中的异常。
佗域并未边陲小镇,而是地处内陆,拥有超过五万人口的城市,距帝都只有二十天的路程。
作为帝国的腹地,百餘年来佗域从未受到过任何威胁。距此最近的异族部落,也在千里之外的沙漠中。那些游牧者能够动员的力量最多不过两千人,况且二十年前他们已经臣服了瑞棠王朝,怎麼可能穿过帝国严密的守卫骑士团,不留痕跡地突袭佗域?
兇手来自何方?一次屠杀五万居民,他们有多少人?从城市到居民都没有被掠夺的痕跡,他们究竟为什麼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他们又在哪裡?
炎龙骑士团迅速赶到附近的城市,联繫上拥有一名高级术士的雪鸥骑士团。
雪鸥骑士团半信半疑地来到佗域城外,同样被眼前的惨剧惊呆了。
世上能让一个高级术士恐惧的事物并不多,然而此时,术士绣著金边的白袍却在不住战慄。他取出水晶球,用颤抖的声音念动咒语,水晶球从他双手中飘浮起来,缓缓转动,将血腥的场面一一转递给远方的帝都。
殿内一人高的水晶球静悄悄地旋转著。河流、青草、鲜血、零乱的肢体……
在眾人眼前不断滑过。
一名年轻的贵族重重砸在桌上,大声说道:“天后!我去佗域!如果不能找出兇手,我克尔白愿意把我的双手献给神宏天帝!”佩剑在他挺拔的腰间卡卡作响。
克尔白属於皇室旁支的贵族,他身为五大军团之一,瑞棠军团的皇骑长,与北武军团的万骑长庞莱斯并称“双雄”,是帝国有名的青年才俊,同时也是花月帝姬狂热的追求者。
“坐下。不得无礼。”说话者是瑞棠军团的元帅柯罗。与在座的大多数世袭贵族不同,柯罗出身平民,完全凭战功取得目前的地位,在军队中拥有崇高的威望。
克尔白对这个刚毅的老人十分尊敬,被他一喝当即曲膝施礼,但坐下时却碰到了长桌,发出一阵声响。
帝国首相白裡安皱起眉头,缓缓道:“第一个疑点:佗域居民为什麼没有抵抗就放弃了城市?第二:一次屠杀五万人,其中还包括佗域骑士团成员,至少有五千名全副武装的兇手;第三:兇手并没有掠夺财物,他们目的究竟是什麼?第四:他们躲在哪裡?克尔白,你说呢?”
克尔白没想到叔叔会点名让他发表意见,不禁有些狼狈,他连忙站起来,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白裡安不满地哼了一声。
坐在旁边的帝国首席幕僚华若翰站起身:“能够解释这四个疑点的,只有一个答案。”
华若翰身材高瘦,长了个不讨人喜欢的鹰勾鼻子。他丝毫没有因水晶球中的血腥场面而动容,旁若无人地说道:“我的猜测是:兇手把居民全部诱到城外开阔地带,在居民没有戒备的情形下展开屠杀。既然兇手不是为了财物,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扰乱帝国。最后,这批超过五千人的兇手不可能隐藏行踪,唯一的解释是,他们有另外的身份作为掩饰。”
柯罗眼神一厉,“大人是怀疑军方吗?”
“是。”华若翰回答得很乾脆!
“不可能!”隶属於瑞棠军团的万骑长贝瑟迈大声说道:“瑞棠军团二十万军人有十万人在帝都守卫,其餘十万人分别驻防五关,军部每天两次直接监督,五千人的调动军部怎麼可能不知道!”
军方的将领纷纷开口,“四大军团驻守边疆,最近的南翔军团离佗域也有千裡.帝国内部每个超过五万人的城镇都拥有一支以上的骑士团作为警备力量,近千支骑士团密佈整个帝国,任何异常情况都会在第一时间发送到帝都骑士公会,想避开骑士团的耳目无异於疑人说梦。总之,绝对不会存在一支我们不知道的军事力量。”
正对著水晶球的长桌尽头放著两张座椅,椅背又高又直,彷彿君临天下的帝王。左边一张空著,右边是荣雪天后的御座。
没有人能形容她的相貌,因为没有人敢逼视神祇一般的天后。荣雪天后静静坐椅中,週身散发著圣洁的光辉,犹如珠光月华,使每一个面对她的人都自惭形秽。
座中一名披著金袍的男子站起来,右手抚著胸口恭敬地弯下腰,“尊敬的天后,请允许我唤醒明穹大神,聆听神灵的明示。”
他是神宏天帝的堂弟迦凌赫,作为帝国万眾敬仰的大祭司,他一开口,眾人的争吵立刻停止了。
“这样的惨案超过了人类的想像。”荣雪天后的声音有一种抚慰心灵的详和,争论双方都平静下来,屏息倾听天后堪比神諭的叙说。
“首先我们要公开佗域的惨案,由琼玉帝姬带领人民为亡灵祈祷。”
白裡安首相觉得有些不妥,佗域发生的一切太过骇人听闻,容易在人民中產生不安的情绪。但他不会质疑天后的决断。
“柯罗元帅,请您清查军方近期行动。克尔白皇骑长,由你与骑士公会联繫,去佗域城查找线索。”
“是!”克尔白兴奋地说道。这是他第一次独立行动,唯一的遗憾就是要离开花月帝姬一段时间。
荣雪天后的目光落在迦凌赫身上,“迦凌大祭司,我们一定能找出兇手,给帝国子民一个圆满的答覆。这一次,就不必劳烦明穹大神了。”
“遵从您的旨意,尊敬的荣雪天后。”迦凌赫手上划出一条光弧,轻轻按在胸口。
02
我们不必关注克尔白的行动,他的佗域之行注定没有结果。或者我们应该把目光投向遥远的北疆,看看瑞棠王朝歷史上第一位女性元帅,武凤帝姬迦凌遥。
武凤帝姬所率领的北武军团只有十万人,却是五大军团中战斗力最强的部队。由於军中拥有大量术士,因此被人称为北武神军。
两年间,迦凌遥与她的北武军团所向披靡,将侵扰帝国的北方蛮族驱赶到深山之中。与其父神宏天帝的杀伐决断不同,迦凌遥受到母亲的影响更多,在作战中恩威并用,不断瓦解蛮族力量。大批蛮族人被迁入帝国东际广袤的平原上,与当地人融合在一起。
蛮族的力量越来越弱,当初一次会战可以集结数万战士,现在最多只有三千人可以参加战斗。
“要不了多久,北疆就可以平定了。”一个披著青色披风的男子说道,火红的头髮在山风中猎猎飞舞。
“我需要一份新的地图。”旁边的女子头也不抬地说,“命令天行者在两天内查明这条河的所有支流,以及附近的山脉。精确度必须达到十米以内。”
随行的术士立即把命令传递给后方北武军团总部。
庞莱斯正要开口,突然感觉到大气一阵波动。他警觉地竖起耳朵,倾听周围的动静。只有多次与蛮族作战的军人才知道这股阴冷的气息意味著什麼.“来了!”庞莱斯一声低喝,握紧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刀。同样的圣刀整个帝国不超过七柄,其中两柄还作为神宏天帝的随葬品投入水中。
旁边的女子抬起头,一隻青铜面具遮住了她绝美的姿容,只露出两隻碧蓝的眼睛和小巧的下巴。
“只是试探。他们发现了我们的踪跡.”精緻的红唇微微一动,迦凌遥不动声色地说。
多次受到重创的蛮族如今不得不改变战术,避免与北武军团主力决战。这次迦凌遥只带了五百豹骑兵和一百名术士组成的混编军,深入群山,就是试图诱出蛮族主力。
大气的波动渐渐平息,庞莱斯吁了口气,“这麼高明的黑巫师,只有蛮族酋长身边才有。”
迦凌遥修改完这份极不準确的地图,标明位置,然后站了起来,望向远方的群山。她继承了母亲碧蓝的眼睛,同时继承了父亲乌亮的直髮,也许这也是她区别於两个妹妹的力量之源。为了便於战斗,她毫不怜惜地剪去了自己的秀髮,只留下齐耳长短。
庞莱斯比她大了五岁,当初从东石军团的万骑长调到一个少女手下任职,他颇有些不服气。但两年下来,庞莱斯才知道神圣家族的直系成员有著堪与神灵媲美的力量、头脑,还有容貌……
庞莱斯并未见过武凤帝姬的真实面容,但仅仅是面具下露出的些许肌肤,便足以让世间最美的花朵失去顏色。每次看到那双细白的纤手举起长枪,轻易将勇猛的蛮族武士一一刺落马下,庞莱斯都感到无法理解。他只能把这一切归结於神的力量。
“受过黑巫师诅咒的武士可不好对付,我去提醒士兵一下。”
蛮族的黑巫师拥有一种奇特的技能,可以使一名普通武士爆发出堪与巨犀相比的力量。传说由最强的黑巫师诅咒过的武士甚至能够徒手粉碎巨石。
帝国术士总会曾经提议研究这种巫术,以增强军团的战斗力。但提案没有递到荣雪天后手中,就被武凤帝姬代表军方否决了。“帝国不需要自己的军人减少十年的生命换取一场战斗的胜利。”迦凌遥的理由很乾脆。
“山后面是什麼?”迦凌遥突然说道。
“什麼?”庞莱斯一呆。
“山后面是什麼?”
“……大海吧……大陆周围应该都是海。”
“海的外面呢?”
庞莱斯摸摸下巴,“这只有明穹大神才知道了。”
“神的外面呢?”
庞莱斯吓了一跳,对於他来说,神就是最高的存在,他从来没有想过神以外还能有什麼.
迦凌遥眼中浮出一丝从未有过的迷惘,“明穹大神真是世间唯一的主宰吗?”
片刻后,她突然一笑,“当然是了。”她重复道:“当然是了。”
“幸好没有被母后听到。”迦凌遥心想,“不然母后又该骂自己对明穹大神不敬了。”
迦凌遥怀念起母亲、妹妹,还有弟弟。“等这次彻底击溃蛮族仅存的主力之后,就可以回家了。”
“母后,好看吗?”迦凌兰轻盈地跳进房中,一旋身,緋红的长裙鲜花般绽开,圆圆铺在地上。她将一隻银盘递到头顶,然后扬脸嫣然一笑。整个人就像一粒夺目的珍珠,明艷不可方物。
下个月花月帝姬才满十六岁,金黄的头髮波浪般从肩头一直垂到腰际,一串珍珠夹在发间,从上到下依次变小,也越来越密,最后结成一条精巧的珠链束住长髮。她的肌肤象奶油一样白嫩,碧蓝的眼睛与姐姐一般无二。声音婉转清澈,就是平常说话也带著优美的韵律。
银盘裡放著一顶华丽的金冠,“是献给明穹大神的礼物吗?”荣雪天后认出这是祭祀明穹大神专用的银盘。
“是献给父王的。”迦凌兰轻声说。
奔腾的江水流入宫城突然变得平静下来,宽达十里的江面也收拢成十米宽窄。这并非是人力约束的结果,而是天然生成。当初建造宫城时,曾有多名术士探测过江流的深度,这些宗派不同的术士给出的答案却完全一致:深不见底。以至於有人推测,江底是通往冥地的通道。自武威皇帝开始,瑞棠王朝歷代帝王死后都葬在江中。
母女俩在江边默默祷念多时,花月帝姬把银盘交给母亲,由荣雪天后亲手将银盘连同金冠一同沉入碧波。
“天帝,帝国出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发誓:无论付出什麼样的代价,我都会保护您留下的帝国……”荣雪天后在心裡对丈夫说道。
“天后,格安城有消息传来。”一名侍女匆匆跑来。
假如不是格安城城主指天发誓,人们会以为水晶球传来的画面来自佗域。
那是格安城附近的一个市镇,拥有三万人口。不同之处在於:这个市镇曾经是帝国最坚固的要塞,至今还保留著完整的城墙以及防御武器。
画面上厚达五米的城墙被衝开一个宽阔的缺口,即使动用南翔军团的巨型弩炮,想造成这种效果,也需要半天时间的持续轰击。除此之外,画面就与佗域一模一样。所有的居民被驱赶到广场中统一屠杀,那些零乱的肢体甚至分不出男女。
“他们使用的消音术至少需要二十名高级术士。”受邀参加会议的术士总会会长鹤瑜打破沉默,他指的是当时距离市镇只有二十里的格安城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能够五万人的催眠术,至少需要同样多的高级术士。”
“不。他们拥有的术士绝对不会超过十人。”
在这个问题上质疑术士会长的意见,无疑是可笑的。但看到发言人是华若翰时,眾人都认真起来。
眾所周知,再高明的术士也无法与学者严密的逻辑相比。鹤瑜曾经开玩笑地说:只有明穹大神才能耻笑华若翰的逻辑。
“培养一名高级术士需要三十年以上的时间,同时还要有相当於十名骑士的物质投入。如果他们拥有的术士超过二十名,帝国不可能没有查觉。因此鹤瑜会长的推论是错误的。”
“同意。”第一个赞同的是术士会长鹤瑜。“帝国拥有的高级术士只有三百四十七人,其中二百三十一人在军队服役,七十六人在各类骑士团,剩下四十人在总会任教。包括我。”
“黑巫师呢?”贝瑟迈曾经与蛮族作过战,对黑巫师印象深刻。
“自从武凤帝姬半年前取得乌莱河战役的胜利之后,情报显示,蛮族仅存的黑巫师不超过十人。”首相白裡安在遣送蛮族居民时,曾经探查过这个问题。
“疑点在於:他们可以催眠全城居民,为什麼还要攻破城墙?究竟是什麼使他们这样做?”华若翰望著对面的柯罗元帅。
柯罗沉默片刻,起身向荣雪天后躬腰施礼,然后望著华若翰,说:“正如您的推测,敌人是在对帝国示威。”他取下甲冑上的元帅徽章放在桌上,说道:“能够击毁城墙的只有一种武器,就是军部十天前刚刚研製完成的巨炮。我愿意对军部的失职负责。请天后允许我辞去瑞棠军团元帅的职务,由其他人追查军部洩密事件。”
荣雪天后轻啟朱唇,“我相信您的忠诚。但这件事不必由您来追查。柯罗元帅,我希望您立即开始整备军队。”她望著空灵澄澈的水晶球,说道:“很快,帝国将迎来一场十分艰苦的战争。”
03
天行者是由特技术士组成的情报机构,他们能将自己的精神寄托在鹰隼身上,借助它们超强的视力探查地形和敌人的踪跡.但天行者本身的防御力和行动能力却十分低下,因此并没有参加武凤帝姬亲自率领的混编部队。
九月十六日,也就是格安城传来消息的第二天,远离帝国的军队终於与蛮族发生了第一次战斗。
大约有二百名蛮族武士突然从地下钻出,试图袭击队伍中的术士。
北武军团的豹骑兵是帝国仅有的特殊兵种,他们的坐骑都是经过驯化的猛豹,拥有令人战慄的攻击力和奔驰能力。当地面刚刚开裂,五百名豹骑兵已经散开,同时排成作战队型。与士兵同乘一骑的术士立即念动咒语,从手掌中推出一个个神圣光球,将士兵笼罩其中。每五名骑兵与一名术士结为一组,在蛮族武士展开攻击之前,就射出了第一轮劲弩。
迦凌遥所乘的黑豹长达两米,矫健之极。她从鞍旁摘下长枪,受过术士驯化的黑豹觉察到主人的心意,立刻纵身掠向敌人。
失去先机的蛮族武士仍然凶悍无比,他们披散著粗黑的头髮,上身只有四条皮索繫著一枚铜镜护住心臟,棕黑的皮肤上画满花纹,有一些甚至用利刃划出猛兽的图形。
当先一名武士狰狞地张开大嘴,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超过十五岁的男子都要凿去门牙,这在帝国人看来有些不可思议,却是蛮族的习俗。他举起佈满钢刺的巨棒,带著凌厉的风声,兜头朝迦凌遥砸来。
迦凌遥隐藏在青铜面具下的眼睛没有一丝波动,她提起长枪,那双纤柔的手掌竟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将武士的巨棒挡在外面,然后枪锋一转,像刺穿羊羔皮般穿透了手掌厚的铜镜,正中心臟.
枪锋刺穿心臟就停住了,没有浪费一丝力气。迦凌遥风一般掠过那名武士,不再回头看一眼,雪亮的枪锋没有沾上一丝血跡.
庞莱斯的圣刀劈开蛮族武士用来隐身的黑雾,将一名掛著虎牙的武士劈成两半。不需要指挥,身经百战的豹骑兵们已经分成前后两层,呈月牙状将敌人围住。在这样崎嶇的地形上仍然能排成队型,不愧是帝国最强的北武精英。术士同样分为两组,一组辅助士兵的攻击,一组则展开心灵搜索,探查地下是否还有伏兵。
顷刻间,蛮族武士已经从猎人沦为猎物,被跨著猛豹的帝国军队围在山涧一侧。三轮弩箭射过之后,双方便展开了肉搏战。
骑豹不仅兇猛迅捷,还拥有一种惊人的技能:攀爬。在平地战斗中,这些骑豹往往会突然跃上树木,从高处俯击敌人。
作为突击的五十名豹骑兵忽上忽下,在狭小的空间内纵横驰骋,疾如闪电,受过祝福的武器带著华丽的光芒,在空中交织在一起,使血腥的战场变得灿烂无比。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只一刻鐘时间,二百餘名蛮族武士便横尸战场,仅倒在迦凌遥枪下的就超过了二十人。残餘的十餘名武士被逼到悬崖边上,退无可退。
术士们开始念动咒语,準备士兵的武器上附加麻痺攻击来俘虏敌人。
一名蛮族武士突然扔下武器,抱住一名垂死的同伴,狠狠咬在他脖子上。剩下的武士纷纷效仿,各自吸取同伴的生命之血。在豹骑兵再次发动攻击之前,这些武士忽然转过身,并肩跃入山涧。
庞莱斯的雪豹轻轻一纵,悄无声息地落在悬崖边上。他低头一看,突然叫道:“武凤帝姬!他们在悬崖上!”
那些武士并没有落入山涧,而是手足并用,猿猴一样攀著直立的山巖,奔跃如飞,沿著悬崖越上越高。等豹骑兵赶到涧旁,他们已经越过了弩箭的射程。
黑豹轻捷地攀上一棵松树,迦凌遥跨在豹上,远远望向敌人消失的连绵山峰。山风吹过,豹尾在风中长长地舞动著,水蓝色的披风迎风飘扬,贴身的黑色甲冑勾勒出少女优美的体形。
庞莱斯望著树巔矫健的黑豹和女神般的武凤帝姬,心裡一阵激越。为武凤帝姬而战死,将是帝国勇士最高的荣耀。
当第三起惨案的消息传来,不安的气氛开始在帝都漫延。百餘年承平岁月和无数次胜利的捷报,使帝国子民沐浴在瑞棠王朝歷代帝王的恩宠之中,人们长久地为光荣与幸福所陶醉,早已忘记了恐惧的滋味。
帝国流传的种种猜测越来越多。有人说,这是周边的蛮夷部落潜入帝国内部所为,最大的怀疑目标就是迁入东际平原的蛮族。
“他们一个黑巫师能抵得上我们一百个高级术士,我亲眼见过……”一个退役的士兵煞有其事地说。其实他只在南翔军团服过两年役,而且从未上过战场。
还有人说:这是一些怀有野心的骑士团结成联盟,试图在帝国中造成内乱。
“他们势力庞大,甚至研製出军方都没有完成的重型武器。”
更有人说:这是军方所为,参与屠杀的都是正式军人。北武军团、南翔军团、东石军团、西林军团,包括瑞棠军团都是怀疑对象。
“很可能是各军团叛乱分子联合作乱。”连华若翰在帝国会议上也这样说。
大部分人都默认了他的推测。因为刚刚发生的惨案中,有大批被烧焦的尸体,但死者形态各异,并非集体焚尸。军方的人都清楚,只有西林军团的玄火部队才能做到这一点。
就在人们惊惶不安时,位於宫门之前的祭臺终於完成,琼玉帝姬将在这裡带领人民为亡灵祈祷。
被选为圣女的琼玉帝姬极少在人民面前出现,怀著对神圣家族的崇敬和嚮往,有二十万人来到祭祀现场,超过了帝都人口的五分之一。
高达十五米的祭臺完全由水晶建成,通体澄澈,没有丝毫杂质。
当第一缕阳光透出地平线,高大的宫门缓缓开啟,两匹白马彷彿踏在云端一般轻捷地驶出,然后是一辆围著轻纱的马车。民眾们不约而同地跪了下来,一手按在胸口,一手按著额头,念诵著神圣家族各位成员的徽号。
马车在阶前停下,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车前,等待琼玉帝姬出现的一刻。
轻纱拉开一线,一隻精緻如玉的秀足缓缓伸出,踏在冰凉的水晶上,然后是一袭雪白的衣袍。
圣女身著白衣,赤著双足,金丝般的长髮披在肩后,整个人比脚下的水晶祭台更为纯净。她身上没有任何饰物,但她精緻的五官却比世间最珍贵的珠宝更为精美。初升的阳光映入水晶,少女雪花般的纤足踏著满阶流溢的金红阳光,缓步走上祭臺.
民眾们低下头,向圣洁的琼玉帝姬顶礼膜拜。迦凌洁空灵地走到台顶,停下脚步,双手交叉按在胸口,然后跪在水晶祭臺上,轻轻念诵。祈祷亡灵们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得到永恆的安寧。
*** *** *** ***
九月二十七日,发生了第四起惨案,这次被屠杀的城镇距帝都只有三百里的距离。
不用帝国首席幕僚华若翰分析,参加帝国会议的每个人都看出了敌人的意图:从十四天前佗域城开始,发生屠杀的四个城镇在地图上连成一条直线,笔直伸向帝都。
作为瑞棠王朝的核心,帝都座落在一片三百里宽的平原上,四周都是崇山峻岭,只有五条道路可以穿越。帝国在山隘中修筑了五座雄关,歷史上从未被任何敌人攻陷。武威皇帝开国之初,曾凭借两千士兵,使敌人十万雄兵徘徊关外,欲进不能。而现在,每个关口都拥有两万瑞棠军团的精锐。
位於南方咽喉要道的天雄关更是险中之险,修筑此关时甚至没有建造城墙,五道城门都直接装设在山壁之间,然后在门上搭建拱桥要塞,就成了天然的门户。而所有的兵营、仓库都是在山壁上凿出的洞穴。面对这样的雄关天险,即使是北武军团最强悍的豹骑兵,也无用武之地。
当年军部考试时曾出过这个题目,迦凌遥毫不犹豫地回答说:“我会重新开一条山路。”
04
华若翰面无表情地放下标尺。在他身后,庞大的帝国版图上划出一条鲜红的直线。鲜血般的印记从佗域开始,依次穿过四个大小不一的城镇,然后,血淋淋的箭头停止在天雄关前。
贝瑟迈举起手,“我的意见:敌人是在恐吓帝国。”四大军团的元帅驻扎在边疆,柯罗元帅缺席,贝瑟迈代表军方首先发言,“他们的意图是要将帝国的注意力吸引在天雄关,事实上敌人袭击的对象可以是任何一个目标。”作为瑞棠军团高级将领,他对帝都的守备信心十足,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有人胆敢挑战天雄关。
“事实上军方至今也没有找出洩密的原因。”白裡安辛辣地讽刺道,“我只知道:至今军部的秘密研製计划也没有对政府完全公开。”
贝瑟迈涨红了脸,提高声音说:“军部不受政府直接管辖是神宏天帝的圣喻!”
“天帝没有剥夺政府过问的权力!”白裡安霍然而起,“尊敬的天后,鉴於军部追查不力,我请求政府介入调查。”
“白裡安首相,激动无助於解决问题。”荣雪天后说:“我相信军方能够做出正确的判断。”
“听从您的吩咐。”白裡安重重坐到椅中。
鹤瑜胖乎乎的圆脸看上去很滑稽,若不是亲眼看到他的法力,没有人会把这个笑呵呵的胖子与阴沉的术士联繫在一起。“依照天后的命令,我已经与帝国所有的高级术士,以及七成中级术士取得了联繫.目前总会正在翻阅一百年前到现在为止的所有术士档案,寻找是否有遗漏的线索。也许,会有在野的术士我们没有记录。”
“我可以提供圣殿藏书,协助贵会调查。”大祭司迦凌赫优雅地施礼说道。
骑士公会送来的报告也没有任何线索,会议一时陷入僵局,这些经验丰富的高层官员,从未接触过如此神秘的案件。根据各方面线索,敌人数量在五千人以上,拥有帝国各军团顶级装备,同时还有极强的行动能力,但这一切都建立在猜测的基础上。除了祭祀,政府没有任何有效的措施,来面对威胁。
“军方每小时与天雄关联繫一次,只要敌人敢来,瑞棠军团一定会全歼敌军!”贝瑟迈恨透了敌人的狡猾。
“没有敌人的情报,这场战争我们已经输了一半。”华若翰冷冷说。
“这一条军部初级士官考试就有,不需要你来教我!”贝瑟迈恼火地说。
华若翰刻板地说:“那麼你的信心从何而来?”
“常识!常识!即使四大军团同时进攻,也不可能攻陷天雄关!武凤帝姬也不能!”贝瑟迈口不择言地说。
“假如是瑞棠军团呢?”华若翰棕色的眼睛在鹰勾鼻上闪闪发光。
在座的官员和将领都挺直了腰。贝瑟迈虽然急燥,毕竟也是一名优秀将领,立即意识到这个可能性,本来十足的信心突然动摇起来。
荣雪天后柔和的声音传来,“今天清晨,柯罗元帅已经亲自率领六万战士,前往天雄关。”
从帝都到天雄关,快马用不了一天即可到达。但柯罗元帅率领前军疾驰半日,到达山区后立刻停了下来。
为了保持行动机密,柯罗元帅直接签发命令,除了被调动的军队,连贝瑟迈也不知晓。将近五十年的军旅生涯,使柯罗元帅养成了迥异於迦凌遥的谨慎作风。假如他在北疆,绝不会取得武凤帝姬一样可载入史册的辉煌战绩,但同样,也绝不会找到任何失败的纪录。
若非处在帝都这样易守难攻的特殊环境中,柯罗元帅甚至不会同意前去增援。这并非是他胆怯惧战,而是一个优秀将领的选择:永远不要轻易与未知的敌人决战。
按照他的思路,应该由天雄驻军坚守关隘,以取得敌人军队规模、攻击力度、战术选择等等资料,然后再决定是否进军。
作为帝都守卫,瑞棠军团是以步兵为主,仅有两万骑兵和一支五千人的皇骑营。柯罗元帅将两万骑兵尽数投入增授,在他内心其实也不甘於坚守。这同样是一个优秀将领的选择: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骑兵们结成营盘,三组五千骑的士兵结成品字型,将中军围在核心。虽然没有步兵的輜重部队,骑兵们还是迅速砍伐树木,做成三层栅栏,再由随行的术士增强防御。二十组各五十骑的斥侯散佈到山林交界处,四处游弋。同时天行者放飞鹰隼,监视周围的动静。
空荡荡的原野中,顷刻间就建起了坚固的营寨。由巨木排成的三层栅栏,逐级升高,后面埋伏著弓弩手。天上的雄鹰振翅高飞,高等级的天行者监测半径可以超过百里,甚至能看到天雄关的守军。
营寨离天雄关只有七十多里的山路,但柯罗元帅并不急於与那裡的两万守军会合。急行军抢佔山隘之后,要做的事是等后面的四万步兵。
营帐裡,高级术士们各自托出水晶球。首先取得联繫的是天雄关。守将稟报说接到命令起已经封关,在关外搜索的不仅有军队,还有十支以上的骑士团。
然后是帝都军部。柯罗元帅没有讲出自己所在位置,只听取了上午的会议内容。接著是正在途中的四支步兵万人队和其他四座关隘。
当最后一隻水晶球亮起,柯罗元帅遣开了帐中的术士。他对著水晶球中的影子说:“荣雪天后,请您下令,由东西两关各出一万军队,从外围朝天雄关进发。同时帝都守军立即出发,接管防务。换防后的军队也立即赶往天雄关。”柯罗元帅说:“我有一种预感。战争将在这裡爆发。”
水晶球中的影子消失很久,荣雪天后仍坐在椅中没有动。她曾是离神最近的圣女,有著非凡的敏感和智慧。任何复杂的事物,都会在她澄澈的眼中清晰起来。然而这次,一切都是秘。
“将近二十年了。也许我真应该去乞求明穹大神的明示……”
自从失去圣女的身份之后,荣雪天后就再没有踏入圣宫。因为她不愿意去见迦凌赫。身上流著神圣家族的血液,迦凌赫从出生起就注定了大祭司的身份。但透过他优雅恭顺的外表,荣雪天后看到了他勃勃的野心。
神宏天帝去世之后,迦凌赫本来最有资格继承帝位。但迦凌阳王子的诞生,打碎了他的梦想。荣雪天后永远忘不了他当时一剎那的神情:憎恨与恶毒。
察觉到危险的荣雪天后不再迴避责任,她揽起权力,勉力支撑起帝国的运作。七年过去了,大女儿用赫赫战功使家庭的地位愈加牢固,荣雪天后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她曾经怀疑这次事件是迦凌赫所为,但如果他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拥有这样的实力,根本不必再玩弄花招,就足以篡夺权力。
荣雪天后观察过他的反应。第一次见到佗域城惨案,迦凌赫也是震惊万分,但震惊过后的窃喜,却让她无比憎恶。可是世袭的大祭司,不可能用权力剷除。
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这样拖延下去,等儿子年满十八,正式继承皇位。
琼玉帝姬呆呆坐在窗前,小嘴微微下弯,很伤心样子。
“怎麼了?”荣雪天后将不满十五岁的女儿抱在怀中。
“小鸟都飞走了,”湖绿色的眼睛眨了眨,渐渐涌出泪花,女孩伤心地说:“它们说,这裡会有灾难……”
荣雪天后心裡一颤,紧紧拥住女儿的肩膀。迦凌洁的眼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她可以看到动物的内心,甚至能与鸟兽的对话。
“有妈妈在,不用怕。明穹大神会庇佑我们的……”
迦凌洁把一缕秀髮卷在细白的手指上,不情愿地皱起鼻子,小声说:“母后,我不想当圣女。”
“为什麼?”荣雪天后警觉地想起迦凌赫,不会的,他不敢得罪明穹大神。
“我不喜欢那两条蛇……”
荣雪天后笑了起来,“可它们喜欢你啊。它们是明穹大神的使者,而你是明穹大神选定的圣女——它们是你的保护神呢。”
“……我喜欢小白兔……”迦凌洁撒娇地扭动腰肢,只有在母亲身边,她才会流露出女孩的神态。
拥著女儿芳香的身体,荣雪天后不由想起远在北疆的迦凌遥。作为母亲,每次接到女儿的捷报,除了荣耀之外,她还会有种心疼。
05
五百头猛豹组成的队伍,在幽暗的山林中无声无息地穿行。豹子的脚步象猫一样轻,偶尔踩到枯枝发出声音,也被术士用消音术及时消掉。
九月二十八日,武凤帝姬带领的军队已经深入群山一个月之久,离帝国边界的直线距离近五百里。
此时再出色的天行者也无法达到这样的远程,只能靠鹰眼的视力,勉强描摹出山脉的走向。每登上一座山峰,迦凌遥都会攀到最高处,修正地图的偏差,传向后方。由於重山叠障,使并不算远的联络也变得困难起来,有时不得不让随行的五名高级术士联手作法。
自从上次袭击发生后,陆续又有几股敌人袭击,最多也不超过一百人,似乎是一些零散的遭遇战。
但迦凌遥却不这样认为。
通过水晶球传送讯息极耗精力,不过每次战斗结束后,迦凌遥都会要求术士们将死者的体貌转至后方,再由后方术士用显形术一一保存在羊皮捲上。
初到北武军团时,武凤帝姬的这项命令很受部下非议——把术士宝贵的精力花费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既天真又可笑。
然而就是这样无关紧要的小事,却获得了非同寻常的效果。现在,北武军团总部的档案库,所拥有的蛮族武士资料,比任何一个蛮族部落酋长所瞭解的都更为详实。统计数字显示,曾经超过十万武士的蛮族,如今最大的几个部落联合,局部投入也难以达到三千人。而黑巫师的数量,也从一百多人猛降到十名左右。
正是有了这样可靠的把握,迦凌遥才敢率领六百人的部队孤军深入。
“此刻已经接近敌人的巢穴了吧。”迦凌遥心想,“一连七次试探,他们该集结了足够的武士。”
“庞莱斯,”迦凌遥的声音在丛林中响起,“由你带六十人负责警戒,其他人就地休息。”
庞莱斯微一頜首,带领士兵驰入山林。餘下的术士们跳下骑豹,活动酸困的手脚。骑兵们坐在豹背上反而更愜意,他们散佈在方圆一里的范围内,纵骑追逐猎物。
迦凌遥倚著黑豹,席地而坐,取出地图仔细翻阅。黑豹温顺地伏在地上,豹尾在空中摇来摇去。一隻灰兔从林中窜出,黑豹懒洋洋伸出巨掌一把按住,然后送到嘴裡,整个过程都没有惊动女主人。
“呛啷”一声清响从里许外发出,眾人听出这是万骑长圣刀出鞘的声音,立刻都安静下来。
武凤帝姬悠閒地翻著地图,淡淡说:“继续休息。”
从傍晚到次日拂晓,兵刃相击声和蛮族武士的吼叫不断响起。丛中这一边,歷经百战的豹骑兵和术士们却在圣光的庇护下安然入睡。
黎明时分,浑身浴血的庞莱斯策骑返回。这一夜,他率领的警卫队击退了敌人十几次进攻,六十人已经伤亡过半。迦凌遥判断无误,这些都是骚扰进攻,目的只在於让军队疲劳,真正的决战还在后面。
庞莱斯取下头盔,红色的头髮火一样跳了出来。他晃晃脖子,吸了口清新的空气,说:“前面是一片丘陵,漏斗型,中间平地长约五里。”
“很明显,他们会在那裡决战。”庞莱斯说。
迦凌遥的眼睛亮了起来,“那麼,不要让我们的朋友等得太久。”
驃悍的驯豹沿著丘陵的起伏,潮水般涌出山林,豹骑兵们不再掩饰行踪,他们举起武器,在阳光下呼啸著驰向战场。
“最大的可能是敌人埋伏在丘陵上,等我军进入山谷再一举包围。”
“还有一种可能呢?”
“摆下阵势,与我军堂皇决战。”庞莱斯说:“我打赌,他们会选择第一种。如果他们分散包围,没有一方可以抵挡豹骑兵的衝击。”
“我不喜欢打赌。”迦凌遥说:“我肯定他们会选择包围。否则就不会挑选这种地形。”青铜面具闪烁著金属的光泽,武凤帝姬取出长枪,“你说得没错,没有任何敌人可以抵抗豹骑兵的衝击。”
青黛色的丘陵蜿蜒起伏,中间是一片茂密的草地。清凉的空气从髮际掠过,迦凌遥跨著黑豹,斜提长枪。枪锋所及,长草纷纷折断。
当最后一名豹骑兵进入草地,四周响起凄厉的笛声。接著,披髮纹身的蛮族武士从灌木丛中跃起,奋力掷出巨石滚木,然后嚎叫著衝下山坡。豹骑兵的速度驀然加快,轻易避开了纷飞的木石,将敌人甩在后面。
正前方的丘陵上涌出成排的执盾武士,等他们排成阵势,一股浓重的黑雾从脚下涌出,然后升腾起来。
迦凌遥一直很奇怪蛮族使用的这种黑巫术,小规模的衝突还可以理解,当两军对垒时,这种成团的黑雾只能成为远程攻击的绝佳目标。在以往的战斗中,北武军团曾创下过一次射击击毙两千武士的辉煌战绩。可屡受重创的蛮族军队始终不改变战法。“也许明年我应该调到东石军团,与狡猾的海盗作战。”迦凌遥拉开弯弓,隔著两里的距离一箭射出。
丘陵上发出一连串的惨叫,黑雾掀起一阵波动,然后迅速散开。暴露在阳光下的蛮族武士惊惶地朝后看去,阵列后面,七名身披黑袍的巫师围坐成一个圆圈,迦凌遥这一箭穿过了四层防线,从一名黑巫师胁下穿入,只露出手指长一截箭羽。
豹骑兵从囊中取出一个拳头小的铅盒,锁在左肘的甲冑上,然后嫻熟地打开机括。铅盒一分为二,厚厚的铅胎裡面嵌著一团绿油油的海绵,接触到海绵的空气一瞬间变成惨绿——这就是北武军团令人闻风丧胆的棘毒了。
士兵们拿出弩箭,在海绵上轻轻一沾,毫不停顿地射了出去。一名蛮族武士被弩箭射中胸口,健壮的血肉立即化成脓水,还未流下就蒸发了。伤口迅速扩张开来,露出白森森的胸骨。胸骨内,被剧毒染成紫黑的心臟在第一时间已经停止跳动,但它的形状与帝国子民毫无区别。
迦凌遥扬起手臂,士兵们立刻收起弓弩。奔腾的骑豹停在丘陵前,与敌人的距离不足二百米。
包围的蛮族武士被远远甩开,前方作为主力的武士只有一千多人,根本挡不住由四百八十三名豹骑兵和九十七名术士组成的帝国精锐。
执盾的蛮族武士向两旁分开,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大汉从中走出。他长著雄狮般的头颅,棕髮虯曲宛如长蛇。粗壮的脖子中,掛著一串骷髏——那是黑巫师用邪术缩小的人头骨,蛮族勇士的标誌.紫红的脸膛上用尖刀刻出复杂的花纹,看去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迦凌遥早已听人形容过他的样子。图瓦,蛮族最大部落图尔特的首领,也是蛮族最强悍的勇士。她举起手中的长枪,“臣服帝国,离开山林,成为王朝的子民。我用迦凌皇族的名义起誓,将会保证你们的生命,还有尊严。”
“无知的女人!”图瓦的声音生硬而又粗哑,充满爆炸般的力度,“离开山林的猛虎不会再有尊严,失去家乡的勇士只会像失去土地的树木一样枯死!”
“帝国东部广袤的平原将会是你们新的家园,现在,那裡已经有五十万你们的亲人。”
图瓦怒吼道:“让我们象狗一样做你们的奴僕吗?骄傲的图尔特人寧愿战死,也不会对别人低头!”
迦凌遥冷冷说:“屈服於神圣家族,无损於你的荣耀。”
图瓦猛虎般的巨眼闪动著仇恨,怒吼道:“只有明穹大神才是我们唯一的主人。”随著愤怒的吼叫,他的肌肉鼓涨起来,坚硬的骨骼在皮肤下衝突运动,重新组合。
“荷啊!”图瓦一声怒喝,繫著铜镜的皮带被雄健的体魄崩断,露出铁甲般的胸膛。
“来吧!迦凌家的女人,你将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
06
最后的劝说失败后,迦凌遥毫不犹豫地发佈了攻击的命令。几乎是一瞬间,骑豹的速度就攀到了巔峰,奔雷般掠上山丘。
就在这时,大地忽然一暗,几名兇猛的巨汉咆哮著衝了出来。他们赤手空拳,以不逊色於骑豹的速度闯入帝国军队,领头的正是图瓦。一名豹骑兵长刀斜劈,砍在图瓦胸口。图瓦浑若无事,劈手拧住骑兵的手臂,将他撕成两片。骑豹人立而起,两只能够撕破甲冑的前爪扑在图瓦肩上,张口朝他脖子上咬去。图瓦角力般撑住猛豹,脚下没有移动分毫。他头一侧,避开锋利的豹齿,然后张开没有门牙的大嘴,露出两对骇人的獠牙,狠狠咬在猛豹颈中。
顾不得惊惧於黑武士的威力,两名士兵挺枪朝图瓦背后刺去。生生咬死猛豹的图瓦没有回头,他举起豹尸,将一名正在施法的术士砸成肉泥,然后扑向一名持弩的豹骑兵,把他拦腰扯成两段。
豹骑兵严密的阵型被衝开一个缺口,黑武士们左衝右突,四处搏杀术士。粉碎的光盾爆成片片星芒,术士们的惨叫不住响起。但很快,帝国军队就稳住阵脚,有条不紊地与敌人展开对攻。
图瓦从山坡上衝下来,像一块滚落的巨石将一名士兵连人带豹撞翻在地,笔直扑向迦凌遥。
与他庞大的体形相比,迦凌遥高挑的身材也显得娇小而又柔弱。那双纤细的手腕让人怀疑她手中的长枪是否是钢铁铸成。
枪锋划出一道流光,迎向猛鬼般的巨汉。叮的一声,疾奔的身影被那双手生生阻住。一道血跡从图瓦无坚不摧的铁拳流出,映红了他的眼睛。
图瓦厉喝著张开手掌,抓向长枪。迦凌遥手腕一转,枪锋从他掌中逸出,快捷无伦地刺在他胸口上。凶悍的蛮族首领挺起胸膛,并成一块的胸骨挡住长枪。
枪锋划过纹身,在赤裸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图瓦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望著这个女子。无需施法,就能拥有与黑武士媲美的力量,难道她真是受到天神眷顾吗?
“不可能!”图瓦狂叫著握紧拳头,脖子上的骷髏彷彿活过来般震动不已,“你只是一个人!一个凡人!”
“迦凌皇族是上天选定的统治者,”迦凌遥单手执枪,指向他的咽喉,冷冷说:“人世间的主宰。”
“僭越天神的女人,你会被天神唾弃!”图瓦狠狠砸开长枪,张臂朝迦凌遥腰间抱去,就像一头猛虎扑向玫瑰。
迦凌遥长枪挥洒,轻鬆地将他挑开。片刻间,图瓦身上就被划出道道伤痕,虽然只是皮外轻伤,但黑巫术的效力并不持久,一旦变身结束,也就是他败亡的时刻。
最初的惊乱过后,仅拥有六名黑武士的蛮族再无法抵挡帝国军队的进攻。五名豹骑兵与一名术士组成的作战小组三五成群,将黑武士逐一分割包围,其餘则直衝敌阵。与黑武士的战术一样,他们的目标也是敌方的巫师。
时间逐渐流逝,蛮族执盾武士的阵营已经被冲得七零八落,再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进攻。仅存的六名黑巫师有两名死在弩矢的棘毒之下,剩下的由武士们掩护撤离战场。
庞莱斯大声发令,指挥二百名豹骑兵们驰往两侧,从侧翼攻击后面追来的武士。佔据地利的豹骑兵愈发强悍,将十倍於己的敌军挡在山丘下,无法寸进。
不多时,战场中发出一声炸雷般的巨响,一名黑武士被十几支带著爆炸雷电的长枪同时击中,异化的骨骼炸裂开来,整具身体在一瞬间爆成一团血肉。
图瓦浑身一震,猛然向前跨了一步。迦凌遥长枪一翻,直刺图瓦胸口。图瓦向旁一闪,却没能躲开,锋利的长枪笔直从他肩头穿过。图瓦眼中精芒大盛,右臂夹紧长枪,左手五指箕张,朝迦凌遥喉头抓去。他是故意受伤,用右肩的重伤,换取迦凌遥的长枪。
迦凌遥应变奇速,立即鬆开长枪,身子向后一侧,躺在鞍上,右手探向腰间。只见一道七彩光华从腰间流出,武凤帝姬拔出圣剑,一剑将蛮族首领的左臂齐肩斩下。
图瓦嚎叫著向后跃开,风驰电擎般掠上山丘,消失在丛林中,在他肩上兀自带著迦凌遥的长枪。
餘下不足千人的蛮族武士开始崩溃,四散逃入山林。
这一战并不是北武军团最惨烈的战役,然而双方的伤亡率都高得出奇。帝国军队有半数当场战死,除了几名术士以外,所有人都带著或轻或重的伤势。而蛮族武士留在战场上的尸体,则超过了两千具。
对於迦凌遥个人来说,最可惜的是失去了自己的长枪——那是明穹大神祝福过的武器。
死者的遗体被安葬在山麓的密林内,术士们唱起咒文,为受伤者治疗。
“这一战之后,至少十年内,蛮族再没有力量进攻帝国了。”庞莱斯有些疲倦地说。
迦凌遥问:“有多少人可以作战?”
“大约一百人。”庞莱斯补充道:“有三分之一都是术士。”他望著迦凌遥,“殿下,你不会还要进攻吧?”
“帝国要的不是十年的休战,而是永远的和平。趁此机会我要找到图瓦的部落,将图尔特人全部迁入平原。”
“这样的深山难以寻找敌人,而且伤员无法得到有效的救治。殿下,我们的处境会很危险。”
“他们的部落不会太远,或者就在这后面。”迦凌遥指著面前高耸的山峰,“还有,他们不是敌人,他们将会是帝国的子民。”
一名术士的行囊亮了起来,他取出水晶球,忽然叫道:“殿下!天后的急讯!”
荣雪天后的脸色有些苍白,鬢角几丝秀髮略显散乱。虽然她努力保持从容,语气中还是透露出几许急迫,“我命令你:立刻带领军团主力返回帝都。”
“是。”迦凌遥简洁地答道。
*** *** *** ***
九月二十八日夜间,柯罗元帅再次向荣雪天后匯报了军队的行踪。四万步兵已经与主力会合,明天一早便向天雄关进发。随后军部与天雄关的联络也一切正常。
但一个小时之后,军部再次呼叫时,柯罗元帅的军队与天雄关守军竟然像消失般,没有任何回应。
军部忙乱了整整一夜,用尽各种方法,甚至联繫上最遥远的南翔军团证明设备无损,最后才不得不承认与近在咫尺的柯罗元帅失去了联繫.
黎明时,贝瑟迈终於决定向荣雪天后匯报这个令人不安的情况,但随后传来的消息,使他丢弃了彻夜整理的报告。
这个清晨没有阳光,只有无边的阴霾笼罩天地。神圣的帝都失去了往日的荣耀,光泽黯淡。
朦朧的雾气中,数不清的黑色铁骑若隐若现,纯黑的旗帜连绵不断,像一个黑色的绳索,套在帝国的脖颈上。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如何攻克天雄关,又是如何全歼了柯罗元帅亲自率领的六万大军。然而,活生生的现实就在眼前——帝都已经被敌人包围了。
连风声都没有,天地间一片静默。敌军没有进攻,也没有发来任何通牒,他们就像一群地狱浮现出的幽灵,无言地注视著圣城。
“这是军方的责任!”白裡安吼道:“每年一千万金銖的军费,却让敌人包围了帝都!我要求军方将领全体辞职!”
贝瑟迈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那麼你依靠谁来作战呢?”华若翰嘲讽道。
“不必争吵了。”荣雪天后平静地说,“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
她瞥了脸色发白的大祭司一眼,明白不能指望他提出什麼建议了,“我们还有多少军队?”
“两万人。其中五千人隶属於皇骑营。”
作为拥有百万人口的帝都,两万人的卫戍力量甚至无法保证外城防线。
“如果敌人都是骑兵,我们可以……”贝瑟迈的话没有说完,静默的敌阵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
一排直径超过一米的巨炮被推了阵前,数量足在百门以上。那些士兵披著黑甲戴著黑色全盔,将整个面部包裹得严严实实。他们调好角度,在同一时间点燃引信。
一阵令大地为之震颤的巨响过后,高大的城墙出现了一个宽达一里的巨大缺口。纷飞的砖石雨点般落到城中,有一些甚至远远溅到门楼上。巨大的轰鸣声,甚至将白裡安首相震得晕了过去。
“天后,请您立即离开!这裡太危险了!”贝瑟迈声嘶力竭地叫道。
华若翰也好不了多少,他扶著剧震的樑柱艰难地说:“立即回宫!利用城市与敌军巷战!”
荣雪天后的妙目慢慢睁大,她用发颤的声音说:“没有巷战……”
巨炮再次怒吼,这次所有的炮火都从缺口飞入,扑向密集的民居,城中木石纷飞,火光冲天。同样的炮火声从远处传来,显然帝都其他方向也上演著同样的惨剧。
07
直到暮色来临,咆哮竟日的炮火才安静下来。屹立百餘年的城墙变得千创百孔,整个帝都有三分之一的建筑被轰成白地,至少有二十万人尸骨无存。而更严重的则是因炮击而引起的大火。
在第一轮攻击中,坚守城墙的士兵就折损了五千人,只剩皇骑营编制还算完整。求援的信息已经发往各处,所有的骑士团都被要求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帝都。
然而谁都知道,帝都已经陷落。
似乎有天神的庇佑,宏伟的宫城却安然无恙。广场中挤满了受伤的民眾,哀号声、痛哭声响成一片。
所有扈从都被命令去救治伤者,荣雪天后隻身走在自己的子民之间。她的华衣散发著萤白的光芒,宛如月光照亮了苦难的人间。无数沾著血污的手臂伸出来,碰触著她的裙裾,人们念诵著荣雪天后的名字,乞求她的怜惘。
路旁卧著一个男孩,他的左腿被砖石砸断,伤口的顏色变得紫黑。荣雪天后蹲下来,手掌按在他的伤处。
圣洁的光芒,映出天后眼中闪烁的泪光,等她抬起手掌,男孩的左腿已经恢復如初。“对不起,我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没能保护好帝国的子民……”荣雪天后在心裡默念道。
“尊敬的天后,敌人究竟是谁?”一位老人问道。他所有的亲人都在炮袭死亡,却没有人能看到兇手的面目。
“他们要做什麼?把我们全杀了吗?”一个妇女捶胸顿足地哭叫著。
悲伤与恐惧笼罩在人们心头,面对突如其来的灾难,迦凌皇室神一般的地位,成了他们唯一的依靠。
沉默片刻,荣雪天后站起来,说:“不要怕,有明穹大神的庇佑,我们一定能度过灾难。我的子民们,向明穹大神祈佑吧。”
祈祷并没有应验。贝瑟迈无法接受这样莫名其妙的败仗,就在荣雪天后走入广场的同时,他率领皇骑营五千人马,出城与敌人决战。
荣雪天后接到消息时,已经来不及阻止,她来到宫城最高的望楼,朝敌阵望去。
城外没有任何灯火,敌人彷彿与黑暗融为一体。皇骑营华丽的黄金甲冑宛如一柄金色的利刃,从化为废墟的都市穿过,衝向敌军的炮阵。
夜色中,那条最浓的黑暗向两旁分开,然后缓缓合拢。荣雪天后明媚的星眸中,那柄金黄色的利刃渐渐薄了下去,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突然感觉到秋夜的凉意,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子夜时分,荣雪天后疲惫地回到寝宫。
花月帝姬和琼玉帝姬都在房内,看到母亲,两个女儿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她们扑到母亲怀中,像受惊的小鸟一样战慄著。
“太可怕了……”花月帝姬迦凌兰哭泣著说。
“妈妈……”迦凌洁泣不成声。
女儿的身子温暖而又柔软,散发著百合花般香甜的气息。荣雪天后心头揪紧,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这麼的无助。面临灾难,自己竟然毫无办法。勇猛的军队、至高的权势、神圣的地位,都像幻影般无法依靠。
六岁的小王子迦凌阳穿著小小的黄金甲冑走了过来,他按著剑柄,昂然道:“母后!我们为什麼不去与敌人作战?”
荣雪天后一怔,看著与那个受伤的小男孩同龄的儿子,半晌才柔声说:“你想上战场吗?”
“姐姐告诉我,我们迦凌家族是战场上的王者,从来没有打过任何败仗!母后,我要象父王,像英武的祖先一样,保卫帝国!”
荣雪天后抚摸著儿子柔软的头髮,“你的帝国当然需要你来保护,但现在你还太小,再等等好吗?。”
“可是敌人就在外面……”
荣雪天后心中一凛,敌人并未象预期的那样衝进帝都,他们在等什麼呢?
一名军官不顾礼节地奔进寝宫,扑通跪倒,喘著气递上一卷羊皮。
荣雪天后只看了一眼,羊皮卷就掉在了地上。
那只一整张小羊羔皮,上面烙著一行黑色的字跡:黎明前献出花月帝姬。
没有落款,也没有多餘的威胁,甚至没有任何承诺。白天的屠杀和刚才的战力,已经证明了他们的实力,还有视生命如草芥的残忍。
荣雪天后无力地坐在椅中,她怎麼能把花枝般的女儿献给野兽般的敌人?她寧愿亲手杀掉女儿!也不会让迦凌皇室蒙上羞辱!
似乎是回应她的决断,沉寂多时的炮声又一齐响了起来。城中火光冲天,顿时乱成一片。但这次巨炮并未连续轰鸣,只响了一声又陷入沉默,留下的,只有居民不绝於耳的哀嚎惊叫。
荣雪天后怔怔听著子民们苦难的声息,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刻鐘后,炮声再次响起,这是用生命铸成的鐘声,在催促神圣家族献出自己最美丽的女儿,花月帝姬。
“大神!”荣雪天后眼前出现一线光明,她急促地站起来,“我要乞求明穹大神的神喻!”
*** *** *** ***
困境使迦凌赫无法保持自己的风度,一见得荣雪天后,他就叫道:“我们要立刻突围!立刻!”
“我们不能走。也走不了。”荣雪天后淡淡说。
“没有试怎麼知道!我们还有五千皇骑营!!”
“没有了。”一个小时前,愤怒的贝瑟迈率领皇骑营衝向敌军的炮阵,再也没能回来。
迦凌赫象洩了气的皮球一样瘫了下来,呆呆望著荣雪天后,“你来做什麼?”
“我需要你打开圣殿,请求明穹大神的明示。”
迦凌赫唇角流露出一缕嘲弄地笑意,“你以为明穹大神真的存在吗?”他举起手臂,疯狂地叫道:“我当了三十年大祭司,除了那两条该死的臭虫,从来没有见过一个鬼影!如果有神,为什麼我们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不要废话了。快开啟圣殿,用你的鲜血的唤醒明穹大神!”
迦凌赫叫道:“为什麼要用我的血!我的每一滴鲜血都珍贵无比!”
“因为你有著迦凌氏的血统!”炮声再次响起,荣雪天后冷静下来,咬住嘴唇,颤声说:“我求求你,快些开啟圣殿,唤醒明穹大神。”
迦凌赫目光炯炯地望著她,咬著尖尖的牙齿笑道:“原来是需要迦凌氏的鲜血。尊敬的荣雪天后,我记得姓迦凌的还有几个。”
“不要多说了。她们年纪还太小!不到十六岁!”
迦凌赫冷静下来,他目光闪烁地望著荣雪天后,“那麼只有我了吗?”
“是的。”神宏天帝对这个堂弟并不信任,如果有选择,荣雪天后更希望由长女唤醒明穹大神。
“必须开啟吗?”
“是的!这关係到我们子民的生命!还有迦凌皇室的尊严!”
迦凌赫优雅地弯下腰,右手抚在胸口,恭敬地说:“请随我来,尊敬的天后。”
守卫圣殿的士兵退到一旁,迦凌赫揭开封印,两手交叉按在胸口,念诵咒语,镶满珠宝的金製大门缓缓开啟。圣殿内由清一色的白色大理石铺设而成,圆形的大厅直径有五十米宽,高度二十五米,中间没有樑柱的支撑,看上去空旷无比。周围是一排精緻的拱门,裡面供奉著歷代献给明穹大神的祭物。
大厅中间立著一对一人高的石柱,两条赤蛇昂首攀在柱上,鳞片内闪动著鲜红的火焰。在石柱之间,是一个白石砌成的水池,池水又清又浅,没有丝毫杂质。这就是明穹大神栖身的圣池了。
大门在身后合上,似乎连时光也一併隔在外面。圣殿仍与二十年前她离开时一模一样,但荣雪天后却再找不到昔日的安祥与静穆。她压抑住自己慌乱地呼吸,拖著曳地的长裙,一步步走到圣池前,虔诚地拜倒在地,久久没有抬头。
“该怎麼做呢?”迦凌赫问。
“把血滴到池内。”
“这样就可以了吗?”迦凌赫取出佩刀放在手腕上。
“是的。”
迦凌赫点点头,又问道:“必须唤醒明穹大神吗?”
“是的!”荣雪天后喊道,每一分鐘的流逝,都意味著无数生命的消失。
苍白的肌肤下,淡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辨。迦凌赫突然一笑,收起佩刀,“那麼,请你脱下衣服吧。”
08
荣雪天后怔怔望著迦凌赫,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请你脱下衣服吧。”迦凌赫重复道。
荣雪天后迅速镇静下来,寒声道:“你疯了吗!”
迦凌赫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旋即又逼近荣雪天后,恶恨恨地说:“脱下你的衣服!”
“你忘了你的身份!迦凌大祭司!”荣雪天后说道:“帝国无数的子民面临著灾难,在等待神的明示!你怎麼能在明穹大神面前说出这样褻瀆神圣的昏话!”
迦凌赫俊雅的面孔扭曲起来,“子民?谁的子民?他讚颂过我吗?凭什麼我该为他们负责!”他突然伸出手,抓住荣雪天后的华衣。
“放开!你这个下贱的奴僕!”荣雪天后挣扎著叫道。
“下贱?我也姓迦凌!神宏能干你,我为什麼不能?你以为自己还是圣女吗?我尊敬的天后!”
荣雪天后身上圣洁的白光猛然一亮,将迦凌赫震退两步。作为曾经的圣女,她拥有神赐的法力,足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迦凌赫张开金色的光盾,呼呼喘著粗气。末日的恐慌使他拋开了优雅的外表,用充满肉慾的目光,恶狼般盯著面前圣洁的女人。
僵持中,圣殿地下隐隐传来一阵震动。
迦凌赫狰狞地笑了起来,他微微低下头,用陶醉的声音说道:“我似乎听到人民在炮火下战慄的声音。尊敬的天后,你是否听到了呢?”
天后身畔的圣光渐渐黯淡。
迦凌赫好整以暇地拂了拂眉毛,悠然说:“过不了多久,敌人就会衝进城内,说不定我亲爱的侄子,瑞棠王朝未来的继承人会被敌人撕成碎片……”
四周空荡荡没有任何依靠,荣雪天后望著纯白的大理石地面,金髮微微颤抖。
“这是一个交易,尊敬的天后。”迦凌赫竖起手指,“把你的身体献给我,我为您唤醒明穹大神。你知道,大祭司是需要礼物的。”
圣光完全收敛,一张美艷的面庞头一次暴露在世人面前。三十五岁正是一个女人完全盛开的时刻,无论眉梢眼角,都流淌著蜜汁般浓郁的少妇风情。荣雪天后象牙般的肌肤嫩白而又柔软,宛如熟透的果实,饱含著香甜的汁液。碧蓝的眼睛有如湖水,红唇艷若玫瑰。在她整齐的金色髮髻上,戴著一个象徵王权的金冠。她的长裙是雪白的丝绸,衣领象百合花般翻开,绣著金红的纹饰。腰身很细,裙摆很长,像拖在身后的雪浪。衣服的钮扣镶在背后,胸前只有乳房饱满的曲线。
“真美啊,我的天后……”加凌赫梦囈般说,“这容顏是神的恩典,你怎麼能把它藏在光芒下呢?”
荣雪天后艰难地说:“请你,唤醒大神。”
迦凌赫收起光盾,将金袍甩到一边,傲慢地说:“亲手献上你的礼物吧!”
荣雪天后捏著衣领僵住了。
“不够虔诚,可是会激怒大祭司的。”迦凌赫说。
荣雪天后绝望地闭上眼睛,把手伸到背后,用僵硬的手指解开衣钮。衣襟松开,露出银白色的丝製内衣。王后的华裙逶迤在地,荣雪天后披著及踝的长内衣,有些不知所措地抱著肩头。没有神的帮助,不但整个家族,包括帝国都将毁灭,她别无选择。
迦凌赫夜梟般笑了起来,“尊敬的天后,是不是我堂兄死得太早,让你忘了怎样交媾?”
荣雪天后脸上一红,旋即又变得惨白,她颤抖著说:“假如因为我的傲慢激怒了你,我愿意向你道歉。但请你,不要污辱先帝……”
“用你的身体向我道歉。跪下来,像娼妓一样露出你的性器吧。”
荣雪天后无言地屈下膝盖,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然后拉起内衣。她的小腿曲线柔美,没有半分多餘的脂肪,白嫩的大腿又圆又直,像玉製的圆柱。
“吊袜带会让我的礼物更加完美……”迦凌赫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快一点,我已经等不及了——城外的敌军会更著急。”
荣雪天后紧紧捏著内衣边缘,在臀下犹豫片刻,终於拉到腰际。
“啊……”迦凌赫眼前一亮,发出一声惊叹。
面前是一隻圆润无比的美臀,它的顏色比牛乳更洁白,就像最精美的白瓷一样富有光泽。圆臀中,一条丝製的内裤,包裹著少妇最后的秘密。
“这就是我堂兄干过的屁股吗?妈的,他死的时候一定很捨不得吧!脱下内裤!让我看看你迷人的阴户!”
内裤从凝脂般的雪肉上慢慢褪下,露出光滑的臀缝。在臀缝底部,大腿结合处,是一团滑嫩的软肉。内裤刚刚掀开,一股馥郁的体香便瀰漫出来。那种诱人的气息,使每个男人都为之性慾勃发。荣雪天后的阴户很丰满,乾乾净净,除了红白以外,再没有其它顏色。白的是阴阜,红的则是那两片娇美的阴唇。
熊熊大火在城内蔓延,惊慌的民眾从四面八方涌向唯一未被炮火波及的宫城。敌人索要花月帝姬的消息已经传开,人们都在等待荣雪天后的决断,等待和平的降临,或者是毁灭。没有人知道,天后正把自己作为祭品,献给大祭司。
圣殿内,一具美艷的女体跪伏在大祭司脚前。荣雪天后褻衣拉在腰间,内裤滑在膝弯,顺从地举起赤裸的圆臀。两片艷红的肉片,鲜花般绽放在肥白的雪臀内,那是献给大祭司的礼物。
迦凌赫扔掉衣服,“尊敬的天后,请允许我进入您神圣的阴道。”
“是……”荣雪天后说著,流出屈辱的泪水。
“请您用命令的口吻。”
“……我命令你,进入我的身体。”
迦凌赫怪笑起来,“你这会儿是献给我的礼物,应该用礼物口气说。”
“……请享用献给您的礼物。”
“喔,”迦凌赫点点头,“把礼物打开吧。”
荣雪天后忍住无比的羞辱,白净的玉手伸到臀后,将并在一起的嫩肉慢慢剥开。艷红的阴唇张成椭圆形状,内层的小阴唇翻开,犹如一瓣小巧的红莲,莲瓣下方,是一个红嫩的小孔。
迦凌赫的阳具早已勃起地近乎暴裂,他红著眼睛扑到荣雪天后身上,龟头顶住阴道口,叫道:“天后,尝尝迦凌家族另一根阳具的滋味吧!”
荣雪天后浑身一紧,下体突如其来的痛楚使她忍不住低叫一声。在她白嫩的美臀中,一根粗黑的阴茎正在用力挺入。那根阳具如同铁器一样坚硬,上面佈满怒张的血管。
“这就是天后的阴道吗!真紧啊!就像没有开苞的处女一样!”迦凌赫粗鲁的话语在圣殿内滚滚回汤。
“很多年了,我做梦都在想念你的肉体……你那麼高,那麼美……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
迦凌赫把阳具整根捅入荣雪天后体内,叫道:“我亲爱的嫂嫂,摇动起你性感的臀部吧,就像与我堂兄交媾那样!”
久旷的阴道还没有沁出蜜液就被侵入,那种疼痛,使荣雪天后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索。
迦凌赫用力拍打著身下的雪臀,“晃起来!”
圆臀微微一晃,一种滑腻酥爽的快感立刻衝进脑海,迦凌赫叫喊著抱住荣雪天后柔软的腰肢,在她紧窄的阴道内奋力捅弄起来。
当大地的震颤又一次传来,焦急的荣雪天后拋开所有的矜持,圆臀时而上下挺动,时而左右旋转,荡妇般卖力地迎合著迦凌赫的抽送。
震动还未停止,迦凌赫便在荣雪天后体内爆发了。
荣雪天后坐直身子,拉下褻衣,掩住狼藉的下体,她脸色雪白,手指颤抖著理好髮鬢,用略微沙哑的声音说:“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现在,唤醒大神吧。”
迦凌赫冷冷看了她一眼,把手伸到池上,取出佩刀。
“等一下,请穿好衣服。”荣雪天后低声说著,飞快地提起内裤,套上长裙。
迦凌赫哼了一声,他并不相信明穹大神的存在,但此刻他却希望有神——那麼她还会来乞求神諭.
迦凌赫握住刀锋,嗅到鲜血气味的神蛇立刻游动起来,火焰沿石柱一直流入池水。
鲜血滴入池中,云彩般丝丝缕缕化开。荡起的涟漪渐渐消失,池水却毫无动静。
“看啊,”迦凌赫带著遗憾嘲笑道。
话音未落,清澈的池水突然翻滚起来,接著涌起,形成一个透明的人像。人像不住变幻,却始终保持著威严而又详和的气度。
迦凌赫张大了嘴,呆呆望著面前的神跡.
明穹大神透明的眼睛闪动著清澈的水光,“年轻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你。”
“我……我……”迦凌赫醒悟过来,连忙跪下,“我是帝国的大祭司,您谦卑的奴僕.”
“好久没有见过你了,荣雪。是什麼事让你来到圣殿,唤醒沉睡中的存在呢?”
荣雪天后虔诚地俯下身子,“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请原谅我的不敬。帝国正面临著不可思议的灾难……”
明穹大神久久没有答话,最后叹息道:“你来得太晚了,我的孩子。灾难已经无法弥补。献出你的女儿吧,帝国将恢復和平。”
荣雪天后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她悲泣道:“尊敬的大神,我愿意用一切来乞求您的怜惘……”
“我知道你的恐惧。也许你不用担心,”明穹大神安祥的声音缓缓响起,“迦凌兰将拥有永远的贞洁。这是我的承诺。”
09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六年十一月。
佗域城的惨案已经过去了一年多,正如神諭所言,帝国恢復了平静。敌人像来时那样消失了,因为他们而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只是醒来之后,有些人不见了。
包括帝都在内,死亡的民眾超过了六十万,另外还有十一万军人——与平民不同,大部分军人都是失踪。与这个庞大的数字相比,有一个小小的数字分外引人注目。
神圣家族失去了一名成员,花月帝姬迦凌兰。
在宫城前的广场上度过了那个恐怖之夜的人们,不会忘记那一刻:皇室的马车驰出宫城,载著献给敌人的花月帝姬。每个人都听到了花月帝姬的慟哭声,却没有一个人试图阻止。连她那些最热烈的追求者,也躲得无影无踪。
当黎明时敌人真的撤走时,人们甚至欢呼起来。
消息传开,来自各地的谴责声几乎淹没了帝都。他们认为,由於帝都民眾的苟且偷生,玷污了王朝一百餘年的荣耀。作为阳光下最神圣的家族,竟然被迫献出自己最美丽的女儿,整个帝国都为此蒙羞。
白裡安与华若翰的对策很简单,召集所有的城主与军团将领,让他们亲眼目睹虚墟般的帝都。
很快,第一批工匠就赶到京城,在白裡安的指挥下开始了重建工作。新建的帝都比原来小了许多,但城墙比以往更高更厚,而且不计成本地在裡面埋入铁管,以保证能抵挡巨炮的轰炸。
华若翰则以首席幕僚的身份,重组瑞棠军团。他的做法很乾脆:包括军部在内,所有的军人都被就地解散,另从四大军团抽调十二万人,组成新的瑞棠军团。而且一改以往的传统,将步骑比例调整为一比一。唯一保留军职的是克尔白。
听说花月帝姬被献给他正在调查的兇手之后,克尔白疯了般赶回帝都,但屡次请求面见天后都被拒绝。
增加军费的提案在会议上一致通过,包括巨炮在内大量新式武器被製造出来,装置在城墙各个角落。
然而在这些会议上,荣雪天后始终没有露面。
一个月后,武凤帝姬迦凌遥返回帝都,当仁不让地接受了瑞棠军团元帅一职。随她一同回来的,还有庞莱斯和三千豹骑兵。
她首先把克尔白投入监狱,足足关了两个月,等他完全戒掉酒癮,才颁布命令,命他重组皇骑营。
由各大军团精锐组成的瑞棠军团,一跃成为帝国的无敌雄师。武凤帝姬不间断举行各种攻防演练,甚至两次攻克了重军把守的天雄关。但那只是开始,随著军队的配合日益熟练和防守的不断完善,天雄关再也没有陷落过。
但迦凌遥还是觉得不安。因为她第一次登上天雄关时,根本没有看到战斗的跡象。也就是说:拥有两万士兵,严密防范的天雄关,几乎是不战而溃。
还有柯罗元帅的六万军队。她深知柯罗元帅的指挥是多麼的稳健老到,即使她把目前的瑞棠军团投入战场,柯罗元帅也能够以最小的损失退回帝都。
这两场战役究竟发生了什麼事呢?
迦凌遥曾勘查过敌军的阵营,除了地上的蹄跡和炮车的辙印,她只找到一排栅栏。栅栏并不长,树枝顶端象通常那样被削成尖状,唯一的异常,是这些枝尖上,都留著一抹血跡.很红。
伤心欲绝的荣雪天后不再走出自己的宫室,甚至很少与儿女会面。她无法忘记自己所受的屈辱,那种不洁感与罪恶感时时刻刻噬咬著她的心灵。她更无法停止对女儿的思念。唯一能带给她安慰的,就是明穹大神的承诺了。
她给几支最强盛的骑士团发去手諭,要求他们查找花月帝姬的消息,一旦发现踪跡,无论支付多少金銖,也要把迦凌兰赎买回来。
一年来,这些骑士团几乎踏遍了整个帝国,却始终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天气渐渐冷了,已经有术士预测:月底将会迎来今年的第一场雪。
帝国双雄庞莱斯与克尔白正在宫内,与武凤帝姬商议军需计划。迦凌遥仍带著她的青铜面具,即使在下属面前她也不愿露出芳容。
母亲因为伤心而处於退隐状态,叔叔迦凌赫又无法接受世俗职务,身为长女的迦凌遥只能担负起军队与宫廷两方面的责任。
“只剩最后三里,城墙就完全建成了。”庞莱斯说。
“皇骑营认为城门过於狭小,不利於骑兵编组通行。”克尔白把自己对花月帝姬的思念埋在心底,恢復了往日的矫矫英姿。
“大部分骑兵不会再驻扎在城内。按照华若翰大人的设计,将在城外设立四座营寨。”庞莱斯说,“只有皇骑营和豹骑营留守,不必编组,城门足够使用。”
“最适合豹骑兵发挥威力的,还是丘陵地带吧。”克尔白对来自北武军团的豹骑兵十分眼热,可惜驯豹耗费惊人,不可能成为普遍装备。克尔白突发异想,“或者在城外种植树木,造成森林地形、”“好。立刻开始。”迦凌遥说:“移植现成的树木,在城外建成宽两里的森林带。”
克尔白没想到自己随口提出的设计,这麼快就会被接受,“殿下,现在是冬天……”
“与术士总会联繫.种树应该不难吧。”
一名侍女进来说:“殿下,外面有一位商人求见。”
商人?迦凌遥正要拒绝,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泛上心头,“让他进来。”
庞莱斯和克尔白对望一眼,站起身来,“殿下,我们先告退。”
“等一下,”迦凌遥心神不定地说,“……没什麼了。明天我要去看看营寨。”
那名商人四十多岁,进门就俯在地上,说道:“世间永恆的帝王,无比荣耀的神圣家族,阳光下最伟大的瑞棠王朝统治者……”
这些商人走南闯北,精明伶俐,说起諛词来滔滔不绝。克尔白不耐烦地与他擦肩而过,只听武凤帝姬说道:“我的时间很少,说明你的来意吧。”
“哦,尊敬的武凤帝姬,我刚刚从南疆回来,见到了您的妹妹花月帝姬……”
克尔白旋风般转过身来,一把揪住商人的衣领,把他提到眼前,“你见到了谁!”
商人他被喷火的眼睛吓得魂不附体,舌头打结一样,结结巴巴说:“我……
我……可能……认错了……“
“放下他。”迦凌遥平静地对商人说:“请您告诉我您见到的一切。”
那名商人头上冒出冷汗,“我不敢确定……她可能只是与花月帝姬长得相似……”
“请你仔细告诉我,你在哪裡见到她?”迦凌遥盯著商人的眼睛,一字一字问道。
“是南方沙漠的一个游牧部落,有一个歌舞伎……”
“你说什麼!”克尔白咆哮著扑到商人身上,拔出佩刀架住他的脖子,“你再说一遍!”
商人大叫起来,“我认错了!我认错了!花月帝姬绝不会做出那样下流的事!”
迦凌遥腰间发出一声脆响,那是她捏碎了玉珮,“什麼事?”
商人脸色惨白,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什麼下流的事?”迦凌遥重复道。
“说!”克尔白吼叫著在商人颈中划出一条血痕。
“你会杀了他的!让他说完!”庞莱斯抱住他的肩膀,把暴怒的克尔白拉了起来。
“我,我说错了……只是一些表演……”
下流的表演?脏骯的沙漠民族,狡诈的商人,花瓣一样尊贵的帝姬……克尔白髮出野兽般的吼声,奋力挣开庞莱斯的手臂,疯狂地奔出宫殿。
庞莱斯深深看了迦凌遥一眼,点了点头,拔步朝克尔白追去。
商人瘫软在地,抖个不停。他不是没有见过愤怒,但从来没有见过克尔白这样的愤怒——他会毁灭一切。
迦凌遥拂亮桌上的水晶球,平静地说:“母后,有一个商人,说他见到了酷似妹妹的人。”
“我认错了,我真的认错了。”无论怎麼劝说,吓破胆的商人都不再承认他见过花月帝姬,更不愿叙述他目睹的一切。
“抬起你的眼睛,我的子民。”
安祥的声音裡带著无以抗拒的权威,商人瑟缩地抬起眼,立刻像被荣雪天后耀目的姿容刺痛般,慌忙埋下头。荣雪天后伸出手掌,轻轻按在他额上。
柔和的光芒微微闪亮,商人的眼神顿时变得僵直。
莽莽的黄沙一望无际,悠扬的驼铃声中,满载货物的骆驼,沿著起伏的沙丘排成长长一队。溅起的黄沙被夕阳映成金红色,碎碎的随风洒落……
荣雪天后合上美目,用心灵捕捉著商人脑中的画面。也许,一切只是误会,女儿怎麼可能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沙漠之中?她不会忘记明穹大神的许诺:永远的贞洁。
10
商队在一处绿洲停了下来。
这裡地处沙漠中心,周围是望不到头的沙海,绿洲就像珍珠一样稀有。而每一处绿洲,都意味著一个部落。
这个部落并不大,也不很富有,而且——“我不喜欢他们的粗鲁,”商人的记忆中这样说道,“幸好他们已经臣服於伟大的瑞棠王朝。这是条和平的商路。”
商队带来了沙漠民族喜欢的毡毯、铜器,还有一些奢侈品。首领对一具镶金的驼鞍非常感兴趣,因此邀请商人参加晚宴。
当星星在天空出现的时刻,满脸鬍鬚,肤色黝黑的首领举起酒杯,“来自远方的朋友,喝下这杯酒,取出你的货物吧。”
商人笑嘻嘻说:“尊敬的首领,除了驼鞍,我还带来了一件异宝,”他取出一隻水晶打製的权杖,权杖顶端是一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它来自遥远的东方,在海底的岩石中沉睡了无数时光,才被人偶然发现。在帝国伟大的都城,一百名最杰出的术士同时念颂咒语,用一年时间才使它重新焕发光采。只需要五千个金銖,它就将成为您最珍贵的圣物……”
商人炫耀地举起水晶权杖,吸引了眾人艷羡的目光,“您看,它比最清的水还要洁净,没有丝毫杂质,连最细小的灰尘也无法在它面前隐藏痕跡,就像您的权势一样,不容侵犯,”其实权杖唯一珍贵的水晶球,也只是普通术士使用的小型品,价格不超过二百个金銖。
“拿过来,让我仔细看看。”
商人珍惜地用丝巾托起,然后慷慨地递给首领。
篝火在水晶球内跳跃著,清晰无比,首领摸著纷乱的鬍鬚,“它确实很珍贵,但五千个金銖的价格过於昂贵,我的朋友,这足以买下两千头骆驼。”
商人恭敬地站起来,“尊敬的首领,作为您的朋友,我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半财產献给您。只需要三千个金銖,这价值两千头骆驼的权杖,就属於您的了。”
他心裡说,一千个金銖也可以。
首领没有再回话,过了会儿,突然说:“我的女奴呢?把她叫来。”
沙漠部族的女子并不出色,商人心不在焉地喝了口羊奶,盘算著怎麼说服首领同时买下驼鞍和水晶权杖,如果能卖两千个金銖,明天就可以回帝国了。
帷幕掀开,一个苗条身影披著斗篷,轻盈地走了进来,然后伏在首领面前,亲吻著他的脚背。
首领只顾转动著水晶权杖,眼也不抬地说:“献上你的表演,让客人开心吧。”
“是。”女奴的声音象珠玉一样悦耳。
商人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只见那女奴盈盈起身,解开斗篷。粗製的布匹滑落下来,露出雪一般白腻的肩头。等她转过身,商人顿时被羊奶呛住,狼狈地咳嗽起来。
荣雪天后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手掌止不住地战慄。透过商人朦朧的目光,她看到了自己的女儿。
确实是她的女儿,因为世上不会再有如此娇美的容顏。她秀髮彷彿金黄的花蕊,蓝色的美眸波光涟涟,红宝石般的唇角还带著一丝婉约的笑意,似乎还是从前那只不知忧愁的小鸟。但荣雪天后却清楚地感应到,女儿眼底深深的恐惧和伤痛。
女儿不喜欢宫装的华丽和拘紧,但绝对不会选择现在的装束——一条鲜红的纱巾扎在胸上,勉强遮住了圆润的酥乳,下面,一条同样的纱巾缠在腰间,除此之外,玉臂粉腿,柔软的腰肢再没有遮掩——只有最为卑贱、只能靠肉体取悦他人的女奴,才会这样暴露身体。
穿著任何女人都会脸红的装束,她脸上却看不到羞赧的神色。她浅笑著,一边轻唱,一边温柔地舒展四肢,让人尽情饱览自己美妙的肢体。
当歌声响起,商人的记忆便一片迷濛,只有丝丝缕缕的天籟和一幕幕不连贯的画面,在他意识中纷乱杂陈。那具活色生香的肉体在毡毯上轻快的舞蹈著,做出种种不可思议地优美动作,她的每一个关节似乎都弯转自如,轻易就把身体弯成圆环,简直象没有骨头。
“好啊!”商人忘情地喝起彩来。他没想到沙漠裡竟然有这样绝世的美人儿,而且……好像在梦中见过……
首领却说:“这样的舞姿令人乏味,卑贱的女奴,让客人高兴起来!”
“遵命,我的主人。”女奴柔顺地说。
商人脑中一震,闪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几年前,他曾经听到过这个声音,那是祭祀明穹大神的大典上,花月帝姬献给神明的歌声。只是当时离得太远,无法看清花月帝姬的容貌。“难道这个女奴会是失踪的花月帝姬?”他心裡暗暗想,“听说骑士公会悬赏五千个金銖寻找她的下落呢……”
然而接下来的舞蹈动摇了他的念头。
女奴停下曼妙的舞蹈,一边用力摇晃著上体,一边反手扯开背后的丝结,单凭乳房的抖动,将红巾甩开。
两团巨大的白乳跳跃而出,像灌满水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沉甸甸晃个不停,显示出惊人的弹性。从她纤弱的体形来讲,这样的尺寸有些过於肥大了。光润的乳肉滑腻如脂,乳头红艷夺目。彷彿被无数人把玩过,显得丰满而又柔软,再没有少女的青涩,充满了成熟的嫵媚风情。
商人对自己的猜测產生了怀疑,没有人能够忽视这样肥硕的巨乳,在他的记忆中,花月帝姬胸部的曲线虽然饱满,但也没有这麼夸张……
女奴不再做出舞姿,也不再歌唱,只是单纯地摇晃胸前那对白光光的豪乳,让它们互相碰撞,发出淫荡的肉响。而粗鄙无文的沙漠部落显然只欣赏赤裸裸肉体,对她优美的歌舞则哧之以鼻。女奴的乳房摇得愈发用力,帐中的喧哗声也愈发热烈。
首领则对商人的货物更加关心,他要来驼鞍,倚在上面,爱不释手地把玩著水晶权杖。
歌声消淡,对於沙漠部族来说,女奴天籟般的嗓音,只用来发出柔媚的娇喘就足够了。她毫无羞色地摇动著乳球,接著手指伸到腰侧,解下红纱。然后玉腿一扬,将轻纱挑到一旁。
轻纱下是一排红色珠子串成的短裙,长度只及耻骨,稀疏的珠串间,雪白的肌肤显得妖艷无比。女奴腰肢轻晃,珠串扬起,秘处清晰地暴露出来。
观眾的欢呼声中,几近全裸的女奴扭腰送臀,雪球似的圆乳上下拋动,不时发出“辟辟啪啪”的肉响。她一边做著淫荡不堪的动作,一边巧笑嫣然地飞著媚眼,竭力让主人和客人高兴起来。
“这怎麼会是花月帝姬?迦凌皇室的帝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沦落为淫贱的女奴,用肉体让野蛮的沙漠部落来取乐。肯定不可能。”商人心想,“她的屁股扭得可真风骚……”
一曲终了,女奴纤足点地,旋转著伏在地上。她上身贴地,双膝并跪,浑圆的臀部朝上翘起,以一种暴露性器的淫荡姿态伏在主人面前。珠串从光润的肌肤上滑开,露出白生生的玉臀。一串红珠留在臀缝内,彷彿一串红玛瑙嵌在羊脂般雪肉中,精緻的阴唇彷彿两片娇嫩的花瓣,在珠串下翻捲开来。整只雪臀被珠串一分为二,妙态横生,珠光肤色,诱人无比。
商人的眼珠直勾勾盯著女奴半遮半掩的秘处,浑身的血液都涌到头部,他用变调的声音说道:“好、好美的女奴……绝世的美人儿……”
首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用浓重的口音说:“很美麼?比我们部落的女人差很多。”
商人这才想起来,沙漠部族一向以肥壮为美,像这个女奴如此的花容月貌,精緻如画,在他们眼裡,还不及一个大胖婆娘更诱人。
首领哈哈一笑,“这个女奴有一个奇异的地方——我的朋友,你走过无数地方,不知道见过没有……卑贱的女奴,表演给远方的客人看吧!”
“是。”女奴瑟缩地抬起眼,在四周寻找表演的器具。
“就用它吧。”首领把水晶权杖递到女奴面前。
女奴小心地捧著权杖,一手伸出臀后,撩起臀缝中的珠串。商人的心臟猛然震颤起来,如此妖艷的女奴,竟然长著一个处子的阴户,她的阴毛象髮色一样金黄,又细又软,白嫩的阴阜下,两片阴唇微微翻开,色泽红润,显然并没有性交的经验,与她肥硕的乳房绝不相衬。
女奴象剥开一朵娇艷的鲜花般,用柔软的指尖剥开嫩肉。只见肉穴又紧又嫩,距离阴道口一个指尖的地方,赫然是一层浅白的薄膜——那是贞洁的处子才有的标誌.
商人喉头又乾又涩,他吃力地嚥了口吐沫,心裡砰砰直跳——这女奴竟然还是个处女!简直是一个奇跡!
女奴美艷的肉体微微收紧,似乎有些紧张。她用手指撑开下体,像是展览般转动雪臀,让围观的眾人都能看到自己娇嫩的处女膜,然后手指探入肉穴,开始熟练地拨弄著自己的敏感部位。不多时,一股清亮的液体从肉穴涌出。
“快一点,客人已经不耐烦了!”首领喝道。
“是,我的主人,”女奴拿起水晶权杖,媚笑道:“您卑贱的奴隶遵从您的旨意。”
11
女奴媚艷地笑著,唇角却忍不住抽动起来。她顾不得等下体充分湿润,便挺起权杖,朝秘处插去。
“另一端。”首领对商人笑呵呵说道:“很美丽的水晶球啊。”
商人愣愣看著女奴把权杖反过来,把权顶的水晶球抵在高挺的雪臀中用力送去,几乎没有听到首领的声音。
权杖顶端,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光滑如镜,隔著球体,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奴阴户中每一道细微的褶皱。
红嫩的阴唇被水晶球压扁,沿著球体的弧线向两旁滑开。女奴咬紧牙关,白嫩的脚趾紧紧并在一起,两手握著权杖,使劲顶进处子的肉穴内。
阴唇张成浑圆的形状,阴道内红艷艷的嫩肉在水晶球下蠕动著分开,那层脆弱的薄膜,随著肉穴的张开而被扯得变大,微微向外鼓起。
湿滑的淫液涂在球体表面上,水晶球的光彩愈发晶莹澄澈。从后看来,女奴雪白的屁股中间,绽开一朵红艷欲滴的肉花,处子的阴唇被撑得又薄又紧,已经达到了肉体的极限,而水晶球才进入了三分之一。
女奴吸了口气,腰身下沉,将雪臀举得更高,然后用娇媚的声音颤声道:“多谢主人的赏赐……”
说著,她握紧权杖,竭力朝体内一送。滑嫩的阴唇一翻一收,吞没了权杖顶端的球体。商人清楚地看到,那层处女膜中间的小孔,在异物下猛然乍裂。女奴娇躯乱颤,她咬紧红唇,鼻孔中却禁不住发出一声痛苦地悲鸣。
晶莹剔透的水晶权杖斜斜插在玉臀间,希世难逢的绝美处子,就这样在客人面前,用廉价的异物,夺去了自己的贞洁。
殷红的处女之血从玉户内汩汩流出,然而女奴的表演却没有结束。她颤抖著撑起身子,撅著染血的雪臀绕场爬行。每爬到一位客人面前,她都要把屁股使劲掰开,然后晃动体内的权杖,让客人欣赏自己破处的耻态。通过透明的水晶球,女奴溢血的肉穴一览无餘,甚至能看到阴道尽头的嫩肉。
等爬回首领面前,女奴原样跪好,两手握著权杖向上抬起,以免双手挡住了客人的视线,然后朝斜下方毫不怜惜地捅弄自己溢血的肉穴,供客人取乐。
商人的目光一动不动,死死盯著女奴的秘处。娇嫩的花瓣时开时合,鲜血随著玉柱般的双腿蜿蜒而下,将大腿内侧染得通红。
正抽送间,首领突然抓住权杖一把拽了出来。浑圆的血球从肉穴脱体而出,女奴痛叫失声,她忍住剧痛,颤抖著抱住肥白的屁股向两旁分开。原本精緻的玉户已经被摧残得面目全非,敞露的阴道内,只剩下淌血的嫩肉,那层处女膜再找不到丝毫痕跡.
那首领看到商人瞪目结舌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朋友,这样的表演能让你满意吗?”
商人愣了半晌,才恍恍惚惚说:“太……太可惜了……这样的处女将是最珍贵的商品……”
首领神秘的一笑,提著滴血的水晶权杖在女奴臀上敲了一记。
“是,主人。”女奴慢慢爬到角落裡,用清水仔细洗去下体淋漓的鲜血。
片刻后,女奴又爬回帐篷中央,仰面躺在毡毯上,然后笔直举起双腿,向后弯去。她的身体柔软无比,轻易便折叠过来,把小腿压在肩下。女奴仰起上身,丰满的乳房夹在两条大腿之间,乳房下面,紧挨著两腿结合的部位。这样的姿势,使她的玉户完全暴露出来,平平朝天。女奴两臂沿著大腿向下摸去,捻住刚刚清洗乾净的阴唇。那张美艷的面庞几乎碰到了玉户,她抬起波光粼粼的碧眼,媚笑著扯开玉户。
刚才还血肉模糊的下体已然恢復最初的精緻,洗净的玉户红白分明,仍然娇美无铸,而在肉穴深处,奇跡般又出现一层处女膜!
“远方的朋友,你见过这样的女奴吗?”首领大笑著举起权杖。
光滑的水晶球上,鲜血已然滴尽,透明的球体在空中一顿,对準女奴仰起的下体狠狠捅入。女奴玉体剧颤,手指深深扣进雪滑的臀肉中。她紧紧盯著自己近在眼前的玉户,美丽的大眼内充满了泪水。在她两隻雪白的小手间,鲜血又一次飞溅而出。
水晶权杖直起直落,敞露的玉户内,处子之血宛如喷射的血泉,笔直溅起,有几滴甚至落在了女奴白净无瑕的俏脸上。
商人如在梦中,面前艷丽的女奴摆出种种屈辱的姿势,一次又一次被人残忍地捅穿处女膜。而无论多麼粗暴的捅入,洗去鲜血和精液之后,女奴始终拥有著处子的阴户。对於她来说,每一次进入,都是新的开始。
女奴在不停的姦淫中悄悄抬起眼,痛苦地望著帝国来的商人,那双海水般的碧目,似乎是在乞求什麼……
荣雪天后像被抽乾了所有的血液,软绵绵倒在地上,脸色象白纸一样苍白。
“迦凌兰将拥有永远的贞洁。这是我的承诺。”
迦凌遥没有母亲的神力,无法得知商人究竟目睹了什麼,但母亲伤痛欲绝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当机立断,立刻命人将商人送到安全的地方,不许他与任何人接触,同时颁布了一系列的命令。
直到晚间,虚脱的荣雪天后才缓缓睁开眼睛。耗费的精力已经恢復,心底的伤痛却无从弥补。
“母后。”迦凌遥轻轻扶起母亲,将枕头垫在她背后,然后撩起她脸上纷乱的髮丝。
荣雪天后木偶一样坐直身子,搭在天鹅绒被上的双手没有一丝力气。
“妈妈。”琼玉帝姬迦凌洁把银勺递到母亲嘴边,轻声说:“喝口水吧。”
荣雪天后疑疑望著窗外辉煌的宫殿,皓齿无意识地咬紧红唇,直到咬出血来。
“我已经命令南翔军团立即出动,清理整个沙漠。”迦凌遥平静地说:“我以帝国的名义下令,要求所有的部族一率迁往北方,不顺从者就是帝国的敌人。
同时,我用军团元帅个人名义,命令摧毁所有的绿洲。我保证,一个月后,南方整个沙漠再没有任何绿色,也没有一处无毒的水源。“
“姐姐!”迦凌洁惊恐地睁大眼睛。
迦凌遥声音象冰一样寒冷,“为了避免事情扩散,玷污家族的荣耀,我已经命令那名商人自尽,同时收捕所有的同行者。抚恤金按两倍发放。”
“姐姐!你怎麼能这麼做!你怎麼能夺去哪麼多无辜的生命!姐姐……”迦凌洁悲伤地哭了起来。
“这是战争,没有仁慈的位置。”
“可是……可是……”
迦凌遥垂下眼睛,低声说:“再多的生命,也无法洗去家族所蒙受的羞辱,更无法补偿兰妹所受的伤害……”
荣雪天后似乎没有听到迦凌遥的屠杀令,她怔怔坐了许久,突然张开手臂,将两个女儿紧紧搂在怀中。大滴大滴的泪水夺眶而出,荣雪天后撕心裂肺地痛哭道:“女儿,我的女儿啊……”
“妈妈、妈妈……”迦凌洁哭得愈发伤心,她甚至不敢问二姐的遭遇。
迦凌遥牙齿紧紧咬住,强忍泪水。她并非是一个嗜杀的将领,但是当怀柔的手段无法奏效时,再多的杀戮她也绝不犹豫——就像父亲神宏天帝那样,用鲜血铸成家族的荣耀!
迦凌遥在会议上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面对这样赤裸裸的屠杀令,白裡安和华若翰用沉默投了赞成票,但两人的理由却不尽相同。首相白裡安认为,帝国的权威已经受到挑战,亟须一次辉煌的胜利重树尊严。比如当年神宏天帝对西方部落血腥的屠杀。而华若翰却隐约猜到了命令背后的意味,但他不相信,敌人会是来自南方的沙漠部族。
术士总会和骑士公会同样保持了沉默,但一股不安的潜流悄然浮现——毕竟,帝国从来没有对和平的部族举起过屠刀,而上一次对异族的屠杀,已经是二十年前的往事了。
“鹤瑜会长,我想请阁下选派术士,协助军方培植森林。”迦凌遥说著,目光从迦凌赫脸上轻飘飘滑过。
“这丫头分明不把我看在眼裡!”迦凌赫心裡恨恨地说:“你娘都被老子干了,你还装什麼高贵?”
迦凌赫望著荣雪天后空荡荡的御座,不甘心地抚摸著手腕上的伤痕。昨天的神喻再次浮上心头:瑞棠王朝的继承人,将是聪慧的小王子迦凌阳。他的正确选择,将使迦凌皇室永远统治帝国。
“也许,我应该献上礼物,取悦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迦凌赫暗暗想,“说不定明穹大神会像赏赐我堂兄那样,把迦凌洁赏赐给我……不知道小鸽子的滋味怎麼样……叛军怎麼消失了?如果再围一次帝都,荣雪婊子就会在我面前,乖乖撅起她的大屁股……
12
迦凌遥断然拒绝了克尔白出征的要求,“连自己的情绪都无法控制的人,怎麼能打好一场战争?”迦凌遥冷冷说,“如果你敢私自赶往沙漠,那麼南翔军团会很荣幸地接受命令:用一切手段击毙帝国的万骑长。”
面对比自己还小的军团元帅,克尔白哑口无言。他不眠不休,始终坐在水晶球前,用冰冷的目光注视著南翔军团的一举一动。
一个个部族被全副武装的士兵从沙漠深处驱赶出来,树木被砍伐烧燬,水井被填埋,无法截断的水泉都被投入剧毒。军团所过处,葱翠的绿洲变得枯黄,所有的生命都被扼杀,连天上的飞鸟也找不到栖身的地方,最后坠落在死寂的黄沙上。
然而,克尔白始终没有看到自己心爱的靚影。
第八天,隶属於南翔军团的第十五骆驼军已经抵达沙漠中央。年青的军官匯报道:“我们发现了一个部落的营地。很奇怪,这裡没有老人,也没有孩子……”
水晶球出现了奇异的波纹,军官的声音消失了,图像频繁闪烁。克尔白佈满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著水晶球的边缘。在那名军官背后,出现了一道模糊的黄色,就像狂风捲起的沙尘飞速逼近。
那名军官惶惑地扭过头去,只见无数细小的黑点蝗虫般漫天飞来。
水晶球内的图像一闪而逝,在图像消失前,克尔白清楚地看到一枝利箭穿透了军客的咽喉——那枝利箭没有尾羽!只有南翔军团本身的轮弩,才使用这种射程惊人的弩矢!
接到报告之后,迦凌遥勒令南翔军团所有部队都必须分配两名以上的高级术士,无论任何情况都必须与军部时刻保持联繫.
第二天,十一月十二日,距离第十五骆驼军以北二百里的一支军队被袭,同样是全军覆没。但这次派去的高级术士还在途中,没有得到战斗的情报。
十一月十五日,驻守南部边界的帝国守军突遇炮火袭击,水晶球整整传回了半小时的图像,然而袭击发生在夜间,除了铺天盖地的炮火,根本看不到敌人的影子。
十月十八日,距边界五百里的一座城镇遭遇袭击。两支人数超过千人的骑士团,只抵挡了十分鐘便全军覆没。但一隻水晶球传来了这样的图像:一名身高超过两米,全身黑甲的敌军挥舞长刀,将一名重装骑士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十月二十二日,一支巡逻的骑士团在野外遭遇敌军,这支骑士团幸运地拥有一名天行者,他亲眼看到一支看不见头尾的军队穿越山林——“至少有五万人。
全部都是骑兵。“那名天行者说著战慄起来,”他们的马鞍下悬掛著人的残肢…
…他们象野兽一样啃食人肉……“
终於逼出了躲藏一年之久的敌人,但没有人因此而轻鬆。仅仅十一天,敌军已经在帝国内部奔行千里,像利刃一样直逼帝都。
“同样的路线。”华若翰面无表情地放下标尺。“七天后,他们会抵达天雄关。”
“据我所知,这条路上要穿过六座高山,还有数不清的河流。他们携带有重型武器,究竟是怎样保持了这样的高速?”庞莱斯沉思道:“第二:如果真像那名天行者所说的,敌人是以人肉为食,假如一具尸体够十天的食用,五万敌军到现在已经吃掉了五万人。而我们损失的军队与平民,总数是七万人——重要的是,这些死者并未被全部带走,充做食物的只有一小部分,同时还要算上腐烂的份量,那麼他们的给养来自何处?”
在座的人都露出难以忍受的噁心表情,白裡安更是喉头作响,几乎要当场呕吐。
“山林中有猎物。”克尔白整个人瘦了一圈,精神却分外亢奋,“也可能途中有接应的叛乱分子!”
“我奇怪的是:为什麼对这条路线的多次搜索并没有发现异常?相反,拥有天行者的那支骑士团并未接到命令,只是在无意中发现了敌人的踪跡?”华若翰说。
危难当头,迦凌赫却没有了上次的恐惧,他脸上似笑非笑,在回忆中重温著荣雪天后的肉体。
一直没有作声的鹤瑜打破沉默,“水晶球的图像并不完整。”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一向风趣自若的鹤瑜如此紧张大大出乎眾人的意料,迦凌遥静静望著他,只见这位帝国最杰出的术士欲言又止,嘴巴张了几次,都没有说话又闭上了。
最后鹤瑜象下定决心般猛然站了起来,“殿下,我请求辞去术士会长的职务,明天我会离开帝都,从此不再过问帝国的事务。”
克尔白愤怒地叫道:“可耻的胖子!你要临阵逃脱吗?”
鹤瑜面色凝重地望著他,“年轻人,我的勇气绝不会比你少。但是,”鹤瑜没头没脑地说道:“我们信仰的正义与真理,都可能是错误的选择。”他放低声音,“我将用苦行洗脱自己的罪行……”
鹤瑜脱下术士的白袍,轻轻放在椅背上,然后对著神宏天帝和荣雪天后的御座深深地低下头。
“也许母后会明白他的话。”迦凌遥心裡想道,她扬起头,“我提议:全国进入战争状态,所有军团无论驻扎何处,都立刻分出三分之二,向帝都进发,不必再行集结。同时,禁止各城市之间的人员来往,由当地政府和骑士团共同行使权力,直至战争结束。”
“同意。”首相白裡安举起手。
“同意。”庞莱斯和克尔白当然不会有异议。
骑士公会和商会代表犹豫片刻,也都举手同意。
迦凌赫感受到华若翰猁的目光,他微微一笑,举起手,“同意。”
直到会议结束,华若翰都没有举手。
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两个身影,带著青铜面具的少女和褐髮狮鼻的中年人。
“我想你应该知道。”华若翰斟酌著说:“假如此役失败,你这样的命令,会让整个帝国因之崩溃。”
“您是担心失去指挥的军队会在途中叛乱?还是担心各城市会因此分崩离析呢?”
“都有。周围的野蛮人:北方蛮族、东海岛夷还有南方的沙漠部族,现在虽然弱小,可一旦帝国出现危机,他们就会像野狗一样扑上来。”
迦凌遥笑了笑,“也许我应该像父王征伐西方游牧民族那样,把不服从的部落统统歼灭。”
华若翰郑重地说:“天帝就是因为嗜杀而夭亡。你要多学学天后的宽容。”
“是,老师。”迦凌遥的目光柔和了一些,“我弟弟,未来的天帝怎麼样了?”
“我就是因此而留下来。殿下,我希望让王子离开帝都,或者可以送他到北武军团……”
迦凌遥沉默片刻,“您认为帝国会输掉这场战争吗?”
“从理论上,当然有。”
“理论也没有。”迦凌遥决然说道:“我绝不会失败。迦凌皇室的成员,从来没有打过败仗!”
华若翰霍然站了起来,板著脸说道:“我要求,立刻由白裡安首相亲自护送王子到北武军团!”
迦凌遥怔了一下,“老师,你生气了吗?”
“殿下,您太自负了。要知道这场战争关係著整个帝国,还有迦凌皇室的荣耀!”
“也可能是我在为自己鼓气。”迦凌遥声音裡闪过一丝笑意,旋即又严肃起来,“但是,我不可能派出足够的军队护送弟弟。”
“没有关係,敌人来自南方。而且离帝都还有七天的路程。作为帝国的幕僚,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场未知的战争中。”
迦凌遥只好做出让步,“那麼,我去请示母后。”
华若翰高傲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会议厅的光线暗淡下来,术士会长那件空荡荡的白袍,在暮色中白得刺眼。
荣雪天后立刻同意了华若翰的意见。迦凌阳对母亲的命令极不满意,他怒冲冲说:“我是迦凌皇室的男子,怎麼能在这个时候离开都城呢?”
一瞬间,荣雪天后几乎以为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可以独立支撑帝国了。她把儿子抱在膝上,柔声道:“你不是一直想看看遥姐姐打仗的地方吗?这不是让你逃跑,而是对你的磨练,你要离开皇宫,在偏远的山林裡与帝国忠诚的军队一起生活,很辛苦的。”
“我才不怕辛苦呢。”迦凌阳有些心动了。
“这场仗让姐姐来打,等你在军队学习一段时间,今后再有战争,就需要你带上祖传的宝剑上战场了。”
迦凌阳勉强同意了,“那好吧。姐姐,你千万不要把敌人杀完,记住给我留几个,不,几十个、几万个!”
“好啊!”迦凌遥拉起弟弟的手,“让我看看你的力气有多大。”
迦凌阳欢呼一声,抱住姐姐的手腕拚命使劲。迦凌遥看著弟弟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黑髮,心裡暗暗道:“你会是比姐姐更出色的武士呢,帝国的继承人。”
13
从二十二日到二十八日,再没有敌军的消息传来。有过上次的经验,指挥者们知道敌人会在任何时候,毫无徵兆的兵临城下,因此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随著时间的推移,帝都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所有人都在祈祷,祈祷战无不胜的武凤帝姬能够力挽狂澜,将这些恶魔般的敌人阻挡在城外——最好是天雄关外。
堂内放满了水晶球,外界难得一见的高级术士,此时成群结队在军部穿梭。
为了平息鹤瑜辞职所带来的风波,久病的荣雪天后亲自出面,召集术士总会的领导人作出澄清。术士总会当即表示,将所有负责教学的高级术士都投入军队,以强化军方的战斗力。
最后一次战前会议已经进入尾声,增援天雄关的指挥者,成为八名万骑长争夺的焦点。帝国双雄:庞莱斯和克尔白互不相让,为了能夺取首先与敌人作战的光荣而僵持不下。最终武凤帝姬决定由克尔白担任主将,率领他一手组建的皇骑营以及五千骑兵增援天雄关。
出发前,所有军人都佩带了术士总会研製的法术项链,以抵抗敌人可能有的催眠攻击。
“我有一个请求,”克尔白临行前突然说:“假如敌人溃败,我希望殿下能允许我直接进军沙漠,迎回花月帝姬。”
“可以,但你必须确定已经胜利。”迦凌遥冷冷说:“我不希望你中了敌人拙劣的圈套。”
“明白!”克尔白拔出与庞莱斯相同的圣刀,高呼道:“为了帝国的荣耀,出发!”
*** *** *** ***
二十八日夜间,克尔白抵达天雄关,与关内驻守的八千步兵共同担负起守卫任务。
二十九日黎明,天雄关迎来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天行者的视线受到干扰,虽然还在坚持工作,準确度和效率已经跌落至谷底。
七点四十分,十支百骑队驰出天雄关,在半径五十里的范围内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十一点,搜寻队的第一批情报传至军部。
下午两点,克尔白下令封死第二道、第三道城门,只留下第一道供骑兵出入。
傍晚五点三十分,关外的积雪已经没膝。关内的巨炮、轮弩等防御武器全部準备完毕,随时可以作战。
夜间八点整,克尔白下令熄灭关内的所有灯火,同时,十名高级术士分成五组,投入到一线战场,与军部保持不间断的联繫.
*** *** *** ***
已经是夜裡十二点,帝都的军部内灯火通明,每个人都在注视著水晶球中的图像。
“我应该从第一课教起,让他们学会怎麼像一个术士那样传输图像。”一名术士教师对图像质量十分不满。
“夜间的图像还能如此清晰,已经很不错了。”庞莱斯的视线离开水晶球,悄悄投在武凤帝姬身上。
汲取了柯罗元帅失败的教训,这一次迦凌遥并没有选择在天雄关与敌军决战。上一次柯罗元帅的主力在野外被敌军全歼,导致帝都守备力量不足,平民大量死伤,这一次迦凌遥绝不允许同样的错误重演。
克尔白所要做的,首先是取得敌军的第一手资料——敌人的装备、人员组成、行动能力、战斗力,以及战术运用;其次才是守住天雄关。
当时针指向十二点整,六枚水晶球同时一暗。
“挺住!”那名术士教师抢身上前,两手虚托在悬浮的水晶球下,施展法术。
包括克尔白指挥部在内的五枚水晶球的图像依次消失,只剩下教师手上的一枚还保持著光芒。
水晶球内,一条大路笔直伸入森林,两旁是陡峭的山峰。从位置判断,这是位於天雄关正门的水晶球。
飘扬的雪花安祥而又静謐,梦境一般迷离凄美。将领们屏息凝视,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地盯著前方的图像。
只一刻鐘时间,那名术士教师已经大汗淋漓,僵硬的双手血管暴起,显然吃力万分。周围的高级术士都聚拢过来,不停地给他输入精力。但术士教师面对的就像一个无底深渊,一股足以支撑水晶球运转十二个小时的精力刚刚输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一名万骑长突然叫道。
其实不用他提醒,每个人都看到了那幅图面——平静的雪野中,突然钻出一排连人带马都披著重甲的骑兵,他们整顿了一下队形,然后朝天雄关笔直衝来,似乎面前不是高耸的城墙,而是一马平川的草原。
转瞬间,那些骑兵已经逼近城门,在场将领的眼睛同时瞪圆,难以置信地望著毫不减速的敌军——怎麼可能!难道他们要撞开城门吗!
就在这时,术士教师重重摔倒在地,悬浮的水晶球失去支撑,顿时摔得粉碎。
术士教师脸色灰白,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说道:“干扰……来自帝都……宫城……”他痉挛般战慄起来,紊乱的呼吸渐渐微弱。
“庞莱斯!”迦凌遥一声断喝。
庞莱斯大步上前,手按圣刀挺起胸膛。
“率领一百名豹骑兵,立即赶往天雄关。第一:衝击敌阵,至少要接触到敌军的轮弩部队,纪录装备的型号;第二:至少生擒两名敌军!就算他们全部由黑武士组成,你也必须完成任务!第三:无论是谁,我需要有人回来匯报!”
任务虽然只有三项,但几乎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以区区一支百骑队衝击敌军,与送死没有区别。而生擒两名敌军,更是难以想像。要知道,帝国军队与他们作战中,无一例外都是全军覆没。
庞莱斯不动声色地举手行礼,“这是一名军人最大的荣耀。”
迦凌遥翻下手背上的软甲,站了起来,“我将在防护森林等待你的匯报。”
庞莱斯深深地望了武凤帝姬一眼,大步离开。
“母后,宫城内有叛徒。”
荣雪天后霍然坐起,苍白的脸上涌出一抹血色。
迦凌遥简洁地说明了刚刚发生的一切,然后说:“我要立刻整备军队,在防护森林与敌军决战。”
荣雪天后眸中透出逼人的神采,“你去吧。”
等女儿走后,荣雪天后披衣而起,逕直朝座於宫城东侧的圣殿走去。
“尊敬的天后,什麼事让您在深夜光临圣殿?”迦凌赫的态度仍像以往那样恭顺,但眼底的淫邪意味却是一望而知。
荣雪天后想起那屈辱的一夜,不禁又羞又恨,“迦凌赫!你身为大祭司,为何要背叛帝国!”
迦凌赫脸色大变,半晌才叫道:“死婊子!你竟然敢诬陷我!”腾的一声,迦凌赫张开光盾,怒喝道:“你的卫兵呢!让他们进来啊!无辜处死明穹大神的僕人,你会受到神的谴责!”
荣雪天后扬声道:“你故意干扰水晶球的传讯,已经犯下了叛国罪!”
“什麼什麼?”迦凌赫叫道:“干扰传讯?你以为我很有兴趣吗?”
听完荣雪天后的叙述,迦凌赫差点儿跳了起来,“二十分鐘内耗死一位术士教师——你以为我是神吗?尊敬的天后,您拥有神赐的法力,你能不能做到这一点?天啊,有那样的力量我难道还做大祭司吗?”
荣雪天后犹疑不定,但心裡已经相信了迦凌赫的无辜——正如他所说:在传递讯息这样简单的法术上,想耗尽一位术士教师的精力,所需要的力量无法想像。
一阵难以抗拒的惊恐袭上心头,荣雪天后顿时心神大乱。熟稔之极的宫城突然变得陌生起来,每一个角落似乎都伏著敌人,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叛徒……在前方作战的女儿处境万分危险!
“我需要乞求神諭……”荣雪天后喃喃说道:“乞求明穹大神的庇佑……”
迦凌赫放下心来,看著荣雪天后失魂落魄的难言美态,升腾的慾火顿时炙痛了他的神经,“遵从您的意愿,尊敬的天后。”
走上台阶时,神情恍惚的荣雪天后险些摔倒。
“请您小心。”大祭司金袍扬起,轻轻一托。
“谢谢。”荣雪天后低著头说。
圣殿的大门悄然合紧,四名卫士并肩立在门前,牢牢把守著帝国的心臟.
迦凌赫拋开恭顺的面具,淫笑道:“脱下衣服吧,我的天后,让大祭司看清你的礼物。”
荣雪天后心底一片冰冷,娇躯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她知道,自己再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餘地。喘息半晌,荣雪天后终於抬起手,解开胸口的第一个纽扣。
披著火焰的神蛇宛如凝固的雕像,圣殿内静悄悄没有一丝声音。迦凌赫贴近心慌意乱的美妇,手指挑开她虚掩的衣襟,用耳语般的声音呢噥道:“荣雪婊子,这将会是又一个难忘的夜晚……”
荣雪天后花容惨淡,默不作声任他戏弄。幸运的是儿子已经在六天前,随白裡安赶往北武军团,她所担心的,只是女儿的安危和帝国的命运。
14
“很美好的气息……”比起一年前的紧张,这次迦凌赫从容了许多。他埋在荣雪天后粉嫩的脖颈间,深深呼吸著天后馥郁的体香。
荣雪天后没有反抗,甚至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她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机械地解开衣纽。
“不过作为一个淫妇,你应该用一些淫荡的香料。”迦凌赫伸出长长的舌头,捲住美妇的耳垂。
一层神圣的光芒从肌肤中射出,荣雪天后的厉喝直接在迦凌赫心底响起,“你怎麼敢这样羞辱我!”
迦凌赫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踉蹌著退了几步。
圣光渐渐消淡,荣雪天后的手指僵在腋下的钮扣上,不知所措地望著洁白的地面。
“你激怒了我。”半晌,迦凌赫才颤抖著叫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的礼物!”他其实是在害怕,毕竟,荣雪天后不容侵犯的威严,已经在帝国人民心中深深的扎下了根。
“你可以……玩弄我的肉体,但不能污辱我的灵魂……”荣雪天后无力地低声说。
她的软弱使大祭司的恐惧烟销云散,迦凌赫提高声线,“在这裡,你完全属於我!无论肉体还灵魂,都是取悦大祭司的礼物!你激怒了我!”迦凌赫咆哮道。
荣雪天后半裸的酥胸不住起伏,最后颤声说:“……对不起……请你宽恕我的冒犯……”
迦凌赫愈发趾高气昂,“爬过来!像狗一样,用四肢爬过来!”
美貌的天后慢慢蹲下身子,真的四肢著地,像狗一样爬向迦凌赫。敞露的衣襟内,丰腴的雪乳若隐若现,随著耻辱的爬动不住摇摆。
迦凌赫攥紧拳头,猛然扬起头,无声地仰天狂笑,“真是一条温顺的母狗!
哈哈,世间最尊贵的女子,在我面前只是一条母狗!“
大理石砌就的宫殿空旷而又高大,爬在地上的荣雪天后只觉得圣殿无边无际,路程长得没有尽头,自己显得既渺小又卑微,而且从裡到外都骯脏无比。她甚至不敢触摸地面,生怕自己不洁的身体玷污了圣洁的大理石。
神灵无处不在,但这裡才是他栖息的地方。荣雪天后屈膝伏体,在这瀰漫著神圣气息的圣殿缓缓爬行,心头充满了恐惧和渴望。
敏感的天后隐隐觉察到,在这一切背后隐藏著令人恐惧的信息。但她不敢确定。
已逝的丈夫以对敌人的残酷无情而著称,曾有过太多的杀戮和残忍。“一切都是神的旨意。”临终前,神宏天帝似乎意识到生平的做为,他有些哀伤地望著妻子:“我双手所犯下的罪孽,需要你来洗清,荣雪……”
因此当她摄政之后,立刻停止了征伐和杀戮。即使是对不断侵扰边疆的北方蛮族,也是以融合为主。帝国为此耗费了大量的金钱和人力,保障东迁的五十万蛮族人民能够获得安居。假如神宏天帝在世,肯定不会做这种无谓的浪费之举。
他的做法会很简单:一律处死。就像他对西方部落所做的那样。
但每个不同的种族所信奉的神祇只有一个:明穹大神。所有人都是同一个神只的子民。这样的杀戮,会受到神的谴责。荣雪天后悲哀地想到:也许,谴责已经开始。
也许这污辱也是谴责的一部分。大祭司在圣殿如此肆无忌惮,而神明却耐人寻味地保持沉默……
荣雪天后无法再思考下去。她无法相信自己会被神所拋弃。这一切都只是自己可笑的妄想,迦凌皇室还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之下。
她在渴望神的明示。
等爬到迦凌赫面前,荣雪天后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她伏在迦凌赫脚边,疲倦地喘息著,久久没有开口。
“高贵的天后,这样的爬行,对您来说似乎很不习惯呢,”迦凌赫抓住美妇颈后鬆开的衣领,叫道:“我来替你脱去衣服吧!”
荣雪天后的惊呼与衣帛破碎的声音同时响起,迦凌赫两手一分,质料优异的白绸犹如薄纸般撕裂开来,从颈后直到腰际,雪玉般的粉背完全暴露在外。他大笑著鬆开手。破碎的裙装从滑不溜手的肌肤上滑落,衣袖掉在肘间,荣雪天后整个上半身再无寸缕,香肩雪乳赤裸裸展露出来。
迦凌赫一手托起天后的下巴,另一隻手顺著她的柔颈向下摸去,玩弄著那对滑腻的圆乳。迦凌赫的手指伸进她红唇,“多美的小嘴啊,是否亲吻过我堂兄的阳具呢?”
荣雪天后的玉脸一下涨得通红,一下又变得惨白,对女儿的关爱和乞求神諭的渴望,使她忍受住了从未遇到过的羞辱,“没有……”
“没有吗?”迦凌赫惊讶得叫道:“神宏那个傻子,难道是把你当成圣女了吗?”
“请你不要再说了……”荣雪天后哭泣道。
迦凌赫阴惻惻笑了起来,“淫贱的女人,张开你的嘴巴,用你的舌头来服侍我吧!”
荣雪天后哽咽著张开红唇,迎向大祭司怒涨的阳具。当龟头没入红唇,那种难言的滑腻感使迦凌赫忍不住呻吟起来。他抓住美妇精緻的髮髻,把那张白玉般的面孔紧紧按在腹上。
温润的口腔被阳具塞满,荣雪天后使劲伸直喉咙,用朱唇裹紧肉棒,吃力地挺动香舌,一边舔舐,一边吞吐。
迦凌赫闭著眼,梦囈般说道:“真是天生的娼妓,第一次口交就这麼熟练…
…有些怀念我的堂兄了,看到你这样服侍我,躺在圣水深处的他,一定很开心吧。“
荣雪天后的眼泪愈发汹涌,无瑕的玉脸被迦凌赫按在腹上恣意磨擦,湿淋淋泛著水光,凄婉中显得愈发艷丽。
肉棒“啵”的拔出,荣雪天后半裸的香躯跪坐在地上,无力地轻咳著。一缕黏液从鲜红的唇角拖出,长长的连在龟头前端,不住颤抖。
“撩起你的裙子,让我看看你淫荡的阴户。”
荣雪天后弯下腰,手指勾住纤踝上的丝带,除下精美的银缕鞋。雪白的纤足柔若无骨,几乎看不到关节的痕跡,只有完美的曲线,就像一件没有瑕疵的工艺品,玲瓏剔透。
“等一下!”迦凌赫叫道:“那只鞋子不必脱了。把脚伸过来!”
荣雪天后仰面躺好,缓缓抬起秀足。丝裙水一样滑下,露出一双洁白的玉腿。迦凌赫抱住那双纤足,将绵软的脚掌贴在脸上,用力磨擦。他的胡根又粗又硬,彷彿一隻刷子扣在细嫩的足底,传来阵阵难忍的麻痒。荣雪天后羞痒难当,另一隻穿著银缕鞋的玉足在空中时屈时挺,诱人之极。当迦凌赫猛然张嘴咬住她的足尖,美妇顿时全身激颤,忍不住发出“呀呀”的低叫声。
亲吻多时,迦凌赫突然挺起腰,挽住荣雪天后的脚踝向上一提,用力分开。
长裙翻落,遮住了荣雪天后的面孔,两条白光光的玉腿笔直分开,在两腿交合处的三角部位,是一条小小的蕾丝内裤。肥软的阴阜鼓成一团,内裤底部印著一个圆圆的湿痕。
“尊贵的天后,您竟然湿成了这样……就像一个下贱的娼妇!”迦凌赫嘲笑著一脚伸出,重重踩在美妇股间的秘处。
“哎呀!”荣雪天后失声惊叫,两腿拚命合拢。但迦凌赫的手臂似乎有无穷力量,她只能像鱼一样扭动腰臀,做著无谓的挣扎。
骨节暴露的大脚隔著内裤,粗暴地践踏著娇嫩的阴户。柔软的阴唇在脚趾下翻转滑动,不多时内裤便被淫液浸透,在迦凌赫脚下发出泥泞的嘰嘰声。
荣雪天后在裙下死死握住面孔,无边的屈辱将她完全淹没,连空气中,也充满了淫邪的气息。她不知道,自己离开圣殿之后,是否还有勇气生活下去。
那隻脚挑弄良久,忽然一滑,沿著腹股沟钻进内裤,直接贴在滚烫的嫩肉上。接著,骯脏的脚趾挤进湿滑的阴唇,在天后神圣的玉户内肆意蹂躪.
耻辱、疼痛、还有低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荣雪天后再没有挣扎的力气。
忽然下体一凉,湿淋淋的内裤被脚尖勾起,离开了圆臀。
迦凌赫把浸满淫液的内裤,丢在荣雪天后脸上,然后蹲下来,按住她的膝弯,向两旁分开。
细软的金色阴毛被淫液打湿,贴在雪白的阴阜上。充血的花瓣红艷欲滴,散发著妖艷的光泽。阴唇间,那粒小巧的花蒂硬硬翘起,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破裂。
整只阴户是一个完美的莲瓣形状,底部那个浑圆的肉穴还在不停收缩,挤出一股又一股芬芳的汁液。
迦凌赫俯在荣雪天后娇躯上,掀开裙子,分开她的手掌,然后盯著她的眼睛说:“你要感谢大祭司接受你的礼物。明白吗?”
荣雪天后喉头微动,半晌才艰难地说道:“谢谢您的恩典……啊……”
肉穴就像一个充满浓汁的蜜桃,温热而又滑腻,肉棒轻易便穿透了表皮,挤出大量蜜汁。荣雪天后两腿伸得笔直,足尖战慄著绷紧,银缕鞋就像震颤的翅翼不住抖动。
迦凌赫一边抽送,一边拿起内裤,把上面的淫液涂抹在荣雪天后的玉脸上。
他把玩著天后湿答答的俏脸,笑道:“告诉我,在你体内进出的是什麼?”
“……是您的阴茎,尊敬的大祭司。”
“喜欢阴茎吗?”
“……喜欢。这是您的恩典。”
“喜欢用哪种体位被人干?”
“……只要是您的选择。”
“真是聪慧的天后啊。大祭司很满意你的回答。”迦凌赫拔出肉棒,“爬起来,挺起你淫贱的屁股。”
荣雪天后顺从地翻转过来,破碎的上衣已经脱掉,与掀起的长裙搅成一团,堆在腰间。前面是丰满的雪乳,后面是肥白的雪臀,一样的圆润一样的富有光泽。
她的屁股很圆很紧凑,两半白嫩的臀球紧紧并在一起,充满了弹性。当她弯下腰,雪臀突翘起来,光润的臀沟微微分开,逸出一股媚惑的腻香。这样美艷而馥华的肉体,是神的恩赐。
“很深的臀沟啊。”迦凌赫陶醉地抱住那只美臀,抚摸著雪嫩的臀肉,“淫妇,用你全身的力气把它掰开。”
荣雪天后依言抱住自己的圆臀,使足力气将弹性十足的臀球完全掰开。光滑的臀缝内,一个红嫩的肉孔跃然而出。它只有指尖大小,细密的肉纹放射状绽开,宛如一朵小巧的菊花。迦凌赫指尖轻轻一触,荣雪天后就像触电般浑身一抖,“你干什麼!”
“干你。干你的屁眼。”迦凌赫伸手抓住她的臀肉,“好像还没有被人用过……”
荣雪天后惊叫一声,急忙晃动圆臀,凝脂般的臀肉滑腻无比,迦凌赫指尖一溜,抓了个空。他不怒反笑,像追逐猎物的猎犬一样,追逐著那只肥美的雪臀。
荣雪天后来不及站起,只能晃著圆臀向前爬行,最后爬进一座拱门,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迦凌赫抱住她的美臀,把她压在墙壁上,淫笑道:“记住这间拱门吧,在这裡,你把未受侵犯的屁股献给了大祭司。”
“求求你……不要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情……”
“这是你的荣耀!”迦凌赫的手指硬梆梆捅入紧窄的菊洞。
荣雪天后发出一声凄婉的悲鸣,两手紧紧抱住迦凌赫的手腕,乞求道:“不要……”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让开!”
荣雪天后娇躯一僵,一股寒意从身下升起。那是她的女儿,武凤帝姬迦凌遥。
15
“殿下,这是圣殿,必须由大祭司亲自开啟。”门外的卫兵说道。
“我要立刻乞求神諭,没有时间再去找他。”作为迦凌皇室的直系成员,已经十九岁的武凤帝姬可以用自己的鲜血,唤醒明穹大神。
“但大祭司……”卫兵正想说大祭司和天后都在殿内,迦凌遥已经抬手把他们推到一边,然后开啟了门上的封印。
全幅武装,带著青铜面具的少女快步走入圣殿,靴上的马刺在大理石上发出“嘰叮嘰叮”的金石声。
荣雪天后浑身绷紧,一口气憋在胸口,怎麼也不敢吐出来。“如果被女儿发现这一幕,那样的屈辱比死亡更可怕……”
迦凌赫也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深知迦凌遥的武力——即使自己张开两层光盾,也无法承受她的一击。
等确定自己所处的位置不会被侄女看到之后,迦凌赫才安下心来。他的神智迅速被身下美艷的肉体所吸引,忍不住再次探向那只娇嫩的菊花。
荣雪天后撅著赤裸裸的屁股,任由他在自己的肛洞中又掏又摸,一动也不敢动。
迦凌遥屈膝行礼,然后拔出佩剑,伸手握住锋锐的利刃,把鲜血滴进清池。
殷红的鲜血融入池水,荡起层层清波。接著,一个透明的身影缓缓浮现。
“美丽而勇武的姑娘,你还是第一次踏入圣殿啊。”明穹大神安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荣雪天后臀间一紧,圆润的臀球被迦凌赫用力掰开。接著,一个粗大的物体硬硬抵住肛洞。
迦凌遥退后一步,一膝屈地,低头说道:“请原谅我的唐突。”即使面对明穹大神,她的声音依然冰冷。
“你的信心动摇了吗?”明穹大神温和地问道。
“不。面对不瞭解的敌人,我从来没有信心。”不需要解释目前困难,迦凌遥等待著明穹大神的答覆。
肛洞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龟头挤开密闭的菊肛,用力插进肠道。荣雪天后死死咬住红唇,强忍著破肛的痛苦。她绷紧身体,竭力不发出丝毫颤抖,生怕惊动女儿。
“那麼,我将给你信心。”不断变幻的透明人像张口道:“我将赐给你任何人都羡慕不已的力量,还有无法伤害的身体。没有伤痕可以在你美丽的身体上永驻。你可以轻易战胜成千的敌人,而死亡将从此与你远离。告诉他们,这是神赐的礼物。”
迦凌遥的眼睛亮了起来。
女儿离开很久,荣雪天后还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中。她曾以为神拋弃了自己,现在才知道天神对自己的家族是多麼慷慨。无敌的力量和不死之身,明穹大神的恩赐是如此贵重——迦凌遥将是一个活生生的神话!
沉浸在神的恩宠之中,荣雪天后几乎忘了肛中挺弄的肉棒,鲜血从破裂的肉孔中嘰嘰涌出,将雪白的美臀染得通红。
迦凌赫咬著牙说:“臭婊子,捅你的屁眼高兴吗?”
“高兴……”荣雪天后无意识地答道。一个荒谬的想法跃入脑海:也许正是因为自己对神的僕人如此虔诚,才换来女儿荣耀。心底的喜悦像是要炸开一样,她忍不住高兴地叫了起来,甚至主动挺起雪臀,迎合阳具的抽送。
那一刻,尊崇无比的天后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撅著滴血的雪臀,笑容满面地任人猛干自己的屁眼。
*** *** *** ***
十一月三十日。
拂晓时分,包括三千豹骑兵在内的瑞棠军团主力,悄然进入防护森林。
这是在过去一个月内新植的树木,最小的一棵也有一人合抱。每一棵树木的位置、尺寸,以至品种、树龄,都被详细纪录,调整到最有利於作战的结构。由於术士总会的全力支持,所有树木都在最短时间内安然成活,每一株都枝繁叶茂,绿油油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术士们甚至在森林内构建了无数结界,宽达两里的森林内,密佈著消音、解毒、增加攻击、强化防御、疗伤、恢復体能、迷惑、催眠……一直到最高级的隐形术,各种结界应有尽有,就像是术士们竞技的赛场般琳琅满目。而整座森林也因此成为一座可攻可守的战争堡垒。或者用克尔白的话来说:“我只想种一棵树,没想到会种出来一个超乎想像的巨型武器。”
纷飞的大雪刚刚减缓,十名天行者的鹰隼已经展开羽翼,朝天雄关飞去。
“黑雾!”一名天行者首先叫道,“整座关隘都被黑雾笼罩!”
“这麼说敌人还没有完全攻克天雄关。”迦凌遥判断道。“检查关外。”
几名天行者对视一眼,决然点了点头。
数百里外,十隻高飞的雄鹰分成两组,五隻飞往关外,另外五隻则收拢羽翼,箭矢般笔直衝进黑雾。
“第一道城门没有情况。”
“第三道城门没有情况。”
“在这裡!”一名天行者失声叫道:“城墙上有骑兵!红色的光环!圣刀!
克尔白大人的圣刀!“刚喊到这裡,天行者浑身一震,口、鼻、眼睛同时溅出鲜血。
另外四名天行者前赴后继,纷纷驱使鹰隼飞往第二道城门。
“箭雨!”第二名天行者刚叫了一句,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天行者的鹰隼一旦被人射杀,寄托在鹰隼身上的精神就会消散,轻则重病一场,重者甚至会当场毙命。
另一名天行者与他同时遇袭,另两名听到警告的天行者咬牙衝进黑雾,却没有传回任何资讯。
顷刻间,五名天行者三死两伤,所得的情报却极为有限。后两名甚至没有飞到第二道城门就已折翼。
“为什麼会是第一道、第三道城门首先陷落?城墙上的骑兵为什麼让他这麼惊讶?红色的光环是什麼?武器还是信号?只看到了圣刀还是看到克尔白挥舞圣刀?”没有一句话可以有确定不移的答案,敌人仍然是个谜。但是一万八千人的军队能够抵抗一夜,敌人的实力应该比估计中高得有限。
“庞莱斯呢?”迦凌遥想著那个冷静的男子,“他能活著回来吗?”
“其餘关隘至今没有发现异常。”
军士的报告使迦凌遥有种奇异的感觉,似乎敌人并不考虑战术,只是单纯的以硬碰硬,一条直线杀进帝都。
“传令:各关隘立即将骑兵调回防御森林。”
“能不能再等半日?如果夜间没有敌踪,就让他们在凌晨赶回森林,参与决战?”一名幕僚建议。
“不能。敌人至迟下午就能突破天雄关。”
“万一……”
“没有万一!”迦凌遥的直感告诉她,敌人故意原路杀来,就是在向她挑战。四个关隘各有四千骑兵,总数一万六千人。加上森林中三千豹骑兵、一万七千骑兵和一万名步兵,总兵力达四万六千人。另外还有两支满员的万骑队在两侧策应,城中还有三万步兵——这一仗如果不能全歼敌人,我就不再姓迦凌!
“这一仗,帝国必胜无疑!”迦凌遥决然说道。
刚过中午,远方突然出现异常。一个模糊的影子以惊人的高速朝森林奔来。
守卫的弩兵立即扣上弩矢,瞄準来人的头部。
那人没有戴盔,火红的头髮跳动如同怒烧的火焰——“庞莱斯万骑长!”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
庞莱斯座下的雪豹已经被血跡染成紫黑顏色,他的甲冑上,一道深深的刀痕从肩头一直划到腰腹。这一刀再深几分,就是高级术士也无法治疗的致命伤势。
庞莱斯左手执刀,右肩中了两枝无羽的短弩,右腿也有同样的一枝。那是他为了保护坐骑,不惜用自己的血肉挡住短弩。
“每个豹骑兵都会这样做。”庞莱斯后来说:“在战场上,坐骑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假如没有挡住这一箭,我就不可能回来。”
迦凌遥心念微转,通灵的黑豹立刻纵身而起,从高达十米的树上一跃而下,落地时前腿微微一撑,风一样穿过森林。
庞莱斯的骑豹非常疲倦,不仅是因为不停歇地来回奔驰六百餘里,还因为多载了两个人。
一个是克尔白。他背部被锐器刺出一个深深的伤口,血沫随著微弱的呼吸时起时伏。
“他非常勇猛。”正在接受治疗的庞莱斯站得很稳,“他和他的战刀是战斗中最光荣的存在。”
庞莱斯把鞍上另一具身体拖了下来。那是一个全身黑甲的武士,直挺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离开时他还在挣扎。我在他头敲了一记,可能把他打死了。”庞莱斯活动了一下右臂,“我立刻再去,一定能完成任务。”
“不必了。”迦凌遥掀开那名武士的头盔,淡淡说道。
围观的军人和术士不约而同地变了脸色,头盔下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但从他的面部特徵看来,很明显属於帝国人种。问题是:他的半张脸已经腐烂,露出森森白骨。
死灵战士!
16
死灵战士曾经是帝国最危险的敌人。但是二十年前,神宏天帝率领西林军团,将西方所有的游牧部落连根拔起,所有的魔法师都被玄火部队集中烧死,操纵死灵战士的魔法已经失传。假如有人在昨天告诉华若翰,敌人是危险的死灵战士,华若翰会很乾脆地答覆:不可能!甚至不屑於解释。
但面前的情况显然不同,柯罗元帅的六万军队莫名的失踪,很可能就是被改造为死灵战士。
“立刻查明当时游牧部落还有多少人生存!”
“五十五户,”那名张口就报出数字的官员并没有因此而得意,反而显得有些尷尬,“他们散落在帝国各个地区,但我们掌握有一切资料。”
迦凌遥看了他一眼,奇怪他为何会如此肯定。
“这个……那个……天帝当年把所有的敌人都统统活埋,只留下各个部落的贵族女性……”那名官员没有再说下去,并非这件事不光彩,而是因为武凤帝姬也是女性。
“敌人一次投入的军队就超过了五万,不可能有那麼多魔法师操纵。而且,有一些敌人动作很敏捷,完全不像是死灵战士。”庞莱斯回忆道。
“我带领的一百名豹骑兵,昨夜刚刚抵达天雄关就受了攻击。敌人的轮弩突然射来,黑暗中,我们甚至无法知道敌人的方位。当时我以为关隘已经陷落,是克尔白的圣刀鼓起了我们的勇气。我将士兵们分成五组,借助两侧的悬崖朝敌人发起攻击。”
庞莱斯的声音突然一沉,“当时城墙上佈满了骑兵——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也许是天黑的缘故,当我们刚一接近,那些黑色的骑兵就像潮水一样从城墙上直衝下来。”
“直衝下来?你是说他们直接从城墙上衝下来?”
“是的。那些重装铁骑就像跑在平地上一样自如。”
森林裡一片静寂,几乎所有人都露出无法相信的神色,认为庞莱斯是太累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胡话。
“也许我可以解释。”一名高阶术士教师面色凝重地说:“有一种法术可以暂时调整重力。比如让水流向高处。但那种法术所耗费的精神力,比直接把水提上去要大得多。总之,那只是一种没有实用价值的法术,很少有术士会使用它。”
“现在看来,它的价值无与伦比。”迦凌遥冷冷说。
庞莱斯重重喘了口气,放下了一桩心事,“在以往的演练中,我们知道有一部分悬崖可以供骑豹攀登,借助於那些岩石,我们登上了第三道城门。很不幸,有半数军人为国捐躯。在城墙上,我们找到并破坏了六具轮弩,它们全部是巨型弩,一次可以射出上万枝弩箭。而且,我们在其中一些箭头上发现了棘毒。”
眾人的神色立刻紧张起来,作为有史以来最恐怖的毒药,棘毒的原料、配製都属於军方的绝对秘密,而且產量极小,除了北武军团的豹骑兵,再没有任何部队接触过这种猛烈之极的剧毒。敌人究竟是怎麼研製出来的?
不等武凤帝姬下令,一名军官立刻说道:“我马上调查所有的技师,以及退伍军人。”
迦凌遥点点头,“敌人的攻击力怎麼样?”
“很强!有一部分敌军身材特别高大,使用的武器非常沉重,但他们的动作却非常灵活。单兵作战绝不逊於我们的豹骑兵。这就是其中一人留下的。”庞莱斯指了指胸口的刀痕,“但他也死在克尔白刀下。若不是受伤昏迷,克尔白肯定不会离开战场。突围时最困难,几乎所有的战士都倒在第二道和第三道城门之间,包括我在内,只能七名豹骑兵重新登上第三道城墙。但能活著回来的,只有我一个。”
“那层黑雾呢?还有红色的光环究竟是什麼?”
“他们的黑雾与北方蛮族不同,刚刚进入,我们的项链就开始闪动,很明显附加有催眠功能。红色的光环似乎是一种消音术,有许多同胞都是被没有声音的武器击中,而失去了生命。”
迦凌遥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但不等她开口,一声尖利的厉啸突然从森林边缘响起,将领们精神同时一震,那是哨兵发出的讯息,敌人终於来了!
敌军像一条黑色的长蛇,源源不绝地涌过雪原,在距离森林一里处结成方阵。
迦凌遥在树巔拔出佩剑,缓缓举起,然后向下一挥。
埋伏在森林中的三门巨炮同时怒吼,敌军一个方阵顿时齐刷刷少了一角。但受袭的敌军却丝毫未乱,无论人马,都像铁铸的塑像一动不动。
“只有死灵战士能做到这一点吧。”想到那些死灵战士曾经是帝国忠诚的士兵,迦凌遥心头不由泛起一种难言的滋味。但作为一名优秀的将领,感情从来都是多餘的。武凤帝姬毫不犹豫地再次挥剑下令。
巨炮再次怒吼,可这次炮弹飞到敌阵上方,就像被一层透明的巨盾挡住,凌空炸开。
“啊……”那名术士教师发出由衷的讚叹,“不是一般的强啊。”顷刻间便布下如此坚固的结界,对方无疑拥有著世间最杰出的术士团。
当一字排开的方阵达到十二个,敌军便开始向前移动。每个方阵都是一千名骑兵,等越过结界,这些方阵立刻开始变化,一组组时分时合,速度也越来越快。
想避开瑞棠军团密集的箭雨,几乎是不可能的,敌人所能做到的,只是把伤亡减到最小。
衝在最前面黑甲骑兵很快就被射成一隻刺蝟,但他们就像移动的箭垛,始终没有倒下。术士们迅速为弩矢加上神圣,这些不知道痛楚的死灵战士才轰然倒地,化做纷飞的尘埃。
“哈,我射倒了两个!”一名年轻术士兴奋地叫道,他转过头,“老师,神圣这门功课算我及格了吧。”
术士教师还没来得及张口,一枝利箭已经像毒蛇般窜进学生颈中。
举著铁弓的骑射手在森林前方来回游弋,他们的利箭拥有惊人的準确度,每一箭射出,都有一名术士溅血倒下。
各种色泽的光盾立刻张开,像七彩的萤火一样,星星点点散落在广袤的森林裡.同时,各种佈置停当的结界也有效地抵御了敌军骑射手的威胁。
如果不扭转这样被动的局面,敌人的进攻将越来越难以应付。迦凌遥一提长枪,策骑穿出森林,率领一千骑兵径直迎向敌军。
狂奔的黑色铁骑立刻被这支军队吸引,从三面朝迦凌遥扑来。
迦凌遥的黑豹远远超过了战马的速度,很快就把骑兵甩到身后,自己一人独自衝进敌阵。
长枪呼啸著从纤手中飞起,将一名敌军刺得粉碎。
死灵战士至命的弱点就是无法抵御神圣攻击,若非如此,神宏天帝也不可能轻易就把游牧部族斩尽杀绝。如果没有神圣,死灵战士比蛮族的黑武士更可怕。
迦凌遥毫不停顿地穿过方阵,在她身后,是一条宽阔的通道。呼吸间,黑豹已经窜过百米的距离,与另一个方阵迎面撞上。
迦凌遥长枪斜挑,闪电般没入一名骑士腰中,但这次的敌人却没有应手而碎,反而发狼嚎般的吼声,挺刀朝迦凌遥头上劈来。
“这才是敌军的主力呢。”迦凌遥举手一挑,将那名敌人从马上挑了起来,远远甩开。她觉得自己体内每个细胞都蕴藏著无穷的力量,毫不费力地就刺倒了七名敌人,感觉就像提笔书写那样容易。
“感谢您的恩赐,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迦凌遥心裡默念著,在敌阵中纵横驰骋,等敌人全部围上来,她才返身朝森林衝去。
奔腾的铁蹄溅起漫天雪花,不顾一切地衔尾追来,紧跟著黑豹衝进密林。驰进二百米后,黑豹轻捷地一跃,攀上树枝。
整座森林象突然活过来一般,弩箭、刀枪、法术……各种攻击同时出现,雨点一样落入敌军;空中、枝间、树后……包括地下,都成为攻击的角度;而各种结界更是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敌军的动作变得迟缓,防御力和攻击力都大大下降,远程武器的準确度更是低得惊人。
不过片刻时间,三个方阵便全军覆没。没有一个人,一匹马能够离开这座死亡森林。
首战取胜,极大的鼓舞了军队的士气。但迦凌遥并不满意,因为敌军的主力并未进入森林,他们在林外就停了下来,让死灵战士去打头阵。她本来想借助於地形重创敌军主力,然后率领豹骑兵直逼敌军总部,这下落空了。
“退兵了!敌人退兵了!”帝国士兵们兴奋地叫了起来。战无不胜的敌人竟然在防御森林前败下阵来,证明敌军也不是不可战胜的。
然而笑容还掛在脸上,就僵硬了。
一尊尊巨炮从敌阵中缓缓推出,敌军有条不紊地卸下炮架,将炮口平放,对准森林。
17
“十五、十六……二十!妈的,还有!”一名术士很没风度地骂了起来。建设防护森林时,术士们便考虑到巨炮的威胁,也做了一系列的防御措施。但是敌军推出的巨炮足足有四十门之多,谁都没有把握能否抵抗得了。
所有可以调动的高级术士和术士教师同时唱颂咒语,大幅度强化结界的防御能力。
炮火无声地激射而来,整座森林猛然一震,好像坚固的斗室被人用铁锤猛然击中。
硝烟散尽,防护森林安然无恙。甚至没有一片绿叶被炮火击中。士兵们顿时欢呼起来,这座森林,简直就是不会陷落的城堡!
一刻鐘内,敌军四十门巨炮发动了五轮进攻,绚丽的炮火在天际绽开无数繁花,始终无法突破术士们的防线。
然而第六轮炮击时,意外发生了。
炮弹刚刚脱膛,凝聚著近百名术士精力的光盾忽然一暗,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铺天盖地的炮火毫无阻碍地飞进森林,眨眼间,森林中就出现了一个方圆三百米的巨大空白。失去防御的士兵顿时被炸得血肉横飞。
术士们的惊愕还没有消失,又一轮炮击开始了。这次敌军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帝国的术士。至少三十发炮弹同时落在术士集合地点,二十名高级术士、七名术士教师一瞬间灰飞烟灭。
“不可能!”一名倖存的术士教师疯狂地叫道。
不仅是光盾,所有的结界都在同一时间失效。失去屏护的森林,就像剥去坚壳的蜗牛一样软弱。面对敌人兇猛的炮火,帝国军队陷入巨大的恐惧中。受惊的战马开始嘶叫,四处奔逃,森林中一片混乱。
“目标炮队!全体衝锋!”武凤帝姬清晰的声音传遍纷乱的森林。
首先衝出的是豹骑兵,三千枝抹了棘毒的弩箭,雨点般洒向敌军的炮队。作为帝国最精锐的战士,豹骑兵的攻击力强得可怕,虽然受到干扰,还是有半数弩矢击中目标,几乎每名炮手都中了十枝。但战果却出人意料,有三分之一的炮手顷刻化为白骨,只剩下空荡荡的甲冑,另外的三分之二却仍然屹立。
死灵战士!
豹骑兵们顾不上为失误懊恼,因为敌军的骑兵已经逼了过来。
这场战斗极为辛苦,没有术士辅助的士兵只能用血肉之躯,对抗没有生命的死灵战士。以往的格斗技巧都不再适用,击倒他们的方法只有一个:粉碎他们的身体。
豹骑兵们放弃了作为标準配製的长枪,改用长刀横扫斜劈。普通战斗中,一次击中要害就能取得胜利,对死灵战士要艰难得多,甚至被拦腰斩断,死灵战士掉在地上的半截身体还趴在雪地上袭击骑豹。
附加了神圣祝福的武器,没有受到法术失效的影响,在战斗显示出无比的威力。迦凌遥的佩剑,庞莱斯的圣刀光芒四射,势如破竹地杀进敌阵。
敌人的巨炮尺寸比帝国所製造的更大。炮口直径超过一米,长度达十米以上,厚度足有两个手掌那麼宽,就像一头头狰狞的钢铁猛兽踞伏於地。
敌人越来越多,庞莱斯借助骑豹的灵活和敏捷,在巨炮间穿来穿去,避免陷入围攻,同时伺机搏杀敌人的炮手。但他知道,即使把炮手全部歼灭,也无济於事。死灵战士根本不需要训练,就能在魔法师的操纵下使用巨炮。那麼,敌人的魔法师和术士在哪裡呢?
迦凌遥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她甚至没有在炮阵停留,就径直衝向敌军深处。
涌动的黑甲骑兵彷彿无边无际的潮水,武凤帝姬宝蓝色的披风笔直分开黑潮,无论是死灵战士还是敌军的铁骑,都无法抵挡她的一击。
接连穿过六个方阵,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队徒步的士兵。这并不是因为敌军的战马不足,而是世上没有马匹可以供他们乘坐。他们身高足有平常人的两倍,身形粗壮之极,但即使拥有这样的体形,他们的头颅还是显得奇大无比。奇怪的是,他们的四肢却非常短,好像只有半截。
那些奇怪的战士两腿一撑,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扑向迦凌遥。在半空中,他们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同时,一股浓重的腥臭气息扑鼻而来。
迦凌遥一声利啸,长枪划出一条寒芒,準备将胸腹空门大露的敌人划成两半。不料长枪刚刚递出,那名战士长大的腰身凌空一扭,避开枪锋,就像飞舞的巨蛇一样灵活。迦凌遥长枪瞬间变幻七次,终於刺中了目标。那名敌人出奇的沉重,他发出非人的吼叫,回手拧住穿透胸膛的长枪,用力一拧,竟然把长枪拧得弯曲。
迦凌遥曾有一柄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枪,但那柄枪在与蛮族的最后一战中失去了。虽然这只是一柄普通钢枪,但敌人能把它生生拧弯,力量委实惊人。
迦凌遥单手执枪回拖,右手拔佩剑,顺著弯曲的枪桿将那名敌人一剑劈开。
瀰漫的血腥气息激起了敌人的斗志,他们嘶叫著四面衝来,将迦凌遥连人带豹围在中间。
失去了长兵器的迦凌遥连冲几次,都未能衝出敌人的包围,心底不禁急燥起来。好在炮声始终未响,使她少了一份担忧。
这些战士虽然体型怪异,却拥有非凡的力量和敏捷,甚至能徒步追上骑豹。
迦凌遥越战越是惊疑,她年纪不过十九岁,作战经验却极为丰富,可这些战士既不同於死灵战士,也不同於受过诅咒的黑武士,他们就像一群被异化的野兽,没有技能和战术,只凭力量和本能进行攻击。
“这究竟是怎麼回事?”迦凌遥的疑问越来越多。
“姐姐!”战场的角落裡,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迦凌遥娇躯一震,失声叫道:“兰兰!”
黑豹奋力跃起,迦凌遥举目看去,只见泥泞的雪地中,一具粉嫩的身体象玉璧般,白得触目惊心。
妹妹金黄的秀髮沾满了泥水,美艷的玉脸贴在马蹄践碎的污泥上。她身无寸缕,胸前那对白生生的豪乳,显出异乎寻常的肥嫩,在敌人手下不住变形。雪白的玉足被人提在手中,一名士兵伏在她腿间,甚至连甲冑都没有脱去,就在她娇嫩的身体上肆虐起来。坚硬的铁甲重重压在迦凌兰吹弹可破的娇躯上,两隻沉甸甸的雪乳像要碎裂般被压得扁平。鲜血从柔嫩的玉户不住溢出,少女满面哀痛,明媚的碧眸充满了泪水。
迦凌遥右肩一痛,一柄利刃穿透甲冑,狠狠砍进她的香肩,几乎劈碎了臂骨。迦凌遥痛得眼前发黑,佩剑脱手而落。剧痛中,她的反应仍然清晰準确,迦凌遥俯身避开背后袭来的铁锤,左手一伸,握住掉落的佩剑,然后顺势一挺,把一名死灵战士刺得粉碎。
黑豹再次跃起,四面的铁骑汹涌如故,却再见不到妹妹的身影。
付出五百人的代价之后,豹骑兵们终於成功地佔据了敌人的炮阵。帝国的骑兵随之涌来,与敌人展开混战。
庞莱斯血染战甲,暂时的胜利丝毫不能解除他的忧虑——敌人的军力至少是自己的三倍,帝国军队能坚守一个小时已经是奇跡了。而这些精钢打製的巨炮,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破坏。
庞莱斯心急如焚地跃上高处,只见数不清的敌人从四面八方涌来,像兇猛的潮水冲击著炮阵,远处茫茫雪野看不到尽头,却怎麼也看不到那抹动人的宝蓝色。
他几次举起圣刀,想把步兵投入战场,但如此一来,防护森林就形同虚设,等於是自行放弃了地利,在平原与敌人决战……也许,这正是敌人所希望的结果吧。
在宽达两里的战场上,双方的军队混成一团,唯有豹骑兵还能勉强结成战斗小组。按照北武军团以往的战术,豹骑兵应该作为突击部队,直刺敌军的心臟.可是庞莱斯倾尽全力,也无法找出敌人的核心地带。面前的敌人就像是不需要指挥的野兽,只是一味的进攻。
一群装备奇异的兵种缓缓向战场推进,他们身形臃肿,从头到脚都包著厚厚的石棉,怀裡抱著一个椭圆形的金属球——西林军团的玄火部队!
“注意!”庞莱斯大声叫道。
话音刚落,金属球中突然吐出一串青色的火球,开始只有指尖大小,等沾附到人体上,立即爆成直径两米的巨大火球,将双方的士兵一併吞没。位於火场正中的人马,一瞬间就被炽热的高温炭化,连死灵战士也不例外。
帝国军立刻作出回应,无数弩箭在第一时间射向敌军。但经过火场时,大多数弩箭都被烧燬.
驃悍的豹骑兵们意识到玄火部队的威胁,纷纷放弃面前的对手,从各个方向扑了过去。
就在这时,庞莱斯看到一列马车驰向战场外围,马车上是一个庞大的梯形铁箱。庞莱斯面沉如水,在这要命的时候把轮弩调到战场边缘,分明是要切断自己的退路。如果不立即撤回森林,只怕就回不去了。
“元帅殿下!”士兵突然欢呼起来。
一头黑豹从天而降,稳稳落在一尊巨炮上。坐在豹背上的少女平静地举起右手,那柄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剑散发著银月般的光芒。
18
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武凤帝姬手中的圣剑化作一道白光,从黝黑的炮身上一闪而过。几乎与剑锋等长的炮管重重掉落在泥泞的雪地中,发出沉重的闷响。
庞莱斯突然觉得一阵心痛,“世上有谁能配上这样的女神呢?能被她看上一眼,已经是无比的荣耀了。”
黑豹轻捷地一跃,落到地上。
“你受伤了!?”庞莱斯看到她右臂的刀痕,黑色的甲冑上沾满鲜红的血跡.
“已经癒合了。”裂缝内是一抹雪白的肌肤,彷彿一件没有任何划痕的新瓷。这就是明穹大神的恩赐:不会损伤的身体。
“要突围吗?”庞莱斯发现武凤帝姬并没有继续破坏剩下的巨炮。
“不。我已经命令策应的万骑队全力投入战场。”迦凌遥掠了掠黑色的短髮,“我要等待敌军主力的出现。”
她几乎驰遍了整个战场,但既没有找到妹妹,也没有发现敌军的指挥者。这是一支令人不解的军队,他们混杂了帝国五大军团的所有顶级装备,同时还拥有大陆上所有的强力兵种,却没有发现一名那怕最低级的军官。而且敌军中看不到任何术士、巫师和魔法师……究竟是谁施展这奇跡般的法术呢?迦凌遥感觉到:到目前为止,敌人还没有展开真正的攻击。
一刻鐘后,两支万骑队抵达战场,很快扭转了局势。敌军的攻势忽然同时中止,然后开始退却。
正在帝国军队欢呼著乘胜追击时,远方的天际扬起了无数黑色的旗帜。马蹄声犹如沉闷的雷声,滚滚而来,连冰雪覆盖的大地也为之颤抖。
刚才以死灵战士为主的敌军只是前锋。这才是能够全歼柯罗元帅的主力部队。
迦凌遥从容下令,将可以移动的巨炮推回森林,不能移动的,一律销毁,然后才缓缓撤退。
这一仗帝国军队损失的骑兵在万人以上,但也成功地击溃了敌军的前锋,消灭了两倍於己的死灵战士。最大的战果是解除了巨炮的威胁。
初战告捷并不能扫去人们心中的阴影。敌人的死灵战士重新集结,编为四个万人方阵。而在它们背后,是绵延数十里的敌军主力,据推算,数量在十万人以上。
*** *** *** ***
从十二月一日到五日,敌军始终没有任何行动。其间下三天大雪,位於最前线的四万死灵战士象石雕一样,保持著绝对的静止。
看著浑身被白雪覆盖的死灵战士,帝国军人都有种奇异的感觉,似乎他们就那样屹立著,一直等到天地的尽头。
迦凌遥调集了所有可以调动的部队,总数也只有七万人,只及敌人的一半。
好在东石军团传来消息,他们已经全员赶赴战场,预计两日内,先锋部队就能抵达帝都。西林军团和北武军团也各有两支万人队正在途中,只是南翔军团受到重创,有半数葬身沙漠,賸餘部队撤至边疆,防御沙漠部族的攻击。
华若翰越来越沉默寡言,他两次来到军中,注视著来歷不明的敌军眺望良久,最后什麼话都没说。
最让迦凌遥头疼的是又有几名术士提出辞职。这些术士都是术士总会的核心成员,属於最顶级的术士。而且据迦凌遥所知,他们对帝国的忠诚都无可置疑。
令她难以理解的是,这些最杰出的术士没有一个人说明理由,就毅然退出了战斗。
除此之外,军队的士气也是一个问题。这些天迦凌遥施出种种策略,引诱敌人进攻,也多次派军袭击。但敌人就像冰冷的钢铁,既不反击,也不退却。
迦凌遥并不知道敌军的意图,但她觉得,一张大网正在撒开,而自己始终找不到可以突破的缺口。
十二月六日,僵持的局面终於被打破了。
*** *** *** ***
清晨,埋在雪中的死灵战士突然同时一动,那些死去战马迈著整齐的步伐,向森林缓缓推进。彷彿一桶黑漆被人打翻,白雪皑皑的大地上,一道宽阔的黑色渐渐扩散。
“弓箭準备!”
“轮弩準备!”
“炮火射击!”
“上马!”
“组成战斗队型!”
军官立即行动起来,指挥各兵种有条不紊地做著战斗準备。
“与两倍於我的敌军硬拚是下下之策!”指挥中心的争吵仍在继续。
“问题是没有人知道敌人的总部和指挥方式,除了硬拚,我们没有选择。”
庞莱斯最后一次检查了甲冑,然后戴上头盔。
“我们可以综合敌人的作战特点,分析出他们可能使用的指挥手段,以及补给方式。比如死灵战士是由魔法师心灵控制,只要找出他们作战的有效半径,我们就可以推测出魔法师的大致方位。再比如给养……”
“已经吵了五天,也没有吵出来有效的作战方案,现在敌人已经开始进攻,还要让我听你们的分析吗?”从死亡边缘挣扎过来的克尔白脸色还有些苍白,但这丝毫没有冲淡他口气中的火药味。
他腰桿挺得笔直,按著圣刀大声说道:“殿下,请允许我打头阵,并请这几位幕僚与我一起,近距离观察敌人的指挥方式。”
几名幕僚低声商议片刻,站出来两人,“我们愿意跟随克尔白大人。”
克尔白愣了一下,“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们的勇气。但……”
“我们并不是负气,而是确实需要近距离观察敌人的行动细节。”两名幕僚说著,换上甲冑。
克尔白还要解释,武凤帝姬已经说道:“可以。但你必须保障他们的安全。
我相信,他们的理智会使他们发现我们忽视的细节。“
“我已经听到马蹄声了。”庞莱斯挺起身来,“走吧!”
“他们的眼睛真难看。”克尔白嘟囔著一箭射出,从一名死灵战士的面罩中射入。那名正在移动的骑兵忽然一空,失去支撑的盔甲掉了一地。
武凤帝姬轻盈地跨坐在黑豹上,按著轡鞍的双手覆著软甲,只露出白玉般的指尖。
庞莱斯心跳越来越快,突然说道:“让我看看你的面孔吧。”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迦凌遥望了他一眼,静静说:“可以。等战争结束。”
庞莱斯停止的心臟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他大吼一声,胸中充满了无限斗志。
战争从清晨一直持续到午夜,帝国军队粉碎了敌人无数次进攻,但也失去了一半森林。
敌军的主力部队凶悍异常,战斗中,他们突然发出的咆哮,会使训练有素的战马也为之腿软。单兵作战能与他们抗衡的只有豹骑兵,而此刻,豹骑兵已经不足千人。
包括步兵在内,帝国军队已经有三万人丧失了作战能力。森林内尸体遍佈,每一棵树上都染著鲜血。而敌人的损失绝大部分都来自於死灵战士,真正的主力损失极为有限。
到了夜间,敌人的攻势更加猛烈。尤其是那些奇异的短肢兵种,就像能够看穿黑暗一般,来去如风,给帝国军队造成了极大的威胁。
帝国军队之所以能支撑到现在,都是因为他们的年轻元帅,武凤帝姬迦凌遥。她单人单骑纵横驰骋,强大的力量和完美的技巧相结合,在战场上发挥的威力绝不逊於一支军队。而不会损伤的身体,更使武凤帝姬成为一个神话般的存在。
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迦凌遥的任何伤势都会以奇跡般的速度癒合,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漫长的一夜终於过去,迦凌遥悄然返回总部,让疲倦的坐骑休息片刻。
据术士说,庞莱斯曾回来两次,但每次只停留了不到一刻种,包扎了伤口之后就立即返回战场。而克尔白却始终没有回来。
“另外,天后刚才发来讯息,讯问战事现状。”
迦凌遥点了点头,走进联络中心,拂亮水晶球。
“战斗很艰难。但敌人同样疲惫。我有信心再支撑一天,等明天东石军团到达,首先夺回天雄关,帝都的三百里平原,将成为敌军的坟墓。”
“你的身体……”
“非常好。感谢明穹大神的恩赐,赐给我强大的力量和不会损伤的身体。”
迦凌遥伸出手掌,“你看,没有任何伤痕。”
荣雪天后怜爱万端地望著女儿,良久才说:“帝国和家族的荣誉就拜託你了。”
迦凌遥并没有注意母亲眼底的忧虑:迦凌阳与白裡安现在应该已经抵达边疆,但北武军团始终没有接到他们。
“殿下,还有一个人,请您见一下。”
两名随军幕僚一名战死,另一名身负重伤,他身体右边整个都被烧焦,已经奄奄一息。术士倾尽全力,才把他从重度昏迷中唤醒。
看著他一隻被烈火烧爆的眼珠,迦凌遥只说了一句,“你休息吧。”没有再询问他的发现。
“没有指挥……”垂死的幕僚吃力地说道:“这是一支没有军官的部队……”
“殿下!”一名军官衝了进来,“东城守军报告,一刻鐘前,有一股陌生的部队从森林边缘驰过!”
迦凌遥心头一震,她已经把全部兵力都投入正面战场,全力阻挡敌人的进攻,帝都只留下一支千人队把守。这支陌生的军队究竟是怎麼回事?
19
凄厉的惨叫声一连串响起,彷彿一把长刀沿著森林横扫而过,最后在离总部半里猛然停止。接著一阵恐怖的咆哮声响彻森林,那声音,对迦凌遥来说很熟悉,她听出来,那是在召唤自己。
迦凌遥平静地说道:“命令所有受伤的士兵退回帝都,能够战斗的,统一由庞莱斯万骑长指挥。森林不必再守。”
“殿下,您去哪裡?”
“我去会会一个老朋友。”迦凌遥用心选了一柄长枪,提著它,朝自己的坐骑走去。
阳光透过绿叶,在黑豹光亮的皮毛上印下斑驳而耀眼的花纹,一切都像初夏的景象。然而黑豹身下那层白雪,却显示出季节的迥异。
迦凌遥吸了口冷冽的空气,淡淡想到,“三千人,需要用一整天才能杀完吧。”
*** *** *** ***
上一次是一年前,自己带著五百豹骑兵和一百术士,在深山追踪月餘,最后击溃了三千人的蛮族部队。敌我比例5:1;战果:全胜。
但如果换作面前这三千人,迦凌遥估计至少需要一万名豹骑兵,战果还难以预料。
“怎麼可能?”迦凌遥有种被愚弄的荒唐感,“那些獠牙和肌肉,是他们化装用来吓唬我的吧?”
一年前,三千人的蛮族部队,拥有六名黑武士。现在有三千名。整整三千名黑武士。
一样尖利的獠牙,一样结实的肌肉,一样的铜皮铁骨。最前面那个披著兽皮的大汉,长著雄狮一般的头颅,正是图尔特人的首领,图瓦。
四周散落著帝国士兵的尸体,随树木迁居於此的鸟兽,早己逃离血腥的战场。树木显出不正常的枯萎,叶片还饱含水分,只是奇怪地失去绿色,变得浅黄。
黄叶萧萧落下,骑著黑豹的少女缓缓放下长枪,“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我想,我并没有忽略任何枝节。”
图瓦摇了摇毛髮耸然的狮首,“骄傲的女人,你犯了许多不可饶恕的错误。”
迦凌遥不客气地打断他,“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何会拥有这麼多黑武士?”
“这超出了你的理解。”图瓦没有回答她的疑问,逕自说道:“有一场属於你的赌赛,假如你能够得胜……”
*** *** *** ***
十二月七日,当最后一片树叶飘落雪野,战争宣告结束。除了守卫帝都的一支千人队之外,刚刚重组一年的瑞棠军团全军覆没。
荆棘与籐蔓以奇跡般的速度破土而出,沿著枯死的巨树攀缘而上,尖利的黑色几乎刺破了苍穹。神圣的防护森林,成为囚禁帝都的第一道藩篱。
第二道藩篱是帝都周围连绵的群山。来自北疆的蛮族在一夜之间佔据了五座关隘,扼断了帝都的咽喉。
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佔领没有防御能力的帝都。只有一个蛮族武士作为信使,向帝国政府通报了现状,并献上一隻木匣,最后希望政府能够提供五万人的食物。除此之外,战胜者再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信使走后,华若翰把自己关在房中,关了整整一天。第二天,人们打开房间,才发现他用佩刀切断了自己的喉咙。在他桌上,放著那只木匣,和一封书信。
华若翰的遗物被很快送到荣雪天后座前。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人们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了带著光环的神圣家族身上,希冀荣雪天后能够象从前那样,用智慧和权威继续瑞棠王朝的光荣与辉煌。
身边再没有任何助手,荣雪天后孤寂地坐在会议厅中。周围是那样空旷,她彷彿坐在无边无际的空虚中,既疲倦又无助。
她已经有了预感,但看到木匣中白髮苍苍的头颅时,荣雪天后还是象被人生生折断了翅膀一样,痛苦地战慄起来。那是首相白裡安的头颅,很明显,蛮族人用这种方式宣告:帝国的继承人,迦凌阳王子已经落到他们手中。
“妈妈……”迦凌洁悄悄来到她身边,拂去母亲脸上的泪珠,“弟弟不会有事的。”
荣雪天后怔怔望著唯一的女儿,她仅存的明珠。
“我能感应到……弟弟就在城外。他在森林裡.并没有不开心。”迦凌洁的目光象泉水一样清澈。
“我该怎麼做……”荣雪天后像被封裹在炽热的铅水中,窒息般的痛苦使她难以呼吸。
在她手边,是华若翰用血写成的书信:服从神的裁决。
第二天东石军团的前锋抵达帝都,却被蛮族武士阻挡在关外。经过短暂的战斗,狂猛的黑武士们轻易便击溃了远道而来的东石军团。
在此后的半个月内,西林军团、北武军团,包括南翔军团都尝到帝都雄关天险和黑武士的苦头。没有一个人,一匹马能进关一步。同样,困守帝都的居民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越过森林。
谁也不知道敌军的总部设在森林的哪一个角落,甚至没有人见过敌军的影子。最晚抵达的蛮族武士成了森林的统治者,接收食物、负责警戒,并牢牢控制著帝都通向外界的五座关隘。
但他们并没有截断帝都与外界的通讯,表面看来,政府还在维持著对帝国的统治。
动乱在极短的时间内席捲了整个帝国。正如华若翰当初所预言的那样,失去实际控制能力的政府,再难以约束人们的野心。各城市当权者凭藉武凤帝姬当初的禁令,成为实质上的独裁势力。
而帝国民眾最大的威胁,则来自於失去指挥的军队。他们或被阻於关外,或在行军途中,还有一部分驻守边疆。这些散佈整个帝国的军队,很快分裂成无数派系。有些依付於当地城市,有些成为独立武装,彼此攻伐不断。而忠於帝国的军队,则陷入既无给养,又无驻地的困境,进退两难。
久违的烽烟,开始在广袤的帝国燃起。鲜血与屠杀,这些只发生异族的惨剧,终於降临到帝国子民身上。迦凌皇室的神圣权威,在连绵的兵戈中摇摇欲坠。
往日的辉煌渐渐远去。
最彷徨的莫过於帝国最高统治者,荣雪天后。一连串的危机,使她失去了曾经的明断,变得迟疑而犹豫。短短一个月内,柯罗、白裡安、华若翰、鹤瑜,以及军方将领全部丧失殆尽,政府精英为之一空,她身边连一个可以商讨政务的人都没有。尤其是迦凌遥的惨败,使荣雪天后的自信彻底沦丧。
荣雪天后无法相信自己的每一个判断,更无法确定自己的命令是否正确,可是需要她决定的事务又那麼多,那麼重要。每一天,各地的告急情报都像雪片一般飞来,在她面前堆积如山。
无法选择的荣雪天后就像一个溺水者,紧紧抓住手裡唯一一根稻草。
即使是当圣女时,她也没有如此频繁地出入过圣殿。
每天,荣雪天后都会带著难以决断的要务来到圣殿,乞求神明的明示。有时一天内,她会连去几次,询问不同的问题。而每一次,她都要把自己的肉体当做礼物献给大祭司,任他恣意凌辱。
为了维持丈夫遗留下来的帝国,荣雪天后拋弃所有的矜持和尊严,不惜象娼妓一样讨好迦凌赫,承受种种屈辱和玩弄,以博得他的欢心。因为大祭司的满意,是通往神明的唯一途径。
迦凌赫对自己的鲜血越来越珍惜,享用完荣雪天后的肉体之后,他只用针在指尖轻轻一刺,在池水中划两下就算完事。
幸好宽宏的明穹大神并不介意他的敷衍,也没有责备荣雪天后频繁将他唤醒。而再复杂的问题,都会在明穹大神的明示下轻易解决。
荣雪天后讯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迦凌遥的下落。
“你的女儿非常勇敢。”明穹大神安祥地说:“她始终没有放下手中的武器。就在刚才,她又杀死了一名强大的敌人。死在她剑下的勇士不计其数。迟早她会战胜一切,带著你的儿子,帝国的继承人回到你的身边。”
明穹大神每次只回答一个问题,荣雪天后不得不在迦凌赫面前用各种器具捅弄阴道,表演出使他满意的自慰,才得到再次进入圣殿。
“是为了你的儿子吧,荣雪。”不等她开口,明穹大神就说出了她的来意。
“迦凌阳会是歷史上最伟大的帝王,他会拥有苍鹰的冷静、云豹的敏捷、雄狮的意志和猛虎的力量。任何人都将服从於他的旨意。当他回到你身边的那一刻起,帝国将恢復和平,他的子孙会遍佈天下,永世不绝,而迦凌氏将会拥有无比的荣耀。”
荣雪天后感动得热泪盈眶,神諭使她充满了希望。自己所受的屈辱和痛苦,都变得无足轻重。
拜倒在明穹大神脚下的荣雪天后愈发虔诚。在民眾中心目中,她曾经有著天神一般的地位。无与伦比的丈夫和儿女,以及帝国子民的膜拜,使她曾经高高在上,俯览眾生。然而现在,在明穹大神面前,她感觉自己是如此微不足道。只有明穹大神,才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荣雪天后暗暗发誓,等女儿和儿子回来,帝国恢復和平,一定要为明穹大神建造一座更华丽的圣殿,献上一切珍贵的礼物作为祭品。
明穹大神一定能庇护帝国渡过难关,使迦凌皇室重建荣耀。
20
当冰雪开始融化,蛮族的信使踏著雪水来到帝都,受到了荣雪天后的亲自接见。
两个月来,敌人就像不曾存在一样,从未进入帝都,也没有干扰过帝国的运转。从表现来看,他们就像是帝都忠诚的守卫者。然而这次,信使带来了新的条款:献出琼玉帝姬。
荣雪天后脑中一阵眩晕,“我只剩下这一个女儿……她那麼小,那麼纯洁…
…不!我绝不会把她交给你!“
信使踞傲地望著面前的女人,“你会答应的。”
“我、我要立刻乞求神諭.”
整个帝国最志满意得的,就是大祭司迦凌赫了。他睁开一隻眼睛,懒洋洋说:“荣雪婊子。你在发抖。”
天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在神明面前,我会控制自己的情绪的。”
“喔。”迦凌赫闭上眼,拈起一枚水果放进口中,然后勾了勾手指。
荣雪天后连忙爬到迦凌赫脚边,然后站起身,拉起端庄华丽的天后华服。圆润的大腿上,扎著两条黑色的吊袜带,然而她下体既没有袜子,也没有内裤。吊袜带只是装饰品,把她的肉体装饰得更为淫荡。
肥白的阴阜光秃秃,像白玉一样洁净。自从两个月,迦凌赫把她的阴毛一根根拔去之后,那些金黄色的毛髮就没有再长出来过。
荣雪天后扬起玉腿,小心地把玉户套在迦凌赫的手指上,“大人,求求您,这件事真得很紧急……”
迦凌赫把一枚无花果塞到滑嫩的花瓣中,指尖插在温润的肉穴内,拔弄著那枚水果。
荣雪天后下体一颤,一股淫水奔涌而出,打湿了迦凌赫的手腕。大祭司恼怒地拔出在手指,在美妇大腿间挥了一掌。“啪”的一声,荣雪天后白嫩的大腿内侧显出了五道个鲜红的指印。
“对不起。”荣雪天后慌忙俯下臻首,舔净大祭司手上的淫液。
“什麼紧急的事呢?”迦凌赫手指插在鲜艷的樱唇中,逗弄著滑腻的香舌。
“关於……我的女儿……”荣雪天后吃力地说。
“噢?我失踪的大侄女被敌人抓住,干爆了她的小嫩屄吗?”
“不!不是,不是……”
“那是我贞洁的二侄女被野蛮人弄大肚子了吗?”
荣雪天后难以抑制地战慄起来,二女儿迦凌兰的遭遇是她不敢触摸的痛处。
她怀疑是那名商人的记忆出现了错误,把梦境当成了真实。她甚至不敢询问明穹大神,担心自己的愚昧会冒犯神明,“没有……”
“哪会是什麼?难道我可爱的小侄女像她母亲一样淫荡,拋弃了圣女的身份吗?”
荣雪天后痛哭起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迦凌赫饶有兴趣地欣赏著她的哭泣,“你的眼泪让我很开心,荣雪婊子。”
他把玩著荣雪天后的玉脸,“掰开你的屁股。我要插烂你的屁眼儿!”
荣雪天后抱住他的手腕,哀求道:“大祭司,大祭司,求求你先唤醒明穹大神。荣雪婊子今天晚上会让您玩弄一夜,直到太阳升起之前,她都是您的。”
“爬到桌子上去!”
“求求您了……他们索要我的女儿……”
迦凌赫停下手,神色怪异地说:“迦凌洁吗?他们是索要明穹大神的圣女吗?”
“是的……我要乞求神諭.”
“他们竟然索要明穹大神的圣女?”迦凌赫不可思议地摸著下巴,虽然种族不同,明穹大神却是大陆居民共同信仰的神祇.所以知道敌人是蛮族之后,迦凌赫不像第一次那麼慌张——大家都是神的僕人,一切都好商量。
“很紧急吗?”迦凌赫并没有为这件事多费脑筋,因为他还有更关心的东西。
“他们明天黎明就要洁儿去丛林。”
“明天黎明,”迦凌赫露出淫笑,“还有十四个小时。荣雪婊子,脱掉你的衣服。”
“……大人,我不想激怒您。但是,能不能先到圣殿?这裡……”
“怕别人听到吗?”迦凌赫伸了个懒腰,“走吧。”
把守圣殿的卫兵举手向大祭司和天后致敬。
荣雪天后像以往那样高不可及,虽然缓步行来,却像走在云端,週身散发著朦朧的光辉,那双眸子光明澄澈,让人心中充满神圣的敬畏。
她今天穿的是一套银白色的礼服,金丝般的秀髮梳理得一丝不乱,上面戴著象徵权势的王冠。高耸的衣领托著细白的柔颈,翻开的衣襟上别著一枚红宝石别针。衣服华贵而合体,完美的烘托出天后丰满的乳房和纤美的腰身。她两手握在身前,脸上带著安祥的微笑,步伐轻盈而又飘逸,摇曳的裙摆下,一双晶莹的水晶鞋时隐时现,却听不到丝毫脚步声。
掩上殿门,高贵的天后立刻瘫软下来。她并著双手,美艷的身体无力地伏在大理石上,疲倦地喘息著。
“把衣服拉起来。”
荣雪天后吃力地抓住裙缘,衣袖翻起,露出腕上几道鲜红的印记。那是捆绑的痕跡,透明的细丝象刀锋一样锐利,轻轻一挣就会割破皮肤。等她把长裙拉到腰际,腕上又多了几道血痕。
她的水晶鞋是迦凌赫特别定制的,鞋跟又尖又高,纤足几乎竖直才能够到地面。而最令她举步维艰的,却是股间的的异物。两隻粗大的香蕉,贯穿了她的肉穴和菊肛,只露出一截黑色的硬蒂。
迦凌赫捏住肛洞中的香蕉蒂用力一拧,荣雪天后低声呻吟著挺起雪臀,忍受著肠道内的涨裂感。
“好深的屁眼儿……”迦凌赫抱住荣雪天后的圆臀,使劲将香蕉整个推进肛门。
荣雪天后艷红的小嘴张得浑圆,等蕉体完全进入,才颤抖著透出一口气来。
迦凌赫抚弄著红嫩的肛蕾,笑道:“好吃吗?”
荣雪天后羞红了脸,“好吃……”
迦凌赫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真听话。把另一隻香蕉剥开,献给大祭司吧。”
荣雪天后跪起来,然后仰身躺下,两膝平分,高高挺起鲜嫩的玉户。接著将半露在体外的香蕉剥开一截,说道:“请您享用。”
疑脂般的玉股间,红嫩的阴唇象花瓣一样绽开,卡在肉穴内的蕉皮四下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蕉体。
迦凌赫性慾勃发,抱住荣雪天后的腰肢一口咬下,几乎咬住了滑嫩的媚肉。
“求求你,把另一隻香蕉拿出来好吗?”粗大的蕉体直挺挺顶在直肠内,她连腰都不敢弯。
迦凌赫随手把吃剩的蕉皮扔在天后高耸的乳房上,“拉出来吧。”
荣雪天后如释重负地跪直身体,撅著屁股拚命使力。但蕉体太过粗长,无论她怎麼用力,香蕉仍卡在直肠内,纹丝未动。“能不能让我鬆开手?这样使不上力气……”荣雪天后红著脸说。
迦凌赫阴阴一笑,割断了她腕上的细丝,“不许用手触摸。”
“是。”荣雪天后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掰开圆臀竭力排出肛内的异物。她不知道,在她背后,紧闭的殿门正在无声无息的打开。
把守圣殿的四名卫兵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来,入目的情景使他们顿时呆住了。
21
圣洁的神殿内,一个戴着皇冠的美妇正赤裸裸跪在地上,她身无寸缕,只穿了一双尖跟的水晶鞋。美妇没有发觉背后的目光,只抱着雪白的大屁股拚命向后挺起。她挺得那么用力,以至于纤美的十指都深深陷入肥嫩的臀肉中,浑圆臀球几乎被掰成一个平面,光润的臀缝完全暴露出来,小巧的肛蕾高高鼓起,红嫩的肉孔不住收缩。同时,口鼻间还发出排便似的“吭哧、吭哧”的声音。
肛蕾越张越大,缓缓吐出一截黑褐色的物体。美妇吸了口气,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那截黑褐色的猛然跃出,却没有掉落,而是直撅撅挺在屁股中间。仔细看去,却是一只香蕉蒂。
美妇挪了挪雪臀,把屁股掰得更开,翘得更高,然后再次用力。这次肛蕾鼓得更大,几乎被直肠内的异物撑得裂开。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就像一个红艳艳的浑圆肉环嵌在雪白的臀缝内。
一根比阳具粗上许多的香蕉,从紧密的肛洞内缓缓伸出。美妇口鼻中的排气声越来越响,她腰肢挺直,两条圆润的大腿左右分开,用尽全身的力气做着淫猥无比的动作,像排便一样,挤出直肠内的香蕉。
蕉体越伸越长,最后重重掉在地上。失去知觉的肛洞吐出红红一团嫩肉,久久没有恢复原状。美妇喘息着抬起俏脸,试图献给大祭司一个媚笑,却僵住了。
“看啊,这就是我们高贵而优雅的天后。”迦凌赫张开手臂,叫道:“一个在圣殿靠玩弄屁眼取乐的淫贱娼妇!你们还等什么呢!”
荣雪天后呆呆望着敞开的殿门,两手还抱在臀后。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立在门外的四名卫士同样惊骇,他们盯着天后仍然凸在臀间,充满淫荡意味的屁眼,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来吧!用你们怒涨的阳具填满她的每一处肉洞!”
“不要!”荣雪天后凄厉地叫道,拚命拣起地上散落的华服。
迦凌赫脚尖一勾将衣服踢到门外。荣雪天后跌跌撞撞地奔过去,伸手去抓,忽然胸前一痛,一只高耸的乳房被人重重拧住。
卫士们拖着四肢,把赤裸的美妇拖进圣殿。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迦凌赫淫笑说:“他们保卫明穹大神非常辛苦,让他们享受一下,也是你应该做的。”
“不要碰我!我是天后!”荣雪天后疯狂地哭叫着,身子拚命挣扎。
“你现在是献给我的礼物!”迦凌赫叫道:“我有权让任何人用你的肉体!
张开腿,让我忠诚的仆人插进你的阴部!“
“求求你……”荣雪天后泪流满面,“我是迦凌氏的女人,请不要这样污辱我……”
“你是迦凌氏的娼妓,荣雪婊子。娼妓是不能选择客人的。放开你的手,让他们看看你无毛的阴阜!”
荣雪天后两手紧紧握着腿缝,死命摇头。
迦凌赫喝道:“把她丢出圣殿,永远不许再进来!”
“不!”
“那么,献出你的肉体。”
荣雪天后木然望着圣殿的穹顶,让那些士兵一个接一个地进入自己体内,把精液射进自己阴道最深处。
“尊敬的明穹大神,敌人提出了非分的要求:他们索要您的圣女——琼玉帝姬迦凌洁。”迦凌赫恭敬地说。
清水幻成的人像猛然涨起,溢出了水池边缘,“他们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是的。我们需要您的恩赐。”
明穹大神沉默片刻,温和地说:“我的女儿,你的神态让我心情沉重。这件事这么令你困扰吗?”
“是,”荣雪天后低声说:“我身边只剩下这一个女儿……”
“不必担心。她们很快都会回到你身边。”明穹大神说道:“让她去吧。我的圣女不会受到任何人的侵犯。”
“妈妈,我害怕……”迦凌洁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惊恐。
“不必害怕,你是神的圣女,明穹大神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他会随时保护你的。”荣雪天后撩起女儿的秀发,柔声说:“为了帝国的子民,你必须去。”
迦凌洁紧紧捏着母亲的衣袖,“妈妈,今天晚上让我和你一起睡好吗?”
“妈妈还有许多公务……”
“我陪着您,妈妈,我会给您掌灯,您渴的时候我会给您递水,您累的时候我替您捶背……”少女哭了起来,“我明天就见不到你了,妈妈。”
荣雪天后哽咽着说:“神答应过,你会很快回来。和姐姐们一起回到妈妈身边。”
迦凌洁象被火烫了一下,娇躯一阵颤抖。她没有说话,只无声地流着眼泪。
荣雪天后抚摸着女儿娇嫩的脸庞,颤声说道:“早些睡吧……明天才会有精神。”
女儿悲戚的眼神还在眼前晃动,荣雪天后却不得不独自去承受屈辱。幽暗的甬道长得似乎没有尽头,她茫然走向未知的深渊。
“洗得真干净啊。”
华贵的美妇露出一个凄婉的笑容,“依照您的吩咐,荣雪婊子沐浴更衣,来伺候您和您的仆人。”
迦凌赫托起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大步朝后走去。
圣殿前站着一排排的士兵,燃烧的火把在庭院中围成一个圆形。
“你应该感谢我的堂兄,他只给大神留下五十名士兵作为守卫。这就是你今天的任务。”迦凌赫感觉到手中的玉指突然变得冰凉,然后缓缓松开。
荣雪天后走到火炬中间,一件件除去衣物,然后躺在冰冷的石板上,缓缓张开双腿,朱唇轻轻说道:“来吧。我把一切献给你们,神的仆人。”
迦凌赫故意选择了室外,让她在众目睽睽下象母兽一样接受耻辱的轮奸,想彻底击溃这个高贵的女人。可她柔顺的外表下,那个坚韧的内核却仍然顽强地存在着。
迦凌赫气急败坏地叫道:“干死她!干死她这个淫妇!”
一名士兵扑上来,狠狠突入贵妇体内。荣雪天后两手抠着砖石缝隙,雪白的玉足架在黝黑的肩头上下晃动。耀目的火光使她看不到圈外的士兵——她也不需要看到他们的面容。
象征权势的王冠掉在地上,精致的发髻披散开来,荣雪天后像一个美艳的娼妓,与士兵们不停地交合着。她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甚至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悦的神情。正如大祭司所说的那样,取悦神的仆人,这是她的义务。
两个月来的经历使荣雪天后发现,自己的智慧、权势、尊严没有任何意义,只有肉体才价值永存。对她而言,肉体成为一种工具,甚至是交换方式,用以换取大祭司的喜悦,他才会慷慨地付出鲜血,唤醒明穹大神,让她得到所需要的神谕。
荣雪天后没有选择,只能持续地进行这种交易。她不知道大祭司还会用什么手段践踏她的尊严,她也不想知道,因为任何交易规则,她都只能服从。
更主要的则是荣雪天隐约有种感觉,明穹大神并没有惩罚她的淫乱。相反,每当她饱受污辱,拖着不洁的身体乞求神谕时,大神会更加慷慨。
以前那种模糊的感觉又涌上心头,灾难来自于丈夫的杀戮。自己是用肉体洗去丈夫双手的血腥。也许这正是神宏帝所说的赎罪……
滚烫的液体射进子宫,怒涨的阳具在柔顺的阴道中获得了满足,终于停止动作。赤裸的美妇微笑着剥开阴户,“请继续,帝国的勇士。”
天色渐渐发白,庭院内竞夜的奸淫还在继续。一具白嫩的玉体横陈阶前,她像是被精液淋过,从头到脚涂满了黏稠的液体。两腿之间的秘处被无数次捣弄之后,阴唇再也无法合拢,红肿的花瓣层层翻开,里面灌满了浊白的阳精。细小的花蒂被人揪得高高挑起,散发着妖艳的红色。
“肮脏的妓女,把你淫荡的阴户擦一擦。”
荣雪天后拿起身旁黏乎乎的内裤,按在下身。阴户象被人践踏过的肥田,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阳光从屋脊缓缓升起,照在美妇湿淋淋的娇靥上。她睫毛一颤,连忙睁开眼睛。“啊……”美妇低叫一声,唇角流下一缕精液。
“请等一下……”她的声音既低弱又沙哑,“我要去送我的女儿。”
“你的任务还没完成。”迦凌赫冷冰冰说:“还有七个人在等你的阴道。”
荣雪天后挣扎着爬了起来,精液一滩滩流到身下“请您先允许我送走女儿,再回来继续伺候主人。”
迦凌赫看了她半晌,干巴巴说:“那么,你的任务要重新开始。”
美妇垂下柔颈,疲倦地轻声说:“这是我的荣幸。”
22
带着皇室标记的马车停在城门下的阴影中,琼玉帝姬攀着辕木小声哀求道:“等一下,请再等一下……”
当御手又一次举起皮鞭,在空中虚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终于远远驰来。
少女哭泣着扑进母亲怀里,泪水打湿了天后胸前的衣襟。母亲衣襟下的肌肤又凉又滑,那股熟悉的体香也被一股腥腻的异味所代替,但迦凌洁顾不得注意这些异样,只抱着母亲,一个劲儿地叫着:“妈妈、妈妈……”
荣雪天后连不及洗去身上的污渍,套上衣服就匆忙赶来,她怕自己不洁的身体玷污了女儿,只略微一抱,就把她推开,匆忙说道:“洁儿,妈妈会每天在明穹大神座前为你祈祷。”
迦凌洁泪水滚滚而下,拚命摇头。
荣雪天后忍住眼泪,吻了吻女儿光洁的额头,毅然跳下马车。
马车沿着大路笔直驰向森林。那些死去的树木像一群狰狞的怪兽,舞动着尖锐的枝桠。迦凌洁抱着肩膀,缩成一团,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她的心灵能够听到常人无法听到的声音,然而此时,她宁愿捂住心灵的耳朵。
充满野兽气息的咆哮声在空旷的荒原中回荡,震颤着少女柔弱的心灵,“到这里来,迦凌氏的小女儿,脱下你高贵的服饰,让我们尽情享用你鲜嫩多汁的肉体……”
迦凌洁按着胸口,虔诚地呼唤着明穹大神的名字。咆哮声渐渐消淡,温暖的感觉潮水般拥抱着她,温和而神圣的声音缓缓响起,“我美丽而纯洁的圣女,你不会被任何人侵犯……”
纠缠的荆棘和藤蔓向两旁分开,然后又依次合拢,像一条黑色的喉咙,吞没了那辆华丽的马车。
一只沾着泥土的黑色手套伸过来,粗暴地撕破了轻纱制成的车幔。琼玉帝姬像一尾小小的美人鱼,蜷缩在车厢一角,惊恐地望着外面的陌生人。
阴暗的丛林中,站着无数黑甲武士,他们的面孔隐藏在铁制头盔之下,只露出一双双怪异的眼睛。看到车中柔弱的少女,他们“荷荷”低叫着伸出手臂……
“滚开!你们这些恶心的死灵战士!”一个肤色黝黑,身材魁梧的蛮族武士踏着泥泞,挤了进来,扳住一名黑甲武士的身体,把他的手臂生生拧下,扔到一旁。
就像损坏的泥偶一样,黑甲武士的断肢没有丝毫血迹。他弯下腰,摸索着捡回自己的手臂,傻傻抱在怀里。死灵战士们稍稍退却一点,仍团团围住马车。
“谢,谢谢……”良好的教养使迦凌洁在恐惧中还保持了帝姬的风度。
蛮族武士露出尖利的獠牙,“很精致的女人,他们会很高兴的。”说着,他伸出大手,一把握住迦凌洁的腰肢,把她放在肩头,朝丛林深处走去。
潮湿的寒风从衣襟吹入,冰冷刺骨。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味道,从小锦衣玉食的迦凌洁不由得屏住呼吸,那名武士的肩膀象铁一样坚硬,把她的腰肢硌得很疼。而最让她难堪的,则是无处不在的眼睛。野兽一样凶狠的眼睛。
丛林中央,赫然是一片空地,粗大的圆木成排的钉在一起,铺成一个宽约百米的长方形广场。广场四周的丛林中,站着一群狰狞的武士,他们上身赤裸,有着相同的獠牙和黑色的皮肤。
广场旁,树着一个两人高的木台,一个少女趴在台上被人奸淫得气息奄奄。
“当”的一声巨响,一个庞大的身躯横飞着掠过广场,从喉至腹被利刃所划开,鲜血泉涌。
广场一角,一个天神般的女子执剑而立,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
“第一千零三十七场。迦凌遥胜。”
“有一场属于你的赌赛,假如你能够得胜,你会赢得一切。我答应你,在你失败之前,我们不会占领帝国的首都。”图瓦指指身后的族人,“我带来了三千名黑武士,他们和几名朋友想与你逐一较量。”
“很公平的比赛。”迦凌遥跳下黑豹,“我接受。”
那些黑武士抱住巨树,将它们一一折断,很快建成了比赛场地。但迦凌遥的胜利来得更快,她第一枪便击碎了那名黑武士的盾牌,穿透了他的心脏。
武凤帝姬淡淡说:“第一场,迦凌遥胜。”
日暮时分,迦凌遥已经连胜二十场,这些堪称陆上最强者的黑武士,没有一个能抵挡十个回合。
喊杀声渐渐远去消失。当第一堆篝火燃起,凋零贻尽的森林彻底寂静下来。
迦凌遥知道,帝国的军队已经彻底崩溃,只剩下这一场漫长的较量还在继续。
“呯!”黑武士的石斧重重地砸在枪锋上。迦凌遥手腕一翻,长枪震碎了石斧,接着刺进他的咽喉。
黑武士捂着喉咙踉跄退到场边,然后爆成一团血肉。
迦凌遥绰枪指向场边的蛮族首领,冷冷说:“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第一百场。”
一丝钦佩的神情在图瓦眼中一闪而过,他站起来说道:“为了纪念这第一百场比赛,我们将为尊敬的武凤帝姬献上一场精彩的节目。”
一个娇美的少女被带到场边,迦凌遥展目看去,芳心立刻疼得抽搐起来。
一条手指粗细的麻绳从迦凌兰丰满的乳房上穿过,紧紧压着娇嫩的乳头,粗糙的绳纹象刀切般深深勒进白腻的乳肉之中。远远看去,那对雪嫩的豪乳像是被切成几块。一条同样的麻绳穿在腹下,残忍地勒进阴唇。每挪动一步,粗糙的绳索便紧上一分,狠狠磨擦着少女的敏感部位。她赤着脚,雪白的纤足踩在带着冰碴的泥水中,每一步都痛苦无比。
迦凌遥眼中寒芒大盛,“你的做法让我鄙视。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你污辱了自己的武士身份。”
“要鄙视就鄙视你的父亲吧!”图瓦喝道:“他的手段比我更残忍,却被称为神一样的天帝!”他拽住迦凌兰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迦凌氏女人,你知道我们图尔特人的仇恨吗?按惯例,最珍贵的战利品将受到最彻底的污辱!”
图瓦怒吼着把迦凌兰扔到台上。
迦凌遥飞身跃起,凌空解下披风,裹住妹妹的娇躯。
“姐姐……”迦凌兰身子冰冷,脸上有种失血过度的苍白。
迦凌遥小心地包好妹妹的足尖,然后手指微微用力,扯断绳索,低声问:“你受伤了吗?”
少女摇了摇头,勉强笑道:“见到姐姐真高兴……”
“晚一点高兴吧。我先送你离开这里。”
“不!不!”迦凌兰惊恐地叫道:“我不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你怕他们吗?”
迦凌兰低声说,“主人们对我很好。”
迦凌遥冷冷说:“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花月帝姬。”
迦凌兰垂下眼帘,轻声说:“我是他们的女奴……”
迦凌遥冷静下来,“在姐姐这里,不要担心伤害。”
迦凌兰凄然一笑,“在这里真的好多了。”
“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的?”
“最初的主人吗?”迦凌兰轻轻说道:“我的处女膜每次被捅破都会重新愈合,所以他们喜欢用各种东西捅破它,还在我的小贱屄里搅来搅去,看我流血的样子。他们甚至用我的血装饰营寨……”
迦凌遥心头一震,想起那排染血的栅栏。
“后来,他们把我送到沙漠,从最边远的部落开始,让我当每个人的女奴。
沙漠的主人喜欢玩弄我的乳房,说我摇动乳房的样子很淫贱。因此他们就用各种药物刺激它,让它变得比母牛还大。“迦凌兰象叙述别人的故事那样无忧无喜,”再后来,最初的主人找到了我,从那一天开始,我的处女膜再没有保持过一分钟的完整。“她扬起脸,”姐姐,我是不是很下贱?“
迦凌遥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自己的佩剑。
图瓦叫道:“女奴,过来,让我们把仇恨尽情发泄在你的阴道里!”
“是。”迦凌兰向主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低低说了句,“在这里,每次我只用服侍一个人。”说着扔下披风,飞快地跑向场边。
迦凌兰娇笑着摇晃起肥硕的乳球,一步步爬上属于她的舞台,然后伏在粗砺的树干上,撅起屁股,手指伸到臀下,做出各种淫猥的姿势。
迦凌遥举起长枪,冷冷道:“继续比赛吧。”
“不必着急。你的对手要先享用你的妹妹。”图瓦粗重的声音在林中回响,“处女的鲜血会给我的勇士带来力量。”
一名黑武士跃上高台,把粗黑的阳具用力插进迦凌兰白嫩的屁股中。迦凌兰一边媚叫,一边耸动圆臀,用处子之血涂遍整只肉棒。
23
整整两个月时间,迦凌遥从未踏出赛场一步,她没有睡眠,没有休息,甚至没有饮水和食物,始终在不停的战斗着。一个月前,不堪重负的长枪被一名黑武士砍断,迦凌遥的武器只剩下佩剑。
疲劳和武器的不便使战斗越来越艰难。虽然迦凌遥还稳居上风,但她已经无法象最初那样轻易击败敌人。刚才这名黑武士与她的战斗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甚至两次刺伤了她。
而最让她难以承受的是:在这两个月中,至少有九百名敌人在她面前,依次贯穿了妹妹的处女膜。
“一千零三十七名黑武士,真是个惊人的数字。明穹大神会为你骄傲的。”
昨天场边树起一个相同的高台,迦凌遥心中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此时看到最小的妹妹也被掳来,她顿时愤怒了,“放开她,像武士一样与我决斗!”
“很遗憾,你的下一个对手不是武士。”几名四肢粗短的黑甲士兵站在图瓦身边,看上去他们的体型比图瓦还要庞大,巨大的头颅几乎超过普通人的胸围。
迦凌遥记得他们。这些短肢士兵是敌军的主力,有着超人的敏捷和力量。
“我的朋友对可爱的琼玉帝姬更感兴趣。”图瓦握住迦凌洁那冰凉的小手,“这么纯洁的女孩,不愧是明穹大神选中的圣女。”
迦凌洁拚命咬着嘴唇,泪珠却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图瓦拉着她登上高台,“看到你那边的姐姐了吗?脱光衣服,学着她的样子趴好。”
迦凌兰上身软绵绵贴在台上,双臂平伸,一只丰硕的乳房从身下露出,殷红的乳头被人按进树木之间的缝隙内,随着身体的晃动,乳球被扯得时扁时圆。她的下身却挺在半空,肥白的圆臀高高的翘起,被一名黑色獠牙的武士有力地撞击着。那种淫靡啪啪声,连另一端的迦凌洁都能够听见。
“哧!”女孩领口被图瓦撕开,露出雪白的肩头。
“住手!”迦凌遥凌空而起,圣剑直刺图瓦胸口。
那名正在奸淫迦凌兰的黑武士双腿一蹬,凌空截住迦凌遥,一拳砸在她的剑上。两人同时一震,飘落下来。
那名黑武士仰天怒吼,阳具上还滴着鲜红的血滴。那是妹妹永远存在的处女之血。迦凌遥一声利啸,箭矢般射向对手。
脸上划满刀痕的图瓦一把将迦凌洁推倒在地,然后撕开她的衣服。
“明穹大神答应过!”迦凌洁抱着胸乳,哭叫道:“我不会受到任何人的侵犯!”
“如你所愿,纯洁的圣女。”图瓦松开手退到一旁。
一名四肢粗短的黑甲士兵走上高台,缓缓地取下头盔,露出一只毛茸茸的头颅,那是一头会直立行走的豹子。
“不会有任何人侵犯你。”图瓦笑道:“但我的朋友不是人。”
看着黑甲上难以置信的豹头,迦凌洁脸色雪白,吓得呼吸都停止了。
图瓦站在高台边缘,“也许你会喜欢它的本来面目。”
那名黑甲士兵在台上一滚,然后缓缓爬了起来,它的毛皮又黑又亮,体型硕长,正是武凤帝姬当日的座骑,一头活生生的黑豹。
图瓦叫道:“女奴,掰开屁股,我要让你们姐妹俩的处女膜同时破裂!”
迦凌兰擦净下体的血迹,乖乖掰开雪臀,等待蛮族首领亲自给自己破处。
黑豹咆哮着缓缓走近,一股浓郁的尸臭扑面而来,迦凌洁嘤咛一声,昏了过去。
黑豹伸出利爪,像刀切一般将少女身上的衣衫撕得粉碎。迦凌洁一动不动,娇嫩的肌肤比春雪更洁白。她刚刚度过了自己的十五岁生日,身体的曲线还有着女孩的稚嫩。纤美的腰肢比姐姐花月帝姬更细软,小巧的臀部既圆润又晶莹。羊脂般的玉腿间,隐隐露出一条粉嫩的肉缝。
黑豹伸出水淋淋的长舌,从她股间一直舔到颈中。少女从昏迷中醒来,立即惊叫着缩成一团。黑豹晃着笔直的阳具在迦凌洁身边绕来绕去,不住咆哮作势,却怎么也没办法让她像姐姐一样乖乖摆好姿势。
图瓦把玩着女奴香软肥嫩的乳房,“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安静下来呢?”
迦凌兰已经被这些野兽奸淫过无数次,深知他们的嗜血和残忍。她吐出主人的阳具,低声说:“可以用绳子把不听话的女奴捆起来……”
图瓦向台下望了一眼,那带着青铜面具的女子进攻越来越急,转眼又在黑武士腿上划了一道。假如她不像现在这么疲惫,这一剑足以砍下黑武士的一条腿。
“好吧,就按姐姐的主意,把妹妹捆起来。”
迦凌洁双手被绑在膝弯,整个人弯成三角形,跪在地上。少女粉红的嘴唇不住轻颤,念诵着明穹大神的名字乞求他的庇佑。
黑豹像一条长长的铁铸拱桥,架在玉珠般纯洁的琼玉帝姬身上。那条粗黑的阳具几乎比它的后腿还长,笔直伸向少女臀间。
当冒着热气的阳具抵住处子的嫩缝,迦凌洁象触电般颤抖起来,身子一起一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一层厚厚的皮毛贴在少女粉嫩的腰臀上,黑豹低吼着向前跨了一步。乌黑的阳具一顶,挤开了密闭的肉缝。
迦凌洁娇躯绷紧,高举的玉户成为整具身体的受力点。被野兽奸淫的残虐,使她陷入无边的恐惧之中。然而捆缚着手脚的绳索却使她无法逃避,只能将处子圣洁的秘处暴露在野兽的性器前。黑色的豹尾象旗杆一样直竖起来,黑豹盘踞在少女上方,只有雄性器官与她相接。
女奴细致地剥开小阴唇,将主人的龟头纳入肉穴,然后媚声道:“主人,请捅破女奴的处女膜吧。”
黑豹和图瓦同时沉腰,两根阳具同时进入,撕裂了迦凌皇族两位帝姬的处女膜。
“妈妈!”迦凌洁一声尖叫,晶莹的粉臀被兽根顶得翘起,精致的肉缝张成圆形,被粗黑的兽根完全贯穿。缝隙中,露出一抹粉红的肉色。接着殷红的鲜血淋漓涌出,一滴滴落在膝间紧握的玉手上。
迦凌遥心如铁石,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剑光芒乍现,将那名黑武士左手齐腕砍断。黑武士厉喝一声,纵身朝迦凌遥扑来,试图用血肉爆破击伤武凤帝姬。
迦凌遥向后退了一步,就在黑武士爆裂的同时,一道圣光从她胸口射出,挡住了纷飞的血肉。
黑豹的插入还在继续,似乎要把整支阳具完全插进少女体内。迦凌洁第一次破体,稚嫩的肉穴就被这样侵犯,那种撕裂的剧痛令她叫也叫不出来。处女的幽香与野兽的腥臭混在一起,构成了一股奇异的味道。黑豹庞大的身体奋力前倾,两条后腿勾进树皮,那杆阳具在琼玉帝姬圣洁的身体内越进越深。
迦凌遥曾经骑着它赢得过无数胜利,但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一剑将黑豹拦腰截断。
豹血倾盆而出,像瀑布一样浇在少女背上。豹尸滑到一边,那根阳具缓缓掉落出来。然而这个由大神选定的圣女已经永远丧失了贞洁。
图瓦搂着花月帝姬的腰肢,缓缓挺直魁伟的身躯,然后松开手。直挺挺的阳具从迦凌兰溢血的阴道里滑出,一跃一跃,洒下点点血迹。
黝黑的脸膛刻满复杂的花纹,虬曲的怒发象蛇一样盘在脑后,尖利的獠牙彷彿出鞘的弯刀,充满嗜血的意味。图瓦展开右臂,一柄长枪立刻从台下飞起,落在他手中。
迦凌遥当然认得,那是她的长枪,与她的佩剑一样,都接受过明穹大神的祝福。上一次战役中,她曾用这柄枪重伤了图瓦,没想到现在它却成了蛮族首领的武器。
图瓦振臂一挥,长枪发出尖利的啸声,“第一千零四十场比赛。你的纪录将会在这里终结!”
比起一般的黑武士,图瓦的骨节显得更为粗大坚实,每一步迈出,圆木拼成的赛场便是一震,显示出他无穷的精力。
“我很奇怪,作为我手下的败将,你为何有这样可笑的信心。”
图瓦并没有被迦凌遥的讥刺激怒,他傲然伸出左手,只见那条被齐根斩断的左臂,被一只巨熊的前肢所代替,五指又粗又短,黑毛虬结,可怖之极。
图瓦咧开没有门牙的大嘴,“骄傲而无知的女人,从现在开始,每一个图尔特勇士都能轻易击败你!”
长枪击破空气,呼啸着当胸刺来。迦凌遥双手执剑,重重劈开枪锋,然后猱身上前,圣剑沿着枪杆疾飞直下。图瓦发出惊雷般的怒吼,枪身横扫,将迦凌遥逼开。
两旁的高台上,奸淫重新开始。永远贞洁的花月帝姬被再次捅破处女膜,而不被任何人侵犯的琼玉帝姬则被一条豺狼趴在背上,恣意蹂躏着她圣洁的性器。
少女的哀嚎婉转响起,谁能想到皇室的帝姬,尊贵的圣女竟会被野兽轮番奸淫。
远方传来一阵响动,十几头猛豹突然丛林中跃出,两柄圣刀光芒闪动,正是帝国两名万骑长庞莱斯和克尔白。
24
两个月来,倚仗庞莱斯的卓越指挥,帝国的残余部队始终在坚持战斗。无数次浴血搏杀之后,他们只剩下不足二十名豹骑兵和三十多名战士。借助于骑豹卓越的攀爬技能,帝国仅存的战士终于成功地冲进了敌人的核心地带。
克尔白狠狠劈碎一名死灵战士,叫道:“我没有看错吧,那些是传说中的黑武士吗?”
“没错。”庞莱斯深知黑武士的力量,这样的挑战无异于以卵击石。他举起圣刀,发出最后一个命令,“立即撒退!”说着,他义无返顾地向前冲去。
因为他看到了赛场中那个曼妙的身影,武凤帝姬。
克尔白没有动,只怔怔望着高台。他梦牵魂绕的花月帝姬正躺在台上,用自己美艳的肉体抚慰着敌人。
迦凌兰也看到了这边的响动。“克尔白哥哥……”遭受无数蹂躏之后,她仍记得这个英武的贵族。那时她是倍受尊崇的帝姬,他是自己芳心暗许的追求者。
克尔白“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紧随着庞莱斯冲向敌阵。
呼吸间,骑豹已经掠过数百米的距离,冲到赛场边缘。庞莱斯和克尔白同时举起圣刀,冲向黑武士组成的防线。
正在狂奔的骑豹忽然一顿,两人同时摔下地来。
两头骑豹在地上一滚,再爬起来时,已经变成两名黑甲兽兵。“嗷……”它们咆哮一声,同时向主人扑来。
庞莱斯临危不乱,一抡圣刀,狠狠劈进兽兵的喉咙。克尔白却被坐骑扑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黑武士们冲了过来,将已经不需要退路的帝国双雄围在中间。
等克尔白砍死自己的坐骑,他身上的甲胄已经被豹爪撕碎,胸前血肉模糊。
一头豺狼从侧里窜出,一口咬住他的腰腹。剧痛中,克尔白抬眼望向高台上正被人奸淫的少女,用力掷出圣刀。
当庞莱斯用肩头将一名黑武士撞开,他看到克尔白的圣刀冲天而起,远远飞向高台,落下时差一点刺到了花月帝姬的脸庞。
望着刀锋上淋漓的鲜血,迦凌兰眼中顿时充满了泪水。当下体的刺痛再次传来,她才扬起脸,娇笑着把双腿分得更开。
“噗”的一声轻响,长枪刺穿了迦凌遥右臂的甲胄,深深没入肌肤,她甚至能听到枪锋划在骨骼上的声音。
图瓦回手一挑,锐利的枪锋撕开臂甲,在迦凌遥白玉般的手臂上划出一道尺许长的血痕。
迦凌遥剑交左手,清亮的双眼冷若冰霜。众目睽睽下臂上的伤口飞速愈合,片刻间便完好如新,只剩下艳红的血迹玛瑙般在雪肤上滚动。
“让人羡慕的恩赐。”图瓦手中的长枪缓缓划着曲线,不住凝聚力量。
两个月没有片刻休息,以迦凌遥的天赐神力也倍觉艰辛。但这是场她输不起的赌赛,正如图瓦所言,她押上的赌注是所有的一切。“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请你赐予我荣耀!”
长枪和佩剑同时绽放光华,像两只太阳撞在一起,发出震动天地的巨响。两件同样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武器在巨大的力量下爆出耀目的光亮,同时化为飞溅的星芒。
图瓦右手虎口震裂,掌心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血肉模糊。迦凌遥双手也同样遭受重创,皮破肉绽,指骨断裂。但天神的赐福使她双手迅速愈合,没有留下任何伤痕。
蛮族首领愤怒地嚎叫着,猛然摊开左手巨大的熊掌。那柄钉在高台上,属于克尔白的圣刀发出一声锐响,接着拔地而起,落到图瓦掌中。
“殿下!”庞莱斯大喝一声,奋力掷出自己的圣刀,接着一只黝黑的铁拳重重打在他小腹上,把这名红发勇士打倒在地。
迦凌遥象飞鸟一样冲天而起,迎向圣刀。手指刚刚碰到还带着庞莱斯体温的刀柄,一阵冰凉的劲风突然从肩头吹过。那柄圣刀在眼前猛然一震,远远掉入场中。一同飞出的,还有一条晶莹的玉臂。
武凤帝姬无力地掉在圆木上,图瓦手起刀落,将她的左臂、左腿、右腿齐根砍断。
迦凌遥像一具被毁伤的玩偶,躺在自己的鲜血和肢体之中。蓝色的眸子宛如宝石,在青铜面具下静静闪亮。
图瓦满是刀痕的面孔露出嘲弄的笑意,“让我们一睹武凤帝姬的芳容吧!”
青铜面具光啷掉落,众人的眼睛同时亮了起来。面具下的娇靥犹如玉兰,两道弯眉又细又长,精致的唇瓣彷彿嫣红的玫瑰,散发着香甜的气息。白玉般的面颊光润如脂,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留下指痕。
“我的对手竟然如此美貌,真是我的荣幸。”图瓦雄狮般的头颅慢慢俯下,凝视着迦凌遥的眼睛,缓缓地说道:“迦凌氏的女人,你要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价。”
甲胄层层剥开,露出娇美无俦的躯干。她的乳房圆润而又丰满,殷红的乳珠高高翘起,闪动着宝石般的光泽。腹甲下的腰肢曲线玲珑,到腹下却突然中断,只留下一个平整的伤口。一层金黄色的阴毛软软贴在白嫩的阴阜上,玉户红嫩微吐,彷彿未绽的花蕾,只露出两片细嫩的花瓣。再往下是两条离开身躯的玉腿,修长而又优美。
一只骨节突出的大手毫不怜惜地伸到腹下,剥开精致的花蕾。他的手指插进了断肢上的伤口,迦凌遥光秃秃的躯干一阵剧颤,肌肤寸寸绷紧。力量还在体内奔突,她却没有任何途径释放她的力量。
一根粗长的物体从图瓦腹下笔直伸出,彷彿一根漆黑的骨头。骨头顶端,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紫黑龟冠,就像一个金属制成的圆锥伸向少女躯干底部。
迦凌遥牙关咬紧,黑亮的发丝纹丝不动。她能感觉到断肢的伤口正在飞速愈合,细胞不断重组,要不了多久,她就能长出新的四肢。
然而此刻,已经来不及了。
“你的处女膜,是我最珍贵的战利品。”图瓦说着,龟头探入滑腻的花瓣。
迦凌遥的玉户又紧又窄,充满了弹性,就像一只小手,紧紧握着龟头。感受着少女秘处的温暖和颤动,一股征服感从图瓦心底升起——战场上无敌的女神即将被自己彻底侵入,这是个值得纪念的时刻。
光润的玉户挤得变型,迦凌遥鼻尖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下体的涨痛感就像被一只坚硬的铁拳捅入,处子的阴道被完全扩开,每一丝嫩肉都暴露在敌人的性器之下。无法挣扎也无法移动,无处隐藏的羞耻感和粗暴侵入的痛苦,使迦凌遥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在我的阳具下哀嚎吧,就像那个婊子一样!迦凌皇室的帝姬!”
柔韧的薄膜略做抵抗,便乍然破裂。滚烫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撕开肉壁,贯穿了处子的肉穴。一瞬间,迦凌遥浑身力气都消失了,身体似乎只剩下一条阴道,在巨阳的抽送下不住变型。大量鲜血奔涌而出,染红了蛮族首领黝黑的下腹。
迦凌遥这才知道妹妹所受的痛苦有多么强烈。在战场她曾经无数次负伤,但这次痛苦却超出了她的想像。坚硬而粗大的阳具狠狠撞击着身体最柔嫩的部位,自己却无法挣扎,更无法逃避。
她侧过脸,正看到庞莱斯滴血的眼睛。迦凌遥红唇一动,轻轻说道:“对不起……”
融化的雪水浇在少女股间,冲开淋漓的鲜血。迦凌遥下体的伤势已经先于四肢而痊愈,剥开秘处,可以看到她的处女膜也已恢复如初。
一名黑武士把武凤帝姬的躯干竖了起来,一股浊白的黏液从处女膜中的小孔中汩汩涌出。
“我们又多了一个处女膜永存的女奴。”图瓦粗大的手指抠弄着少女秘处,“而且还是不会损坏的玩具。”图瓦说着,手指掰断了迦凌遥的耻骨,将处子的嫩穴生生扯开。白嫩的阴阜从正中撕裂,阳精混着鲜血奔涌而下。紧窄的阴道象剥开的豆荚翻卷开来,一直延伸到子宫。
迦凌遥死死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痛叫,但躯干却在剧痛中不住痉挛。血汪汪的下体宛如一册打开的书本,鲜嫩的肉壁尽数暴露在外,甚至还能看到残留的处女膜。
篝火旁围满了形形色色的士兵,有黑武士,有兽兵,还有死灵战士。地上摆满了来自帝都的美酒和珍肴,还有妖艳的歌妓在席间献艺。
迦凌兰扬面躺在地上,小腿弯曲着垫在臀下,沉甸甸的乳球左摇右摆,荡出层层乳波。双膝竭力分开,两手插在阴户里不住搅动。她美目半闭,嘴里发出了“咦咦唔唔”的低叫,就像一只发情的雌兽在期待交媾。这是主人们最喜欢的节目之一,处女帝姬的自慰。
趴在一旁的是她的妹妹迦凌洁。她手脚上的绳索已经解开,但少女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天之内,已经有虎豹狮狼十几种大型动物享用过她的肉体。为了增加气氛,他们甚至把一条兽尾插到她屁眼中,把纯洁的圣女打扮成一只淫贱的小母狗,好激发野兽的性欲。
迦凌遥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撕裂的阴道已被十九名黑武士先后捅破处女膜。
她闭上眼,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应该把处女之身先交给庞莱斯,再获得神的赐福……
25
迦凌兰的舞姿越来越急,她频频剥开秘处,让人观赏自己湿润的阴道,和那层完整的处女膜。
围绕迦凌洁的争斗愈发激烈,兽兵们彼此怒吼着,在少女身旁挤来挤去,腥臭的口水从它们的利齿间,一滴滴落在琼玉帝姬粉嫩腰臀上。迦凌洁抱着面孔,一动也不敢动。晶莹的玉臀间,那条兽尾软软垂在一边,被兽根开发过的玉户红嫩翻卷,再非处子羞涩的模样。破体的血迹已经被阳精冲淡,但嫩肉上的伤痕还清晰可辨。
唯一保持安静的,只有旁边的死灵战士。他们木雕般立在圈外,半腐的眼睛木然盯着场中的三名帝姬。
胜利者在死亡森林中举行了盛大的宴会,作为联军的首领,图瓦并没有坐在首席。相反,那里坐着一个七岁的男孩。迦凌阳。
出乎人们意料的,每个人都对这个帝国的继承人十分尊敬。图瓦甚至亲自给他割下象征权势的牛耳,但迦凌阳却拒绝了。
“我自己来。”迦凌阳用自己小小的佩剑切下另一只牛耳,一口一口把它吃完。
传说迦凌氏皇室直系成员都有着令人惊愕的天赋神力,图瓦起初并不相信,但第一次见过这个男孩,他就相信了。
这个男孩并没有显示出神奇的力量,但他身上散发的赫赫威势却足以让任何勇士低头。图瓦曾当着他的面砍掉了白理安的头颅,试图恐吓这个男孩,但迦凌阳连眉头都没皱,只冷冷说:“作为帝国首相,他该为自己的无能付出代价。”
其后的相处中,图瓦的震惊渐渐变为敬畏。这个男孩似乎没有人类应有的感情,任何选择都只是冰冷的利益,同情与宽容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图瓦情不自禁地想到,即使神宏天帝重生,与他对阵,多半也会饮恨沙场。
迦凌阳看着三位姐姐受到污辱,不禁没有发怒,甚至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离开帝都之后,曾有的种种情感似乎也随着母亲温暖的怀抱一同离去。在一种奇异的力量引导下,迦凌阳小小的心灵急剧转化,变得刚硬而且冷酷。与此同时,远远超过他年龄的气势日益滋长,使这个刚满七岁的男孩拥有着帝皇般不容抗拒的威严。
“这就是你希望的吧,妈妈。我长大了。”迦凌阳冷冰冰望着亲爱的姐姐被人肆意凌虐,眼中没有一丝同情。
图瓦望着迦凌阳的眼睛,故意说道:“迦凌氏的女人真是美貌,她们应该是帝国最受尊崇的女人,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迦凌阳看了被野兽轮暴的姐姐一眼,平静地说:“既然战败,就应该接受战败的命运。况且她们是作为战利品的女人。”
图瓦沉默半晌,缓缓说:“也许,我应该让每个战士都来分享这些难得的战利品。”死灵战士彷彿听到冥冥中的命令,同时向前跨了一步。
图瓦指着兽兵说道:“你们退下。”
一头野猪不满地发出咆哮,旁边的黑武士抬掌挥出,顿时把它的头颅打得粉碎。野猪的尸体立刻成为篝火上烧烤的食物。剩下的兽兵慢慢退开,把位置让给死灵战士。
“死去的人不会冒犯明穹大神的神谕。琼玉帝姬,你会很快习惯他们身上的尸臭和腐烂的阳具。”
一名死灵战士缓缓解下衣甲,遍布血污的身体一步步僵硬地迈向少女花瓣一样的身体。迦凌洁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白嫩的娇躯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
正在淫舞的迦凌兰停住了动作,颤声说:“我来服侍他好吗?”
她认出来那名死去的战士,他苍白的身体遍布伤痕,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但那张英武的面孔迦凌兰永远不会忘记。他是帝国的勇士,一名勇敢的贵族,同时也是自己狂热的追求者:克尔白。
尸体腰侧被野兽咬中,露出一个碗口大的伤口。一道爪痕从颈部划过,一直撕到大腿上,乌黑的肌肉一路翻卷,通过腹部时几乎能看到里面的肠子。鲜血早已凝固,伤口边缘已经有了腐烂的迹象,散发出逼人的恶臭。
然而此时,一个娇艳的少女却柔顺地跪在尸体面前,像服侍自己心爱的情郎那样,捧起那根软绵绵的阳具,用自己鲜花般的红唇轻轻含住。她展开双臂抱住死尸,美艳的脸庞紧紧贴在满是血污创伤的小腹上,用香软的唇舌细致地舔舐着冰冷的阳具。
死灵战士两眼空洞地望着前方,阳具慢慢变得坚硬。片刻后,迦凌兰吐出湿淋淋的阳具,扶着他僵硬的身体慢慢躺下。她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尸体感觉痛楚一样,小心不牵动他的伤口。
迦凌兰在死尸冰冷的面颊上轻轻一吻,然后分开双腿,握住阳具对准秘处,缓缓套入。阳具很冷,阴道却很温暖,温润的蜜肉纠缠着裹紧,将冰块一样的阳具融化在少女体内。
望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迦凌兰在心里默默说道:“我的阴道还像第一次那么紧呢。克尔白哥哥,这就是我的处女膜了,你喜欢吗?”她把那层薄膜顶在龟头上,慢慢旋转,让他能感觉到处女膜的柔韧和弹性。
“我知道,克尔白哥哥是怕我受苦,把刀给了我。可是这样一点都不疼。”
少女足尖绷紧,雪臀用力向下一沉,处女的嫩穴顿时吞没了死尸的阳具。
一瞬间,迦凌兰眼中充满了泪水,“真高兴呢,能被克尔白哥哥捅穿我的处女膜……”
温热的血液顺着阴茎洒在小腹上,与那些干涸的血迹融为一体。迦凌兰紧紧搂着克尔白的尸体,雪白的圆臀一翘一收,极力施展自己柔媚的技艺。肉穴的刺痛阵阵袭来,但尸体脸上诡异的笑容,却使迦凌兰心中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喜悦。
她忘情地呻吟起来,心里道:“克尔白哥哥,真希望你永远占据我的阴道,把精液灌满我的子宫……我的处女膜会永远对你敞开……”
迦凌阳象看着一粒灰尘那样,看着与死尸交合而淫态毕露的姐姐,心里每一处柔软的地方都渐渐冷却,变得刚硬。“这些玷污迦凌氏荣耀的女人,真的很下贱呢。”
用来保护自己的冰冷面具渐渐与内心融为一体,母亲温柔的感化已然远去,继承了神宏天帝另一面的迦凌阳,恢复了他冷酷无情的天性。
也许他还有着最后的希望,就是那具被黑武士轮番侵入的躯干。角落里,拥有不死之身的姐姐正在迅速复原。
“命令杰里城提供粮食,赈济芸罗灾民。”
一旁的政府官员露出为难的表情,“天后,十日前杰里已经宣布独立,不再接受政府指令。”
“是吗?”荣雪天后一愕,她已经不记得这事。沉默片刻,荣雪天后问道:“还剩多少城市忠于帝国?”
“十五座。”官员也意识到这个数字太低,连忙补充说:“四大军团的总部一直保持着忠诚,只要蛮族离开,帝国一定可以迅速平定叛乱。”
荣雪天后良久没有开口。先帝留下的帝国有二百一十七座城市,将近三千万人民,还有七十万勇猛的军队。现在只剩下十五座城市不到五万军队。可以说,二百年来雄居天下的瑞棠王朝已经崩溃。
官员静静站在一边,他手里捧着一大批文书,有宣布独立的通告,叛乱城市相互攻战的檄文,被劫掠城市要求赈济的申请……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大厦将倾的威机。
“这么重的担子,她能够支撑吗?”官员悄悄望着荣雪天后。
曾几何时,荣雪天后耀目的光华已褪去,每个人都能看清那张美艳的脸庞。
她眉宇间透出深深的疲倦,看得出天后很久未曾安眠,不得不用浓妆艳抹来掩盖神情的憔悴。她的风姿依然绰约,眼神中却不时闪过一丝慌乱。还有,她身上的气息不再是以往充满圣洁意味的馥华,而是一种奇异的甜香,似乎混合着男性的体味……
意识到官员的目光,荣雪天后下意识地合紧双腿。她有些慌乱地站起来,匆匆说了句,“我要去乞求神谕。”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26
阴茎在红艳欲滴的唇瓣中越动越快,忽然用力一拔,“啵”的一声离开了温润的口腔。接着,一股浓浊的阳精激射而出,落在一张姣丽的脸庞上。
精液顺着玉鼻流过朱唇,最后悬在光润的下巴上微微摇晃。荣雪天后嫣然一笑,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仔细刮净,然后香舌微吐,将口里的残精一并吐到一只玻璃杯中。
那只玻璃杯高约三十公分,通体笔直,里面满满盛的都是精液,已经与杯口平齐。
“迦凌大祭司,已经盛满了。”
“那就把它喝下去吧。”
“是。”荣雪天后两手举起杯子,小心放到唇下,然后张开红润的小嘴,把精液倒入口中。
浓浊的精液从玻璃杯中滚滚而下,涌进荣雪天后高贵的小嘴中。从无数支肉棒中射出的精液又黏又稠,带着难闻的腥臭。但她却毫不迟疑地伸直喉咙,大口大口吞咽着污浊的体液,直到将满满一杯精液喝得干干净净。
荣雪天后放下倾空的玻璃杯,伸出嫩红的香舌,将唇上的精液一一舔净。然后张开红唇,像小狗一样晃动舌头,让大祭司检查自己的口腔。
“屁股呢?”
荣雪天后顺从地趴在地上,挺起下体,让大祭司观赏自己的圆臀。
“好像又大了一些……”迦凌赫抚弄着天后浑圆的雪臀。频繁的性交使荣雪天后的屁股变得更大更圆,肥嫩嫩宛如柔软的雪团。
“荣雪婊子的屁股是让您干大的呢……”美妇柔媚地腻声说道。
迦凌赫抬起脚,那只踩扁的乳球立刻弹起,在胸前颤微微晃个不停。“爬起来吧,荣雪母狗。”
明穹大神展开手臂,流淌的衣袖就像宽阔的镜子一样,映出清晰的图像。
儿子迦凌阳坐在一张高大的座椅中,眼睛远远望着前方,俊秀的小脸上流露出帝王般的尊严。在他旁边,林立着狰狞的黑武士,他们就像忠诚的仆人,带着敬畏与荣耀环绕在迦凌阳身边。
荣雪天后欣喜地看到,一个胸前挂着人头骷髅的蛮族武士半跪在儿子面前,向他施以最高的礼节……
流淌的水幕渐渐消失,一切重归平静,只有明穹大神的神谕还在圣殿内回荡:迦凌阳将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帝王。
迦凌赫眼中喷出嫉妒的火焰,等神像融入清池,他立刻恶狠狠揪住荣雪天后的发髻。荣雪天后顺从地伏下身子,眉梢眼角却洋溢着浓浓的笑意。
迦凌赫怒火中烧,一巴掌扇在天后脸上,“贱母狗!很得意吗?”
“不要打了,”荣雪天后垂下头,柔声说:“尊敬的大祭司,您的母狗将用屁眼儿服侍所有的主人。”
迦凌赫手指伸到裙下,狠狠抠弄着雪臀间小巧的菊肛,骂道:“贱母狗,我让你笑!让你笑……”
迦凌阳静静坐在椅中,凝视着场中的战斗。
四肢已经复原的武凤帝姬纵身而起,重重踢在一名黑武士腰间,她的力量是那么强大,以至于雪白的脚掌深深陷进黑武士钢铁般的肌肉中。
黑武士远远跌开,没等他爬起来,一具白光光的肉体凌空落下,优美的玉膝狠狠顶进胸膛,将他结成一体的胸骨击得粉碎。
迦凌遥喘息着扬起头,飘扬的黑发已经超过了肩膀,汗水从发梢流下,滴在跳动的乳房上。
“第一千零四十二场,迦凌遥胜。”
图瓦缓缓走上场地,野兽般的目光在武凤帝姬赤裸的肉体上来回打量,“恢复得很好啊。阴道也恢复得像处女那样了吧。插进去一定很舒服……”
迦凌遥又羞又怒。她身体复原之后,对手没有给她任何衣物,就立即继续比赛。这样赤裸的格斗,使她感到无比羞耻。战斗中摇动的乳房和抬腿时露出的羞处,时时引起对手的嘲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供众人观赏的玩物,再没有任何尊严。
图瓦的武器是一根长矛,而迦凌遥却是赤手空拳。从力量上来说,受过天神赐福的迦凌遥应该远远超过图瓦,然而战斗中两人却旗鼓相当。很明显可看出,图瓦的力量在短时间内大幅增强,而迦凌遥却在衰退。
透过迦凌阳的眼睛,他看到姐姐不住后退,已经被逼到赛场边缘。忽然图瓦长矛一轮,当胸刺来。迦凌遥弯腰避开,但她忘了自己已经踩到圆木尽头,脚下一滑,身体失去了平衡。
“噗叽”一声,石制的矛尖从乳球正中穿过,将两只白嫩的玉乳并排穿在一起,然后刺进泥土中。
剧痛从胸前袭来,迦凌遥眼前一阵模糊,只见自己两只被贯穿的雪乳上,同时绽开一团鲜红的花朵。
“你输了。迦凌氏的女人。”图瓦一推矛杆,粉嫩的乳球立刻拉长,几乎被生生扯落。
“不!”迦凌遥咬牙说道,聚集了全身力气的一脚朝图瓦面门笔直踢出。
足尖激起的风声象利刃破空般劲急,双乳的痛楚使迦凌遥几乎看不清图瓦的面容,她只是凭着模糊的意识竭力踢出。忽然脚腕一紧,被一只铁箍般的大手紧紧握住。
图瓦抬手向上一提,迦凌遥娇美的身体滴着泥水离开地面,白嫩的乳房在矛杆上拖出长长的血痕。一只骨骼粗壮的大脚用力踩下,将另一只纤美的玉足踩进地面。迦凌遥双腿被扯成一条直线,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暴露出来。
图瓦大吼一声,那条粗大的熊臂笔直挥出,狠狠穿透了少女娇嫩的阴户。只见迦凌遥雪白的小腹猛然一鼓,秘处象被揉碎的鲜花一般乍然翻卷,撕裂的嫩肉一缕缕粉碎,阴户的鲜血奔涌而出,打湿了蛮族首领多毛的熊臂。
“这就是武凤帝姬的子宫吧。”图瓦大笑着在迦凌遥腹腔中用力撕扯。
迦凌遥脸色雪白,白皙的小腹被熊臂搅弄得不住鼓胀,她挣扎着伸出手,试图抓住那只熊臂,但图瓦腾出右手,轻易便把她的双臂一一折断。
毛茸茸的熊臂缓缓拔出,同时带出了一团鲜红嫩肉。“看啊,这就是瑞棠王朝武凤帝姬神圣的子宫!”图瓦大声嘲弄着,将那团娇嫩的肉体拽出阴道。
少女滴血的子宫被兽类的肢体用力撑开,鲜红的内膜在阳光下变得透明,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她再无力挣扎。女性最隐密最神圣的器官,被残忍地展示在众人面前,无比的羞耻和痛苦将这个可与天神媲美的女子彻底淹没。
图瓦一口浓痰吐在蠕动的嫩肉上,然后往地上一摔,抬起大脚一阵乱踩。
迦凌遥躺在冰冷的泥水中,胸前圆润的双乳被长矛钉在地上,折断的手臂软软垂在身侧,修长的玉腿斜斜分开,仍连在体内的子宫拖在泥泞的雪地上,宛如殷红的鲜血。
她呆呆望着那团囊状嫩肉,看着自己鲜嫩的子宫在粗暴的践踏下变得稀烂,与地上污浊的泥水混成一团。
空荡荡的腹腔还会再次长满,被踩碎的子宫也会重生,但耻辱与痛苦已然烙在心底。迦凌遥闭上眼,疲惫地想道:大神赐给自己不会损伤的身体,也许就是要自己受到永恒的折磨吧。
一只晶莹的玉足缓缓伸出,踩在一片雪白的肉体上。花月帝姬屏住呼吸,足尖一点,轻盈地旋转起来。她举手投足无不小心翼翼,但脚下的舞台实在太过滑嫩,当她再次跃起时,脚下一滑,足尖踩进了一片滑腻的嫩肉。那片嫩肉柔软无比,迦凌兰略一停顿,足尖已经陷入其中。
在她脚下,武凤帝姬迦凌遥两腿被分别栓在柱子上,雪白的玉腿朝天分开,拉成一条直线。双腿间鲜美的玉户张成艳红的椭圆,而此时,迦凌兰玉笋般的纤足正陷在这片柔嫩中。
“站好!抬起腿!”耳边响起黑武士雷鸣般的吼声。
迦凌兰咬住唇瓣,缓缓抬起另一只玉足。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脚尖,修长的玉腿笔直挺起,整个人就像一枚玉签,直直插在迦凌遥娇美的阴户内。
迦凌兰玉体缓缓下沉,玉白的足尖象踩入湿暖的泥潭般,越陷越深。迦凌遥忽然娇躯一震,刚刚重生的处女膜被妹妹的脚尖捅破,一股鲜血从秘处涌出,染红了迦凌兰无瑕的秀足。
在黑武士的哄笑与野兽的吼叫声中,死亡森林阴暗的角落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27
成排的钢叉整齐地穿过手脚,将迦凌遥牢牢钉在一块巨石上。她颈中缠着粗大的铁索,被黑武士们压在身下恣意凌虐。
“停一下。我有几句话要说。”
任何一个普通士兵就可以轻易打倒这个说话的男孩,但黑武士们却立刻停了下来。因为那个童稚的声音中,包含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黑武士们鱼贯而出,只留下姐弟两人。
“姐姐,”迦凌阳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亲近的意味,只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你的力量在不断流失。”
迦凌遥没有说话,下体被人频繁进入的玉户彷彿被野兽撕咬过一般,鲜血淋漓。
“我看到他们的力量增长了很多。很明显,他们在姐姐身上获得了力量。”
迦凌遥虽然不愿去想,但不得不承认弟弟的观察很正确。每一次被人破体,她都感觉到力量随着自己的处子之血同时流逝。
“姐姐,我需要你的力量。”
“怎么需要?像那些野兽一样穿破姐姐的处女膜吗?弟弟!”迦凌遥把“弟弟”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提醒他跟自己是一母同胞。
“是。”迦凌阳的回答很简单。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她是女人,自己是男人。如此而已。
迦凌遥冷冷说:“迦凌阳,你才七岁。”
“年龄有关系吗?”迦凌阳解开衣服,那只小小的肉棒正在勃起,很快就伸到一个手指的长度。
他并没有动,只是冷静地等待。过了一会儿,迦凌阳问道:“可以了吗?”
迦凌遥的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她知道,弟弟在问自己的处女膜复原没有。
没有等到姐姐的回答,迦凌阳也不着急。他耐心等了一会儿,才走到姐姐身下,撑开阴道向内看去,“我看到一层浅白色的薄膜,很薄。是它吗?它很浅,我可以够到。”他抬起头,平静地问:“姐姐,你生气了吗?”
迦凌遥颤声道:“你不能这么做。”
“他们就可以吗?迦凌遥,你这样让我很失望。”男孩踮起脚尖,勉强把小小的阳具放过姐姐的阴道口,然后用力插入。
随着鲜血涌出,迦凌阳的阳具也滑了出来,恢复到原来的大小。过了一会,等姐姐的阴户复原,男孩的阳具也迅速勃起,并再次刺穿了新生的处女膜。他也许还不知道女性的身体会带来什么样的快感,因此并没有抽送到射精为止,而是像一个精于计算的商人,用最短的时间,最小的力气,最大限度的穿透处女膜,汲取姐姐的力量。
良久,迦凌阳穿上衣服,平淡地说:“姐姐,你流逝的力量在递减。很快,它们就会完全消失。”
春天来临,帝国广袤的领土开始覆上绿色。但围绕帝都的丛林仍是一片黑色的死寂。
比赛已经进行到第三千场。从第一千零四十三场再次败在图瓦手下之后,迦凌遥就再没有取得过胜利。所谓的比赛成为一种残忍的游戏,每一个击败她的对手,都可以任意处置她的肉体。在频繁的折磨中,迦凌遥的力量越来越衰弱,最后变得与常人无异。再完美的技巧,没有相应的力量辅助也无济于事。战斗时,迦凌遥无数次击中敌人,但无力的拳脚甚至不能使对手皱一下眉头。而黑武士的一击,就足以使她失去战斗能力。
第三千场比赛简直是一场强暴的虐戏。对手轻易地把迦凌遥按在场上,残忍地贯穿了她的秘穴。然后又将她四肢一一拧断,欣赏她在血泊中蠕动的模样。
作为最后的庆典,那名黑武士兴致勃勃地把武凤帝姬穿在了一根粗大的木桩上,先把她四肢包括手脚的骨骼全部揉碎,然后用利刃剥去她乳房上的皮肤。
玉乳根部被切开一道伤口,雪白的肌肤露出一抹月牙状的鲜红。黑武士粗糙的手指插进伤口,用力推搡着滑嫩的乳肉,拎住伤口的皮肤一点点揭起。由于刀口很浅,流出的鲜血并不多。只见白皙的美乳绽开一条裂缝,一团血淋淋的肉球越来越大,表面一层嫩肉蠕蠕而动,一滴滴泌出血珠。等揭到乳晕时,少女的玉体抽搐起来。黑武士拧住鲜嫩的乳头向上一掀,血红的肉球破体而出,裸露的乳肉在胸前跳跃不已。等黑武士用尖刀剔下多余的血肉,手中已多了一只完整的玉乳。
白嫩的乳房在利刃下变成两团颤抖的血球,迦凌遥痛苦地喘息着,美丽的肉体在木桩不停抽搐。那名黑武士用美酒把剥下的皮肤洗净做成一个精美的皮囊,最后划开迦凌遥的小腹,让木桩从她体内露出。
失去支撑的娇躯斜斜歪在桩旁,只剩下阴户还缠在桩根,迦凌遥明媚的眼睛望着苍穹,她知道,自己沉浸在炼狱般痛苦中的肉体再也无法自拔。
在她身旁,两个妹妹各自敞开身体,分别接受着死灵战士与兽兵的奸淫。这些日子来,不知有多少腐烂的阳具,在交合中断裂在迦凌兰体内。每次从阴道挖出那团腐肉,迦凌兰都会难以自制地呕吐起来。
迦凌洁也不知道有多少野兽使用自己水嫩的身体。她只知道,自己的阴道从破体那一刻开始,就再没有合拢过。那条嫩嫩的肉缝,如今已经变得又宽又大,再粗大的兽根也可以轻易容纳。她时常会奸淫中睡着,等醒来才发现身上又换了一头野兽。
“迦凌皇室的帝姬们,你们用尊贵的肉体抚慰了数以万计的战士。明天,我们将带着珍贵的战利品进入帝都,”图瓦的声音变得庄重起来,“朝觐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真的吗?”荣雪天后惊喜交加,她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该质疑明穹大神的神示,连忙垂下头,无比虔诚地说道:“感谢您,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一年多来,帝国遭遇了不可想像的危机。她先后付出了三个女儿的代价,终于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等到了帝国重兴的时刻。
半年来的荒淫生活,使荣雪天后的圣洁和优雅,变成了一种艳丽的妖媚。在圣殿,她可以毫不在意地在守卫面前裸露香躯,与人任意交媾。但离开圣殿,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荣雪,又变成了尊贵的天后。
然而流言已经开始在帝都转播。本来就惊慌失措,一直生活在死亡阴影之下的民众们开始传说,正是由于荣雪天后的不贞,才导致了灾难的发生。她在圣殿肆无忌惮的淫乱行为激怒了帝国的高级官员,术士会长辞去职务,首相白理安愤然带着王子离开帝都,甚至华若翰的自杀也是因为进谏失败,对帝国的前途彻底绝望。卷入这一丑闻的还有三位帝姬,有人绘声绘色地说道,这三位被掳入敌营的皇室女子如何继承了母亲的淫荡天性,毫无廉耻地成为蛮族公用的性奴。
“迦凌氏的荣耀已经被她们彻底玷污!”迦凌赫说道:“幸好明穹大神还没有抛弃他的子民,在我的祈祷下,帝国很快会恢复和平……”
荣雪天后并没有听到这番话,她正在竭力完成大祭司规定的任务:用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图瓦要求入城的消息在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日,也就是明穹大神的祭祀日,传到帝都。
用何种礼节迎接这位令人难以琢磨的蛮族首领,成了帝国官员头疼的问题。
经过讨论,官员们使用了迎接贵宾的最高礼节,所有高级官员都在城外十里迎接,并护送客人进入处于宫城的议事厅。
进入宫城时,蛮族首领并未下马致以敬意,三千士兵以征服者的姿态,直接用铁蹄踏碎了宫城的寂静,同时也踏碎了迦凌皇室不容侵犯的尊严。
回到家的迦凌阳脸上没有丝毫笑意,他骑着一匹比他两个人还高的骏马,目不斜视,眼睛笔直望着前方。
在议事厅门外等候的迦凌赫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像一个牵挂着侄儿的叔叔那样,亲匿的张开手臂:“亲爱的小王子,你终于安然回来了。这么高的马。”
迦凌阳没等他说完,便冷冰冰打断了他的话,“你好,大祭司。”说着跳下马来,随手把缰绳递给了他。
被当做仆役的迦凌赫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心里大骂道:小兔崽子,看我今天怎么干你娘亲!
图瓦把含笑迎来的官员一把推开,紧跟着迦凌阳走进帝国的权力中心。
椭圆形的长桌尽头,坐着一个高贵的身影。一瞬间,图瓦象被光芒刺疼般,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
荣雪天后身着盛装,红宝石制成的发簪插在金丝般的秀发上,光洁的额头上悬着一粒硕大的明珠。她的眼神安祥而又从容,看不出丝毫紧张与慌乱。身上雪白的衣裙透出耀目的光华,边缘绣着的纹饰华贵无比。荣雪天后款款起身,美妙的身影就像白天鹅一般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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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温婉的身影使迦凌阳冰冷的内心一点点融化,他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来,叫道:“母后!”一头扑到天后怀里。
荣雪天后唇角微微抽动,她紧紧搂着儿子,碧蓝的美目中泛起晶莹的泪光。
半年不见,儿子似乎长高了一些,双臂的力量也大得异寻常。
迦凌阳心里却疑惑起来,母亲身上原本馥华的气息,被一股媚艳的浓香所代替,他脸贴在母亲温软的小腹仔细闻来,发现还有一股异样的腥气。
迦凌阳很熟悉这种味道,因为三个姐姐身上每个角落都涂满了这种液体。男性的精液味道竟然会出现在贞洁的母亲身上,迦凌阳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愤恨。
他还有些不太相信,于是更用力的拥紧母亲。他身高只及母亲小腹,双手正搂着那只圆臀。与半年前相比,母亲的臀部似乎更加丰满,也更加柔软,就像一只硕大的水蜜桃,充满了淫荡的气息。
很明显,她已经不再是自己敬爱的母亲,而是一个背叛了家族荣誉的贱人。
迦凌阳身子慢慢僵硬,他松开手,硬梆梆走到圆桌一角,坐下来一言不发。
荣雪天后不知儿子发现了什么,一时间心乱如麻。
“美丽的女人,你就是荣雪天后了吧。”一个高约两米的巨汉走过来,不客气地伸出大手。
荣雪天后对他的无礼之举虽感到不快,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勉强伸出纤手,与他轻轻一握,“你好,尊敬的首领。”
图瓦紧紧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玉手,放在嘴边。荣雪天后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他身上浓重的野兽气息。图瓦咧嘴一笑,松开手掌,大咧咧往她身旁一坐,雄伟的身形象一座大山,压得椅子格格作响。
荣雪天后眉头微皱,那是丈夫神宏天帝的御座,给图瓦安排的座位本来在对面的客席,但此刻也不能把他赶开。荣雪天后手上光芒微闪,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掌,然后小心地坐了下来,免得衣裙沾上图瓦身上的泥土。
“尊敬的首领,我想,是因为我的失德,才导致了这些事情的发生。”荣雪天后缓缓说道:“我愿意为帝国所作的一切向贵部落道歉,并竭尽可能补偿你们的损失。”
图瓦放肆地审视着荣雪天后的玉容,漫不在乎地说道:“补偿吗?”
“帝国可以签发命令,不再与图尔特人为敌。”荣雪天后耐心说道:“贵部落迁居在东部平原的五十万族人可以返回他们的家园,所有迁徙费用都由帝国承担。并且帝国还将支付足够的金钱,用以补偿贵部落在战争中所受到的损失。”
图瓦露出嘲讽的神情,“我们族人所受的苦难呢?成千上万的勇士死在你们军队刀下,五十万人被你们全幅武装的士兵驱赶着离开家园,大批妇女和儿童死在途中,这些痛苦和屈辱难道也用金钱补偿吗?”
荣雪天后想说政府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保障迁徙者的安全,但确实有相当多的民众因各种原因病逝,她只好委婉地说道:“我很遗憾……”
图瓦重重哼了一声,“也许我可以为族人所受的屈辱做出一些补偿。把她们带进来。”图瓦回头望着荣雪天后,阴沉地说道:“你不想见自己的女儿吗?”
荣雪天后心头顿时揪紧,她望着议事厅的大门,连儿子冰冷的目光也没有注意。
门外响起了一阵轻悦的铃声,接着白光闪动,一对浑圆的肉球颤微微伸进门来。那是一对肥硕的乳房,因为过于庞大而紧紧挨在一起。丰腴的乳肉像是要爆裂开来般,在白嫩的皮肤内一荡一荡,彷彿轻轻一碰,乳肉就会像黏稠的液体一样流出。行动间,粉嫩的肉球相互磨擦,宛如两团雪白的油脂上下抖动,掀起阵阵白腻的肉光。
突起的乳晕足有掌心大小,色泽红润,像两只圆圆的小盖子覆在乳球顶端。
两只突翘的乳头高高挺立,像两只可以把握的小柄硬硬挑起。它们通体殷红,随着乳球的抖动一颤一颤,闪动出红宝石般的光泽。
荣雪天后难以置信地瞪大妙目,望着那只巨乳的主人,自己的次女,花月帝姬迦凌兰。
迦凌兰手足上都戴着金色小铃,就像一个妖媚的舞娘,但任何舞娘都不会像她一样在大庭广众面前脱得一丝不挂,更不会拥有那样被人恶意改造过的巨乳。
但迦凌兰却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肉体,甚至还故意摇动娇躯,让人欣赏自己乳房跳动的艳态。
图瓦拍了拍长桌,“爬过来吧,我的女奴。”
“是,主人。”迦凌兰嫣然一笑,爬上长桌。
她四肢弯曲,两肘支在桌面上,雪白的圆臀高高挺起,像一只妖艳的雌兽沿着长桌缓缓爬来。光亮的漆面犹如镜子,清晰地映出花月帝姬娇美的身体。两团香软的雪肉拖在桌上,底部被压成平面,红嫩的乳头乳晕随着乳球的拖动时隐时现。
荣雪天后呆呆坐在御座上,四肢象被重物压住,无法移动,更无法抬起。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亲眼目睹国色天香的女儿成为蛮族任意凌辱的女奴,仍使她感到难以呼吸。无比的震惊之下,荣雪天后忘了呼喊,只呆呆看着女儿美艳的脸庞越来越近。
迦凌兰春水一般的目光在母亲身上一闪而过,毫不停留地移到主人身上。她伏下身子,鼻尖贴在桌上,呵气如兰地轻声说道:“主人。”
“爬起来,让尊敬的天后看看你贞洁的标记。”
迦凌兰笑吟吟仰身翻起,两只白光光大乳向后一坠,碰撞中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她屈膝仰卧,圆润的大腿向两侧分开,露出一只鲜嫩的玉户。与淫荡的肉体迥异,她的阴户显得精致而羞涩,阴阜细嫩柔滑,修整过的阴毛又细又软。秘处微露的花瓣还带着处子的粉艳,嫩嫩的,彷彿未绽的花苞。少女白嫩的手指娇媚地微微翘起,按住阴唇轻轻打开。
透过粉腻的腔道,荣雪天后清楚地看到肉壁上那层浅白色的薄膜。就在她眼前,女儿处女膜上的小孔,像呼吸般一鼓一缩,震颤着滴出清亮的蜜汁。这就是大神许诺过的“永远贞洁”……
“呯”,一只粗大而丑陋的脚掌架在桌面上。即使成为帝国的征服者,在蛮荒无边山林中成长的图瓦也没有穿鞋的习惯。那只大脚不仅骨节粗状,而且黝黑的皮肤还沾满了泥土。比常人粗上数倍的脚趾上,结着一层厚厚的角质,指甲又黑又厚就像野兽的蹄子。
图瓦挑衅似的盯了身边的美妇一眼,把那条移植的熊臂垫在脑后,大脚架在桌上,很惬意地支起身子。
主人虽然没有说话,迦凌兰已经明白自己要做的事。她乖乖爬起来,捧住那只肮脏的脚掌,然后张开粉嫩的小嘴,将粗如柠檬的大脚趾含在口中,细致地舔舐起来。粗砺的脚趾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但花月帝姬却不仅用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包裹吞吐,用香滑的嫩舌在上面来回卷动,而且还托着胸前肥嫩的圆乳,用滑腻的乳肉夹住脚掌来回磨擦。那双娇媚的眼眸中满蕴笑意,似乎为自己能如此服侍主人而喜悦。
图瓦拔出湿淋淋的脚趾,“不用舔了。爬起来,用它穿透你的处女膜。”
迦凌兰伏下柔颈,“这是我的荣幸。”她蹲起身子,将脚趾对准了秘处的裂缝,缓缓坐下。
“不!”荣雪天后尖叫着站起来,她扑到桌上,拚命拉住遭受羞辱的女儿,凄声叫道:“兰儿!兰儿!”
“坐下!”耳旁传来一声厉喝。那并不是图瓦带着蛮族口音的粗喝,而是纯正的帝都口音。
荣雪天后茫然抬头,却发现说话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迦凌阳。
男孩冷冷说道:“坐下。不许开口。”
荣雪天后怔怔坐在椅中,头脑中一片混乱。
迦凌兰两条白皙的玉腿笔直分开,纤美的足尖点在光滑的桌面上,像落在冰上的珍珠般轻盈地向两侧滑开。
在她圆润的大腿正中,一只沾满唾液、泥沙的大脚,像铁橛一样顶在处子娇嫩的玉户间。迦凌兰轻轻挪动着柔软的腰肢,口鼻中发出柔媚的呻吟声。花瓣泛起淫靡的嫣红,像两片包裹着铁橛的红唇翻卷开来,将脚趾缓缓地纳入柔嫩的秘穴。
“啊……”迦凌兰咬住红唇一角,雪白的圆臀猛然向下一沉,将脚趾完全吞入体内。
处女膜被硬生生捅开,殷红的血迹随着脚背流到桌上,少女的玉户紧紧裹着脚趾,痛苦地蠕动着。迦凌兰两腿平伸,手掌抱在大腿下面,用力沉腰扭臀,将自己的处女膜搅得粉碎。她一边扭腰,一边不停地摇晃双乳,口中浪叫连连,完全是一个下贱娼妓的淫荡举动。
图瓦没有理会高贵的帝姬,如何被肮脏的脚趾破处,鹰隼般的目光一直盯着旁边的美妇。荣雪天后脸色苍白,两手握着椅柄上的玉刻雕饰,柔躯随着呼吸震颤不已。儿子的厉喝似乎有着无边的威压,使她根本无从反抗。女儿白亮的乳球跳来跳去,泛出耀眼的肉光,而下体的鲜血却红得刺目。还有那只染血的大脚,那么粗,那么黑……
29
“这个操不烂的小嫩屄,捅起来很舒服。”图瓦摸着胸膛上的纹身,咧开没有门牙的大嘴,说道:“用力操,你流的血太少了。”
“是。”迦凌兰两手伸到臀后,按着桌面,拚命挺动下体。脚趾在嫩肉间飞快地进出着,发出噗叽噗叽的响声,捣出大量鲜血。
图瓦看了迦凌阳一眼,抓住荣雪天后冰冷的玉手,笑道:“还有可爱的琼玉帝姬,你一定也很想见见吧?”
荣雪天后没有开口,当门外传来铁链的响动,她才把呆滞的目光投向大门。
昔日倍受尊崇的圣女,此时却像一只可爱的小母兽般,被人用铁链锁着柔颈拖进房内。
“妈妈!”迦凌洁哭着叫了起来。
荣雪天后喉头哽住,美目直勾勾盯着小女儿的肩头。迦凌洁雪白的肩膀上布满了野兽的爪痕,其他部位却光洁如新,似乎并没有被人接触过。
牵她进来的黑武士抖了抖手中的铁链,迦凌洁立刻垂下头。她身材娇小,又不敢直起身子,很费了些力气才爬上长桌,然后象姐姐一样,沿着圆桌另一侧爬了过来。
与姐姐不同的是,迦凌洁雪白的小屁股上,赫然翘着一根粗大的狐狸尾巴。
黑色的长尾向上弯起,在粉嫩的腰背上荡来荡去,另一端则没在白嫩的臀瓣间,无法看清。
两只小小的鸽乳夹在臂间,粉红的蓓蕾宛如印上雪乳上的两朵梅花。除了肩头的爪痕之外,琼玉帝姬周身上下白如脂玉,看不到更多受辱的痕迹。
荣雪天后芳心呯呯直跳,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神谕:我的圣女不会受到任何人的侵犯……
迦凌兰秀发飞舞,雪乳如同跳动的弹丸上下抛动,秘处血如泉涌,将股间染得一片通红。迦凌洁小心地避开桌上的血迹,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颤抖着伏在图瓦身前。
图瓦抚摸着荣雪天后的玉指,低沉地声音缓缓响起,“转身,让天后看看你没有受过任何人侵犯的小屁股。”
迦凌洁低着头,慢慢转过身子,将粉嫩的小屁股翘在母亲面前。
荣雪天后狂跳的心脏猛然停止,向着无底的深渊一直沉了下去。
出现在眼前的并不是女儿晶莹的玉臀,而是一只青铜面具。她当然认识,这是长女武凤帝姬从不离身的面具。
除了神灵庇佑,荣雪天后唯一的希望就是骁勇无敌的长女,她一直相信长女还在带领军队与敌人对抗。按照神谕,当迦凌遥回到她身边,帝国的和平将重新来临。
然而此刻,长女的青铜面具却被人戏谑地戴在小女儿臀上,难道迦凌遥已经遭遇不测?
毛茸茸的尾巴翘在面具上,末端插在肛中,原本指尖大小的菊孔被撑得又圆又大,红得彷彿滴血。
图瓦钢铁般的手指敲打着面具,“取下来,天后已经迫不急待要欣赏你的阴户了。”
迦凌洁两只小手抱着屁股,把面具掀了起来。
荣雪天后眼前猛然一红,只见女儿晶莹的小屁股象被掰裂般张开一个宽阔的缝隙,臀缝间,玉户像一朵翻开的肉花,两片阴唇又宽又厚,软搭搭掉在股间。
原本紧密的阴道口像刚刚被巨物捅过,敞露着浑圆的入口,内里娇嫩的肉壁暴露无遗。显然,这个不容任何人侵犯的圣女,不仅已经丧失了贞洁,而且还是被巨大的阳具长时间反覆摧残,才会演变成这副形态。
“你……怎么……”荣雪天后颤抖着问道:“谁……侵犯了你……”
图瓦伸出另一只脚,拨弄着少女松弛的阴户,“告诉天后,最后一个插在这里面的是什么?”
迦凌洁撅着屁股,轻声说:“您的坐骑,大人。不配被人操弄的贱奴只能服侍您的宠物。”
荣雪天后惊骇得连心疼都忘记了,她望着少女被折磨至畸形的下体,脑中一阵阵眩晕。原来不被任何人侵犯的女儿,竟然成了兽类的玩物。
蛮族首领哈哈大笑,“我的坐骑怎么样?”
“您有一匹很雄壮的骏马,大人。”少女的声音又轻又柔,“自从它从我姐姐身上获得力量以来,就变得更加雄壮了。”
“贱奴都被它操晕过去了呢。”套弄着主人脚趾的迦凌兰妙目波转,媚态横生地说:“真不知道遥婊子怎么能挺那么久,子宫都被捅穿了……”
“遥儿?你说遥儿?”荣雪天后没想到世上竟然有这么残忍的事,三个女儿都被同一匹马奸淫过。
“是的,天后。”迦凌兰笑道:“遥婊子复原得比贱奴快,而且捅破她的处女膜还能获得力量。不过主人的坐骑还是更喜欢妹妹的阴道,能插这么深呢。”
迦凌兰举手比了一下,“遥婊子被捅到这里就会浑身出汗……”
“遥儿呢?遥儿在哪里?”
图瓦看了看迦凌阳的脸色,大声呼道:“抬进来!”
耳边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两名形容狞厉的黑武士抬着一块半人高的方形镔铁走进议事厅。镔铁上伏着一具曼妙的女体,肌肤洁白无瑕,宛如一件精美的玉雕嵌在黝黑冰冷的座基上。白嫩的四肢深深熔入铁块,只露出短短一截,使她无法移动分毫。一条手掌宽的皮带紧紧束在腰间,皮带上的铜环内穿着一根笔直绷紧的铁链,缠在她的柔颈上,使她头部被迫扬起,整个身体弯成一条玉白的弓形。
圆润的雪臀晶莹粉嫩,因为腰部的低陷而高高翘起。两只饱满的粉乳在玉柱般的四肢间轻轻摇晃,是整具身体唯一可以动作的部位。
那张长年藏在面具下的俏脸娇美如画,很难想像她会是战场上纵横不败的武凤帝姬迦凌遥。相比于她的面容,那对湛蓝色的眸子更为人所熟知。即使陷入无法挣扎的困境,刚毅的眼神仍像以往每一次战斗那样镇静如常。
荣雪天后却无法镇静,除了羞辱的姿势和铸在铁块中的四肢,迦凌遥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但兰儿性格柔顺,洁儿更是温婉天真,这两朵令人不忍抚拭的鲜花落在蛮族手中还惨遭折磨,何况刚强坚毅,从不认输的遥儿呢?
荣雪天后按住扶手,刚想起身,立刻感受到角落里那道冰冷的目光。迦凌阳小小的身子挺得笔直,凛冽的目光好像千斤重担压在她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伏在镔铁基座上的武凤帝姬,像一件精美的礼物放迦凌洁身旁,美丽的面孔正对着荣雪天后。
图瓦伸手一拨,分成两截的底座立刻旋转起来。迦凌遥黑发飘扬,娇躯轻盈地转了半圈,露出身后的景象。
两截白亮的大腿并在一起,上面是一只浑圆的美臀。常年征战并没有在迦凌遥身上留下痕迹,光滑的臀肉其白如雪,看不到一个毛孔。然而在武凤帝姬白白的屁股间,却露出一截儿臂粗的木棍和一把缠制精美的刀柄。
荣雪天后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只刀柄微微弯曲,长如人手,末端打制成圆弧状,嵌着一颗紫晶石,正是一柄受过天神祝福的圣刀。此时,椭圆形的刀锷卡在女儿双腿之间,显然锋利刀身尽数插在女儿体内。
紧挨着刀锷上方,是一截粗长的木棍,表面被人握出一层油亮的黑色。它直直挺在两半美臀之中,没入处正是菊肛所在,然而木棍旁边却看不到一丝菊纹,只有雪白的肌肤顺着棍身向内陷入。
蛮族首领哈哈大笑,“天后,我的兵器架怎么样?”
用人体做成的兵器架静静伏在桌上,庞莱斯的圣刀和图瓦惯用的大头棍分别插在迦凌遥的阴门和肛洞中,用武凤帝姬的腹腔作为刀鞘。
图瓦握住木把一拔,深陷体内的臀肉向外翻开,露出粉红的菊纹。他的大头棍长约一米,末端虽只有儿臂粗细,顶端却粗如小儿头颅,而且周身满布木刺。
当初捅入时是将迦凌遥臀部整个剖开,撕开肠壁才塞进体内。此刻向外一拽,迦凌遥小巧的肛窦立刻像乍裂般被整个带出,几乎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不要拽了,求求你不要拽了……”荣雪天后抱住图瓦的手臂,声泪俱下。
图瓦托起天后满是泪光的玉脸,拇指抚弄着她的唇瓣。荣雪天后的红唇又硬又冷,面对这个可轻易灭亡帝国的蛮族首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代价来保护女儿。
带着血腥气的手指伸进红唇,一颗颗摸着珍珠般的玉齿。图瓦没有说话。荣雪天后也不敢躲避,只是闭着嘴,任他抚摸。
图瓦由衷赞叹道:“迦凌皇室的女人真是美丽啊……”
“站起来!”沉默的男孩突然发出一声厉喝。
荣雪天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作为天后这样被蛮族人摸弄,已使帝国蒙羞。
她连忙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避开图瓦的手指,不安地向儿子看去。
迦凌阳眼神中带着鄙夷和不屑,冷冷说道:“趴到桌上,露出你的屁股!”
“什么!”荣雪天后以为自己听错了,儿子竟然让自己在众人面前露出……
迦凌阳愤怒地叫道:“趴到桌上!”那声音里带着帝王的无上权威,任何人都只能服从的威严。
美妇失神地弯腰趴在桌上,愣愣望着陌生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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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你的屁股!”
荣雪天后战栗起来,她妙目圆睁,艰难地向四周看去。帝国的官员都被挡在议事厅外,房间里除了几名黑武士和蛮族首领,就只有她心爱的儿子迦凌阳,和三个花朵般的女儿。
次女迦凌兰仍跨坐在图瓦脚上用力套弄,柔嫩的玉户鲜血淋漓;小女儿迦凌洁趴在桌上,母狗一样摇晃着屁眼中的尾巴,松松跨跨的阴唇象小扇子般荡来荡去。还有长女迦凌遥,她以跪伏的姿势趴在两个妹妹身旁,她没有动,也无法动作。那只优美的屁股插着兵器,静静挺在半空,忍受着利刃穿体的痛苦。
图瓦哼了一声,抓住美臀中的向外一拔。刀锷离开臀肉,露出一截雪亮的刀锋。少女柔美的花瓣宛如刀鞘,紧紧夹着锋利的圣刀,刀上映着阴唇层层叠叠的影子。
“天后,王子让你把屁股露出来。”图瓦手腕一转,刀锋立刻纹碎了少女的玉户。
迦凌遥下体嫩肉翻卷,血流如注。不仅阴道整个划破,连子宫也被切穿。她一声不吭,娇躯却颤抖起来。
“啊!”荣雪天后尖叫一声,如梦初醒地叫道:“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我愿意!我愿意!”
美妇趴在桌上,只有脚尖勉强够着地面,她挪动了一下腰肢,缓缓拉起拽地的长裙。虽然惊慌失措,她的一举一动仍是那么优雅。
透明的水晶鞋象纯净的冰块,嵌着两只玲珑剔透的玉足。纤美的脚掌似乎没有骨头,像洁白的花瓣一样柔软无比。两条玉腿曲线柔美,肌肤白嫩动人。圆润的大腿上方,扎着两条黑色的绸带。荣雪天后脸色发红,她的肌肤比任何丝缎都要光滑,根本不必再穿丝袜。但迦凌赫却坚持让她带上吊袜带,拿两条黑绸代替了丝袜。纯粹为装饰而穿的吊袜带衬着雪白的大腿,充满了淫荡的挑逗意味。
华丽的长裙越掀越高,已经露出圆臀底部的弧线。看着蛮族武士火辣辣的目光,荣雪天后咬紧牙关,把长裙拽到腰间,露出白光光的大屁股。
众人的眼睛象被磁铁吸引一样,落在美妇下体。荣雪天后腰身贴着桌面,脚尖低垂,两条玉腿伸得笔直。那只高举的屁股肥肥嫩嫩,又圆又大,雪白的臀肉柔软而又滑腻,宛如两团快要熔化的油脂,泛着妖媚的艳光。
黑色的吊袜带从臀侧划过,勾勒出圆臀完美的形状。一条窄小的真丝内裤裹在臀间,根本无法遮掩这只肥嫩丰硕的大白屁股,反而被白腻的臀肉夹紧,深深陷在臀缝中。随着美妇慌乱的呼吸,圆滚滚的肥臀一颤一颤,散发出阵阵淫靡的香气。
迦凌阳跳下座椅,走到母亲身后,冷冰冰问道:“淫荡的女人,你的屁股被谁玩成这个样子?”
面对儿子的质问,荣雪天后羞悲交集,她颤声说:“不……不是……”
迦凌阳暴怒道:“还要撒谎吗!把她的内裤脱下来!这样淫贱的屁股,就是通奸的罪证!”
粗黑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往下一扯,两半白光光的肥臀向两旁跳动分开,图瓦随势将那条真丝内裤从美妇滑腻的臀肉中拽了出来,一股温热的气息从白臀深处一般升起,逸出湿黏的淫香。蛮族首领有些奇怪,为什么帝国的女人要穿这种遮不住屁股的内裤,还有那条不系袜子的吊袜带……但看到迦凌阳的眼神,图瓦知趣地没有开口。
荣雪天后惊叫着捂住屁股中间的裂缝,用乞求的口气对儿子说:“你不能这么做……我……我是你母亲……”
迦凌阳咬着牙齿,一字字说道:“你这个淫荡的女人,怎么配当我的母亲?
说,是谁把你的屁股干这个样子!“
“不是的,不是的……”荣雪天后低下头,美艳的脸庞贴在冰凉的桌面上,心里充满了羞耻、悔恨和委屈。
迦凌阳一把拽出姐姐阴户中的圣刀,他对姐姐下体飞溅的鲜血连理都不理,“啪”的一声,用刀身重重打在母亲肥嫩的大屁股上。
肥白的臀肉一阵颤抖,慢慢鼓起一道宽阔的肿痕。荣雪天后“哇”的哭了起来,无比的羞耻使她松开手,紧紧捂着面孔放声痛哭。
“可耻的淫妇,你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么淫贱吗?这么肥这么软,不知被多少人玩过!难道你还敢说自己是贞洁的吗?”汲取了姐姐的力量之后,迦凌阳的力气已经远远超过一个七岁的孩子。他举起圣刀,“辟辟啪啪”打个不停。
荣雪天后撅着屁股,被儿子打得哀嚎连声,不多时,雪嫩的肥臀便被打得通红,三名帝姬无法看到母亲挨打的惨状,但她的哀嚎却听得清清楚楚。迦凌兰脸上还挂着媚笑,下体被脚趾捅裂的秘处正在愈合,鲜血渐渐消失;迦凌遥受伤的阴户也在复原,翻出的肛窦也渐渐收入体内;迦凌洁小嘴下弯,母亲地每一声哀嚎,她就会浑身一抖。
当面无表情的迦凌阳又一次用力打下,荣雪天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耻辱的痛苦,她哭叫着喊道:“大祭司……是大祭司……”
“我的堂叔迦凌赫吗?”迦凌阳淡淡说道。
“啊,尊敬的王子,请允许我向您致以……”迦凌赫一进门便深深地弯腰施礼,当他抬起头,声音一下子哑了。
长桌尽头,他三个美丽的侄女并肩跪在一起,全都是一丝不挂,摆出伏腰举臀的羞耻姿态。更令他震惊的则是那个熟悉的美妇。
荣雪天后趴在桌上,上身仍是衣饰华美,而下身的长裙却掀到腰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撅着肥臀,此时那只白光光的大屁股又红又肿,显然是刚挨了一通痛打。
迦凌赫瞠目结舌,不知道谈判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迦凌赫,”迦凌阳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是你把这个女人的屁股干得又大又软吗?”
“不,不是我。”虽然搞不清状况,迦凌赫本能地选择了否认。
荣雪天后哭泣道:“是他……是他逼我的……”
“这是污蔑!”看到迦凌阳冰冷的目光,迦凌赫的口气软了下来,一脸无赖地说道:“怎么是逼你呢?你不是被干得很开心吗?”
迦凌阳淡淡说:“那么奸夫就是你了?”
“可不是我一个,”迦凌赫腆着脸说:“别看她装出一副高贵的样子,其实淫贱得很。这婊子一晚上会晃着屁股跟五十个男人交媾呢。”
“喔?她的阴道能够承受吗?”
“还有嘴巴跟屁眼儿呢。”迦凌赫见迦凌阳脸上毫无怒色,胆子大了起来,眉飞色舞地说:“她的屁眼又紧又软,热乎乎的,干起来别提多舒服了。”他嘿嘿一阵淫笑,“你娘的屁眼儿还是我开的苞呢……”男孩眼神冷厉地扫过,使他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迦凌阳丢下圣刀,冷冷说:“与这个无耻的女人私通,并不是罪行。”
迦凌赫刚松了口气,只听迦凌阳又说道:“但我很讨厌你。”
话音刚落两名黑武士同时扑了过来,将来不及张开光盾的大祭司按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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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惊惧的迦凌赫失去了以往的翩翩风度,油光发亮的头发一缕缕的散在额上,显得狼狈不堪。肩头的剧痛让他以为自己的骨头都被捏碎了,他转过头,只见一名面目狰狞的黑武士狞然一笑,露出尖利的獠牙,像是要咬断他脖子一般。
大祭司吓得魂不附体,舌头一个劲儿乱抖,一句咒语也念不出来。
迦凌阳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扬着脸审视母亲肥嫩的大屁股,然后伸出双手插进湿润的臀缝,向两旁一推。滑腻的臀肉油脂般分开,红肿的臀球中,露出一片秘藏的白嫩。丰腻的雪肉中,那只被无数肉棒捅弄过的菊肛,突起一团滑嫩的红肉,彷彿一只红艳艳的小嘴紧张地蠕动着。
“是这样吗?”迦凌阳手指按住肛蕾,轻而易举地滑入滚热的秘穴。
荣雪天后浑身一颤,菊洞一吐一收,宛如一张灵活的小嘴,紧紧夹住儿子的手指。
“他们是这样干你的屁眼儿吗?”迦凌阳小小的手掌埋在绵软的臀肉内,捅弄着湿热的菊洞。
身为帝国最尊贵的天后,竟然在公众场合被儿子用手指肛奸……荣雪天后屁股一阵哆嗦,一股蜜液从股间喷出,流到雪白的大腿内侧。
迦凌阳厌恶地看着母亲淫液横流的白臀,拔出手指,走到迦凌赫面前。
跪在地上的迦凌赫比堂侄还要高上一些,他急促地喘着气,牙关格格作响。
他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孩子,竟然比他堂哥还要令人恐惧……
“真是令人讨厌啊……迦凌氏竟然有你这么猥琐的男人。”迦凌阳手臂渐渐变长,同时一层黑色的鬃毛迅速在皮肤上蔓延开来。接着白皙的皮肤慢慢收紧,变得黝黑而坚硬,指头上生出弯钩般的指甲。片刻间,男孩童稚的手臂就变成一只妖异的兽爪。
荣雪天后目瞪口呆,图瓦则是满脸敬畏,这样的兽化只有用神迹来解释。这是受到神明眷护的孩子。
“哧”,尖刀般的利爪撕开了大祭司金色的袍服。
“这么小……”半兽化的迦凌阳声音还像孩童一样清脆,他挑起迦凌赫的阳具,嘲弄道:“一定满足不了那个淫荡的屁股吧。图瓦,让他看看你的有多么粗长。”
图瓦粗野的笑了起来,他拉开腰间的兽皮,托出一杆又粗又长的巨型阳具。
那个紫亮的龟头大如儿拳,彷彿一只铜盔,闪动着金属般的光泽。虬曲的血管足有小孩手指那么粗,一鼓一鼓流动着滚滚热血。长度超过三十公分,就像一只肌肉怒涨的手臂,直挺挺横在胯间。
迦凌阳利爪一伸,指着桌上那只肥软的大白屁股,喝道:“插进去!”
“不要!”荣雪天后美目圆睁,惊恐地望着那根巨棒,叫道:“不要过来!”
图瓦狞笑一声,伸出巨掌将天后两只柔软的玉手一把攥住,朝上一推。“啊呀——”美妇痛叫着拧眉头,身子被迫贴在桌上,肥臀向上翘起,足尖离开了地面。
蛮族首领压住荣雪天后修长的玉腿,粗黑的熊掌沿着大腿内侧白嫩的肌肤朝上摸去。沾满淫液的肌肤又湿又滑,丝绸般润泽。黑色的吊袜带束在丰满的玉腿上,滴着又湿又黏的蜜汁。在大腿结合处,那只美妙的玉户花瓣吐露,像熟透的浆果般香甜。但图瓦的目标却不是这里。
花瓣上方,那个藏在臀缝深处的屁眼儿,像菊花般圆圆突起一朵嫩蕾。红艳的嫩肉一收一缩,显示出美妇无比的紧张。
“我是你妈妈啊……”荣雪天后哭叫道:“你怎么能让人来奸淫你妈妈……啊!“
铁拳般的龟头挤开臀肉,顶在娇嫩的肛洞上。一个清脆的童音冷冷地响起,“你不是我妈妈。”迦凌阳蓝色的眼珠变成金黄色,目光闪闪地说:“你只是个淫贱的女人,谁都可以插入的女人。不是吗!”迦凌阳一声怒喝。
美妇望着陌生的儿子,眼泪珠串般掉了下来,“是……妈妈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你不是我妈妈!”
“荣雪是一个淫荡的婊子!”美妇嚎啕大哭起来。
迦凌阳手臂一伸,锋利的兽爪深深插进迦凌赫腹中。大祭司惨叫声中,内脏被兽爪撕得粉碎,迦凌阳盯着荣雪天后说:“你不是喜欢被人干屁眼儿吗?你会满意的。”
雪臀上的红肿正在渐渐褪去,荣雪天后弯腰挺臀,傻傻看着惨死的大祭司。
刹那间,聪慧的天后明白了这一切的根源。也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做了。
荣雪突然妩媚的一笑,转过脸,腻声说:“尊敬的首领,您喜欢红肿的屁股还是喜欢操一只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呢?”
“白白嫩嫩的屁股吧……”
“好的。”美妇垂下柔颈,一缕秀发滑到鬓旁,挡住了那双妙目。她伸手抚住臀缘向下抹去,掌心圣光流转,顷刻间,臀上的红肿已褪尽,变得又白又嫩。
她像包装礼品那样,细致地整理好吊袜带,让屁股看起来更动人。然后用力分开肥白滑嫩的美臀,拱起腰肢,用小巧菊蕾磨擦着蛮族首领的龟头,媚声说:“请您插入这个淫荡的屁眼儿吧。”
紫黑发亮的龟头象铁锤般顶在雪臀正中,顶端挤入少许,将紧密的肛洞顶得翻开,露出一圈红红的嫩肉。
荣雪天后美目水灵灵望着儿子,玉脸泛起一抹艳红,朱唇微启,轻轻说道:“你要看妈妈淫荡的样子,妈妈就让你看好了……”说着她抱住雪白的大屁股,用力向后一挺,主动迎向那根巨大的阳具。
“啊呀……”美妇痛叫着咬住红唇,声音婉转而又甜腻,充满湿淋淋的淫靡气息。
粉腻的雪肉无声地滑向两旁,肥嫩嫩的大白屁股被巨阳挤得膨胀起来,愈发肥美动人。细嫩的屁眼儿被龟头完全带入肛中,看不到一丝红色。
“啊——”美妇哀嚎着奋力昂起臻首,套在水晶鞋中玉足绷得笔直。
美妇柔媚婉转地叫声使图瓦性欲勃发,他大吼一声,巨阳穿透了大白桃似的美臀,硕大的龟头撕开滑腻的嫩肉,深深顶进湿暖的肛洞。
美妇“呃”地一声低叫,喉头便被哽住,久久喘不过气来。图瓦的尺寸过于惊人,即使她被人百般玩弄过的屁眼也难以承受,顿时生生撕裂。她手指一滑,雪白的臀球向内合拢,紧紧夹住那根巨阳,发出啪的一声肉响。
手臂一般的巨阳笔直捅进菊洞,将柔软的屁眼儿完全扩开,深入直肠的龟头彷彿钻进一个紧密温热的洞穴,被充满弹性的肠壁包裹,周围蠕动的尽是蜜汁般的嫩肉。
美妇顾不得再掰屁股,她两手抱着长桌边缘,缠着吊带袜的玉腿并在一起,肌肤寸寸绷紧,整个身体完全凝固了。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巨大的龟头进入屁眼儿,娇嫩的肛蕾顿时四分五裂,连直肠末端都被撕开一道伤口。
图瓦宽阔的胸腔中发出一阵轰鸣,吼叫着向外拔出。肥嫩的白臀像是沾在肉棒上一样,被带得抬起。图瓦按住天后纤美的腰肢,粗大的阳具用力从肛洞中拽出。满溢的鲜血喷溅而出,又粗又长的肉棒就像一条沾满鲜血的胳膊,从一只白白的大屁股里血淋淋地抽了出来。
美妇嘤咛一声喘过气来,顿时哭叫道:“裂开啦……裂开啦……”她像小女孩一样委屈地哭了起来,“你把荣雪的大屁股插烂啦……”
迦凌阳已经恢复了男童的模样,他冷冰冰说:“被这么粗大的阳具猛干,难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荣雪含泪露出媚笑,抖着血淋淋的大白臀腻声说道:“尊敬的首领,用您的大肉棒用力干我吧。”
图瓦伸出熊臂,把美妇环腰抱起放在桌子上,让她摆成与三个女儿相同的姿势。他身形高大,这样正好能插到天后的屁眼儿。
荣雪天后配合地分开双膝,趴下身子极力撅高肥臀。额上的珍珠碰在桌上,发出清悦的低响。她上身的衣饰依然整齐华美,更衬得赤裸的下体淫荡无比。
黑色的吊袜带隔开了玉腿和丰臀,白生生的大屁股彷彿与身体分离,就像一颗又圆又大,肥硕白腻的大肉球,单独浮在空中,柔软而又丰腻。粗黑的巨阳彷彿插着一个浑圆的白气球,一时压扁,一时弹开,发出淫靡的声响。一股浓郁淫媚的肉欲气息,从白馥馥肥嫩嫩的大屁股中散发出来,充满了肃穆的议事厅。
随着肉棒进出加快,荣雪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好粗,肠子搅碎了……”
“啊……啊……淫妇的屁眼儿没有了……被大肉棒干得没有了……”
“屁股裂成两半了……好舒服……”
“请您用力……把这个淫荡的屁股……捣得稀烂吧……”
不知抽送了多久,美妇的肛血已经在地上汇成一片,肥嫩的白臀上,溅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阳具似乎插在泥沼中,进出间叽叽咛咛响个不停,挤出大量鲜红的汁体。那是巨阳狠捣下,肛肉与鲜血混合而成的黏稠汁液,血腥而又香艳。
“荷啊!”图瓦吼叫着,动作越来越猛。
美妇撅起屁股承受了他凶猛地撞击,颤声乞求道:“射到人家屁股里面……把我的屁眼儿灌满……”
图瓦的喷射像他的叫声一样暴烈,滚热的阳精箭矢般浇洒在天后肥白的屁股里面,射入肠道深处。
等图瓦拔出阳具,那只白白嫩嫩的肥臀,已经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从臀后看去,蠕动的肠壁清晰可辨。红嫩的菊肛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只剩下那个浑圆的血洞,颤抖着吐出鲜血和浓浊的精液。
图瓦留在肛洞里面的精液足有一碗之多,咕咕叽叽从臀瓣涌出,沿着雪白淌个不停。
荣雪天后撅着精血横流的雪臀,望着儿子疲倦地一笑,“孩子,你喜欢妈妈这个样子吗?尊贵的天后被异族干爆屁眼儿……妈妈叫得很淫贱吧?”
迦凌阳扬起下巴,“淫贱的女人不配做我的母亲,更不配当帝国的天后。”
美妇柔柔一笑,轻轻说:“我知道了。”
迦凌阳大步朝门口走去,冷冷说:“宣布天后退位。我将在圣殿加冕,成为新的帝王。”
32
“妈妈……”迦凌洁哭泣着抱住母亲血淋淋的雪臀,哽咽地说不出话来。连敬爱的母亲也被人如此奸淫蹂躏,所有救赎的希望都破灭了。
“妈妈好淫荡呢……”迦凌兰吃吃地笑了起来,她妖艳地扳住屁股,淫态十足地晃了晃圆臀,“连我都想让主人那样狠干,插爆我的小屁眼儿呢……”
荣雪神情有些恍惚,半晌才轻叹般低低说道:“洗去我双手的罪孽……服从神的裁决……”
迦凌遥始终昂着头,明玉般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 *** *** ***
黑武士们拖走了迦凌赫的尸体,接着一名帝国官员走了进来。他显然被桌上四具赤裸的玉体吓了一跳,慌忙垂下头,结结巴巴说:“奉,奉王子圣谕……宣荣雪天后和三位帝姬到神殿……接受裁决……”
迦凌洁小心地扶起母亲,荣雪天后眉头拧紧,慢慢扭动玉腿,翻转过来。屁股遭受的重创使她无法坐立,只能斜倚着桌沿。“请让我们穿上衣服……以免我们不洁的肉体玷污了神灵的眼睛……”
迦凌洁抱住母亲的腰臀,托起她的双腿。迦凌兰捡起地上揉成一团的内裤,展开来套在母亲脚上。内裤掠过光润的大腿,轻易便陷入丰腻的臀肉中,变成细细一缕。鲜血立刻浸透了真丝,内裤就像一根血红的细绳,竖在溢血的肛洞上。
几件披风被递了进来,给帝姬们遮掩身体。美妇放下长裙,染血的下体被挡在华丽的衣物后面,从外看来,仍是高贵而又优雅的荣雪天后。
两名黑武士一起动手,掰碎了迦凌遥身下的铁块。获得自由的武凤帝姬并没有像两个妹妹那样穿上披风,仍伏着身子,一动不动。
“穿上。”黑武士的声音象铁石磨擦般沙哑。
迦凌遥干脆合上美目,无视于他的命令。
那名黑武士咆哮着一脚踩住她的粉背,握住她肛中的木柄狠狠一扯。
“啪叽”的一声,彷彿熟透的浆果被掰碎,那只白嫩的美臀炸裂开来,沿着臀沟分成两半,撕碎的嫩肉和内脏从巨大的裂口中一涌而出,流到地上。
埋在迦凌遥体内的大头棍直径超过了二十公分,棍身遍布木刺,就像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挂着一缕缕稀烂的血肉。
黑武士把破裂的肠体、碎肉一一拽下,然后狞笑着扭住迦凌遥的手臂。
两个少女扶起重伤的美妇,慢慢走向圣殿。荣雪天后没有用圣光治疗自己的伤势,每一步都痛苦万分。鲜血灌满了水晶鞋,渐渐溢出。长裙掠过,地上的血迹彷彿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神蛇的火焰分外猛烈,石柱就像两根熊熊燃烧的火炬,屹立在高大而又圣洁的神殿内。
圣池前依次跪着几名女子,她们是帝国最尊贵皇族,同时也最美丽的四个女人:荣雪天后、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
即将成为皇帝的王子并没有与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他站在圣池边沿,神只一样俯视众生。
第一次进入圣殿的蛮族首领收敛了他的狂暴,满脸敬畏地望着神蛇。
神蛇的眼睛彷彿火焰中的寒冰,它们望着这些大陆上最尊贵的帝王,最荣耀的家族,最美丽的女子和最勇武的战士,眼神中充满了冷厉和不屑。
荣雪天后有些不安地望了望女儿,大祭司已经死了,迦凌氏还有谁的鲜血能唤醒明穹大神呢?
迦凌遥注视着圣池,蓝色的眼睛平静无波。黑武士们不得不捏碎她的膝盖,才使这个倔强的少女跪了下来。
迦凌兰也是第一次进入圣殿,以往在祭祀大神的庆典上献舞时,她绝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只披着一件披风,作为蛮族的女奴,光溜溜地跪在神灵面前。
迦凌洁曾是大神的圣女,从五岁起,她每个月都要来到圣殿,在神蛇的监督下祈祷。每一次,她都会听到神蛇无声的嘲弄,“可笑的圣女,再虔诚的祈祷,也无法洗脱你身上的鲜血,它们是流动的罪孽,你的原罪……”
“噗通”一声,一个滴血的头颅被投入了圣池。清澈见底的池水瞬间深了下去,将大祭司的头颅吞入无底深渊。片刻后,池水轰然而起,在空中凝成变幻不已的神像。
“喔,我的仆人被杀了吗?”
迦凌阳抬起头,凝视着变幻莫测的神明,“帝国不再需要大祭司。我会履行他的义务。”
明穹大神点了点头,几滴清水洒在了迦凌阳身上,他宏地说道:“伟大的帝王,我接受你的请求。”
明穹大神柔和的目光落在天后和帝姬的身上,“终于和你的女儿们一起来到了我的殿堂,荣雪。”
美艳的天后伏下身子,并紧的大腿间充满了湿黏的感觉,这让她羞赧无比,“请原谅我的冒犯,尊敬的神灵,我并不想玷污您的神圣……”
“没有关系。”大神平静地说:“你的肉体是我的恩赐。不必担心是否玷污了我的殿堂。”
荣雪天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慌忙低下头,圣殿内一片寂静。
大祭司对自己所施的一切淫虐、污辱,原来大神一直都知道。但神却从未制止过大祭司的暴行,每次都让自己受尽污辱之后,拖着肮脏的身子,跪伏在他面前……
良久,荣雪天后才说道:“我知道……”
明穹大神不以为意地变幻着形体,“知道什么呢?”
“这一切都是您的惩罚。”
“你是说那些野兽组成的军队吗?他们同样是我的仆人。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我的构造,任何生灵和无意识的存在都是我意识的产物。服从于我的意愿。”
“它们……它们……”为什么大神要驱动一群野兽,来惩罚他所庇佑的帝国呢?那些野兽难道是罪孽的根源?
明穹大神看透了她的心意,“它们是被征服的部落子民,许多年来,变成野兽的它们一直在哀嚎诅咒。于是,我给它们一个消除怨念的机会。”
“对不起……”荣雪天后颤声说:“太多的杀戮激怒了您的……”
明穹大神无声地笑了起来,“你错了。杀戮对神明而言只是无谓的游戏。帝国是我庇佑的征服者,再多的杀戮也不是罪孽。即使消除怨念也并非是给它们的恩典,而是因为有罪行需要惩罚。”
荣雪天后心头一片茫然,如果杀戮无罪,究竟是什么导致了神的谴责呢?
一旁的蛮族首领听大神坦然说出杀戮无罪,不由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我衷心敬仰的明穹大神,难道不属于帝国的我们,是应该被屠杀和奴役的吗?”
“骄傲的勇士,你们的鲜血和生命,是每个帝王所追逐的功绩。也是我赐给他们的荣耀。”
“这不公正!”图瓦愤怒地吼叫起来,“我们一样虔诚地供奉你,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们!”
明穹大神安祥地说道:“公平、正义……对于造物者来说,这些辞汇没有任何意义。我的意愿就是一切。至于欺骗……你会欺骗自己的鞋子吗?你们的命运受我摆布,除了供奉,没有任何选择。”
图瓦的獠牙咬得格格作响,一字字说道:“虚妄的神只,我不会再信仰你。
“他大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朝神像扑去,”消失吧!混蛋!“
黑武士庞大的身形划出一条弧线,巨石般凶猛地撞入那团清水。
没有飞溅的水花,也没有任何声音,狂猛的弧线在神像内瞬时中止了。图瓦魁梧的身形象被重物压迫般,扭曲着慢慢缩小。粗大的骨节刺破皮肤,转眼就被粉碎,奔涌的鲜血在身体上四处流淌,却没有一滴溢出。
众目睽睽下,那个高大的勇士,被神力揉成一颗血肉模糊弹丸,越来越小,最后化为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消失得无影无踪。
清水依然澄澈,明穹大神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祥地说道:“荣雪,想起你的罪孽了吗?”
“我吗?”荣雪天后没想到,导致大神谴责的罪孽竟然是自己造成的,她期期艾艾说:“是……是的……我有罪……我在圣殿与人淫乱……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玷污了迦凌氏的荣耀……”
荣雪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记得自己犯下淫乱的罪行,是在敌人索要花月帝姬时。在此之前,她一直是贞洁的天后——当时神谴已经开始。
“再想想吧。我的圣女。”
这句话使荣雪天后心头一震,她缓缓抬起头来,那双碧蓝的美目渐渐由迷茫变得清晰,发自内心的罪恶感油然而起。荣雪终于知道了自己不可饶恕的罪孽。
“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她恭顺地伏在洁白的大理石上,“虔诚而卑贱的荣雪,将服从您的一切裁决……”
33
二十年前,刚刚征服了西方部落的神宏天帝来到圣殿给明穹大神献上祭品。
十六岁的荣雪作为圣女,在这里与天帝相遇。
那个英武的帝王只看了她一眼,便拔剑刺臂,把鲜血洒入圣池,请求大神把他的圣女赐给自己。
荣雪又是惊慌又是羞涩,当看到愤怒的神蛇喷出火焰,将天帝的手臂烧为白骨时,她的芳心象刀割般痛了起来。她把双手掩在胸口,默默祈祷着。
也许神明听到了她的祈祷,暴怒的神蛇收敛了火舌,盘回柱上。明穹大神不仅同意了神宏天帝的请求,而且还慷慨地祝福道:“带她去吧。荣雪将会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无比的喜悦。在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之下,荣雪一步步迈向神宏天帝,用神赐的法力使心爱的男子恢复如初,在神明的祝福下结为夫妇。
“神啊,请您允许我成为他的妻子吧……”明穹大神的圣女这样祈祷着。
“我的背叛无可饶恕。”昔日的圣女已经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她虔诚地伏在神明脚下,“您的任何谴责和惩罚,我都甘愿接受……”
明穹大神的声音缓缓响起,“用二十年时间才了解到自己的罪孽啊,荣雪。
正是你的不敬和背叛才导致了灾难的发生。那么……“
“你是嫉妒。”旁边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神蛇体上的火焰也为之凝固。
迦凌遥昂然望着空中的大神,用清晰的声音一字字说道:“你在嫉妒我父母所受的崇拜超过了你。因为你是孤独的存在,因此嫉妒我父母所拥有的恩爱和美满!更嫉妒我们家族的荣耀!你制造出灾难威胁你的子民,你用阴险的神谕戏弄你忠实的信仰者。因为只有对神圣家族的污辱才能使你得到满足,你是嫉妒了,可怜的神只。”
神像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变幻,透明的影子彷彿凝结般显出白蒙蒙的外形。
明穹大神的声音失去以往的安祥,变得冷厉肃杀,“可笑的女人。你以为我会有你们人类那么可笑的感情吗?”
荣雪天后惊恐地望着女儿,两个少女更是被姐姐的无畏吓呆了。从来没有人见过大神的愤怒,即使在谴责和惩罚时,明穹大神依然是从容而又安祥。
迦凌遥尖刻地说道:“可笑的是你!你嫉妒一切美满、幸福、喜悦,因为它们都是你无法获得的。你创造了一切,却无法拥有,对于你所创造的世界而言,你只是一个可笑的旁观者!你不断地制造灾难,用惩罚的名义践踏一切——因为只有毁灭才能证明你的存在!”
“住口!”大神的咆哮声震撼着圣殿,“无知的人类!你们所享有的一切都是我恩赐!可你们却从来不知道感激!你们把一切成果归功于自己努力,却只有在灾难来临时才会想起神明!只知道畏惧而不知道尊敬的人类,我的惩罚与恩赐一样,都是为你们而设!”
迦凌遥嫣然一笑,少女夺目的美貌使圣殿都为之失色,“你是说敬畏吗?尊敬的大神?您的神示充满了愤怒和嫉妒,就像一个吵嚷不公的小孩子呢……”
神像猛然变得铁青,一股阴冷的寒意从众人身下升起弥漫在广阔的圣殿中。
一阵寒风扫过,迦凌遥身上的披风象被刀切般裂开,露出一具晶莹粉嫩的玉体。
少女直挺挺跪在地上,身体的曲线柔美动人,光洁的肌肤象饱含着水分一样润泽。她双臂背在腰后,明玉般的皓腕被一团血红的绳索紧紧缠住。绳索一头被打了个结,另一头却一直延伸到白嫩的臀缝中。
黑武士拧住迦凌遥的手臂,然后把手伸进她撕裂的雪臀,从粉碎的肛洞中掏出肠体,像绳索那样拧紧,然后把她的手腕牢牢捆住。武凤帝姬神奇的力量已经消失殆尽,即使普通绳索她也无法挣开,况且肠体的另一端还连体内,略一挣扎便痛彻心肺。等圆臀重新愈合,肠道仍拖在体外,手腕微微一动,湿滑的肠体便在紧密的嫩肛中滑进滑出,发出滋滋溜溜的低响。
她已经无数次经历过这样残忍的淫虐,从肠体到子宫,肉体每一种脏器都被人无数次掏挖捏碎,以供取乐。
停止饮食和肉体的不断重生,使迦凌遥身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点杂质,比任何新生儿都更为纯净。玉体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少女迷人的幽香。
她轻蔑地望着至高无上的神只,似乎在嘲笑它的愚蠢和失败。
一根巨大的冰柱拔地而起,从少女两腿间狠狠地捅入,穿透了刚刚愈合的阴户。迦凌遥只觉下体一震,已然多了一根坚硬而又冰冷的柱状物体。处子的阴道被再次撕裂,鲜血象红蜡一样浇在冰柱上,转瞬就被冻住。
冰柱毫不停顿地撞碎宫颈,深深进入子宫,将迦凌遥纤美的玉体挑在半空。
接着冰柱迅速膨胀,把她的性器完全撑碎,两条修长的玉腿被撑得翘起,斜斜挑在空中。从下面看去,少女下体再没有任何器官,几乎与腰肢等粗的冰柱完全占据了玉股,连臀瓣也被挤得倾斜。
接着深入腹腔的冰柱变得浑圆,填满了整个子宫,紧紧撑开处女的子宫壁。
迦凌遥的小腹象塞一个飞速成长的胎儿一样,迅速鼓起。
“可恨的女人!我恩赐予你的不死之身,将会是你永恒的噩梦。世间所有的苦楚、残忍都会在你完美的肉体上一一重演!”
迦凌遥的腹球越鼓越大,透过白皙的皮肤,甚至能看到冰柱膨胀的过程。胸口以下的躯干,已经被冰柱完全占满,遭受着让人发疯的剧烈痛苦,却无法用死亡来解脱,这就是大神的惩罚了。
然而少女并未屈服,即使席卷一切的疼痛,使她觉得每一处神经都在烈火中煎熬,即使大神的诅咒令人战栗,迦凌遥仍然咬牙叫道:“你连身体都没有,你甚至嫉妒我们能感受痛苦!”
神像冷冰冰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我会让你明白身体是一种多余的存在,它是一切罪恶和痛苦的根源。”
冰柱突然消失,而迦凌遥仍悬在空中。她的双腿间被撑开一个巨大的洞穴,娇美的性器变成一条破碎的圆弧。圆弧正中那只填满腹腔的冰球显露出庞大的形体。
失去支撑的冰球渐渐滑落,少女粉嫩的玉股彷彿被一头野猪生生拱入,一切都被撕得粉碎。当冰球从子宫掉落,少女整个下腹就像一只抖空的皮囊,敞露出惊人的宽度。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痛楚将她淹没。
涂满鲜血的冰球脱体而出,沉重地掉向地面。在它下方,一个小小的身影像钉子一样挺立着。
迦凌阳举起小手,轻易便接住了庞大的冰球。圣殿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影响。
迦凌阳托着冰球,缓缓伸直手臂,递向大神。
迦凌遥的昏迷使大神多少恢复了冷静。他僵硬地说:“收下吧。那是我给你的礼物。”
从迦凌遥子宫脱出的冰球裂成两半,呯的掉在大理石上。两个扣在地上的半圆冰块,渐渐蠕动着幻为人形。
等两个高大的身影站了起来,众人的眼睛顿时睁大。“啊……”花月帝姬迦凌兰发出一声惊呼。
这是两个她们都非常熟悉的人,帝国双雄:庞莱斯和克尔白。
克尔白身上东一块西一块,布满了不规则的形状。所有腐败的部位都被换成了野兽的肢体,腰、肩、腹、背……矫健的身体上,一块块镶嵌着粗黑的毛皮。
他的眼神依然呆滞,显然与野兽合为一体的他仍然是死灵战士。
庞莱斯变化令人一目了然。他火红的头发全部脱落,黑亮的头颅犹如怪兽般可怖,皮肤黝黑,四肢骨节突出,凶猛的体形彷彿钢铁铸成一般。他的嘴唇再也无法合拢,因为两对尖长的獠牙竖在他的嘴中。
变成黑武士的庞莱斯已经失去了理性,他眼中燃烧着狂暴的火焰,不时摆动着巨大的头颅,喉中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嚎叫。
“你所有的对手都会被他们撕成碎片。”神像重新流动起来,声音安祥而又宁和,“他们需要杀戮和人的血肉来供养,还有……”
迦凌遥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骨折声。
庞莱斯目光被香嫩的肉体所吸引,但显然没有意识到她的身份,在黑武士眼中,她只是一团可以插入的美肉。庞莱斯嚎叫着,猛然朝昏迷的少女扑去。
克尔白蒙着豹皮的脖颈也弯曲下来,嗅着少女芬芳的体香,慢慢伸出手爪。
迦凌遥的身体已经恢复原状,但痛苦还在持续。当庞莱斯进入时,破体的疼痛使她在昏迷中拧紧了眉头。
克尔白扳起迦凌遥的屁股,锋利的指爪一划,绷紧的肠道立即断开,一截还绕在迦凌遥腕上,另一截则缩入肛洞。克尔白的阳具顺势插进,与庞莱斯前后夹住武凤帝姬,凶狠地抽送起来。
“还有一些身体他们可以享用。”明穹大神抬起手,迦凌兰和迦凌洁的披风轻飘飘滑到身下。
目光落在迦凌兰肥硕的巨乳上,庞莱斯立即扔开他曾经深爱无比的女人,扑向香艳的花月帝姬。迦凌兰敞开身体,温柔地迎接黑武士的抽入。而一旁的迦凌洁则被半兽化的弟弟推倒,从背后狠狠捅入她的阴户。
明穹大神不住变幻的面孔上露出同样温和的笑容,“你有三个非常美丽的女儿,荣雪。让我满意的是:她们都继承了你的美貌……”
衣饰华美的天后依然高贵而又优雅,她痴痴望着殿内淫乱的场景,美艳的脸庞上露出一丝凄婉。等神圣的声音散去,她深深地弯下腰,额头贴着冰凉的大理石,轻声说道:“服从您的裁决,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34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
五月的原野繁花似锦,宛如一条无边无际的毯子远远铺开,空旷而又辽远。
明净的阳光彷彿清水淌过原野,一花一叶无不欣欣向荣,显示出旺盛的生命力。
一只蝴蝶翩然而落,在一株盛开的玫瑰上收拢了翩翩的蝶翅。华丽的彩翼与鲜艳的花朵静静相依,时光彷彿在这里停止了。
暖风带着碎碎的阳光,沿着大地的起伏轻快地掠过丘陵,整个原野象潮水一样涌动起来。受惊的蝴蝶展翅飞去,只留下摇曳的花朵在风中战栗。
绿油油的长草随风偃伏,露出充盈原野的森森白骨。
阳光渐渐黯淡,昏黄的天际低垂下来,与大地边缘融为一体。飘逸的马车从天地连接处隐隐出现,彷彿从图画中驰来般渐行渐近。
窗帘微微一动,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女探出头来,精致的面孔玲珑剔透,像水晶一样纯洁无瑕。她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着原野的芬芳,“好香啊,妈妈。”
静静坐在窗前的美妇扬起脸,柔柔一笑,“真的很香呢。”她身上银白色的衣料是最贵重的丝绸,颈中的明珠每一颗都有指尖大小,散发着朦胧的光晕,映得俏脸姣丽无匹。再华丽的衣饰也无法掩住她无与伦比的美貌,无论是妙目红唇还是皓腕纤指,无不洋溢着迷人的成熟风情。
“有这个香吗?”一只白嫩的手掌递了过来,掌心托着一个小瓶。浓浓的甜香从瓶口逸出,芬芳馥郁。
“刚调好的。”那女子胸口束着红纱,那两团香滑的乳肉沉甸甸肥硕无比。
下身的红裙缀着小小的金铃,雪白的腰肢裸露在外,打扮得犹如一个艳丽的舞娘,眼波流转间,妩媚之极。她举起手,冲女孩笑道:“来,过来,姐姐给你抹一点……”
“不要啦……”女孩格格笑道:“我用不上的……妈妈,你来抹。”
“好啊。”美妇嫣然一笑,玉手挽住裙裾,款款提起,露出一双美白滑嫩的玉腿。
艳丽的舞娘笑吟吟摊开纤掌,把香露倒在手心揉了揉,然后蹲下身子,抱起美妇的脚踝放在膝上。美妇脚上的水晶鞋一尘不染,圆润的玉足又白又嫩,只有从小受着无微不至的呵护,才会有这样婴儿般光滑的纤足。
舞娘除下水晶鞋,将香露均匀地涂抹在香软的玉足上,笑道:“好软的脚,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呢。”
“好啦,不要玩了。”美妇翘起玉足,娇柔地搭在车窗上。提到膝上的长裙滑到腰间,露出两截白光光的大腿。晚风拂过,美妇呻吟一声,上身向后倒去。
软绵绵躺在椅上,感受着轻风掠过肌肤的酥爽。
舞娘抱住母亲丰满的大腿,轻轻摩挲着,将香露抹在绢丝般滑嫩的肌肤,动作又轻又柔,充满无限怜惜。
车厢的震动彷彿摇篮般温存,美妇阖上眼,在颠簸中渐渐入睡。
“尊敬的大神,您的裁决公正而又宽宏。我和我的女儿们衷心接受,并感激您的宽限……”
“好好珍惜这一年时间吧,当你再次踏入圣殿,将会在这洗去你的罪孽。”
清池恢复了平静,神蛇骄傲地扬起头颅,身上燃烧的火焰笔直升起。她低着头,眼前洁白的大理石上映着四张娇艳如花的俏脸。
没有来得及在圣江祭祀历代祖先,她和她的女儿就不得不离开帝都。她们走得如此匆忙,甚至无法在熟悉的宫殿停留片刻,就踏了漫漫旅程。
在宫门前,她的书记官缓缓展开一幅羊皮卷,那上面的瑞棠标记曾是她才有权力使用的御札。书记官用沙哑的声音宣读了皇帝的诏书:明穹大神庇佑。从即刻起,剥夺天后荣雪、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四人的尊号与姓氏。诏书下达之日,荣雪、武凤遥、花月兰、琼玉洁……
“妈妈……”
“妈妈……”
“睡着了吗?”
荣雪连忙睁开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累了呢……你说什么?”
花月兰亮出掌心,眨了眨碧蓝的大眼,“翻过来啊,该抹妈妈淫荡的大屁股了。”
“这么快。”美妇恋恋不舍地放下腿,把长裙拉到腰际,柔媚地翻转玉体。
裙裾翻动间,一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跃然而出。雪嫩的大腿根部,系着织绣精美的黑色吊袜带,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深深陷入臀缝,两瓣丰腻的臀肉又肥又嫩,圆圆翘起,随着车厢传来的震动,颤动不已。
“乖乖的,不要动啊。”花月兰说着,两只玉手从吊袜带下穿过,沿着大腿的曲线一直攀到完美的臀球上,摩挲着柔滑的肌肤。
涂过香露的臀肉愈发粉嫩,宛如两团滑软香浓的油脂,散发着晶莹的肤光。
“这里也要抹一些呢。”舞娘细白的纤指灵活地钻入臀缝,勾住内裤底部,将它从肉缝中拽了出来。肌肤传来的爽滑,使荣雪情不自禁地轻哼起来。花月兰把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拉到美妇膝弯,细致地涂抹着臀缝内侧。
夕阳金黄色的光芒从窗口射入,宛如黏稠的蜜汁,流淌在香甜的肌肤上。
整只大白屁股里里外外都被香露涂抹一遍,顿时焕然一新,像洗净的白瓷般明艳动人。光润的臀球滑溜溜,嫩得彷彿要滴出水来。
花月兰把脸贴在妈妈肥嫩的屁股上轻轻磨擦,梦呓般赞叹道:“好美啊……
香喷喷的大屁股,好想咬一口……“说着少女真的露出细密的玉齿,一口咬下。
荣雪惊叫一声,慌忙摆动圆臀。花月兰抱住跳跃的肥臀,吃吃笑了起来。
“真讨厌。”美妇指尖抚摸着屁股上的牙印,皱起眉头,“咬这么重……”
花月兰把头埋在母亲臀下最柔软的部位,笑得花枝乱颤。
“哎呀,”一直在窗口张望的少女叫了起来,“前面有条岔路呢……该往哪边啊?”
三母女同时回过头,望向车厢一角的毡毯。同样的蓝色美眸中,闪烁着哀婉怜惘、犹豫和不忍。
毡毯上卧着一个沉静的少女,洁白的面庞犹如明玉雕成,鲜红的唇瓣柔软芬芳,精致无比。她闭着眼,对周围的一切不闻不问,彷彿灵魂已经离开身体,只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
“右边。”只说了两个字,武凤又恢复了沉默。
美妇、舞娘和纯洁的女孩,并肩站在窗前,眺望远方的落日。
“好远的路啊……”荣雪有些惆怅地叹道:“离帝都有两千里吧……”
“再远的地方我也去过呢,”花月兰笑道:“不像妈妈,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帝都。”
“我以为自己会在宫殿里住一辈子呢……”荣雪望着没有边际的原野,低声说:“没想到帝国会这么大……皇帝一定很辛苦呢。”
想起帝国正处于连绵的战火之中,母女们沉默下来。她们听说,皇帝从来不与任何反叛者谈判,即使那些都市愿意无条件投降,反叛首领也会受到残酷的惩处。而所有敢于抵抗的城市,无一例外都遭受了血腥的屠杀,整个帝国因此血流成河,白骨盈野。以往大陆上都市、村庄星罗棋布,如今跋涉竟日都荒无人烟…
“今晚怕是赶不到了。”荣雪担心地说。
“嗯……”琼玉洁可爱的小鼻子皱了起来,撇着小嘴,鼻孔里发出不乐意的嘤咛声。
“怎么了?”荣雪奇怪地看着自己最小的女儿。
女孩软嫩嫩的手指翘了起来,点着远处的草丛,嘟着小嘴说:“那里有一只狗狗……”
“喔,”荣雪顺着女儿的小指头看了过去,“是一只没有家的流浪狗……”
她拥住女孩柔软的肩膀,轻声说道:“想家了吗?”几个月来,被逐出家园的她们也一样在原野上流浪……
“不是啦……”琼玉洁脸色有些发红,扭捏半天才不情愿地说:“是它想操人家啦。”
美妇眉头顿时松开,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她抬起手,疾驰的马车立刻停了下来。荣雪揽住女儿的腰肢,掀起车帘,笑道:“快些去啊。”
女孩顿足道:“它好脏啊……干嘛让它看见我啊。”
荣雪拍拍女儿的小屁股,柔声说:“快去吧,高兴点儿,神在看着你呢。”
女孩努力爬下马车,提着雪白的纱裙,白白的小脚丫踩着草叶,走进长草深处。
花月兰耸了耸肩,摊开手,无可奈何地说:“今晚真是赶不到了……”
美妇叹了口气,“等一会儿吧,也许会很快。”
琼玉洁娇小的身影消失在齐腰高的长草之中,接着草丛中传来几声犬吠,草叶一阵乱晃。
过了片刻,女孩清悦的声音隐隐传来,“不要啦……不能那样的……”
“不可以的……不要啦……”
“哈!”花月兰美艳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唉,怎么能这样呢?”荣雪叹了口气,不安地下了马车,腰肢轻扭着袅袅走入草丛。
35
碧绿的长草被踏倒一片,琼玉洁趴在地上,纱裙拉到腰间,撅着粉嫩雪白的小屁股。一条银白色的狐尾从臀缝伸出,在腰臀上弯成一个圆环。
在她面前是一只土黄色的野狗,斑驳的皮毛一片片粘在一起,身上不仅沾满了泥土,而且还有数不清的癞斑,流着令人恶心的脓血。
看到竟然是这样一条流浪狗,荣雪也不禁皱了皱眉头,但她旋即露出笑容,风姿绰约地分开长草,走向这条想跟女儿交媾的野狗。
女孩蓝汪汪的大眼望着野狗血红的眼睛,似乎它能听懂一样,认真说:“不可以的……”
荣雪蹲下身子,仔细理好女孩耳旁柔软的金发,循循善诱地开导女儿,“为什么不可以呢?它虽然脏了些,还有癞斑……但它也是神的子民啊。你的身体是神的恩赐,让它享用你的身体是你的责任。客人的任何要求我们都要说”是“、”好的“,无条件的服从,让客人满意……乖女儿听话,不要拒绝它……”
“不是啦,”琼玉洁皱着娇俏的小鼻子,急切地说:“它是想操人家的屁眼儿啦……这怎么可以?”
荣雪这才明白原委。让野狗干屁眼儿也不是不可以,但问题是:那条尾巴是从女儿肛洞里面长出来的,与直肠血肉相连。这位客人的要求,还真的无法满足呢……
母女俩相视无言,一时间都想不出办法来。毕竟很少有动物会要求干女人的屁眼儿……
“汪、汪……”野狗不耐烦地叫了起来。
“这样行吗?”荣雪思索着说:“你问问它,让妈妈代替你让它操屁眼儿,好不好?”
琼玉洁扬着脸,小声对野狗说:“我的屁眼儿不能用的,你插我妈妈的屁眼儿好不好?”
等了一会儿,女孩回过头来,无奈地说:“它说要先看看……”
荣雪站起身来,妩媚地一笑,抬手解开腰带。她可不想让这条野狗弄脏了自己的衣服。
银白色的长裙宛如天使褪下的羽翼,飘落在浓绿的草野上。荣雪的四肢修长而又优美,雪白的肌肤如同妙手打磨过的羊脂玉,光润细腻,没有任何瑕疵。
美妇侧过柔颈,将长长的金发拨到一侧,细白的玉指绕过粉背,勾住背后的丝带。镂着花边的胸罩猛然弹开,一对丰满的乳球跳动着,在胸前晃来晃去。荣雪目光涟涟地瞟了野狗一眼,巧笑嫣然地说:“告诉客人,妈妈一定会让它满意的。”说着抖手丢开乳罩。
黑色的吊袜带被仔细解下,整具玉体只剩下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内裤。荣雪转过身子,把肥白的大屁股对着野狗,挑逗地晃了晃,然后手指勾住内裤腰际,缓缓褪下。
透明的轻丝沿着雪臀光滑的曲线缓缓褪到臀下,夹在臀肉中的内裤底部翻转过来,散发出湿湿的淫香。当内裤褪到大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滑腻的肉缝。
美妇弯下腰肢,将丝裤褪到膝弯,然后优雅地抬起纤足,穿过揉成一团的内裤。接着另一条玉腿绷得笔直,让内裤滑到踝上。雪白的大腿轻轻一扬,用足尖把内裤挑到一旁。半透明的丝质内裤轻盈地落在草地上,甚至没压弯一株嫩草。
荣雪玉腿并紧,缓缓蹲下身子,然后玉体前倾,双膝着地,温婉地伏在草丛中,撅起浑圆的美臀。
纤手在雪团般的圆臀上轻轻抚摸,展示着美臀异乎寻常的肥嫩和光滑。荣雪用娇滴滴的声音说:“请您尽情欣赏吧。”说着,她抱紧肥臀,将香喷喷白嫩嫩的大屁股用力掰开。
只见白花花的肉光闪动,纤美的玉指深深陷入滑腻的雪肉中,晶莹粉嫩的大白臀裂成两半,光润的臀缝完全敞开,露出一只小巧而又红嫩的菊蕾。
荣雪翘起纤美的中指,在菊蕾上轻轻划着圈子,娇媚地解说道:“这就是我的屁眼儿了,他们说我的屁眼儿就跟草莓一样红红的。”指尖压住菊蕾按了按,红嫩的肛蕾顿时收缩起来,嫩嫩的……
美妇伸出手指插进肛洞,然后收紧菊肛。红润的嫩蕾夹住手指,周围没有一丝缝隙。她轻轻拔了拔手指,“我的屁眼儿很紧呢!”荣雪熟练地操纵屁眼儿,菊蕾象小嘴一样吞吐着手指,做出种种淫靡的动作,腻声说:“我的技巧也很好的……”
“里面很柔软……”雪白而细长的手指挤入娇嫩的菊肛,荣雪一边用力搅动屁眼儿,让红嫩的肉孔变成各种形状,一边娇喘息息地说:“又滑又嫩,热乎乎的,还很深,您可以在里面尽情抽送,无论多么粗暴的动作它也可以承受……”
肉孔渐渐变得湿润,充血般变得鲜红,美妇的娇喘声越来越响,她抱住雪白的大屁股,修长的玉指在紧密的菊洞中疯狂地进出着。
“啊呀……”荣雪浪叫着昂起头,肥嫩的雪臀一阵剧颤,一股湿滑的蜜汁从肛洞淌出。
颤抖还未停止,荣雪便极力撅起肥臀,哆嗦着把两根中指插进菊洞,将一缩一缩的屁眼儿用力撑开,露出蠕动的肠道,颤声说:“如果如果您满意的话……
就请您尽情使用我的屁眼儿吧……“
野狗跳到美妇背上,血红的狗阳朝肥嫩的大白屁股狠狠顶去。尖锥状的兽根没有找到菊肛,只在雪肉上一滑,便沿着光润的臀缝溜到一旁。
“我来帮你……”琼玉洁白嫩的小手握住狗阳,小心地对准母亲的屁眼儿,往里一送。
小巧的肛蕾向外鼓起,宛如一朵红嫩的雏菊冉冉开放。狗阳的直径也越来越粗,菊蕾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被一一拉平、消失,只剩下一圈娇艳欲滴的红肉箍在野狗的阴茎上。
荣雪像要掰碎般拚命掰着白光光的大屁股,臀沟被掰成一个平面,只见一片肥滑白腻的雪肉中,通红的狗阳直挺挺插进嫩肛,将小巧的菊洞撑成一个浑圆的肉孔。
等狗阳进入大半,女孩松开手指,野狗立刻弓腰狠狠一捅,叽的一声,血红的狗阳整根插进肛洞。
“啊……”野狗粗暴的插入使荣雪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她曲起手臂,支撑着野狗的重压,一面极力收缩菊洞,用娇嫩的肛肉抚慰着狂暴的狗阳。
炽热的狗阳深深插在美妇的直肠内,抽送间,滑嫩的屁眼儿一鼓一收,宛如不住翕合的花蕾。粗大的肉茎将菊蕾撑得满满的,每一次收缩都吃力无比。渐渐的,荣雪菊肛变得又酸又痛,再使不上一丝力气。她只好放松肛肉,任由狗阳把自己柔软的屁眼儿带得翻进翻出。
夕阳西下,碧绿的草原涂上一层淡淡的嫣红。
草丛中,一个美艳而又优雅的少妇柔顺地伏在地上,让一条肮脏的野狗尽情享用她芬芳的肉体。野狗两条前腿搭在美妇肩头,生满癞斑的皮毛贴在美妇光洁的玉背上,腰胯拚命耸动。
狗阳遍布着蛛网般的血管,如同一个血红的肉锥,在美妇丰满的雪臀中狠狠冲刺着。那只小巧的嫩肛忽收忽放,随着狗阳具飞快的进出,不能自主地来回翻卷。狗阳根部的肉瘤硬如铁石,就像一只拳头砸在肥嫩的臀肉上,发出“啪叽啪叽”的脆响,似乎也想挤进紧密柔滑的肛洞。
荣雪痛楚地皱紧眉头,一面咬牙强忍,一面极力撅高肥臀,承受着狗阳凶猛地撞击。
野狗的头颅贴着美妇细白的柔颈,喷出的唾液飞溅在荣雪娇美的面孔上。沾满泥土的皮毛又粗又硬,像干枯的树皮磨擦着无瑕的玉体。癞斑中流出的脓血沾在雪嫩的肌肤上,传来令人反胃的恶臭。
美妇把脸贴在凉凉的草叶上,艰难地呼吸着青草的气息,只觉得时间无比漫长……
就在她难以支撑的时刻,狗阳突然一阵跳动,把一股股浓浊的狗精射在美妇直肠深处。
“妈妈,它射了,射在你屁眼儿里了。”女孩开心地叫了起来。
荣雪顿时松了口气,等野狗摇着尾巴钻进草丛,她仍然软绵绵趴在地上,无力地喘息。那只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翘在半空,菊洞张开浑圆的入口,一股浊白的精液正从红艳艳的肉孔中缓缓流出。
琼玉兰心疼地抱住母亲淌着狗精的大屁股,扯下一把青草,擦拭着臀缝中的污物,柔声说:“妈妈,我扶你回去吧……”
荣雪疲惫地笑了笑,轻轻说道:“是该走了。还有很远的路呢……”
36
离天亮还很早,村里的铁匠便爬起来生起炉火,把矿石一筐筐的搬到炉边,开始了一天的劳动。
两个月前,城主大人被帝国军队擒住,用烧红的铁锯锯掉了头颅,这一带重新纳入帝国的版图。当迦凌氏的瑞棠标记在村头升起,村民们以为又会像从前一样,在神圣家族的庇佑下过着平静而又富足的生活。然而接踵而来的命令,却打碎了他们的梦想。
新任皇帝征收的赋税超过了以前十倍,几乎是掠夺性地拿走了一切,只留下一点微不足道的粮食。所有人都必须拚命干活,才能勉强维持生计。
更为可恨的是,帝国军队以村庄曾参与叛乱为名,征集了全村所有的年轻女性作为军妓。
炉火熊熊燃烧,铁匠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举着铁锤,挥汗如雨地锤炼着铁块。
他想起以前的岁月:帝国在荣雪天后的领导下欣欣向荣,都市和村庄都是那么繁荣,人们自由自在地享受着富足的生活,年轻的男女们在田野中追逐嬉戏…
那一切好像还是昨天,现在一切都变了。铁匠叹了口气,铁锤重重落下。
“对不起……”外面突然有人说道。
打铁声停了下来,铁匠纳闷儿地抬起头。铁匠铺离别的住户很远,所以这么早起来打铁,也不会打扰别人。
“对不起,请问,有人吗?”
这次铁匠听出来了,那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象金黄色的蜂蜜一样甜美。
篱笆外不知何时多了一辆马车,一个女人隔着柴门静静站在那里。昏暗的光线下,她银白色的长裙散发着朦胧的光辉,就如一个曼妙的女神降临在简陋的寒舍。
看到铁匠出来,女人微微一笑说道:“您好。”然后推开柴门,裙裾轻摆,款款走进院内。她一边迈步,一边举起明玉一般的纤指,把几缕散乱的金发撩到耳后,动作优雅迷人,还有种与生俱来的高贵。
“对不起。我看到这里有火光,所以才冒昧地前来打扰。希望您能原谅。”
贵妇两手交握放在身前,优雅地低下臻首,表示歉意。
铁匠呆呆地望着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她绝世的容貌,华贵的衣饰,优雅的举止,还带着马车,多半是路过这里的帝国贵族……
“有、有什么事?夫人。”铁匠怕自己满身汗臭薰坏了这位尊贵的美妇,连忙向后退了几步。
“是这样的,”美妇目光温柔如水,鲜艳的红唇轻轻开合,柔声说道:“我们是帝都来的娼妓,这次来到贵村,是想请大家尽情享用我们的肉体。”
看着铁匠因震惊而呆滞的大脸,美妇娇媚地一笑,取出一卷羊皮,“这是皇帝的诏书。”
美妇展开羊皮卷朗声念道:“明穹大神庇佑。从即刻起,剥夺天后荣雪、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四人的尊号与姓氏。诏书下达之日,荣雪、武凤遥、花月兰、琼玉洁作为帝国公用的娼妓,不再有任何人格与权利。所有帝国子民,均可任意使用她们的肉体。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日。”
荣雪合上诏书,笑吟吟说:“我们可是免费的哦。”
车厢内,花月兰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揉了揉自己的阴户,“小嫩屄,你又要被人开苞啦。”
舞娘站起来,风情万种地攀着车门,“走啊,妈妈已经找到客人了,该挨操了。”
琼玉洁翻了个身,嘟囔说:“没有我的事,他们家什么都没有……”
“不许偷赖。”花月兰眼珠一转,伸出玉指呵了口气,猛然伸出妹妹腋下,一阵格支。
姐妹俩抱成一团,又笑又叫地闹了半天,才安静下来。两人整理好衣物,对望一眼,一起把目光投向壁角。
花月兰脸上妖媚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她小声唤道:“姐姐,已经到了。”
武凤遥咬住唇瓣,像不知道痛楚一样把娇艳的红唇咬出血来。良久,她猛然睁开眼睛,掀开毡毯,雪白的玉体不着寸缕,就那么赤裸裸朝外走去。
“啊……啊……”淫靡的媚叫在寂静中远远传开。
推开房门,眼前顿时一亮。荣雪华贵的宫装被扯开衣襟,一直褪到腰间,赤裸着粉雕玉琢的上身。她斜坐在打铁的砧台上,长裙搭在腕上,整只雪臀只有臀后一点挨着铁砧的尖角,圆圆的大白屁股完全悬空,只好用两手按住铁砧边缘,支着身体。两条雪白的大腿笔直伸出,竭力向两旁张开。铁匠粗壮的身体站在她两腿之间,弓着腰背正在用力捅弄。
荣雪勾着柔颈,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铁匠,一边媚叫一边配合着铁匠的抽送,轮流挺起粉嫩的雪乳,在铁匠进入时把鲜嫩的乳头递到他口中。
听到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亲口说自己是娼妓,铁匠顿时晕了,根本没听到她后来所念的诏书。待荣雪主动拉开衣襟,露出雪团似的美乳,铁匠立刻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把怒涨的肉棒狠狠抽到她香喷喷的身体里。
正干到酣处,没想到又走进来一个少女,她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布料,就那么裸着雪玉般的娇躯径直走入房间。虽然光着身子,少女却没有丝毫淫艳之态,刚毅的神情使她像一位走向战场的女神,有着脱俗的美丽。
铁匠骇异地看过去,只见那少女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直直走到炉旁,仰身躺在坚硬的矿石上,丝毫不在意自己娇嫩的肌肤如何痛楚。她冷冷看着铁匠,张腿露出鲜嫩的阴户,用同样冰冷的声音说:“我是处女。”
“你说你是天后?”扶着拐杖的老人慢吞吞说着,翻着浑浊的眼珠,打量着面前的四个女人。
刚才铁匠满脸惊惶的拍开村长的大门,说自己碰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异事。
于是年迈的村长带着村民来到铁匠铺一探究竟。看完那份印着瑞棠标记的诏书,老人还是无法相信,这个美艳的女人会是神明一样尊崇的天后,而几个少女会是皇室的帝姬。
“不。”美妇微笑着说:“我只是一个娼妓。奉皇帝命令,给他的子民提供服务。”
老人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她,缓缓说:“皇帝为什么会他母亲贬为娼妓?”
“皇帝希望能用我们的肉体,弥补各位的损失。”
“竟然让神圣家族的女性接受这样的污辱……”老人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对不起。我们已经被剥夺了姓氏。”荣雪委婉地纠正村长的错误。按皇帝的诏书,她们不仅不再属于皇族,甚至连最卑贱的奴隶都算不上,只是任何人都可以使用的泄欲工具。
老人盯着她的眼睛,严肃地问道:“这是一场政变吗?”
“不,”荣雪低下头,“这是明穹大神的裁决。”
“大神的裁决!?”
“是的。因为我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导致了帝国陷入灾难,宽宏的明穹大神裁定由我和我的女儿,用肉体来赎罪。”
听到自己所受的灾难都是因为她的罪行,村民立刻喧哗起来。老人浑浊的眼珠射出严厉的光芒,他重重一顿拐杖,制止了村民的喧哗,厉声问:“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吗?真的是你导致了帝国的灾难?”
“是的,动乱、灾难以及杀戮……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罪行激怒了尊敬的大神。”荣雪跪在地上,恭顺地伏下身子:“请在我们肉体里,尽情发泄各位的怨恨吧。”
“帝国军队掠走我们的妻子、女儿,也是因为她们的罪行!”村民们愤怒地把母女们团团围住,群情汹涌,只等村长一声令下,就要严厉地惩罚这些罪人。
老人充满仇恨地望着这些曾经的皇室女性,用刻板的声音缓缓说:“我已经老了。就让他们……”
“你还不老,”荣雪扬脸娇媚地一笑,“让我来帮助您好吗?”
美艳的娼妓轻轻解开老人的衣裤,托起那根因衰老而干瘪的阳具。那只曾治过无数伤患的玉手,发出雪白的圣光。干瘪的阳具在圣光沐浴下渐渐勃起,变得像年青人一样粗长而充满精力。
“您看,它还很有力,甚至能轻易穿透处女的阴道。”荣雪扭头唤道:“兰儿,过来让尊敬的村长插破你的处女膜。”
花月兰纤腰轻扭,肥硕的乳球一坠一坠,彷彿要从身上掉落一般。她笑嘻嘻走到老人面前,玉腿一扬,朝天伸得笔直。纤美的肢体柔软无比,毫不费力就将玉腿抬到头顶,两腿拉成一条直线。雪白的玉股间,那个永远贞洁的阴户象小嘴一样张开,露出一片椭圆的嫩红。
在村长坚挺的阳具前,花月兰弓腰拨开鲜嫩的阴唇,娇声道:“我的小嫩屄还有漂亮的处女膜哦……”说着她扶住老人的阳具,浅浅纳入肉穴,吐气如兰地说:“请您用力插烂它吧……”
老人只觉浑身充满力量,阳具涨得像要爆裂一般,他丢开拐杖,阳具狠狠贯入处子紧窄的肉穴,一边嘶哑着嗓子喊道:“开、开始吧……”
37
花月兰甜美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黎明。发白的天幕下,无数双手同时伸出,彷彿要把这几具娇美的肉体撕成碎片。
不等荣雪起身,一条粗大的肉棒已经从背后重重捅入她仍然湿润的阴道里。
失去了所有年轻女性的男人们早已欲火高涨,眨眼间,琼玉洁的衣物就被撕成了碎片,女孩白白的身体蜷成一团,吓得哇哇大叫。
“等一下,请等一下。”正在被人狠干的美妓挣扎着爬过来,抱住女儿,喘息着说道:“请、请原谅……她不能服侍各位。”
村民们叫道:“还有挑客人的娼妓吗?”
荣雪满脸歉意地解释说:“是这样的,明穹大神规定:这个小婊子只能接受各种动物和野兽的奸淫。”
村民们面面相觑,无法想像这么纯洁的女孩竟然是野兽的玩物。但既然明穹大神的神谕如此,再眼馋的人也不敢作非份之情,有人问:“是专门表演兽交的娼妓吗?”
“是的。”荣雪笑着答道。她扶起女儿,柔声说:“不要怕,让客人们看看你的阴部。”
琼玉洁脸上挂着泪花爬了起来,乖乖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她的屁股比荣雪小了许多,臀瓣小小的圆圆的,彷彿一对精致的玉球。臀缘下方腿根的结合部位,构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然而就在这方寸之间,却有着一个比成熟女性还要肥大的性器。她阴唇足有半只手掌那么宽,又肥又厚,像鲜红的莲瓣一样软软翻开。
本该紧凑的阴道口松松跨跨,像刚被巨物干过一样,张着红红的入口,看起来连拳头都能塞进去。显然这个还未盛开的女孩曾经被各种奇形怪状的肉棒粗暴地蹂躏过,柔嫩的花蕊惨受重创,永远失去了应有的娇美。
长期被巨阳野蛮奸淫,把女孩的臀瓣也撬开了一条无法合拢的大缝。即使她并紧双腿,松软的服唇仍然无法掩藏地坠在臀外。沿着臀缝向上,小巧的菊洞内赫然伸出一条粗大的狐尾。银白色的狐毛粘在粉红的黏膜上,将细小的肉孔撑得浑圆,一线空隙。
“是插进去的吧?”一个村民好奇地拧住轻轻摇摆的狐尾,向外一拔。
“呀!”琼玉洁痛叫一声,雪白的小屁股应手而起,粉红的菊洞向外翻吐,被拽出一截滑嫩的肠壁,但狐尾却还留在体内。
荣雪心疼地纹紧十指,小声说:“拔不出来的。它是长在屁眼儿里面……”
臀后的肉棒重重一顶,把荣雪撞得身子一扑,额头碰在地上,背后一个粗豪的嗓子问道:“她不用拉屎吗?”
精心梳理的发髻被撞得散开,波浪般的金发从光洁的额头垂下,挡在了美妇的眼睛。她的声音又轻又远,“我们只用喝精液的……”只一瞬间,荣雪的声音又变得妖媚起来,“所以我们的屁眼儿都很干净哦。我的肉体能同时服侍三个人呢。您干我的阴道,您干后面的屁眼儿,您来干我的嘴巴好不好?”荣雪满眼渴求地望着众人。
“这么淫荡的女人,怪不得皇帝会下令让你当妓女……”村民们叫嚷着,把荣雪抬了起来。
忙乱中,远处传来男人惊喜的叫喊,“真是处女啊……好紧的阴道……”
武凤遥冷冰冰躺在一堆碎石上,柔软的身体被人紧紧压住,玉户被肉棒捅弄得鲜血飞溅。她甚至没有咬牙去忍受破体的剧痛,就那样静静躺着,任由温热的处女之血从股间奔流而出。
两个男人前后搂住荣雪,把她夹在中间,荣雪肥白的大屁股被两根肉棒同时贯入,另一根又递到唇旁。她并不是喜欢被同时侵入,但自己多接受一次奸淫,女儿们就能少受一次蹂躏。她知道:倔强的长女之所以走下马车,并不是像她们一样接受了命运,而是想分担母亲和妹妹的痛苦。荣雪匆忙说道:“洁儿,乖乖的……喔……”话未说完,肉棒已经插进红唇堵住了她的叮咛。
“嗯。”琼玉洁小心地侧过头,脸贴在地上,明媚的大眼一闪一闪,望着这些属于帝国最低阶层的子民,小声说:“这里有没有狗……”
“快些开始啊!”没有轮到的村民都围了过来,一个个挺着阳具,等待看美女与野兽交欢的淫戏。
“嗯,嗯。”琼玉洁顾不得开口,她跪在地上,小脸涨得通红,正张着手指努力在秘处掏摸——“小洞洞一湿,插起来就不会疼了。”兰姐姐是这样说的。
可是她心里呯呯直跳,怎么摸都流不出水来……
“快一点!小婊子。”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
琼玉洁痛得皱了皱眉,低低地哎呀一声,无奈地伏下身子,朝一头栓在场边的小毛驴爬去。
那头灰色的小毛驴体形只有良种马的一半大,但那条肉棒却又软又长,像一截粗粗的肠子悬在腹下。
女孩撅着雪白的小屁股慢慢爬动,那朵夹在臀间的肉花一摇一晃,肥厚的花瓣象小扇子一样拍打着粉臀。她从毛驴两条前腿之间钻了进去,一直爬到软垂的驴鞭跟前。
“看啊,这小婊子要给驴舔鸡巴呢!”
“哈哈,真的在舔呢。这小婊子的嘴比她的阴部可小多了……”
琼玉洁红着脸,在村民的嘲弄下一点一点舔着又粗又黑的驴鞭。她曾经是万众景仰的圣女,在帝都子民尊崇的目光下向明穹大神祈祷。然而此时,她却是野兽的新娘,被人群围观着与一头毛驴交媾……
粉红的小嘴即使张到最大,也比毛驴的龟头小了一圈,她只好伸着香软的小舌,在龟头上来回打转。
也许是她嘴巴大小,毛驴对肉棒上的刺激视若无睹,龟头已经沾满香唾,包皮还是软搭搭覆在肉棒上滑来滑去。女孩红红的嘴唇印在驴鞭硕大的龟头上,两手抱着驴鞭拚命捋动,急得快要哭出来。
“让它闻闻,哎哟,哥哥的大鸡巴好粗哦!”花月兰已经服侍了村长,一边媚声浪语讨客人欢心,一边在抽送的空隙中指导妹妹,“闻闻你阴部的味道。”
琼玉洁顿时想了起来,自己下体的气味是动物最好的催情剂。她连忙把手插进肉穴用力掏了几把,然后递到毛驴鼻子前面。
在女孩期待的目光下,灰驴响亮地打了个响鼻,驴鞭猛然勃起,像一条伸直的手臂一样,直挺挺挑了起来。
琼玉洁高兴地转了个身,趴在地上,翘起屁股左晃右探,寻找驴鞭的位置。
等那个炽热的龟头滑进臀缝,琼玉洁连忙稳住屁股,向后挺动,用女阴套住驴阳。
从后面看去,女孩肥硕的性器象肥沃的土地被铁犁划开一样,朝两边柔滑地翻卷起来。毛驴被她热乎乎肥嫩嫩的性器所吸引,肉棒狠狠一挺,撞入微湿的肉穴。
琼玉洁的下体没来得及充分润滑,粗大的肉棒钻入时,把两片松驰的阴唇也带入阴道,只见那朵正在绽开的肉花向内一收,艳红的花瓣被尽数卷入体内,玉户只剩下一片白生生的肌肤,顺着驴鞭捅进的方向陷入体内。
黑黑的驴阳包皮皱起,像一条粗长的巨型蚯蚓,朝少女的阴户内用力钻入。
琼玉洁只觉满布肉褶的阴道被巨物完全撑满,捅得笔直。围观的村民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根堪比手臂的肉棒越进越深。
插进一半时,女孩鼻息变得浓浊起来,显然灰驴已经到达她阴道尽头。但插入仍在继续,直到女孩雪白的小屁股碰到毛驴下腹。
“全插进去了吗?”一个村民蹲下来,难以置信地掰开女孩的屁股,眯着眼检查人兽接合的部位。那根肉棒看起来有女孩身子一半长,怎么可能都插进去?
“嗯。”琼玉洁认真点了点头,“都插进去了。”
“插到哪儿了?”
“这里。”琼玉洁抬起小手,在肚脐上比了一下。
驴鞭超过了三十公分,这是任何正常女子都无法容纳的长度。但琼玉洁年纪虽幼,却经历过无法想像的折磨。庞大的龟头轻易便穿透了她的花心,沿着远比阴道紧密的宫颈一直顶进子宫,甚至将子宫壁也顶得突起。
“这里吗?”那人似信非信地摸了摸琼玉洁的小腹。隔着滑嫩的皮肤,果然在肚脐附近摸到一团硬硬的物体。
无数大手同时伸了过来,竞相抚摸着琼玉洁的雪腹,有人甚至试图用手去握那个龟头,把女孩抓得痛叫连声。
毛驴被他们摸得不耐烦了,摇了摇尾巴,猛然向后一退。少女光润的玉股间刹那间翻开一朵血红的肉花。肥软的花瓣一片片舒展开来,几乎能看到血液在阴唇内流淌的震动。卷入体内的嫩肉变得潮湿,在炽热的体温下蒸起一缕缕淡淡的热气。
灰驴粗大的肉棒血脉俱张,一头插在少女臀间,露在体外的部分像示威般一震一震。琼玉洁腹内一空,这才感到从宫颈到阴道,整条肉腔都霍霍作痛,像被驴鞭剥掉了一层皮似的。她眼中泪花涟涟,但还是乖乖挺起屁股,等待着毛驴的继续动作。
38
天色已经大亮。偏僻的村庄里,失去所有年轻女性的村民们,包围着四名帝都来的娼妓纵情奸淫,将仇恨和欲火统统发泄在她们娇嫩的肉体中。
荣雪唇舌翻卷吞吐,同时竭力收缩阴道和肛门。这是她在长期轮奸中学会的技巧,那湿滑的媚肉在她的操纵下,灵活而有力地做出种种动作,吞、吐、吸、夹、旋、磨、卷、裹……花样百出。只用了一个小时,至少有二十支肉棒把精液痛快地射进她体内。
花月兰下体的肉穴几乎没有空过,她身子横空,反手支地,两膝张成一个平面,以与母亲相反的姿势同时被人侵入前阴后庭。雪白的玉体被两具弥漫着汗臭和泥土腥气的身躯夹得扁扁的,两只肥圆的硕乳磨擦中滑了出来,被人捏着乳头极力拉长。还有一个男人跪在她脑后,托着她的柔颈把她芬芳的小嘴当成性器那样使颈捅弄。花月兰俏脸贴在那人腿上,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雪白的喉头,在肉棒的抽送下不住蠕动。
已经是被第七个人轮奸,武凤遥的姿势却与最初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娇嫩的肌肤被碎石刺得血迹斑斑,武凤遥不闻不问,只冷冰冰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彷彿奸淫和痛苦都不存在一样。这让正在她体内抽插的村民大为不满,尤其是在荣雪和花月兰淫声浪语叫衬托下,武凤遥沉默得就像一具尸体。
琼玉洁晶莹的粉躯被一头可憎的灰驴骑着,可怜兮兮地苦着脸,她已经撅着屁股被灰驴干了一个小时,可它还没有泄。在她身后,一群群拴着从各家各户牵来的马、牛、驴、羊、狗、猪……
好在刚刚经过战乱,村中的牲畜并不太多——最可怕的是一个月前在格安附近的村落,谁都没想到那里会有一座马场,琼玉洁足足被奸淫了五天,被干得死去活来,若不是妈妈、姐姐帮忙,只怕以后连路都走不动了……
琼玉洁还没有学会用各种技巧应付种类繁多的野兽,只能趴在地上,任它们一个劲儿地插啊插啊……
粗长的驴鞭直挺挺捅进阴户,将宽松的肉穴一下撑满。琼玉洁白白的小脚丫分成八字形,白白的小屁股裂成两半,那根狐尾驴腹的重压下,像要折断一样弯曲着。从毛驴两条后腿间看去,那只粉嫩的雪臀间,一团硕大的红肉不住翻卷,完全绽开时,花瓣边缘几乎翻到臀肉中间。整条阴道似乎被巨物插得松脱,随着驴鞭的进出,一滑一滑,几乎要整个掉出体外。
琼玉洁又急又痛,禁不住眼圈一红,吧嗒吧嗒掉下泪来。围观的人大部分都已经奸淫过荣雪母女,来这边看兽交取乐。一个干瘦的男子温和地说道:“你怎么了?”
琼玉洁抬手抹着眼泪,小声说:“我哭了……”
“哭什么呢?”
女孩委屈地说:“它干了这么久,还不射人家屄里面…被它插得好痛……”
“很不舒服吧?”那人关心地问道。
“嗯。”琼玉洁轻轻应了一声。
“是不是不高兴,不想被它干了?”
“嗯……”
话音刚出,琼玉洁就意识到不对,她连忙抬起眼,只见刚才那人脸上温和的笑意已经不翼而飞,那双灰色的眼里充满了恨意。
“哼!赎罪的娼妓竟然还敢说不高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拖长声音问道:“高兴吗?”
“高兴……洁婊子被驴哥哥干得很高兴……”
“舒服吗?”
“舒服……”
“笑着说!怎么舒服!”
琼玉洁咽了唾液,压下心头的恐惧,用喜悦的声调说道:“驴哥哥的肉棒又粗……又长,一直插到小婊子的子宫里面……插得小婊子好舒服啊……”
“还痛不痛?”
“不痛不痛,小婊是个淫荡的,小婊子,最喜欢被大肉棒……插屄了……”
琼玉洁白嫩的小屁股被灰驴的捅弄顶得一掀一掀,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仔细说!”
女孩无助地望着被人干到抬不起头的母亲和姐姐,眼睛汪汪地说:“小婊子屄里面……都被大肉棒撑满了……滑滑的……”
那个干瘦的男子吼道:“大声说!”
琼玉洁吓得娇躯一颤,小脸毫无血色。
旁边有人看得不忍心劝阻说:“别吓她了。她已经够可怜了。以前的帝姬,还是圣女,看她的身子,多白多软啊,比鲜花还要娇嫩……现在却趴在泥土上,跟一头公驴交媾……”
干瘦的男子脸色铁青,“你说什么呢!你忘了是她们引来了灾难吗!”他张开手指,大声喊道:“她是激怒大神的罪人!这样的惩罚是罪有应得!可是我们呢?我们有什么过错?我的妻子、儿子不都是因为她们才死的吗!”
村民们仅有的一点同情心也被他的叫喊化解了。由于他的妻子拒绝当军妓,结果被帝国军队当场奸杀,连未满月的儿子也被活活摔死。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整个村子的居民少了三分之二,每家每户都有亲人丧生,村中所有的年轻女性都被掠走,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些娼妓!
叫喊的男子突然抓起大把大把的泥土,像疯了一样朝琼玉洁翻卷的嫩肉内塞去,“无耻的婊子!我让你舒服!让你高兴!”
泥沙宛如洒在牡丹上的墨汁,黑红分明。随着驴阳的进出,肥厚的花瓣象嘴唇一样将泥沙卷入蜜穴。琼玉洁的玉户虽被插得变形,但娇嫩敏感仍一如往日。
泥沙磨擦在湿滑的嫩肉上如同无数把小刀切割着她的阴道,女孩痛得哇哇直叫,却不敢用手去挡。
毛驴终于被人牵走,琼玉洁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离开了肉棒的支撑,那只白白的小屁股终于落了下来。粉嫩的臀瓣完全张开,屁股中间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穴,红艳艳的肉壁涂满泥沙和鲜血,彷彿被人恶意捣毁的嘴巴。从内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同样敞开的宫颈口。此时,灌满子宫的公驴阳精混杂着泥土,正从中缓缓流出。
阳光下,琼玉洁雪白的玉体象水晶一样晶莹剔透,柔软的金发垂在脸侧,露出一瓣精致的红唇。
公驴的精液还未流尽,一头肥猪已经被牵了过来,沉重地压在水晶娃娃一般的少女背上。等尖锥状的肉棒插进受创的阴道,公猪立刻在这具大神眷顾的肉体上拚命挺动起来。
荣雪和花月兰母女俩并肩趴在一起,以同样的姿势同时与六个村民交欢。两组人像比赛一样此起彼落,六支阳具同时在两具美艳的肉体中进进出出,看得人眼花缭乱。
两个村民一边干着母女俩的屁眼儿,一边抱着两只屁股相互比较。
“这只屁股白光光的,比我家的绵羊还白。水灵灵的,插起来可真舒服。”
“这个屁股不光白,还肥嘟嘟的,又圆又大,插起来像一团棉花,软绵绵紧揪揪……”说着他用力捅进荣雪的肛洞,问道:“大屁股妓女,你的屁股怎么会这么大?”
荣雪吐出口中的肉棒,一边用柔软的手掌抚弄,一边答道:“娼妇的屁股是被客人干大的……”亲吻了太多肉棒,使荣雪舌头有些僵硬,但她还努力做出媚声,“您捅得好深哦,娼妇的肠子都被您捣碎了……”
那人被挑逗得欲火高涨,一边狠干,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捣碎了……你心疼不……心疼……”
荣雪腻声道:“您尽管插好了,娼妇只要有屁眼儿能伺候客人就行了……”
旁边那人捅着花月兰的肛洞儿说:“抬高点!让我把你的贱屁股干得跟她一样大!”
花月兰侧过脸,娇滴滴说道:“人家还是处女,怎么能跟她那么淫荡的大屁股比呢?不过,人家的乳房很大哦……”
花月兰捧起肥硕的乳球,将那根沾满自己唾液的阳具夹在乳缝中,抱着香软的乳肉用力磨擦。她的乳房像一对松软的雪球,肉棒被滑腻的乳球包裹着,周围再无一点缝隙,像在油滑的嫩肉抽动般酥爽无比。
荣雪浅浅一笑,风情万种地张开红唇,舌尖在龟头上轻轻一点,顺势滑入,将肉棒整支吞入,雪白的喉头上下运动,做出吞咽的动作。那人何曾受过这种无微不至的服侍,何况又是这样妩媚美艳的女人,不过片刻工夫,便肉棒一震,一股浓精尽数射在荣雪喉中。
荣雪轻轻咳出精液,再将它们一一咽下,然后下体一紧,肛洞和阴道同时收缩,把两根阳具紧紧夹住。那两人只觉龟头象被热情的小嘴含住,无数条柔滑的小舌头同时伸来,吸咂挑弄,百般刺激。两根肉棒同时一鼓,跳动着把精液射在美妓阴道和直肠中。
荣雪昂起臻首,一边等待体内的肉棒软化,一边喘着气问道:“请问,贵村还有谁未操过我们呢?”
村民这才发现,只半天时间,三名帝都来的娼妓已经服侍了全村所有男人。
荣雪看了看远处的琼玉洁,发现她身后还有一群家畜,于是柔声说:“如果都惩罚过我们,请大家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到下午才会离开,假如各位尊贵的客人喜欢,还可以再干我们一次呢……”
“还有一个人也许会享受你们的服务,”村长又恢复了原来的衰老模样,他摆了摆手杖,严肃地说:“他住在村外的树林里。”
39
赤裸的脚掌踩在清凉的草叶上,传来片刻难得的惬意。荣雪抿了抿秀发,抹去唇角的残精,有些失神地停下脚步,刹那间,泪水从蕴笑的美目中夺眶而出。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荣雪连忙跪在草地上,衷心祈祷道:“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卑微的荣雪感谢您赐予她生命、肉体、荣耀,您的意愿就是荣雪的一切,荣雪服从您安排的命运,并接受一切惩罚……”
良久,她慢慢起身,朝树林中一座低矮的草房走去。
轻轻一扣,薄薄的板门便应手而开。与其说这里一座房屋,不如说是一个箱子。四壁高低宽窄都不过两米,周围没有窗户的影踪,狭小的空间内阴暗而又潮湿。房间内空荡荡没有任何陈设,只有一个落满灰尘的身影背对着房门,木然坐在地上。
“您好。”
沉默的背影没有丝毫反应,像泥偶一样对荣雪柔媚的声音不闻不问。
荣雪的声音愈发柔和,笑容不改地说道:“您好,我是帝都来的……”
听到“帝都”两个字,那个背影微微一震,然后慢慢转过头来。
眼前是张瘦得脱形的面孔,肤色黑黄,两颊松驰,脸上干巴巴,看上去许久未曾洗过。
门口艳光四射的玉体使苦修者难以睁眼,他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帝都来的女人。
那是一具堪称完美的身体,每一条曲线都圆润精致,彷彿珍珠般柔美动人。
高耸的乳房饱满而又坚挺,顶端两粒红红的蓓蕾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白嫩的肌肤犹如牛乳洗过,洋溢着迷人的芬芳。阳光从背后透入,她站在光明与黑暗的交接处,像一尊淫艳的女神,散发着眩目的光华。
苦修者喉结艰难地动了动,用沙哑的声音叫道:“天后……”
荣雪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没想到这个偏僻的村庄中居然有人认识自己。但她的震惊只是一瞬,旋即媚笑道:“我是荣雪婊子,帝都来的娼妓……”
那人呆呆望着成为娼妓的天后,良久才苦涩地说道:“终于降临了吗?尊敬的天后……”
“我是荣雪婊子,谁都可以操的妓女。”荣雪还没有认出他的面容,她职业式的挺起下体,玉指拂弄着白馥馥的阴阜,腻声说:“不要管我是谁了,您瞧我的性器多么甜美……让我用这里让您快乐吧……”
“还没有认出我吗?”那人惨然一笑,眼中流露出一抹熟悉的神情。
荣雪手指停在秘处,她终于认出来了,自己曾与这个干瘦的苦修者无数次在会议厅会面,商讨帝国的政策。那时她是天后,而他是术士总会的会长。
她还记得那个胖乎乎的白袍术士,无论什么时候,那张和气的圆脸上,总是一副笑呵呵的神情。借助于他的强大法力,帝国解决了许多棘手的问题。但在最后一次危机来临时,他却无缘无故地辞去了会长职务。
“鹤瑜会长,您怎么会在这里……”荣雪无法相信,一向喜好锦衣美食的术士会长,会在这样偏僻的角落里过着如此清苦的生活。
“和您一样,我在用苦修洗脱自己的罪行。”鹤瑜垂下目光,不敢再看天后赤裸的身体,“我的老朋友呢?”
“都死了。白理安首相被蛮族砍掉了头颅;大祭司被皇帝处死;华若翰是用佩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华若翰自杀了吗?”苦修者喃喃说道:“只有明穹大神才能嘲笑华若翰的逻辑……”这是鹤瑜很早以前所开的玩笑,现在却成了一个苦涩的预言。
鹤瑜回忆着华若翰不讨人喜欢的鹰勾鼻,还有更加不讨人喜欢的嘲弄口气,“但也只有他能把握自己命运,用生命维护了一个人的尊严……”曾经的术士会长忽然大惊失色,连忙说道:“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不该赞扬他的选择……请您宽恕……”
“您预感到这一切了吗?”
鹤瑜有些惊魂未定地说:“请原谅我在那个时候背叛了帝国,但没人可以违抗神的旨意。在神面前,我们每个人都是有罪的,无谓的抗争只能加重罪行。”
难言的伤感充塞心头,荣雪唇角抽动着说道:“也许您该警告我……假如自己早些知道这一切都是神的谴责,事情也许会完全不同。”
“您还不明白吗?”鹤瑜苦涩地说道:“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命运。”
明穹大神的意愿即命运,这是荣雪每次祈祷都会念诵的。这一刻,她忽然认识到这个命运,或者在自己出生以前就已经定下……那么……
这个可怕的念头使她不敢再想下去,荣雪立即拨弄着下体,让肉欲的刺激冲淡自己的恐惧,娇笑道:“既然是命运,就请您开始惩罚我吧。”
鹤瑜脸上似悲似笑,“如此彻底地接受了吗?尊敬的天后,您的勇气和虔诚令人钦佩……”
荣雪似乎没听到他的赞颂,她淫荡地扭了扭屁股,妖媚地说:“你喜欢我用阴道,还是屁眼儿来服侍您呢?”
混杂了尊崇、肉欲、侵犯和亵渎的欲望,从术士会长干枯的心田渐渐萌生。
当日在帝国的会议厅中,身着华服天后看起来那么圣洁和高贵。谁能想到昔日高高在上,令人不敢仰视的荣雪天后,竟会赤裸裸站在面前,响亮地说着“阴道”、“屁眼儿”,摆出风骚的淫态呢?
“不必担心,荣雪现在只是个谁都可以玩的娼妓。”美妇款款走到苦修者身前,温存地帮他解开衣物。鹤瑜已经将近一年未曾沐浴,身上发出刺鼻的气味。
然而荣雪眉头皱也不皱便张开红唇,将他满是污垢的阳具纳入口中。
在湿润的唇舌挑弄下,肉棒很快就勃起如铁,荣雪扬起美艳的脸庞,笑道:“请您尽情污辱我吧……”
“您是说朝会上吗?”美妇格格笑道:“那时候您就想这样干荣雪吗?”
“向明穹大神起誓,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非份之想。那时候我甚至不敢注视您的容貌……”
苦修者坐在地上,两腿箕张。荣雪背对着他跪在他两腿之间,两手抱着肥嫩的雪臀上下起落,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着阳具。
“如果您提出来,说不定我当时就会答应呢。”想起昔日会议的情景,美妇眼中射出缅怀的神色。“会议时我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趴在桌子上,像这样撅着屁股,让大家轮流来干淫荡的荣雪……可惜除了您以外,只有大祭司享用过我的身体,真是对不起其他人……”
“迦凌大祭司吗?”
“是啊,荣雪的屁股就是被他干大的呢。”荣雪掩口笑道:“有一段时间我装作生病,其实就是屄被他操了,不好意思见大家。您走之后,荣雪每天都被他欺负,有几次开会,我的屁眼儿和阴道里都被大祭司灌满精液,还用草莓塞住。
结果会开到一半,荣雪的大屁股把草莓夹碎了,果浆和精液流得裙子里面到处都是,可把我吓坏了……“
鹤瑜沉默下来。她还是荣雪,然而这个娼妓与当日的天后却截然不同。能这样兴致勃勃的谈论往事,可见她已经完全认同了由天后到娼妓的堕落,而没有丝毫羞耻和负罪感。当然,正如他曾经说过的那样,既然是神制订了正义的概念,那么羞耻与负罪感也同样以神的旨意为准。天后的彻底服从反而是一种荣耀……
荣雪并没有把阳具完全套入,而是把白白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只在很短的空间内来回挺动。抬起时肉棒完全脱出,落下时只吞入龟头,往复不休。这样的动作非常耗费体力,但带来的刺激也很明显。坚硬的龟头在柔软的屁眼儿内飞快进出着,同时那只屁眼儿还时紧时缩,时而旋转扭动,将荣雪婊子的技巧展现得淋漓尽致。
随着鹤瑜呼吸渐渐急促,雪臀的起降越来越快。肉棒微微一动,荣雪立即一坐到底,将阳具完全吞入菊肛,让它把精液射在自己直肠深处。
荣雪闭上眼睛,呢哝般轻声说道:“我喜欢肉棒在荣雪屁眼里跳动的感觉,真舒服呢……”
等肉棒激烈的跳动完全停止,荣雪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圆臀,收紧菊肛,将肉棒里残余的精液全部捋出。
“您满意荣雪婊子的服务吗?”
“嗯……嗯……”刚才的射精,是鹤瑜平生最为激烈的一次。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使他连话都不想说。
“要不要再来一次呢?”荣雪笑盈盈望着鹤瑜,用手挑起肛中溢出的精液,涂抹在阴户的花瓣上。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荣雪一笑,正待张口清理那肉棒,树林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啪啪”声,就像嫩嫩的小女孩鼓掌一样。
“对不起,能不能允许我先离开一会儿?”
“什么声音?”鹤瑜也听到了异样的肉响。
“是我的女儿在跳舞。您要来看看吗?”
花月帝姬迦凌兰,帝国有史以来最优秀的艺术天才。“不,苦修结束前,我不会离开这里。”鹤瑜缓缓转过身,像最初一样沉入瞑想。
40
四张高低不平的桌子并在一起,花月兰就在这简陋的舞台上轻盈地跳跃着。
她手臂上缠着一条薄纱,舞蹈中轻纱飘扬,彷彿玉蝶透明的粉翅翩翩起舞。
一个小小的金环悬在胸前,两条水红色的薄纱从中穿过,向两旁一分,绕过肥硕的乳球,便成了一个简易的乳罩。纱巾本来就又窄又薄,两端又被拧紧,最宽的部分也只有掌心大小,仅能勉强掩住乳晕。整只雪乳等于是完全暴露,从乳根到乳峰,大小、肥软、圆润、坚挺……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薄薄的纱巾根本无法约束那对异常肥硕的豪乳,举手投足间,沉甸甸的乳球左摇右摆,在形同虚设的乳罩内跳动不休,发出阵阵肉响。那两只突起的乳头硬硬挑起,顶着红巾划来划去,就像两只顽皮的指尖要划破纱巾。
相比于上身的暴露,舞妓下身的装束要认真得多。折成扇贝状的短裙遮住了大半臀球,裙边镶制的流苏则正好垂到臀缘,虽然还能看到白生生的臀肉时隐时现,但终究不能观赏整只雪臀。在她腰侧还悬着一条白羽织成的链子,一头挂在白皙的小腹边缘,另一端系在腰后,吊着一个核桃大小的铃铛。随着她的舞蹈,雪白的羽带在大腿旁翩然起落,铃铛彷彿一只娇俏的尾巴,在臀后一跳一跳。
花月兰的舞姿妖媚而又淫荡,她充分利用自己硕大的乳房,折腰仰体无不以硕乳为重心,将它们摇晃得没有片刻安宁。天赋的舞艺与妖艳的姿容,使台下的村民看得色授神予,只见曼妙的肢体轻扬婉举,丰乳圆臀肉波荡漾,雪肤花貌交相辉映,不知眼睛该往哪儿看才好。
琼玉洁的兽交还未结束,疲惫的女孩蜷着身子一动不动,看不出是昏迷,还是睡着了。沾着血迹的狐尾软绵绵搭在小屁股上,阴道内的泥沙被精液和鲜血冲走大半,肉棒进出间,还有星星点点的污渍沾在花瓣上翻进翻出。
武凤遥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她的冷漠使几名心怀仇恨的村民愈发愤怒,发泄之后的他们仍围在武凤遥身边,用各种方法一次次穿透她不断重生的处女膜。
荣雪目不斜视,微笑着从两个受辱的女儿之间穿过,迳直走向木桌拼成的舞台。她刚刚换了件低胸晚礼服,纤美的身材在黑色天鹅绒的掩映下,显得优雅而又华贵。这本是天后出席帝国庆典时所穿的礼服,此时在偏僻的村庄出现,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的脚步又轻又柔,行动间就像一朵冉冉开放的百合花优雅迷人。
走到台边,荣雪撩起华服,抬起一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桌上,握住花月兰伸来的玉手,晃动着肥臀爬到上面。
“对不起,”荣雪满怀歉意地说:“我的舞技很生疏,就让花月娼妓为各位献舞,我来打鼓好不好?”说着她取出一只小鼓举了举。
“这是什么鼓?”有人看出了异样。
那只鼓形状与普通的手鼓相仿,但鼓面正中却突起一个红红的小点,看上去颇不寻常。
荣雪捏住那粒红点轻轻一捻,笑道:“您看得好仔细……这是鼓面,是从我长女乳房上剥下来的呢。”她捏住手鼓两侧的红点向外拉扯,充满弹性的皮肤延展开来,红艳艳的乳头越伸越长,活像一只尖尖的嫩乳从鼓中挺出。
“长女?”村民们望着武凤遥完美无缺的玉乳,想不出其中的缘故。
“这是明穹大神的恩赐。我的长女无论受到任何伤害身体都可以恢复如初。
我们临走时,你们还可以割下她两只漂亮的乳房作为纪念哦。“
村民立刻激动起来,那个妻子被帝国军队奸杀的男子更是双目充血,呼吸急促,恨不得现在就把武凤遥割乳剖阴,让她尝尝妻子当日所受的痛苦。
武凤遥浑若不觉,在奸淫后被割去乳房,对她而言已经成为一种惯例。相对于被人奸污,让那些恶心的男人把肮脏的精液射进自己体内,她宁愿被人割去乳房。
“篷”,荣雪举起手鼓轻轻一敲,准备开始。
“等一下,”有人喊道:“只打鼓太轻松了。趴下去,让她站在你屁股上跳舞!”
“好啊。”荣雪没有半分迟疑,顺从地除去长裙,只留下上身的紧身礼服,赤裸着白白的下体趴在桌上,然后挺起肥嫩的雪臀。
她的屁股又圆又大,白生生翘在半空,活像一个舞台。花月兰脱下舞鞋,纤美的玉足点在柔软的雪肉上,轻轻抬脚。肥软的臀肉应脚而陷,彷彿一团香暖的丝棉。她稳住心神,先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熟悉一下脚下的感觉。但她没想到那只屁股会那么光滑,脚尖刚刚站稳,就向旁一溜,钻到肥美的臀缝中。
花月兰只觉脚尖一热,玉趾陷在一个温润的肉孔内,她想起当日在姐姐腿间跳舞时,给姐姐带来的痛苦,连忙把重心移到另一只脚掌,轻轻拔出脚趾。待看到母亲的肛洞并未受伤,花月兰松了口气,手臂柔美地舒展开来,开始了她的舞蹈。
花月兰的舞蹈天份无人可及,不过片刻工夫,便在母亲滑溜溜的大屁股上进退自如。荣雪一边撅着屁股供二女儿舞蹈,一边拍击着由长女玉乳剥制的手鼓。
只见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被脚尖踩得不住变形,一抖一抖地闪动着妖冶的肉光。
花月兰挥开臂上所缠的轻纱,指尖勾住胸前的金环轻轻一扯,久缚的乳球立刻弹跳出来,像两只悬空的吊钟,一坠一坠晃个不停。红纱制成的乳罩沿着光洁的娇躯一路滑下,舞妓粉腿一扬,玉足轻巧地穿过红纱,笔直挺起。纱巾滑过纤美的腰肢,在玉臀轻轻一荡,轻飘飘掉到脚下,正套在荣雪肥嫩的雪臀上。
村民们哈哈大笑,有人叫道:“下去,比比你的乳房跟她的屁股谁的大!”
花月兰依言坐在母亲背上,俯身捧起双乳,放在那只翘立的肥臀上。饱满的香乳分别压在两侧臀瓣上,乳沟与臀缝连成一条直线,肥硕的乳球与肥美的雪臀一上一下,紧紧贴在一切,肌光肤色香艳无比,那两只鲜红的乳头直挺挺挑在四团雪肉上,更是让人呯然心动。
花月兰娇笑着伸出玉掌,贴在乳根上缘,一路抚摸勾勒出丰乳圆润的曲线。
然后抱住母亲浑圆的雪臀,同样摸到雪白的大腿上,让人比较她们的大小。
花月兰的硕乳是两只圆球,荣雪的雪臀却是两只臀瓣合成的一个圆形,看上去还是母亲的屁股要比女儿的乳房大了一圈儿。
花月兰玉手摸到臀后,然后轻轻一翻,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上,从荣雪的臀缝穿过,滑进乳沟,接着指尖攀上乳峰,反手夹着两只长长的乳头向外扯动,把浑圆的丰乳拉成圆长的锥状。手指一松,变型的乳球立刻弹回原状,乳肉拍打在肥嫩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村民们欢笑连声,纷纷要求她再来一次。
花月兰本是无意的挑弄,此时只好捧起肥乳打在母亲的屁股上。
“用力!用力!”
“抬高一点!”
“使劲!用你淫荡的乳房把她淫荡的贱屁股打肿!”
村民们的叫声越来越响,花月兰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辟辟啪啪”肉响中,肥硕的雪乳时起时落,两团沉甸甸的肉球用力拍打着白嫩的大屁股。那种淫靡的艳态,使在场的每个男子都性欲勃发,他们把武凤遥拖到舞台边上,一边欣赏荣雪和花月兰乳臀的撞击,一边轮番奸淫着武凤遥。
武凤遥死死咬着牙关,心里充满了屈辱和仇恨。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像母亲和妹妹那样逆来顺受,抛弃自己做为一个人的尊严和荣耀,完全屈服。即使神也不能。
41
红日低沉,玉乳和雪臀象抹了层胭脂般变得发红,花月兰只觉得乳肉都被掼碎,乳房已经被打得不再完整,每次震动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她极力露出欢快的笑容,娇声说:“兰婊子还有好玩的游戏哦,一会儿再打她的屁屁让大家看好吗?”
得到允诺之后,花月兰挣扎着爬了起来。她顾不得再做动作,就把舞裙脱了下来。只见那条挂在裙缘的绒带向下一坠,却没有象舞裙一样掉在桌上,而是吊着铃铛,笔直竖在两腿之间,一头直直伸进白净的臀缝中。
花月兰玉足踩着荣雪红肿的雪臀,两条玉腿挺直,弓下腰肢,然后掰开白白的屁股。只见那条毛绒绒的羽带深深插在红嫩的菊洞中,下面所悬的铃铛正垂在荣雪两瓣肥软的大屁股间。
舞妓玉臀轻摆,用屁眼儿夹着羽带旋转起来。随着荣雪拍打的鼓声,花月兰有节奏地摆动的屁股,把羽带转得像风车一样。这样美艳的少女在大庭广众下表演屁眼儿淫戏,让村民们大开眼界,他们忘记了生活的艰辛和苦难,一个个看得如痴如醉。
绒羽在小巧的屁眼儿里拧来拧去,飞速旋转着。花月兰雪臀一沉,转到最高处的铃铛忽然改变线路,带着清悦的铃声笔直落下,正打在脚下的大屁股中。
铃铛“啪”的打中花瓣,荣雪阴户一阵轻颤,缓缓淌出一股淫液。自从被贬为娼妓以来,频繁的性交使她的敏感度大大增加,一些轻微的刺激会使她不能自已。
花月兰抱住美臀四下轻晃,操纵着绒带在空中划出各种曲线,那只铃铛象长了眼睛一般时而横飞,时而旋转,时而缠过腰肢,打在自己的乳头上。
正在奸淫武凤遥的村夫一边抽送,一边结结巴巴说:“把、把铃铃铛、夹夹在下,下面的屁屁屁屁眼里……让她们拔拔拔、拔……”
“好啊,”花月兰乖巧地说道:“那我就和妈妈用屁眼儿拔河让大家看。”
沉默良久的武凤遥突然睁开美目,猛然屈膝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人从身上踢开。她泪光盈然望着母亲和妹妹,眼神中充满了伤痛。她们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屈辱呢?
“啊!”没有回头,荣雪就意识到身后发生的一切,她慌忙撑起身子喊道:“对不起!请您原谅她!”
正站在她臀上的花月兰脚下一滑,脚踝在地上重重扭了一下,疼得她哀叫连声,半晌爬不起来。
“啊!”武凤遥长发飘扬,仰天发出一声凄痛地悲啸。沾着自己处子之血的玉腿含恨踢出,将另一名奸污过自己的村民踢倒在地。
虽然屡遭折磨,但武凤遥天赋的武技依然犀利精准,只一瞬间,静默的玉体就变成了一柄出鞘的利剑。
村民们被她突如其来的反抗吓得纷纷逃避,待见到她连一块石头都无法举起时,才发现这个少女只有刚强的外表,内里却是软弱可欺,不禁又大着胆子围了过来。村里的铁匠看准机会,猛扑过去将武凤遥拦腰抱住。
以前莫说是一名普通铁匠,就是比他强上千倍的黑武士武凤遥也绝不会容他靠近自己。然而此时力量全部流失的武凤遥,甚至还比不上最小的妹妹琼玉洁有力。她拚命拍打着铁匠黑红的背脊,哭喊道:“滚开!你们这些肮脏的男人……
滚开……“但那双纤柔的手掌就像拂过铁柱的蝶翅,轻飘飘毫无力道。
被铁匠搂在臂间的武凤遥,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拚命挣扎。但最初的爆发过后,她的力量是那么微弱,无论她如何捶打,那双粉拳都无法撼动铁匠粗壮的身体。
铁匠搂住少女柔软的腰肢向下一仆,“篷”的一声,把武凤遥重重压在尘埃中。一群人蜂涌而上,把她的四肢紧紧按住。
武凤遥碧蓝的眸子变得通红,雪白的躯干死命挣动。那个被她踢中鼻子的村民走到她两腿中间,拿着一根木棍朝她鲜美的阴户狠狠一捅。
“噗叽”一声,木棍贯穿了整条阴道,钻进腹腔深处。武凤遥的玉脸猛然一白,挣动的玉体一下僵住了,接着难以自制的颤抖起来。
木棍像要搅碎阴户一样粗暴地捣弄着。少女花朵般的性器被搅得东倒西歪,白嫩的阴阜不住变形。武凤遥娇躯弓起,纤美的手脚被踩出条条血痕。
“竟然还敢反抗!你这个罪大恶极的娼妓!”村长愤怒地说:“她需要严厉的惩罚!”
荣雪和花月兰搂抱着暗暗哭泣。虽然再残忍的折磨也不会给武凤遥的肉体留下任何伤痕,但她所受的痛苦却与正常人一样。甚至会更强烈。
琼玉洁也被那阵哄闹声惊醒,一抬眼,正看到大姐姐的阴道口被木棍撬开不可思议的狭长形状,与阴阜下缘连在了一起。女孩打了个冷战,慌忙闭上眼不敢再看。
村民们七手八脚地把武凤遥脸朝下缚在一张桌子上,狭小的桌面只够容纳腰腹,少女胸乳悬空,玉臀翘起,插在阴道内的木棍从雪玉般的股间斜斜伸出。
一身汗臭的男人们扒开少女的雪臀,一个接一个插进她的肛洞。武凤遥的肠道出奇的狭窄,直直的不见尽头。捅碎了宫颈的木棍在男人们粗暴的动作下,像摇杆一样一起一落,滴着殷红的鲜血。荣雪和花月兰躺在她身旁,分别张开双腿让男人享用自己的肉体。
武凤遥刚才的骂声激怒了村民,这些肮脏的男人干完旁边的女人之后,都在武凤遥体内射精。等于村民们的精液没有浪费一滴,都灌到武凤遥的屁眼儿里。
对其他女人来说,长久的折磨会导致麻木,而武凤遥不断重生的肉体却使麻木也成一种奢望。她的泪水渐渐干涸,心头充满了悲凉和愤恨。
不知过了多久,武凤遥喉头一甜,咳嗽着吐出一滩白花花的液体。
“这是……”一个村民注意到少女唇上浊白的黏液,“精液?哈,这个妓女被干透了!屁眼儿里的精液从嘴巴里流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村民们无法理解地问。
“她只有直肠。”荣雪小声说。当日在神殿少女的肠子被拽出来捆在手上。
明穹大神亲自扯断了露在体外的部分,只给她留下一截短短的小肠,作为直肠,连接肛洞和胃袋。因此射入的精液,轻易便灌满了肠道,然后涌入失去消化功能的胃袋里,再顺着食道流到口中。
这个发现使村民们兴致大增,他们一边抱着武凤遥的玉臀猛干,一边拽着她的秀发,欣赏这个刚强的少女一口口吐出精液的艳态。
等最后一个男人射过精液之后,武凤遥精疲力尽地喘着气,只觉从肛洞到喉头,整个体腔内都涌动着滑黏的精液。体外男人的汗臭与体内令人恶心的气味交织在一起,将整具身体从里到外都玷污得肮脏之极。
臀后忽然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顶住了菊肛。武凤遥咬紧牙关,用自己仅有的力气抵抗着即将来临的残虐。
那是一根长度超过两米的树枝,枝上的树皮还未除净,顶端比拇指略粗,末端却有手臂粗细。两双油腻腻的大手将武凤遥白皙的粉臀扒开,三个村民抬着树枝捅进少女粉红的肛洞。
武凤遥被人扳着肩头挺直娇躯,摆成适合穿刺的角度。那树枝从雪臀进入,穿过短窄的肠道和只有精液的胃袋,沿着食道向喉头钻去。
贯穿的痛苦使武凤遥玉体痉挛,手臂上突起一条条玉白色的筋腱。荣雪心如刀割,脸上再也无法露出笑容。她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原谅她这一次,请您原谅她这一次……
大量精液涌入口腔,在舌尖滑来滑去。虽然武凤遥咬紧银牙,浓白的黏精还是无法阻止地溢出牙关,从娇美的红唇间源源不绝地流到地上。
树枝已经越到喉头,穿过柔白的玉颈,进入口腔。粗糙的木头压住香舌,狠狠撞击着密闭的玉齿。
武凤遥微弱的力气被一点点耗尽,忽然红唇一分,一截黑黑的圆木从喷涌的精液中倏忽伸出。
村民们欢呼起来,他们拽住武凤遥的手脚把她凌空扯起,一个人捏着下巴让她抬起俏脸,另外几人举着树枝来回拖动。只见少女曼妙的玉体横在空中,臻首与雪臀连成一条直线,那根粗长的树枝在红唇与肛洞时进时出,宛如一条怪蟒在少女娇嫩的身体内来回游动。
“帝都来的娼妓,我们对你们两个十分满意。”
“谢谢您,尊敬的村长。”荣雪和花月兰俯身说。
“这个小妓女也很认真地完成了她的任务。”
“谢谢。”琼玉洁细声细气地说。
“至于那个娼妓……”
暮色中,一具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莹白的肤光,彷彿飞落尘间的天使。然而一根粗长的树枝却从天使优美的大腿间刺入,贯穿了整具身体,从嫣红的小嘴中露出一截沾着精液和血迹的利枝。
“嗯……”村长摸了摸花白的胡须,“我们的仇恨需要你们的血肉来化解,既然是大神的旨意,就割下她两只乳房吧。”
“感谢您的宽宏……”
刀锋切开香嫩的乳肉,那对高耸的玉乳跌落尘埃,与鲜血和泥土混为一体,就像这些高贵的女人从天后和帝姬跌为没有身份的娼妓,只剩下了供人把玩的美肉。
42
“感谢您,尊敬的明穹大神。您慷慨地赐予万物以生命,世间所有一切都笼罩在您的恩宠之下。感谢您的宽宏与包容。即使玷污了您的神圣,背叛了您的恩德,您依然允许有罪的荣雪延续她卑贱的生命……”
明月如霜,原野被洗去碧色,只剩下光明与阴影掩映的黑白,犹如天地初生般单纯。疾驰的马车彷彿滑行的影子,没有声音,也没有忧喜。婉转而虔诚的女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淡淡飞远,悠扬而又动人。
花月兰倚在板壁上,望着水银般的月色。
“我喜欢被轮奸。”她说:“这样我的处女膜就来不及重生。不必每次都被开苞……”
她摇摇腕上的金铃,“你呢?”
“不要吵啦……”琼玉洁睡意朦胧地说:“人家很困……阴道里都是沙子,好疼……”
“妈妈早就帮你治好了,怎么还疼啊?来,陪我说说话……”花月兰说着,旁边的女孩已经甜甜地睡着了。
母亲的祈祷还未结束,姐姐……花月兰悄悄抬起眼睛,只见武凤遥裹着一条绒毯,胸部曲线玲珑,看来被割掉的乳房已然复原。她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百无聊赖地望着明月,不知该干什么才好。
以前每逢这样的月色,主人们都会让她跳起淫荡的艳舞,一边舞蹈,一边与主人们轮番交合,一直到红日初升,没有片刻休息。而从第一次离开皇宫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感觉到过困意,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风车,无休止的在一根又一根阳具上周旋……
花月兰趴到妹妹耳朵边上,小声唤道:“小懒猪……小懒猪……”
琼玉洁的呼吸又细又柔,带着茉莉花一样的甜香。
“身子都没洗就睡觉……哦,这里还有公猪射出来的东西……公猪的性器又细又长,肯定把精液都射到你子宫里面……”花月兰逗着睡熟的妹妹说:“要不了多久,你就会生下来一窝小猪……”
女孩两眼刷的睁开,愣愣望着花月兰。半晌,那双大眼微微一眨,瞬时充满了泪水,接着鲜红的小嘴扁了下去,眼看就要哭出来。
花月兰连忙捂住妹妹的嘴巴,小声说:“我是骗你的啦,不要哭啊……”
琼玉洁小嘴一张,恨恨咬住她的手指,鼻翼微微抽动,显然刚才被吓住了。
花月兰手指再疼也不敢声张,好在母亲仍在虔诚地祈祷,没有发现自己欺负妹妹。她压低声音,商量道:“咬一下就好了啦……”
琼玉洁松开玉齿,掉着眼泪委屈地说:“我才不生小猪呢!你才是猪妈妈!
生一堆讨厌的小猪!“
“好了好了,别哭了……姐姐让你打两下好不好……”花月兰解开胸衣,捧着肥硕的乳瓜递到琼玉洁面前。
“啪”,白腻的乳肉一阵波动,红艳艳的乳头彷彿一截翘起的珊瑚,在乳球上摇来摇去,半天都未停止。
琼玉洁忍不住格格一笑。
“不要闹了。”母亲的声音轻轻传来:“过来,向明穹大神祈祷。”
“今天荣雪的肉体,由您的子民享用了六十七次。”
“兰婊子被享用了五十八次。”
“洁婊子被三头驴、七头猪、四条狗……”琼玉洁虽然疼得昏倒几次,但数目却记得清清楚楚,“一共是三十五个。”
“我的长女被享用得更多。而且还把一对乳房献给了您的子民。”荣雪深深伏下香躯,“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们依照您的吩咐做了一切。”
荣雪把额头贴在车板上,良久才缓缓直起腰身。目光流转间,眼角闪过武凤遥冰冷的蓝眸。
荣雪柔柔一笑,姣丽的面容宛如穿破云层的月色,美艳不可方物。她合上妙目,轻轻念诵道:“荣雪的罪行无法洗脱,在余下的生命里遵循您的指令,将是她无比的荣耀和永恒的幸福……”
跪在她身后的花月兰噗哧一笑,“真是幸福呢。妈妈被人干屁眼儿怎么还能那么高兴?”她抱住母亲的手臂摇晃着说:“教教兰儿嘛,人家每次都好疼。”
结束了祈祷的荣雪风情万种地瞥了女儿一眼,跪坐在地上,扬起皓腕一缕缕理着秀发。
花月兰瞬了瞬美目,悄悄翘起玉指,朝母亲肥软的大屁股下用力一插。
“呀!”猝不及防下,被女儿隔着丝裙捅起菊洞,荣雪不禁惊叫失声。
母女俩一个挣扎一个嬉闹,一时间车厢中脂香粉浓,春色无边。半晌,荣雪坐起来娇喘着说:“被人干了一整天,还这么有精神,真羡慕你呢。”
“我最羡慕妈妈了,”花月兰摸索着玉户,“没有处女膜,被人干的时候又轻松又开心……怎么样肛交才不疼?快点儿告诉我嘛。”
“趴好,屁股翘起来……”荣雪摩挲着女儿雪白的圆臀,指尖在红嫩的菊蕾上轻轻揉动,“放松,不要紧张……这样插进去就不疼了……”
玉指浅浅挤入菊洞,细致地按摩着肛口的括约肌,“吸一口气,收紧……放松……收紧……”花月兰小巧的肛蕾一收一放,按照母亲的指点操纵着肛肌。
“如果客人插得很用力,你就把屁股低一下,等他进去再抬起来。记住抽动的时候,屁眼儿一直要正对着肉棒的方向,不然肠道会被搅得很疼……还有,要学会配合客人的抽送收缩屁眼儿,这样客人插起来才会高兴……”
荣雪温存地抽动玉指,让女儿体会其中的细微变化,“嘴巴、屁眼儿,还有我们的阴道,都是让客人享用的。”
“你怎么能这么下贱。”武凤遥的声音很冷,很轻。不像是疑问,更像是陈述一桩事实。
“在神面前,任何生灵都是下贱的。”荣雪微笑着解释说,“一切尊崇都不属于你我本身,在神面前,你就是你,我就是我,那些虚幻的尊严毫无意义。”
武凤遥微微扬起下巴,“迦凌氏的鲜血不是虚幻。”
迦凌氏是大陆上最尊贵的姓氏,即使被剥夺了姓氏和尊号,仍无法抹去她的血统。
荣雪久久注视着女儿,最后轻声叹道:“对不起,遥儿。这一切都是我的罪孽。”
“服从您的惩罚。只是,”荣雪鼓足勇气,“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宽恕我的女儿,这是我一个人的罪孽,她们是无罪的……”
明穹大神慈详地说道:“我的女儿,似乎你还不知道——她们就是为了你的罪孽而生。从诞生那一刻起,她们已经注定要因为你的罪行而接受惩罚。这是她们唯一的命运。”
最小的迦凌洁有些不明白地望着大神。
“你这样理解吧:你们是我刻意雕琢的人像,我创造你们的身体,就是要让它们接受一切凌辱。”
“为什么呢?”花月兰怔怔问。
“你想得太多了。”大神淡淡说:“就像一块石头一样,你们的生命没有目的。也不需要目的。”
“真是好笑呢,妈妈。”说着好笑,少女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你做错了什么呢?只因为嫁给父亲就该接受这一切吗?你抛弃了尊严,像玩偶一样任神玩弄,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神的创造物。接受大神安排的命运,就是我们生命的意义啊。”
“接受?服从?为了什么呢?难道还有救赎吗?不要忘了,你不是在赎罪,而仅仅是接受惩罚!永无终止的惩罚!”
“是啊。”荣雪浅浅笑道:“所以不必再问为什么。只要接受就够了。”
武凤遥咬紧牙关,“我不是一块石头。我是人。”
“在大神面前,人与石头也是没有分别的。只有神才能证明它们是否是真实的存在。”
“不。”
武凤遥猛然掀开绒毯,露出白玉般的身体,“我的存在不需要神来证明!”
说着,她举起短剑,用力刺入光洁的小腹。
“姐姐!”花月兰和琼玉洁同声惊呼。
雪白的肌肤整齐地翻向两侧,武凤遥握着短剑的手指没有丝毫颤抖,从肚脐一直划到耻骨,然后在阴阜上方一旋,沿着玉户精致的边缘,将性器完整地切除下来。接着玉白色的纤指插入腹腔,拽出那些供人污辱玩弄的器官。
荣雪握住女儿冰冷的手指,怜爱万端地说:“即使这样也无法改变一切。神是万能的。”
“就像明穹大神无法做到他无法做出的事一样,即使主宰者也绝非万能。假如说神曾经创造过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物体,那么就是我的灵魂。”
少女将自己沾满精液、污渍的性器完全扯出,扔到一旁,然后把短剑放进腹腔,“我拒绝服从。”
一柄寒光凛冽的短剑躺在空荡荡的腹腔内,细嫩的肉体以飞快速度生长着,层层卷住剑锋。等肉体痊愈之后,短剑将始终留在体内,任何插入都要面对它的锋芒。
“为什么要选择痛苦呢?”荣雪柔声说:“第一次被大祭司强奸时,妈妈很痛苦。后来妈妈想通了……既然无法反抗,就努力去寻找它的乐趣好了。”
“我反抗。只要我还存在。”
43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九年。
迦凌阳继位第三年。
三年来,庞莱斯和克尔白帝国双雄率领军队四处征伐,已经征服了原属于王朝版图的半个大陆,同时也血洗了半个大陆。这支军队与以往人们熟悉的五大军团大不相同。军队主力是凶猛无铸的蛮族黑武士,左翼是野兽军团,唯一由帝国人组成的则是右翼的死灵军团。
三年间,每个人都认识了这位少年皇帝的铁血与无情。征服区内,半数以上的城市化为废墟,人口锐减三分之二。繁重的赋税使帝国的商业几乎停顿,帝国原本行之有效的政府机构被全部撤销,一律交由军队管理。
而军队唯一的管理手段就是屠杀。许多已经投降的城市,仅仅因为居民们对帝国军队提出的要求略有异议,就惨遭屠城。
这些要求包括征集土地、粮食、马匹、贵重金属、工艺品……最使民众们怨恨的,则是征集军妓。
总数不超过五万的帝国军队,每月征集的军妓数量却在十万以上。往往一座城市被征服之后,所有十五到三十五岁的女性都被集中送入军营。貌美者沦为士兵们泄欲的工具,其他则直接成为野兽的食物。虐杀女性成了帝国军队的一种娱乐,这些军妓在黑武士、野兽、死灵战士轮番奸淫凌虐后,还能幸存下来的微乎其微。
对帝国统治者不可思议的残暴,有传言说,新皇帝是明穹大神派来的使者,为的就是要清理神所创造的世界,他和他魔鬼般的军队代表着神对人类的谴责。
迦凌阳接到告密者的文书,只简单地说了个“杀”字,连问也不问就将告密者和被告者一并处死。
“还有两千万人类,真是太多了。”迦凌阳静静地想着,左手漆黑的兽爪一挥,将自己刚刚临幸过的贵族少女撕成两段。
“白理安的孙女该满十五岁了。让她进宫。”
立在广场上的水晶祭坛依然光明澄澈。这是四年前陀域城灾难发生后,天后批准建造的祭坛。明穹大神的圣女,琼玉帝姬迦凌洁曾在这里带领民众向神明祈祷,祈佑亡灵安宁。现在看来,那些亡灵是最堪羡慕的死难者。
此时,一个赤裸的少女正站在祭台顶端。她与琼玉帝姬同样拥有花蕊般金黄的秀发,湖水般湛蓝的眼睛。连笑容也有几分相似。显然,这是一个具有皇室血统的女子。
但不会有人羡慕她的血统,因为每一个人都知道,迦凌皇室的女性正受着神的谴责。
花月兰含情脉脉地望着面前的男子。作为帝都最醒目的建筑物,无论在城市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够清晰地看到花月帝姬曼妙的身影。
从耳到脚,花月兰美艳的肉体上穿满了大大小小的金环。最小的金环被结成一条链子,一端挂在耳垂,一端穿透了精致的鼻翼。金链贴着雪白的玉颊,在她的微笑中轻轻荡漾。
“祝贺你的胜利。”花月兰望着心爱的勇士说。
由野兽和死尸拼凑而成的身躯,比地狱里的妖魔更可怕。酱紫色的体液从皮肤结合处渗出,散发着浓烈的尸臭和野兽气息。
没有人知道他还保有多少记忆,但花月兰宁愿相信,他还是从前那个英武的勇士。
“克尔白哥哥,把你胜利的标志挂在这里吧。”花月兰捧起颤微微的乳房,密集的圆环碰撞着,发出金属的轻响。不仅长长的乳头镶满了成排的金环,连乳晕也被金环覆盖。一眼看去,少女乳尖满是大大小小的圆环,彷彿巨乳上盛开着一朵金灿灿的花。
花月兰一手托着玉乳,一手探进密密麻麻的金环,捏着乳头缓缓扯出。长若两个指节的乳头又红又嫩,下面整齐地挂着一排金环。少女用力扯动乳头,金环缓缓散开,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
克尔白喉头发出低沉的咆哮,两根肤色迥异的手指伸过来拽住乳头,把一个开口的金环放在上面,两指一合。“嗒”的一声,锋利的金属刺透了乳头。
花月兰娇躯一震,不由自主地捏紧了乳肉。红红的乳头哆哆嗦嗦地溢出了血迹。片刻后,硕乳一阵抖动,乳头被金环穿透的小孔同时喷出洁白的乳汁。
克尔白喉头的咆哮声猛然一顿,僵硬的眼神闪过一丝迷茫。
“大神允许兰儿怀孕了呢。”花月兰柔声解释说:“虽然不能像妈那样快,但再过五个月兰儿就会分娩……克尔白哥哥,说不定会是你的孩子呢。”
低沉的咆哮声又渐渐响起,花月兰抬起玉足,轻轻搭在克尔白肩上,然后踮着脚尖分开玉户。她的秘处同样挂满金环,阴唇每个可以利用的部位都被穿透,沉甸甸坠在股间。
“到时候小宝宝要从子宫里面,穿过兰儿好紧的处女阴道,穿过处女膜……
一定很辛苦呢……“花月兰扶着那根皮毛斑驳的肉棒,纳入肉穴,然后拥着克尔白的脖子轻声说:”多插一会儿……“
阴部密集的金环猛然散开,露出同样穿着金环的嫩肛。少女柔软的玉颈伏在克尔白肩头,随着他凶猛的抽送一动一动。
“真开心呢……”花月兰泪眼模糊地拥紧克尔白。
在帝国军指挥官身后,刚刚凯旋的死灵军团整齐地排着队伍,从祭台一直延伸到街道尽头。
“好多人啊。”琼玉洁支着下巴,望着宫城外的祭台。每次帝国军队凯旋,都要在姐姐身上挂一个纪念胜利的金环,然后用她的肉体洗去每个士兵的疲劳。
不仅如此,士兵们还有权力进入帝都任何一所住宅,随意享用居民们所拥有的一切。
可以说帝国现在只剩下两个阶层:作为明穹大神代言的皇帝和他的军队是统治者,剩下所有人不分贵贱都是被奴役的对象。
“这样的划分非常简单。”皇帝取消原有贵族的地位时说:“没有必要让你们享受尊崇。”
贵族们的愤怒很快变成了恐惧,他们发现,皇帝对自己的臣民象对敌人一样残忍——假如不是更残忍的话。
迦凌皇室的优异血统再次得到证明,即使沦为娼妓,她们也是最优秀的。残酷的折磨下她们不仅没有枯萎,反而愈发娇媚。
与四年前相比,琼玉洁已经从纯洁的圣女变为一个艳丽的女性。与花月兰明媚的艳丽不同,琼玉洁的艳丽有种异样的温婉。原本纤弱的肉体变得丰满光润,长时期与野兽的滥交,使她一举一动都流露妖淫的媚态。粉颈中黑色的项圈,则使她看起来就像一只驯服的美貌雌兽,让人一见就不由升起狎玩之意。
琼玉洁回过头,“妈妈,为什么姐姐怀孕那么久?”
“是啊,为什么会那么久……”荣雪怔怔说。半晌,她突然妩媚的一笑,像平时那样风情万种地说道:“傻孩子,每个女人都是那样的。”
“为什么妈妈……”房门一响,打断了女孩的讯问。
刚满十岁的迦凌阳还是儿童体貌,只有一双眼睛闪烁着不同于年龄的光芒。
迦凌皇室并不乏早熟的天才,但像他这样受天神眷顾却绝无仅有。
琼玉洁小心地爬下椅子,跪在一边。看上去不像是比他大九岁的姐姐,倒像是弟弟身边卑贱的侍妾。
这是大祭司从前的居所,一年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这里便成了荣雪的住处。
或者说是帝国育种场。
荣雪香软的玉体被固定在一块倾斜的铁板上,这是为了避免生育时她的挣扎会弄伤自己。同时也是一种惩罚。
雪白的香肩没入铁板,使饱满的乳房更加突出。手臂从腰侧穿出,使她的双手能够摸到小腹,却无法伸到腹下。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左右分开,像青蛙一样弯曲着贴在铁板上,腿根、膝弯和脚踝各被焊死的铁箍固定,无法移动分毫。曼妙的玉体看起来就像是一具等待解剖的标本。
看到迦凌阳坚挺的阳具,荣雪顿时玉颊飞红,颤声道:“插我……快来插我啊。”腹下娇美的性器象鲜花一样怒绽开来。充血的嫩肉蠕动着,闪动着红艳艳的淫光。温热的蜜液奔涌而出,在铁板上划出一道蜿蜒的湿痕。
面对灾难,荣雪的选择与武凤遥完全相反。她对那些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痛苦毫不反抗,反而充满了愉悦,彷彿她天生就是一个下贱的妓女。其实这才是她最大的反抗——把惩罚转变为欢乐。
没有任何事物能够瞒过世间的唯一主宰,为了惩罚荣雪的淫荡,大神将她的肉体变得极其敏感,而且时时刻刻都被欲火煎熬,处于难言的饥渴之中。
荣雪手指拚命朝秘处伸去,却始终无法够到,她急切地叫道:“快插进来!
插死淫荡的荣雪吧……“
没有任何前戏,迦凌阳直接挺起阳具,狠狠捅进母亲湿淋淋的阴道内。
“啊!”荣雪发出一声充满欢悦的尖叫,炽热的阴户猛然收紧,痉挛一样紧紧缠着儿子的肉棒。
迦凌阳一言不发,像干着一个没有生命的肉洞那样,用力干着美艳的母亲。
他两手按着铁板,对身下淫艳的肉体视若无睹。
“皇帝的肉棒又粗了呢,荣雪的阴道都被塞满了……”荣雪媚眼如丝地娇喘着,配合着儿子粗暴地挺弄。
饥渴暂缓之后,荣雪伸出双手,试探着想摸摸儿子的身体。她已经很久没有抚摸过自己的儿子了。
迦凌阳重重一捅,目光中充满了不屑。荣雪脸上笑容如常心里却无比苦涩。
除了性器的磨擦,儿子不愿与她的肉体有任何接触。他的奸淫更像是完成任务,除此之外,他宁愿与琼玉洁交合也不碰她一下。似乎琼玉洁被野兽干得变形的性器,比她的阴户更有吸引力。
她知道,儿子是恨自己的肮脏。就是与野兽交合的性奴也比她干净……
44
皇宫所有的侍女都在三年前沦为军妓,包括卫兵在内的男性被全部斩首。没有人迹的宫城笼罩在神圣的光芒之下,彷彿超越尘世的存在。
“求求你……求求你捏捏我的乳头……”荣雪湿淋淋的媚叫不断响起。她两只充血的乳头直直挑在胸前,又硬又红,恨不得被人挟在指间揉得粉碎。
男孩瘦小的身体趴在母亲雪白丰满的肉体上,无声地挺弄着,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
冰冷的铁板上淫液横流,美妇嫣红的肉穴彷彿一汪深泉,源源不绝地流淌着清亮的淫液。
迦凌阳用力一顶,将精液喷射到母亲的子宫里。然后毫不留恋地拔出阳具,走到琼玉洁身边。射过精后的肉棒仍然坚挺如故,表面沾满了淫液,看上去象金属铸成一般闪动光泽。
琼玉洁连忙伏下娇躯,项圈上的铃铛碰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乖乖挺起雪臀,以弟弟最喜欢的狗交体位,等待他的插入。
迦凌阳一手握住姐姐的金发,一手拨开肥厚的阴唇,顶住湿热的肉孔,缓缓进入。琼玉洁玉体挺直,口鼻间发出柔媚的呻吟。
看着儿子的大肉棒消失在女儿肥嫩的性器里,荣雪空空的下体象着火一般急切难当。“再插荣雪几下……”她的叫声里带着一丝哭腔。
粗黑的毛发在迦凌阳身上迅速蔓延开来,转眼间,伏在姐姐玉体上的男孩就变成了一头弓腰昂首的怪兽。它抱着琼玉洁纤软的腰肢,青筋毕露的兽根深深捅进圆润的雪臀。银白色的狐尾绞在手臂上,小巧的肛蕾向外突起,似乎被拔得要脱体而去。
似乎受到姐姐体香的吸引,迦凌阳的动作并不像刚才一样简单粗暴。变身之后,他的体形膨胀了将近五倍,身体象钢铁一样坚硬。以前曾有女性在交合中被他压碎了全身的骨头,阴道受创的事例更是数不胜数。有意无意间,迦凌阳把变身之后的肉棒,当作一种屠宰女性的工具。只有在姐姐体内,他的动作才会缓和下来。
琼玉洁雪白的玉体几乎被兽毛全部覆盖,就像一只被雄狮蹂躏的小白兔,在怪兽身下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叫。
荣雪孤零零躺在铁板上,秘处那团红艳艳的嫩肉不甘寂寞地蠕动着。
旁边交合刚刚开始,美妇雪白的小腹微微一动,像吹气一样迅速膨胀起来。
接着两只圆乳同时鼓起,不一会儿乳头就沁出白亮的汁液。
随着身体的变化,荣雪的情绪也逐渐亢奋。原本平坦的小腹飞速鼓起,越来越大。由于铁板的倾斜,她不得不勉强伸出双手,捧着震颤的腹球,痛苦地呻吟着。丰满而白嫩的大腿斜斜分开,股间鼓胀的性器不住翕合,吐出大量的体液和淫水。雪白的腹球贴在铁板上,就像一枚熟透的浆果,鼓胀欲裂。
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荣雪已经完成了受孕到怀胎的全部过程。腹球的直径超过了腰肢的宽度,白腻的肌肤撑得几乎透明,就像一层薄膜,勉强包裹着疯长的胚胎。整个腹球摇摇欲坠,彷彿随时都会顺着铁板滚落。
怪兽昂起岩石一样的头颅,那双妖异的血眼渐渐恢复正常。他伸出巨大的兽爪,将昏厥的琼玉洁轻轻托起,放在温暖的天鹅绒上。
荣雪已经临近分娩。她艰难地吐着气,细细的手指捧在腹球下缘,白光光的肉体宛如附在铁板上的一团油脂,滑腻得像要化开一般。
在儿子冰冷的目光注视下,荣雪圆张的阴户猛然一收,旋即霍然张开,半透明的羊水带着温热的气息奔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铁板。接着硕大无朋的腹球缓缓朝两腿间的裂缝沉去,开始了痛苦的分娩过程。
这样尺寸的胎儿,对普通女性来说足以致命,不过荣雪曾生育过比这更大的胎儿。
宫颈从上到下依次扩开,宫腔剧烈地收缩蠕动,将巨大的胎胞挤入宫颈。悬在半空的美臀向两旁滑开,给产道留出位置。荣雪吃力地稳住颤抖的腹球,柔颈弓起,发出痛苦的哀嚎。
怪兽身形渐渐缩小,鬃毛褪去,露出苍白的皮肤。迦凌阳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母亲的蠕动的小腹,说:“看来格安城的怨气并不很多。也许我应该下令,把周围的村庄全部摧毁。”
“啊……啊——”荣雪的叫声越来越响。
下腹晶莹的雪白三角逐渐地鼓起,失去了原有的形状。丰满的大腿被挤到两旁,原本曲线柔美的臀凹向外突出,充血的产门在玉股间张得浑圆,体液淅淅沥沥流个不停,将铁板浇得又湿又滑。
子宫的收缩越来越快,白亮的腹球象被人拍打着一样沉入产道。荣雪白皙的肉体淌满汗水,鲜红的乳头象无法拧紧的水喉,滴滴答答流着乳汁。此时她不再是尊贵的天后,也不再是淫艳的娼妓,仅仅是一个被固定在铁板上的生育机器。
随着时间流逝,阴道一点点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白馥馥的阴阜消失了,迷人的阴唇被扯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勾勒出大小惊人的肉穴。
“啊!”荣雪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喊着挺起下体。卡在腿根的铁箍没入雪肉,湿黏的液体四下飞溅。
张到极限的阴道向外翻开,缓缓露出一团血膜包裹的物体。被无数人使用过的阴道显示出惊人的伸展性,几乎张开到与宫腔相等的宽度。
荣雪拚命伸直指尖,推搡那个使她剧痛的胎儿。
“噗叽”,产门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响,一团湿淋淋的囊状物体脱体而出,顺着湿滑的铁板重重掉在地上。
圆滚滚的小腹奇迹般的平复下来,荣雪仍然伸着手指,失神地望着下体。产门像一个松松跨跨的皮囊,敞着宽阔的入口。断裂的胎盘、脐带零零碎碎挂在腹下,在空荡荡的穴口摇来摇去。
迦凌阳一脸讥讽地目睹着母亲生育的全过程,对地上的胎儿毫不理会,似乎那不是他与亲母乱伦的产物。
掉在地上的胎儿蒙着一层血红的胞膜,在湿黏的液体中不停蠕动。片刻后,它撕开血膜,从裂缝中伸出一只尖尖的蹄子。
明穹大神对世间的动物极不满意,当荣雪母女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花月兰与琼玉洁成为随意处置的性交工具,供军队以及所有人和动物泄欲。而荣雪则被当作生育工具,用来培育良种动物。
迦凌阳注入荣雪体内的并不是精液,而是被他屠杀者的怨恨。这些怨恨在荣雪受过赐福的子宫内结成胚胎,诞生出各种动物。不久之后,由昔日的天后所孕育改良的动物将会取得世上的所有物种。
“带她去吧。荣雪将会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明穹大神二十年前的赐福是如此的慷慨。在它的庇佑下,荣雪再无法生儿育女,而是不停的产下各种野兽、牲畜,直到代替所有物种,成为世间万物之母。
“感谢您,尊敬的大神,也感谢伟大的皇帝,使用荣雪卑贱的子宫和阴道,是一头英俊的小牛……”
荣雪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凄惨的肉体渐渐透出艳光,连身下的铁板也似乎动人起来。她抚摸着光滑的小腹,用发腻的声音说:“荣雪的子宫还可以用的。
请皇帝再插荣雪几下……“
下体的剧痛还未平复,欲火已经升腾起来。牛胎通过时的胀裂感,像电流一样在肉壁上时隐时现,更让荣雪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勾引儿子来奸淫自己。
迦凌阳看着她松驰的阴道,鄙夷地冷哼一声,“你的阴道是世上最肮脏、最下贱的东西。”
“是。求皇帝随意使用荣雪的贱屄……”只要能被人使用,就算粗暴残酷的虐待,她也甘之若饴。
“淫贱的母畜,没有人会对用残的阴道感兴趣。”
美妇急切地说道:“荣雪的屁眼儿还很紧,求皇帝来干荣雪的屁眼儿……”
她竭力耸起肥臀,露出肛洞,向儿子哀求说:“求求您……”
迦凌阳牵起琼玉洁的项圈,头也不回地离开宫室。
45
动荡的尘世丝毫无损神殿的煌赫,甚至连时间也不敢打扰明穹大神的尊严。
走入神殿就像走入进外一个世界,世间的规律在这里毫无意义,所有的一切都以创世者的意愿为准则。
年幼的帝王骑在美兽光洁的裸背上,昂然进入大神栖居的圣地。琼玉洁已经习惯于成为弟弟的坐骑,她翘着尾巴,扬着俏脸,丰满的乳房在弟弟脚间一摇一摆,柔顺地爬行在圣洁的大理石上。
在神殿迦凌阳也未曾收敛他讥讽的目光。这个处于天神与凡人之间的帝王,彷彿在对一切都报以冷酷的嘲讽。
“我有一个有趣的主意。”男孩抬眼望着神殿穹顶,“三个月后的祭典上,我将集合帝国所有的处女,举行盛大的破处庆典。我在犹豫,是征集铜匠打制十万支阳具,还是由石工雕刻石器,好捅破她们的处女膜……”
童稚的声音袅袅升上穹顶。半空中,飘浮着一具月光般明净的女体。武凤遥仍保持着十九岁的完美体形,她左手拿着青铜面具,右手握着圣剑,如同刚从战场归来的女神,以舒展的姿势,静静飘浮在光明的虚空之中。
她的容貌一如当日被蛮族首领取下面具那刻一样,使人惊艳。红润的芳唇,秀挺的玉鼻……时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连刚毅的眼神也如同昨日,依然是完美的处子。
少女细嫩的肌肤彷彿会发光的明玉,晶莹而又白腻。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明艳的肤光彷彿流动的乳汁,从腰肢一直流淌到低垂的玉足,顺着玲珑剔透的足尖,一滴滴融入体外澄澈的空明中。
武凤遥静静凝视着眼前的虚空,对弟弟的话语不理不睬。在天神庇护下,帝国根本不需要治理。迦凌阳所要做的不过是想尽方法去蹂躏人类的肉体和尊严。
他们竟然敢把一个凡间的家族象神一样崇敬,这是明穹大神对世人不敬的惩罚。
“可笑。竟然用这样的手段报复自己创造的生灵。让我怎样鄙视你呢?只会使用暴力的大神?”武凤遥对着虚空冷冷说道。
“噗”的一声低响,穹顶红光大盛。
两条带着火焰的神蛇,刹那间钻透了少女娇美的玉体,一前一后,像两条燃烧的手臂,从武凤遥的玉户和雪臀间直直挺出。
飞溅的鲜血宛如红色的雨点,喷洒在神圣的殿堂内。迦凌阳没有闪避,反而仰起头,任何姐姐的鲜血滴在自己脸上身上。“很热啊……”男孩喃喃说:“我最喜欢看你流血的样子,就像那条母狗生殖一样,既淫贱又愚蠢,让人恨不得你的子宫干穿。”
神蛇从少女体内缓缓游出,火焰照耀下,黑亮的鳞片闪动着金属般的光泽。
随着蛇体的蠕动,撕裂的肉穴一鼓一鼓,挤出破碎的处女膜和大量鲜血。
蛇身一圈圈盘在武凤遥雪白的玉腿上,冷冰冰盯着她股间敞露的血洞。等武凤遥受过天神赐福的肉体愈合,两条神蛇同时昂起巨首,吞吐着火舌朝她股间舔去。柔美的花瓣在火焰下时而枯萎,时而鲜嫩,周而复始,让少女始终在炼火中煎熬。
武凤遥痛极而号,然而她手臂却被无形的大手按在空中,握着那柄用以斩妖除邪的圣剑,无法移动分毫。
神蛇拳头大小的巨首缓缓挤入湿滑的玉户,沿着阴道宫颈,一路游入子宫。
少女湿嫩的蜜肉在烈焰下战栗坏死,被烧炙得面目全非。露在穴外的蛇尾越来越短,直到尽数钻入,然后在她温润的腹腔里四处游动。
另一条神蛇则钻入武凤遥的菊肛,从直肠笔直游入咽喉,长达两米的蛇身贯穿了少女整具玉体。当它挺直身躯,武凤遥娇躯一紧,红润的小嘴猛然张开,吐出一只狰狞的蛇首。露在臀外的蛇身还有大半,彷彿武凤遥身上生出的尾巴,从雪团般的粉臀中长长伸出一截粗黑。
神蛇的肆虐之下,少女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痛中挣扎,温热的血液从羞处飞溅而出,将玉腿染得通红,股间两个肉穴被搅弄得一片狼籍。
迦凌阳坐得很稳,似乎还有几分悠闲,就像一个不太喜欢看戏的孩子,有些无聊地观赏着姐姐被蹂躏的惨状。
粗长的蛇身从武凤遥动人的玉体内整个游过,留下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洞。男孩抬着头,目光顺着雪臀间圆张的菊洞,透过姐姐的身体,可以一直看到红唇边缘。
“哈哈,被干穿的贱货真是好看啊!”迦凌阳笑着说道:“记得两个月前,我亲爱的姐姐当过公众的便器,人们在她该死的屁眼儿里装上漏斗,对着里面撒尿,尿液从屁眼儿进去,从嘴里出来——她张着嘴,腥臭的尿液顺着舌头哗哗直流,还带泡沫,真是美极了!哈哈……”他越笑越是开心,一直笑得流出眼泪。
琼玉洁垂下臻首,雪白的颈上沾着星星点点血迹,彷彿一只温顺的梅花鹿。
同时容纳了两条巨蛇的小腹象怀孕一样高高的鼓起,雪白的腹皮掀起阵阵波动。两条神蛇同时张口,用剧毒的獠牙咬穿少女柔韧的子宫壁,朝上游去。
片刻后,武凤遥圆润的玉乳猛然一挣,像充满弹性的粉团一样变得圆长,红嫩的乳尖突翘得愈发尖锐。接着神蛇奋然昂首,硬生生从她乳尖钻了出来。
武凤遥两个乳头同时爆裂,红润的乳晕一瞬间尽数粉碎,被一对妖异的蛇头所代替。神蛇身子一缩,拉长的玉乳同时恢复原状,只留下了两个血肉模糊的圆洞。
武凤遥鲜嫩的玉体成为神蛇嬉耍的乐园,它们不仅在各个肉穴中此进彼出,还会从玉体任何一个部位钻入少女体内。不多时,半空中飘浮的玉体便被搅弄得破碎不堪,布满了形形色色的血洞。
与此同时,那具不会损坏的肉体也在飞快的复原,使这样的痛苦无限期的延续下去。
迦凌阳抹着眼泪笑道:“真是笑死我了。贱货,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游戏。不过被两条尊敬的神蛇插阴道撕屁眼儿的感觉真是那么好吗?”
武凤遥吐出一块被神蛇扯碎后塞到喉中的子宫壁,冷冷注视着他。
“我很不明白哎,你为什么不能学得和我们淫贱的母亲一样,每次被强奸都兴奋得要死要活,高高兴兴地去育种呢?”
“我知道你很骄傲,帝国的元帅。”迦凌阳踢了踢琼玉洁的乳房,“可她们也很骄傲。”
“我们都想看你当婊子的样子——笑嘻嘻地撅着屁股让人操——多美啊。连明穹大神也想看呢。你为什么不乖乖地跟人性交呢?你真把自己当成处女了?”
武凤遥望着弟弟,轻轻说:“我不是神的奴隶。”
迦凌阳恢复了冷酷的神情,“当神的奴隶不好吗?”
武凤遥一字字说:“我存在,就不是任何人摆弄的棋子。”
“所以你愿意当玩物?被搞得支离破碎?”
武凤遥轻轻一笑,“至少我是独立的。”
“你太愚蠢了,姐姐。神是存在的。”迦凌阳简单地否定了她的抗争,“无论你是否愿意,都是神的奴隶。”
“肉体也许。灵魂永不。”遍体血污的武凤遥说:“我不愿做一枚棋子。”
“你想过吗?姐姐。”迦凌阳淡淡说:“拿着棋子的那只手,同时被棋局所左右。虽然是棋子,但可以去做一个无法被放弃的棋子。”
“有区别吗?”
“有。利用那只手,我能得到棋盘上想要的一切。”
“是吗?”武凤遥有些疲倦地说。
“我占有了不属于我的一切。那么我就是存在。”
“棋盘不属于你。”
“我可以操纵它,为什么不属于我?”
“我不喜欢那只手。它违背了规则。”
“真是可笑!”迦凌阳咬牙叫道:“还有想超越棋盘的棋子吗!那只手就是规则!只要高兴,即使捏碎所有棋子又怎么样?”
武凤遥闭上眼睛,“那就是它错了。”
迦凌阳冷静下来,忽然举起手,用冰冷的声音说道:“我要乞求神谕。”
两条神蛇正喷吐着火焰,把青铜面具烧红,印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听到王者的吩咐,它们立刻从半空中沉下,盘踞在石柱上,缠住武凤遥的脚踝,使她两腿张开,悬在圣池上方。
迦凌阳取下武凤遥手中的圣剑,朝她大张的阴户中狠狠捅去。
迦凌氏的鲜血滴入清池,唤醒了神圣的存在。
明穹大神现出身形,将滴血的少女包裹在自己透明的躯体里。
“坚强的女孩,还没有学会尊敬神只吗?”明穹大神水做的手指抚摸着武凤遥光洁的玉体。
疼痛如潮水般涌来,每一次对武凤遥来说都是新的体验,她骄傲地扬起脸,“也许。等你连同你所创造的世界完全消失。”
明穹大神变幻莫测的面孔波动起来,一丝笑意在涟漪中渐渐扩大,“真是个完美的设计……”
琼玉洁清楚地感受到,骑在自己身上的弟弟突然变得冰冷彻骨。
“您的设计?尊敬的大神?”
“噢,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我制订的。如你所知那并不是一个很有趣的差事。
为了解决乏味,我创造出最美丽、最高贵的女性,然后把一切痛苦加诸在她们身上,欣赏她们被人强暴、凌辱、流血、变得淫荡……她们的美态非常动人。“明穹大神的笑容有如阳光般明净,”我得说,这是一个有趣的游戏。这盘棋还有另外的玩法。“
“似乎你不很欣赏?”大神望着把自己唤醒的男孩。
“不。如您所言,这是个有趣的游戏。”迦凌阳静静答道,“我希望世间万物都能目睹您的神迹。”
“喔,伟大的帝王,你会满意的。”大神微笑着扬起手,“坚强的女孩,我将给你非同寻常的宠爱……”
结局
阳光般温暖的丝绒飘落在少女赤裸的身体上。一股温融融的酥爽拂去伤痛。
禁锢四肢的神力消失了,武凤遥垂下眼睛,只见身下多一张华丽的大床,光滑的丝被宛如香暖的云朵般舒适。
轻烟般的纱帐搭在象牙带钩上,上面沾满金屑般细小的星光。接着那些星光闪烁着结成蓓蕾,在少女明媚的蓝眸中,婉妙地绽放开出艳丽的花瓣。
大神清澈的身形宛如明镜,清晰地映着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武凤遥看到她卧在洁白的绒毯上,周围盛开着世间最美丽的花朵。乌亮的长发被盘成发髻,颈中绕着明艳的珠玉,已经习惯了甲胄或者赤裸的玉体披上华美的装束,显示出陌生的妖饶……那个媚艳的女人会是自己吗?芬芳的花香在身边浮荡,心神也如同花香一般飘忽不定。
武凤遥娇躯一震,体温刹那间炽热无比。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使她禁不住呻吟起来。清亮的淫水从处子的秘穴中涌出,瞬间就浸透了蕾丝内裤,在裙下印出一片湿淋淋的水痕。她软绵绵躺在繁花锦被中,没有丝毫力气的玉体情欲勃发,每一寸肌肤都在欲火中煎熬。
武凤遥喘息着抬起美目,无意识地朝远方望去。
神殿无声无息地敞开一扇开阔的轩窗,她的目光透过华丽的宫城,穿过帝都高大的城墙,投向广袤的大地。
连绵的群山蜿蜒起伏,奔流的江河纵横交错,星罗棋布的湖泊清鱼虾成群,茂密的森林有着数不清的猎物,肥沃的土地生长着各种粮食、果木……这是美丽而富饶的大陆,造物者慷慨地恩赐。
然而此时,大地在动荡中战栗呻吟,再没有一个平静的角落。高山崩塌、江河氾滥,大海咆哮着吞没了良田。肥沃的土地被荆棘覆盖,森林中燃起熊熊烈火……
无尽的苍穹下,无数蝼蚁般的生灵在鲜血与烈火中挣扎哀嚎。
野兽与死尸组成的军团肆意破坏着这片乐土。繁华的都市被彻底摧毁,宁静的乡村在铁蹄下化为废墟。曾经是大地主宰的人类,被剥夺了一切尊严,生命变得无足轻重。美丽而贞洁的女人,被疯狂的野兽用一切手段残忍地践踏着。她们丰美而高贵的肉体被亵渎、被强暴,被耻辱地处死,成为野兽的食物,或是投入火中。
兵戈、死亡、饥饿、灾难、耻辱……所有的悲惨堆积起来淹没了整个世间。
没有人能够逃脱苍穹的愤怒,也没有人能反抗这既定的命运。
少女眼中充满泪水,喃喃地道:“让它们都消失吧,这些无休止的杀戮和鲜血……”
明穹大神微笑道:“神会祝福你圣洁的灵魂。”
大地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武凤遥隐隐听到一个女人妖媚的呻吟,就像一个发情的母兽在渴望交媾,淫荡而又下贱。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当她鄙夷地皱起眉头,才发现那正是自己发出的媚叫。
明净的清水中,映出一个满面通红的少女。她望着自己伸出的双手,蓝宝石般的美目象蒙上层水雾般迷离起来。
迦凌阳一言不发,冷冷望着姐姐像一个荡妇般发情的淫态。武凤遥柔美的纤手握住足尖向两旁拉开。修长的玉腿宛如玉蝶展开的美翼般洁白,双腿结合处,处子美妙的阴户渐渐绽开,翻出充血的花瓣。
少女华衣褪去,娇嫩的玉体如一团没有骨骼的美肉,被神力任意改变形状,雪白的玉腿越升越高,最后在头顶交汇,构成一个完美的圆形,将玲珑的娇躯圈在中间。她两手平举,握着足尖,玉腿弯曲若环,阴户完全绽露,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嵌在玉体底部,吐着清亮的淫水,红红的圆张开来。
神谕缓缓响起:“你将成为人们诅咒的恶魔,淫邪与杀戮是你无法摆脱的宿命。”
武凤遥飘浮起来,弯成环状的玉体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姿态却妖淫之极。接着虚空中现出一根透明的冰柱,神秘的纹饰从底部的圆盘一直延伸到柱顶。在它上方,是武凤遥淫液横流的秘处。
“每一个接触你的人,都会陷入淫欲的深渊。”
武凤遥娇躯一沉,冰柱笔直穿过阴户,处子之血奔涌而出,染红了寒冰。接着武凤遥玉臂上迸出血脉,蛛网般联接在小腿的肌肤上,宛如两幅血红的羽翼。
少女扬起脸,疼痛与淫欲同时浮现在娇美的面孔上。
“你将无休止地掠夺生命,追逐欲望,无时无刻都需要人血的滋养……”
冰柱上的玉体旋转起来,冰柱顶着少女敞露的阴户,越进越深。与此同时,那具无瑕的娇躯奇迹般的越来越小。
武凤遥痛苦地咬紧红唇,秘处纯洁的处子之血在冰柱无情研磨下纷飞溅落。
白晰的肢体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揉捏般,渐渐缩小,腿臂间联结的血脉,显得比发丝更细。
当冰柱贯穿了武凤遥整具身体,从她口中伸出,旋转终于停止,昔日战无不胜的武凤帝姬迦凌遥,已经变成一个人头大小的白玉环!一件寒光凛冽的神兵!
冰柱状的白玉形成了玉环主体,少女已经玉化的娇美身体,静静地穿在冰柱上,彷彿仍在溢血的白玉阴户,贴着冰柱底部。
她的肉体显出玉质的光辉,轮状张开的双腿就像一只玉制的圆环。敞开的雪臀分开两条圆弧,使玉环底部显得微微凹陷。
下腹毛发贴在冰冷的玉阜上,下面是被冰柱贯穿的蜜穴。玉白色泽的嫩肉微微翻开,宛如亲吻玉柱的嘴唇。
圆润的玉乳,细软的腰身,依然是纤秾合度,然而她整具身体却只有手掌大小,两只玉足彷彿一对小巧的玉钩,五官精细如画,被冰柱穿透的阴户只用小指指尖就可遮没,整个人就像一个白玉雕成的精致饰物放在冰盘内。
她仰着脸,被冰柱穿透的嘴唇正对着握着双足的玉手。臂上细密的血脉与秀发交织在一起,点点腥红浮现在白玉表面,殷红夺目。纤美的腰肢彷彿玉环的把手,光洁晶莹。
“收起来吧,年轻的帝王。当我沉睡之后,就用这只血凤之翼开创属于你的帝国吧。”
玉轮上还残留着姐姐的体温,迦凌阳拿起血凤之翼,看到玉像眼角缓缓涌出一滴透明的泪珠,他似乎能听见神兵内回荡的悲泣和嗜血的欲望。
他抬起手,淫邪的玉轮利刃般划破琼玉洁的肌肤。迦凌皇室的鲜血使血凤之翼发出一声激越的锐响,接着深深钻入少女腹内。
琼玉洁腹部的伤口迅速平复,没有流出一滴鲜血。一股阴寒的气息从腹腔升起,同时传来的还有无法遏制的淫欲。她双目无神地望着苍穹之神,牙关格格作响。
她知道,那是姐姐在吸吮自己的鲜血,还有这件被天神诅咒过的兵器所燃起的欲火……从武威皇帝开始,这就是迦凌氏无法摆脱的命运。
神像渐渐幻化,最后变为一池平静无波的清水。迦凌氏最后一个继承人漠然立在神殿中,在他身下,血凤之翼正在被贬为野兽淫物的皇族帝姬腹内,疯狂地吸噬着鲜血,播洒着淫欲,直到苍穹尽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