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

 


【白玫瑰】

 

  白玫瑰一之核弹风波第一集:接受任务外面,冷雨夹着强风,把满树的树叶吹得零零落落。但在A 国首都巴布大街,有一座15层的大楼,12层楼里因有空调,非常的舒适,温度和湿度都恰到好处。
  这儿有五套房子,各房间都宽敞明亮得很,现在在其中一间房间里,有个女人正用白葡萄酒,她是这房的房主,私立康尼大学的动物学讲师艾咪。
  艾咪是A 国和美国的混血儿,有健康的褐色肌肤,两眼炯炯有神。
  她的眼睛,由于光线和感情影响可变成绿色,头发呢,则是又硬又长。
  她多次在选美大赛中获奖,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身材美是没法挑,身高1。70M,体重50公斤,胸围98,腰围58,臀围94,当这样的身体在任何一个男人眼前游过时,没有一个男人不心驰神荡,呼吸急促,被欲望的巨蛇紧紧缠住了咽喉。
  但这并不是艾咪与众不同的主要原因。
  艾咪与众不同的主要原因是她的气质。
  没有气质的漂亮女人就象一把没有锋芒的木剑,迟钝无用。
  艾咪的气质就象一把寒光闪烁的利剑。冷艳。
  艾咪的气质让一般男人经受双重煎熬,占有她的强烈愿望和对她的惧怕,难以把握。就象雄蜘蛛在想设法爬上母蜘蛛丰满的后臀时,不得不时刻提防母蜘蛛的毒手。
  艾咪听到电话铃响,没穿袜子直奔电话,这是上午十点,她问了声:“喂。”
  “早上好,白玫瑰,快到组里来,有急事。”电话传来一个苍老的男人的声音。
  是德莱尔,国际刑警驻A 国的负责人,艾咪的上级。
  艾咪勿勿来到停车场,在她的三辆车中开出其中一辆,从巴布上了首都高速公路。
  通过布莱尔隧道时,几乎没有什么人,在新麦吉的十字路口,她以一百二十公里的速度左拐,她感兴趣的就是这种刺激运动,在赛车中,她常有佳绩。
  从首都高速公路又上了中央高速公路,向美伦多方向开去,通过美伦多大教堂旁边的街道,开进了美伦多植物园内则小道,那儿有占地很广的莫尔纪念馆,只有三层小楼,第一层是展览厅。
  那么大的停车场里只有十来辆车,正门上写着停车费是一人50美金,一看这么高。谁也不敢在那儿停车,所以在那儿停的车全都是职员的用车。
  停车后,艾咪向门卫展示了牌子,考古学家,动物学者是免费的。
  门卫一点头,把门打开来,艾咪把车开进去,那儿起码还有二百个车位。
  一楼的展览厅有美伦多的动物化石,昆虫标本及植物的种子,还有古代美伦多野人生活方式的模型,游客一人也没有。
  艾咪看也不看“不许进入”的牌子,轻轻一拨锁,上了二楼。
  二楼的墙壁和天花板上,到处都有监视器,艾咪敲开其中走廊尽头的门。
  头发已经发白的德莱尔正在屋中走来走去,很烦躁的样子。
  推门进来看到这个情景,艾咪心中一下紧张起来。
  这么多年来她从末见过德莱尔表现出烦躁。
  德莱尔总是宁静如水,不管遇到多重大的事,总是泰山崩溃而面不改色。
  但今天德莱尔也坐不住了,可见事情果然很严重。
  一见艾咪进来了,德莱尔坐在自己宽大的椅子上。
  “坐。”
  艾咪坐在了德莱尔的对面。
  德莱尔双手搁在黑亮如镜的办公卓上,隔着桌子,用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艾咪。
  “今天让你来是有个很重要的事。”德莱尔说。
  艾咪一言不发,静静地听着。
  她知道,面对这时的德莱尔,她没有必要发问。
  “刚才我接到一份从总部发来的特急电文。电文里说,有一个前苏联的科学家趁国家解体混乱之际偷了5 公斤铀,叛逃出国。据中央情报局的调查,这个科学家已与一个国际黑社会势力搭上线,开始用这5 公斤铀为这个黑社会制造核弹。
  他们的技术一定能造出来,5 公斤的铀足够他们造出几个将地球都能炸毁的核弹。
  如果让他们得逞,那就太可怕了。我们必须制止他们。“
  “为什么由我们,中央情报局为什么不管?”艾咪忍不住问道。
  “因为近来A 国国内反美情绪十分高涨,CIA 再派人到A 国活动,如若败露,会解释不清楚的。而且,他们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这个人必须是A 国人,熟悉A 国,有一身孤军奋战的本领和机敏的头脑,他们一时找不到合适人。但时间不等人,黑社会恐怖分子正在加班加点地赶造核弹,必须及时制止他们,不然,将会引发一场世界大战。CIA 找到我们国际刑警特别行动组。”
  艾咪相信,因为特别行动组是国际刑警秘密组织,人员精干战斗力强,在国际上颇有威名。
  “总部了解情况后,向CIA 推荐了你,你是我们特别行动组最好人选,紫罗兰在非洲,满天星也在亚洲,她们都在执行任务,回不来。而且你是我们组里身手最好的。”德莱尔最后定定地看着艾咪。
  “让我想想。”艾咪说。
  “来不及想了,你必须服从。”
  “那;我试试吧。”
  事到如今,艾咪只好接过这个重担。
  “不能试试,只能成功!”德莱尔说。
  艾咪是个喜欢迎接挑战的人,这个重任使她内心有些兴奋。
  “好吧,我干!”艾咪斩钉截铁地说。
  “好样的,到底是白玫瑰。”德莱尔欣赏地看着眼前这个英姿飒爽的女部下。
  “说吧,怎么干。”
  “现在我给你介绍一下情况。”
  德莱尔按了桌上的开关。
  一边墙上的挂毯缓缓卷起来,露出后面一张银幕。
  这时灯灭了。银幕上突然出现一个男人头像。
  这男人脸异常瘦削,满脸皱纹密布,一幅苦命相,但他那深陷的眼睛,还有饱满的额头,都闪现着智慧的光彩。
  “这就是叶采诺夫,前苏联驻西伯利亚核弹作战研究中心的一名高级工程师。
  他叛逃了,带着中心密库中所放的5 良公斤铀。“
  看了叶采诺夫的一段生活录象,灯亮了,一切恢复原状。
  “这次叛逃是一个国际黑社会恐怖组织策划的。叶采诺夫从西伯利亚逃到海参崴,在那里,那个黑社会组织用潜艇将他接走了。”
  “去哪了?”艾咪问道。
  “不知道,但据我们分析,叶采诺夫和他的铀都被带到了该组织的总部。”
  “总部在哪?”
  “不知道,”德莱尔耸了耸肩,“说老实话,我们还不知道这个组织是叫什么。”
  “但据我们卫星拍摄的地面照片来看,那艘潜艇在A 国巴林附近海面消失。
  因此,我们推测可能是一个A 国黑社会恐怖组织所为,而且这个黑社会组织有这样的野心和实力。“
  这点艾咪相信。她多次与欧洲一些黑社会组织打交道,她发现这些黑社会一般都有巨大的财产和非常现代化的装备,科技仪器。
  “我们可以把目标给你缩小到巴林,至于他们在不在巴林,如果在巴林怎么安全地将那5 公斤铀夺回来,那就是我们对你的期望了。”
  艾咪心里也没底,只是点了点头。
  “好吧,现在你可以回去行动了,时间紧迫,必须赶在他们将核弹制出以前,摧毁他们计划。”
  “走之前我送你一点东西。”
  德莱尔招了招手,一名工作人员递过来一个黑皮箱。
  “里面是什么?”
  “一些有关此次行动的文件,还有一件紧身衣。”
  “紧身衣?”
  “不要小看这件紧身上衣,它是我们研制出地最新杀人武器,回去试试你就明白了。”
  艾咪接过皮箱,向德莱尔和他周围的人点了点头。
  “另外,在巴林我们有一个当地人会协助你,她的名子叫科莉。”
  “祝你成功,白玫瑰!”
  艾咪向众人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走啦。
  二:虎穴争斗艾咪以来旅游的女画家身份住进了巴林最好的一家酒店。
  她等待着科莉的出现。
  整整一天科莉也没有出现。
  晚上艾咪冼浴完毕,赤身裸体钻进了温暖被子里。
  第二天,艾咪很晚才起来。
  她不想这么等下去。
  艾咪自己要先行动了。
  艾咪背着画夹,走出了酒店,她先要了解一下巴林这个地方。
  巴林是个幽静的海港城市。由于地处北方,虽然才近中秋,空气中有些冬天的寒意。街上往来的大多只有两类人;渔民和游客。
  金秋是个收获的季节。艾咪看见擦肩而过的渔民们一个个脸上挂着傻乎乎的喜悦的笑容。他们到了赚钱的黄金时节。渔民赚了钱以后一般会急不可耐地奔向两个地方:酒巴和妓院。
  艾咪早就发现巴林最多的也是酒巴和妓院。一方面挣游客的钱,一方面挣渔民的钱。
  醉醺醺的渔民带着压抑了近一年的性欲,会粗野地将那些妓女摁倒在床上,用他们擅长抓渔的大手捉住女人们雪白的乳房,狠命揉捏着,疼得妓女们流出了眼泪,但嘴里还要发出夸张的快活的呻吟声。
  “越是寒冷地区的人们越是性欲旺盛。”
  艾咪想起大学时一位人类学老师的话。
  而游客大多数是来滑雪的。虽然巴林滑雪的黄金季节还末到来,但巴林境内有几座积雪终年不化的高山,成为滑雪爱好者四季天堂。当然,滑雪之佘也要逢场作戏,寻欢作乐,嫖妓也是旅游的一个重要内容。
  当然,有钱的游客们不会去渔民们去的妓院。
  游客们去高级一点的地方,比如菊花楼。菊花楼建在港口边一个孤岛。
  艾咪决定晚上去逛逛菊花楼。在那个人多眼杂,全市关注的地方,说不定能打听到科莉的行踪。
  晚上,艾咪前往菊花楼。
  她是经心打扮的,黑色的绸裤,黑色的紧身T 恤,外套一件宽大的兰色西服,脖子上围了条火红的围巾。透出浑身的飘逸,洒脱,俊俏逼人。
  当她说要到菊花楼,出租车司机不仅又问了一遍。
  “菊花楼。”艾咪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发令到。
  出租车司机不再多嘴。
  出租车沿着巴林海滨路奔驰着。一边是宁静的大海,渔火点点,波光粼粼。
  一边是灯火闪烁的巴林小城。
  汽车在一个广场边停下来。
  “菊花楼到了。”
  出租车司机一边奇怪地打量着艾咪,一边收过艾咪递过来的钱。
  艾咪下了车,只见广场尽头是一座凌空飞架的小桥,小桥的尽头,离岸边不远的孤岛上,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那就是巴林市内最好的妓院菊花楼。
  艾咪款款地走过长桥,衣袂飘飘如同一个凌波仙子。
  当这样的艾咪走进菊花楼灯光耀目,华丽无比的大厅时,全场一片骚动着。
  正中舞池内很多贴面舞的男女都停下来看着艾咪。舞池边幽暗的环形沙发中许多胡闹着的肉体也都停止了下来,抬起身来看着艾咪。
  “小姐,找人吗?”一位清秀的侍应生走上前来躬身询问。常有嫖客的家属来寻找自己的丈夫或男朋友。
  “我是来玩的。”
  艾咪的回答让侍应生半天反应不过来。
  “这么漂亮却跑来妓院来玩?她是不是有毛病?那或者是来寻事的?”
  侍应生一脸疑惑看着艾咪旁若无人地在大厅转了一圈,挑了个地方坐下来了。
  离艾咪不远处的一个沙发堆里,坐着三个男人,一人抱了个娇艳的女人。
  其中一人将女人抱在自己两腿上坐着,女人的短裙撩起了坐在他的裆部,那女人在一上一下起伏蹲坐着,那男人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一脸陶醉样。
  另一男人则已将女人按在沙发堆里让女人分开两腿夹住自己,而他慢慢摇动着身体,艾咪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中间坐着的那个男人则将女人放倒在身上,一边喝着酒,一边用手在那女人两腿之间活动着,那男人一边自得其乐,一边淫笑着盯着艾咪。
  艾咪也毫无惧意迎着他的目光。
  两人对视了一会。
  那男人推开了身上的女人,在酒杯中洗了洗粘乎乎的手指,然后他拍了拍身边的另两个人。
  那两个边动作着边看了看艾咪。中间那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个男人也推开了身边的女人。三个人收拾了一下,出了沙发堆向艾咪走来。
  那三个男人走到了艾咪跟前。
  中间那男人是领头的,他又高又壮,一脸黑黑的络腮胡子,情欲使他的眼睛里浑浊不堪。
  艾咪正希望他们来找事。
  收拾了这几个人,消息一定会传得很快,科莉一定会知道自己来了。
  “小姐,这地方不适合你来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玩,保证让你玩得舒服得哼哼。”
  大胡子说着,旁边两个人哈哈大笑。
  见艾咪不说话,大胡子以为艾咪怯了,伸手去摸艾咪的俊脸。
  艾咪闪电般地抓住他伸过来的毛茸茸的大手,反关节一把。“嗒嚓”一声。
  大胡子右手整个被扫得脱了臼。
  没等呲牙咧嘴的大胡子叫出声来,艾咪左拳重重击出,打在大胡子的胸部,大胡子被打断了几根肋骨,口吐鲜血,庞大的身体向后飞出。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大胡子已痛晕过去。而艾咪还是依旧那么悠闲地坐着,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剩下两人呆苦木鸡地看着艾咪,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艾咪端过一杯“烈焰红唇”。
  “再不把他抬走,他就死在这儿了。”艾咪不动声色地平静说着。
  初来乍到,艾咪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以免打草惊蛇。她只想引起那个叫科莉的人的注意。
  “这个该死的女人。”艾咪在心中骂了句这个迟迟不肯出现的科莉。
  旁边的两人这时仿佛才如梦初醒似地,急忙架起昏死过去大胡子,仓惶而逃。
  大厅骚动了一会。
  艾咪旁若无人地啜着酒。侍应生怯怯地走到了艾咪桌边,见识了她的厉害,侍应生声音都在颤抖。
  “小,小姐,我们老板请你到那边谈谈。”
  艾咪站起来跟着这个浑身发抖的侍应生,来到后面一间大厅门口。那侍应生推开了大厅里的一扇门。
  “请进,小姐。”
  艾咪走了进去。那侍应生却没跟进来。
  门在艾咪身后沉重地关上了。
  这是个大厅,光线阴暗。
  等艾咪眼睛逐渐适应了,她才发现,屋中的各个方位都站着人。
  总共十个。
  什么人却看不清。
  “干什么的?”艾咪用英语发问。
  那些人影没有一丝声音。但直觉感到,有一种杀机从这些人身上透了出来。
  对这种杀机艾咪再熟悉不过了。
  因为艾咪本身就是个杀手。
  这些人影开始动了起来,缓缓向艾咪逼近围拢过来。
  这些人靠近来,艾咪看清,这些人表情怪异凶狠,而且似乎来自不同民族。
  再近些,能看清他们身上穿迷彩服。
  原来想捉我,艾咪心中恍然大悟。
  顿时,一股争强斗狠的杀气油然而生。在这种杀气的笼罩下,艾咪象一把出鞘的利剑一样闪烁寒光。
  这种寒光那些人也看出来了,他们停止不前,小心翼翼地与艾咪保持着距离。
  其实艾咪浑身上下藏满了武器。
  在她的诱人的乳沟间,放着一把象牙柄的勃朗宁袖珍手枪,她坚挺的双乳成了那枪绝佳的枪套。而在她那丰隆的臀间,正好夹住一支点三八左枪冰冷的枪管,枪身则别在皮带上。在她靴边还有两柄无敌的短剑。只要拿出任意一样,她都能在挥手之间让这些人横尸厅中。但她不想用武器,她要徒手杀死这些人,给这个菊花楼老板看看。
  心念一定,艾咪沉神静气,寻找杀敌契机。
  说时迟,那时快,艾咪身影一动,已扑向正前方一个高大的敌人,拳头捣向那人的心窝,那人不慌不忙回手招架,看来也是个经过训练的家伙。
  但艾咪这一招是虚的。她在身影甫动之机却突然一扭身,抬脚踢向站在后面一个黑人的阴部。
  那黑人来不及防,被踢上正着。
  艾咪的靴尖是钢块铸的,踢在如此软弱的部位,那黑人的感受可想而知,只见他翻了翻白眼,便捂着裆部倒在地上。
  这时艾咪刚开始袭击的大高个一看有机可乘,一个恶虎扑食想从后面抱住艾咪。
  这正是艾咪所期望的。
  艾咪脚势不减,回身一个后蹬,靴尖正踹在大个子的心窝,当时将他踹得口吐鲜血,撞在身后墙上,一命呜呼。
  其他人被艾咪英勇弄呆了。
  机不可失,艾咪高高跃起伸展铁腿在空中踢出一记旋风脚。这是国际刑警组织,每日付500 英镑,请来跆拳道顶级高手,中国功夫高手,教会了她各种功夫绝技。所以在行动组里,她的功夫是一流的。
  跆拳道非常讲究腿的进攻,快速凶狠,艾咪练成跆拳道后,凌空一个旋风腿,踢断并立的两个木桩是小菜一碟。
  被她踢中两个人的头当然没有木桩结实,当即被踢得脑浆迸流,双双携手归西。
  艾咪转眼之间踢死四人,其他六人面面相觑,再不敢轻举妄动。
  对屹了一会,六人按耐不住了,一拥而上,想要拼死上一两人,按住艾咪。
  艾咪却轻巧地从合围中钻了出来,绕到了其中一人身后,一掌下去,将此人的脊柱骨打断,那人的尸身向前扑向对面的一人,艾咪在尸身肩上一按,借力踢出一脚,正踹在对面那人的面门上,将他的脑袋踢了个稀巴烂。
  身形刚一落地,一肘捣向旁边一人,打断了他的肋骨。紧接着左掌顺势推出,打在面前一个人的小腹上,将其震得肝裂脾碎。
  只剩下两人了,其中一个吓得毫无斗志,转身就跑,被艾咪用柔道顺势将其摔出,掼在墙上肝脑涂地。
  还剩下最后一个,是个矮墩墩的壮汉,艾咪想用柔道将其摔倒,不料一交手却发现不妙,原来此人也是个柔道高手,他利用自己的体重一个反背,反将艾咪摔倒,然后他用肥胖的身躯紧压住艾咪,想用柔道中的绞技将艾咪勒死。
  情急之下,艾咪想起在国际刑警总部受训时,一位格斗专家教给自己的一招,用手掌从下往上对着身上对那人的鼻子用力一推击。
  这一掌力量很大,将那人的鼻骨直接击进头骨中。身上那人在身后缓缓倒下。
  艾咪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经过这场恶战,大厅内尸体横陈,血气弥漫,灰尘飞扬。
  艾咪杀了十个人,整个过程没有一刻钟。
  快,准,狠。
  一击致胜。
  这都是当年国际刑警总部的专家们传授战术要决。
  突然,艾咪觉得整个大厅静下来了,这是一种不详的静谧,艾咪抬头左右顾盼,啊,门窗被关得紧紧的。
  “不好!”
  艾咪不禁叫了一声,此刻她已嗅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菊花楼的人在放毒气。
  艾咪用手捂着鼻子,跑到大厅边上,从墙角找到一只小桶,她毫不犹豫地脱下裤子,坐在那小桶上小便,她开始感到胸口闷痛,整个呼吸道都热辣辣的难受。
  艾咪脱下西服,放在小桶里,西服才浸湿一小块,她连忙抓起西服,用浸湿尿水那一块西服,捂在鼻部。
  艾咪感到吸进的这股尿味有一种清馨而透人肺腑的凉爽感觉。
  然而,这种防毒方法持续不了几分钟,几分钟后,她又感到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伴随而来的是头晕目眩,终于,她支持不住,靠在墙边,坐在地上,时间一分一分地在流逝,艾咪感到自己全身乏力,她慢慢倒了下去。
  当艾咪醒来时,只觉得手,脚疼得异常。
  她心中掠过一丝阴影。情况不妙,心念刚动身体便欲腾起。但手脚的巨疼把她拉回现实。
  艾咪才发现自己被铐成大字型,固定在一张冰凉的铁床上。环顾四周,是一间潮湿阴冷的牢房。一个无比令人沮丧的现实。
  眼前凑过来一个男人的脸,粗大,黝黑。一双小眼发出凶狠目光,象一双黑熊的眼。
  这个长着熊眼的黑人壮汉在看守着她。而且自己是赤身裸体。
  她急忙感觉了一下,好在没有人在她意识消失时进入她的身体,但眼前这个男人却似乎有着这样强烈的想法。
  不管怎么说,赶快摆脱眼前这被动的处境。艾咪心里盘算着。而那壮汉仍死死盯着她的裸露的身体。
  艾咪忽然心里有个主意。
  “自己的身体就是摆脱困境的武器。别忘了,你们的身体是你们独有的致胜法宝。”
  艾咪想起在国际刑警总部受训时,一位专门传授床上功夫的女老师的话。
  艾咪对那壮汉抛了个媚眼。
  “你真壮,我一见你就兴奋了。”
  艾咪边说边夸张扭动着,微微喘息着。
  那壮汉眼中欲火如焚,但仍不敢动。
  看来他不过是个小角色,有人给他下过命令。不让他玩弄她。
  “你来嘛,你难道不喜欢我嘛?”
  艾咪扭动身体。
  那壮汉仍没动。但他强忍着。
  艾咪看见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
  艾咪忽然心生一计。
  “别怕,过来嘛,人家身上有点痒想让你挠挠。”艾咪嗲声嗲气地娇喘着。
  那壮汉犹豫了一下。
  能看出他在作激烈的思想斗争,但他终于走了过来。
  他说服了自己。只是挠挠痒,并不违抗命令。
  他站在艾咪身边粗声粗气地问。
  “挠哪?”
  “脖子下面。”
  那壮汉笨手笨脚地替艾咪挠着脖子。
  “再下面一点。”
  再下面一点便是艾咪坚挺的大乳房,那红色的乳头象个小手指。壮汉的手已经舍不得离开艾咪的身子体。
  他的手在艾咪的乳头上,不是挠痒,而是反复揉搓着。
  “还有下面!”艾咪一边快活地呻吟着,一边说。
  壮汉的手从艾咪的身上缓缓下滑。
  “再往下,再往下,再往下,对了,就是那,别停下来,真舒服。”
  壮汉的手被艾咪金黄色的阴毛,肥厚大阴唇紧紧吸住了。壮汉已气嘣如牛,情欲难忍。
  猛地,他一下扑在艾咪身上。
  真是色胆包天。什么命令都被抛至九霄云外了。
  但艾咪被紧紧地固定在铁床上,壮汉无法进入她的身体。
  “快,快,把我的腿松开,求求您,快。”
  艾咪装作情急难耐。但壮汉比她更急。
  这时候,他什么也不想了,只想进入艾咪的身体,狠狠发泄。
  他喘着粗气,手忙脚乱地从屁股上取下一串钥匙,去打开固定着艾咪双脚的钢铐。
  打开了。
  他急不可耐地分开艾咪的双腿,拼命般冲了上去。但艾咪等的正是这个。
  她分开的双腿忽然有力的一并一曲,双膝便象两个坚硬的铁锤迎着冲下来的壮汉的头撞去。
  壮汉只觉得“嗡”地一声,头颅便已被撞得粉碎,血水顺着眼耳鼻嘴喷泉似地流出。
  不容他的尸身后侧,艾咪双脚在他脖子一勾,壮汉的尸体便缓缓倒在艾咪身上。
  艾咪用脚勾下壮汉屁股上挂着的钥匙,送到手里。解开了枷锁,艾咪一个鱼跃跳下铁床。
  在墙角只找到两只靴子,但衣服却被剪刀剪得稀巴烂。
  艾咪穿上靴子,赤裸着身子,摇晃着她那丰满大乳房,走向牢门。
  突然牢门打开,一个灰色的人影冲了进来。想都没想,艾咪对着来人踢出两记旋风腿。
  灰色的小个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下。死了,艾咪剥下小个子的衣服,撕开先包住自己对大乳房,然后静静走出牢房门口。
  外面的过道静悄悄,只有不远处一间房门有微弱灯光照在过道上,而且不时地传出女人痛苦的惨叫声。
  艾咪弄开房门,悄然闪入,里面到处放满了各种刑具。
  三个赤裸身子大个子白人,正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那女人两手分开吊在两边铁架上,两只脚的十只脚趾,被十条粗粗的铁丝紧紧拧紧,被分开拉直成一字型,紧紧的拴在两边铁柱上,雪白屁股刚好放在桌子边上,裸露出红肿的阴道,此时中间一人正用一根钢针慢慢刺入这个女人的乳头里,而且他那粗大的肉棒正插在那女人的阴道里,享受着那女人在惨痛叫声中,不断收缩的阴道。他高兴哼叫着:“爽!”一边说:“你到底说不说!”
  那女人摇晃着头:“不,啊,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那女人不断的惨叫着,此时三个人只顾着折磨这个女人,没有注意艾咪已经站在他们背后。
  艾咪对着中间那个人的后背一掌,那人心肺全碎,惨叫一声倒在那赤裸女人身子上,死了,艾咪接着一记无影飞脚,踢在左边那个大个头上,那个大个子的脑袋开了花,只哼了一声,就见了上帝啦。
  艾咪闪电般的转身,右脚向上一踢正好踢在右边大个子赤裸肉棒上,大个子痛苦捂住被踢断肉棒倒在地上,惨叫着不停的在地上翻滚着。
  艾咪走过去,一把抓住那个家伙的头发,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袭击我。”
  “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你这个臭婆娘!”大个子说完,一付坚强不屈的样子。
  艾咪抽出正在火炉烧得通红的烙铁,一下烙在大个子的胸部,皮肉烧焦的浓烟,伴随着大个子的惨叫声升起。
  “说,快说!”
  艾咪又拿起另外一根火红的烙铁,对准他的肛门。
  大个子吓得只打哆嗦。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我说,我说啦。”
  “我是军人帮的。”
  “为什么要捉我。”
  “因为怀疑你是国际刑警派来的。”
  “绑着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她是CIA 派来的人,名子叫科莉。”
  “你们的总部在什么地方,最近有没有一个苏联人来过这里。”
  “是有一个苏联人来过这里,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只是总部几个重要头目陪着他来玩女人。”
  “就是这个科莉,要跟踪这个苏联人,才被我们发现,捉住的。还有总部在什么地方,我真的不知道。”
  “你们菊花楼的老板现在去了什么地方。”
  “他在上边一层楼,第一个房间。”
  艾咪问完后,抓住大个子头部一拧,大个子脖子咔嚓一声,又回老家了。
  艾咪走到那女人身边,把压在她身上大个子一把扔在一旁。
  看见这女人浑身青一块,紫一块,两个乳头被穿透,金色乳环吊着金光闪闪金铃铛。那浓密金色阴毛,被拔掉一小片,露出血肉模糊阴肉。阴道周围都是白色精液,两片红肿的大阴唇也被穿上两个铁环,不过还没有被挂上铜铃。
  “你是科莉。”艾咪问道。
  “是的,我是科莉,你是不是白玫瑰?”
  “是。”
  艾咪赶紧先解开科莉吊着双手的铁链,然后又解要她十只脚趾捆扎铁丝。
  “你行不行?”
  艾咪一边扶着科莉下地,一边说。
  “我可以。”
  科莉边说边走了两步,但是她那对赤裸的大乳房,一走动那两个金铃铛,就“叮当叮当”的响,艾咪马上剥下一尸体的衣服,递给科莉,马上包紧乳房。
  两人正要走出审讯室,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两人马上躲藏在门两边。
  一个人推门而进,是个黑瘦老头,带着金丝眼镜。
  当他看见房子里的尸体时,马上转身就想跑,当他看见两个女人用枪指着他时,他刚张开口,想大声叫喊,艾咪用剑对淮他张开的大口,说:“叫,你叫啊。”
  黑瘦老头马上不敢开口,艾咪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说:“你是什么人。”
  科莉说:“他是这里的老板哈兹。”
  “说,叶采诺夫和你们军人帮的总部在那里。”
  “我怎么知道,我是个安安分分的生意人。”
  艾咪把他吊了起来,双脚分开。
  “看来你要清醒清醒,才能记起自己是什么人。”
  艾咪一边说,一边拿起桌子上的钢针。
  艾咪走到哈兹的身边剥掉他的裤子,一把抓住他的生殖嚣,将钢针缓缓刺入他的尿道。
  哈兹疼得一声怪叫便晕过去了。
  艾咪又猛地将钢针拔出来。
  血水顿时喷涌出来。
  哈兹又给疼醒过来,浑身打颤。
  “说不说?”
  哈兹疼得面色发青,冷汗直冒,但仍然摆了摆头。
  “我不知道怎么说?”
  “果然是老板,嘴比小喽罗硬多了。”
  艾咪一边说着,一边将针又刺入哈兹的尿道。
  哈兹疼得连声怪叫。
  这次他没晕过去,但这样更加难受。艾咪又拿起烧红烙铁,对准哈兹的浓黑的阴毛。
  “不,不要!”
  终于,哈兹顶不住了。
  “我说。”
  “快说。”
  “军人帮的总部在巴特山区。”
  “你们负责人是谁?”
  “他是维吉多。”
  “那里边有多少人,叶采诺夫和他盗来的铀在不在那里。”
  “有多少人,我不知道,但那个苏联人敢定在那里。”
  “谢谢。”
  艾咪对疼得吡牙咧嘴的哈兹说道。
  说完,她猛一挥掌,打在哈兹脖子上,哈兹一献没吭,便告别这个充满痛苦的世界。
  艾咪这才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艾咪发现另一个走进来赤身裸体的男人是叶采诺夫,她接受任务时见过他的面容。
  叶采诺夫此时已迫不及待趴上艾咪身上,粗大肉棒插入艾咪阴道,兴奋地不断抽动身体,用力揉捏着艾咪晃动的大乳房。
  不过他很快就射精啦,但他还在艾咪身上玩弄很长一段时间才走。
  接着进来几个浑身赤裸白人大汉,把她抬回审讯室,放在桌子上,解开她脚上铁棒,然后将她的两腿极度扳开到,很夸张地暴露出扭曲阴道和骨头,然后用铁链拉在两边墙壁糸好。
  威利赤裸身体,腰间也拴着皮带,插着两支点三八手枪,他真是挺害怕白玫瑰的,连强奸都不敢放下枪。
  威利同几个白人打手轮流强奸完艾咪后,威利兴奋的拿着一把钳子,钳着艾咪大脚趾指甲,用力一拔,一片血淋淋的指甲就给他拔出来了。
  艾咪大声惨叫,看着威利把钳下来的指甲,放在她的乳房上。
  威利挥动手中铁钳,说:“白玫瑰,这才开始,等我把你脚上的指甲全拔光,你哭都来不及了,说吧。”
  艾咪痛苦的骂了声:“威利你这个畜生,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
  威利不再吭声一连拔了艾咪几只脚趾甲,直到艾咪没有惨叫声了,人已经昏过去才停下来。
  艾咪又被泼醒了,她睁开的眼睛,听着威利不停说话,艾咪只是摇摇头。
  刺耳的惨叫声,又一次次的在艾咪嘴里叫喊出来。
  艾咪不记得自己已经昏过去多少次啦,当威利淫笑着把最后一片脚指甲放在她乳房上的时候,她又一次昏过去了。
  艾咪再次醒来时,一个黑人大汉正压在自己身上,不断抽动身体,凌辱着她坚挺乳房。
  整整一天,艾咪经过无数次强奸,水刑电刑折磨,人已无力躺在地下。身上到处是汗水和白色精液,阴道流着红白两色的液体。
  晚上,艾咪被两条吊在梁上的铁链,吊住她一字型手臂两边铁棒上。她无力站在地上,忍受着双脚撕烈疼痛,不停的呻吟。
  两个看守她的黑人一个晚上不停的蹂躏她,多次奸污她,直到半夜才停下来。
  艾咪双手一字型吊了一个晚上,她头发湿漉漉地拨散着,整颗脑袋都耷拉着,口水漓漓拉拉地淌下来,呈弧形挂在她的乳尖上。
  威利带着几个白人打手走进来,他用欣赏目光看着昏昏沉沉艾咪,说:“把她的头抬起来!”
  一个白人大汉过去,只一握艾咪的头就翘起来。
  眼前艾咪再也不是昨天那个艾咪,她那无力眼神,身子软绵绵的,毫无生气。
  “你开不开口说?”威利问道。
  艾咪微微地睁开眼睛,嘴角神经质地抽搐一下。
  “怎么啦,白玫瑰小姐,你说话呀。”
  艾咪还是低垂着头,紧紧钳住着嘴。
  “把她解开,拿点吃的来!”威利命令几个白人打手。
  几个白人打手解开艾咪绑了一天一夜手臂上的铁棒,艾咪一下倒在地上,几个白人打手把艾咪拉起来,拖到一张椅子上按着她坐下。
  艾咪软绵绵坐在椅子上,手臂因被捆扎一天一夜,就是被解开铁棒,她的手臂也是一字型,放不下来。
  一个白人打手把几个面包,一瓶牛奶,放在地上。
  威利指着放在地上面包牛奶,对着艾咪说:“要想吃饭,就爬过来。”
  艾咪慢慢的离开椅子,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她挣扎着,一点,一点的爬到面包前,但是她地双手还是不能拿起面包,只有象狗一样用嘴直截了当啃吃。
  威利和打手们看见艾咪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都哈哈大笑。
  艾咪忍受着羞人的侮辱,很快的把所有食品和牛奶都吃到肚子里,她深知一个人如果没有东西吃,再好的武艺和身手也发挥不出来。而且她还想到国际刑警专家说过被俘后,要尽量麻痹敌人,特别是受到拷打,强奸以后,要尽可能装出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积蓄力量,以求一击歼敌。
  威利蹲在正挣扎坐起来的艾咪面前,说:“吃饱了,白玫瑰小姐,该开口说话啦。”
  艾咪有气无力说:“我说过,我是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威利一把抓住艾咪两个大乳房硬是把艾咪从地下拉起来。
  “说,你快说。”
  艾咪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勉强站立在威利面前,她紧咬嘴巴,不吭一声。
  威利对着两个白人打手说:“先把她捆起来,再灌饱她,让她跪在地下,继续让她清醒,清醒。”
  两个白人打手把艾咪双手反扭后面,左手捆在左脚腕上,右手捆在右脚腕上,又把她的头发用绳子绑紧,拉在后面的脚上紧紧绑好。
  此时艾咪跪在地上,脸仰着天,露出痛苦的神色,但她紧咬牙齿,不让那白人打手把水管插入她的嘴里。
  那打手见无法把水管插入艾咪口中,就用力拉扯艾咪乳头钚。
  艾咪觉得乳头一阵刺心疼痛,使她不禁张口大声叫喊。
  那白人打手马上把水管插入艾咪口中,又捏紧她的鼻子,然后开了水管开关,艾咪很快就被灌得肚子大大的跪在那里。
  威利淫笑着说:“白玫瑰,你觉得这水好喝吗?”
  艾咪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只是闭上双眼,口中不时呕吐出水来。
  威利见艾咪还是坚不开口,把两个电夹子,夹在艾咪乳头上,通上电源。
  艾咪整个人倒在地上,浑身抖动,那铃铛叮铛响声和她悲惨刺耳尖叫声,响彻审讯室。
  威利见到艾咪如此痛苦的叫喊,看着水不停的从她口中,阴道,肛门涌出来,开心地哈哈大笑。
  经过反复折磨,艾咪又昏过去了。
  等她醒来,看见面前放在打手们吃剩面包和肉渣,虽然手不能动,但她马上趴在地下,用嘴啃吃脏希希扔在地下的食物。
  几个白人打手把刚刚吃完地下食物艾咪拉起来,又把她吊起来,两腿拉开分别铐在地上两个铁钚上。
  一个白人打手用他满是长毛大手,紧紧握住艾咪大乳房狠狠捏着,艾咪咬紧牙关,用仇恨目光望着这白人打手,这白人打手见艾咪如此坚强,又把四个用铁链吊着小铁球,分别吊在艾咪两片红肿大阴唇上,艾咪大阴唇马上被拉得长长的,那刺心剧烈疼痛,艾咪不禁大声惨叫。
  几个打手哈哈大笑,看着艾咪痛苦的表情。
  一个白人打手用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艾咪的乳房说:“白玫瑰小姐,你不是很坚强不屈的吗?怎么流泪啦。”
  艾咪只是低垂头,低声呻吟,任由这些白人打手凌辱她,玩弄她,她知道自己在目前的情况下要尽可能的装出已经无力反抗,才有机会出其不意的消灭这些敌人,逃出这里。但是这些打手们却想尽办法来玩弄艾咪,他们来个拔阴毛比赛,几个人是已拔得最少阴毛为之胜出,几个白人打手七手八脚地拔着艾咪金黄色的阴毛,艾咪大声叫骂着和打手们数着阴毛淫秽的笑声交替在一起,不久,艾咪那浓密金黄色阴毛被拔去一小撮,只见露一小片鲜红阴肉。
  “走,快走!”
  外面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和打手们的淫秽笑声,叫喊声。
  艾咪抬头看见几个打手推着,拉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遮盖着脸,阴道流着红白两色液体,不断流在大腿上,两个乳房被绳子捆绑着,被一个打手拉着走进审讯室。
  威利走了过来,他抓紧这女人头发用力往上一拉。
  “啊!”艾咪惊讶叫了声,她看见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科莉。她双手反扭,两手肘中绑着粗大的木头,身子青一块紫一块,赤裸双脚被山上的石头划得血淋淋的。
  威利边玩弄着科莉被绳子捆扎着血红的乳房,边说:“你们两人终于可以见面了。”
  白玫瑰你看看,威利用手捏科莉的乳头指着一个小洞说:“这就是在菊花楼穿插过的洞,你才救了她几天,我又把她捉回来了。”
  “只要你们好好的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会叫人来强奸你们,你看科莉,”
  威利指着科莉红肿流着精液的阴部,说,“她就是太过坚强,才被几十个当兵强奸。”
  “呸!”科莉一口唾沫吐在威利脸上,骂到,“威利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要我们投降,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威利擦了擦脸上唾沫,恶狠狠拿着一根粗大的铁丝穿过科莉乳头小洞,再拴上个铃铛,然后又拧紧。
  一会功夫威利就把科莉两只乳头和两片大阴唇都拴上铃铛,他高兴的拍拍手,淫笑着对科莉说:“科莉小姐,现在到你表演跳舞的时候啦。”
  科莉摇摇头,说:“不,我不会给你们这些强盗跳舞的。”
  “哦,好勇敢,我会叫你求绕的,你,白玫瑰,你跳不跳。”威利说。
  艾咪只是摇摇低垂的头,也没有答应。
  威利冷笑着说:“好,好,好,你们真坚强,来人,把她们两人来个金鸡独立,让她们清醒,清醒。”
  几个白人打手先把艾咪头发用绳子捆扎好,往后拉,绑紧在后面墙壁上的铁钚上,又用小铁链拴在两个乳头钚上拉紧,再拴在科莉两个乳头钚上,然后也把科莉头发也用绳子捆扎好,又是拉在后面墙壁铁钚上绑好,再把她双手用铁链锁上拉直,另一个打手已经把艾咪左脚解开,抬起来,科莉的左脚也被一打手抬起来,他们两人把她俩的左脚对在一起,用绳子把两人左脚大脚指捆扎好,吊在梁上。一个打手边玩弄科莉阴道,边把两个铁球吊在科莉大阴唇的铁钚上。
  艾咪挺着被拉得很长乳房,忍受身体各个部位剧烈疼痛,对着科莉说:“坚强些,科莉,要永不屈服!”
  科莉已经忍受不了这样折磨,大声呻吟。
  “啊,啊,我不会说的,啊,好痛啊,快杀死我吧!”
  不久艾咪也开始浑身打颤,小声呻吟着。豆大的汗珠从头上,身上往下滴。
  威利淫笑着说:“给你们两个美女加点刺激,让你们唱唱交响乐!”
  他拿着电线夹子夹到艾咪挂在大阴唇的铁球上,艾咪身体一阵颤抖,“啊”
  尖锐叫喊声,不断从艾咪口中叫喊出来,而且电流从艾咪身上通过两人捆绑左脚也使科莉也不禁大声惨叫,两人的尖锐悲惨叫声,威利和众打手们看到艾咪她们疼痛表情,尿液四射,都哈哈大笑,等到两个美女从大声嚎叫,到最后只有闭上双目,昏死过去,他们才泼上一桶水把她们弄醒,继续这样的折磨。
  艾咪又一次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被两手反吊,头发也吊在梁上,双腿分开跪在一张桌子上,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小铁链拉开,而此时维吉多正用他那粗大肉棒插入她的阴道。
  一阵赤热和剧痛,一股火焰冲进她的阴道,涌动,劲射,来回穿插,一次比一次更向她的心脏顶冲上去,两个大乳房在维吉多不断抽动身体撞击下,左右甩动,乳头的铃铛和阴毛绑着的铃铛伴随她大声惨呼,“叮当,叮当”的响,听到这声响,维吉多兴奋得大呼小叫,更加用力插顶艾咪阴道,在他满足在艾咪阴道射完精,才抽出软绵绵肉棒,接着叶采诺夫,威利等人都奸淫艾咪,直到最后一个打手离开她的身体,艾咪已经又昏过去了。
  经过又一天一夜折磨轮奸,艾咪和科莉两人叉手叉脚躺在地上,昏昏沉沉小声呻吟。
  威利走进来命令几个打手把她们两人拉起来,按坐在椅子上,又把水灌进她们口中。
  艾咪和科莉挺着灌满水的肚子坐在椅子上,威利走到她们面前说:“你们到底说不说?”
  艾咪只是费力摇摇头,并不回答,科莉用力吐出一口水,“你快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
  “把她们拉出去,让她们举起双手跑步!”
  艾咪和科莉两人脖子被一条铁链拴在一起,一前一后的举高双手拉到外面空地上,挺着灌满水的大肚子费力的跑着步,伴随着阴唇上铃铛同乳头上铃铛随着乳房上下甩动,“叮当,叮当”的发出悦耳声响,她们边跑边吐着水。威利同打手们看得哈哈大笑。
  艾咪最先倒在地上,她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断呕吐清水,科莉也是一样蹲坐在地上,抚摸着大肚子往外吐水。跑不动就跪着爬,威利示意几个打手拖起艾咪和科莉,要她们撬起雪白屁股,然后将四根木头做成肉棒上边还绑着两面小白旗,分别插在艾咪和科莉阴道,肛门中去,艾咪同科莉挺着大肚子,撬起丰满结实屁股,慢慢地爬行,两个大乳房在前后晃动着,乳头铃铛声和插在肛门阴道上的木肉棒小白旗也一摇一晃,周围的打手们看到象狗一样爬行,口中不断呕吐清水,痛苦呻吟的艾咪和科莉都哈哈大笑,说:“快来看,白玫瑰,屁股举白旗!”
  她们俩人爬着爬着,尽于精疲力竭倒在地上,打手狂踩她们肚子,踢打她们身体,艾咪同科莉只是大声惨叫,软软地躺在地下,任由打手们的欺凌。
  威利叫几个打手把她们拖回审讯室,大字型拷在刑架上,他拿着一根烧红小铁签,捉住艾咪左边柔软大乳房,在上面慢慢烫上一个白字。
  艾咪被烫得不断惨嚎,看着威利在她两乳中间皮肤烫上玫字,当威利最后在她右乳房烫上瑰,艾咪已经昏过去了。
  艾咪渐渐醒来时,听到科莉尖锐惨叫,她看见在她对面拷着科莉两个乳房也被威利烫上科莉二字。
  威利再用针筒把红色染料注射在科莉白净乳房上,威利满意捉住科莉乳房,看着两个红艳艳两个大字,说:“美人你会永远带着你美丽名子在这里当我们的性奴隶!”
  威利回转身,“给我们的白玫瑰也染上这鲜艳名子!”
  他抚摸着艾咪坚挺大乳房,把红色染料一一注射在艾咪名子上。
  “好啦,把她们灌饱水,就拉出去让所有人参观。”
  艾咪和科莉两人双手高举着二碗水,叉开双腿,挺着灌满水的大肚子站在空地上,任由几十个士兵嘲笑,玩弄,污辱。
  艾咪同科莉在过去十天中煎熬一个又一个令人撕心裂肉的恐惧日夜,十多个打手日夜轮奸和拷问。各种肤色的打手,能想得出来的各式各样的淫荡游戏把她们折磨得几乎丧失理智,她们凭着复仇的信念活下来。
  艾咪那饱受折磨的赤裸身躯刚站起来,又颓然向前倒下去,就象酒巴里的一个醉鬼,她那脆弱的躯壳似乎要破裂开来,在精疲力竭或者是死亡之前的最后崩溃,艾咪的头脑无声地强烈要求自己放弃无益的斗争。
  她身体乳房阴道正强烈的痛苦,两个打手刚从她身上住手,他们气喘喘,整个下午威利他都以一种刚强得超乎寻常的毅力,想尽一切办法折磨艾咪,侮辱她,打垮她的自尊心和抗争的信念。
  艾咪在威利和打手的咆哮声和拷打中,徒然地想把心思放在别的什么地方,也渴望到屋外的清新空气中去,回到她的童年里。
  两个打手把她固定在老虎凳上,捉住她的紧绑双脚往里面塞砖头。
  艾咪的意志在一点一点地丧失,她开始呻吟,含义模糊地呻吟,听着好似快感,也可以说是极度的痛苦和绝望。
  几个打手放开艾咪双腿,又在轮流奸污艾咪,,那边科莉也被几个打手轮奸,她们两人悲唉叫喊声,极大刺激着打手们的兴奋,他们搓捏着她们乳头,阴蒂,直到艾咪和科莉昏过去为止。
  威利看到渐渐醒过来的艾咪,示意两个打手用电线击打艾咪的阴道,那是带电的金属头,艾咪在电击中像青蛙一样弹动起身体来,引得威利和周围打手们捧腹大笑。然后二个打手将已经昏迷的艾咪抬上一张巨大桌子,除了二个打手看守着艾咪科莉外,其他人都去吃饭和睡觉。
  晚上,养精蓄锐威利带领一帮打手又来了,威利嘿嘿笑道:“今晚你可美死了,你看,他们又来轮奸你。”
  艾咪只是软软躺在桌子上,口中小声呻吟,两只手软绵绵放在两边,威利狂笑着揉捏着她的乳房,他知道此时艾咪,在十天折磨下已经差不多崩溃,他将胳膊肘支在艾咪肚皮上,腰上手枪碰到艾咪的身体,她仅仅是做了一个很自然的动作,将软弱无力的手,顺利而异常冷静地抽出一支手枪。
  威利猛地发现,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他那疯狂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一阵颤动轻轻地不使人觉察地掠过了嘴唇。
  艾咪轻轻一笑,扣动板机。
  威利的头部开了一朵巨大的飞舞的花朵,整个房间乱成一团,陶醉在死亡般疯狂的肉欲,正轮奸科莉打手们在还没得及弄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连串的射击早已将他们挨个撂倒。
  艾咪跳下桌子,晃动双乳,拖着沉重脚链,拼命拉开倒在科莉身上打手尸体,把她拉起来。
  “快,快!”
  艾咪叫着科莉,两人推开审讯室里面房门,艾咪清楚记得前几天被几个打手拖进里面强奸时所见到一挺伯朗宁M2重机枪,这种机枪可以每分钟发射三百发子弹,而且还可以射击爆炸弹。
  艾咪用力抱着这挺机枪,放在审讯室门口,随后科莉背着一支M16 自动步枪,拖着一箱子弹也来到艾咪身边。
  她们俩人不顾赤身裸体,把武器放好,趴在地上,准备守卫的士兵冲进来。
  一大群敌兵吵吵嚷嚷的走过来,他们根本上就没有怀疑已经折磨十天艾咪会挣脱,并且把威利和打手们打死,以为是枪走火,所以一点防范都没有,只是过来瞧瞧,看看什么回事。
  突然,“砰,砰,砰,”一连串机枪声,这些敌兵像是割稻草一样全部一个不剩倒在地下,艾咪和科莉两人手持M16 自动步枪,拖着脚链,晃动着大乳房,冲出门口,看见外面已经静悄悄,其他十来个敌人全跑了。
  她们俩人搜遍全部山洞,一个人也没有。只找到造了一半的核弹和剩下铀。
  “太可惜了,让维吉多和叶采诺夫跑掉了!”艾咪恶狠狠说。
  “算了,白玫瑰,人已经跑了以后再算,现在要马上跟总部联系,以防他们再来。”
  艾咪在用找到无线电话同德莱尔联系上了,两人通话二十分钟后,一架直升飞机从天而降,在空中一架战斗直升飞机在警戒。首先下来是一些特警,手持M16自动步枪四周警戒,接着德莱尔下来他看见艾咪和科莉穿着男装衣服,手持M16自动步枪,但脚上还拴着沉重铁链,拖着沉重脚步,慢慢走到德莱尔面前。
  德莱尔含着热泪,看着面前这两位女将,只是紧紧拥抱着两人只是说了声:“你们受苦了。”
  艾咪笑着对德莱尔说:“组长,你怎么啦,不要这样激动,我们不是挺好吗,只不过受了一些苦吧了。”
  德莱尔说:“好了,你们先上飞机,马上送你们去医院,把你们身上叮叮当当的东西取下来,再好好治治伤,快走吧!”
  德莱尔叫两个特警扶着她们上了飞机。
  艾咪和科莉在飞机上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终于逃出生天,消灭了敌人,不过让可恶的维吉多和叶采诺夫跑了,这个胜利太不园满了。
  最后艾咪同科莉成为一对非常好的朋友,科莉退出CIA 参入国际刑警特别行动组,经过这次磨难,两个人成为谁也离不开的同性朋友。
  白玫瑰二之日本风波夜象一张大幕一样黑沉沉地向天边坠去,在这雾一般浓密的夜色笼罩下,地中海泛起粼粼波光,呈现出一种令人着迷的葡萄色泽。
  德国籍的货轮自由号离开汉堡港,穿过直布罗陀海峡,向意大利的吉诺巴港驶去。
  自由号上装运的是德国政府卖给意大利原子能发电站的三百吨浓缩铀,浓缩铀中含有能促使发生核分裂成份——铀二三五,从理论上讲,只需五吨浓缩铀,便可制造出一颗小型核炸弹。
  雷达荧光屏上,幽灵般地显示出一艘万吨级货轮正向这里缓缓地驶来。
  突然,万吨轮的甲板上一个接一个地亮起了闪光,射出去的照明弹,呼啸着飞向漆黑的天空,又缓缓落向荡漾的海水,将四周围照得一片通明。
  二十分钟后,两船靠拢了,在接舷的一刹那,两船舷侧钢板相互碰撞挤轧,一时间火花迸射四溅。
  万吨轮涂去了任何标记,船名航籍都没有,甲板上,数十盏探海灯一齐打亮,发射出令人目眩的的白色光束,三十多名手提微型机关枪和自动步枪的武装分子跳上自由号的甲板,这些家伙全身插满了匕首,手枪和手雷。
  这些蒙面的武装分子在左舷一字排开,将自动枪平端在腰间,正中央那个家伙的头上戴着一只黑色的盔形帽,其余那些人的盔形帽都是青一色的橄榄绿。
  从自由号的船舱里,奔出大约十来个水手,他们都是德国秘密警察队的。
  射击,戴黑色盔形帽的家伙向部下发出了指令,同时也打开了微型机关枪的保险。
  船长的吼叫声被那帮人手中的微型机关枪,自动步枪齐射所发出的轰响声淹没了,眨眼间,他的前胸已被子弹打成了一片血酱,船员们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惨叫着四处奔逃,但却在密集的弹雨中又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了……
  来自自由号的定时无线电讯号突然中断,出的呼叫也犹如石沉大海,对此,德国内务部立即采取紧急措施,在事件发生后仅仅半个小时即派出搜索队。
  将近上午十点钟才发现了目标,眼前的情景使这些久经沙场的老手们也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甲板上好象是到处流动着黑红色的油漆,血海中混杂着破碎的肉片和骨片,整艘船找不到一个人影。
  搜索队员将轮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搜了个遍,上至船长,下到船员,连个人影都没发现,看来他们都已葬身大海,三百吨浓缩铀也不翼而飞。
  这一切,都发生在半年前的事。
  七月九日法国巴黎。
  此时正值假期巴黎银行地下大金库,有多名罪犯,从下水道挖隧道进入大金库,然后用高压钻头,乙块焊枪和液压千斤顶,硬是将大金库的钢门和钢筋混凝土厚壁凿了开来。
  由于出租小保险柜多用于偷税漏税的物品,所以,被盗总额一时无法统计精确,但若折算合日元,少说也不下二百亿元,保守的推测约为五百亿元左右,被盗的尽是些现金,宝石,黄金和白金锭,而易被人们识破的证券,支票和美术品之类的东西统统抛在地上,甚至连价值连城古代中国壶都被当作便器使用……
  尔后,警察局逮捕了一个在巴黎专门从事挖隧道的小工务站的的站主,原因是他近来突然挥金如土,紧接着便对他进行了严厉的审讯,用钳子夹断了他的三个指头,他才开始招供。
  主谋者是在戛纳经营旅行代理站的家伙,名叫乔治,是个日本混血儿。
  罪犯乔治竟在戛纳地方法院预审室受审时,将预审法官捆绑起来,而后从窗口逃之夭夭,而此时正有好几辆丰田和雅玛哈的大功率摩托车在窗外静静地等候,其后不久,乔治便消声匿迹,无踪无影了。
  预审法官被怀疑为乔治的逃跑提供了方便,因为,在审问前,他下令解除了乔治的手铐,并且不允许警官进去。
  就在乔治逃跑后的一个星期,这位预审法官便被一辆飞驰而来的汽车撞倒在地,当场毙命。
  太阳已西斜,但仍放射出较强的光芒,一道光线透过两片窗帘中间未拉严的缝隙,投射在艾咪面前的茶几上,艾咪身穿一件浴衣,惬意地半躺在一张长沙发上,她一只手托着一本画报,另一只手一页页随意地翻着,显然她的心思并不在画报上。
  洗澡间的门关着,不过仍能隐约听到那里传来的淋浴声,艾咪一头美丽的长发披在肩上,秀发湿润柔软,她刚洗过澡,她那白皙的脸蛋,此刻红朴朴的,更添一层迷人的魅力,洗澡间的淋浴声停止了,她下意识地松开浴衣,看了一眼那下面的光裸身体。
  她全身皮肤白嫩若脂,身材美是没法挑,身高1。70。 体重50公斤,胸围98,腰围58,臂围94,已经二十八岁,但浑身没一点赘肉,一对高耸的乳房显得格外突出。那红嫩的乳头硬硬的象个小指头,只是在两个白净乳房上和两乳中间还刻着白玫瑰的鲜红字样,乳头上还有两个小洞这些在半年医院治疗下,都无法医治好的,如要彻底治好,只能给这美丽的乳房带来无法掩盖的伤痕,所以艾咪只有选择不作手术治疗,留下这屈辱的字样,她在往下看,那浓密的金黄色阴毛下,两片细嫩红艳艳大阴唇掩盖着阴道口。她急忙用浴衣遮住身子,她脸颊已泛起红晕。
  洗澡间的门吱的一声开了,一位身材高大,全身肌肤雪白,赤裸着上身,晃动着两个大乳房,只有腰间围着一块浴巾,漂亮的脸蛋露出迷人的笑容的女人映入艾咪的眼帘,一些小水珠仍贴在那光滑的皮肤上,一走动,水珠便顺着肌肤滑下来,留下了一条条细小湿润印痕。
  “来,坐这儿。”艾咪挪了一下身子,示意科莉到她身旁。
  她几步跨到了沙发前,一屁股坐了下来,整张沙发为之震颤了几下。
  “让你久等了!”科莉说:“双眼凝视着艾咪。
  转过身去,我来替你擦擦干,艾咪说着,拿起了那块刚才揩干自己头发的毛巾。
  科莉顺从地转过身,将背脊对着她,她双手撑住大腿上,将美白细嫩的背部全都暴露在艾咪眼前。
  艾咪双眼盯着她那细嫩的后背,一边用毛巾轻轻地擦着水珠,眼前的肌肤光滑而洁白,此刻,她的手虽然在慢慢沿着科莉的背部移动,可她的心却在激烈地跳动,她浑身血液在飞快流涌,血液似乎在她内心冲撞。
  “哦,多么美的身体啊!”
  她感到已不能控制自己,已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她把自己的乳房伏在科莉那光滑的后背,把脸紧贴在她那散发着体温的光滑的脊背上。
  她一动不动地伏在科莉后背,隐约感觉到她的心跳加快,她的肌肉开始绷紧,手臂微微颤抖。
  突然,科莉猛的转过身,一把将艾咪拥进怀里,哦,她的乳房多么坚挺,那里能产生巨大的爆发力。
  科莉府下头,她的嘴在沿着艾咪的脸往下移,在寻找她的嘴,艾咪微微抬起头,将自己的双唇迎了上去,科莉一边吻她,一边伸出一只手去解开艾咪的浴衣腰带,她急忙用手挡开科莉的手。
  “先别这样,让我好好看看你。”
  艾咪让科莉往后靠在沙发上,而她高高坐科莉身旁的沙发护手上,艾咪两手搂住科莉的肩膀,居高临下仔细端详起她来,她看到科莉那双棕色的眸子正对她透出一丝笑意,她又高又挺的鼻子包含着一种柔软的美,下面那张令男性着迷的嘴微微开启,两个雪白乳房在微微颤动,两乳还刻着科莉两个鲜红的文字,艾咪两手温柔的轻抚起来,她的双眼已烧得通红,喘着粗气把嘴唇贴上来一边自言自语。
  “我太喜欢了,太喜欢了,真想一口吃掉它。”
  “艾咪……你……”
  科莉身子开始颤动起来,经过艾咪轻抚过的乳头已经高高挺立起来,眼睛满是温柔的红光。
  艾咪把自己的大乳房贴在科莉后背上,左手轻抚着科莉的乳头,右手慢慢地解开她围在腰间的浴巾,她的唇在科莉的耳垂上,脖子上吮吸着。
  艾咪把右手已插了进来,慢抚着科莉大阴唇和阴蒂,手指在腿根处来回蠕动。
  科莉已经进入状态,阴道流出淫水,腿根也湿起来。
  艾咪边抚边揉边敲,科莉大声喘气声,小声呻吟,而艾咪已势不可挡。
  艾咪慢慢把科莉摁到,她的唇终于贴紧她的唇,科莉也热烈回吻,两人的舌头卷在一起,科莉反而性爱抚艾咪,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摩擦艾咪的大腿。
  艾咪用舌头咬着科莉的粗硬大乳头,身子穿的浴衣已脱掉,浑身赤裸裸一丝不挂。
  艾咪开始舔起科莉的内腿,左手在抚摸自己阴道。
  科莉喘着粗气,等艾咪的嘴唇接触到自己的阴唇,,一下子发出一声近似悲鸣的叫声,两手不禁抓紧了艾咪的头发,无意识地她把腰贴紧上去。
  两人的腿交叉摆开,激烈地摩擦起来,科莉也激动得很,开始浑身抖动。
  这同性爱一直到黎明,两人累极,终于睡着了。
  艾咪听到电话铃响,赶忙把科莉推开走下床头。
  她没穿袜子,直奔电话,这是上午十点,她问了声:“喂?”
  “早上好,白玫瑰,心情好不好啊?”是一个老练的男人的声音,话里藏着笑。
  “昨晚熬夜了。”艾咪说道。
  “真的不错的享受啊,听你声音疲惫得很,不过,对不起,十二点我必须见你,见你之后再说吧,另外把你的伙伴也叫醒吧,他们的局长也到处找她。”
  电话已挂。
  艾咪走到隔壁的浴室,洗完回到客厅,科莉已醒。
  科莉仰着脸望着艾咪雪白身子,微微晃动大乳房说:“三角区上次被拔得七零八落金黄色阴毛,现在又长得比以前更加茂盛,更加迷人,两片红嫩大阴唇还往下滴着水珠。
  “艾咪,你的身体很美,我好想再同你来一次,但看你的样子一定是你们的头又有事把你叫去。”
  艾咪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说:“你不要以为你躲藏在我这里没人知道,你们的局长也到处找你,快起来吧,懒猫,去洗洗,我煮咖啡等你!”
  科莉从床上爬起来,摇晃两个大白乳房走到艾咪面前,抱住艾咪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小美人,真不舍得你走。”
  艾咪轻轻捏了一下科莉红红的大乳头,说:“好啦大美人快去洗洗吧,不然我就迟到了。”
  科莉笑了笑,扭动着白花花的屁股走进浴室。
  国际刑警特别行动处的大楼,座落在巴黎郊外的圣吉卢,艾咪登上行动处六楼,走进了拐角处德莱尔处长的办公室。
  办公室东南两面,都装了落地玻璃窗,这是一种加厚的防弹,防红外线窃听的玻璃窗,在办公室很清澈的看到外面风光,但在外面想看清里面的情景却看不清楚。
  站在玻璃窗前远眺,整个巴黎市历历在目。
  假如是睛天的话,你可以看到蒙马特区的圣心堂的白色尖塔,可以看到星形广场的凯旋门,埃菲尔铁塔,还可以看到那些正在改变着巴黎空中轮廓的一座座高楼大夏。
  如果说外面的景色很壮观,办公室内却很简陋,一张办公桌,几张椅子,一个大的铁皮柜——这个柜子即是档案柜,也是存衣柜。
  除此之外,就是一台电脑,以及大量堆积的文件,档案。
  德莱尔处长,就被埋在档案中。
  “喂,白玫瑰小姐,感谢你的光临,来一杯咖啡怎么样?”
  德莱尔从档案堆中站起身来,声音嘶哑地寒喧。
  艾咪看到,德莱尔脸色灰暗,眼泡浮肿,看来他又是几夜没睡,已心力交谇。
  “请坐,”德莱尔端上一杯咖啡放在艾咪面前,说:“不好意思,把你们的美梦叫醒,只是情况紧急,你们的老对头叶采诺夫在日本出现,根据满天星的情报,他的确在日本,大理教收留了他,要他为大理教造原子弹,所以最近在地中海抢夺三百吨浓缩铀就是他们干的,巴黎中央银行被盗也是他们干的,大理教急于扩充实力,发出要重整昔日日本皇军的威风话语,要征服全世界,所以他们抢了三百吨的铀,又盗走了巴黎中央银行二百多亿美金。”
  “这一切情报都是满天星在日本秘密查到的,但她一次侦察他们的总部所在地时失踪,她是在北海道失踪,估计是被俘啦,你的任务是马上化装成日本女人去日本北海道,尽快查清楚他们总部所在地和被抢走三百吨铀的下落。”
  “你看,”德莱尔说着打开桌子上的开关,一个日本男人头像,出现在银幕上,他五十来岁样子,给人一种精神饱满,神采奕奕的感觉,他的额头相当光秃,眼睛里总是露出令人害怕凶光,“他就是仓田,日本大理教教主。”
  “为什么日本政府不采取行动,捣毁这个黑帮恐怖组织?”艾咪问道。
  “日本政府对这些暴力团伙,长期以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政策,他们想利用这些恐怖分子达到使日本复辟军国主义梦想,直到最近大理教抢夺三百吨浓缩铀,联合国要制裁日本,才发现情况严重,被逼对大理教采取行动时,但发现没有任何证据说明这一切都是大理教干的,而且这时大理教已渗透在日本各个阶层,日本政府,警方一有行动他们就知道,所以日本政府也没有办法,只有求到美国中央情报局和我们行动处,要求我们帮忙解决大理教,只要把大理教总部的头目,骨干,全部消灭,那么这个大理教就不存在了,中国有句古话叫擒贼先擒头,你的化装术,武艺,枪法,可以说是行动处的最出色一位,这次任务当然由你完成,我们在东京,北海道都准备了两个秘密住处,而且都在郊外,而且都各放了三辆改装的汽车,它们可以抵挡AK47近距离的射击,而不会危及车内乘客,车子共装有8 发小型导弹,只要你对准目标后,一按发射导弹就会锁定目标,直到把目标消灭,车子从外面看同一般普通的汽车一样,但它从0 秒到十秒间可以加速到二百五十英里,凭你出色赛车技术,这一切肯定不在话下,好啦,其它细节去问技术科,另外把你的战衣带上,它可是好东西。”
  德莱尔吻了吻艾咪额头,说:“祝你成功,白玫瑰小姐。”
  我尽力吧,艾咪站起来说:“头也不回的走了。
  深夜,艾咪驾着东田小汽车从丰桥区出发,开向东京高速公路,此时的艾咪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一个日本女孩子,黑黑的长发,两边脸色像亚洲人一样是黄色地皮肤,只是象所有日本女孩子一样,用红色的化妆品在脸上涂上厚厚脂粉,这就是国际刑警特别行动处最新研制仿各国人头像的皮套,只要一戴上这种头套,就会改变你整个脸形,再通过高超的化装术,就会变成不同肤色,国家的人,艾咪就是通过勤奋努力,成为特别行动处最出色化装大师,有几次她化装成各种不同的人物,成功的破获几件大案,这次她带来几个不同的日本人头套,准备化装成不同的日本人,以方便在这个排外性很强的国家行动。
  要在东京国家一号公路上保持高速行车,必须一口气超过前方靠中心线疾驶的由大型平板拖车和长途运输卡车组成的汽车长龙。
  超过这条车龙,再往前驶出几公里,至多十几公里后,公路上就难见车踪,畅通无阻了,但是,要超过这列车队,没有性能良好的汽车,娴熟的驾驶技术和相当的胆魄显然是不行的。
  艾咪紧握着经过增速改装的小型东田S 型轿车,果断地将排档推入三档,引擎转速表的指针在8000转/ 分以上跳动,车速达到了每小时二百公里,引擎怒吼,传动装置隆隆作响,震得人耳膜生痛,艾咪将油门一踩到底,轿车紧擦着车队最前面的一辆大型运输车身窜了过去。
  超过车队,艾咪将排档推入四档,引擎和传动装置的轰鸣声减弱了,凄厉的排气声直刺艾咪的耳膜。
  小车是从丰桥开出的此时正向北海道驶去,路面宽阔,车前的碘钨灯射出两道耀眼的强光,犹如两柄利剑刺透了夜幕,艾咪冷静地驾驶着轿车,时速已达到了250 公里。
  东田S 型轿车排量仅1。3 立升,车身酷似轻型铃木四轮车,外表虽无出众之处,但性能之优越,大大超出人们根据它的外表所作的推测,汽车功率为200 马力,特意涂成草绿色的车体却只有700 公斤,当它以低速长距离行驶时,人们总以为它已关掉油门,在靠惯性向前滑行。
  艾咪从小挂包里掏出一只镀金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威斯敏斯特生产的带金色滤嘴的土耳其AA牌香烟,用镀金的登喜路牌打火机点着了火。
  烟盒内有用一片特殊合金钢隔开防弹层,还装有8 发汽枪子弹大小的4。5 毫米子弹,这种子弹虽然小,但用电子雷管点着之后,能象导弹那样自动飞行,因为弹内装有独立起爆装置和高效炸药,所以其威力绝不亚于大口径手枪子弹。
  打火机也装有高效炸药,拧下机盖相当于拔掉了保险盖,扔出去威力与一颗手榴弹相当。
  抽完烟,艾咪漫不经心地用手掸了掸落在漂亮红色西服上的烟灰。此时,公路前方又出现了一列象念珠一样首尾相接的车队。
  艾咪松开油门,借低速运转的引擎的制动作用和空气的阻力来减速,车速立即降到了每小时150 公里。
  她又踩了一脚刹车。制动时,整个车身的重量几乎全压到了前轮上,登罗布RX型轮胎虽然小,但十分结实,由于前后轮盘式刹车内都使用了菲劳德牌衬垫,因而散热较慢,车轮被锁住后不会打滑。
  小轿车的速度迅速降了下来,跟在车队后面缓缓行驶――艾咪一时下不了超车决心,就将车向右侧靠了靠,以便察看前方的情况。
  车队最前面是三辆10吨大卡车,三名驾驶员象正在赌气斗劲,左冲右拐,竟相超车,后面的车可能怕被撞,都不敢超车,只是小心翼翼地跟着。
  查明情况,艾咪踩了两脚离合器,换成二档,猛轰油门,开始超车。
  超过近二十辆小型卡车和私人小轿车,艾咪又换成了三档,准备超最前面的三辆10吨大卡车,突然,一辆10吨卡车冲出原车道,挡在艾咪的小轿车前面,艾咪连忙猛揿喇叭并紧急制动,与此同时,另一辆10吨卡车也凶猛地横靠过来,艾咪见状不炒,狠命地踩了一脚刹车,小轿车刚一减速,第三辆10吨卡车鸣着高音汽喇叭,拐到小轿车背后,象一座小山似地向艾咪逼来。
  小轿车象饺子馅一样被三辆大卡车夹在中间,后面的那辆还发狂似地揿着高音喇叭威胁艾咪,道路右侧是安全栏,艾咪已被逼入绝境,欲逃无门。
  左侧那辆与艾咪并行的大卡车靠得更近,几乎将小轿车逼上了安全栏,而两车之间的距离也只有5 厘米。
  一般人身处此境早已魂飞魄散,艾咪虽然紧张,也不过习惯地抿了抿嘴角,她想,无论卡车驾驶员多么粗野,还不至于在十几辆其他汽车面前,众目睽睽之下撞翻她的小车。
  然而,当艾咪随意看了一眼前面卡车尾部的车牌时,嘴唇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车牌上的号码被用泥涂盖了,而且,车身上应该写明的公司名称也没有。
  看来,这三辆卡车是蓄意伏击艾咪,现在,如果艾咪一踩刹车,那么,后面那辆卡车只会装样子亮亮刹车灯,好象躲闪不及似地撞上来,小轿车将象三明治那样被前后两辆大车挤扁,那样,艾咪本人就决不仅仅是头破血流而已,是不是走露风声?大理教知道自己已经来日本,才想出在高速公路伏击自己?但这种情况绝对没可能?就是处长本人也不知道她以何种身份进入日本,进入日本后会化装成什么样的人,但为什么这些人要置她于死地呢?艾咪突然想起自己化装成日本女孩子的样子,是的,半夜三更的,一个女孩子开着汽车在高速公路上走,本来已经让人怀疑了,她还不停的超车,驾驶技术一流,这和日本的女孩子真是有些不一样,太过狂妄了,所以才引起这些人的怀疑。
  事到如今,艾咪只好把脱身的希望寄托在安全栏的缺口处,但是,公路两侧全是绵延无尽的农田,怎么也看不到安全栏的缺口。
  正在这时,前方传来汽车喇叭声,对面有车开来了,艾咪决定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孤注一掷。
  迎面开来的是一队好象刚出厂的光寇货车,由于司机早已习惯这种长途运输方式,所以既使见到前面有10吨大卡车,也就是揿揿喇叭,闪闪车前大灯提醒对方司机注意,行车速度丝毫不减。
  最前面的10吨大卡车见状只得向左猛地一打方向盘,将车驶入自己的车道,一直与小轿车平行的那辆卡车为了让第一辆卡车入列,不得不点了一脚刹车。
  趁此良机,艾咪加大油门,小车几乎撞上第一辆卡车的尾部,擦着旁边卡车前面的保险杠楔入了左侧的车道,紧接着又从第一辆车的左侧飞驰而过。
  艾咪嘲弄地甩了甩车尾,踩死油门,加快了速度,她看了看反光我镜,发现第三辆因来不及刹车,一头撞上了第二辆车的尾部,两辆大卡车被撞得飞了起来,冲出安全栏,翻下高速公路,随意被腾起的一团烈焰吞没。
  驶离出事地点一公里,艾咪从反光镜中看到第一辆10吨卡车紧急刹车停下来,她急忙松开油门,在猛打方向盘的同时踩了一脚刹车。车胎冒出一股表烟,小轿车,“嗤”,地响了一声原地转了180 度,面向驶来的方向,艾咪启动油门,赶回出事地点。
  停在路边的第一辆卡车上跳下来两个人,都用毛巾将眼睛以下的面部遮住,他们勿勿跨过安全栏杆,逃进了路边的农田。
  公路旁,相撞的两辆卡车象山林野火般熊熊燃烧,公路堵塞了,但没有一个驾驶员试图从车里钻出来去救救燃烧着的卡车的司机。
  艾咪在光寇车队后面停车,然后锁上车门向烈焰腾腾的卡车走去。
  她冒着灼人的热浪朝翻在右侧的卡车的驾驶室看去,司机的上半身从象麦牙糖似地扭曲变形的车窗里探出来,已被烧得焦头烂额,面目全非,是男是女也无从辩认。
  尸体内脏因受热而胀裂,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艾咪用毛巾捂住鼻子,从死人口中什么也掏不出来,逃入农田的两人也已无踪无影,她回到车子上,掉转车头驶离了现场,在离出事地点约5 公里处,两辆鸣着警笛的警车和救护车与她的丰田S 型小轿车擦肩而过。
  艾咪驾驶着东田S 型小轿车,沿着北海道环形公路行驶了一会,然后在北海道的鹈野森林附近,往右拐了个弯,朝着美国驻军建造的步枪射击场方向驶去,途中她又向右拐了个弯,停下了车子。
  周围有几道灌溉用的暗渠和水沟,伸向远方,艾咪在一条临近高尔夫球场的暗渠边,钻了进去,时值秋日,渠道里没有灌溉用水,加上附近都是荒地和丛林,所以到了干燥季节,在源头找点水饮水都很困难,艾咪从挂包里拿出强光手电筒,打量着暗渠两边的石墙,突然,她摇动墙上的一块石块,把它取下来,然后,她把手伸进石洞里,按了石壁上的一个电钮,一边石墙马上移开一个大洞口,艾咪走进洞里,洞里很大,有四十多平方米,有一张床和厨房洗澡间,一切生活用品都齐全,在一个角落里面整齐放着不少武器,艾咪拿起一把瓦尔萨P38 手枪,这支手枪是德国引以为自豪而驰骋世界的手枪,它枪管细长,出铁精巧,口径为九毫米,而习惯上常叫做三十八口径九连发自动手枪,而普通的瓦尔萨P38 手枪是半自动的,即每打一发都必须扣动一次板机,这一支是构造特别的全自动手枪,只要把按钮转到自动连发上,就能象机关枪那样连续发射,艾咪把瓦尔萨放进一个军用背包里,又拿起一把MP48式短机关枪放进背包,再把几十合子弹弹夹也放进背包,然后,走出洞外,关上石门。
  艾咪又坐上东田S 型小轿车往前驶,她穿过镰仓大街,钻进了南多摩丘陵地带。随后,向左拐了个弯,在贝取附近的一个小山包边停了下来,这一带荒无人烟,但已被开发商买下来了,准备作新市区开发,但还没破土动工,艾咪跳下东田小轿车,手里拿着张小地图,在杂木林和矮竹林中,登了大约一半山路,只见前面竹林下的崖璧下面,有几个横挖的洞穴。
  每个洞穴前面都栽种有灌木,遮掩着洞口,艾咪揿亮手电筒,钻进左端的一个洞口里,艾咪手里紧握瓦尔萨P38 慢慢的走进洞中,洞穴里面一点不潮湿,洞高约二米,洞穴是朝左面弯曲的,而且往里行走二十米光景的路,可以发现一只朽烂的大木箱,拉开木箱,箱背后出现了一个仅容一人进出的侧洞,艾咪缩身从洞口钻了进去,走了将近二米左右,只见洞内豁然开朗,面前竟是一个高约四米,直径十米的地下空间,顺着石梯往下走,大约走了一百米,一个宽大近一百平方米的山洞出现在艾咪眼前,艾咪找到一个电开关,合上电开关,洞里马上一片光明,三辆挂着北海道牌照小汽车就在艾咪,在往里面走,一张简易床铺,以及一堆小山似的罐头食品,这一地下空间,是美国中央情报局在日本的一处秘密据点,为了配合国际刑警特别行动处的行动,中央情报局把这个非常秘密的据点交给艾咪使用,洞里有充足的水电,不用发电,它是用一组锂电供电,就是你在洞里藏上半年,二十四小时用电,也可以用半年。
  艾咪走进洗澡间,一屁股座了在三面镜前,打开梳装台上的抽屉,这个抽屉里,有好几种假发和假胡子,假眉毛,艾咪剥下脸上的人皮头套,从带来的挂包里拿出几个头套,她戴上一个有些灰白色的假头套,再安上一个花白了的假眉毛,在脸上套子上,小心的用力捏出几条细细的皱纹,然后戴上一个粗框眼镜,再脱光衣服,用一副仿男人胸膛腰身肉色身子,套在两个丰满大乳房和腰身上,再拉上一条细细拉链,艾咪看见镜子里一个头发发白的老人,光着上身,自己整个身子已经完全变成一个男人的身子,两个大乳房被紧紧套紧身衣上,一点也看不出她是女儿身,这就是这件高科技紧身衣变幻装厉害之处,可以看到行动处是不惜任何代价,用最新的装备来武装艾咪。
  艾咪穿上衬衣,再穿上深蓝色的西服,裤子也换成深蓝色的西裤,伪装并无一定的模式,关键在于不被敌人识破,有利于自己查明大理教的老巢和他们真实面目,艾咪拿出用来发射速效毒针的烟嘴,打火机型手雷,可以喷射催泪瓦斯的钢笔型瓦斯枪,钮扣型窃听器,还有一个利用压缩空气发射子弹的烟盒型手枪,烟盒里混着几支装有炸药的香烟。
  烟盒里还隐藏着二十来根预备毒针,接着,艾咪又拿出装有各种解毒剂的药丸,扁平的解毒剂药丸则藏在皮带扣的内则。
  唯一被他人认作是件武器的,是把诺姆,汤姆森制造的袖珍折叠式三开猎刀,这种被称为西部崽的猎刀三把刀刃都非常结实,一把比刮脸刀还锋利的是剥兽皮用,一把刀背带锯齿的很厚实的是用来锯骨头的,另一把切肉用的刀刃则还可以当改锥使用。
  也许故意让人看见身上带着把刀子,反而会显得更自然一些,而且,艾咪不仅用枪是把好手,用刀也是超一流的。
  安置好所有的秘密武器以后,艾咪熟练地把折叠着的猎刀丢进裤子口袋,然后对着镜子作了个鬼脸,抛了个飞吻,便离开洗澡间。
  艾咪按了按遥控器按钮,面前的大门静静的开了,这里刚巧在她停车上山的地方,艾咪把一辆原田95型小轿车开出洞口,再把东田小轿车倒回洞里,然后,上了原田95型轿车,洞口静悄悄的关上了,外面看上去只是一个小山包,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一个秘密基地。
  开着原田95型轿车来到杂乱街头,要是旧型车的话,在混杂都市内确实不好使用,不过,这辆破车改装了喷射引擎,从0 秒到十秒,这辆车可以加速到二百五十英里,整辆车都加装了防弹玻璃,防弹钢板,防弹轮吠,这可是一辆元首级的汽车,但从外表怎么也看不出来,只是看到一个50多岁的老头,小心翼翼的开着这辆破车在北海道街上行驶。
  艾咪驱车来到江边桥头,在那里,面对着昭和大道,耸立着一幢十五层的大厦,那是大理教办的一间公司,江村幸商事东京总公司北海分公司的办公大楼。
  艾咪把车开进大楼地下二层的来宾停车场,当一名警卫走过来时,艾咪压低声音,用流利的日语对那人说出一个真实职员的名字。
  “我找营业第三课的山本君。”
  “请吧。”警卫一点头。
  艾咪乘电梯一直上到十五楼。
  不过,这里并不是营业三课,而是航空电子部,来到写着部长代理室字样的门前,艾咪敲了敲门。
  门开了,一位身穿迷你裙,露出膝上15公分左右,线条优美的双腿的秘书小姐出现在面前,她那丰满的乳房似乎要将工作衬衣撑破,在她身后,可以看到部长代理的办公室门紧紧关闭着。
  “您是那位?同部长代理会面是否是事前约好的?”
  秘书小姐带着甜美的微笑问,艾咪在资料中见过她的照片,知道她叫吉野纪子。
  “我约会的是以个人身份会面,我是干这个的!”艾咪浅黑的脸上露出雪白的牙齿,一边欣赏着纪子富有魅力的乳房,一边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
  艾咪上前一步几乎要碰到纪子身子,才将名片递出,名片上印着东京日报头衔。
  “请稍候,我先通报部长代理一声。”纪子后退几步,伸手要拿桌上的电话。
  艾咪趁机向里面带着隔音装置厚厚的门走去。
  纪子慌了,“不行,站住!”赶紧撂下电话追来。
  艾咪转过身来,微微一笑,张开双臂,纪子收不住脚步,一下扑进艾咪的怀中。
  纪子不由“啊”地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叫,艾咪使劲抱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
  纪子不由自主地身子向后仰去,艾咪正好俯身上去,将自己的嘴唇印在她的双唇上。
  舌头深深地搅动着,纪子眼睑紧闭,眉间坚起一道深深的皱纹,等艾咪放开,纪子回过神来,挥手一耳光打来,艾咪略一偏头,躲过纪子的打击,男子汉十足的笑着。
  “你要是真的讨厌的话,怎么不把我的舌头咬断?”
  “不知道。”纪子沮丧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那么,我们回头见!”
  艾咪抛了个飞吻,便推开了部长代理的房门。
  房间被装着资料的文件柜所包围,部长代理竹山正躺在扶手椅上,后脑勺枕着高高的靠背,脚跷在桌子上,似乎正思考着什么,桌上有两部电话。
  竹山年近五十,长相还端正,满头黑发,不知是否染过,不过,脸上显得很憔悴。
  江村幸商事拥有资金二百八十亿,年交易额高达一万五千亿职工人数七千多人,其中航空电子部是最引人注目的一个部门。
  江村幸同防卫厅实质上的合同金额一向占据首位,这跟航空电子部在武器订货竟争中打头阵是分不开的。
  正因为江村幸事同防卫厅有特殊关系,所以,公司内有不少从防卫厅退役的高级军官,竹山就是其中之一。他曾经在空军调查课负责飞机,雷达和电子兵器的情报收集与分析,本身就是专家出身,精通各种兵器。
  七年前被大理教看中拉进江村无产阶事公司,竹山的官衔是一等空佐,即相当于以前的大佐。
  竹山一进公司就被大理教教主仓田委以航空电子部部长代理的重任,部长和公司首脑们费尽心机在政界活动的同时,竹山作为防卫厅要作小组的指挥者也在过去的防卫厅的同事,上级之间以及空军加紧活动,从而击败所有对手,把休斯公司的巴吉系统卖给防卫厅。之后,他又接连把过去的同事和上级拉进江村幸事公司为下一步推销工作做准备,按防卫厅计划购进价值近一千亿日元的F16A型战斗机用以作为第三次防卫计划的主力战斗机。
  竹山看见艾咪进来,忙把脚从桌上拿下,吃不准把艾咪轰出去还是应该欢迎,只好带着暧昧的微笑问:“您是哪一位?秘书怎么不先来通报?”
  “这是我的名片。”艾咪拿出已经印好的假职业名片,她是东京日报记者,三原太朗。
  竹山朝名片一看,顿时拉下脸来,冷冷地说:“你有何贵干?有话就请快讲,我很忙……”
  “是吗?你以为这么容易就可以将我打发了吗?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掌握你买武器收回扣的事实真相,我现在正打算写一篇报道给美国华盛顿邮报寄去,不过,在动笔之前,我想先听听你的想法。”艾咪不慌不忙地叨起一支香烟。
  如果竹山真的收了回扣,那么艾咪这一招定会使竹山惊恐不安,同时,这个组织就会向艾咪展开攻击,艾咪就是打算用自己的身体作为靶子来引出敌人,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你说什么,混蛋,你想用毫无根据的话来吓唬我?胡说八道,什么我拿了回扣?”竹山气急败坏地。
  “快滚!”一伸手就想按桌子角上的叫人铃。
  艾咪眼疾手快地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朝竹山正要按铃的左手扔去。
  说时迟那时快,烟灰缸砸在竹山左手的指甲上,发出令人不快的声音,竹山哼了一声。
  “对不起……我不当心失手。没伤着吧?”艾咪转到桌子的后面。
  竹山呻吟着,咬牙切齿地:“快滚出去,趁警卫还没有把你揪走。”
  “把你打疼了吧?我有个摔烟缸的坏毛病。”艾咪冷笑着说道,然后一把揪住竹山的衣领,不管他怎挣扎,轻轻将他提起,扔到远离叫人铃的房间左侧的沙发上。
  “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遇到什么样的后果?”竹山大声喊叫,但房间是完全隔音的,他的声音根本传不到外面去。
  “你说我疯了,这可不好啊。不过,我不跟你计较,只是你说的后一句话,我就不能不留心了,你是说‘我知道你们收回扣,所以你们的组织是不会保持沉默’,对吧?”艾咪的口气越来越严厉。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说‘我要叫警察了’。”
  “那就叫叫试试,我要是被警察抓住,你大概也别想平安无事吧。”
  “妈的……那我倒要问问,我究竟几时收了回扣,你说说看。”
  竹山边揉着左手边抬起上身来。
  “不,我要你自己说出来。”
  “看看,我说你不知道吧,本来就是毫无根据的事嘛,你当然说不出来喽,好吧,你走吧,回去的车费我给你出了。”竹山厌烦地从西服内口袋里掏出钱包。
  “别做梦了,这么点钱还是留给你自己用吧,今晚我们再碰头好好谈谈,让我们彼此更象上等人那样来谈吧,你常光顾的酒巴是北海道的马醉木,对吧?今晚九时,我在柜台处等你,你一定要来。”
  “我没必要去,再说,你当真是三原太朗,东京日报,我每天必读,记得上面登过三原太朗署名的文章,不过,象东京日报这样的报纸怎么可能跟你这么一个无赖约稿。”
  “好吧,就当我是冒牌的三原太朗也无所谓,我刚才是粗暴了点,但这要怪你自己手脚不老实。行啦,我把你送回桌子跟前吧。”
  艾咪假装要抱起沙发上的竹山,趁机把左袖口上伪装成钮扣的高灵敏窃听器扯下塞进竹山的上衣口袋里。
  “放开!”竹山气得要向艾咪吐唾沫。
  “知道啦,知道啦,那么,晚上九时在马醉木酒巴见!”
  说完,艾咪懒洋洋地朝门口走去,宛如一头体内隐藏着巨大爆发力但外表怠惰的猛兽。
  回到秘书室,看见纪子背对着自己,艾咪碰了碰纪子的胸部。
  “今后找个机会我们再好好玩玩!”
  说完,便来到走廊,在走廊上,打开右袖口的微型接收器开关。
  右手假装在梳理着头发,窃听器有效范围在室外大街上大约二百米,在原野上可达一公里左右。不过,在这里因厚厚的墙壁及门的阻隔,接收器里传出的声音很微弱。
  听到竹山在拨电话,艾咪可以根据号码停留回原位所需秒数,判断出拨的号码是几,竹山拨的是内线电话。
  艾咪看见前方右侧的厕所旁边,有间放置清扫工具的杂物间。
  打开门,钻了进去,里面窄得要命,但勉强还可容身,窃听接收器传来竹山的语音。
  “警备室吗?我这里来了一个暴徒,我刚设法把他赶走了,你们给我狠狠揍他一顿,叫他再也不敢来捣乱,那家伙的年龄?大概四十来岁吧,衣着象个上等人,但神气一看就不是生意人。”
  接着,竹山将纪子大骂了一通。
  只听见纪子辩解道:“太对不起了刚才我头痛得厉害,动也动不了,话也说不出。”
  没过多久,伴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伙人从走廊上跑过。
  一个似乎是警备主任的人报告说:“一楼各出口我已叫人把牢住,您没受伤吧?”
  “不要紧,别管我,快去把那家伙找到,他也许藏在厕所里,小心点。”
  竹山吩咐道,接着传来关门的声音。
  五,六个人的脚步声渐渐接近艾咪的藏身之处,在黑暗中,艾咪脸上闪过一丝残忍的笑。
  那些人的脚步声进了厕所,艾咪再次把听觉集中在窃听接收器上。
  竹山又在打电话,这次他使用的是手机,打的是新桥局内某处的号码,501—733 ×。
  但看来没有人接,隐隐传来电话里的呼叫音,竹山嘟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又打了一个乐町局的号码281 ——……
  正在这时,三,四个人的脚步声从厕所里出来,在艾咪藏身的杂物间前站住了。
  艾咪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关掉接收器的开关。
  “只听警备主任吩咐部下,这里面也检查一下。”
  门内侧没有把手,艾咪只好眼睁睁看着门被向外拉开。
  在这儿,拉开门的警备队员大叫一声,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其余三人从警官制服一样的上衣里拔出三十公分长,用特殊橡胶制成的警棍,艾咪见状苦笑着从杂物间走出。
  警备主任藤岛怀疑地问:“你在这种地方干什么来着?”
  只见他眼珠子鼓起,活象个巴塞多氏病患者。
  艾咪微笑着回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记得我在走廊上走路时,突然背后有人打我……是你们救了我?那就多谢啦!”
  说完,就要朝电梯方向走去。
  “慢着,叫你站住,听见没有?”
  藤岛等人挡在艾咪的去路,背后有几名刚搜完厕所的警备队员挡住艾咪的退路。
  艾咪冷笑一声:“你们有什么权利向客人发号施令?”
  藤岛的神态活象是一群追赶野猪的猎狗中的领头狗。
  “我们带你到医务室去吧,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那就马上给你治疗……不过,你必须先回答我的问话,你到这里来找谁?撒谎也没有用,马上就可以查清,还有,你是哪个公司的?”
  “没有必要回答,走开,让我过去。”
  说完艾咪就要走。
  “上!”
  藤岛舞动着警棍大喝一声。
  艾咪面前的一名年轻的警备队员挥起警棍用力打来,艾咪一侧身躲过打击,膝头向上一顶将那人的睾丸击碎,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艾咪看都不看那人一眼,挥起拳头,用全身的力气直捣藤岛的胃部,只听到胃裹撕裂声和脊椎骨裂声交错在一起。
  艾咪迅速抽回没入藤岛腹部的右手,藤岛一下子就向前栽倒在地下,手脚抽搐着象只濒临死的青蛙,午饭吃下的炒面连同血液和胆汁,喷向走廊两壁。
  艾咪身后的两名警备队员挥动警棍打来,艾咪一个下蹲躲过打击,转身站起,左右双拳同时出手,闪电般的击中两个人的下巴。
  那两人平飞出去,撞到墙上,下巴骨被打得粉碎,艾咪转过身,面对前面的警备队员,舔着左手背上擦破点皮地方。
  几名警备队员挥舞着警棍,一个劲地向后退去。
  艾咪开心地笑笑:“应该带到医务室去的,看来不是我喽,如果你们还要跟在我的后面,那么受伤的还会增多。”
  说完,艾咪掉转身走了。
  丧失了斗志的警备队员们没敢再追艾咪。
  “伤得不要紧吧?”
  他们说着掩饰怯意的话,假装来照料痛苦不堪的同事和顶头上司藤岛。
  乘电梯有可能被关在里面,艾咪决定从楼梯下去。
  直到看不见艾咪的身影时,一名警备队员才慌里慌张地向竹山的办公室跑去。
  准是打电话通知一楼各出口把守的警备队员。
  艾咪早就料到他们会这样做,下到五楼便不再继续往下走,而是顺着走廊向尽头走去。
  江村幸商事职员众多,在五楼走廊上穿梭往返的职员们并不知道刚才发生在十五楼的事,所以没人注意艾咪。
  艾咪不慌不忙地走到尽头的应急门前,在那扇门边有个警铃。
  艾咪悄悄从衣袋里掏出人称西部崽的折叠式猎刀,趁走廊上人影一消失的瞬间,迅速扳起切肉用的刀片,将警铃电线割断。
  拉开门拴,将应急门打开,警铃一声没吭。
  来到大楼外面的阳台上,艾咪收起猎刀,朝底下一看,只见应急楼梯下面正好是大楼的后院。
  后院停满了各种车辆,后院大门口有间门卫室。
  距离应急楼梯下端相当远的大楼后出口处,有五名警备队员正等着艾咪出来,他们只顾望着大楼里面,谁也没向应急楼梯看上一眼,艾咪关上应急门,脱下皮鞋,拎在手上,蹑手蹑脚地沿着应急楼梯向下走。
  在一楼同二楼外壁之间有个露天舞场的平台,艾咪刚下到这里,就听到一声喊。
  “在哪儿!”
  从门卫室跳出一个人来,手指着应急楼梯方向,那人看样子已年过半百,但体格相当强壮。
  大楼后门口的警备队员急忙将视线转了过来。
  就是他,当中一人叫喊时,艾咪已经踏上后院的水泥地面,并不失时机地将鞋穿上。
  站住,警备队员们一边大叫着一边冲了过来,,艾咪钻进汽车之间的缝隙,向后大门跑去。
  在门卫室旁边,那门卫张开双臂,想拦住艾咪,艾咪朝他直冲过去。
  门卫有点胆怯了,但仍虚张声势地大声恫吓着,艾咪在跑过他身边时,顺手向那人的心口捣了一拳。
  “砰”地一声,门卫象段朽木似地倒下,赶到的警备队员们象傻瓜似地呆在那儿,不敢再追,几个人将门卫抱起。
  到了外面,艾咪放慢了脚步,走了一段路,看到一辆光寇三型2004SL轿车慢慢驶来,便举手挡住去路。
  光寇轿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司机座上的留着披肩长发的年轻人从车窗伸出头,气急败坏地说:“你找死啊。”
  艾咪绕过车前,打开助手座侧的车门,年轻人竭力掩饰着不安的心情,大喊:“你想干什么?”
  艾咪拿出五千日元递到那人鼻子跟前:“小兄弟,帮个忙,有人追我,是个女的,死皮赖脸地纠缠着我,要我跟她结婚。”
  说完,将纸币塞进那人笔挺的西服胸袋内。
  那人落下排铛,猛地开动汽车。
  “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个老头倒是挺会说俏皮话的,去哪儿?远了我可不干啊。”
  “到昭和大道就行了,再开进江村幸商事的地下停车场。”
  “这,两分钟都要不了,这么点小事你肯给我五千元?”
  “那当然,不过,要是警卫上来阻拦的话,你不要管他们,一直给我开进去,责任由我来负。”
  “知道了!”
  年轻人换上三档,汽车开到永代大道,车后轮在地上猛烈摩擦着向左转去,在昭和大道江户桥十字路口又向左转。
  汽车以二档的速度飞奔,冲进江村幸商事大楼正面右侧开口的地下停车场。
  “站住!”企图阻挡的警卫慌不迭地跳开。
  光寇轿车刚驶过停着的艾咪的座车原田95型时,突然来了个急刹车,艾咪从车上迅速跳下,跑到原田跟前将车门打开。
  原田一发动着,艾咪便把发动机提高到六千转,松开离合器踏板,猛然开动汽车。
  反光镜里映出了汽车的排气烟和轮胎的摩擦烟,呆若木鸡的驾驶光寇轿车年轻人以及刚从电梯里跳出来的一群警备队员。
  三分钟后,艾咪驱车来到银田后街,在一家香烟铺子,用公用电话拨通了竹山办公室的电话。
  振铃声响了很久,艾咪嘀咕着刚想把电话放下,电话里传来竹山的声音。
  “刚才,真是太失礼了,”艾咪笑嘻嘻地说:“我想你不至于去报告警察吧,要是报告警察的话,那就会给老字号的江村牌子上抹黑的,这样一来,大家都会知道,一大群手执警棍的警备队员想殴打一名手无寸铁的人。”
  “你……你这个家伙。”
  “别那么兴奋,好吧,我在约定的时间,约定的地点等你。”艾咪说完便挂上电话。
  开着原田又另找了一处公用电话,这次挑的是国际刑警秘密联络室的号码,“是海外列乐有限公司吗?”
  鉴别了艾咪的声音之后,从电话里传来一位小姐的声音。
  “您要哪里?”
  “资料监听科。”
  艾咪说着,打开烟盒,取出一支威斯敏斯特生产的带金色滤嘴的土耳其AA牌香烟,叼在嘴里,电话里,资料监听科的一名工作人员问艾咪有什么事。
  “请查一下日本北海道505 ——733X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是谁。”
  艾咪说出在竹山拨号时窃听到的电话号码。
  “明白!”
  对方回答,艾咪一边注视四周的动静一边抽着香烟,二分钟后,对方报告说:“是新桥五条20号附18号,吉田大楼内的三楼内的三挂通讯社,但该社的事业内容不清楚。”
  “新桥五条?”艾咪一边看着地图一边说:“是田村町千号电车站附近吧?”
  “是的。”
  “我刚才在江村幸商事小闹了一场,他们向警方报案了没有?”
  “哦,有这种事?目前警方没有接到110 电话也没有收到报案单。”资料监听科的人回答。
  新桥的吉田大楼高五层,外表寒酸,不是那种大门口配的起警卫的大楼。
  在一个距离大楼不远的普通停车场把原田停下,艾咪向吉田大楼走去。
  路上,艾咪向一家香烟铺的老人打听三挂通讯社的情况,也没问出什么名堂,又问一家面店的伙计,对方也只是摇头。
  一进吉田大楼的正门,只见门厅内脏兮兮的墙壁上挂着租用这幢大楼的各公司的招牌,三挂通讯社在四楼。
  楼内没有电梯,艾咪沿着陡急的小泥楼梯慢慢向上走去,四周有点昏暗,来到四楼,艾咪按了一下三挂通讯社的门铃。
  门不是玻璃门是扇钢门,在钢门上小小窥视窗内侧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
  艾咪按了半天门铃,也不见有人回答,于是,艾咪故意放重脚步向三楼走下去。
  猛然一回头,窥视窗的窗帘仍纹丝不动,艾咪在三楼静静地站了一会,然后脱下皮鞋拎在左手上,悄悄回到四楼,窥视窗的窗帘仍没有动静。
  她从西服内侧的暗袋里取两根前端砸扁的弯成钩形的铁丝,捅进弹子门锁的钥匙孔内。
  还不到三十秒钟,就听见咔嗒一声,锁被打开了,艾咪悄然无声地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弥漫着土耳其烟草的芳香。
  没有枪弹也没有拳头袭来,艾咪一进屋,顺手便将门关上,按下门把手上的按钮将锁锁上,房间有四十平方米大。
  不见一个人影,只有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电话与烟灰缸,烟缸里尚还有一缕细细的青烟在漂动着。
  左侧与正前方,是放下百叶帘的窗户,右侧有扇毛玻璃的门,象是厕所,在右侧的另一边,靠墙摆着一只很大的文件柜。
  这时,艾咪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从四个方向向她这里悄悄摸来的几个男人了,包括刚才杀死的那个人一共是五个,他们都已经将刀拔出了刀鞘。
  那几个人一边喘着气,一边向这树丛周围摸来,他们还用低低的声音,相互联络着暗号,其中有一个人用嘶哑的声音,哼哼地说着,并站了起来。
  “怎么啦?那家伙跑掉了?”
  另外几个男人也都站了起来,一个年轻的男人说道。
  “你们看,那是什么。”
  他用刀指着伏在地上的尸首。
  那些人不禁都发出了低低的惊愕声,都围拢到那个尸体旁边来了。
  他们围在尸体旁边,开把他翻了过来,究竟是什么人杀的呢?
  正在这时,艾咪举起日本刀象疾风一样,冲这几个人砍去,最近的一个男人,一下子被砍去了脑袋,接着,刚站起来叫喊的男人,也被抹掉了脖子……
  刀劈肉体和骨头的声音不断传来,三人倒在地之后,饶幸活着的另一个人就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艾咪的身上溅满了这几个人的鲜血,那把日本战刀也砍出了好几个缺口,象锯条似的,她三步并做两步地追上了那个正在逃跑的男人,用尽力气,向他后背踢去。
  被踢倒在地的男人,疼得声嘶力竭地喊起来。
  艾咪立即把刀尖刺进那个人的嘴里,抵住他的舌头和牙齿。
  “你要再喊,我把你的牙齿敲掉。”
  艾咪压低了声音喝道,这时她紧张的心情总算平静下来了,她的表情十分严峻。
  这时那个男人用手敲着地面,意思就是决不反抗,屈服于艾咪。
  “那好,如果你要大声喊叫,我就砍断你的脖子。”
  艾咪一边警告着他,一边将刀尖移到他的喉咙处,那个男人从嘴里吐出一大口血,象打摆子一样身体不停地哆嗦着。
  “你们是哪里的?叫什么名子?”
  “……”
  那个男的只是浑身哆嗦着不回答。
  “怎么,你想死吗?”艾咪将刀尖浅浅地刺了那人的喉咙。
  我说:“我叫高田,是大理教的人,那个人十分恐惧地挤出了这么几个字。”
  “是吗,又是大理教在截击我,小彬道夫是大理教的人。”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只是按小彬道夫的命令干的,饶了我吧,可不要杀了我呀……”高田苦苦地哀求道。
  艾咪毫不理睬,用尽全力,将日本刀狠狠地刺入高田的喉咙里,随着一声骨肉分离的声音,高田的脑袋滚落到一旁。
  从声带那里发出的气体和血液混成气泡,呼噜呼噜地响,逐渐没有声音了,高田的身子也象被切掉了脑袋的鸡一样,剧烈地扑腾着。
  艾咪等高田完全咽气之后,立刻伏在他的身上,正在这时,她听到一阵装上了消音器的沉闷的枪声,子弹不断从艾咪的头顶上“咝咝”地掠过。
  艾咪感到子弹的声音不是那么急促,因此她断定这是二十五寸的十口径子弹,于是她便闪身就地滚到一边,从背包抽出MP48式短机关枪。
  又响起了一阵沉闷的枪声。
  这次,艾咪可以清楚地看到从安上消音器的空隙中漏出的发射时的火光,那是对方在离这五十米远的靠西树林那一带打过来的。
  一发子弹击中了高田的右手腕,但由于使用了消音器,子弹的穿透力减弱了,所以并没有打穿他的手腕。
  艾咪一边滚到先前被她杀死的那一伙人当中,一边想用那短机关枪还击,她的枪法极好,尽管是在黑夜里,但如果她开三枪,就肯定会打中一枪的。
  但是,在这一大片住宅里,还有许多大理教的打手,在外面还有不少警察在巡逻,如果此时艾咪使用声响很大的短机关枪还击的话,那她就失去逃跑的机会了。
  这时,又响起了一阵消音枪的射击声,并在艾咪身边扬起了许多小小的烟尘,艾咪边滚动着,边离开了那堆尸体。利用公园的树木离开这里。
  二十分钟后,艾咪来到了离小彬道夫住宅的三千平米面积的水池旁,他听到了脚步声,这是从西树林传来的,她立即隐蔽在花丛中,注视着传来脚步声的方向。
  一个提着象是装钓鱼竿的箱子的男人,从西树林里向这边走来,艾咪想,这箱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这箱子可能是枪吧,如果是一把二十五寸口径步枪被分解了的话,是能够装在这样一只箱子里的。
  如果分析对的话,这个人就是刚才的刺客,于是艾咪咬了咬嘴唇,转过身来,一动不动地等着。
  那个男人出了西树林后站了一会儿,窥测着周围的动静,看来他并没有发现艾咪,他一上散步道便向院子的后门疾步而去。
  艾咪把挂在左手上的匕首拔出来,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地跟了上去。
  那个男的背向着艾咪,距离有十多米远,艾咪悄悄站了起来,用力地动了一下手腕,把匕首投了过去。
  只见空中一道蓝光,一眨眼的功夫,匕首就“嗖”的一声,插进了那个男人脖子里。
  那男人象中了魔似地呆立不动了。
  艾咪心里一阵紧张,过了一会儿,那个男人便象膝关节折断了一样,终于一下子向前倒在了地下,手中的箱子也滚落到一旁。
  艾咪总算出了一口气,她走近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倒在地上的男人身边,把他和箱子一齐拖向西树林。
  匕首是从颈部刺进去的,它正好穿透骨髓部位,所以那个人没有出一点声响便咽气了,而且还没有流多少血,从他驾驶执照上来看,这个死者叫安田。
  艾咪打开了那只箱子一看,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里面有一把二十五寸口径的步枪,这是一把M11 型步枪,因枪托是尼龙制的,因此重量很轻,在这把枪上,还装有一只宽视野,具有聚光性能的2。5 倍的望远镜和一只很大的消音器。
  艾咪又悄悄的走到院子的后门,后门紧紧的关着,旁边的一处围墙上,有几枝樱花树的枯枝探出墙来,它的对面,隔着水沟立着一杆电线柱,艾咪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一个人影,然后,她飞速地往电线柱上攀去。手上戴着一双淡黑色的手套。
  院子大概有一千五百平方米左右,正门与后门旁侧,各有一个狗窝,院子里三分之一左右的地面,被水池和假山占据着,艾咪现在攀着的电线柱,正对着宅子的左侧部分,那里面有一幢宽敞的木结构正房,后门边,有一间佣人住的小屋,艾咪从电线柱上跳进了院子里,她巧妙地动用膝部的弯曲,减弱了往下跳时的冲力,但就在这时,正门和后门的看门狗,在狗窝里狂吠起来了。
  已经深夜二点多了,从佣人住的小屋里,一个手提六尺棒身上背着M16 自动步枪的小伙子听到狗叫声,走了出来,艾咪飞快地钻进了假山里灌木最茂盛之处,那年轻人厉声地骂起吠个不停的看门狗来了,但看门狗仍然狂吠不停,于是那年轻人躬着腰,在正房边搜索了一遍,就掉头回到了佣人小屋里。不一会儿,他与一个年龄跟他相仿的年轻人,又从佣人小屋里走了出来,那新来的年轻人,手握华沙PPKF二十二口径手枪,两人似乎有点感到气氛不对头,所以为了掩饰心里的恐惧,故意高声交谈着,他们在院子搜了一圈以后,就往假山边走来了,手电筒对着假山乱照。
  一会儿,两人就绕到了假山的背后,离艾咪的藏身处越来越近了,然而,就在他们行将走过去的时候,手提击球棒的年轻人手中的电筒,却往灌木的浓密处照了一下,艾咪的身姿在手电筒光中浮现了出来,那年轻人低声哀叫了一声,吓得呆立着不敢动弹,另一个手握华沙PPK 手枪的年轻人也停下脚步,势在必然,艾咪决然地从灌木丛中跃身而出,一拳打中那正要给手枪上膛的年轻人的心窝,与此同时,她看都不看一眼年轻人往地上倒的样子,左手突然飞快扼住了那个正想逃跑的提六尺棒的小伙子的脖子,然后,她不出声地夺下了六尺棒,往他的头部砸去,那小伙子一会儿就人事不醒了。
  艾咪根本不想把这两人杀死,于是她用刀子割开他们的衣服,用布片做成的布绳和堵嘴物,把两人分别绑在树杆上,又堵住了他们的嘴,然后,她捡起一把手电筒,悄悄地向正房潜去,凭声音和气息知道了假山上发生事情的看门狗们,这时停止了吠叫,胆怯地呻吟着,艾咪绕到了正房的横侧,房屋的墙壁上,凑巧安放着一架梯子,艾咪爬上梯子割断了电话线,然后她摸到了后门口,后门旁狗窝里的一头牧羊狗,垂着耳朵,仰面躺在地上,装出一种顺从的样子,小便都被艾咪的眼光吓了出来。
  艾咪从衣服的暗袋里,掏出两根铁丝,拔开了后门口的房门,她左手提着手电筒,蹑手蹑脚地从后门口往里走去。她迅速地窥视了一下走廊,看到走廊左侧的楼梯附近有两个哨兵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艾咪顺手在走廊边上拿起一条绳子,做成一个套索,右手拿着匕首向楼梯悄悄走去,在离哨兵还有三米远时,左边的哨兵突然抬起头,睁开了布满血丝的睡眼,呆呆地张开了厚厚的紫嘴唇,口水流了下来。
  他的嘴巴里吸进了艾咪塞进去的匕首,气管和食道破裂了,刀刃刺伤了颈椎,从脖子的斜后方露了出来,他还来不及哼一声就昏死过去了。
  右边那个哨兵刚抬起头,艾咪的套索勒住了他的咽喉,那哨兵忘了从腰里拔枪,只是一个劲地揪脖子,想从绳子里脱开来,艾咪左手拉着套索靠近他,右手的拳头猛击那哨兵的脖子梗,他很快失去了知觉,艾咪从另一哨兵的咽喉里拔出匕首,在齐耳处再刺一下,割断了他的咽喉,然后抓住被套住的哨兵的手枪皮带,把他提了起来,那家伙竟然超过了八十公斤,她把那哨兵拖到旁边的一间房间里,松开套索,踹他的腰椎让他醒过来。
  伴随着一声呻吟,那哨兵苏醒过来了,艾咪用手电筒照着他的双眼,用日语低声命令他说:“不想死的话就别出声。”
  “饶,饶命。”那哨兵哀求道,裤子都尿湿了。
  “我问你,这个住宅的警备状况如何?”
  “你,你是谁?是中央情报局的吗?”
  “你好好回答我的话就不杀你。”
  “饶命,我说。看守院子的包括门卫在内三十人,一楼只有我们两个哨兵,二楼有两个哨兵,小彬道夫在三楼。”
  “三楼有几个哨兵?”
  “楼梯旁有两人。”
  “小彬道夫的房间在三楼哪个地方?”
  “走廊尽头的那个大房间………求求您,别杀我。”
  “知道了,我想让你说服三楼的同伙,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先让你睡一会儿。”艾咪说完,对着那哨兵的耳朵狠狠地踹了一脚,那哨兵第二次失去了知觉。
  艾咪悄悄地走上二楼,二楼居然没有哨兵,从三楼的楼梯间传来一阵打牌的声音,艾咪慢慢的走到三楼的楼梯口,只见四个哨兵正在打牌,一看到艾咪,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艾咪手臂上的连发毒弩,接连发射四枝毒弩,准确的射进他们心脏,几个哨兵没吭一声就全倒下了。
  艾咪悄悄靠近走廊尽头的房门,现在,艾咪手持装满子弹的MP48式短机关枪,她用两根铁丝打开了门上的锁,悄无声息地把门推开,从屋里传来男人大声叫骂声。
  一个胖脸蛋,约三十七,八岁左右的男人正在打电话,他就是小彬道夫,小彬道夫身高只有1 米59,是个典型的日本人,他吃惊的望着关上房门的艾咪。
  “你,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小彬道夫边说边想拿起桌子上有手枪。
  “不准动,动一动就打死你。”艾咪命令道。
  “来人,有刺客……”小彬道夫大声叫喊着。
  艾咪冲上去,用枪柄猛砸他的头部,把他打昏了过去。
  艾咪把小彬道夫拉进卧室,接着,她搜了一下小彬道夫的衣服,取出一把西洋剃刀,然后把他衣服扒光,用绳子紧紧的绑住小彬道夫的双手,再朝他踢了一脚,让他恢复知觉。
  恢复了知觉的小彬道夫,一眼看到艾咪手中装有消音器的瓦尔萨P38 型手枪,就象一个疟疾病患者似地全身颤抖起来了。
  艾咪轻轻踢了踢小彬道夫下身软绵绵的阳具,由于小彬道夫被牢牢地捆着,于是,他便浑身抖动了几下,试图躲开艾咪的暴行。
  “好好看着我!”艾咪一边看着小彬道夫一边说道。
  “……”
  小彬道夫只是哼哼了几声,浑身不停地打颤,起了许多鸡皮疙瘩。
  “你说说吧,大理教的总部在那里,仓田,乔治,叶采诺夫都藏在什么地方?”
  “你混蛋,我是不会出卖组织的。”小彬道夫装出一副坚强不屈的样子。
  “你如果再不老实的话,我就一发子弹一发子弹地打你,尽量地延长你的痛苦时间,就是不让你死去,折磨你,让你多受会罪,怎么样,先把你的耳朵敲下来?然后再把你那玩意儿割掉?”
  艾咪一边冷笑地说着,一边要用食指抠动扳机。
  这时的小彬道夫,眼珠象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似地,呆看着艾咪,从他那下腹的生殖器部位,漓漓啦啦地流出了一股腥燥的尿液。
  艾咪看到小彬道夫这副恐惧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起来。
  “不过,你如果能帮助我,这些可以都免了,你考虑考虑,在受痛苦的折磨中死去和与我们合作,继续过你这舒适的日子,哪一个更好?”
  “……”
  “你是不打算死的?明白了,明白了,过去,你不是被称为陆战专家嘛,听说你在军队的时候,不是还友过,行侠仗义行九州男子汉的招牌吗?”
  艾咪一边嘲笑地说着,一边从左手臂上取出蓝光闪闪的匕首,艾咪把刀刃放到了小彬道夫的脸边,小彬道夫害怕地紧闭上眼睛,面部的肌肉不停地抽搐嘴里也流出混有血迹的唾液。
  于是,艾咪便抓着小彬道夫的头发,让他坐了起来,对着他双腿之间开了一枪,枪声沉闷而小,铜制的子弹头打在地板上,很多细小水泥碎块击在小彬道夫的龟头和生殖器上,小彬道夫吓得昏了过去。
  艾咪拿起桌上一杯凉开水,泼在小彬道夫的脸上,小彬道夫慢慢睁开双眼。
  “好好听着,艾咪对小彬道夫说道,枪声就是这么小,就是连打几发,别的房间的人也听不见,而且,据说这个房子的墙壁还用的是上等隔音材料哪,我要做些什么,外面一点也听不见。”
  “别,别开枪,你要我做什么事。”小彬道夫彻底地屈服了。
  “要你提供情报,大理教的总部在什么地方?叶采诺夫,仓田,乔治,都在什么地方?还有那些浓缩铀都藏在什么地方?”
  “……”
  “怎么,你也想挨上一枪?”
  说着,艾咪的脸上露出了残酷的冷笑,并用枪口对准了小彬道夫的右耳。
  “别,千万别开枪,我,我的确不知道大理教的总部在那里,你说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是吗?”
  艾咪开了一枪,子弹击伤了小彬道夫的大腿根部,由于过于恐惧而腹部扭曲的小彬道夫,又疼的尿了一大片。
  “等等,请您手下留情呀!”
  小彬道夫顾不得细看伤口,大声地求救地喊道。
  艾咪象没有听见似地说。
  “这次用匕首先切掉你的肉棒,因为一枪要了你的命,可就太没有意思了。”
  “我说。真的,我的确不知道教主在什么地方,那些浓缩铀是在北海道郊外的六乡川东京制碳厂哪里,其它我就不知道了。”
  “是吗?”艾咪瞪着一双毫不信任的眼光,用刀尖狠狠地挑了挑小彬道夫的生殖器,然后,将消音器的枪管插到了小彬道夫的嘴里。
  小彬道夫一边用力咬着枪管,一边拼命挣扎着。
  而艾咪却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再次扳动着手枪的扳机说道。
  “你嫌麻烦了,那好,我现在就让你在这里永远安静。”
  “别,等一下……我说……千万别开枪。”
  小彬道夫从咀缝里拼命说出这几句话来。
  “那我就等等看!”
  说着,艾咪便从小彬道夫嘴里将带消音器的手枪枪管拔出来,枪管上沾满了鲜血和唾液。
  小彬道夫象狗一样地把舌头伸出来,镇定了一下紧张的心情,一边喘着气一边说。
  “总部要从204 国道走到了伊原后向右拐,在中川溪谷西山一带,仓田,乔治都在哪里,还有二百多名机动队员守卫着。那个外国人叶采诺夫,听说教主把他调到一个阿拉伯国家,教主想把总部搬到哪里。”
  “你们是不是把国际刑警行动处的满天星芭芭娜小姐捉住了?”
  “是的,在总部哪里,他们打得她很厉害,逼问国际刑警所有机密,但她毫不屈服,没有说出一点东西来,他们就每天都强奸她,以此来逼她屈服,但是她还是不说:”现在她每天都要受到拷打,强奸。“
  “你有没有参加强奸?”艾咪用匕首刺在小彬道夫的生殖器上。
  “我没有。”
  正在这时,“砰”,“哗啦啦”,玻璃窗被打得纷碎,艾咪迅速滚到进床底,左手的匕首已经放回刀鞘,右手拿出MP48式短机关枪。
  几乎在玻璃被打碎的同时,窗台边枪声骤然暴发听枪声,是两支冲锋枪在作全自动速射。
  塑料的百页帘被打得碎片横飞,枪弹穿过窗帘,留下一排排弹孔,就象一架巨大的缝纫机打出的针眼一样。
  墙壁的漆皮被打得纷纷扬扬落下,床边的镜子也被打得粉碎,玻璃碎片四处乱飞。
  枪弹扑扑地一个劲地往小彬道夫的身体里钻,这家伙早就鸣呼哀哉了,身子被打成蜂窝一般。
  艾咪躲在床底下,等待着对方狂涛般的扫射中断,从枪声以及每发之间的间隔,一支枪每秒十发――来叛断,对手使用的是中国制造AK47冲锋枪,作为冲锋枪,这种枪的击发装置的速度远比苏制AK47速度要高,一次可装弹五十发。
  一阵弹雨又泼向天花板,打中镶嵌着的间接照明的萤光灯,屋内顿时一片黑暗。
  枪口喷出的火舌点燃了窗帘。
  艾咪等枪声一停,立刻钻出床底,抬起上身,用左手掌拉开枪栓,一口气打了六枪。
  落雷般枪声,比起对手使用的AK47要响得多,而且是爆炸性的。
  不到一秒钟,艾咪开了六枪,窗外两枝冲锋枪不吭气了。
  艾咪再次趴下,钻进床底,当艾咪趴在床底时,从窗外又响起突击步枪的一连串巨大的枪声。
  这次敌人不是在窗口,而是低于窗口的位置,隔着砖墙向屋里开枪的。
  步枪子弹比自动手枪子弹威力要大得多,弹头毫不费力地穿透砖墙打了进来。
  一连串的弹头从左侧慢慢逼近艾咪。
  要是继续呆在床底,艾咪的身体便会成为枪弹饵食,背上冷汗直淌的艾咪赶紧跳上床,掏出打火机型手雷,将上面的风罩拧掉。
  打火机打燃后便冒出蓝烟来,这时,有几发子弹穿过床底,因为距离艾咪很近,弹头的啸声十分尖厉。
  艾咪将火焰调节杆推到最大位置,尽可能使导火索燃烧得快一点,一甩手将手雷向窗外掷去。
  穿过被火焰烧得破烂不堪的窗帘和百叶帘,划出一条孤线,打火机型手雷飞出窗外。
  艾咪趴在满身弹洞的小彬道夫尸体身旁,一瞬间,白光一闪,手雷爆炸了。
  房子在冲击波和气浪中颤抖着,窗框上原先残存的一点碎玻璃也被扫荡一空,艾咪跳下床,冲到窗边,用肩膀撞开支离破碎的百叶帘,飞身跃出窗外。
  屋外硝烟弥漫,什么也看不清。
  艾咪双手握枪,等待着硝烟散去,突然,从左前方隐隐约约传来呻吟声,艾咪赶紧把枪口对准那个方向。
  硝烟散去,距离艾咪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弹坑,手雷把这个大阳台炸出一个直径三米的大洞,整个阳台炸到支离破碎。
  在这个大洞旁,躺着两具尸体,尸体的头发已被火焰烧光,分不清是棕色还是黑色,但仍可以分辨出这是两具白种人的尸体。
  二人的肚子都炸开,在月光下可以看到内脏流了出来,刺鼻的恶臭同呛人的硝烟气味交杂在一起。
  两支AK47型冲锋枪和插着预备弹仓的子弹带落在地上,沾满了泥土。
  左边栏杆附近,一个男人倒在地上,手抠着地面的泥土,发出微弱的呻吟声,那人浑身是血,红色的头发也被烧焦卷成一团,身旁丢着一支中国制的AK47突击冲锋枪,这种枪,是中国援助第三世界的,现在又被走私到日本,成为黑帮的武器。
  艾咪凝神细听,窥伺着周围的动静。
  另有敌人躲在房间前门拐角一带,似乎不只一人,有二人样子。
  艾咪悄悄摸了过去,AK47冲锋枪看样子没有损坏,也许还能利用,这种中国制造AK47冲锋枪,比起苏制AK47冲锋枪优秀多了,艾咪悄悄从墙边摸过去左手拔出匕首,对准那人的后脑勺扎进去,刹那间,那人全身就僵硬了。
  艾咪把匕首留在尸体上,跨了过去,悄悄爬上栏杆,纵身一跃,就跳进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一个人也没有,那些日本人根本就想不到艾咪可以跃得那么远。
  从这个房间的门口,再来到拐角处,她静静地调匀了气息,然后一个箭步冲过拐角,只见有两个男人,看样子象日本人,正端着AK47对准前门,想等艾咪从房间里跳出来,没想到艾咪突然从身后出现,不由的大吃一惊,紧忙以抽风一般的动作想掉转枪口。
  但艾咪哪容他们放出一枪,她一边滚动着,一边连发三枪。
  第一枪打中前面一个家伙的心口,第二枪和第三枪分别命中后面一个家伙的左右手臂,三发全部命中。
  艾咪慢慢地站起身来,猛禽般的面孔毫无表情象是一尊木雕似的,那两个人倒在地下,心口挨了一枪的男子仰面躺着,口鼻流着血,看来是没法叫他开口说话了。
  双臂受伤的男子丢开AK47,挣扎着用膝头和脸面撑住地面企图爬起逃跑,艾咪跳到那人跟前,照着那人的头部就是一枪托,将他打昏。
  那两人的腰间都系着条子弹带,带上有八个弹夹包,各插着50发的预备弹夹。
  艾咪将两人的子弹带解下系在自己腰上然后捡起一支AK47突击冲锋枪,看了看,枪上保险机已经打开在全自动的位置。
  枪托抵着腰骨,试着朝天空来了个点射,达达达,三发子弹消失在夜空里,从枪栓里蹦出的弹壳乱舞一气。
  “OK。 ”
  艾咪关上AK47突击冲锋枪的保险机,把枪挎在右肩上,接着又从另一支AK上抽出弹夹塞进裤子口袋。
  把那个昏迷不醒的男子拖到另一个房间,自己又跑到刚才的房间走到死在栏杆的男子旁,解下AK47的子弹带系在自己的腰间。
  又回到另一个房间,左手握着手枪,右手打起那人的耳光,打到第三下时,表情痛苦的男子呻吟着睁开了眼睛。
  这时,由远而近响起了警车的咆哮声,艾咪又接着轻轻打了寻人两耳光,那人的神态渐渐清醒起来,杀了我,给我来个痛快的,他有气无力地叫做着。
  “别害怕,你死不了的,只要到医院接受治疗,你就能活,你还年轻,死了岂不可惜。”
  “让我死,与其叫你们逮住,还不如死了的好,妈的……”那人双手乱抓一气。
  “我问你,你们的总部是在中川溪谷西山一带吗?”
  “你休想叫我开口。”
  那人喊叫着一咬牙,只听咯的一声,嘴里发出硬塑料之类的东西被咬碎的声音,艾咪慌不迭地伸出右手想撬开他的嘴,但腰间的三条子弹带碍了事,动作慢了一步。
  那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把什么东西吞了下去。
  吞下的是致人于死地的超量的毒品,效果迅速,那人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很快浮现出快乐的表情,眼神变得漂忽不定,迷茫,似在梦中一般。
  艾咪好不容易将他牙关紧闭的嘴巴撬开,用手电筒照了照嘴巴里面,只见尽头一颗假牙被咬碎,那人的眼神渐渐昏暗,呼吸也越来越微弱。
  艾咪将手电筒熄灭,关上手枪保险插进腿部枪套里,端起AK47冲锋枪从房间里跳了出来。
  沿着之字形路线,艾咪朝着楼下急奔而去,一边跑,一边端枪朝楼梯一口气打光了弹夹所有子弹。楼梯上躺满了正要往上冲的敌人,其他的敌人纷纷逃跑,不见踪影。
  由于击发装置的速度不太高,每分钟600 发子弹,气体导手管在枪体的上部,而且是没有弯曲的直枪托以及采用了虽小但杀人很充分的步枪子弹,所以,AK47突击冲锋枪即使在打连发时也很容易K 作,枪体不会因后座力而乱蹦乱跳,使得瞄准困难。
  扔掉空弹夹,从裤袋里掏出预备弹夹插进击发装置下部,用手一碰,装上弹夹,关上保险,剩下的十多个敌人全跑光了,艾咪来到橡木做的又大又厚的正门跟前,上下左右观察了一番。
  门半开着,艾咪朝外面望去,只见上水渠桥对面,有三辆警车闪着红灯,咆哮着警笛正从桥上下来。
  从半开的橡木大门中,艾咪把AK47冲锋枪的枪身伸了出去。
  从桥上大道下来一辆领头的警车,已经来到距离住宅100 米的地方。
  艾咪瞄准那辆警车的前翼子板,用AK47冲锋枪打了个连发,扳机扣了一秒钟,同单发慎重地远射的场合不同,艾咪这时把脚大分开,腿和腰部攒足劲,承受着连续不断的射击的后座力。
  十发子弹发射出去,穿透那辆警车的散热箱,打烂了发动机。
  活塞被打碎,气门挺杆被顶弯,发动机一下子就被死死卡住,后面两辆警车全部刹车不及,撞了上来,挤成一堆。
  艾咪从大门跳了出来,沿着墙根朝着公园跑去。
  没跑出多远,只见从那三辆警车上,惊惶失措的警察们连滚带爬下来,站住,再不站住就开枪啦,他们边喊边手忙脚乱地解着枪套的扣子,这时,他们距离艾咪已有130 米的距离。
  当警察拔出手枪时,艾咪又跑出了20米远,等到警察们手里的枪响,艾咪已经在150 之外了。
  这样的射程距离,对高性能步枪来说,实际上只能算最近距离,但对非竞技用的实用手枪来说,已经远远超过其射程范围,而且,一般警察的训练也很不充分,加上艾咪是个活动的目标,所以休想击中目标。
  警察们射出38口径子弹,偏离艾咪远远的,或消失在夜空,或打得水泥围墙火星直冒。
  艾咪这时已经跑到围墙拐角处,一拐过围墙,沿着散步小路跑到西树林,再跑到停放轿车的地方。
  五分钟后,艾咪已经把车开进驹泽大街,再上北海道公路,来到了六乡川东京制碳工厂的后门口,这时已经晚上4 点多了。
  工厂的面积约有八千平方米左右,厂区的围墙,是隔着大路,面向六乡川而建的,但是,由于河边象堵墙似地延伸着一道混凝土堤坝,所以,望不见浑浊的河面。
  艾咪靠着围墙停下车,一边从后座取出一个缠在一起的绳圈,艾咪的腰上围着三条子弹带,右脚裤管下的暗枪套,插着瓦尔萨P38 型手枪,艾咪握着AK47冲锋枪跳下了车子,她把枪挂到肩上,跳到车顶盖上,艾咪悄悄地把头探出厂区围墙,往里面张望着。
  内院里成排地停着数十辆业务用卡车,它们的对面,是一个巨大的仓库,右手边离艾咪现在所在的地方约三十米远处的后门旁,有一个门卫岗哨,从它的窗口,看得见两个正在室内看电视的男人背影。
  从门卫岗哨到仓库对面的车间及它前面的办公室,都架有电话线,艾咪爬到了墙上,为了尽量不弄出声音来,艾咪爬过墙头,运用膝头的弯曲,小心翼翼地跳进了工厂的院子里,然后,一溜烟似的溜进了卡车之中。
  从卡车与车的缝隙里,可以看见门卫们一边喝酒,一边正兴高采烈地看着电视,还时不时地纵声大笑着,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潜到工厂来的艾咪。
  艾咪拔出了装有消音器的瓦尔萨P38 型手枪,迂回到横向排列的卡车队前面,由于卡车挡住了视线,值班室里的人是看不到艾咪的,艾咪穿过仓库和围墙的空隙,往碳质密封板车间方向摸去。
  走过了墨水车间和灯丝车间大楼后,七百平方米左右的碳质密封板车间大楼才出现在艾咪的面前。
  这是一幢二层楼钢筋混凝土建筑,窗户很少,楼顶有一个非常高大的烟囱,没有灯光从窗户里漏出来。从烟囱里却冒出来一缕淡淡的火烟,大概是为了不让炉子冷却,所以到了晚上也没熄灭火吧,火势当然是十分微弱的。
  碳质密封车间大楼的入口处,装有一扇坚固的铁门,艾咪从衣袋里掏出两根铁丝,拨开铁门上的锁头,艾咪把铁门打开一条缝,右手握着装有消音器的连发手枪,俯首冲了进去,随即伏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大楼里枪声大作,艾咪受到了伏击,从开枪的火光来看至少五,六支枪开了火。
  然而,由于艾咪的身体伏倒在地上,这才使她躲开了数发子弹,侥幸活了下来,但是,头部由于受了枪弹的冲击波的震荡,有点麻木了。
  艾咪转过身子,冒险从大楼里逃了出来,滚到了半开着的铁门外面,大楼里接连不断地射出来的子弹,打在铁门的内侧,爆发出一片青紫色的火花和声音,有的子弹徒劳地穿过铁门和墙壁的空隙,嵌入在大楼内侧的复写纸制造车间的墙壁上。
  艾咪这时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往旁边的窗户跑去,但与此同时,复写纸制造车间的楼顶上,重机关枪的枪声响了起来。
  重机关枪当然是往艾咪身上打来的,但由于射手为了防止枪口的震荡,瞄准的方向压得很低,所以子弹首先连珠炮似的打在了钢筋混凝土地面上,溅起了一阵泥土,流弹的声音可怕地尖叫着,掠过了艾咪的身旁,艾咪急忙又返身逃进旁边的复写纸车间大楼里。
  艾咪撩起右手的瓦尔萨P38 型三十八口径九连发自动手枪,往趴在屋顶上,抱着装有两个支脚的卡15型重火力机枪和射手开了两枪,艾咪紧张得紧紧地绷着脸。
  子弹打穿了屋顶上的男人的前额中央,他与机枪一起从屋顶摔了下来,卡15重火力机枪只是把美军0。223 口径M16 来福枪的枪身换成了粗大的枪身而已,并把弹仓换成了四百连带式弹仓,要说它没有击中艾咪的原因,首先当然是夜色的掩护,其次是由于每分钟内发射千发子弹,造成枪身震动过剧,准星很难瞄准目标,这是卡15机枪的缺点。
  艾咪这时飞快地把瓦尔萨P38 型手枪插进了腰间的子弹带里,她从肩上取下AK47冲锋枪,环视了一下四周,看看是否还有人埋伏在暗角中。
  艾咪没有发现一个人影,于是,她摸到碳质密封板车间大楼的窗下,伸出AK47枪托,砸碎了窗上的玻璃,大楼内的枪弹顿时一下子都往窗上飞来。,掠过蹲在窗台下的艾咪的头顶,疾风而过。
  这时,艾咪躬着身子,乘机移到了左侧的窗下,她决定利用掉在地上的卡15重机关枪。
  机关枪上的带式弹仓,没从枪上摔下来,它的一端仍跟枪连在一起,象蛇一样盘绕在尸体旁边,艾咪爬到了机枪旁侧,埋伏在碳质密封板车间内的家伙们,这时停止了射击,似乎在估量着周围的情势。
  艾咪为了不让自己被从碳质密封板车间的窗口和门内射出来的子弹击中,往后爬到了卡15重机枪的身旁,她察看了一下枪身,发现枪上除了三角准星已被摔弯,其余的装置一切完好。
  艾咪咧开嘴微笑了一下,放直了还剩下三百七,八十子弹的带式弹仓,然后,从腰间的绳圈上割下一段长约三十英寸的绳子,绑在扳机和枪托上,这样,只要拉一下绳子,就能扣响枪上的扳机。
  艾咪干完了这件事后,右手握着AK47冲锋枪,左手提着枪身和弹药加起来重达10公斤的卡15重机枪,躬着腰,屈在背,往碳质密封板车间的大门潜去。
  艾咪潜到了半开着的铁门一侧,将AK47挟到胁下,然后腾出双手,端起重机枪,拉紧了绑在枪上的绳子扳机被扣动了,由于它枪口上装有消火器,所以开枪时基本上没有火花从枪口里飞溅出来。
  空弹壳在红色的火光中,从排壳孔里接连不断地飞了出来,打空了的输弹带垂挂在枪身下方,艾咪把狂叫着的卡15重机枪,从大门口扔进了车间里,然后,关上了铁门,重机枪一边受反冲力的震动跳动着,一边向大楼里狂吐着0。223 高速子弹。
  若换成枪身后退式自动枪,如果不用肩膀,腰部或固定支脚抑制住枪身的反冲,那么,马上就会引起运转不良,由于卡15采用的是现代化几乎所有军用自动步枪都采用的气体K 作方式,即通过枪上的导入孔,把一部分发射气流导入弹仓,用气压摧动弹仓的动转,所以,即使没有东西抑制其反冲,出不会引起运转不良。
  大楼里的男人们还以为卡15重机枪是艾咪端着发射的,所以,子弹都集中往大门口方向射去。然而,由于卡15机枪受反冲力的冲击,跳动剧烈,所以很难命中对手,尽管如此,从跳动着的卡15重机枪中射出来的0 ,二二三子弹,又密集又到处乱飞,刚好,三十多个枪手从埋伏地冲了出来,被机枪子弹打中,全部倒在地上,疼痛使他们哀叫起来。
  艾咪这时肩挎着AK47冲锋枪,站到了那扇打破了玻璃的窗前,把AK47冲锋枪举起来,食指背部紧紧地按着栓上扳机前部的安全阀,她从枪口冒出的火光中,看清了大楼内拼命地往大门口卡15机枪方向开枪的伏击者们所在的位置。
  从火光中可以看出,他们也是使用AK47冲锋枪,现在只剩下六个伏击者了,他们都各自以机器,高炉为掩体,朝大门方向开着枪,这时,艾咪开枪了,她转动枪口,以极快的速度接连不断扣动扳机,AK47里的子弹转瞬间就打完了。
  艾咪把第二个弹夹压进弹仓,一边拉开枪栓,把子弹送进枪膛,这时,大门口的卡15机枪由于跳动过剧,致使输弹带被扭弯,而运转不良,突然沉默下来了,然而,埋伏在楼内的男人们,也吃了艾咪的AK47的子弹,都倒在地上了。
  艾咪为了弄清此事,捡起那只掉在地上的空弹夹,往大楼里扔去,空弹夹落到水泥地上,又弹了起来,但是,没有人开枪,艾咪关上AK47的保险,爬上窗口,跳进大楼,只见六个男人或胸口或脑袋上受了致命伤,静静的躺在血泊中没有动弹。
  走进车间里面,只见一排排的密封桶装铀,艾咪正要数一数多少桶,外面的警笛声正咆哮的向着工厂前门和后门方向逼近过来。
  艾咪要马上离开,不然一旦被警察包围就麻烦了,除非万不得已,就不要和警察对抗,艾咪迅速跑到后门,后门的守卫已经跑光了。艾咪迅速走到玲美2000型轿车,停在墙边的特制玲美2000型没有被人动过,汽车右侧靠墙停着,车头冲着警车方向,而路面又相当窄,还不到5 米。
  如果象平时那样反复打方向盘调头的话,那就太麻烦了,何况没时间,警察随时可能追上来。
  艾咪把枪放在助手座位上的地板上,她决定利用这段砂土路来个180 度的原地转弯。
  挂上倒档,朝左后方猛地开动车子,把一瞬间车轮打滑扭摆的车子开到路中央,接着使劲向左把方向盘打到底,踩下离合器踏板,用力一拉手刹,被刹住的后轮顿时失去了吃住路面的力量,一下子就向旁边滑去,车头擦过围墙转了个向。
  艾咪不失时机挂上一档,松开离合器踏板,向右打回方向盘,飞快地逃之夭夭。
  十分钟后,艾咪来到北泽大街的超级市场的免费停车场,现在已经中凌晨五点钟了,商店关门,不过,店前的公用电话亭始终是通宵不上锁。
  艾咪把AK47冲锋枪和腰上系着的三条子弹带转移到行李箱之后,进了电话亭,她左手伸展开挡住号码盘,右手指在左手掌底下按着国际刑警特别行动处的秘密联络电话,电话一接通,艾咪压低嗓门问:“是海外列乐有限公司吗?”
  对方沉默了五秒,这期间,艾咪的声音被输入电脑识别完毕,只听见年轻的联络人问:“你要那里?”
  艾咪叫他接通德莱尔处长的电话。
  “现在,你在那里?”德莱尔问。
  艾咪说出超级市场的名称,“大理教的情况,已经有点眉目了,大批的浓缩铀找到啦,在北海道六乡川东京制碳工厂里面,而他们的总部很有可能在中川溪谷西山一带,我准备前去调查,您马上叫人赶到工厂先把浓缩铀查封了,不要靠这里的警察,他们不知道可不可靠。”
  这时,在马路上,数辆警车,救护车象发了疯似地咆哮着飞驶而过。准是开往世田谷赤堤的。
  “喂,我听到电话里有警车声,你没有被警察包围吧?”
  “如果我被包围,你能派直升飞机来接应我逃走吗?”
  “你准是开玩笑,看来,你没有被包围。”
  “这个嘛,现在还不要紧,我从敌人手里夺来的AK47冲锋枪,即使被包围,我也独自一人冲开一条血路。”
  “喂喂,你听着,不要同警察作大的冲突。”
  “知道了,下一步,我想去中川溪谷西山一带,好了,就这样吧,我挂了,再见。”
  艾咪以一百二十公里的高速,在几乎没有车辆来往的公路上行驶,玲美2000型车身很低,有点往下沉的感觉,发动机和传动器发出悦耳的轰鸣声,但是,另一个声音也不断地提醒着她,一旦被巡逻车发现,带着大量武器弹药的玲美2000型要是被搜查的话,那就麻烦了。
  不一会儿,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当车子刚驶过府中新路,巡逻车的警笛在后面猛地嘶鸣起来,艾咪马上加速到一百六十公里,警车远远地甩到了后面。
  艾咪快意的笑着,但是当看到前方约三百米处站着一溜提着信号灯示意她停车的警察时,她的笑声就变成了骂声。
  艾咪让车逐渐地慢了下来,在险些撞到一个警察的紧要关头,稳稳地停住了车。
  “你是不是喝多了?快下来,出示驾驶证!”
  警察们气得涨红了脸,一起围了上来,不远处搭在住宅空隙间的帐篷里,还坐着几个穿便衣的人,警察里面也有几个手持AK47冲锋枪穿便衣的人。
  “不好,这些警察和大理教相互勾结!”
  艾咪边想边从助手座位上拿起短机关枪,短机关枪象电击般地闪出几道刺眼的火光,连续的枪声,一下就打破了夜的寂静。
  艾咪手中的短机关枪,象得了伤寒似地不住地颤抖,不断地吐着火舌,排弹孔蹦蹦跳跳地撒下一地弹壳,警察们和便衣人被打得晕头转向,没等彻底反应过来,就挨上了又热又温的四十五毫米口径的子弹,一个个被撂倒在柏油马路上了。
  艾咪一阵大笑着从玲美跳了下来,一手握着枪,一手提着已预备好的弹夹。
  帐篷里的几个便衣人还在拼命地拔腰上的手枪,他们太吃惊了,以至忘了解开系在枪机上的安全带,艾咪端着她的短机关枪从左到右横扫了过去,几个便衣人象被大铁锤敲中似的倒下,中枪的脑袋已不成样子,骇人地露出了声带和颈骨,帆布帐篷上留下了一排均匀细腻形如缝纫机针脚般的小洞。
  艾咪刚上车,几辆满载着汽油的大卡车下子挡住了公路各个出入口,把艾咪紧紧的包围在中间,艾咪马上跳下车,打开行李箱,拿出AK47冲锋枪。
  这时,几辆大卡车同时爆炸,不言而喻,艾咪被关在火焰之中,由于火焰燃烧时,要吸收氧气,又使得艾咪呼吸越来越艰难了,如此下去势必要被火烧死。
  艾咪对准左侧比较小火的地方,把AK47抵在腰间乱打一气,向外逃去,假头发和假脸皮,假睫毛都被热气烤得缩成了一团。
  但是,就在这时埋伏在艾咪背后右侧处的那个熊熊燃烧的卡车后面的人,一起开枪了,五六支AK47一齐吐出火舌。
  艾咪的背后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肺腑中的空气都被震了出来,艾咪往前扑倒在地上。
  又一阵枪声响起来了,艾咪的背上,腰间,又受到了强烈震荡,艾咪翻了个身,正想回击,“啪”一根麻醉针射进艾咪的脖子,她顿时就瘫了下来,不省人事,这时,好几个穿着防火服,戴着防火面具的男人,从燃烧的卡车后面,走了出来,往倒在地上的艾咪边走了过来。
  艾咪从恶梦中惊醒过来了,她梦见自己被绑在柱子上受着火刑的煎熬,艾咪想睁开眼睛,却睁不开。
  这时,一大盆的水浇到艾咪身上,艾咪的神志清醒过来了,下腹部吃了一鞭子,她轻声地衷叫了一声。
  艾咪硬是睁开双眼,看见一个相貌很象外国人的日本人,雕形脸上充满了残忍的表情,正俯视着自己。
  他大概就是乔治了,艾咪全身赤条条,仰面躺在水泥地上,四肢叉得大大的,手腕和脚腕,被绳子分别绑在埋在地面上的四根铁柱上。
  乔治旁边,还站着两个白人和一个日本人,其中一个白人伸出脚,往艾咪腰上踢了一脚,痛苦迫得艾咪几欲呕吐,但是,她的脸上还是挂着无畏的笑容。
  “你终于落网了,我们确实被你搅得很难堪,但你终归失败了,白玫瑰小姐。”
  艾咪知道他是上次逃掉的维吉多,乔治捏着艾咪的乳头。
  “挺美的美人嘛,这红艳艳的乳头,有小指头般粗大,谁见了都想吃上一口,这白白的大乳房好弹手,那三个白玫瑰的大字是你刻上去的,维吉多?”
  乔治淫荡的边用手摸捏着艾咪的乳房,边问维吉多。
  “是的,上次在A 国我们捉到了她刻上去的,这女人很狡猾,我们一时防备不好,让她跑了出来,把我们的基地给毁了。”
  “我快忍不住了,”乔治边玩弄着艾咪的大阴唇和金黄色的阴毛,边兴奋的说道,“好啦,我们先尝尝这女国际刑警的身子,然后再把她带给教主。教主一定喜欢这个女警察的。”
  “把这女人放在这上面来,室内正当中摆着一张很大有桌子。”乔治指着一张桌子说。
  一个日本人拉下了桌上的草绿色布罩,原来这是一张转盘的赌台。
  绑在地上的艾咪似乎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便大声叫骂:“你们这些兽生,混蛋!”
  一个家伙见她不老实,重重的打了她一记耳光,她的脸歪向一边,两人把艾咪双手反铐着,两脚用一根粗铁棍做成锁棍,把她两腿叉开,几乎成了一字形。
  然后两个家伙一齐动手将艾咪抬起,仿佛抬着一个刚出炉的大型蛋糕似的,稳稳当当地将艾咪放到了转盘赌台上。
 这是最近在日本流行起来的一种卑劣游戏――将女人放在酒巴的桌球台或者
  赌台上进行戏弄,污辱,每当发生这种情况,在一旁围观的人们,是谁也不会去报告警察的。
  “感觉如何呀,我的天使,躺在这漂亮的绿色垫褥上,舒服吗?我看你就乖乖地顺从了吧,只当是自己当上蒙的卡罗女王,啊……我们的国际刑警小天使。”
  艾咪反抗着,白玉般的身体在台子上挣扎,两个日本男人用绳子一头绑住艾咪两腿中间的铁棍,一头绑住她的头发,艾咪只有抬着头,两腿被自己的头发拉扯到头顶不能动弹,摆出一付屈辱的身子,两片红红大阴唇和阴道都展现在这些歹徒面前。只要双腿一挣扎,就把头发扯得非常痛苦。
  “畜生,野兽……我要把你们全杀光!”艾咪不停地叫喊。
  乔治脱光衣服,挺着早已粗硬阳具,一只手抓着艾咪的乳房,一只手象鹰爪似地伸向艾咪的大阴唇,粗暴地虐待起来……
  只是艾咪用牙紧紧咬住嘴唇,愤怒地瞪着这个对自己施以暴虐的乔治。
  乔治一边挺着他粗硬的阳具,淫笑着插入艾咪干燥的阴道,一边玩弄着艾咪的乳头。
  “爽,真爽,这女人小洞爽极了。”
  乔治用力抽动着身子,一下一下的撞击着艾咪丰满的结实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
  阵阵的火热刺痛,刺在艾咪的子宫里头,刺在她的心里,艾咪拼命地,不停地大声叫着“畜生…野兽……”
  回报她的骂声的,是那几个禽兽不如的恶棍一阵阵淫荡的狂笑,她的叫骂声渐渐的低了,慢了,最后变得含糊不清了……
  乔治大叫一声,身子一阵哆嗦,射出一股浓密的精子,拔出软软的阳具,用力捏了捏艾咪左乳房,离开艾咪的身体,维吉多又挺着粗硬的阳具,插入艾咪正在流着白色精液的阴道里。
  维吉多边抽插着阳具边兴奋的说:“这可是久违的感觉了,白玫瑰你的小洞洞,比以前更美妙了,阴毛比以茂盛多了,乳房还是那么坚挺。维吉多捏着艾咪的大乳头看了看,这乳头小洞还在,等一下再给你穿上铜铃!”
  边说着边疯狂抽动身体。
  这回,艾咪不再叫喊了,而是痛楚地呻吟着,从她的嘴里不停地吐出嘶哑的,咒语般的声音。
  维吉多整整玩弄了艾咪半个多小时,才离开艾咪的身子。
  另外几个打手也一一爬上艾咪的身子,野蛮地施虐一回,这时艾咪已经昏昏沉沉了,嘴里发出一声声低嚎的惨叫声。
  拷打开始了。
  艾咪双手一字型绑在一个立在地上的大字架上,双脚分开绑在两边的柱子,几个打手在她的的腹部上练习拳击,艾咪将淤积在口中的血水吐到地板上,愤怒地瞪着眼前的这个打手。
  “你打好啦,使劲地打好啦,我迟早要把你们要把你们这帮小子一个不剩地全部杀光。”
  艾咪一边说一边运气在腹部,使她的腹部不怕击打,就算被人击打数十拳,也不至于会受到内伤,这是一个中国刑警教官教她的中国气功。
  “这可对你昨晚行为的报答哟!”
  那个日本打手每击一拳,便得意地笑一声,开始他是一拳一拳地歇着,后来竟象连珠炮似地猛打了一气,直到他气喘喘地停下手。
  另一个日本人打手却抱着艾咪的身子吮吸着她的乳头。
  “美,美,这女警察的乳头,比上次捉到的女警察的乳头好吃多了,要是有奶水那就好了!”
  那日本人打手边吮着艾咪的乳头,一边兴奋说着。
  另一个日本人打手揪着艾咪的阴毛,用力一拔,“啊”,艾咪惨叫一声,那日本人看着手上拔下来的几十根阴毛说:“这阴毛金黄,金黄的,我可要拿来收藏,这可是大名鼎鼎的白玫瑰阴毛啊。”
  艾咪愤恨看着这些日本人打手对自己的施虐。
  一个日本人打手看见艾咪不屈不挠样子,用手用力拧着艾咪大乳房的一块肉,说:“叫你硬,叫你恨,说,你的任务,有没有同伙。”
  艾咪忍受着疼痛,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日本人打手把艾咪身子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现在又用力拧着艾咪两片大阴唇。
  “说。你到底说不说。”
  艾咪大声叫喊着:“你这畜生,啊……我死也不会说的。”
  另一个日本人打手见艾咪如此强硬,拿起一根电棒,硬是把电棒塞进艾咪的阴道。
  “啊!”
  艾咪痛得大叫一声。
  “说!说你的任务?你的隐藏地方?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要开电开关了。”
  艾咪坚强的摇摇头。
  “好,这可是对你杀了我们不少人的行为报答。”这个日本打手一按开关。
  “啊,哟!”
  艾咪痛苦的大声叫喊,头不停的摇晃着,身体向后反了过去,力争挣脱箍紧她的绳索,嘴里发出哼哼:的呻吟,随着电流的增强,她的脚背筋脉暴胀起来,手腕反翻,腹部和大腿周围的肌肉由间歇抽搐变成了节奏很快的痉挛,铁制刑架也被摇得吱吱的响,两个大乳房也上下甩动。
  “啊……”
  艾咪拉长嗓音发出连续的惨叫,这尖厉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她的子宫也开始抽搐,使她受到比分娩的阵痛还要厉害,内脏都随之抽动的痛苦,她的眼珠几乎冲破眼眶,煞白得令人生畏。
  几个日本打手高兴看着艾咪痛苦的样子。
  “这电棒真不错,把这朵白玫瑰搞得鬼哭狼嚎的,真过瘾。哈,哈,哈……”
  打手们看见艾咪痛苦挣扎的样子,就都大声淫笑着。
  “这朵白玫瑰不动了,瞧,瞧,她被电到连屎带尿都拉出来了,臭死人了,快把电源关了,不然她会死的。”
  几个日本人打手慌忙把电源关了,解开绑着艾咪手脚上的绳子,反铐着她的双手,拖着艾咪的身子,把她扔在一边,就留下一个日本人看守着艾咪,其他人都跑去喝酒了。
  艾咪渐渐醒了,望了望四周,这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只放在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远远坐着一个日本人,他是怕闻到艾咪身上屎尿臭味,所以这个日本人打手才坐提远远的,此时他正眯着双眼,戴着一副耳机,陶醉在他手上一部随身听的音乐里。
  艾咪又看了看旁边,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自己被扒下来的衣服正扔在那里,艾咪慢慢用力一点一点地移到那里,背部和屁股都磨出了血,痛得只打哆嗦。
  艾咪用反扣着的手,抓起她的内裤,从裤头抽出一条合金钢丝,然后,用钢丝慢慢对准手铐的锁孔,插进锁孔,慢慢拨动锁里开关,“咔嚓”锁开了。再打开锁着双脚的铁棍镣铐。
  艾咪看看那个看守的日本人,只见他已经打起瞌睡来了,头一摇一晃的,艾咪活动,活动手脚,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那个日本人身边,手掌用力往他的脖子劈下去,日本人打手的脖子断了,一声没吭地倒在地上。
  艾咪连忙从他身上搜出一把双九型手枪,枪管上还带着消音管器,艾咪连忙跑回去,穿上衣服,又从桌子上找到她的打火机手雷,香烟盒,烟嘴,只是紧身战衣不见了。
  艾咪悄悄走出房子,来到走廓,左前方一间房间有几个日本人说话的声音,艾咪明白现在她的处境,只有快速解决这些敌人,才是逃出去的唯一办法。
  艾咪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从门缝中看到乔治正在和维吉多说话,旁边站着几个日本人拿着酒杯,正在喝酒。
  艾咪瞄准左侧的一个日本人的脸,静静扣动了扳机,艾咪看到他仰面倒了下去,击中他的脸啦,艾咪接着就象打机枪一样,快速地朝着其余的日本人和乔治,维吉多开了火,这些人顿时一个个象作为射靶的木偶一样,翻身倒在地上,艾咪微笑了一下,打开房间大门进到里面。
  乔治和维吉多手脚各中一枪,躺在地上大呼小叫的,艾咪锁上房间大门,用枪指着他们,说:“你们谁先说出大理教总部在哪里,我就给你痛快的一枪,不然,我就把你们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
  “你混蛋,我们死也不会说的。”乔治恶毒说着。
  艾咪抬手一枪,打在维吉多的左手上。
  “你还想拿枪,维吉多先生。”艾咪向着双手流着鲜血地维吉多说。
  艾咪拿起桌子上的匕首看了看,“这可是我的刀啊,你看看它有多快啊。”
  艾咪用匕首对着乔治裤子一挑,乔治裤子被挑开,艾咪几下扒光乔治的裤子,用匕首挑了挑他软绵绵的阳具说。
  “你不讲,我就把你这东西割掉。”
  “八嘎牙路,大理教的人,是死也不会当叛徒地,哼。”
  “好,我到要看看你到会有多坚强。”
  “啊!”一声长长的惨叫声,从乔治嘴里发出。
  艾咪看了看已经昏迷的乔治,把手中的阳具放在维吉多身上,说。
  “现在轮到你了,维吉多。”
  艾咪凶恶拿着血淋淋的匕首,就要去割维吉多的裤子。
  “不要,不要啊,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求求你了,艾咪小姐,不要杀我,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艾咪冷笑着说:“那你就快点讲。”
  “大理教的总部是在中川溪谷西山,但具体位置,我就不清楚了?我只去过几次。”
  “哪里有多少人守卫?”
  “大概有百十人吧,负责的是仓田的儿子,小泉,他带着这支精锐的守备队。”
  “满天星,是不是落在你们手里?”
  “是的,她关在山洞里。”
  维吉多一五一十的把他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维吉多,你这叛徒,你把教主的秘密都告诉这个臭女人,教主不会放过你地。”
  乔治醒过来了,听到维吉多说话,就破口大骂维吉多。
  艾咪转过身来,用匕首又割下他的乳头,恶恨恨的说。
  “我先把你切开十块八块的,才能出了我心中这口恶气。”
  很快,在乔治的惨叫声中,乔治的耳朵,鼻子全让艾咪割下来了。
  艾咪又拿起已经昏过去的乔治左手,又把他的拇指割下来。
  乔治昏过去,又醒过来,痛得嗥嗥大叫,屎尿拉得一地,最后再也忍受不了艾咪又割他的手指头了。说:“我说了,维吉多,说的全是真的,我也是刚从欧洲回来,去过几次,真的,我不骗你,求你放过我吧。”
  艾咪见已经问不出来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了,用手枪对着两人的脑袋,说:“活罪可免,但死罪是不能免的!”
  两个人的脑子都穿了一个小洞,他们只是挣扎了一下,就结束了他们罪恶的一生。
  艾咪把从房间搜出来的AK47冲锋枪和几条子弹带都拿到外面的一辆小小牌轿
  车上,把车子开回自己隐藏的地方。
  几天后,艾咪在海老名的加油站,灌满了汽油之后,给德莱尔挂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准备进西山侦察,有什么情况会随时通知他的。
  然后从厚木驶下东名高速公路。
  车速降低到150 公里,在深夜的246 号国道上疾驶,到达伊原后向右拐,朝着中津川溪谷西山方向驶上山路。
  道路蜿蜒盘旋而上,越来越窄,越往上,土路路面就越多,车速降下来了。
  因为是深夜,所以很少碰上对面有车来,即使在急转弯处,艾咪只要看不到对面来车灯光,就利用整个路面不减速通过。
  二十多分钟后,艾咪驱车抵达中津川溪谷的关口,这里聚集着许多家以野味火锅著称的旅馆,艾咪一边注意着左侧的早户川的峡谷,一边把特制的青鸟轿车开进只能供一辆车行驶的狭窄的林道上。
  山边道旁隔不远,就有一小块错车的空地,艾咪以发动机不发生爆震为限,把车开得极慢,免得排气声被人听见。
  走了三公里左右,看见有一块可容纳三辆车的空地。
  艾咪来回打了几次方向盘,将车调了个头停下。
  月亮从云间露出,溪流闪着银光。
  艾咪打开车后面的行李箱,拿出AK47冲锋枪,枪带吊在脖子上,枪身横在胸前,鞋子缠上绳子用来防滑,腰间系上一条子弹带。
  其余两条子弹带左肩右胁地挎着,剩下的绳子绕好挂在腰上。
  关上行李箱,戴上鹿皮手套以防荆棘剌伤手,艾咪登上了山崖。
  停顿片刻,凝神细听,已到了离西山的森林约一公里的地方。
  能够听到的,唯有山涧的潺潺流水声,艾咪座车的发动机冷却声,还有,风穿过树林引起的树涛声。
  林中凉气逼人,艾咪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她开始在杂木林中行动起来,鞋上缠着绳子虽然在道上不好走,但在滑溜溜的山坡上却很管用。
  令人头痛的是,枯树枝一碰就断,发出很大的响声。
  突然,一条兽径出现在眼前,不知是野猪还是鹿踩出的,艾咪仔细地检查地面。
  顾名思义,兽径当然是野兽踩出的道路,野兽都有各自的地盘,在自己的地盘内开辟出四通八达的专用道路,觅食或逃避敌兽时利用兽径,就可以尽量不发出声响。
  艾咪凝神细看,在落叶下面发现了几个陈旧的野兽蹄印。
  奇怪的是没有新鲜的足蹄,这一带是不许打猎的,但是野猪则不同,当地猎人只要接受了驱除害兽的申请,在非狩猎期也可以猎取野猪。
  所以,这块地盘上的野猪也许早已被猎取,但是,当原先占山为王的头子消失后,往往会有新的野猪前来占地盘,一想到这一点,艾咪觉得这里面定有名堂。
  但她又害怕树枝折断的声响惊动敌人,不得已,只好沿着这条兽径向前走。
  兽径不仅被踩的结实,而且左右两边的杂木树枝都已经折断。
  艾咪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几乎听不到一点脚步声。
  AK47冲锋枪的枪带吊在脖子上,枪托夹在右腋下,随时准备开火。
  走了五百米左右时,艾咪迈出的左脚突然踩在了松软的土上。
  艾咪条件反射地跳起左脚就地一滚,只听“咣当”一声,从地下弹跳起一个虎夹,虎夹的钢铁利齿擦过艾咪跳起的左脚,咬合在一起,徒劳地落在地上,这个虎夹有着十多颗锐利的钢牙,要是脚脖子被夹住的话,恐怕连骨头都要被夹碎。
  虎夹上拴着根链条,链条另一头固定在兽径旁一棵粗大杉树上,链条原先藏在泥土和落叶底下,被虎夹这么弹起一拽,便暴露出来了。
  艾咪拿出匕首,就近砍断一棵约三公分粗的山毛榉小树,削去枝叶,制成一根棍子,然后,她用这根棍子在虎夹附近的地面上戳着。
  向前还不到五十公分的地方,这根棍子被从地下跳起的第二个虎夹夹住,钢齿深深地陷进木头。
  艾咪从虎夹中拔出棍子,继续试探着附近地面,于是,周围埋设的虎夹,接二连三地跳起,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属咬空献,光这一带,就埋设了十二个。
  艾咪心里骂着,解开虎夹上的卡子,压缩弹簧,将夹子齿扳开。
  就这样一个一个地打开所有的虎夹,照原样埋好,上面再用山毛榉小树枝扫过,撒下落叶。
  看情形,再走兽径,不知会遇到什么样的圈套,所以,艾咪离开了兽径,树木的小树枝碰到身上折断发出一点声响,那也没有办法。
  又向前走了三百米,艾咪左脚踩在枯草复盖的地面时,突然一脚踩空。
  陷井,念头一闪时,艾咪条件反射地跳起,但为时过晚,左腿的小腿肚被钢丝套套住。
  还没等艾咪回过神来,隐藏在落叶底下的铁链哗啦一声绷紧,同时,左侧林中一棵被压弯的树猛地弹直,发出激烈的响声。
  艾咪左腿被套在钢丝套里高高倒吊起来。
  整个身子被弹起时,四周杂木的树枝打得艾咪很痛,她不由得呻吟起来,尽管如此,她的头脑仍保持着清醒,左手努力捂住衣袋,不让匕首掉出。
  这是个跳套,十几米高的富有弹性的站橡树被压弯在地,同地面陷井里的钢丝套相连结。
  当艾咪踏进套内时,钢丝套一收紧,压弯小橡树的机关一放松,弹起的橡树就把艾咪吊起来了。
  艾咪头朝下地吊着,离地面约有七米高,钢丝死死勒住左腿肚子,她感到剧烈的疼痛。
  因艾咪身上的武器弹药和体重,小橡树的树梢仍弯成一个弓形,所以,艾咪想用手抓住树干也够不着。
  要是想用荡秋千的办法荡过去抓住树干,勒住脚肚子的钢丝套也许会把肉撕裂。
  艾咪并没有被眼前的危险吓倒,她把匕首叼在嘴里,弯腰抬起上身,双手抓牢钢丝套上端的钢丝绳,这时,背负着AK47冲锋枪和三条子弹带显得格外沉重。
  套的结头部分的钢丝穿过一个铁环,头上打了个结,并用喷灯加热处理过,就是狗熊用尽全部力气也拉不脱,但通过铁环的钢丝是可以上下活动的,可以拉紧或放松,现在则因艾咪自身的体重,钢丝套被越拉越紧。
  艾咪双手抓住钢丝绳,绳子一用力来了个引体向上,这样一来,套住左腿的套上承受的体重便转移到双手上了。
  艾咪松开钢丝套,抽出左腿,抓着钢丝绳荡到橡树上,在一根粗树枝上坐了下来,然后把猎刀收进衣袋,卷起左裤腿,检查伤势。
  裤腿已被勒破,钢丝勒住的部位,皮肤变成了黑紫黑紫的。
  艾咪在伤处按摩了一会儿,使疼痛缓解了几分,然后站在树叉上,观察起西山的森林来。
  树林黑压压的一片,再加上突起的山梁遮挡,怎么也看不见有房屋和庄园的建筑物,艾咪只好从橡树上滑下,砍断一棵小杉树,削成直径三公分的木棍,用这根木棍一边在地上探索着一边向前进。
  只因为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地面上的圈套陷井,艾咪险些撞上横在胸前的一根涂成黑色的细铁丝上。
  艾咪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仔细一瞧铁丝的两头,在灌木丛中,左右两边各有一张弓弩隐藏,铁丝连着弓弩的扳机,弓弩张开挂在倒钩上,弦上搭着一支猎大野兽用的箭矢,钢制的箭头磨得锋利无比。
  艾咪后退五米远,捡起一块石头,向横在面前的铁丝投去。
  石头不偏不倚地击中铁丝。
  铁丝被石头打弯,带动弓弩的扳机,弓弦从倒钩上脱开,弓弩发击一声巨响。
  从左右两张弓弩放出的箭,呼啸着从艾咪刚才站着的位置的高度相擦而过。
  左侧弓弩射出的箭矢深深扎进附近的一株榉树的树杆,扎进足有二十公分深,右侧弓弩射击的箭矢闪电般地穿过树丛,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在那支箭矢消失的方向五十米远的地方,传来一阵稀哩哗啦响,那是相当大的动物跳起逃跑的声音。
  蹄声踩着坚硬的土地急速远去,那是鹿奔跑的声音,那头鹿听到艾咪的脚步声,嗅到她的气味正倦缩着不敢动弹的时候,被突然擦过身旁的箭矢吓了一跳,才狂奔起来。
  然而,只不过几秒钟时间,那鹿蹄声就一下子消失了,在蹄声消失的地方,爆炸的闪光在黑夜的森林中,就象闪电一般的划破黑暗。
  艾咪赶紧趴在地上。
  闪光过后的一瞬间,升腾起一条几十米高的火柱。鹿踩到地雷了。
  又隔了一会儿,碎石头,碎木头纷纷落下,打得林中树枝纷纷断落,一块拳头大的石块打中艾咪的脊梁,疼得她哼了一声。
  爆炸地点附近,树木接连倒下,发出响声。
  火柱消失,只剩下小小的火焰和硝烟,RDX 炸药刺鼻的气味飘了过来。
  艾咪爬起,AK47冲锋枪的皮带挂在脖子上,枪托夹在右胁下,左手柱着木棍,一边在地上试探着一边朝爆炸地点摸去。
  火焰消失了,三分钟后,艾咪来到发生爆炸的地方,硝烟正随风渐渐飘散。
  地面上被炸出一个深三米直径十米的大坑,弹坑旁的另一边,拉着一道一人多高的铁丝网,铁丝网里围着的似乎就是大理教总部所在地了。
  铁丝网被炸开二十来米宽的大口子,钢铁的支柱也被炸得不知飞往何处。
  弹坑四周有十几棵大树被炸倒,露出了带土的根部,横七竖八地重叠在一起。
  艾咪在重叠在一起的大树中找到一个可以藏身的间隙,钻了进去,里面很暖和,艾咪抓了一把落在地上的树枝盖在头上。
  从脖子上摘下AK47,打开保险机,扳到连发的位置,等待敌人的前来,这时,硝烟更加淡薄了。
  从西山的山坡树林中,下来了几个人,艾咪翻了个身,紧抱着AK47,从倒下的树木与树木的间隙,凝视着渐渐走近的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在树丛中忽隐忽现的男人总共有七人,全都端着清一色的短身自动枪,枪带套在脖上。
  当他们散开成一字型走近五十米处时,艾咪看清了他们的枪型。
  是使用口径为0。223 高速弹的CAR15 自动枪,这种枪是美军士兵在越南使用的制式名为M16 的AR15改良型,即枪身缩短了,带有三十发弹匣,枪托可以折叠,是供军官使用的自动枪。
  在短短不到三十公分的枪身上,装有特殊设计的消焰器兼消声器,即使打开横向折叠着的枪托,全长也只不过为七十六公分。
  艾咪屏息等待他们走近,那伙人越过被炸坏的铁丝网,来到弹坑边上站住,七人中间,有两人是白种人。持枪者们紧张的表情松驰下来,放下搭在扳机上的食指。
  “这下,这个漂亮女人总算升天啦,连一片碎骨头也不会剩下,太可惜了,没能捉到这女人。”其中一个白人K 着在地道的日语说。
  “可不是嘛,接到巡逻的报告,说这女人的车停在河边的道旁时,我们没有主动进攻,而是等她自己落进圈套,我们总算没有白等。”一个日本人说。
  “不管怎么说,那女人真不简单,竟摸到这儿来了,一路上那么多陷井机关竟奈何不了她。”另一个日本人说道。
  “那只能说是她的动气好,不过,她的好运在这里算是到头了,好,咱们回去报告吧,那女人尸体的碎片,不到天亮是没法寻找的。”第一个开口讲话的外国人耸了耸肩。
  一行人转过身去,顺着原路返回。
  艾咪犹豫了一阵,是开枪打死那伙人还是跟踪他们,要是开枪,敌人就会知道艾咪还活着。准会发动总攻,敌人如果搬出反坦克炮或火箭筒之类,那么艾咪是抵挡不住的。
  她打定主意,跟踪他们,而且,踩着他们的足迹走,也不至于踏上暗藏的陷井机关。
  拨开盖在头上的树枝,艾咪悄悄地从倒下的树木间隙中爬出,持枪者们的身影已经到了对面山坡的半山腰,眼看就要消失了。
  艾咪弯着身子顺着他们的脚印追去,全靠脚印和被踩倒的杂草指路,跟踪没费什么周折,在他们往返走过的路上,已经把身体所能接触到的树枝碰断,艾咪不发出一丝声响地跟踪前去。
  走了约三百米左右,来到山坡跟前,艾咪在山脚下一条窄窄的林中小道蹲下来,在黑暗中凝神向前望去,只见那伙人正走下山谷口,向着对面的一座山头,在纵深半公里,宽两公里,长满芦苇的谷地走着。
  谷地中央流淌着一条小溪,芦苇有齐腰深,艾咪决定等那伙人穿过芦苇地,翻过对面山坡再行动。
  那伙人来到只有一米宽的溪边,溪流上架着木板桥,但是他们却不从桥上走,而是纵身跳过小溪。
  当那伙人翻过对面的山头时,艾咪开始从这边的山头往下走,这一带很可能有人暗中监视,所以,艾咪一下到长满着芦苇的谷地,就再次弯下腰来。
  芦苇地里,那伙人踩出了一溜小路,艾咪顺着这条小路弯着腰,低着头在芦苇的隐蔽下向前走去。
  到了小溪边上,艾咪趴在桥边查看了一番,桥本身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艾咪慢慢抬起桥板,发现桥板下岸这边有个东西放着淡淡的光,对岸也有一个,艾咪在那东西的四周用手挖起来,这一带的土吸了小溪的水变得很软。
  一颗圆筒状的手雷被挖了出来,保险帽放着淡淡的光,保险销已经拔掉,如果有入侵者踩上桥板,桥板就会压下保险帽,击针撞破导火索的信管,使手雷爆炸。
  导火药肯定采用了燃烧速度极快的火药,使手雷瞬间便能爆炸。
  否则,要是象普通的手雷一样,导火索点火后须经五秒至十秒才爆炸的话,那么,从桥上通过的入侵者早就逃到安全的地方了。
  敌人为了防止有人踩上桥板时,手雷本身陷进泥里造成击针不动作,在手雷底下埋了一块水泥块作为支撑。
  艾咪拨起手雷的保险帽,从烟盒里取出一根毒针,插进保险销的孔内,这样,手雷的击针就不会因震动而爆炸了。
  手一放开,保险帽缩回,但底部被代替保险销的毒针挡住,无法接触到击针的尾端,手雷就不会爆炸了。
  擦去手雷上的泥土,把它装进衣袋,对岸的手雷也挖出来如法泡制,最后把桥板照原样安好。
  艾咪继续踩着那伙人留下的足迹向前摸去,当爬上对面山头时,一块十几万平方米大小的生长着稀稀啦啦的树木的土地展现在眼前,那伙人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在台地的正中央,有一幢混凝土的二层楼房,房子周围是一块几千平方米的草地。
  那一定是大理教总部,所有的房间都没点灯,窗户黑洞洞的,房子前面有一座很大的车库,金属卷帘门放下着。
  在艾咪的左前方,西山黑压压的耸立着,俯视着那幢房子。
  与西山遥相呼应的,是白云缭绕闪闪发光的富士山顶。
  艾咪在原始森林的边缘蹲着,等待月亮再次躲进云层,要想靠近那幢房子,就必须过那片稀疏地带和草地,在月光下这么做,毫无疑问,会被在那幢黑灯瞎火的楼房里向外瞭望的敌人发现。
  皎洁的一轮明月当空而照,很久不见有云块来遮挡,艾咪取下腰间挂着的绳子,拿出匕首牢牢地绑在AK47冲锋枪的枪口上。
  终于有一团云接近了月亮,艾咪解开鞋上用来防滑的绳子。
  月亮一进入云层,艾咪立即开始行动,她趴在地上,握着绑有匕首的AK47冲锋枪,使用胳膊肘和膝盖,象条蛇一样,无声无息地在疏林中匍匐进行。
  爬出疏林,面前是一片开阔的草地,要潜入那幢混凝土结构的二层楼房,就必须穿过这片草地。
  艾咪抬头望了望夜空,心里计算着云块移动的速度和到达那幢楼房所需的匍匐速度。
  看情况,在云块过去,月亮重现之前,有可能到达那幢房子跟前,于是,艾咪又继续向前爬去。
  草地冷得要命,似乎要降霜冻,艾咪不时地停下来,窥伺着周围的动静,尿憋得难受,但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了。
  当艾咪爬到楼房前面的大车库时,月亮钻出了云层,她赶紧躲进车库的阴暗处。
  车库正面的金属卷帘门关闭着,当月亮再次钻进云层时,艾咪绕到车库背后,只见屋顶和水泥墙之间,有一条较大的间隙,从里面透出昏暗的灯光。
  这条间隙准是用来排放汽车废气,有十米长,七十公分高。
  艾咪踮起脚,伸手去够墙头,想从那条间隙钻进车库里去看看,但手离墙头还差一米左右。
  用助跑一跳的办法虽然可以轻而易举地够到墙沿,但这容易被敌人发现。
  于是,艾咪用手帕塞住AK47的枪口,防止泥土灌进枪膛,然后把枪带前端解下,枪口冲下,把枪立在地面,用力一按,枪管前部下方伸出的代替刺刀的匕首便扎进土里。
  把枪带解下的一端缠在右脚脖子上,一纵身踏上枪托,枪管顿时陷进土里约达十公分深,艾咪站在枪托上,踮起脚尖,一伸手刚好够到墙头,双手扒住墙头,一使劲来了个引体向上爬上墙头。
  车库相当宽敞,但里面只停放一辆吉普车和两辆拖斗车,有一条斜坡状通道平缓地通往地下,这条通道正好从艾咪身下通过,地下才是真正的停车场,荧光灯把地下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车库里不见有人,艾咪弯起右腿,带到枪带把AK47冲锋枪从地上拔起,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不让枪身碰在水泥墙上,以免发出响声,慢慢地弯曲右腿向身后的右手靠拢。
  右手抓住右脚脖子上缠着的枪带,解下枪带,提起AK47冲锋枪,把枪带前端照原样上好,挂在肩上。
  用衣袖擦去枪上的泥土,取下塞住枪口的手帕。
  这种军用枪十分结实,就是当作棍棒或撬杠来使用也没关系,象刚才那种用法,对枪不会有什么不良影响,不过,要是枪膛里灌进了土,只要一开枪,不管怎么结实的枪,枪管也会炸裂,击发装置也会被炸飞。
  从墙头上往下跳会发出响声惊动敌人,艾咪解下腰间的绳子,把绳子中间搭在车库的大粱下,绳子两头垂下地面,她抓住两股绳子悄悄滑下。
  拽住绳子的一头把绳子从大梁上取下,挽好挂在腰间,然后趴下,向有篷的吉普车爬去。
  吉普车被夹在两辆拖斗车之间,爬到吉普车跟前时,艾咪才看见地下通道的入口处有一座类似收费处的小亭,地下的车库里,停着几十辆汽车。
  小亭内,有两名警卫,正抱着CAR15 自动枪,嘴上斜叨着烟卷,十分起劲地甩着扑克,他们都穿着一身丛林战的伪装服,歪戴着涂有迷彩的战斗帽。
  艾咪躲在吉普车后面,距离那两名警卫约有二十五米,要是用枪的话,一眨眼就可以把他们全干掉,但发出的枪声就不好办了。
  艾咪决定用匕首和毒针来对付他们。
  将毒针装进烟嘴,打开保险装置,把烟嘴叨在嘴上,右手握着AK47,踏上拖斗车的轮胎泥罩上。
  弯着身子使头部不碰到吉普车车篷的塑料车窗,左手握住吉普车转向灯的支柱,以此支撑着上身,由于转向灯在比发动机罩低的多的挡泥罩上,艾咪现在保持着一种很不舒服的姿势。
  一切准备就绪,艾咪用脚轻轻踢了一下吉普车,发出一声轻响。
  小亭内的两名警卫慌慌张张地把牌丢在桌子上,握着CAR15 自动枪站了起来,他们的腰间系着子弹带,带上插着六支弹夹。
  其中一个瘦高男人皱着眉说:“好象上面有动静。”
  “是吗,你也听到了?”另一名身材结实的男人说道。
  二人的年龄都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由于太兴奋了,他们甚至忘了打电话通知警备总部,便迫不及待地从小亭内跳了出来。
  这两名警卫打开枪保险,扳到连发的位置,端着枪,一边大声吆喝着,“什么人?快出来”,一边从地下通道上来,艾咪纹丝不动地等待着。
  两名警卫由低处往上走,正好能看清三辆车子底下的情况,如果艾咪的脚是踩在水泥地上的话,那就立刻会被发现,但现在艾咪的脚踩着吉普车旁伸出的踏板,那二人没法看到。
  两名警卫走到距离地下入口最近的拖斗车跟前,枪口冲着敞篷的车斗,探头望去,就在这时,艾咪就象被弹簧弹起一般,飕地跳上吉普车的发动机罩上。
  两名警卫大吃一惊,赶紧想掉转枪口。
  “扑”,一根毒针从艾咪嘴上叨着的烟嘴里射出,刺进右边警卫的眉心。
  几乎就在同时,握着AK47狠狠一扫。
  代替刺刀绑在枪管上的锋利的匕首割断了左边瘦高个男人的喉头。
  那人的喉头吧嗒一声裂开,露出了声带,想叫喊也无能为力,但把枪口转向艾咪的动作仍在继续。
  艾咪闪电般地把那人左右手腕的肌腱割断,接着一刀捅进另外那个眉心被毒针刺中,全身正在变僵硬的男人的心脏,使劲一搅。
  两名警卫全部撒手丢开了枪。
  艾咪赶紧从吉普车上跳下,趴倒在地上,幸好那二人的枪都没有走火。
  艾咪站起心脏怦怦直跳,满脸油亮油亮的汗珠子,她大口大口地呼吸了一会儿。
  那两名警卫的枪要是响了,参预就糟糕了,虽然CAR15 型自动枪带有消焰器兼消声器,但消声效果并不理想,它只是起到使枪声柔和并使枪声扩散的作用,在丛林战使用时,对方不容易判断出枪是从什么地方打来的,然而要是在地下室打响,枪声一定会引起巨大反响。
  艾咪绕过吉普车和拖斗车,走近倒在血泊中的二人跟前。
  身体结实的男人眉心中了毒针,而且心脏被匕首剜碎,已经完全被死神所获。
  瘦高个男人的喉管被割断,从伤口中喷着鲜血,溢出呼吸的血泡沫和不成声的音响,他也活不多久了。
  艾咪在已经气绝身亡的警卫的伪装服上把AK47冲锋枪上的匕首擦拭干净,从他的眉心上拔下毒针,藏在拖斗车里,两支CAR15 自动枪也捡起放进拖斗车的车斗。
  这时,声带被割断,喊不出声来的男子企图扑上来咬艾咪,但由于他失血过多以及两手腕的肌腱被割断,只能徒劳地挣扎几下。
  艾咪干脆一刀捅进那人的心窝,永远解除了他的痛苦,反正他声音也发不出,手指也动不了,就是让他活着,从他嘴里也问不出什么名堂。
  掀开吉普车的篷布,把两具尸体丢了进去,然后,艾咪向地下走去。
  走到小亭前,朝里面看了一眼,只见里面桌上摆着一部电话交换机和一部分机。
  艾咪继续前进,走进停几十辆车和真正的停车场,这个地下车库有一百五十平方米,四面的水泥墙壁上,有多处钢门。
  可能是通往其他区域的钢门,门上带着如同保险柜上使用的密码锁。
  如果是普通锁,就可以用铁丝捅开,但密码锁就没有这么好开。艾咪咒骂了一句,突然,她发现在左前方的墙壁上有个出入口,一道阶梯通往上方。
  艾咪蹑手蹑脚登上阶梯,阶梯上没有照明,但有从地下停车场漏出的灯光,亮度对艾咪来说完全够了,由于自身的素质和严格的训练,她有着一双野兽一般锐利的夜眼。
  上到阶梯的尽头,一扇钢门挡住了去路,很幸运,钢门上的锁是把普通弹子锁。
  艾咪收起平端着的AK47冲锋枪,将枪托立在地上,左手扶着门,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什么也没听到,于是,艾咪从裤脚里抽出铁丝,摸索着把锁捅开。
  收起铁丝,悄悄推开门,里面只不过是间大厅而已,大厅里的窗帘和百叶窗全关闭着,摆着一些沙发桌子之类的东西,看样子很久没有打扫过了,到处蒙着厚厚的灰尘。
  左侧,有条大理石楼梯通往二楼,楼梯上方,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响动。
  艾咪反手带上门,在黑暗中龇牙一笑,然后小心地脱下鞋,象幽灵一般悄然登上了楼梯。
  二楼上,原先用来隔开房间和走廓的墙壁被取走,形成一个大房间。
  这个大房间为长方形,面积有二百多平方米,在东南西北四面窗户的内侧,安放着机枪的三脚架枪座。
  每处枪座前的百叶帘都卷起着,窗帘拉开一条细缝,一缕淡淡月光从缝隙中泻进。
  三脚架上架着CMGI轻机枪,跟CAR15 一样,这种轻机枪也是M16 的改进型,枪身加重,击发装置有所改进,由弹链代替弹夹供弹。
  在四挺CMGI轻机枪的击发装置的左侧,各自垂着一条弹链,弹链一直延伸到地板上的一个金属箱内,箱内共容纳五千发子弹,此外,轻机枪上还带着红外线瞄准具,一根电源线连着枪座右侧的蓄电池。
  每挺轻机枪后面,各有一名男子,身穿迷彩战斗服,骑马式地倒坐在椅子上,其中有一人用手掌捂住火星在抽烟。
  看到轻机枪上的红外线瞄准具,艾咪脊梁上冒出许多冷汗来。
  谁都知道,红外线瞄准具可以看透黑暗,虽然在镜头中,目标看上去白呼呼的,就象照片底版中一样。
  艾咪爬过草地时没有被发现实属幸运,面对艾咪悄悄爬过的草地一侧的机枪手,可能当时没有看瞄准具,或者虽然看了,但因视界狭窄的关系没能发现艾咪。
  艾咪站在楼梯的最上段附近,屏住呼吸,考虑着如何使这四个人沉默。
  这时,西侧的机枪射手转过身来,艾咪赶紧猫下腰,脑袋缩到比二楼地面低的地方。
  只听那人发起牢骚来:“哎,真烦人,无聊透顶。”
  “可不是嘛,白玫瑰这个臭婆娘不是早叫地雷炸得粉身碎骨了吗?干嘛还要我们……”南侧的机枪射手帮腔说。
  “嚷嚷什么,闭上你们的嘴,正因为白玫瑰是国际刑警,不知道会不会带警察来,所以支部长才叫我们警戒,”北侧机枪旁的男子用嘶哑的嗓子说。
  “看样子他是个小头目。”
  “至少,不象独来独往,对吧?”东侧机枪旁的射手说道。
  “是啊,虽然到目前为此,只有那女人一个人在行动,但这次那女人也许会带着一帮人来,而且,触雷的也许不是艾咪,而是她的同伙,总之小心没大错。”
  “明白了,分队长,让咱们看看,哪个家伙敢来送死,不把他打成马蜂窝才怪呢。”最先开口说话的那个西侧机枪旁的射手说道。
  接着传来一阵响动,那是摇动机枪三脚架上的调节手柄,转动机枪的声音,艾咪乘机悄悄地爬上二楼地板。
  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玻璃窗内侧,四名射手守在各自的机枪旁,眼睛凑在红外线瞄准具上,正聚精会神地向外观察。
  艾咪趴在地上,距离最近的就是西侧的机枪射手。
  艾咪注意着不让右手上的AK47冲锋枪和腰腹部围着的子弹带碰在地上发出声
  响,,使用双膝和左手,悄然无声地向西面窗户的机枪摸去。
  那人根本没有想到背后会有人摸上来,他正在专心致志地转动着机枪三脚架上的调节手柄,不断地改变轻机枪和红外线瞄准具的方向,观察夜色笼罩的草地。
  艾咪悄悄站起,左手猛地捂住那人的嘴巴和鼻子,那人大吃一惊,拼命挣扎着想摆脱艾咪的左手,艾咪右手轻轻拿起AK47,用枪管上绑着的匕首捅进那人的后脑勺一搅,然后用双手将他紧紧抱住。
  那人在艾咪的手臂中,全身不停地抽搐着,然后,抽搐停止,全身僵硬了,就象一块冻肉似的,这是中枢神经集中的延髓遭到破坏时特有的即死状态。
  艾咪把僵硬的尸体放在椅子上并站其趴在轻机枪上,然后向南面的机枪射手摸去。
  十几分钟后,南面与东面的机枪射手们也都进入了永远睡眠中。
  剩下的只有北面的分队长一人了。
  不过,这家伙不能死,留着他还有用。
  当艾咪距离他两米时,被他察觉了,但机枪的枪口是冲着窗外的,要想转过来冲着艾咪不太容易办到。
  分队长一边咒骂着,一边跳了起来,就象屁股下面安了弹簧似的,同时,慌不迭地去摸腰间皮带上挂着的手枪套。
  但他的手枪是军用型的,皮盖盖得严严实实的,拔枪相当费时间。
  尽管房间里很黑,艾咪仍看清楚了那人脸上现出恐怖,狼狈与焦虑的表情,艾咪注意着不让匕首割到那人手持AK47一挥,砸在那人的耳门子上。
  分队长被打得跪倒在地上,瓦尔萨P38 自动手枪从好不容易打开的枪套中滚了出来。
  接着,“咕咚”一声四脚朝天倒下,因脑震荡昏迷过去,用不着再给他一下了。
  艾咪打开钢笔型手电筒,只见那个分队长有着一张四方脸和强壮的体格。
  从那家伙的迷彩战斗服中搜出手枪的弹药包和开关刀,然后,捡起掉在地上的瓦尔萨P38 ,三下五除二地将其分解开,折断撞针后,又重新组装好塞进枪套,这支手枪虽然子弹已经上膛,但因为撞针被折断,即使想开枪,也开不了。
  从驾驶执照上知道那人名叫吉仓,艾咪从吉仓的衣袋里掏出手帕,一只手撬开他的嘴,用手帕将其勒住,使他只能勉强出声但不能大声叫喊。
  点燃打火机,凑近那家伙的眉毛,滋啦一声,眉毛被烧焦卷缩起来,并发出一股臭味,分队长吉仓呻吟着苏醒过来,刚慌里慌张地想爬起来,艾咪就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就是白玫瑰吧?………还活着?”
  吉仓呻吟着说道,因为嘴被手帕勒住,本来就嘶哑的嗓音显得更加不自然了。
  “是啊,托您的福,您的三个部下,我已经叫他们长眠了。”
  艾咪笑着说道然后关掉手电,插进上衣的胸袋。
  “畜生……”
  吉仓咒骂着,因为伤疼得直咧嘴,但当他的右手偶然地碰到腰间的枪套,脸上流露出几分放下心来的神色。
  “你要是不想死的话,那就老老实实地说,地下的警卫人员有多少人。”
  “百十来人。”
  吉仓很痛快地就回答了,他右手的手指在摸索着瓦尔萨的装填指示杆,这种手枪子弹上膛后,弹壳的尾部顶住指示杆使指示杆另一头从击发装置后端斜上方突起,当然,即使空弹壳上膛,装填指示杆也照样会突起的。
  吉他摸到了突起的指示杆,自以为有救了,脸上兴奋得直冒汗。
  “地下的情况怎样?说得详细一点。”
  艾咪说道,眼睛在黑暗里看着吉仓手指的动作。
  “我给你带路。”
  吉仓突然变得热心起来,其实,他不过是想寻找机会打死艾咪罢了。
  “不用慌,要是冒冒失失地踏入地下,恐怕浑身会被打成蜂窝一般吧,你还是先告诉我,从地下车库通往内部深处的通道的门,它的密码锁的号码是多少?”
  “号码吗,门又不是一扇。”
  吉仓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向外拔枪。
  “这我知道,地下车库正面一扇门的号码。”
  “向右三十二转四圈,向左二十八转三圈,又向右十六转两圈,最后向右九转一圈,从内侧,不用对号码就可以开门的。”
  吉仓说着,右手已经把手枪拔出枪套的一半。
  “再重复一遍,艾咪命令道,如果吉仓撒谎,胡乱说出一些数字的话,那么后一次的数字也许会同前一次对不上号。”
  吉仓重复一遍。
  跟前一次说的数字完全相同。
  “那扇门通向哪里?”艾咪追问。
  “我可以给你带路,我刚才说警卫有百十来人,那是谎言………请你把刀从我脖子上拿开,我快喘不过气了。”
  “我问你那扇门的里面到底是什么?”艾咪的语气仍很强硬,但手上却故意将AK47上绑着的匕首稍稍离开吉仓的脖子。
  这时,吉仓已经握枪在手,枪口对准艾咪,食指扣住扳机。
  “放下枪!”吉仓命令道。
  “干什么?”
  “动一动我就开枪,看见老子的右手了吗?看见老子右手握着的小玩意了吗?”
  吉仓闪动着凶暴的目光威胁说。
  “看见啦,那又怎么样?”艾咪故意用强硬的口吻针锋相对地说。
  “你要是胆敢扣一扣冲锋枪的扳机,或者用刺刀扎老子,那么老子就同时开枪,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咱们同归于尽,怎么样,要是不想死,你把冲锋枪扔了,举起双手,从这里滚出去,等你走出这幢房子,老子故意朝别的地方放一通机枪,放你一条生路。”
  “好吧,不过,我也不能毫无收获就回去,告诉我,地下的警卫到底有多少人?”
  “一百五十人左右。”
  “大理教教主在哪里?”
  “在地下密洞里。”
  “那个核专家叶采诺夫躲藏在那里?”
  “怎么?这么机密的事你都知道,看来国际刑警还很厉害,我不能把你放跑了,我要把你这个美女献给教主,快把枪放下。”
  “得啦,你要是不肯说,那我就告辞了,拜拜!”
  艾咪收回AK47冲锋枪抱在胸前。
  “蠢货!”
  吉仓嘲笑着用力一扣瓦尔萨的扳机,复进机构动作,击锤作着往复运动打击撞针的尾端,枪没有响。
  吉仓大吃一惊慌忙又扣了一下扳机,手枪仍旧没有响。
  “你才是个大蠢货,你的手枪撞针早被我折断了。”
  说完,艾咪右手握枪轻轻往前一送冲锋枪上的匕首刺进吉仓的肚皮。
  吉仓惨叫一声,刚想把握着的手枪朝艾咪扔去,突然,匕首的刀尖已触到胃部的外壁,疼得他全身痉挛起来。
  “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了,快说,仓田,叶采诺夫究竟在什么地方!”艾咪问道。
  吉仓一口咬定不知道。
  艾咪又给他吃了一些苦,吉仓为了减轻几分痛苦一连串地胡乱说出好多地名。
  看样子他真的不知道,仔细想一想,吉仓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分队长,还没有小队长大,当然不会知道叶采诺夫,教主躲藏的地点。
  艾咪叫吉仓站起,用冲锋枪抵住他的脊梁骨,命他朝停车场走去。
  到了那儿,仍不见人,艾咪命吉仓打开正面一扇门的密码锁,根据吉仓的口供,那扇门里面,是一条通往司令室的地道。
  吉仓对起密码的号码来,胃的疼痛使他脸上冒着冷汗。
  “咔嗒”一声响,锁被打开了,协仓向左转动把手,当转到第三下时,墙上埋着的扩音器喇叭发出了凄厉的警报声。
  艾咪迅速跳到门旁的水泥墙根。
  “有你好瞧的!”吉他疯狂地笑着。
  几乎在警报声发出的同时,从门里面响起了轻机枪的连续发射声。
  由于弹头的冲击,钢门一下子被打开。
  吉仓被门挤倒,艾咪K 起AK47冲锋枪朝他头上开了一枪,然后,贴在墙上单手握着AK47朝门里一阵乱射。
  连续不断的后座力,使冲锋枪差点从右手中飞出,敌人的一些枪弹从枪和手臂旁擦过。
  一眨眼功夫,AK47的三十发弹夹就被全部放空了,敌人的机枪沉默了下来。
  艾咪从子弹带上取下新的弹夹换上,拉开枪栓,接着关上枪栓,把弹夹上端的子弹送进枪膛。
  艾咪一边将AK47的枪口冲着打开的门,一边跑上楼梯来到大厅,然后转移到二楼刚才来过的大房间里。迅速卸下冲锋枪上的匕首,把还能使用的三支瓦尔萨和弹药回收拢在一起,然后跑到南面机枪旁,掉转枪口对准楼梯口。
  警报仍在继续。
  楼梯上传来十几个人往上跑的脚步声,艾咪背靠着窗户,食指搭在对准楼梯口的CMGT轻机枪的扳机上。
  从楼梯方向,胡乱射来一阵枪弹,这是威胁射击,对艾咪造不成什危险。
  这时,在地下停车场有十多辆汽车在发动,艾咪从衣袋里掏出原先当地雷使用的手雷。
  拔下代替保险销插着的毒针,一甩手将手雷扔到楼梯下,迅速趴下。
  那颗小型地雷落下五级左右的楼梯,轰一声爆炸了,迸发出耀眼的闪光巨响声差点震聋艾咪的耳朵。
  二楼被炸得摇摇欲坠。
  楼梯上的威胁射击中断,楼梯本身似乎也不复存在了。
  地面大车库的金属卷帘门必出了启动的声音,艾咪赶紧跑到西面的轻机枪旁。
  从车库里,一辆接一辆带车厢的吉普车疾驶而出。
  艾咪打响了机枪,曳光弹拖着长长的弹尾一连串地从枪口喷泻而出。
  弹链源源不断地由左向右流动着,枪管逐渐发烫,变成暗红色,弹链上联结着五千发子弹,所以艾咪打得十分痛快。
  开近草地的近十辆吉普车的发动机罩被打得弹痕累累,动弹不了,其中几辆油箱中弹起火,燃起红黑的火焰,为了清楚地指示出弹着点,有效地命中目标,轻机枪的弹链上每五发子弹中有一发是拖着红,绿,紫光尾的曳光弹,这种曳光弹起到了燃烧弹的作用。
  从击毁的吉普车上,几支自动步枪对射过来,弄得艾咪连喘口气的功夫也没有。
  那些吉普车的车厢门和车顶似乎是装甲的,连能够射穿一公分厚钢板的0。223子弟兵打中车顶时,敌人从枪眼中伸出的自动步枪也不停止射击。
  艾咪的轻机枪足足消耗了上千子弹,才使绝大多数敌人的枪沉默下来,但就在这时,烧得通红的枪管软不拉塌地耷拉下来。
  艾咪感到危险,松开了扳机,但被送进过热的枪膛内的子弹自动就发射了,这好比汽车发动机过热时,即使切断点火开关,气缸内也会自动压缩起火,继续旋转。
  如果继续让机枪打下去,枪弹就冲破弯曲的枪管乱飞一气,也许会打中艾咪,艾咪赶紧拧弯弹链,故意造成机枪运转不灵。
  疯狂地喷泻着子弹的轻机枪沉默下来,与此同时,三辆装甲吉普车开出车库。
  从这些装甲吉普车的车厢里,往外伸着四十毫米火箭发射筒。
  艾咪见状惊得差点喊叫出来,急忙从衣袋里掏出剩下的一颗手雷,拔掉当保险销使用的毒针,朝一辆装甲吉普车扔去,随后赶紧趴下。从吉普车上射出了几发四十毫米火箭弹,火箭弹喷着气体,以慢得连肉眼都看得清的速度,穿过窗户,从趴在地上的艾咪上方通过。
  这些火箭弹击中大房间另一侧靠近天花板的墙壁上。
  猛烈的爆炸,紧闭双眼的艾咪顿时眼前一片漆黑,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当意识朦朦胧胧地恢复时,艾咪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已经死了。
  不一会儿,艾咪意识渐渐清楚起来,她感到全身火辣辣的疼痛。
  即然能感觉到疼痛,那就说自己还活着,但艾咪很害怕睁开眼睛。
  一桶冷水从头上倾下,艾咪不由地哆嗦了一下,吃力地睁开眼睛,眼皮显得格外沉重。
  眼前站着四个人。
  其中两个日本人,一个身材高大,脸上颧骨突出,那突出的颧骨下隐藏着刻薄的阴影,另一个矮个子胖胖的男人,正笑咪咪的看着她。
  艾咪这时才看清,自己被脱光衣服,铐在一个奇怪的刑具上,双脚被分别铐着两个铁铐,两个铁铐紧紧焊着一根铁棍,这样她的双腿只有大大的分开,铁棍上两边还有两个小铁铐,中间焊着一根可以升缩的长铁棍,刚好到她手臂上横着焊上一根粗铁板,把她双手一字型地拉直铐好。
  艾咪赤裸的身体,显得雪白诱人,奶子高耸着,光洁平滑的小腹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屁股的丰满肥硕让她的髋骨大大宽于她的身躯,优美动人,纤细的腰肢让人很想去疯狂地揉捏一把,一簇金黄的阴毛,象那神秘的桃源之洞,让人万般假想,大腿被分开着,腿内侧的洁白的肉质的光环笼罩,让人失魂落魄,整个身躯发出肉质的性感之味,让每个人神魂颠倒。
  “你知不知道,我们正在睡觉,被你打进门来,简直太无礼了。”右侧那个高大四十岁日本人狠狠说道。
  艾咪哼了几声算是回答。
  “你杀了我们好多人,得好好回敬你一番,艾咪小姐,不过呢,把你一下子就杀了也没意思,这奶头真不错,身子就更不用说了,我得痛痛快快地玩玩。”
  身材高大的日本男人说。
  几个日本人狰狞地盯着艾咪,眼里放射出可怕的情欲之火。
  随后,几个打手走上前,在艾咪的大奶子,阴道一阵撕捏抓扯,想在用刑之前在她身上找到一丝少有的性快感。
  而艾咪,则因为他们的挑动不停地挣扎和扭动,一双媚眼流露出一种女人的渴盼,奶头和阴道不知不觉之中也微微地发生变化,似乎忘记这是他们用刑前对她的关怀,他们一向称此举是对女人最大的关怀。
  但是,艾咪的乞盼的眼神里一样饱含一种被凌辱之苦,她知道这种关怀不会带她步出皮肉之苦,对艾咪来说,受到这种关怀不是他们野兽般人性的复苏,是一种世界上最残忍的肉体折磨。
  所以,艾咪尽量在这种关怀下忘记即将受到的皮肉之苦,但并不期望他们对她进一步达到高潮的帮助。
  几个日本人打手在对艾咪一阵全身的关怀后,又脱光衣服,赤裸着将他们粗大阳具在她脸上,颈上,腹上,腰上,以及阴道漫无目的地戏弄和亵渎,一直到她情不自禁发出女人深处最令人销魂的“嗯,嗯”之声。
  关怀结束,矮个子胖胖的男人一挥手说。
  “你们先把那颗星星带过来,让她看看,反抗我们的下场,这就是榜样,她要是不说,:你们就狠狠教训她,然后洗刷干净,送到我的房间。”
  “是,小泉先生,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把这朵玫瑰的刺给您拔得干干净净。”
  艾咪这才认出,这个矮胖的日本男人,就是大理教教主的儿子小泉。
  “石野队长,这朵漂亮玫瑰不给她戴上一些装饰品,那就太对不起她了,是不是,白玫瑰小姐。”一个打手淫荡搓捏着艾咪的奶头。
  “先别玩着,给艾咪小姐穿上花朵,奶头已经有现成的小洞了,这两片迷人的大阴唇也有小洞,看看吧,这可是为你专门制做的。”
  石野举着几个做成一朵玫瑰花样的铜铃铛,一边摇晃,一边说。
  “呸,流氓,野兽,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艾咪怒骂道。
  石野一边搓捏着艾咪的奶头,一边说:“别发火嘛,小妹妹,看看哥哥我给你穿上铜铃。”
  石野把玫瑰花铜铃穿进艾咪的奶头上,再用钳子钳死,然后抓住艾咪的大奶子摇了摇,“可以了,多么动听的铃声。”
  石野说着,又用手拉长艾咪的大阴唇,“哇,这两片嫩肉好大呀,可以两边挂上两个铜铃铛,这四个铜铃走起路来那就响亮多了,这只穿了一个洞,太可惜了,我来给你穿上多一个。”
  艾咪紧咬牙忍受着石野的凌辱和疼痛,只是用坚强的眼光,看着对自己施虐石野。
  石野搞好这些铜铃铛后,又在艾咪脖子上套上一个钢圈,钢圈上拉着一条长长的铁链。
  石野拉着铁链,“走吧,小美人,表演一下。”
  艾咪只好一步一扭,跟着石野在屋子里转圈,两个大奶子也随着她的身子的扭动,上下晃动,奶头上的铜铃,也“叮叮当当”的响着,两片大阴唇上的四个铜铃也不甘落后,相互碰撞着,发出清脆响声。
  “哈,哈,哈……”一连串的淫荡的笑声,从几个打手嘴里发出。
  石野捏着艾咪满脸汗水的脸蛋,说:“这才是刚刚开始的小运动而已,你只要把国际刑警所有计划和你的秘密躲藏点都告诉我们,我们就不用再进行下去了,说说吧,还有你把那些铀都叫人藏在什么地方。”
  艾咪用力摇了摇头,想摆脱那只捏着自己脸蛋的手,说:“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把那个小星星带上来,让白玫瑰看看,你们特别行动处的另一个美女。”
  一阵阵的铃铛响声从外面传进来,一个披散着满头散发的女人,边走边摇晃着两个白花花大奶子,两个奶头着特别粗大,上边吊着两个星型的铜铃铛,“叮铛,叮铛”的响,奶头上还往下滴着白色的奶汁,雪白的肚子已经微微的挺起来,两腿间的黑黑油光闪亮的阴毛,被拔得七零八落,两片红肿的大阴唇也吊着两个星型铃铛,不断的随着她的脚步而相互撞击着,发出“叮铛叮铛”的响声,红肿的阴道里还往下滴着白色精液。
  她坚强的抬起头,拖着沉重的铁链,慢慢走到石野面前。
  艾咪惊讶地看着已经失踪几个月的满天星,发现她已经变得差不多认不出来了,满天星芭芭娜是一个混血儿,她有中国人的血统,她妈妈是一个中国美女,她爸爸是个德国人,她从小在德国长大,加入国际刑警后,一直在亚洲活动,她和艾咪是好朋友,虽然一年才见上一面,但她们有好相处。情如姐妹。
  而且现在芭芭娜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脸也比以前消瘦了,但却被迫怀上敌人的孩子。
  “芭芭娜,你受苦了。”艾咪泪水满面的说。
  “艾咪,你也被他们……”芭芭娜望着艾咪再也说不出话了。
  石野抓住芭芭娜的大奶子,深深地吸了一口。
  “累了一个晚上,正好补补身体,这香甜的奶水,味道好极了。”
  石野把芭芭娜抱在怀里,不停的吸吮着她的奶头。
  芭芭娜一动不动的任由他吸吮着奶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石野满意的擦了擦嘴巴,推开芭芭娜,说:“小星星,跳跳舞吧。”
  “不,我不跳。”芭芭娜露出惊慌的脸色。
  石野挥了挥手,一个打手把一个遥控器递到他的手上。
  石野一按开关,芭芭娜惨叫着,不停的摇晃着身体,上下不停的跳动着,一会功夫,她已经变得疯狂的跳动,两个大奶子上下不停甩动,粗大有奶头也坚硬的竖立起来,两个铜铃上下左右摇晃,“叮铛,叮铛”的狂响,两片红肿的大阴唇也挺立着,随着她双腿的跳动,铜铃相互的碰撞,敲击,“铛,铛,铛”的响着。
  艾咪很奇怪的看着芭芭娜在跳动,不知道她为何如此疯狂地为敌人跳舞。
  石野抱住艾咪的身体,一只手在她的大奶子上乱摸,另一只手插进艾咪的阴道,玩弄着她的阴蒂,石野一边玩弄艾咪,一边说:“看见了,她就是不听话,不愿意说出我们需要的情报,我在她身上捆上一个超薄型的锂电,这种电池可以连续工作十天,只要我一按开关,芭芭娜就会乖乖地跳舞,她的奶头,大阴唇,肛门,还有头上都装有接收器,只要一通电,她就被电得跳起来,就是她的功夫再好也没有用,我的大拇指一按,她还不乖乖的服从,停止反抗。”
  石野搓着艾咪已经发硬的奶头,说:“你可要考虑清楚,不然,你又要成为另一只奶牛了,我们教主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在支那中国,就已经获取一条秘方,他在中国经过无数次试验,捉了不少女反日分子,女共产党,都在她们身上试验过,使她们都变成各式各样的奶牛,他从此就喜欢喝人奶了,你看看芭芭娜才怀上几个月的身孕,两个奶子就充满奶水,就算你还没怀孕,也一样要你做上一头奶牛,你这奶头这么粗大,要是有奶水的时候,不知要大成什么样了,一定是非常好吮。”
  艾咪愤怒的骂道:“你们这些禽兽,流氓,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也不会说的。”
  石野狠狠的扭了扭艾咪的奶头。
  “给这朵玫瑰装上电池。”
  一个打手把一块肉体颜色的长方形物体按在艾咪背部,用强力胶布固定好,长方形四个角都有四个倒钩,他把一个倒钩,钩进艾咪背部肌肉里,再把钩口钩出来,带出一块血淋淋的肉块来,然后用冷焊焊上一根粗铁条,封死倒钩口,防止艾咪把倒钩再脱出来。
  艾咪痛得大声惨叫,挣扎着,想甩开正在她背部施虐的手,但是,双臂被两个打手牢牢捉住,她只有徒劳地大声叫骂。
  “啊,啊,哟,哟……”
  一阵比一阵的刺痛,使艾咪不停的大声惨叫,没等最后一个倒钩穿完,她已经昏过去了。
  一个打手拿起老虎钳将艾咪右手小指的指甲剥掉,钻心的剧痛使艾咪清醒过来,她不由地惨叫一声。
  那个打手用老虎钳夹着剥下的指甲拿给艾咪看。
  “你说不说?”
  “我………死也不会说。”艾咪喘着粗气,有气无力的回答。
  “啊,哟,啊…不…不……”
  艾咪惨叫着,头不停摆动着,口中发出令人心寒的惨叫声。
  昏过去,又醒过来,这些打手们根本就不用水来泼醒艾咪,只是不停的一个一个手指头的拔指甲,用这种钻心的疼痛,来重新把艾咪弄醒。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这种拷打女犯人的办法,是仓田在中国对女反日分子和女八路,女共产党员所总结出来的办法,这样会使得一些开始强硬,但最后也终于挨不住酷刑女犯人招供。
  艾咪吃力抬起头,看了看已经精疲力竭的芭芭娜,被几个打手抱在怀里,一边强奸,一边吃着她的人奶。再看了看十只血淋淋的手指头,一阵钻心的疼痛,又从她的大脚指传来。
  艾咪又大叫一声,头一低,又昏过去了。
  “妈的,这女人痛得连尿都拉出来了,还是什么也不说。”一个打手甩了甩手上的尿水,继续又剥下一个脚指甲。
  艾咪有气无力叫喊,呻吟,只是说:“不,啊,我………我…死也不说…啊……”
  这一声声的无力惨叫,更加刺激打手们的兽欲,他们用力一个一个指甲的拔。
  石野已经忍不住了,他挺着粗硬阳具,用力插入艾咪的肛门。
  “啊,”一声长长的惨叫声,“兽生”,艾咪痛得眼泪直流,大声叫骂着。
  石野兴奋地抱住艾咪,不停的在艾咪地肛门中抽插着,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大奶子,高兴的大呼小叫。
  艾咪哭着,叫着,但这一切,只能更刺激石野虐待之心。
  “你终于哭了,白玫瑰,我好心痛啊,只要你说出来,我们就会停止,说!”
  石野拼命抓着艾咪奶头。用他硬硬阳具在她的肛门中狂插,他的阴部不断撞击艾咪丰满,富有弹性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
  “不,不啊!”
  艾咪在双重折磨下,哭叫着,又昏了过去。
  肛门一阵阵刺痛,又把艾咪从昏迷中弄醒,石野还在不停的强奸着自己,脚上的指甲已经被拔光了,一个打手拿着一根钢针,在她的血肉模糊地手指上慢慢刺入去,这比一下子刺入去更加疼痛。
  “啊!”
  艾咪痛得身子只打颤,后面正在强奸自己的石野也大叫,艾咪因为痛得受不了,肛门不停的收缩,使得石野也兴奋得大叫,很快也射出一大泡浓浓精液。他挺着赤裸下身,走到艾咪面前,已经发软的阳具一摇一晃的在滴着红白色的液体。
  艾咪已经无力再叫喊了,只是那钢针刺进她的手指头肉时,才低声惨叫一声。
  石野见艾咪已经无力惨叫,就叫两个打手把艾咪拉到一个大水池边,石野用力抓起她的头发,使艾咪脸向上仰。
  “白玫瑰,你到底说不说。”
  艾咪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石野一挥手,两个打手把艾咪的头用力按到水里,艾咪拼命的挣扎,一下子就把两个打手甩在一边,但是两个打手又重新扑过来,紧紧捉住艾咪被绑成一字型的手臂,石野亲自上来,用力把艾咪的头往水里按。
  艾咪只是用力挣扎了几下,就无力反抗之力了,任由石野把头按在水里,过了一阵,她实在憋不住了,大口大口的喝水。
  过几分钟,石野抓着艾咪的头发,拉出水面,问:“说不说?”
  艾咪大口大口的喘气,只是摇头。
  石野又把艾咪重新按在水里,直到她不再动弹,才把艾咪拉出水面。
  如此几次,艾咪的肚子就象八个月的孕妇一样大,人也昏昏沉沉了。
  石野叫人把艾咪铐着双手的一字型铁棍两端,用铁链吊起来,使她挺着大肚子,只能脚尖着地。
  “啊……”一声长长的惨叫声,从艾咪嘴里发出,她的身子不停的挣扎,雪白的奶子上下摇晃着,两个大奶头硬硬挺立,铜铃也上下的跳动,“叮叮铛铛”
  的响。
  水随着艾咪的惨叫,从口中喷射出来,豆大的汗珠从她脸上,身上大滴大滴的流出,而且肚子里的水,一齐从肛门尿道连着屎尿涌出来,审讯室里几个打手都捂住鼻子,纷纷躲开满身臭气熏天的艾咪。
  从大声的惨叫,到无力的嚎叫,艾咪已经无力再叫唤了,只有从她低垂的头,知道她又昏过去了。
  这种电刑是利用她身上背后的锂电池,连接几根高硬度的粗电线,分别穿过艾咪的奶头与大阴唇上的铜钚,只要遥控器发出信号,电流就会接通,并能通过遥控器增大电流,而且连接的电线都是超强度,不容易被人轻易拉扯断的,只要一有外力强硬拉断电线,电池上的控制器,就会自动通上高强度的电流,把要扯断电线的人马上电到在地,使她无法再拉断电线。
  艾咪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只见两个打手拿着两条水管,用水冲刷着她身体上的脏东西,一会功夫,两个打手把已洗刷干净的艾咪拉起来,打开铐着双手的铁棍,把铁棍卸下来,再逼她弯下腰,然后把她双手,铐在脚上一字型铁棍边上两个小铁铐上。
  艾咪现在只有痛苦的弯着腰,双腿分开,翘起她雪白丰满富有弹性的大屁股,毫无羞辱地张开她两片红色的大阴唇,四个铃铛不时碰撞在一起,铛,铛,铛的响,那迷人的阴道口,也不时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
  “啪!”
  一个打手用鞭子狠狠地抽了艾咪屁股一鞭。然后用两根粗大的人造电动阳具,恶狠狠的插入艾咪的肛门和阴道,那根阳具一下用力插入干燥的阴道,艾咪痛得大声惨叫,另一根阳具插入肛门就比较顺利,因为石野刚刚在里面射了精,但是她还是被粗大的阴具插入痛得眼泪直流。
  那日本人一边开动电动开关,一边说:“这可是日本最先进的假阳具,它可以摇动也可以上下抽动,它一定会带给你无尽的快乐。”
  “走吧,白玫瑰。这样走起来,你一定会很舒服的。”
  “啊,哟!”
  艾咪呻吟着,慢慢迈开血淋淋的双脚,但只要是十只脚指一碰到地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使艾咪如此坚强的人,也痛得大呼小叫的惨叫着,她可以忍受着脚指的刺心疼痛,但那电动阳具,在肛门,阴道不停的转动所带来的性刺激,这种性折磨使艾咪已经无法再忍受了。
  这种双重的折磨,使艾咪嘴里不停地哼哼哈哈,大声呻吟,这呻吟声,有痛苦悲哀的呻吟,也有性刺激的呻吟。
  艾咪拼命咬紧牙关,她意识到即将的摧残,并且下定决心战胜它。
  当然,这首先要战胜自己,战胜自己作为女人的脆弱以及作为女人的情欲,她知道,这需要勇气。
  电动阳具在艾咪阴道内慢慢地,间歇地颤动,并且有节奏地来回抽动,是温柔的机械运动。
  艾咪瞪大眼睛,眼中喷射出两道令人颤栗和火苗,赤裸裸美人鱼般的娇身躯在桎梏中挣扎,她感到无比的屈辱,甚至比强奸和肉棒或者恶劣的方式还残忍的下流行径。
  虽然假阳具的匀速运动给艾咪带来丝丝作为女人本能中所需要的快感,但这是刺激她的是日本黑社会势力残无人道的工具,一枝罪恶的魔棍,恶棍。
  艾咪看见几个日本打手脸上呈现出变形的狞笑,她看见他们变成了带刺的木棒,变成肉色而可怕的摇棍。
  假阳具前端温柔地颤抖着,抽动的节奏如同莫名的爵士乐一样,在莫名的美妙音乐中一阵比一阵地加快,延伸的角度和力量规律地变幻着。
  “杀了我,杀了我,”艾咪大叫和怒骂,“你们这群畜生,我一定会杀死你们,我们的人会为我报仇。”
  “你能杀我们,哈,哈,哈,杀呀,现在就杀。”
  一个日本打手挺着他庞大的阳具笑着说。
  ‘谁会为你报仇?他们哪里知道你在这儿享受快乐。“
  石野调戏地看着艾咪,脸上的笑是带了刺的迷雾,笼罩了她。
  假阳具还在温柔地颤抖,搅动。
  他们已经可以看到艾咪阴道四周愈来愈多地溢出渴望之水――哦!不!是痛苦之水。
  艾咪的扭动也越来越强烈,已经停下不走了,非常享受这一切。
  假阳具还在温柔地颤抖,温柔地搅动。
  突然,一只毛茸茸的手拧大阳具电流控制器。
  “哦……”
  艾咪仰起头,瞟了一个媚眼,然后痛苦地闭上眼睛,她的身体更是不停扭动,脚绷得直直的,手不停的想挣脱镣铐,象是要抓住什么似的,冲开又被箍紧。
  艾咪呼吸随即加快,张开嘴巴左右错动,,浑身燥热,脸色被涨得通红,她发出呻吟,喉咙不停地咽着唾液。
  阴道内,假阳具急剧地颤抖,在艾咪最敏感的部位,假阳具摩擦撞击着她的亢奋神经,亢奋神经又把触觉延伸到全身的每一个部位。
  艾咪摇晃着头,象是摆脱却又要拉紧紧拉住什么一样,头发已经凌乱,脖筋紧绷起,高高突出,两个大奶子在急促地甩动,奶头铃铛也“叮叮铛铛”一阵乱响。
  但在艾咪身后的日本打手,还觉得不够过瘾,不时把她阴道里的阳具拔出,插入,并不时把阳具对准她的已经充血粗大的阴蒂轻揉,转动,把艾咪折磨得淫声大叫。
  艾咪弯着腰,翘着屁股,非常痛苦的一扭一扭的走,两个大奶子左右,一甩一甩的摇晃着,两个穿在奶头上的铃铛,非常响亮的叮铛叮铛响,前面还被一个日本打手拉着脖子上的铁链,要她快点走,这一百多米的路,艾咪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
  小泉赤裸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抱着芭芭娜,芭芭娜非常乖乖躺在小泉怀中,小泉低着头,正在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她的奶头,嘴角还不时流出一点雪白的奶水,另一只手却不停在她阴道里,捏搓芭芭娜的阴蒂,芭芭娜被捏得哼哼哈哈地呻吟着,脸上不时露出痛苦的表情。
  小泉把怀中的芭芭娜推开,把手指上的淫水在芭芭娜的阴毛上擦了擦,站在一边的拿着遥控器的打手,把芭芭娜拉到墙边,把她脖子上的铁链锁在墙上的铁钚上。双手一字型铐在一个刑架上,双腿分开,铐在大字型的脚架上。
  小泉站起来,那根粗大的阳具直挺挺的对着面前的艾咪,他看了看面前已经气喘喘,身体摇摇晃晃,浑身上下大汗淋淋,大呼小叫呻吟的艾咪。
  小泉捏着艾咪的脸蛋,往上一抬,艾咪满脸汗珠,痛苦万分的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美丽的白玫瑰小姐,要是受不了,就说了吧。”小泉奸笑的说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说的。”艾咪凶狠盯着小泉说。
  小泉说:“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看谁硬到底,等我们玩厌了,就把你们卖到阿拉伯去,让你们一辈子当阿拉伯人的性奴。”
  “你就是把我杀了,我也不会说的。”艾咪低着头说道。
  小泉把艾咪阴道,正在不断转动假阳具拔出来,又插入艾咪的嘴里,说:“看看,你这个淫荡的女人,这么快就出水了。”
  艾咪嘴里插着刚从自己阴道拔出流着淫水的电动阳具,她拼命挣扎往外吐。
  另一个打手把阳具用绳子绑好,在艾咪脑后紧紧绑住,这根假阳具就这样把她的嘴巴堵在口中。使她只能“唔,唔,啊,啊”的叫喊。
  “啊,啊……”
  一个日本人打手用一根钢针,对准芭芭娜的腋下,手臂,大腿,慢无目的地乱刺。
  芭芭娜忍不住疼痛,不时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小泉听到芭芭娜惨痛的叫声,就兴奋的抱住艾咪的腰部,挺着粗大的阳具,一下子插入艾咪的阴道,抽插,旋动,艾咪窄小的阴道不时收缩,把小泉的阳具夹得紧紧的小泉高兴的大叫过瘾。
  艾咪想忍住自己的性兴奋,心里拼命叫要顶住,但她不知道,刚才的假阳具已经涂上日本流行的性兴奋药膏,所以没过多久,她就已经忍受不了,艾咪非常害怕,她知道自己正在受孕期,害怕会怀孕。
  小泉又解开艾咪脑后的绳子,把她嘴里的假阳具拔出来,他要听到这个,在他折磨下的女人的痛苦的惨叫,小泉就是喜欢这样奴役女人,喜欢听女人在折磨下发出痛苦的惨叫。
  小泉看着自己一下一下扎扎实实地进入和退出,他的力量愈来愈猛,压抑已久的男人的力量倾刻间泻爆出来,象洪水对她的冲击。
  艾咪的身子也不停地前后抖动,丰满大奶子弹性地甩动着,两个奶头“铃叮铛叮铛”的响,这更激起小泉的欲望,他将艾咪死死的抱住,用尽全身力气向前冲击,小泉紧绷大腿的肌肉象石头般撞击艾咪的屁股和大腿根处发出震耳的响声。
  小泉喜欢用各种摧残手段,使女人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喊叫悲哭,他不喜欢那些饱经磨难倍受蹂躏,已经花容失色的女人,那些女人忍辱负重的能力太弱,他喜欢那种在磨难中仍然坚强不屈,如花一样让人垂涎欲滴的女人,这种使他的发泄在折磨中更有一种成就感和征服感,而艾咪,芭芭娜就是他相中的不凡的女人。
  这和他从小就受到他父亲的军国主义教育有关,小泉小时候就被父亲苍田从中国带回来的一本相簿所吸引,那里边,全是女人被虐待,强奸,严刑拷打的相片。
  他的父亲是侵华日军的一名大佐,带回一本相簿,那里面全是被俘的女八路,女共产党员,国民党女情报人员,有十几个之多。
  最让他印像深刻的,是一个非常美丽的中国女人,她光着雪白身子,双手反扣,两个坚挺的大奶子上用铁丝穿透奶头,吊着两个铜铃,挺着已经有了五个多月身孕,两腿间生满浓密阴毛,那两片大阴唇也吊着两个铜铃铛。
  据他父亲说,她一个女游击队队长,他占领山东仁州府后,就同这个女游击队队长打交道,两人在仁州打了四年多仗,他被这个女人搞得焦头烂额,死了上百个皇军,那些伪军,汉奸死在她枪下,就算也算不清多少了,那些汉奸一提到她的名字,就腿脚发软。
  他每次带队伍去扫荡,也是捉不到这个武艺高强的女人,要不是一个叛徒出卖,再加上这个女人刚刚正在生病,他可能到战败,投降也捉不到她,在这些相片里,最祥细记录着这女人的一切,有这女人赤条条正在受刑的惨叫相片,被他父亲和其他军人强奸的相片,有几张大特写,一张照着他父亲正衔着她红红的奶头吃奶的相片和这女人阴道大特定,那两片红红大阴唇了还吊着两个铜铃铛,另外一张是被一只手,捏着雪白大奶子,喷出白色奶汁的特写。
  他父亲对他说,这个女人无论你用什么刑具拷打,她都是坚强无比,就是被强奸怀上了日军的孩子,也是不开口,在这些被俘的女人中,没有一个投降叛变的,他没有任何办法,只有把她们当成慰安妇,但这个女人还是在一个深夜里,杀了几个军官,在其他地下情报人员的配合下逃走了。他也因此被撤职,调到香港去。
  所以,小泉从小就喜欢看这些相片,每看到这些女人被拷打,张开口惨叫的相片时,他都情不自禁的手淫。
  等到他父亲创建大理教后,他千方百计的捉了几个日本女警,就在这地道里,折磨拷打,随意虐待,强奸,但这些日本女警精英,却很快的屈服于他,直到捉住芭芭娜后,他才兴奋享受折磨女人的快感,越坚强的女人,他就越喜欢,那几个日本女警已经扔给手下的警卫日夜玩弄,成了一个性奴。
  艾咪雪白的屁股凄惨转动,那动作表达了深深的苦痛,她是一个国际刑警,但跟一般女人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她的样子比那些女人美貌,一个地位很高的女人被这些日本人污辱着,这种被迫顺从男人的状况真是太悲惨了。
  “女警察也好,女人也好,女人都一样,都是要来当性奴。”
  小泉说道,他的动作更快了。
  小泉在艾咪身上的折磨持续了半个多小时,那些狂暴的日本人打手又向几乎昏死过去的她身上冲去,又一阵的狂撕乱咬,进行毫无目的只有发泄的顶撞。
  艾咪知道,这些男人企求什么,不仅是阳具,他们还想在精神上凌辱艾咪,在人的欲望中还有一点,艾咪是国际刑警最出色的女警,这一点又成了对男人的刺激,就如同下人污辱女主人似的,对这些武艺高强的女警,他们这些黑帮分子,更加喜欢虐待,强奸,以发泄对警察的憎恨。
  眼下,不得不丢下屈辱感,首先要考虑生存下去。
  这是一帮放荡不羁的家伙,他们把命押在所谓大理教地理想中,拼命的人绝对残酷,反正什么也无所谓,抓住男警就杀,抓住女警百般凌辱,拷打,强奸,总之这世界上一切折磨女人的办法都拿出来。
  艾咪被第十个日本打手抱住,这日本人正在折磨她,阳具不停抽插,双手却不停揉捏她的奶头,艾咪已经摇摇摆摆,双腿发软,只是一条绳子把她的头发高高吊起,使她痛苦的仰起头,另一条绳子捆着艾咪的腰部吊着她的身子,这样她才不至于倒下。另外几个日本打手脱光衣服正在后面等着。
  艾咪从昏迷中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一个人了,她被十多个打手,反复轮流强奸了多次,直到她昏迷过去,他们才把艾咪用铁链拴在墙壁上人铁钚才离开。
  艾咪双手反扣在后面,一条铁链把她的手拴在墙上,脖子上的铁链就拴在地上的铁钚上,地是放着一盆有几块肉的饭菜,她已经一天没吃饭了,现在觉得肚子很饿,艾咪忍受着阴道撕裂般的疼痛,跪在地上,翘起屁股,趴在盆子边上,像狗一样,用嘴巴一口一口的吃着饭菜,她还不知道,有几台小型摄像机,正把她的一举一动的录下来。
  艾咪吃完饭后,慢慢的坐在地上,她每动一下身子,都给她带来刺心的痛苦。
  艾咪叉开双腿的坐在地上,她望了望四周的环境,看来这是一间拷问房,一些吊人的绳索,从梁上的滑轮垂吊在地上,一张细长的板凳后面钉着一个十字型的架子,火炉上插着十多根烙铁,在另一边的墙角边上,她被剥下来的衣服就胡乱扔在那里,外面不时传来女人悲鸣的惨叫声。
  小泉和石野带着几个打手走进刑房,他们都赤裸着身体,软绵绵的阳具,在两腿间荡来荡去。
  “白玫瑰,吃饱了?是不是已经想说点东西了。”小泉坐在椅子上说。
  “别做梦了,你们这些恶魔,畜生,我死也不会说的。”艾咪坚定地说。
  拉她去试试中国的刑具。小泉挥了挥手说。
  两个打手解开艾咪手上与脖子的铁链,把她拖到那张长凳上,双臂拉直,用绳子牢牢绑在上面,上身两根绳子紧紧捆住艾咪有奶子上下两边,使得她本来已经非常大的奶子,变得更加大的挺立在胸前,然后再打开她双脚的一字型铐棍,双脚合并,绳子从大腿到小腿紧紧地绑在细长的板凳上。
  一个打手用棍子撬起艾咪双脚,另一个打手把一块砖头塞进她的脚底下。
  艾咪咬着牙,忍受双腿带来的剧烈的疼痛,没哼一声。
  几块砖头塞进出,艾咪痛得身子不停想动弹,两个大奶头上的铃铛,也随着身子的摇动,发出一阵阵的“叮叮铛铛”的响声。
  “啊!”艾咪终于忍受不了疼痛,长长的惨叫一声,头一低昏了过去。
  一阵刺心的疼痛,又使艾咪从昏迷醒来,她已经双手高高吊起来,双脚又被铐上那根使她分开双腿的铐棍,一个打手正捏着她的红嫩的大奶头,用钢针一点,一点的往奶孔中刺进去。
  “啊,啊,啊!”
  艾咪大声惨叫,那凄惨叫声,使两个打手的兴奋叫喊,说:“再不说再捅另外一只奶头。”
  “不,不!”艾咪强硬的说。
  小泉看见不停挣扎疼痛万分大声惨叫的艾咪,已经发软的阳具,又挺立着起来,他挥手叫打手把两个女人拉进来。
  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在地上爬着进来,两个打手拉着系在她们脖子了的铁链,就象拉着两只小狗一样,她们两个人的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一扭一摆的,跟在他们后面,她们都低垂着头,两个大奶子也摇摇晃晃,“叮铛叮铛”的发出令人羞辱的响声,当她们被拉到小泉面前时,两只膝盖已经血淋淋了。
  小泉抓起一个女人的头发,这个女人挺着雪白的大肚子,看样子她已经有了八个多月身孕,说:“白玫瑰,这是一个日本最出色的女刑警队长土田明子,她在我半年的调教下,终于放弃抵抗,现在是一只人见人爱的母狗,你看看她多可爱。”
  “明子小姐过来!”小泉说道。
  “是,主人!”
  土田明子边答应边爬了过去,她趴在小泉长满腿毛的大腿上,张开她的小嘴,一口把小泉的粗大的阳具吞在嘴里,温柔的用舌头在他的粗大的龟头上舔着,一边用小嘴巴一吐一吸,小泉兴奋得大呼小叫呻吟,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小泉把土田明子抱在怀里,土田明子分开双腿,用她窄小的阴道套住小泉的阳具,一上一下的摇晃着身子。
  小泉用手抓着土田明子白花花的大奶子,用嘴吸吮着她的奶头,嘴角上还不时流出洁白的奶汁。
  另一个女人被几个打手搂搂抱抱拉起来,她不停挣扎,叫骂,她被吊在艾咪的对面,两个打手一人捧着她一只奶子,吸吮着她红嫩的大奶头,喉咙不停往下咽奶水。
  艾咪看着脸上露出痛苦的芭芭娜,大声骂道:“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畜生,折磨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一个打手搓捏着艾咪的奶头,说:“你很快就会变成她一样,成为一头奶牛。”
  “说!快说!”
  一个打手举起鞭子说。
  艾咪只是摇了摇头。
  “啪!”
  鞭子带着风声抽下来,艾咪洁白如玉的身子上顿时暴起一条红色的蚯蚓。
  “啪!”
  又是一下,艾咪从牙缝里发出声声哀鸣。鞭子狠狠地落在奶子上,落在小肚子上,落在阴道上,每抽一下,艾咪浑身就抽搐一次,鞭子的呼呼声和抽在肉上撕裂声,使她实在忍不住发出阵阵惨啊声。
  打了几十下,这个打手就累得直喘气,只好停下来。
  另一个打手举着火红的烙铁,对着艾咪说:“这是刚刚为你们两人做好的烙铁,你是一朵白玫瑰,她是满天星,你现在说了还可以不会烙上花朵,说,你的藏身之地在哪里?还有谁是你的同伙?”
  艾咪坚强的说:“别说是烙铁,就是用刀子割肉,我也不会说的。”
  “啊,啊,啊……”
  艾咪的腋下,花朵型的烙铁按在她腋下的嫩肉上,冒出焦臭肉味,在空中弥漫着。
  艾咪的痛苦地叫喊着,头不停的摇晃,已减轻那烙肉的疼痛。
  “啊……”
  艾咪又再惨叫,另一边腋下,又被烧得通红的花朵型烙铁,烙上烙印,她头一低,又痛昏过去。
  一阵刺心痛苦,肉体焦臭气味又把艾咪从昏迷中刺醒,那花朵型的烙铁正好烙在她的肚脐眼中间,肚脐眼正好成了那朵花的花心。
  艾咪大声的惨叫,已经变成小声悲鸣。
  “水,给点水喝吧!”艾咪小声叫着。
  一个打手拿来一瓶像可乐一样黑黑的水,倒入艾咪张开嘴巴的嘴里。
  艾咪贪婪的很快喝完这带有苦味的水,一共喝了两瓶子水,她不知道,这是大理教教主从中国带回来的秘方,专门用于催奶用的药方,是以前皇帝为了补身子,喝人奶,而留下的秘方,它可以使女人不用怀孕,就会有奶水,而且喝了这药方,这奶子更大,更加多奶水。
  抬起头,看看你身上的白玫瑰,一个打手抓起艾咪的头发,让她看着面前立着的一面镜子,镜子里面的艾咪两边腋下烙着黑红的两朵惟妙惟肖玫瑰花朵烙印,雪白肚脐眼上正好也烙着玫瑰,肚脐眼就象含苞并放花心。
  艾咪痛苦的闭上眼睛,不再忍心,看她洁白的身体上令人屈辱的花朵。
  “啊!”
  艾咪惨叫着,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正在拔艾咪金黄色的阴毛,用力一扯,一小片阴毛就被拔掉,阴部血淋淋的一片,那个打手把阴毛放在手中,用嘴一吹,那金黄色的阴毛飘扬四散。
  另一个打手又把火红的烙铁,烙向艾咪雪白屁股,两朵黑红的玫瑰花,在艾咪的惨叫声中,烙在她肥美弹性的两边屁股上。
  两个打手手拿装满红色染料的针筒,一边挑破艾咪腋下的血泡,一边小心翼翼的把染料注射到她腋下的娇嫩肉体中,很快两朵鲜艳娇艳的玫瑰花就在艾咪腋下展现出来。
  艾咪哭泣叫喊着,痛苦的骂着,这只能更加刺激着打手们的性欲,他们挺着粗硬阳具,在她屁股上左碰一下,右撞一下,完成了他们烙在艾咪屁股上的两朵鲜花,染上鲜艳的红色。
  这些打手们还觉得不过瘾,一个打手细心的把艾咪金黄色的阴毛从中间开始拔,拉扯下来的阴毛带出一串串血肉。
  艾咪哭骂着,嘴里不时发出一阵阵的惨叫。
  很快,艾咪中间的阴毛已经被拔光露出一片血肉模糊的阴肉,一个打手把烧红的烙铁小心翼翼的烙在没有阴毛的中间。
  “呀,啊!”
  艾咪长长的惨叫一声,从尿道里射出一泡黄黄的尿水,痛得浑身不停的哆嗦。
  几个打手七手八脚的把艾咪铐上双手,抬到刑桌上。
  小泉看着已经被放在刑桌上的艾咪,她双手被一根铁棍铐开,铁棍中间绑着一条绳子,绳子另一头紧紧绑着她的头发,这样艾咪只能双手高举,不能放下,因为只要放下双手,必然会拉扯着她有头发,使艾咪头皮疼痛,这样就可以时时刻刻展示她腋下两朵鲜艳的玫瑰花。
  艾咪双脚的脚指头,被两根绳子拴住,高高的吊起来,而屁股被一个软垫顶高,裸露出红肿的阴道,一个打手一边用他粗大的阳具在她的阴道口一下,一下的碰撞着她的阴蒂,一边在艾咪肚脐眼周围的花朵上注射染料,一朵美丽动人的玫瑰花朵,又展示在打手们面前。
  另一个打手把染料再一点点的注射到艾咪阴肉上的皮肉中,一朵鲜艳的玫瑰花,就在她四周长长的金黄色阴毛中间,真是一朵绝妙的艺术品。
  小泉看见被折磨得不停哀叫的艾咪,他也忍不住了,他刚刚在土田明子哪里射完精,现在阳具挺立着,他一把推开已经完成工作的打手,将他阳具又插入艾咪的阴道中。
  艾咪挣扎着,然而无济于事,她的白净的身体,那样柔软,那样娇人,那样富有魅力,使得小泉疯狂抽插着,他的笑声更加阴险,更加阴森起来。
  小泉如同一台机械在做惯性运动一样,随着他的抽动,艾咪的叫声再一次发出来,越来越强。
  小泉在艾咪惨呼声中,已经把他罪恶的种子射入艾咪的子宫里。
  石野象老虎扑狼的凶狠,不由分说就进入艾咪的身体,以发泄他的兽欲。
  艾咪痛苦地呼叫,身子已经被汗水打湿。
  石野尽情在艾咪身上挥撒他的野性,他的残忍和他毫无人性,他的肢体同艾咪肉体因为碰撞而发出“啪,啪”的响声。
  艾咪痛苦地叉开双腿,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两根绳子穿过阴唇上的铁钚,分别绑着两个小水桶,里面装满水,阴唇被拉得长长的薄薄的两片肉片,阴道里不时滴出白色的精液,滴到水里,发出轻微的响声,她的双手被迫高举,头发还是被绳子绑在双手中间的铁棍上。使她挺直身子站了几天几夜,直到她昏过去,才能躺在地上几分钟,但马上又被电流击醒,又要重新站立,只是被这些野兽们强奸才能躺在刑桌上休息一会儿。
  艾咪多么想再被这些打手拉到刑桌强奸,这样她又可以休息几十分钟,但是,这些打手也累得阳具软绵绵了,就是刚才往她手指头和脚指头钉上钉子,她的悲惨叫喊声,也无法刺激这些野兽们的性欲,她真的想把一切都说出来,但是,艾咪坚强意志是不会那么容易被征服的。
  十只手指头都被小钉子刺穿,从手指头流出的血顺着胳膊往下流,使艾咪腋下的花朵更加鲜艳,也有的滴在她脸上,使她满脸鲜血,变得狰狞可怕,两只被拔去指甲脚指头,被打手钉进两根大钉子,使艾咪痛得大声呻吟,最令她痛苦的是,两片阴唇吊着的水桶,使她被无数次轮奸的阴道更加疼痛。
  小泉和几个打手不让艾咪睡觉,没日没夜折磨她,玩尽各种各样花样折磨她的意志的神经,艾咪鲜嫩的肉体就这样被这些日本人野蛮任意虐待,她成了他们发泄欲望的工具。
  五天五夜狂暴轮奸和拷打,艾咪被折磨得疲惫不堪,她还是高举双手,直挺挺站在那里,阴唇上吊着水桶,只要她闭上眼睛,打手们就用她背上电池,通上电,把艾咪折腾得在地上跳动,晚上十多个警卫都在她身上施虐。把她折磨得大声哭泣叫喊。
  艾咪这几天被四十多个警卫轮奸,她的精神差点崩溃,身上沾满了点点血污,阴道流淌着白色精液,两个大奶子,已经开始发胀,奶头四周已经有一圈的奶晕,到明天,她又成为一头奶牛,让这些兽生们吃吮她那红艳粗大的奶头,吸取她身上的营养,然后再来强奸玩弄她。
  艾咪已经疲倦得站立不稳,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昏死过去了。几个打手过去踢打,用电击她,但是她已经无力站起来,只是痛苦的惨叫。
  小泉看着躺在地上被电得满地打滚的艾咪,他有的是打垮女人意志的办法,,从各种凌辱到对她们身体敏感部位进行令人无法忍受的折磨,她们从皮肉的痛苦到精神上的崩溃需要一个过程,而这个过程应该是缓慢的,残酷的和令人心惊肉跳。
  土田明子就是一个好例子,她一开始也是倔强不服,但经过几个月的折磨,她也被折磨得口服心服。
  小泉望了望躺在地上,已经再次昏过去的艾咪,他也感觉得自己也非常疲劳,这几天只是睡了几个小时,也要好好休息睡睡觉,得过两天再审问,不过,这女人已经有奶水了,这可是这个女人的初乳,这样的奶水可是大补啊。不能白白的浪费了。
  小泉叫打手们把躺在地上的艾咪洗刷干净,抬到他的房间里。
  几个打手用盐水冲刷着艾咪布满伤痕的身体,冲刷着她红肿的阴道。
  艾咪被撕裂的疼痛,从昏睡中痛醒,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她不禁地大声哀叫。
  打手们知道,用盐水冲洗犯人的身体,一方面是为了不让她们伤口发炎,另一方面是再次折磨这些女人,女人的惨叫可以另他们兴奋,刺激他们的兽欲。
  艾咪被绳子反绑着双手,绳子还在她两个大奶子上打个圈,使她的大奶子更加挺立。
  几个打手把已经软绵绵的,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的艾咪抬到小泉的房间,扔在一张大床上。
  艾咪看见另一边上也躺着芭芭娜,此时的芭芭娜也被捆绑着躺在床上,她的雪白的身体也被烙上很多个红五星,两个大奶头正好突出在两个红艳艳的五角星中间,肚脐眼上也有一颗红五角星,那遍长满黑亮阴毛中间也有一个红五星,她不时小声发出疼痛的叫声。
  小泉从浴室走出来,一下子就睡在两人中间,他把艾咪抱在怀里,嘴巴已经衔着艾咪的奶头,用力吸着她的奶水。这女人的初奶特别浓香,吃起来很舒服,吃着吃着,艾咪已经呼呼大睡了,根本就不管小泉在干些什么。
  小泉吃饱奶水后,用力打了艾咪两个耳光,把她从睡梦中打醒,然后趴在艾咪身上,用他粗壮的阳具,不停的在她红肿的阴道上抽插,又把艾咪折磨得鬼哭狼嚎的。
  小泉不停的在艾咪和芭芭娜的阴道出出进进,还不时在这艾咪阴蒂上轻搓慢揉,把艾咪折磨得淫水直冒,又慢揉芭芭娜的奶头阴道,把这两个女人搞得小声呻吟,半个多小时,他才在艾咪阴道上射完精子,这可是他服用了伟哥的效果,不然,他也是没有力气再强奸她们。
  小泉躺在艾咪的肚子上睡着了,另外一个打手早已去见周公了,他躺在沙发上,手中的遥控器已经掉在地上。
  艾咪忍着身上的疼痛,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移动身体,从小泉的身下移开了身体,静静的从床上走下来。
  这就是小泉他们太大意了,他们以为这两个女人已经被折磨得毫无反抗之力了,再加上还有一个打手拿着遥控嚣看管着她们,这两个女人是不会跑掉的,他们不知道,艾咪是受过严格训练出来的,她曾经就试过一个星期没有睡觉,刚才表现出来毫无反抗,呼呼大睡,这都是装出来的,只是麻痹敌人,好想办法脱身,小泉也不知道,那个打手也累得睡过去了。
  艾咪忍受着脚指头刺心疼痛,每走一步都极其痛苦,还要防止奶头和阴唇上的铜铃的响声,怕惊醒那个打手,艾咪慢慢的,小心翼翼走到桌子边,背着手忍着手指头刺痛,紧紧抓住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然后又回到床上,把刀柄递到芭芭娜嘴边。
  芭芭娜紧紧咬住刀柄,一下,一下的来回割艾咪手上的绳子,过了很久,才把她手上的绳子割断,芭芭娜已经满嘴鲜血了。
  艾咪揉了揉绑得发麻的双手,用力抓住刀柄,对准芭芭娜手上的绳子割下去,但她每割一下,都要忍受手指的疼痛,她疼得满头大汗,如果不是有坚强不屈的性格,真是很难相信一个手指头钉满钉子的女人会有这么大的勇气。
  芭芭娜手里拿着水果刀对准呼呼大睡的打手,向着心脏部位,用力插入进去。
  那个打手被芭芭娜捂住嘴巴,没能叫出声,加上心脏被刺中,很快就死了。
  艾咪把他身上的手枪拔出来,这是一支瓦尔萨P38 手枪,芭芭娜走到另外一个房间拿出一枝AK47冲锋枪和一个美制火箭筒。
  芭芭娜用AK47冲锋枪的枪托往小泉的脑袋上敲去,一下就把他给打晕了。
  两个人把小泉用手铐铐好,又把他双腿绑紧,才坐下来喘口气。
  “艾咪,能顶得住吗?”芭芭娜看着双手血淋淋的艾咪问道。
  “放心吧,芭芭娜,我顶得住!”艾咪坚定地说。
  小泉哼哼哈哈的醒过来,他想挣扎坐起来,艾咪用找出来的匕首对准他说。
  “仓田和叶采诺夫去了那里,说。”
  “混蛋,婊子养,我不会告诉你,我父亲去了那里。”
  “啊!”
  小泉大声惨叫,两腿间的软绵绵的阳具已经被艾咪割下来了。
  艾咪手里拿着小泉割下来的阳具,放在他肚子上,说:“他们去了那里?”
  “你们两个婊子小心点,你们还在我的地盘,你们是跑不掉的。”
  芭芭娜也拿着一把匕首,捏着小泉的奶头,从胸肌开始割,边割边说:“叫你强奸我们,叫你折磨我们,我要慢慢把你身上的肉都割下来,才能解恨。”
  “啊,”小泉叫喊着,“快来人啊!”
  但是这间房子隔音很好,就是喊破嗓子,也没人听见。
  艾咪把匕首插入小泉肛门,一边搅动,一边说:“你说不说?”
  小泉终于忍不住了,我说:“他们去了阿拉伯国家右古林。”
  “去哪里干什么?”艾咪又用力插了一下说。
  “他们去哪里,是为了把总部搬过去,因为,这里已经被国际刑警盯上了,我们必须重找地方。”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阵枪声,人们跑动的声音。
  芭芭娜用力把小泉的头割了下来,然后两人把床掀起,趴在地上,枪口对准门口。
  几个打手边跑边说:“小泉先生,小泉先生,国际刑警打进来了,他们来了很多人……”
  推门进来,还没等他们站稳,就被艾咪和芭芭娜的枪弹送上了西天。
  艾咪和芭芭娜拿上几件衣服穿在身上,然后走出门口,来到走廊上,只见石野和几个打手拉着几个女人往这边走来,突然看到,艾咪和芭芭娜用枪对准他们,吓得呆站在哪里。
  但是,石野一下子把土田明子抱在胸前,用枪指着她的脑袋说:“把枪放下,不然,我杀了她。”
  芭芭娜用枪对准石野说:“这些没骨头的女人,你就开枪好了,你打死她,我再为她报仇雪恨。”
  石野躲在那女人身后说:“这可是你们的同伙,也是警察,你们就不怕上司责备。”
  芭芭娜说:“这些女人已经是帮凶了,她们在你的威胁下,对我进行过性虐待,我才不在乎她们的生命。我劝你把枪放下,再不放下枪,我连她们一齐杀掉。”
  “啪”在旁边的艾咪突然举枪,一枪就中石野眉心,石野的手也扣动扳机,把土田明子也打死了。
  几个打手想举枪射击,芭芭娜扣动AK47冲锋枪一下子把他们连同几个女人全打死了。
  她们两人边走边开枪,杀死了不少已经举手投降的警卫。
  这时带着一队联合国特种部队的德莱尔来到她们面前,德莱尔心疼的拿着艾咪的手说:“你们吃苦了,我是在接到艾咪的电话后,发现你也失踪,我就开始找人查这个地方,找了几天才找到,所以来迟了。”
  “处长,仓田和叶采诺夫去了右古林这个阿拉伯国家,小泉已经被我们杀了!”
  艾咪对着德莱尔说。
  “你们就别管了,我会派紫罗兰去调查,你们先治好伤,休息,休息。”
  这时艾咪突然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快,快,马上送医院!”
  德莱尔叫来几个士兵,用担架把艾咪抬走。
  德莱尔望着远去的艾咪说:“她真坚强,是一个女英雄啊。”
  “是的,她五天五夜没睡觉,一直被那些兽生拷打强奸,她也没说出任何情报,现在她的十只手指头还钉着钉子,两只脚拇指钉着两根大铁钉,她都忍受着刺心疼痛,你知道,她每走一步是多么痛苦吗,她还是做到逃出来了。”
  芭芭娜含着眼泪说。
  “是啊,艾咪是我们国际刑警的英雄,每一个大案子都离不开她,这个叶采诺夫不捉住还离不开她呀。”
  德莱尔边说边走,同芭芭娜离开这山洞,向远处的车辆走去。
  白玫瑰一之核弹风波第一集:接受任务外面,冷雨夹着强风,把满树的树叶吹得零零落落。但在A 国首都巴布大街,有一座15层的大楼,12层楼里因有空调,非常的舒适,温度和湿度都恰到好处。
  这儿有五套房子,各房间都宽敞明亮得很,现在在其中一间房间里,有个女人正用白葡萄酒,她是这房的房主,私立康尼大学的动物学讲师艾咪。
  艾咪是A 国和美国的混血儿,有健康的褐色肌肤,两眼炯炯有神。
  她的眼睛,由于光线和感情影响可变成绿色,头发呢,则是又硬又长。
  她多次在选美大赛中获奖,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身材美是没法挑,身高1。70M,体重50公斤,胸围98,腰围58,臀围94,当这样的身体在任何一个男人眼前游过时,没有一个男人不心驰神荡,呼吸急促,被欲望的巨蛇紧紧缠住了咽喉。
  但这并不是艾咪与众不同的主要原因。
  艾咪与众不同的主要原因是她的气质。
  没有气质的漂亮女人就象一把没有锋芒的木剑,迟钝无用。
  艾咪的气质就象一把寒光闪烁的利剑。冷艳。
  艾咪的气质让一般男人经受双重煎熬,占有她的强烈愿望和对她的惧怕,难以把握。就象雄蜘蛛在想设法爬上母蜘蛛丰满的后臀时,不得不时刻提防母蜘蛛的毒手。
  艾咪听到电话铃响,没穿袜子直奔电话,这是上午十点,她问了声:“喂。”
  “早上好,白玫瑰,快到组里来,有急事。”电话传来一个苍老的男人的声音。
  是德莱尔,国际刑警驻A 国的负责人,艾咪的上级。
  艾咪勿勿来到停车场,在她的三辆车中开出其中一辆,从巴布上了首都高速公路。
  通过布莱尔隧道时,几乎没有什么人,在新麦吉的十字路口,她以一百二十公里的速度左拐,她感兴趣的就是这种刺激运动,在赛车中,她常有佳绩。
  从首都高速公路又上了中央高速公路,向美伦多方向开去,通过美伦多大教堂旁边的街道,开进了美伦多植物园内则小道,那儿有占地很广的莫尔纪念馆,只有三层小楼,第一层是展览厅。
  那么大的停车场里只有十来辆车,正门上写着停车费是一人50美金,一看这么高。谁也不敢在那儿停车,所以在那儿停的车全都是职员的用车。
  停车后,艾咪向门卫展示了牌子,考古学家,动物学者是免费的。
  门卫一点头,把门打开来,艾咪把车开进去,那儿起码还有二百个车位。
  一楼的展览厅有美伦多的动物化石,昆虫标本及植物的种子,还有古代美伦多野人生活方式的模型,游客一人也没有。
  艾咪看也不看“不许进入”的牌子,轻轻一拨锁,上了二楼。
  二楼的墙壁和天花板上,到处都有监视器,艾咪敲开其中走廊尽头的门。
  头发已经发白的德莱尔正在屋中走来走去,很烦躁的样子。
  推门进来看到这个情景,艾咪心中一下紧张起来。
  这么多年来她从末见过德莱尔表现出烦躁。
  德莱尔总是宁静如水,不管遇到多重大的事,总是泰山崩溃而面不改色。
  但今天德莱尔也坐不住了,可见事情果然很严重。
  一见艾咪进来了,德莱尔坐在自己宽大的椅子上。
  “坐。”
  艾咪坐在了德莱尔的对面。
  德莱尔双手搁在黑亮如镜的办公卓上,隔着桌子,用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艾咪。
  “今天让你来是有个很重要的事。”德莱尔说。
  艾咪一言不发,静静地听着。
  她知道,面对这时的德莱尔,她没有必要发问。
  “刚才我接到一份从总部发来的特急电文。电文里说,有一个前苏联的科学家趁国家解体混乱之际偷了5 公斤铀,叛逃出国。据中央情报局的调查,这个科学家已与一个国际黑社会势力搭上线,开始用这5 公斤铀为这个黑社会制造核弹。
  他们的技术一定能造出来,5 公斤的铀足够他们造出几个将地球都能炸毁的核弹。
  如果让他们得逞,那就太可怕了。我们必须制止他们。“
  “为什么由我们,中央情报局为什么不管?”艾咪忍不住问道。
  “因为近来A 国国内反美情绪十分高涨,CIA 再派人到A 国活动,如若败露,会解释不清楚的。而且,他们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这个人必须是A 国人,熟悉A 国,有一身孤军奋战的本领和机敏的头脑,他们一时找不到合适人。但时间不等人,黑社会恐怖分子正在加班加点地赶造核弹,必须及时制止他们,不然,将会引发一场世界大战。CIA 找到我们国际刑警特别行动组。”
  艾咪相信,因为特别行动组是国际刑警秘密组织,人员精干战斗力强,在国际上颇有威名。
  “总部了解情况后,向CIA 推荐了你,你是我们特别行动组最好人选,紫罗兰在非洲,满天星也在亚洲,她们都在执行任务,回不来。而且你是我们组里身手最好的。”德莱尔最后定定地看着艾咪。
  “让我想想。”艾咪说。
  “来不及想了,你必须服从。”
  “那;我试试吧。”
  事到如今,艾咪只好接过这个重担。
  “不能试试,只能成功!”德莱尔说。
  艾咪是个喜欢迎接挑战的人,这个重任使她内心有些兴奋。
  “好吧,我干!”艾咪斩钉截铁地说。
  “好样的,到底是白玫瑰。”德莱尔欣赏地看着眼前这个英姿飒爽的女部下。
  “说吧,怎么干。”
  “现在我给你介绍一下情况。”
  德莱尔按了桌上的开关。
  一边墙上的挂毯缓缓卷起来,露出后面一张银幕。
  这时灯灭了。银幕上突然出现一个男人头像。
  这男人脸异常瘦削,满脸皱纹密布,一幅苦命相,但他那深陷的眼睛,还有饱满的额头,都闪现着智慧的光彩。
  “这就是叶采诺夫,前苏联驻西伯利亚核弹作战研究中心的一名高级工程师。
  他叛逃了,带着中心密库中所放的5 良公斤铀。“
  看了叶采诺夫的一段生活录象,灯亮了,一切恢复原状。
  “这次叛逃是一个国际黑社会恐怖组织策划的。叶采诺夫从西伯利亚逃到海参崴,在那里,那个黑社会组织用潜艇将他接走了。”
  “去哪了?”艾咪问道。
  “不知道,但据我们分析,叶采诺夫和他的铀都被带到了该组织的总部。”
  “总部在哪?”
  “不知道,”德莱尔耸了耸肩,“说老实话,我们还不知道这个组织是叫什么。”
  “但据我们卫星拍摄的地面照片来看,那艘潜艇在A 国巴林附近海面消失。
  因此,我们推测可能是一个A 国黑社会恐怖组织所为,而且这个黑社会组织有这样的野心和实力。“
  这点艾咪相信。她多次与欧洲一些黑社会组织打交道,她发现这些黑社会一般都有巨大的财产和非常现代化的装备,科技仪器。
  “我们可以把目标给你缩小到巴林,至于他们在不在巴林,如果在巴林怎么安全地将那5 公斤铀夺回来,那就是我们对你的期望了。”
  艾咪心里也没底,只是点了点头。
  “好吧,现在你可以回去行动了,时间紧迫,必须赶在他们将核弹制出以前,摧毁他们计划。”
  “走之前我送你一点东西。”
  德莱尔招了招手,一名工作人员递过来一个黑皮箱。
  “里面是什么?”
  “一些有关此次行动的文件,还有一件紧身衣。”
  “紧身衣?”
  “不要小看这件紧身上衣,它是我们研制出地最新杀人武器,回去试试你就明白了。”
  艾咪接过皮箱,向德莱尔和他周围的人点了点头。
  “另外,在巴林我们有一个当地人会协助你,她的名子叫科莉。”
  “祝你成功,白玫瑰!”
  艾咪向众人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走啦。
  二:虎穴争斗艾咪以来旅游的女画家身份住进了巴林最好的一家酒店。
  她等待着科莉的出现。
  整整一天科莉也没有出现。
  晚上艾咪冼浴完毕,赤身裸体钻进了温暖被子里。
  第二天,艾咪很晚才起来。
  她不想这么等下去。
  艾咪自己要先行动了。
  艾咪背着画夹,走出了酒店,她先要了解一下巴林这个地方。
  巴林是个幽静的海港城市。由于地处北方,虽然才近中秋,空气中有些冬天的寒意。街上往来的大多只有两类人;渔民和游客。
  金秋是个收获的季节。艾咪看见擦肩而过的渔民们一个个脸上挂着傻乎乎的喜悦的笑容。他们到了赚钱的黄金时节。渔民赚了钱以后一般会急不可耐地奔向两个地方:酒巴和妓院。
  艾咪早就发现巴林最多的也是酒巴和妓院。一方面挣游客的钱,一方面挣渔民的钱。
  醉醺醺的渔民带着压抑了近一年的性欲,会粗野地将那些妓女摁倒在床上,用他们擅长抓渔的大手捉住女人们雪白的乳房,狠命揉捏着,疼得妓女们流出了眼泪,但嘴里还要发出夸张的快活的呻吟声。
  “越是寒冷地区的人们越是性欲旺盛。”
  艾咪想起大学时一位人类学老师的话。
  而游客大多数是来滑雪的。虽然巴林滑雪的黄金季节还末到来,但巴林境内有几座积雪终年不化的高山,成为滑雪爱好者四季天堂。当然,滑雪之佘也要逢场作戏,寻欢作乐,嫖妓也是旅游的一个重要内容。
  当然,有钱的游客们不会去渔民们去的妓院。
  游客们去高级一点的地方,比如菊花楼。菊花楼建在港口边一个孤岛。
  艾咪决定晚上去逛逛菊花楼。在那个人多眼杂,全市关注的地方,说不定能打听到科莉的行踪。
  晚上,艾咪前往菊花楼。
  她是经心打扮的,黑色的绸裤,黑色的紧身T 恤,外套一件宽大的兰色西服,脖子上围了条火红的围巾。透出浑身的飘逸,洒脱,俊俏逼人。
  当她说要到菊花楼,出租车司机不仅又问了一遍。
  “菊花楼。”艾咪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发令到。
  出租车司机不再多嘴。
  出租车沿着巴林海滨路奔驰着。一边是宁静的大海,渔火点点,波光粼粼。
  一边是灯火闪烁的巴林小城。
  汽车在一个广场边停下来。
  “菊花楼到了。”
  出租车司机一边奇怪地打量着艾咪,一边收过艾咪递过来的钱。
  艾咪下了车,只见广场尽头是一座凌空飞架的小桥,小桥的尽头,离岸边不远的孤岛上,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那就是巴林市内最好的妓院菊花楼。
  艾咪款款地走过长桥,衣袂飘飘如同一个凌波仙子。
  当这样的艾咪走进菊花楼灯光耀目,华丽无比的大厅时,全场一片骚动着。
  正中舞池内很多贴面舞的男女都停下来看着艾咪。舞池边幽暗的环形沙发中许多胡闹着的肉体也都停止了下来,抬起身来看着艾咪。
  “小姐,找人吗?”一位清秀的侍应生走上前来躬身询问。常有嫖客的家属来寻找自己的丈夫或男朋友。
  “我是来玩的。”
  艾咪的回答让侍应生半天反应不过来。
  “这么漂亮却跑来妓院来玩?她是不是有毛病?那或者是来寻事的?”
  侍应生一脸疑惑看着艾咪旁若无人地在大厅转了一圈,挑了个地方坐下来了。
  离艾咪不远处的一个沙发堆里,坐着三个男人,一人抱了个娇艳的女人。
  其中一人将女人抱在自己两腿上坐着,女人的短裙撩起了坐在他的裆部,那女人在一上一下起伏蹲坐着,那男人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一脸陶醉样。
  另一男人则已将女人按在沙发堆里让女人分开两腿夹住自己,而他慢慢摇动着身体,艾咪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中间坐着的那个男人则将女人放倒在身上,一边喝着酒,一边用手在那女人两腿之间活动着,那男人一边自得其乐,一边淫笑着盯着艾咪。
  艾咪也毫无惧意迎着他的目光。
  两人对视了一会。
  那男人推开了身上的女人,在酒杯中洗了洗粘乎乎的手指,然后他拍了拍身边的另两个人。
  那两个边动作着边看了看艾咪。中间那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个男人也推开了身边的女人。三个人收拾了一下,出了沙发堆向艾咪走来。
  那三个男人走到了艾咪跟前。
  中间那男人是领头的,他又高又壮,一脸黑黑的络腮胡子,情欲使他的眼睛里浑浊不堪。
  艾咪正希望他们来找事。
  收拾了这几个人,消息一定会传得很快,科莉一定会知道自己来了。
  “小姐,这地方不适合你来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玩,保证让你玩得舒服得哼哼。”
  大胡子说着,旁边两个人哈哈大笑。
  见艾咪不说话,大胡子以为艾咪怯了,伸手去摸艾咪的俊脸。
  艾咪闪电般地抓住他伸过来的毛茸茸的大手,反关节一把。“嗒嚓”一声。
  大胡子右手整个被扫得脱了臼。
  没等呲牙咧嘴的大胡子叫出声来,艾咪左拳重重击出,打在大胡子的胸部,大胡子被打断了几根肋骨,口吐鲜血,庞大的身体向后飞出。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大胡子已痛晕过去。而艾咪还是依旧那么悠闲地坐着,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剩下两人呆苦木鸡地看着艾咪,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艾咪端过一杯“烈焰红唇”。
  “再不把他抬走,他就死在这儿了。”艾咪不动声色地平静说着。
  初来乍到,艾咪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以免打草惊蛇。她只想引起那个叫科莉的人的注意。
  “这个该死的女人。”艾咪在心中骂了句这个迟迟不肯出现的科莉。
  旁边的两人这时仿佛才如梦初醒似地,急忙架起昏死过去大胡子,仓惶而逃。
  大厅骚动了一会。
  艾咪旁若无人地啜着酒。侍应生怯怯地走到了艾咪桌边,见识了她的厉害,侍应生声音都在颤抖。
  “小,小姐,我们老板请你到那边谈谈。”
  艾咪站起来跟着这个浑身发抖的侍应生,来到后面一间大厅门口。那侍应生推开了大厅里的一扇门。
  “请进,小姐。”
  艾咪走了进去。那侍应生却没跟进来。
  门在艾咪身后沉重地关上了。
  这是个大厅,光线阴暗。
  等艾咪眼睛逐渐适应了,她才发现,屋中的各个方位都站着人。
  总共十个。
  什么人却看不清。
  “干什么的?”艾咪用英语发问。
  那些人影没有一丝声音。但直觉感到,有一种杀机从这些人身上透了出来。
  对这种杀机艾咪再熟悉不过了。
  因为艾咪本身就是个杀手。
  这些人影开始动了起来,缓缓向艾咪逼近围拢过来。
  这些人靠近来,艾咪看清,这些人表情怪异凶狠,而且似乎来自不同民族。
  再近些,能看清他们身上穿迷彩服。
  原来想捉我,艾咪心中恍然大悟。
  顿时,一股争强斗狠的杀气油然而生。在这种杀气的笼罩下,艾咪象一把出鞘的利剑一样闪烁寒光。
  这种寒光那些人也看出来了,他们停止不前,小心翼翼地与艾咪保持着距离。
  其实艾咪浑身上下藏满了武器。
  在她的诱人的乳沟间,放着一把象牙柄的勃朗宁袖珍手枪,她坚挺的双乳成了那枪绝佳的枪套。而在她那丰隆的臀间,正好夹住一支点三八左枪冰冷的枪管,枪身则别在皮带上。在她靴边还有两柄无敌的短剑。只要拿出任意一样,她都能在挥手之间让这些人横尸厅中。但她不想用武器,她要徒手杀死这些人,给这个菊花楼老板看看。
  心念一定,艾咪沉神静气,寻找杀敌契机。
  说时迟,那时快,艾咪身影一动,已扑向正前方一个高大的敌人,拳头捣向那人的心窝,那人不慌不忙回手招架,看来也是个经过训练的家伙。
  但艾咪这一招是虚的。她在身影甫动之机却突然一扭身,抬脚踢向站在后面一个黑人的阴部。
  那黑人来不及防,被踢上正着。
  艾咪的靴尖是钢块铸的,踢在如此软弱的部位,那黑人的感受可想而知,只见他翻了翻白眼,便捂着裆部倒在地上。
  这时艾咪刚开始袭击的大高个一看有机可乘,一个恶虎扑食想从后面抱住艾咪。
  这正是艾咪所期望的。
  艾咪脚势不减,回身一个后蹬,靴尖正踹在大个子的心窝,当时将他踹得口吐鲜血,撞在身后墙上,一命呜呼。
  其他人被艾咪英勇弄呆了。
  机不可失,艾咪高高跃起伸展铁腿在空中踢出一记旋风脚。这是国际刑警组织,每日付500 英镑,请来跆拳道顶级高手,中国功夫高手,教会了她各种功夫绝技。所以在行动组里,她的功夫是一流的。
  跆拳道非常讲究腿的进攻,快速凶狠,艾咪练成跆拳道后,凌空一个旋风腿,踢断并立的两个木桩是小菜一碟。
  被她踢中两个人的头当然没有木桩结实,当即被踢得脑浆迸流,双双携手归西。
  艾咪转眼之间踢死四人,其他六人面面相觑,再不敢轻举妄动。
  对屹了一会,六人按耐不住了,一拥而上,想要拼死上一两人,按住艾咪。
  艾咪却轻巧地从合围中钻了出来,绕到了其中一人身后,一掌下去,将此人的脊柱骨打断,那人的尸身向前扑向对面的一人,艾咪在尸身肩上一按,借力踢出一脚,正踹在对面那人的面门上,将他的脑袋踢了个稀巴烂。
  身形刚一落地,一肘捣向旁边一人,打断了他的肋骨。紧接着左掌顺势推出,打在面前一个人的小腹上,将其震得肝裂脾碎。
  只剩下两人了,其中一个吓得毫无斗志,转身就跑,被艾咪用柔道顺势将其摔出,掼在墙上肝脑涂地。
  还剩下最后一个,是个矮墩墩的壮汉,艾咪想用柔道将其摔倒,不料一交手却发现不妙,原来此人也是个柔道高手,他利用自己的体重一个反背,反将艾咪摔倒,然后他用肥胖的身躯紧压住艾咪,想用柔道中的绞技将艾咪勒死。
  情急之下,艾咪想起在国际刑警总部受训时,一位格斗专家教给自己的一招,用手掌从下往上对着身上对那人的鼻子用力一推击。
  这一掌力量很大,将那人的鼻骨直接击进头骨中。身上那人在身后缓缓倒下。
  艾咪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经过这场恶战,大厅内尸体横陈,血气弥漫,灰尘飞扬。
  艾咪杀了十个人,整个过程没有一刻钟。
  快,准,狠。
  一击致胜。
  这都是当年国际刑警总部的专家们传授战术要决。
  突然,艾咪觉得整个大厅静下来了,这是一种不详的静谧,艾咪抬头左右顾盼,啊,门窗被关得紧紧的。
  “不好!”
  艾咪不禁叫了一声,此刻她已嗅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菊花楼的人在放毒气。
  艾咪用手捂着鼻子,跑到大厅边上,从墙角找到一只小桶,她毫不犹豫地脱下裤子,坐在那小桶上小便,她开始感到胸口闷痛,整个呼吸道都热辣辣的难受。
  艾咪脱下西服,放在小桶里,西服才浸湿一小块,她连忙抓起西服,用浸湿尿水那一块西服,捂在鼻部。
  艾咪感到吸进的这股尿味有一种清馨而透人肺腑的凉爽感觉。
  然而,这种防毒方法持续不了几分钟,几分钟后,她又感到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伴随而来的是头晕目眩,终于,她支持不住,靠在墙边,坐在地上,时间一分一分地在流逝,艾咪感到自己全身乏力,她慢慢倒了下去。
  当艾咪醒来时,只觉得手,脚疼得异常。
  她心中掠过一丝阴影。情况不妙,心念刚动身体便欲腾起。但手脚的巨疼把她拉回现实。
  艾咪才发现自己被铐成大字型,固定在一张冰凉的铁床上。环顾四周,是一间潮湿阴冷的牢房。一个无比令人沮丧的现实。
  眼前凑过来一个男人的脸,粗大,黝黑。一双小眼发出凶狠目光,象一双黑熊的眼。
  这个长着熊眼的黑人壮汉在看守着她。而且自己是赤身裸体。
  她急忙感觉了一下,好在没有人在她意识消失时进入她的身体,但眼前这个男人却似乎有着这样强烈的想法。
  不管怎么说,赶快摆脱眼前这被动的处境。艾咪心里盘算着。而那壮汉仍死死盯着她的裸露的身体。
  艾咪忽然心里有个主意。
  “自己的身体就是摆脱困境的武器。别忘了,你们的身体是你们独有的致胜法宝。”
  艾咪想起在国际刑警总部受训时,一位专门传授床上功夫的女老师的话。
  艾咪对那壮汉抛了个媚眼。
  “你真壮,我一见你就兴奋了。”
  艾咪边说边夸张扭动着,微微喘息着。
  那壮汉眼中欲火如焚,但仍不敢动。
  看来他不过是个小角色,有人给他下过命令。不让他玩弄她。
  “你来嘛,你难道不喜欢我嘛?”
  艾咪扭动身体。
  那壮汉仍没动。但他强忍着。
  艾咪看见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
  艾咪忽然心生一计。
  “别怕,过来嘛,人家身上有点痒想让你挠挠。”艾咪嗲声嗲气地娇喘着。
  那壮汉犹豫了一下。
  能看出他在作激烈的思想斗争,但他终于走了过来。
  他说服了自己。只是挠挠痒,并不违抗命令。
  他站在艾咪身边粗声粗气地问。
  “挠哪?”
  “脖子下面。”
  那壮汉笨手笨脚地替艾咪挠着脖子。
  “再下面一点。”
  再下面一点便是艾咪坚挺的大乳房,那红色的乳头象个小手指。壮汉的手已经舍不得离开艾咪的身子体。
  他的手在艾咪的乳头上,不是挠痒,而是反复揉搓着。
  “还有下面!”艾咪一边快活地呻吟着,一边说。
  壮汉的手从艾咪的身上缓缓下滑。
  “再往下,再往下,再往下,对了,就是那,别停下来,真舒服。”
  壮汉的手被艾咪金黄色的阴毛,肥厚大阴唇紧紧吸住了。壮汉已气嘣如牛,情欲难忍。
  猛地,他一下扑在艾咪身上。
  真是色胆包天。什么命令都被抛至九霄云外了。
  但艾咪被紧紧地固定在铁床上,壮汉无法进入她的身体。
  “快,快,把我的腿松开,求求您,快。”
  艾咪装作情急难耐。但壮汉比她更急。
  这时候,他什么也不想了,只想进入艾咪的身体,狠狠发泄。
  他喘着粗气,手忙脚乱地从屁股上取下一串钥匙,去打开固定着艾咪双脚的钢铐。
  打开了。
  他急不可耐地分开艾咪的双腿,拼命般冲了上去。但艾咪等的正是这个。
  她分开的双腿忽然有力的一并一曲,双膝便象两个坚硬的铁锤迎着冲下来的壮汉的头撞去。
  壮汉只觉得“嗡”地一声,头颅便已被撞得粉碎,血水顺着眼耳鼻嘴喷泉似地流出。
  不容他的尸身后侧,艾咪双脚在他脖子一勾,壮汉的尸体便缓缓倒在艾咪身上。
  艾咪用脚勾下壮汉屁股上挂着的钥匙,送到手里。解开了枷锁,艾咪一个鱼跃跳下铁床。
  在墙角只找到两只靴子,但衣服却被剪刀剪得稀巴烂。
  艾咪穿上靴子,赤裸着身子,摇晃着她那丰满大乳房,走向牢门。
  突然牢门打开,一个灰色的人影冲了进来。想都没想,艾咪对着来人踢出两记旋风腿。
  灰色的小个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下。死了,艾咪剥下小个子的衣服,撕开先包住自己对大乳房,然后静静走出牢房门口。
  外面的过道静悄悄,只有不远处一间房门有微弱灯光照在过道上,而且不时地传出女人痛苦的惨叫声。
  艾咪弄开房门,悄然闪入,里面到处放满了各种刑具。
  三个赤裸身子大个子白人,正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那女人两手分开吊在两边铁架上,两只脚的十只脚趾,被十条粗粗的铁丝紧紧拧紧,被分开拉直成一字型,紧紧的拴在两边铁柱上,雪白屁股刚好放在桌子边上,裸露出红肿的阴道,此时中间一人正用一根钢针慢慢刺入这个女人的乳头里,而且他那粗大的肉棒正插在那女人的阴道里,享受着那女人在惨痛叫声中,不断收缩的阴道。他高兴哼叫着:“爽!”一边说:“你到底说不说!”
  那女人摇晃着头:“不,啊,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那女人不断的惨叫着,此时三个人只顾着折磨这个女人,没有注意艾咪已经站在他们背后。
  艾咪对着中间那个人的后背一掌,那人心肺全碎,惨叫一声倒在那赤裸女人身子上,死了,艾咪接着一记无影飞脚,踢在左边那个大个头上,那个大个子的脑袋开了花,只哼了一声,就见了上帝啦。
  艾咪闪电般的转身,右脚向上一踢正好踢在右边大个子赤裸肉棒上,大个子痛苦捂住被踢断肉棒倒在地上,惨叫着不停的在地上翻滚着。
  艾咪走过去,一把抓住那个家伙的头发,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袭击我。”
  “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你这个臭婆娘!”大个子说完,一付坚强不屈的样子。
  艾咪抽出正在火炉烧得通红的烙铁,一下烙在大个子的胸部,皮肉烧焦的浓烟,伴随着大个子的惨叫声升起。
  “说,快说!”
  艾咪又拿起另外一根火红的烙铁,对准他的肛门。
  大个子吓得只打哆嗦。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我说,我说啦。”
  “我是军人帮的。”
  “为什么要捉我。”
  “因为怀疑你是国际刑警派来的。”
  “绑着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她是CIA 派来的人,名子叫科莉。”
  “你们的总部在什么地方,最近有没有一个苏联人来过这里。”
  “是有一个苏联人来过这里,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只是总部几个重要头目陪着他来玩女人。”
  “就是这个科莉,要跟踪这个苏联人,才被我们发现,捉住的。还有总部在什么地方,我真的不知道。”
  “你们菊花楼的老板现在去了什么地方。”
  “他在上边一层楼,第一个房间。”
  艾咪问完后,抓住大个子头部一拧,大个子脖子咔嚓一声,又回老家了。
  艾咪走到那女人身边,把压在她身上大个子一把扔在一旁。
  看见这女人浑身青一块,紫一块,两个乳头被穿透,金色乳环吊着金光闪闪金铃铛。那浓密金色阴毛,被拔掉一小片,露出血肉模糊阴肉。阴道周围都是白色精液,两片红肿的大阴唇也被穿上两个铁环,不过还没有被挂上铜铃。
  “你是科莉。”艾咪问道。
  “是的,我是科莉,你是不是白玫瑰?”
  “是。”
  艾咪赶紧先解开科莉吊着双手的铁链,然后又解要她十只脚趾捆扎铁丝。
  “你行不行?”
  艾咪一边扶着科莉下地,一边说。
  “我可以。”
  科莉边说边走了两步,但是她那对赤裸的大乳房,一走动那两个金铃铛,就“叮当叮当”的响,艾咪马上剥下一尸体的衣服,递给科莉,马上包紧乳房。
  两人正要走出审讯室,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两人马上躲藏在门两边。
  一个人推门而进,是个黑瘦老头,带着金丝眼镜。
  当他看见房子里的尸体时,马上转身就想跑,当他看见两个女人用枪指着他时,他刚张开口,想大声叫喊,艾咪用剑对淮他张开的大口,说:“叫,你叫啊。”
  黑瘦老头马上不敢开口,艾咪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说:“你是什么人。”
  科莉说:“他是这里的老板哈兹。”
  “说,叶采诺夫和你们军人帮的总部在那里。”
  “我怎么知道,我是个安安分分的生意人。”
  艾咪把他吊了起来,双脚分开。
  “看来你要清醒清醒,才能记起自己是什么人。”
  艾咪一边说,一边拿起桌子上的钢针。
  艾咪走到哈兹的身边剥掉他的裤子,一把抓住他的生殖嚣,将钢针缓缓刺入他的尿道。
  哈兹疼得一声怪叫便晕过去了。
  艾咪又猛地将钢针拔出来。
  血水顿时喷涌出来。
  哈兹又给疼醒过来,浑身打颤。
  “说不说?”
  哈兹疼得面色发青,冷汗直冒,但仍然摆了摆头。
  “我不知道怎么说?”
  “果然是老板,嘴比小喽罗硬多了。”
  艾咪一边说着,一边将针又刺入哈兹的尿道。
  哈兹疼得连声怪叫。
  这次他没晕过去,但这样更加难受。艾咪又拿起烧红烙铁,对准哈兹的浓黑的阴毛。
  “不,不要!”
  终于,哈兹顶不住了。
  “我说。”
  “快说。”
  “军人帮的总部在巴特山区。”
  “你们负责人是谁?”
  “他是维吉多。”
  “那里边有多少人,叶采诺夫和他盗来的铀在不在那里。”
  “有多少人,我不知道,但那个苏联人敢定在那里。”
  “谢谢。”
  艾咪对疼得吡牙咧嘴的哈兹说道。
  说完,她猛一挥掌,打在哈兹脖子上,哈兹一献没吭,便告别这个充满痛苦的世界。
  艾咪这才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三:坚贞不屈,勇破敌穴一个晴朗的早晨,艾咪和科莉开着一辆林肯小车出发,直奔巴特山。
  巴林市区风声很紧。哈兹的惨死给军人帮的震动很大。街上到处可见军人帮的人在搜寻凶手。
  出了市区,野外阳光明媚。
  科莉一边开车,一边用口哨吹着一首古老的山区民歌小调。
  艾咪从侧面看了看自己这个漂亮的搭挡,对她蛮喜欢的。
  艾咪看了看车后座上的两个旅行袋。那是她们为这次行动精心准备的武器和工具。
  汽车在婉蜓的山路上行驶。起伏的群山象天边的绿浪一般在眼前展现着。大自然是如此宁静,和谐,要是这世界也这样该多好。
  看着这么美好的河山,艾咪忽然对自己多年来的警察生涯产生一种厌倦心理。
  汽车转过一个山弯,眼前忽然豁然开阔。两条河水冲积出一片开阔地。河水夹持着一座并不太高但十分宽广的山。象一堵突然而起的城墙。
  “那就是巴特山!”
  科莉将车停下来,指着那山对艾咪说道。
  “好美的山。”
  艾咪赞叹着。
  “鬼斧神工,自然造化。”科莉慢悠悠地说。
  但现实容不得她们再发多少感慨。维吉多就住在这个山上。毁灭全世界的核弹也许正在这山里,加班加点地赶制着。
  想到这,两人的心情都顿时沉重起来。
  夜幕降临的时候,艾咪和科莉整装出发了。
  艾咪身上穿着国际刑警组织赠送的那件黑色紧身衣。
  这件黑色紧身衣十分不凡。衣料是由软化钛金属合成钢丝织成,这种钢丝只有头发丝粗细,而无比坚韧。用这样的钢丝织就的衣料,自然柔软,但坚不可摧,能抵御一切利器的进攻。而子弹打在上面也毫无损伤,子弹的冲击力会通过里层的蜂窝状防震层化解。
  穿这样的衣服简直就如同拥有了金刚不坏之身。而更绝的是这件衣服上的装备。
  头罩上有一个红外线超薄夜视仪,在黑暗中行动清如白昼。在今天这个晚上,这样装备更加使艾咪如虎添翼。后背上有两个袖珍响尾蛇导弹。而在手臂上,是一个连发毒弩。腿上,一边一个集束手雷。艾咪手中拎着一挺MS型手提式机关枪。
  当然,靴边还有她那心爱的两柄短剑。
  身后的科莉也一身劲装,手里拿着挺连筒式机关枪,身上挂满了手雷。
  两人悄悄无声息地淌过了河,上了巴特山。
  一路上两人警惕地潜行着。但路上没有任何防备,她们觉得有些意外,这有些不祥。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事到如今,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山上除了些零星建筑外,并没看见任何房屋。
  山顶上是块凹地。凹地中央是一个小小湖泊。湖泊边有一些灯火,露出一座楼房黑色的轮廓。
  艾咪和科莉向湖边那幢楼房靠近。快到楼房边时,忽然四周山壁上灯光大显。
  无数个探照灯从一个个訇然洞开的岩洞中照了出来。
  湖边亮如白昼。而那幢黑楼内各个窗口子弹如雨般倾洒出来。
  艾咪和科莉被压得抬不起头。艾咪赶紧引发了背上响尾蛇导弹。
  一个火球飞向黑楼,一声巨响,烈焰顿起,气浪将泥沙掀得漫天飞舞。
  过了好久她们二人才睁开眼。但石洞中的枪声又响了。
  “朝西南角突围。”
  艾咪朝西南角的石洞引发第二个导弹。又是一声巨响,西南角的山壁都垮了。
  趁着迷烟,两人快速奔向西南角。但追兵已出动,狗吠声,枪击声,鬼一般地跟地后面。
  下山途中,伏兵突现,一阵激烈的枪战。
  “分开突围吧。”艾咪对科莉高声叫道。
  两欠分开跑,牵制敌人兵力。
  这也是当年艾咪受训时军事课上的一些内容。今天算是用上了。
  艾咪在丛林中狂奔着,也不知科莉突围的怎么样。这样正想着,还要不停与后边的追兵枪战。
  黑暗中奔跑着的艾咪突然一脚踏空。
  “不好。”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她掉进了一个陡直的陷井,人刚一掉下去,陷井内忽然灯光大亮,一张大网扑头盖下,艾咪被紧紧的缠住,她拼命挣扎着。然后被吊了起来,手中枪支早已失落在坑底。
  两个粗壮黑人走向艾咪,拿起一条电线,对着艾咪身子一碰,“啊,啊”艾咪大声惨叫着,身体在网中不住的打颤。
  一会儿,艾咪被电得浑身发软,几个粗壮的黑人,白人,把放在地上正不停的呻吟,打颤的艾咪从网中捉出来。
  这时艾咪已经浑身无力,任由几个黑人把一个厚厚的铁钚拧紧在她脖子上。
  铁钚上有一前,一后和左右两边都焊死四个铁钚,接着双手的手腕也铐上铁钚。
  几个白人大汉紧紧按住艾咪的手脚,一个白人大汉拉开她的紧身衣,艾咪想反抗,但是此时的艾咪想动一动,都很难。只有大声叫骂,你们这些混蛋家伙,我一定要把你们杀光,但有谁会理采她呢?只好任由几个白人大汉,一件,一件的扒光衣服。
  “哗噻”几个白人大汉看得目瞪口呆,她那雪白坚挺大乳房,两颗红红大乳头象小手指头一样粗大,那浓密的金黄色的阴毛美的动人,象遮天盖日样,而两片鲜红大阴唇,就掩盖着她的阴道口。
  这几个白人大汉不敢动艾咪,一个白人大汉,拿来一根粗大铁棒,几个人拉直她的手臂,用她手腕上的铁环扣上铁链,然后用铁链紧紧锁住艾咪的手臂,双脚分开锁上两个铁环,而且是连着一根粗大铁棒,使艾咪双不得和分开,她心爱的靴子也被剥掉。艾咪被迫光着她美丽的双脚丫。
  几个白人把艾咪从地上拉起来,艾咪身子还是软软的站立不稳,低垂着头,又倒在地上。
  一个白人把艾咪头发向后拉,“你这个女警察,抬起头来。”并且用绳子绑紧她的头发,紧紧的拴在套在脖子上的铁钚中。
  艾咪头皮一阵发痛,只能仰起头。
  “你给我滚起来,快走!”
  一只穿着皮鞋脚狠狠踢着艾咪身体,一个白人大汉抓着艾咪两个大乳房,硬是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艾咪痛苦大声惨叫,免强的站立在地上,她刚被电过的身体,还是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
  几个大汉连拖带拉的把她拉到公路,紧紧的固定在卡车上,汽车一边行驶,几个白人大汉围着艾咪,不断的玩弄着她的身体。
  汽车开进了一个山洞,艾咪被拉下车,这时的艾咪经过一段时间休息,现在的身体已经恢复七成力气了。只是因为她的双脚被铁棒撑开。走起路来只能慢慢一步,一步的移动。
  “站住!”
  一个象头目的白人走过来,上下打量着艾咪赤裸身子,脸上露出色迷迷的淫笑。问道:“就捉到一个?”
  “是的,威利队长。还有一个正在追捕。”
  威利淫荡的一边摸着艾咪柔软坚挺大乳房,一边说:“小姐你真是太美啦。
  我从来就最尊重漂亮的女性。“
  艾咪趁他色迷迷,玩弄着自己不注意时候,身体猛然向后转,利用把她捆扎成一字型手臂上的铁棒,一下正打在威利额头上,威利疼痛的呱呱大叫,额头马上流血。
  如果不是艾咪双脚被铁棒分开,力气不够,这一棒肯定要他见上帝。
  几个白人大汉马上紧紧捉住艾咪的手臂。
  “你,你,你这个臭婆娘,敢打我,看我什么收拾你。”
  “队长,”一个正在帮威利包扎额头的白人大汉说,“老板说,要给这美丽小姐挂上金铃铛,然后带这小姐去见他。”
  “好,拿针来!”一个白人大汉递过来一支粗大钢针,威利脸上露出残忍的奸笑。
  “小姐,说,谁派你来的。”
  “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艾咪说。
  威利搓捏着艾咪大乳头。
  “多美的乳头,你要是不肯说,我可要刺穿你的乳头,给你挂上这纯金做的铃铛,你看看这铃铛多美,多么响亮。”
  艾咪坚定的说:“你就是把我剥皮挖心,我都不怕。”
  威利淫笑着,慢慢将钢针一点,一点刺入艾咪的乳头根部。
  艾咪强忍巨痛,但那刺心的疼痛,使她不由自主的大声喊叫。
  威利非常欣赏听着艾咪那悲惨叫声,看见穿透乳头的钢针,他哈哈大笑。
  威利拿着用黄金做金钚,穿进艾咪刚被刺穿乳头,又穿上金铃铛马上用冷焊,焊好。
  威利开心的摇晃着艾咪的乳房,那叮叮当当响声,真是悦耳动听。
  他又捏着艾咪另一只乳头,用钢针刺入艾咪乳头根部,看着艾咪满面疼痛神色,张大嘴巴,大声惨叫。他开心的淫笑。把另外一只金铃铛又焊死在乳钚上。
  “怎么样,小姐,你可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威利叫人举着一面镜子,艾咪看见自己赤裸的乳头上吊着两个金光闪闪铃铛,乳头上还滴着鲜血。
  威利扶摸着艾咪金黄色的阴毛说:“小姐再不说,你的两片漂亮大阴唇,要穿上一个金钚,两个铁钚。”
  艾咪骂了一声“畜生”,就咬紧牙关。
  威利一边玩弄着艾咪两片大阴唇,一边把钢针刺入艾咪阴唇,连刺三个小洞。
  中间穿上金光闪闪铃铛,两边的小洞穿上两个粗铁钚。
  艾咪疼苦的惨叫着,身子不停的想扭开,以避开被威利正在凌辱阴唇。但此时艾咪的脖子,被二人前后两条铁链紧紧拉着,被绑成一字型手臂,二个白人大汉紧紧的捉住,她现在想移动半分都很难。
  “队长,队长!”
  一个白人大汉勿勿走过来。
  “什么事?”
  正在用绳子绑住艾咪,金黄色阴毛的威利,抬起头问。
  “老板叫你把白玫瑰带进去。”
  “什么?你说什么,她是白玫瑰?”
  “是,老板亲口说的。”
  “这下我们可中彩啦,国际刑警特别行动组第一美女白玫瑰,被我们捉到了。
  怪不得,她这么好身手,如果能把紫罗兰,满天星也都捉到,那该多好啊。“
  威利边说,边把用绳子绑好艾咪阴毛,再拴上一个金铃铛。
  “好啦,走吧,我的美女白玫瑰!”威利边拍打着艾咪雪白弹手屁股,边说。
  艾咪只能叉开被铁棍,叉开,光着的双脚。她只能,一点,一点的移动双脚。
  走得不远,艾咪双脚已经被石头划得血淋淋。
  “快走!”
  威利用力推了艾咪一下,艾咪一下被推个嘴啃泥。趴在地上。威利抓住艾咪头发一把她拉起来。
  “啊!”
  艾咪头皮一阵刺痛,不由地叫了一声惨痛长声。
  威利抓着艾咪头发摇晃着,“美人,好受吧,更加刺激在后面等着你。”
  “快拖她走!”威利命令几个白人大汉。
  几个白人连拖带拉的把艾咪推进一个山洞里。
  洞内一片现代化设施装备。
  在一间宽大的大厅里,有人等着她。那人面对一幅巨大的电视屏幕站着。
  艾咪被推进来时,他转过身。
  一个瘦高的男人。五十多岁,头发很长,披在肩上,象一只老雕,眼光灼灼。
  “白玫瑰,你真是好样的。”
  那人紧盯着艾咪发话。
  “你杀死了我一百多个手下。还不包括我的菊花楼经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夺回那5 公斤铀。”艾咪毫无惧意地说。她知道此人就是维吉多。
  维吉多说:“你们的特别行动组在什么地方,你的上司是不是德莱尔。还有你的任务是什么?科莉到藏在什么地方?”
  艾咪问:“你真是想知道?”
  约翰盯着艾咪。
  “说。”
  “你说,说了我放了你。”
  艾咪用仇恨目光看着约翰。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不愧是白玫瑰!”
  维吉多手捏着艾咪的脸蛋说。
  “看看,多美的身子,洁白地乳房,这诱人的阴道,我想很多男人想根你睡上一觉。包括我自己。”
  “你要是不说,我就让他们每人每天都干你一次,到那时,你就成了这里边的性奴隶。”
  艾咪涨红着脸,怒骂着:“维吉多,你这个畜生,我一定要杀死你。”
  “哦,那就看你的本事啦。”
  维吉多扶摸着艾咪大乳头,说。
  “威利,你带白玫瑰去清醒,清醒,把她泡软了,再带到这里,我要慢慢的享受白玫瑰这美丽身子,但你一定要注意,她有很好的功夫,千万要小心。还有不要伤了她这美丽身子多用水刑,电刑。”
  “是,先生。”
  “我一定把白玫瑰泡软带来给您。”
  “好啦,去吧!”维吉多挥挥手。
  几个白人大汉推着晃动双大乳房,身上的铃铛,铛铛响的艾咪,走进另一个山洞。
  洞中弥漫着一般腥臭。
  地上满是血迹。
  两个白人大汉把艾咪按倒在桌子上,两条铁链分别铐住她被铁棒拉直的双手。
  双脚被梁上吊下来的两条铁链高高吊起来,她的美妙阴部彻底裸露着。
  威利拿着一条水管对着艾咪说:“白玫瑰小姐,你是说,还是不说,看见吗,你要是不说,我可给你洗个冷水澡,把你藏在肚子的秘密都洗出来的。”
  艾咪只是摇摇头,她知道现在要保持体力,不宜过多开口,以麻痹敌人,争取力求脱身。
  威利笑了笑说:“有骨气,我到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白玫瑰小姐的脸脏了,给她盖上条湿毛巾!”
  威利说着,指挥一个白人大汉把一条湿毛巾,盖在艾咪脸上。
  艾咪顿时觉得呼吸紧张,不由自主张开口来呼吸。
  威利把水管插入艾咪口中,说:“白玫瑰你口渴了,喝点水吧。”
  水管一开,水不断的涌进艾咪的肚子里。
  艾咪想努力把水管吐出来,但是威利紧紧压着水管,艾咪拼命挣扎了一会儿,就不行了,只有任由水不停的流入肚子里。
  不到一会儿功夫,艾咪肚子已经涨到象怀孕五六个月。
  威利关了水管开关,用手摸着艾咪暴涨的肚皮:“白玫瑰这么快就有孩子啦。”
  艾咪被水灌到说不话来,只能用愤怒目光看着威利。
  威利淫笑着边玩弄她的乳头,边说:“解开她,把她拉起来。”
  两个白人大汉解开艾咪捆在手上,脚上的铁链,把她拉起来,逼艾咪赤脚站立在一块铁板上。
  艾咪赤脚站在铁板上,头发被一条从梁上吊下来的绳子紧紧的吊起来,双手还是一字型,被一条铁棒紧紧地绑住,挺着被水灌满的大肚子,叉开双腿,张开口,不断往外吐水。
  “怎么样,白玫瑰,这样很舒服吧?”威利边说,边玩弄艾咪大阴唇,开心地看着不断从阴道流出来的水。
  艾咪此时已经不能开口说话,她只能用力把一口水吐在威利身上。
  威利用手巾擦着脸上的水,骂到:“你这朵白玫瑰,我一定要倾底征服你,通电,让这朵玫瑰跳跳舞。”
  “啊,啊,啊……”一声声惨叫,伴随着铃铛,“叮,叮,铛,铛”的响。
  艾咪赤着脚,不断在通了电的铁板上,象青蛙样跳动,两个坚挺大乳房上下晃动,吊在两个乳头金铃铛和大阴唇金铃铛也叮铛,叮铛的响,口中,阴道不停往外流水,落在铁板上导电更加快,那象针皮肤感觉非常刺痛,这使艾咪惨叫更加凄惨,引得周围的白人大汉们捧腹暴笑。
  渐渐的艾咪跳动双脚已经无力在跳了,只是口中不停地吐水,身子不断颠动,肚子的水已经没有多少了。
  “停。”
  威利说着走到身子软软的艾咪身边,看着被梁上绳子吊着头发不至于倒在地下,但已经东倒西歪艾咪,说:“白玫瑰,这只是开始,要是你继续不开口,等着你的是更加痛苦。”
  “说话呀。”
  艾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用坚定语气说:“我知道的东西是不会告诉你的,永远也不会。”
  威利淫笑抱着艾咪,玩弄着她的阴蒂,“我真是现在就想进入你这美妙地方,等老板玩过后,我一定好好的玩玩你。”
  “给这朵玫瑰继续灌水,把她肚子灌大点,灌完让她继续跳舞。”
  审讯室艾咪地惨叫声,铃铛声,又一次,一次的响着。
  经过几次灌水,电刑,艾咪自己已经无力再跳动了,几个白人大汉把艾咪放在地下,用脚把她肚子里水踩出来。
  水从艾咪嘴里,鼻子,肛门,阴道,涌出来,艾咪已经昏过去啦。
  艾咪又被水冲醒了,她无力睁开双眼,看见威利用水洗刷着她身上的脏东西,冲洗她的阴道,艾咪想挣扎动一动,但此时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一点也动弹不了。
  看着几个白人大汉把自己抬起来,送到一间豪华房间里,扔在床上,艾咪不禁流出了眼泪。
  尽管艾咪已经被水刑和电刑折磨得全身软软的,毫无反抗之力,可是他们还是不放心艾咪,依然没有解开艾咪一字型的捆绑,脚上还是被铁棒叉开双腿。
  维吉多慢慢的走进房间,微笑的看着艾咪,说:“白玫瑰小姐,很抱歉,我的手下这样对待你,现在我们俩好好谈谈。好吗?”
  艾咪有气无力说:“维吉多,你,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维吉多此时坐在艾咪身边,边用手抚摸着艾咪的乳房,边吻着她的脸蛋。
  维吉多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已经在艾咪金黄色阴毛摸索着,而且不断深入到她的大阴唇,阴蒂中去。他不停吻着艾咪脸,还要吻她丰厚性感嘴唇。
  艾咪趁此机会,用力狠狠地咬住维吉多。
  “啊!”
  一声惨叫,维吉多想脱离被咬的嘴唇,但是艾咪还是紧紧咬住不放。
  维吉多用力抓紧艾咪乳头狠劲一捏。
  “啊!”乳头剧痛使得艾咪不禁松开口,惨叫一声,维吉多马上用手捂住流血嘴唇,站起来。
  维吉多“啪,啪”打了艾咪两个耳光,艾咪嘴角流出鲜,但艾咪用不屈服目光瞪着维吉多。
  维吉多脱光身上的衣服,只在腰间拴一根很宽的牛皮带,皮带上挎着支点三八手枪,挺着粗硬的肉棒走到艾咪身边,用床柱上的两条绳子,把艾咪两脚吊起,然后用力将肉棒插入艾咪干燥的阴道里。
  阴道剧痛,使艾咪惨呼一声,随后她就紧紧咬住牙齿忍受着维吉多不断抽动。
  维吉多整整强奸艾咪半个多小时,才兴奋的射精,他长呼一口气,摇晃着艾咪坚挺大乳房,那动听的铃铛声使他高兴地哈哈大笑。
  “妙,太美妙啦!”维吉多说完,站起来,走出房间。
  艾咪发现另一个走进来赤身裸体的男人是叶采诺夫,她接受任务时见过他的面容。
  叶采诺夫此时已迫不及待趴上艾咪身上,粗大肉棒插入艾咪阴道,兴奋地不断抽动身体,用力揉捏着艾咪晃动的大乳房。
  不过他很快就射精啦,但他还在艾咪身上玩弄很长一段时间才走。
  接着进来几个浑身赤裸白人大汉,把她抬回审讯室,放在桌子上,解开她脚上铁棒,然后将她的两腿极度扳开到,很夸张地暴露出扭曲阴道和骨头,然后用铁链拉在两边墙壁糸好。
  威利赤裸身体,腰间也拴着皮带,插着两支点三八手枪,他真是挺害怕白玫瑰的,连强奸都不敢放下枪。
  威利同几个白人打手轮流强奸完艾咪后,威利兴奋的拿着一把钳子,钳着艾咪大脚趾指甲,用力一拔,一片血淋淋的指甲就给他拔出来了。
  艾咪大声惨叫,看着威利把钳下来的指甲,放在她的乳房上。
  威利挥动手中铁钳,说:“白玫瑰,这才开始,等我把你脚上的指甲全拔光,你哭都来不及了,说吧。”
  艾咪痛苦的骂了声:“威利你这个畜生,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
  威利不再吭声一连拔了艾咪几只脚趾甲,直到艾咪没有惨叫声了,人已经昏过去才停下来。
  艾咪又被泼醒了,她睁开的眼睛,听着威利不停说话,艾咪只是摇摇头。
  刺耳的惨叫声,又一次次的在艾咪嘴里叫喊出来。
  艾咪不记得自己已经昏过去多少次啦,当威利淫笑着把最后一片脚指甲放在她乳房上的时候,她又一次昏过去了。
  艾咪再次醒来时,一个黑人大汉正压在自己身上,不断抽动身体,凌辱着她坚挺乳房。
  整整一天,艾咪经过无数次强奸,水刑电刑折磨,人已无力躺在地下。身上到处是汗水和白色精液,阴道流着红白两色的液体。
  晚上,艾咪被两条吊在梁上的铁链,吊住她一字型手臂两边铁棒上。她无力站在地上,忍受着双脚撕烈疼痛,不停的呻吟。
  两个看守她的黑人一个晚上不停的蹂躏她,多次奸污她,直到半夜才停下来。
  艾咪双手一字型吊了一个晚上,她头发湿漉漉地拨散着,整颗脑袋都耷拉着,口水漓漓拉拉地淌下来,呈弧形挂在她的乳尖上。
  威利带着几个白人打手走进来,他用欣赏目光看着昏昏沉沉艾咪,说:“把她的头抬起来!”
  一个白人大汉过去,只一握艾咪的头就翘起来。
  眼前艾咪再也不是昨天那个艾咪,她那无力眼神,身子软绵绵的,毫无生气。
  “你开不开口说?”威利问道。
  艾咪微微地睁开眼睛,嘴角神经质地抽搐一下。
  “怎么啦,白玫瑰小姐,你说话呀。”
  艾咪还是低垂着头,紧紧钳住着嘴。
  “把她解开,拿点吃的来!”威利命令几个白人打手。
  几个白人打手解开艾咪绑了一天一夜手臂上的铁棒,艾咪一下倒在地上,几个白人打手把艾咪拉起来,拖到一张椅子上按着她坐下。
  艾咪软绵绵坐在椅子上,手臂因被捆扎一天一夜,就是被解开铁棒,她的手臂也是一字型,放不下来。
  一个白人打手把几个面包,一瓶牛奶,放在地上。
  威利指着放在地上面包牛奶,对着艾咪说:“要想吃饭,就爬过来。”
  艾咪慢慢的离开椅子,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她挣扎着,一点,一点的爬到面包前,但是她地双手还是不能拿起面包,只有象狗一样用嘴直截了当啃吃。
  威利和打手们看见艾咪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都哈哈大笑。
  艾咪忍受着羞人的侮辱,很快的把所有食品和牛奶都吃到肚子里,她深知一个人如果没有东西吃,再好的武艺和身手也发挥不出来。而且她还想到国际刑警专家说过被俘后,要尽量麻痹敌人,特别是受到拷打,强奸以后,要尽可能装出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积蓄力量,以求一击歼敌。
  威利蹲在正挣扎坐起来的艾咪面前,说:“吃饱了,白玫瑰小姐,该开口说话啦。”
  艾咪有气无力说:“我说过,我是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威利一把抓住艾咪两个大乳房硬是把艾咪从地下拉起来。
  “说,你快说。”
  艾咪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勉强站立在威利面前,她紧咬嘴巴,不吭一声。
  威利对着两个白人打手说:“先把她捆起来,再灌饱她,让她跪在地下,继续让她清醒,清醒。”
  两个白人打手把艾咪双手反扭后面,左手捆在左脚腕上,右手捆在右脚腕上,又把她的头发用绳子绑紧,拉在后面的脚上紧紧绑好。
  此时艾咪跪在地上,脸仰着天,露出痛苦的神色,但她紧咬牙齿,不让那白人打手把水管插入她的嘴里。
  那打手见无法把水管插入艾咪口中,就用力拉扯艾咪乳头钚。
  艾咪觉得乳头一阵刺心疼痛,使她不禁张口大声叫喊。
  那白人打手马上把水管插入艾咪口中,又捏紧她的鼻子,然后开了水管开关,艾咪很快就被灌得肚子大大的跪在那里。
  威利淫笑着说:“白玫瑰,你觉得这水好喝吗?”
  艾咪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只是闭上双眼,口中不时呕吐出水来。
  威利见艾咪还是坚不开口,把两个电夹子,夹在艾咪乳头上,通上电源。
  艾咪整个人倒在地上,浑身抖动,那铃铛叮铛响声和她悲惨刺耳尖叫声,响彻审讯室。
  威利见到艾咪如此痛苦的叫喊,看着水不停的从她口中,阴道,肛门涌出来,开心地哈哈大笑。
  经过反复折磨,艾咪又昏过去了。
  等她醒来,看见面前放在打手们吃剩面包和肉渣,虽然手不能动,但她马上趴在地下,用嘴啃吃脏希希扔在地下的食物。
  几个白人打手把刚刚吃完地下食物艾咪拉起来,又把她吊起来,两腿拉开分别铐在地上两个铁钚上。
  一个白人打手用他满是长毛大手,紧紧握住艾咪大乳房狠狠捏着,艾咪咬紧牙关,用仇恨目光望着这白人打手,这白人打手见艾咪如此坚强,又把四个用铁链吊着小铁球,分别吊在艾咪两片红肿大阴唇上,艾咪大阴唇马上被拉得长长的,那刺心剧烈疼痛,艾咪不禁大声惨叫。
  几个打手哈哈大笑,看着艾咪痛苦的表情。
  一个白人打手用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艾咪的乳房说:“白玫瑰小姐,你不是很坚强不屈的吗?怎么流泪啦。”
  艾咪只是低垂头,低声呻吟,任由这些白人打手凌辱她,玩弄她,她知道自己在目前的情况下要尽可能的装出已经无力反抗,才有机会出其不意的消灭这些敌人,逃出这里。但是这些打手们却想尽办法来玩弄艾咪,他们来个拔阴毛比赛,几个人是已拔得最少阴毛为之胜出,几个白人打手七手八脚地拔着艾咪金黄色的阴毛,艾咪大声叫骂着和打手们数着阴毛淫秽的笑声交替在一起,不久,艾咪那浓密金黄色阴毛被拔去一小撮,只见露一小片鲜红阴肉。
  “走,快走!”
  外面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和打手们的淫秽笑声,叫喊声。
  艾咪抬头看见几个打手推着,拉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遮盖着脸,阴道流着红白两色液体,不断流在大腿上,两个乳房被绳子捆绑着,被一个打手拉着走进审讯室。
  威利走了过来,他抓紧这女人头发用力往上一拉。
  “啊!”艾咪惊讶叫了声,她看见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科莉。她双手反扭,两手肘中绑着粗大的木头,身子青一块紫一块,赤裸双脚被山上的石头划得血淋淋的。
  威利边玩弄着科莉被绳子捆扎着血红的乳房,边说:“你们两人终于可以见面了。”
  白玫瑰你看看,威利用手捏科莉的乳头指着一个小洞说:“这就是在菊花楼穿插过的洞,你才救了她几天,我又把她捉回来了。”
  “只要你们好好的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会叫人来强奸你们,你看科莉,”
  威利指着科莉红肿流着精液的阴部,说,“她就是太过坚强,才被几十个当兵强奸。”
  “呸!”科莉一口唾沫吐在威利脸上,骂到,“威利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要我们投降,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威利擦了擦脸上唾沫,恶狠狠拿着一根粗大的铁丝穿过科莉乳头小洞,再拴上个铃铛,然后又拧紧。
  一会功夫威利就把科莉两只乳头和两片大阴唇都拴上铃铛,他高兴的拍拍手,淫笑着对科莉说:“科莉小姐,现在到你表演跳舞的时候啦。”
  科莉摇摇头,说:“不,我不会给你们这些强盗跳舞的。”
  “哦,好勇敢,我会叫你求绕的,你,白玫瑰,你跳不跳。”威利说。
  艾咪只是摇摇低垂的头,也没有答应。
  威利冷笑着说:“好,好,好,你们真坚强,来人,把她们两人来个金鸡独立,让她们清醒,清醒。”
  几个白人打手先把艾咪头发用绳子捆扎好,往后拉,绑紧在后面墙壁上的铁钚上,又用小铁链拴在两个乳头钚上拉紧,再拴在科莉两个乳头钚上,然后也把科莉头发也用绳子捆扎好,又是拉在后面墙壁铁钚上绑好,再把她双手用铁链锁上拉直,另一个打手已经把艾咪左脚解开,抬起来,科莉的左脚也被一打手抬起来,他们两人把她俩的左脚对在一起,用绳子把两人左脚大脚指捆扎好,吊在梁上。一个打手边玩弄科莉阴道,边把两个铁球吊在科莉大阴唇的铁钚上。
  艾咪挺着被拉得很长乳房,忍受身体各个部位剧烈疼痛,对着科莉说:“坚强些,科莉,要永不屈服!”
  科莉已经忍受不了这样折磨,大声呻吟。
  “啊,啊,我不会说的,啊,好痛啊,快杀死我吧!”
  不久艾咪也开始浑身打颤,小声呻吟着。豆大的汗珠从头上,身上往下滴。
  威利淫笑着说:“给你们两个美女加点刺激,让你们唱唱交响乐!”
  他拿着电线夹子夹到艾咪挂在大阴唇的铁球上,艾咪身体一阵颤抖,“啊”
  尖锐叫喊声,不断从艾咪口中叫喊出来,而且电流从艾咪身上通过两人捆绑左脚也使科莉也不禁大声惨叫,两人的尖锐悲惨叫声,威利和众打手们看到艾咪她们疼痛表情,尿液四射,都哈哈大笑,等到两个美女从大声嚎叫,到最后只有闭上双目,昏死过去,他们才泼上一桶水把她们弄醒,继续这样的折磨。
  艾咪又一次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被两手反吊,头发也吊在梁上,双腿分开跪在一张桌子上,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小铁链拉开,而此时维吉多正用他那粗大肉棒插入她的阴道。
  一阵赤热和剧痛,一股火焰冲进她的阴道,涌动,劲射,来回穿插,一次比一次更向她的心脏顶冲上去,两个大乳房在维吉多不断抽动身体撞击下,左右甩动,乳头的铃铛和阴毛绑着的铃铛伴随她大声惨呼,“叮当,叮当”的响,听到这声响,维吉多兴奋得大呼小叫,更加用力插顶艾咪阴道,在他满足在艾咪阴道射完精,才抽出软绵绵肉棒,接着叶采诺夫,威利等人都奸淫艾咪,直到最后一个打手离开她的身体,艾咪已经又昏过去了。
  经过又一天一夜折磨轮奸,艾咪和科莉两人叉手叉脚躺在地上,昏昏沉沉小声呻吟。
  威利走进来命令几个打手把她们两人拉起来,按坐在椅子上,又把水灌进她们口中。
  艾咪和科莉挺着灌满水的肚子坐在椅子上,威利走到她们面前说:“你们到底说不说?”
  艾咪只是费力摇摇头,并不回答,科莉用力吐出一口水,“你快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
  “把她们拉出去,让她们举起双手跑步!”
  艾咪和科莉两人脖子被一条铁链拴在一起,一前一后的举高双手拉到外面空地上,挺着灌满水的大肚子费力的跑着步,伴随着阴唇上铃铛同乳头上铃铛随着乳房上下甩动,“叮当,叮当”的发出悦耳声响,她们边跑边吐着水。威利同打手们看得哈哈大笑。
  艾咪最先倒在地上,她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断呕吐清水,科莉也是一样蹲坐在地上,抚摸着大肚子往外吐水。跑不动就跪着爬,威利示意几个打手拖起艾咪和科莉,要她们撬起雪白屁股,然后将四根木头做成肉棒上边还绑着两面小白旗,分别插在艾咪和科莉阴道,肛门中去,艾咪同科莉挺着大肚子,撬起丰满结实屁股,慢慢地爬行,两个大乳房在前后晃动着,乳头铃铛声和插在肛门阴道上的木肉棒小白旗也一摇一晃,周围的打手们看到象狗一样爬行,口中不断呕吐清水,痛苦呻吟的艾咪和科莉都哈哈大笑,说:“快来看,白玫瑰,屁股举白旗!”
  她们俩人爬着爬着,尽于精疲力竭倒在地上,打手狂踩她们肚子,踢打她们身体,艾咪同科莉只是大声惨叫,软软地躺在地下,任由打手们的欺凌。
  威利叫几个打手把她们拖回审讯室,大字型拷在刑架上,他拿着一根烧红小铁签,捉住艾咪左边柔软大乳房,在上面慢慢烫上一个白字。
  艾咪被烫得不断惨嚎,看着威利在她两乳中间皮肤烫上玫字,当威利最后在她右乳房烫上瑰,艾咪已经昏过去了。
  艾咪渐渐醒来时,听到科莉尖锐惨叫,她看见在她对面拷着科莉两个乳房也被威利烫上科莉二字。
  威利再用针筒把红色染料注射在科莉白净乳房上,威利满意捉住科莉乳房,看着两个红艳艳两个大字,说:“美人你会永远带着你美丽名子在这里当我们的性奴隶!”
  威利回转身,“给我们的白玫瑰也染上这鲜艳名子!”
  他抚摸着艾咪坚挺大乳房,把红色染料一一注射在艾咪名子上。
  “好啦,把她们灌饱水,就拉出去让所有人参观。”
  艾咪和科莉两人双手高举着二碗水,叉开双腿,挺着灌满水的大肚子站在空地上,任由几十个士兵嘲笑,玩弄,污辱。
  艾咪同科莉在过去十天中煎熬一个又一个令人撕心裂肉的恐惧日夜,十多个打手日夜轮奸和拷问。各种肤色的打手,能想得出来的各式各样的淫荡游戏把她们折磨得几乎丧失理智,她们凭着复仇的信念活下来。
  艾咪那饱受折磨的赤裸身躯刚站起来,又颓然向前倒下去,就象酒巴里的一个醉鬼,她那脆弱的躯壳似乎要破裂开来,在精疲力竭或者是死亡之前的最后崩溃,艾咪的头脑无声地强烈要求自己放弃无益的斗争。
  她身体乳房阴道正强烈的痛苦,两个打手刚从她身上住手,他们气喘喘,整个下午威利他都以一种刚强得超乎寻常的毅力,想尽一切办法折磨艾咪,侮辱她,打垮她的自尊心和抗争的信念。
  艾咪在威利和打手的咆哮声和拷打中,徒然地想把心思放在别的什么地方,也渴望到屋外的清新空气中去,回到她的童年里。
  两个打手把她固定在老虎凳上,捉住她的紧绑双脚往里面塞砖头。
  艾咪的意志在一点一点地丧失,她开始呻吟,含义模糊地呻吟,听着好似快感,也可以说是极度的痛苦和绝望。
  几个打手放开艾咪双腿,又在轮流奸污艾咪,,那边科莉也被几个打手轮奸,她们两人悲唉叫喊声,极大刺激着打手们的兴奋,他们搓捏着她们乳头,阴蒂,直到艾咪和科莉昏过去为止。
  威利看到渐渐醒过来的艾咪,示意两个打手用电线击打艾咪的阴道,那是带电的金属头,艾咪在电击中像青蛙一样弹动起身体来,引得威利和周围打手们捧腹大笑。然后二个打手将已经昏迷的艾咪抬上一张巨大桌子,除了二个打手看守着艾咪科莉外,其他人都去吃饭和睡觉。
  晚上,养精蓄锐威利带领一帮打手又来了,威利嘿嘿笑道:“今晚你可美死了,你看,他们又来轮奸你。”
  艾咪只是软软躺在桌子上,口中小声呻吟,两只手软绵绵放在两边,威利狂笑着揉捏着她的乳房,他知道此时艾咪,在十天折磨下已经差不多崩溃,他将胳膊肘支在艾咪肚皮上,腰上手枪碰到艾咪的身体,她仅仅是做了一个很自然的动作,将软弱无力的手,顺利而异常冷静地抽出一支手枪。
  威利猛地发现,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他那疯狂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一阵颤动轻轻地不使人觉察地掠过了嘴唇。
  艾咪轻轻一笑,扣动板机。
  威利的头部开了一朵巨大的飞舞的花朵,整个房间乱成一团,陶醉在死亡般疯狂的肉欲,正轮奸科莉打手们在还没得及弄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连串的射击早已将他们挨个撂倒。
  艾咪跳下桌子,晃动双乳,拖着沉重脚链,拼命拉开倒在科莉身上打手尸体,把她拉起来。
  “快,快!”
  艾咪叫着科莉,两人推开审讯室里面房门,艾咪清楚记得前几天被几个打手拖进里面强奸时所见到一挺伯朗宁M2重机枪,这种机枪可以每分钟发射三百发子弹,而且还可以射击爆炸弹。
  艾咪用力抱着这挺机枪,放在审讯室门口,随后科莉背着一支M16 自动步枪,拖着一箱子弹也来到艾咪身边。
  她们俩人不顾赤身裸体,把武器放好,趴在地上,准备守卫的士兵冲进来。
  一大群敌兵吵吵嚷嚷的走过来,他们根本上就没有怀疑已经折磨十天艾咪会挣脱,并且把威利和打手们打死,以为是枪走火,所以一点防范都没有,只是过来瞧瞧,看看什么回事。
  突然,“砰,砰,砰,”一连串机枪声,这些敌兵像是割稻草一样全部一个不剩倒在地下,艾咪和科莉两人手持M16 自动步枪,拖着脚链,晃动着大乳房,冲出门口,看见外面已经静悄悄,其他十来个敌人全跑了。
  她们俩人搜遍全部山洞,一个人也没有。只找到造了一半的核弹和剩下铀。
  “太可惜了,让维吉多和叶采诺夫跑掉了!”艾咪恶狠狠说。
  “算了,白玫瑰,人已经跑了以后再算,现在要马上跟总部联系,以防他们再来。”
  艾咪在用找到无线电话同德莱尔联系上了,两人通话二十分钟后,一架直升飞机从天而降,在空中一架战斗直升飞机在警戒。首先下来是一些特警,手持M16自动步枪四周警戒,接着德莱尔下来他看见艾咪和科莉穿着男装衣服,手持M16自动步枪,但脚上还拴着沉重铁链,拖着沉重脚步,慢慢走到德莱尔面前。
  德莱尔含着热泪,看着面前这两位女将,只是紧紧拥抱着两人只是说了声:“你们受苦了。”
  艾咪笑着对德莱尔说:“组长,你怎么啦,不要这样激动,我们不是挺好吗,只不过受了一些苦吧了。”
  德莱尔说:“好了,你们先上飞机,马上送你们去医院,把你们身上叮叮当当的东西取下来,再好好治治伤,快走吧!”
  德莱尔叫两个特警扶着她们上了飞机。
  艾咪和科莉在飞机上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终于逃出生天,消灭了敌人,不过让可恶的维吉多和叶采诺夫跑了,这个胜利太不园满了。
  最后艾咪同科莉成为一对非常好的朋友,科莉退出CIA 参入国际刑警特别行动组,经过这次磨难,两个人成为谁也离不开的同性朋友。

 


  白玫瑰之阿拉伯风波

  女007之白玫瑰 第三部 阿拉伯风波

  1980年美国为营救其驻德黑兰大使馆的52名人质进行了勇敢的行动,但没有成功,之后,许多人问道,如果再出现类似情况,美国将怎么办?
  诚然,美国人不用去对付所面临的难以筹划的作战规模,但是,从后勤上来说,可怕的情况不能预计,因此,执行这样一种使命将会遇到什么已知的难度和预料的危险呢?
  雄鹰站在高高的岩石上,顶着阿曼兰暴烈的阳光,双眼虎视眈眈,它在等待着,注视着,极其耐心地注视着。
  它的目光不停地搜索着岩石下远方的大海,敏锐的眼睛眨了一眨,今年,夹着大雨而来的阵风早已消失,大海又恢复平静,只是,远处慢慢驶来二十几个黑点,靠近了海岸线时,它们就停在阿兰曼十二领海线外,那是二十多艘军舰,其中有二艘航空母舰,从飘扬在旗杆上的国旗,就知道他们是美国军舰,二十多艘军舰气势汹汹,粗大的炮口直指沙巴拉空无一人的海滩上,航空母舰的战斗轰炸机已作好起飞的准备,随时投入战斗。
  突然,岸上一个大喇叭发出一阵激昂的阿拉伯语,美国佬,滚出去,滚出所有阿拉伯国家,只有这样才能挽救你的的国民,如果你胆敢侵略阿兰曼,等待你们的是死亡。
  美国五角大楼,总统艾伦,霍吉基坐在椅子上,目光紧紧盯着墙壁上的大电视播出阿兰曼首都街道上一切情景,大街上每隔一百米左右就竖立一根木柱,木柱上紧紧绑着一个个赤身裸体的男女,他们是美国驻阿兰曼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和大使夫妻,部分在阿兰曼的美国游客也被捉起来,绑在首都的大街上,特别是大使夫妻两人被绑在总统府大门口两边,这时,电视镜头集中在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身上,她低垂着头,全身的衣服被扒个精光,赤裸着两个已经下垂大乳房布满皱纹,两个已经变成黑色乳头上穿上铁丝,铁丝两头吊着一块木板,木板上写着我是一个美国婊子,阴阜中间金黄色的阴毛被拔得七零八落,两片红肿的大阴唇翻立在两边,从阴道口正往下滴着白色的液体,显然,她已被人QJ了,QJ她的肯定不止一个人,她的对面绑着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一丝不挂绑在柱子上,身上血迹斑斑,一个经过他面前,头上裹着绿色头巾,脸上包着阿拉伯毛巾的男人,把手中的香烟,插在他软绵绵的龟头上,电视镜头紧紧捕捉到这个男人大声痛哭镜头。他就是美国大使弗卡特,在他对面的是他夫人莱丽。
  总统艾伦,霍吉基气得站起来用拳头敲打桌子,气愤地说,马上进攻,把这个黑社会头子捉起来。他知道,这个黑社会头子伊拉兹,利用国内激烈矛盾,最近领导一场革命,把国王赶下台,他新成立一个革命委员会,由他任主席,他一上台,就实行激进的伊斯兰教,并在上一个月,亲自带着游行队伍冲进美国大使馆,把美国使馆人员扣为人质,然后捆绑在街上的灯柱和树木上,防止美国飞机轰炸。
  不行,总统先生,伊拉兹椐说已经掌握了核子武器,国防部长布莱摇头摆手说,那个前苏联核子科学家叶采诺夫正在阿兰曼,根据情报,他和日本大理教教主仓田是去年来到阿兰曼的,仓田也带着五个日本火箭专家来到阿兰曼。在他们帮助下,伊拉兹已经有几颗核弹,所以他才这样不顾一切地和我们作对。
  我不相信他们会这么快就有核武器,你的情报有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拥有核武器,总统说道。
  这个国家很难渗透进去,这些情报还没有经过核对的,国防部长说。
  那就不要管那么多了,我不相信他们敢用核弹,他不会不明白,我们才是世界上最大的核武国家,如果他敢用核武,我将把阿曼兰毁灭十次,他不会不明白的,今天晚上立即从海上进攻。把人质全部解救出来,活捉伊拉兹。
  是,总统先生,今晚就进攻,我去下命令。
  黑暗的海面上,六艘登陆舰在十多艘驱逐舰,护卫舰的掩护下,向沙巴拉海滩冲击,从驱逐舰,护卫舰发出射出来的炮弹把海滩炸得火红一遍,六艘登陆舰眼看快要接近海滩时,从海面上突然轰的一声巨响,海面马上掀起巨浪,几十米高的大浪把十多艘军舰一下子全部打沉,接着,刚刚形成大海啸冲向正在附近海面上的航空母舰群,它们掀起巨大海浪把整个航母舰队全部送进了海龙王那里,大海啸也冲岸上二十多公里的地方,把房屋,树木,全部冲毁,但是,由于阿曼兰海滩所有居民都撤到五十多公里以外的地方,所以没有造成人员死亡,但周边几个国家却伤亡惨重,死了上万人,这时,一朵蘑菇云已经升到半空中,海面上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无数死去的美军尸体浮在海面上。一场惨烈的战争就在半个小时结束了。
  美国五角大楼作战指挥室的所有人都默默的注视大电视画面,只有几个女兵小声哭泣着,没有人能相信这眼前的一切,一个庞大战无不胜的第六舰队,就在一瞬间,被巨大海浪所吞掉,十万多人的海空作战人员,不到半个小时就全部葬身大海,国防部长布莱拿起通向白宫的保密电话向总统报告这一不幸消息。
  美国总统艾伦。霍吉基正和中央情报局长谈话,桌子上放着一些刚刚冲冼出来的照片,这时,一个军官走进来,低声对总统说了一些话。
  啊,天啊,这不可能,不可能,总统艾伦。霍吉基激动地大声叫喊,显然,刚才对他说话的军官已经告诉他刚刚在阿兰曼海面发生的一切,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把总统气得围着房间转圈。
  来人,马上召集所有相关人员开会,总统急忙下了命令。
  今天晚上9点50分,我国在南面沙巴拉海面上成功地引爆了一颗核子水雷,这样就使我们国家成为新的核子国家,我国的国防更加壮大,更加牢固,我警告那些想侵略我们国家人,我们已经拥有核武器了,而且已经成功研制出新一代的真主2型,它是目前最先进,多目标攻击型,高性能导弹,这是一个划时代意义的武器系统,其弹头上配有带着电脑控制的高精度雷达摄像镜头,通过这个微形镜头,导弹可以自动回避任何导弹防御糸统,并且会自动跟踪目标,而且,导弹的K纵,不是由将它发射出去的人在飞机内或基地上进行的,而是由导弹自身完成,导弹根据事先输入电脑的敌方目标的有关情报,就可以自动完成目标的检查,搜索,辨别,追击,命中等全部程序,我再次声明,不要对我们使用核武,如果你们胆敢使用核武器,我们死几百万人,那么你们就要付出几千万人生命,电视画面上伊拉兹身穿军装,卓上放着一支AK47,他严肃的说,我要同我们的军队和人民,共同反击敌人的侵略,直到为真主而献身。
  美国总统艾伦。霍吉基和十多个官员看完伊拉兹声明后说,他是个疯子,恐怖分子,他让我们吃了哑巴亏,让我们没话可说,这是一个疯子,疯子,大家有什么说的,十多个官员你一言,我一句,说起来了,有的说要报复,向阿兰曼宣战,出动军队把人质救出来,有的说这样不行,要谈判,对话,消除双方误会,经过十个小时的讨论,最终达成一致,先派没有武装的船只到阿兰曼海滩收尸,然后派特工进去炸了这个导弹,最后才派兵去消灭阿兰曼的恐怖分子。
  好,就这样定了,方案马上起动,行动代号是猎虎,马上分头去准备。
  美国的谈判代表到了阿兰曼,同阿兰曼的官员进行了艰苦的谈判,最后同意伊拉兹的要求,付出二十亿美元的代价,伊拉兹才同意放人和准许没有武器的船只在阿兰曼领海上打捞死去的美军尸体,但是,伊拉兹已经说了如果美军再次侵略阿兰曼,他就要先发制人,发射导弹,毁灭整个美国。
  经过中央情报局,军事情报局几轮挑选,军事情报局特别行动处的副处长中校雷舍丝已是最佳人选。
  雷舍丝美国军事情报局特别行动处副处长,三十岁,法美混血儿,身高1米70,是一个刻薄的喜怒无常但漂亮得令人吃惊的女人,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性感丰厚的嘴唇,按照模特儿姑娘身材比例,虽然她细长得有点烦人,可仍然具有诱人动物磁性,甚至连传统上喜爱体态丰满的阿拉伯男人,每当见到她从身旁走过时,个个都像着了迷似的,她走起路来总带着一种逗人的小马驹般的优雅风度,那对隆起来的大乳房,总在军装上衣底下自由地抖动,她向来只穿上衣,不戴乳罩。
  她程经到过阿富汗化装侦察,几次躲避过塔利斑追捕,为美军提供了重要情报,又到过伊拉克指挥手下特务获取重要情报,帮助美军顺利占领伊拉克立下头功,这次派她到阿兰曼,主要是同阿兰曼政府里一个高级间谍接头,帮助查清真主2型导弹准确地点,如有可能就把它炸毁,她的身份是法国先驱报的摄影师,专门到阿兰曼报导阿兰曼迷人风光和革命运动的。
  伊斯法罕,阿兰曼的首都,时间已经是深夜3点5分了,雷舍丝突然惊醒,半年多来,她无数次地惊醒,在万籁俱寂,四周漆黑的旅馆房间内,听到有人敲门,雷舍丝瞧了瞧手上的夜光表,刚过3点,雷舍丝一丝不挂地坐在床边,显得紧张又害怕,她知道革命卫队会在夜间突然出来捉人,如果出来搜捕的是从消灭原罪中心那里来的狂热分子,事情就更可怕,他们的司令部大楼距旅馆还不到一箭之地,不过,雷舍丝想不通这些人会这样轻轻地敲门,并能这么耐心地等待着。
  雷舍丝开灯时,外面的人又在敲门了,她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披上睡衣,走到门口打开房门,这一举动,加上房里的灯光突然射进阴暗的过道,使站在门外的那个人吓了一跳,来人是一个矮个子男人,稀疏的黑头发,黝黑脸上闪烁着的汗珠,说明快要出事了,他恢复了镇静,脸上露出微笑,犹豫了一会儿,问道。
  是雷舍丝小姐吧?房内的灯光在他那厚厚的眼镜片上闪烁。
  是的,雷舍丝焦躁的声音掩盖了她自己的紧张心情。
  矮个子男人看来有点过意不去,请原谅,雷舍丝小姐,这么晚来打扰实在是不恰当,他抚摸着抱在双手的鳄鱼公文包,我相信你会明白的,如果没有很重要的原因,我是不会在这种不合适的时刻来的。
  雷舍丝向四周看了看,从铺着旧地毯的过道这一头望到那一头,她没发现有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
  然后她又向着这个男子说,先生,你是否拿着书来?
  是的,在这本天主教大全中,是003页,矮个子男人从皮包里拿出一本书说道。
  雷舍丝很勉强地站到一边,我相信这一定是件非常重要的事。
  用不着再次邀请,矮个子男人已迅速地从过道走进房间,并低声地说道,祝福你,你太好了。
  有什么事情快说,这里不可久留,雷舍丝盯着眼前这个矮下的男人说。
  这是一份合并图,所有关于核弹,导弹的有关资料都在里面,那个男人手里拿着那本天主教大全,递给雷舍丝。
  雷舍丝用放大镜在第三页找到了一个逗号大小的微型胶卷,然后合上书问道,为什么半年多不来联系。
  你在这里受到严密监视,我不敢和你接头,矮个子男人说
  好了,你马上离开,有事我们再联系,雷舍丝同他握了握手,打开房门,让他离去。
  在马斯纳法旅馆支离破碎的巴罗克式的正门外面,一辆红色北甘牌小轿车,灭了灯,停在梧桐树底下,车里坐着一个人正朝外面监视着,旅馆正面那两扇漂亮的门打开一扇,一个矮小的男人匆匆地快步走下七个台阶,转向空荡的大街,他神经质地左顾右盼,一头钻进树荫里,消失在夜幕中。
  五分钟过后,这个盯梢的人从车上爬下来,缓步走向离大街不远的一家空无一人的茶馆门前一个公用电话间里,拨了39200号,接通警察局的电话员,他把自己的暗码告诉对方并要求与纳差夫。莫拉特上校通话。
  这个人耐心地等待着电话员把线路转到萨法玛的新总部,该总部已代替了旧的萨法克秘密警察局,成为新的安全机构,这个新的机构正处于新建阶段,管理有些混乱,并且还在搞清洗,但没有人会怀疑其头目侯赛因。法多斯——一个明智地转变立场的前萨法克军官。
  纳差夫。莫拉特上校也曾在前国王统治时期服过役,他是属于很快就被改造过来的人物,目前正在领导一个特别小组,专门负责反间谍活动。
  盯梢人的电话终于接通了,是的,上校,他已经离开旅馆,还是随身带着公文包,他在电话机听了一会,便挂断了电话。
  从茶馆内射出了灯光,茶馆老板在走动,正准备接待当天第一批顾客,盯梢人快步返回他那部红色的北甘牌小轿车里,当他刚刚坐在驾驶位时,一把冰凉的手枪顶在他后脑上。
  不许动,一个娇美女人的声音说。
  你想干什么,我只是在这里等人,车里的男人说道。
  你刚才和谁通话,为什么跟踪那个男人?这把枪是有消音器的,快回答,不说就打死你。
  不要开枪,我说,刚才我和莫拉特上校通话,他是反间谍小组负责人,我们跟踪的是国防部秘书处副处长卡勒米,我们从内部得知他经常打听导弹的事情所以才跟踪他,至于他和谁接头我们还不清楚,你是其中受到怀疑一个人。
  后边的女人听完,扣动了板机,啪,子弹穿过那个男人的脑袋,那个男人一声不吭的倒在座位上,那个女人打开车门悄悄地绕到旅馆后面顺着从窗口放下的绳子爬了上去。
  但是,一直在监视着他的另外一个男人从一家二手鞋店门口阴暗处走出来,他手里拿着一台红外线照相机,他把一切都拍了下来了,也就知道了谁杀害这个车上的男人了。这真应了那句古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待雷舍丝的是一场恶梦啊。
  一部桔黄色出租车一会儿急速转弯,一会儿猛然刹车,车笛鸣鸣地穿过拥挤的街道朝着机场方向驶去。
  雷舍丝本来挺喜欢在大热天里开着车子逛街道,尽管热天开车不舒服,然而在颠簸的车子里往外观看令人神往的现代与古代交错在一起的世界,她又想起昨晚的事情,敌人虽然怀疑自己,但还没有证据,所以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汽车司机身材粗大,屁股大得超过座位的面积,他把方向盘一转,让车子不必要拐到达勒堪尼大街,说不必要到这里来,那是因为这条并不是直接通向机场的路,但可以说是预料得到的,因为车子载着她经过目前闻名于世的美国大使馆的大门。
  嗨,看吧,他怒吼着,这就是大魔鬼的大使馆,这就是美国的间谍中心,他们在这里阴谋策划反对我们,真主保佑,他欢呼的说,他们也害怕了,沙巴拉海滩上的战役,让美国人吃尽了苦头,整个第六舰队全部完了。
  雷舍丝默默的听着,但当他们驶过高大围墙时,场面就变得很杀风景,那些受凌辱的人已经被放走了,而现在只有一小群的学生和革命卫队在大门闲荡,然而,这种情景增加了她处境的危险,只要一有疏忽,她都要遭受同样难以预料的命运。
  司机瞟了雷舍丝一眼,见她神态冷漠,镇静自若地坐着不动,又继续向机场开去。
  墨拉巴特国际机场座落在阿兰曼西南部,周围是一排排用预制板建成的丑陋的住宅区,桔黄色出租车停在法国人设计的一间候机室门口,当雷舍丝提着行李费力地通过平板玻璃大门时,她马上意识到气氛很紧张,她几乎可以嗅到空气中充满了恐惧的气息,没有见到往常那样在机场分手处所常见的拥挤嘈杂的现象。
  到处是排队的行列,弯来弯去穿过宽敞的瓷砖地板象无头蛇一样,川流不息的人群出奇地沉默和期待着,犹如一队送葬的人挨个进入陵墓,气氛十分不正常,只有小孩子天真无知,在自欺欺人的世界里到处蹦蹦跳跳,他们尖叫声打破了大厅的寂静。
  雷舍丝朝着一群绷紧脸孔,优虑重重的即将外出旅游的人们微笑着,他们耸耸肩膀不自然回报一笑。
  好像把旅客当作轮盘赌,她静静地观察着,感谢上帝,我不被列入在内,雷舍丝边想边把皮箱放在地上,排在一长串通向护照检查台的之字形的队伍最后面。
  自从阿兰曼那些魔鬼缠身的检察官们宣称他们相信支持国王的反革命分子正把国
  家的财富走私到国外以后,阿兰曼的中产阶级想外出旅游肯定有了更大危险,机场自己成立了革命委员会正在等待着他们黑名单上的人,凡是曾拒绝给革命的支持被压迫者基金捐款的人都被列入黑名单,在机场很少人能有机会逃过这张罗网。
  雷舍丝以及其他人都陷入愠怒的沉默,在以后的半小时内,每几分钟只能拖着脚步往前移动一点。
  当她走到护照台时,没有人注意到她,可是雷舍丝工作的胶卷,这下子她眼巴巴看着那个白斑眼警卫队员把她包在内衣里的几卷柯达胶卷抢走。
  这个诱惑果然奏效,白斑眼警卫队员把粗糙的手指头伸进如此迷人的西方美人儿柔软如丝的贴身内衣里,摸来摸去,那神魂颠倒的模样更是充分的证明。
  求你了,别拿走它,雷舍丝轻声地说,我是摄影师,这些胶卷是我的生计,全世界都想知音你们伟大的革命进展情况。
  白斑眼后面站着一个头发蓬乱,青色下巴的伙伴,色迷迷地盯着雷舍丝身上薄纹布上衣内的奶罩的清晰轮廓。
  你要告诉全世界关于阿兰曼革命,对吗?小姐。这位白斑眼说,你告诉他们,阿里说我们几介世纪都不需要摄影师,我们根本不需要从你们那个该死的美国朋友柯达先生那里获得什么照片。
  阿里转过头看着他那个青下巴的朋友伊达姆,希望对方赞赏他的聪明才智。他如愿以偿。
  我也不喜欢美国。雷舍丝泰然自若地回答,我对你们的革命抱有极大的信心。但我为了生活需要这些胶卷。
  啊,不过,上帝是会赡养你的。阿里说着,眼睛突然盯住挂在她脖子上三架照相机,你是一个位很精明的女人,对吗?你一瞬间同时拍三张照片,嗯?
  伊达姆捧腹大笑,雷舍丝气得咬牙切齿。
  三架照相机对一位夫人来说太多了吧,阿里继续说,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尤其是,用一架照相机就可以节省很多宝贵的胶卷……。他手中抓着一个胶卷逗弄似的把它端了出来,雷舍丝耸耸肩,把已使用得很旧的35毫米的雷克弗莱格斯牌相机的皮带解开,阿里伸手把相机接过去,笑容可掬,他本打算在她面前卖弄风情,可惜他那满嘴黄牙大煞风景。
  我也会拍照,伊过姆猛地叫了起来,阿里指着另一架哈色尔贝尔特相机,一位女士只须带一架照相机,呃?胶卷多花钱也多呗,呃?
  雷舍丝扬起了眉毛,把另一架也交过去,心里想不知充公的东西五角大楼肯不肯报销,现在可以把胶卷还给我了吧。
  当然,当然,阿里一面把照相机递给他的同伴,一面高兴地回答说,我们不偷窃,偷窃违反伊斯兰教法律。
  他让她又等了二分钟,小心地把每卷胶卷折开,举起来对着光,然后宣布,没问题,他把卷成螺旋形,已经无任何用途的胶卷还给了她,讨好似地笑道,谢谢你,女士,你没有用你的照相机拍摄邪恶的东西你还给了革命最慷慨的礼物,真主保佑。
  当雷舍丝离开检查台走向柜台取回她的瑞士航空公司的机票时,她气得吭出了声,该死的讨厌鬼,只是由于她的口音才使得她愤怒的声调变得柔和些。然后又去安全检查口,准备接受另一次检查,然后再去排另一个队,等候移民局审查。
  一个身穿着刚烫过的蓝色制服,看来很精干的国民警察,毫不马虎地仔细检查着每一本护照,特别引人注目的是,站在他旁边一个可憎的武装警卫只对阿兰曼国民感兴趣,一个倒霉的人从他妻儿身边被拉走,显然因为他穿着羊皮大夜,戴着金手表,被当作资产阶级的成员,如果他想和他的妻儿重聚,那么就必须对革命作出重大的贡献。
  雷舍丝哆嗦了一下,向前移动。下一步,她来到一间用玻璃隔开的房间,里面有个警察迅速地检查护照,机票和签证,队伍又继续向前移动,她终于进了候机大厅,加入了那群紧张而杂乱的人群,这时雷舍丝才松了一口气。
  广播喇叭传出通知,叫乘坐瑞士航空公司飞往苏黎士航斑的旅客到登机口集中,他们通过窗口可以看到一辆肮脏的蓝色机场接送车停在门口准备载送旅客上机,这时,尽管四周散布着身穿朝鲜制造的野战夹克衫的警卫队员,还有革命委员会的便衣侦探,每个人的心情仍然感到愉快,他们全部时间都是在观望和等待,人们相互之间会心的眼色,不自然的笑容,那些都是人们当时的表情,旅客个个心中有数。
  当旅客们汇集到登机出口处时,雷舍丝笑了笑,庆幸自己总算渡过了难关。
  这位是雷舍丝小姐吗?
  她的血液顿时凝固起来了。
  继续走,雷舍丝不管那么多了。
  对不起,雷舍丝小姐。
  这时,不可能再不理会站在出口检查台边上那个颇有军人风度,银白头发的男人,在他身后站着阿里和伊达姆双手交叉在胸前,自命不凡地在等待着她。
  雷舍丝踉跄了一下,她的视线被引向这个穿着时髦的灰色海毛呢服的男人,他伸出了指甲修得很平整的手,向她索取护照,签证和机票,我替你保管这些东西好吗?
  他朝前跨出一步说,我是莫拉特上校。
  雷舍丝光着身体站立着,轻蔑地看着站在眼前的两个女人,她们从头到脚穿着一身黑袍,当她们的手指在她身上到处乱摸搜查时,她双唇紧闭着,没有半点血色,其中一个女人,闪烁的目光透过了黑纱面巾,她的眼睛呈褐色,她恶狠狠地拧了一下雷舍丝的大乳房。
  两颗泪珠沿着雷舍丝的两颊缓缓地流下来,直到她的嘴里,她感到眼泪的咸味,但她仍然毫不畏缩,她的衣服上所有针线接缝的地方都被刀片小心割开,看看里面有没有隐藏着什么东西,查完后,她们把衣服扔到她脚下,命令她穿上。
  另一个女人大声吆喝,伊达姆进来了,憨笑着,这时雷舍丝正要扣上她那件被撕坏的薄纹布上衣,但是无论如何也扣不上去了,她只好把衣服下面两个衣角捆扎在一起,两个白的耀眼大乳房,在破烂衬衫中一摇一晃,时隐时见,伊达姆看到眼都直了。
  这时候莫拉特上校走进来,在他看着犯人时,所有警卫队员都静了下来,当他讲话的时候,他的声音使雷舍丝想起了把蹄子夹在石子中间研磨的情景。
  你因受到严重的指控而被逮捕,你从事反对阿兰曼的间谍和颠覆活动,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雷舍丝气呼呼地大叫,我已告诉你们一千次了,我根本没有干什么坏事。
  莫拉特毫不理会地继续说,我们有情报证明,昨天夜里在你住的旅馆里,有人给你送去大量的秘密文件,企图叫你带到美国去,让美国人来炸掉我们的导弹。
  雷舍丝摇着头喊道,胡说,真是胡说,我在这里是有声誉的,而且声誉很好,伊拉兹喜欢看我的报导,全世界都喜欢看这些报导,这也意味着我可以赚很多钱,我干嘛要把它毁掉呢?
  莫拉特看上去无动于衷。
  雷舍丝继续说,虽然你们那些臭婆娘已经彻底把我搜查过,可你们并没查出什么……。
  上校举起了手,警卫人员发觉,你故意把胶卷放在行李的上面,这样容易被检查到,但是,正如我们所怀疑的那样,在你的箱子夹层放着几张记忆卡,而且,你昨晚杀了我一个人。
  我是法国人,我要见法国大使馆的人,我要向全世界控告你们违反人权,雷舍丝被他们反扣双手时大声叫喊。
  莫拉特托起雷舍丝的下巴说,小姐,只要你说出一切,那你就很快被放走,如果你顽固不化,那么我们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让你开口的。
  上帝发发慈悲吧,雷舍丝脱口而出,不晓得什么原因,她从来没有想象到情况会有这种转变,她愤怒的骂道,你们这些狗东西,快放了我,我是法国记者。
  把她带走,拉到二号去,我相信伊拉兹会很高兴和你交流的,莫拉特边说边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一个警卫队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雷舍丝头上,几个人连推带拉地把她拉上车带走了。
  对雷舍丝来说,等待是最难熬的事。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她受到了特殊的待遇,因为她被安排在一个木笼里,这是一个一米宽两米高的木笼子,钉着粗大木柱,从四面八方都可以看到她在笼子里的一举一动,笼子就放在一个山洞里,白天从洞口射进来光线,不过,没办法看到外面,不过,她也不想看到外面的景色,光外头那些女人惨叫的声音就够她胆颤心惊了。
  雷舍丝感到很困倦,她已经坐在硬靠背椅子上达三个小时之久了,身上的绑绳扎得很深,血液都流通不到手臂上去,为了解除眼球里的刺痛感,她强将眼睑向上扬,审讯室的强烈灯光像要钻进她的视网膜似的。
  她环顾屋里四周,尽力透过亮光辫认她能认得出的物体的形状,她知道阿里和伊达姆就在附近,但他们都不吭声,她终于忍不住了,我们还等什么?她责问道,这是为什么?
  她听到一个卫队队员的话音,但不准说是哪一个,你给我闭嘴,是我们审问你,不是你审问我们,莫拉特就要来了,他告诉我们,让你坐着等,像狗一样服服贴贴的,说着,恶意地笑起来。
  莫拉特走了进来,看到雷舍丝绑在木头大椅子上,那供审问用的大照明灯,全束光线投在她身上那些打手们根本就不顾她作为妇女所固有端庄,居然把她的膝盖和脚踝绑在椅脚上,手腕则绑在扶手上,雷舍丝胸部破衬衣脱开之处,即两个白嫩嫩大乳房之间,汗珠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犹如明胶薄片似的,莫拉特看得津津有味,他抽着健牌香烟,吞云吐雾,烟气阵阵,从山洞这一端吹到另一端,碰到潮湿的石壁,悄然破散。
  说说你的任务,你的职务,还有和谁接头?莫拉特说道。
  我是一个记者,你说那些我都不知道,雷舍丝咬着牙回答。
  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几张放大有照片递到她面前,照片清晰地反映了她在车内审问和开枪杀人的情景,雷舍丝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个莫拉特真不简单,居然想到派一个特务监视另一个特务,但是她还在抵赖。
  这个人想QJ我,所以我杀了他。
  你他妈还在抵赖,来人,把丝蒂娜带上来,快,阿里赶快点头离去。
  莫拉特仔细端详这个女人,她捆坐在那里昂首怒视莫拉特,明亮的蓝眼睛透过蓬乱的金发闪射出充满仇恨的光芒,好厉害的女人,他想,但她很美丽,的确很美丽,他们真不该把她的长发剪成那个样子,他这样想着,烟蒂掉落在地上,他用软皮鞋把烟蒂碾灭。
  是的,这个女人不容易征服,不可能很快招供。
  一阵铃铛的叮当叮当的响声从洞口渐渐传进洞中,一个赤身裸体,漂亮的黑白混血女人正一步一扭地走了进来,她脖子上戴上一个粗硬铁枷子,把她脖子卡住,脖子后面焊接着两个手铐,把她双手铐在脑后,手铐上有一条铁链,又锁在脚上的铁棍中间,她的双腿已经被两个钢铐铐紧,两个钢铐连接着一条近一米长的铁棍,硬是把她双腿叉开,她满头黑色的长发散乱开来,两个大乳房黑里透红,弹性十足地左摇右晃,两个大乳头有中指那么粗硬,乳头根部穿进了乳钚,乳钚上吊着两个金铃铛,她吃力挺着鼓起来的黑色腹部,显然可见她已经有了五个多月身孕,在圆圆的肚脐眼中也穿着一个红色铁钚,钚上挂着一个小铁牌子,上面写着美国婊子丝蒂娜几个字,她臀部丰满,隆起三角区上长满黑色的阴毛,在阴毛中间居然也挂着一个金光闪闪的金铃铛,两片厚厚的黑色大阴唇也穿上阴钚,吊着两个金铃铛,阴道里不时流出一些白色的液体。
  雷舍丝一眼就认出她是美国海军陆战队之花丝蒂娜,她是驻阿兰曼美国大使馆警卫队长,这次没被放回去,原因是阿兰曼一直都说她失踪了,从一开始就没见到她,美国人都知道她一直关押着,但又没有什么证据,所以半年多来一直在寻找她。
  莫拉特拿起一个杯子,对着阿里说,口渴了,挤点奶水喝喝。
  阿里淫笑着接过杯子,抓住丝蒂娜的大乳房用力一挤,从黑色的粗硬乳头中射出一股白花花的奶水来,很快就装满一杯子,又拿回给莫拉特,莫拉特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奶水,然后问丝蒂娜说,你说她是谁?
  先生,我不认识她,丝蒂发娜回答说。
  你这个美国婊子不说,来人给她打一针,莫拉特喝着奶水说道。
  不,不要,我说,她叫雷舍丝,国防部军事情报局特别行动处中校副处长,丝蒂娜惊慌的说。
  刚才叫你说你不说,现在才说,拉下去给她打针,以后要她长点记忆。
  不,不要,求你们了,不要给我打针,丝蒂娜哭叫着被拉了下去。
  雷小姐,真是久仰了,你能在塔利斑手中逃出来已是不简单了,你还把萨达姆的军队炸得七零八落,让美军很快占领伊拉克,这一切都是你的特工杰作,说实话,我非常佩服你的勇敢,机智。但你还是落在我的手里。莫拉特说完,伸出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搭在雷舍丝的肩上。2005
  雷舍丝寒泠的皮肤接触到莫拉特热乎乎的手心,又舒服又厌恶,她低下了头,不再凝视了。
  得了,得了,雷舍丝中校,莫拉特用安慰的口气继续说,对老朋友怎么能这样冷漠。
  你根本不是我的老朋友,雷舍丝咬牙切齿,声音又刺耳又烦躁。
  哦,但我就是你的老朋友啊,雷舍丝,这是你越早意识越好,因为我是有权力使你获释的唯一的人,说真的,我还是唯一想释放你的人,你是如此美貌动人,我不想把你交给那些日本人和俄罗斯人,他们可是一些玩弄女人的高手,而且,我们的主席伊拉兹很想和你这样的美女交流,再说,你如果再顽抗下去,等着你的是像一只母狗一样生活,就像丝蒂娜一样,做所有人的性奴隶,而且,还有非常多的严刑等着你,直到你开口说话为此,另一种生活就是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情报又藏在什么地方?
  还有谁是你的接头人?只要你说出这一切,那你就会得到一百万美元的报酬,还会回到美国去,继续当你的副处长,过你的舒适生活,我给你五分钟的考虑。到时候我不希望看到你美丽的身子展现在所有男人面前。
  雷舍丝的眼睛向上一望,刚好看到莫拉特整齐的牙齿,上下两片嘴唇在动,她嗅到科隆香水的味道,走开,莫拉特,你有一股臭味。雷舍丝说道。
  我等一下再来,莫拉特说完转身离去。
  雷舍丝真是有点害怕了,她是一个双性恋者,但主要是和同性造爱,她想起和白玫瑰艾咪的交往,她们在一起同居整整一年多的时间,她了解艾咪身上每一处伤痕,到现在,她的两个大乳房都还刻有白玫瑰三个字,她的两边腋下和肚脐眼,鼓涨长满金黄色阴毛阴阜中间,也是刻有鲜艳红玫瑰,艾咪为了让两边腋下的红玫瑰不要那么刺眼,特地让腋毛重新长起来,雷舍丝曾经很细心抚摸这些鲜艳的花朵,听着艾咪对那些酷刑折磨的描述,所以她怕酷刑折磨,她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她还怕被男人们轮奸,但为了把这些恐怖分子消灭,自己受点苦算什么,而且艾咪一定会来救我的。
  雷小姐想清楚了吗?莫拉特温柔地问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没有人给我送过情报,雷舍丝坚定地回答。
  那我们就比比谁能坚持到最后,让我们先从你的衣服开始,你这些破烂衣服早就应该剥光了。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这是践踏人权,雷舍丝不停地挣扎叫骂,但阿里轻轻一扯就把她已经不能遮体的破衬衣撕光,又把她的裤子和内裤拉扯掉,她的最后防线就剩下一条月经带。
  莫拉特紧紧盯着雷舍丝说,一个美国女人,居然会用我们女人的月经带,你说奇怪不奇怪?雷小姐你已经把答案交给了我,我说的对吧。
  的确,雷舍丝把微型胶卷小心藏在月经带里,然后再把月经带系上,由于她的经期尚未到来,她用刀片把手指割了一道口,把血沾到月经带上,一旦她被搜身,便可以假乱真,在机场她果然被搜身,结果她藏在月经带的胶卷没被搜出来。现在作为一个特工,她非常佩服莫拉特敏锐的观察能力。但她没再说什么,她知道现在再狡辩也毫无意义了。
  莫拉特叫人把月经带拿去仔细检查,然后叫人把雷舍丝吊起来。
  莫拉特眯起双眼淫邪打量着,已经被吊起来的雷舍丝,她双手被吊在门字型的刑架上,脚上的高跟鞋早已扒掉,她只能踮着脚指勉强站立在地上,在他眼中,雷舍丝虽然已经三十一歲了,但常年的軍事训练和有规律的生活使她的身材保持得非常好。
  她成熟的身体腰围纤巧,皮肤紧绷而有弹性;后背光滑平坦,一对丰满硕大,富有弹性的乳房,两个棕红色像小指头粗壮的乳头挺立在中间,可爱的乳晕呈现出鲜艳红色。
  她臀部丰满,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大腿尽头金黄色的阴毛满布在隆起的阴阜中,细细金黄色阴毛下那两片红嫩大阴唇已经迷倒了几个人的眼光,雷舍丝的身体就象二十岁的姑娘优美动人,同时散发着成熟女人性感魅力。
  雷舍丝被莫拉特他们看得又恨又羞,浑身不禁轻轻颤抖起來,她立刻羞得滿臉通紅,低下了頭.不久她又痛苦地抬头骂道∶“畜生!你、你们真卑鄙!无耻!”
  莫拉特忍不住用手温柔的揉着雷舍丝胸前两个雪白的大乳房,并将身体靠了上来。手掌刚好握住她浑圆的屁股,反覆的搓揉,还时不时的用手指捏一捏她的大阴唇。
  最后他扒开她的肛门看了看。
  雷小姐,你的肛门还没被开发吧,看来你是一个保守的女人喽,你们美国的电影里不是有很多肛交的镜头吗,你们这些美国婊子个个乐得哼哼哈哈的,看来你还没有尝试过,你这个屁眼还是一个处女屁眼,我会先把你的肛门清洗干净,我要先让你试试我的灌肠器,来人,把我把灌肠器拿来,我要让美国婊子试试被灌肠的滋味。
  无耻,畜牲,你们不能虐待战俘,雷舍丝挣扎着骂道。
  莫拉特笑道∶雷舍丝,你不是战俘,你是一个恐怖分子,间谍,你还是好好享受一下吧。
  灌肠器被伊达姆拿来了,交到了莫拉特的手中。这是一支针筒型的灌肠器。
  怎么样?雷小姐,你说不说?
  畜生!我什么也不知道。雷舍丝惊恐的盯着莫拉特手中的粗大的灌肠器说道。
  粗大的灌肠器慢慢地插入了雷舍丝的肛门,但雷舍丝还是疼得啊叫了一声,莫拉特双手一压,所有的液体都被挤入了她的体内,随后又拔了出针筒来……
  不久,雷舍丝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她感到腹部有一种肿胀的感觉,她的额头上渗出了大滴的汗珠,美丽的脸蛋痛苦地扭曲着。一阵阵的便意不断从肛门口涌出来,她拼命地忍住,忍住,但是最终还是忍不住了,一股黑黄色的液体,带着一大堆的大便涌出肛门口,顺着大腿流到地上,一股臭味漫沿着审讯室,每个人都捂着鼻子,莫拉特用手指了指一条水管,阿里拿起水管对着雷舍丝的臀部,大腿,用水冲洗着,一会功夫,就把雷舍丝身上的粪便冲洗得一干二净。
  你是一个迷人的女人,如果你现在把一切都说出来,那么,接下来的节目就不会上演了,莫拉特轻揉地托起雷舍丝雪白的大乳房说。
  莫拉特,你这个禽兽!你有本事来吧!我不会向你屈服的,我没什么可说的。
  那我们开始进入下一个节目,莫拉特挥挥手说,看见这个迷人的小姐吊得那么辛苦,把雷小姐扶到桌子上躺着,让我们好好交流一下,阿里和伊达姆两人把雷舍丝放下来,又把她拉到一张桌子上,按倒在桌子上,双手一字形绑在桌子上一根横木上,双脚绑在桌子两边竖着的两根木柱子上。
  莫拉特就坐在雷舍丝左手旁边,阿里坐在右手边上,莫拉特抓住她的左手,温柔地摸着细嫩,涂满鲜艳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头说,多么美丽的手指,说完,用钳子夹住了她的手指甲突出的部分。
  莫拉特又说,雷小姐,你说还是不说?“
  雷舍丝冷冷地道:你们杀了我吧,死,我也不说。她最后几个字是用颤抖的声音说的。
  莫拉特对着阿里说,慢慢拔,不要让雷小姐太过疼痛,两人慢慢钳着雷舍丝的大拇指一点一点地拔,指甲从张开一点口,到完全拔掉,差不多用了一分钟,这种方法比一下子拔掉犯人指甲还要痛苦十倍。而且犯人不容易昏迷。
  “啊,哟,唉哟,痛,痛啊,雷舍丝雪白健美的身体猛烈地摇晃着,美丽的脸庞高高地仰起。两把钳子夹着两片血淋淋的指甲,从她那纤细的手指上拔了下来。十指连心,雷舍丝再也无法忍受这次的剧烈疼痛,发出了大声的惨叫。
  莫拉特说道:“雷小姐叫出的声音真是美妙动听,我还以为在用刑的时候你是个哑巴呢。我就喜欢听这种声音,怎么样?雷小姐,现在可以说出我想知道的吧。”
  雷舍丝说“你们真无耻,用这种方法折磨一个女人,我告诉你,你不会得到任何东西的。啊……啊……”
  莫拉特温柔地笑了笑,钳子又对着第二只手指甲拔下去,雷舍丝又再发出了惨烈的嚎叫声。她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但被绳索捆绑得无法动弹。指甲被一片一片地被拔了下来,手指上露出血淋淋细嫩的指甲肉,从指尖上往下滴着鲜血。
  十分钟后,雷舍丝手上的十片指甲就全被拔了下来,十个手指尖早已血肉模糊,由于剧痛而不停地颤抖着。她的惨叫声已经停止了,人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但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息,一对美丽动人大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摇晃着,看上去极为诱人。
  莫拉特拿起一根钢针用力刺了一下雷舍丝娇嫩指甲肉,雷舍丝痛得不禁又变得清醒了,莫拉特捉起她的手指头说,这比你涂的指甲油漂亮多了,这么美丽的手指不戴点戒指真不是那么好看,我们不是从那些资产阶级那里搜出不少黄金,白金戒指吗,让我们雷小姐戴上一定更美丽。
  阿里淫笑着说,上校说得对极了,我先给她戴上一个金戒指,阿里拿起一个两头磨得锋利的金戒指,捉住雷舍丝的大拇指,用力穿进血肉模糊的手指中,穿透手指肉,把金戒指两头压好,雷舍丝手指头上就穿好一个金戒指来。
  啊,雷舍丝痛得大惨叫一声,剧烈疼痛使她尿液失禁,从尿道口流出一些尿液来,那种痛入心肺的痛苦,使她大声哭叫着,等到她十只手指头都穿上金戒指,她已经昏过去三次了。
  雷舍丝从昏迷中醒来,慢慢睁开迷糊的双眼,身体还捆在桌子上,桌子旁边跪着一个光着身体的女人,她双手高举着两个碗,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
  丝蒂娜,挤一碗奶给你的上司喝,你不见她已经醒过来了。
  是,先生,我这就挤奶给她喝,丝蒂娜放下一个碗,左手拿着碗,对着左乳头,右手抓住不是很黑左乳房用力抓捏,一股白花花的奶水,从粗大的乳头中射进碗内,很快就装满了一碗奶水,她慢慢地站前来,脖子上戴着一个红色的金属项圈,项圈前面一个铁圈上挂着两条铁链,分别铐住她的手腕,使她的手腕不能大幅度打斗,脚腕上拖着一条三十多斤重的铁镣,项圈背后垂下一条细长的铁链,紧紧铐在脚上的铁链上,这样,丝蒂娜只能抬着头,脖子不能随变转动。
  喝点奶水吧。雷舍丝,丝蒂娜用手扶起雷舍丝的头说。
  雷舍丝盯着丝蒂娜赤裸黑亮的裸体,她的两个黑亮挺拔大乳房已经差不多碰到她的脸蛋,两个奶子在微微摇晃着,大奶头上金铃铛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叮当声,这时,她终于看见丝蒂娜穿在肚脐眼中的铁牌子了,它上面写着美国少校婊子丝蒂娜,她长长叹了一口气说,丝蒂娜,我不能喝你的奶水,还是倒杯水来给我喝吧。
  站在旁边的伊达姆把碗拿过来,捏着雷舍丝的鼻子,当她张开口吸气时,就把奶水灌进她的嘴里。
  雷舍丝被迫喝了这碗奶水,她气愤骂到,你们真是无耻到极点。
  我刚才告诉你我想知道些什么,现在你告诉我,还有谁是你要联络的人,你的破坏计划是什么?不说,过半个月,你就成为另一头母牛了,莫拉特说道我不能告诉你,这,你是知道的,雷舍丝拼命地想把她声音里的恐慌压下去。
  莫拉特叹了口气,突然,他变得和蔼起来,他凝视着她,脸上带着一种由于她要迫使他动手去折磨她,而故意做出来的既悔恨又怜惜的表情,他伸出手去,轻轻按在她那光滑的肩膀上,听着,我会安排你逃走,你会获得自由,除了你我之外,没有人知道你开过口,我以阿兰曼军官的名誉向你发誓。
  阿兰曼军官的名誉,她冷笑里充满了尖刻,我倒更情愿相信魔鬼的名誉,这一次,她一点也不为自己的爆发而感到后悔,她的激怒似乎突然变成了力量的源泉。
  蠢货,婊子,莫拉特咆哮起来,每当他开始审讯的时候,他都是一个演员故意从暴怒一下子变得温柔,好使他的犯人迷惑不解,但是,当他变得越来越激动,当他不顾一切地要想取胜的时候,演员就会消失,戏就会收场,而他原想伪装起来的真面目也暴露出来了。
  你宁愿相信派你到这里来的人?你宁愿相信那些穿着球裤打高尔夫球,喝咖啡,喝茶,喝红酒,享福而却派你来的人,一个女人,来为他们干那种肮脏事情的伟大的美国人?你相信他们,那些卑鄙无耻的恶棍?
  他现在有些歇斯底里,口边泛起了一圈白沫,你准备去为他们受折磨,当性奴,当母牛,为那些美国佬,那些想要统治我们世界,那些每天都炸死成千上万无辜的伊拉克妇女和儿童的美国佬去受苦吗?说,还有谁是你的接头人,他最后的这句话是喊出来的,而她的目光中正是答复莫拉特所希望知道的,她的确还有接头人。
  我不能告诉你,她喃喃地说,但又补充道,再没有接头人了,可是说得太晚了。
  莫拉特镇静下来,开始沿着桌子前的一条直线踱起步来,雷小姐,雷舍丝,不管你喜欢哪个称呼,反正你最后总要开口说话的,每个躺在桌子上的人都把我想知道的情况告诉了我,每一个人,唯一的问题就是什么时候,你是现在告诉我呢,还是等到我们把你拖到地狱大门口才告诉我?你非要等到他们在你身上施已各种各样刑法之后才说吗?2005-12-23
  他停下步,看着她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地扭动着,别当傻子。
  雷舍丝极力摇摇头,既是为了掩饰她眼中涌出的眼泪,同时也是作为她的答复,我不能,我不说,她小声嘀咕着。
  他跳上前,一把紧紧抓住她那长长的金发,动作倒也不太野蛮,这头美丽的头发,他叹息说道,他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脸,抚摸着她那高高的颧骨,这张美丽的脸庞,这是圣母玛丽亚的脸,还有你的眼睛,你的嘴唇,你丰满而有弹性大乳房,你要让我毁掉你的这张脸,这个美好身子吗?为了什么,什么也不为,因为到头来你还是会告诉我的。
  雷舍丝所能做的只是把眼睛闭上,不让他看到她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她不再开口说话了。
  继续干你们的活,拔掉她的脚指甲,莫拉特气愤地说。
  雷舍丝紧闭双眼,屏住呼吸,阿里捧起她一只脚,慢慢地抚摸玩弄了一会儿,她感觉到钳子接触到皮肤时妹子股凉意,接着,他开始拔了,拔得很慢,起初一痛,后来越来越厉害,痛入心肺,她咬紧肿胀的嘴唇,尽力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不行,她终于尖叫起来,阿里拔出指甲在她面前晃了晃,就像牙医将拔出来的坏牙齿举给病人看那样,然后放在她肚子上。
  你的接头人是谁?
  她连说不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摇摇头,莫拉特向阿里点点头,后者把钳子伸向她第二只指甲。
  雷舍丝记不清已经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耳边回响着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提问声和自己的痛叫声,她晕过去四次,每一次都被凉水泼醒,过了好久好久,阿里终于把最后一只指甲拔完,并且在她血糊糊脚指上穿进金戒指,然后满意地看着她十只脚指上的金戒指,说,她有脚比以前更加美丽了。
  莫拉特俯身看着她,又恼火,又钦佩,你是一个相当勇敢的女人,不过,你以为最坏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吗?
  雷舍丝哑口无言地注视他。
  没有,刚刚开始,为了从你嘴里掏出我要的情报,我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雷舍丝闭上眼睛,没吭声,有什么好说的呢。
  你想当女英雄,为了美国和其余那些派你来的人而当烈士,是吗?你是傻瓜,蠢透的傻瓜。
  雷舍丝仍然沉默不语地躺在桌子上。
  这么说,莫拉特停了好大一会儿之后开口道,你还要顽固下去,那好,我们先给你戴上性奴的标记。
  你这大奶子弹性十足,奶头挺娇嫩的,还很粗大,莫拉特用手搓着雷舍丝雪白大乳房和棕红色大乳头,说道,他拿起一根钢针残忍地将钢针扎了进去,钢针从大奶子这头穿过另一头,雷舍丝痛得身体一弹,淒厉地尖叫起来!血珠从她丰滿的乳房上滴了下来。
  莫拉特沒有停下來,他有把另一支钢针插入了雷舍丝另一个大乳房里!他淫荡地笑着,一口气把七、八支钢针都插入雷舍丝的乳房里!她白嫩挺拔的乳房流着血,上面插滿了闪亮的钢针,她拼命搖头,一边尖叫一边流着泪,痛骂莫拉特禽兽一样的暴行。
  莫拉特捏住她的奶头,从张开的奶孔中把钢针插入大奶子里。
  啊,雷舍丝一声惨叫,乳头上传来的那钻心一般的痛苦使她身体一阵颤动,她努力地挺着,紧紧地咬住下唇。
  说,快说,还有谁是你的接头人,莫拉特追问着。
  雷舍丝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双被扎满钢针的美丽乳房随着呼吸急剧起伏,一颤一颤地,显得特别动人。
  说!是谁?
  雷舍丝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她吃力地张开双眼,目光中回复了平静,没,有人了。
  听到此话的莫拉特气得脸都要绿了,一把捏住插入左乳上钢针的尾部,将沾着血的钢针从她的乳房内猛地拔了出来。雷舍丝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吃力地死死忍住了。
  当全部钢针拔出来的时候,雷舍丝的两只乳房又恢复了原来的美丽,只是乳头上流出细细的血珠,染红了她的胸部。
  好,你不说,那我就给你穿上乳环,戴上阴铃,我要让你做一个淫荡的性奴。
  莫拉特一手捏住了雷舍丝丰满、弹性,而挺拔的右乳房,在那洁白的乳房上,棕红色的乳头像红宝石般镶嵌在那乳峰之上,展示着耀眼的美丽。
  一个金色乳环,下面吊着个金铃铛,马上就要穿在乳头之上了。一串晶莹的泪珠从雷舍丝的眼角涌出,痛楚和屈辱笼罩了她整个身心。
  莫拉特揪起雷舍丝娇嫩的乳头,用一支钢针将棕红色的乳头根部刺扎穿!然后将一个金钚穿了进去!雷舍丝嘴里发出淒厉的惨叫声,头一歪昏了过去了
  莫拉特叫阿里再用冷水泼向雷舍丝,她又在一阵剧痛中苏醒过来,全身剧烈地顫抖著。莫拉特又用同样的办法在雷舍丝另一个乳头上穿上金钚,她又一次痛昏过去了。
  当雷舍丝再次被用凉水浇醒时,浑身软绵绵的连抬头的力气都沒有了。
  莫拉特把椅子移到雷舍丝的阴道旁,恶毒的目光落在了她浓密的金黄色阴毛上和两片粉红色娇嫩的大阴唇上。他淫笑着骂道:臭婊子,你不说,我一定要让你死得很难看!“他突然伸出手,揪住了雷舍丝阴阜的阴毛,用力拔了一把下来,
  雷舍丝痛得脸都扭曲了,淒惨地尖叫着,全身剧烈颤抖起来。莫拉特像发狂一样,不停地揪着雷舍丝金黄色卷的阴毛。一下一下地拔阴阜中间的阴毛,她的浓密阴毛中间被揪得七零八落,阴阜上娇嫩的皮肤里渗出血珠来,丰滿的阴阜因疼痛剧烈地抽搐,她拼命地搖着头哭叫起来。转眼间,雷舍丝金黄色浓密阴毛中间,被莫拉特粗暴地揪拔成一个小圆圈,圆圈中的皮肤布满了小血珠。
  莫拉特揪起阴阜中间的皮肤,用红色合金钚穿透手中皮肉,在雷舍丝的哭叫声中,穿过皮肤,再用钳子合上合金钚的口子,这样,一个红色的合金钚,吊着一个红色的铃铛,躺在金黄色的阴毛中间特别耀眼,莫拉特非常满意地摇了摇红铃铛,说,美国婊子,这是你顽固不化的下场。你现在说了还可以马上取下来,要是等几个月后,那就要动手术才能取下来了。
  求你了,不要这样做好吗,我真有什么也不知道啊,雷舍丝满脸流着泪说。
  你真是死也不说了,妈的,莫拉特用手捏住了雷舍丝左边那片娇嫩嫣红的大阴唇,你这片肉的确比别的女人要大的多,而且非常厚实,我要在这前后给你穿上两个白金戒指,中间吊上一个金铃铛,你说好吗。
  雷舍丝听见这些话语,感觉到非常的耻辱,她微弱地挣动了几下,才无力地躺下
               赤裸的身体
  莫拉特很认真地在靠近雷舍丝阴蒂上边,先用钢针刺穿一个小洞,再穿上一个金戒指,然后又在她的大阴唇前后和中间都穿上小洞,把两个白金戒指穿在一前一后两个洞中,最后再把一只金阴环穿在大阴唇中间被刺穿的洞上,金阴钚上的金铃铛发出叮当叮当地悦耳的声响。
  很快,在雷舍丝沙哑的惨叫声中,莫拉特又在右阴唇上穿上白金戒指和金铃铛。
  阿里和伊达姆解开雷舍丝手脚的捆绑,强迫她站在地上,阿里拿着一个黑色皮项圈,把项圈套在雷舍丝的脖子上,用锁头锁上,伊达姆已经把一面大立地镜子推了过来,正对着雷舍丝,说,美国婊子,好好看看自己吧,
  雷舍丝看见镜子正对着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屈辱的感觉使她苍白美丽的脸上显出一片红晕,被一连串的折磨打击的她显得有些虚弱,但是,自己骄傲动人的身体现在变成一个任人污辱折磨的躯壳,想到这些,她要极力站稳双脚,不要摇晃着身体,不能让那些铃铛响起来,她已经感觉不到羞耻或是恐惧了,她觉得自己在这些残忍的家伙眼里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供他們隨意玩弄糟蹋的玩具。
  但是,雷舍丝清楚地记得艾咪和她说过的话,她说,做我们这些工作的女人是很不容易,特别是被俘的时候,作为一个女人肯定会被侮辱,QJ和受到各种各样对付女人的刑具拷打,但是,只要我们坚强一些,并且要利用敌人的弱点和他们玩弄我们时候的松懈,我们一定会打败他们。
  是的,雷舍丝每次和艾咪睡觉时,已经从艾咪粗大的奶头根部发现过小洞,她的奶孔也比别人大得多,两片大阴唇上有四五个小洞,所以她知道艾咪被俘过几次,经过多次的严刑拷打,无数次的QJ和性虐待,但她还是坚强不屈,所以,她每次都很轻柔地抚摸她的大奶头,大阴唇,她们每次都配合得很好,玩得很开心,她现在多么希望艾咪尽快来解救她。
  正当雷舍丝陷入对艾咪思念之情时,莫拉特又开始说话了,雷小姐,你身体太脏了,我们带你到浴室去洗澡,他们强迫雷舍丝走到山洞另一边,他们很清楚,她那双血淋淋的脚每走一步都极其痛苦,而且她的每个指头上都穿着金戒指,这样就使得她脚上疼痛万分,这样做的好处是她如果反抗,脚指上的金戒指使她动作迟缓。
  雷舍丝走了很久才走到五十多米的浴缸前,阿里用一条铁棍上的两条铁链捆住她的双脚,莫拉特问道,你到底和谁接头,微型胶卷中拍的照片是谁拍的。
  看见她不语,阿里按住她肩膀,伊达姆则反铐她双手,然后拉动铁链,雷舍丝马上被倒起来,再把她浸进水里,雷舍丝企图踢腿挣扎,但是伊达姆又拉紧链子,她的头部浸在水里,她憋得肺都快炸了,急需换气,最后她张开嘴让凉水灌进肚子,“咕嘟、咕嘟”,喝个不断,她呛住了,视线模糊,四肢也失去力量,她淹在水中,仿佛滑向死亡深渊。
  恢复知觉以后,胸中疼痛难忍,比她受过的任何一种刑罚都难受,她感觉到有一双脚踩在她肚子上,每踩一下,水就从口中,肛门,阴道喷出,她仰面朝上,躺在地上,眼前一片模糊,只看见晃动着的人影,她渐渐地看清了他们的面孔,首先是俯身瞧着她莫拉特的面孔。
  你的下一个接头人是谁?,你要破坏什么?问的声音好象来自另一个世界,她喷着水,喘息着,没有力气说话,她只能再次摇摇头。
  把她再浸进去,她听到莫拉特在说话,他们又一次把她拖到浴缸边,再次倒吊起来,把她的头又浸在水里,然后把她整个身子浸进水里,她又一次看到死亡的黑影向自己逼近,肺部好象爆炸一样,凉水直往肚子里灌。
  跟头一次一样,他们在她快要淹死的时候把她拉出浴缸,熟练给她控水,他们干这一套很在行,把她推向死亡边缘,然后又把她拉回来。
  反复折腾了四,五次,雷舍丝已经数不清了,之后,她真恨不得快点死,让秘密跟着她的尸体一起淹死,她不再挣扎了,他们把她再次浸进水中时,她只求速死,大口大口地吞着凉水,但愿在他们把她拉回来之前跨进死亡大门。
  在迷糊之中,她隐隐约约地听到不时传来的,你的下一个接头人是谁的询问声,慢慢的她又清醒过来了,她现在只能靠吊着双手的绳子支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她无力地搭拉着双腿,眼睛看着莫拉特说话,只是无力地摇头,突然,一阵强烈电流从脚上传到身子上,她一声惨叫,身子用力往上跳,两个大乳房随着身体上下晃动,铃铛声,尖锐惨叫声混在一起,莫拉特和阿里他们看到她如此地痛苦,不禁地哈哈大笑,直到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才关掉电源。
  雷舍丝软绵绵的坐在椅子上,身体一直地往下滑,只有用绳子捆绑她的身子,才
              没有滑到地上去
  莫拉特一挥手,只见伊达姆走到一边的桌子旁,拿起了一个注射器,先后从三个药瓶中将药剂吸入了注射筒中。随即注射器就被递到了莫拉特的手上。软绵绵的雷舍丝蓝色的双眼中闪过了恐惧的神色,被捆绑住的身体不断地扭动挣扎起来,但眼看着针尖不断地接近自己的手臂,却丝毫无法摆脱即将到来的厄运。
  “住手!不要……” 圆润的肩头被死死地按住,注射器没入了雪白的手臂之中。随着莫拉特拇指
  的推进,无色的液体渐渐注入雷舍丝的体内。即使是她这样的精锐女特工,此时双眼中也充满了恐惧,惨呼起来,你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雷舍丝忍不住问道。
  莫拉特笑一笑,说:“这可是好东西,非洲的药做成的,叫非洲之春,你可以享受到做女人最大的快乐。”
  雷舍丝有点明白,注射的肯定是催情的淫药,心中一惊,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在这种药剂的作用下还能保持理智。
  原本满满的注射筒中的液体很快被注入了雷舍丝的体内。莫拉特拔出了注射器,满脸淫笑地注视着这个被捆绑着的女人。看到男人的表情,雷舍丝那漂亮的脸庞上不禁显现出了慌张的神色。
  药力很快就发挥了作用,被捆绑的雷舍丝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宣泄着不断升起的欲望。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脑海,只能通过双腿的摩擦缓解着阴部的奇痒。
  此时,莫拉特已经看见,雷舍丝的阴道已经流出的淫水来了,美丽的脸庞上,那原本刚毅的表情中已经带着三分屈辱。
  雷舍丝被迫穿上一件美军军装,军装上的军衔是两颗星中校,但军装前面却剪开了两个大洞,她两个结实丰满大乳房就裸露在洞外,好像两个雪白的奶油蛋糕挂在她的胸前,显得格外的醒目淫秽!十分淫荡地上下颤动,而她穿的美军裙子,就可以说是世界上最短的超短裙,裙子刚好就掩盖着一点阴毛,但可以清晰地看到阴毛中间红色铃铛和吊在两片大阴唇上的金铃铛。
  在极度的疲惫和痛苦之下,被折磨得已经浑身无力的雷舍丝几乎连走路的力量都没有了。阿里和伊达姆拖着她的双臂,使她的双脚脚背着地摩擦着地面,将她拖到另一个山洞,随后把她仰卧着摔在了床上。
  伊拉兹慢慢地走进山洞里,一双淫荡的眼睛紧紧盯着雷舍丝雪白的裸体,然后走到床边,伸出他罪恶有双手,伊拉兹的手是乌黑乌黑,与雷舍丝两个雪白的大乳房形成了绝对强烈的反差,但他的手又是那么地有力量,十指深深地陷入乳房里,由于他捏着乳房的下半截,上半部份竟如充气的气球更加的鼓涨。
  伊拉兹十只手指头由下往上,抓起她那两个大乳房尽情地揉弄着,这种揉弄的方式,并非是一种爱抚,倒象一只猛兽饥渴地撕抓着猎物。
  太美妙……“伊拉兹喃喃说,用嘴咬住雷舍丝的乳头,用力地吸吮,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双乳,而另外一只手也伸到了她的阴道。
  雷舍丝如堕冰窟,全身好象被一阵阵寒气所侵袭,她拼命地想并拢自己的大腿,但拴在她脚铁棍把她双腿完全限制了她的自由,那伸向大腿根中央的手指,已经开始抚弄着阴道和阴唇。
  很快,“非洲之春”随着血液流遍了全身,它那巨大的威力开始产生作用,由于里面加了烈性淫药,雷舍丝感到头有些晕,身体也似乎飘浮在空中,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一股热流在全身不断的翻滚涌动,最后这股热流汇涌到了小腹再猛地向全身扩散。
  当伊拉兹挺着粗壮阳具插入雷舍丝阴道时,她没有感觉到伊拉兹强烈的抽插带来的痛苦,反而有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意从阴道内阵阵传来。
  她的呼吸早就开始变得局促起来,在刺激之下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流淌出的阴液已布满了阴部。
  雷舍丝目光渐渐迷离,呻吟声也变得含糊起来,啊┅┅呜┅┅“神情迷茫的她,开始随着伊拉兹的抽插呻吟起来,她那粉红色的乳头高高地勃起,雪白和身体因极度兴奋开始呈现淡淡的粉红色。
  噢,伊拉兹大叫一声,滚烫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
  洞口外又进来几个日本人和一个俄罗斯人,他们看到雷舍丝美丽身子,听到她嘴里发出一声声娇声细气呻吟,眼睛里已经冒出性欲的火光,叶采诺夫逼不可待地脱光衣服,扑上床上,粗大的阳具一下子就插入雷舍丝的阴道里,由于她是一个同性恋者,所以,她的阴道还像处女一样没有明显松弛,给他带来无限的快感,他坚持了半个小时才满足地射精。
  日本大理教教主仓田已经六十多岁了,他已经没有多大性欲了,他用毛巾仔细抹干净雷舍丝的阴道,他才挺着软绵绵的阳具,趴在雷舍丝身上,用他干瘦的身体在她身体上磨擦,磨了半个小时才起来,另外几个日本火箭专家也一个个QJ了她。
  啊,嗯,雷舍丝还在吭吭哈哈,沉醉于性欲中时,两个打手已经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把她拖到地上。然后拿过来一个刑架上,先把她脖子卡铁圈上,铁圈上有两根铁棍连接着两个铁铐,再把她双手铐在两边铁铐上,两个铁铐两边又连接两根铁柱,两根铁柱上连接一根长近一米铁棍,铁棍两边有两个铁铐,正好铐住雷舍丝双脚,雷舍丝只能弯着腰,撅起丰满雪白大屁股,但她还是软绵绵站立不稳,一个打手用一条绳子捆住她的腰部,再吊在山洞顶上的铁钚上,雷舍丝才勉强站立在地上。
  伊拉兹一手搂住雷舍丝的细腰,另一只手拨弄她的肛门,兴奋又激动地说,你的肛门一定还没有被男人插过吧!被男人插过的屁眼不会这么紧,这么有弹性,真是太美妙了!太令我兴奋了。伊拉兹的阳具又再挺立起来。
  雷舍丝她感觉到自己的臀部两边的股肉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扒开,一根坚硬的阳具顶在自己肛门洞口。她惊恐地叫道,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
  伊拉兹用手指从雷舍丝阴道口抹了一些流出来的精液和淫水,然后又抹在她的肛门口,再将粗粗的手指直接插入那看似无骨的花唇的窄处,仔细地将它翻开并继续深入更深的地方。
  叫什么,等着好好享受吧!伊拉兹狂笑着,弯曲的身体猛地向上挺,粗大阳具的前端插入雷舍丝的肛门内。她的肛门实在太紧了,伊拉兹必须用尽全身力量才能将阳具慢慢迫进。伊拉兹花了十分钟,才将阳具完全插入深深的股沟内,雷舍丝的肛门被撕裂,血丝不断从裂开的菊花洞中流出,把雪白的屁股都泄红了。
  啊,一阵剧烈的疼痛使得雷舍丝从性欲中清醒过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捅穿了。伊拉兹的阳具在急速的抽搐下迅速胀得更大,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惨痛呼叫声。
  伊拉兹象是一部开始进入高速运转的机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插越深,两人身体奏出了清脆的“霹啪”声。QJ已经到了最后阶段,雷舍丝感到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随时都会有彻底崩溃的可能。
  伊拉兹在并不干滑的直肠内抽插,阳具的外皮扯住了直肠壁,在窄小的肛门中抽插,却又另有一种快感。他越插越起劲,不到五分钟,便在雷舍丝的肛门内发射了。
  这一次的发射量没第一次多,但高潮时的兴奋感却更是强烈!
  雷舍丝很清晰地感觉到伊拉兹射出的精液强有力地敲击着直肠,她的身体禁不住也随着他最后的冲刺不断地颤抖着,
  紧窄的肛门将伊拉兹终于渐渐缩小的阳具迫出体外,雷舍丝被蹂躏的肛门已经张开一个小洞,混着鲜血而变成桃红色的精液,流满了她洁白丰满的大屁股。已快虚脱的她呜咽着,为自己的命运而感到悲哀。
  伊拉兹挥挥手,一个打手知道伊拉兹要干什么,立刻出门执行。当房门再度打开之时,出现了一个容貌秀丽、全身赤裸的黑人女郎,她双手被反扣着,双腿跪地,爬着向房内走来,两个打手则拿着木棍,跟在她的背后,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的上身向前倾斜,几乎呈水平状,脸蛋微微扬起,带着七分屈辱、三分刚毅,明亮的双眼流露出淫荡目光。她的一双黑亮的大乳房形状尖挺,两颗黑红色的乳头粗大尖挺,正斜指着地面。两个金铃铛一摇一晃地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
  她的一双纤秀的玉脚铐着一副看起来足有二十多公斤重的沉重的脚镣,脚鐐的两边各连着一个沉重的铁球,
  这使得她只能勉强移动黑亮匀称的双腿向前爬行,两个打手就跟在她的背后,欣赏着她那双浑圆的臀部随着爬行的动作摆动,一旦觉得她爬得慢了,就用手中木棍去抽打她的臀部,她就是丝蒂娜。
  丝蒂娜爬到伊拉兹脚边,她挺直身体,小嘴张开,张开嘴把伊拉兹已经软绵绵的阳具全部吞进了嘴里。随着“吱吱”的吸吮声响起,伊拉兹的阳具慢慢膨胀起来,他兴奋地大口喘着粗起,忽然大叫一声,一股浓浓的精液喷了出来,丝蒂娜不敢躲闪,精液全射在她的嘴里。她含着逐渐软缩的阳具白色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艰难地一点一点把嘴里腥臭的精液全咽了下去。然后再伸出舌头将他阴毛上、阴囊上和大腿根的残馀精液一一舔干净。
  爬去那边,表演你的舌功,让你的上司快活,快活。伊拉兹兴奋地说。
  是,主人,我这就去。丝蒂娜点点头,爬到雷舍丝身下,伸出舌头朝着流着腥臭精液淫水的阴道口舔下去,她的舌头不停地舔着雷舍丝的阴蒂,雷舍丝开始忍不住了,她哼哼哈哈叫唤起来,眼眉中露出淫荡目光。
  一个打手打开丝蒂娜反扣的双手,命令她站起来,用手抱住已经解开刑架的雷舍丝裸体,雷舍丝软绵绵躺在丝蒂娜的怀抱里,她们两对丰满柔软的乳房乳房碰在一起,丝蒂娜的嘴唇已经亲到雷舍丝柔软温润的嘴唇,雷舍丝也张开了嘴,两人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丝蒂娜的舌头伸进雷舍丝的嘴里,雷舍丝也伸出舌头迎上去,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吱吱咂咂」的声音响个不停,她们的大乳房已经结结实实地挤在了一起,雷舍丝能够感觉到乳汁从丝蒂娜的乳头里被挤出来,她们慢慢地躺在地上,两人紧贴着身体亲着嘴,丝蒂娜慢慢磨动身体,阴毛阴唇磨擦着雷舍丝阴毛,阴阜,大阴唇,两人阴阜上的铃铛碰在一起,啊,雷舍丝痛得叫了一声,她穿在阴阜上的铃铛伤口还没长好,所以刺心疼痛把她从性欲中惊醒了过来,她想推开丝蒂娜的身体,但是她被酷刑折磨了一天,又被QJ玩弄了几个小时,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对着丝蒂娜说,求你了丝蒂娜,不要再磨了。
  对不起,雷舍丝,我也没办法,你就原谅我吧,丝蒂娜说完,嘴巴已经吸吮雷舍丝鲜嫩的大奶头了,雷舍丝在丝蒂娜的挑逗下,也开始变得淫荡起来了,她口中淫声细语哼哼哈哈。
  伊拉兹,叶采诺夫,仓田和几个火箭专家看得津津有味,妈的,雷舍丝真是一个同性恋者,她那消魂的叫声,身子放荡地扭地,一黑一白两具裸体就象粘在一起一样,她们浑身已经大汗淋淋。
  她们的阴部互相磨擦,阴毛磨起来发出沙沙的响声,这淫邪的声响冲击着在场每一个人,伊拉兹淫笑着说,看,这就是美国人淫邪变态的生活,看看她们的女军官,就知道美国是一个邪恶淫乱的国家。
  两个女人淫荡地叫唤,互相吸吮对方的乳头,使得他们又开始浑身燥热起来,一股股热流从胸中涌到下腹,阳具又挺立起来,他们又把两个粘在一起的两个黑白女人拉开,把粗硬阳具插入她们满布淫水阴道里,又轮流QJ了她们。他们尽情地QJ完她们后,又把她们拉出去让二十多个士兵再次遭蹋她们。2005-12-23
  痛苦不停地从阴道传来,雷舍丝的裸体到处是精液,雪白的大乳房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两片大阴唇已经变得厚厚两片红肿的大肉片,还有多长时间?还有多少人?
  她决不会知道,疼痛,耻辱融汇到一起,她的心全封闭了,因为这成了一个永远抹不掉的污点,士兵一伙人一小时,也许两小时后心满意足地离去了,他们离开前,一个人把杜松子酒撒在她身上,她皮肤伤口纵横交错,顿觉得又泠又疼,她失去了知觉。
  雷舍丝没有多少时间去深思上帝,地上的皮鞋声和笑声,又传来了,她慢慢睁开疲惫的双眼,她的血液凝固了,那不是幽默的笑声,而是一个男人失去人性的恐怖笑声,脚步朝她而来,在地洞里荡出回音,她想祈祷,但没开始…………隐约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漂亮的母狗,她在那儿,我们的新宝贝?
  皮鞋穿过丝蒂娜的笼子,这又拉我到那里去,雷舍丝想,但她知道,对于她的折磨,又要开始了。
  站起来,你这个美国母狗,莫拉特盯着躺在地上雷舍丝说。
  雷舍丝双手撑住地下,费了很大力气才勉强站立起来,她的身体摇晃了几下,但还是站稳了身子,她用仇视的目光盯着正用淫荡的目光扫视着她裸体的莫拉特,她的顽强不屈令莫拉特非常气愤,他怒骂的说,快走,你这个美国狗。
  阿里拉着拴在雷舍丝脖子上的铁链,伊达姆不停地用手拧着她丰满的臀部,她跌跌撞撞地穿过一个通道,两个大乳房上下摇晃不止,清脆的铃铛声在地道里回响,引来不少士兵围观,因为被QJ了几个小时,她的阴道疼痛不止,而且大阴唇所穿挂的铜铃铛,使她走起来动作缓慢,不得不叉开双腿向前走动,引来一阵阵哄笑声。
  看美国婊子,还是中校。一个士兵摸了摸雷舍丝的乳房说妈的,昨天晚上我值班,没能干这美国婊子,又要等到晚上了,另一个士兵说。
  雷舍丝在士兵取笑声中,又来到刑讯室,阿里和伊达姆把绳子绑在她的脚踝上,一下子就把她倒吊起来,她双腿叉开,两片大阴唇搭拉在两边,双手一字型绑着一根木棒,莫拉特淫笑着转动一下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就要一阵摇摆,尤其是倒垂着的两个丰满的大乳房,叮叮当当在莫拉特面前充满诱惑地晃动着。
  莫拉特手中的鞭子用力鞭打了一下雷舍丝大腿上,呀,雷舍丝惨痛地惨叫一声,美国婊子,不想再受苦,就说出一切,莫拉特说道。
  莫拉特,你这个魔鬼,狗东西,我死也不会说的,美国政府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把她双手再吊起来,我倒要看看你能顶多久,莫拉特狂叫着。
  两条绳子绑在雷舍丝双手一字型木棒两端,阿里,伊拉姆一齐拉动绳子,雷舍丝的身子慢慢被拉起来,身体也开始弯曲了,啊,啊,啊,痛死我了,她的悲惨叫喊声也响起来了。
  莫拉特挥挥手,阿里,伊达姆停止拉绳,把绳子拴好,莫拉特看着身体弯成一个C字的雷舍丝说,美国母狗,上帝不会保佑你了,说,还有谁是你们的间谍。
  你才是一条疯狗,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雷舍丝硬是咬着牙说道。
  你想死,别做梦了,我要让你痛苦地活着,烤烤她,莫拉特捏着雷舍丝的大乳头说。
  阿里,伊达姆各自拿起一根像小孩子胳膊一样粗的腊烛,点上火,然后阿里走到雷舍丝前面,伊达姆走到雷舍丝后面,阿里将腊烛的火苗伸向她的腋下。
  啊,呀,雷舍丝大声地惨叫,腋下已经被烤得一大串的大水泡,正在她惨叫时,双脚的也是一阵刺痛,伊达姆也把火苗伸向她的双脚,这时候,雷舍丝已经痛得大呼小叫,眼泪直往下掉。
  说,快说,不然就把你烤成美国猪,莫拉特拉起雷舍丝一头金黄色秀发,对着她痛得扭曲脸蛋说。
  呸,雷舍丝吐了莫拉特一脸口水,烤死我也不说。
  臭婊子,你是找死,莫拉特一边拿起钳子,一边说,他捏着雷舍丝俊脸,逼着她张开嘴来,钳子钳住她的大门牙,用力一拔,一只血淋淋大牙齿钳在钳子里,啊,雷舍丝一声惨叫,头已经低垂下来了,人已经昏过去了。
  弄醒她,继续烤她,直到她开口说话,莫拉特扔掉手中钳子说,他走到桌子后面的酒柜,倒了一杯红酒,一口喝完了杯中红酒,然后坐在椅子上,他真不明白,不明白,这个美国女人为什么这么顽强。
  刑讯室里又响起雷舍丝惨叫痛哭声,地洞里充满了人肉焦臭味,直到她再一次昏过去后,凄惨叫声才停止。
  哗,一桶水泼在雷舍丝头上,雷舍丝渐渐醒过来了,她睁开迷糊的双眼,莫拉特将她脸上湿淋淋的头发拨开,只见她惨白的脸色带着几分憔悴,呼吸微弱,似乎经过烧烤后虚脱了,她的两边腋下已经被烤得皮脱肉烂,双脚从脚趾也是焦黑焦黑的全是水泡。
  你这是何苦呢?雷小姐,就为了那点秘密,那个间谍,就要受尽严刑拷打,做一个千人骑万人压性奴隶,你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你的身子让很多人迷恋,难道说,你就为了邪恶的美国政府而牺牲自己让人迷恋的身体。莫拉特说道。
  我…………我……。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你们这些恐怖分子永远不能从我嘴里得到任何情报,美国是一个自由民主国家,它不会像你们这种假民主,假自由,贪污腐败的国家,它永远是世界上所有国家的榜样。雷舍丝虽然有气无力地说着话,但话语之间透出一种不屈的精神。
  住口,你这个美国母狗,把她翻过来。莫拉特怒叫着。
  阿里和伊达姆把雷舍丝解下去,拖到刑床上,她被翻过来屁股朝上,双手卡在头顶上边,阿里的皮鞭在空中像利箭一样飞来,不多时她的洁白后背、大腿,丰满臀部交错形成一片血痕,几处已经皮开肉绽,开始流出鲜血。没过多久,雷舍丝已经昏过去了,接着阿里和伊达姆QJ了她,雷舍丝已经昏迷不醒了。
  雷舍丝在昏迷中不停叫着,水,水,水,她口干舌燥呻吟着,突然觉得嘴里有一股带有一点腥味的水冲进来,她贪婪张开干裂嘴唇吸吮着清泉般的水,渐渐地从昏迷中醒来了,她张开眼睛,发现躺在丝蒂娜的怀里,嘴里正吮着她黑亮的大奶头,吸取着她的乳汁。
  丝蒂娜看着伤痕累累的雷舍丝说,雷舍丝你不要说话,多喝点奶水,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谢谢你,丝蒂娜,我已经喝够了,你扶我坐起来吧。
  丝蒂娜小心地扶着雷舍丝坐起来了,雷舍丝坐了起来,她打量了一下关着她们的笼子,笼子很小,两个人关在里面,只能肉体相贴。
  现在已经天亮了,而且不少士兵都走来看看雷舍丝,所以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裸裸相处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不久,雷舍丝就勇敢抬起头盯着那些淫荡士兵的眼睛,她的举动另一些士兵愤怒,他们的手从铁笼外伸进来,抓,拧,捏的折磨雷舍丝的肉体,雷舍丝根本就无法躲避,只能任由他们的折磨,不停发出惨叫声。
  痛苦不停地从身上传来,雷舍丝的裸体已被抓捏得到处是伤痕。丰满大乳房,腹
              部和大腿上都是
  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她搖晃着的双乳,一个士兵粗暴地大力揉搓着她一个雪白丰滿、充滿美感的大乳房,用力捏着那个已经流血肿胀起来的娇嫩大乳头!
  另一个军人用手使劲抓捏着她另一只雪白大乳房,这个白嫩的大乳房显然已经被摧残地紅肿起来,但是他还用力地折磨玩弄雷舍丝。并说,你让我恶心,美国婊子。
  莫拉特带着阿里伊达姆走了过来说,我想,你没能渡过一个安静的晚上吧,好了,你们两个爬出来,丝蒂娜从矮下的铁笼门爬了出来,低着头跪在莫拉特脚下,雷舍丝也挣扎地从笼子里爬出来,她搖晃着的双乳,跪在丝蒂娜后面,阿里拿着一根橡胶棒走到雷舍丝后面,一只手按住她的头,逼她撅起屁股,把橡胶棒插入她红肿的肛门里。
  啊,雷舍丝痛得惨叫一声,浑身颤动着,阿里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说,走吧,美国婊子。
  紧凑的肛门里被插进一根坚硬粗长的橡胶棒就更令雷舍丝痛不犹生!她感觉自己每走一步,被烧烤过双脚都是水泡,每走一步疼痛得直打哆嗦,遭到鞭打肿胀的屁股和被橡胶棒残忍扩张着直肠里也会疼痛酸涨不已,屈辱痛苦的滋味使她不停地大声呻吟起来。走到刑讯室门口时她已经走不动了,阿里和伊达姆硬是把她拖进去。
  随后,丝蒂娜也在莫拉特的推拉下,也走进刑讯室。
  雷舍丝无力坐在地上,丝蒂娜跪在她的旁边,阿里命令丝蒂娜向后伸直双手,又把雷舍丝拖到丝蒂娜双手后面,反扭她双手,把她们的左手掌到手腕用绳子紧紧绑在一起,再把右手掌到手腕再紧紧绑在一起,这样她们两个人的双手都反扭捆绑在一起,这样她们就互相索引,如果谁一动,那么对方一定痛得不得了。
  就这样,她们跪了一个多小时,雷舍丝已经进入半昏迷了,她歪倒在一边,同时也把丝蒂娜拉倒在地上,莫拉特用力抓住雷舍丝双乳,一边粗暴地大力揉搓着两个雪白丰满大乳房,一边淫笑着说。雷小姐,不想当奶牛就说出你下一个接头人。
  啊,啊,不,不,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你杀了我吧,雷舍丝痛苦呻吟的说。
  臭婊子,你就试试你们美国人发明的增乳剂吧,过两天我们这里又多了一头奶牛了,莫拉特凶狠地说道。
  莫拉特接着说,阿里,给这婊子打上一针,让她清醒,清醒。
  是,长官,阿里说完就去拿来一个注射器,吸满药水,对准雷舍丝红肿的臂部扎下去,雷舍丝身体虚弱无法挣扎,她闭上眼睛默默地等待下面到来新一轮的折磨。
  阿里又强迫雷舍丝脸部正对着墙壁,挺直身子站着,双手举起,放在脖子后面。
  四个墙角装着四盏强光射灯,光束一齐射向她赤裸的身体。不一会儿功夫,她的四肢渐渐变得软弱无力,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在旁边监视的阿里,一边厉声骂她,一边晃动着电棒威胁她。雷舍丝只能强忍不再动弹,但她已经处于力不从心的地步,只保持了片刻平衡便又颤抖了。这样折腾了两个小时左右,她真正体会到了难受滋味。每分钟觉得自己的手、臂、脚和头变得越来越沉重;接着,又开始感到身体的每一部分,直至手指的每一个关节,都像有千斤重力在压下来。四盏强光射灯的照射又使她感到灼热难熬,全身每个毛孔都在淌汗,汇成一颗颗豆粒大的水珠滴落到地下。也许是汗水刺激了皮肤表面的痒点,她忽然感到整个肉体开始难以忍受地痒起来了,就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身上爬着咬着,难受至极!稍一有晃动,耳边就会响起充满威胁的咆哮声,电棒接近她的脸部、胸部缓缓移动,令她胆战心惊。就这样,她足足站了五个多小时,最后筋疲力尽的昏倒在地。
  雷舍丝从昏迷中醒过来,又被拖到士兵们的中间,。士兵们对她的蹂躏有各种目的,有的是对她意志的打击,希望从精神上征服她;有的则纯属发泄性欲,事实上象雷舍丝这样美丽动人、身子丰满的美国女人,正是极佳的凌辱和QJ对象,但现在,肯定是属于发泄性欲。但她如果产生丝毫的屈服时,莫拉特就一定会抓住机会从精神上将她彻底征服。
  雷舍丝的瀑布般的秀发凌乱地披散着,裸体上汗水淋漓,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捏伤,嘴角处留有男人的精液,坚毅的神色中掩飾不住自己的羞恥和屈辱,她又被把双手绑在椅子背后,抬起她的双腿,用二根细细的尼龙线绑住她的二只大脚趾头上的金戒指,线的另一头分别紧紧地绑在她的两只奶头钚上。这样,如果她的双腿一放松,就会扯痛的奶头;她只能拼命抬高双腿,裸露出红肿的阴道。
  阿里不时还拿电棒插入雷舍丝阴道里,愉快地听着雷舍丝惨痛的呼叫声,莫拉特走了过来,他用力捏了捏雷舍丝的乳房,从红肿的乳头中流出白色的乳汁了,他命令阿里解开她的绳子,然后抱起她软绵绵的身子,坐在椅子上,松开他的裤子露出他坚硬粗大的阳具,用力插入雷舍丝红肿的阴道里,一边用力抽插着,一边嘴已经衔着她的乳头,用力吸吮着她的奶水。
  雷舍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莫拉特衔着她的奶头,吸着她的奶水,阴道还插着他粗大的阳具,身体强烈反应,她嘴里不时发出淫荡呻吟声,乳头在莫拉特吸吮下,已经产生一阵阵性冲动,她已经迷迷糊糊陷入淫药中了。
  莫拉特兴奋地射完精后,满足地擦擦嘴上角边上的奶水,拿起一份华盛顿日报看了看,叫阿里把还在娇声娇气呻吟的雷舍丝用凉水泼醒。
  雷舍丝被凉水一泼,从淫荡中醒过来,她咬着牙骂了一句兽生,莫拉特笑着说,雷小姐不要骂了,你看看你的性伙伴吧,莫拉特把手中的报纸扔到她的面前,雷舍丝拿起报纸,报纸的娱乐版登着一张大照片。照片上艾咪正搂住好莱坞明星宝娜亲嘴,报纸头条上写着好莱坞明星宝娜和联合国警察艾咪搞同性恋,雷舍丝看到这里已经知道艾咪准备来阿兰曼,因为那个好莱坞明星是中央情报局的特务,她们是特意在媒体中出现,是麻痹敌人的计策,但雷舍丝还要忍受每天非人的折磨,等待着白玫瑰的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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