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雪】

  (一)

  美丽的大雪川上,寒风凛冽。
  北国的寒冬,可以让水化冰。恰正值大寒之际,行人稀疏倒也合理。
  “呼”的一阵风刮过,雪沙瀰漫中,竟传来悦耳的马铃声。稀罕,真是稀罕,躲在屋中的店家,瑟缩在屋檐下嬉闹的孩童,不自禁钻出了脑袋。大家都想瞧瞧,什么人会骑马来到这荒僻的北国雪乡。
  铃声由远而近,由近而至,一个披了雪裘长发披肩的大姑娘俏生生的站在了南往北的官道上。
  “哈,稀客,稀客,姑娘打哪来?”许久没做生意的叙掌柜挤出笑容迎了上去,眼光从姑娘的俏脸上游移,刹那间,他呆住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啦,姑娘的嘴被胶布缠得严严实实,姑娘的眼睛水灵灵的,不过是因为盈满了泪,吱呜声中楚楚可怜。叙掌柜早年也在江湖混过,但像这种事也是头一回撞着,顿时乱了手脚。眼见周围的人群围了上来,他飞快的扶着姑娘走进了福来客栈,飞快地掩上了店门,对好奇的人撒着弥天大谎:“各位,我堂姪女来探亲,本店要关门叙旧,抱歉抱歉!”
  吆喝声中,周围的围客见没热闹看,哗的一下都散了去,心里的好奇毕竟敌不过刺骨的酷寒。关上了店门,叙掌柜才有机会仔细打量着站在眼前的她。很显然,她非常想说话,但说不出;她看起来也很想伸手把胶布撕掉,但做不到。叙掌柜轻轻撩起盖住胸前的皮裘,果然,丰满的胸前上下,纵横交错着许多半指粗细的绳索,由於绳索捆得很紧,已深陷入肉,尽管有衣相革,但仍看出,这些绳子已最大的限制了她的自由,更给她带来无限的痛苦!
  叙掌柜收手,心里仍带些许忐忑。在姑娘哀求的目光下,他把胶布取了下来,“这个把她绑起来的可真够绝的,我说她怎么连哼都哼不出来呢,敢情是这样……”
  一大团棉布塞在嘴中,外面用胶布封死,到底那人为什么这么做,对一个这样的姑娘做这种事,真缺德。想归想,骂归骂,他连忙把棉布取出,正要动手解下皮裘帮她松绑的时候,蓦地一声冷笑传自屋檐之上,正庆幸自己逃出虎口的姑娘顿时瘫坐在地。
  “你是什么人,敢私闯民宅!”叙掌柜虽吃惊於此人的神出鬼没,但毕竟曾是一代大侠,心思谨慎,尽管许多的汗已经爬上他的额际!他平生第二次生出恐惧之感,说不出什么原因,自当年他与神龙剑客对决后,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所以他才觉得更恐怖,更胆寒!借说话壮胆,借以提高自身的战意。
  “哼,吼虎吕志,没想到十年前自一招败给神龙剑客后失踪不见,原来,呵,躲到这里来纳福啊!”
  屋檐上的声音冷飕飕的,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你怎么知道?!有胆出来!”吕志不禁又惊又怒,久埋多年的疤痕被人揭了老底,自己却对对方底细毫无头绪,怎不让他激动莫名!
  “呵,呵,呵,别激动,我不会对外人说的,只要你不要踏这趟混水!至於在下如何知道,也没必要告诉你,跟我用激将法,更是笑儿科!明说吧,我在神龙剑客手里可是能打个十来二十招,你想清楚了,跟我斗简直是找死!不要惹恼了我,把你这个老骨头一并埋了。”
  声音里已经透出了杀气,很浓的杀气。“小子,不管你是谁,我且问你!这姑娘犯你什么了,要捉她回去?”吕志有点心虚,慑於这股杀气,慑於他所说的话!当年的情形不禁萦绕到脑中。
  十年前,武林大会第三十界如期举行,中原十大高手已经确定。“吼虎吕志”排在第十位,虽然如此,他亦相当满足,能栖身武林十大高手之列,一直以来是支撑他的唯一支柱!是光荣无上的一件事!
  然而,正在武林大会宣告结束的刹那,一个自以为潇洒的混蛋破坏了他的梦,他的美梦!他,便是神龙剑客秋若水。擂台上一招败於秋如水,被挤出十强,愤恨之下,他隐姓埋名,退出江湖。那一战,吕志自知那一招已经出尽全力,结果仍败在他的手下,那种羞愤令他无颜再面对整个江湖,令他到现在都抬不了头。
  他的心中对神龙剑客充满了怨愤以及无奈,一代大侠被一个江湖混混给埋葬了!但同时他也不得不承认,神龙剑客不愧为当今第一高手!
  唉,十年过去了,突然被人说出他的真实身份,而对方又是能与神龙剑客过了十多招的高手!这个人一定是武林帖中的其中一人!因为当时在场的都是能荣登武林贴的高手。而且很可能是武林十大高手中的某人!
  “哼,吕志啊吕志,你白混了十几年的江湖,难道连私人隐私不可告人的道理都不懂?她是我好不容易抓回来的,如果让她跑了,哼哼,就算神龙剑客护着你,你的下场仍是一样,死!赶快给我滚!”
  一股大得惊人的寒风自屋檐一角涌出,把运起十成功力的吼虎吕志推后五步。
  “噫,你的功力不弱啊,看你能接我几招!”
  刚站定脚步的吕志,顿觉像被一块千斤大石猛得撞了一下,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心知功力太过悬殊,再不走连自己都保不住!一念及此,急忙穿墙而去。
  屋中只剩坐於地上的姑娘在低低啜泣。
  “哼,你以为能跑出我的手心吗?”一个浑身黑衣只露两颗大眼睛的人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
  “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姑娘抬头,黑衣人一接触她的眼睛,顿时猛点自己的清凉穴,闭眼运功片刻,才睁开一双电目狠狠地瞟了一眼。
  “哼,好厉害的情天欲眼!差点被你得逞。关於你的一切我不想知道,没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是奉人之命,把你活着送到他的面前就行了。”
  姑娘幽幽地叹了口气,垂下了头,再也不发一语。
  “受人钱财,与人消灾。你不要怨我!”黑衣人一面说着,一面从腰间挂的一个布包中掏出几卷细如米粉曾银灰色闪闪发光的绳索和一个奇怪的制品。
  姑娘看着他拿出的银绳,面露哀求:“请别用它,我保证不再逃跑。”黑衣人非常冷酷地拒绝后,把她的裙摆拨开,手伸向她的三角秘处!
  “啊,你想干什么?不要,救命啊,救命……”姑娘惊慌失措,忘了根本没可能有人听见地呼喊起来,可惜凛冽的寒风把她的声音化作一体,变成了风的乐章。
  “你还真是讨厌!我也是个女人,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叫得那么大声干什么?好,我就先封你这张乌鸦嘴!”敢情黑衣人也是个姑娘,难怪她不惧怕自己的绝招情天欲眼,随着一大团乾净的棉布塞入口中,双手被反绑的姑娘终於知道为什么会栽在她的手里了,一切只怪自己太相信人,太相信朋友了!没错,就是他,出卖了我。没有人知道我的弱点,只有他知道,笔先生!
  黑衣姑娘用纱布缠绕结实后,取出胶布将她的嘴严密的封死。
  “呵,这样看你还怎么说话。”说着,不管她的强烈挣扎,将底裤脱了下来,“哇,哼,难怪那么多人叫你迷死人,哼,哼。”一面说着,一面将两个很像男人肉棍的东西塞入她的两个黑洞,只留出尾部的两个环。
  好痛苦,这,这是什么意思?倒在地上的姑娘又羞又恨地看着她。
  黑衣姑娘笑笑:“呵呵,没办法,为了怕你逃跑,这招让你跑不了!蝴蝶呀蝴蝶,看看你还怎么逃出我的手心!”
  一段纤细的银绳围在腰间打了个死结,另一段银绳从无底洞穿过铁鐶绑系在腰间的银绳上。
  “好了,压着你那里,不给你解开,你就不可能有力气跑,呵,看来女人彼此了解女人嘛!好,现在到脚。”
  蝴蝶其实一直再等这个机会,运气蓄足全力,趁她蹲下的一刹那猛地踢向黑衣人的太阳穴,黑衣人不及隄防,被踢个正着,“啊”的一下,顿时昏迷过去。
  现在该怎么办,双手被天蚕索紧紧地缚着,没有飞阳功的炼化,什么神兵利器都割不断,而该死的是,飞阳功普天下就只有笔先生是唯一传人……唉,先不管怎么样,躲起来再说吧。颤抖着,她用膝盖直起了身子,正想用力站起来,下面突然一阵剧痛,啊,不由自主地坐了下来。蝴蝶骇然了:“原来这样子会那么痛啊,真该死。”
  “呵呵,没想到名满天下的蝴蝶会栽在我牡丹妖姬的手里……”一串响铃般清脆的女音自远传来,“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於能一雪耻辱了!”话音未落,一个天仙般美丽的少女突然出现,笑嘻嘻地看着羞愧难当的蝴蝶。
  “有趣,这黑衣人倒帮我大忙了,不过也真厉害,要说,我和你的武功都不错嘛,在武林中没几个对手,她能抓住你,还真不可小觑,我倒要瞧瞧她是何方神圣!”
  玉仙对全身紧缚的蝴蝶没多做检查,因为她知道,蝴蝶不可能挣脱天蚕索的,所以,她首先注意的是昏迷不醒的黑衣人,谨慎的解开遮着面部的黑纱,一张同样不逊色於她的漂亮脸蛋暴露在她的面前,不,应该说比她更漂亮,简直是天使下凡,她是谁,是谁,玉仙嫉妒得直冒火。
  “啊,难道是她?”她猛然醒悟,“哦,圣女冰凡,呵呵,有趣。那么骄傲的人也能被人请出来做这种有损脸面的事,那背后的人,本事可够大的。我说,是吗?蝴蝶。”
  看到黑衣人的脸,蝴蝶已经知道她是谁了,只是想不到她为什么要抓她,听得玉仙发问,不自觉的点头同意。
  圣女冰凡、蝴蝶仙子蝴蝶儿、牡丹妖姬玉仙和水观音印雅号称“武林四大绝顶美人”,没想到一个荒凉边僻的小村寨竟然云集了三大绝顶美人,此事若传出江湖,恐怕会掀起寻美大潮,多少武林公子、江湖大侠对四位美女魂牵梦萦,可遍走四方均不可得,那想得到会在这有三美同在,实是憾哉憾哉!
  “噫,这不是寒冰线吗?这件可是伏流山庄的宝贝,怎么会跑到了她的手里?”玉仙捻着寒冰线,皱起了眉头,伏流山庄高手云集,庄主伏霸天武功高强,被武林贴评为“武林第二”,其工夫可不是我能搞定的,难道冰凡是他情人,若这样,我还真不敢动她,算了,还是留条后路。
  玉仙把冰凡的身体翻转过来,用寒冰线仔细地绑住冰凡的双手,手腕绑住了,手肘绑住了,脚腕绑住了,小腿大腿都绑严实后,又用她的遮面黑纱束住她的嘴,找布蒙了她的眼睛,才满意的直起身子。
  欢快地走到蝴蝶的面前,“呵呵,今天是我最快乐的日子,让我想想带你去哪里玩玩。啊,对了,就去我家喝杯蚀魂茶吧。呵,万岁!”正要扶她出去时,突然想到什么,一拍脑袋:“绑成这样,你可走不了呀……”
  “你不会把我下面那个解开吗,落在你手里,我也跑不到哪去!”蝴蝶忿忿地想,嘴里虽被密封严实,但呜呜啊啊的微弱声音仍可发出。
  玉仙听了,嘻嘻一笑,“原来你不想走路呀,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抱你回家好了。”
  说着,去捡了地上剩余的寒冰线,把蝴蝶的双腿也紧紧的绑在一起,完后把蝴蝶的皮裘掀起,看到蝴蝶丰满的胸脯被天蚕索紧紧地缚着,非常诱人,看得玉仙莫名其妙又昇起一股怒火,嫉妒之火!翻转到背面,天蚕索纵横交错,上下缠绕,将蝴蝶的双手反缚得结结实实,绳子已勒入肉中,可见当时蝴蝶刚被缚之时激烈挣扎多么厉害,奈何只能越来越紧,越来越密,直至现在稍用点力就疼痛莫名。
  “哇!冰凡还真是有点变态,你不觉得吗?怎么这样绑你的,可惜是天蚕索,我可帮不了你,就委屈点吧。”一面惊叹着一面掀了块床单把蝴蝶整个儿卷起来,抱在怀中,“小美人,我会好好陪你玩的,我们走!”
  走字一出口,人也立即消失不见,好快的身法,好厉害的轻功!
  福来客栈又恢复了冷寂,只余呼呼的北风敲打着门外的那块牌子,发出支嘎支嘎的笑声。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仍然那么安静。
  被踢昏后捆得像个粽子的圣女冰凡慢慢张开了眼睛,呀,四处一片漆黑,这里是哪里?头好痛啊,糟了,是蝴蝶把我踢昏过去的,她跑了?想到这,她振臂欲起,不料竟然不听使唤。什么,谁绑了我?快松开,不料只能发出哦哦的声音,舌头被布压抑着,连说话都不行。一刹那,冰凡算是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蝴蝶有同党,不知道她们要干什么。等等,好像没什么人呀,原来她们逃走了吗?
  “趁她们不在,赶快运功挣脱绳索。”一念及此,便付诸行动。运功、振臂,一阵剧痛后,绳索更收紧了,这是什么绳,拼命挣扎的她扭动着身躯,活像条鳗鱼。
  良久,她放弃了挣扎,不是不想,而是她弄脱眼罩后,发现是自己的寒冰线,绝望的她躺在地面上,眼睛里冒出了一汪汪的泪水。她想哭,但已哭不出来了!
  她怎能忘记自己的命运,怎能忘记自己的使命,“失败的话,你不用见你母亲了!”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面目铁青的阴影,她痛苦的哼了一声,沉溺在回忆的波涛中。
  三个月前的一天早上,南方某城,四处流浪的她回到了家,边走边想着:妈妈还好吗?还有白头发吗?像她这样的美人突然出现在这里,当然会很惹人注意,可惜那时她并没在意,人皆有爱美之心,引人注视只能令我开心,呵呵呵。
  一个小面馆里,一直盯着她看的眼睛有上百双,不过大多是色眼迷迷的,只有一对虽然也带点惊艳,不过好像还有点期待,带点阴阴的那类。
  “呵,冰凡果然是美人坯子,就是嫩了点儿。”
  这双眼睛的主人──一个又白又高的瘦书生浅浅地吱了口茶,“呵呵,猎美计划,开始了!”
  这男人究竟有什么阴谋先暂且不管,说说冰凡回家后的离奇遭遇吧。
  家还是前几年那样一丝没变,不过也有点旧了,不知道母亲有没有意思要换间新屋呢,唉,父亲过世后,就只有我与母亲两人相依为命,母亲的身份至今对我还是个谜。
  从小随母习武,自以为平平常常的花拳绣腿,没想到出了江湖居然罕逢敌手,更因继承了母亲的容貌及人品,而博得众多武林公子的青睐,送一雅号“圣女”,嘻嘻,好俊秀的名字,不知母亲知道我有那么多崇拜者会怎么说,一定会说:小冰凡,爱死你!呵呵。
  甜滋滋地踏入门槛,蓦地听到懒洋洋地一句话:“乖,去把门掩上。”
  啊,那是母亲的呼唤,还是未成熟的冰凡高兴下哪分得出有什么不妥,应声下插上了门,快步入了里屋。眼前的景像令她大吃一惊,怎么了,母亲双膝跪地,双手被反绑着,眼里流露着无光的神采,“娘,你怎么啦!”冰凡艺高人胆大,冲上去,便要松绑。
  “别管我,你……你快走!”看到自己三年未见的女儿,她恢复了部份神志,用力咬着舌间,“不要松开我,我,我被人控制了思想,会对你不利。”
  出於爱女心切的母亲强忍痛苦,移动肩膀,不让冰凡解开,眼中盈满了泪水,更多的却是与女重逢的惊喜。
  冰凡哭了起来,“母亲,你怎么啦,谁害的你,我去帮你报仇,帮你拿解药。”
  “孩子,别哭哦,我……哦……快离开,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快,快!”
  突然一阵眩晕,她的思想渐渐又被控制了。
  “母亲,你怎么啦,别吓我呀,我该怎么办?”冰凡拼命的摇着母亲的双肩,哭得梨花落雨,楚楚动人,如果有个男人看到的话,说不得骨头都要酥到烂。
  “帮我解开。”好冷的声音,冰凡猛地打了个冷丁,直觉得有些异样,但从小听惯母亲的话,又不懂该如何反抗的她乖乖地解开绳索。
  “把身子转过去。”还是好冷的声音。
  “娘,你到底怎么了?”冰凡不明所以。
  “你不听娘的话。”更冷的声音。
  “我,听啊。”瞧娘亲有点生气,冰凡急忙搽乾眼泪转身站立。
  “把手放到背后。”已经冷到没生气了!
  “娘,究竟要干什么?”顿觉蹊跷的冰凡脚间一动,正要转身,不料,一根绳子突然从脚下弹现,冰凡不及提防,被拌了一个趔趄,突然间,一件她一生都不愿再次尝试的事发生了。
  两个人还是三个人,武功均不弱於她的男人突然出现,将她摁倒地上,惊怒之下正开口质讯,一块白毛巾塞入了口腔,同时几个男人用非常熟练的手法将她反绑起来,整个过程就在半盏茶的工夫之间,等到她醒觉想要挣扎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半指粗细的熟牛筋将她紧紧缚住,手脚都动弹不了,嘴上被贴上了胶布。冰凡非常气愤,还没动手就栽了,也太冤枉了,她拼命挣扎,拼命反抗。几个男人要用很大的力气才控制得了她。
  “好辣的妞,好美的妞,磔磔!”
  一个长了鹰钩鼻的中年汉子抓住她的腿,“老三,小的比老的好多了啊,你居然想骗我,你想独享偷腥啊?”
  老三是个长双细细窄窄眼睛的壮年大汉。“呵呵,二哥啊,你是老鸟,我是雏鸟,当然你玩老姜,我玩嫩姜啦,天经地道的事!”
  老二:“你,说什么,你说她女儿长得像无盐嫫母般,现在看哼就连凤凰堡那两只雏都不及她万二,绝顶美人我可不会让你!”
  老三:“反正我要定了!”
  老二:“你敢跟我抢?”
  老三:“为什么不敢?”
  老三、老二敢情并不和睦,为了一个美女居然吵得脖粗脸红,只差没打起来!
  “喂,我说够了!没有一点漠北三狼的样子,简直是胡闹!”一直目不转睛色咪咪地抚摩观摩的沉默第三者忍不住发声了:“你们只知道她美,知不知道她的来历?”
  好奇的老三率先被吸引过来,“老大,她是?”
  “名动江湖的圣女冰凡!”老大淡淡地说。
  “什么,武林四大美女中的冰凡!”老三、老二惊讶得往冰凡脸上看去,好像长花似的。
  “奇怪!首领叫我们抓她的时候可没这么说啊,只是安排我们这样设伏抓她……”老二深思熟虑,有点不解。
  “没错,要不是我看她长得这样美,我也想不到首领要我们擒获的居然会是她,这,首领到底怎么想的呢?这不是害我们吗?”老大眉头深锁。
  “什么害不害的?是帮我们吧?嘻嘻!”老三是个大老粗已经铁定无疑。
  “不错,大哥说得是,老三,别笑,这里面有问题,这个女人凭咱兄弟可惹不得!首领这么安排,莫非……”一念及此,“借刀杀人”突然出现在脑海浬,老二吓得汗如雨下,面色发青。虽说美色当前,但性命至上,这可是江湖上的不二铁则!
  老大当然意识到这一点,面色凝重起来:“这妞的相好个个武功高强,据说飞眼金梭孙俊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飞眼,飞眼金梭孙,孙俊?”听到这里,老三的脸色变得好苍白。“这可不是开玩笑,飞眼会与我们为敌?”
  “哈哈哈哈……求遇不如巧遇,活该我锅面阎罗捡了个便宜!”在狂笑声中,一个长发凌乱,衣衫肮脏邋遢,满脸油渍的黑面大汉从门外走入。
  他眼睛瞟到冰凡优美动人的躯体上,嘴角带出一片淫笑。
  “锅面阎罗”查猪,听到这名字,漠北三狼同时打了个寒战!武林十大高手榜排在第八位的查猪与第四位的风火龙精卡波力拼一千招才以一招惜败!其武功之高,绝非其第八之身价,就连神龙剑客也曾说过,查猪与卡波武功其实在伯仲之间,但查猪尚有杀手未使出,如果用出来的话,卡波必败无疑!此话出自第一位神龙剑客的口中,漠北三狼岂不胆寒,心里巴望着,首领赶快来应付这奇峰突起的局势!
  大狼非常冷静,尽量拖延时间,“阁下就是查猪前辈?久仰久仰。”
  查猪走到仍在挣扎的冰凡面前,“呵呵,今天看你还跑不跑了。”
  原来查猪曾见过冰凡,亦曾起歹意,无奈圣女冰凡的武功既高得离谱,轻功亦登峰造极,力拼百招后,冰凡见其武功比己要强几筹,遂亦绝顶轻功踩气腾云逃之夭夭,气得查猪一个礼拜吃不下饭。如今眼见佳人在握,心中大快,欲念腾起,就要对冰凡动手,哪里顾得上理这三只狼。偷眼一看,“怎么,你们不走真想老爹超度你们吗?”手略做势,漠北三狼吓得逃出门外。
  “滋,滋,小可爱,我的小宝贝,我可终於得到你了,上次给你逃掉,我在这足足等了你半年,啊,啊,皇天不付有情人,你我终於在一起了。”一面淫笑一面抚摩,冰凡眼里充满了怒火,羞辱令她成为火山,如果此时解开她的话,恐怕就连查猪都惧怕三分。
  查猪又不是笨蛋,一个大淫贼,通常都会很小心,更何况高明至斯的他。“哟!三只臭狼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捆得这么紧啊,痛吗?”借着抚摸捆绑冰凡的绳索,大肆揩油。冰凡内心痛哭一声,无力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汨汨流出,任由残酷命运捉弄,因为她再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可以有线光明,到处是黑暗,“难道这就是美人的结局?难道这就是自己经历喜欢过的花花世界?”迷茫的她昏了过去。
  “冰凡,冰凡,……”
  不知道过了多久,冰凡隐隐约约听到似乎有人呼叫她的名字,好亲切的呼唤,好熟悉的呼唤,她慢慢睁开了眼睛,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她眼前,啊,是妈妈,她正无比慈爱的看着我,嘴角有一丝微笑。
  冰凡大叫一声“妈──”待要扑出,不料身子刚起,便不得不坐下,双手仍捆着,没有自由啊。奇怪地打量了周围,好像是个秘洞。
  “孩子,委屈了,刚才我趁查猪和焦死搏斗时不注意,用嘴把你扯到这里的,等会儿我会运功把全身功力输入你的体内,这样你便可松开。”
  “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冰凡寻根问底。
  “一言难尽,一切都只因为你,谁叫你是天下最出名的美女呢?”甜甜的瞧着自己可爱的女儿,说道:“你比妈当年漂亮多了,难怪有那么多人要打你主意……”
  “妈,别说了,你快运功震断绑绳,我被绑得好痛。手都麻了。”
  “好,快把嘴张开。”吸了一口气后对冰凡说。“什么?这?”不待疑问发出,母亲的真气突然从嘴上传来,好强劲的功力,无法发问的她只能被动地吸纳,盏茶过后,功力暴涨的她,用力一挣将牛筋全数挣断。
  而母亲却虚弱地倒在地上,气喘吁吁。
  冰凡急忙用劲要拉断母亲身上的铁链,无奈铁链坚韧,任她使尽吃奶力气仍不损分毫。
  “孩子,别浪费功力了,这是北海玄铁打制的,非宝物不可切断,你听娘说完,然后你马上有多远走多远,别管我了!”
  “不,我要和娘一起走!”冰凡痛哭失声。
  “不行的,焦死和查猪哪一个都不是你的对手,何况还有一个更厉害的人在背后策划一个阴谋,试图称霸武林的天大阴谋!你要赶快逃出去,寻找一个跟你一样十七岁的少年,他叫恐龙,他会帮你的!”母亲不停地催促着女儿快走,但至情至性的冰凡哪里肯依,就这样失去了一个逃跑的良好机会。
  微风吹过,一个满身肥肉的胖子施施然走来,冰凡略一思索,便可以肯定他就是武林第三的胖佬焦死,难道查猪被他赶跑了。
  正有些放心之际,查猪从身后走来,形成夹击之势,冰凡急忙闪到墙边,严阵以待。
  “肥兄,冰凡给你,我要老的。”查猪恭敬得好像是他儿子。
  “好吧,动手!”焦死声落人到,冰凡蓄劲已久的集母亲和自身一体的强劲功力等到焦死扑进,猛力一推,这一下,焦死顿时跌了个跟头,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那边的查猪也是呆若木鸡,他知道冰凡武功高强,但连自己都打不过,怎么可能一掌就让高明与焦死都吃了个马打滚,难道有暗器?他定睛一看,没有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见焦死退后,他也往后退了几步。
  “孩子,你快跑,不要管我,武林一脉全在你的身上。”低声嘀咕:“从焦死那里突破,刚才你只是出其不意,以现在你的功力,顶多可以和焦死打个平手,何况有个查猪帮手,查猪这个人的绝招绝非你所能想像,如果他用那招的话,就是三个你也要被擒!快,趁他意思使用,快跑!”
  说着,拼尽一丝余力,用力将冰凡推向焦死,焦死刚才被她一股怪力震得唬了,见她扑来,急忙闪开,利用这个唯一的漏洞,冰凡含泪冲出,默默祷告着:“妈妈,保重,我会回来救你的!”
  才闪到二十米处,便听到查猪嘿嘿的冷笑:“你跑的话,你妈可有苦头受的!”
  冰凡回身一看,查猪正一手揪着妈妈的头发大踏步追来,一手狠狠地痛殴其肚腹。
  “不,不要,你放了我母亲,我,我什么都听你的。”看到母亲嘴角不断溅出的鲜血,冰凡仰天长叹一声,放弃了反抗,母亲是她的唯一亲人,怎么教她忍心看下去。
  “哼,这就对了,乖点,我不会伤了你的,只要你不反抗,你母亲不会有事。”淫笑着停住了手。焦死追上来,将她双手缚在背后。
  “肥兄,用这个吧,她的功力很高,恐怕一般的牛筋对她没用。”焦死接过查猪递上的乌黑乌黑的一段细绳,惊讶地道:“没想到你是势在必得,准备了缚天索。不过我劝你不要枉费心机,跟我抢!”焦死嘿嘿冷笑起来。
  “哪里,肥兄误会,误会,我怎么敢跟你抢?”淫笑的查猪眼里闪过一丝阴沉,可惜焦死看不见,用缚龙索缚紧了冰凡双手后,他挽着冰凡的手正待离去。
  查猪的手微微扬起来,一股强得离谱的怪力突然至焦死的面前,大惊失色之下,他不假思索地拉过冰凡做挡箭牌,眼看着就将冰凡打中,查猪收势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掌风击向冰凡,心里暗叹一声,完了。的确这一招的厉害只有神龙剑客见识过,但亦令他微受内伤,那还是神龙剑客运全身功力的缘故,而现在,冰凡双手反缚,根本无法使力,就算她的护身功力再高,此劫难逃矣!
  说时迟,那时快!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一阵狂风突然从天而降,硬生生逼退这股强大得能令山崩,能教水裂的怪力。
  好厉害,这是什么力量,就连查猪都吓得獃若木鸡,焦死则吓傻了,刚才那种力量已经可以让他身受重伤,现在来的一股力量绝对可以要他的老命,如果命中的话。
  想到这里,打了个冷战,发现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又高又白的瘦书生,正是坐在茶馆中饮茶的那位。
  一直沉浸在悲痛欲绝的冰凡母亲看到他,突然喃喃道:“二十年前的天一教主,你,你还没死心吗?武林浩劫的罪魁祸首出现了,唉,乱世,如今只有那个孩子可以挽救天下了,可是冰凡现在,难道这真是劫数?”
  查猪、焦死看见来人的脸,话不说一句,飞快地逃离现场,是带着害怕的感觉逃开的。
  他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二十年前的第一高手“天一教”教主雕削,曾以单手一招击败另九位高手而名扬天下,这个黑道巨魁早年曾发誓得到天下最强的兵器:红鱼刀和卷毛钩;得到天下最可怕的暗器:夺魂符和缚仙索;得到最厉害的神功秘籍:不死神功和纳闷天书;得到当时的两大美人:沉鱼霍香香和落雁吕灿花。如果得不到,他发誓永不出江湖,出江湖一定要得到!
  结果当年为了得到以上最强的宝物,他杀人如麻,两手血腥!就在他夺得了其中大部份宝物的时候,沉鱼和落雁两姐妹知道迟早会被玷污,毅然自刎,一代美人,便这样香消玉殒。这件事令雕削沮丧不已,千料万想,算错一步,便是她们会採取这种自杀的行动让他措手不及。心灰之下,他遵守誓言,退出江湖。
  当然所有人都知道,当他认为一定能收集到所有宝物的时候,他一定会出来,那时将又是一片腥风血雨了。所以查猪、焦死和冰凡的母亲这些上辈的人物深知此理,见怪不惊,因为他此来必是为了冰凡而来,悄然退走是上策。谁都不会笨到跟他抢,连神龙剑客也不敢,这就是强弱之争,强者胜的定理。
  飘飘的,雕削走到冰凡的面前,笑了笑:“别怕,我帮你弄断它。”在冰凡双目炯炯的注视下,左手凌空虚划,坚韧至斯的缚天索居然寸寸而断,冰凡惊得忘了道谢。这是什么功夫!雕削笑笑,“你心里想什么脸上都有表现啊,这功夫不难学,空刃讲究内力吐放自如,以你的功力,当可以办到。”
  又吃了一惊,冰凡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想问的,你是谁?”
  “孩子,过来,让为娘告诉你。”沉吟不语的母亲突然发声召唤,冰凡急忙跑过去扶起母亲,眼见昔日风华绝代的母亲变得满脸血肉淋漓,咳嗽不止,冰凡心痛得付在母亲身上哭起来。
  “孩子,你起来,我现在告诉你,我隐藏二十年的真实身份,以及你眼前这位天下绝伦的大枭雄。”冰凡擦去眼角纵横迷糊的泪水,静静地等待着,听妈妈说出自己的身份。“咳,咳,咳,……”不料一阵咳嗽令母亲昏迷过去。
  “妈,你怎么了?”冰凡抱紧妈妈的身子不停地摇晃。
  雕削走过来,单手虚空探了一下,“哦,原来她受了严重的重伤,恐怕一般的金疮药也不能让她恢複元气,咦,她怎么全无内力,糟糕!”
  雕削的双手用劲发力,把冰凡母亲的身躯凌空度起,“啊,你,你要干什么,快把我母亲放下来,你要带她到哪里去?”看到雕削这个陌生人将母亲的身体搬起来,她心里非常焦急,打是不可能打得过的,谁知道他会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呢?
  “跟我来,我不会害你的,我要带你母亲去一个地方,你不想你母亲有事吧,她现在受了重伤,如果不赶快到那个地方去的话,可能有生命危险!怎么你母亲一定功力都没了,本来她凭本身的真罡完全可以吃金创药就能治好的,现在……”
  冰凡跟着雕削的脚步,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妈妈吧把全身功力都度给了我,她,她没事吧,大侠,请救救她吧,求求你!”
  “呵呵,小女娃娃,嘴真甜的,我还有事要办,现在为了救你妈,只能够派你去了,你愿不愿意?”雕削也挺喜欢冰凡的,小冰凡是四美女中最没架子最年轻的最可爱的,说的恭维话又动听迷人,“哦,多年的愿望今次会实现了吧?”
  “只要你能救我妈,你叫我干什么都行!哦,不过,我也声明在先,我小时候也发过誓,便是永不杀人,如果你叫我去杀人的话,我绝对不干!”冰凡斩钉截铁,不留余地!
  “呵呵,放心吧,那么血腥的事,我不会叫你做的,我叫你做的只不过是喜事而已。”
  说着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冰凡,“去按照里面的做就行,一定要研究透了才行动,不然即使我救得了你的母亲,你也不能再看到她,因为你很可能被抓,你要记住的一点,就是千万要保护自己,如果被对方抓住的话,那一切你想都想出来了,对吧?”
  雕削认真地说:“我会在华山芙蓉洞等你,三个月,至少要办完其中的一件,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好了,你母亲就交给我照顾,你去吧!”
  见雕削转身欲去,冰凡急道:“大侠,我还有事相询……”
  “嗯,你母亲是二十年前‘武林双美’中的落雁吕灿花,你父亲是‘江南公子’秦沖,所以你性秦,叫秦冰凡。冰凡小姐,好好保重,我会在芙蓉洞等你!”
  话音落后,人已消逝无踪,只留下迷茫的冰凡静立沉思。
  就是这样,她后来打开信封,原来是要求她找到牡丹妖姬、蝴蝶仙子、水观音三人,并想方法带她们回来,里面还详细介绍了三女的武功路数,破解方法,另外居然付有一册捆绑十八招,下面的小字说的是:“三女远比你刁蛮冷酷,且高傲自大。一般是不会跟你同来,如此,请用计将她们一一擒获,将她们照图样捆好,送到芙蓉洞。绳索请用天蚕索和寒冰线,这两件物品请去通心山上一道观中的铜炉中取得,切记熟练使用捆绑十八招。”
  她辗转四地,无意中於十天前在边城一客栈内偶遇“蝴蝶仙子”,力邀不得,便化装依书使计果然成功,捆好后,便拟带到芙蓉洞,不料在途中突遇暴风雪,被蝴蝶逃脱,她追踪而至,击退吼虎吕志,正想带人,结果被精灵绝伦的蝴蝶利用时机踢昏过去。
  醒来后,便成了这副模样。真是难看死了,一个女孩子双手双脚被反绑,胸前没有保护的东西,是最最可怕的事。她想,难道叫我等死吗?
  想着想着,她不禁哭出声来,不料她一哭出声,窗外的人却受不了了,被冰凡打伤后,只能躲在暗处疗伤,等他刚刚行功结束,伤势痊癒之际,便刚好看到牡丹妖姬带走蝴蝶的背影,他听到里面尚有一人,但他不敢出来,黑衣人的武功极高,他自知不是对手,所以耐心地等待她的离去,可是左等右等,除了间歇听到几句哼哼外,她就是不走,现在又哭出声来。吕志实在忍无可忍,跳了出来。
  冰凡眼见有人出来,便想使出魅力,让对方为她松绑,等定睛一看,居然是吕志,她便扭头收脚,强忍悲戚,来个不理不睬。吕志咋一看,被冰凡的绝顶美貌惊得说不出话,等到看见她那席黑衣黑衫,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她,她是个小女孩。
  吕志过去解开她封嘴的胶布,问道:“你是谁,谁把你绑在这里的?”
  “哼,吕志,你不配问我的名字,现在既然我落入你的手里,要杀要剁就来吧,姑奶奶都给你接着!”冰凡高傲的性子使她从不向任何男人屈服,这也是无数男人迷恋的原因之一吧。可是吕志亦非泛泛之辈,更皆且一位谦谦君子。拥有长者风度的他露出十年来的第一次微笑:“小姑娘,不要多嘴,我不会为难你的,我祇想你现在告诉我,你会不会杀我!如果你不杀我的话,我便放了你。”
  冰凡怀疑听错了,紧阖的泪眼张开看了看吕志,一副正直诚恳的面容令她像吃了颗定心丸。两个多月来,她为了不被人认出她的真面目而发生枝节,一直过着欺欺骗骗的生活,渐渐对周围的人和事都产生了不信任感,现在还是第一次让她生出自己有点可怜想要人照顾的古怪念头。真是,我怎么啦?想到这里,冰凡没来由的一阵脸红。她相信了她的直觉判断,他是个可以相信的好人,她毫不犹豫地点头。
  吕志二话不说,过去松绑,抚摩到冰凡的玉臂。竟然产生了一种冲动要抱她,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吕志大敢尴尬,他的脸也红起来。其实,他不知道,冰凡亦有同样的触电感,只是冰凡极力不愿去证实自己的感觉,因为一向高高在上,众多男人环绕的女王自有她有的骄傲和矜持。
  寒冰线是一种很奇妙的绳索,需要很强的内功贯注其上,使其一直保持松软,方能解开!吕志不明所以,用力拉扯活结头,不想越拉越紧。
  “呜,好痛,别这样!”冰凡一向不在人前示弱自己,如今只是小小的收紧,便忍不住哼出声来。也许她并不知道,在潜意识里,吕志成了她的依靠,像她母亲一样可以依靠的人。
  吕志挠着脑袋,慌张地说着“对不起”、“抱歉”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他在她面前特别心慌,从看见她的脸的一刹那,他发现心里居然有了这个小女人,一个比自己小得多,武功却高得多的小女人,这也让他感到很害怕,自己真的太失态了。
  冰凡还是个鬼精灵,见到吕志受窘,大笑起来,“寒冰线,要用内力来解呀,你真够笨的!”
  “对不起,我试试。”
  运功一解,纹丝不动,再运全力一拉,动了,但后力不继,马上又收合起来,勒入了冰凡的肉中,吕志不禁骇然。
  “哼,还说解开,看你的力气够小的,省省吧,气死我了,如果不是把手绑在后面,我一运功,保证要它寸断!”气恼之下,背后双手奋力一撑,居然撑开一条小缝,无奈无法均衡使力,再告失败。
  “嗯,我想想有什么方法解开?”美色当前的吕志急忙离她远些,闭眼想起来。
  “只要内功够才行的,你内力不足没法子啦……”
  奇怪,冰凡居然有点不愿意那么早解开手脚了,她觉得跟着这吕大侠满不错,究竟不错在哪,她又想不出。一阵羞涩,她突然小声对吕志说:“你刚才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还要知不知道?”
  “啊,我想到了,我有办法了。”吕志像想到了解脱之法。
  “你到底听不听我说啊,吕大侠!”冰凡娇嗔,样子可爱得要命。
  成熟如吕志亦不禁胸头一阵乱跳“说,说什么呢?”
  “不说了!”冰凡闹女王脾气了。
  “我,我又做错什么了吗?先解开再说吧。”真够憨厚的,吕大侠。冰凡背地里偷笑不已。
  吕志面容凝重,聚气到双臂,然后,猛力朝自己肚子上拍了一掌。脸居然由红润变铁青,再由铁青变回红润。两只手涨大了近一倍!冰凡看着,心里也很纳闷,这是什么功夫,好像不是吕志所投付山门的武功啊。
  只听见吧的一下,寒冰线被竟数拉断,冰凡恢复了自由。也就在此时,吕志啪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啊,你,你怎么了?”冰凡大惊失色,心里竟然揪心一痛,就好像母亲被漠北三狼折磨时一样,顾不得少女的矜持,用力扶稳吕志。
  手里接触到吕志宽广辽阔的肩胸,鼻子里闻到男人特有的汗味,第一次接触男人的她心慌慌、意乱乱,满脸都是彩霞。她用发抖的手把脉,脉理混乱,脉像难明,糟糕!这是有生命危险的前兆。她心一急,连忙取出“平心丹”,一口气把一瓶子里的丸药倒出入吕志的口中,闭着眼睛樱口香舌,无比羞涩地将一口保命真气吹入吕志腹中。
  在这一瞬间,她做了一个平生最大的决定,她要跟随这男人一生,保护他一生。千古情劫,向来不是人呢,可以预测得了的,冰凡可能之前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的确也是,绝代美女的她,裙下之臣不乏王公贵族,翩翩公子,连她有时也想,要不要先找个看得顺眼的嫁过去,以后感情应该自然地也会有吧。虽然很幼稚,但作为一个在江湖中混了几年,身与心都倍感疲倦的冰凡来说,或许真是一条该走的大路。然而冥冥中,自有定数。吕志的正直仁义,迅速填补了冰凡内心的寂寞空白,形成了一股庞大的情感河流,汹涌来汹涌入,一下子就撞开了冰凡久待深闺苍白期待的内心世界,溶入了冰凡欠缺的沟沟垩垩,填补了空洞,这就是爱了,以己之水,填己之心,溶溶中,情乐也。
  冰凡察觉到吕志为了救他,用了“天罗叠”的手法,将功力一层层递增,直至到身体无法承受的一刹那,他把这股力泻到了寒冰线上,寒冰线断了,他的身体却经受不住这样的冲击而抵挡不住,导致经脉逆乱的危险。
  冰凡非常感激吕志,甚至到了准备牺牲自己的全部功力来挽救他,一个女人,不管她是大人,还是小孩,当她把所有託付给一个终生男人之后,她会变得非常勇敢,这就是伟大的女人之缘由了。
  “平心丹”是大雪宫不传的稀世宝物,功能起死回生,肉生白骨。每年仅能炼出三粒,而冰凡给吕志服下了三十粒之多,足足是十年的炼制量。
  大雪宫少主欧阳小雪在江南一带偶遇冰凡,惊为天人,遂展开激烈追求,在他的盛邀之下,冰凡怀着游览的心情去了大雪宫,结果大雪宫主人欧阳大雪夫妇却以为是欧阳小雪的未来媳妇,对冰凡的人品相貌武功等均非常满意,因此非常慷慨地拿出了三十颗平心丹给了自以为是的“未来媳妇”做聘礼,冰凡年纪尚小,对这种事还一知半解的,所以便收了它,后来才从欧阳小雪口中知道,但既然已经收了,又是宫主诚心诚意送的,总不好又退回去吧,所以便留在了自己身上。
  冰凡看着吕志脸色好像有点红润起来,便运功帮他加速行气,果然,平心丹的功效一旦发挥,重伤的吕志渐渐清醒过来,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潮在体内翻腾不止,他很奇怪,以他的经验当然知道这是练功后行气归宗后应有的现像,只是这股气远比他想像的大得多,既然不明白,他也乾脆不管,气纳丹田后,身上所有的伤居然好了!是谁救我呢?缓缓地,他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由模糊渐变清晰的冰凡,她一双大眼睛戚苦可怜,蓄满了关注和爱护,泪水像小溪水一样地蜿蜒爬满俏面。陡一见他睁开眼,她突然投入怀抱,呜呜地痛哭起来,“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谢谢!”
  尴尬更脸红更手足无措,活了三十多年,从没有一个姑娘家像这样小孩子般伏在自己的胸口痛哭,他想伸手扶她的肩,很冲动的意识,但,当手触到姑娘削弱的香肩时,他又忙不迭的收手,实在没勇气去相信这个是事实,真的,短短的一天,竟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想想昨天的这个时候,自己还在兢兢业业为客栈的生存为自己的生活愁困,这个姑娘也还不在现实的,假如这只是个梦多好,咬着自己的舌间,揪心的痛楚告诉他,正视这事实,真的绝不是在做梦啊。
  “姑娘,姑娘,你,有什么事吗?能不能告诉我?”喃喃的发问打断了无言的尴尬。
  一直以坚强外表支撑住的架子是怎么垮的?冰凡芳心中甜丝丝自有滋味。
  她霍地挺起身来,背过身去,气鼓鼓地反问:“什么姑娘长,姑娘短,我叫冰凡,你不会叫我凡妹吗?”话一出口,立刻燥得她满脸通红,糟糕,说得太露骨啦。
  “哦,冰凡,对了,凡姑娘,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要问你,你为什么要抓那位姑娘,看她与你无怨无仇,究竟是……”
  “我是迫於无奈,”不知怎么的,冰凡有种想一吐为快的畅快。
  “迫於无奈?”吕虎也紧张起来,他其实一直也很关心冰凡,只是他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爱。
  冰凡想到几个月的磨难,艰辛,禁不住又哭了起来,看着她抽泣颤动的双肩,吕志情不自禁地搂住她,把她的脸转过来,天,好一副梨花带雨的媚态,好一副可怜迷人的俏脸,他,他忍不住,飞快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用手帮她把泪痕擦乾,心里虽有点忐忑,有点不安,但他觉得她一定经历过许多悲惨的事,无论的武功多强多高,无论她有多美多出众,但作为一个还未成年的女孩子压抑在心里的痛苦得不到亲人的宣泄,那种难过,他理解!所以他还是鼓起勇气,再次催问。
  冰凡作为一个女人,正是含苞待放的花样年华!她想得到快乐,想得到幸福,可是,这段日子的委屈彷徨迷茫痛苦,使得她变得冷漠。她的内心有一团火,一旦释放,那就不是小火小淋的事儿了。
  冰凡变得更像女人了,也许她终於也到了该成熟的日子。她伏在吕志的胸前,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像独守空闺幽怨的寡妇,像久别重逢欲羞还喜的情侣,她款款而言,将自己埋藏心底的话一字一字地倾吐出来,四周一片宁静。惟有寒风陪伴这对打出来的欢喜冤家。
  呼啸北风,尽管尚未落雪,亦已寒意逼人。听的和说的,才察觉到寒意。
  “进去再说,好吗?”吕冰怜爱地搀扶着冰凡走入客栈,“咿呀”声响,门已闭上,里面的人与事便与世隔绝开,没有什么能干涉到她们,就算是……
  ……话说蝴蝶仙子被牡丹妖姬带走,路上尝尽了苦头,吃东西只能像狗舔,去方便更是惨不忍睹,她也尝试过拼死挣扎,但结果只是自己受罪,落得被玉仙嘲笑。
  十天后,总算到了玉仙的家“百花居”。
  这里是一个美丽惊人的花的世界,位於万丈悬崖之底,非常隐秘,难怪牡丹妖姬被誉为最神秘的美人,这也许就是说她很少与人交往,高傲的她以深谷幽兰自居,江湖中人能见其真面目者也许就只有蝴蝶儿一人而已!
  好多的花啊,蝴蝶儿本身也是爱花之辈,平素也种有不少奇花异草,四美女中被称为“四绝才女”中“艳、野、琴、花”中的花就是比喻她种花艺术的高明瞭.但当她看到满园奇花,争鲜斗艳,繁花似锦,美不胜收的情景时,亦不禁暗中佩服牡丹的巧夺天工。
  “终於到家啦!”突然一声冰恻恻的声音传自两旁的庇廕大树后面。
  “什么人敢擅闯百花居,不要命啦?”玉仙又急又气地放下蝴蝶。“呵,呵,呵,玉仙不愧是玉仙,事到临头还这么大胆,你真不愧为我的好娘子,呵!”
  “你,你,……”玉仙最害怕的人突然出现,话未说完,转身便跑。一直以来,玉仙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这身天下无双的轻功,比其它三女要强上一倍!
  的确,若以轻功而言,她的确天下无双,无如,她的对手也不是省油灯。
  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就已扬手拍出一片掌风,奇怪的是,这掌风虽微不足道,就像是一缕清风徐徐吹过,至少躺在地上的蝴蝶这么认为。只不过,这么微不足道的掌风,吹到玉仙身体附近,竟然让轻功天下无双的玉仙寸步难行,这么一迟疑间,一个生得俊俏非凡的男子就像从地底下冒出来一样,出现在玉仙面前。
  “跑不了的,中了我的脱阴绵掌,什么功夫都没有用!”这男子嘻笑着摇着柄折扇。
  玉仙既惊且怒,“玉面客萧宾,不要太得意忘形了,真正打起来,还不知鹿死谁手!”
  “不错,不错,几天不见,玉仙你长得更迷人了!”萧宾像是一登徒子。
  “废话少说,今天我叫你直着进来,横着出去!”运功待发。
  在她心里,玉面客比她要强一筹,不过她自信以自己的轻功,至不济时当能逃过一劫。所以便抱定速战速决的思想。“呵,果然是难缠的玫瑰,上回,被你逃脱,算你走运,今次,就没那么运气了。”
  萧宾笑着缓缓逼近,玉仙沉着地后退几步,突然一阵无力感,传遍全身,令她打了一个冷战,“不妙!”才想到可能中了什么暗算,萧宾正是等着这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手中折扇,遥遥一指,呲的一下,一根细如牛毛的黑针激射而出,正中玉仙的前胸!
  发麻,在发麻,意志渐渐迷糊下,玉仙在昏迷前说了最后一句话:“卑鄙小人!”
  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不,应该不是话,而是令她今生都难以释怀的奸笑!时间悠悠的过去,似乎有人在叫我,隐隐约约听到“玉仙,玉仙”,不错有人在叫我,她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熟悉的是蝴蝶儿绝世的风姿,还是被捆着跪在地上不停的喊她。
  见她醒来,她叹了口气:“虽然我该恨你,把我害成这样,不过,看你同我一样,我就怎么也恨不了你了,我们还是暂时拧在一起,想个法子逃出这里吧。”
  玉仙正待发泄怒火,手脚稍动才发现敢情自己更狼狈,被捆得像个粽子,只能躺着而不可稍动。“你,走开,看见你就烦,居然和萧宾合伙整我。”玉仙把头一调,自顾生闷气。
  “不要吵,你们两个三八!”摹的,墙角处传来一句轻微的哼哼。蝴蝶儿本来还想说什么,听到这句话,便席地而坐,不再说话。倒是玉仙最讨厌有人在别人面前骂她,何况这么露骨,她破口大骂,“你才三八!”
  话未说完,一棵石子飞自远处,打到她的身上,虽然没什么劲道,不过打在像个废人的玉仙身上,仍感疼痛不已。“你再说一句看看!”
  面对这不利局面,玉仙只好退一步说话,“你是谁?”
  坐着打盹的蝴蝶儿此时接口道:“水观音印雅!”
  一楞后,玉仙哈哈大笑,“圣洁的印雅也有倒霉的时候啊!”她心里更愉快了,为什么,她也说不清。一直以来,其它三个美人都好像高高在上,而她却一直都很自卑,从小到大,父母残酷的虐待,甚至把“你是一条母猪”之类的话当作口头禅,由此可知,她心里是多么的渴望自己能走出这个怪圈,这个卑微的怪圈。
  可是混迹江湖后,因为她的魅力让许多坏人为她疯狂,她的独特的狐媚妖艳成了一绝,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自己有这样子的天赋罢了。
  所以她很讨厌比自己漂亮的人,很妒忌比自己漂亮的人。从心里一直希望见到自己妒忌的人受到挫折的无奈样子。如今,她终於如愿以尝,三个美人的倒霉样全数被她看悉,她怎能不喜极而笑?“……你笑什么,你以为我们被关起来还会有好结果吗!”印雅冷冷的声音再次传出,“等待着你我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你笑得出吗?像条待宰的猪牛马羊,你还笑得出吗?一个獃子!”
  正听得发獃之际,不提防又被印雅骂了一句,正要顶回去之时,蝴蝶插话了:“求求你们别吵了好不好,正像印雅姐你说的那样,现在怎么办呢?你快想点办法救救我们啊。”
  “救你们?你看清楚,我身上也不好受,自己都救不了,怎么救你们?”
  玉仙趁蝴蝶走离眼前之际,看到了印雅。
  全身缚满了铁索,一身血迹斑斑,看来好像受了伤。不过,一双晶莹通透的眼睛仍充满了战斗的渴望,轮廓的勾勒更托出她的与众不同,漂亮无论什么都遮不住。
  看到玉仙惊讶的眼光,印雅冷笑着:“我可是杀了一百个围攻我的敌人才被他们抓的,要不是后来萧宾突然偷袭,凭他们两三百号人也想抓我,算我命背!不过萧宾也被我轰了一掌,没个十天半月休想起来!”
  “好厉害!”连性情刚烈的玉仙亦忍不住这么样去想,“我连一招也接不住……太丢人了!”她又忘了,对方是突然袭击才得手,如果公平决斗,两人也差不太远。
  四人中被冠以水观音这样的外号,那当然武林中人公认武功最高的便是印雅了。印雅的武功据说已经接近登峰造极之境,这主要归功於她的与世无争的平淡心态,在深山中潜心修炼,结果短短的十七年功夫,便荣登十大女高手之首!!
  在武林中被认为更应该是第二名的高手,可惜每年一度的比武大会她均不出赛,令比赛减色不少,武林中见过印雅的廖廖无己,而居然有人能认出又能找到她的实在不可想像。

 


  (二)

  “唉,该怎么办呢?现在我们被囚在这里,就算求救也没门啊?”蝴蝶用脚轻踢墙壁,竟传来轰然大响,震得她两耳嗡鸣。
  “不用再浪费你的气力了,我早就知道,这牢房是陕西老头子丁超家的秘室,周围全部由从大雪山千米地底刨挖而出的万年玄铁打制的,没有武器可能击破它!”印雅费劲地挪动了下姿势。
  玉仙正跟她赌气,便没好气的反驳着:“你才没办法,如果有那两样东西在……什么铁也能刺破!”
  “哦,我倒要听听我们美丽的女囚有什么办法,你若有办法弄脱你身上的绳索,我才佩服呢,呵呵呵……”印雅笑起来的声音直像天籁,悦耳动人,蝴蝶不由得听至发痴。
  “哼,不用你来救我,我自己想办法!”低头瞧见自己上身绳索交缠,真是头痛,嘴里说想办法,其实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她所想到的只是那两种绝代的武器。
  红鱼刀的主人上官青洪二十年前便下落不明,江湖中人胜传已死於雕削之手,而那把盖世绝伦的宝刀定已落到了雕削的手上。
  “雕削……已经十五年没见过他了……如果他在的话……一定会救我……不知他……现在好吗?”玉仙喃喃道,想得痴了。
  故事一晃回到十五年前,玉仙之家,黄昏。
  “玉仙啊,过来吃饭了。”半山腰上一个中年妇人吆喝着,手里反握着一把剑。
  “妈妈,来啦。”五岁的小玉仙已经出落得一副美人胚子,两点酒窝最为可爱。
  “妈妈,你又去练剑啊。”小玉仙边吃饭边奇怪的看着妈妈。
  “玉仙,今天我要去一个地方……吃完了你先睡吧。”
  “妈,那么黑,我……害怕!”瞧着漆黑的深夜,玉仙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爸爸呢,爸爸去哪里了,昨天都不见他回来呀?”
  强忍悲痛,中年妇人轻抚小玉仙的秀发,心情无比沉重。
  昨日一战,她从头到尾观看了一幕悲剧,故事的女主角就是她──雨花神剑曲可沁,故事的男主角她的丈夫──幻化飞仙马琼楼!
  “江湖,江湖,人在江湖有什么好?我恨这个无情无意的江湖,我恨……”落泪了!
  能不落泪吗?丈夫接受别人的挑战,不幸死在对方的剑下,十年夫妻情,随着江湖丧。今天她仍要面对挑战!为了丈夫的仇,她除了应战,还有第二条路走吗?
  战,战!战!含泪的眼睛坚毅无畴,握剑的手坚定而有力!要战胜他,一定要战胜他!
  “妈妈,你,你怎么哭了,妈,我,不要你陪我了?”小玉仙见妈妈无端端流泪,急了。
  回过神来后,曲可沁伸手擦去眼角的泪珠,挤出一个微笑:“孩子,你别怕,我去去就回,等会儿……”说到这里,她慌忙换了句话“哦,你先睡吧,乖啊。”
  “妈,早点回来啊……”玉仙怎能猜得到妈妈的心?
  (其实连作者的我也猜不到,哈哈)给玉仙盖上被子,听到她沉沉的气息,曲可沁转身出去,正待关门,想到了什么,她小心翼翼地把门掩上,然后飞身而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玉仙之家来了不速之客。他像幽灵样闪进了房门,敏锐的双耳除了听见小玉仙几不可闻的气息外,便只闻荒山草野之风声虫鸣鸟音。目光一转落到了玉仙的脸上,脸色登时变了好几下,好一副甜美的睡姿,更有与生俱来的熏人体香,迷人身段,天,在这荒山之中,草房之内,竟然有一位貌若仙子的小女孩!
  他心里像波涛一样翻滚,久久不能平息,他深信他的眼光绝对不会错,几年,要不了几年,武林中又会出现一个绝代美人,比超沉鱼霍香香和落雁吕灿花的美人!
  “我还有机会?哈……哈……哈……”的而且确,五年来,江湖中美女虽多,但称得上绝代的,至少养眼看得顺的却一个也没有!江湖中流传的歌谣:沉鱼落雁戚戚,武林群花黯淡。折一片玉叶,难托一朵金花……唱的就是,这些年来,武林俊彦、后起之秀层出,惟独好花难觅,似自沉鱼落雁一去之后,便已绝种,也难怪这不速之客会那么高兴。
  因为这是意外,同时也是一种惊喜,这种惊喜突然像喷泉一样冒出,令他几乎消化不透,铁一样酷的心被激流冲得鼓荡不息。“好个美人胚子,真是天从我愿,天从我愿!咯咯咯咯……”不速之客发出惊人的怪笑,震得数里之外的一个小镇人仰马翻,好不厉害!
  玉仙正在酣睡之中,陡闻怪笑,吓得睁开眼睛直叫妈妈,当看见不速之客后,却出奇得安静下来,直觉得他会对她好好,不会伤害她,为什么有这种念头?小玉仙当然也不会知道,她的宿命就是他。
  不速之客──“天一教”教主雕削

 


  (三)

  雕削,武林中人见人怕的“天一教”教主,落在玉仙眼中,只觉得非常的酷,非常的帅。
  这时的雕削,不仅是一代霸主,亦是人中龙凤!未满三十的他,拥有一张恶魔般的俊脸,浓黑的剑眉,一管玉鼻,充满性感的宽厚红唇,以及宽阔的胸膛,挺拔的英姿,这是一个非常完美的男人。若不是眼中尚透出一丝戾气外,他真称得上古往今来的第一美男子了!
  难怪就连玉仙小小年纪也生出一种仰慕之感。难怪就连曲可沁也心甘情愿去做他的情妇!
  在丈夫死后,她心生愧意,决意随夫而去,她接受了对方的挑战贴,一心求死!她请动雕削,其目的不言而知,照顾玉仙至一生一世,母亲不能尽妻子的义务就由女儿去补偿!
  雕削明白想通后,嘿嘿笑了两下:“可沁,你还真懂我的脾胃,不愧为我的心肝小宝贝。”
  他笑着伸手抚摩玉仙的脸蛋,“哦,脸真嫩,不错。”见到小玉仙目光流露出情感,便嬉笑地问道:“小姑娘,叫什么名字?你妈去哪啦,是不是没吃奶?”
  “大哥哥,我姓曲,……呀,我妈妈呢?”小玉仙刚才没留意,此刻才发觉妈妈去了一个晚上也没有回家,她急忙跳下床,打算跑出去找妈妈。
  雕削伸手抓住她,“你想去哪?你又不知道你妈妈在哪里?这里有好多好多蛇哦!”
  听到蛇,玉仙吓得躲在雕削身后,瑟瑟发抖,“妈妈,妈妈……”
  “别叫啦,你妈妈很快就回来……你怎么浑身发抖呀,是不是很冷?来,让大哥哥抱抱你,呵呵。”
  雕削的心情变得愉快,全由玉仙而起。一想及几年后,出落得亭亭玉立的曲玉仙将令他美梦成真,他能不兴奋吗?
  乖巧的玉仙从心里仰慕这位陌生的大哥哥,他说的话好像有魔力,她情不自禁地靠过去,任由雕削把她抱在怀中。瞧着这娇小还羞的小玉仙,陡然间,觉得像捧着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两人遨游在青山绿水间,相偎相依,不胜缠绵。续而,然后……想着想着,雕削忍不住在玉仙脸上亲了一口。
  之后,他感到非常骇然,自己难道变态到连小女孩子也不放过,笑话,笑话……对就当它是笑话,亲一口没意义,或许她还以为是我疼她才亲的罢。雕削为自己做的事既骇又乐,连忙给自己找好条路下台。
  “玉仙,你别忘了今天我亲你一下呀,长大了,你可要亲回我一下,不然大哥哥要生气哦!”
  欲退反进,雕削掩饰得看似天衣无缝,自以为没几年她便忘了。无奈,玉仙的早熟早已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更且他的音容笑貌早像根一样扎在心里,令她再不会忘记今番的话!
  后来的事,不想多做懊述,文章以后自有交代。
  “我也知道呢,玉仙你想说的兵器是不是红鱼刀和卷毛钩?卷毛钩是百年前的一位奇人‘踏山成尘’萧百世的独门兵器,代代相传,然传到他孙子萧宾的时候,却不知道什么原因,不翼而飞!”
  蝴蝶说罢,把目光转向玉仙,“萧宾此次出山,恐怕一个原因也是因为你吧!”
  玉仙理顺杂乱的思绪,冷言相讽:“什么卷毛钩,我才不稀罕!哼,十年来我没有出过百花居一步。我看,萧宾出山是想蝴蝶想疯了吧!”
  众所周知,“玉面客”萧宾喜欢收集蝴蝶,他的採蝶山庄便收藏了许多蝴蝶标本,以及──众多的美人。
  “你说什么!如果不是你用美色迷惑他骗了他的宝贝钩,他怎么老是针对你?害我也被连累!”
  蝴蝶最讨厌有人说她淫荡,平时冷静的她,被玉仙过份的话激起了熊熊怒火。打从被冰凡抓住以来,她简直没过过好日子,吃完了又被封上,拉完了又被填上,折磨令她丧失了原有的傲气。这一刻,玉仙的挑逗,令她想起自己的遭遇!从开始到现在,她一直是无辜的受害者。她能不气能不火吗?
  “你这三八……!”玉仙正打算破口大骂。
  印雅冷冰冰地抛来一句话:“有人来了!”玉仙和蝴蝶都不约而同地闭上嘴,等待来者的现身。
  果然话音一落,一个人就慢慢地走了过来,默默地站在牢房门外。
  少顷,又两个侍女样的漂亮姑娘也缓缓踱了过来。先前的那人转身问道:“大王来了没有?”
  两侍女弓身还了一礼:“平爷,这次多亏你的帮助,大王才没费多大工夫就找到她们。大王很感激你,叫我们过来谢谢你,他随后就到!”
  “他约老夫来此何意,还有这笼中女人是什么人?”平爷的声音苍老而无力,像个随时都可能断气的风烛老人。
  印雅查看老者神色,发现他的确不知她们是谁,也就是说,他并不知道她们被抓的事,看来那个什么大王的是此事的关键人物,只不知是谁。印雅冷言发声:“我们是什么人,你会不知道?”
  平爷奇怪地走近几步,发现被铁链锁住的印雅。“我怎会知道?我孤岭鹤只是奉武林盟主神龙剑客秋若水之邀,前来主持五年一届的选美大会!”
  原来大王就是神龙剑客秋若水,一向无爱欲无恨怨的水观音第一次,可以说是非常恶毒的发了一个重誓:我一定要宰了秋若水!
  “喂,你们究竟是谁?”平爷凑近一看,才发现被绑缚得像肉粽的三个女子,无一不是国色天香,倾城倾国的大美人,这不由得他不惊。
  秋若水选在百花谷举行选美大会,当时他便极力反对在百花谷召开选美大会。因为近年来,武林中有条不成文的规矩,“为人莫入百花谷,是君莫过血顶峰!”
  百花谷是人间天堂,那是告戒世人不要用肮脏之身去破坏那种清净,保留一份美丽;而相反,血顶峰是人间炼狱,告戒世人凡洁身自好之人没必要自己去亲身感受苦难,徒然添加创伤,保留了这份神秘。
  百花谷的主人是玉仙;血顶峰的主人是印雅。
  一个是孤芳自赏,一个是不食人间烟火。
  “老爷子,你看我们是谁?”玉仙挤眉弄眼,乱抛媚眼。饶是平爷年过七旬,亦不禁面红心跳,下体勃起,“这就是要命的魅力吗?”平爷吓得伸手按稳裤裆。
  玉仙窃笑不已,蝴蝶满面飞霞,印雅则天真发问:“你很急吗?”
  “噗兹!”旁边两侍女忍俊不禁,捂口轻笑。
  “你……”平爷以为她是取笑他老牛想舔嫩草,吹鬍子瞪眼便要发威。
  蝴蝶见状,立马哭出声来:“平爷,救救我们吧,我们都是好人,我,我会报答你的!”
  平爷忙问:“如何报答?说来听听。”
  玉仙插入:“小三八还能怎么抱?你去抱打她吧,她犯贱,现在有点像被虐狂了,嘻嘻!”
  蝴蝶听闻玉仙又来损她,气不打一处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整我,如不利用这机会想法子脱身,秋若水也不知道有什么诡计会实施到我们身上!
  目前的关键,是把这平爷笼络过来,才不跟你计较!蝴蝶心机相当深沉,转眼间,与印雅四目相对,两人在片刻间读懂了对方的意思,各自颔首示意。
  平爷看来还真是有点色,年纪已经一大把,孙子怕都比三女要大,惟独色心色欲不死,眼见蝴蝶频频抛来的媚眼,已经快要把持不住。

 


  (四)

  印雅扮起天真,实在是人间罕见!她充份利用自己圣洁的面容及幼稚的声线:“平爷,我与你一无怨,二无仇,若你肯放了我们姐妹,你,你想怎么样都行!”
  平爷虽色迷心窍,但精湛的功夫底子令他总与她们保持一段距离,一点冷静。
  “她们究竟是什么人?大王抓她们来一定有原因,像大王这样喜欢美女在握,又懂怜香惜玉的人,竟能忍受她们被五花大绑的可怜模样,这背后说不定有什么问题!她们绝对不是简单的女子!”
  “平爷,你想什么?你不喜欢我们吗?”
  蝴蝶蠕动的身躯落在平爷的眼中,就像打了支兴奋剂!如此惹火如此丰满的体态,在绳索的缠绕下份外养眼,刺激就像瘟疫一样在平爷身上扩散开来。
  平爷理智上虽能保持清醒,但人之欲望又岂是理智所能控制?
  平爷转身吩咐两侍女:“你们去把她们放了。”
  两侍女互望了一眼,犹豫着不知所措。因为一方是大王声言不可怠慢的贵客,另一方是大王有点惧怕的高手萧宾,正是萧宾借用大王名义从平爷手上拿了他的那对天下无双的一对大雕,才令他探知三女行踪,然后安排计策一一擒拿的。
  平爷见二女犹豫,勃然大怒,“你们敢违抗我的命令?”
  其中一女像年岁稍长,提心吊胆上前一揖:“平爷,息怒。我们姐妹奉大王之命带你到此,大王并未吩咐我姐妹对你做事……”
  “好了,好了……”平爷眼盯着笼内三女,目光已一刻不能游离,非常非常地不耐烦。
  “既然你们不敢开,把钥匙给我,大王那里我来承担!”一面说着一面伸手索要。
  年长侍女退后一步,正颜道:“没有大王的许可,谁也不能放!平爷,你该知道我们大王言出如山罢!”
  “咋咋咋……小丫头好厉害的小嘴!你们大王在我眼里,哼,还不是像根葱,他的武功都是我教的,他有多少伎俩咱爷最清楚,轮不到你这丫头来教训老夫!你到底,拿不拿来!”平爷奸笑逼近。
  那年长侍女显然清楚平爷的底细,深知此人的厉害。她霍的退后好几步,低声吩咐旁边已被这局面弄得心惊胆战的侍女:“笑玫,你马上去叫大王,我先应付着,快去快回,我支撑不了三个回合!”
  笑玫吓了一跳:“馨姐,以你的武功竟……”
  “快走!”馨姐运气硬接了平爷发来的一拳,竟面容大变。鼓起余劲,奋力一推,将笑玫推出一丈开外,笑玫急忙转身欲去。
  平爷啧啧怪笑两声,“还走得了?”
  话音一落,一只怪手闪电般追及笑玫身后……
  玉仙、蝴蝶见状,亦大惊失色,因为这种巨快身法若拿来对付她们,恐怕同笑玫一样,落得失手被擒的结局!这个平爷莫非是神仙级人物?不然怎么可能练成这种身法!
  而印雅由於武功最高,虽很吃惊平爷的功力,但自念自己比他也差不了多少,所以便不怎么放在心上。
  眼看平爷怪手扣往笑玫的琵琶骨,馨姐却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心里长叹一声:“糟了。”
  “何方狂徒,敢伤我弟子!”
  一股香风随风而入,众人眼前一亮,老天,又来一位绝代美女!只见她娥眉轻扫,面如桃花,水灵灵的大眼睛下,琼鼻樱唇,好一副貌比天仙的容貌。其姿色竟不下於武林四美!
  色授魂与的平爷手抖得厉害,刚才被印雅等三女吓了一跳,但毕竟三女在黑暗的囚笼,皆且头发凌乱,面目污糟,故惊则惊已,尚未至失魂落魄之境,然现在见到的这位,身着葱绿长裙,盈盈一握的纤腰系条黄涤,匀白的脖项,丰满的酥胸,再加上美艳不可方物的仪容,天,好美,好美!怎不令他浑身发抖?
  发抖的手出的招自然是慢了半拍,这美女出手也恰到好处。纤掌翻飞葱指轻弹,轻描淡写地将此招化解。笑玫见到美女,惊喜万分:“师父,你怎么来了?”
  美女浅笑盈盈,“你的大王邀请我参加选美大会,你居然忘了?还亏你没忘了我是你师父!”
  在场众人,既惊於她的美貌,她的武功,但瞧着这一对师徒,怎么看都只有十七八岁年纪,却有人做了另一个人的师父。“呵呵,怪事年年有,今年最最多!”玉仙妒忌之虫又来作怪。
  美女眉头一皱,娇嗔道:“你是何人?”
  平爷笑嘻嘻地过来拱手:“她是在下小妾,若有冒犯之处,请仙姑担待一二。”
  美女厌恶地看了平爷一眼:“哼,你想打伤我徒儿,我还没跟你算帐。你是不是以为你的武功比我好,欺到我祁连派头上,我倒要见识见识一下你的功夫!”
  “不敢,不敢,仙姑是神仙下凡,我怎么打得过你?”平爷奸笑着在陪不是。
  那边的馨姐,不仅胆大心细,更有一身高功夫。她注意到平爷头上冒出的一缕淡淡雾气,一缕淡得连美女等高手都未留意的雾气,她大吃一惊,连忙招呼:“姑娘,小心。他要偷袭……你!”
  说到“偷袭”的时候,平爷已经飞身过去,双手成钩,撕气裂空般的真罡便如潮水般涌向姑娘。
  本来以姑娘的身手,大可和平爷战上十招八招,再借机逃遁,无奈她过於轻视这位平爷的武功了!这便造成了她一生的悔恨!
  姑娘大惊,纤掌摇摆,脚步踉跄,竟施展男人都练不精的醉八仙步法,勉强躲过了这一招。
  平爷拍掌叫好:“好啊,仙姑不愧为仙姑,某家爱上你啦。你就做我大老婆吧!”这拍掌可不是在夸奖,而是一种惊天动地的武学,“不死神功”的起手式!
  印雅对武学的研究已经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失踪数十年的奇书会在这糟老头的手上,而且,看架势,至少已经融会贯通到纯熟之境!她惊呼:“不死神功!”
  “原来还有人懂得老夫的武功,难得难得!小姑娘,老夫也收你做个填房吧,哈哈!”
  奸笑声中,身躯暴长三尺,以不可思议的手法拉脱了姑娘的四肢关节,姑娘痛得娇呼一声,昏迷过去!
  而此时才攻到平爷身前的馨姐和笑玫也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被击中昏了过去。
  “呼”平爷制服三女后,收功回气。
  “哼,三个毛丫头也敢跟老子动手,不识抬举!不过嘛,嘿嘿,瞧着你们都不错的份上,算了算了。”
  蝴蝶非常机灵,见状急忙加以“安慰”:“平爷,您老神功盖世,甭跟小姑娘小丫头生气。快放了我姐妹吧,我有好几天没洗澡,身上好臭呀!”
  平爷斜着眼,“呵呵,好吧。不过要等会儿,我先把这三个丫头栓起来再说,免得麻烦。”
  话落,便纵身出洞,身影全无。
  玉仙此时方敢发话:“娘的,这平爷是什么人,这么了得,我看神龙剑客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蝴蝶也概叹万分:“我就算学到八、九十岁也不能学到这身神鬼难料的本事。”
  印雅正想着什么,没有发话。
  玉仙突然高兴起来:“不管他是谁,看来他会救我们出去,哈哈,快自由了。”
  蝴蝶暗伤低头:“男人有几个好东西?就算救我们,还不是为了我们的身子?”
  玉仙听闻,登时闷闷不乐,自己虽说被世人传作“淫女”,但心里明白得很,自己尚是清白之身!如果平爷真要作贱自己,自己怎样也不能偷生人世!
  “嘘,有人来了。”印雅的听力向来很好。
  平爷搂了一捆麻绳走了进来,奸笑连连:“好了,好了,马上就放你们出去。”
  说着话,他去捆人了。先将两侍女四马攒蹄得绑结实,再撕了两女的外衣塞了她们的嘴,还趁机摸了好几把胸脯,“乖乖,还真是嫩鸡呀!咳,算了,要这个就够了。”
  目光移到那美女的身上,啧啧之声不断,好一个大大大美女,老子今回有福,一下子拥有四个绝代丽人,哈哈,大王邀我来主持选美大会,难道是给我机会,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徒弟!
  捆美女的绳子是很讲究的,这是採自东海的一种有机物结合死海内万年骨鱼吐的丝编织而成,韧度奇高,而且还有个特性,打结处会自动郁结,融为一体,要放人时,除了用奇兵割断外,别无他法。比之天龙索、天蚕索、寒冰线和捆仙绳更霸道!这便是江湖中盛传的“擒凤丝”。也是“六大神具”中的一种!!
  平爷小心翻转美女的身子,用擒凤丝将其双手牢牢绑住,手法熟练,轻车熟路,半盏茶功夫,已经将其双腕,双肘牢牢系住,但他还是不放心,又找了根指粗麻绳,在其胸上下捆缚,直至美女上体根本无法移动,严密至手腕想稍动都不可能的地步。
  蝴蝶看了,觉得在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手法,仔细一想,顿时冷汗直流!
  因为冰凡正是如此捆她,结果令她连动都动不得,更别说挣脱了!莫非这平爷和冰凡有什么渊源不成?如果是这样,就糟了。她急她的,印雅和玉仙倒是很新鲜地看着平爷绑人,因为对一些见所未见的奇事,任何人都会产生兴趣的,何况印雅和玉仙年纪都未超过二十,又都久居深山,故甚感好奇。
  玉仙甚至嘻笑起来:“平爷,你搞什么嘛,绑这么紧,她不是很难受吗?如果你现在摸她的胸脯,她动不了,不是很难受吗?”
  “呵呵,呵呵,有趣,你这丫头,不仅漂亮,还懂得不少嘛!我老头子就喜欢看她难受的样子,呵,好刺激的,有空你也来试试!”平爷对玉仙大感兴趣。
  玉仙扭扭被紧缚的躯体,“嘻嘻,来呀!”
  “吼──别,别惹我先,办完事,我带你们回家再玩──玩──吼──”
  平爷被玉仙的煽情挑逗搞得狂流鼻血!急忙眼观心,口观鼻,聚气丹田,总算压下一股欲火!
  (这老头难道还真能像年轻人那样,吐血,本人都觉得不可能,除非他吃了伟哥,不然简直不可思议,各位说是吗?)
  平爷镇定下来,将美女的双脚也绑上了,然后在膝关节上下也用细些的麻绳仔细的绑严实,看着自己的杰作,平爷总觉得不够稳当,又取来一根绳子,系住绑她手腕的擒凤丝,从阴部穿过,系紧在缠绕丰满胸部的绳索上。平爷又拉了拉各部位的绳子,觉得够紧了,才罢了手。
  接着的工作和冰凡对付蝴蝶的简直如出一辙,找布塞口,将整个口腔用棉布充塞至没有任何能令舌头转动的空间后,再用强力的封口胶布粘贴,令其想吐棉布也吐不出来!非常高明的手法。还不止如此,平爷在封口胶布上用很薄的白纱布层层环绕包扎,紧密无比。可怜的,倒霉的美女小姐看来没有机会开口说话,更别说有机会求救了!唉……
  平爷作完工作后,比较满意地抚摩美女的胸脯,爱不释手,同时也令他一阵阵热潮从下身涌现!
  他“哦”的一下,出来了点点,但也令他面容大变,春光满面的他兴奋得直叫:“爽,爽,好爽!比玩正格的爽多了。哦……”下身不自觉地就顶了上来。
  蝴蝶、玉仙和印雅当然懂得男人的丑事,见状都羞得闭上眼睛。
  “平爷啊,能否把我们救出去,你再……”蝴蝶表面媚笑不已,实则心里怒骂平爷这个大变态。
  “哦……”平爷兴奋得几乎控制不住,但听到蝴蝶的声音,想到这里好像不是玩玩儿的时候,毕竟自己抢了徒弟抓的女人,被觑破了面子总不太好看。
  “好的,我去找钥匙。”平爷翻了馨玫二女的身子,由笑玫的肚兜内侧找到了钥匙。
  “靠,把钥匙放在肚兜,摆明是个骚货,没跟男人玩过也没必要这样吧,够贱!”玉仙呸了一口。
  平爷开了牢房,先劈碎了缚住印雅不能走动的铁链,然后将三女绑脚的绳子都解开后,从腰间摸出几团棉布!三女一见,大惊失色,印雅沉着脸问道:“你要干什么?”平爷奸笑:“委屈委屈,到了咱家俺再取出。”说罢,便要动手将三女的口塞上。
  玉仙倒退几步,惊惶发问:“为什么,这样很难受!不能说话很难受啊,平爷,你塞她俩,别塞我了,我不会说话的。”
  平爷扣住还想说话的蝴蝶下颔,将棉布塞入,蝴蝶“呜啊呜啊”一面叫着一面挣扎,她实在受够了!先是被冰凡抓住塞口,然后又是玉仙,现在又要被平爷塞,不行,我不要不要,我要说话。挣扎中的蝴蝶眼眶中盛满了泪,楚楚动人的小模样真是我见尤怜,平爷也不例外。
  取出了蝴蝶口中的棉布,平爷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怎么回事嘛,你怎么这么爱哭,算了,我不塞你了,但你在路上不要乱说,不然我就……”
  伸手拽住往后逃窜的玉仙,平爷笑嘻嘻地用双手滑过她的胸脯,令她一阵敏感,像触电一样抖了一下。
  “你呀,最会说话了,还以为你是老手先,真是,你居然没被男人摸过?实在罕见,不错不错,有味道。”
  一面说着一面不客气地塞口,用胶布封好后,又如法炮制印雅。
  然后,他又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掏出四件又长又宽的白袍,和四幅雪白面纱。
  将白袍披上蝴蝶等人身上,再将白袍在胸前扣上,戴上面纱,就好像和普通女子没两样。又有谁知道在白袍之下,纵横交错的像毒蛇般的绳索是那样可怕,那样紧密地束缚住她们的身体?在白纱之下,是被粘贴牢固的小嘴,想说说不出,想吐吐不出,那么残忍那么变态!

 


  (五)

  “你们听好了,我现在可是救你们脱虎口,在路上若发生什么事,嘿嘿,千万别乱动,不然你们武林三美的名头可就毁了,武林中色狼多得很,像‘霹雳老大’啊、‘阿里山色魔’啦、甚至还有‘变态三人帮’等等,这些人可没我好说了,嘿嘿,轻则被轮奸,重则被玩洞洞啊,哈哈……”
  平爷一面说一面笑,他心情好极了,今日净赚四美人,而且各有千秋,能让他一惩兽威,从此享尽春光无限,比做皇帝还过瘾啊。
  他俯身抱起捆成一团尚在昏迷的祁连派美女,嘻笑着吆喝:“喂,你们走前面去。不要乱动啊,后果可是自负,本人一概不管。”
  蝴蝶等三女受制於人,无可奈何只好一个接一个走到了前面。
  “好啦,咱们到碧海仙居去乐乐吧!哈哈!”
  ……此节按下不语,说说冰凡吧。
  冰凡和吕志卿卿我我了一个晚上,冰凡从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变成了一个女人。
  对於吕志来说,他是享尽了人间艳福,但同时他也感到遗憾!昨晚,他使尽了浑身解数都未能满足冰凡膨胀的欲望,他当然知道,一是因为冰凡非凡的体质,特殊的体质!另一个原因恐怕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毕竟已经四十多岁,精力再怎么旺盛也难比上年轻人啊,他暗暗叹了口气。
  “小凡,我想,我想……”吕志欲言又止。其矛盾的心情写到脸上,冰凡又怎会看不出。
  她温柔地把脸贴在吕志宽广的胸膛前,双手紧紧地抱住吕志的阔腰。
  无言的感情更令吕志难受,“小凡,我想我并不适合你!你该找个比我更好的男人!”
  “别说了,我爱你啊,你难道……”冰凡一把推开吕志,脸上刻着一个疑问。
  “我,你别误会,我也爱你,不然我就不会和你那个……你该清楚!”
  “吕大哥,我知道!我恨自己的身子那么贪得无厌!……”
  吕志苦笑打断了冰凡的幽怨,“不,错不在你啊!我也有责任,难道人老了,真的做什么都那么失败?”
  冰凡哑口无言,的确,他说得对,人的年纪一大了,真的想做什么都做不到,那是真的很难受的一件事。身旁爱妻期待缠绵,自己却什么也不能给予,更别谈什么付出。
  “好像快正午了,凡,你有什么打算?你娘还在雕削手中啊!”吕志毕竟年长廿岁,生活经历远比冰凡丰富得多,稍微冷静了一下,便打算先放下个人感情,办完正事再议不迟。
  冰凡皱着眉头,她好像忽想到了点什么,猛然间,她抬起头来,不期然和正低头准备询问的吕志碰到了一起,软绵绵的,两人没事,因为两人的双唇相接,舍不得分开了。
  浓烈的热吻过后,冰凡羞涩地低头,悄悄对吕志说了一句话。
  吕志的表情顿时僵住了,因为他听到的不是如何去救她母亲,也不是如何去抓捕蝴蝶等三女,他听到了一句,可能平生也不可能有女人说第二遍的话!
  他听到的是:“今天晚上,你把我绑起来玩吧,我想,那样你会更欢喜我的。”
  吕志有点不知所措,冰凡啊,冰凡,你的小脑袋里装了什么?这样也能玩吗?
  看见吕志仍旧难以置信的模样,冰凡从地上的包袱掏出一本书,一下子塞到吕志的怀中。“你看了会明白些的。”说罢,冰凡感到一种无比的幸福正氾滥至她的全身,竟连少女应有的羞涩也被挤除得乾乾净净,她不禁骇然,我喜欢被人绑起来玩的吗?我的内心是这样无耻的吗?
  想到深处,她跺跺脚,越墙而去,她需要理清纷乱的思绪。毕竟,由讨厌变态转为喜欢变态,这过程太恐怖了,对於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是一个几不可接受的事实。是的,她需要冷静。
  吕志鼓内力千里传音:“凡妹,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远远的传来一句:“晚上,我,我走了!”显然有点慌张。
  吕志不禁为她的稚气感到好笑,是你提出来的,你怕什么呢?随手翻开冰凡递来的书籍,靠!
  “这是什么!捆绑十八招!起手式:搓绳以劲,力贯於绳……这…第……第八式:葫芦背缚式。以细绳将女子双腕反缚於背,自脖项处引入双股细绳,顺肩往腋下……双脚盘缠,如老僧入定状,以绳紧密系之,栓於腰际,可令其双腿无法合拢,形成一葫芦背缚式!……这……荒谬荒谬!凡妹怎么会有这种书!”
  吕志颇为气恼,将书一合,“啪”的一下扔到炕上!
  “凡妹是处处为我着想,才想出这令她羞辱的办法!我堂堂男子汉竟不如一弱女子!不,不对,我连男子汉这个词都不配!凡妹为我可以牺牲这么多,我,我还能再让她失望那么多吗?可是,这……这叫我怎么办?我如果真的做了,我还是一个正常人吗?还能和凡妹过正常夫妻的生活吗?况且,就算这么做了,对我真的有用吗?凡妹啊凡妹,你给我出了好大一个难题啊,为兄今晚该怎么对你?你叫为兄该如何自处呢?”
  吕志躺倒在余温未散的火炕上,眼睛空虚的盯着檐顶,鼻端处嗅到冰凡体香,熏熏然,吕志的思绪再次云飞天外。

 


  (六)

  时间飞一样流逝,太阳落山好像只是弹指之间!
  被情所困的吕志仍保持着僵硬的卧姿,他两只眼睛一直就没有闭过,不敢闭只因他若一闭上,醒来后发现不过乃南柯一梦,那种失态尽现,丧失尊严的后果,也许会令冰凡更看不起他!
  他不敢睡。
  他现在更不敢睡!门外有人贴近,可他知道,那绝不是可爱的凡妹。凡妹体内有股自发的馨香,而此际,吕志嗅到的不过是一缕幽香!这意味着什么?
  吕志从其蹑手蹑脚、小心谨慎、缓慢前进的样子,初步判断她不过是个武功甚高的女人。隔着纱窗望去,由於天色黝黑,尽管吕志内功深厚,仅凭肉眼仍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她的身影——苗条高挑丰胸肥臀。吕志相当吃惊,自己以叙掌柜的身份在这边荒之地隐匿已久,不知为何近来连连发生事故。原先冰凡追捕蝴蝶儿一事不过是自己招惹,现在此女分明乃有备而来!
  那女人影子东张西望,鬼鬼祟祟,但却正悄悄贴近房门!吕志脑中突然掠过,不久前看了三分之一的《捆绑十八招》里面提及,有关生擒女子的办法。其中“计拿十招”中的第三招“无损生擒术”令他眼前一亮,不错,看来这招可用!在未明白对方身份之前,当然是不要令她受到一丝伤害。
  他想到便做,何况这办法非常简单易行。他翻身下床,拾起冰凡遗留下的布袋,里面还有好大一捆的麻绳,他取出其中五条,一条小指粗细,其余四条只比灯芯略粗,他想干什么?
  将一条小指粗细的绳索在房门内横拉,形成“绊人索”!
  做好这工作后,吕志拿了其余四根细绳,一块从炕上被窝撕下的一大幅被单,闪到门后,静观其变。
  此女浑然不知自己已落入吕志设下的圈套,在门外张望片刻,推门便进,地上的绊索立马生效,她未及提防,甚至连惊呼一声都来不及,整个人便头下背上的摔了下去。吕志侯的就是这个时候,他飞身鱼跃,跨到女子背上,一手将被单塞入其口,一手反扭其左臂。
  那女子果然不是省油灯,人倒在地上,一手支撑身体,一手被反擒,一般来说已受制於人,但她身体柔软如绵,在失去控制的刹那,她的双脚竟还能使出“黄蜂尾后针”的功夫点击吕志的头部!
  无奈吕志自服用30粒平心丹后,功力暴涨何止十倍!以该女子的功力,恐连未服用平心丹前的吕志尚且不如,更何况现在中计受制於先。
  吕志运功护住脑部,任由其双脚击中头部。塞住嘴后,将其双手反扭到背部,用一手握住,另一手取细绳缚之。由於经验不足,吕志又被女子踢了好几脚,只好匆忙将女子手腕手心相对着绑紧,一手扣紧其乱飞的纤脚,一手环搂住女子的酥胸将她抱起,脚不闲着,怕被人看到“踫”的一下,将门掩上。
  将女子面朝下放平在炕上,吕志一点也不怜花惜玉,大咧咧的一屁股压在女子诱人的大腿上,两只手不闲着,用三股细绳分别紧紧缚住她的脚脖以及膝关节上下。
  “好啦,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人?”说着,吕志把女人翻了个个,吹燃火摺子点上油灯,转身一看,不由一阵心跳,竟是一个美貌佳人!她头上梳着云髻,清秀绝伦的脸蛋上了淡妆,身上更是环佩叮当,富丽堂煌,好像是个富贵人家的千金。
  此刻,她用及其幽怨的眼眸扫过吕志,嘴中唔唔唔的要说什么,吕志被这美貌女子看得心如鼓锤,心中暗叹,天下间的美女竟这么多。
  不错,此女论长相虽不及武林四美甚多,但其略略上妆的装扮竟能弥补这缺陷,原因恐怕是吕志一生都在和武林女子打交道,见惯了劲装便服的女子,但如今眼前的这位佳人却一反常态,身着华丽女妆,再兼其又生得甚是美貌,难怪连吕志也会生出绮念。
  “唉,不管了,等冰凡来后再说。”由於受到女子魅力的压迫,吕志度到屋外,等冰凡回来。
  屋内女子双手虽被反绑,但因手肘未绑上,所以正施展其柔骨神功,慢慢地将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从脚下穿过,变成了被缚双手在身子前侧。也是吕志过於疏忽,竟不知高明的女子均会此法摆脱困局。
  女子用被缚的双手悄悄解开绑脚的细绳,然后自靴子中取出一把匕首,割断绑住双腕的绳索后,她掏出塞口的布料,轻轻喘了口气。“没想到这个人这么精明,幸好我也不赖,没想到偷件东西还要被抓,太丢脸了!看我怎么拿他出气!”这女子的脾气倒很小姐气,真如吕志所料是个大家闺秀呢。
  吕志在屋外踱着方步,晃着脑袋,一个劲地自言自语着:“凡妹怎么还没来?”
  漆黑的夜,空寂无云。昨日的鹅毛大雪已经停息,地面上铺了好几尺厚的积雪。
  挺寒冷的气侯,可吕志竟热得只穿一件汗褂,脚下的积雪仍不断融化。这是什么缘故?
  屋里的小姐,戳了个洞正想出去教训教训他(在她以为,武林谱中她排名15位,在江湖中亦罕逢敌手!也许自己因为太大意,才失手被擒,这个仇怎么不报?)当然她看到吕志的穿戴后,顿时寒气直升:“糟糕,我梅岭飞燕欧阳如意看走眼,飞错地头了。老天,看他的功力比我老爹还要强横,太糟了!赶快开溜。”
  不愧为江湖闻名的女贼欧阳如意!看看情形不对,马上将个人思绪抛於脑后,堂堂燕子门门主千金怎么能二次被擒,羞煞江湖中人!
  不料她这一动,马上被人听到。
  吕志早知晓她已自我松绑,本意是让她自去,见她逃遁,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冰凡刚巧进来,一下子听闻屋内有人,大呼有贼,抢进门内。
  吕志关心冰凡,只得随后进入。
  冰凡骤一看见如意,略为惊讶,想是不知道,这女贼竟是个美貌女子!如意急於逃命,手中匕首划一道弧线恶狠狠地刺向冰凡。
  冰凡武功当然比她要高出一筹!虽慢了半拍,但几招之后,如意便落尽下风,欲拼无力,一个劲东躲西藏,仗着轻功高明,冰凡暂时也莫可奈何。
  吕志自目睹如意后,从其富贵儒雅的气质,觉得她并非什么坏人,此刻见冰凡下手欲伤她,正要过去劝说一二。如意被逼得无路可退,居然觑紧吕志这一方向,飞扑而至。

 


  (七)

  吕志既然有心放她,见她过来,嘴中说着哪里走,身子纵上去,看起来像是迎敌,可是无巧不巧的正好挡住冰凡欲进的身形,由於如意的轻功比冰凡略高,这么一耽搁,后者便只能眼睁睁地瞧着她逃得无影无踪。
  呵呵,有意思的是,如意大小姐临走时甚为感激的瞧了吕志一眼,勾魂夺魄又欲语还羞……
  吕志瞧得有些心醉,浑然不觉冰凡满面猜疑的走了过来。
  “吕大哥,你识得那贼人?”冰凡心里打起了小嘀咕。
  吕志好像方才回过神来,掩饰似地一把将冰凡的胴体搂入怀中,猛亲她的如云秀发。嘴中诺诺连声:“不认识不认识。”
  冰凡幽怨地抬头,“那你是不是喜欢她?”她毕竟不是一个呆子,这情形谁都看得出来!
  吕志瞧着冰凡的绝世容颜,不禁又痴了,怎么看,还是凡妹漂亮啊,我既已拥有这位绝代佳人愿意与我同甘共苦,怎么还能想着别的女人?!暗地里臭骂自己贪色小人,但他的嘴已一刻不停地狂吻冰凡的樱唇,火热火热的,他的凡妹也是女人,怎会没反应,她激烈的反搂住吕大哥的脖颈,两人嘴对嘴开始吞噬对方的唾液,吸吮双方的空气,要煽情还是得点火哪,不是吗?
  良久,冰凡一把推开吕志,有点气恼地说:“你是不是想封住我说的话?你呀,男人花心也是很正常的事,我怎么会怪你?若你面对像她那般美貌的女子尚且不心动,我才怀疑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我才怀疑你有没有本事来征服我!……呀!”
  说出好露骨的话,羞得冰凡掩上俏面不敢抬头!
  吕志听了可是很感动,既感激冰凡的大度,为拥有一位无论容貌人品气质武功度量都是顶尖儿的美人妻子而感到无比的高兴,如今承蒙凡妹的玉口,或许和如意也能……
  “唉,我还以为我隐居那么久,是个老实人呢!真是!”吕志想想,又想笑。
  他也不知道从何年何月起,竟由一老实巴交的掌柜变身为一风流倜傥的大情圣的。有行动可以证明:他专注微笑的瞧着怀中玉人,一手轻轻地拨开她遮面的玉手,一手温柔地挽起她纤柔的下巴,风流眼对桃花眼,两者具都陶醉,彷彿步入梦之仙境,这一刻,这短暂的一刻,外界的所有声音均告绝缘!
  吕志抚摩着冰凡如玉般润洁,如镜般滑嫩的娇面,想入非非。
  “凡妹,你的意思……我明白,你知道吗?能够得到你的垂青,我也不知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凡妹是武林中声名鼎沸的四大美人,而我不过是个庸碌平凡的武夫,我,我自己知道,我是配不上你的!”
  “嘘,不许你说!”冰凡的纤纤玉手连忙捂住吕志的嘴。吕志也不客气,趁势伸嘴狠狠香了一下。痒痒的怪难受,冰凡嘻笑着,如蝴蝶般飞离吕志的怀抱,“嘻,来追我啊!”
  说着窜进了里屋,吕志傻笑着冲了进去,因为他知道,今晚佳人有约,只羨鸳鸯不羨仙可是真的哦!调皮的冰凡玩起来还真要命,任凭吕志高声哀求:“凡妹,别玩了!”她自玩她的,弄得吕志只能陪她捉迷藏!
  “哼,软的看来行不通,你这么想被我玩,那我可不客气了,当是你自做自受。”一面想着,一面抓了一大捆的绳子,恶狠狠地逼近冰凡,冰凡见状,吓得恭手讨饶:“大哥,我跟你闹着玩的,上午的事你别当真,啊,啊……不要,求你!”
  吕志狰狞的脸上充满了极度兴奋:“呵呵,玩是你说,我是照做!”说着话,他已经用力将冰凡的双臂扭到背后,身着紧身衣的冰凡,原本胸部便鼓涨欲出,双手被扭后,身体不由地向前稍挺,丰满酥胸竟裂衣而出!冰凡大感羞涩,然双手被反扭着,又无法护住,被吕志瞧了个究竟!
  水蜜桃般滑嫩、鼓涨,摇晃中颤颤微微,抖动中分外要命,饶吕志是铁打汉子,见到这样一对难以想像、不可思议的硕乳,鼻子也不禁喷出一股热血!
  手忙脚乱地将冰凡双手缚紧,毛手毛脚的暴抓乳蒂,“啊!──吕大哥,我痛──啊,不玩了,你太暴力了,快解开我。”被揪得泪水直流的冰凡想不到她爱的发狂的吕大哥居然会这样对她!
  她虽对被绑缚着作爱无所谓,但要忍受这样的苦痛殊不值得,何况现在的吕志,已经丧失了本性,这样玩起来有什么意思!她流着眼泪忍受着被吕大哥搓揉双乳的难过,强压着一种原始的本能!无论怎么样,她不会喜欢跟一个野兽做爱!
  她拼命挣扎着,吕志的魔手比西天如来还要厉害,上下左右,前后里外,把冰凡外衣尽数撕碎!
  他嘎嘎地叫着,浑然成了头饿兽,口水随着欲望高涨而暴流不止,这难道就是水涨船便高的真意?
  冰凡双手虽被缚在后头,但眼耳口鼻脚均在,眼见形同野兽的吕志就要掏傢伙,急切中,她双脚齐出,踢在吕志的太阳穴上,这一踢,果然踢得吕志清醒不少,不过不是清醒得悬崖勒马,而是清醒得想到了奇书“捆绑十八招”!
  第一式,“无语问天式”。要决:死缠烂绑,封塞填洞!
  “我上了,凡妹,多谢你提醒了我!”倒未曾想过,兴奋如他,仍然头脑冷静,他回忆起无语式的要诀,连眼里都冒出了欲火!冰凡猜得还真不错,的确,将女人绑起来是会令人更兴奋,令老回春。
  绳子对折成两股,绕着手肘上侧盘旋一周,穿过圆头,反向缠绕,冰凡吃惊地体验着这不同寻常的绑缚之法,她发现,吕志已不仅仅继承学习了“捆绑十八招”中的前八式,更独创出少见的双股绑人法,融合“捆绑十八招”后,更现威力,已然自成一派矣!
  吕志慢慢束紧绳索,缠绕数圈后,从右腋下穿上到肩颈交接处,再往脖子后顺式环绕至左肩颈,再往腋下穿过,回到手肘绑缚的绳索处直着缠绕一圈,用力一拉。
  “啊,太,太紧了,吕大哥,别这样,好难受!别……”冰凡双臂本就朝后,难受之感不用说也知道,再经这用力的一拉,双臂往后已经靠到一起,就这样被吕志绑了起来。
  冰凡想用力挣脱,才发现已经使不出力量!双手在背后绑成了一个“Y”字!形成了三角,也就是最结实、最紧密的捆缚方法,这在建筑中人人都知道的“三角原理”,被聪明的吕志活用於此,以至於冰凡根本无法动弹!
  双乳暴露在吕志的目光下,双手被绳索蛇一般紧紧缚在身后,从正面看,那种淫靡简直叫吕志受不了。乳山上一点浅红,那两棵樱桃翘得老高……哦,小弟弟猛的弹得老高,顶到胯裆疼痛无比。吕志满脸涨红着,一只手死死的抓住小弟弟,往下摁,往下摁……
  “不行,现在还不行!如果现在就泄的话,又要被凡妹取笑了!我肯定不能挨过她的三个回合,她的天赋异禀,不是现在的我能够应付得了的!还要刺激点,要刺激点!”
  吕志推着冰凡坐到床上,自己也随即坐在旁边,下一步该怎样,怎样才能唤醒自己更深层次的欲望?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瞧着已被他绑得像煞淫妇的冰凡,目光中闪到了第一式的要决“死缠烂绑、封塞填洞”!要想体会更深的层次,只有这样了。
  冰凡自吕志绑紧双手,挣扎又挣脱不了后,便一直乖乖的站着。既不挣扎也不叫喊,因为她知道,这样的捆绑方式她已经没动弹的机会,由於双臂被强力的绳索绑在背后,身上又被吕志撕扯得只剩了贴身的亵衣。恶毒的绳索毫不留情地深深陷落她的雪肤冰肌,稍稍的移动,只能令绳索更深的陷落,她变乖了,因为她觉得吕志好像又恢复了理智,懂得了思考。尽管她双臂以及被捆绑的肌肤疼痛不已,但是为了心爱的人,她什么都可以不要,甚至身为女子的尊严!
  平静地瞧着吕志,眼中竟多了一种连她自己也没发觉的快感。吕志此刻的心几乎能听到冰凡内心的呼叫,来吧,绑我吧,绑我吧!
  他俯身拾起一根绳子,打了个活结,然后套到冰凡的玉颈上。绳子握在吕志的手中,沿着冰凡的胸腹缓慢地游弋,那像极了一条淫秽的公蛇,因为它在冰凡的丰满酥胸上下贪婪的卷绕,勒紧的酥胸直挺挺的立着,愈显其之伟大,“女人三宝”中的第一宝已被吕志摆弄成香艳迷人的玩物了。
  冰凡感触到绳索的凉意,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毕竟是寒冬腊月天,身无片缕,又双手反剪无法运功御寒,也难怪接触到冰块般的绳索会打个寒战。
  吕志在这方面倒是怜花惜玉的,把冰凡的胸绑成“羊”的形状之后,他运功给冰凡卸掉了身上的寒气。冰凡的隐秘处被这股暖流刺激了一下,开始流动了,这使得冰凡更不好受。
  她忍受着,火在全身蔓延,她知道没有多久就会像火山喷发一样,连同她心里的渴望一并带出来,献给可爱的吕大哥,我最亲爱的吕大哥!
  吕志突然笑了起来:“好像你有点兴奋呢,下身都湿了。”
  冰凡羞涩地白了他一眼,眼睛瞟到胸前那绑得紧密又美丽的绳索,低声嘀咕:“吕大哥,你真是喜欢绑人玩,瞧你绑我的胸绑得多好,但你也绑得太紧了些,现在我的手有点麻了……”
  “等会儿好吗,我想,我自己的潜力还没挖掘着,如果现在解开你,我怕会将这最后的自信都会遗忘掉,你希望有一个偌弱无能的丈夫吗?”和声细气的,吕志反问她。
  ……当然,冰凡还能说什么,她心里一个劲地呼喊,要玩就快点玩吧,即使我身子动不了,我的心包括整个人都会全力以赴,迎合你,满足你,快点恢复你的自信吧!
  吕志的大手缓缓触摸着冰凡美丽的胴体,手指接触着被绳索肆虐下微微颤抖的光滑肌肤,吸着气不断体会着,冰凡那既难过又无奈的复杂心理,头部一阵晕眩,但随即被一种更伟大的兴奋迅速包围了全身,全身,不错,对了,就是这种感觉,哦,我,哦,好舒服好舒服……
  吕志的手下抵至桃花源处,茂密的,卷曲的毛像清晨刚打了露的嫩草,随着风轻轻的摆动,压下去,弹上来,生命力的旺盛尽显入目!
 

 

    (八)

  错落有致的,亦长亦短的,好一片油草地!吕志张开五指,插入其中,感觉不仅滑手,还粘粘的。
  敏感的冰凡闭上眼睛任由吕志魔手的侵入,腹部以下因其手的搔抓而痒痒的,忍不住想伸手挡住,无奈绳索的横加凌虐,这念头自然只有放弃。
  享受着吕志的抚摩,渐渐地她发觉手已不在草坡上梳理,甚觉奇怪,她张眼看去,吕大哥却又拿起了一根绳子。
  “还没玩够啊,不要老是你一个人享受,我快要忍不住了,不如……”
  冰凡还想他能考虑考虑自己的处境,毕竟,一个尚未出嫁的黄花闺女,被一个能当自己父亲的男人用绳子绑成这种模样,即便没什么人看见,心里能承受的压力也有极限,被反剪的双臂因绳索的紧密,现在已经有些麻木,如果再过会儿不解开,真的是挺难受,基於这两个外部原因及一个内部因素,她希望吕志能够解开她。
  可是已经玩上了兴趣的吕志,此刻的兴奋、此刻的冲动,不会因为冰凡的话而稍有迟疑。他笑了笑说:“你再忍忍嘛,没关系的,想想,你把蝴蝶绑成那种模样,而她还能在被捆了好几天后想法子逃脱,没事啦,我把你的脚绑起来,就更美丽了!”
  吕志先绑住冰凡的脚踝,后者眼神透出的一丝丝疲惫,提醒他还忘了一件事。他急忙翻寻起冰凡的布袋,找出几个有长有短的小圆棍子,粗细如手腕一半左右。仔细分辨了一下,他拿起一根大约七寸长的圆棍,便朝冰凡走来。
  冰凡自然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不要!别把这个塞进去,很痛的!”
  吕志坐到冰凡身边:“试试嘛,有什么关系,我会小心点的。”
  “不行,真的不行……呜呜……”冰凡极力抗拒这种做法立即遭来了吕志的暴力。吕志将冰凡的内衣拳成一团,塞进了冰凡的嘴中。冰凡极其讨厌被塞上口,因为那不仅会呼吸困难,更主要的是无法说话,心里的话无法说出来憋得很难受!她拼命将头后仰,舌头用力顶着内衣不让它更深地侵入,佔据有限的空间!她的嘴也不闲着,想使劲把小嘴抿上。
  吕志用力将她的头压到他的胸前,一只手摁住冰凡,一只手硬将内衣填入她的口腔!动弹不得的冰凡抵挡了一会儿,最终已失败告终。在内衣还没完全充填满她有限的口腔时,她费劲地喊了几声:“不要,不要,不……”
  吕志用内衣慢慢地一点点地挤入冰凡的口腔,冰凡的牙关被填塞得密不透风的内衣挤压得向上下扩开,这样造成的结果能令兴奋的吕志感到满意,口腔被内衣塞得严严实实,双唇很自然被撑开而无法合拢!上下颌无法合拢能令说话十分困难,再加上紧密的内衣将香舌压迫至无法转动,要想说话已经不可能了,除了鼻腔中气体迸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呜啊”声音!
  吕志一手紧紧握住冰凡的嘴,不让她将内衣吐出,另一手取出一叠狗皮膏药,把冰凡的嘴用膏帖沾上,为防止因挣扎而脱落或因膏药年代较久致使沾性变差,他贴了好几块,然后再取过一匝白纱布仔细地包扎起来,好像女人缠脚一样,非常严密的从面部到后脑不停地缠绕,直至确定狗皮膏药和塞口内衣不可能再跌出方才在脑后打结。
  (此段仿造hugh兄,特此声明,不要以为我是抄来的呀!)
  冰凡受了这委屈,哪得不流泪。毕竟女人都是水做的。眼泪说来就来,想想看:一个冰肌玉肤的大美人,双手被残忍的反拗在身后,塞紧的小嘴,裸露的酥胸,性感的腹部,惹人暇思的青草地,无一不暴露在目光睽睽之下,难堪加上难过,泪腺发达的女人哪能不掉泪?
  可惜的是,吕志好像鬼上了身,平时那么温柔,此刻却粗鲁得要命。也不管冰凡难过与否,他就把那根圆棍子插入了秘穴,圆棍子是特制的,一头镶有圆环,直插至只余圆环时方罢手,就这样,冰凡都觉得很难受了,秘穴中插有异物,那种感觉是无法想像得出的!
  吕志伸出手指头,轻轻挖了挖冰凡的肛门,如触电般的感觉弥漫至冰凡的全身,她拼命想要叫喊:“好痒好痒!”可是发出来的不过是“唔唔唔”的声音,由於这种刺激,秘穴内大量分泌物泊泊流出,受到圆棍的堵塞,却又无法发泄,冰凡的性欲已经达到顶峰境界。
  这时,吕志又拿起一根木棍,大约有五寸长短,他比了比,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这个玩意插在体内或许更能增添你的淫靡,全身被制约的大美人看起来更令人振奋!”
  不管冰凡眼泪哗啦啦地流个不停,一边将木棍插入肛门,留出小圆环在外头。紧接着,取一根比手指略细的绳索先围绕着腰打个活结,然后顺势把绳索一头从腰部往下,穿过两个小圆环,系到捆绑手腕的绳索上。整个过程相当乾净利落,两根木棍填塞住秘穴和肛门,那是最绝的活儿。
  因为这样子的女人,动一下都会疼痛万分,如果想不流出来的话,还得乖乖的坐着,千万别动!
  “好了,最后的工作。”吕志将冰凡的双膝上下均用绳索牢固的捆紧,打了个死结。
  “你真漂亮!凡妹像煞天使呢!”吕志魔掌疯狂地游弋在酥胸周围,不时捏捏乳头,不时摸摸秘密地带,暖意从丹田升起,龟头实在无法抑制体内波涛汹涌的激流,再次喷射而出!
  正当高潮来临之时,突然“呼”的一声,一个女人突然闯了进来!一个风姿绰约、楚楚动人的美女!她看见吕志的裆部弹起老高,楞了一下,便冷冷地道:“冰凡,我家主人命我抓你回去,你是束手就缚呢,还是要我动手?”等到看见冰凡已经被绑得严严实实后,不禁愕然。
  “啊,七巧玲珑许梦娇!冰凡犯了你什么,你要抓她?”

 


  (九)

  吕志有点顾忌,皆因对方在武林排行榜上是坐第八位的交椅,武功比吕志更高。其实他心慌毫没理由,以他目前的武功,连神龙剑客都非其敌手了,更何况对方只是个第八位?他几乎忘了自己得到平心丹的效力,已经脱胎换骨,成为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
  许梦娇轻蔑一笑:“吼虎吕志,这儿还轮不到你来说话!”说着向后面招了招手。在吕志大谔不解的眼光中,一个双手被反缚的盛装女子被押了进来,押她的赫然又是另一个许梦娇!吕志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纳闷的问道:“你们两究竟谁是七巧玲珑?!”
  后来的许梦娇厉声斥道:“你是什么人?我姐姐的名号是你随便说的吗?找死!”一面说着话,一面放开手中的俘虏,闪电般地扑过去,伸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吕志连眼珠都没晃动一下,单手一探,竟把武功不弱的她生擒过来!连抓人的主人本身都以为是在做梦,又或许只是她的武功太弱?
  反擒着那女子的双臂,吕志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他决心为了保护冰凡不惜牺牲自己。现在更有人质在手,不怕她使什么诈!炕上横躺着的冰凡想叫吕志给她松绑,两人好共同对敌,无奈口中被衣物堵塞,而吕志亦无空闲给她松绑。抓住的人质眼睛瞪得老大,她无法也不愿意相信这种窝囊的处境,她焦急的喊起来:“姐姐,快来救我!”
  许梦娇眼见妹妹晴姬失手被擒,的确是大吃了一惊,不过她毕竟是江湖中着名的女“智多星”,她的外号“七巧玲珑”不是徒有虚名的!
  “别伤害我妹妹!不然我就杀了她!”许梦娇将身边双手反绑,脚套绳索的女人拉到身旁,用剑抵住她的喉咙。
  “笑话,你杀她与我何干?我劝你乖乖投降,瞧你不像恶人,我网开一面,放了你们!”说话间,已经将晴姬的双腕牢牢缚在身后。
  “你可看仔细了,她是谁!”梦娇将掩住女子面目的黑巾撩开,现出一张千娇百媚的面孔,嘴中被塞了东西,难怪一直不见她说话。
  吕志再仔细看了看,还是没什么印象。像这么美丽的女人如果我见过不可能会忘记,哈哈,许梦娇啊许梦娇,我想到制服你的办法了!
  吕志想,也好,我就将计就计,连你也抓了,看你怎么样!他装着惊讶的样子:“啊!你,你怎么被她给抓了?”因为不知道那女子到底是谁,所以他只好蒙着来了。
  梦娇显然深信吕志认识这位女子,厉声道:“还不快放了晴姬!”
  “哼,你当我笨啊,想我放她,除非一换一!”
  晴姬被吕志淫乱的手东摸西抓,弄得十分狼狈,偏偏手被绑着,见姐姐抓住楚蓉来威胁,急得直叫:“姐姐,快点救我!这个淫贼在揩我油……唔唔……”
  “我看你怎么叫!”看到晴姬那么罗嗦,索性把她的嘴也塞了。
  梦娇见状疼在心里!两姐妹从小就相依为命,同甘共苦,在江湖中闯荡了十年,从来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那感情已经浓厚到有同性恋之嫌、乱伦之嫌!心有牵挂的梦娇只好同意吕志的一换一的提议,她点点头:“好吧,我数到三,我们一起放!”
  “否!我不同意。如果数到三,我放人你不放怎么办?不行!你先放!”一口吃死梦娇一定会先放人,吕志斩钉截铁的下了通牒令。双手爆揉晴姬两棵熟透的蜜桃,舌头不停的伸出唇外,颇有点像个小流氓。这一阵的揉搓,把晴姬弄得欲仙欲死的,她心里也不想,何况在姐姐的面前。
  但吕志纯熟的手法,几下子工夫居然征服了她的身体,此刻,晴姬巴不得马上张手抱住吕志,欲火已经快烧昏了头,可吕志还没有给她松绑的意思。那么吕志在想什么?
  不愿再看到妹妹惨遭蹂躏的模样,梦娇长叹一声,将楚蓉推向吕志身侧。楚蓉真的是个很美的女人,凑近了看,实在比梦娇和晴姬更有味道,难解的是,楚蓉瞧着吕志的眼神是那么地依依不舍,那么地难舍难分。头痛死了,我的确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她呀!
  看她痴情的样子,难道她认错了老公?正苦笑着,那边的梦娇焦急地喊道:“我已经放了你的妻子!你还不放我妹妹?!”
  吕志解开楚蓉身上的绳索,压低声音对她说:“你去看着晴姬,这女人我来帮你对付!”不知怎的,从楚蓉的眼神中,吕志看到了爱!一种强烈得足以惊天地、泣鬼神的爱!
  对着这陌生的美女,吕志却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爱!的确怪异,的确有点匪夷所思。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她眼中的柔情融化了?
  楚蓉乖巧地接过晴姬,嘴里的布也没来得及取出,就急忙退后几步,严阵以待。梦娇眼见自己上了当,不禁勃然大怒:“好一个食言背信的小人!我跟你拼了!”
  吕志笑嘻嘻迎上:“对付敌人哪来的信义?不过,如果是小姐你的话,考虑考虑……”
  (后面说的话极端下作,又没意思,故我将其省略。)
  梦娇的武功非常高明,用的武器也相当精致,一杆古玉杖!很奇怪武林中会有女人使用男人的兵器,吕志暗自思量:平生会过不少使杖的高手。但使杖的是个女人确是平生仅见!越不常见的越是稀罕的,就越是厉害越是了得。梦娇古玉杖招数精奇,无论是攻是守均有章有法,所谓进可攻退可守,饶是吕志功力高出梦娇许多,但招数上比梦娇要差上好几倍,结果反被梦娇打得汗如雨下,东逃西躲,狼狈不堪!
  楚蓉眼见吕志情况不妙,撇了晴姬,与吕志双双夹攻梦娇。楚蓉的武功居然不在梦娇之下!随着她的加入,梦娇马上落尽下风!手里舞着两个小黑铃,上下翻飞,将梦娇的退路尽数封死,加上黑铃发出的怪异声音,致使梦娇几无还手之力。
  吕志见楚蓉武功怪异,似乎专门用来克制梦娇手中那招数玄异的古玉杖法!便生了好奇之心,当发现自己的插入反而令楚蓉无法放开手脚,施展黑铃的精妙招数时,他退出了激战的双方,立在一旁观战。
  “那个女人,我识得她!”突然身后传来冰凡那清甜的声音,倒把吕志吓了一跳。由於突然出现的三个古怪美丽女人,自己差点儿忘了凡妹的存在。续而又想,不对呀,冰凡不是被我绑得紧紧的吗,她的嘴里不是还塞着内衣吗?带着疑问,他扭头一看。
  “咦,是谁把你的内衣取出来的?”发现冰凡口中严密堵塞的内衣和狗皮贴都被取了下来,但双手和脚以及木棍都还是老样子。冰凡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你打得真够难看,要不是楚蓉瞧你撑得那么辛苦,好像随时有危险的话,她早帮我解开绳子了。你还不过来给我松绑!”
  发现冰凡的笑足以颠倒众生,吕志的思绪又开始浮动,绮念丛生的脑子里冒上刚才冰凡被绑起来,那么无奈那么无助的样子……突然,只觉裆部一阵刺痛,低头张望间,“噢,mygod!”原来曾几何时,那条如意肉棍又再次茁壮,隐隐中,似有物即将涌出!

 


  (十)

  “你认识那位女人?她是?……”吕志装着要解开绑绳的样子,却借机揉摸抚按,一点松绑的意思也无。当然啦,这也难怪,爱色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冰凡又的确是自己的女人,摸摸有什么关系?指粗的绳子早因挣扎而绷紧,深深陷入丰腴的肌肤,拌和着身体内分泌出的汗渍,竟隐隐泛出既邪且淫的光线。这或许意味着什么……
  “你不认识她?你仔细瞧瞧,她是你老婆!你不会跟我说,连老婆都不认了吧,哼,你是不是不肯要人家啦?哼,不要对我说你玩厌了她想甩她才装着不认识她!怎么说楚蓉也是你妻子呀,你,你还真是无情无义。”一向百依百顺的冰凡,看见吕志竟然装着不认识妻子,颇为着恼“放开我,拿开你的手,这么无情无义的手,我最讨厌了!”
  吕志真是听得一头雾水,认嘛,明知道她认错了人,这样做简直禽兽不如;但不认的话,我看楚蓉伤心不算,恐怕连自己的甜心美娇娃都要误会。唉,这怎么回事嘛,真是荒天下之大谬。只听说过土匪恶霸强迫良家女子做老婆的,像如今大美女强认男人做丈夫,这种事,说出来,没人信!
  我的处境不妙啊,看到了冰凡露出不信任的表情,吕志慌了。急忙编了个谎言,打算先拖着,以后有机会再解释。“唉,凡妹,你误会啦。我想了一下,是有点印象……
  (真是,明明一点印象没有)你不知道,那日我为了解开你身上的寒冰线,用功过度,后来就昏了过去。醒来以后,对以前的事总是模模糊糊,可能有点后遗症吧!“
  “啊,对不起,吕大哥,我错怪你了。我还以为你已经痊愈了,以为你厌恶楚蓉了呢……”
  “呵呵,凡妹可否把那个有关楚蓉,哦,也就是我老婆的事告诉我,让我尽快恢复记忆呢?”
  吕志知道冰凡对自己实在已经爱到骨子里,就算他说出自己真的不认前妻那种话,她也不会介意了。总是在小事上才能明白女人对自己的心意,吕志由心中概叹化做行动,伴着热泪,他疯狂地抱住冰凡吻了起来。冰凡一是无法反抗,二是心甘情愿,豁然接受了吕志那久违的热吻,更将香舌探入……
  而在两人的世界以外,楚蓉与梦娇的大战中,是楚蓉逐渐佔得了主动。本来两人功力相若,招数亦都奇妙诡异,楚蓉能佔主动,主要归功於克制梦娇的那两颗小黑铃,还有就是,由於与功力高出甚多的吕志先战了许久,心脉已经略微受损,吕志的神功超出她的想像之外,刚接的那些招其实已经损了心脉,只是由於她强行压抑,故未显露出来。
  随着僵持的时间越长,对落於下风的梦娇来说就越不利。她偷眼瞄到妹妹挣扎不断的身躯,逃走的念头怎么也升不起来,我该怎么办?一个楚蓉已经不是对手,况且对方还有一个冰凡一个吕志,而最背的就是妹妹大意被擒……想着不如放弃,和吕志谈判或许还有转机,因为他也说过:“我劝你乖乖投降,瞧你不像恶人,我网开一面,放了你们!”毕竟吕志在江湖中的口碑一直是个顶天立地、不折不扣的大侠!
  有念於此,梦娇突然收手,将古玉杖抛到地上,任由楚蓉的小黑铃缠绕在身上。这也令得楚蓉呆了一呆,她收了黑铃,寒声道:“你并没有输给我,为什么不打了?”
  梦娇淒然笑笑,答非所问:“你们打算把我妹妹怎样?”
  楚蓉心里明白这对姐妹的关系,真是宁可不要性命。“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这句诗用来形容这双姐妹,还真是贴切!只要还有一线的希望,都要尽到最后的努力!真是伟大。
  楚蓉为梦娇这种精神所折服,一时不知所措。
  这整个过程,都落到了吕志的眼中。看来梦娇的确不是个坏人,要说一个人坏,是真的坏透了的那种坏,他是绝不会为了其它事而耽误自家的性命,绝不会有真真正正的感情,绝不会因小失大……像梦娇这样子,为了一个原因,暂时违背善良的天性,而让灵魂沾到些许尘埃,昧了良心做事的话,只要有人能为他搽去心灵上的那点污渍,露出洁白的一面,那她还是一个好人啊。
  他想着,不如放了她们姐妹吧。冰凡在旁边瞧得真切,急忙制止:“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也知道梦娇是个不坏的姑娘,不过,如果你就这样放她们走的话,就等於害了她们!”
  吕志茫然不解:“怎么讲?”
  “你只知道‘七巧玲珑’梦娇是玉色帮下的总护法,可是你知道玉色帮又是个什么样的帮派?”
  “玉色帮自出道以来一直都很神秘,不过据说帮中人无一不是美貌非常,帮中最出名的就是总护法七巧玲珑和帮主‘无暇美人’苏柔!除此之外,我一概不知。”
  “玉色帮一年前已经被巨龙帮吞并,苏柔和梦娇都已经沦落在巨龙帮中,如果我没有猜错,梦娇和晴姬是因为苏柔而来!苏柔号称无暇美人,哼,这我倒有点不太相信……”说到苏柔,冰凡嘟起了小嘴。
  无暇美人本是可以和“武林四美”合称“武林五美”的,可是当武林榜落到她的手中时,她不屑一顾,并说出“她们配与我并列美人吗”这句话,於是一夜之间,传遍武林。*_*

 


  (十一)

  但亦由此可知,苏柔是个非常骄傲的女子。可惜当今世上有缘见过她的,恐怕只有梦娇、上官长青以及掳掠她的巨龙帮帮主。编制武林榜的“美评专家”上官长青神出鬼没,巨龙帮又是一个秘密帮派,所以至今江湖中,只流传苏柔美绝人寰,然究竟长得如何却无人得知。
  但这些个风言风语,已经将“武林四美”这称号矮化了。或许武林中应该是只有一美,或者五美,总之“武林四美”中没有苏柔,武林中人均感无限遗憾!
  冰凡虽对这些闲话不感兴趣,但女孩子挣强好胜,对比自己优秀的总有那么多说不清的妒忌。更何况冰凡是以实力晋级“四美”的!“选美大会”即将在百花谷隆重举行,届时包括苏柔、蝴蝶、印雅、玉仙、“美丽夫人”程欣恬、“泰山双姝”迷烟、迷梦、“玉罗刹”欧阳小冰、“红心媚骨”袁心雯、“香兔子”慕容清等有名美女都将出场!就连稍逊一些的,如梦娇、晴姬、楚蓉、“踏雪无情”钟倩倩、“无臂仙子”秦怡等在武林榜中前200位的美女也将出席,这是历届最大最隆重的一次,也是参赛人数最多的一次!
  女人就是这样,为了虚名,为了排名更高,即使是:无欲无恨的道姑,“桃花娘子”艾奴;新近丧夫的寡妇,“南天一凤”韩茹宁;冰雪无情的杀手,“黑燕子”左轻萍;……也经不起那诱惑,而赶赴参赛!冰凡也不例外!!
  “凡妹,继续说下去啊,那个苏柔怎么了?”冰凡余怒未烬:“你是不是又想勾引她?……”
  吕志正不懂如何回答才不致弄僵,突然!“扑”的一声,“呜呜呜……小姐被暴龙逼婚,她死不愿意嫁给他!已经割脉自尽了。你们再怎么说她的坏话她,她也不会听见了……呜呜……”悲痛中,梦娇跪倒在地,掩面痛哭。就连被绑缚的晴姬,眼里也泪水直流!
  “啊,苏柔死了?……”一阵惋惜,一阵失望,一个传说中的大美人难道就这样香消玉陨?吕志突感一阵悲哀!
  “……苏柔死了……苏柔死了……”冰凡的表情竟像是痴了般,自己最大的“敌人”死了,她不但不能高兴起来,反而,一种沉重的失落感却油然而生!
  “你们错了……苏柔……没有死!”
  非常陌生的声音,却又非常动听的声音!众人定睛看去,百米之外竟立了一人!以在场诸位不凡的功力,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功力实在有够骇人的。
  吕志正待发问,梦娇已经站了起来,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是阿寒,寒哥吗?”
  百米外的人沉默了片刻,慢慢走了过来,现出一张英俊非凡的俊脸!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如黑珍珠般黑亮的眼眸,如玉雕琢般晶莹的挺鼻,如玫瑰般艳丽的红唇,如大理石般坚毅的酷面;丰伟挺拔的身架,宽阔强壮的双肩,肌肉虬结的胸腹,刻满老茧的大手!一切的表面,正说明了这个男人所拥有的力量,前所未见的力量!
  “他长的帅过头了,妈的,肯定是吃软饭的!”吕志嘟哝着,发泄自己的自卑。
  “寒哥,真的是你,见到你真好!”还在为小姐伤心落泪的梦娇突然喜笑颜开,欢快地扑入寒哥的怀里,死死地抱着,眼里又是笑又是泪,样子古怪已极。
  别人也许不明白,但梦娇的心是亮膛膛的。寒哥说小姐没死,就一定没死!
  这位寒哥不仅人长得帅,对梦娇更是体贴入微。他浅笑着,用衣袖擦去梦娇脸上的泪痕。
  “梦娇,你家小姐真的没死,别哭啊,乖,别哭。”他一个劲地用力抱着梦娇,还用那么温柔的话来安慰,当然只会弄得梦娇哭得更厉害。
  “喂,你是谁啊?不要耍手段了,骗女孩子落泪,你羞也不羞!”吕志对英俊小生向来感冒。
  寒哥楞了一楞,不解地答道:“何必用骗字,我平生可没骗过女孩子呀。梦娇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她喜欢在我怀中哭,我很喜欢、她也很喜欢啊。女孩子都是爱在男人身上哭的!”
  “哼,寒哥,别跟她们说废话,她们抓了我妹妹,你快把她救过来呀!”梦娇见着未婚夫,高兴极了。不料,寒哥却突然转过身子,用严厉的目光盯着她!
  “啊,龙二帮主,我知错了!”见到寒哥冷厉如刀的目光,梦娇心像直跌入万丈深渊。“扑”的一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紧咬着上嘴唇,准备接受寒哥的严惩!
  “啊,你是不是有个外号叫恐龙的……”冰凡想起母亲曾对她说过只有恐龙才能挽救整个武林,连忙发问。
  刚才还冰一般冷肃的寒哥,突然又像换了个人。他扶起梦娇发抖的身躯,柔声道:“我知道是帮主威胁你的,如果你不这么做的话,老早就死在他的手中,我不怪你了,我也有错。”
  “喂,我跟你说话,你到底听到没有!”冰凡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轻视,气得柳眉直竖,牙关紧咬。
  寒哥好像才注意到冰凡的存在,上下打量了一番,脸上露出一个迷人暧昧的微笑:“冰凡,你的确很美。骄傲些也应该……不过全身赤裸着,被人绑成这样子,真难为你还能和吕志谈笑风声,呵呵……看来你也瞧过捆绑十八招呢!”
  “哼,关你什么事,我问你,恐龙是不是你!”冰凡泰然自若,将缚满绳索的酥胸向前挺了一下,两粒樱桃随着胀大,好可怕的魅力!吕志立刻忍不住握住乳头,狠狠揉搓。
  全场中最冷静的反而是寒哥,面对如此露骨的挑舋,他眼都不斜瞄一下,平淡幽雅的清清嗓门;“想知道我是不是恐龙?笑话!你妈妈没告诉你,要尊重我吗?哼,你可知道,你妈妈是我门下,要不是当年我救了她,她早已不在人世!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哈哈哈哈……小伙子。行了,咱吕志虽不是圣人,但也不是傻子,难道我会看不出年纪。瞧你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细皮嫩肉的像小娘们,骗谁啊!哈哈……”吕志笑得头都抬不起来,把头埋入冰凡的双峰之间。
  “就是,咯咯,笑死我了,哦,吕大哥,别玩那里好吗,痒啊!”冰凡极力扭动着身躯要摆脱那可恶的手,那手非常讨厌的拨弄着秘穴中的小圆棒子,引出好大一洼水来。
  吕志刚才被寒哥中途干扰,刚有些勃起,便软篾了下来,突然间见到如此新鲜的液体,更有股香喷喷的滋味,哪里能克制得住,食欲好像要反过来吃了他,再不自保,性命难保啊,干了!他疯狂的把冰凡压倒在炕上,双手用力扯去塞在肛门和秘穴的圆棍,把已经无法压抑乃至疯狂上膘的肉棍使劲塞入,天,天啊!
  冰凡蓦觉一支巨棍由下体穿入,扑啦,噢!好痛!!是什么?低头看去,老天,这么长,这是什么??好粗,天!“吕大哥,你原来真的好棒的,你还没老啊!”冰凡激动起来,俯身就伸舌头猛舔,“味道不怎么样嘛,精液不加糖看来真不好吃呢?!”

 


  (十二)

  寒哥看了这根巨大的肉棍,有点惊奇:“你这是什么东西嘛?原来你的是这样的吗?”
  冰凡抬头兴奋地叫起春来,“哦……哦……”哪里还能说得出话?阴部那是一片狼籍,就好像刚才发生了一场战争,你瞧,草上沾满了沉甸甸、粘乎乎的精液,翻起的地皮上孕育了好一泡卵水,随着巨棍飞快的抽拉,不断溅出红的、白的、黄的,装点着世界,滋润着世界。灰暗无光竟又再次焕发光彩,透着液体草儿,羊儿,自得其所,好不自在,好不快活!爽!
  梦娇刚开始有些害臊,不过看了一会儿,倒也没兴趣了!她仰头询问寒哥:“我们别管她们好吗?瞧他们那丑样。对了,寒哥,刚才你说,你,小时候……抱过冰凡?这是不是真的?”
  寒哥笑了起来,“呵呵,是啊,真怀念那段抱她的日子。女大十八变,十年没到,就出落得美如天仙,看来江湖中所传‘武林四美’真不是吹的了……”
  梦娇猛地吃醋起来:“哼,我和妹妹难道不美吗?”
  “咦,光说话,我差点忘了你妹妹还撂在人家手中呢,我去放了她。”寒哥径自走了过去,“站住!不许过来。”楚蓉可不客气,双手把黑铃举得老高,只待他走过来,便向他掷去。
  寒哥轻笑几声:“楚姑娘,你难道真想跟我做对?”
  楚蓉接触到寒哥若有若无的勾魂夺魄的眼神,心脏一阵颤动,血压亦为之升高!不好,这寒哥实在太帅了,我练了十五年的吒女阴功别被他坏了!
  强行镇静下来,楚蓉寒声道:“不管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姓氏,我自信与你素未谋面,更与你无冤无仇,别逼我!”
  “哦,逼你又怎样?”寒哥,背着双手意甚阑珊,缓缓迈进。
  芳心一阵狂跳!楚蓉没来由的一阵耳红心跳,不行啊,他的定力、魅力要高我太多,如果他再跟我说几句话的话,我恐怕会坏了“处女教”拜托我的大事,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楚蓉紧咬牙关:“小心了!”双手黑铃闪电一样飞了过去,速度快得惊人不说,更奇的是,黑铃一面盘旋,一面发出年轻女子的哭泣声,一面散出一股淡淡红烟,而刚才对梦娇时却没有这样的怪招,可见楚蓉已视寒哥为比梦娇更强的大敌。
  淒淒惨惨的女子啜泣,在黑夜中分外淒凉,在寒风呼啸、山川折射的音效处理下,更添了阴森与恐怖!
  正埋头苦干的冰凡和吕志功力较高,除了没了性欲外,倒没有什么。寒哥的面色变得有点凝重,他聪明灵活的眼睛转了转:“哦,原来是东岛‘处女教’的高手啊,没想到,名震陕西的绿林中路女总骠把子楚蓉,竟然会是‘处女教’的人……据传处女教中人,等级深严,只有教主和四个堂主才有资格使用这‘鬼音魔咒铃’……”
  说话间,已经伸手抓住了死死抓住了小黑铃,随着“嗤嗤”一阵轻烟冒起,寒哥皱着眉头将黑铃甩了出去。
  楚蓉把手一招将黑铃接住,面上一片淒哀,她不得不杀了他,尽管她并不想杀他。
  “处女教”之所以能在武林榜中“十大帮派”位列第三,其主要原因并非帮中美女众多!若以美色而论,“玉色帮”高居首位,手下美女如云;其次还应轮到“碧仙楼”,楼中多是一等一美女,尤以楼主“香兔子”慕容清最为漂亮;之后才轮到“处女教”和“冰海龙宫”!“处女教”最可怕的地方在於她们的帮规只有五个字“违背教主,杀!”
  “处女教”的教主神秘绝伦,没有任何人见过她的脸。并不是说,都没有见过,也许见过的人都已经在世上消失……她们是一群不折不扣的处女,终身只知道服从教主的号令。
  “唉,姑娘,我知道你不是楚蓉姑娘了!真正的楚蓉可能已经被你掉包,只不知道,你化装成楚蓉,接近,甚至可能要牺牲你的清白,究竟为了何事?”
  寒哥自从知晓了楚蓉是“处女教”的主要人物后,也颇为忌惮。他虽不怕楚蓉,但“处女教”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信念可不是闹着玩的。
  刚才试接了一下,发现“六大神具”中的“鬼音魔咒铃”是随着使用者的功力强而强的,楚蓉的功力虽然很高,但寒哥知道,她绝非他的对手!
  吕志听闻“处女教”,隐隐中好像想起了什么。那边的冰凡可是一头冷汗:“吕大哥,快给我解开,我们要找机会开溜。”
  吕志被鬼音的魔力弄得性欲跌至谷底,心里暗恨楚蓉不但骗自己,更打扰了平生第一次的超级高潮,机会难得,或许如黄鹤楼般,一去不返矣。
  悻悻然解开捆绑冰凡的绳索,“你怕什么,难道还怕这个假楚蓉?”
  被绑了半天的冰凡一旦被解开,被堵塞的血液开始循环,弄得手脚酸软,一时也动弹不得。她听吕志问起,方才说道:“她们教主我可是有幸见过……”说到这里,急忙住口,神色中甚为犹豫,她心里有些不安,若告诉了吕大哥,或许会带来麻烦,但若隐瞒了事实,自己又怎配做吕大哥的妻子?
  瞧见凡妹脸色,吕志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你知道什么尽管说,无妨。天大的事也难不了我。”吕志把手搭在冰凡瘦削的肩上,让冰凡平添了一股勇气。不错,吕大哥的功力已经胜过神龙剑客,而“处女教”的武功平平,教中人均使用奇门武器以及暗器对敌,这早在江湖中已耳溽目睹。就算是教主,若只论武功,吕大哥绝对不会输给她,只要提防暗器而已!
  那边,假楚蓉与寒哥自从过了一招后,知道对方不是好相与的普通高手,甚至要超过她的估计许多,“也许这一次不能完成任务了……”假楚蓉已经想像到这一战的结局,但,教主的命令谁也不能违抗,就算是她的地位在教中仅次於教主!
  不是敌死便是己亡!没有什么人可以改变这个结局!假楚蓉牙关轻咬,紧紧含着一颗夺命的药丸,那是她打算不敌时服下的,宁死不降。“处女教”不容许有失败者活着!
  寒哥的眼神注意到她的举动,了然於胸。不好,这姑娘要自杀,一定要阻止她!
  “梦娇,你偷偷绕到她的后面,等我扣住她牙关的时候,你就扑上去,把她绑起来,我看她嘴中含有毒药!”
  “好!”二话不说,梦娇慢慢绕到假楚蓉的后面。精神集中在大敌寒哥的身上,假楚蓉没有留意到有人已经到了她的身后!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不论你死我死,都必须有个交代!现在我告诉你,我就是教主手下关西堂堂主隋明秀!”
  “明秀,明秀,果然很相配。对了隋姑娘,请问你把楚蓉姑娘怎么样了?”
  “没什么,教主只命我把她关在仙人洞,我没动她一根毫毛。”
  “那么,请问,贵教教主也来了这里吗?”
  “少说废话,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让你看看‘鬼音魔咒铃’的真正威力!”
  明秀眼神一变,由娇巧可人化做杀人厉鬼,射出两道冷飕飕的目光。手中黑铃“呜呜呜”地又发出了令人哀伤的少女啜泣声,并散出淡烟。
  寒哥冷静地抓住了剑把。……
  冰凡正要告诉吕志关於“处女教”教主的事,突然,背后一阵酸麻,竟不省人事。紧接着一股柔和的风卷起她的身躯,凌空向屋顶飞去。
  “什么人!”吕志虽惊不乱,双手怀抱,发出一股劲气,将冰凡的裸体笼罩住,缓缓往下拉!
  “哦,你不是吕志,他没有这种功力!”柔风又大了些,冰凡又向上慢慢升起。
  听到女人动人的嗓音,吕志委实又吃了一惊!天底下竟有这么高明的女人!以她的功力应当不在他之下!
  想归想,冰凡还得救。吕志大吼一声,“下来!”拉冰凡的力量地不过吕志强猛的内力,只好松了劲,吕志急忙接住冰凡的裸体。
  “……你能不能置身事外?我,不想与你这样的人为敌!”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听到声音的明秀身躯一震,“教主?你怎么会在这?啊……呜呜……卑……卑鄙……呜呜……”话未说完,已被抓住时机的寒哥乘机冲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双臂反扭身后,另一只手拉脱她的下颚关节,同时将其牙中一颗绿色的丹药置於地面。
  “兹兹”声起,地面上竟冒起了青烟,且溶了好一个大洞!
  梦娇用早已准备好的细绳迅速将明秀的双腕手心相对地紧紧缚在身后,寒哥则取了一团碎布塞入其口中,并用治伤用的白纱布缠绕结实。然后和梦娇一起,用力将明秀按压成双膝着地跪着的姿势,梦娇取过另一条细绳开始将明秀的双肘紧紧的系到一块,而寒哥则坐在明秀的小腿上,绑她的足踝。
  吕志听出女子甚为忌惮自己的功力,其实他自己更慌,他胜的只是功力,但他的招式他自己清楚,连明秀都在他之上,更何况是明秀的顶头上级?
  看来只有拖之一途,他转眼瞧见寒哥已经快要将明秀绑缚结实,胆子陡然壮了起来!
  “处女教教主,呵呵,看来也是个处女罗,有没有兴趣,咱们俩玩玩。只要你跟我睡一个晚上,我就置身事外,不干涉你们处女教的事,怎么样?”
  吕志存心轻薄对方,倒不曾想过真的玩玩。他也知道“处女教”中人都是处女,能严守着清白身躯,还能在波澜起伏,险恶重重的江湖中闯荡至今,可见,她们对处女这件事看得多么重,多么在意!他想,无论怎样,对方既是处女教教主,绝对不会答应这种条件的。
  可是,事情的变化远远超出了吕志的意料之外,这个神秘的处女教教主在沉默了片刻之后,竟然应承下来!“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是千万不要掀开我的面巾看我的脸,还有就是把冰凡借我三天!”
  为了得到冰凡,竟然不要自己的清白,这个处女教难道是徒有虚名?
  吕志尚反应不过来,一股风飘过,寒哥过来了。把明秀捆好后,放了晴姬,他也被这个教主的说话引起了兴趣。
  “哦,你愿意牺牲自己的清白来换取冰凡的三天?我真想不出,是这三天重要,还是清白重要?呵呵,我想你不是真的处女教教主,你没资格跟吕志讨价还价!给我下来!”
  寒哥手中飞出一点什么,在场诸人谁也没有看见。但随着一声清叱,一个浑身黑衣,面罩黑纱,只露出两颗水灵灵的大眼睛的女子从屋顶跌落下来!
  落地时,她挺身站稳,手中捏了一根牛毛般细的银针!眼光流露出猜疑。她抬头瞧向寒哥,正巧寒哥也瞧向她,两人目光相交后,竟都无法移开!寒哥瞧着她的目光,那目光中蕴涵了丰富的感情,有喜也有懮,有甜蜜也有苦涩,好像一杯调料果汁,复杂而兼具魅力!这个女人的眼睛是天下最漂亮的!寒哥为世间竟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主人倍感惊叹,以至於无法将目光移至别处!女子则被寒哥惊人的帅劲吸引,浑身都散发出男人的气味,“这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她不由得这样想。
  看到寒哥和教主面对面既不说话,又不动手。吕志只好打破僵局发话:“不错!如果你是真的教主就拿出证据来!”
  听到吕志的问话,女子清醒过来,暗骂自己该死,竟然被臭男人吸引。
  “证据,哈哈,你叫我拿出证据?哈哈……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眼中射出两股怨毒的目光,吓得吕志不由得倒退几步。
  瞧着女子迷人的双眼,寒哥仍在陶醉,即使目光充满了怨毒,在他眼中也成了魅力的一种。“吕兄,你说错话了哦,你若还自认是大侠的话,对一个”处女教“中人说这种话,可是有失自己的身份!”
  说着,寒哥附身到吕志的耳旁说了几句,令吕志大感尴尬。有谁料到,处女教的证据其实要脱了全身衣服,验证乳头两点、肚脐一点、以及下阴两洞旁的共五点梅花!而教主则为了区别,双乳上下用白色小绳束缚,阴部用绳穿过以作区别!堂主则仅在双乳上束有细绳。
  “教主请息怒,吕兄并不知晓。从你的眼睛,我已经知道你是真的处女教教主,不必验证了,我想问的只是,据说处女教中人很少在江湖走动,既没仇家又没亲家,冰凡是你何人,你要抓她?还有,如果我猜得不错,明秀也是你派来伺机抓走冰凡的,不料在途中遇上奉我师兄暴龙之命抓捕‘武林四大绝顶美人’的梦娇姐妹,结果反被她们误认为是吕志的妻子楚蓉而被擒住……?为什么?”寒哥感到这事非常奇怪。
  为了抓“四大美人”,“巨龙帮”、“处女教”都被卷入了事端,这两个帮派一向在江湖上以神秘见称,如今为了某个缘故而被牵扯了进来,这件事的幕后主使人肯定有个巨大的阴谋!饶是寒哥聪明绝顶,遇到这事也束手无策。

 


  (十三)

  “你究竟是谁?”被寒哥一阵发问,她几乎有种冲动,要把所有的事告诉寒哥,这又令她一阵迷糊,从见到寒哥的一刻起,她感到她的心不再是那么冷酷无情的,十几年来第一次有种说不清的情愫正悄悄走来,悄悄爬上,悄悄缠绕,悄悄地埋藏到心底,生根发芽……
  寒哥苦笑:“看来不说的话,教主你会以为我只是无名小卒而不屑一顾了。在下曾经是巨龙帮的二帮主,姓独孤名寒,江湖上有个外号‘恐龙’便是。不过现在我已经被师兄逐出师门,不再是巨龙帮帮主,你把我当作无名小卒我也没办法。”
  “巨龙帮吗?听说里面的男人个个都是粗汉莽夫,没想到你却……”
  “呵呵,你为什么不敢说,里面的男人都是粗人,为什么只有我一个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对吧?其实,我是个孤儿,小时候被师兄抱回去养的,到现在我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世。对了,未请教帮主如何称呼?”
  “……教中规定,不许称姓呼名,我们在内部向来都是以编号称呼的……不过,我记得小时候,妈妈都叫我雨莲……”教主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雨莲姑娘,哦,我想,你既是个年轻姑娘,叫你教主反而别扭,我就叫你阿莲吧。有一件事,我非得问清楚你。”
  “你想说什么?”教主面纱肃然飘动,一提到这事,她便变得十分精明。
  仔细的看了教主一眼后,独孤寒缓缓地道:“你可知道今日我被逐出山门,不仅是因为我对师兄强逼苏柔为妻以及追捕‘四美’的事持坚决反对的态度,最主要的是,我发现武林中正酝酿着一个天大的阴谋。原来的师兄并非如今这么好色,这么狂虐,一年前,师兄接到神龙剑客的邀请出山赴约,回来后便满脸的愁云,我百般询问,他都不肯说出原因。过了几天,他竟然瞒着我将‘玉色帮’帮主苏柔以及掳到帮中,正巧被我看见!然后他更不顾苏柔的死活,要强行纳她为妻,弄得苏柔割脉自尽。我看不下去,便救了苏柔。之后,师兄便宣布将我逐出师门……这件事,从头到脚,我都不明白,原来温柔善良的师兄赴约之后竟像变了一个人,而且越来越走向极端。如今,雨莲姑娘的表现,与我师兄如出一辙,倘若再不收手的话,恐怕你也同我师兄一样,逐渐堕落,终至泥足深陷而无法自拔!”
  “哼,有些事你最后少过问!现在我只是想借用冰凡三天,我用处女教教主的项上人头保证,三天后一定毫发不损的归还!至於代价,我已经说过了,谁可以决定冰凡的归属,谁便有权利和我过上一夜!我知道你的工夫不错,但处女教擅长的可不是工夫,你要弄清楚!伤了你……也没法子……”
  “你真不愿说出背后主使人是谁?”寒哥向吕志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尽量靠近教主。
  为了揪出幕后的主使人,一定要在雨莲身上找到线索!独孤寒手中多了捆银光闪烁的绳子,由於两端成尖形,故雨莲以为是一种鞭子,倒也不怎么在意。
  “不是我不愿说,说出来对整个武林又有什么好处?就凭你一个人的力量能够扭转乾坤?既然你们不情愿交给我,那我只好亲自动手抢了!”
  “请稍安勿燥,雨莲姑娘,我还有事想问,你是怎么找得到这里的?这里不过是个荒凉小镇,你能清楚地找到这里,足见你耳目灵通,究竟什么人将消息透露给你?可否告之?”
  “我告诉你吧,近年来崛起的年轻高手‘笔圣’问苍天!”
  独孤寒脸色不由一变,这个“笔圣”不仅武功卓绝,因他曾经看见他以一人之力,300招内,击败武林榜前十位的查猪和焦死!而且更以侠义闻名江湖,有人尊称他为“笔大侠”,也有人尊称他作“笔先生”。
  这个人究竟为什么也为虎作猖实在又是一个迷!难道也是背后的那个人指使的?如果是真的话,这个人一定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独孤寒想爆脑子,掏空脑子,也只想到了四个人!武功称得上绝代的四个人,而且都是20年前武林贴的前四位!天一教教主雕削;色魔爱杀你;淫狐李轩;独孤鹤孙平!
  “你还想什么,总之,今天一定要决出胜负!啊……你们……”雨莲还未说完,早已计划好的吕志便饿虎扑食般跳到她的面前,拿住了她正急忙掏暗器的玉手!另两侧,梦娇古玉杖中射出一条细丝缠住雨莲的上身;晴姬抖出一条软索圈住雨莲的双脚。刹那间,将雨莲制住,雨莲奋力挣扎,玲珑浮凸的娇躯在三人牢牢掌控下,愈显其无力、动人。
  独孤寒走过去,用绳子绑住她的胸部,然后将她的双手交叉绑在身后。绑法奇特,双手交叉成平行状,捆绑酥胸的绳子绕到身后与绑手腕的绳子连在一起,最恶毒的,用绳子将双臂绑起来,绳子一头穿过绕颈的绳子死劲拉紧打上死结!由於绕过脖子的绳是顺两肩下抹的,那下抹的绳又与绑胸和绑腹的两股绳紧接,所以,手臂是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解脱的!双臂成背吊式捆绑,一个防止手臂从左右两方挣脱,由於绳子紧紧缠在胸前,若要松脱,除非上臂断落;如果想用力向下挣脱,更不可能,绳子与颈部绳索连接,用力下压的话,令束缚胸部的绳索愈发收紧,直至你疼痛得无法动弹!
  雨莲惊讶地看着独孤寒以纯熟的技巧将她牢牢捆住,一时竟没反应过来。那也只是眨两眼的时间而已,她感觉到无法挣脱后,眼睛一闭,牙关一咬,就要自尽。
  独孤寒早已料到她有这招,就在她牙关将闭之际,一把掀开她的面纱,将一颗圆球塞入了她的口中!比鸡蛋略大,但又具有些微弹性的圆球!雨莲觉得口腔被球体塞满,上下颚不由自主被撑开,舌头被挤压至里部。独孤寒这个特制圆球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所做,虽硬却有弹性,塞在口中,除了令说话不便外,对口腔的伤害可说是无。圆球两端各系有一段细绳,独孤寒就用这细绳在雨莲脑后紧紧的打了个死结。
  雨莲才感到自己完全失败了,跑又跑不了,自杀也不行。她绝望地停止了挣扎,任由吕志用绳索将她双踝,双膝上下牢牢缚住。口中的圆球塞得满满的,想说话说不出,只弄得一些口水延着圆球边缘流出,既恶心又淫荡。直到将她口腔塞完以后,独孤寒才发觉,处女教教主雨莲竟是一个罕见美人!
  神秘莫测的处女教教主竟然只是一个年仅17、8岁的美丽少女!楚楚动人的双眼中流露出无奈、伤心,深深打动了独孤寒的心!而鲜花般美丽的脸蛋和尤物般身材,却吸引了吕志的目光!两人都忍不住要抱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何况一个美丽至斯的处女呢?
  说起来,雨莲的美丽几乎不在冰凡之下,就连在旁边观看的梦娇姐妹也黯然低头,心中暗暗思量:如此美丽,若今年参加选美的话,一定能得到好名次!不过,要跟小姐比,还差得多呢!
  五年一届的选美即将开幕,“武林四美”是武林公认,要想在武林榜中列上一席,只有通过选美大会!究竟今年武林最美的女人会是谁呢?
  吕志和独孤寒一个为了美色一个为了真相,决定参加这劳什子的选美大会。他们相信,今年一定比5年前热闹一万倍!
  ……平爷的碧海仙居原来在海上的一个孤岛上,一路上,印雅等想尽办法结果还是被绑到了这儿。上了岛后,平爷将印雅三人的塞口物取了出来。
  玉仙不停地呕吐起来,她向来讨厌出海坐船,每次都能令她头昏反胃。被棉布塞了老久,呕在胃里的酸性物质,当然不甘寂寞,一经解放便一泻千丈了。
  印雅的头脑时刻都很清醒,要不是紧缚她的是坚韧的铁索,她早想法子弄断它逃跑了。她一直在默默用功,如今功力已经恢复了十成十,只待铁链一松便与平爷决一死战!玉观音之名不可辱!
  而蝴蝶儿这个多灾多难的孱弱美女,早被折磨得恍恍惚惚。自从自己与笔先生约定在杨柳山庄幽会时在路中被冰凡所骗后,一直过着生不如死的耻辱生活!她能够一直支撑着来到这里,一直苟且活到现在,那只因为心里的那个结!究竟是不是笔先生出卖了她?如果不是,冰凡怎么会知道她与笔先生的暧昧关系并埋伏在路中?怎么会知道她的致命弱点?
  被擒凤丝紧紧反绑的祁连美女眼中冒出火来:“老杂毛,快点放开我,误了选美大会,我叫我姐妹来灭了你这破烂仙居!”一面娇叱连声,一面拼死挣扎!
  平爷过去抚摸她丰满之极,几欲破衣而出的乳房,嬉笑连声:“别急嘛,我们玩玩,玩玩……”
  “拿开你的僵尸手!老不死了,还想吃荤,也不看看你的熊样,够我来一个回合吗?”美女双脚也被绑着,只好蹦跳着后退,样子相当滑稽。
  平爷也不逼她,他知道,到了自己的碧海仙居,有的是时间玩。
  他站着吹了下口哨,“嘎嘎”两声由远而近,倏忽间,已传到了他的头顶之上。原来是一对雌雄大雕!雄雕体长一丈,双翼展开有一丈七、八,雌雕较小,但亦有九尺一、二,双翼展开一丈五左右,实在是罕见的一对大雕!平爷笑道:“乖鸟儿,快去给我徒儿报讯,说我回来了。”手指弹出两颗鸡蛋,速度奇快,但两雕速度更快,追上并吞下鸡蛋后,欢快地鸣叫两声后,朝着西方飞去。
  “各位委屈了,先坐吧,我徒儿马上会台大轿接你们的。”平爷盘膝坐下,自顾闭眼小憩起来。
  那祁连美女气急败坏,一生中从没被人如此侮辱过,如果是个漂亮点的年轻人,她也认了,但被一个老头绳捆索绑,东摸西抓了两天,那种愤怒根本无法抑制。眼见平爷无视於自己被捆绑的痛苦与羞辱,正拟破口大骂!
  “喂,陶小莹,你如果想少糟罪的话,就别浪费唾沫星子!”印雅冷冰冰的抛来一句话。
  “关你什么事!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美女不解。
  “‘祁连派’没什么出众的人,武功平平,籍籍无名,不过,里面却有位自吹自擂,说自己是天下第一美人,号称‘牛皮公主’的人,倒是在江湖中有点名气!”
  “你,你敢讽刺我!哼,我也知道你们是谁,不过谁最美,那要武林选美大会来评,像你这种窝囊得被绑成这种鬼样的人,有没有资格自己心里清楚!”
  “你看清楚了,你这个胖女人!我全身是被铁链锁着,不然用普通绳子焉能捆得住我水观音!”印雅平生自负武功高强,若说她长得不好看她还能接受,若说她武功不济她就忍不住冒火!“总有一天,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呸呸呸,你牛皮吹上天了。看看我身上的擒凤丝吧!若是铁链的话,我一早发功就把它崩成碎片!你这个洗衣板!”陶小莹“牛皮公主”这外号不是白捡的,一张巧口死的能说成是活的,大吹特吹,把印雅弄得出声不得,只能憋气闭眼,当没有这个人存在!
  “两位姐姐,能否别吵啦,你们不要忘了自己现在在谁手上!我想来想去,江湖中没几个人能有这么高的武功,而且他居然还学会了不死神功……他也许是20年前武林榜中位居第四的独孤鹤孙平!若当时他学懂了不死神功的话,可能连雕削都不一定是他对手!”

 


  (十四)

  蝴蝶正黯然神伤,被两女无聊的争吵引回现实。一直不吭声的她为了耳根清净,只好出面充当和事佬。
  呕吐乾净后的玉仙缓过一口气后,听着印雅和小莹的斗嘴,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笑,“陶公主比我吹得还凶啊,乾脆我拜您为师得了!”
  蝴蝶满脸愁云,“玉仙姐,请你不要说笑了。你们没走过几天江湖,当然不懂独孤鹤的可怕!”
  玉仙接道:“你说说独孤鹤有何可怕之处?不就是武功高一点,人瘦一点,老一点,外加色一点,我看不出他有何可怕?!”
  “请小声点行吗?孙老头可能还没有睡着的。”蝴蝶惶惶然道。
  印雅看看孙平的姿势,“你们太胆小了吧,瞧他气息毫无,胸平无波,都已经入静多时了,怎么能听到我们的说话?”
  陶小莹没好气地答道:“不死神功是天下罕见绝学!就凭你这金鱼眼能看得透?”
  印雅颇不服气:“我就不相信有这么厉害!才不像你,连一招也接不下。丢脸!”
  陶小莹反驳:“我还有绝招没使呢,哼,看这老头可怜,故意让他抓的,我要走,什么时候都行!”
  玉仙哈哈哈狂笑不止:“人说牛皮吹得太大,会炸死人,你小心点保重身体吧。”
  陶小莹怒道:“无聊,又不跟你说,你尽插嘴干嘛,有种单对单!”
  玉仙和印雅几乎是异口同声,“怕你这三八,干就干!”“你脑子有鏽,去那边凉快凉快吧!”
  玉仙一脚踢到捆作一团的陶小莹身上,将她踢得猛翻筋斗!狼狈不堪。
  两人看到其窝囊相,哈哈直笑!
  突然远远的两个女人走了过来,她们低垂着头,身上披了件拖地披风,将全身都遮掩在披风里,甚是神秘。她们走到平爷近前,弯身一礼,“请师傅放了我们吧,10天来我们已经备受折磨,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一定会好好听您的话……”
  平爷睁开眼,扫到左边一女身上:“秋梅,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左边一女年纪甚轻,她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秀气的瓜子脸:“徒儿不知!”右边女子听了暗暗着急,一个劲使眼色,可是那秋梅颇有骨气,将她的好意置之脑后。
  平爷脸上升起一个诡笑:“好,等会儿我让你知道。”说着转身,对右边女子喝道:“春荷,你呢?”
  春荷忙不迭地点头,“徒儿知错。”
  平爷:“错在哪里?”
  春荷:“……师父看徒儿洗澡,但徒儿却用衣物遮住了全身,让师父扫兴而归……”
  平爷点头:“还有呢?”
  春荷:“……师父绑徒儿的时候,徒儿不停的挣扎,让师父败了兴……”
  平爷皱眉:“不对!这个你没有做错,如果你不挣扎,那我绑你还有什么意思?”
  “师父说的是,徒儿想起来了,你叫徒儿取绳子的时候,我只拿了一根很短的绳子。”春荷面色稍有好转,因为平爷的口气已经比较缓和,证明已经原谅了她。
  “不错,总算你还懂得做错了事,过来吧。”平爷招了招手。春荷马上高兴地跑过去跪在平爷的面前。
  印雅、蝴蝶、玉仙以及陶小莹正不解这是何意,只见平爷伸手将春荷身上的披风掀开,里面竟然没穿衣裤!这还罢了,仔细看去,一些细如发丝,色作透明的线赫然捆扎在春荷的上身,双乳被细线缚成∞型,乳头上夹有夹子,这么细的线紧紧扎住乳房,深深陷入海绵之中,线之周围,则早已紫中带黑!双手背在身后,不用说,也是被线绑着;下阴下穿过一束细线,压迫着那红润的阴唇陷入其中,其上带了一层荧光物质──那是阴唇被细线勒入,疼、痛、乐、爽多种情感交融产下的后遗症。流出的卵水显然已经乾涸,附在细线之上,隐隐泛起光泽。
  陶小莹看到如此“恐怖”的画面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玉仙和印雅都说不出话,怎么也没想到平爷竟然会这样子病态!从春荷口中已经略有所知:平爷喜欢看女人洗澡、喜欢绑女人、喜欢用很多的绳子绑女人,更可怕的是喜欢虐待女人,哪怕是自己的徒弟!
  蝴蝶在旁边小声嘀咕:“果然是,他一定是孙平了。20年前自败在雕削手下后,便变得荒淫无耻,喜欢虐待女人,和‘色魔’、‘淫狐’一块被称作‘变态三人组’!”
  “啊,不会吧,他是‘变态三人组’中的一员?”这回轮到陶小莹花容失色了!
  玉仙天生是开朗好动的性格,见怪不惊,“老头子兴奋不起来,靠玩这个振奋小弟弟,我好像在一本东瀛秘籍,叫什么‘SM秘册大全’中看到过……”
  印雅永远是古井无波的样子“据说中原有本奇书,叫作‘捆绑十八招’。里面对奴役情节亦有涉猎。”
  蝴蝶接道:“圣女冰凡手中也有一本,可是这本书不是一直放在雕削的手中吗?”

 


  (十五)

  给春荷解开细线的平爷饶有兴味地回答:“雕老大这本书可是老夫穷25年精力汇编而成!当年我给‘色魔’、‘淫狐’、雕老大各複制了一份,原本在老夫手中,想见识的话,呵呵,老夫包你们过瘾。”
  玉仙还想搭茬,见印雅和蝴蝶都面红过耳,不敢说话。认真想想,的确不好玩。如今双手被反绑了好几天,已经难受到快要抓狂的地步,如果没日没夜的被平爷用各种各样的绳子绑得乱七八糟的模样,又要被凌虐、被侮辱、被强奸,太惨了。越想越心毛,玉仙忍不住哀求起平爷来了。“平爷,到家了,能不能先解开我再说啊?”
  “呵呵,等我处理我徒弟再说吧,你们现在可以看看,以后被我玩的时候,就不至於大惊小怪了,无论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落在我手中的结局,只得一个,我的奴隶!”
  平爷淫笑的乾脸,让玉仙等女子再发不出一声,可怕的命运正悄悄降临到她们的头上,她们,不妙了!
  平爷奸笑过后,转身吩咐春荷:“你先跪下,我给你换种轻松的……”
  春荷先是一愕,但慑於平爷平日的淫威,双膝很自然落到地上。
  平爷打开身上的一个大包袱,取出一堆绳子放置在地上。春荷见平爷拿起了一根指粗麻绳,面色刷的白了“师父,我,又做错了什么?”
  “呵呵,你没错啊,不过为了表示你对我没有二心,我只好把你再绑起来,师父不用米线绑你是你的造化了!不过既然犯了错,难道不该受惩罚吗?”
  瞧见师父粗鲁的将双臂扭到背后绑起来,春荷颓然摊坐地上。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命运?谁又能救我?老天啊,你瞧瞧我的样子,我还是女人吗?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乳房便失去了遮掩物,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春荷拼命的收缩着双手,试图将双腕从牢固的绳索中挣脱出来。平爷的手蛇一样滑入春荷的秘洞,刺激与疼痛交结,春荷大腿急忙关闭,要抵御这粗糙的老手。可是手不是死的,一只手被双腿夹住了,还有一只手暴力的捏住了春荷的细皮嫩肉,这使劲的一揪,痛得春荷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
  “哈哈,过瘾,徒弟,继续……”平爷的暴虐行径由此开幕!
  他目光落到被他两手大力分开的大腿内侧,口水不由自主滴答滴答的流了一地。裤裆中的龟头强直挺立,顶着了还一挺一挺的,平爷的性能力竟不随岁月的流逝而稍有差池,这不禁令玉仙四女冷汗直流!
  看到平爷眼中燃烧的欲火,蝴蝶惶惶不安:难道练了不死神功的人,真能返老还童?如果真如传说中那么厉害的话,糟了,平爷的性能力恐怕同御百女亦无所谓,那我们再怎么厉害,结局也……
  平爷正瘾呢,哪管她怎么想,分开双腿,正要掏傢伙,可是手一放开,春荷的大腿就关合起来,这样不行,还是找根木棍什么的。平爷飞快的到附近的一棵大树上砍下一节粗如儿臂,长约六尺的树干,将周围削平,奸笑起来。
  春荷知道他想干什么,又羞又怕:“师父,饶了徒儿吧,前几日被师父插了一天一夜,下面到现在还痛,求你了,过些天再……”
  平爷走过来,用力地将她双腿分开,用木棍置於其中,把双腿绑在棍子的两端,让她的双腿无法合拢。然后,开始用手轻摸阴毛,感到肉唇在收缩后,他点点头:“看来,你还是喜欢被我玩,不过这样也有趣,这样令师父多少会更兴奋些。只要你把师父教你的绝活统统使一遍,我答应你,让你休养三天!”
  春荷得到承诺,更兼被平爷的手随意侵犯,体下已经兴奋至极。随着她大喊“救命啊,有色狼啊!”一声后,平爷高兴得直说:“对了,再叫,再叫!”
  於是春荷便撕开喉咙不停的叫了起来,平爷等她叫了两声后,狞笑着飞扑上去,用手捂住她的樱唇,整个身子压了上去!掏出一颗拳头大小的硕大珍珠,一把塞入了她的口中,牙齿紧紧咬着珍珠,无法合拢口的春荷感到嘴快要被撑裂开来,但同时一种快感也漫於全身。
  平爷一只手死死将珍珠扣紧在春荷口中,一只手拿了一卷裹伤用的白纱布,不停地缠绕起来。趁平爷的手稍微一松,春荷连忙将珍珠顶出少许,可是还没吐出来,又马上被平爷用力捏开她的牙关,将珍珠送入口腔中的最深处!然后,固定封口用的白纱布,便密密麻麻地围绕着她的嘴缠绕起来,然后,她便只能发出“唔唔唔”、“呃呃呃”的怪声。
  平爷撕了块胶布粘住白纱,用手摞平压结实。双手得闲后,便放在春荷的乳峰上轻弹其鲜嫩的乳蒂,“唔……”春荷难受得直扭着身子,裸露的乳房一阵乱晃,在平爷充满血丝的眼中飘飘渺渺,摇摇晃晃,很是诱人。
  平爷啧啧叫着,舔了下流到口外的唾液,把头一下子埋到春荷的乳沟之中!两团白肉轻轻磨蹭,软绵绵的,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平爷伸出舌头,轻舔其乳沟,续而渐渐舔向她的腹部,随着春荷急促紧张兴奋的呼吸,平爷的舌尖滑过她起伏不定的酥胸,滑过她平坦嫩白的小腹,正当玉仙、蝴蝶诸女亦沉迷其中时。突然,平爷张口一下子咬住了因兴奋而硬直鲜艳的乳蒂,“唔”倒在地上的春荷痛得手脚一阵乱颤!
  玉仙等女沉醉其中,不料突起变故,心里的震惊用语言也难明了!
  平爷张口咬住乳蒂,慢慢往上扯,将乳房扯得既长又尖,相当怪异,待扯到顶峰时,突然松口,“啪”的一下,弹回原状。这种由兴奋──疼痛──松懈的过程,给身受者春荷带来了一种难已言状的感受。巢中之水本已相当饱满,被这一弹,竟汨汨流出!
  平爷一愣,遂笑着道:“还没开始,你就想了,徒弟比师父更淫荡哦!小淫虫,还不行,咱们再玩。”
  他伸手到体下,掬了好一捧母水,往脸上一抹,鼻子深深吸了一下:“好香好香……”然而玉仙等只闻到了臭味、骚味。
  “喂,她流的是尿,你有毛病呀,很臭的!”陶小莹虽然能闭上眼睛,可是不能封住鼻子,闻到骚味,忍无可忍大叫起来。
  “哈哈,错了,是香味。”平爷撕了春荷原先披的袍子,慢慢地擦净下体的液体。然后把一团布搓成球,用力塞入春荷的秘穴。
  狂野变态的作法令春荷不堪重荷,巨痛下昏迷了过去!
  秋梅一直在旁冷眼观看,瞧见春荷惨受折磨,深感忿恨。她怒道:“师父,请自重!如果还想我叫你一声师父的话!”
  “多嘴,贱丫头,你还敢教训师父!”平爷的怒态委实吓人,连印雅这样胆大的女孩被这种威势一吓都发起抖来,其它诸女更加不济,全身软瘫,连脚也休想挪动!
  “软骨喝!”蝴蝶惊叫,东瀛秘本《制女术》中曾经提及,这是专门对付有坚定信念的女人的武功,功力高的人,能练到十成十!普天之下,无论何女都要被此喝制服!
  无疑,平爷的武功高得离谱,像这类第二级的制女术肯定已经练到十成!
  蝴蝶的阅历确实是“四美”中最丰富的,她说的一点没错。在场诸女,包括武林三美以及“牛皮公主”、秋梅,个个都具有坚强的信念,她们虽然有的表面淫荡,有的体态撩人,但不可否认,她们都还是处女之身,贞节之念根深蒂固!宁可玉碎,不为瓦全,就凭这信念,天下的男人想佔有这些美女就已束手无策!然而看现在,无论以孤傲狐媚着称的玉仙、性感可爱的印雅以及色艺双绝的蝴蝶仙子,竟都中招,动弹不得!印雅的功力最高,但在这种压迫下,也已经欲站不能,坐了下去。
  “贱丫头!我就先来收拾你。”平爷骂骂咧咧地走向秋梅。秋梅被这一喊,早已趴在地上,心里越急,却越动弹不得!软骨喝这种奇功很怪,如果女人天生淫荡的话,无论你功力多高,对她也不起泡,但对守身如玉的处女来说,就可怕得要命了!
  撕去秋梅的大袍,露出秋梅裸露的肉体,不同的是,秋梅的双手虽也是被绑在身后,但是折叠式的绑法,与东瀛派果然同出一脉。折叠式的背绑法,主要是令屁股能得到释放,用一般的手腕相对捆系的话,手腕将遮住肥厚的屁股部分,这可能也是捆绑之人早有打算,凌辱其屁股了。
  秋梅的胸部倒不是很大,甚至不能说饱满,但这是作为一个少女所骄傲的一部分,由於年纪轻的缘故,乳头上的乳晕像樱桃般鲜艳欲滴,且微微上翘,很让人生出一种想咬上一口的冲动。一些小指粗细的白绳在她温柔的胸部上下缠绕,其中几根将她乳房绑住,将不很丰满的胸部托高不少,但也令乳头膨胀欲裂,似有奶水喷射而出。脖子上还套了个绳套,和胸部上的绳索交互盘结,穿过腹部从下体绕到身后,乍看去,好像被蛛网缠住的猎物。
  “东瀛绑法中有这么种绑法,好像叫‘缠丝缚’,俗点的叫‘龟甲缚’。这种绑法不仅克制女子的双臂,还要体现出女子各部位的美,以形态各异的方式捆绑打结,让身体各个部位呈现淫糜性感。它的主要特色,就是耗用很多的时间研究,并使用巨多的绳索捆绑。看来孤岭鹤孙平不仅是个武林高手,也是一个捆人专家!”蝴蝶心里暗念。
  平爷淫笑着,用手抓住秋梅穿过阴部的白绳,轻轻一拉,这种磨擦,令秋梅一阵瘙痒,忍不住想摸,无奈双手被叠绑在身后,平爷再稍微大力点一拉,秋梅头脑一阵兴奋,同时瘙痒更甚,她忍不住开口哀求:“师父……不要,啊……不要……”
  平爷没等她说完,抓住绳子拉放起来,且越来越用力,每一次的陷入阴唇,都令秋梅一阵兴奋,一阵瘙痒,随着力量的增强,渐渐有点疼痛,如拉锯般在阴唇中前后抽动,令那敏感地区烽烟燃起,一些白稠黏液涣涣沁出。

 


  (十六)

  “呵呵,果然不愧为师父的好徒弟,让我尝尝这味儿够吗?”平爷以食指轻揩,沾了些黏液,先用鼻子嗅嗅,续而用舌头舔舔,味道敢情不错,他把黏液咽了下去。
  “不错,处女的味道果然不一样……”平爷淫笑着,老手一把抓住突起的乳房,轻轻抓捏,而裤裆部分,不知从何时起,早已水门洞开,一条黝黑独眼,丑陋巨蛇标起脑袋,正试探着抽动!
  神经操控着巨蛇,思想左右着神经。脑门中欲念陡起,抓捏乳房的手不由得用起力来,蹂躏她,践踏她,我要!
  平爷的手探到体下,飞掠过草地,直达门庭。手指揪住白绳,用力捻断,顺势化做拳头,一塞屁门,一塞命门。屁门狭窄,更兼积水成洼,略一深入,扑的一下,喷出巨多汁液,竟弄了平爷一脑袋!当然,如野狮般疯狂的平爷早已忘了香臭,不管怎么,贯彻始终,干也要干死你!贱丫头!他深埋命门的老手在体腔中做着各种手势,触摸那光滑的腔壁,秋梅的感觉就像身处地狱中,惨被鬼王凌迟一样。痛苦早已令她忘了羞辱,原先轻弹乳房的快感化做巨痛,这恶鬼正释意凌辱着,自己宝贵纯洁的处女贞身!
  随着小臂的深入,洞中流出的不再是白的黄的,还有触目惊心的红。秋梅的痛苦已至极限!她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瞪得老大,她瞧着平爷,目光中流露出哀求,因过分的暴虐令她无法说话,急促的呼吸,嘴角微渗的鲜血……
  印雅猛地张开眼睛:“住手!你真想玩死她吗?”
  平爷一怔,瞧瞧气息奄奄的秋梅,诧道:“这样就玩完了?靠!”
  陶小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你不是人!”
  平爷低头沉思片刻,突然暴笑起来:“哈哈哈,不错,我根本不是人!”说着,将手从秋梅体内拔出,握住独眼肉蛇,猛然插入穴中!秋梅张口“呀”了一声后,同春荷结局一样,昏了过去!
  平爷那条黝黑怪蛇甚是灵巧,忽长忽短、忽壮忽瘦,独眼更加能喷出白色黏液!两颗蛋前后晃动,怪蛇的头也在秋梅体内冲锋陷阵,丑陋的身躯不时痉挛,每一次的痉挛便令平爷“哦”地叫一声,看来他相当的爽!
  偶尔蛇头探出体外,印雅眼尖,对蛇头上一大滴白稠如胶的液体观察入微,那是男人的精液,一定是。观察力太好,未必会有好回报,印雅觉得相当羞涩,因为她做梦没想到。
  平爷什么时候干完的,四女都不知道,她们闭着眼睛,耳中聆听到的,只是“呀”、“哦”之类的浓重气息。一段时间的耳根清净后,平爷淫笑的相当熟悉的声音响起:“休息够了,四位美女,走吧!”
  最先醒过来的是印雅,因为平爷那枯瘦的手正放在她丰满胸脯上。她怒声呵斥:“如果你不尊重我的话,我就嚼舌自尽!”
  这话在印雅口中说出,平爷不得不信,因为他知道,印雅既然能抵挡“软骨喝”,要自尽一定能办得到。瞧着天仙般明艳动人的“水观音”,听着让男人心跳的磁性嗓音,平爷当然不会让她寻死,一个绝代美女,这么死掉也实在太可惜了!於是,他只好松了手。
  玉仙张开眼睛,看了看昏迷地上的秋梅、春荷,脸上有种哀伤。为什么会这样?我们的命运将如何?
  诸女中,除了印雅没事外,其余都被“软骨喝”制住,上下颚骨软如棉絮,别说自尽,连自食自言都难。陶小莹总算不负“祁连第一号人物”称号,功力仅梢逊印雅,虽然受制无法自尽,但说话还是可以的。
  她运功拼命要将入侵骨内的劲力逼出,虽然发觉平爷瞧到这里,一时也发声不得。
  平爷对陶小莹的功力亦甚惊奇,“牛皮公主”在中原名声很响,原来不光靠一副好相貌,一身工夫也非等闲之辈。平爷有感於此,走过去将陶小莹的玲珑娇躯抱起,转头吩咐印雅等,“你们跟我走吧,只要好好听话,我不会让你们像我徒弟这么惨啦!她们不听话,该受此罚!”
  陶小莹接触到平爷骨瘦如柴的躯干,哪里还能镇静的运功,她打着哆嗦道:“你快解开我,不公平的,她们都可以自己走路,为什么我不能走?”
  丰腴的体态在擒凤丝的紧缚下显得分外性感,轻微的挣扎让身体前后左右地起伏,样子美极了!平爷呆呆看着怀中的“美人鱼”,一时忘了走路。
  印雅不想再看男女丑事,当头走去,玉仙和蝴蝶只好跟着。平爷急道:“走错了,往这边……”匆忙赶去。
  怀中的陶小莹在挣扎中觑见仍被捆绑置於地上的秋梅春荷,“你徒弟?不要了??”平爷低头亲了一下陶小莹,令后者羞愤无语。
  “有人会来收拾残局的……”
  至於谁会来收拾残局,如何收拾残局,陶小莹不想再问,也不敢再问。因为她从此刻起考虑到自己将来的命运,是不是也会有人来收拾残局?
  天啊,我还没参加选美大会呢!现在也许已经开始了……
  第二届选美大会是在百花居举行。当然主人玉仙是不知道的,暗中策划的幕后人物算准她会被擒,甚至无法与会,所以公然将美丽的百花居作为选美大会会场。
  说也奇怪,前几天还冷冷清清没什么人的会场,如今竟聚集了不下十万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独孤寒狂搓,期望看到的只是梦境!
  身旁傍着梦娇晴姬,身后跟着两辆马车。其中前一辆蔽棚马车中不断传来男女搂抱翻滚性交时口中哼出的美妙乐章,后一辆马车却相当安静。
  如果看过前面章节,应该知道车内是何人物!前辆马车装着冰凡和吕志,此刻冰凡又被吕志绑了起来,赤身裸体地四肢分开,捆绑形成一个“火”字。嘴中也塞了东西,不过不是死物,却是一根粗如儿臂、长约六寸的巨大肉棍!曾几何时,冰凡学会了用口含住龟头,用力吮吸。此刻龟头上、肉棍上、嘴角边,都沾满了白色的黏液。
  吕志头部埋在冰凡两股之间,葱茏茂密的树林像枕头一样的舒畅,他的舌头徐徐进出,舌尖在草上不停抵触舔弄。两手则翻开两片红肉,一手捻一块,轻轻的搓,轻轻的揉,时不时往里哈入一股热气,然后再搓再揉……
  庞大的虎躯压在小鸟伊人身上,又是被分开手脚捆缚着无法抵抗,冰凡少不了要像征性地轻轻挣扎,当然那对减少压力是无助的。秀美的酥胸轻微上挺,迷人的身段一览无余。若是车外有行人打开车廉的话,真不敢保证他不会鼻喷鲜血而亡!
  天下一等一美女被绑成这般模样,只要是男人,怎会不心动?
  后面的马车里静静地坐着两个女人。她们背靠着马车的两壁,全身裹上了黑袍,黑袍上横行霸道的黑色麻绳牢牢捆住她们的手脚。面上蒙了黑纱,只留出两双堪称美丽的眼睛,虽然有些许泪痕。这是表面现象。
  谁又能想出黑袍里面,两女双手紧缚身后,不仅仅是手腕手肘,双手的大拇指亦被细线牢牢绑住,双手十指更被包缠在一块虎皮中,屈压成握拳姿势,因虎皮坚韧,又被绑扎在手腕上,可想得知,绑起她们的人,是怕她们的手指能随意活动,构成威胁或利於逃跑,这样包扎的话,双手十指趣成拳状,便无法运用手指的灵巧来做出行动,这也说明捆绑之人的高明!双腿亦然,绑得更紧更密。大腿上、双膝上下、脚踝上绑了四股绳索,牢牢制住她们身体每一寸可以挪动的部位,小蛮靴早被脱了,两只大脚趾被绑在一块,脚心脚背也被细绳紧密捆绑,打的全是死结!
  难以置信的绑法(妈的,我自己写,连自己都兴奋起来:))!她们之所以被靠着车壁,那是因为十几条牛皮筋将她们的身体牢固地缚在车壁边,双腿被另两根绳子拉直绑紧在马车的另一边,压制相当完美,无论车子如何移动跳动,她们永远只能被绑着,固定那种姿势,如果没有人救她们的话,她们绝对没有本事逃脱!
  嘴部的压制也很严密:用棉布包住有弹性的圆球填入口腔,口腔四周剩余的空间用巾帕等软布填满,然后先用有粘性的纱布贴住嘴,再用白纱布围绕着嘴绕上十几圈,最后用胶布等粘贴性强的介质将纱布贴死,将每一处可能脱落,可能漏气的地方一概密封牢固。
  压制令她们只能发出极其微弱的声音,在特制马车的蓬布掩盖下,外面的人根本什么都听不见,就算听到点什么,还以为是蚊子叫,当然为了防止某些好奇的人掀开车帘查看究竟,捆绑高手早用四、五个铁锁锁死!锁中还灌了铅,所以除了绝顶高手外,一般的人想都别想!
  这两个自然是可怜的“处女教主”雨莲和她的手下明秀!
  置身在这特制的“囚车”之前的三个时辰前,得到饱餐一顿并获得上厕所的机会(不然任何人都无法忍受又饿又憋的滋味!)。现在她们除了彼此对望外,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她们已经足足挣扎了两个时辰,不但没获得解放,换来的更是手臂酸痛和腿脚麻痺.口腔中塞得连丝空气也没有,她们知道呼救也是白费力气。此刻,她们除了脑部在不停的运动外,就只剩因剧烈运动而起伏不定的酥胸,这是一副好美的情景。
  雨莲倒没想到自己会是什么样结局,她以为自己最惨不过是被杀,这又有什么,自己反正触犯教义,迟早也要自杀的,现在不过是因为没有机会而已。她心里很奇怪自己,在这种时候竟然会想到将自己绑成这样的独孤寒,他如今在做什么?想到梦娇和晴姬两个美女竟然可以偎依在他身旁,心里那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她想,将她们一脚踢得远远的或和她换个位置,她被绑,我亲近,这样很美,很完美,心中甜丝丝的感觉越来越甚。她哪知道,自从她第一眼瞧见了独孤寒后就喜欢了他,对梦娇晴姬便很自然生出嫉妒排斥的心理。很简单的,但对於处女教主来说,就是无法想像的了,因为她一辈子也没有机会从伙伴中或手下中听到、看到、学到,她,因而更显单纯,爱上一个人会一发不可收拾,现在的她,已经快要被爱淹死了。
  明秀则在想:选美大会,其它三位堂主一定会来参赛的,或许到时能有转机也说不定?
  独孤寒身处百花居,对这里的奇花异草颇感兴趣。正低头欣赏间,迎面走来一位清秀可人的少女,她冲着独孤寒灿烂地一笑:“寒大哥,你也来了?”
  独孤寒抬头一看,虽然有些熟悉,但一时之间却不记得她叫什么。一个相当美丽的女孩,穿着漂亮的雪貂羽裳,全身上下珠光宝气,看来相当显眼。
  看到独孤寒迷惑的目光,那少女娉婷浅笑“寒大哥,你当然不认识我的,不过有人想你想得疯了呢?”她轻舒玉指,遥指十丈以外一处凉亭。
  独孤寒诺诺连声,凝目看去。凉亭中的确有两个女人正饮着茶,其中一个背着身子瞧不真切,正面的一名女子正向他招手致意。
  可是独孤寒还是没想起,他暗自猜疑,近年来,巨龙帮虽说名声雀起,但门人稀薄,加之神秘莫测,世人很少有人认识大帮主和二帮主。像“恐龙”独孤寒一生中接触到的女人,到昨天为止,不超过10个。像眼前这两位,他的确颇为陌生。
  梦娇柔声道:“寒哥认识吗?”
  独孤寒摇摇头表示不认识。正待开口询问,那少女躬身一礼,“寒大哥何不过去叙叙?”独孤寒心想:正有此意你便抢先说了,真是个机灵丫头呢。
  当下,独孤寒左拥梦娇,右抱晴姬,一面调笑、一面走向凉亭。快踏入凉亭时,面对着他的女子起身欲去,背着身子的女子一把拉住,“慕容姐姐,我一个人害怕,你留下来嘛!”
  被称为慕容姐姐的女子,面容木呐,极不生动,独孤寒瞧在眼中,自然知道那是戴了人皮面具。这位慕容姐姐好像胆子也大不了多少,她讪讪福了一礼,说了声:“寒公子,请坐。两位姑娘请坐。”便装做赏花的模样悄悄退出。独孤寒老实不客气地坐到了对面石椅上,开口问道:“你是……?”
  “我,我想和恐龙哥做个朋友……”她低垂着头,娇羞无限。
  见独孤寒等她说下文,她猛地抬头直视寒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我想和恐龙哥做夫妻,我,想嫁给恐龙哥!”说罢,她立刻又羞得用双手蒙住眼睛,大气也不敢出!
  而我们的寒哥,却是又惊又喜又好笑。惊於她的美丽。她的美简直可令男人窒息,五官匀称得媲美鬼斧神工,说不出的完美!因为,说出来的话,就是玷污了她的容貌,美这个字已经无法用来形容她了!
  虽然只是一晃眼的工夫,梦娇和晴姬也瞧到了这女子的容貌,实在是自愧不如。梦娇心想,此女之美,竟能与圣女冰凡不相上下,唉,天下美女之多,看来尽集百花谷了。姑且不说冰凡、此女之美,就是车上囚着的雨莲教主和明秀二人亦堪称绝色!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了,玉色帮中从小和小姐一块长大,没什么机会走出江湖,偶尔露面竟被冠以“七巧玲珑”的外号,她也沾沾自喜,问起小姐,天下间除了你,谁最美时,小姐总是说:“还用说?除了我外,你是第二嘛!”小姐是安慰我呢,她对属下从来都戴着面具,说话也冷冰冰的,惟独对我却那么好,我本该想法子报答她,可如今自己不但不顾她的生死,甚至还游山玩水!我也真是无情!寒哥说过,小姐没事,难道他曾经见过小姐?但怎么可能呢,小姐自负容貌,一生中除了被上官长青偷觑和暴龙强看以外,天下就只有我最清楚小姐的长相。小姐发过誓,只有令她心动的男人,她才会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容貌,她相信没有男人可以抵御她的容貌,随便给男人看的话,会累死自己。说完了,小姐的确要胜过圣女冰凡和这女子许多!
  但俗语有云:自古美人多寂寞。经常瞧见小姐一个人叹气一个人流泪,小姐啊,小姐,我渐渐明白你淡泊人生的用意了,我想,你寂寞的等待,也希望和平凡女子一样,渴望有那么一天,能够与真心喜欢自己的男人同渡一生,你希望能遇见一位宿命所归的好男人,甚至,能倾心於他而与他翻云覆雨亦无怨无悔的男人……小姐啊,寒哥或许是你心所希冀的男人……
  独孤寒感到很好笑,为什么,因为他知道“玉清龙女”是最喜欢说笑的,从她懂事以来,她就常拿他开玩笑,说以后一定要嫁给他,一定为他生儿育女啦,而说这话的时候,她才10岁出头……几年不见面,小毛丫头竟然生得这般美貌超群,这点倒是出乎独孤寒所料。
  “呵呵,我以为是谁,冰海龙宫怎么会放你出来乱逛,小心你母亲捉你回去打屁屁!”独孤寒挺高兴见到她,她是自己唯一的朋友了。
  6年前,他还是个普通的18岁少年的时候,既无名气,又非身出名门,董雪心却把他当做自己的哥哥。那时,巨龙帮还是个小帮的时候,冰海龙宫老宫主就曾携带已是被称为“玉清龙女”的雪心一块到巨龙帮作客半个多月,结果在这段日子里,年纪最轻的独孤寒负担起陪雪心玩的“艰巨”任务,碍着龙宫宫主覃在天是暴龙的远房叔叔,独孤寒不敢怠慢,加以雪心相当逗人疼爱,两人自然产生友谊。略有不同的是,独孤寒将她当做妹妹,而雪心却对他暗生情愫。
  “你,一点也不想念我吗?我溜出来可是为了嫁给你呀!”雪心蒙着眼睛一个劲地说。让独孤寒好尴尬,真是的,一个口无遮拦的丫头,也不看看场合,旁边还站着三个女人,口口声声要嫁给我,这种玩笑怎么开得?
  雪心的美貌吸引了很多男人一直围在凉亭四周,如今突然向一个俊美男子求嫁,顿时人潮汹涌,全往这儿走来。
  那位引寒过来的少女见势不妙,急忙催促雪心:“哎呀,两位,这里不是谈婚嫁的地方,先找个没人的地方吧!”
  雪心把手放下,露出一张红扑扑的俏脸,独孤寒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摩,光滑如大理石一般,这令他想不通,世上怎会有如此完美的脸蛋?接触到雪心水灵灵的、荡漾着无尽爱慕的、吸人魂魄的双眸,镇定如独孤寒亦无法克制,低头吻上了她柔软如棉的樱唇。
  两人的舌头缠作一团,彼此的津液互相搅拌,融为一体。寒的双手环抱住雪心圆润的身躯,感受到她因为幸福而抽动的肉体,雪心遮掩着浑圆胸部的手慢慢放下,她靠近独孤寒,将两团棉花肉搁着衣裙抵在寒的身上,随着情感的逐步投入,她表现得更狂野,双手搂住寒的脖子,火热的娇躯贴着寒哥扭了起来……
  旁边诸人个个瞧得血脉贲张,恨不得将独孤寒揪下来,换自己上去。
  梦娇和晴姬惟有採取手段,用力拉开两人,在那位少女的引导下,逃离了凉亭。百花谷虽大,但同时容纳了十万人后也显得狭小起来。走到哪里,都免不了受到群众的观摩。最后她们只好暂时溜出谷外,才得以清净!
  事情发生很快,两人正打算再度拥抱,感受发自自身浓厚的情感激流时,谁知,远远地竟涌来了十几个大汉,押着一个女子往百花谷走去!这一发现令他清醒过来!自己是来查幕后阴谋之人的,不是来沾花惹草的,但他能那么快恢复理智,主要是因为那位女子!
  竟赫然是冰凡!曾经看见她赤裸着被淫绳捆绑时那批头散发的模样,他从未想过冰凡穿衣着裙时被捆绑的模样,现在看清楚了,冰凡……不愧是冰凡,真的很美!雪心怕也逊她一筹……
  自顾感叹着,雪心的眼睛自然也瞧见了冰凡,她忍不住问道:“这个女孩是谁?”实在是漂亮,瞧见她的眼睛如水波般荡漾,肤色红里透白,充满灵秀的轮廓,甚或是迷死人不要命的身段,雪心第一次被这美女折服!
  “好像是圣女冰凡?”一面答着,一面思索着,奇怪,刚才明明在谷中和吕志廝混,怎么转眼工夫却被人从谷外押进?噫,她不是冰凡,走近了才发现,虽然她长得很像冰凡,可是眉心中竟有一点鲜红如血的美人痣,以及她的眼睛像勾月,而冰凡则像圆月!
  “呵呵,寒公子说错了,她是‘美丽夫人’程欣恬!不知何故被这些粗人绑住?”刚才装作赏花的女子突然现身,令独孤寒心生敬意。
  能够瞒过独孤寒耳目的女人的确让人敬佩,以武功而言,女子中可是绝无仅有。
  “请问姑娘贵姓?”独孤寒恭谨请教。
  雪心在旁听了,先是诧异,续而面注那女人所戴人皮面具,笑道:“慕容姐姐,你还戴着这个面具干嘛?选美大会怎么能少得了你?”
  这位慕容姑娘含蓄答道:“寒公子,不知你听说过‘碧仙楼’吗?”
  雪心听了好笑又好气,一下子将她的面具扯掉:“寒大哥,别听她唠叨啦,碧仙楼可是江湖有名的美人窟哦,慕容姐姐有个外号叫‘香兔子’的,你看她美不美?”
  独孤寒则几乎又一次陷於惊呆状态!“香兔子”慕容清的美丽竟不下“美丽夫人”程欣恬!他的鼻子开始流血了,实在是太多的绝色美女,如果一辈子不叛离巨龙帮的话,怎么能见到这种货色的女人呢?
  慕容清实在是美,站在她的身边,还能嗅到一种若有若无的异香!香兔子真是名不虚传,独孤寒简直不敢面对她的眼睛,这真是平生第一次感到窘迫,这个女人的魅力根本不是正常男人可以抵挡的,我们可怜的寒哥,胯下之布竟已经湿透!他很想回答说,很美,美得不得了,可是却无法开口。
  慕容清知道自己给寒哥造成了困惑,急忙把面具戴上:“程欣恬自从嫁了给庞爷这个莽夫后,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终日不出家门的,她怎么会作了错事,寒公子,我们过去问问吧?”
  独孤寒见了慕容清的真面目以后,脑里已植入了她的倩影,他很想和慕容清上床,这种念头不知怎么地老是缠绕在脑中,脑海里竟浮现出,美丽无俦的慕容清、程欣恬、董雪心三个大美女全身上下,绳捆索绑,躺在自己身旁的情景!
  太淫荡了,独孤寒吓得冷汗直流,我怎么也有点像吕志那样走火入魔了?虽然《捆绑十八招》那本书我曾经研究过,但只是限於一时好奇。慕容清这级别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让我绑成那样任我玩弄?
  脑中想的东西复杂起来,对慕容清的问话只得随口答道:“好吧!”
  “玉清龙女”董雪心高兴地搂住独孤寒的左臂,而此刻独孤寒的右手正被慕容清的柔荑轻轻握着!透过掌心中传来的热意,独孤寒感觉到,慕容清原来亦很倾心自己,只是碍於董雪心的缘故不敢表示出来,啊,慕容姑娘,你对我真好!
  心里的话自然不便说,可是充满活力的眼睛却彼此向对方表达了一切。走着走着,独孤寒感觉到自己可能真的会和三女同床共枕,大玩SM游戏……
  等到慕容清出面拦住了押解程欣恬的十六名大汉的时候,独孤寒终於可以从正面仔细观看到“美丽夫人”程欣恬的真面目!
  像极了冰凡,除了眼睛和美人痣可以区分外,恐怕唯一不同的只是发型的差异。程欣恬不同於其他未婚美女,一个已经结过婚的女人,多少从发型上可以看出,同时正因为已经被滋润过,显得相当的成熟。
  对於双手被残忍的铁丝拧固在身后,这么一种羞辱的姿势,她居然还若无其事!或许这对她来说,这根本算不了什么,自从嫁给极度变态的“四荒野夫”庞疯后,她每日都要遭受五次以上的变态凌辱,残酷虐待!
  由於生得十分美貌,庞疯总有个疑心病,怕她在外面勾引男人,更加怕她私奔,所以总是用绳索铁链等将她束缚住,这次,5年一届的选美大会召开,他既希望程欣恬能为他赢来荣誉与金钱,同时又害怕她利用这个机会,跟其他男人逃跑,便亲自用铁丝将妻子的双手捆在身后,并派了十来个手下将她押来参赛!
  也许已经习惯了男人飢渴的目光以及变态的行径,“美丽夫人”面对独孤寒投过来的锐利目光,竟然无所畏惧,她坦然地看着独孤寒,显然在等待他拦住她有何话说。
  或许是美女惜美女,慕容清很想上去给她解开,当下她冲着程欣恬的身后大汉问道:“不知道夫人犯了什么罪,你们要这样对她?”
  “少管闲事,主人怎么对她是主人的自由,你想必活得不耐烦了!”一大汉凶巴巴的走上前去。
  “去你的,狗仗人势的傢伙,叫你家主人出来!我要问他,凭什么要这样侮辱自己的妻子!”慕容清的火气看来不小。
  那大汉还未来得及答话,程欣恬便接道:“姑娘,这是我们家务事,您还是少管……”
  “说什么,我可是帮你啊,你看看你的样子,你好意思走上会场吗?”慕容清有种被人小看的感觉,她忍不住发誓要将她解救出来。
  “姑娘,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你不知道我当家的手段……”程欣恬看来的确很憔悴,眼神也流出哀伤。
  杀千刀的庞疯,竟然对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妻子也採取捆绑手段。独孤寒实在站不住了,一是因为程的美丽,二是因为同情她的遭遇,他走过去,将缚住程欣恬的铁丝一把拉断,然后把程欣恬抱了起来。
  不仅是程欣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独孤寒抱了起来,连同那十来个大汉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有人吃了豹子胆,敢抢庞疯的老婆,结果等到独孤寒走出几十米后,他们才回过神来。
  “小子,你要找死,大爷成全你……!”一大汉,你字刚出口,突然脑袋就不见了,慕容清的工夫果然不凡。
  其他大汉见状吓得就往回跑,其中两个脚碰到死人脑袋后,居然当场口吐白沫,昏迷不醒,裤裆下已经湿透。
  程欣恬抬头看着独孤寒,看着看着,格格笑了起来。“小子,你的胆子很大哦,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有老公了……”
  独孤寒一面施展轻功,一面回答:“我就是明抢,怎么着?”

 


  (十七)

  话音刚落,人已经消失不见,他是故意避开雪心和慕容清的,因为他不想让她们看到他冲动的样子。
  当然他也没想到,恰好他脚步一走,就来了高手,而且他正是独孤寒觉得最最可疑的幕后高手──天一教教主雕削!奇怪,他不是在华山芙蓉洞等冰凡来接母亲的吗,怎么会也来参加这选美大会?
  雕削是因为闻到死人的气味走过来的,也许他并不想多管闲事。可是糟糕的是,慕容清竟然也将他当作了庞疯的一丘之貉,她手中的剑顺势一抹,要砍掉雕削的脑袋!
  雕削见这女子剑法辛辣,见面就猛下杀手,一时火起,是你先动手的,怪不得我!
  他运起神功,身前身后,竟起两股旋风,风力之大,慕容清也无法接住!手中剑被旋风卷起的落叶击中,“叮当”一声便告脱手!
  慕容清吓得倒纵数丈!她不想弃剑,一点不想!对於一个拥有绝顶姿色的年轻女子,她始终相信,手中只要还有武器,哪怕再多的色情狂、变态狂,也无奈她何!但她从来没想过,武器被击落以后,用什么来对抗男人们强劲的力量!当剑被落叶击中的一刹那,她好想拼命抓住那把剑,哪怕令虎口迸裂!但,剑上的力量,却是那么的柔,轻轻的却又霸道地将她的希望击碎!这个男人的武功实在太高,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董雪心和那位少女见状,惊得跃到慕容清的身边。在她们的记忆中,慕容清从未被人将手中的剑打脱!她们知道,慕容清的武功不在神龙剑客之下。
  少女紧张地扶起慕容清:“慕容姐姐,你怎么了?”
  慕容清戴的面具被风卷去,露出的是一张花容惨淡的脸蛋,那股柔劲如此奇特,就因为逞强握剑,眨眼时间,体内已经受到震伤,她目注雕削,那双神採飞扬,水灵剔透的眼眸如今却充满了害怕,她强自镇定:“倩倩,你和雪心妹妹先离开这里。”
  雪心急道:“为什么?我才不怕他!”
  雕削骤见慕容清的容貌,惊为天人,还有那个雪心,雕削目光呆滞,这么美的姑娘,不行,不能伤了她们!想到20年前的悲剧,他急忙收功,缓缓走向慕容清。
  雪心被雕削奇异的眼睛扫过一眼,立刻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有种很奇怪的预感,但又不像致命的感觉,只是一种非常讨厌讨厌的感觉。
  慕容清怒道:“阁下武功高强,怎么会甘当庞疯的走狗!”
  雕削一愣:“庞疯是谁?”极少在江湖中走动,对江湖中人识知甚少,他的确不知道庞疯是何许人也。
  慕容清猛地站了起来:“要杀就杀,不要侮辱我的智慧。庞疯这个变态,我早就想将他零星剁了……”
  雕削听了,笑了起来:“原来是同道中人,有空倒要拜会拜会!”
  慕容清羞愤难言,天下变态男人真的太多,而且一个比一个厉害,为什么我苦练十年的玉女神功竟接不住他的一招?“你究竟是谁?!”
  雕削眼角掠过一丝阴晦,“你何必知道我是谁呢?如今你做了我的俘虏,我想告诉你自然告诉你,不想说的,你问我又会说吗?”
  慕容清呸了一下:“侥幸胜了我一招,竟然口出狂言。我慕容清在江湖中也是有名有姓的!”
  雕削笑道:“原来是‘玉兔子’,难怪武功这么高,人这么美了。有你这么个俘虏,我宁愿放弃冰凡了……”
  雪心一直插不上话,见他提及冰凡,连忙接道:“冰凡就在谷内,我和慕容姐姐还有事先走了。”拉起慕容清,正要借机遁去,雕削突然过来,一把扣住雪心的左腕,乾笑起来:“没关系,你也不错,很有味道,一块留下来吧!”
  武功不弱的雪心被闪电般拿住左腕后,竟全身酸麻,动弹不得。慕容清只好过去救她,“碧仙楼”楼主不仅人漂亮,武功实在很高,刚才被雕削击落剑后,已经凝聚了全身的真气,伴随着掌式弥漫在空中,雕削哈哈大笑:“好工夫,你比冰凡厉害得多啊!”
  腾出一只手接了慕容清十几招,感到拖着雪心实在累赘,发劲将她的腕脉闭住,置到地上,与慕容清周旋。当然为了不伤害她,他是不会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的。但这样的结果,就是浪费了盏茶的时间。
  这盏茶的时间,已经令倩倩抱起受制的雪心逃得无影无踪,期间,雕削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两逃走,被慕容清的落叶飞花掌圈住,又不敢使上真罡,他实在没有办法。他长叹了口气:“你救走她们我无所谓,……还好,你走不了,慕容姑娘,何不乖乖束手就缚?我发誓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求你做我的妻子……”
  “住口!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不会嫁给你的!”慕容清想到独孤寒,不禁暗自流泪。寒公子,我们究竟还是没有缘份……
  激战了这么久,强压的伤势开始发作。渐渐地,她的眼睛看到了两个雕削,不,是三个,是四个……看到慕容清突然软倒的身体,最急的是雕削,美人,你可别死。他冲上去抱住她,跃入青山绿野中!
  这是一间非常雅致的房间,用漂亮精致的桃木所制成的墙壁、窗、门,在光线的照耀下,显得非常的绚丽,衬托出房子主人的不凡。
  房中的摆设很简陋,只有一床一椅。床上有个女人,椅上有个男人。
  躺在床上的是脱去了面具的慕容清,坐在椅子上的是雕削。
  雕削闭着眼睛盘坐在椅上,背对着慕容清。躺在床上的慕容清穿着水湖蓝色百褶长裙,仰卧着,酥胸高挺的姿势相当诱人,她本人并不愿意以这样的姿态任人观望,但对一个已经失去自由的美女来说,想不想又怎能由她?
  桃红色的绳子分外刺眼,缠绕着她魅力四射、动人魂魄的曼妙躯体。绳子绑得非常漂亮,非常结实,看似温柔,实则狰狞。无论是在胸部,还是在腹部,那奇怪的变化莫测的绳结予人一种狂乱迷醉的感觉。从头到脚的蜘蛛网似的绳索,看起来本身就是一个渔网,网住的本身就是一条美人鱼。真的很漂亮。
  微微挣扎着,慕容清不明白,雕削既然救了她,为什么又要绑起她?心里有许多的话想说,但嘴中的布帕却无情的扼杀了她的言论自由。她能感觉到,舌头轻轻抵触到的布料很软、很绵,为了封杀她的气息,填入了过多的布料,甚至已经侵蚀到她的喉管,牙关被布帕上下撑起,想合合不上,想张大些透些空气也不行,因为那已经被撑到了极限!若是可以吐出的话,我一定会很舒服……她悲哀地合上眼睛,那个可恶的傢伙用什么把我的嘴粘住,而且很紧很紧。绵软的布料磨擦到口腔内侧,引起一阵恶心反胃,她皱着眉头将涌到喉管的胃酸强行咽下,屈辱的舌头将逐渐深入的布抵住,她知道,她的嘴能做的只有两件事,一是不要让布刺激敏感的口腔内侧,二是不要令呕吐的感觉再度涌上。
  双手交叉着压在背后,慕容清知道自己的手也没有自由。对於捆人的方法,她自信自己可以称得上大师级,她也曾经用一年的时间研究,与倩倩两人互相捆绑作乐,久而久之,竟学懂了许多松绑的绝招。所以对於双手被紧密反绑身后的事实不以为意,她试着轻轻缩动肩头,两手腕前后左右试图慢慢移动,她不能让雕削发现。
  严密得近乎残忍,绳索并不是一般的缠绕,紧密绑缚在双腕间的绳索竟分为四股!上面一股栓在颈后绳索上并打结;左右两股绳索,缠胸的缠胸、束腹的束腹,那结也不晓得打在那里;下面那条绳索系住手腕间,延着屁股沟经肛门过菊穴,绑紧固定在腰脐部的绳索上。
  “这是很巧妙的绑法,我居然不能向上稍动……”她微缩香肩,试图轻抬双臂,结果却弄得压制菊穴的绳索陷入花瓣内,徒令身体一阵兴奋一阵酥麻。
  只是这一会儿的试探,她发觉自己的对手实在太狡猾太精明,无论是手腕、手肘,都被桃红色的绳紧密的捆住,绑在胸脯上奇特而美丽的绳结却起着固定上臂的作用,而肚脐上排成一圈一圈十分整齐的绳更进一步固化反捆的手臂。双手极尽变态的紧密捆绑好像粘在了身后,好结实,她的额头沁出一股冷汗,自己的手对於逃脱已经不能指望了!
  她微瞇的眼眸觑见雕削仍在椅子上盘膝练功,忙费力地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什么?!”瞧到被绳子从臀部起一圈圈直缠到脚掌的样子,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难怪我觉得脚好像木头一样僵硬,原来……!!”
  凹凸有致的、曼妙的、丰腴的、令所有男人想入非非的熏人体态在桃色中更衬出一种让人昏昏欲抱,让人饱极思淫,让人波涛狂涌,让人不能自已的强烈情欲!

 


  (十八)

  慕容清绝望了一阵,被捆至发麻的手脚实在让她难受,血液被阻过久,已经从麻木中感受到一阵一阵的刺痛,这让她呼吸困难起来。口中的布絮和封嘴的胶布完全扼杀了以嘴呼吸的能力,她只能籍着鼻子透气,浊重的呼吸声惊醒了背对打坐的雕削。
  雕削转身瞧着慕容清,眼中有两团火焰在闪烁。慕容清背脊一阵发凉,这个人想有所行动,他到底要把我怎么样?不行,屈服於命运不是“碧仙楼”楼主的作风,任何事只要肯动脑子,总有办法的。
  她挣扎着,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五指用力向左右挪动,她想抓住缠在屁股上绑腿的绳子,双脚则激烈地磕碰床板,希望借助这震动引起过路人的注意。
  看着慕容清不甘顺从而拼命挣扎,雕削的脸绽出一丝暧昧淫笑。“慕容清,没有用的,安静点吧!”
  慕容清怒视雕削,嘴中拼命要发出声音,她早已经在心里痛骂了他几万十几万次,然而回报她的只是雕削的淫笑:“你唔唔啊啊的,究竟要说什么?哈哈哈哈……”
  慕容清挣扎着,使出吃奶的力气竟然给她抓住了捆绑大腿的绳索,她心里暗喜,慢慢的扯拽,往上拉。绳子有些松了,她按捺住自己狂蹦乱跳的心房,给自己加油,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若能让她如此松绑并逃走的话,那就不是捆绑专家雕削了!
  虽然慕容清的手是捆在身后,它们的动作雕削是看不见,但警惕的雕削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把女人绑起来,并每隔半个时辰检查一次捆绑情况,如果绳索松了,他会把它重新绑紧!他醒过来,也是因为时辰到了。
  雕削枯瘦的双手开始抚摩捆绑在挺拔酥胸上的绳子,在绳子上下紧密的捆绑下,乳房显得非常的伟大,那乳头好像要爆裂出来似的。雕削很满意,同时因为手指触摸到绳子周围的猾嫩肌肤,直挺丰乳,翘巍巍的乳头,那种感觉从某处激起一阵浪潮。
  性欲渐涨的雕削并没有因为体内激素的刺激而放松检查,他摸到捆大腿的绳子后,面色一变,抓住慕容清的肩膀用力翻转过来,果然!慕容清差点将捆腿的绳结解开!由於他突然翻转她的身子,慕容清抓住绑绳的双手还未放开!慕容清大呼倒霉,只差一点点……
  雕削解开捆绑她大腿的绳子,重新绑过,这一回绑的力量大了很多,将慕容清的膝盖上下用两股绳子捆绑,然后穿过两腿之间,绕着绑绳用力拉紧绑了个结结实实。
  她的手指还真灵活,看来她懂得松绑的方法。还是把她的手指栓起来安全一些。雕削默念,手也不闲着,把慕容清的十指,大拇指跟大拇指绑在一起,食指跟食指绑在一起,这样互相对着用灯芯粗细的小绳绑起来,然后找了一块纱布,握住十指一圈一圈的缠绑起来,直到十指根本无法移动为止!
  慕容清至此的努力宣告无望,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流出。上天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把我生得这么漂亮?等到被坏人抓的时候又将我遗弃?!我恨……
  她恨她的,他乐他的。对於天一教主这样惊人的外号来说,他其实很寂寞。倒不是缺乏女人,但每日里拥抱啊,干啊,戳啊,插啊,已经令他产生厌倦的情绪。一个偶然,平爷把捆绑十八招的副本送给了他,从此沉迷此道。
  他脑中常常出现这样一种情景:大侠雕削为了铲除邪教“特色帮”,不惜只身犯险,单人匹马闯入海中孤岛,力擒“特色帮”中二十名高级美女,将她们一一捆绑,然后押回自家地牢,每日玩弄一至二个,不亦乐乎!
  其实,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抓着名美女冰凡的主要原因。他要使用各种手段,抓尽天下最美丽的二十名美女,带到家中实现自己日思月想的欲望。
  曾经发的誓,对他来说已经没用,他的思想已经陷入捆绑十八招这个陷阱里了,若不能绑尽天下最美女子,不能虐待天下最美女子,那得到天下宝物、美女还有何意义?得到美女就要绑起来尽情在家里玩,得到宝物就要用来诱骗隐世美女出山,然后捆起来吊起来,玩,玩,玩……
  雕削躺到慕容清身上,双手抱着她动弹不得得身躯,绳索的紧密捆绑,令穿着衣物的身体像煞裸体一般,丰满挺拔的酥胸,纤细一握的腰肢,肥厚阔达的圆臀,被绳索贴身的捆缚下,凸显出来,无论是视感、手感都一样那么叫人喷血、标精!雕削一面抚摩,一面痉挛,一面伸舌舔吻,一面滴水长流,唾液、血液、尿液、精液四液齐发,颇具万马奔腾之势。
  粗大的肉棍挺立如山,顺势压龟头於慕容清双乳之间,独眼巨龟冒着白稠唾液,一个劲在慕容清乳沟中上下磨擦,那唾液扑的一下溅了好些在乳房上。
  慕容清感到无比羞辱,嘴中发着难听的“唔唔”声,她被那种磨擦刺激,乳房更显硬挺,尤其令她难为情的是,下身已经流出了些热的粘的“水”来!她的脸因为受到侮辱和对自己激烈的无耻反应而红到了耳根!
  她心里告戒自己,一定要忍忍忍,可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断然拒绝她的命令,自然得好像喜欢一样伴随着独眼乌龟头的上下猾擦而自然扭动,四肢也开始再次挣扎起来。
  当然,她已经不是想逃跑了,而是想握住那个讨厌的无赖的在自己美丽的胸脯上走动的傢伙。
  雕削双手抓住两团棉花肉,用力挫揉。“真绵,弹性不错,看来是真正的处女啊!”一面赞叹着,一面抓握着,弄得绑成粽子般的慕容清更加难过,下体已经湿透了。
  翻开衣裙,魔手直向菊穴探去,感触到花瓣被淫绳刺激,不停痉挛、不停流“水”,他很兴奋,轻轻捏起一块花瓣,慢慢地捻揉,“唔”慕容清被绑死的身子一下子弓了三十度,双腿抽动自然曲起来,想甩开那只捏捻花瓣的魔手。
  雕削正欲进一步入侵,突然面色一变,刚才还抓乳捻花的双手闪电般伸出,竟抓住两支寸长细针!
  “什么人,敢暗算老子?”声落人已从窗口弹出百米远近,远远的一个倩影一晃,消失在前方茂密的树林里。
  雕削冷笑着,“有这胆惹我,还懂我底细的,一定是雪心或那个叫倩倩的女孩,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董雪心,你也够资格列入我的猎美计划中!”
  他不但不追,还立刻飞回桃木小屋,果然不出所料,董雪心正背着慕容清打算逃走,不料才一出门,就看到淫笑连连的雕削握着一捆绳子站在五米之外!她吓得脚下一下趔趄,背上的慕容清滚到了地上,由於时间的紧促,她根本没时间解开如此繁复的捆绑和压制。
  没想到,雕削回来得那么快,董雪心这回深知糟了!
  逃走的念头都还没在脑中形成,雕削已经闪到她的身后,将绳子套上了颈。董雪心又急又怕,转身用力抓住绳子,不让雕削进一步捆绑。雕削淫笑的脸凑上来,欲吻雪心俏面,逼不得已,董雪心放开握绳子的手,挡开凑过来的汗泽泽的臭脸。同时脚下飞快向后退,欲脱离已然挂搭在脖子上的绳结!
  雕削抓绳的手一抖,绳子在飞退中的雪心头上打了个圈,一分不差地套在雪心的酥胸之上!用力一拉,巨大的力量使雪心不但后退不得,更因用力过猛,令套在酥胸之上的绳圈变的很紧,而雕削是何许人也,抓住她暂停的一刻,绳索的一头迅速在酥胸下紧紧地又绕了一圈,一只手抓住雪心的左腕用力反扭,雪心大呼不妙,疼痛使她右手扶住左肩,一时忘了逃避。绳子很快的就由身后将左腕缚住,紧接着右腕也被拉到身后,与左腕交叉绑了起来!
  董雪心大叫:“倩倩,救我,快来救我,唔……”已经将董雪心双手紧紧绑好的雕削,一手自其身后扼着她的脖子,一手将她外衣撕下,一块塞入了她的口中。雪心拼命的挣扎,脚用力的蹬向雕削。

 


  (十九)

  “你还真麻烦,乖乖给我躺下。”雕削避过后顺势往前一推,董雪心便不由自己的趴到地上。雕削大马金刀般硬跨坐在其肥嘟嘟的臀部上,不停地用绳子绑啊绑,雪心的大腿撩开衣裙,露出的雪白实在让雕削淫念大动,不肥不瘦的腿多一分肉嫌多,少分肉嫌少,摸起来光滑如镜,揉起来却由弹性十足,美女的腿真是不一样!
  董雪心的双腿并排地捆在一起,大腿中侧、两膝上下、脚踝、大脚趾,总共粗粗细细五根绳索牢牢系住,绳子全都打了死结。董雪心用力挣扎,才发觉这种无谓的挣扎徒令绳索更加紧密更加结实,她只好放弃,她含泪的双眼瞧着雕削,不晓得他为什么要把她跟慕容清姐姐绑得这么紧密牢固,难道他连一点怜花惜玉的常识也不懂吗?作为一个男人,如此地作贱一个女人,他还有羞耻之心吗?还有,他明明懂得封穴奇法,却偏偏不用,反而使用绳子布料之类工具来捆绑我压制我,到底为什么?
  雕削把雪心的双腿捆绑结实后,才开始慢慢地捆绑她的上身,先用一根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绳子两端沿着肩窝穿过腋下,紧绕上臂几圈,然后用力抽拉,至两手肘部互相接触,才捆绑起来,绳子端绑在两臂之间,从某种角度来说,可以增加一定的磨擦力,不易松脱。当然,高手都知道,力学的角度,这样捆绑可是省力得多!绳索先紧绕双肘几圈,然后分成两股,一上一下从双臂之间穿入并逆向捆绑,只需要轻扯,那双臂便不由地被捆绑在肘部的绳子用力朝身后扯去,直至无法稍动。
  手腕已经被捆上,雕削就用另一根绳子将她的手固定在身后,与身体一起严实的捆在一起,这样董雪心就不能逃跑了。
  雕削完成工作后,伸手将硬直的肉棍扳正成直立状,如果不这样,裤裆被棍子顶起,难看不说,还有点生痛。
  慕容清和董雪心,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希冀从对方脸上找到一丝希望,可是她们都失败了,两张带水梨花般的脸上充斥着满是绝望!
  被捆得死猪一般,身体每一寸每一分在捆绑得妙到毫巅的绳索制约下,完全丧失了活动的能力,伴随着她们无意识无目标的轻微挣扎,好像浪女在床上微微蠕动般,丰满酥胸的轻颤,盈细腰肢的微扭,浑圆臀部的痉挛,和着挣扎而生的香汗,美啊!
  雕削深深凑到慕容清的下体处,用力嗅着处女芬芳扑鼻的异香,神情甚是陶醉。
  而不知为何,那倩倩自引开雕削后,便不再露面。
  她也不是不想露面,她也不是不知道雪心也落入了雕削之手,只是想归想,要想做点什么,如今也已经由不得她了!她如今的样子,比慕容清和董雪心更难看……
  两顶八台大轿由十六名大汉抬着,由树林深处往雕削所立之地过来了。这群大汉的脚下功力相当不弱,从他们整齐合一、步履轻盈的行走步伐,便能看出一二。当然,在雕削的眼中,这群大汉不过好像一堆垃圾,他要他们死就像捏死一窝蚂蚁那么简单。
  所以,明知道他们大咧咧地朝他走来,他眼也不斜瞄一下,自顾自欣赏两女被捆后所散发出的迷人魅力。
  那群大汉想是奉了轿中主人的吩咐,过来歇歇的。但走到离雕削十丈左右的距离时,轿中人把手伸出轿帘做了个手势,示意抬轿大汉停下来。
  这样一个不显眼的动作,侧身的雕削居然可以感触得到,他陡觉有种奇怪的香味由远而近飘入自己的鼻中,怪,轿中人伸出的手细腻纤巧,还擦了香水,难道竟是个女人?雕削有点好奇,但同时也警惕起来。
  自古红颜多祸水。有些能坏男人金刚之身,有些能害男人死无丧身之地。后者相当恐怖,接触过绝代美女冰凡、慕容清、董雪心的雕削当然不会因女色而被害。因为他也知道,世上强过慕容清这种超级美女,能令他迷醉到被害死的女人是不可能存在的。他之所以警惕,不过是因为她是不是因为看到了他的猎物,而打算抢走呢?或救走呢?
  这种可能也存在。对方抬轿的人有十六个,轿内主人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更不知有几人在内。假如他并不知道我雕削的底细,贸然地指挥一群人冲过来,就算我一口气把他们杀了,恐怕会惊动更多的人来。虽说他武功非凡,但如赴选美大会做正副主持人的孙平老儿和“巨棍神龙”德好差以及嘉宾主持“色魔”、“淫狐”、“操王”、“奸神”等闻声而来的话,那可不妙之极。自己虽不虞有险,但这两位自己誓要娶过门的妻妾肯定会被他们弄得生不如死!不行,这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她们!
  雕削见他们停住,缓缓站起身来,他决定在眨眼工夫内,将轿中人以及十六条大汉尽数击毙,不让他们有求救的机会。
  或许是上天不忍害玉人,救了佳人一命,就在雕削准备发动杀招的一刹那,轿中人竟掀开帘子,娇声问道:“请问,地上躺的是‘香兔子’慕容清吗?”
  雕削没有回答。他不是不想回答,他是忘了回答。
  这轿中发话的女人生得桃腮杏眼,如玉脸蛋,饱满鼓胀的豪乳,硕大得有点不可思议,最怪的是,她那眼眸竟作碧绿之色,瞧来既古怪又性感。
  这非中原的女人虽很迷人,但不至於令雕削目不转睛到忘了回答的地步。他看得痴了的,倒是坐在其身边低声啜泣、泪流满面的女子!
  这位女子不得了,真的是位绝代绝代的佳人!风格迥异於冰凡的清纯、慕容清的娇贵,她浑身上下散发出逼人的魅力,距离近十丈的距离,竟令雕削热气冲顶,双眼发赤,精液根本不能控制,不断的喷溅出来!
  这个女人美得像妖精,她的惊人魅力已经不能够用任意一个词来形容,根本没有瑕疵的裸体,每一寸皮肤都那么地洁白如玉,略带粉红表明她少女的身份。匀称结实的胸部,让人窒息的阴唇周围,油光发亮满簇着小草,生命力旺盛的小草。两条藕臂互握着,插在合拢的大腿里侧,显出她的羞涩。
  雕削僵硬地走过去,地上滴成血做的梅花!他每走近一步,鼻中的血就滴出几滴,每靠近这女人一寸,龟头中的精液就射出几丝。身体因为这女人的压力,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他模糊的脑中不停的责骂自己:别走过去,这女人会要你的命。可是他的脚根本无法控制,这样一个美到让雕削丧失意志和灵魂的女人,会是谁呢?
  她比冰凡美,比慕容清美,比雕削心目中包括印雅、玉仙、蝴蝶等所有美女美,美上无数倍,天下间没有比她更可怕了,美真的可以杀人,甚至可以杀死天下一等一的男人!!
  最骄傲,最高贵,最可爱的美女,“玉色帮”帮主苏柔登场!

 


  (二十)

  各位一定感到奇怪,为什么苏柔会和一女子同轿而来?为什么会如此哭泣呢?难道那个异族女子对她怎么样了吗?如果是这样想的话,那么,雕削会帮你们找到答案的,因为这些问题也是他急想知道的!
  苏柔是个心高气傲的顶级美女,有着强烈的自尊!这也是雕削一直不敢招惹她的原因之一。你要她作出屈辱的姿势,双手反捆着舔弄肉棍,她是死也不会干的。
  除非能够征服她的心,不然永远没有一捆亲泽的份儿!雕削当然很明白这一点,所以,在他拟定的“猎美计划”中,苏柔以及“笔先生”是唯一两位不敢排入名单的美女。
  “笔先生”是男人,江湖中一向都这样认为,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她的本来面目!假扮成男人在江湖中干些偷蒙拐骗的勾当,表面上却是声名鼎沸、如日中天的武林大侠,可说是武林中为数不多的坏女子!同时这也构成一种魅力。不是吗?江湖女子有几个能这么叛逆?
  当然这也不是雕削没把她列入“计划”的原因,她生得美艳非凡,要强於“武林四美”甚多,或许只略逊於苏柔而已。雕削惧怕她的竟然是武功!她的武功!!
  她的武功太可怕,武功不仅和雕削在伯仲之间,更精通迷魂术、幻术!雕削见过她的那次,正好她脱了面具跳到温泉洗澡,雕削惊叹於她的美艳超群,看着她完美无暇的玉体,她温柔自慰的动作,太过痴迷下不小心发出声音,结果被她发觉。
  恶斗的结果当然是雕削,幸亏他还是利用她衣衫不整有些犹豫的情形下,躲入人群中,才逃过一劫。
  唉,还是不想笔先生吧,那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而且是朵毒刺横生的红玫瑰。
  雕削迷茫中闪过笔先生的美艳,连忙咬了下牙尖清醒一下。
  那个异族女子眼见雕削五官中流出鲜血,知道苏柔又在利用她的魅力施展魔法了。她侧身“啪”地一声给了她一巴掌,苏柔哭泣的声音立时没了,尽管她仍泪流满面,而显得楚楚动人。
  “苏小姐!你要明白,你是我的奴隶,不是我的朋友。我叫你哭你才哭,叫你笑,你才能笑。还有,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你一直想着如何跑出我的手掌心,就懂得迷惑武功高明的男人来帮你助你,你可知道,被你这容貌惊吓得胆破血流的男人,还能够做什么?真笨!”
  一面喝斥着,一面将布帘放了下来。
  雕削视线被布帘一阻,顿时像被一桶凉水从头倒下!各位想想,如此寒冷的天气,被凉水泼身,滋味如何啊?
  雕削冒出一身冷汗,‘苏柔,你差点害死我!不行,这样美丽的女人,不是我能消受得起的,面对着她都口鼻流血,如果还要接触她的身体……喔,我的天!’雕削这傢伙阴茎疯狂勃起,呲啦一声,竟然将裤裆布磨损顶烂,那黝黑的巨大的独眼龟头血茎四布,几欲爆裂而开!
  雕削一个转身,强忍那种难以忍受的无法抗拒的性之神力,慢慢的走了回去!
  “喂,我问你,地上的到底是不是慕容清!你干么不回答?喂,喂,你聋的哑的?看你也不像是性无能的,应该听得见我说话吧?喂,你有毛病啊?”
  这不知死活的女人一个劲的撩拨雕削,雕削体内早已燃起熊熊欲火,如今被这女人三番五次挑逗,实在无法不面对苏柔了。
  雕削被逼上梁山,冒着再次看到苏柔容颜的危险,他再次转身朝着轿子走去,他发誓要把她的乌鸦嘴封起来!‘讨厌的女人!!连条活路都不给我留,我就先搞定你先!!!’
  十六条大汉在女子的指挥下,放下了两台大轿。然后纷纷围上雕削,保护轿中主人。
  “滚开,你们这群狗!”雕削冰酷的声音令所有人都打了个寒战,那群大汉功力不济,听了都腿脚发软。
  其中一个想要后退,雕削手起掌落,一个人影猛地被掼飞到二、三十丈开外,撞上一棵大树,远处发出一声淒嚎,便告寂然。
  好辣的手段!轿中女子早已料到雕削既能掳掠高明如慕容清,身手必非等闲,不过她万没料到高到这一步!当然她也小看了慕容清的工夫,仅凭一个慕容清,就能收拾掉她。
  她惊悚不已,连忙命令手下抬轿逃命!
  雕削冰冷的语音再次响起:“把苏柔放下,便饶你一命!”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这就放她出来……”那女子因为害怕已经口语不清!
  “慢着!”雕削想了一下说:“你把苏柔绑起来,再把你的外衣披到她身上,还有把她的嘴堵起来,还有眼睛也蒙上……然后,你再慢慢走出来,跪在地上……”
  后面不用说,那女子自然明白。连声应道:“只要你不杀我,我一切听,听你的。”
  侥幸不死的大汉早已趁机跑得无影无踪,那女子无奈只有老实按雕削说的照办。
  她从她身后取出来一个大铁箱,打开一看,里面分了十个隔离层,每格都放置着一种规格的绳子,这些粗细不等的绳子,相当有韧性,拉扯起来略带弹性,看起来用来绑人很不错。
  苏柔瞧到这些绳子,眼睛马上暗淡下去。她已经不愿意再被这些讨厌的绳子束缚了,无论如何,她不想。
  那女子要把苏柔的手扭到身后,苏柔自然要挣扎,自己的自尊被一个人践踏得那么惨,已经够了,不可以再被另一个(而且还是男人)践踏了。
  “你不要动来动去好吗?你不想让我死在这里吧?你已经害死了五个男人了,难道连我一个这么可怜的女人也不放过?”女子停下来,恳求苏柔。
  苏柔正如她的名字那样,柔,温柔。她经历了那么多波折,最后虽然仍落入这女子的手中,成了她调教的玩物,但毕竟她平常对我不错,我有什么理由要让她为我而死?
  她默然了。漂亮的头低垂下来,这是她不再反抗的表示。
  那女子生怕她又改变主意,连忙将她双手捆绑在身后。她用的是东瀛绑术的中级缚术。苏柔武功不高,现在更服了她特制的软骨散,挣扎不脱中级以上缚术的。
  在基础级的珍珠缚术和真珠缚术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鸭子缚和螃蟹缚,在东瀛绑法中甚为流传。那里的居民怀疑老婆有何不检点或对老婆不满意,便使用到这两种不错的捆绑方法来对其进行调教惩戒!
  那女子用的是鸭子蹼式捆绑法。先珍珠缚:用两股各四根小指粗细绳子平行横过胸脯上下,把双手捆绑在身后,两手的小臂在身后成平行并捆绑,多余的绳子绑在横穿酥胸上下到身后的两股绳子上。
  然后鸭子缚:用两股各两根绳子搭在苏柔的两肩,前端在苏柔的胸部之上巧妙组成一结,形成“羊”头,与紧捆胸上的两股绳子交互打结,延伸到腰部肚脐之前;后端亦在脖后打个死结,顺势与捆绑双手的绳子接绑在一起,往下两根绳子再次一分为二,环绕着腰部一圈圈捆绑,排得很紧密很整齐,最后打结在身后,而原先在身前延伸至腰部的绳子则用力捆紧在一圈圈的绳子之上。
  捆在腰中长出来的绳子分为两股,往苏柔下体穿过,一根陷於菊花之穴,一根则陷於幽门之洞,穿过两腿间到达身后再往往上牢实绑死於缚手之处的绳结。
  最后一步是蹼系:顾名思义,蹼系的特点就是绑腿。弯曲大腿到与小腿接触,用绳子捆绑,两条腿同样炮制。用另外两根绳子从双腿的膝弯处绳子捆绑的空隙间穿过打结,将两条腿固定绑在一起,然后用力将长出来的绳子拉绕到苏柔的身后,连着手臂、身体、大腿三者紧贴绑到一起,这种姿势就好像一个球,整个人被绑成了一个球状。
  苏柔当然不好受,不过对於她以前曾经受过的鱼式捆绑等几近残忍的高级缚术来说,还是能够忍受,所以她一直静静地呆着,流乾了眼泪的美丽双眸浅浅闭上。她已经累了,是的,无论落入谁的手中,她都已无所谓,不可能去想明天的太阳,沉浸在痛苦的黑夜,漫漫长路,我该如何自处?
  绑完了苏柔手脚,开始塞嘴的步骤。
  这里,她用了一个长圆棍型,两头有细铁链的塞嘴工具。嘴中先使用乾净的布填入,再把这根棍状的塞口物,横着从双唇间勒入,两端的细链在脑后用一个特制的小锁锁上。最后,用白纱布把塞口物缠绕严实,同时将塞口物掩饰起来,这样一般的武林人看过去,是不会想到里面有东西塞住封住的。
  蒙眼睛就简单多了。刚巧苏柔已经阂上双目,就用黑色的长布条把她的眼睛蒙了起来。
  捆绑完成后,她的心又跳了起来,这回轮到我了……

 


  (二十一)

  这时,雕削也不耐烦起来,连声催促:“捆好没有,捆好就快点出来!”
  异族女子不得已,只好掀起轿帘,磨磨蹭蹭地走了出来。
  雕削命令她:“跪下来!”
  异族女子明知自己难免被捆,但仍抱一线希望,她问:“你想做什么?”
  “跪下来!!”雕削的脸色风云变幻,那女子不敢违抗,只好跪在地上。
  雕削捡起原先捆绑慕容清时剩余的绳子,走过去,要把她绑起来。
  异族女子沉默下来,反抗是自寻死路,对方武功如此高明,自己只要稍有异动,恐怕便人头不保!
  雕削绑人技术堪称中原一绝,他自己甚至给自己一个绰号“捆圣”。对付这么老实不动的女人,他的捆法与平日略有不同!
  把她的左手腕绑住,用力从颈脖右边拉到背部,右手则扭到身后,两手腕绑紧栓固。这种绑法其实不新鲜,叫“苏秦背剑”。对付逃犯或贩卖女奴时常看到这种捆法。
  绑好后,雕削命令她:“躺在地面,别动!把双腿叉开!”
  异族女子双手被缚,要仰面躺下有困难,雕削见她在磨磨蹭蹭,一把放倒她,用力将她的双腿分开,然后在脚踝上绑上绳子,分别往两侧用力地拉,绑在树干上。
  可怜的这位女子,敢情没有受过这种残酷拉扯,在衣裙撕裂声中,更流出血来,她面色苍白,连声哀求:“大爷,饶了我吧,我痛啊……”她的腰部正要使力将上身坐起,雕削将一根绳子套到她的脖子上,绑紧在她头侧的一棵树干上。这样,她柔弱无力的颈部无法发力,只好仰躺在那里,眼泪已经流满了脸庞。
  她不敢叫,不敢反抗,直到棉布将她的口腔完全封闭。
  雕削站起来,冷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粗鲁的将她身上的所有衣裤尽数剥除!赤裸裸的她在寒冷的天气里,捆躺在冰上,冷啊,好冷,她把全身的功力全部集中到御寒上,她盼望雕削赶快离开,她盼望马上被好心的人救起……
  雕削想到苏柔的模样,一阵阵痉挛,唉,这个苏柔啊,怎么这么厉害?如果和她玩上几个时辰的SM游戏,几个时辰的黑洞探秘,我这老骨头能受得了吗?
  不过这天下第一的美女如果让别人得手,自己不是太亏了吗?不管了,先带她到家里再说!他闭起眼睛,将从异族女子身上剥除的衣裤幪到苏柔的身体上,然后把她抱起来。
  捆绑中的苏柔,好像绵羊般纤柔。软玉温香丰腴紧蹦的年轻肌肤,那么滑顺、那么富有弹性。更令雕削心悸的是,那体香竟似乎带了迷魂剂,在鼻中回旋卷荡,久久不散,弄得神智迷迷糊糊。
  苏柔被堵塞的口中发出一点声音,被反捆的双臂明显挣扎起来。她突然很后悔,不该对自己妥协的,她自己也有点不明白,自从见到了独孤寒之后,自身的骄傲渐渐收敛了许多,温柔则逐日逐日的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向来矜持自傲的她,对什么人都不甘雌服,为什么如今却三番两次的心软?如今落到了这
  她想让那抱她的男人给她松绑,可是嘴中塞填的东西令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句正常的话,她觉得口中积了许多的香唾,牙关无法关闭,它们已经缓缓流出,虽然有布挡住了,可酷爱的洁净的苏柔怎么能忍受自己如此污七八糟的模样?
  雕削感觉得到她说的什么,可是他根本不敢做。哪怕是松开她幪眼的布他也办不到,精液巨泻的他如果看到她可怕的眼睛,他一定会马上躺跌地上,去找阎王爷爷报道了!
  他抱着苏柔,飞快地走着。美色当前,他竟然忘记了地上还躺着两个美娇娃:慕容清和董雪心!两个被双手反绑的女孩子躺在地上,如果此时有色狼什么地走出来,那她们……当然,雕削已经无法考虑到这些,他把他制定的“猎美计划”都忘了!遗失了过多的精子,他神情萎顿,脑子里尽是迷糊,只知道脚下一个劲的使力,周围的景物在视力范围下飞快的倒退,快得令路人疑作鬼神!他才不管!
  一阵晕车晕浪的狂奔,误闯误撞地进入了不该打扰的禁地。
  为什么说是禁地,还是来看看独孤寒这小子和程欣恬间发生的故事吧。
  独孤寒把程欣恬抱着,脚下可不慢,他的工夫本来就很高,何况程欣恬看起来很丰满,其实还是挺轻的,满手都陷入她的光滑肌肤,享受她小鸟伊人般喷吐的气息。他的心砰砰直跳,他的体内有种力量,即将被这着名美女激发,若再不快点找个地方发泄,很快就会淹没在汹涌浪涛中。
  很美丽,真的很美丽。他已经想到了如何把她吊起来给她梳毛,如何轻打她的香屁屁,如何撩拨她那里水如泉涌……
  一直以来,独孤寒心里都压抑着。他是一个典型的有点变态的男人。从他小时候起,就喜欢看女人被绑起来玩的样子,他装着读书很勤的样子,背地里看的都是些淫秽不堪的读物。但他天生的好相貌,以及从他父亲传下来的一股子正气一股子书生气,让很多人都蒙在鼓里。
  董雪心,他一直就很想上她。慕容清,他更有些迫不及待。不过他知道,现在的她们或许还无法接受一个变态老公这样的事实。所以他便若即若离,和她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当然,他的心里也很喜欢她们,姑且不论她们可人的相貌,单就她们美好的身材和温婉的性子,他就没理由不娶她们。美女,美女,天下有多少个英雄能过了美女这一关呢?
  他来参加选美的目的,除了如他所说之外,难道就没有和吕志一样的想法吗?
  他有的。他意外地见到当今两大排得上号的大美女,而且其中一个还是他的朋友,更妙的,她还希望自己娶她过门……这样的喜事,难道不是一直都潜伏在他的意识中的吗?他乍听之下不觉得多少诧异,不正说明他有这么个意识在脑子里作怪吗?
  他於是被董雪心弄得神情恍惚起来,正在这时一个超级大美女“香兔子”又冒了出来,更糟的是,她那眼睛流出迷恋,结果把他的魂都几乎夺去,他简直已经忍无可忍,体内潜伏的欲念被香兔子那动人的美丽勾引出洞,已经蠢蠢欲动了。
  碍於两美女毕竟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他知道,他喜欢的那一套或许不能得到她们的理解,甚至可能会因此而嫌弃他,所以他尽管难受,可也只能忍着。
  正是表面风平浪静谈论风花雪月,暗里激流汹涌制造狂澜波涛!
  而“美丽夫人”的出现,令他像吃了一剂清凉剂般,千个万个毛孔透着清凉。这爽正因程欣恬而起,他要把他的暴力他的狂虐尽情发泄,发泄到这美丽荡妇身上。
  他拼命跑着,专捡没人的地方钻,很快,他发现了一个山洞,洞口被藤蔓遮住,小得只能容许一个人匍匐着爬进去,他想,这个应该没什么人看见吧。
  他把程欣恬放下来,没及开口,后者就抢先说了:“小兄弟,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干什么的,刚才是不是被那两个美少女挑动你的食欲,现在想拿我试试?呵呵,别不承认,像你这么俊的小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够我玩几个钟头,要来就来吧,反正,我也好久没品过处男的精液了……”
  独孤寒非常感激程欣恬先提出,这样他就不用那么尴尬的说了。
  他嗫喏着,补充了一句:“我想把你绑起来玩,在我朋友面前不方便,所以……”
  程欣恬咯咯咯地笑起来:“你才多大,也懂这一套,咯咯,笑死人了!”
  看到程欣恬不相信自己的话还逗乐得捧腹掩嘴,独孤寒心里一赌气,你不相信,我就证明给你看!话说回来,这个独孤寒究竟有多少岁,也实在让人迷糊,他看起来的确只有十六、七岁,很年轻很秀气,但从他的语气他的持重无论怎么看,都是有几十年江湖经历的老手。
  独孤寒装着诚惶诚恐的模样,战战噤噤地说道:“程夫人,那我们玩玩普
  程欣恬看到他庞大阳物顶起的裤裆,虽然还在讪笑,但已经不敢小看这年轻人了。这个东东实在罕见,大得没有一点谱,她想,要是被这种东西冲进去的话,什么女人能受得了呢?於是她又开始有点犹豫。
  独孤寒体内实在已经无法克制,但为了能骗过程夫人,他只好打个哈哈:“哈哈,跟你开玩笑,我在里面插了个假的。”
  程欣恬仍然半信半疑,不过独孤寒俊朗的外表以及刚才豪迈扯断她的绑缚时的那股英雄气概,都强烈地吸引她,不管了,这样的男人,我一生中没见过哩,把身体交给他,他爱怎样就怎样吧,该死的庞死鬼,我要跟你离婚!
  想到这里,她也没再说什么,媚眼一瞟独孤寒,袅袅婷婷地扭着水蛇腰走向那个山洞,然后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地爬了进去。那两只丰满得鼓囊囊的奶子垂直坠下来,如同天然钟乳石一般美丽得令人惊叹。
  独孤寒在想,如果他不是一个镇静稳重的青年,这种情形下,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下一步该如何去做。幸好,他向来激情中不会忘了冷静。
  他的目的绝不是要跟程欣恬性交那么简单,体内暴虐之气不断起伏,又不断被他用内功压下,他如今想大大的玩上一次,而且要玩个痛痛快快,爽爽忽
  看到程欣恬爬了进去,他脱掉了外衣。里面罩的是一套黑色的衣裤,腰里别着一个小布袋,而那腰带本身就是一条黝黑黝黑的皮鞭!
  这让人想起那些在地牢中残酷折磨女犯的女监看守。他想干什么呢?
  从小布袋里,他找到了一个黑面罩,是只露出两只眼睛的那种。他戴了上去,然后取出一对黑色长手套戴上。一下子工夫,独孤寒就化身为一个黑衣幪面人。
  布袋里面剩余的都是些很细的绳子,因为粗麻绳携带身上很引人注意,他为了掩饰自己的本身面目,就选择了些很细的绳,很长的一捆收起来不到一个
  他的目的如今已经昭然若揭,要把程欣恬捆起来好好地“疼”她!
  爬到里边的程欣恬不知道外边的“状况”,见他还不进来,忙催促起来。
  独孤寒左右两手各握住一截细绳,应了一声,左右观望,确定无人看见之后,猫起身子,嗖的一下,穿越洞口,直入洞内。
  程欣恬已经在山洞内点了烛火,她发觉这个山洞似有人住,因为里面布置得甚是华丽,还有一铺相当宽大的床,更古怪的是,床的四根脚柱都栓了铁链和一些绳子!
  她面孔一阵发热,身体内部一阵瘙痒。呀,这房子主人一定不是好东西!她的丈夫庞疯就喜欢把她四肢分开绑成大字,然后趴在她身上舔摸插扯,捏拽揉顶,常弄得她浑身乏力,阴户巨痛!
  她发觉后,正想溜出去对独孤寒说这里有人住,不方便。哪知道,独孤寒已经一头钻了进来。
  程欣恬骤然看见一个黑衣人,不禁吓了一跳,但从他那无法掩饰的狂烈眼神,她马上知道他是独孤寒了,她笑起来:“哇,你这是什么装扮,幪着脸干吗,还怕被熟人瞧见了难为情吗?嘻嘻。”
  “没有,我想让你惊喜一下。”独孤寒把拿着细绳的双手背在身后,烛火闪耀中,他瞧见里面布置的华丽,也不禁一阵诧异。
  “少来了,难看死了,我还以为是强盗小偷呢。不过,你也瞧到了,这儿是不是很奇怪,原来这山洞有人居住呢!你看,床上那些绳子什么的,这房子主人恐怕是个变态狂来的,不如我们换个环境吧!”
  说罢,便想钻出洞外,独孤寒看到床上的绳子,看到床边放置的几十捆麻绳,暗喜:天助我也,呵呵,今个儿可以痛痛快快的玩个过瘾了!想的同时,他一把拉住程欣恬的玉臂。“且慢……”
  程欣恬转身正欲问他干什么,不料,一直显得胆怯甚至有些靦腆的独孤寒突然变了暴君:他狠狠地拧转她的手臂,那种巨痛令她甚至来不及反抗,双手腕便被紧紧的捆在身后。
  程欣恬花容失色,大惊道:“你,干什么?”
  同时她拼命挣扎,绑紧的绳子居然给她弄松了。独孤寒单手紧紧扣死她反扭在身后的双手,一只手抱住她的腹部,把她整个人抱起来,丢到床上!
  然后他飞扑上去摁住她,坐在大腿上,捆绑她的手臂。“你真厉害,差点被你弄脱了。”独孤寒笑道。
  一面奋力挣扎,一面怒斥独孤寒:“我答应跟你上床,没答应任你玩弄!快放开我!”
  独孤寒牢牢把住她扭在身后的双臂,由於双臂扭在身后,力气使不上来,程欣恬的所谓奋力挣扎不过是双腿的翻动及丰满身躯的蠕动!独孤寒抓着她的手腕,明白她的挣扎是徒劳无功,所以他开始认真地绑起了花样。
  “呵呵,玩玩嘛,程夫人你不是经常和丈夫这样廝混的吗?怎么还怕?”手腕是手臂挣扎的主要部位,独孤寒这回非常小心把她的双腕都绑牢固,打了结后剩余的细绳把她的双手拇指也绑在了一起。
  “快放了我,你,你,绑得太紧了,喂,要玩也得轻点嘛!”奇怪吧,刚才还在抗拒的程欣恬,突然换了一个人。
  不错,是有点怪。但其实也并不怪。因为一个即使不喜欢被绑起来弄的女人,经历过很长日子的玩弄,身体自然就产生了些微物质兴奋的激素。就像现在的“美丽夫人”程欣恬一样,本身非常厌恶被绳子捆绑时无法动弹,被男人玩洞时产生的瘙痒以及性欲的高潮,她认为这不是自然的产物,建立在痛苦难受的基础上的性高潮是最令她痛恨的!可是当绳子捆绑到身体上,紧密得难以动弹的时候,原始的本能呼唤她该行动了,就此产生一轮轮的波动,以至令她兴奋不已。就好像抽大麻一样,当上瘾的时候,可以连尊严都不要。
  绳子绑得很紧,反剪在身后的玉臂轻轻抖动,十根指头一会儿握成拳头,一会儿又伸直如笔,这一张一合,表明了程欣恬还在自然的挣扎反应中,但这种无助的娇俏的挣扎,反而衬托出被胸衣紧蹦的乳房曲线,忽隐忽现,很是诱人。
  独孤寒的样子也很兴奋,裤裆下已经顶得他相当难受。他打算把她的手绑起来后,再压一压……
  没有理睬,实际是无法理睬,独孤寒憋着随时都要火山爆发的势头,急忙加快了捆绑速度,把程欣恬的手肘用对折的绳子拉紧绑紧。
  程欣恬的波非常之伟大,但她的体态却相当匀称,一点不像一般的女人徒有一对大波,却腰粗腿壮,完全丧失了美感。这一直也是众多着名美女羨慕嫉
  被绳子用力束缚住双肘,直到手臂关节接触才绑上,这使得有对大波的程欣恬非常难受。记得丈夫虽这样绑过,但不会勒得这样紧,现在不只是紧的问题,而是痛的问题了。
  “请松点吧,绑起来就好了,不必弄得那么紧吧?你看,我胸前的衣服都快被蹦烂了……”程欣恬已经停止了最后的挣扎,她相当平静地说。
  独孤寒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果然!程欣恬穿的是件轻质半透明的轻纱布裙,里面隐约可瞧到是件很薄的肚兜。这些刚好合身的衣裙好看但不牢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胸部自然向前突起,如今更绑紧手肘,这不是更令那一双硕
  美丽的胸部,伟大的胸部。独孤寒不禁赞叹上天竟然可以制造出这么美的胸脯:“好美啊,程夫人,你真是个绝代尤物!你知道吗,我现在很为你心动呢?”
  程欣恬有点赫然,面色倒是带了欢喜之色:“说真的,你现在又恢复正常了。刚才你那么用力地扭我的手,好粗暴哦!”
  “是吗?我有对美人你粗暴过吗?”独孤寒又笑起来:“我还以为你喜欢呢?怎么样,两只手绑在身后,胸部是不是很难受?”
  独孤寒将她扶坐起来,她也低头审视了自己的胸部。乳头透过两层薄衣依然清晰可见,鲜红欲滴,镶嵌在玉山之上,紧紧贴住白色半透明的肚兜,肉色加粉红,像极包子了。
  “唔,有点性感呢,嘻嘻……”连程欣恬也无法抗拒自己的美丽,那高耸的乳峰,紧蹦的胸衣,若隐若现的乳沟,随着她自己的急促呼吸不停的起伏颤动。为什么我从来没注意到自己身上有这么多优点呢?
  看到陶醉在自己身材的曼妙的程欣恬,独孤寒再度暗喜:“看来她喜欢玩呢!”
  独孤寒伸手轻轻抚摩那两座玉山,绵软又富有弹性。“夫人的胸是我见过最美丽的风景,真的很丰满,用两只手都无法握住呢。”
  这些很自然的男人对女人的动作,令程欣恬一阵酥麻一阵兴奋。她都为自己感到害怕,难道是因为庞死鬼不喜欢抚摩我的身子,被这小鬼弄弄就因而起了新鲜感,进而触动自己内在的兴奋神经?
  “不如把衣服脱了吧,你的胸部受到拘束,你也不好过。”独孤寒把脸贴到她丰满酥胸上,感觉到她心跳的激烈。
  程欣恬虽号称“美丽夫人”,又嫁了庞疯。但实际年龄并不大,20出头而已。在昏暗的烛光下,被一个比自己还要年轻的男人捆绑着,自己还觉得挺骄傲挺愉快,这在她和庞疯一块玩耍的时候是绝对没有的事。也许是她心里期待一位真正懂得靠捆绑生爱意的男人罢。
  听到独孤寒叫她脱了衣服,被独孤寒听到自己心房扑通扑通激烈跳动的心率,她脸上蓦然一热,她竟然也懂得害羞了!!
  独孤寒对女人来说真是克星!好像所有称得上非常美丽的女子,只要和他一相处,就会直接地间接地喜欢上他,并且渐渐令她们恢复天生的女孩性情。

 


  (二十二)

  “你绑着我,怎么脱呢?先把我放开,好吗?”
  “没必要了,我有剪子。”独孤寒像变魔术一样掏出一把剪子。
  程欣恬又一阵心跳。别在身后的双臂被绳索嘲笑着缠着,这个时候若能够护着胸部多好?可是这小子又没意思给我松绑……
  他喜欢把我捆起来玩呢!
  那把剪子嚓嚓响了两下,独孤寒带着好暧昧好暧昧的笑靠过来了。
  “啊,别这样呀!把衣服剪了,完了我穿什么出去见人呀!”程欣恬还以为她可以自由呢。当然那是她做梦呢!
  独孤寒见到她如此迷人的身材,怎么可能还让她回到她老公那里受折磨?不行,这个没有享受到爱是什么滋味的美女不能放她离开这里,她出了这洞,一定会回到自己的家,无论庞疯如何变态,但毕竟是娶自己过门的丈夫,她一定会回到他的怀抱!
  天,想到这尤物竟然绑成个大字躺在庞疯的床上,独孤寒突然下了一个决
  这个独孤寒心里想的从来不会说出来,其实,只要他提,程欣恬会一万个
  独孤寒有时候的确是太“聪明”了点。
  “你别出去了,留在这伺候我吧!”独孤寒突然这么说。
  这叫程欣恬有些愕然,本来就该。她是个喜欢自由和浪漫的女人,独孤寒这么说不是要关死她吗?虽然的确爱慕他,但没可能每日每夜都呆在这个小洞过一辈子吧,相对来说,自由比爱情的位置要高些了。
  所以程欣恬有点不快,“你是什么意思?”
  独孤寒也不掩饰:“我要把你囚起来……”
  “你,你说什么!我不会同意的。”程欣恬气恼得站起来,她渴望自由,可是一直没有自由。满以为跟了独孤寒,以后会很浪漫,天南地北,到处是自己的家。
  “对不起!委屈你了!”独孤寒竟然从床上拿起绳索要捆程夫人的腿,程欣恬惊叫起来:“你是玩真的?我答应每天陪你,你不要把我关起来!”
  搂着乱跳的双腿,独孤寒不再回答,他利索地要捆她的腿了。双手反绑的程根本没有力量抗衡,一阵无力的挣扎后,程欣恬便被捆得像粽子一样了。
  独孤寒把她掷到床上,再度拿起剪子,他真的要剪了她的衣衫呢。
  “不要啊,我答应你,跟你配合,你解开我,我脱了你再捆回吧!”程欣恬不想赤裸裸的模样被其它男人看见。
  自己看自己都无法克制,何况是飢渴的臭男人呢?
  独孤寒思忖了一下,觉得的确不能太过分,还是听她的吧。他眼睛停留在她峰峦起伏的胸部,心里一个声音在叫,那么迷人的女性,不要失去啊!
  程欣恬有些气恼:“我现在都被你捆起来了,你想怎么样都行!反正我一生从没得过自由,小时候被收养的养父玩,等嫁了后被丈夫玩,如今又被你这冤家玩!我不会逃了的,我发誓不会回到庞疯那里去的!”
  独孤寒一听之下,对她的遭遇生起同情和共鸣。她小时候怎样呢?想着这个女人的过去,便不由自主过去解了她手腕和手肘上的绑绳。
  程欣恬说到自己的悲惨生活,已经泪流满面。“你知道我是喜欢被虐的女人,但你可知道,我是被禽兽一样的养父训练成这样的!他害得我见了绳子就兴奋,我若不嫁给庞疯这变态,他一定会继续折磨我,直到我死为止!”
  “你养父是?”
  “哼,天下间有几个变态狂呢?我养父就是‘淫狐’庞龙!庞疯是他的儿子!”
  听到“淫狐”庞龙竟然是庞疯的老爹,独孤寒一下子惊呆了。程欣恬真是块烫手的山芋,让你忍不住食欲大振,但又难以下口,可是,仍了它又非常可惜!
  天下绝顶美人,甚至能令他生出那种感觉的人实在不多,说实话,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丢下程而不管了,他心里的爱和欲都不允许他这么做,更何况还有
  可是目前情况,光一个雕削,自己都没有把握对付,如今又增加了一个庞龙!
  程欣恬见他沉思不语,知道他心里忐忑,她缓缓解开外衣,解开肚兜,两颗浑圆无匹却又匀称结实的豪乳跃然眼中。独孤寒的眼睛突然发亮,有什么东西糊了眼瞳,啊,是泪!
  谁能想到,这对豪乳之下,满是疤痕,有些是鞭子打的,有些是火折子烫的,有些是牙齿啃的……天啊,居然有人那么残酷在这样一个美女身上留下这么多的伤痕,这个庞龙,我饶不了他!一定要!!
  独孤寒泪眼模糊,他实在不能想像一个二十岁的女子小时候,是怎么样凭着自己柔弱的娇躯忍耐着庞龙恐怖的虐待,怎么样像狗一样地生活!他抖索的手,把程欣恬脱下的衣衫披回她身上,斩钉截铁地说:“你放心吧!庞龙这个
  听了独孤寒的话,程欣恬像喝了糖水一样,从头甜到脚。她把衣服掀掉,一下子扔到不知什么角落里,她把手背在身后。“你捆吧,你玩吧,我知道你
  独孤寒心里其实也很苦,庞龙不比庞疯,庞疯好对付,他的工夫没学够父亲两成!可是“淫狐”这个人,实在深不可测!唉,看来靠我一人就想令整个世界清净,实在是痴心妄想。他一面捆绑着程欣恬,一面叹了口气。这英雄气短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程欣恬很聪慧,他为何叹气,她也知道,她知道独孤寒的工夫不错,但可能还不是庞龙的对手,他再为对付他而发愁呢。换言之,他是真的要帮她,所以才烦恼。
  她感激地说:“谢谢你。我知道你是真心想帮我就行了……”
  独孤寒的手握着绳子,看着它们紧密的缠绕在她的手臂上,如此动人,如此温柔,如此可怜,他心里那种冲动由体内爆发,烧得他浑身发烫。
  英雄注定是难过美人关的。独孤寒怎么能例外。为伊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激动起来:“你别这么说,我不是怕庞龙,我只是,只是……唉!”
  程欣恬突然想起她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来自哪里?从他寂寞无奈的叹气中,她感到一阵心疼,原来自己喜欢这个人啊!
  她脸红起来了,这是不是也该称为捆绑中的爱情呢?她突然挺起胸来,是的,她确定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这个看来很年轻很强壮很有男人味的小子。她突然想到她或许能帮他找到办法……
  一把将程欣恬搂在怀里,独孤寒将害怕抛离脑后,人生快乐需尽欢,美人
  揉搓那雪白雪白两团鸡头肉,暴舔那深凹的乳沟。那种痒痒逗得程欣恬叫起春来,其间还夹着笑。
  独孤寒手起裤落,一条粗如儿臂的黄瓜笔直立起,龟头已经冒出腥味。班驳嶙峋的血管早已膨胀,血液激烈奔流,随着肾上激素的分泌,标一下,顿一下,而牵动黄瓜的那条筋好像失控一样,整个龟头不听使唤地上下弹动!
  程欣恬看了,冒了一阵冷汗,那粗傢伙是真的呀!但随即她又释然,那才好呢!这么粗的辊子舂起蜜来,会酿出什么好货色呢?她那样想着,下体的阴户已经悄悄分泌了好些液体,葫芦口因为兴奋竟然自动张开,珍贵的神水流出来,沾湿了她的双腿根处。
  独孤寒双眼发赤,嘴里喘出着野兽的气息。他吼了一声:“我独孤寒今日
  他手忙脚乱解开程欣恬绑脚的绳子,迫不及待地伸头去舔她流到大腿根部的秘液,嘴里喃喃着:“别浪费了,别浪费了。”
  舌头好像蛇一般的灵活,滑腻腻地舔在腿根处,这可是很痒的,程欣恬咯咯笑着:“好痒哦,别舔了。”这美女嘴中叫别人不舔,可自己却不断倾倒出更多的秘液,刺激着对方,这根本是火上添油。
  独孤寒呵喝地叫,双手可一直没闲着,揉胸,揉腹,扯草、捻花,上下一
  舌头滑到那蜜壶处,轻轻舔那花瓣。这是一朵多美的花,花唇一忽儿开一忽儿闭,就像一只媚惑人心的狐狸精的眼睛,它那里眨一眨,寒哥的肉棍棍就顶一顶,甚是壮观!

 


  (二十三)

  程欣恬是迎合老手了,尤其在被捆绑的时候。她的大屁股轻轻摆动,产生令人窒息的气氛,逐步引导独孤寒进入她所设的密区。
  独孤寒非常高兴,能够跟一位喜欢被虐的漂亮女人作乐,尤其对方还是如此着名的美女,看来今天处男之身可以破了。
  他积极主动,将那根粗大无朋的黄瓜塞入黑洞,上下抽拉起来。
  那么粗壮的东西,是程欣恬平生仅见的稀有品种!她怀着兴奋、怀着渴望在尝试着。
  她很快发现那东西的插入,给她带来了多大的震撼!
  她的秘室伸缩性那么强,可深可宽,但她的丈夫却从来没有让她充满过。而如今,这个男人正用自己无比巨大的体积填塞,以至将整个空间塞住。
  腔壁与炮膛充实地接触,这种感觉怎么了?真的好爽!我的下体已经湿透了……
  尽管她双手反捆着,但双腿还解放着,应体内液体姐妹的呼噪,她配合着独孤寒,她每感到巢内一阵发热,便自然生出另一股“热量”。
  独孤寒本想玩玩的,不料竟这么快便反被她破了处男之身!太丢脸了!
  还有更丢脸的,无巧不巧,雕削竟然带着苏柔也奔了进洞!
  不只是独孤寒和程欣恬大吃一惊。爱欲皆去,便连雕削突见独孤寒也吓了一跳,不知怎么地,他直觉感到这小子不好对付!
  他目光凌厉,把苏柔轻置於地上后。冷静地看着独孤寒穿上衣服,然后将一袭长衫披到程欣恬赤裸被缚的雪白身上。
  他不知道雕削是什么人,不过,能如此冷静地跟自己对峙,而心神一丝不扰,很显然,对方的武功一定还要比慕容清更胜一筹。
  程欣恬对自己未获松绑倒不曾注意,她现在惊诧地是,说曹操曹操到。那男人竟是心上人要探察的对手──雕削!虽然她相信他的武功很高,但雕削更是一个惊人的天才。
  以收集天下最强武功,最强兵器,最靓美女的雕削本身就具备傲视群雄的功力!没有人可以跟他为敌,就算是自己心爱的人!
  她惊诧叫道:“你是天一教雕削!小心!”
  这话冲着独孤寒说,令独孤寒的心头也升起一股寒意。强敌就是强敌,尽管先前自己狂吹牛皮,如何誓死保护程欣恬,如何调查幕后骚动主使人,但面对着已经知晓对方身份的大人物,独孤寒也不禁感到怯场了!
  是的,从他懂事时开始,他已经没有尝试过像今回这样,既彷徨又焦虑的心情。没想到,今天第一次撞到,当然令他手足无措,缩手缩脚起来。
  雕削眼光眺到程欣恬的脸上,又是一阵心跳。“选美大会”果然将天下最美的女子都集中起来了,眼前这一位,姿色也不在“四美”之下呢!她是谁?
  独孤寒见他盯着程欣恬一个劲看,一股醋意油然而起,按捺不住,他走过去,挡住雕削的目光,问道:“你就是雕削?正好,我要问问,你为什么要抓‘武林四美’?”
  雕削回过神来:“我凭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独孤寒:“就凭你无缘无故捉拿四美……”
  “哈哈哈哈,我捉她们与你有何相干?”
  “未经官府批捕,任何人均不可随意捆绑监禁他人。公文中明白表示,你不会不知道吧?”
  “呵呵,我抓她们不过是娶她们做老婆,在我的猎捕名单中,她们只不过是我的第一批猎物而已……”
  程欣恬问道:“猎捕名单?”
  “呵呵,那是我制定的计划啦,美人。鉴於今年美女泛滥,我二十年前的愿望或许也该实现了……”雕削已经不年轻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沧桑。
  独孤寒注视着雕削,他脑子里有种失望:怎么会这么简单?还以为有什么秘密的寒如今知晓了这便是事情的真相,不禁感到无比失望!
  “难道你就是为了这个原因而捕猎诸女吗?”独孤寒仍然有些难以置信。当然他仍对他的预感抱有一线希望,他试探着问。
  “不错,就这么简单。我的目标──中原十美是也!”
  程欣恬好奇问道:“是谁有资格列入呢?”
  独孤寒伸手掏了程欣恬胸部一把,“由我代答吧:苏柔、慕容清、冰凡、蝴蝶儿、印雅、玉仙、雨莲、陶小莹、还有,对了,还有你跟我的雪心了,呵呵。”
  雕削嘿嘿地怪笑:“看小兄弟把玩的巨乳,姑娘莫非是‘美丽夫人’程欣恬?嘿,不错,她的确也在我猎捕名单中!看来我这一趟来对了,董雪心、慕容清、程欣恬,嘿嘿,已经得三了!”
  独孤寒大吃一惊:“什么,你抓了雪心,清妹?”
  “嘿嘿,怎么样,我已经内定她们为我妻子跟我小妾,是不是很般配?”
  独孤寒眼睛冒出冷历之气,他要动手一搏了。虽然知道雕削功力卓绝,天下罕见,但凭自己一身武功,就不相信他能耐他何。
  雕削显然也感受到这傢伙的气,那外衫竟被独孤寒的气机震得飘然欲动,这可是相当罕见了。
  他也不敢看轻对手,一开始就运足十成功力,存心要一掌击毙独孤寒。
  独孤寒首先发招了,一掌打来,风声大作。雕削心中冷笑:“原来他的工夫不过如此,看他的眼睛我还以为是个绝顶高手呢,呵呵。跟我做对,让你到地府快活去吧!”
  恐怖的雕削,这一掌竟融合了气功纳闷决!一掌中包含了十八掌,除了一掌接了独孤寒的那掌外,其余十七掌竟然以光速般的速度先后拍击到独孤寒的身上!
  纳闷天书记载了古往今来前辈高手共同研创的绝顶武学,也就是说那是千年以来,所有高人呕心沥血的成就。其中的精华:纳闷决与铁雪功更是神秘绝伦的武学。据传学会纳闷神功,武功天下第一;而学会铁雪神功,魔力天下第一!
  如今这本书落在雕削手上,使得他功力明显高於同辈甚远。他现在使用的正是龙王十八抓。光速般快,那不是独孤寒能够想像得到的。
  他中招了,而且立即昏了过去。昏迷前,他知道了一件事,雕削的武功要高他十倍!
  也该说说武林三美和陶小莹的情况了。
  碧海仙居中。
  一个房间中,平爷正躺在床上睡午觉。两个女侍战战噤噤帮他按摩。
  另一个房间中却是春光无限。
  印雅双手被木枷拷住,木枷上的螺钉是螺旋式上锁的。双腿也同样被木枷铐住,那铐脚踝的木枷中端有根铁链,锁死在地面上一圆环之上。
  她面容乾净,更显美丽。身子穿了件完全透明的薄衫,忽隐忽现的三点一线、凹凸有致的性感裸躯,在这袭行同虚设的薄衫内,毫无保留地让周围的人大饱眼福。
  印雅咬着下嘴唇,双目紧闭。回想到刚才的淫靡,不自禁地泛上红霞。
  她和其他三女被带到这里后,便被分隔开来。几个身材粗壮的女人,硬架着她去了洗澡房。那是一个温泉,周围环花种树,相当幽雅。
  那几个女人把她抱入了泉水中,把她的脚左右分开,她没有看到,但她知道,水里两旁有些绳子,因为那些女人用这些绳子缚住了她的双腿。
  这样,她的双腿被劈叉分开,并泡在水中,两个女人紧紧抓着她的左右臂不让她挣扎,另一个则开始伸手翻洗她的肉唇。
  那是女人非常敏感的地方,这么触弄,当然很痒。印雅虽不喜欢无谓的反抗(她认为没把握逃跑,是不会大叫大嚷的,这一点和玉仙相反),可是她毕竟还是女人的身体呀,那么瘙痒怎么能忍得住?
  她开口说道:“不要弄我那里!”说话口气好像她才是主人。
  那三个粗壮女人哪里理会,继续做她们主人交代的工作。当然又多了一件事,其中一个用手捂住印雅的嘴,不让她再说废话。
  翻洗花唇的女人,非常认真地搓揉,她把手指头伸进去用力钩了钩,憋了老久的一泡热尿突然激射而出,让那女人抹了把冷汗。
  “原来你还没排液啊……”那女人抹冷汗是想到,自己的人头差点要拿去喂花食。平爷交代下来的,好好洗净她们,不得有任何一点污渍,否则送去做花肥!如果刚才洗完后,才射出来,后果就很显然了。
  她擦着冷汗,手指继续探入,在将整个手掌都探入内部都没有反应后,她才开始洗腿和脚。这期间,印雅不单是难过,更重要的自尊已经被这个臭女人践踏了,自己如何以一个完美的玉观音形象去见世人呢?
  她双手始终被牢牢地捆在身后,所不同的是,平爷吩咐下人松掉了她身上死硬的铁索而用丝绳取代,她挣扎了好几个时辰,可是,每当绳索有一点点松动,负责看守的女侍便会过来重新捆绑结实,她希望不让那女侍发现她背后挣扎的双手,可是,那女侍显然具备看守女犯的资格,她目光炯炯,一瞬不离印雅身旁三寸。身体稍微的晃动,她立刻上去检查,而那往往是在印雅悄悄挣扎了一个时辰,还差一点点就要松绑的时候!
  直到精疲力尽,印雅才放弃了挣扎。最可恶的便是那个看她的侍女,一直用既好笑又嘲讽的目光看着她,分明在取笑她嘛。心高气傲的印雅恨不得冲上去,一把将她叉死!
  掌握印雅双手的两个女侍开始解开印雅的绳索,那是非常危险的,她们也知道。
  印雅武功很高,尤其当手获得解放以后。但平爷交代的,她们不得不干。下身洗乾净了,该洗上半身了。
  印雅知道,这或许是她逃脱的唯一机会,当绳索一松开,她便奋力挣扎起来。力气大得几乎将两女侍抛开。由於在水中,她的功力使不上劲,甚至不及平常一成。但两女侍却是个中高手,她们死命缠着印雅的左右双臂,分向两边拉开,负责清洗的那个侍女则潜入水中,摸索出两条链子来。
  印雅疯狂的挣扎,激起水面一片片涟漪水花,发出哗哗大响。双腿虽被绳索绑住左右固定,但大腿内侧仍有地是力量,触刮到一侍女身上,痛得她面色铁青。
  三侍女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制服了印雅,将她双手铐到了两侧的铁环上。半漂在水上的印雅被固定成一个大字模样,衣裤早在挣扎中被撕扯成碎片,浑身赤裸裸的模样令印雅无比羞愧,双手腕被坚牢的铁铐锁住,两手被迫伸直,两团雪白的乳房漂在水中,浮动加上水中的折射效果,美丽极了。
  那三个侍女制服了印雅后,也累得动不了,站在水里,紧张地看着她。同时也被她精致如艺术品的身躯所折服,天下间怎么会有那么美的身体呀?
  印雅闭上眼睛,既然已经错失了这个机会,那只好等下一次了。她充满自信地认为,只要下一次,还是她们来“照顾”她,她一定能够逃脱。
  侍女休息过后,又开始清洗她的乳房以及脖颈小腹等处,这些都是女人身上比较容易被男人侵犯被男人弄脏的地方。
  握住印雅的乳房,侍女凑近了看,左看右看,什么脏的痕迹都没有!侍女非常惊讶,从来便没有一个美女进了碧海仙居后还是那么乾净的!平爷竟然对这美女如此重视,相信她必定是武林中声名显赫的大美人。
  轻轻地在印雅身上抹了肥皂,慢慢地揩拭她柔嫩光滑的处女皮肤,侍女感到一阵骚动,源於内心那潜藏欲望的骚动。她盯着印雅那张美得无法挑剔的脸蛋,暗里竟生出一种爱慕之情!
  她同时也骇然,怎么会这样?女人对女人怎么会引起欲火?我是不是生理有问题?
  (话外音,没问题,同性恋很正常。)
  旁边两个侍女见她面色绯红,倒也没猜想到她竟然会对女人生情,还以为温泉的热气熏红了她的脸呢。
  印雅感觉到,那个不断抚摩她身体的手由开始的机械渐渐变得灵活起来,而且已经根本不是在帮她洗澡,根本是在玩弄她了。
  一会儿挤压自己的乳头,一会儿刮刮自己的阴毛,这,女人有什么毛病?
  印雅睁开眼睛,看到那侍女如炭火般炽热的目光,心里打了个小鼓鼓:这莫非是个男扳女身的人妖……
  呃,想到顿时一阵做呕,她生气地说:“你给我滚开!”
  那侍女满腔的兴奋和渴望被她那么一吼,便全没了。她黯然地离开印雅身畔。
  三侍女重新把她捆好,然后把她带到一间幽雅清净的小房间,在那里,给她喝了一杯热茶后,便神智不清,昏迷过去。
  年龄看来最大的侍女吩咐另外两个,“给姑娘穿上衫裙后,再把她绑在那根柱子上。”她指了指房内靠近墙角的一根铁柱,便径直走了。
  余下两个侍女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给她着上透明的衣衫。刚才给印雅清洗的侍女,不知怎么地,真的对印雅生了感情,竟然打算帮印雅逃跑了。趁另一侍女低头捆绑印雅双手的时候,她从背后操起一个笔筒,猛地砸向那侍女的后脑!
  桄榔一声,被砸侍女转身哼了声:“你……”便一头栽到了地上,不省人事。
  欲救人的侍女生得相貌平平,没什么醒目之处,唯一可算特别的只是腮边一颗黑痔,但已经多少令她强过另两侍女矣!

 


  (二十四)

  这位侍女打昏了同伴,心里也很惶恐。毕竟平爷淫威尤在,若被他知晓,不仅印雅无法逃脱,便是自己也难逃一死,每想及此,她便害怕。
  可是既然已经做了,再回头也没用。只有救走印雅再做打算!
  她麻利地将同伴双手反绑起来,双脚弯曲向后,与手腕绑在一起。这样,四肢在后扎在一块,任她多本事,短时间内绝对无法挣脱。
  当然,她没忘了将嘴堵上,一时找不到衣料,便扯了同伴身上的衣衫抓成一团,塞入其口中,外面用衣带缚住。
  做好这些之后,她连忙给印雅松绑,并取出解药让印雅服下,印雅内功精湛,很快便苏醒过来。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没有绳索,完全是自由的。她没顾上看看救命恩人是谁,一下子跳起来,就往门外冲去!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次真的自由了。
  黑痔女见状,惊慌呼喊:“别往那儿出去,有机关!!”看到印雅闪电般奔往东边一个门户大开的房屋,她惊慌失措,因为门内并不是什么能逃命的康庄大道,而是一个号称“变态绳地狱”的深邃山洞。
  印雅已经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因为她已经闯进了“变态绳地狱”中去了。在她进去以后,那两扇开着的大铁门“”的一声关闭起来,宣告了印雅今后倒霉的命运。
  如果她不急着逃命,或许可凭借黑痔女逃离仙居,如果她往西面一处垃圾成堆的院落奔去,她会发现,那墙的外面有条大路,直通到海边,那里停靠着几艘大船!
  可是她都错过了,她选择了这条能进难出的不归路。
  这里是真正的活地狱。里面住着阎王小鬼牛头马面,关着无数想逃跑的女人。黑痔女知道,她全身轻松地进去,但一定是绳捆索绑地出来。仙居的二主人“欲海阎王”正住在这里,一个武功不在平爷之下的武林高手!数年前,他随平爷而来,后便一直住在里边,不问世事。平爷对他亦相当恭敬,遇到麻烦事便请他出面。
  记得有一回,一个面目肃然的男人,来到碧海仙居,平爷一改往日目高於顶的性格,低声下气地招呼着这个被称为“笔先生”的怪客,但不知为何,两人说了几句话后,笔先生大怒,跟平爷大打出手。平爷使出那种硬如铁钢的工夫,一掌接一掌地跟笔先生对搏,笔先生不敌,打了一会儿后,便忿忿离去。平爷不知惧他什么,眼睁睁看他来去自如。
  几天之后,那怪客再次前来纠缠。平爷这回请了“欲海阎王”出面,那个“欲海阎王”看见怪客笔先生,情绪立刻激动起来。而笔先生显然也认识“欲海阎王”,甚至有些怕见他的样子,二话不说,便逃跑了。
  这件事很奇妙,连平爷都不怕的笔先生,看到“欲海阎王”却竟然落荒而逃,那么这个“欲海阎王”不是比平爷更厉害?
  由於平爷从不谈论他的往事,所以他的生平这几年来一直是个难解之谜。
  想想看,一个武功绝顶的高手在江湖中无名无号,自甘淡薄,不是有毛病便是有所图谋。这种人其实才最可怕!更何况连出身来历都神神秘秘,里面有没有鬼连手下都知道!
  黑痔女又不是呆子,她早知道,这个二主人是个大人物。虽然她只见过他一次,就是出面赶走笔先生的那次,但由此她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当笔先生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眼中竟流露出女人般的歉疚及温柔得窒息的情感,而二主人却激动得混身战抖!显而易见,两人是认识的,甚至有某种关系!能够和这位厉害的“笔先生”有某种关系,本身不是证明了他自身的不平凡了吗?
  她如今想的,印雅又如何能知道?以她的性格,知道有那么个大人物在里面的话,也许她会比较小心,她能在这尔谀我诈、变化多端的险恶江湖站住脚跟,并不是仅仅依靠自己的国色天香,若不是她机警伶俐兼武功高明,再多几个国色天香也不顶事。
  她当然不知道这是“变态绳地狱”的入口,知道了她便不会奔进来。
  如今她正走在一条黑漆漆的密道上,她想不到,看来像个门口,进来是个山洞。她暗骂晦气,可是想折回时,发现已经触发了机关,后无去路矣。她只好在黑灯瞎火的洞中摸索着前进,这洞也就这条通道,她不走也不行。
  洞中深处隐隐有人说话,印雅闭住呼吸,慢慢摸去。大约前行了百丈后,她的眼前一亮,洞口突然豁然开朗,本来狭窄的通道突然开阔起来,形成一个大厅。大厅位於通道下,有十几级梯级顺延贯通。印雅骤见光明,不禁伸手遮蔽,眼睛瞇成了一根线。
  这时,两只手像鬼一样突然搭在她的左右双肩。艺高胆大的印雅却丝毫不惧,肩头一耸,转身劈出两掌,速度快如闪电!
  可是,这迅疾的两掌竟全数落空,更令印雅心毛的是,那两只手又从背后搭在她的肩上。
  没等她再次转身过来,那两只手突然消失,续而传来一阵丝竹礼乐之声,一个洪亮清透的男中音响了起来:“欢迎来地狱作客。”
  印雅才发现,自己周围突然围上了好几号吊眉缺牙的丑陋男人。
  在注目大厅中央,一女双手反缚,正跪在地上,伸嘴含住座中男人的大肉棒。虽然只是个背面,但印雅一眼便看出,拥有如此出色身体又穿着漂亮服饰的只有一个,那,女子竟然是“牛皮公主”陶小莹!
  她怎么在这?太无耻了!被一个大男人绑成这样,还可以去吮吸他的大鸡巴!?印雅又惊又羞,大声喝道:“陶小莹,你在干什么!你疯了!那是个男人啊!”
  陶小莹陡然听到印雅的呼叫,也是一震,她回头看了印雅一眼,随即低垂下头,不敢哼声。
  座中男人身材异样魁梧,面目狰狞,上面满布刀疤,全身上下鬼气森森。
  抬头觑见印雅,宽阔的大嘴流出诞液,显然对印雅的第一印象极好。他嘿嘿笑着,吩咐左右两边的小鬼几句,两小鬼便提了绳索纵身上来。
  就凭这两个小卒子也敢放肆?印雅感到被人瞧扁了,出手毫不留情,“耶啊”两声后,两小鬼顿时身首异处。
  “好!小妞工夫不赖嘛,牛头马面,你们给我去摆平她!”魁梧男人挺欣赏印雅的高功力,特意请出手下两员大将“侍侯”她。
  随着一声“是”,牛头马面举起绳索从左右围了上来。印雅仔细分析周围环境,她发现前后左右包围她的无一是弱手,那是八个面色冰冷的怪人。牛头马面似乎是它们的头,见到牛头马面上来,八人纷纷退开。
  印雅看看牛头马面,两个怪物赤裸着上身,两颗露嘴獠牙滴着唾液,胸前茅草一大丛,再加上粗壮结实的肌肉,让她想起了《街霸》中那个嗷嗷叫的野兽!它们肯定是同类!!
  牛头马面挥舞着绳索扑上来,印雅跟它们展开激战。
  她本以为两人武功不弱,不料几招之后,牛头马面竟然节节败退,武功甚至不如萧宾!
  这时,她很自然想到刚才如鬼般搭在她肩上的手,她打了个冷战,难道这里除了她看到的这些人外,还有隐藏的高手?
  牛头马面武功本不算弱,但印雅的观音手印已经练得炉火纯青,对付这些牛鬼蛇神又特别有效,所以,三招一过,便被印雅捻得东躲西藏,狼狈不堪!
  印雅高兴得拼命追杀,牛头马面害怕得拼命逃窜,那魁梧男人则挠有兴趣地观看,不时鼓鼓掌,说声:“好手段!!”
  本来是鬼捉人,却反变成人撵鬼,整个一出闹剧了!
  印雅正高兴间,一个手突然又按在了她的胸上!她骤吃一惊,低头看去,什么也没有,同时,屁股后突然又冒出两只手牢牢握住。
  她大羞娇叱:“什么人,有种现身出来!跟姑奶奶大战一百回合。”
  “呵呵呵,小姑娘,我不是你的敌人,我可是你的恩人哦。你知道你闯到‘变态绳地狱’中来了吗?那大厅中央的傢伙叫霸王,连我也不是对手,你不是在自寻烦恼吗?”
  一阵甜美的女音传入她的耳廓,她四处张望却不见有人。莫非她已经练成以气传音的工夫?
  印雅问道:“你是谁?”
  那声音:“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逃跑?想不想救你朋友逃跑?”
  印雅纳闷:“我朋友?哦,你是说陶小莹啊,她才不是我朋友!我没有朋友!!还有,我才不稀罕你救,那个霸王什么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是吗?既然如此,你就享受一下被捆绑的滋味吧!我看你怎么跟霸王斗!”
  那声音充满嘲笑,暗中手掌发力,将印雅推往霸王座处。
  霸王丑陋的脸挤出一个令印雅倒胃的微笑,站了起来。他一手扯了绑在陶小莹脖中的铁索,一手把玩自己巨大的公鸡。丑态百出。
  陶小莹双手被捆在身后,套住手腕的绳索则向两肩扯去,并在胸前交错成“×”型,绳尾绕到身后两腕处捆绑打结。这是江湖中对付疯子所用,原理与现代的紧身衣相似。
  这是一种很痛苦的捆法,双手被用力向身后坳去,绳子从肩上绕到胸前再回身后捆住手腕,越使劲挣扎越难受。曾经有个疯子被这样捆绑,用力挣扎结果双手被自己给扯断了。
  印雅发现陶小莹被绑得那么痛苦,心里对她也没那么讨厌了,甚至有些同情。
  她走过去,不理会霸王,就要给陶小莹松绑。
  霸王手腕一拽,将陶小莹扯向身后,张开血盆大口:“嘿嘿,小妞胆子真大,你没看到她是我奴隶吗?做我的奴隶也是有条件的,三年来,就只得她一个,不过嘛,嘿嘿嘿嘿,你既然来了,有资格做我第二个奴隶!”
  印雅大骂:“无耻匪类,你还算个男人?赶快放了陶小莹,我就饶你。”
  霸王啧啧称奇:“她是我奴仆,你凭什么叫我放她?喂,奴隶一号,是不是呀?”
  后一句是对陶小莹说的。陶小莹眼泪早流乾了,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像个死人。听着霸王的话,头机械般地点了点。
  这么美丽,这么骄傲的女孩子,竟然被折磨成这模样,别说是有血有肉的印雅,就算是还有点人性的雕削,看到这一幕,怎能装着无动於衷?
  印雅气愤得几欲吐血,这傢伙厚颜无耻,肯定是个卑鄙小人,不用跟他废话,先试试看他到底有几斤几两!
  印雅的武功使出来,那是非常的漂亮。身子美妙地旋转,透明轻衫随之飘动,灵逸洒脱,伴随着体内自然散发的处女清香,再衬上天生丽质、貌比花娇的容貌,周围群鬼几疑是九天仙女下凡来。
  霸王眼睛充血,瞧着印雅暴露的三点,竟然忘了接招。
  “观音伏虎!”印雅突然使出绝招,心里暗喜,哼,你被我迷住,活该你倒霉!
  正在这时,先前那女音又再度在她的耳边响起:“嘻嘻,你还是乖乖受绑吧!你不服我,那就好好被他疼疼吧……”

 


  (二十五)

  印雅闻声大怒,这女人怎么老在我身后嚼舌头?难道她很恨我吗?不然怎么老是这么损我?
  她的手已经砰地一声打在霸王的头上,这一掌是她观音手印神功中最出类拔萃的一招,她把全身的功力都集中在这一掌之内。
  不成功便成仁。她认为若对方有可能接得住的话,自己愿陪上性命。有句话叫舍命陪君子,不知能否用在此处?
  当然,自己可以轰碎石块的掌劲全部击在他的头上,他不可能还有命。印雅以为已经稳操胜算,不料峰回路转,奇峰突起。
  本应脑袋破裂而死的霸王竟然一点事都没有地站在她的眼前,嘿嘿嘿地傻笑。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操起一根麻绳!
  印雅惊讶非常,这混蛋还练有铁头功?不对,铁头功也接不下我这掌的!一面想着,一面出掌周旋!
  霸王对印雅刚才巨大的手劲敲了一下,感到一点酸麻。他也在想:这女人的力气还真大,不能再给她敲中了。脑袋再坚硬,敲多了也会傻的。她以为我真是傻瓜啊。这个美女真的很有味道,啊,没想到,我准备出山前,老天爷却送我两个美女,真是爽啊。
  他轻描淡写地接着印雅奇诡绝伦的招式,脑子里又泛起了一个念头。
  如何活捉她呢?她武功蛮好的,看来是个很刚强的女孩子,如果她看看打不过我,会不会宁死不辱自杀了事?很可能,只有活捉她了。
  怎么办,我手下除了牛头马面比较强点外,没个高手帮我,很难不令她受伤并活捉她!霸王越想越烦恼,这确实是个大麻烦!
  其实他多虑了。原先跟他为敌的隐身女人被印雅激怒,存心要教训她,看见霸王小心谨慎,步履维坚的样子,便知道他的难处了!
  这女人反过来决定帮自己的敌人对付印雅了。可见,印雅注定要倒霉。
  暗中飞来几根细小银针,准确地刺在印雅的左右双腕上。这看来不怎么样的小伤口,印雅初时并没在意,不料,一会儿工夫,突然麻痒起来。
  她心惊,知道此时抓痒的话,一定会被霸王所乘。霸王手中拿的麻绳也不知是何物所制,银灰色半透明,看起来不仅坚固,更带着一种淫亵的光。
  她知道这绳正是为她而准备的。讨厌!被绳子绑住的话,自己不如去死!
  想归想,拒绝归拒绝,但那痒却是越来越厉害,那是一种痒到骨髓深处的痒,即使换了铁人都抗不住的,因为那是一种痒毒。是暗中那女人施给印雅享受享受的。
  “呵呵,女娃儿。我已经想像到半盏茶后,你被五花大绑地捆在霸王床上被他侮辱蹂躏的惨状了,呵呵,哈哈,怎么样,只要现在你给我认个错,我就帮你逃跑……”
  “住嘴!原来是你放的毒药!你这蛇蝎女人!”印雅很少开口骂娘,如今实在气愤,口里再没遮拦。
  倒是霸王听得有点糊涂,这妞怎么自各跟自各说话?甭管她,看她手腕力量似乎有些松懈,难道是体力不支?不过这正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他试着伸手扣住印雅的手腕,若是没中毒前,这种抓力,印雅可以很轻松地摆脱,但现在问题是中了不知名的痒毒后,被抓的手腕只觉得一阵瘙痒,内力竟然消失殆尽,印雅凭借内力支撑的身体,突然间如山崩般软倒地上!
  霸王大喜,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如此顺利,他冲上去把印雅柔软的身体按住,高声招呼:“牛头马面,狗屁猫屎,你们过来帮我……快!”
  牛头马面经过休息,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听闻召唤,立马操了绳子扑上去,左右两边把印雅双手反扭身后,死死摁住。
  那被称为狗屁和猫屎的,是那八个丑汉之二。他们早就拿好绳索铁炼,只因霸王没吩咐,他们便一直立在两边。闻得召唤,紧跟着牛头马面之后也扑上去,他们负责的是压住印雅的大腿并上绑。
  霸王握住一团拳头般大小的物事,外型很像男人性器的前半部分!他将这不知用何东西制成的箝口物塞入了印雅的口中,印雅张开嘴,拼命想叫,这回她是想叫那女子帮她了,可是这箝口物已经深深没入她的口腔,堵塞了她的气息,堵塞了她的悔意。
  箝口物的两端是有纽扣还是有开关什么的,印雅觉得塞住嘴后,那留在口腔内恶心讨厌的“男人性器”便无论如何都不能顶出去了。舌头可怜兮兮地被困在口腔深处,从气管发出的呼救声求饶声通过箝口物,发出来时竟似极女人与男人作爱时咿咿哑哑的叫床声。
  霸王鼻子流出血来,他急忙擦乾净,失血过多,对肾不好。而肾不好,那玩意又怎么好得了?
  牛头马面也不知道怎么学的,竟学得一身捆绑绝艺!牛头负责控制印雅双手,马面则负责捆绑印雅。一半是害怕她挣脱掉追杀他们,一半是触摸绳索勒入肉体所带来的激情,马面绑得很认真!他把几丈长的绳子对折成两股,捆住印雅的双腕,缠绕了好几圈后,再打个死结;长出来的绳子顺势绕臂向上,到达手肘部位之后,往两臂间使劲拉紧,使其双臂肘部以下紧密接触后,再一圈一圈地缠捆。
  印雅的手被如此残酷的扭转到身后,又如此猛烈的绑缚,令她发出一声呻吟。她现在已经没任何指望可以逃离这里了,这一切都怪那卑鄙的女人!
  其实,一切都是她命中注定,一切都是她该有此劫,不然,以她平时那么冷静,怎么会想不到那女人的确是有心帮她?
  一切是她自找,她甚至还刺激那个想帮她的女人!如今那女人火了,帮霸王抓了她,她又把所有错全部归罪於那女人了……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有理有理。
  那马面把她的手肘紧密地捆绑在一起,又拿一根较短的绳子直着穿过两臂之间,恶狠狠地缠绕在捆绑手肘的绳子上,这种与横向捆绑的绳子相互配合的纵向捆绑,可令双手肘间毫无空隙,令捆绑变得更紧密!
  牛头赞许地笑道:“马弟,你的技术真不错。你也爽了那么久了,该换我绑绑了!”
  马面不解地按住了印雅圆润的身体:“已经捆好了,你……咦,呵哈,牛哥,难道你想……?”
  他瞧到牛头拿绳子在印雅丰满的胸脯上比来比去,脑子里冒出点灵光来。
  不错,看牛头这架势,敢情打算捆绑印雅的美胸了。印雅皱起眉头,太变态了!这是东瀛人才玩的玩意……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靠,那个女人,等我自由了,要她好看!
  一直没吭声的霸王看到牛头马面狗屁猫屎已经制服了印雅,便放心地坐在一旁。看到牛头比比画画,半晌不知如何下手,他便呵呵笑了起来。
  “牛头,你还真笨。绑女人不需要想啊,先捆住她的胸,你就很自然的懂得如何捆下去了。”
  牛头赫然道:“大王,您不知道,她的胸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大……你看啊,她双手被绑在身后,胸前的肉突得这么高,不用绑也很吸引人了……”
  “哈哈,这就是你犹豫的原因了?哈哈,你呀,真笨!绑胸不只是看胸部大小的啦,还要有点欣赏能力才行,当然了,欣赏能力离不开自己的想像与创造能力,所以还要有点想像力才行。平时,你也知道用绳子在美女的胸脯上下横着绑上两道,中间再用绳子直着绑上一道,形成一个横写的‘8’字,有人教过你吗?你为什么会懂得这么做?你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牛头沉思:“我只知道这样绑,胸部就产生了美不胜收感觉,完全是我潜意识在做,从来没有人教过我啊!”
  霸王:“这其实和武学也有莫大联系!武功练到炉火纯青的时候,任何人的武功都会趋向大同。而你在绳地狱中认真钻研,这几年你的绑术已经接近高手这个境界,所以,便会很自然地与其他高手大同起来……”
  牛头不解:“大王,这是什么意思?”
  霸王呵呵笑起来:“我实话告诉你。我曾经看过一本书,那是东瀛一位着名捆绑高手用一生的研究写下的心得,那里面曾经提过一种‘珍珠缚法’,描写的情形和你的手法差不多。也即是说,你已经迈入一个捆绑高手之列了,只是你还未曾察觉!”
  马面非常羨慕的看着牛头:“牛兄真厉害,改天,小弟要请教请教。”
  牛头握紧绳索,一阵激动:“不必改天,今天我就耍给你看!”
  话音落入印雅耳中,印雅吓得花容失色,不知道这些变态的傢伙怎样来折磨自己……

 


  (二十六)

  她下意识地想站起来,无奈双腿早失了自由。那狗屁猫屎已经在绑她的脚了。
  印雅的腿丰润光洁,是罕见的美腿。负责捆绑的狗屁摸到这样的一双腿,胯下的小兄弟早就蹦得老高,形成了沖天之势。他几乎就要泄出来了!但由於霸王的威严,他可不敢,这种女人只能由霸王来搞,他呀,没资格!
  沮丧让他有点发火,现在他把怒火一股脑地发泄到印雅身上。
  他从衣袋里取出一根既硬又弹手的物事,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制的,但上面隐约可见斑斑血迹!?这东西用来干什么?印雅突然身体冷了一半。
  她大叫:“不要,不要!”可狗屁强烈的妒忌使他丧失了怜香惜玉的男人本性,他像头凶猛的狗熊,野蛮地伸手,越过印雅透明的衣衫,探摸到大腿根处!
  这女人还是处女?狗屁从她抖颤而蹦紧的皮肤约略得出这个结论,他更妒忌了,霸王这个莽汉,凭什么佔有这样的美女!
  他伸手进洞,感觉到幽门自然收缩,试图抵触他魔爪的侵犯。他嘿嘿地笑道:“没用的,你还是别反抗吧,不然弄裂了那里,痛死你!”
  霸王刚才一直在同牛头说话,听到狗屁说这种话,恶狠狠地一脚将狗屁踢得一个筋斗!
  “不要弄她出血!你这个笨蛋,你那根东西插死好几个女人了!妈的,如果不是今天运气不错,老子就一掌毙了你!你这个贱货,一万个你都及不上这美人一根毫发!”
  狗屁清醒过来,急忙下跪求饶:“大王开恩,小的本来就是狗奴才,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呀!”
  霸王眉头一皱:“你为我,怎么说?”
  狗屁举起那根弹手的玩意,“大王,你有所不知,这东西是个宝物!叫做如意探穴棒,插到美女的阴道,可以判断里面的深浅,而自动伸缩将阴道填充满满,而且在美女挣扎的时候,会上下左右的摆动刺激女人分泌,非常神奇。我是在波斯一个商人那里化了二十万两白银买回的!当时我也恳求了好几个礼拜,他才肯卖给我……”
  霸王被勾起了兴趣,但还是有些半信半疑:“既然如此,为何你从未跟我说过?还有,被你整过的几个女人,不是都大出血死了吗?哼,你是不是在骗我?!”
  狗屁看见霸王扬起的巨灵掌,吓得头如捣蒜般磕着地板。“大王,我怎么敢,千真万确有这功效。那些女人本身实力就差,完全是因为虚脱而死的。不过,这两个美女你应该听说过,一个是‘牛皮公主’陶小莹,她是祁连山第一美女,据说可以列上武林前十名之内呢;还有这个武功厉害的印雅,有个雅号‘水观音’,看她的模样,更不用多说。试想这样美丽迷人的尤物,都无法消受我这根如意探穴棒,那普天之下,还有什么美女可以抵受?那它被制造出来不就是个废物?大王,我不说也是因为你没问啊,是吧?”
  霸王听得连连点头,“算你有理。好吧,把那东西给我,我来试试!”
  狗屁急忙把如意探穴棒递上。霸王接过来仔细查看。这根黝黑的粗棍,摸上去温热怡人,用力握下去,又感到一些弹手。但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奇异之处。按常理,能够自动伸缩,里面应有机关,可是这根棍子浑然一体,根本找不到一丝缝隙,又如何放入机关呢?
  带着好奇,他把这东西慢慢插入印雅的阴道。
  印雅的双腿只是被压着,还没绑。看到那黝黑的玩意,她激烈的挣扎,一个猛劲,竟然将压着她双腿的猫屎抛开。
  霸王一时没控制好,被印雅突然发力,抓不住那探穴棒,只好跃开,毕竟印雅的脚不是普通女人的脚,那可是还有杀伤力的!
  印雅双手反缚,牛头正在捆绑她的胸部,而马面则兴致勃勃地观看牛头的纯熟技艺,一时没料到,被她挣扎开。
  印雅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正打算施展轻功往回逃窜。也就在此时,那根留在印雅体内神奇的探穴棒终於发作了!它开始运动,敢情它也知道这女人是绝代女人,它干得非常出色。伸缩探底,左右摆动,甚至带起了振动。这样的刺激,是女人又怎么忍得住?
  随着一阵令全身酥软的快感从阴道渗透至全身,印雅既感到兴奋又感到恐惧。这是怎么了,我,我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该死!
  站立不住,她满面绯红得蹲到地上。这时,那隐藏的女人也在暗处惊呼:“原来传说中的‘六大神具’中的如意探穴棒这么厉害的!呵呵,印雅,你好好享受吧,你身体条件那么好,应该可以对付的,我有事待办,不陪你了。呵呵……”
  印雅刚想要恳求她帮帮忙,救救她,不料她便突然走了,一股失望油然而生,加上阴道那强烈振动的探穴棒刺激她生出的兴奋也令她丧失了斗志,她眼睁睁地看着狗屁猫屎牛头马面把她放倒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她知道双腿不夹住的话,蜜壶就会倾出蜜液来了。这会令她更窘迫更无地自容。堂堂一个以冰清玉洁着称的美女,竟然无耻到在变态面前流出宝贵的蜜液,这种念头令她惟有放弃反抗,紧紧地夹着双腿。
  牛头加紧速度捆绑她的酥胸。由於印雅的胸是属於那种饱满而浑圆的成熟型,他就用绳子在她双乳根部各绑成一个圆圈状,只是稍微有些紧便已令美丽的胸尽现风采。
  那本来就粉嫩得好像水蜜桃的美乳,在细绳的捆缚下显得分外妖娆淫糜。玉山上的两颗熟透的葡萄,尖耸屹立,点缀在两驮棉花肉一般的乳峰之上,更令人喉咙乾涸,精液标涨。
  牛头接着取过一根绳子在印雅胸部上面横过,拉到身后缠到捆绑手肘的绳索上。这样印雅的上臂将无法移动。
  然后他又拿起霸王递过来的银灰绳索,在印雅胸部之下横过,绳子两端牢固的缠绕胸部几圈后,在身后也打个死结。这个步骤是制止印雅小臂的移动。
  银灰色绳索的收缩性很强,牛头用力又大,绳索捆在印雅身上,已经深陷入肉!
  可是牛头是不会可怜她的,也许,他的快感只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与难受之上!这便是变态者与正常人的区别所在了。
  (我本人看来就是变态……呵呵)他用另一段绳子绑在印雅手腕上,然后向左右围着腰部捆绑,把手腕也固定在臀部这个位置上,然后将绳子两头在肚脐处打个死结。
  马面如痴如醉地看着牛头捆绑,一面流着口水欣赏印雅凹凸有致的肉体,下面的小兄弟已经憋得好紧。“牛兄,你绑得好紧啊,不过,这样看起来,她就更性感!”
  牛头嘿嘿直笑:“小意思。看我怎么弄,你是不是也学了一手?”一面说着,一面用细绳在乳房上横着压过,就向切菜那样,把乳房当作菜餚,从中间切上一刀。
  当然绳子没刀子锋利,不会切开啦。牛头只是让乳房形成四片,使得那种刺激更甚。细绳横着压在乳头上,敏感的印雅不由得抽动起来,被封住的嘴也发出哦呀的叫声。牛头不理会,把横着的细绳小心打结后,又拿起另一根,这回是竖着从乳头上压过,绳子两端绑在捆绑胸部上下的绳索上。
  这样,印雅的上半身就捆好了,仔细看,还真是美!瞧,两肩到腋下的绳子是白色的,配合印雅那身透明略呈白色的衣衫,马上让人联想到,美女的双手如何屈辱的缚在身后;捆绑胸部上边的绳子是红色,刺眼令男人性欲倍增;成十字将双乳分割的细绳是黑色,八团白嘟嘟的粉蒸肉在昏暗的灯火下愈发凸显美乳的魅力;而捆缚胸部下边的绳索曾银灰色,让过度的淫秽增添了一点神秘;紧缚手腕於腰臀之上的白绳,则恩赐给男人们最后的信心──这美女逃不掉了,任你玩个痛快!
  这怎么不让人激动?不光是牛头马面,连霸王都瞧得忘了时间,裂开的大口,口水滴答,早在地面形成了水洼。
 

 

  (二十七)
 
  狗屁为了将功赎罪,妒忌心早抛到九霄云外。他开始认真地捆绑印雅的大腿。
  先把臀部稍下的大腿用绳子紧紧的绑起来,然后将膝盖上下也绑起来,最后将脚腕也栓在一起。
  然后,他拿起一根较细小的绳子,把印雅的两只脚拇指也紮在一块。绑成这样了,他还不满意!他找来一大堆的白纱布,从脚脖子上绕起,一圈圈的往上缠绕,直到将绑大腿的绳子全部淹没在白色海洋下才罢手。
  霸王看到他的表现不错,对他不但不恨反而觉得他有潜质。
  不过看到他缠绕印雅的双腿,觉得还不过瘾。他开声指导:“狗屁,你要弄就要弄得过份些。要绑得非常紧密的话,还是再用绳子捆多一重吧。”
  狗屁连声应是,猫屎手头还有一长节铁链,忙递了给他。他接过来,便开始在已经被缚了两重的双腿上捆上第三重的铁链,铁链不是很长,他便只锁了印雅的脚踝和膝盖,用力扯紧后,找了个大挂锁锁上。
  他的工作总算完成,而且也还算完成得漂亮,因为他看见霸王的目光中流露出赞许。他们是爽了,可苦了我们的女侠印雅了。手被绑得动弹不得,脚被三重束缚严密锁死,加之填塞完美的箝口物,这一切的一切都给她带来了无边无际的痛苦。
  她的眼睛一直看着,看着他们用熟练无比的技巧在捆绑自己的身体,他们的每一次触摸、每一次用力拉紧绳索,都会带给她一种肉体上的痉挛,来自心理的、来自身体的,诸多的压力汇集成一股谴责、绝望、恐惧、怨恨相熔的洪流,不停的抨击着她那脆弱的心灵。
  牵引她的肉体颤动,两颗乳房亦随之起舞,柔软的身体怎么能抵抗这粗暴的捆、勒、缠、锁?尽管她很坚强,可是一旦被某种因素所乘,坚固的心理堤防也会在一瞬间崩溃!
  印雅无疑正受着这种煎熬,对她来说,她宁愿自己真的去了地狱,也不愿意在这变态的绳地狱中受苦!可怜的是,她该如何去死呢?
  心几成结冰,尽管肉体仍然被可恶的探穴棒疯狂刺激着。霸王那充血的牛铃大眼火辣辣地盯着她。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仍在挣扎,虽然那已不是本意,也失去了效用。
  牛头把印雅的胸部绑好后,和马面两人静立霸王身后,与他们的王一块瞻望着。他们也觉得,仍在蠕动的大美女印雅在捆绑的姿态下显得更耀眼,更眩目。
  陶小莹抬起头来,看到印雅被捆成一团,动弹不得,心里也为她难过。自己经历的苦痛比她更甚,她实在不想再度回忆自己在碧海仙居中受到的奇耻大辱,在变态绳地狱中受到的奴隶调教,可是眼看着楚楚可怜的印雅被五花大绑捆躺在地上的模样,脑海中不由得再度浮现起自己悲哀的地狱式旅程!
  平爷带她来到一个房间,让她半倚靠在一铺雕花古床之上,用绳子绑住她的脚后,就掩门走了。她觉得极端乏闷,手脚被绑着,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早因血液不畅而近乎麻木。她想活动活动手脚,捆在身后的手稍稍拉扯一下,绳索便收紧起来,勒得她面色苍白。
  ‘这个平爷,哼,有一天栽我手里,我一定宰了你,居然敢这样对付姑奶奶!’
  越发生气,她实在忍不住,便拉开嗓门:“喂,你要绑我到什么时候,我还没吃东西哪!喂!”
  当然,周围还是连个人影也没出现,只有她的声音在密闭的房间中回旋。
  “真是倒霉!今年我真的有桃花运吗?”她想到有个算命先生给她看掌纹时,曾说今年会遇上一个命中注定要在一块生活的人,也就是说我未来的丈夫今年就会出现在我身边。
  可是现在我这个样子,如何能生着出去都成问题,更别说遇见未来的丈夫了。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冷不丁地打了个战抖,啊,不会是说那个变态的平爷吧?
  天,我不干,我一定要想法子溜出去。我这么高贵的美女怎么能让这种老姜给玷污?太没面子了,我还拿什么脸回去见人?
  噢,MyGod!她开始拼命挣扎,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个变态老姜玷污自己。绳子绑得非常紧密,绑在酥胸上。

 


  (二十八)

  各位可以想像一下,陶小莹既然名列“中原十大美女”之中,美丽自不必说,而身材号称仅次於顶级美女“玉色帮”帮主苏柔而已!
  (bound语:其实,江湖中并不知道,名震天下的“大侠”笔先生其美色与苏柔相比,亦不遑多让!当然若要跟苏柔比魅力,那“他”就差远了!苏柔胜在魅力惊人!没有人可以面对她的笑而不受伤……废话少说:)
  她的胸部实在是非常的伟大,绳子很仔细的绑在胸脯上下,令其更显其突起。平爷的绑术又很高明,叠罗汉式的小巧捆法是陶公主平生仅见!
  她脑子弹出一幅画面:身材乾瘦的平爷,伸粗糙乾裂的鬼爪,握住小指粗细的绳索,在自己身上左缠右捆,动作轻灵洒脱,半盏茶时间将自己绑得结结实实!
  这不是幻,是真。直到如今,对於陶公主来说,这真还是个谜。为什么平老头看来动作迟缓,机能老化,捆绑的动作却快如闪电?且能在短时间内充分利用了人体关节各部位,有针对性的进行制约捆绑,令她一丝都动弹不得,他这样的技术到底怎么参透得到呢?
  这所有的想像都是伴随着她拼命的挣扎而来。压在酥胸上的绳子,缠绕过双臂,在身后纵横交错形成复杂得难以言与的网格状,无数的绳子或搭在主绳上或互相打结,把藕臂缠得血管分张。而陶小莹的努力挣扎,非但没能令手臂上的绳索松脱,反而更加紧了。
  “真讨厌自己这个样子!”陶小莹手弄得麻痺,只好暂停,眼光无比自然地洒落在面颊下触目惊心、饱满高耸的玉女双峰!
  她不甘寂寞地又喊了几声,可是还是没人理会她。
  “我肚子饿呀!有没有人给点吃的?”呵呵,这不是她说的,是她心里想的。可惜老天爷不会怜香惜玉,管你双手反绑,胸部暴光;还是小腹雷鸣,飢渴难耐?
  万事还得亲手做,陶公主眼角一瞟,看到桌面上的甜点了,好香,这么想着,口水就漱漱地分泌出来。她的脚用力支撑起整个身体,平爷好像只是很随便的用绳子把她的脚腕栓起来,不是很紧,她跳动了几次,绳子居然便松了!她暗暗高兴,连忙坐到床上,身体像虾米一样蜷曲起来。
  陶小莹的武功之所以高明,那主要得宜於小时候就苦练的柔骨功,此刻,柔骨功再次帮了她,弯曲──让头部接触到捆缚脚踝的绳索,银牙轻咬,轻拉细扯,半盏茶时间,终於给她弄脱了捆绑双脚的绳子!
  她站起来,脚踝因捆绑致血液不畅,时间久了便有点发麻……
  之后,她的首要任务是──哈,当然不是逃跑,她是为了吃桌面上的甜食才弄脱绳索的,不是吗?由於双手被绳索牢固地捆在身后,她只好把头俯下来,香舌配合樱唇、小口、银牙,一起发动下,桌面上的甜食逐渐消逝……
  她还不知道,暗地里,正有一双似乎有点好色、却又似乎正义凛然的目光在看着她,如果她现在抬头地话,一定可以看见一个面容俊秀的年轻男人,正趴在房顶上偷看她吃东西的狼狈模样。
  良久,这一顿大餐总算填撑了陶公主的胃,她开始打饱嗝。
  “呵呵,陶姑娘,你连用餐都不用手的吗?”笑声中,那年轻男人一跃而下!事出突然,把陶小莹吓了一跳!
  她瞪着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气嘟嘟的发问:“你是谁?干嘛偷看本姑娘──我吃东西,说!”
  从小娇生惯养,练就了她一身大小姐的脾气。在身陷囚笼的此刻,竟然没忘了自己是祁连山第一美人的称号,连那跃下的男人都深感好笑。
  那男人摒住呼吸,控制自己即将发作的狂笑。一字一句地回答:“我不是来害你的!我来救你!我也不是想存心偷看你吃东西的,只不过来的时候,碰巧看到你……嘻嘻…”
  (各位,不知道大伙是否觉得这男人真不算男人?!瞧他说话语气,动辄甜笑?猜猜他的真实身份是?^_^)
  陶小莹听到他笑声清润,分明是个女扮男装的冒牌货!本打算发火的,不过,有鉴於她说的来救她的话,只好把小姐脾气暂时收起来,毕竟先离开这鬼地方才有机会展露“真我的风采”!还是先不说穿他的庐山真面目,放了我再说不迟。
  “那,快帮我解开绳子吧,这些绳子绑得我好痛,我又挣不脱。”陶小莹把身子转过来,手肘部位以下被绳子残忍捆缚的模样,让年轻男人也吃了一大惊。
  “绑得好紧!也难怪你弄不脱,换做是我,也不一定能……这种捆法好厉害,没有灵活的技巧跟丰富的经验怕是完成不了呢!”
  年轻男人抚摩着缠在陶小莹身上的绳索,深刻体会到淫绳缠身那种无奈、那种兴奋。他的面颊升起团团红云,春潮亦随之阵阵波动,呼吸顿变得紊乱起来。
  陶小莹听出他心意,暗自好笑,原来你也和我当初一样!我刚被捆绑时,也有那么一种兴奋的感觉,直到现在,这种感觉也一直存在。只要一想绳子,身体就情不自禁地扭动!不过,捆得太久,手臂由酸转麻,由麻转痛,这滋味就不是我能享受的了!毕竟我可不是什么被虐待狂女人。
  陶小莹连声催促:“小侠,别想那么多啦,先给我松绑好不好嘛?”
  年轻男人醒过神来,“好吧。”他解开捆绑双腕在身后的绳结,发现还有一段绳子从臀部两团棉花肉中间、双腿之间穿了过去,他好奇地用手拉了拉,“啊!不要碰那个……啊,求你了……喔……喔……”
  陶小莹说得太晚了,年轻男人已经用力扯了一下,插在她下体的东西强烈刺激她的子宫跟肛门,不仅是痒痒那么简单!说不出的陶醉感令身体一阵阵痉挛,为摆脱这种既淫秽又无耻的无由冲动,陶小莹奋力跳到一边,两条丰满匀称雪白粉嫩的大腿禁闭起来。年轻男人眼光锐利,她已经察觉到,那穿过股间的绳索可能很深地勒入肉穴中,而绳索本身的粗糙,即使只是轻微扯拉,也会产生强大的阻力,强烈地刺激着那能自动分泌蜜液的花穴。当然,她没想到,那绳子还贯穿了一个粗如儿臂的胶棒跟一个杯口大小的龟头型木棍!
  “平爷真是有心人,我看他研究这个比他的武功更厉害!变态佬。”年轻男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於解开了绑缚陶小莹胸部、腹部、背部等各处纠缠交错的绳索,看着手中一大堆解掉的绳子,有点不胜唏嘘!
  陶小莹迫不及待要解开固定捆缚在腰间的绳子,因为那里连接着两根足以要她泄露处女好看、羞得不敢见人。越忙,手越乱,一时竟找不到绳结所在!双腿间已经沁出黏液,尽管她早将双腿闭合,“那东西真要命!”陶小莹又气又急又不愿意让那男人帮她。
  年轻男人见她的手抖得厉害,玉腿更轻微抽动,闭合着且上下磨擦,似乎在忍受什么煎熬似的。这令他非常不解,他忙走到陶小莹正面,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目光一觑,呀,腿上有很多半透明的黏液,还掺着红!他急忙握住陶小莹的双臂,“啊,你受伤了?”
  陶小莹面红耳赤地摇了摇头,就算知道对方是个女人,但姑娘家发生这种事总是不愿让任何人知道的,更何况是素昧蒙面的陌生人。她强忍着下体流淌的爱液,双手不停地摸索绳结所在,老天,偏偏那绳结打在背后臀部之上!
  男人见她不肯开口,知道她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见她双手反转到背后拼命的解栓在腰间的绳子,便好心过去帮她解开。绳子一松,“骨碌碌”滚跌出两件黑乎乎、油腻腻的物事。

 


  (二十九)

  “噫?这是什么?”男人发现古怪物事,甚感好奇,正想拾掇起来细看。
  陶小莹已经先出一脚,将两东西踢出门外,“啪”一声跌入了草丛之中。年轻男人大惊,“你干什么?这样会惊动了平老头和那三个老怪物!”
  “哼,你既然有胆敢入虎穴救我,难道还真怕了那个平爷?!”陶小莹嘴角一歪。
  “住嘴!你懂个屁!如果只是平老头,我吃定他!不过刚才我溜进来的时候,看见色魔跟淫狐都来了!还有我最不愿碰见地狱中那个霸王,这傢伙……我平生就只栽在他手中一次!我的玉女心经还没练到第十层,绝对打不过‘变态三人组’!更何况还有这个霸王……他们果然来了!看你做的好事……哼,想连我也拖下水吗?”
  陶小莹听说那帮变态全都来了,也吓得不敢吱声!竖起耳朵一听,根本没人走路的声音,她诧异地看向年轻男人。
  “你当然听不到,来的是变态三人组!每一个武功都高你几倍……嘘,他们已经快走来了,我先撤!有机会再帮你。”
  年轻男人轻功绝顶,你字说完,竟然人影全无,陶小莹除了看见房们后窗闪电般开合了一下,什么也看不见!
  陶小莹急了,你走了我怎么办?心里的才想完,“叮铛”门被撞开,平爷身后尾随着两男人鱼贯而入。看见已获自由,摆开架势的陶小莹,平爷不禁一楞,接着“磔磔”奸笑起来!
  “好啊!没想到,我低估了‘牛皮公主’你的实力!这样的绑法你都有办法弄脱,你真够厉害的!”
  陶小莹又气又惊:“你把我绑了那么久!又不给吃不给喝,我只有自己动手了。你究竟要困我多久?如果你不说清楚,今天我宁愿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活捉的!”
  “嘿嘿,小姑娘,脾气挺硬的嘛,我喜欢!”尾随平爷身后的一丑男瞇缝着眼,缓缓度步过来。这男人生得够丑!黑锅般的脸,朝天鼻,獠牙外露,口水滴答,最恶心的是脑门上一颗硕大若拳的瘤子,上面烂了个口,脓血正从口子里汨汨涔出!
  陶小莹早已是惊弓之鸟,看到这丑男缓步靠近,忙不迭地往后退。她瞪着漂亮迷人的眼睛,惊恐地问道:“你是谁?不要靠近我,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她掏出一对银色手套戴在手上,手心里已经暗藏5枚见毒封喉的毒针!
  本来呢,她是不屑使用这种歹毒的暗器,无奈对手实力实在是太过强横,若没有所防范,肯定吃亏的是自己!落在这些型貌丑陋的男人手中,可想而知下场是生不如死啊。所以那些针是既可以对付敌人,也可以对付自己的,万不得已,只有……
  丑男獠牙外掀,露出两排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刷过的黑牙,哈着中人欲昏的臭气哼哼道:“小姑娘,我是谁,你还不知道?看到我头上这颗痔没有?这是我天生的桃花痔!天生就有桃花运的男人,是谁啊?”
  “嗤”地一声,手中毒针飞向丑男的额头!陶小莹偷袭太过突然,丑男淬不及防,竟然被毒针刺中额头上的毒瘤!
  他楞了一下,突然身体一阵战抖,话都来不及说一句,立马眼白露出,翻身倒地,死了!平爷大惊,飞身探掌,一股骇人听闻的真元罡气席卷而起,击向陶小莹发针的左手。另一人则奔向丑男,伸手一探他的气息,他的脸色顿时变得一阵青一阵紫。
  “大哥!色魔已经死了!”他从怀中掏出一瓶什么,指尖挑了一丁点儿拨到丑男尸体身上,只见青烟袅袅,眨眼之间,一具诺大人体竟灰飞烟灭般消失於室中!
  做完善后,他的脸变得有点阴沉,但随即露出一副要吃人的嘴脸。生得浓眉大眼,五官端正,面色却因身子掏得过空而显得过於虚弱,没有菜色。他便是“变态三人组”中的老二“淫狐”!而被陶小莹射杀的就是大名鼎鼎,据说曾干过1800多名美女的特级怪物“色魔”!
  说来真是讽刺,凭他丰富的江湖经验,居然冤死在初出道的黄毛丫头的手上!
  (莫非是上帝见我老是写女人被男人抓,被男人绑,看得不爽,也让陶小姐爽上一回?:)“淫狐”从怀中掏出四副手铐,以及一个球状物,应该是橡胶做的,一根铁链子从球的圆心穿过两头,这是用来箝口的道具──典型的西洋奴役道具!
  看来他要有所行动了。
  那边,平爷已经运起了“不死神功”,他发誓要生擒陶小莹,为死去的三弟讨个“公道”。在天下无敌的“不死神功”的逼迫下,陶小莹只能竭尽全力防守,但满室的真罡已经令空气几乎完全凝固,她已经感到呼吸不畅,手脚已经有点不灵活了。
  陶小莹心里叹道:“看来我真的命绝於此……我梦中的夫君……永别了!……来生再见吧!”她手中银针猛地扎向自己胸膛,势如闪电,快速绝伦。
  难道一代美女,还没参加选美大会便要横死他乡?
  (读者绝对不允许,是吧?好,继续让她活着……)
  “淫狐”眼睛始终盯着陶小莹,她眼中突然闪动的泪花,令他提高警惕,果然,陶小莹在逃生无望的情况下,选择了自杀!“我不能让你这么容易死去的!”淫狐眼中闪出一连串的冷酷,手中手铐“刷”地一下,穿过平爷的真罡气幕,准确无误的击打在陶小莹握毒针的手上。
  “大哥,别让她有机会自杀,你控制她的手,我去对付她的脚!”淫狐大吼一声后,扑向陶小莹的下盘,双手下流无比地猛掏向她的禁处!

 


  (三十)

  正派中人在与女子打斗之时,往往严守江湖道德,禁向女子三点施袭。可惜淫狐非正道,且是邪道中的淫道,你能指望他严守江湖道义?淫狐出手招招阴毒,每招必定击往陶公主之隐秘害羞处,令陶小莹面色绯红,呼吸更是时断时续!
  平爷的武功比陶要强得多,他醒觉到陶小莹要自杀以保清白的决心,立刻施展“不死神功”第二式,绳捆索绑!顾名思义,手掌发出的劲气,化做一缕缕的气丝,像蜘蛛吐丝将猎物包裹住一样,室中所有真罡全成了会飘动的无形气丝,逐渐逐渐地裹住里面的猎物──大美女陶小莹!当然能施展这种精湛的以念御气成丝功夫,本身的内功必须要练到七窍生烟的绝顶境界,还要有“不死神功”这种天下奇书。
  陶小莹现在的感觉真的生不如死!她的双手已经被平爷的气丝缠住,渐渐拉向两边,这令她上盘空挡大露,下盘则被淫狐的淫手骚扰得顾此失彼。在又羞又怒,又急又气,皆且武功发挥不到平日五成,在支持了半盏茶后,终告失手被擒!
  平爷把陶公主双手反擒在身后,将她面朝下摁压到床上日,身体坐到她丰满身体上。
  淫狐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她的下颚,欲将口球力塞入陶公主口中。陶小莹拼死抵挡,贝齿紧咬,拒绝这恶心的东西填入自己的口腔。淫狐手上加力,疼痛令陶小莹不情愿地张开口,黑忽忽甚至闪着淫迷光泽的箝口球顺理成章进入陶的口中。
  淫狐用力把口球摁压到陶公主的口腔深处,无可奈何地看着淫狐“嘿嘿”奸笑着将口球填入,上下颚的牙床被球体挤开,既无法合龙,又无法说话,更阻止了嚼舌自尽,腔内唾液不断分泌,渐渐汇集口腔之下,久而久之,竟然自无法合拢的樱唇中涣涣而出!
  淫狐把口球两端的铁链用力扯到脑后,用内功烧化细链融合。非常紧密。
  平爷看他完成了对陶公主的嘴上工作,便开口发问:“你想怎么绑她?”
  淫狐伸手摁了下圆球,让球体保持在上下颚的中间,回道:“是否要用冰火手铐?”
  平爷斜邈着看了淫狐一眼,“你不会真的要宰了她为三弟报仇吧?”
  “哈哈哈哈,色魔这傢伙我早看他不顺眼了,自以为御女上千,很了不得似的,成天趾高气扬,我呸,死了倒好,美女都归我和大哥享用不是更爽?”淫狐没菜色的脸竟少有地透出一点殷红,“我跟你,你还不知道我最喜欢女人什么样子?”
  “呵呵,二弟真是和大哥心意相通啊,三弟向来飞扬跋扈,奶奶地,每次擒得一美女,上手的总是他,我们只能吃他的残羹冷饭……不过,你说用冰火手铐,是否太凶了点?这女娃身材相貌可非等闲,这样子弄她,她岂不痛哉?二弟你狠得下这个心?”“那,依大哥之见,如何……”淫狐把刚拿出的手铐放回怀中,“这女人美则美矣,奈何浑身是毒,先搜身看看还有什么暗器再说……”
  说罢便开始动手动脚摸弄陶小莹香喷喷的身体,可怜的陶公主,被神力惊人的平爷摁压着双臂,无法反抗,嘴中又是令人伤心的圆球,封杀了呼叫与自尽的权利。整个人除了两条美腿偶尔蹦达几下外根本没啥意义,落到淫狐跟平爷的眼中,反而更添“光彩”。
  淫狐的手开始放肆起来,周身寻摸了一遍后,径自搁在陶公主美仑美央的双峰上,手指头大动干戈,在房顶上捻揉起来,“嘿嘿,陶姑娘,乳房真盈手呢,你是否真的是处女来的?”
  陶公主酥峰被揉,不但不觉得难过,居然还有点兴奋,她自己不禁骇然:糟啦,被平爷绑久了,好像身体有点喜欢虐待的徵兆,哎,那个女人如果在的话?!
  不知怎么地,陶公主发觉自己竟然对一个女人生出了期待感,甚至想到跟她在一起的话,感觉特愉悦!!这当然不正常!陶公主不仅已经有被虐狂的迹象,还有同性恋的可能!
  平爷见淫狐开始玩弄,忙开声说道:“二弟,等会再玩!先把她捆起来再说。”其实他心里有点妒忌!陶小莹这样的美女被淫狐这种变态摸弄,对他来说,在旁边看着都感到难受,当然如果换做是他来的话,那当然没话说。看来两位变态还真是一对“最佳拍挡”。
  淫狐住了手,皱了眉头,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他探身到床底,拉出一口大木箱。
  平爷以怪异的目光看着这箱子,在他记忆中,这房子本应没有这口箱子!淫狐抬头看到平爷疑惑的眼神,急忙解释,“大哥,这是三弟上回偷偷带回来的,说里面有奴役的宝贝,他今回上门原本是打算给你个惊喜,不料……嘿,这样也好,由我转赠大哥罢。”
  平爷好奇道:“里面究竟有什么宝贝?难道还强过你六大神具中的冰火手铐?”
  淫狐没等平爷发问,径自开了锁,“打开看不就知道了?咦……这,这是什么?啊!”
  打开箱子的淫狐突然面色苍白起来,手脚发抖地仰面倒在了地上!
  平爷是老江湖,但做梦没有想到发生了什么,不过他经验毕竟丰富,在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就是採取走远观望的态度!他把陶小莹从床上拽起来,拖着她尽量离远箱子,本能告诉他,箱子中有致命的东西。
  他与陶公主皆感奇怪,两人都盯着箱子,一瞬都不离。
  怪事发生了。一条黑影缓缓爬了出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蛇!平爷这就想不透了,三弟怎么会送条毒蛇说是奴役的宝贝来的?
  蛇生的通体鲜红,脑袋上除了眼珠子比较大与一般毒蛇不同外,也没什么特异之处。也难怪平爷弄得一头雾水!
  其实,这条蛇还真不是普通的蛇!

 


  (三十一)

  相传世上有色蛇这样一种奇怪的爬虫动物,天生喜欢出入女子的两门,而被色蛇缠上的女子,本身必须国色天香、身材出众,再则必须具备高潮的迎合技巧;而被色蛇粘上的美女,则不但不受其伤害,甚至因此而倍受滋润,散发出更多的女性魅力来!
  这是传说,但事实上,色蛇的确存在,而且有三种!每一种均是罕见的奇蛇!这里恕我卖个关子,后事自有交代。
  平爷的脑子里闪过了所有关於蛇的描述,可是没有一种符合目前这种大眼蛇的模样。他心里极为纳闷,莫非是一种未为世人了解的奇蛇?
  他的手牢牢地扣住了陶公主的双手,把她置於他的前面。他有点害怕,因为这不平凡的爬虫竟然无畏他周身散发出的强大真罡,淫狐的武功不比他差多少,但也是一个照面便不省人事,可见这蛇的厉害。
  陶公主反而已经忘记了危险,虽然嘴被塞住了说不出惊讶的话,但她显然对蛇也产生了兴趣,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它。
  怪蛇马上感应到了什么,眼睛骨碌碌一转,就朝陶小莹栖身之处爬来了。平爷大惊失色,正准备丢下陶公主逃出去,毕竟性命要比女人更重要。
  说时迟,那时快,怪蛇爬到大约距陶小莹一丈左右的距离后,突然身子古怪地伸长,本来仅五寸长短,突然暴长十数丈,蛇头与蛇尾自动缠绕,形成一个绳套,并丝丝发出骇人怪叫。
  平爷脑门突然标出点什么,“哈,原来是色蛇中的极品,缚蛇!色魔死后还给我这样妙的礼物,真该感谢他的‘孝心’,哈哈……”
  笑声中,他放开了紧擒住陶公主的双手,飘然退到房外,静静欣赏即将上演的一幕好戏──美女与蛇的缠斗!他知道,要控制缚蛇,最好的方法就是送给它一个超级美女。缚蛇的天性喜缚美女,但讨厌男人,如果想驯服它,最好的办法便是送它一条它眼中的“美女蛇”!而一旦缚蛇被美女迷惑,便会乖乖服从那个男人的命令。倘若能得此蛇帮助,天下美女尽归我有,天下高手尽死吾手,天下……哈哈……
  平爷忘了一件事,缚蛇是会变异思迁的蛇。当遇到拥有更美的女人的男人时,它会立刻反噬主人,转而成为那男人的手下。
  (若我不这么安排,恐怕独孤寒一辈子也不能从碧海仙居中解救印雅玉仙她们,谁叫他的武功不济?嘿!:)陶小莹双手被释放,活动了下手臂,心里奇怪平爷怎么把她给放了?她耳中听到怪蛇发出丝丝的声音,亦不已为意,脚尖一点,便要从屋顶逸去。
  缚蛇十数丈的身躯突然抖动了一下,头与尾卷成的绳套“休”地一下射向半空中的陶小莹,陶小莹惊讶还没有所反应,那“绳套”已经蜷上了她秀美的双踝。
  “该死,这蛇怎么回事?”陶小莹当然说不出话,那是心里的话。缚蛇暴张后,身体变得极细,仅比灯芯略粗,这样的身子缠上陶小莹的双脚,感觉就像被绳子缚住一样。
  不妙,这蛇极具灵性,竟然似模似样的在脚踝上缠绕两圈并打了结,接着顺着大腿蜿蜒而上,陶小莹不及提防,被蛇捆住双踝,身子无法借力,半空中跌了下来。
  外边的平爷看得如痴如醉,我是否在看录像?
  双脚站地后,陶小莹伸手抓住蛇头,用尽力想把它扯下来,可是,糟糕透了,这缚蛇身子柔韧性超级强大,越拉就越长,而且还可兵分两路,陶公主扯蛇头,那蛇尾则趁机缠捆陶公主的大腿,缠好后,其身子自然紧绷,就像带弹性的橡胶尼龙,收缩收缩……
  如此紧密的缠捆,陶小莹哪里还站得稳,身不由己斜斜躺了下来,抓住蛇头的手也不由得一松,蛇头顺势“咻”地一下,从陶小莹双腿之间穿过,爬到陶公主的身后肥臀之上,隔着衣裙朝屁屁上哈气。
  “呜呜……”陶公主惊得一佛升天,二佛涅盘,嘴里拼命嚷叫,即使是连死都不怕的她,对爬虫类天生的恐惧向来是女人的最大弱点,这由於害怕,令她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她只顾着伸手拍打蛇头,令它不能靠近身子,却忽略了捆绑蛇尾之存在。
  这便是极通灵性的缚蛇!蛇尾继续盘旋,到腰部,到胸部,它停了下来,大概蛇也在思考什么,一会儿后,蛇尾开始捆缚陶小莹丰满挺立的酥胸!
  一阵少女热潮由体下反映到脸上,陶公主又羞又急,只好又腾出手来抓住蛇尾。可是,获得自由的蛇头,立马牵引着细长的蛇绳,陷入下体蜜穴中间,迅速在腰部紧紧地打了个结,随着蛇绳的收紧,淫迷勒陷於蜜穴间的绳更趋深入,蛇绳本身的滑腻已经刺激到花穴的内部,从而产生阵阵痉挛!“呜…呜……”羞愤难当的陶公主只好又一次分出一只左手来捂住体下流出的黏液,一只手半刻不敢松开蛇尾。蛇头甚悉人性,缓慢在陶公主阴唇处爬动,舌头不时弹出,舔吃下体流出的粘液,这就造成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痕痒。
  陶公主不想笑,但那蛇头百般挑逗,时而轻咬绒毛,时而猛钻洞洞,不一刻,陶小莹那身上笑虫被激醒,“呵呵……”闷笑起来,同时身体也前后左右翻动着个不停。远处的平爷则张大了口,口水流满了一地。
  陶公主实在憋不住下体传来的奇痒跟奇热,两只手都用来护住下面,不让蛇头再次侵犯。蛇尾当然不会坐失良机,扯长了身子,在陶公主胸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由於形成横8,使两个本就丰满得欲挤爆奇薄外衫的乳房,一整个地翘了起来,突出得像两座富士山并列一样。
  蛇尾丝丝叫了几声,蛇头突然发力挣脱陶公主的掌握,配合蛇尾猛地缠住她的左腕,并迅速打了个绳结。陶小莹被这条怪蛇弄得几乎哭出声来,她长到18岁,还没一天像这样被一条蛇弄得又羞又怒,又哭又笑,她心里发誓着,哪位大侠来帮她把蛇撵走,她一定委身下嫁,从此与他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缚蛇明显感受到陶小莹无比委屈的心理,因为它更趋兴奋,整个蛇身宛如男人的阴囊,居然也紧张得抽动起来,(天,这条蛇该改名叫淫蛇更妙!)它绑住陶公主的左腕,就尽力往身后爬,蛇尾也非常配合,奇观!蛇尾与蛇头两者就像两兄弟一样默契,一前一后得圈到陶公主无法目视的身后。
  陶公主心知,这回一被捆起来,逃脱的可能将微乎其微,可是现在她能做的,仅仅是,用可怜兮兮、泪盈满眶的目光看向平爷,希望平爷看在她毕竟是个柔弱的女孩子的份上,生出一丁点儿的爱怜,帮她脱离困境。
  平爷此刻容光焕发,原本青春不在的枯乾面孔,因极度兴奋,竟也染上了些许绯色。他对用可怜目光看他的陶公主报以一串太监般的尖笑:“陶姑娘,放心吧,缚蛇不会把你吃了的,它最喜欢美女的身子,会好温柔好温柔地对你的。”
  这句话说完的时候,缚蛇已经把陶公主拼命抵挡的双手反绑到了身后,蛇尾继续缠捆手臂,而蛇头已经再攀高峰,停留在胸部之上,对着鼓胀鼓胀的衣衫哈气。说来也怪,片刻之后,掩饰住胸部的衫裙、贴身小衣等部分竟纷纷剥落,露出好大一片白茫茫来。
  “啊,富士山,真的是富士山,陶姑娘的胸部真是一时瑜亮,不做第二人想……啧啧……美……”看楞的平爷随即再次发出惊天长叹,“唉,似此等低级爬虫,都精晓变态之道……世道变了!想我这老变态的地位,终有一日被小辈夺走,那时……我将置於何位?”
  蛇头口中毒齿亦随之掉落,成了无齿之蛇。缚蛇在三色蛇中是有名的君子蛇,把女人绑起来后,便化身为女人的“一部分”,紧紧粘着这女人,同时毒齿掉落,便消去了毒齿误伤美女性命的懮虑。只要那女人被它看中,它就会保护她。这已经明显有感情的成分在,这一点跟另两种色蛇有极大分别。
  “操蛇”只懂得见一个、干一个,虽然它从不正面杀伤人命,但它老幼不分,见一上一,结果常常弄死了不少未成年少女,是道德最差、口碑最差的色蛇(或许江湖中许多少女被奸杀案都是它干出来的);“变种神龙”有一个很响亮的名字,顾名思义,它是非常优秀的整人蛇专家。无论SM术、奴役术、BOUND术、操术、阴操术等它都非常精通,当然被它玩过的女人,每一个都欲仙欲死,而它便在女子最高潮时,注入一种特殊的遗传分子,让女子怀孕,以便“神龙”家族后继有人!这种蛇是色蛇中最优秀的品种,但可惜的是它绝没有感情!就算跟它干的女人在它面前被仇人所杀,或被它的毒齿刺中而呜呼哀哉,它也不会有一丝的依恋!
  平爷看它毒齿脱落,知道缚蛇已经被驯化,便走了进去。“呵呵,缚蛇缚蛇,你真是条好畜生,您看看自己的猎物!哟,那模样,真动人呢,难怪你也动心了。”
  捆缚下的陶公主,变得光彩四射,艳丽逼人!裸露在衫外的玉女酥胸,粉嫩雪白,揩手成油;束缚胸部的蛇绳缠捆成令人心跳的横八,深深陷於沟垩隐现的乳房四周,凸显女性无限娇媚,意味无穷;盈盈一握,纤细得风吹得断的柳腰上,蛇绳更形收紧,玲珑体态尽入眼底;丰润的臀,蛇绳密布其下……有令淫荡的,有令曼妙的,有说不出的少女羞,还有道不尽的新妇愁……
  哎呀,美死人了,无法动弹的美女,无法说话的美女,多么动人的愁容,多么心跳的体态,想到被绑缚身后的双手,或许仍在拼命挣扎,那种想像到──她无法松绑的感觉……呀,老树开花了!枯木逢春了!!
  平爷大呼过瘾,擦去额头上的汗,伸手抱起了陶小莹被捆绑得像粽子的美妙身躯,置於怀中。那似巧夺天工的“美女艺术品”兀自微微抖动,温热的香躯如波浪般在平爷怀中起伏。按触到弹手如簧,柔软如棉的乳房,目射到湿濡濡、尚未经人工开发的处女地,平爷心跳“扑通扑通”地跳得好厉害,下面那根老黄瓜,也一起一落的舞动起来。(呵呵,这平爷能力够强的:)平爷闭上眼睛,深吸口气,镇定了心神。抱稳怀中玉人,大踏步走向心中理想的折磨地“变态绳地狱”!他要与霸王一块分享这块肥肉。

 


  (三十二)

  穿过幽暗的隧道,来到地狱的大厅。
  先前各位已经认识的霸王正无聊得要死,躺在一张由5个美女铺成的肉床上打着瞌睡。
  牛头正在捆着一个女子,抬头看见平爷走了进来,连忙迎了上去,满脸鬼笑:“爷,今天又给霸王带来什么好货色?”眼睛已经瞄见了陶小莹,顿时呆住了,因为第一次见到这等美女,牛头无法抵挡那种诱惑。
  裤裆下居然就湿了一块。平爷又好气又好笑,把陶小莹放到地上:“霸王他怎么了?怎么不见他玩女人啊?”
  牛头色眼咪咪地一直盯着陶小莹,反而忽略了捆她的不是绳子而是一条怪蛇。
  陶公主本来眼泪汪汪,看到牛头那副模样,心里更像打翻了油盐酱醋,心里自悲自怨起来。她美丽的眼睛轻轻地合上,如果有可能,她真的愿意痛哭一场。晶莹的泪珠,从眼睑下缓缓流出。更美了。
  牛头面对这样一个绝顶美女,语无伦次起来:“爷,她是谁啊?你在哪里弄到的这种好货色?”
  平爷呵呵笑了起来:“难道你不认识祁连第一美女陶小莹吗?”
  牛头歪着脑袋想,好像在哪本书里有过记载的?
  此时,一个浑厚的声音在牛头背后响了起来:“武林美人谱中位列第八的牛皮公主?”
  平爷嘿嘿嘿笑了下,表示同意霸王的话。
  霸王张开眼睛,打了个呵欠,嘴里嘟哝着:“总算有个好货色了。”
  他坐起身子,打量着陶小莹美丽绝伦的脸蛋,丰满有致的蛇驱,不禁也有些惊讶:“果然不是江湖传言啊!恩,听说牛皮公主喜欢被人捆绑起来玩,看来还真有这么回事!”
  霸王眼光溜到陶小莹被蛇身紧缚而凸显的丰满酥胸上,忍不住伸手把了一下:“真够大的,她是不是番邦女子呀?”
  平爷笑着说:“哪里呀,她可是典型的国货精品,不然,缚蛇怎么会看上她?”
  “啊,缚……蛇!!”就连武功绝伦的霸王听了,都吓得倒退数丈!直到此时,他才知道,捆着陶小莹的不是绳索,而是天下奇蛇之一的缚蛇!活过了大半辈子,他岂会不知道缚蛇的厉害?
  平爷早料到他会大吃一惊,连忙说道:“别怕,缚蛇已经被这女人给驯化了!”

 


  (三十三)

  霸王松了口气。不愧是高手,人一松弛,脑子便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能被缚蛇看上的女人,肯定是个绝顶尤物了!也许把她的衣服拔光,她会更迷人吧?
  霸王目光再次注视到陶小莹的脸上,真是完美无缺的一张脸蛋,可以说根本没办法挑出一点儿瑕疵来!这样的美女,竟然只能排到武中美女榜的第八位……那,在她之上的女人岂不是个个具有惊天美貌了?
  “天!”一面感叹着,一面伸出老粗一张鬼爪,握住陶公主的丰乳,抓捏几下,弄得陶小莹哼哼起来,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也没有力气叫喊了。可怜的她,如今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是因为霸王那撩人的抓胸产生的刺激令她不受控制地嗲叫。
  牛头走上来,伸出手到陶公主的腿根下一掬,欣然欢叫起来:“大王,你看,这陶小莹果然喜欢绳虐……”说着将手中物递上。
  霸王看得清楚,原来是一掬蜜汁,正想低头舔舔,看味道如何。
  牛头比他动作还快,先自舔将起来。一面伸舌轻舔,一面啧啧连声,好味好味。弄得霸王也新鲜起来。他抱起陶小莹洁白如玉的娇躯,丑恶的舌头暴舔怀中玉人,全没半点怜花惜玉。
  平爷坐了下来,静静欣赏着这一幕丑剧!
  其实,他心里可不是滋味,要不是有求於霸王,他是绝对不会让出这种好货的!平爷武功其实不在霸王之下!他有求於霸王,主要还是因为,有两个人一直是他的心腹大患!一个自然是雕削,雕削近年来闭门苦修,武功肯定不含糊!最头疼的当数笔先生了!这个人来无踪去无影,武艺高强,唯一被江湖中人公认为“大侠”而绝无人敢有异议!他之所以没被排入武林榜,是因为他从不参加无聊的比试!而霸王是唯一会过神秘人“笔先生”的人,据霸王所言:那一次激斗,他与笔先生激斗至1000回合才小胜一招……其实连霸王自己也不知道,要不是他当日在落尽下风时无意中,伸手触到笔先生的胸部而令其全身酥软,他又如何可能胜得过笔先生?笔先生若非是个女人,又怎会有这样敏感的部位?偏偏霸王竟沾沾自喜,可见!霸王武功高明是高明,但头脑确是简单得像只有单细胞!!
  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到。这不对,应是想先生,先生来。神秘的“笔先生”似乎在外面游山玩水了一阵,觉得也该出面帮帮这倒霉的陶小莹,所以在平爷和霸王没留意的时候,突然闪了出来,一把抢过霸王怀中玉人。
  霸王虽惊不乱,反手一掌扫去,劲大力沉,在他想像中,对手至少要被他这掌缓上一缓,这样,平爷就可以和他两人把对手捉住。
  可惜,笔先生的武功绝非他所能想像。大侠称号绝不是浪得虚名!“玉女神功”第三重,破红掌!绵密的掌式不仅化解了霸王八成“霸王神功”,更有数十只掌印齐齐轰中霸王身上!霸王大吼一声,飞退数米,口中已流出了丝丝血液!
  他睁大了眼睛,竟然有些害怕:“你,你来做什么?”
  笔先生心想两人联手,自己恐非对手,还是走人为妙,身子美妙的一跳一闪,就在清醒过来的平爷面前消失不见,令平爷和霸王大惊失色!两人面面相觑,心知,单对单,绝非此人对手,而平爷自也知道,来的该是笔先生了!!
  话说笔先生救了陶小莹,一路绝尘串入林中,方放下陶小莹。由於缚蛇长得很像绳子,他一时没留意,就伸手抓住欲将其扯断,这可不得了了,缚蛇是灵性之蛇,谁长得美它就喜欢谁!虽然笔先生一副书生模样,但隐藏在衣物里面的却是一具香艳惊天的女人胴体!无疑的,笔先生的魅力远超陶小莹,这么一触踫下,缚蛇丝丝地动了起来,从陶公主身上爬下……
  笔先生虽说阅历丰富,但也不懂此蛇有何不同,自恃练至第四重的玉女神功,傲视群伦,以及与生俱来便五毒不侵的优良体质,他不屑地捏住缚蛇的五寸,正待将其捏爆……
  奇怪的事便发生了!人蛇大战再次上演……不知道是武功绝伦的笔先生制伏缚蛇,还是奇蛇出奇制胜,虏获美人,一切请看下回分解!

 


  (三十四)

  笔先生正待加力将蛇头捏爆,不料缚蛇周身通滑,一捏之下,缚蛇反而利用了这力量,突然弹到了笔先生的身上!并顺势在笔先生的脖子上围绕了好几圈。
  当然因为笔先生的功力奇特,缚蛇也没办法像对付陶小莹那样,採用声东击西的办法!虽然只是一转眼,笔先生立刻反应过来,这蛇令她恼怒!
  “该死的畜生!”她闪电般扣住蛇身,使出玉女神功第一重的功力“初觑门径”,全身立刻布满奇特的真罡,不仅令气氛空前旖旎,便是她周身十里之内也散发出奇香!
  笔先生的外衫倏忽间全部爆裂,露出一身少女打扮,发带亦松脱下来,满头青丝随风飘舞,浑然便是一个少女呀!
  陶小莹此时也充满了好奇。甫一脱险的她,并不是好奇笔先生竟然是个少女,她早知道笔先生是女孩家。如今她好奇的是笔先生戴着人皮面具的模样,以及她这身遍体香气氤氲的功夫是怎么练的。
  缚蛇被笔先生一捏,甫而又闻到那股香气,不仅精神陡振,身体则更显兴奋!它敏捷的身躯左右拉长,一头串往其小腹之下桃源之地,一尾则奔往其衣领之内双峰之间!
  奇耻大辱,愤怒的笔先生气势狂发,从体内拥出一股骇人狂飙,震得缚蛇亦头昏脑涨,蛇头蛇尾只好游离开来。不过因了笔先生所散发的玉女真气,那种刺激令它战斗不息!即使知道对方的厉害。这一点,倒和人类差不多。
  笔先生此刻也提高了警惕,她朝着已清醒过来的陶小莹问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陶小莹从平爷、霸王处已得知,缚蛇只会驯服最美的女人。之前,因为她是最美的,所以缚蛇才会去攻击她,但现在缚蛇摆明了要驯服笔先生,可想而知,笔先生的美丽绝对在她之上!她此刻竟充满了嫉妒,加上事前笔先生见死不救,任由自己被平爷所掳而滋生的恨意,唯一的一点感激之情很快被沖淡沖去,她心想:你这么有本事,就看看你的倒霉样!
  她露出一点浅笑:“不就是一条蛇吗?可能刚才它爬在我身上睡觉,被你这么一震,它便醒了。”
  笔先生当然是半信半疑,她命令陶小莹:“你过来,帮我把它抓住!”
  陶小莹嘻嘻地笑起来:“我怕蛇嘛!大姐,你就自己招呼吧,我可要先走了。”
  听闻陶公主的话,笔先生亦哈哈狂笑:“你试试走出几步看看?我既然能救你,便可以杀你!你信不信?”
  陶小莹听得一惊,不过转念一想,缚蛇的厉害她也领教过,连平爷、霸王都对它怕七分的表情来看,缚蛇绝对有机会困住她!
  一念至此,她也是不敢多留,施展绝顶轻功如一缕青烟消失在笔先生的视野之中。
  奇怪,笔先生先前自夸说,只要陶小莹走出几步就杀了她,可是现在……
  镜头转向笔先生,原因自然也明了了。果然,缚蛇前后左右捆住了笔先生的玲珑玉躯,令其无法分身去追杀陶公主。咦,缚蛇不是只有头和尾吗,怎么可能分四处包超捆住笔先生的呢?
  这就是缚蛇的绝招!分解术了!从腹部两侧伸展多出两条蛇躯,这躯奇特之极,竟然没有头、尾!每条蛇躯更将身体拉长并最终脱离母体,形成两条独立的较细的型如细麻绳的怪物!三蛇遇强则强,几乎是同时扑上笔先生的玉体之上,笔先生一是受惊,二是分神,竟被三蛇盘上!
  缚蛇头尾继续攻击她的乳房和下体,而另两条则配合一捆脚,一缠腕,速度惊人,转瞬间,笔先生手腕被反剪於身后,脚踝被牢牢缠紧!而蛇头自双腿间穿过,牢牢扣紧於腰际之间,蛇尾则将笔先生衣衫撕脱,暴露出一双颤巍巍的丰乳出来,更得寸进尺在胸前缠成一个横写的“8”字,这么旖旎淫糜的场面若被一个变态狂瞅见,还不狂喷鼻血而亡?
  笔先生绝对料不到,世间居然会有这种变态怪蛇,喜欢捆绑女人的怪蛇,结果大意一时着了道儿。双踝被蛇体缚牢,无法站稳身子,她缓缓躺倒地上。
  “怎么搞的?”她还是不太明白怎么回事,她使劲挣扎一下,不料蛇的躯体坚韧无酬,她根本无法令被捆缚身后的双手得到自由,“咿,不会吧,这么紧?”笔先生此刻方觉得有些不妙,不敢怠慢,立刻运起玉女神功第二重“探穴”,花穴处微微流淌出一股黏液后,笔先生功力突然暴长一倍,强力一撑,把缚蛇挤撑得“丝丝”乱叫!不过缚蛇就是缚蛇,尽管身躯难受,还是拼命忍了下来!
  笔先生拼命发力,被捆於身后的双手,被紧紧绑着的双踝,竭尽全力的挣扎。缚蛇似乎也知道这是一条带满了利刃的毒缳瑰。要征服她,肯定要付出血的代价,甚或是死亡!可是不管对方如何地强,在它心中,已经找到了当今世上,它一直在寻找的目标!舍弃了也就没有它的存在了!
  这样一条追求理想的灵性之蛇看来也清醒过来,对手是太强了,要以智取胜!於是……
  在一面强忍随时会被挤暴的身躯,一面则展开攻势,即所谓的以进为退!蛇头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笔先生已经露光的双峰,蛇尾则大胆探入密穴探险。这舌头轻舔在笔先生的双峰之上,犹如一道电流穿身而过,令笔先生一阵战栗,紧接着蛇尾的深入,笔先生已经无法运功,嘘嘘喘着,全身像没了骨架。没办法,无论如何地强,女人就是女人,她们的敏感地带太多!也就是说,漏洞太多!
  对於武人来说,一个漏洞可能就会导致她的失败,何况她还有那么多的缺陷?这或许可以解释为笔先生为什么要伪装成男人行走江湖了!再强的人,如果有那么多天生的缺陷,总不是完美。如果用男人的身份做幌子的话,便可从表面掩盖了自身的缺陷。
  只是,她今日之倒霉,竟遇见了灵性之蛇,缚蛇。也该受些折磨吧,谁叫她也喜欢玩弄女人,捆绑女人呢?一直都是她在看女人被绑,自己绑女人,这回她可是第一次体会了为什么女人被绑起来之后变得那么无奈,那么无力了!
  一阵阵的刺激、痕痒令笔先生面孔潮红,不仅下体,不仅胸部,就连口耳眼鼻舌,乃至全身各处,无不潮热难耐,腹部之下,更有种无名液体,意欲冲下体而出。
  “哦……不行了!妈的,这蛇真古怪。”由於一时无法使力,全身反应强烈,痉挛数次之后,笔先生面部精致的面具突然松跌下来,露出一副美得让所有男人砰然心动,让所有男人窒息的脸!如果说苏柔号称“无暇美人”,那她该是“无双美人”,是的,无双。
  如果有人看见的话……那么武林榜十美之首该改写了……
  第一美竟不是苏柔,而是她——女扮男装行走江湖,被人尊称为“大侠”的笔先生!

 


  (三十五)

  这种美丽一旦显现,即使如缚蛇这样的奇蛇也不禁看傻了眼!蛇头先前还捆缠着笔先生美丽笔挺的乳峰,此刻竟已探头至笔先生面前凝神观看!蛇尾亦是如此,分裂出来的蛇躯亦如此……
  这面具一脱落的瞬间,刚才还百般挣扎的笔先生莫名其妙就获得了自由!她有些奇怪地站起来,不过这次她没有大意了,为了刚才被蛇缠捆而遭受的耻辱,令她凶光乍现!
  她使出了第四重的玉女神功——返古归真!天啊,本来就已经美丽无比的她,此刻身上所有的服饰全部破裂,一幅春光无限好的胴体裸现人间!身体更是散发出和苏柔几乎一样的勾魂魅力!
  只见笔先生掩唇轻笑,那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却如锥子一样狠狠刺进了缚蛇的心脏!缚蛇死了!包括它所有的分身,在这一串笑声过后,全部滩在地上。
  玉女神功的最高境界竟然已经不是武功,而纯粹是以色杀人,这若传出到江湖,怕不让普天之下所有的男人心惊胆战?世上绝没有不偷腥的猫,也绝没有不爱美色的男人,除非他根本不是男人!
  笔先生一笑杀蛇之后,陡然发觉自己身无寸缕,羞得急忙潜入林中找了些树叶遮羞!
  她怎么说都还是个处女,此刻面对自己美丽无畴的娇躯,脸上自是一片潮热。
  “哎,真倒霉,看来还得回老色鬼那里偷件衫穿回!”於是,她便往回行去。才走出百米,便听到陶小莹气喘嘘嘘的声音传过来,她急忙躲入草丛中。果然,陶小莹不知何故又返了回来,神色颇为慌张。
  笔先生看见猎物自然大喜,“哼,刚才见死不救,我要好好地惩罚你!”她屏住呼吸,待陶小莹奔到身边,突然从后面跃出,一把捂住陶小莹的嘴,同时将她面朝下推倒在草丛上,顺势还一屁股骑在陶小莹的身上!
  陶公主自然大惊,反手要将笔先生推开,但笔先生就等她把手往身后甩,她一把抓住陶小莹反击回来的左手,反拧着用力往她后脑勺上推,疼痛令陶小莹全身酸软,力量一瞬间消逝无踪,只在口中发出“哎呀”的痛呼声。笔先生冷酷地笑着,手紧紧地捂住她的嘴,令她无法出声呼救。
  同时看到陶小莹身体放弃了挣扎般软绵绵的,知道自己拧手凑效,以最快的速度撕了陶小莹的一截衣摆,塞入其口中。陶小莹发觉自己受制,当然不愿束手就缚,她唯一没有被控制的右手拼命从胸部扯出了一条晶莹透彻的细绳,
  笔先生眼尖,觉得此绳怪异,不会又是什么异蛇吧?一条缚蛇已经把她弄得狼狈不已,她可不想重蹈覆辙。她闪电般地握住即将飞出的绳索。此时,陶小莹却面露喜色,怎么回事呢?
  笔先生坐在陶小莹身上,自然没有注意到。她将细绳抓住看看,发现除了色泽奇特,倒也不是活物,就弃放一边。她将陶小莹的双手反转到背后,却一
  陶小莹此时开始强烈的挣扎,几乎令笔先生无法控制。她只好用一只手抓住陶的双手,一手伸入陶的胸衣之内!直觉告诉她,她肯定还有什么东西收藏着。果然,在陶小莹惊恐的目光中,她翻出了两条银白色的细绳,正好!
  笔先生毫不客气地将陶小莹的双手腕并拢牢牢捆在背后,另一段则把她双臂自手肘之上紧密地捆在一起,这样能防止她利用手指来松绑。
  然后,她又扯了一段树藤,绑在陶小莹的膝盖之上,但让膝盖间留了5寸左右的空间,这样她只能缓慢缓慢地蹭着走了,想逃跑是不不可能的。
  做好这些,她满意地从陶小莹的身上站起来,把陶小莹也扶了起来。陶小莹也不挣扎,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六大神具中的寒冰线捆住,是绝对逃不了的,只好顺其自然。
  不过观其脸色,似乎并不怎么害怕?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笔先生拍拍双手,嘿嘿地笑着:“这一次,给我抓到,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陶小莹嘴被布塞着,呜呜呜地却无法说出话来。
  笔先生不再理会,拾起地上的晶莹细绳很自然地束在腰间,推着陶小莹踉踉跄跄地走向海边。
  “走快点,臭女人!”笔先生已经扒了陶小莹身上的衣衫穿着,正拿着那段晶莹细绳用力抽打着陶小莹赤裸的屁股,而可怜的陶公主,此时已经被她折磨得快走不动了……
  成熟而美丽的身体上,许多细绳横七竖八地捆着。她丰满的胸部,两道细绳从上下横过,将双臂牢牢地固定在身体的后方。一条绳子从柔软的脖子后面绕过腋下,一条成“X”形交叉在双乳之间!美丽平坦的小腹上也绕横着缠着好几条细绳,不用说,这是固定小手臂在身后不能弯转到身侧。还有一条,则相当淫荡的从阴部,从大腿之间穿过,至股沟,至小蛮腰,最后牢固地捆在反绑着陶公主双腕的寒冰线上!
  这样子牢固紧密的捆绑,非但不觉得乱来,反而觉得赏心悦目!绳子把陶小莹捆得像个美丽的包裹。在阳光下隐返光泽的漂亮肌肤,在细绳紧密的束缚下,倍显耀目!
  陶小莹的脚已经获得解放,因为笔先生知道她不可能还能跑得掉,而且还嫌她走得太慢,就给她解掉了。不过,嘴就没那么幸运了,笔先生找了个小苹果,塞在她的牙床之间,然后找些胶布把她的嘴给封上。试想一下,苹果紧紧地卡在陶小莹的牙床之间,咬又咬不下,吐又吐不出,根本连吸气都困难,更不用说能发声说话了。
  在笔先生的驱赶下,陶小莹只好大步向前走着。不过看着笔先生指点的路线方向,她面上突然又是微微一笑,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奇怪的笑了,稍有警觉的人都该注意了,可是,笔先生是骄傲的人,自视甚高,根本不屑於注意对方的特别举动,对她来说,一个漂亮的女俘虏绝对不可能从她手上逃掉。
  或许,笔先生这回该有些后悔吧。因为在那条路上,平爷、霸王都已经埋伏好了精兵良将,而,最厉害的一着却是──她抓住的其实并不是陶小莹,而是平爷用不死神功第四层的功夫“幻觉”所制造出的假像,当然,那被捆绑的的确是个美女,只不过,平爷使用了幻觉后,令笔先生认为她是陶小莹!而陶小莹身上那两根寒冰线和那条捆仙绳本来是准备用来绑笔先生的,只是一时大意,反被擒住。不过显然,骄傲的笔先生并未留意到这些。甚至并不知道这条捆仙绳的厉害!(再次让我们回顾一下,制女六大神具吧。冰火手铐、捆仙绳、擒凤丝、寒冰线、天龙索和天蚕索。捆仙绳能排在第二位,它的厉害可想而知!)
  笔先生没留意,继续打着“陶小莹”的屁股向海边走去。穿越了树林了,还有一座山横在面前。笔先生一楞:“奇怪,我记得以前没有这座山!”她总算有些警觉,但袭击的人也同时出现了!
  从土下突然翻出数十个劲装大汉,黑布幪面,一冒出来,就挥舞着绳网扑向笔先生!
  笔先生哪会被这些蹩脚虾吓住,怒喝一声:“找死!”手掌挥出五成玉女神功功力,数十大汉便纷纷如葫芦滚地,在地上跌跌撞撞,好不狼狈。
  笔先生见状,也不禁露出一丝媚笑,正是玉女神功第四式,自从恢复女装后,她便常常觉得想笑,殊不知,她这一笑可令多少男人魂销命丧……
  攀在树上的平爷和霸王既然知道笔先生是超级大美女,他们早定下心神,但被笔先生这一串笑,骨头立刻酥软,两人不约而同跌下树来。数十大汉更早已魂飞魄散,命登极乐!
  平爷练的是不死神功,还没什么,马上恢复正常,而霸王居然口唾直流,目光呆滞,不用说,近观女身的笔先生,着了迷魂汤了!平爷当然也不敢看,急忙把神功输入霸王体内,令其恢复正常!
  笔先生看到平爷和霸王跌下,先是一惊,续而一想,我的玉女神功应该对色鬼有极大的破坏力,他们肯定敌不过第四重的玉女神功!
  这么想着,她便笑了起来,“两位,小妹给你们请安了。”一面笑一面走近,周身散发出强大无比的磁力,霸王涨红着脸,一口鲜血仰天喷出,终於没法子抗拒笔先生惊天魅力,率先昏迷过去!
  平爷满头大汗,自己的不死神功虽然是天下第一奇学,可是面对这样一个大美女,根本使不出来,这就像英雄难过美人关一样的道理。他竟然忘记了,他派出的假陶小莹手里拿的神具──捆仙绳了。
  他缓缓退着,眼睛只能盯着地面,不敢抬头,其实他只要一抬头就该看见被五花大绑的“陶小莹”在给他使眼色,他此刻想到的,唯一制服她的办法,就是使用他身上的冰火手铐!
  “不行!”平爷知道冰火手铐的威力,很可能会令笔先生受伤,这样的美人,绝对无法让她受伤的,完了,平爷面色通红,玉女神功的魔力已经进了他的体内,难道他也只好像霸王一样昏迷过去?
  眼睛开始出现幻像,无数的赤身裸体,美艳不可方物的笔小姐在眼前晃来晃去,他开始伸手扑抓这些幻像,样子已经呆了。
  笔先生见状,嘻嘻一笑,功力亦随之稍微收敛。就是这一稍微的收敛,给了平爷一个机会!他陡然神志一清,看到了缠在笔先生腰上的捆仙绳,闭上眼睛,嘴里疯狂、飞快地念了一串咒语……
  缠在笔先生腰间的捆仙绳突然飞舞起来,而笔先生也突然不知怎么回事的情况下,躺到了地上!
  这怎么了?随着平爷狂喊一声:“绑她!”捆仙绳便像具有灵性一样将笔先生四马攒蹄地捆了个结结实实。
  绳子非常技巧的捆绑着,双腕被绑在身后,双肘被紧密地缠在一起,胸部上下中间都被绳子捆得无比严密,腹部和髋部更有数股绳子将笔先生的手腕牢固的固定在臀部之上!大腿根部、大腿靠膝处、小腿靠膝出以及脚脖子全部被牢固地捆着!
  笔先生大惊失色。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她当时明明要躲开的,可是偏偏躲不了,就这么眨眼功夫,自己就被绑成这副德行,她哪能不慌,挣扎,挣扎……
  她开始拼命挣扎!哎,可惜的是,捆仙绳是专门用来捆美女的,据说,女人越美,它捆的就越牢固。笔先生就是这么倒霉,谁让她生得天仙化人一样?
  挣扎是没用的,绳子就像松紧带,一用力就松一些,力一松马上又收紧,笔先生终於绝望了……玉女神功对绳子一点作用也没有。
  平爷等她挣扎停止时,才走过去,闭着眼睛用一块黑布把她的勾人魂魄的眼睛蒙上。
  笔先生大怒:“臭老头,有种和我单打独斗,用这种卑鄙手段暗算算什么英雄好汉?”
  平爷这时总算敢面对笔先生的俏脸了,不得了,只是这完美的脸蛋,就让平爷血液流量激增,大脑几乎缺氧。平爷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人真是不得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比她更要命的。当下,他眼观鼻,鼻观心,将沸腾的兽性勉强压下。
  “小姑娘,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真正名字?如果你不说,以后我就把你这个堂堂的笔大侠其实是个冒牌货给……”
  “住口!卑鄙!你敢说出我是女人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被绑得像个粽子的笔小姐仍是一副女王脾气。
  平爷心脏碰的又蹦了一下。这女人无论是怒、是嗔、是喜、是笑对男人来说都是一种地狱般的折磨!
  平爷搽去额头上的汗,不是被她吓的,是被她的魅力给唬的。“难道你要我叫你笔先生吗?你毕竟是个美女,叫你笔先生是不行的,如果你不说,我不会勉强你,我就叫你笔小姐好了!”
  “你这个臭老头!快帮我解开,绳子把我绑得好痛!”笔小姐双手被紧紧得捆在背后,绳子微微地陷入她柔嫩的肌肤,让人陡然产生一种我见犹怜的冲动,换做别人,肯定会给她解了。总算平爷还是平爷,不会那么轻易放掉到手的美人鱼的。
  平爷大着胆子走近,轻轻地触摸了一下她的手臂,一阵冲动马上自下体冲出,胯下的老二蹦起老高!平爷骇然收手,这个女人……难道连碰都碰不得的吗?
  不管了。天下第一美人被我捆了,这样楚楚可怜地躺着,我若不欺负欺负她,我亏了几十个徒弟,这笔债谁来还?
  平爷任由老二不断顶高,双手开始抚摩笔小姐的柔嫩身躯。感受到冷冰冰如鬼爪的手在身上抚摩,笔小姐愤怒地几乎要咬碎银牙,身体被这绳子缠着,怎么办好呢?
  “平爷,您别这样,我既然是你的俘虏,你什么时候都……吗?”笔小姐一面气愤,一面虚与委蛇。

 


  (三十六)

  “那可不行,笔小姐。既然你注定生得这样美貌,不就是给男人看、给男人摸、给男人玩的吗?”可恶的平爷手越来越放肆,渐渐地探向她桃源茂密之处。
  她又气又恼,一身武功竟然无用武之地,实在可悲。她怒喝一声,“你再这样,我就咬舌自尽了!”
  平爷嘻嘻笑:“不可能。大凡真正的高手,对自己的武功是很珍惜的。你有这样的功夫,舍得放弃可能一统江湖的梦想吗?嘻嘻。你的胸部真的太漂亮了,不是我吹哪,我看过无数美女,绝对没有人比得过她,你可不仅人是超级靓,这胸部也棒透了!”
  平爷一手搁着衣服猛捏笔小姐美丽的胸脯,一手探入胯下抓着一片青草,那种茂密程度令得平爷又惊又喜,这条鱼可不只是肥啊,还又嫩又香,靠!天下有她足已。
  繁茂的青草地随着呼吸颤抖,平爷极度欢喜地竖起手指尖轻轻在草地上滑过,感受她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热浪自肉棍传到脑际,“啊,好爽!对了,爽,啊!”
  平爷闭起眼睛狠狠吸了口气,肉棍子根部有些东西要涌出来了,他拼命地忍,拼命地忍,等到忍无可忍时,那液体溅射而出,涂湿了档部!
  笔小姐再没常识,这种男人的生理反应她还是知道的,见状便羞得满面桃红,连忙阂上眼睛,“无耻,下流,你真不是人,光看着就射出来,你是不是生理太旺盛啊!”
  平爷一时被快感充磁全身,无法开头说话。那边那位双手被反绑的假“陶小莹”走过来,伸出赤裸的脚压在笔小姐的胸部之上,脸上写满了得意。被绑了那么久,觉得手臂好像不受控制也蛮好玩的,反而不想那么快松绑了。
  平爷回过神来,伸手去把蹦直的肉棍强行摁下,无论怎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众人的面射精,说出去面子可挂不住了。他看到“陶小莹”用肮脏的脚指头在笔小姐的胸部踩着,火可大了!
  “妈的,你不要命了?!她是我的宝贝,你敢踩她?是不是连师傅也想踩啊?”平爷一把掐住“陶小莹”的喉咙,把她举起老高,“陶小莹”口仍被堵着,双手又被紧紧绑在身后,根本动弹不得,一下子就闭过气去。平爷把她一扔,转眼便看到仍处於昏迷状态的霸王。
  “如果霸王醒过来,我的宝贝可不妙了。她是我的,嘿嘿,这个莽夫,你就玩陶小莹吧,呵呵哈哈。”阴险的平爷竟然没把陶小莹是假的告诉霸王,可见其人之可怕!
  平爷从衣袋里搂出一团棉布,趁着笔小姐正闭着眼睛没注意,捏住笔小姐的下巴,将棉布狠狠地塞进去,笔小姐被棉布粗糙的表面刺激到咽喉,呛得要咳起来,她惊恐地用舌头拼命想将棉布顶出去,可是柔软的香舌如何敌得过粗暴的手呢?
  平爷把布慢慢地填满了她的整个口腔,令她的嘴只能保持张开的模样,然后找了些包扎伤口用的白纱布把她的口缠卷起来,因为纱布带有些粘性,把嘴缠上后,等於将棉布置於口中而无法松脱,对防止女性利用牙齿咬脱绑在胸前的绳子和脚部的绳子,对呼救和对防止自尽都有极大的好处。这样子的嘴就像一个囚犯,被禁锢了所有该有的功能。
  平爷完成了把嘴缠起来的工作后,坐下来欣赏了一下,马上又觉得不妥,捆仙绳毕竟是灵物,万一笔小姐在嘴松开后,叫一声:“松绑”,那绳子岂不松了?
  平爷一念及此,连忙到昏迷的霸王身上掏出一瓶东西。笔小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此时的他除了不断的扭动被绑成粽子一样的身子,一面唔唔地闷叫以外,实在做不了什么。
  平爷仔细看看瓶上写的字,“果然是昏迷散,这傢伙去哪弄到这瓶西方圣物的?”
  他打开瓶子,用手帕沾了一些,摁在笔小姐的鼻子上,笔小姐只觉一阵香气,立刻昏昏欲睡,大惊,拼命的挣扎起来,无奈,这种药一会儿功夫就生效了,笔小姐睡了过去。
  平爷用手探探鼻息,确认笔小姐睡着之后,便把捆仙绳收了起来。他一把抱起沉睡中的美人,跨向20丈远的岸边,那里正有条船等着他呢!
  “看来,还是回中原比较好。那里山美水秀的,挺配宝贝呢儿呢,”摸着沉沉睡着的第一美人,他的心早飘到了对岸的中原。
  波浪拍打着船,发出“哗,哗”的声音。
  迎着扑面拂来的凉爽清风,平爷整个人都放松着,他站在船甲板上远眺东方,再次离开了自己的家,而这次是打算不再回去了。他的几个兄弟都死了,他更无约束。想着众女缠绵喘息於床上那风光旖旎的壮丽景色,心情不由得更舒畅起来。
  “不知道她们醒了没有?”他不由得自言自语起来。“呵呵,想来,当她们醒过来的时候,定会觉得相当有趣吧?都是典型的喜欢奴役型的呢!”
  船是平爷利用自己惊天的功力来推动的,不过负责方向的是另有其人。船共分三层的,平爷站着的甲板上,是船的第二层。船上最上面的一层,只有两个年轻的女水手,负责控制船的方向。就是平爷的贴身丫头秋梅和春荷了。两女的面容一样不见得快乐,因为她们的手还是被反绑着,双腿不仅被绳子捆紧,还锁在一条粗如大腿的木柱上。春荷非常被动的把捆在身后的双手尽量弯到腰侧来控制轮盘,结果她的身子只能保持跪着,侧着身子的姿势;一向比较叛逆的秋梅就更惨了。不仅双手腕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手臂也被绳子紧紧捆着,和身体连在一块。她的胸部被绑得充满了夸张,数不清的细绳极端富有艺术地结成了漂亮的绳网式结构,乳头部分的衣服更被用剪子剪了两个小洞,令她走光泄密。最恶毒的是在她的幽门和屁孔之内还塞着两根5寸多长的木棍,木棍向外的一头扣着圆环,一条绳子从小腹向下穿过胯下将圆环穿在一起,直到和背后腰部的麻绳打上一个死结。这样的刺激让秋梅一直处於兴奋状态,身子几乎垮了。为了惩戒她不服从师命,她的双腿更被折叠起来,大腿和小腿紧紧的贴着绑,双腿跪着向两方叉开,在膝盖下的空隙里用绳索系着用力扯开绑在两边的轨杆上!这种姿态对付一个女孩子可以说非常残忍,非常不人道!
  因为双腿被两边扯着,为了支撑身体和不让双腿完全劈开,她还得用力收回,不然,很可能下面会大出血导致死亡!还好,秋梅的武功相当不错,总算能勉强挺住!她口中还塞着布,被胶布贴着。既然无法发声,无法行动,她还能算是一个水手吗?
  之所以称她们为水手,一是因为她们还穿着水手的便服,二还能勉强掌握方向。秋梅把头点向何方,春荷就用没被捆住手臂的手勉强控制着转向何方,虽然只是出海了两个时辰,但对她们来说,已经像在非洲的庄园里干了一个月那么累。
  平爷转头看了看秋梅的模样,知道她确实快不行了。就过去给她把将双腿拉向两边的绳子解掉,“你们先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会弄东西给你们吃!”
  春荷抬起可怜西西的头看着敬畏的师傅,哀声道:“师傅,可不可以将我们的绳子松一下,我快没知觉了……”
  平爷点点头,走到春荷的背后将绑绳解开。转面看到秋梅不屈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停了一下,对春荷说:“把她也放了吧,怎么说,都是我徒弟!”说完一拂袖子,背起手走进了船舱。

 


  (三十七)

  春荷手正发麻,口头上应了声,但脚却根本挪不动。秋梅也不说话,只闭着眼直喘气。突然,一个人影从春荷头上掠过,春荷骇然抬头,一块充满药味的丝绢自身后捂住了她的口鼻,脑子里才闪出“迷药”二字,人已不听使唤地栽倒地上。
  秋梅听到“扑通”一声,睁开了眼睛,当然结果还是什么也没看见,就被迷昏了过去。
  一个黑衣幪面人从暗处走出,“呵呵,猎美计划现在才开始啊!”
  周围则同时响起四声娇俏的回音:“是,盟主!”四个穿着劲衣的美女走出后,纷纷跪下。
  咦?盟主?难道他是神龙剑客秋若水?他怎么也知道猎美计划的?这不是“天一教”教主雕削的计划吗?疑问一个接一个。
  那黑衣幪面人低声吩咐,“你们四个千万小心!这个平爷看似老迈,武功却深不可测!凭你们四人之力,绝非他的对手!”
  跪左边的美女生得最美,闻声有些不信“难道盟主你怕他?”那“盟主”叹了口气,“不错!他武功可能要略高於我!但我不是怕他才不跟他碰面,我还想他帮我做事,所以……”
  “是!小美不会辜负盟主的栽培,一定完成任务!”原来那美女叫小美。
  另外三女亦同声应是,看来这小美是四人的头。在“盟主”的指挥下,小美四女动作麻利的将春荷重新反绑起来,手脚都用坚韧的细绳牢固的绑缚,双肘被紧靠着捆在身后,和绑在胸部上下的两道牛筋纠缠在一起,将双肘牢牢地贴着身子,双手腕也被绑在一起,打的死结很专业,横直式的绑法令手腕根本无法从有限的空间内挣脱,且只能越动越紧。
  大腿、双膝上下、脚踝都用绳子紧密地绑在一起,可怜的春荷,才被平爷解开,马上又被绑起来,赤裸的身子布满了绳印,绳子像毒蛇般勒入肌肤,春荷的手上血管都涨红起来。小美虽是一娇小女子,但气力却大,把比自己个头大一号的春荷绑得像死猪一样,还用布塞住她的口,用一条娟帕勒过嘴在春荷脑后打了死结。
  另一边,秋梅到是舒服多了。两女将分开她大腿的绳索收起来,把她如春荷般炮制,绑成一条粽子样。这样的绑缚,别说她们,就算是武功比她们高好几倍的武林十美,也是莫可奈何!
  “盟主”吩咐将两个绑成像粽子般的女人搬到一个隐秘的船仓锁起来后,便命小美等偷偷摸向船的底层。由於不想和平爷撞头,还得完成运走四美的计划,所以她们非常小心地走着,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引起平爷的注意。
  船的底层就四间房,走廊很窄,四女分别站到四房门口用耳偷听,从一间房内传来隐约的呜呜叫声,那美女边打了个招呼,四人走到房门外,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
  主要是不知道平爷在不在里面。结果她们就这么听着,猜着,磨蹭了好一段时间,终於肯定平爷不在里面,才推开了房门。而平爷也就在这时从船舱的另一头踱了进来。
  双方都是一惊。平爷怒喝:“你们是什么人?”双手已屈曲成钩,准备与四女相搏!
  小美不答话,心里只叫糟,口中发出清哨,告诉船上的“盟主”,希望他赶快出来施以援手。而“盟主”除了叹息一声“任务失败”之外,却没有一点想去救助的意思。
  在小美发出清哨同时,平爷自然也想到她们有头,所以更希望尽快擒拿她们,以便逼供,好对付幕后主使人,说时迟那时快,平爷擒贼先擒王,全力一冲,速度惊人,一眨眼时间不到,便已将小美双手反扣身后,一手成钩扣住小美的喉咙。
  他阴恻恻一笑:“各位小姐,你们首领在我手里,还不乖乖束手就缚?”三女面面相觑,显然一向唯小美一向是从,见小美被擒,一时不知怎么办好!小美急得想发出声音,无奈喉咙被扣,连声音也发不出。
  平爷得意地笑起来:“还不听话,你们真的不想让她活了?”闻声,三女相继将兵器扔到了地上,双手腕靠在一起,显然打算不再抵抗,束手就缚了!
  平爷有些奇怪,这三人怎么像木头一样?莫非是药人?他仔细看去,顿时明白,果然!原来三女均无意志,被迷药控制,由小美发号施令,统一指挥,头既然被擒,其他人自然不晓得该怎么办,听谁的了。
  平爷明白这点,马上吩咐其中一女:“你过去把她们绑起来!”
  那女子迷茫一下,但还是听从指派,走过去把两女反捆起来,而且,手法独特!仍旧是相当紧密的绑法,手肘、手腕都牢固的绑着,手肘和胸部绑在一起,手腕和臀部绑在一块,两条手臂是完全动弹不得!
  平爷暗暗称奇,训练她们的人绝对也是个中行家!他将小美的嘴用胶布贴起来,把她头下背上地摁倒在地上,吩咐那女子过来捆绑她,绑人过程流畅熟练,繁复的绳结如蛛网纠缠,平爷惊呆了,天下竟然有这样高明的绑人动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小美无法挣扎,在又羞又怒的情况下被绑得结结实实!胸部被绳子交叉绑着,丰满的胸部隔着劲服高高涨起,在脖颈之下,绳子像绳网,一个扣一个,组成无数的“钻石形状”,双手小臂被折成与肩同行,绑在身后,绑住手腕的绳子和从颈部扯下的绳子捆结在一起,将她双手腕半吊半绑地捆在身后,由於捆绑胸部的绳子绕到身后和绑手腕的绳子一起捆缠着,令她手臂只能向下,不能往侧,而因为小臂是被曲折的,向下挣扎的力量非常小!即使有力往下蹭,牢固吊着手腕的绳子和肩上的绳子因为拉力会蹦紧,这样除了令全身被绳子勒得更曲线玲珑,更曼妙无筹外,只是令手腕、手臂上的绳子越来越紧。
  小美无助地挣扎一下,知道没法子挣脱了,眼睛里流出愤恨之泪。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向信任的“盟主”竟然不顾自己,丢下自己,亏她还献身给他,他真的是无情无意!
  看到那女子绑好小美后,平爷命令她自己把自己捆起来。

 


  (三十八)

  或许她从未接过命令把自己给绑起来吧,竟愣着,手里拿着绳子不知怎么个绑法。
  平爷笑着提示:“你先坐下,把自己的脚绑起来。”果然有这提示,她立刻依照平常的缚法,将自己的脚踝、大腿、膝盖上下都捆起来。然后还自觉的用布塞自己的口,用胶布贴上。不过到了手这一环节,她着实不懂,平爷也懒得浪费口舌,过去把她双手反绑后,将她双脚向背后弯曲和缚住手腕的绳子绑在一块,也就是所谓的“四马攒蹄”。
  绑完后,为预防万一,他找来四块大被单,一块包住一女,外面再用细绳从胸部上下开始,一圈圈的环绕直至脚踝才绑紧了,这样还不满意,又取了几条灯芯将四女的两个大脚趾栓起来,这样,四女现在即使恢复清醒,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由於小美生得也相当美丽,平爷自然不想轻易放过她,便把她单独留在舱内,其他三女则在颈上栓条铁链,系在另一船舱内的铁柱上。她们看起来,就像三条待宰的母狗。
  小美愤恨之余,仍不忘“盟主”所托,眼光四处搜寻四美的踪迹。但舱内除了几口大箱子外,什么都没有,这令她觉得奇怪。
  平爷看其眼神,知道了她来此的目的,不过仗着武功绝顶,自然不惧。他狎笑着,“想看看你要的人吗?”
  小美无法说话,但心里却希望能一见绝顶美人的容貌,连连点头。
  平爷嘿嘿声中走向一个大箱子,“看看水观音‘印雅’吧,”他打开了箱子,不料,突变产生!
  箱中人突然射出,手中拿着一把利剑,又狠又快的刺向平爷!平爷临危不乱,九龙七星步施展开来,将刺客的袭击闪过,这才发现,原来真是印雅。她竟然已经弄断绳子,自己跑了出来,但那把剑哪来的?平爷不禁开始猜疑。在将印雅装入箱内时,他肯定箱内无剑,可是,这又该怎么解释?难道还有另外的人进来过?
  他这回猜得完全正确,独孤寒来了!
  咦,写到这里,你们或许要问,独孤寒不是被雕削一掌打死了吗?怎么突然在海上出现?
  这里又要风回路转,说一说独孤寒的情况了!独孤寒武功不敌雕削,被一掌打成重伤,但因为他功力深厚,故只是昏迷过去并未死去!
  雕削由於运起全力跟独孤寒对了一掌,也给已经渐渐清醒过来的苏柔一个机会,因为对掌后的他,将是最弱的!她强忍身上伤势,周身散发出浓郁的奇香,魅力四射,雕削这回没办法抗拒了!因为他在全身功力俱在之时,尚且无法抵挡苏柔的一笑,何况现在?他大吼一声,眼眶中流出血来,“好厉害,苏柔,今天得不到你,总有一天,我要你丞服於我!”他只好跑了,再不跑,他肯定会死在苏柔的手中,天下最厉害、最美丽的两个人苏柔和笔先生,他算又一次领教了!而且又一次输了!而且还输得那么惨……
  仍然伤重的苏柔惊走雕削之后,亦颓然倒地。程欣恬也被苏柔的美貌镇住了,一时竟忘了该做什么。苏柔缓缓调息一下,睁开美丽的眼睛,略带怒意对程欣恬说,“你还不过来给我解开?”
  程欣恬闻言亦反感,什么脾气!不管你是谁,以为长得漂亮就了不起啦。她懒得理会她,挪身子去床边,反绑的手拿起匕首割断了身上的绑缚。
  她急忙走向昏迷的独孤寒,虽然只是萍水相逢,但她已经发觉离不开这个男人了!他真的很帅,很有男人魅力,比他丈夫也不知道好上几千几万倍!所以她不能让他死!
  她的锦囊内有一颗救命金丹,是庞疯给她的,她一直没机会使用,此刻却因此救了独孤寒小侠一命!
  给独孤寒服下了金丹,她松了口气。又想起那个美丽得叫人害怕的女孩,她转头看去,发现她也因为伤重昏迷过去。没办法,她虽对她出言不逊,目无尊长很不满,但美丽的女孩总能给人一个救她的理由,程欣恬自然不会让这样一位绝代美女香消玉殒。
  她走过去扶起她,发觉她被绑得好可怜,全身上下的绳子似乎都制约着她每一寸肌肤的自由,她是那样无助,即使已经昏迷过去的她,眼眶外仍有点点滴滴的泪水,她曾那么伤心地哭过;绳子将她全身紧紧捆绑着,感觉陷入了皮肤之中,她也曾那么激烈的挣扎过……
  不知道怎么的,程夫人鼻子一酸,几乎要掉下泪来,她一惊,急忙抹去,同时也对这女孩产生了好感!只要人是感情的动物,那就不会可怕。面对一个不可怕的美丽女孩又怎么能让人讨厌起来呢?
  程夫人过去给她解开身上的绳索,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不由骇然,原来她伤得那么重,刚才还为了救她和独孤寒拼死将雕削击退,她原来……
  程夫人既感激又担心,感激她的舍身相助,又担心她的伤势无法治疗,唯一的救命金丹已经让独孤寒服下,这可怎么办?她把苏柔柔若无骨的身体扶起来,运起功力,打算给她度入,暂保住她的性命!
  恰在此时,救命金丹的效力完全行开了,独孤寒内功深厚,心脉有神功护住,此刻有金丹相助,立刻恢复了正常,他醒转过来,第一眼就看到苏柔惊人的美貌,没办法,天下男人见了苏柔都一样,独孤寒亦不例外,刚才和雕削对战,因为两人功力深厚,把苏柔的魅力都给挡住,而他的注意力也因雕削早蹦紧了神经,那还考虑到他人?此刻定睛一看,完了,他的结果只比雕削略好!雕削鼻血狂流,他只是流出,他骇然,急忙闭上眼睛。不过脑子中怎么也挥不去她的倩影了!
  独孤寒问道:“小恬,她是谁?”
  程欣恬听闻独孤寒声音,高兴地扑进他的怀里。独孤寒张开眼睛看她,瞧到她迷离眼神,不禁笑道:“你还想被绑起来啊?你啊……呵呵,等有空再玩吧,她是谁啊?”
  程欣恬亲了独孤寒一下,“她,我也不清楚,看她的样,应该是那个玉色帮帮主苏柔了,不过,她现在情况不妙哦。”
  独孤寒一阵紧张,“她受伤了?”
  “是呀,没想到她被人传成神仙人物,但心地却很好,她为了救我们,把雕削吓跑,但她的内伤也发作了……”程欣恬走到苏柔面前,“你看,她的内伤非要有深厚的内功医疗不可……”
  独孤寒道:“我来给她治疗吧!”
  程欣恬嘻嘻笑起来:“寒弟弟你也无法抗拒她的容貌吧,听说她的美貌可以杀死天下男人的哦,你小心别栽了。”
  独孤寒有些不好意思,他摸摸脑袋,“呵呵,小恬,你别这么说嘛,我也是个正常男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程欣恬再一次扑进独孤寒怀中,“只要你别忘了奴家就行,什么时候再玩那个啊?”
  独孤寒眼睛顿时闪出兴奋的眼神,看来他也是个极端喜欢绑人的变态,不过变态遇变态,反而会乳水交融,令两人变得无比亲密起来。
  “小恬,再等等,让我救人再说。”独孤寒忍住冲动,扶住苏柔的肩,由於苏柔的魅力太强了,独孤寒不敢睁开眼睛,他把手贴在苏柔那冰凉柔嫩的肌肤上,感觉到气息的微弱,“情况真的不好,看来要施展铁雪功才行了……”
  什么,没听错?独孤寒竟然会天下最厉害的魔功铁雪功,他还是正道吗?这回连程欣恬也感到无比诧异!铁雪功是数百年前一位魔教中人所创,如果只听名字你会不知道这工夫是干什么的!就像纳闷天书一样。但有个传说,铁雪功之所以是魔功,就因为它会令全天下心如铁般硬,性如雪般冷的女人轻而易举地丞服!这门工夫只有男人能练,而且只对女人有效。这种武功当然是男人至爱!更是色魔们苦苦追寻之物。但铁雪秘籍和纳闷天书不是已经都落入雕削之手了吗?
  迷和疑,令程欣恬一时不知身处何处!数百年前的两大奇功,雕削的“纳闷神功”和此刻独孤寒正欲使出的“铁雪神功”,一日之内让她同时见到,实在有些诚惶诚恐。
  “铁雪功……哎,我不想用的,苏姑娘,原谅我吧!”独孤寒感到苏柔气息渐渐平弱,遂逼得他运起魔功,将这种内劲注入到苏柔体内。
  宛如处在梦境,苏柔的意识渐渐强烈,感觉到一股说不清让她燥热的内劲正缓慢灌入自己体内,身子各处的伤也奇迹般地慢慢痊愈,只是内劲中有股异样,令她面色渐渐绯红起来!她的思想由浮在悬崖边上突然跳转到床上!这个恐怖的思想令苏柔大惊,一向冰心寡欲、勤修魅功的她,几乎已将心练得如止水,对外加情欲向来波澜不惊。
  唯一的一次牵动,就是刚才独孤寒剑一般的双目令她内心深处产生一丝涟漪,但也只是一丝,然后便风平浪静!然而,此刻,她觉得越来越不妙,那内劲治疗她的同时,似乎也在侵蚀她的思想,改变她的意志,她那如钢铁般的防御竟然摇摇欲倒。
  她呼吸急促起来,她觉得不应该再接纳这种侵蚀人思想的内劲,她拒绝接纳,这思想竟然传到了独孤寒的脑内,他知道她已经没事,便把魔功收起。
  “姑娘好些了吗?”独孤寒关切地问道。
  苏柔体内魔功澎湃,觉得自己伤势已然痊愈,一时诧异起来。
  被天下最强的纳闷神功一击不死,只有两个原因,一是有练有纳闷天书的人亲自施救,二便是需有与纳闷天书齐名的铁雪秘笈……
  想到这里,她面上闪过一丝红晕。似她这般非凡人物,当然知道修炼铁雪秘笈的效用。不过她向来不信邪,贵为“玉色帮”帮主,又是武林公认第一美女,她有资格骄傲。的确,从出生至今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令她侧眼认真看过一次!
  她垂下头幽幽说道:“少侠救命之恩,我不会忘记的!另外……可否将你的手拿开?”
  独孤寒虽一时情迷,但终是君子。听闻发觉,原来自己一直抱住苏柔的身体,左右手更近乎无赖地贴在苏柔高高耸起的玉女山峰之上。
  这回轮到独孤寒面红过耳,他急忙把两只好色之手垂下,连说“对不起,对不起。”
  苏柔闻言,扑哧一笑:“我又不怪你,就当是我还你救命之恩的债吧。”
  独孤寒两手互搓,结结巴巴地问道:“姑娘是否是玉色帮苏帮主?”
  苏柔正待回答,陡然看到独孤寒身后乖乖站着的程欣恬,面色一变,原来她竟然也懂得吃醋了!苏柔不由得惭愧起来,糟糕了,体内的气分明在改造我的性子,我怎么也便得庸俗起来?
  想归想,她还是一样吃醋。她皱起眉头:“她是谁?”
  程欣恬尚在想:今天晚上或许又可以再玩一次那个游戏,到时如何玩法好呢?苏柔问话,她也刚好想到了点子。她高兴地抱住独孤寒:“亲亲寒,我想到了耶,晚上你把我吊起来……唔……”
  独孤寒眼见程欣恬在自己无限心仪的苏柔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急得连忙捂住她的嘴巴,连连做了好几个脸色。
  苏柔听到“吊起来”,不禁诧异地看向独孤寒:“她刚才说叫你把她吊起来?”
  独孤寒急忙解释:“别、别、别误会,她是说把她开的酒店牌匾吊起来挂上去。”
  苏柔看着面前支支吾吾的英俊男人,心想:你当我真笨呀,想不到现在的男人都喜欢玩女人……
  苏柔想起自己一个月的悲惨遭遇便不寒而栗,对奴役游戏更觉恐惧。她虽然对面前男人有些少见的好感,但想到可能要被他捆起来玩,这实在不是一个堂堂帮主所做的!
  程欣恬在旁边看了苏柔的脸色,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女人比男人更了解女人。

 


  (三十九)

  她笑嘻嘻地打个招呼:“苏帮主你好呀,我是江湖无名小卒……”
  “是,她就是‘美丽夫人’程欣恬。”独孤寒插口道。
  苏柔“哦”了一声:“你也不算无名小卒了,哼!”
  “苏姑娘,你伤既无大碍,打算下一步去哪儿呢?”独孤寒关心得异乎寻常。
  “玉色帮!我还得找我手下……”
  “如果是找梦娇和晴姬的话,她们已经先行回帮了。”独孤寒说道。
  “你认识她们姐妹?”苏柔没想到。
  “梦娇是我未婚妻!”独孤寒笑了起来:“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苏柔脸色一阵变化:“她是否泄露了我教的……”
  “没,绝对没有,不然我怎么会连你苏帮主都不知道呢?”
  “哦,是这样……她从来没对我说过有你这样的未婚夫……”说着这话,她倍觉妒忌。没想到,自己的好姐妹“七巧玲珑”竟然已经有丈夫了。
  “你不必担心巨龙帮,有处女教插入,他们亦不敢随便侵犯她们的。”独孤寒为得美人芳心,大献殷勤。
  苏柔一惊:“‘处女教’和‘玉色帮’素无瓜葛,她们怎么会……”
  的确,处女教教主雨莲当年曾是玉色帮网罗的美女之一,奈何雨莲一心复仇,找到了更强的靠山,她组建处女教的目的苏柔亦是最清楚的,就是为了复仇!而“玉色帮”向来与人无怨无仇,只招收身世清白、年轻美貌、能干精明的女孩子加入,是那种在江湖中打滚却尚算清高的教派。而处女教就属於既神秘又古怪的那类了,苏柔知道雨莲的目的是复仇,但却不明白她为什么也只招收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而且这些女孩子都相当神秘,譬如雨莲的左右手明秀和琉璃,明秀自不必说,武林十美榜上有名,可是负责编排美人榜的知机子在介绍她时,仅有一句:“美貌天然,有富贵之相。”
  还有那个琉璃,苏柔甚至还记得她幪着面孔只露出的那双眼睛喷射着炙烈的火焰,只有当一个人有深仇大恨时才可能有这样的眼神。苏柔想到这些,当然会惊讶不已了。
  独孤寒笑着解释:“我答应了雨教主,让冰凡去她那里作客三天,她就答应为我做一件事。正好梦娇有难,当然拜托她们啦,雨教主和明秀堂主武功非凡,这点你不必担心的。”
  苏柔听了反更不解,只有优秀的女人才懂得欣赏优秀的女人。雨莲的美丽并不逊她多少,一向亦是目高过顶,像这样请一个人做客三天,就随便答应做一件事……这面子给得真够大了……
  她不由得抬头仔细端量起独孤寒来。
  这个人生得倒是人中龙凤,心地又好,就是思想龌龊,想到他可能和程欣恬一起玩过捆绑游戏,她就一阵阵噁心。再英俊的男人在她眼前也会立刻变得丑陋起来。
  苏柔勉强站起身子,那种柔弱感、那种让独孤寒一见失神、让雕削一觑受伤的魅力再度席卷而来,独孤寒在未运功时同普通的高手一样,是无法抗拒苏柔那自然散发的魅力的。
  程欣恬看到爱郎鼻子开始滴血,急忙把独孤寒转过身去,大声喊道:“苏姑娘,您就把脸遮起来吧,谁不知道你一笑杀人的厉害!”
  苏柔默默把面纱戴上,幽幽说道:“这位少侠,这次多谢施以援手,本帮主自会铭记在心,不可或忘。我也答应你,为你做一件事,就当补偿这次的救命之恩吧!好了,言尽於此,就此别过!”说完,整整衫裙,迈着细碎玉步缓缓而去。
  独孤寒望着她的纤影,不觉得痴了。
  “喂,寒寒,她已经走了,已经走了耶,我们去那个那个一下吧,啊~”程欣恬这么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人此刻已经被那种被捆起来玩耍的感觉所征服,现在一想到这样的情节,身体就会自然发热,性欲相当的旺盛。
  独孤寒闻言,回过神来,他奸笑两声:“好,没问题,不过,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去办……”
  程欣恬虽名为“美丽夫人”,主要因为在十大美女榜中,介绍上注明她是“最性感、最丰腴、宛如杨贵妃在世”,所以她给人一种相当成熟的感觉。事实上她的芳龄才20出头,思想还像个大孩子一样充满好奇、天真。
  她一副调皮的样子,竟然纵身跳到独孤寒的背上。蓦觉两团棉花鼓泡泡地顶在背后,心里不免一荡,可惜此刻真的不太适合。他想到了董雪心、倩倩还有那个混身香味的女孩──“香兔子”慕容清……这个慕容清呀哎,真是迷死人了,哎,想到慕容清,他马上警觉起来,雕削正是从他们走过的路过来的,恐怕……
  独孤寒不禁一阵心慌,龙宫玉女董妹妹是他的青梅竹马,两人早已私定终身,那位神秘美丽的碧仙楼主慕容清对他亦是一见倾心,大有非郎不嫁之势,试问,倘若这两位如此重要的人物如果被雕削……后果不堪设想!
  他急忙说道:“呀,别闹了,我妹妹和她的朋友可能会遇上雕削,我们马上往回救她们!”欣恬找到终身依托,自然唯夫是从,便跟随独孤寒往来路寻去。
  总算是皇天有眼,在一出屋宅外找到了董雪心和慕容清。她们也真狼狈,双手被紧紧捆在身后,口中塞了布料,两条腿也被捆得失去自由。独孤寒和程欣恬急忙过去给她们松绑,独孤寒触摸到紧陷入慕容清冰肌雪肤中的绳索,下身不由得一阵冲动,喉头忍不住发出“讹”的一声,速度也放慢下来。

 


  (四十)

  “寒兄,你怎么了?”慕容清见独孤寒有些恍惚,以为他也受了伤。
  “没有啦,我在想一些事。”独孤寒大扯谎那边的董雪心则一脸疑惑地看着面前的程欣恬,抚着被捆多时的手腕。她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和寒大哥这么的亲昵。
  程欣恬解开董雪心的绑缚后,便笑嘻嘻地说:“董小姐,你被绑起来感觉
  董雪心脸色一沉:“要你管,哼!”
  慕容清接道:“庞夫人,你是不是喜欢被人捆绑呀?”
  程欣恬快人快语:“是的呀,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妥?哦,你喜欢?”
  慕容清面红心跳,连声说不是不是。
  董雪心听闻大乐,大刮脸皮:“清姐,羞,羞,羞……”
  “不是呀,你们想什么呀,臭丫头,等会看我如何收拾你。”
  独孤寒解开慕容清的绑缚,插话道:“倩倩呢?”目光一转,发现被绑在地上的还有人:“她是谁?”
  慕容清站起来,两臂被反绑过久,已酸麻透了,她心想,总有一天,此仇一定要报!
  董雪心听闻提起倩倩,不由得花容失色:“糟糕啦,倩倩本来打算和我里应外合,准备就清姐的,但后来我失手被擒,她却不知道跑哪去了,是不是也被雕削给捉走了呀?”
  程欣恬说道:“雕削喜欢美女,但你说的倩倩想来并不漂亮,否则他也不会弃她而捉你们了。”
  慕容清摇了摇头:“不是的。倩倩也很漂亮的,我们碧仙楼有条规矩,碧仙楼中人在江湖上露面,绝对不可示人以真面,她自然戴了人皮面具了。”
  “何况不合情理!倩倩与我是姐妹同心的,我出声叫她,她都不应……在雕削捉我的时候,倩倩难道已经被抓走了吗?难道不是雕削做的?”董雪心越想越害怕。
  独孤寒走过去抱住她的肩:“董妹妹,别担心。我们先来找找看有什么线索。对了,地上的人是谁呀?”
  董雪心摇摇头:“不知道,我看见她押苏柔一起来的,后来就被雕削绑在这里了。”
  独孤寒“哦”了一声,原来是敌人。但看她此刻的模样……倘若有野兽经过,那不是一条人命吗?想了想,独孤寒把她解开让她上身坐起来,然后再度将她双手反扭到身后,绑了起来。那女子本还以为独孤寒要放她,满心欢喜,不料马上又要被捆起来,非常着急,於是拼命挣扎起来。
  程欣恬过去,抓牢了她的手,让独孤寒很轻松地完成捆绑过程。
  勒颈缚法。古代处决罪犯时常使用的缚法。绳子勒过咽喉,两端与反绑双手的绳子紧紧结在一起,双手被迫曲成直角。此时,罪犯是无法发力的,因为勒住喉咙,手往外挣或向下挣,都将危及自己的生命。独孤寒此时就用了这样的绑法,而且更牢固更严密。
  两条绳索从胸部上下横过,末端在背后与反绑双手的绳索打了死结。还有一条细一点的则将胸前的两条绳子从乳沟处栓起,这样看,乳房在绳子的勒束下显示了惊人的美感。
  最绝的是,独孤寒又用上了捆绑十八招上的招式“蛇盘双窟”!绳子一端与交叠在身后的双手绑在一起,另一端则近似下流的从股间至大腿根穿过,压制到屁眼时,绳子打结,正好顶在屁眼之上,压制到阴唇时,再打结,顶在已快流出黏液的阴唇之上,然后穿自身前与绑胸部的绳索再度绑在一起。
  其实“蛇盘双窟”没什么用处,只是令女人产生一种异样的瘙痒,而手被缚无法抚摩的话,就会很难受,同时体下会情不自禁地流出黏液来。这在古代很常见,是丈夫对妻子是否无能,进行侦察的方式之一。
  慕容清和董雪心一直在看着爱郎,对他这种古怪的绑法既觉好奇、又觉害羞,她们几乎不由而同想到:寒大哥喜欢绑人……
  独孤寒把那女子双手缚紧之后,便解了她脚上的束缚,挥手叫她离去。
  程欣恬也不明白了:“寒寒,既然要放她,何必又绑她呢?”
  独孤寒沉思不语,久久方言:“这女人能擒住苏柔,非常不简单!你可别以为苏柔姑娘除了美貌便一无是处,在十美榜中,她排名最高,评语曰‘笑可杀人,哭可害人’,一是因为她美如天仙化人,二是因为她聪明绝顶,三是因为她武艺超群!我从她的眼睛便看出,所谓的‘一笑杀人’真的存在,百分之七十靠她的美貌,还有百分之三十是内功……”
  “那你看我的眼睛,我们比,谁强些?”慕容清很不服气,一直以来,她都自诩为十美第一高手,听了独孤寒这么一说,好像是苏柔比她强些了。
  独孤寒笑笑:“要听老实话还是谎话?”
  慕容清“你,寒大哥说的话我都当真的!”
  在香兔子的如海深情目光下,独孤寒当然说了真心话啦:“事实上,我看你的武功是名符其实的最高啦,我一直没问,清姐,你武艺这么高明,怎么不去赴那武林高手会呢?”
  慕容清高兴得摇摇头:“我最讨厌多人的场合。”
  “寒某有你相助,定能一展抱……”一时说溜了嘴,独孤寒立刻打住。
  还好三女均未留神。董雪心焦急地拉扯独孤寒的衣角:“别说了,刚才你为什么放她又绑她呢?”
  程欣恬没好气的说:“董雪心,你可真是笨!寒寒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还问?关心一下如何找找你那位朋友的下落吧!朽木不可雕!”
  董雪心气恼不过,纵身过去要打程欣恬一个耳刮子,无奈程夫人武艺也很不凡,轻轻一跳躲过,马上狂笑起来:“真的是说中了,难怪有人恼羞成怒,哈哈!”
  “你,有种别跑,单挑!”董雪心气得直追。
  当下两人一个追,一个逃,一个笑,一个骂地跑出独孤寒和慕容清的视线之外。
  慕容清始说:“寒大哥,你是否因为那女人手上有什么特殊的武器,所以才制其手?”
  寒大哥看着面前美丽直逼苏柔的第二美人,感觉她不仅才思容貌武学都是当世旱有,自己一个心事重重、事事设防的人有权利拥有这么优秀的女人吗?
  “清,让我叫你清好吗?你那么聪明,那么漂亮,很多男人追你吧……”
  “我只取一瓢饮!”慕容清已经把心意表露无遗,独孤寒只有接受了。俗语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此刻他方有此感觉。
  这个月以来,他先后邂逅的美女,雨莲、明秀、冰凡、晴姬、慕容清、程欣恬、苏柔以及内定妻妾梦娇和董雪心,这八女中竟有七人在十美榜上有名!不上榜的两位亦是相差无几……由於他自己广播情种,四处留情,造成如今诸女对他大都有情的境地。不过,为了对抗雕削以及一个神秘的幕后人,他决定就算牺牲自己,也要将武林中最美的人得到手,有了她们的帮忙,一定会如虎添翼,揪出幕后黑人!他一定要这么做,因为他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_*

 


  (四十一)

  “也不知道那两个疯姑娘跑哪去了……”慕容清面向着西下的残阳,那西边辉映的一片彩霞,悄悄地在玉兔子的俏脸上抹上了一把。这种渲染效果把个名满天下的大美女衬托得好似天上不沾烟尘的仙子。她的眼睛闪动着迷人的光辉,她微微煽动的樱唇相信让不少男人为之癫狂。
  独孤寒默默地站在她的身侧,默默地看她,而她的思维不知道游到了天涯还是海角,混没留意独孤寒那逐渐灼热的目光。时间似是突然停止了走动。
  也许只是很短很短的时间,终於独孤寒首先破坏了那种静。他深深呼了口气,朝慕容清迈出了有力的一步,而这一步对日后独孤寒势力的崛起,对独孤寒统领群伦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当然这是后话。
  慕容清感觉一双男性特有的宽大手掌轻轻地落在她的肩上,拨弄着她的秀发。一点处女的羞涩让她稍稍挪了下身子,但很快的,独孤寒双手齐上,从侧面环住了她的腰身。
  那盈盈一握的细腰、纤细的肌肤,让独孤寒一阵阵地心跳,因为他觉得他面对的彷彿是一个女神,圣洁的女神,不久前的犹豫再次影响了他的脑细胞,他再度迟疑了……
  有句话怎么说哦?好像是叫什么飞来的艳福哦,挡也挡不住。我们可爱的玉兔子纤细的神经完全掌握了把她抱在怀里的这个男人的心理活动,她也不禁心房荡漾,如此在乎她的男人,自己是完全可以託付给他了啊!“爸爸,原谅女儿这一次,我今生既然爱这个男人,只有等来生报答您了。”她痴迷地喃喃念出了声。
  独孤寒心里则巨跳,突然两团火热的东西贴住了他的胸脯,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慕容清已经飞快的吻了他一下,然后又更肆无忌惮地缩入独孤寒的怀中!
  独孤寒唇边散着香味,心里也乐开了花。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生出一股猛力,同时一股电流瞬忽纳入丹田,正以为走火入魔的独孤寒发觉自己拥有了一种新的能力,而这种正气凛然的能力恰恰是拜小甜猫一样蜷伏在胸前的姑娘所赐。
  “难道这是伟大的神派给我的天使吗?”他狂喜,此刻他觉得精力旺盛异常,精力比起他全盛的时期更不知高了几倍!他疯狂了,使劲地抱起慕容清那娇巧的身子,美丽的姑娘娇呼一声:“寒寒,你太大力了,松点儿,痛啊!”他忙放下她,她用一种好奇又反馈给我神秘的眼睛瞧着独孤寒,而她的寒寒也正用一种兴奋至极又反馈给她“我想上你”这样意思的眼睛瞧她。慕容清心头一荡,身体也自然地酥软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俩快要碰出火花之际,董雪心和程新恬回来了,两人只好强压欲火飞快地分开。董雪心狐疑地看看仍满面潮红的慕容清,再瞧瞧老公嘴上的鲜红唇印,登时明白了个透透彻彻。
  “好啊,坏老公不亲好老婆,倒先亲清姐姐,你好恶哦!”话音刚落,独孤寒已经一把搂过雪心,用自己半寸长短的须须摩挲雪心的脸颊,也不管她是否愿意,已经在她脖子上细细的闻着。
  美人,都有属於自己的香味。有的芬芳,有的浓郁,每一个女人只要是拥有自己的美丽,便可以拥有属於自己的香味。
 

 

  (四十二)
 
  董大小姐很美,像朝霞,她的热情则像甘露。靠在心慕男人的怀中她便成了橡皮糖,紧紧搂住独孤寒不放。
  独孤寒也不客气,伸嘴狠狠地香她的唇,嘴才甫开,一条香滑无比的东东便主动探入口中……
  慕容清的脸仍在升温,心还在蹦达,回想刚才的一刻,那种甜到心,旖旎到晕的感觉也许一辈子也难忘记,因为这是她有生以来接受的第一个吻,而且是接受最深爱男人的吻。
  程欣恬在旁“扑哧”一笑:“慕容楼主,你还真纯情。”
  慕容清羞涩地笑笑,转头朝程欣恬望去,陡然惊呼一声。天,名震江湖的“美丽夫人”竟然被绳捆索绑着,由於捆得十分结实,不说话还以为是个木头桩子。
  慕容清及时伸手掩住嘴,怕惊动那对正沉醉於某某世界的情侣,她示意程欣恬跟她去远处。程欣恬笑笑也不答话,跟着慕容清走。转了几个弯后,慕容清停了下来,她好奇地转头仔细观察被绳子捆缚着上身的程欣恬。
  后者双手成折叠状在身后绑住了,两小臂交叠着捆在一处,与肩保持着平行。她的胸部间有两条交叉的细绳,左右各一从腋下穿过残忍地缠绕住上臂,末端则与身后捆绑双腕的绳子纠缠在一起,打了一个结,缠绕一圈,又打一个结再缠绕一圈,反反复复,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个死结!真正是严密到无法相信的地步,也许只有内功深厚的高手才能靠崩断绳子来逃脱,仅靠激烈的挣扎是没用的,只会越弄越紧,直到你挣扎到精疲力尽,而且更会令细绳深陷乳沟,让男人大饱眼福而已。
  程欣恬笑着:“你一定在想,再怎么结实的绳子再怎么紧密的捆绑,只要运起深厚的内功应该能震断吧?为什么我不自己弄断呢?”
  慕容清对她因何被绑倒是不很在意,她只是觉得就这么一段绳子居然能把一个美丽的女人绑到如此紧密像艺术品一般,简直是奇迹。
  她口中随口应了声:“是啊,这绳子很细的,你怎么会弄不断啊!”一面说着,她一面走过去伸手抚摸紧紧捆绑程欣恬的绳子。
  “那个臭丫头,不知道她哪学会了制穴式捆绑了,刚才我们打赌一人绑一人,谁能挣脱,那绑人的一方终生都要尊称对方为姐姐。董丫头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挣脱了我的绑缚,后来换了绑我,就成这样了,我挣扎到精疲力尽还是无法解脱,直到刚才我才想明白……原来这绳子绑得很有味道。”
  程欣恬停了停,看到慕容清很专心地当听众,她便挺挺胸继续:“其实很简单,有三个原因。第一个,就是这绳子,是灯心绳,很细,但绑人会勒入肉里,还有弹性,即便没有后面两个原因,我想自己也不能忍受绳勒入皮肉时的痛苦而去挣脱;第二个,便是这绳子,有古怪。你仔细观察,绳子在经过我脖子和上臂的时候,凡在穴位处都打了一个结,压制着我的穴位!我一用力,绳子收缩,顶穴,然后没力了,这样的设置,真亏董丫头弄得出!我根本没希望啊。还有第三个原因呢,你看我的背面……”
  慕容清听得如痴如醉,看到程欣恬转过了身,她轻巧地跃到程欣恬身后,果然有些奇怪,有一条灯心绳是从她交叠的双手处打结,然后直直拉过丰满臀部,从大腿间穿过的!
  程欣恬苦笑一下:“这绳子绑得多恶毒,多专业啊,两头分别连着我背后的手腕和脖子上的绳子,只要动一动,那下面就漏定了……虽然我很开放,可是也不能当着人的面随便就……吧?”
  慕容清明白了,她的脸刷的一下更红了:“怎么这样啊?这么难堪的。”

 


  (四十三)

  程欣恬愤愤地说:“就是嘛,大家都是女人,绳子卡在这里很难受又不是不知道,看我回头叫寒弟弟怎么收拾她!”
  慕容清失声笑道:“那你可是输定了,我那妹妹是寒大侠的二房。”
  程欣恬听到这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你呀,什么都不知道……寒弟弟特喜欢把人捆起来玩弄,像前日他把我捆成粽子一样抱着我睡觉呢,人家动都动不得,结果下面濡湿了好大片,说起来都怪他。二房看来更要活受罪了。”
  慕容清听了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寒弟弟的这个爱好在哪学的?
  还在想着,那边独孤寒的声音传了过来:“清恬,你们在哪?”
  程欣恬和慕容清几乎同时应道:“来啦。”沿来路走了回去。
  独孤寒看到程欣恬被绑的那样,下面那话儿猛地顶了起来,弄得他手忙脚乱地往下压。他讪笑:“刚才我接到梦娇的千里传书,说武林四美被平爷掳了去,下落不明,要我们马上去救她们出来……”
  “打住武林四美?什么人呀,你和她们有啥关系?”董雪心醋劲大发,本来含情脉脉地牵着寒的手,此刻也缩了叫去。
  独孤寒搓搓手,道:“我们必须去救她们,否则一旦雕削的猎美计划成功得手,普天之下休想再过安乐日子!想像一下,四美若被驯服,利用其惊人美貌,要掀起滔天巨浪也非不可能之事,况且武林四美名气比你们都大,江湖豪客以迎娶美人为目标在中原发起一波又一波的争斗比武,已经搞得各派四分五裂……四美中的冰凡你们也见过……”
  程欣恬插话道:“我可没见过啊,听说是十美榜排名第六!哼,比我还要高。”
  慕容清轻描淡写:“我倒是想会会那个水观音,江湖中人传说她武功比我好。”
  独孤寒笑道:“水观音其人我虽没见过,但我相信清姐比她高明。”
  董雪心见二人不理会她,自顾自地开聊,心里很不平衡。抓个空子也插上一句:“还有一个叫什么蝴蝶的,住什么什么花谷,还妄称花品天下第一,真够牛皮的!”
  程欣恬接过话匣子:“我听老公……就是庞疯子啦,他说他上过白花谷,百花谷确实名不虚传,还说蝴蝶怎么怎么丰满……”
  独孤寒说:“那你们是真的想去了?至少是想见见她们?”
  慕容清点点头:“你既然要去,我自然不会反对。”
  程欣恬和董雪心打算一辈子跟着独孤寒的,自然也是唯命是从。
  独孤寒考虑了─会,犹豫着说:“要去碧海仙居,还得委屈三位姑娘。”
  董雪心天真地嚷着:“有什么话不要吞吞吐吐,直说了吧,我们又不是外人。”
  看到三人都用期待鼓励的眼神看着他,他憋红了脸说:“碧海仙居向来避世,若想安然无损地登岸,男子必须身无长物,只能穿着短裤短衫;而女子衣物倒无限制,但需捆绑牢实。而且要求提前五天申请登岸,之后会有仙居上的仆人检查捆绑结实与否,然后众人在他的监视押解下直到出海登岸……”
  慕容清对绳子尤其敏感,她皱皱眉:“捆绑?这什么怪规矩呀!”
  董雪心双手坦然在身前合拢,满不在乎:“绑就绑,寒哥哥别犹豫了,还得提前5天申请呢!清姐姐你不是说过要帮哥哥的吗,就后悔了?”
  慕容清怔怔地发起呆来,她虽然有些喜欢看到美人被五花大绑的模样,可若要她也被绑成这副模样,她觉得有大失身份和尊严。毕竟“香兔子”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碧玉楼主,是一门之主,倘若捆绑模样被江湖中人看见,岂不羞哉?
  程欣恬紧缚身后的双手挣扎了一下:“我都被绑一天了,寒弟弟先给我松松,让我活活血,然后你要怎么绑就随你。”
  独孤寒苦笑着并不上去松绑,他更说出一番几叫在场三美晕倒之话:“才绑一天就忍不住,那从这里出发到上岛,最快也要三天,你们也要被紧紧地绑上三天,上岛验收后才松绑,看来……你们是去不成了。”
  董雪心不知天高地厚,对於捆绑三天的概念也很模糊,既然捆了,三天五天八天又有何分别?她撇撇嘴:“行了,别说了,你绑吧,最多牺牲我几天的自由。”
  程欣恬听说要捆三天,可是花容失色:“寒弟弟呀,捆绑是否松一些的?像董丫头这样的绑法,三天我的手恐怕废了……”
  独孤寒还是苦笑:“可能还要绑得更紧,如果受不了,你还是别去了。”
  程欣恬自一颗芳心情系寒弟之后,寒弟弟每一句话都是圣旨,此刻见寒弟弟如此愁苦,知道此去极为凶险,若自己不能伴随寒弟左右,万一发生不测,那不是相会无期……不敢想了,她咬咬牙,拼命地点头:“我去!我去!我说过陪你的,大巾帼岂能言而无信?”
  慕容清少见地再绽笑容,超级大美人的一笑几乎让独孤寒心脏病发,因为他听到自己心跳起码快了几倍。
  “程夫人你呀,真是没文化。既然你们要去,我不去看来也不行,不然路上来了几个色狼,看你们被绑的那样一面流口水一面非礼你,乖乖没有我你们就要被人吃豆腐了,嘻嘻!”
  董雪心也陪着嘻嘻笑个不停:“大巾帼夫人,我看色狼最喜欢你了,瞧你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程欣恬苦恼地蹭了独孤寒一下:“你看,她们老是欺负我。给我松松吧,等你要去的时候再绑上?”
  独孤寒三下五去二,手法娴熟地解开她的捆缚,由於捆绑了好几个时辰,她的手有些酸,於是他不停地朝手腕上绳子的痕迹呵着气,样子极是娇憨。
  程欣恬20芳龄,就得名“美丽夫人”,因其美貌绝伦、身材曼妙更带些贵人之相,小小年纪就被庞疯子调教虐待成为一名超级女奴,是武林十美中心理最成熟的女人,也正是如此,她的举动每每带有诱惑男人的意识。像她故意将手腕上的绳痕展露出来,小停呵气的动作就让独孤寒忍不住想冲上去再次把她捆上。
  独孤寒舔舔嘴唇:“既然你们都愿意陪我,救人如救火,万万耽搁不得,咱们今天就飞鸽传书,让岛上派人押送。”
  一条荒山路上,一个男人,三个女人正蹒跚而行。
  男的正是独孤寒,而三个女子分别是董雪心、程欣恬和慕容清。三美女身上各披着一件齐膝长袍,长泡很窄,裹得很紧,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身子被绳子一根一根地紧紧绑着,感觉很是淫靡。
  “哎呀……”原米是董雪心走路不小心绊了一下,几乎跌坐地上,幸好独孤寒手疾眼快把她扶住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寒哥哥,没有手真难受呀,你怎么把我的手绑在背后,还绑那么紧,绑人家前面不就好了吗?”
  独孤寒叹了一口气:“既然要求捆绑牢实,绑前面又哪叫牢实?我还是特别优待你了,只是把你像女犯人─样把双手紧紧反绑再吊起来和脖子上的绳子捆住,看清姐姐她们……”
  说着,他解开程欣恬外面的长袍扣子,露出一具被绳索一道一道捆绑的美妙身躯。绳子是搭着两肩顺着腋下绕到身后捆绑的,双腕在身后被吊得老高,从胸部上下横过的四股细绳缠绕捆紮打结,把她的双手牢固的捆贴在身后,彷彿和身子本身为一体。抹在肩腋间的绳子深深的陷於肌肤中,显然程欣恬也曾经挣扎了好一会。
  此刻程欣恬对这绳子也着实无可奈何,只好看着它肆虐自己的每寸肌肤。
  “臭寒,你不公平,把我绑成这样,好像我才是犯人似的!你也得把她如法炮制,不然我跟你没完!”程欣恬很不服气,又使劲挣扎了一下,可惜空费了力气,还增加了痛苦。
  独孤寒不得已,只好自背囊中又掏出几段细长的绳子,董雪心见状惊得不住倒退:“寒哥哥要呀,我现在真的已经动不得了呀!”
  独孤寒追过去抓住她的手臂,把她背朝他的脸转了过来。董雪心小手握成拳状,手腕被细绳横着竖着绑了几道,打了几个死结又从双腕之间扯过,紧紧绕了几圈才打了好几个死结。
  仅仅足这这样,以董雪心的武功也是万万不能逃脱了。再加上环绑上臂的绳子、将双手反吊脑后的绳子,从关节处就制约住了手臂的上下左右移动,所以基本上正如董雪心所言“她现在真的已经动不得了”。
  独孤寒笑了一下:“可是要绑就绑公平一些,哎呀,丫头你再动我就把你的脚也绑起来。”
  原来是董雪心不甘被缚,用力跺了一下独孤寒的脚。听闻再不老实,连脚也要失去自由,她吓得尖叫:“好哥哥,好寒哥哥,别绑脚,我给你绑,给你绑还不行嘛,难道真要把我绑成大粽子吃了?”
  独孤寒把绳子套在她被绑的双腕上,用力向下扯着穿过胯下,压着了她的阴唇,饶是董雪心天真未泯,可是女人那地方的敏感和年龄无关,被绳子轻轻压制缓慢摩擦后,居然湿润了。董雪心娇羞无限地垂下头:“寒哥哥,你爱我那里吗?”
  独孤寒把绳子一头绑在她的蛮腰上,明知故问道:“那里是哪里?”弄得董雪心更羞了。程欣恬则在一旁吃吃地笑。
  慕容清在旁“唔唔”地叫了几声,示意把塞在她口里的布条取出,她要说话。独孤寒过去把系在她脑后的布条解开,塞在她口腔里的一小块乾净的手绢被她吐了出来,上面已经湿透。
  “寒兄,那仆人叫我们在此处等候,可我们踱来走去都已半个时辰了,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是不是有诈呀?”慕容清感觉口有些乾,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独孤寒摸着勒过他脖颈将她双手紧紧捆吊着的绳索,心疼地问道:“我想不会。你难受吗?如果难受我给你换一种绑法。”
  尽管粗如儿指的绳索狠狠地勒着慕容清白玉无暇的脖子,可是慕容清仍是谈笑自如:“不这么绑我,可是绑不住我的哦!”

 


  (四十四)

  独孤寒立刻想到一个时辰前他第一次捆绑她的情形,她乖得像只兔子,把手放在身后任由他绑着。面对这享誉武林的第二大美女,他在捆绑她的时候老是心不在焉,集中不起精神,因为她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熏得他浮想翩翩。
  他把慕容清的双手用东瀛九州式的横胸紧缚捆绑,两只手腕在背后平行交叠,绑在手腕上的绳子最大限度地将她双手的自由剥夺,绳子的两端自手腕向身前延伸,在慕容清那丰满似要呼之欲出的乳房间交叉,勾勒出女性动人的曲线。这样的绑缚本是极端难解脱的,无奈慕容清武艺超凡,自幼便习得缩骨奇功及脱茧之术,结果她很轻松地便从这看似紧密的绑缚中挣脱出来。
  也是听说吧!据说两年前,慕容清刚刚出道,便因混身独特香味和绝世美貌扬名中原,凡幸运得见佳人的男子,无不为之美貌倾倒,这其中便有当时号称武林第一淫贼的欧阳变态和“捆虐圣手”捕天娇。这二人当时在中原十大高手榜中排名靠前,仗着武艺了得合谋诱捕慕容清,带到家中供二人享乐。
  计划最后只成功了一半,他们先在食物中加了软骨散,再趁她无力之机合力将她擒拿。捕天娇用了很多绳索将她双手绑在身后,又把她双脚捆牢,便放心地去睡觉,他本打算第二天才好好享用的,不料这一念之差,送了他一条狗命。
  他认为很专业的捆绑根本捆不住慕容清,慕容清恢复功力后挣脱捆缚,半夜里将仍在坐美梦的捕天娇脑袋剁了下来!欧阳变态则幸运地因为出外小解逃过一劫。从此慕容清的名字便渐渐淡了下去,因为大家都对这朵花又爱又怕,平日绝不敢再打她主意,及至后来武林四美也相继崛起江湖,直至名气盖过了慕容清……
  独孤寒正烦恼着该如何才能将这娇娃捆绑牢固,慕容清看他烦恼,轻启樱唇:“一般的捆缚对我不是很有用,脖子、胸部还有下面……是我身上最敏感也最薄弱的部位,如果能压制这些部位,比如说我动一动就同时牵动那些部位的绳子,我便会酥软无力……就是这样,可恶的雕老头教懂我的。”
  独孤寒想想,那日陡见慕容清被紧缚的时候,任凭她如何挣扎,使用什么特技,结果只是令绳子越挣扎越紧,也不知雕削如何办到,莫非雕削手中的捆绑十八招有我这本没有的招式?
  他想想,也只有用捆绑十八招的第八式“专缚烈女术”才有可能绑住慕容清,因为里面有这段描述:将一长一短桃木削圆,顶端钻孔,制成探穴棒。将其长者轻入蜜壶,将其短者没入泄杯中,以一粗糙牢固之绳穿两木之孔,两端分系肚脐下三寸(外丹田)、臀上三寸(内丹田),绳头紧束其腰,绞缠成大结状顶压内外丹田,使用气者无法使力,对制服坚贞烈女及擒捉女强手有画龙点睛之妙。
  现在匆促间哪有工夫找到什么桃木?看来只有用绳子紧束其腰,令她运气不得也就达到了无法解脱的目的。独孤寒想到就做,吩咐道:“我先把你的手绑起来,你别乱动哦!”
  慕容清失声笑道:“我一直乖乖的,只是你绑得不好,寒大侠,是否想到好点子了?”
  独孤寒一面奸笑,一面使出浑身解数,紧拉硬扯,什么中式、东瀛式、西式,不一刻慕容清便被捆得结结实实。从外表看,绳子几乎都处於深陷肌肤的良好状态。双手呢,还是被缚在身后,两手小臂平行交叉,从手腕到小臂都用绳子一圈圈地捆绑着,而在每一圈绳子的空隙中就有一个绳结打在两臂绳索之间,绳子的两头各缠绕上臂两圈后由腋下绕到前边狠狠地勒着她娇弱的脖子。另有一条绳子挂在脖子后从前面胸部交叉,绕上臂几圈后,也和身后绑手腕的绳子捆在一起,多出来的一段用力将她的双手往脑后抬,直到小臂和上臂、手腕形成直角方穿过脖子后的绳圈绑住。
  为了使手臂无法左右摆晃,有机可乘,独孤寒特意学足了东瀛浪人惩罚出墙红杏的紧贴身体的绑法,两股绳子在高耸的乳房上下平行横过,紧紧和手腕上的绳子捆在一块,胸部下那道绳子在手臂和身体间加了回扣绳,使得绳子将她的双臂完全的固定在身上,理论上说,慕容清应该没有机会松绑了。
  然后独孤寒从背囊中翻出一个大得离谱的圆球,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做的,有些弹性,他把这球使劲地塞入了慕容清的口中,这么一个庞大的物事几乎把慕容清的上下鄂撑到最大,而且这东西刚好卡在她牙齿里边,根本吐不出来,同时说话也被禁止了。
  独孤寒继续着,他撕了些狗皮膏药,把慕容清的双嘴连同圆球封住透不出一丝的气儿。看到她的上下鄂还能轻微的蠕动(因为圆球是有点弹性,也许是为了不伤及女孩子洁白的贝齿吧),他再次拿出一块大手帕,像戴头巾一样盖过耳朵后在下鄂狠狠地用力打了死结。
  慕容清“唔唔”叫了几声,样子倒是很恬静,不过她的眼神似乎在笑。独孤寒被这笑又晕了一会,他摔摔脑袋,伸出一只手,捏住慕容清的鼻子:“现在我要捆你的腰,来,深呼吸。”
  口被塞,鼻被捏,过不多久,强烈的窒息令慕容清徒劳的吸气,当看到她本就纤细的柳腰因吸气变得更细挑的那一瞬间,独孤寒拉紧了早就还捆在腰上打了活扣的绳子,他把绳子再用力绕了几圈,就那么紧紧的绑了,两端的绳结特意打得大些压制住了内外丹田。
  此时看去,慕容清是那么的美,被绳子残忍勒捆的蜂腰,因提气更显挺拔的玉女双峰,娇憨无限紧闭的双眼,以及那禁不住疼痛流下的两串珍珠……迷人。
  也许是感到腰部的束缚太紧,她忍不住挣扎了一下。若是平时,这种挣扎又可能凑效,可是现在她发觉一点儿力都使不出来,她明白,是那两个绳结如点穴高手般压住穴位,使她发不出力,而要想让绳结松脱下来,只有运用脱茧之术,偏偏可恶的紧束腰部的绳索让她快透不过气来,根本运不了气。
  众所周知,运气需要气沉丹田,这个过程表现起来就是气从上而下缓慢地云集,说穿就是一个呼吸过程,可是现在气被憋在上边,腰上紧紧的绳索使她忙於缓气都不及,更遑论气沉丹田了。
  ‘可恶的寒哥哥,现在我被你绑住了。’她心里有点儿悲哀,但也有些兴奋。
  独孤寒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猎物”说:“捆绑八式有探穴棒,但我手上没有,只好先这样了,想来你现在想挣扎也很困难吧?呵呵~~”
  一面笑着,一面将慕容清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子拥到怀里,他温柔地亲亲她因羞涩而紧阖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睫毛下尚吊了一串泪珠,想是腰部被绑得太难受太紧所致。
  看到眼泪,独孤寒心马上软了:“我还是松开你吧!”
  慕容清摇摇头,示意不要,独孤寒只得作罢。
  “既然已经绑到这一步,那就继续吧!你再撑多一会。”独孤寒抽出一根较前面稍粗的绳子,穿过慕容清的胯下,压住两个诱人的黑洞,两端分别绑在腰上绳子的两端。
  女人的身子很奇妙,天生就好像让男人绑的。看那高耸的双峰……绳子在上面横过绕到身后捆绑,因为这个障碍,绳子便不会滑落;看那肥大的髋部和细巧的腰……绳子绑在这部位,没手解开是不会自行脱落的。最后独孤寒把腰上多余的绳子分别扯紧,绑在身后手腕折叠处以及两条平行绑在双峰上下的绳子处。
  “清姐姐你武功这么好,光绑紧手怕也没用,达不到绑牢的目的,我想最好将脚也加以限制,免得那狗仆来了不满意。”
  慕容清无法说话,只是点点头同意了。
  独孤寒马上又找出两条绳子,一条将慕容清两条大腿并拢绑在一起,绳子的结打在双腿之间。另一条绳子则绑住了她秀美的两个脚踝,为了能使她能走动,这段绳子留了五寸左右的空隙让慕容清能够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动身体。
  “好了,大功告成!”独孤寒搓搓手,把慕容清扶着坐到马车上,车上另外两位美女早被捆好,在马车里正快乐地聊天呢!
  想到昨日这一段,独孤寒心里还是热热的,慕容清一帮之主,能让我一个无名小卒上绑,肯定对己大有情意,不然一个孤芳自赏的美女怎么会这么轻易拉下架子让我捆绑呢?想到她的美,看着她被缚的摸样,独孤寒禁不住一阵阵的原始冲动。
  “就是呀!一个狗仆,架子倒不小,本小姐被绑了几个时辰了,再不来,我就……”董雪心正嚷着,看到不远处来了人,便闭了嘴。
  来人尖削脸,小眼睛,戴着瓜皮小帽,穿着粗布衣,典型一个狗仆摸样。
  “你总算来了!”独孤寒迎了上去:“我们走吧,我有急事要见你家的主人。”
  那狗仆一扬手:“慢,我先检查绑得怎样!”他转眼望去立刻发现毛病,他走上去扭住董雪心的手:“寒爷,这算什么意思?”
  独孤寒一头雾水:“什么什么意思?”他走过去,晕!原来董雪心不知何时拿了把剪刀,敢情打算到某处自己松绑。
  独孤寒一把抢过剪子,歉道:“小丫头片子不服绑,您别见怪,我们是快走吧!”
  “不行!这小妮子绑得太松,你去把她双手并拢绑在背后,要绑紧些!”
  董雪心正因为剪子被夺生闷气,闻言芳心大怒:“去你姥姥的!”飞起一脚正踢中狗仆的命根子,痛得狗仆趴到地上直叫:“反了反了!”
  独孤寒急忙制止:“心妹别这样啊,我们有……”
  仆人疼痛稍止,忙爬起来,气恼难当:“把她的手、脚都给我捆起来,再给我塞她的臭嘴!”
  为了达到登岛的目的,独孤寒没法子,只好依命将挣扎中的董雪心双腿牢牢绑住,大腿、膝关节上下、脚踝和两只大脚趾紧紧靠拢绑在一起,再用一团乾净的棉布塞住还想大骂狗仆的董雪心的嘴,接着解开她手上的绳索。
  由於董家小姐的双腿是被牢牢的捆住,她的挣扎基本上像作戏一样,很快地就被独孤寒将双手并拢在身后绑了起来。她的肘部和手腕上各有几段绳子绑着。胸部上下以及腰部上的三条绳子将她被紧绑的手肘和手腕固定在身后。最后,独孤寒将她的脚用力弯向背后,用一条绳子把手腕和脚踝尽量拉紧捆绑起来。
  惨!可怜的董家大小姐现在说不得、动不得,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样。
  那狗仆过去正想藉机揩油,独孤寒一把抓住他的手:“她是我老婆,你再侮辱她,我就杀了你!”
  看见独孤寒眼中露出的凶光,狗仆不寒而栗,急忙打退堂鼓道:“老兄别急,我也是照章办事,现在好了,三人都绑得很紧了,你跟我走吧!”
  由於慕容清和董雪心都被绑住了脚,独孤寒乾脆一手一个将二美扛到了肩上,而程欣恬则跟在他的身后,一行五人乘船出海。

 


  (四十五)

  一路上倒是风平浪静,偶尔一群飞鱼从海面上掠过。
  也许是独孤寒第一次坐船出海,他似乎显得过份好奇,有时整整一天只盯着一条随着渔船游动的海豚,看,看,看,只弄得三位寂寞的美人怨恨连连。其实她们哪知道独孤寒的苦心?武林十美的行踪早被雕削知悉,如今又有平爷插入,据说背后更有一个惊天的人物也欲加入掠夺美女之列。他需要在这短短的几天路程中理出一丝头绪,想方设法阻止这些危险人物对美女们的伤害,否则可就对不住这些痴心一片的美女了。
  船舱内,三美还是像原先那样绑着,程欣恬的脚上则套了个镣铐,铐的一端锁在地面露出一个铁环上。不过还好,她们的塞口物已经被悉数移去,虽然尚不能获得自由,但至少可以彼此交谈聊天,日子也还算不太难过。
  “已经一整天了,寒哥哥他怎么也不下来看看我们呀?”董雪心有些不高兴:“莫非船上还有比咱好吃的鱼肉?真是!”
  “真粗鲁,说话像臭男人。”程欣恬先给她一闷棍。
  “就是,心妹妹你越来越像一个人了,再这么下去,我怕你也变得和他一样。”这是慕容清在警告。
  “倒,你们说我像谁啊?”董雪心真不明白。
  慕容清笑了笑:“我是说你越来越像寒……”
  “倒,你是同性恋吗?清姐?”董雪心猜得不无道理,这回连程欣恬都狐疑地看着慕容清。
  “你们说什么啊,什么是同性恋啊!不要乱说,再说我堵你嘴巴。”慕容清虽不很明白,但也明白个大概:“我可没有这种癖好。要说有,你不也是同性恋吗?”
  董雪心:“哎呀,清姐姐嫁祸给我,肯定确有其事,是不是芳心寂寞,把我当成寒哥哥,想要我慰籍一番?”
  慕容清脸容易红:“扯什么啊,不说了,你这嘴片子总是比我厉害!”
  程欣恬看了一下见没劲,肚子也很配合地“骨碌骨碌”唱起空城计:“不得了,我忘记我们一天没沾米没沾水了!”
  她这么一提醒,董小姐,慕容小姐一起都唱空城计了。
  “我要吃饭,我要吃饭……”
  “我要水,我要酒,还要肉……”
  “我要……我要……”晕,原来是慕容小姐想尿尿,真是!绳子还老勒她的下体,她那一动,便意更急了。
  “来啦……”进来的不是寒哥哥,却是那面目狰狞猥琐的狗仆。他手里端了一个盆子,上面有酒有肉,还有只熏得黄喷喷直冒油水的大烤鸡。
  “啧~~”原来是程欣恬忍不住馋得流出了口水,看来她口球戴多了,舌头上的味蕾也发达不少。
  “帮我们解开啦,我们要吃东西!”董雪心习惯性想伸手拿筷子,及至手臂被绳子勒得更紧更痛才明白,自己现在是俘虏,连吃饭的自由都没有。
  “好啦,不过要一个一个来,我还要绑住你们的一个手,你们留一个手吃饭可以了。”狗仆叮嘱道。
  “好了,OK.快点,我肚子快饿扁了,要减肥也不能这样啊!”程欣恬抢先走到狗仆面前催促道。三女中就她的镣铐比较松,所以她总能抢个先机;慕容清双脚踝间的距离只有巴掌那么宽,仅能一点点地挪着走,最惨的还是董雪心,被绑成四马攒蹄,根本没法子动一下。
  狗仆解开程欣恬双手的绑缚,然后麻利将她的左手反扭身后,紧紧绑在身体上,这样程欣恬只有一条右手可以支配。她是真的饿了,根本没力挣扎,手松绑后迫不及待地扯了个鸡腿大啃特啃。
  慕容清总算也挪到狗仆身前:“帮我把丹田上地两个扣松一下,我想上那个一下……”这慕容清天生媚骨,全身被绳子捆绑起来后,简直像缚天使。
  狗仆自然不想破坏这种美丽,“不行,她们都可以松一只手,你不行!”狗仆嘿嘿奸笑着。
  “为什么?”糟了,便意越来越强烈了:“快点解开,我快忍不住了!”
  “为什么?就因为你太漂亮,漂亮的人绑起来才有韵味。至於想尿尿,就尿在裤子里好了,哈哈!”这狗仆也太嚣张了!
  “老弟,你笑够没有?”从狗仆背后传来冷冰冰的声音。
  狗仆打了个寒战,哪还敢笑?“笑,笑够了。”
  “笑够了?笑够了就老老实实说,你究竟是什么人?”独孤寒这冷冰冰的一句话不仅令狗仆大汗淋漓,连三个美人都好奇地当起了观众。
  “寒大爷,你开什么玩笑啊?哈哈,哈哈,我是碧海仙居的仆人呀,是你飞鸽传书说你要上岛的。”
  “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飞鸽传书,飞鸽根本不可能知道碧海仙居!碧海仙居避世四十年,即使懂得去仙居的鸽子,想来也早化飞灰!如果世间真有知道碧海仙居在哪的鸽子,试想碧海仙居怎么可能避世?”
  狗仆汗流雨下,说话破绽百出:“我们在中原各地都有人手……”
  “胡说八道!你知道你为什么被我识破吗?告诉你吧,平爷只好女色,对男人毫无兴趣,尤其像你这样一个丑陋男子竟然能做平爷的仆人?笑死人了!若我没有猜错,平爷身边的仆人肯定是年轻美貌的女子!好了,该说出你是谁了!”
  狗仆眼睛骨碌碌一转:“大侠是否我说出真相,便放我一马?”
  独孤寒点了点头:“念在你没对我等做什么坏事份上,我放你一马!”
  狗仆大喜:“一言既出!”
  “万马难追!”独孤寒不耐烦地接道。
  “好,让你看看我的真面目!”狗仆低下头,轻轻一甩,一位大美人彷彿从地面上蹦了出来,那么突然,以至於独孤寒楞了一楞。面前的的确确是个美丽女子,虽然她穿着男人的衣服。
  这女人实在是美,仅仅是从脸蛋上看就绝不逊色於三美,更有一双美得发沭的眼睛──像海波一样蔚蓝,杏子一般燃烧着荡动的火焰,发出使人不可抗拒的魅力!独孤寒一时竟想不出中原还有这一号女人!
  “你是谁?”慕容清直觉这女人武功很高,原来开始都是一种掩饰。
  “我不是你们中原人,我是高丽人!其实你们大可不必拆穿我的身份,我扮仆人不过是想搭你们的顺风船。嘻嘻,当然有这么多高手陪我,我也感到安全不少……”这女子一面说着,一面褪下了一层东西,她全身竟然裹着一层人皮!难怪从外貌上看一点不像女子。
  去掉“皮”的女子显得亭亭玉立、婀娜多姿,身上的轮廓像大理石一样精緻,波涛一样起伏,妙到毫巅……
  慕容清紧紧地盯着这女子的手,害怕她攻击寒。只是看上去那两只手除了美丽得罕见,秀窄修长却有丰润白皙,指甲染了青色,显得太多柔和而带珠润外,实在看不出这样一双美手能杀一个人。“难道是我看错了?她其实没什么武功?”
  独孤寒恢复冷漠的摸样:“我是要知道你有何目的,没问你的少插嘴!”
  “好,我告诉你。我的目的就是──杀了平爷!”美人突然说出这种话实在让在场各位大跌眼镜。
  董雪心好奇的问道:“为什么?莫非他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哼,不错!一个月前本小姐和姐姐出海游玩,不料遇到大风浪,把船给刮翻了,我和姐姐都被海浪卷了去,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反绑在一棵树上,那平爷便在我面前不断地羞辱我,变着法子捆绑我,有时还把他讨厌的阳物在我脸上蹭来蹭去,该杀千刀的。后来我找到一个机会逃了出来,我发誓一定要杀了这个老混蛋!不过我也知道这混蛋武功高强,不敢和他单打独斗。碰巧那天在酒楼偶然一见……这位寒公子用了什么铁雪功,真的很厉害!我想你们应该能帮我,所以我……”
  独孤寒冰冷的脸缓了一缓:“后面的不用说了,我当时是作戏,我早看出你鬼鬼祟祟,那些什么需绑缚才能上岛的屁话也是我编造的,不过是和我的三位红颜知己演了场戏。”
  “你们!这么多人居然一起骗我,算我倒霉。好了,真相我说了,我可以走了吧?”美人优雅地拢拢秀发,纤手如玉,惹得董雪心一阵醋意。
  “走?你走去哪?这里可是海上!”独孤寒笑了一笑。
  “我自有办法。”呼的一声,这高丽美女竟然凭空消失了!
  慕容清暗惊:“这是忍术,高丽人怎么会这些?”
  独孤寒这时突然笑了起来:“这位姑娘,你跑去哪啊?整个船舱都是锁住的……”
  话音刚落,果然那美女乖乖走了回来:“你搞什么啊,船舱怎么都是反锁的?!让我出去!”
  独孤寒阴笑:“咯咯,不行,你还没说你是谁。”
  “哎,我叫端木雪,行了吧?让我出去吧,求你了!”端木雪实在是一个妙人,眼睛又特别,似乎会传神。
  独孤寒正了正脸道:“端木姑娘!你一个人去报仇绝对是找死!你不知道淫贼平爷的厉害,他修炼了近百年的内功,连少林寺了明方丈都接不了他一掌啊!”
  端木雪“哼”了一声:“少吓唬我了,我不怕!你们中原的武功没什么了不起的,除了你那奇怪的铁什么雪功,一下子把武功比你高的女人打败,真见鬼!”
  独孤寒不好说出铁雪功只是专门对付女子的武功,对男人一点效都没有,他现在只是想不让她去送死。
  “你那姐姐后来呢?”独孤寒问道。
  “她呀,没事的!”
  “为什么?”
  “她很厉害,我想天下没几人是她对手的。”
  “难道你就不担心她会被海里的鱼给吃了?”
  “哎呀,真啰嗦,公子开门让我出去啦,我会千里踏浪,一个时辰就能上岛!”
  “对不起,不行!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平爷的手下,想上去通知他来抓我们?”
  气得直跺脚的端木雪斥道:“你要怎么才相信我恨平爷呀?”
  “乖乖跟着我上岛,我就相信你了!”
  慕容清点点头:“不错,你若跟我们上岛,我们就相信你。”
  端木雪对这个长得比她美的女人颇有好感:“好吧,我听你的,不过我可不要像你们这样绑着!”
  独孤寒硬梆梆抛出一句:“不行!一定要!”
  端木雪气恼道:“你是不是虐待狂啊!刚才还说是个骗局,现在又说一定要。我看你是心理变态,快找个医生看看吧,我姐姐就是专治你这种变态的医生!”
  独孤寒反问:“你说我变态,我看你也变态!心妹踢了你一脚,你就叫我把她绑成这样!”
  “是呀,你这小妮子才变态!”董雪心也嚷嚷着。
  “烦死了,你们不饿吗?这位端木雪姑娘你就配合配合,让寒弟绑一绑,我保证他不会对你动手动脚,比那平爷温柔一万倍。”他们说他们的当儿,程欣恬却已经吃饱了。
  “晕,一群变态!我要走了,快点开门!不开我就撞了!”端木雪嘟起嘴猛踢了一下船舱的门。
  独孤寒走过去,拿出一条绳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端木雪骇然,连连后退:“干嘛?来真的?”
  “不错!”
  端木雪退到路的尽头,突然又消失了。还是她擅长的忍术,独孤寒也一时莫奈他何。
  慕容清在旁边说道:“寒哥哥给我松绑,我有办法抓住她!”
  对於慕容清的武功,一直有很多奇怪的传说,独孤寒也知道她的厉害,当下过去解开她的绑缚,绑缚长久,她竟然像没事一样,正常者应该会手臂酸麻的。
  慕容清笑了笑:“端木姑娘你就配合配合吧。”可惜这端木雪不知隐到哪里去了,也不见她回答。
  慕容清见她的话被轻视,秀眉一轩:“既然不合作,我就抓你出来!”她从身上拿出一个香囊,倒出一些黑色的细粒托在手心向四面洒去,每一颗都有一种不同寻常的香味。
  独孤寒正不知她在做什么的时候,突然发现端木雪竟好整以暇地坐在5米开外的椅子上瞭望天花板呢!原来是那些黑色的细粒驱除了掩盖她的保护层,使她完全的暴露出来,可笑的是她还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是独孤寒即将到手的猎物了!

 


  (四十六)

  趁端木雪完全疏於防范之机,独孤寒和慕容清飞扑上去,雪看到二人冲上来,还以为是要跳到身后搜查,便把身子偏开,及至二人一左一右将她双手反扭身后才大吃一惊。
  “你们……你们是神是鬼?怎么能看到隐身的我?”被控制的她仍不甘屈服,嘴中嚷着,脚下乱踩乱蹬。独孤寒狠狠把她反转的手臂往上抬了抬,痛得她眼泪直掉:“再不老实看看,我把你这粉臂拧下来喂鱼!”
  雪在他恐吓声中,只好乖乖就范,束手就擒。眼见她放弃了挣扎,慕容清便松开她的手臂,做在椅子上静静地欣赏。
  “慕容清,想不到是你害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及看到自身完全暴露在香气中时,她恍然大悟。
  “谁叫你不听话?”慕容清伸手拨弄了一下发际。
  “我不明白我到底得罪了你们什么?”
  “我们可不能看你去送死!你可知道,平爷的两个把兄弟色魔和淫狐都在岛上,听说岛上还有一个恐怖绳地狱,里面的老大武功也不在平爷之下。就算你身怀奇技,碰到这些色中恶狼,我看也难以倖免!”独孤寒一面说着一面细心地捆绑着她的手腕。
  这双秀美纤弱美不胜收的手此刻完全屈服在紧密交错的绳索之下,手心对手心,手腕贴着手腕用十字紧缚捆绑住,手腕间两道绳索使劲地收紧那微小得不能微小的空间,以至於手腕被牢固地栓为一个整体,那绳更残暴地深陷入她的肌肤之中。
  “那你何必要这样子绑我啊,好像对囚犯一样!”端木雪仍有些不满,毕竟被这么绑缚还是平生第一糟,而且还那么紧令她感到疼痛。
  “在寒哥哥眼里,漂亮的女孩就是她的囚犯,他不绑不舒服,说得对吧?嘻嘻!”一直没哼声的董雪心此刻忍不住挖苦独孤寒几句。
  独孤寒面色略略一红,但马上恢复正常。经由这一段日子,独孤寒的脸早练到了几不变色的高级境界,确实难能可贵啊。独孤寒把端木雪的两条手臂在身后尽量合拢,待到手的肘部几乎靠在一块时,就用已经准备好的绳索捆绑起来,绳子绕着手臂好几圈后竖着勒紧打了几个死结,再绕几圈又打几个死结,反覆5次。
  这样的处理其实也很有学问,绳子呈圆柱形,无论打的是活结或是死结,经由外部的蹭擦(如将捆绑手臂的绳索对着墙角来回地磨蹭)是会令绳子松脱的,反覆捆绑打结从一定角度上来讲增加了松绑的难度。而且这样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来救人的人若一时找不到利刃之类的割断绳索,就只好用手解开,由於绳子死结多,要解开也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让捕获者有更多的机会赶回制止。
  独孤寒用手使劲拉紧绳结后,确认她的双手手腕和手肘都被屈辱地贴捆在身子后面,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你应该跑不了了吧?”
  双手被绳子夸张的并拢捆在身后,为尽量地缓解手臂的疼痛,端木雪不得不尽量地将肩膀向身后缩,但同时丰满的胸部则更诱人地挺拔起来。独孤寒本想停手的,看到可怜的女孩脸上竟露出淡淡的红晕,发觉到面前的“奇观”,他立时觉得倘若不让她更美化一下,就对不起自己的眼睛了,於是乎,他再度拿来一堆绳子,放在雪的脚下……
  雪很惊:“干嘛还绑,我不要啊!”她急急地站起向后面直退。
  慕容清跳到她的身后抱住她:“别动别动,快好了。”一面说着一面强压着她跪下。独孤寒挑了一条很长的绳子,对折成两路,然后走过来绑在雪的胸部上面,两端围向身后,盘绕几圈,在身后与捆绑手肘部份的绳子连起来,这样做是让手臂更紧密的贴在身上。
  压在胸部上方的几段绳子均匀排列,整齐地压迫着这处女性引以为豪的部份,使得两粒鲜红的乳蕊恍似呼之欲出,和以娇艳动人羞红满面的美人,远远观去实是一幅壮丽风景。
  俗语说“松绑容易捆绑难”,可是独孤寒明显已达到捆绑的新境界,跳出了凡人能想像得到的范畴。不仅是娴熟的技法,不仅是捆绑的异想天开,更加上了对美丽的新诠释,以至於被其“精雕细啄”过的每一件艺术珍品都散发出迷人的光辉,仅此一点和雕削的超严密紧缚技法便各有千秋。
  独孤寒爱怜地理了下美人的秀发,浑不顾她哀怨的眼光,继续他那艺术创造之旅。他又挑了一条长绳,这回是捆绑胸部下面,因为雪的腰纤细柔滑,绳子竟然无法固定在胸部之下,独孤寒只好在绳子绕身子和手臂几周后仍和身后捆绑手肘的绳子连在一块,防止滑落。
  绳子在女性胸脯上下环捆,不止是更凸现女性这部位的风采,也不止是令女性更进一步的失去自由而显得无助……其实那只是为了增加观赏者对女性乳房的伟大而倍加赞赏而附加上的一种程序。对於很多正常男人来说,面对一个双手背在身后尚无法得知是否捆绑的情形下,仅看胸部上下两处紧密绳索,便能产生出一种想像,而这想像更带给男人们无限的渴望和欲望。
  “真美呀……”程欣恬赞不绝口:“不像我丈夫,整日用指粗麻绳把我从脖子绕到脚踝,成个木头人一样,没点情调。”
  雪红着脸大声嚷嚷:“想不到堂堂中原的大侠客没本事就会绑女人!”
  独孤寒“嗯”了一声:“首先,我不是什么中原大侠客,我只是一名无名小卒;再着,我也有本事,不然怎么能抓得住你?最后说到我就会绑女人,那你可错了,呵呵!我还会捆女人、锁女人、吊女人、缚女人、系女人、栓女人呢!”
  端木雪抗议:“意思都一个样!我看你是壮年没力靠这个刺激自己的小弟弟吧!”
  独孤寒呵呵笑着:“这么说也对吧。不过我的情况应是精力旺盛、肝火淤积,若不刺激一下怕对自己身体有害。”
  慕容清、董雪心、程欣恬,包括端木雪听了都觉赫然,毕竟都是20岁左右的正常姑娘,听到男人谈论性就有些害羞。
  “还是别闹了。雪你说带我们去碧海仙居的,现在这是哪呀?”还是慕容清谨慎。
  雪有点疑惑:“这里是碧海仙居外海,离那不过一里之遥,只是奇怪,我姐姐怎么还没来呀?我们约好的……”
  “打住,你不是说你姐姐生死未卜吗?怎么又说……”独孤寒质问。
  慕容清伸出纤纤玉指,点了一下独孤寒,笑了起来:“有时候你这聪明脑袋怎么就这么糊涂?瞧她那满不在乎的样,你想她姐会有事吗?她呀,从开始就在编故事,什么遇海翻船分明是杜撰。”
  雪嘻嘻笑:“没错啦,我就爱骗人。”
  独孤寒“哦”了一声:“那你姐姐和你究竟来碧海仙居是做什么呢?你姐姐是谁呀?”
  雪微微挣了下,绳子捆得很牢,她只好停了下来:“独孤大侠,香兔子,不知道你们听说过云梦仙子吗?”
  独孤寒慕容清当然知道,中原武林最神秘的人物中便有这云梦仙子大名,两年前出道,两天后在江湖中销声匿迹。在她出道的当天,曾先后邀战黑山老妖、古涧恶魔以及噬血人精,结果三人均未来得及出招便被击败,而最有意思的是,这云梦仙子战胜他们后竟然请求他们把绰号改一改,因为她觉得天下只能有一个“仙”,什么妖魔鬼怪神不该存在,结果是三人都拒绝了她的要求。奇怪的是,三人又是不约而同地提出──只要她肯嫁,就同意改名,云梦仙子只是叹了一口气便飘然而去。三个臭名昭着的恶人后来竟因思念此女过甚,郁郁寡欢而死。至於这云梦仙子的长相便不得而知了,但观三人所历,此女当属绝色一流。
  “云梦仙子?她是你姐姐?”独孤寒问道。
  “是的。可后来她改了绰号,所以你们江湖上以为她消失了吧!”
  “啊,是谁?”想不到云梦仙子竟然一直没离开江湖,独孤寒觉得一阵欣慰。“倒,我这老毛病又犯了。”独孤寒心里暗自自责,不该再害这位传说中的美女了。
  “他老穿男装,起了个男性化的名,叫笔中削。”司徒雪这回老实多了,如果再不老实,她知道肯定又要被变着花样的捆绑了。
  慕容清、程欣恬、董雪心面面相觑:“不会这么巧吧?不会是笔先生!”
  而独孤寒则惊叫一声:“什么?笔、笔中削,不就是神影无双、雁过无痕的那个雕削吗?我晕!”
  慕容清听到,回想起往时那刻,脸唰地一下变红。可恶的端木雪继续说着骇人听闻的消息:“对呀,雕是她后来给自己起的,她说她喜欢雕,是因为它能在空中追踪猎物,然后伺机猎取捕捉,所以喜欢。”
  独孤寒简直愣住了,想不到一直以来和他作对的“大敌人”竟是女儿身,这叫他怎么接受啊!他的信条是不可伤害天下美女,可是她又是他的敌人,而且武功之高,已到匪夷所思之境,倘若抱持着一种不可伤害美女的念头和她战斗,这结局太简单了,落个饮血沙场!
  端木雪嘿嘿笑了起来:“是吧,我说我姐姐天下无敌你们还不信,看你们知道我姐姐是谁了,怕了吧?嘿嘿!”
  董雪心涨红了脸:“你姐姐是变态,扮成男人羞辱我,我一定要报这个仇出口恶气!”
  “笑死人,我看你就很享受捆绑的滋味嘛,绑了这么久也不哼一下。”
  “你胡说什么,我就算开口寒哥哥也不会放我的,他喜欢看我这样啊!”独孤寒接口打断:“两位先别吵了。”
  见二女住口,他转头询问司徒雪:“你姐姐武功高强,我知道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遇见你之前我曾经认为你姐姐是某起案件幕后主使者,可现在知道她是女人了,那她猎美的动机看来也只是为了她个人的某种目的,我也不想追究下去。如今的江湖,几乎成了你姐姐、平爷、笔先生和神龙盟主四分天下的局面,除了你姐姐,我知道平爷而我也实在不想再成为你姐姐的敌人,你姐姐来了能否帮我们做个和事佬?”
  慕容清虽感到惊讶,但她想得很快,马上发现不对:“原来江湖上有两个雕削。”
  这回轮到雪发问了:“怎么这么说啊?我姐姐就是雕削。”
  慕容清整理了一下思绪:“雕削十年前已经成名,你姐姐那时应该还是个孩童……”
  “对呀,我倒!我怎么竟忘记了这一点?难怪江湖中传闻,雕削一会儿在西,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做善事,一会儿做坏事,弄得江湖人都觉得他神秘西西的。看来十年前就成名的雕削才是实施猎美计划的那个雕削。哎呀,还是不对……”独孤寒说到这里马上又发现不对。这无论是在东,还是在西的雕削,做善事,还是做恶事的雕削,都有个毛病:喜欢捆绑女人。

 


  (四十七)

  端木雪娇嗔道:“大哥能不能给我松松?雪儿的手都麻了!”
  独孤寒一脸冷酷地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既然你自告奋勇跟我上岛,我们就要打扮得本份一些,免得岛上的喽啰生起了疑心。”其实他心里在不断的笑,就是嘛,这完全是个藉口,平爷肯定早就知道他来意不善了。
  端木雪只好嘟着嘴,满脸不高兴地“哼”了一声,然后故意不去理会独孤寒,跑到他的前面去了,不过倒遂了独孤寒欣赏精美绳缚艺术的愿。
  端木雪绝对是个绝顶的美女,也不知其父母怎能生出这样一个娇娃,容颜娇艳,身材竟也一级的棒!从背后仔细端详,她该瘦就瘦、该肥就肥,身段曼妙,浑然天成。她的双手腕被绳子很紧地束缚在后腰稍上,窄细娉婷如柳的腰蛇缚着几根淫丝,把她的双手很牢固地捆住,她纤细柔嫩的十只葱般玉指尚不停地忽张忽拳,她仍在抗拒呢,只是她早丧失了那个机会。手腕在身后平行交叉缠绑,两根绳子很酷地将她双手高吊着,那一头赫然与搭脖子的绳圈穿扯一处,而搭脖子的绳从前边两腋下又绕到反缚身后的手臂并与手腕上的绳缠了好几道,双手在背后只能保持那种折叠成梯形的模样,实在是绑得甚为紧密,也难怪端木雪才捆了一会就呼呼喊痛了!
  独孤寒也不是不心疼,只是他明白端木雪的内功修为不错,自能通过运气活血来保持双臂气血通畅。更何况他天生就以紧缚美女为乐,此刻能一捆混血儿美女,自有一番别趣,他又岂会放过欣赏美丽的良机?
  当下三人一面遮遮掩掩地摸上岛去,不一刻,便看到岛上两名女守卫,煞是狐假虎威地站着,只是时不时摸出镜子梳理一番,这让人觉得忍俊不禁。
  慕容清蹲下身子:“寒,寒兄,我们贸然闯入恐怕会打草惊蛇,那两名女守卫看起来武功不弱……”
  “嗯,我看出来了,奇怪,也不知道平爷从哪招到的,这两个人我都很陌生。”
  端木雪嗫嚅着:“那就把我解了,我用隐身术靠近她们。”
  慕容清扑哧一笑:“寒大哥怎么会给你松绑呢?你看他正大饱眼福呢!”
  端木雪回头一看,果不其然,可恶的独孤寒两眼像喷射着火焰死死地瞄着她的身子,口水都啖了出来,一副猪哥模样。她羞得把头转了回去,不依道:“臭小子看什么看呀!没见过女人吗……”
  独孤寒也是一时情迷,被清妹的笑声唤醒,可巧正撞着了雪儿那羞答答的眼神,可把他电得发麻,没奈何,他只好以讪笑掩盖自己的尴尬。
  “你虽然有隐身本领,可是你没想到过,那门外难道就两个女守卫守着?门里到底还有几个守卫,我们还没办法侦察出来呢,你万一一招拿不下两个,岂不是一样打草惊蛇?”
  慕容清还在笑:“寒大哥你总是诸多藉口,其实凭我们三人的武功就算硬闯老巢都不在话下的,你这么大费周折,究竟有何居心?嘻嘻~~”
  独孤寒其实已被问着了私心,甚是出其意料之外,嘿嘿,不过他当真“老谋深算”,早有应对良策。
  他假装严厉板起面孔:“清妹你忘啦,平爷那个兄弟,叫地狱魔王的,我怕他也出来助纣为虐,万一我们碰到了他,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掉他的;倘若平爷闻声而来,那对我们更是百害无一利,又万一平爷以武林四美相胁迫,我们来此的目的不就无法实现了吗?甚至还可能陪了夫人又折兵……”
  慕容清生性单纯,闻得芳心暗许的寒大哥言外之意竟是把她当做夫人了,她哪能不喜,也难怪,再聪明的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都会变成呆子的!
  “寒大哥,我当然都听你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慕容清听到自己的语病,羞得脸都成了红苹果了。
  雪儿“磔磔”阴笑:“孤男寡女,哟,还‘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愿意是吧?没羞呀大姐,没羞呀!”
  “找打吗?臭丫头。”作势欲给雪儿一个大榔头的慕容清,在独孤寒的嘘声制止了。
  独孤寒有点苦笑的味道:“现在我们可是来救人那,可不是玩游戏,先把任务完成再玩好吗?”
  两女异口同声:“是!”呵呵!
  “唉,寒大哥你乾脆还是把我绑起来吧,这样你押着我们进去,那两守卫以为你是送美女给平爷的,一定会放我们进去的!”
  “对,对,要绑一齐绑,就我绑得麻花似的,哪有民主呀!”
  独孤寒内心窃笑,姜还是老的辣,他应声着:“好吧,看来就只有这个办法了。我绑个活结,到里面清妹你就运功把活结挣脱,我们一定要在最快时间里把那些守卫制服,不然真的后果不堪设想的。”
  孤独寒从腰间扯出一段绳子,竟有数丈之长,难为他竟能藏在腰带里面而两女竟都不觉。他非常麻利地拢肩收臂,慕容清乖乖的像只绵羊,任其五花大绑。
  慕容清其人,在武林十美榜名列第二,不知多少王公贵人欲求其为妻均被她厉言拒绝。一回,有个不知好歹的高手竟然求婚不成动手动脚,慕容清一怒之下割了他的满头黑发,从此,那高手的绰号就由“黑头乌鸦”改为“无毛傻鸟”。呵呵,武林秘辛,暂且不提,总之慕容清是那种你没见过就根本没法形容的美女。
  试想吧,这么难以形容的美女此刻双手反缚、上身被绳子拉得前挺,丰胸玉乳在薄衣中隐约得见,屈辱的手臂不甘的眼神,哪怕是大罗金身也要泄上一泄!
  独孤寒手都颤抖了,他抚摩着光滑的肌肤上粗糙的绳索,感觉一种欲望再次像狼虎一样扑来,他双手抓住他的清妹,在清遂不及防的情况下,他满是鬍碴的嘴已重重地吻在了清的唇上。
  “寒大哥你,唔……”后面说不出来啦。这一吻当真弄到地震山摇了,所有在岛上的人都觉得微微一震,无不诧异地四处打量呢!端木雪艳羨地看着,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自己也来一波,把地面震塌下一大块。
  良久,两人的嘴才再次分开,慕容清眼瞳早变得迷离如水,她被这狂野的一吻弄到心如鹿蹦,意乱情迷了。面对着岛上随时出现的敌人,她第一次完全抛开了生死,对心爱的人敞开了心扉,这也许是她一生中最难忘的事呢!
  端木雪踢踢地上的泥,又踩了踩:“两位大情人、大美女,我们也该快点了!我姐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啊!”
  独孤寒“嗯”了一下:“好吧,我押你们上去,大家见机行事!如果门里没有守卫,雪你就隐身起来,我和清妹一人一个把守卫制服。”
  慕容清用力挣了挣:“寒大哥你绑得太紧了,进去我可能弄不脱呀!”
  独孤寒仔细一看,差点晕倒,原来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把天龙索当成了普通绳子,把清绑起来,这天龙索绳头是会自行愈合的!也就是说,会合成一根没有断头的绳圈,这种情况下,叫清如何挣脱得开?
  他急忙摸出身上宝刃,运力猛砍:“锵!”无坚不摧的“寒天神剑”砍到天龙索上竟发出惊天鸣叫,可恶的是竟是宝刃缺了口,相反绳索却无事!真不愧是捆女六大神具之一了!
  慕容清惊得花容失色:“寒大哥,怎么回事?我运功也挣脱不了。”她一面说着一面运气,反缚身后的手腕摇动了一下,发力!“哎呀,好痛啊!寒大哥,我弄不断了,怎么办呀?”
  独孤寒懊恼地拍拍自己的脑袋:“对不起,我拿错绳子了,守卫过来了,我们先回撤吧!”他急忙扶起慕容清和端木雪,一边一个扛到肩上,施展八步赶蝉绝学,一路绝尘而去。
  那边平爷斗力斗智,终於逮住了大侠女笔中削。为免夜长梦多,他使出不死神功最高境界:“敛气成冰”!

 


  (四十八)

  在笔侠女的周围立刻风卷云涌起来,顷刻间,在她的周围佈满了无形的阻力,使得她彻底丧失了机会。她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可恶的老匹夫,放我出来,放我出来!”笔小姐气到七窍生烟。
  平爷摸摸鬍子,嬉皮笑脸地说着:“放你可以,不过先让你睡上一觉。”他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里面的一些粉末……
  看着被迷魂药弄晕的笔中削,平爷嘿嘿奸笑:“我哪生修来的福气哟!”他越看越爱,越看越欲火焚身,竟混不知有一幪面人已悄悄走到他的身后!幪面人的武功也是极高,不然就算平爷如何不小心都不可能让人靠近身边的。
  幪面人趁平爷不备,突然击出一掌,掌劲如排山倒海一般从身后袭来,平爷大惊,可是已经来不及躲避,“砰”的一声挨了个正着。他觉得心口一阵剧痛,竟然喷出一口鲜血来!
  “哪里来的傢伙,竟然能把我的护体神功打散,让我受伤?”平爷不愧一代奸雄,他闪电般朝后打出一掌,接着移形换位,转身与幪面人一照面,心里扑登一下,又一个笔中削?我倒!
  他眼睛简直不相信世界上有这等怪事,地上躺着一个、面前站着一个。幪面人也是始料未及吧,竟被他的掌风挂掉了幪面的黑布,露出一张酷似笔中削的俏面,哪得平爷不惊?
  “什么人?!”平爷一喝,那女子突然拿出几个什么弹,“砰”一下丢到地上,地上旋即冒出浓浓黑烟,伴着呛眼呛喉的怪味,平爷不知是什么剧毒武器只好抽身而退,等到黑烟散去,面前早已空无一人!
  他气地狂叫:“碧岛奴,你们她妈的去哪了,不想活了?有幪面人来都不知道!”
  狂叫数声,也未闻回答,他心知不妙,奔往不远处一间甚为幽雅的竹楼。推开门一看,不禁气结!他的爱将碧岛双奴被双手反绑,腿、膝、脚被铁链扣死,嘴里也扣了一硕大圆球,此刻竟仍在梦乡,不知其然。显然是在梦中就被人炮制成这模样,哈哈!
  平爷涵养工夫一向很好,只是让绝顶美女绝顶高手的笔中削走脱,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不仅失去了抱拥美人的机会,更随时有被她报复的危险啊。这样的环境下,他不能不急了。
  “一奴,二奴,快醒过来!”平爷伸手棱空一指,两奴顿时清醒,口中发出“唔唔”之声,样子极是滑稽!
  “我叫你们看守的几个美女,你们关在哪?”他飞快的去掉了她们的嵌口圆球。
  “报告大人,我们把她们关押了在镏金铁牢。”其中一较高较美的女子答道。
  “关在里面,连一只鸟也飞不出去,大人,请放心。”另一女子补充了一句。
  平爷嘿嘿笑了几声:“你们被绑成猪样尚且不晓,我还能相信你们?”说完他立即转身奔往镏金铁牢。
  远远地他突然看到前面树林有人影闪动,定睛一看,一男子双手肩上各负一反绑双手之女子,由於看不真切,他误以为是关在镏金铁牢的蝴蝶、印雅给人救了出来,他气急败坏,刚被一女人救走一美人,现在又来一男人救走两美人。
  他想也不想奔过去大喝:“前面的小子,把你手上的人给我放下,不然有你好看!”
  背负两女的恰是独孤寒,他怎也没料到平爷竟然先找上来了。他也是一股子气憋着,如今一个臭老头居然当着两美女的面给自己下马威,强烈的自尊勃然而起。
  “臭老头,你拽什么拽,想死的是你!”独孤寒将慕容清和端木雪放到了地上,两眼射出一股棱利的目光。
  平爷看出独孤寒武功高强,更看到坐在地上的两美女。慕容清盖代芳容也就罢了,那个端木雪却又生得与笔中削有几分相似,真是奇哉怪也!
  看到平爷无耻的目光在两女面上打转,独孤寒落不下面子:“今天我就来看看你平爷到底凭什么称霸天下!”独孤寒风一般扑上去,手化成万千掌影,焉乎在前,焉乎於后,把个发傻的平爷打得“哇哇”狂叫,不断飞退、腾挪、躲闪。
  独孤寒见状心喜,原来他武功并不如传说中那么强啊!於是他更加凶猛地使出平生绝技“天苍苍”和“野茫茫”,可怜平爷早已被幪面人打伤,现在又措手不及被独孤寒抢了先机,根本无还手之力,只好藉着树木左右斡旋,回避夺命掌风。
  慕容清见状,技痒难捺,勉强撑起身子。独孤寒当时捆绑她的时候,因为打的是活结,所以就想都没想,把绳子紧紧的勒着她的肌肤来捆绑的,结果拿错了绳子,是天龙索,活结自然融合成了一体,现在绳子因为之前不断的挣扎更趋紧密,已深陷入肉。
  她的双手被很紧地绑在身后,站起来很自然地想去摸身上的宝剑,无奈手不对心。她的腰被天龙索紧紧地束着,显得那么纤细,那么弱不禁风,可惜打斗中的两人谁都无法抽空来欣赏了。
  端木雪在后边赞道:“清姐姐,你绑起来比我姐姐好看多了!我喜欢你被五花大绑的模样,嘻嘻~~”
  慕容清脸一红,不过她已经习惯了绳索加身,仗着内功深湛,倒也不觉很难受。既然绑起来寒大哥喜欢,那就让他绑吧,她现在都这么想了。其实她还不知道,她已经渐渐有点儿M女的味道啦,许是天生的吧!
  “端木姑娘,你不要说笑了,还是想想办法帮寒大哥吧,平爷肯定还有招没出,现在是寒大哥抢了先手,他才没有还手之力。”
  端木雪嘻嘻笑了一下:“赶走他,那有何难哉。”话音一落,她整个人也随即消失,小妮子又施展她的绝学了!
  平爷被独孤寒一口气攻得上气不接上气,一来没料到独孤寒武功那么高,二来被眼前两绝顶美女夺了心志,要知道高手对决,讲究的是一个子“先”,谁能先上手主攻,谁就能佔据主动。
  独孤寒武功虽然还是差平爷很多,不过平爷已经受伤,大打折扣,现在先机一失,自然落尽下风。独孤寒其实也甚是心毛,自己已经尽出绝招,恶斗许久,仍不能沾到他一丝皮毛,体力竟然有点跟掇不上……
  平爷正躲得气喘吁吁,他打算溜了,此时,突然脸上一痛,他大惊,伸手一摸,鬍子竟凭空少了一绺!“鬼!”他惊恐地一面躲闪,一面到处张望。此时,慕容清亦飘过来,用漂亮的腿狠狠地踢了他肚子一脚,把他踢了个筋斗,又是隐隐作痛:“倒!这小妮子是谁,长得美,功力也高!”
  他觉得不能恋战了,发疯般反攻几招,击退独孤寒的手和慕容清的腿,然后一溜烟往镏金铁牢方向奔去。
  “嘻嘻,这老头的鬍子怪好玩的。”端木雪现出身来,反缚身后的双手兀自把玩着一小撮卷曲雪白的鬍鬚,刚才她本想扯光他的鬍子的,只是双手被绑在身后,实在无法做到完美。
  慕容清停下脚步:“大哥,我们跟去看看,也许他回去的地方就是我们要救的女人关的地方?”
  独孤寒点点头:“没错,我们走!”说着,一把拎起调皮的端木雪扔到宽阔的肩上。正想也把慕容清拎起,慕容清淡笑地飘退:“寒大哥,我就不用劳烦你了。”说着,先自平爷逃遁的方向行去,独孤寒在后面叹了口气,也尾随着而去。
  “寒大哥,你叹什么气呀?现在就要完成你此来的任务了。”端木雪好奇地问。
  “我是觉得清妹妹她恼了我了,怪我用天龙索把她绑得那么紧……”
  “不是的,不是的,刚才清姐姐的样子好像很喜欢被绑起来的,她怕是有点不好意思呢!”
  独孤寒大喜:“真的就好了。”
  “太好了,说了那么多,其实你被我绑了两个时辰啦,你也没见抗议,是不是你也特别喜欢捆绑呢?”
  端木雪嘻嘻笑,不答。
  “你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改明,我见了你姐姐,叫你姐姐送你给我捆绑好吗?哈哈!”
  “你倒想得美!我姐姐不但武功好厉害,她还好漂亮好漂亮哦。我怕你见了她,想先捆绑她了,嘻嘻~~”
  独孤寒大感兴趣:“你姐姐有多漂亮啊?”
  “我说不上,不过她真的好美的,比清姐姐还漂亮呢!不过清姐姐被五花大绑起来好可怜好动人的,比我姐姐漂亮了。”
  独孤寒一阵晕,笔大侠是女的,还是个比慕容清还美的女的,这世道怎么尽是美女当道?还好,不管是慕容清还是端木雪都不知道他脑子里正酝酿一个“好可恶”的计划──新一轮的“猎美计划”,改为“KB美女计划”。
  “嘿嘿……”他阴阴地偷笑。

 


  (四十九)

  “噫?呜呜…”笔小姐清醒过来,看到自身的窘境不由生出一丝羞意。
  身上男装不知道被哪个混蛋给扒了,可恨的是一向最讨厌的女装竟然着在身上了,虽然湖绿色的百摺裙看起来很美很衬。她双臂是裸露的,被紧紧地缚在身后,捆绑的人一点也没有因为她是女人就手下留情了,一根根黝黑的棉绳蛇一般缠绕着她的手臂,手肘被牢固地栓到一块,中间加了绳子将两臂间微弱空隙完全封杀,现在这两条迷人光洁的胳膊儿形成一体,仿如一件玉器艺术雕刻品那般耀人。
  棉绳的收张甚有弹性,却又毫不发僵,用於捆绑美女确实是最好的选择。据说平爷为了这长长短短数百根优质棉绳,曾远赴东瀛,遍访四方SM名手,方於北海道一隐居数年的老汉处购到此棉绳之极品。平爷将天蚕丝绞入绳中,自创了天蚕棉索,这在中原是独一无二,唯一品牌啦!
  从效果上看呢,显然天蚕棉索已融合二者之长。笔小姐武艺超凡,内功精湛,论武功,放眼天下,实难觅一旗鼓相当的对手。这样的人,要捆绑她确实需要特殊的材料,由於天蚕棉索混合了六大神具的天蚕丝,绑上了,即是神仙也无奈它何,这不,正派上了用场。
  笔小姐身子侧卧着,她很气恼。气恼自然不是没有理由,至少被男人擒住捆成这样就够让她又气又恼的了,不仅手肘是那么屈辱地捆在身后,就连手腕也是紧紧地捆在身后,一条绳子还搭着她的脖子,两端从肩窝顺腋而下,看不到也知道是绕到身后……这渊远流长的西中式结合古典捆绑看似简单,却极是有效,更能给人以美的享受。“嘿嘿……”某人在笑。
  双手被紧紧缠捆在身后,穴位被封住,就连唯一的传播信息的途径──小嘴儿,此刻也无奈地发出悲鸣。要说不可怜那人绝没人性,小小的嘴也许是女人赖以向男人们寻求依靠寻求庇护的工具哦!只是被一个拳头般巨大的布结给紧紧地勒着塞着,外面加上几圈粘固的胶布,最后用长长的宽丝带包住包紧,在脑后狠狠地打了漂亮的蝴蝶结,呜呼呀!这美丽只不过建立在美人儿痛苦上了。
  笔小姐很丰满的身子在天蚕棉索的勾勒下显得很具观赏性,她的胸部、她的腰、她的臀,是那么地凹凸有緻,似一漾碧浪;她哀怨的眼神,无奈地散漫地看着前方,要是望向男人,不知道那男人会如何呢?世界上有不喜欢美女的男人吗?哎!
  辛苦地蠕动了一下喉头,被口腔内塞满的十多条丝帕撑开的上下鄂开始让她觉得呼吸困难,受到吸气的刺激,佈满口腔、敏感的腺体不甘寂寞开始放出大量的细胞,濡湿了丝帕。
  “可恶,两次都是载得莫名其妙。”她不无恨意,脑子上浮现出几年前的一件丑事:
  她还是一黄毛丫头的时候中了一市井流氓的暗算,喝了迷药后,被五花大绑押到京城准备卖给皇上做妃。所幸,当日捆绑她的人不晓得她内功深厚,结果刚到京城她便苏醒过来,看到几个官员看着她嘿嘿傻笑,她一气之下挣断身上绑绳,把捆绑她的流氓以及在场的数十官兵官员全砍成了碎块拿了去喂狗。只不过直到如今,那段经过仍让她蒙羞,常被师妹拿来取笑……
  吃一亏长一智,经过了那次,她明白美女在社会上是会被当成商品来流通的,在如今的这个男风盛行的社会更是如此,女人长得美根本不值得骄傲,女人长得非常美就更可悲……
  武功高又怎样,世界上奸险小人那么多,什么暗算都有,逃过初一却也躲不到十五!自己苦练玉女神功到最高境界了,竟然会败给武功比自己差一筹的臭老头,这不就是明证吗?女儿之身一曝光,便要横遭此绳劫,莫非天意本就如此?天生就是要被男人们制服的奴隶吗?
  “慢着,我的脚还能动呀,悲伤个什么劲?”笔小姐又燃起了一点逃脱的希望,她努力地支撑着身子站起来,甚至得意地想,平老头居然忘记捆绑她的脚,真是糊涂蛋。要知道她的脚可是她很厉害的武器哟!莫非这是百密一疏?不对呀,一向狡猾若狐的平爷竟然出现这样的败笔,捅了这么大的漏子?可能吗?还是他果真是老糊涂了呢?

 


  (五十)

  平爷当然不会那么糊涂啦,他想糊涂都不行了,被独孤寒象撵兔子一样撵进镏金铁牢。这是后话,先不提。倒是笔小姐可真不妙,出了虎口进了狼口,那个把她救出来的女人不知道怎么地把她捆成这么一副德行。只是笔小姐昏迷中,不知道过程罢了。
  她随地走了走,发觉除了穴位被封住外,其他倒没什么不妥,只是身上被换了一件女性穿的裙子,真让她不习惯。要知道她已经好几年没着过女装啦。她发现门窗都是虚掩的,也没扣上,屋子也很洁净,一尘不染,这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怎么看都不象关犯人的地方,可是双手被绑成那模样也不知如何解释,她一会儿想东一会儿想西的,房子的主人就回来了!
  两人一照面,都是楞了一楞。那房子主人是愣,原来她醒了,而笔小姐却愣,这房子主人不是平爷,而是一个蒙面人。
  那蒙面人看起来并无恶意,她看到笔小姐想说话,就把紧紧塞着口的手绢都扯出来,还扶着她坐到椅子上。
  “你是什么人,敢绑架本大侠?快点给我松绑,不然我一声令下……”笔小姐仍是当自己是男人,说话极是豪迈。
  不过被蒙面人说的话打断了,“想不到闻名天下的笔先生,武林第一高手,居然是一个美貌娇娃。哈哈,这秘密足以震惊武林了!”
  笔小姐怒道:“住口,你什么身份,和本人这么说话,再笑,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蒙面人嘻嘻一笑:“我早料到,你会大发雷霆,所以才先把你绑起来,不然给你割了舌头,我就说不上话了。”
  笔小姐确实气恼非常,一身盖世武学施展不开,被无数天蚕棉索捆绑,又被封了穴位,此刻还被一素昧平生的蒙面人如此数落,她强烈的自尊引发作满腔的愤怒。
  “识相的,把我放了,我就不和你追究今天的事!”
  “把你放了可以,不过我今天来是另有目的,倒非想为难小姐阁下。”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做事爽快些,婆婆妈妈象个女人!”笔小姐的口气着实厉害。
  蒙面人“哎”了一声:“说什么废话,看你这千娇百媚的模样,口气凶得象吃人老虎,真有你的。我本来就是女人,婆妈点就婆妈点,你给我乖乖地听话,不然,我又把你的嘴塞得满满的,你信是不信?”
  “你,你敢?信不信我号令武林的‘先生牌’一出,全武林的高手都会以追杀你为己任?哼,敢吓我?唔唔,干什么,不要,唔``````唔~ ”笔小姐惊恐地想往后退。
  可是被蒙面人用力摁着,只好眼睁睁看着蒙面人把手帕塞了回去,然后又用布蒙住,再用胶布缠绕几圈,让她的嘴再次成为囚犯。
  “趴趴”拍了拍手,蒙面人笑呵呵地坐了下来:“你还是老实坐听众的好,不然我把你乱蹦的脚也捆上,你是不是想这样呢?”
  笔小姐憋得脸都红了,最后还是顺从她的意思,坐了下来。
  “我也不想浪费时间,直说了吧,本来我不想救你……”
  “你这叫救我吗?救我用得着五花大绑吗?说这种话不会脸红啊,可恶!”
  哎,真是可惜,我们的侠女小姐有嘴难张真可怜啊!
  “其实我是来找帮主的,我想,既然你在岛上或许见过我们帮主也不一定,就……”蒙面人话音一落,突然转头望身后看去。
  “是谁!?”一面哼着一面扬手掷出一把“情人流星”(一种秘门暗器,有情花之毒)。
  流星如闪电般射向突然现身的男人身上,把刚进来的男人吓了一跳!说时迟那时快,他身边同时蹿起两条身影,两双美腿左右摆荡,玉趾轻拨,“叮叮铛铛”
  伴随着美妙的旋律,地面上掉落了一层亮晶晶的东西。
  男人看到地面的暗器,面容一肃,举手作揖:“姑娘且慢,如果没猜错,你是不是雨莲……的师妹琉璃小姐?”
  那蒙面人楞了一下:“独孤公子吗?”
  独孤寒轻笑:“在下正是独孤寒,当日雨教主曾与在下订有一约,我既是赴约也顺便办我的一些私事,半月未见,她可安好?”
  蒙面人眼睛箭一般刺向独孤寒,“嘿嘿”笑了几声:“真不明白,象你这种花花少爷,我们教主怎么会对你一往情深?”
  “这位小姐口气别这么刻薄,寒大哥是义薄云天的大侠,天下谁人不知,什么花花少爷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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