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人生如梦。
梦就是现实。
而现实就如蝶之梦,如蝶之舞一般的虚幻。
梦与现实的相连,就是在梦醒时分,无穷无尽的失落。
梦中的失落,往往成为眼前的现实。
生命的失落,意味着现实的消逝。
只有生命的消逝,是梦与现实不同的地方。
在灼眼的红莲之中,挣扎于梦与现实之间,我……究竟该如何抉择?
一样是那处熟悉的地方。
从草上感觉的凉风,夹带清新的凉爽味道,一阵一阵。
因为工作的需要,我的身体周围,布下了结界。
微风川流不息的循环,吹在身上,令原本暴躁的魔力逐渐平息,身体和心灵也彷佛被洗涤过一般,重新恢复了精神。
前几天的失控已经远去,现在各方面的状态差不多都回复了。
虽然是一时不察,看样子,暂时应该不会惹来那班家伙的注意了。
我还记得那次的惨况……
尤其是那群长了翅膀的,如果被她们知道可就惨了。
张开了手,感应着风的流动。
渗入手指的气息,心神乘着风,入耳的声音分外地悦耳。
仰躺在草地上的身子,也舒坦了不少。
想起上次那段经历,也只能叹了口气带过。他们想必摸透了我的个性,才如此任性妄为吧!
“呜……嗯嗯,吸呼……”
放在半空的右手,稍稍握拳。
恩,很好,感觉不到有任何的异状。
算了,能让体内严重冲突的魔力平息,的确是应该感谢他们。
可是,我绝对不想再尝试一次那样的阵仗。
就算打仗,耗费的精力也不会那么多啊!
“呼!”
看着天空,湛蓝青澄映入眼帘。
这份悠闲,得来不易。
离约定的日子还有一段时间,不好好利用就太可惜了。
在结界中流动的风尘,整个天空尽入眼帘。
轻抚着身体的清风,带着丝丝凉意,令自己不禁稍微挪了挪身子。
“呜……?主、主人,不要乱动……呜、吸呼……”
“啊!抱歉!”
此时月夜野弥生一如往常,整个身体,趴伏在我的胯间。娇小的身体,小口微张,正卖力吞吐着我的肉棒。
直垂至腰际如云瀑般的红色长发,几许发丝打落在耳间。浏海随着头部的动作轻轻晃动,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弥生身着的巫女服,衣襟大大地敞开。从巫女服中蹦出的,两颗浑圆硕大的乳球,毫不遮掩,直接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
乳房的肌肤,点缀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粉红色的乳头微微挺立,闪烁着美丽的色泽,就像上等的樱桃一般,可口诱人。
随着小口吞吐的动作,弥生捧起雪白的双乳,夹在深沟中的肉棒,依然陷没在乳肉里,只有伞状的菇头露出。
弥生的小首持续动作,香舌灵巧的刮过马眼,唾液自唇边流下,替龟头染上了光泽,乳房渗满了香汗,偶有承受不住重量的些许汗珠,从极尽美妙的弧度上,缓缓流过。弥生双手捧着乳球,有节奏的上下摩擦,与头部的动作,呈现相同节奏。
被包围在中央的肉棒,立刻感受到一种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按压,肉棒上传来的愉悦感受,令我不自觉的哼了出声。
“唔……”
“嗯……嗯……主人,这样的力道可以吗?还是要再用力一点?”
“嗯……不了,这样刚好……”
“谢谢主人,嘻嘻……主人,可以舔吗?”
“啊?”
“可以舔吗?”
“你不是已经在舔了吗?”
“可是……人家怕主人不喜欢啊……”
“唉……”
“主人……人家可以舔吗?弥生可以舔吗?”
“不要担心,你做得很好,继续吧!”
“谢谢主人的赞美……嗯……吸呼……”
“唔……”
“呼噜……嗯……主人,舒服吗?”
“很舒服……你技术又进步了……”
“嘻嘻……谢谢主人……我最喜欢主人现在的表情了……那么,主人可以给人家奖励吗?”
“你要的奖励……不是正在做了吗?”
“人家要的奖励不是这个啦……人家要喝主人的精液……”
“……”
“主人,忍耐是不好的行为喔……请把热热的精液射出来吧……这次,一定要射在弥生的嘴里才行喔……”
“呃……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吧……”
“谢谢主人,那么……人家要开动了……嗯……嗯……”
弥生的娇首埋在跨间,保持着奉仕的状态,双眼却看着我的脸,随时注意着我的反应。
小口微张时,口水从龟头上连出了一条细丝,乳肉随着弥生手指的动作不停变换着形状,饱富弹性的跳动着。
肉棒紧紧地被夹在乳沟之中,随着汗水的润滑,顺畅地在乳沟滑动着,肿大的龟头时而隐没,时而从乳沟探出头来。
看着在自己的奉仕下,在乳球搓揉中逐渐胀大的肉棒,逐渐占满整个乳沟,开始将乳肉往外挤出,弥生的笑容越发灿烂了。
温热的触感,规律的震动,还有那滚烫的热液……
虽然从乳交开始的时间算起,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弥生却丝毫没有休息的意思,毕竟平时至少要持续两个小时以上才会停手。
弥生的乳房肌肤,已经泛上一层嫣红,从乳交的过程之中,弥生感受到难以形容的,极上的愉悦与快感。
整个乳房因为乳交的关系,散发着微微的香味,尺寸也足足大了一圈,彷佛要让深陷其中的肉棒,感受到更大的快感。
即便如此,弥生仍然没有停下动作,小口舔着肉棒,整个人就这样,沉醉在乳交的行为之中。
肉棒的味道在嘴里扩散,嘴里残存的精液味道,缓缓传入脑中,勾起了弥生强烈的欲望,促使她更用心地一口一口,舔着埋藏在自己乳肉中的肉棒。
弥生心里想着,能够对自己的主人奉仕,看着主人对自己奉仕的反应,让主人感到舒服,就是她和千早的最优先选择,也是她们最幸福的事吧!
细数起来,让弥生和千早跟在身边,至今是第三个年头了吧!
当初接了神那教教主的委托,却没料到,任务的目标?月夜野家族和近卫家族,竟然给我玩阴的……
当时有苦说不出,没有办法,只好从两大家族手上收了弥生和千早两人。
弥生和千早,在神那教的各项资质上,的确也无话可说。我还记得跟两大家族的约定,在锻炼完毕之后,就要让两人回去的。
然而,在摩尔那场战事后,两家族却捎信来说,要求让她们回去一趟。
虽然修业尚未结束,家族的情谊却不能忽视,这个要求合乎常情,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同时,为了两人未来的修业,我就陪着她们回去,以便跟两大家族做沟通。
结果……导致现在我随时被榨汁(?)的窘境……
在奉仕暴走的弥生身旁,弥生的伙伴?近卫千早平静地侍立着。
千早一身神那教的巫女服,腰间系着爱刀“止水”,左手放在刀鞘上,右手扣着数张符咒,保持着守卫的动作。
结界里的凉风徐徐,千早却有如雕塑品一般,纹身不动,只有巫女服微微飘动,自始至终保持着这姿势。
千早的头发为乌黑色,随着身体的曲线垂至腰际,与弥生的火红发色正好是两种对比。
在经过严酷锻炼的细腰上,是比弥生更为突出的胸围,即使背对着自己,仍然可以看见部分的乳丘,随着呼吸轻轻地跳动。
千早担负着守卫责任,她的双眼随时注意周围,留意四周,流露出的气势,大可随时将来犯之人一刀两断。
在弥生奉仕时,千早就负责护卫,反之亦然。
虽然在结界之中,结界本身就具有极强的防御性,并无守卫的需要,同时我也多次希望她们暂时休息。
但她们坚持除非我让两人一起奉仕,否则奉仕的时候,一定要有一个人负责守卫。是血统的关系吗?
神那教的人,个性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讲好听点,就是有自己的原则,择善固执。
难听点,就是顽固到底,说了也没用。
“千早,稍微休息一下吧!”
看着千早的背影,虽然已经知道回答,还是问了一句。
千早听闻,只是轻轻摇了头,便继续着护卫的动作。
“唉……”
一如预料中的反应,千早拒绝休息的指令。
面对这种情况,自己也只能苦笑以对。
在她们的心里,完全没有对自己的一点保留,这也是血统的通性吗?
我将视线拉回,边对着天空这么问着。
“呜……吸呼……主人,你在想什么呢?”
“啊?”
弥生的声音忽然响起。
思绪被打断,我这时才注意到弥生嘟起了小嘴,双眼直视着我。
“有哪里不舒服吗,主人?”
“没、没有”
弥生的声音带着不满。
“唔!那就请主人专心一点,现在是人家奉仕的时间耶……”
弥生现在已经陷入了奉仕的抱走状态。她的眼神,只能用“烈火熊熊”来形容。
“抱歉,继续吧……”
我摸着弥生的头发,边向她道歉着。
弥生很喜欢我抚摸她的头发。
只要弥生一生气,摸着她的头发就可以让她平息下来。
所以,只见她闭起了双眼,很享受自己被我抚摸头发的模样。
“嘻嘻……嗯,吸呼……”
看到我把视线转回自己身上,弥生满意地笑了笑。
同时,她开始加大了动作,乳球上渗出的汗珠,替陷入其中的肉茎,做了适当程度的润滑。
呜……胸部柔嫩的触感真叫人感到愉悦。
弥生双手捧着乳球,小口缓缓张开,轻轻的含住那裸露在乳房外的肉棒顶端。
相反的,千早仍然静静的守卫,不发出一点声响。
结界之中,充满了弥生奉仕时的淫糜声响。
然而,这些声响,对千早一点干扰也没有。
只见她左手握着的“止水”,刀鞘隐隐散发着浅蓝的光芒。
现在回想起来,她们趁着我昏迷的时候,讲出的那段誓词,分明就是宣誓为奴隶的誓词嘛!
奴隶契约,在契约文之中,算是一种相当特殊的契约。这是必须经过双方发自内心的施咒,才能订定的契约。在契约中,只要有一方内心有拒绝,就不可能使奴隶契约成功。
可是,在神那教的上古魔法之中,却存在着一种,只要奴隶一方同意就能够订定契约的咒文。
奴隶在订定契约的过程之中,无论是奴隶想要认主的主人意识是否清醒,只要当时主人没有“开口”拒绝,奴隶契约就强制成立。
这个咒文,是我在帮忙两大家族解读上古咒文时,偶然发现的。
嗯……可是,会有人愿意自己成为奴隶的吗?
我只觉得这个咒文没有什么用处,就把咒文与其它解读出的数据,一并交给了两大家族。
只是……我怎样也没想到……
两大家族的家主竟然把这个咒文交给了弥生和千早。
而她们就利用这个契约,成了我的奴隶。
在她们讲出誓词,强制订定契约的那段时间,自己处于昏迷状态,只能任由她们施为。
等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木已成舟,无法挽回。
也就是,她们成为我的奴隶,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
更该死的一点,翻遍了神那教已经解读的所有古文书,找来找去,就是没有解除契约的方法。
奴隶契约以现在来说,是无法解除的。
之后白忙一场,大找特找的结果,就是确认契约自古以来都是无法解除的。
最后,只好乖乖的接受,让她们跟在身边。
因为结了奴隶契约,我也不能甩掉她们。
自此之后,她们就成了我的护卫。更变成了现在她们随时的奉仕行动。
漂亮而且拥有巨乳的美少女,投怀送抱,成为自己的奴隶,对自己毫无保留,原本是每个男人所憧憬的美梦。
可是,在这个梦想实现的现实,充满太多的责任,与意想不到的麻烦。
“拜托,现在我要去的地方有点不方便,能不能……”
就在奴隶契约成立不久,我想去拜访两大家族的家主之时……
趁着弥生和千早睡觉的时候,我偷偷摸摸地离开。我要与两位家主谈的,就是她们的事,带上她们就更不好处理了。
可是,她们发现到我似乎想背着她们,做些不可告人的举动。
两人暗自说好,随时有一个人装睡,注意着我的行踪。
于是,千早发现我不见后,她马上把弥生叫醒。
我才刚走出屋子没几步,就被她们拦下来。
“弥生不会离开主人的,无论主人去到什么地方,弥生一定都会跟着主人,无论主人有哪方面的需求,弥生一定都会给主人最完美的服务。”
弥生的语气相当认真。
而且,为了怕我逃跑,她是把我推倒后,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说话的。
压啊压。
千早天生沉默,听了弥生的话后,她只点了点头。不过从她眼中闪烁的光芒,也可以看出跟弥生是完全一个样。
“哎呀,不是伺候不伺候的问题,况且,弥生你是说哪方面的需求?不需要!
真的不需要!我现在要去找鉴连,为什么把该死的奴隶契约教给你们,就乖乖待在这里吧!你们这样子,我很难问他……呜喔喔喔!“
“嗯……哼……啊!千早,别在那里待着,过来给主人一点教训吧!”
“……(点头)”
为了让我说不出拒绝的话,弥生忽然把我压倒。
千早在愣了一下后,也随即扑到我的身上。
压啊压。
虽然两人的体重很轻,几乎可以略过不计,可是……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两人份温暖的雪腻紧紧压在身上,造成了强烈冲动,足以令人丧失神智的快感,随着她们的身体源源而来。
而她们为了这件事,让我爽了……不对,是让我虚了三天才能行动。
没有办法,我到神那教总坛,找月夜野家族家族?月夜野鉴连理论的时候……
弥生和千早二人,也堂而皇之的跟着。
唉……
“月夜野鉴连,你还在那边笑?灌输奴隶的禁制咒文,不会觉得对不起你的女儿吗?”
在月夜野鉴连的面前,我重重地拍了眼前的桌子。
说实在,这是一种很烂的威吓方法。
“哈哈,我可不是那种古板封闭,会妨碍自己女儿的人啊!自古有异性就没人性,何况是弥生自愿的,而且,你要怎么想是你的事,都已经这样那样了,还想不认帐吗?所谓的风雅,就是这么一回事。”
果然,鉴连根本不把我刚才那一拍放在眼里。“长近他也说了,谁叫你要让弥生、千早知道你解读的上古咒文呢?千早知道里面有奴隶契约后,马上回家拿刀抵着他脖子,逼他把咒文交出,如果不教,她就用式神拆了老爸的房子,做女儿的都这般威胁了,又打不过女儿,做老爸的又怎么能拒绝呢?”
鉴连一派轻松地拿起茶杯,微笑说着。
“其实你想开一点,有弥生她们跟着,带出去也有面子,假如你的魔力又压不住的话,弥生和千早自然是最好的帮手,有何不好?”
“混帐!等到教主和二本松的那群忍者找我算帐,把我大卸八块的时候,我不会忘了拉着你们两个一起陪葬的!”
鉴连的一番话,堵到我无话可说,只能发出丧家之犬的哀号。
在自己的老爸面前,弥生不致做出太过分的行为,不过她仍然是紧紧搂着我,推也推不开。而在身后的千早,听到我和鉴连的讨论,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只是眼眸咕溜地转动,尽着自己的守卫职责,注意着周遭动静。
“主人”两字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
一旦说了出来,无论是对称呼或是被称呼的人来说,都等于是背上了沉重的责任,而且是没有办法逃避的责任……
不过我跟弥生商量时,她无论如何都不肯改变。
“有什么好烦恼的?这样子叫,最简洁省事,你们年轻人的梦想,不就是让女人这样称呼吗?况且,奴隶称呼”主人“,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称呼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不了,双方都已经接受了。
不接受也不行,我总不能因为不改变称呼,就用奴隶的禁制,焚烧弥生和千早的灵魂。
不过,从刚刚鉴连讲了话里,却让我有一种受骗上当的感觉。“喂!鉴连,你……”
月夜野鉴连的手放在我肩头,使我停下原本想说的话。
手的力气虽然不大,但是因为当事人的肃穆神情,显得力重万钧。记忆中,我还没有见到鉴连露出这么认真、严肃的表情。
他言语还没有出口,眼神中已经透露出担忧。
“以前的你,就像一把已经出鞘的刀,没有人能妨碍你的生存方式,对你来说,那就你选择的道路。
然而无论是否偏离正道,只要是一把刀,不可或缺的,仍然是刀鞘吧!我不希望你变成一把狂刀,因为狂刀有时候会带来悲剧,需要一个能够抑制的刀鞘。“
“……”
“现在你有地位了,需要有一点搭配地位的东西,有她们两个跟着,成为你的刀鞘,至少可以帮你挡掉一点麻烦,况且,有了正常的人际关系往来,对你的心理发展也很好,于公,刚才已经说了,于私,你也该为自己想一下。所谓”见义不为,非勇也“,古人就曾经这么说过。”
“把她们收作奴隶,又算是哪门子的义了?”
鉴连给了弥生一个眼神。
弥生纤细的娇躯躺在怀中,用饱满的雪乳摩擦着我胸口,女体的香味窜入鼻腔,造成阵阵心猿意马的冲动。
自己想把弥生渐渐凌乱的巫女服拉上,可是弥生却拉过我的手环过自己的腰,像无尾熊一样黏在我身上。
弥生的体重,根本不能算是负担,只是……
鉴连看到弥生的举动,暗暗对弥生比出了大拇指,让我实在很想冲上去,狠狠甩他两巴掌。
“说是义务也不为过吧!修伊,你年纪轻轻,就想学因裘拉的清修者那样,槁木死灰,死守戒律,对你的未来一点帮助也没有,那还不如去当死老百姓算了,生活哪有乐趣呢?我窃以为你应该更忠于自己的欲望才对啊!在你眼前的弥生和千早,就是最好的例子,投怀送抱的美少女,如果连送上门的女人你都不敢吃,肯定会被叫做心理变态啊!”
“干你妈的,自己去窃以为吧!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哪有资格叫我心理变态?还记得当初你要我收弥生的时候说了什么?
你说在神那教的历史上,徒弟称呼师傅的称呼就是“ご主人样”,而且还拿偷改过的文献?“古事礼”给我当做证明,现在对我说这是奴隶的称呼,扯什么心理健全,搞的那些老不死的家伙,看到我收了她们,一见面就是要推销女人,你知道我想了多少理由拒绝吗?你知道我差点跟二本松的人打起来吗?你摆明要玩我是不是?“
“……你、你被弥生这样抱着还能拿刀抵我脖子……我……我只是希望你能过着光明而正面的人生啊……”
姑且不论鉴连可有可无的废话,他的提议最后还是纳入使用。
当然,理由不是为了过什么他妈的光明而正面的人生。
而是我已经缔结奴隶契约,也不能把弥生和千早赶回去。
虽然自己不想把她们当作奴隶,可是奴隶契约的证明,明明白白摆在眼前,不承认也不行。
让她们两人平时充做自己的护卫,只是单纯给神那教一个交代,做做样子。
奴隶这个名词,说明白点就是廉价劳工和女奴。
廉价劳工,这个角色不必她们扛,如果让她们来担当的话,实在也说不过去。
更何况,她们每天的奉仕行为,反而比较像女奴多点。对外宣称她们是神那教派来的巫女兼护卫,只是做给神那教之外的人看的。
这样做,还可以顺便对外宣称我们一直待之以礼,绝对没有发生不正常关系之类的鸟话。
无奈,这些话,连我自己都很难相信了,更何况要说服其它人呢?
毕竟,弥生和千早的容貌身材,实在太过突出。
那些以前结识的老友,第一眼看到她们,立刻下意识的认定,她们与我有着超友谊的关系。嗯……虽然这是事实,但一点正面的考虑也没有,还是令我有些难以接受。
既然他们有了这个认定,变成每次见面就是要推销自己的女儿,要跟我发展进一步的关系。如何想方设法去拒绝他们,还要拿一些明知是胡说八道的理由去搪塞,是我最近最头大的事情。
再加上,神那教的教育太过成功,把弥生和千早洗脑成只懂得尽一切努力向我奉献所有,却完全听不进去我说的话。
假如是命令和奉仕,她们只会高兴地去做,却对我其它的要求充耳不闻。
两个只懂得奉献的巨乳美少女……听起来的确很美妙。
但要如何让她们摆脱奴隶的意识,像个正常人一样,实在让我伤透了脑筋。
用尽了各种方法……
最后只能宣告放弃,让她们跟在身边,随时把自己推倒(?)。
看到我的眼神,弥生知道我又在想其它事情了。
她用饿红了的眼神盯着我……
“唔!主人!刚刚不是要您专心一点吗?”
“啊?”弥生轻轻的咽了口口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她的双眼直直注视着被乳球夹紧的肉棒,接着就低下头来。
顿时,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没办法,既然主人不专心的话,就要好好地……惩罚主人啰!”
“咦咦咦?”
话声刚落,弥生将双乳夹得更紧。接着,她同时摇晃起两边的乳房,把肉棒整个含入口内。
龟头感受到喉头的痉挛,磨菇状的伞头将弥生的双颊撑开,看上去格外淫糜。
浑圆的汗珠,凝聚在硕大的雪白乳球上面,随着弥生双手的摇晃,顺着完美的曲线滑落到中央,滴落在陷于深沟中的发烫肉棒。
温度略低的汗珠,滴到肉棒上的瞬间,立刻就被弥生卷入口中。
而龟头分泌出的先端汁液,也被弥生咕噜咕噜地喝了进去。
“嗯,呜咕……”
“唔!”
“嗯,嗯呼,要出来了吗?嗯……”
舌头舔弄龟头的声音噗滋作响,夹杂在弥生断断续续的话中,令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刺激。
“嘻嘻!主人,要出来了吗?弥生要喝……嗯咕……”
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即将爆发,弥生露出高兴的微笑。
她更加积极的摆动双乳,宛如哈蜜瓜般甜美的巨乳也不停地晃荡出乳波。
感受着肉棒持续在乳沟中震动所传来的快感,弥生观察着我的表情,双手捧着乳球,进行更加大胆的攻击。
昂然挺立的肉棒,已经到达了临界点……
对我的身体相当熟悉的弥生,察觉到肉棒即将喷发,立刻用嘴唇轻轻的含住。
小巧的香舌,在龟头上滑动,给予铃口强烈的刺激。
“呜!”
“嗯……咕噜……咕……”
一股乳白色的洪流喷泄而出……
弥生很用心的含住,咕噜咕噜的喝下,。
射精的时间持续了将近十秒,弥生一刻也没有吐出肉棒,而是持续吞咽着浓稠的浆汁。
来不及咽下的精液,自唇边流出。
胸口雪白的乳球上,以及飘落在乳球上的发丝,染上了白浊的污渍。用手指把沾在嘴边的精液刮来下,弥生满足的把手指送入口中,然后再把沾满了唾液和精液的肉棒给舔吮干净。
“呼……”
我喘了口气。
这是今天醒来后,被弥生榨出的第几发呢?
染着红晕的表情,弥生很满意这次的奉仕,无瑕的脸上露出微笑。
弥生舔净肉棒后,却仍然没有起身。
她仍然捧着双乳紧夹着竿身,让肉棒持续在深沟中跳动。
我小心翼翼地,缓缓挪动身子……
“我说弥生啊……”
“主人!躺好!”
弥生锐利的眼光直逼而来。
她再次将龟头含住,使我想要起身的动作嗄然而止。
看这副动作,肯定是还没满足吧!
自己只能再次躺下,任由弥生摆弄。
对我的动作感到满意,弥生又开始了奉仕的动作。
她轻轻的捧起乳房,上下温柔的搓揉陷入其中的肉棒。
唉……没办法……
此时,结界中的对流忽地有所变化。
(唔……魔力波动……)
察觉到一股几不可查的魔力波动,而千早瞬间将右手放到“止水”刀柄,做出迎敌准备。
可是,她又立刻将手撤开。
“御臣。”
“属下在!”
同一刹那,在我的身旁,多了一位全身裹着深紫色忍服的男子。
男子头部套着头套,只露出了双眼,全身上下彷佛融化于空气中,令人难以察觉他的存在。
忍刀背于身后,单膝跪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两颗墨黑眼瞳像是无底泥沼,散发森森阴冷,让人甫一接触,立即遍体生寒。
壬生忍者!
“老头子这次给的任务是什么?”
“是!这是追迹者协会的委托书,请主子过目。”
御臣自怀中取出一份文件,交至我的手上。
将委托书细细看过一遍后,干咳一声,问道:“迦萨地区的盗贼?第三军团不是已经出兵了吗?”
此时,弥生突然抬起了头,望了我一眼,“呜咕……可是主人啊……嗯嗯……
根据穗乃香……咕……传回的消息……嗯咕……第三军团……嗯嗯……五连败了……
吸呼……“
弥生虽然在答话,不过她的小嘴仍然不肯离开,不时地含着龟头,导致话声不清不楚的,不过御臣听得明白,只是苦笑了一声。
“月夜野小姐,的确如此,不过今早又有回报,已经是六连败了。”
壬生忍军最为出色的就是情报收集能力。
御臣自忍军的出身,加上壬生所收集的情报,整体分析过后才呈报上来,可信度无可置疑。
我摸了摸弥生的头发,弥生露出了迷醉的笑容,继续将娇首埋在跨间。阵阵快感自下半身袭来,但我的脑中仍然不停思考着。
长期以来弥生的奉仕就是这样,逼得自己不得不习惯。
“依你的看法,有嬴的机会吗?”
“属下已经计算过,以第三军团还要应付前线的状态,很难抽调出足够的兵力,即使再勉强开战,只会有更不名誉的七连败。”
“不过看样子,六连败也让第三军团拉不下脸吧?没有办法增援的情况下,这次军团长应该会亲自出马。”
“是的,依莲娜大人将第三军团交给副将?风铃大人,自己准备前往迦萨跟残余部队会合。但是依属下的看法,以前几战的战况来说,依莲娜大人的参战,并不能增加多少战力,结果还是会吃败仗。”
我向御臣点头,投以赞赏的笑容。
情报搜集和分析的工作,看来已经得心应手了。
把手上的委托书递还给御臣,同时伸手召唤,自亚空间取出一迭文书,上面写满密密麻麻的文字。
“好吧!跟老头子传个话,这个任务我会处理,还有,把这份亚尔萨斯的遗迹报告也顺便给他,以免他一直催我。”
“是!主子,那依莲娜大人要如何解决?”
“你替我修书一封给依莲娜,告诉她关于这件事情,另外,请法莲娜出面协调,这事就可迎刃而解。”
“承知!”
“还有,跟奇礼沃恩传个话,他要的魔杖还有属性测试的结界已经做好了,过几天我会亲自去找他,不用请他再跑一趟了。”
“是!”
“先退下吧!”
“是!”
在接受指令后,御臣立刻离去。
原本应该是这样啦……
只是,他并没有离开,依然保持着半跪着的姿态。同时,眼中的寒气消失,在他的脸罩底下,不停的冒着冷汗。
只因一抹冷冽的刀光封锁他所有的去路,同时抵着他脖子。
刀身尚未刺入,但只要御臣一动,刀身将会毫不留情的斩落。
对这把刀的威力知之透彻的御臣,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因为他对这把刀主人的认识,以及对这把刀的记忆,使他没有做出鲁莽举动,只能留在原地。
刀光带有微微的蓝色,“止水”!
“近、近卫小姐?”
御臣尽力的沉声问道,不过声音仍然带着点颤抖。
然而,此时出声响应的,却是仍然在奉仕状态,小嘴轻含着龟头的弥生。
“呜嗯……御臣……咕……你应该没有把这次任务……咕苏……跟祭和惠说了吧?”
弥生的双手捧着乳球,摇荡出一片迷人的乳波。
但是她的话语,听在御臣耳里,没有任何淫秽的感觉。御臣只感觉弥生的话,隐约带着一股杀气。
身上冒出了杀气,不过弥生的小口却兀自吞吐着龟头,出口的话仍然带有唾液的声音,想将那积存在根部的汁液挤压出来,送入口中。
拜托,是要含,还是要问,选一个好不好?
“这、这个……”
“嗯……有……还是没有……嗯……”
“惠跟着老大收集情报去了,回去的时候没看到她,至于祭……”
“呜嗯……你还没……学乖啊……咕苏……你又拿了谁的东西,结果被祭抓包了吧……”
“啊哈哈,真不愧是月夜野小姐啊……”
说着说着,御臣的身体开始发抖,声音也逐渐发颤。
之前“止水”让他重伤,躺了一个月的记忆犹在,御臣火速的思考该如何混过这次局面。
然而,千早并不给他机会,冰冷的目光盯着御臣,从头到脚,如利剑一般的目光,御臣虽然背对着千早,仍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在御臣考虑着该如何开口的一瞬间,千早默默的将刀身往前递,刀身入体,画出一条细长的红痕,血出三分。
千早明明白白的警告,更令御臣的头皮发麻。
“喝……咕……隐瞒只会死得更惨喔……”
只见御臣咬了咬牙。
“土方大人的……”
“缠胸布还是……?”
“小裤裤。”
弥生与御臣一来一往的问话。
“有洗过还是没洗过的……”
“没洗过的,上头还有尿渍。”
……
感觉话题朝向诡异的地方前进。“味道如何?”
“嗯……应该算普通吧!虽然冲田大人的味道比较好,不过土方大人的已经算不错了。”
不愧是弥生,把御臣的内心话一句一句套了出来。
“有套在头上吗?”
“当然,这是我每天例行的作业。”
御臣理直气壮地回答。
唉……
为什么我的部下都是这副德性呢?
“爽不爽?”
“爽翻了,把收藏品编号,在上面打滚,跟着再打个一发,就是人生一大乐事也……啊!糟糕…”
御臣一时口快,等他发现话被套出来后,早就来不及了。
弥生的脸孔瞬间扭曲……
看到这个表情,我心里暗叫不妙。
因为我的肉棒还在她嘴巴里啊……
喔!
痛痛痛痛痛!
果然,牙齿刮到了……
千早的眼神如冰一般。
抵在御臣脖子的“止水”,现在高高举起,刀上的蓝光大盛,显然正酝酿着一式杀箸。
就是现在!
御臣感受到来自后方的强大压力,抓住了千早凌聚魔力的瞬间,伸出的手指忽地大张,指头中夹着数颗黑色弹丸。
只见红光一闪,下一刻,他的身体冒出了大量的黑雾,同时身子也一同溶于黑雾之中。
“主子,属下告退!”
天花板、地道,还有烟雾……一旦让忍者躲进这些地方,想要找寻踪迹可就难上加难。
不过,即使结界里充满了烟雾,弥生的乳交奉仕却没有停止,我与弥生身体的周围仍然一片光明。
只见弥生将龟头再次纳入口中,巨乳来回不停的跳动。
在烟雾出现的同一时刻,弥生已经丢出了符咒,符咒立即发挥效果,在身体周围展开,阻隔烟雾,成为透明的小型结界。
神那教阴阳道魔法─剪纸成兵!
而在御臣放出烟雾后,千早瞬间改为双手握着“止水”,深吸气,刀上的蓝光倏地化为剑气。
“止水”一刀斩落,剑气与空气中地元素融合,几成实体,往前方高速破去,破烟碎雾。只见蓝色光芒瞬间将烟雾割成两半,并进而吞噬烟雾。神那教神道魔法─气断之太刀!
凌厉刀气吞噬烟雾,击向御臣的位置。
然而,即使烟雾被刀光吞噬,在烟雾消散后,御臣的身影却早已消失,彷佛从来不存在一样。
千早微微皱了眉头,一声清脆的声响,“止水”已经收回刀鞘。
虽然结果早就知道,但是在自己的眼皮下,被御臣平安逃走,她的心里还是有些许不快。
我看得清楚,御臣在离去前,嘴角露出了苦笑。
就御臣的立场来看,他无论有没有泄露我的行踪,结果都是一样。
不说的话,祭这个小妮子下手比千早还狠,说了的话,也是会被千早教训。
嗯……岁绪的内裤,就是他和祭达成的协议。我记得御臣是萝莉控啊……怎么会对副长有兴趣?
话说回来,以关系来说,祭和他相处了更久。
而祭虽然年纪还小,不过也因此她出手的时候,分不出轻重,所以御臣害怕祭多过惠。
再说,双方都是忍者,对彼此的忍术了如指掌,选择向祭透露,只是因为就惠和千早而言,在千早的刀下,他逃命的机率比较高一点。
从他来到这里可以毫发无伤,更可以肯定惠的确不在。
否则以她的个性,肯定一照面就扔飞镖了,御臣的身上得多出好几个洞,哪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在周围回复光明后,弥生挺直了胸膛,手摇动着乳房,专心舔吮奉仕,说道:“嗯……呼噜……主人,在祭之前,可得先喂饱我们啊……”
宛如哈密瓜般的雪白巨乳,开始激烈摇晃,和着唾液,从左右两边不断挤压着跳动的肉棒。
弥生的双颊染上红韵,在深邃的乳沟间,只有染上光泽的肉棒不停的进出,乳房的温暖令龟头渗出了汁液。
将汁液舔入口中,在柔软的乳肉压迫下,硬挺的乳头,带给肉棒不同的刺激。
强力的乳压,感触却是极度的软嫩。
“呜嗯……而且,主人啊……不要忘了,明天该轮到享用穗乃香、火乃华、勇美的母乳喔!”
“这么快!?”
“因为她们是女仆队长啊……而且,主人之后要分给祭的份,我们得先要回来喔……”
“唉,我知道了。”
“嘻嘻……那就请主人不要忍啊……全部射出来吧……咕……人家还想喝……”
“还、还要几次啊?”
弥生这次并没有回答,而是展开了新一波的攻势。
巨乳在弥生的手中,不停的变换形状,而小舌也让着尿道口打转。双颊的红晕,还有塞入龟头的模样,看着肉棒在乳沟中不停跳动,弥生的笑容越发灿烂了。
“唔……”
“咕苏……呜……咕咕……”
含在口中的一阵跳动,让弥生知道肉棒已经达到了极限。
同样的,在肉棒喷发的前一刻,弥生再次将龟头紧紧含着,不让它跳出口中。
而且,这次肉棒进入口腔的程度更深。
“呜……呜咕……”
跟前次一样,乳白色的浆汁,喷发了将近十秒才停止。
不同的是,弥生这次将精液一口气全部喝光,连一滴都没流出口中。
“咕噜……咕噜……呜……咕噜……”
弥生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并一滴不漏的将精液喝得干净。“咕噜……嘻嘻……主人,这次的味道也很不错呢……咕咕……”
在肉棒停止喷发后,弥生还依依不舍地舔吮龟头。接着,又是一段儿童不宜的吸吮声,直到口中的肉棒再次涨大后才吐出。
但弥生仍然将肉棒夹在乳沟中,丝毫没有释放“人质”的打算。
此时,很难得的,弥生双手虽然仍旧捧着乳球,但头却抬了起来,以期待着的眼神看着我。
看到弥生热切的瞳孔,自己也只能苦笑。
“好好,我知道了,在你们去迦萨之前,我一定会喂饱你们的,这样总行了吧?”
“嘻嘻……谢谢主人……”
听到承诺后,弥生的俏脸露出了毫无邪气的笑容。
第一回
(一)
“我会疼你,以草叶的柔情,疼你于每个季节,直到我化作草叶底下的湿泥。
然而,我要让你明白,当我哪天不得不伤害你的时候,是因为我没得选择,到那时,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又是一个如同记忆中,下着倾盆大雨的夜晚。
此地是蓝月王国,能登半岛北部的大沼泽边缘,迦萨地区,“巴巴洛莎”盗贼团根据之地。
天空满布着厚密的乌云,绵延不见边际,只有斗大的雨珠,不要命似的狂泻而下。满布泥泞的土地,吸饱了雨水,忠实的表现出,来往之人的脚印。
几天之前,这里刚经过一场大战,地上散布的蹄印,随着大雨的冲刷逐渐抹消,破损的兵器,杂乱无章地斜插于地,雨滴打在断剑上,叮叮当当,替这片土地响起了伴奏,却多了几分阴森的鬼气。
在这片踏土难行的泥地中,竖起了一个巨大营寨,由许多的粗木条构成,有些地方更铺上了石块。
在围墙上,排放着许多用削尖的木头穿刺而过,黄黄白白的骷髅头,搭配营寨内部升起的遘火,更令人为之胆寒。
由于迦萨地区是片低洼的沼泽地,物产不丰,因此自古就有向外劫掠的风气,长期困扰着蓝月王国,而“巴巴洛莎”盗贼团更为最著名的一支。
蓝月王国虽然公布了高额的悬赏金,希望有修为高强的追迹者过去剿灭,但结果往往是有去无回,更成为了追迹者避之唯恐不及的鬼域,而即使蓝月王国调动大军前往剿灭,也是讨不了便宜,而部分的残军,也成为盗贼团的新生军。
原因就在于“巴巴洛莎”根据地的沼泽带。
在营寨的正门口,是一片泥土很深,低洼的沼泽地,因此大军来到此地,无疑是用绳子绑住自己的脚。盗贼团只需从营寨内部轻轻松松的放一阵箭雨,大军前进无门,后退无路,“巴巴洛莎”盗贼团在听完营寨外部的哀号声停止之后,就可以为围墙的骷髅阵增加新伙伴。而即使有胆大的追迹者,在素有“盗贼之王”
之名,一把醒目的红胡子为特色,团长巴斯特的战斧下,男的自然成为围墙的装饰品,女的若姿色难看,就宰了替晚餐加菜,姿色上好的巴斯特留给自己享用,姿色尚可的,就成了盗贼团发泄的性欲玩具。
同样的夜晚,同样的记忆。
伴随着大雨,空气中吹起了腥风,告知着今晚将会有所不同。
(二)
是夜,迦萨地区,“巴巴洛莎”盗贼团根据地。
虽然下着大雨,但出于被蓝月王国盯上的危机意识,在围墙上仍然有许多人负责守卫,并同时监视门口动静。
“队长,有人来了。”
“嗯。”
黑漆漆的泥地上,出现了三个人影。
左边是一名面容沉着的男子,身着一身蓝色的粗布衣服,跟普通的民众没有两样,腰上配了把剑,剑上没有任何有特殊效果的魔法石,剑鞘也没有任何装饰。
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连追迹者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一名最初级的冒险者。
然而,接下来的情况,却令盗贼们起了一阵喧哗。
“队长,有两个巫女耶!虽然还看不到脸……”
“干!你说什么?这种鸟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巫女?而且还一次出现两个?你是太久没发泄,黄色书刊看多了,脑袋发春了是吧!谁准你看民雄书坊的书啊!”
“不是呀!队长,今天上岗前刚打了一枪,所以清醒得很。脸虽然还看不到,不过两个可都是巨乳喔!要不要过来看看?”
“操你妈的,就跟你说不可能了,看个鸟啊!浪费我的时间……呃……我有没有看错?真的是巫女……”
“队、队长,就算看到巫女也别这样!反正运气好的话,我们也有得爽,拜托把口水擦一擦吧!还有请把手放开,裤子快掉了。”
听到“巫女”两个字,精虫上脑的盗贼们纷纷挤到门口附近的围墙。
在疑似冒险者的男子,身边站着两人,从身型来看是两名女子。
由于天色昏暗,造成了视觉的模糊。
但是女子身体优美的曲线,以及在黑夜之中,仍然清晰可见的饱满胸线,尽落盗贼们的眼里,更拼命张大了眼想看清楚。
两名女子身穿白色上衣,穿着红色裤裙。
其中一名在白色上衣外,加了件披风,随着风的流动,一阵一阵飘动。
这样的衣着打扮,看上去是仅次于教皇国因裘拉教的第二大教──神那教?
巫女的标准装扮。
脚踏在泥地上,一般人连走路都很困难,三人却是毫无阻碍,彷佛如履平地般行走其上。
大雨滂沱,负责守卫和监视的盗贼每个都湿淋淋的,但是三人的衣服却仍然干燥,没有被雨淋到的痕迹。
虽然盗贼们看不清楚巫女的脸庞,但是在这种地方出现了巫女,而且一次还是两位,令营寨里的盗贼呼吸急促了起来。
换作平时,上述的异常现象盗贼应该会注意到,更何况现在是一群人围在门口,有任何小举动都逃不过他们眼睛。
但现在因为大雨还得担任守卫工作,造成思考的烦躁。
加上突然出现的两名神秘巫女……
神那教巫女圣洁的形象,早已流传天下,盗贼们脑中上演着凌辱手段,幻想着把巫女压在跨下,美妙声音从巫女喉咙流泻而出,这般情景,更让他们欲火中烧,也把一切异常视而不见了。
而此时,在盗贼眼中的初级冒险者和两名巫女,对话是这个样子的……
即使不远处就是“巴巴洛莎”盗贼团的根据地,阿洛?巴斯顿、月夜野弥生、近卫千早三人脸上毫无惧色,以平常的步伐走着。
不过……从第三者的角度来看,的确三人是以同样的速度走着没错,不过却是弥生和千早两人并肩,与阿洛拉开了三步的距离。
弥生对阿洛说道:“在我们抵达之前,你可不可以替我们讲解一下,为什么第三军团的正规军,打不过”巴巴洛莎“?”
“嗯,这个问题说起来非常复杂,基本上我们要从能登半岛北部的天文地理开始讲起,话说在数千……不,是数万年前,我们脚上踩的泥地,整个能登半岛,原本是一片青翠的草原,一望无际……”
“阿洛,说重点。”
“啊!年轻人怎么这么没有耐心?主子不是说了吗?详细了解每个地方的风土民情,以及历史背景,是成为追迹者的必要条件……表情还这么难看?呃!千早,拜托把”止水“收进去吧!我的脖子很纤细的……嗯咳!听好了,简单一点的说法,能登半岛的沼泽地带,也就是迦萨地区,常年大雨不断,造成当地收成普遍不佳,收成好就算了,问题是收成不好的时候,为了养家活口,向外劫掠是常有的事,而”巴巴洛莎“能够跟蓝月王国的正规军抗衡,理由就是两百五十年前,蓝月名将索尔,当初驻守的防御据点……”
阿洛闭上了双眼开始讲解,而弥生和千早则是毫无表情,默默无语地听着。
两百五十年前,教皇国与蓝月王国展开一连串的军事冲突。
标榜自由教义的蓝月王国,与坚持传统的教皇国,于亚尔斯坦丁地区部署了二十万大军决一死战。
于战事最激烈时刻,教皇国主帅?爱尔菲娜下令全军后退,诱使蓝月军追击,同时暗中调动骑兵,于蓝月军因为追击而队形混乱之时,于山谷发动埋伏集中兵力一点突破蓝月军侧翼,擒杀蓝月王国总大将?二王子尤烈特,同时歼灭蓝月军大部。
蓝月王国失去大半主力,教皇国将军队分为南北两路侵攻。
南路一线,蓝月王国放弃宗教冲突,与神那教达成协议,并肩作战,有了神那教一揆众的援军,战线尚能维持。
北路一线,无险可守,教皇国一一拿下前线据点,夺取数个大城,大有一举灭亡蓝月王国之势,幸赖蓝月名将?索尔及时出世,挡住教皇国的攻势,而其当初所驻守的据点,就是能登半岛北部的大沼泽,迦萨地区。
索尔于沼泽中建立了强大的防御工事,并利用沼泽地区良好的掩蔽性,以伏兵策略连环偷袭教皇国军,死死拖住教皇国北路军长达半年之久。
最后,索尔利用了夜晚,偷袭了北路军的兵粮库,同时截断前后两军连系,造成北路军极度恐慌,更拉引了部份士兵倒戈,索尔抓住这个时机下令全军总攻击,北路军士气全失,防线失守,全线崩溃。
击溃了北路军,南路军也一并撤退,索尔大举反攻,收复许多失地,而鉴于南路军损失不多,教皇国战力仍然相当充分,索尔于亚尔比达布建设了要塞,要塞离教皇国首都直线约三百公里,且可威胁教皇国数个重要战略据点,地势居高临下,堪称是直插教皇国心脏地带的一把利刃。
教皇国为了解决心头大患,数十次发动大军围攻,但是要塞耗费索尔毕生心血,难攻不落,直到现在,要塞仍然掌握在蓝月王国手中。
教皇国派出了第一、第三、第五、第六、第七圣部队围攻亚尔比达布要塞,而蓝月王国第三、第四、第五军团也驻守于要塞,死守不动,两军虽时有来往,战线仍然维持平衡。
而在两百五十年前,索尔于迦萨地区驻守的据点,因为时代的经过,却被“巴巴洛莎”盗贼团控制。
以前线的情况来说,蓝月王国不可能抽出太多的兵力,如果前线的兵力不够,教皇国一旦发现了,肯定不会错失这个机会。
可是兵力派少了,等于肉包子打狗,也是白白损失兵力。
就在这种情况下,“巴巴洛莎”多次击退蓝月的讨伐军,蓝月军在索尔经营的最初据点连吃败仗,委实是一大讽刺……
“简单来说,”巴巴洛莎“的情况就是这样。”
讲解完毕,阿洛彷佛陶醉刚刚的言论般的,全身颤抖了一下。
“结果你还是讲得长篇大论,玩历史的都是这样,啰唆死了。”
“喂,这可是因为你们要我讲简单点,我才挑重点讲的。”
阿洛摇了摇头,看到弥生与千早并没有因为他的历史论述,而沉浸在历史世界里,反而明明白白露出一副不悦的表情。
“话说回来,你们又在生什么气?”
由于千早除了在主人和弥生面前之外,面对其它人,一律都是哑巴的状态,所以是弥生回话。
“不能跟主人一起就罢了……可是要听你讲古,又得跟你一起出任务,还能不气吗?”
阿洛抬头看着被浓厚乌云遮盖的天空,长笑道:“嘿,这对我来说可是份上好的差事啊!从赶稿的压力下解脱,也是蛮不错的。”
弥生以没好气的表情回望阿洛。
“那好,我请问你,为什么这次的任务,明明你只要把”巴巴洛莎“的数据交给主人就好,完全不需要你。你干麻厚脸皮地出现?”
“关于这件事,偶尔也应该让我有出场的机会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憋着不杀人,一股气留在胸膛中,中气不顺,久了会变成肾亏吗?如果我肾亏了,你愿意负起责任,激起我的男人活力吗?”
“既然这样子,”旅者阿洛“,我再请问你,你为什么每次出现,都要挑人家奉仕到一半的时候呢?”
“都说过我已经不是教皇国的人,别再用那个名字叫我了……”
面对弥生的挖苦,阿洛伸出了手指摇晃着。
接着,比出三根指头,指向弥生。
“好歹我也让主子在你口中,口爆过三次才出现的吧!而且我记得你……一向都是用交合把主子叫醒啊!这样还不够啊!”
弥生横了千早一眼,没好气地说:“哼!今天是跟千早一起奉仕,有一半的精液是千早要喝的份,所以根本就不够喝好不好!”
听到弥生的言论,千早仍然是一张扑克脸,完全令人看不出她内心的想法。
“可是根据我的看法,你霸占主子肉棒的时间比较长吧!”
弥生嘟起了嘴,发出了十分不满的声音。
“喔……是吗?可是跟千早一起乳交的时候,我根本抢不赢她啊!虽然我们说好了,两人奉仕的话,主人的精液不准独享,要轮着喝,可是千早的胸部比我大啊!主人的肉棒在乳交时都被她的胸部霸占了,害我只能用舌头舔,舔的时候也是得用抢的,千早是有照约定来,一人喝一半的精液,但是我都没有奉仕到主人嘛!这样精液怎么会好喝呢?”
听到弥生的话,千早眉头皱了一下,但仍然没有动作。
阿洛听完弥生的抱怨,若无其事的笑了起来,说道:“总觉得你话中有话……
嘛,算了,根据我在一旁目测的结果,你们的胸部比起上次见面时又大了不少,你应该是100公分,千早的话,太过惊人了反而看不准,不过胸围应该有11 8公分,附带一提,礼丽绘那丫头现在肯定比你们还大个5公分以上,嘿嘿嘿,不晓得手感如何……“
阿洛那种沉稳的声音,和他现在所讲的内容,委实是一种强烈的对比,而且说着说着,还用舌头舔过嘴唇,表情是百分之百的淫贱。假如再给阿洛加上一撮胡子,感觉就可以转行,当个盗贼了。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这家伙,竟敢用淫秽的目光偷瞄小姐!!”
听到“礼丽绘”三个字,彷佛说中了禁忌,弥生杏眼圆睁,浑身颤抖。
千早虽然表情仍旧冷漠,但她转过了头,眼睛直盯着阿洛,虽然仍旧一言不发,但是浑身冒出了强烈的杀气。
不过,当事人阿洛,却没有感受到这股慑人的气氛,摸了摸下巴,将视线往弥生和千早的巨乳上猛看,边流口水边说:“说到礼丽绘啊,虽然表面上不想跟主子有来往,但是她拿的野太刀,还有她现在练的刀法和魔法,完完全全是主子敎他的……嘛,这个也不是重点,好处是我可以借着拜访教主的名义看看礼丽绘,顺便保养眼睛,她拿野太刀练习的时候,那一对胸部摇来晃去,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吗?靠!那种视觉震撼,可真他妈的要了我的命啊,哈哈哈……”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看我们也?也?也就算了,竟竟竟……竟然对小?小?小姐……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
只看到弥生手腕一翻,下一瞬间,手掌上多出了一把小太刀。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要杀了……”
在弥生颤抖着声音的时候,她眼睛瞪着阿洛,彷佛要将其生吞活剥。
忽然,她注意到阿洛因为大笑而敞开的胸口衣襟,藏着一张白色的,疑似画纸的东西。
“我要杀了……嗯?这是什么?”
“糟糕……喂!别抢啊!”
阿洛注意到弥生的视线,暗叫不妙,往后跳了一步拉开距离。同时用手遮住衣襟,把白色物体塞回去,不让弥生看清衣服内部所藏的物品。
但是弥生早已抢上前,用小太刀刀柄敲下阿洛的手腕。
同时千早往阿洛胸口伸手一探,摸出了一迭纸卷。
厚厚一迭纸卷,有些还画上了分镜的格子。
全部是同人的稿纸,数量大约五十张左右。
不由分说,千早立刻打开纸卷,而弥生也把头凑过去。
两人打开一看,顿时看呆了。
五十张的画稿,全是一些儿童不宜的画面……
基本上是女上男下,而且是身体连在一起的状态。从基本到高难度的各种姿势,都可以在上面找到。
简单来说,就是所谓的“春宫图”。
尽管没有画出男女的脸部五官,但从那些动作、肌肉、分镜、明暗光影,就把场景描绘得栩栩如生。
而图中的两个女子,都有一对浑圆饱满的巨乳。
虽然巨乳有两种大小,但即使是较小的那对乳房,也是超乎一般人的份量。
从画纸上的描绘,还有分镜的描写,令人感觉到两对巨乳的柔嫩可口,直叫人看得血脉喷张。
然而,问题就正出在脸孔,以及巨乳上。
阿洛没有把男女画出脸孔,但从身型比例、图中的两对巨乳、女子半脱的巫女服,随便想想,也知道图中的人物是在画谁。
“阿洛,这张、这张,你弄错了,今天我没有用过骑乘位。”
“啊!抱歉抱歉,把千早和你给弄混了。”
“还有这边的五张,今天乳交的时候都是我和千早一起的,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人?”
“唉呀!这五张画的是下礼拜要交的稿子,画的顺手,把稿子内容也一起画进来了。”
“你没事画这些干什么?全部没收。”
弥生和千早皱着眉头,不是因为这些画,只是有些纳闷,代表在她们从早上把主人“含”醒之后的过程,都被阿洛给记录下来。
她们知道阿洛什么时候出现,但既然主人没有出声,她们就专心地持续奉仕。
内心感到奇怪的是,既然阿洛一早就到了,为什么迟迟不现身,究竟有什么企图?
“唉,还不都要怪你们两个,含着主子的肉棒就什么事也不管了,一早急急忙忙赶到主子那里,结果只看到一堆养眼镜头,我也没办法报告主子要的情报,差点憋死我了。”
“养眼镜头?偷窥就偷窥嘛,又不是第一次看到,有什么好避讳的,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画的?”
“嗯,我想想……大概是从千早跟主子玩正面座位的时候开始吧!从我把画笔拿出来之后,双手根本停不下来,幸好我随身携带整套的画具,险些就错过精彩画面了。”
“喂,主人要你锻炼画画的技巧,是要你去画遗迹考察,把遗迹记录下来,当作参考,不是让你拿来画黄色图片的,更不是让你拿来画同人本的,而且,你拿画笔的手是右手,那你的左手在做什么?”
“哼,所以我才说你们还年轻啊,能够吸引我的,只有伟大的艺术!艺术啊!
这才是真正的艺术,流传后世的佳作啊!“
“这种艺术你可以留在脑海里重复播放,主人没意见我就没意见,把艺术拿来在纸上做实况转播,这就说不过去了。”
“艺术就是要给大家欣赏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么精采的画作,这种肉体之美,不保留下来给后人欣赏,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阿洛摸着下巴,就像是在说一件伟大事迹般,得意地微笑。
弥生瞪了阿洛一眼,接着把纸卷递给千早。
“你只要把遗迹的考察拿出去,不就能给后人欣赏了?也可以流传后世啊!
千早,把这些处理掉。“
千早点了点头,拿出了一张符咒贴到纸卷上,接着符咒化成了火焰,将春色无边的纸卷烧成飞灰。
阿洛大叫可惜,虽然觉得遗憾,但是并没有上前阻止千早的动作。
确认纸卷已经灰飞烟灭后,弥生和千早催着阿洛,继续往“巴巴洛莎”的门口走去。
“干麻这么急?就让我心疼一下吧!呜呜……好不容易完成的稿子……明天晚上又得熬夜画稿了……我的金币啊……”
“对我们来说,赶紧把主人交代的任务完成,才是最重要的事!快点解决,我们就可以回去喝主人的精液了,今天人家还没喝够,就被你打断了,真是的,一点情调都不懂……回去之后,得请主人让我多喝一点才行。”
阿洛眼神闪烁,嘴角浮起了浅笑。
“呵呵!想的虽好,却不一定喔……”
“你想说什么?”
阿洛这次没有回答,而是打了个大呵欠。
同时,用暧昧的眼光看向弥生。
“没什么,就像弥生你说的,快点把任务完成吧!走吧!”
第二回女忍?同人?樱花树
(一)
记得之前接到奇礼沃恩的委托,要我替他做一把魔法手杖,一套测试魔法属性的结界。在中午时分将巴着肉棒不放的千早、弥生,还有在一旁偷窥、作画兼打枪的阿洛送走后,我来到了奇礼沃恩的住处。除了是要给他委托制作的物品外,也是要见见这位多年不见的老友。毕竟,以前受过他不少的照顾,自己登门拜访也是应该的。
奇礼沃恩身为耶鲁城?风岩神社神主,当然是住在神社的后面,也就是神主居住的主屋。主屋在铺满圆石的区域旁,辟出一个观赏庭院。奇礼沃恩也花了一番心思来布置这个庭院,乱石假山,小桥流水。对照着今晚的月色,令人神清气爽。为了方便欣赏庭院的美景,奇里沃恩把走廊的墙壁打通,使来访之人,都能坐在长廊上,将庭院尽收眼底。现在,我就是坐在这个长廊上,与奇礼沃恩谈话。
在七年前受神那教教主之托,救出了奇礼沃恩一族。当时他已经是神主候选人,同时在神道的用法和解读上,也帮了我许多忙。在研究神道的过程中,对我额外的要求,他向来是说一不二,大力帮忙。
因此,研究的工作得心应手,也恢复了许多具有实用性的神道魔法。记得当时那场战争,除了他之外,还另外救出他两个女儿。记得……还是双胞胎的样子。
幸好她们也很听话,没有胡来,我也才能保住一族杀出重围。在研究神道的苦闷日子里,有她们作伴,倒也过得相当愉快。这次来拜访奇礼沃恩,正巧只有他一个人在家,没看到那对双胞胎。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七年……不晓得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呢?
久别重逢,与奇礼沃恩,自然有许多话好讲。在对话的过程中,也提出了一些神道的看法,对我停滞不前的研究工作,有相当大的作用。况且,他还是一位神道祝词的著名学者。但是,即使谈论的,是严肃的神道问题,在说话的同时,我也不得不分心。耳边传来水滴滴落的声音……股间持续传来愉悦的感触……
“唔……呼噜……”
“呼呼……唔唔……主人……”
“何必亲自过来呢?既然是我的委托,理当是由我前往拜访才对啊!”
“不用客气了,反正我们也很久没见了不是?”
“嗯嗯……呼噜……唔……唔嗯……小姐,请享用。”
“唔……唔……咕……咕……呼噜呼噜……噗哈……主人,好好喝……”
“呃……壬生小姐啊,我和修伊正在讨论神道,可不可以请你们……回避一下呢?”
“不要。”
“可是看你们这样,会分散我的注意力啊!我要怎么说话啊?”
“不要。”
此时在我跨下进行着口舌奉仕的,是此时理应跟着壬生忍军首领执行任务的,也是首领硬塞给我的女忍?壬生惠,以及亲卫队之一?一乃谷由夜。壬生惠身着墨绿的忍者服,紧身衣上罩着服贴身体曲线的锁子甲。手脚还挂着护甲,背上背着两把短刃,乌黑的长发紧贴着颈后。
腰上皮带的暗格,放置着满满的飞镖。她的双手轻捧肉茎,红色香舌绕着肉茎打转,头部有节奏地前后摆动,流泄出淫秽风情。然而最吸引人目光的,则是随着身体主人的动作,不停晃动的饱满雪乳。
虽不及千早那般的尺寸,但比起弥生,的确不惶多让。被忍者服紧紧裹着的浑圆乳峰,晃荡出一阵阵的乳波。胸口上一滩水渍,是惠口交时来不及咽下的口水,而她也没有擦拭,只是一心舔舐着肉竿,想带给我更多的快感。
同时,在我身旁,也同时侍立着三个女忍。她们是归属在惠亲自指挥的部队,女忍亲卫队?一乃谷由夜、浅井舞、西园寺真名。三人平时跟着惠一同行动,穿着同样的墨黑忍服。
不同的是,三人背上背的是一把忍者刀,黑围巾,黑头套。然而,相同的是,她们都有一对不逊于惠的巨乳,带来的视觉效果,绝对能够使男人在一瞬间变得雄赳赳,气昂昂。
三人跟着惠一起出现,在惠开始奉仕后,得到惠的同意,由夜也跟着拉下围巾和头套,跪到我的胯间进行奉仕。在一旁的舞和真名也不甘寂寞,而我空出的双手,就是她们的目标。
只见她们分别拉着我的手臂,伸进忍服里,按在自己的胸脯上。从手中传来的,极有份量而温暖的感受,只稍一用力,乳肉就从四面八方将手指吸入,手指也深深陷进其中。
“主人,再用力一点嘛……”
“主人,感觉舒服吗……”舞和真名一边发着牢骚,同时更用力地抓着我的手抚弄自己的胸部。即使努力张大手掌,也无法握住整个乳房。随着双手的搓揉,更可以感觉到在手掌中,有两颗逐渐变硬的豆状物体,独特的触感,使我舍不得放手。肉棒上沾满了惠和由夜的口水,两人极有默契地交互舔吮,两条小舌围着肉棒打转,并不时的将肉棒含进嘴里。
忠诚、专心、温驯,这是在我身边那票女人,她们最大的优点……同时,也可以算是最大的缺点。因此,她们的奉仕堪称完美,但如果硬要挑剔的话,就是她们不会替自己考虑,而是将心力全放在我身上。
造成的结果,就是会因为要替我解除危难,却没设想自身的后果,搞出一些原本不应该有的惊险场面。还有就是,因为要让我舒服,所以时常把我逆推……
惠和由夜的奉仕已经进行了一个小时。
不过由于上述的原因,不要说区区一个小时,实时是五倍于此的时间,她们都会不厌其烦地专心奉仕。幸好现在弥生和千早都去执行任务了,不然她们若在场,肯定又要打起来,奇礼沃恩的住所大概也会被毁得一干二净。假如弥生再把斋宫那群巫女给拉来助阵,除了变成人干,我想,我是没第二条路好走。
说真的,我也没想到惠会出现在这里。不过,看到她们出现时,由夜、舞、真名肩上扛着的一个浑身是伤,头部还被一个布套蒙住的莫名物体,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唉……”细想一想,忍军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影子军团,而现在能有人被她们扛在肩上,光明正大地出现,怎么想都不对劲。回顾我周遭的所有人,能被施以这种待遇的,似乎就只有……
“痛痛痛痛痛!一乃谷,是我错了,我求求你,不要拉、不要拉!啊啊!会破、会破、蛋会破的!”一连串的哀号声中,有时候还掺杂着高八度的假音。那个地方,被勒到了吗?在惠点头同意后,由夜将莫明物体的头套拉了下来。
被头套蒙住双眼的人,重见光明。虽然脸部满是伤痕,不过那张脸,越看越熟悉……果然,那张熟悉的扭曲脸孔,就是壬生御臣。
“啊!主子,救我啊!”
“御臣,你这是怎么搞的?”
“主人,听由夜说,御臣真的太过份了!”
“对啊!这样的处罚,还算便宜他了呢!”
“主人手上有蜡蠋吗?”
“由夜,不要客气,尽量用力一点,不要停,弄死他。”御臣似乎连完整的字词都无法表达了。
根据由夜的说法,他知道我的行踪,却先告诉祭,而没去通知她们,已经不可原谅。而且,被她们发现后还想逃跑,罪加一等,大刑伺候。御臣的忍术虽难有敌手,但遇到了功力差不多的惠,后面还有由夜、舞、真名三人,双拳难敌四手,失手被擒,只能乖乖地带她们到我面前。
御臣被一个相当精炼的龟甲缚绑着,像只乌龟一样,被打得鼻青脸肿,脸也整个大了一倍。绳头还被由夜握在手里,稍一用力,就听见御臣连串的哀号声。
先给了她们要的奖励,一人一个湿吻后,再讲好一些香艳刺激,却极度消耗体力的条件,惠才答应把御臣放了。我也才能替御臣做了治疗,再让他继续去执行下一个任务。
两个小时了……刚刚又射了一次,惠卖力吞着精液,而由夜则将惠嘴边流出的白浊液体,珍而重之的扫进自己的小嘴,露出迷醉的笑容后,再次跟惠低头专心的舔舐。只是,爽的是我,苦的却是我旁边的老友,奇礼沃恩。
“唔……呼噜……主人的味道……喜欢……”
“现在神道的最大问题,应该就是消耗的魔力略高了点吧!”
“是的,在战斗时,这点的确很吃亏,最近我有一种新的方法,可以让摩力消耗减低一成,要不要一起尝试看看?”
“是吗?嗯……最近正好有一段空档,那就明天好了,可以吗?”
“如果不妨碍到你的话,就照你说的,明天来个试验吧!”
“嗯嗯……呼噜……嗯?主人!这可不行!”
“为什么?”听到奇礼沃恩的疑问,惠的小嘴轻吻着龟头边说话。
“呼噜……还用问吗?人家可是主人的……嗯……奴隶啊……所以,主人的一切……奴隶都要好好的保护……如果受伤了,该怎么办呢……呼……”
“呃,惠,能不能商量一下……况且,奇礼沃恩的经验也足够了,只是个试验,不会有受伤的危险啦!”
“不行哟,主人,不是说好了吗?在我们四个满足之前,要让我们好……好地奉仕才行喔……”“
“可是……”
“啊啊!不听话可不行喔!主人看清楚喔!主人最敏感的部份、最脆弱的部份……主人的弱点,现在可是在我的手中喔!”
“这个……”
“唔!讲不听!这样的话……主人,人家要稍微用力了喔!嘿!”
“啊?哇哇哇哇哇!痛痛痛!”肉棒的竿身部分,仍然被惠握在手中。
嗯,或许……应该不能用“握”这个字来形容。她右手的五指骨节忽然拉长,指尖变形,锋锐得令人难以相信这是血肉之躯,足以割肉断骨。血管凸起在皮肤上,却没有血液流过其中,而是生出了如同鱼鳞的组织,散发着冷峻的光芒。而现在……右手就有如鹰爪一般,抓着肉棒不放。接着,指甲轻轻刮过龟头马眼,而双手也对着肉棒施力。造成的结果,就是立刻感觉到一股刺痛从肉棒传来。
“哇哇哇!惠!等等!痛痛痛痛痛!”
“呵呵……主人,知道了吗?愿意听惠的话吗?”
“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拜托住手吧!”
“呵呵……那就得看主人的态度决定啰!该怎么办……呢?主人?”
“唉!我知道了,一切就听你的,可以了吧!”
“谢谢主人……那……我可以继续吗?”
“我还能说不吗?”
“呵呵……嗯嗯……呼呼……”
原本奇礼沃恩是想等我的答复,可是等着等着,却听到我答应给他的时间,变成给我跨下的女人。这怎么得了!不得已,奇礼沃恩对着惠再次开口。
“壬生小姐,明天能不能……”然而,在奇礼沃恩话还没讲完之前,一直默默舔着龟头的由夜,在我再次射出精液,并咕噜咕噜地喝下后,获得满足,舔了舔嘴唇,高声打断他的话。
“奇礼沃恩先生,我想,你刚刚也听得很清楚了吧!明天是惠小姐和我们的时间,只能对先生您说声抱歉了!”
“这……我学我的,你们含你们的,互不相干啊!只是个试验的过程,根本不需要他动到一根指头啊!”
“不要,主人可是我们的,奉仕的时间都不够了,怎么能分给你!”
“既然如此,壬生小姐,至少现在……先到旁边坐着,可以吗?”
“不要。”
“可是看你们这样,我全身发热啊!我要怎么说话啊?”
“把衣服脱掉啊!看要在旁边看,还是打手枪,随便你,总而言之,现在我允许你可以跟主人说话,但是请不要打扰到我们的奉仕。”
“喂,从一开始到现在,你们也已经维持这种状态两个小时了,这样你们还不满足吗?”
“当然不够啊!你根本不了解,才两个小时的奉仕怎么会够呢?主人才射了十次耶,况且,人家总共只喝了两次,谁叫主人偏心呢?所以,现在要把之前被霸占的奉仕时间补回来才行。”
听到惠的宣告所有物发言,奇礼沃恩的脸垮了下去。这样奇礼沃恩的脸皮实在挂不住。出于老友的情谊,自己不得不再次出声。
“我说啊……”
“主人请闭嘴!”
“……”只看到惠恶狠狠的眼神瞪过来,同时将由夜舔着肉棒的娇首按了下去,肉棒直直没入由夜的嘴里,龟头前端更感受到喉咙黏膜的触感。由夜的小舌灵巧地挑弄肉棒上的青筋,一股股的快感袭击而来。
即使想移动身子,双手却被舞和真名紧紧地扣住,腰部也被由夜搂着,完完全全的动弹不得。同时,从惠的身上,冒出了一股森寒的杀气,让我不自主的闭上嘴巴。
“谁叫主人这么偏心!平常的时间如果是分给祭也就算了,可是、可是,主人不是都把奉仕的时间留给弥生、千早了吗?”惠一边抱怨,同时再次将手掌化为利爪,如尖刀般的指甲正对着我的子孙袋。
“而且,就连斋宫那群女孩,分到的时间不是都比我们多吗?不是偷吃了好几次吗?哼!有母乳了不起啊!明明时间都分配好的了,既然她们不照规矩来,那我们也没必要遵守约定了吧!”倒吊起三角眼,惠的眼神深邃而严冷,令人不寒而栗。
“谁叫主人最疼弥生和千早了,所以,现在这段时间,就是属于我们的,要把她们偷吃的部份补回来,主人,可以吧!”
“……”好可怕!如果敢摇头的话,惠绝对会把子孙袋破开的!从惠身上冒出的气势,冰冷的恐怖口吻,令我下意识点了点头。
“嘻嘻,主人答应了啰!可得要好好补偿我们喔……嗯嗯……唔……”
“得到”我的同意后,惠再次低下了头,而由夜也将龟头吐出,让惠吸吮着龟头前端的汁液。奇礼沃恩至此已经完全放弃了,他只能垂死挣扎地,用着有气无力的语调问道。
“那……还要多久?我快撑不住了”
“这就得看主人啰!除非主人把我们喂饱才行,嗯……以比率来换算,我还要喝上五次才行,对了,还有由夜她们的份喔……嘻嘻……嗯嗯……呼噜……”
“小姐,我忍不住了……”
“我、我也……”
“嗯……倒也是呢,肉棒也在跳动着呢!好好吃的样子……这样的话,舞,就由你先跟主人交合吧!”
“是!我很乐意!”
“咦咦?太奸诈了……小姐……”
“就是嘛!为什么舞能够先来?”
“呜……进来了……好、好胀……舞的身体……请主人尽量、享用……又变大了……”
“……我还是先去准备一些疗伤草,待会打枪打到脱皮的时候,至少可以拿来处理……”听到奇礼沃恩的抱怨,遗憾的是,自己也无法替奇礼沃恩说话,只能尴尬地对他叹了口气。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无法帮上什么忙。不过……以防有什么特殊状况,我想我还是维持清醒好一点。
(二)
阿洛、弥生、千早三人已经走到“巴巴洛莎”的门口。
可能是因为只有三人,不会有什么威胁。原本站在围墙上的盗贼都纷纷撤到营寨里,不留一人。直接一拥而上,比较省事。围墙没有任何一人守着,却反而多了股诡异的气氛。大门紧紧关着。整片黑暗连结到天空。
抬头一看,天空已经被乌云层层掩盖。虽然营寨是木制的,大门的颜色,可以看出是用相当上好的钢材打造的,上头有着暗红的痕迹,显示出这扇大门的历史。除了暗红,还有一些比较鲜红的血点,即使经过大雨冲刷,仍然顽强的附着在上面,等待着成为大门历史的一部分。
与营寨围墙的骷髅阵相比,沉重的大门,在心理上也给予入侵者相当的震撼。
无数的追迹者,任务失败,也在大门上,染上自己的血痕。门口的土地,饱尝了鲜血,保持湿润的状态。空气中飘荡着的血腥味,就属门口最重。未尝试过大阵仗的追迹者,往往被血腥味一熏,就丧失了斗志。
泥泞的土地,还有数条暗红色,尸体拖行的痕迹。蔓延着的肃杀之气,构筑出了阴森的感觉。围墙燃烧的构火,彷佛鬼火一般,忽明忽灭。掉落地上,干枯的骷髅头,无法相合的上下两排牙齿,伴随着风,喀喀作响。寒风阵阵,等待着访客的光临。
阿洛、弥生、千早站在“巴巴洛莎”的大门口。
阿洛有种非常沉重的感觉。
“嗯……看上去的确相当牢靠啊!即使经过两百五十年,仍然丝毫无损,索尔的工夫果然不简单啊!”究竟过去的历史是怎样构筑出,如此深刻的血红呢?
艺术家的灵魂,在阿洛的灵魂燃烧着。阿洛抚摸着大门。触感既坚硬又冰冷。浓厚的血腥味熏进鼻子。虽然腥臭,不过他忍不住多吸了几口。叹了口气,手指也因为接触了大门,附着了许多的微小血块。
相较于阿洛,弥生、千早两人做出了完全不一样的反应。两人紧握着拳头,脸上则是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无视)”
“不要在这里怀旧了,赶快把门打开吧!主人还在等着呢!”轰轰轰轰轰……
~ 无形的压力从两人身上传出。真拿她们没办法……阿洛从缅怀历史的感伤跳脱,回到现实。
“我说啊……”阿洛转头一看。
“……(盯)”
“快点!主人还在等我回去呢!不要浪费时间!”阿洛只见两人用着冰冷的眼神盯着自己。
轰轰轰轰轰……阿洛苦笑了一声,再次把脸转回去。
手放到大门上。阿洛开始集中精神,准备吟唱咒语。
“唉,现在的小女孩都没有文化的气息,整天只会想着主子的那话儿,大和抚子跑到哪里去了……得跟阪本建议一下,斋宫的教育制度要从头改造才行……”
阿洛窃窃私语。
接着,开始吟唱咒语。阿洛的身体出现红色的光芒。不过阿洛又立刻停止吟唱咒语,光芒也随之消失。
“等等,为什么要由我来开门?我只是负责带路而已啊!”发现不对劲的阿洛,出声质疑。
弥生以摇头来回应阿洛。
“少啰唆,是你接下这个任务的,本来就应该由你把门弄开啊!除了奉仕之外,魔力可不能随便消耗!你不动手的话,就不要怪我把”里世界邪恶同萌“打算在FF56贩卖的新刊,拿给主人看喔!”
“那又怎样?主子也同意我画同人志了,那可是我重要的资金来源啊!”阿洛顶了回去。
但是阿洛的话,早就在弥生的意料之中。弥生明知道阿洛会这样说,可是她还是提起这个话题,表示她不是临时起意。而是,她从中可能掌握了什么弱点。
弥生嘴角微微往上扬,是难以察觉的微笑。阿洛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感到不妙。
啊!脑中闪过一个画面,阿洛暗叫一声。
“他妈的,该不会……”弥生瞬间展露愉悦的笑容。
“新刊的内容是穗乃香和火乃华的女仆本,百合嘛……这个姑且不论,毕竟她们是女仆,女仆的人气一向相当高,不过,你好像是瞒着她们画的,这样可是侵犯肖像权喔!假如被她们知道了,我想……你应该会被女仆队追斩九条街吧!
那应该是赏心悦目的光景喔!“
“这……这个嘛……”阿洛的脸上冒出了冷汗。显然地,他没思考到这个问题。阿洛哑口无言。
FF55的新刊,他画的是千早X弥生的本,大受好评。巨乳和巫女,完美的搭配。据说在FF55结束之后,还有长长人龙排队在“里世界邪恶同萌”的摊位前面,要求破例增加印量。甚至,为了抢夺新刊,许多有进货的店铺,还发生了斗殴事件。
不过画了那本同人的代价,是阿洛之后,被弥生和千早扁成半身不遂。阿洛虽然通晓白魔法,最后还是得花上一大笔医药费。幸好那次是在修伊的面前,帮忙求情,所以才逃过一劫。不过,他仍然体会到从那片传说中,濒死者停留的花园。
神那教?斋宫?女仆亲卫队,现在可是最火热的话题。简而言之,如此解释。
就是以下的公式。巨乳X巫女X女仆。在女仆队闯出名声后,以其为主题的同人志,如雨后春笋般,一本本的出现。
“里世界邪恶同萌”是靠墙的大手,如果不乘着这股潮流,也说不太过去。
阿洛一股脑儿画好新刊,原稿也已经交给印刷厂。只是,阿洛却忘了严重的后果。
经过弥生的提醒,阿洛才想起来。那间位于长州藩的印刷厂,是斋宫大御巫?桂心的私人产业。稿子在印刷之前,如果被桂或斋宫的哪个人拿去看的话……这样……
也难怪弥生会知道了。
阿洛的身体变得僵硬。女仆队的战斗力,他可是亲身体验过的。
前些年,阿洛仍然是教皇国第三军团军团长的时候,主力部队就是在神那教斋宫的作战下,被死死拖住,动弹不得,后来更遭到毁灭性的打击。除了阿洛,军官阶级的人,全被屠杀殆尽。御山御坊一战,教皇国第三军团全军覆没。斋宫女仆队,就是在斋宫的巫女里面,精挑细选,战斗力最强的一群。
阿洛本人也在这场战事之后,脱离教皇国,就此对修伊效忠。对阿洛来说,他确信,这是他这辈子做出最正确的一次抉择。
不久,斋宫的两大组织,“天诛组”局长?阪本凉华、“新选组”局长?近藤勇美,一同宣布“大政奉还”。意思也就是说,斋宫从此脱离神那教教主的指挥,自行运作。接着,更发表了令人目瞪口呆的的宣言。“修伊?爱尔萨德,从此刻开始,就是我神那教斋宫的当主!”
阿洛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遇到了自己想要跟随的主子。不过,教皇国第三军团败在神那教斋宫,这件事,并没有流传出去。
世人知道的是,阿洛在御山御坊一战后,行踪不明。那场战争幸存的教皇国士兵,也不想多做解释败北的原因。毕竟,军队如果败给著名的神那教一揆众,那还可以接受。可是……斋宫是培育巫女的机关。而且是只培育巫女的机关。一个正规军军团,因为巫女而吃了败仗,说了也没人相信吧!
阿洛明白斋宫巫女的可怕,他可是有切肤之痛的!更何况,除了容貌身材之外,只有能力等级与众不同的巫女,才有资格进入女仆队。战斗力当然更为可怕。
阿洛的脸纠结在一起。跟随了修伊这段时间……现在他打得赢火乃华或穗乃香。但是如果她们两个一起上的话,他就没有必胜的把握了。不祥的预感,令阿洛感到害怕。
如果她们把女仆队带来的话……阿洛摇了摇头。不对不对。女仆队没有修伊的命令,是不会离开“鸟取桥立”的!
阿洛脸色发白。危机意识,令他的思绪快速转动。
啊!可是她们真的会乖乖待着吗?办法是人想的,这群女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也差不多是修伊要回去“鸟取桥立”一趟的时间了。她们应该会出来盯着主子,甚至找机会把主子架回去。那群奉仕狂的女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阿洛脸上冷汗直冒。他的膝盖以下,不停地发抖。
弥生并没有打算就此打住。
“这次的新刊,主题好像是”大触手共荣圈“嘛,不晓得主人看到会是什么反应呢?你知道,主人最讨厌触手了!如果我要穗乃香下达通缉,命令斋宫追杀你,主人可能还会追加奖赏呢!”
“靠!你们跑去印刷厂闹场,偷拿别人的稿子,这就已经不对了,竟敢还拿新刊来威胁我!”阿洛骂了一声。……必须赶快想办法。不想办法的话……绝对会必死无疑。
危难近在眼前。他决定先把女仆队的威胁放在脑后。先把弥生处理好再说。
弥生再次的威胁,反而令阿洛冷静下来。
对了,只要有主子的命令的话……找时间把主子洗脑成触手控……只要主子成为触手控,弥生和女仆队也不敢说话了吧!嗯!就是这样!
于是,阿洛虽然已经有了打算,不过脸上还是挂着被胁迫的表情。“算啦!
怕了你了,老子开门不就得了!妈的!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把触手的美好传达给主子知道!“
“……”
“竟然忘了印刷厂的老板,是桂那个小妮子……我一定要让推荐这间印刷厂的助手,在同人祭开场的时候,罚他裸体绕会场三圈……”
阿洛碎碎念着。不过,他还是开始吟唱咒语。“喔喔!门打开了!”
正当阿洛咒语吟唱到一半,营寨内部有了动静。紧紧关上的大门,突然开了一条缝。接着“咿……呀!”一声,大门整个打开了。
弥生“啧”了一声。
“让你逃过了这次,阿洛,恭喜啊”弥生笑着说道,不过眼神没有半点笑意。
“反正你以后还是会拿这个弱点来威胁我不是?”阿洛也不看她,语中带刺地反驳。忽然,他脑中冒出了一个主意。不过,他的脸上还是挂着心有不甘的表情。
“嗯……不如这样好了。”
“什么?”阿洛凑近弥生的耳边,声若蚊嘶。
“主子告诉我,这次的任务,你们的表现由我评分。”
“你要说什么?”
阿洛心中洒起了花瓣。嘿嘿!立场逆转了吧!带着谄媚的笑容,阿洛搓了搓手。十足十奸商的模样。
“所以,打个商量吧!你们无非就是想要奉仕主子嘛!对吧!”
“这样说的话,是没错。”
“那么,我可以帮你们美言,让你们在主子心中的评价更高,不过……相对的,你们不要把新刊内容告诉主子和火乃华她们,怎么样?”
“不行,这个代价太少了。”
“那么……FF54的本,你们不是很喜欢吗?如果你们还要的话,一人给你们三本,怎么样?”
“如果不是因为那本主人有出场,而且,还有我没用过的姿势,在主人求情之前,我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这个条件倒是可以考虑,你说呢?千早。”
“……?”
弥生把问题丢给千早。阿洛看着千早,尽量露出最诚恳的笑容。
“……”千早歪着头,想了一下。接着,千早的右手比出了五根手指。阿洛脸上的笑容立刻不见,太阳穴冒出了青筋。
“五本!靠!”
“……(摇头)”
千早听了阿洛的话之后,摇了摇头。右手比出了五根手指。左手指着弥声,然后也比出了五根手指。
“妈的!一个人五本?你们知不知道,那本新刊可是增值了三十倍!三十倍!
一本要五枚银币!以后还会继续增值耶!“阿洛先是愣着一下。然后,破口大骂。
弥生耸了耸肩,以不屑的语气威胁。
“五枚银币?一本黄色同人,竟然卖到五枚银币?民雄书坊把读者当做傻子吗?阿洛,你自己考虑,给或不给?不给的话就算了。你就等着被火乃华和穗乃香砍吧!别忘了,还有我之前的那笔帐,新仇旧恨一起算,这次可不会让你只躺一个月喔!”
“????♂‰╬▼?…………”阿洛发出丧家之犬的哀号。最后,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啦!总共是十本,这样满意了吧!”弥生趁胜追击。
“还要加上一次你的练功时间,让给我们奉仕主人!”
“这……”
“千早,你准备好拆骨头了吗?手臂的骨头交给我,肋骨就给你了。”
“……(点头)”
“好好好,我答应不就得了。”阿洛挥了挥手。全身乏力,他也懒得再回嘴了。
“行了吧!干!成交……”
“……(露出微笑)”
“嘻嘻嘻,弥生最爱的主人,御奉仕!”对交易的结果感到满意,弥生拍着手。千早也点了点头,表情纾缓下来,不复之前的冰冷。
弥生露出了微笑,拉着千早,一起走进了营寨。
“这次真的血本无归了……”阿洛虽然也跟着走进去,不过表情则是一脸大变样。从头到尾,他们完全不在意门口的新旧血痕,没有露出丝毫畏惧的神情。
三人走进了“巴巴洛莎”的营寨。
(三)
从地图上来看,“巴巴洛莎”距离蓝月王国北方大城“圣瓦尔哈拉”约三百余里,算是一段安全的距离。不过,由于“巴巴洛莎”的位置,正好处于东西要道上,是商队的必经之路。如果不经过这里的话,就必须绕开这里,多花上一倍的时间。
因此,“巴巴洛莎”除了袭击村庄外,更打劫来往的商旅,犯案累累,逼得商队只能认清事实,绕一大段远路,避开他们的势力范围。甚至有几次,连蓝月军队的车队,也遭到了打劫,钱粮被抢得一干二净。随着商队的损失变多,对蓝月的质疑也越来越大,而“巴巴洛莎”的劫掠行动,也越来越频繁。
而多年任“巴巴洛莎”妄为的后果,就是对蓝月的经济,以及军事两方面,都造成重大影响。亚尔比达布要塞的补充物资,有部份是从北方运送,运送路线就正好在“巴巴洛莎”的势力范围。为了确保物资的安全,亚尔比达布的指挥官数度提出剿灭的要求。
可是,教皇国的攻击,从来没有松懈过,蓝月必须随时将兵力投往前线,因此只能趁战事稍歇的时候,调派部份军队围剿。如果以重要性来说,教皇国的威胁远比“巴巴洛莎”来得大,但后方的补给屡屡遭到拦截,也会给士气带来重大打击。可惜的是,以现在的情况,要一口气消灭“巴巴洛莎”,委实是不容易的事。
重点就在于“巴巴洛莎”的周遭地形。走在半天不见人影的沼泽地,连行军都很困难,加上论起地形掌握,又比不上在当地作乱多年的“巴巴洛莎”。征讨军连吃败仗,根本奈何不了。部分的军队,也因为限于沼泽地带,后方的补给也跟不上。进退无路的情况下,如果要活命就只能投降,从此唱着盗贼之歌,成为打家劫舍的一份子。
既然围剿的军队征讨无功,蓝月究竟要怎么做?简单来说,有两个路可以选。
一个方法,是调派经验丰富的第三、第四、第五军团,以人数取胜,虽不光采,但却是最确实的方法。可是,以教皇国虎视眈眈的情况下,只要调走任何一个军团,教皇国就会立刻出兵攻打亚尔比达布要塞。
虽然,一个军团的战力,绝对可以打败“巴巴洛莎”,可是如此一来,只有两个军团,绝对守不住亚尔比达布要塞。既然如此,蓝月就只能用另一个方法。
拿出高额赏金,征求佣兵团或追迹者。
只要跟利益有所牵扯,就绝对有不怕死的家伙抢着干。目前,“巴巴洛莎”
的名字,在蓝月的悬赏单上正挂着高价。那份价码之高,换成金币也足够将几个人淹死。然而,悬赏金额高不高是一回事,有没有这个命去完成悬赏任务,领取赏金,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前仆后继的佣兵团和追迹者,在“巴巴洛莎”的势力范围展开死斗,却仍旧无法突破那道防御,只能含恨而终,成为围墙骷髅阵的一部分。实时偶有成功破门而入的高手,下场也仍旧相同。在大门变成肉饼,和杀进去后被打成肉饼,结果都是一样的。就是变成一团分不出你我的烂肉。所以,有幸在这里居住的每只乌鸦,都长得又肥又壮。
只是,这样的情况,今天终于有了改变。
阿洛、弥生、千早三人没有经过打斗,“巴巴洛莎”的大门就打开了。
下个不停的雨已经停歇。敞开的营寨,黑鸦鸦的,只有几处的遘火燃烧着。
忽明忽灭,忽亮忽暗。饱尝鲜血的土地,散发着媚惑的气息。张开着大口,等待着来客的造访。
或许是因为入侵者只有三人。或许是因为阿洛那不起眼的装备,布衣加上一把不起眼的长剑,彷佛刚出道的冒险者,让盗贼们瞧不起他。或许是因为弥生和千早那绝美的容貌,巫女装扮,还有胸前挺着的那对巨乳,导致盗贼们精虫上脑,连自己是谁可能也忘记了。总而言之,没有经过打斗,大门就大方地敞开。
既然大门打开了,对方都如此欢迎,自己又怎么能够不接受?阿洛、弥生、千早走了进去。三人脚步不停,朝着营寨深处走去。
并肩走着,不过仔细一看,仍然怪怪的。弥生和千早并肩走着。身为两人同伴的阿洛,被拉开了三步距离。弥生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要阿洛再离远一点。
虽然是很可笑的情况,三人并没有因此放松警觉。
双眼环绕着四周。注意着环境、暗伏,以及紧急时刻用来逃脱的路线。三人的手也分别搭在兵器上,预防着随时的突袭。一拥而上,原本就是盗贼的特权。
不过,他们显然过于多虑,因为此时此刻,盗贼早就忘了应付入侵者,脑袋想着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张大了双眼,盯着弥生和千早猛瞧。如果看得更仔细一点,盗贼们的眼珠,不停地上下移动。上下移动的频率,则是弥生和千早走路的速度。同时,红色的液体,从鼻孔流了出来。
“???♀???▲…………”一声声的低吼,从盗贼的嘴里喊了出来。弥生和千早一脸厌恶。她们不知道盗贼嘴里喊的是什么,更没有兴趣知道。不过,她们却很明白盗贼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因为盗贼赤红的眼神,彷佛发情的野兽一般,嘴巴大口大口喘着气。这样的景象,实在很难称得上赏心悦目。尤其是一群男人,理性消失无踪,在自己眼前发情的模样……
“……”随着走得越来越深入,弥生、千早两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虽然她们仍旧观察着营寨内部的环境地形,不过眼神已经带着杀气。绝美的容貌,也浮出了怒容。
“喂,千早。”阿洛看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开口说道。
“……”千早一言不发。
“这样的场景,你有什么想法?”
“……”千早依旧闷不吭声。
“啊!忘了你除非是在主子面前,否则绝不开口的嘛!”阿洛拍了额头。
接着,阿洛将脖子拉长,将对话拉向弥生。如果不这样做,千早的巨乳就会挡在阿洛与弥生的中间,看不到弥生的脸。虽然被巫女服束缚着,还拉开了几步,不过从乳球上散发着的甜美香气,仍然不停窜入阿洛的鼻腔。即使千早挺直腰杆走着,可是巨乳却没有半点下垂的迹象,仍然呈现完美的半球形,微微向上颤动。
可是,巨乳就在触手可及的眼前,阿洛只能猛吞口水。毕竟,阿洛也不敢冒着被阉的风险去抓一把。千早和弥生的个人实力,绝对能够跟自己平起平坐。过去的经验,深刻提醒着阿洛。忍耐……绝对要忍耐……阿洛拉长脖子,避开那对足以令人神智疯狂的巨乳,从千早的背后,看向千早身旁的弥生。
“喂,弥生。”
“做什么?”弥生以没好气的语调回答。
“你看看这场景……”阿洛指了指四周。
“你有什么看法?”
“恶心。”弥生简洁地回答。
阿洛哼着口哨,继续问道。“还有呢?”
“恶心,非常的恶心。”弥生的语调已经带着怒气,瞪了阿洛一眼。笼罩在弥生和千早身上的压力,一步一步逐渐升高。
因为散布在营寨里的盗贼,都是同样一个动作。
嗯……简单的说……就是双手抓着自己的命根子,不停上下套弄。同时,嘴巴发出高亢的不知名语言。这就是俗称的“打手枪”。或者,也可以解释为“打飞机”。又或者,用文明一点的说法,就是“爽翻天自嗨神功”。
当面看到一个男人打手枪,感觉就会想把那个男人给阉了,然后自毁双眼,把这段记忆给完全的抹灭。那……如果当面看到一群男人打手枪呢?裤子半脱的男人们,揽雀自乐……地上、墙上都是一沱沱白色、带着腥味的液体。腥味随着风的流动,散布在四周围。
弥生看得清清楚楚。尤其弥生也知道,自己是被拿来打手枪的对象。男人们恨不得立刻将弥生压在跨下逞欲的视线,一股股地射向弥生……也难怪弥生会觉得恶心。至于千早,表情也是越来越难看。千早也知道,地上那些液体,也是针对着自己的。贪婪的眼光,拼命掠夺着眼前触手可及的美色。
自己的身体,可是属于主人的!只有主人才可以碰触我的身体!怎么可以让这些下流的眼神亵渎主人的所有物呢?千早的怒气已经接近实体化。如果不是有弥生在旁边,千早立刻就出刀砍人了。弥生因为有千早在旁边,才忍着没有动手。
千早因为有弥生在旁边,才忍着没有拔刀。
阿洛的心情愉快至极。刚刚气势被完全压着,怎么可以放过这次机会呢?阿洛一派轻松,心情变得相当好。反正只是被看看而已,对主子也没啥损失嘛!阿洛彷佛没注意到弥生和千早的怒气,带着清爽的笑容,开口说道。不知为何,牙齿还闪闪发光。……现在根本是黑夜,连一点月光都没有啊……
“还有呢?”
“……(怒!)”千早罕见的有了反应。以头上的青筋代替弥生回答。
“你这样很不道德喔!”弥生瞪了阿洛一眼。接着,对阿洛露出微笑。不知为何,这股微笑令阿洛瞬间心底发冷。
“你敢再说一句,我就当成性骚扰!之前的代价你难道还嫌不够吗?忘了”鸟取桥立“的樱花树吗?”
“樱花树……?”阿洛愣了一下。忽地,全身开始颤抖。抖……抖……那个他最怕的惩罚……在传说的樱花树下……
“如果你这么怀念”阿鲁巴“的滋味,那我就成全你吧!我会叫穗乃香选一颗最粗、表面最粗糙的樱花树的!”
“不、不要啊!我求求你啊!”阿洛冒出了比之前多几倍的冷汗。脚步也有点发虚。就只差跪下来了。原因就是“阿鲁巴”男人最怕的刑罚。那是一种抓住受刑人的四肢,将身体抬高,然后拉开受刑人的双腿,将其跨下狠狠撞往树干或任何柱状事物,持续冲撞到有一方稀烂的文明刑罚。
尤其弥生的言下之意,是由女仆队操刀。与绝美的外表不同,女仆队在出手的时候一向是毫不留情。教皇国的老兵们,有一个共同经验!那就是:宁愿碰到一揆众、阴阳师,也不要跟女仆队杠上!
斋宫女仆队,除了容貌外,最值得一提的,每一位女仆所拥有的共同特征,与纤细身材不成对比,两颗沉甸甸的丰满巨乳。然而,与如此惊人的艳色相呼应的,却是战场上的极度血腥。刀光血影,纵横在神那教的战场上,消灭与斋宫作对的所有敌人。这就是斋宫女仆队之所以成名的理由。根据研究女仆的人表示,这也是斋宫女仆队特有的“萌”要素之一。
也因为如此,由女仆队操刀执行的“阿鲁巴”,没有任何香艳刺激的场景,只有阿洛单方面的哀号。阿洛吃了几次这样的刑罚。双手双脚被女仆队拉开,接着……就是狠狠撞向樱花树。每次都猛力撞击整整一百下。在一百下数完之前,女仆队是不会放手的。
撞得树干摇晃,树叶沙沙作响。即使阿洛已经被凌虐到口吐白沫,女仆队仍然会忠实的执行刑罚。直到负责计算次数的女仆,喊到一百为止。酷刑过后,下身受创严重的阿洛,必须双脚开开呈八字形走路……讲话的声音也会有一段时间变得女性化……女仆队下手的力道,还把百年树龄的樱花树拦腰撞断过……当然,那次的受刑者也是阿洛。
惨动的记忆,深深刻在阿洛的脑海。这次……真的能够撑得住吗?阿洛出声求饶。“拜托!拜托!饶了我吧!”
“哼哼……”弥生也不出声,打了个响指。她要的是什么,阿洛心里清楚。
有种被利刃刺中心脏的感觉。又要被刮一层皮了……
轰隆轰隆……天气非常糟糕。雨虽然停了,不过远处又传来了打雷声。阿洛也被压力重重压着,全身的骨头吱吱作响。
阿洛连忙拉下脸,哀求道:“我知道了,再让给你们三次的练功时间,这是最大极限了!行了吧!”
“……呵呵……”
“呵呵?”
“没事没事,只有三次啊!好可惜喔!不过还是答应你吧!”弥生也不废话,立刻答应了阿洛的条件。瞳孔闪耀着胜利者的光芒。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弥生耸了耸肩,对着脸变成青色的阿洛说着。“快到地头了,待会必要的废话,就由你出声吧!”
“是……”
“没什么精神,还不大声一点,难道你真的这么想被女仆队……”这次弥生话只说了半句。
因为,对饱受惊吓的阿洛来说,只要半句就够了。果然阿洛立刻挺起了腰杆。
彷佛对着训话的长官,大声回道。声音也比平时尖锐。“是!是的!我知道了!
小的遵从大御巫大人的吩咐!“
虽然天色乌黑,可供照明的只有遘火,但是要分辨“巴巴洛莎”首领“红胡子”巴斯特所在的地方并不困难。前方不远处,就是营寨最深处,三层高的高塔。
两百五十年前,名将索尔在高塔指挥着军队。
现在,则是“巴巴洛莎”首领“红胡子”巴斯特所在的地方。千早、弥生、阿洛三人朝向高塔走去。同时,阿洛暗暗下定决心。绝对不能再乱说话了!
第三回声东击西?镇魂之曲
(一)
千早、弥生、阿洛三人走进“巴巴洛莎”的营寨。在一旁盗贼的“热切”目光迎接下,到达了目的地。三人站在高塔之前。弥生抬起了头,直盯着上方。阿洛看到弥生的眼神浮现迷惑,开口问道。“怎么了吗?”
面对阿洛的问话,弥生一言不发。她的手指指着高塔的高处。阿洛、千早跟着弥生所指的方向,一起往上看。这……怪怪的……与其说是高塔,不如说是……
“这不就是……”弥生看到高塔的第一眼,就立刻有种熟悉的感觉。眼前的建筑,她绝对不是第一次看到。毕竟,在斋宫多次经历的战争中,她们所守护的据点,就是这种建筑物。
“根本是天守吧!”阿洛给了弥生肯定的答案。对历史小有研究的阿洛,目光锐利地扫视着。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
天守,神那教特有之建筑,在神那教日渐扩大的势力范围中,各处重要据点所必备的建筑。同时,也是一揆众对抗教皇国军队时,拿来当作军事驻地的地点。
一提到神那教,代表建筑物就是“神社”和“天守”。
“神社”是神那教的精神图腾和精神象征,教徒参拜的主要地方,遍布于神那教徒众所在的地区。“天守”则只有重要据点才有建立,也是神那教闻名的、祭祀仪式的场所。与神社相比,配置的阴阳师、巫女人数都不是神社能比拟的。
而且,天守的场地大小、资格、规模、环境都有限制。
蓝月王国与教皇国接壤的漫长国界中,南部一带,已经变成神那教的地盘。
在神那教刚崛起的时候,蓝月也是调集重兵围剿。经历多次的战争,付出重大代价,仍是败于强悍的一揆众。可是,神那教并没有自立为国的念头,蓝月停止进攻后,神那教就将心力放在对抗教皇国上。由于两边有着共同的敌人,几百年来,倒也相安无事。十年前,蓝月王国吃了一场大败仗。
为了防止教皇国全面入侵,蓝月与神那教达成协议,南部一带交由神那教自治,交换的条件,则是神那教必须负责蓝月南部的防御。经过数百年的努力,神那教的战力相当充分。教皇国即使想由南部攻入蓝月王国,也很难突破神那教的防线。如此,蓝月也能抽出更多兵力布防在中线的亚尔比达布要塞,以及北线的圣瓦尔哈拉城。与蓝月缔结同盟后,神那教在这十年之中快速发展。
传教地域打入了教皇国,以蚕食策略,逐步侵入教皇国的领土,信众人数更是与日俱增。大部分人民信仰与教皇国同样的因裘拉教,却秉持自由教义的蓝月王国,并没有强制人民信教,而是听任人民自由信教。相对地,秉持传统教义的教皇国,则是要消灭与其不同的任何宗教。所以,神那教自然选择与蓝月站在同一在线。
蓝月王国南线一带,目前是由神那教自治。蓝月也乐意让神那教吸引教皇国的部分兵力,减轻前线的负担。十年前因为败仗,而做出的大幅度策略调整,替蓝月带来了极大成效。神那教的地盘逐渐扩大,在教皇国境内,掀起多场防卫战。
由于神那教并未脱离蓝月统辖,所以等于同时增加了蓝月的国土。
但是能登半岛位于蓝月王国北部,神那教的教义尚未渗透至此,是信徒最少的一块地区。如果有神社倒也罢了。为何在这种地方,会有天守?以信徒的规模,应该不够资格建造天守才对。名将索尔,为何会建造天守?如果单纯为了防御,他大可以选择其它防御工事。这是阿洛感到疑惑的地方。这样的矛盾,阿洛体内的历史之魂,正雄雄地燃烧。
阿洛在教皇国第三军团军团长时期,是以防守战出名。所以,他的注意力也自然放在天守的防御方面。阿洛仔细审视着。也观察到一些不合理的地方。虽然说是天守,不过并不高,三层楼的高度,大概只比围墙高出一点。如果是为了防御的话,天守不应该只有这种高度。况且,防御用的橹,都是建在天守之外一段距离。如果要拿来防御天守的话,这些橹根本就没有效果。
阿洛的“旅者”之名,即是代表战争时,就如同进行探险的旅者一般。在防守战时,将手上的兵力及资源做最大限度的活用,创造出最大的战果。现在,他看到与自己相同,以防守战起家的索尔,天守的布置,竟然如此不合常理。阿洛抓着下巴,思索理由何在。他的表情相当认真。
只是,就如同三流的小说。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在主角和女主角发展恋情的同时,他们身边,一定会有阻碍两人发展的丑角。总而言之,就是围事的角色。
虽然通常不知道在围些什么东西,不过对于讨厌闪光的人来说,这些围事的角色人气往往异常的高。就在阿洛思考的时候,有一人高声对他说话,打断了他的思绪。“告诉我,你们是谁?”
这句话相当清楚地传到阿洛三人的耳里。弥生顶了顶阿洛的肩膀,示意由他来回答。由于之前答应了弥生,阿洛点了点头。同时,在心里大大叹气。我们是谁?自己有眼睛不会看啊?当然,这些话,阿洛是不会说的。即使他被弥生压得抬不起头,在其它人的面前,他还是要顾虑到自己的形象。男人都是好面子的生物,从这里可以获得证明。
“就如同你所看到的,我们是追迹者。”阿洛简单回了一句话。仰起头,眼光看向声音的方向。
天守的第一层,只有一道大门。天守的第二层,则是开了多个窗口。照常理来说,窗口后面,必然埋伏着弓箭手。只是,阿洛眼中看见的,却不是这样。那些应该是弓箭手的角色,一个个把弓丢在地上,每个都拼命把头往外探。看的当然不会是阿洛,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他们的目光自然朝向阿洛身旁的巨乳巫女,也就是千早以及弥生。至于他们的双手,自然也不会规距到哪里去,不停地在鼠蹊部做着上下运动,频率之高,就算拿来生火也没啥问题。
天守的最高层,也就是“天守阁”,必然是巴斯特藏身的地方。刚刚出声的家伙,则是站在第二层中央开得最大的窗户。一脚踏着窗棂,一边摆出了自以为相当帅气的姿势,开口说话。“追迹者来这边做什么?总不会是跑来做员工旅游的探勘吧!告诉我,你们是来投靠?还是来……”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后者。”阿洛挖着耳朵回道。
今天递给修伊的情报,一条条地出现在阿洛的大脑。上面这个家伙,名字叫做天风大辉。五年前,曾经是蓝月王国第四军团骑兵团团长。由于被调到后方打盗贼,已经令他心生不满,再加上当时蓝月王国新败不久,军队得不到补给。一气之下,他就整个军队投降“巴巴洛莎”。
同时,数据上也附上了一句话:此人极度啰唆,有自恋倾向。天风大辉的腰上,还插着一把军刀。阿洛心中有种想呕吐的感觉。恶……阿洛想在他的数据,加上一句话:不只够长舌,而且那副长相还在耍帅?以为有墙挡着就看不到?裤子都已经湿了一片,好一个白痴早泄男!(难怪蓝月王国总是只能守在亚尔比达布,“打”不出去。)
阿洛一边整理着衣服的领口,一边回答。虽然他想的事情非常失礼……阿洛夸张的叹气,表现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既然年纪轻轻就肾亏了,不如在此把他给解决,对世间来说也是一件好事。老师有敎过,在路上看到垃圾就要捡起来,丢到垃圾桶,对吧!
“老大,现在怎么办?”大辉向着天守阁的巴斯特问道。虽然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扑下去,享受巨乳美少女的肌肤,那对巨乳,用来夹肉棒一定很爽吧!不过,他毕竟只是下属,还是要听老大的命令。
“跟那个男的说,把那两个巫女留下,看在他主动送女人来的份上,就不与他计较,放他走吧!”巴斯特不愧是“巴巴洛莎”的首领,即使他也想立刻将那两个巫女就地强奸,不过他的表情看上去仍平静如常。巴斯特相当满意自己的表现。身为首领,就是要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虽然他的裤子已经撑起一个大帐篷就是了……不过,因为他人位在天守的最高处,丑态也没人看得见,即使有,也要当作没有看见。
“是的,老大。”大辉奸笑着。虽然头汤一定是老大的份,不过自己不久后也可以爽了!眼前的两个巫女,可都是平生仅见的美人啊!不晓得那对巨乳,可以带给自己多大的快感啊!甚至,大辉的双手,已经在空气中虚抓着。千早、弥生把大辉的动作看在眼里,不过眼里毫无惊恐。(哈哈!待会就让你们爽到升天了!)
在大辉眼里,千早、弥生就等于已经捕获的猎物。巫女的态度,更让大辉认为是她们害怕的表现。巫女冷静的表情,在大辉看来,只是故作镇定罢了。
大辉开怀大笑,那张笑脸……仍然是一张极度猥亵的笑脸。“听着,算你们运气好!老大今天心情不错,不想杀人,那个男的,把那两个巫女留下,快走吧!”
“……!”
“哼!”弥生、千早的声音冷得像冰一样。两人将手搭在兵器上,随时准备出手。
(时机差不多了……)弥生、千早的反应,就如同阿洛自己预料的一般。他看看弥生,又看看千早。接着,他拉大了喉咙,对着大辉回道。“感谢巴斯特大人的好意,不过,不必了!我们毕竟还是追迹者,有最基本的职业道德要顾,就让在下为巴斯特大人开金口吧!”
阿洛对着千早点头示意。接着,从千早的手中,飞出了四道符咒,符咒闪耀着紫色光芒。符咒围绕着阿洛,在阿洛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四方结界。中型结界,“破雷之阵”。“破雷之阵”,可以防御一定程度的物理攻击,至于附加效果,是可以将阵中之人的声音,扩大一百倍。阿洛的声音瞬间传遍整座营寨。同时,阿洛利用从御臣手中坑来的忍术,改变了声音。
“大家给我仔细听好了!那个红头发的,就照老规矩,谁先把肉棒屄进她的骚穴的,女人就归他所有,要怎么干就怎么干,当然!别忘了要先孝敬老子!至于那个大奶子骚货,等我爽过之后,大伙儿就一起把她插爆,让她尝尝腊肠的滋味吧!干他娘的!操死为止,先抢的先赢啊!”阿洛大声说话,不过却是巴斯特的声音。
这一席话,立刻让正在打枪的盗贼们跳了起来。“干!老大说什么!”
“妈的!女人我要定了!”
“你说什么鸟话,女人是属于我的!待会我在干的时候,你们可别碍事啊!”
“不晓得插起去的滋味怎么样啊!”
只见原本活动着双手的盗贼,纷纷抄起了自己的兵器。接着,就把阿洛、千早、弥生三人围得水泄不通。速度的确很快,不过……如果这群盗贼记得把裤子穿上的话,应该会更有形。当然,大部分的人,都是围在千早和弥生的前面,相较起来,围着阿洛的人数明显就少很多。或许围着阿洛的人,是想快速击倒他,就能够上前把肉棒沾染上巫女的味道。……或许,也有些人是想改变口味,尝尝阿洛的味道也说不定。
“干!”看着底下的情况,大辉骂了一声。
“脑袋坏了吗?怎么会有这种追迹者?这么想死吗?”阿洛抓着后脑,神情轻松地回了一句。
“呵……让我再告诉你,这是为了声东击西用的。”
“操!遇到三个白痴!”
事到如今,大辉也不好跳下去抢人,这样的话,他在“巴巴洛莎”的威信自然就全没了。虽然眼前的巫女的确是极品……现在也不知道等轮到他之后,那个黑发的大奶骚货会不会被干死了?
阿洛、千早、弥生三人转向围住他们的盗贼群。
“我打左边。”阿洛将身体转到他说的方向。
“那……右边就是我们的。”千早、弥生将身体转到另一个方向。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千早将系在腰上的两把爱刀之一“止水”,抽了出来,披风随着身体晃动,摆出了架式。而身旁的弥生,也将小太刀“红叶”拿在手上。同时,左手腕翻转,手中出现了一个把铃,红色的握手,从上至下分别为三、五、七个铃铛,随着手腕的动作,响出了一阵悦耳的铃声……“神乐铃”。
“神乐铃”,为神那教祭祀之舞─“神乐舞”所用之铃,也是部分巫女战斗时所用的武器,作用相当于魔法师所使用的魔法手杖,能够引导神那教两大法术“阴阳术”和“神道”的法器。
弥生摇曳着铃铛,铃声互相交织,在把手的尾端,系着长度六尺的红色色带,色带上写满了咒文,伴随铃声,空气中的自然元素也与之共鸣。千早和弥生两人背靠着背,在面对多数敌人时,以此种架式面对敌人,不必顾虑背后的敌人,算是基本常识。
阿洛将长剑递至手中,彷佛在期待着接下来的战斗,身体又抖又扭。
“主子说过,不要杀精光,留条活路给他们。”
“有点难度呢……真的是主人的命令吗?”弥生皱着眉回答。空气中吹起了腥风。
“是法莲娜还是依莲娜要求的?”弥生收起厌恶的表情,神情严肃。突然被问到问题的核心,阿洛将头别了回去。一语中的,阿洛比出了拇指。
“没错,说中了,是法莲娜的委托,不过你可以想成是主子的命令,因为主子也是这样说的,多留些性命总是好的。”
“啧,如果只是法莲娜说的话,我根本就不想来……可是,既然是主人的命令,那就没办法了……”千早与弥生两人相视一眼。
接着,“止水”和“红叶”互相敲击,发出了悦耳声响。这是战斗开始的讯号。
“为了主人,我……尽力而为吧!”
(二)
“巴巴洛莎”的盗贼们,如虎似狼一般,冲向阿洛、千早、弥生三人。手里握着兵器,背后燃起了熊熊烈火。被阿洛伪装首领巴斯特的鬼话一激,这群连裤子都没穿的家伙,就一股脑儿的往眼前的目标砍去。
“杀!”全员如此大叫出口。为了性欲而挥刀的男人,从身上冒出的气势,委实惊人。当然,这群人,大部分是裸露着下半身的。也就是说,他们是边晃着自己的屌,边对付着眼前的敌人。虽然荒谬,不过为了待会的享受,先出来放风,或许也是不错的主意。
“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啊……”阿洛躲过攻击,脸上的表情找不到任何恐惧。
能够找到的,只有不忍的表情。听他的语气,似乎眼前的战况,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没关系,人不管活在什么地方,总是会发生意外的嘛!阿洛在心中叹气。
盗贼的气势的确很强,因为性欲而驱动的能量,比其它欲望都来得更强。但……
也只有这样而已。冲突的情况,整个呈现一面倒的局势。
盗贼的人数多上许多。──没用。阿洛下了评语。在整场战斗中,阿洛从头到尾都打算当个旁观者。他一边轻松地躲开攻击,一边好整以暇地观看不远处的打斗。这比一堆男生互砍好看多了!阿洛以锐利的眼神看着,身为同伴的弥生,以及千早。喀滋!就像是理所当然一般。阿洛从袖口拿出煎饼,津津有味地咀嚼。
弥生、千早已经完全挥洒开来。虽然两人是被狩猎的目标,可是结果却是完全相反。在狩猎者与被狩猎者的交替中,两个巫女有如虎入羊群一般,大肆收割着眼前的生命。盗贼的人数是压倒性的多,但是战力上,完全不是弥生、千早的对手,一下子就被割开两条血线,且有越割越深的趋势。
千早手中的“止水”,刀光划出了前进的轨道,将前方的敌人一个个抹除。
“拔刀术”易学难精,但是由千早使来,却是攻防一体的动作。“止水”完全抓住敌人的弱点,每刀出手,必然带着一股血泉。现在的千早,只有杀意在手中翻滚跳跃。
“操你妈的臭婊子!”
“怎样怎样!那对巨乳再摇用力一点啊!”
长久以来对付入侵者的经验,盗贼们口出污言秽语,就是要激怒对手,让其失去理智。如此,必然能够寻找致命的空隙。可是,打得太过精明的算盘,总是会带来难以预料的灾祸。以往的经验,也不一定完全行得通。他们这次遇上的对手,完全不将这些污辱放在心上。
千早简单一刀,又有几个盗贼倒了下去。实而不华的技巧,却能创造出惊人的战果。千早的刀法看似杂乱无章,简单的抽刀、挥刀、收刀,却让盗贼连防御也没办法,倒成一片。千早的巨乳激烈地摇晃,而随着摆荡幅度增加的,就是千早攻击的速度。挥舞着“止水”,千早将盗贼的防线打开了一道口子。
接着,就是千早冲入敌阵的身影,和不停传出的哀号声。“止水”已经在千早的身体周围,形成了绝对领域。在空气中飘荡着的血珠,完全无法进入“止水”
构筑的范围。千早在盗贼群中,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地杀入杀出。然而,与被血雾染红的背景不同,千早身上的巫女服,仍旧洁白如常。被巫女服包裹的巨大乳房,随着千早挥刀的动作,来回剧烈地摆荡,在混战之中,彷佛飘荡着淡淡的香味。
“干他妈的!大家不要挤在一起,赶快分开!”千早一击得手,又有几个盗贼倒了下去。被性欲控制的男人们,只想着竞争的伙伴少一个是一个,完全没有合作的意识,因此能发挥出的战力大打折扣。
甚至,还有一些人踩到之前伙伴发泄后的液体,脚一滑,跌了个狗吃屎,接着就是“止水”的刀光划过颈项,不明所以地死去。即使有少数保持理性的盗贼,也被身旁的伙伴碍住,导致立刻被千早斩杀,这样又如何能伤到目标呢?
“干!你们还呆着做什么?把魔法箭拿出来!”所谓“人呆看面就知”,果然是一群猪头,有好的武器也不会用。那些在前线打仗的士兵,听到他们这么奢侈,肯定会冲过来拼命吧!魔法弩箭之所以高价,是因为能够借着魔法的加持,倍增火、雷、黑暗等系的伤害在箭上。
同时,更能随着魔法的不同,增加射速、射程、准确度,使敌人吃了箭伤,还要强制享受魔法带来的伤害。能够拥有魔法弩箭,代表着“巴巴洛莎”的装备精良,作案的成果丰硕,名声当之无愧。具有魔法伤害加成的弩箭,的确有射伤千早的可能。
但是,千早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追迹者了。千早之所以敢如此大胆地杀入敌阵,就是因为身旁有一个令他信赖的后卫。──月夜野弥生。
弥生吟唱着咒文。右手的“红叶”,全力灌注于防御之上。斩杀敌人的工作,交由前方的千早。至于防御的工作,就是由弥生负责。
在魔法世界中,施展魔法的方法,有很多种形式。除了口念咒语,其中之一,就是藉由编曲、舞蹈,藉此增加魔力,发挥出更大的效果。自由运用存在自然之中的魔法元素,以舞姿和手势,转化为魔力之媒介,是神那教特有魔法“阴阳道”
之最高绝技。因此,神那教中的巫女,为了使用“阴阳道”、“神道”,几乎个个都是能歌善舞,尤其为了祭祀而跳的“神乐舞”,更是神那教舞蹈的集大成之作。
身为神那教斋宫十五位神圣巫女,“大御巫”之首席,弥生配合着千早拔刀的动作,伴随着千早刻画出的血雾。朦朦胧胧之间,弥生的身影现于其中,手舞足蹈,那画面……委实美得令人赞叹不已!一身神那教的巫女服装,白色的长濡绊,红色的裤裙,及腰的红发,用丝带束起了简单的马尾。
胸前的巨乳,随着舞蹈的动作抛上抛下,即使被长濡绊拘束着,却仍旧隆起了两道美丽的曲线,在胸肉的中央,更凹陷了一道引人入胜的深深乳沟。如蛇一般纤细,扭动着舞蹈节奏的细腰,被红色的腰带紧紧束起,在巨乳的衬托下,更显现出慑人的魅力。
左手的神乐铃,叮叮当当,交织出的铃声,在哀嚎遍野的夜空下,舞出一曲曲的镇魂歌。自然中的元素与弥生的舞蹈共鸣,把手尾端的红色丝带,随着手部的动作,增幅魔力。节奏与千早完全配合,引领空气中的血珠,舞成一股红色彩云。那不光是练习就能办到,如果不是有长久相处的默契,是绝对做不来的。千早的“止水”带出更多生命,弥生的舞步也更加优雅。
“咻!咻!咻!”十多道炫目光芒,在不甚明显的破空声中,朝着千早而来。
魔法箭并不是靠着飞行的速度来造成伤害,而是靠着飞行途中和落下之后的魔法攻击摧毁敌人。每一根箭矢,都具有将落点周遭数尺摧毁殆尽的能力。
可惜,千早对这些箭矢,丝毫不以为意,连防御的动作都没有。因为还没等到箭矢发挥作用,值得信赖的伙伴已经做出了反应。箭矢落下后,理应造成剧烈爆炸和高温火焰,但是却没有发生。所有的箭矢,在爆炸之前就彷佛被一道厚墙挡住,前进不了半步。接着就失去动力,掉在地上。
“铃……铃……”在千早的身前,立起了一道结界。在空气中虚浮的四道符咒,随着神乐铃的声响,发出蓝色的光芒。符咒彷佛川流般流动,吸纳事物,除了吸收地上四散的血肉之外,老远之前,就将魔法箭的魔力吸收殆尽,使其化为普通的弓箭。接着,箭矢就失去力量,跌落在地。能够吸纳魔力的结界。除了施术者的修为之外……节奏,更是结界构成的重点!“破魔八阵?镇魂之曲”!
弥生舞动着神乐铃,忽而在脸上划过,忽而在胸前轻抚而过,体态轻盈,摆弄出一个个媚惑诱人的姿态。红色的丝带飘舞空中,弥生引领自身的魔力,灌注到符咒之上。顺着铃声的节拍,弥生舞出曼妙姿态,雪白的肌肤,却没有渗出一滴汗水,在符咒的光芒照映之下,显现出的肌肤色泽,是何等的幼滑柔细。
与纤细的腰身相对比,不成比例的硕大乳房,在白色长濡绊的束缚之下,傲然挺立。近乎完美的美丽躯体,绝美的脸庞,随着舞蹈的动作,巨乳晃荡出一阵阵的乳波,彷佛要将人吸入中央的深遂乳沟,令人无法移开视线。弥生惊人的魅力,震慑住部分的盗贼,看到呆住,连自渎也没办法,只能流着口水,将弥生的舞姿映入眼里。下一刻,就是自己的人头飞向空中。不过,在死前能够有这样的惊鸿一瞥,就算死也值得了吧!
神乐铃的铃声,忽快忽慢,忽急忽缓,响着镇魂的乐曲,让空气中的自然元素汇聚,跟着弥生的舞姿发生变化。手持神乐铃,身舞破魔阵,弥生的身影随着千早开出的血路,红色色带在空中连续画出数道圆形。
“铃!铃!铃!铃!”弥生的小太刀“红叶”,敲击了神乐铃。同一时间,铃声忽然变得急促,镇魂之曲,随着红色色带的破空之声,化作伏魔之曲。杀招出现了!
构成“镇魂之曲”的四道符咒,分了开来,两两一对,在弥生的身体周围不停环绕环绕。接着,弥生将神乐铃高举,脚踏伏魔舞步,随着铃声的变化,符咒立刻发出红色的光辉,耀眼至极。灼热的火焰从结界飞窜而出,以猛烈的速度朝着四周席卷。
识得厉害的盗贼,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抛下手中兵器,拼着受伤的风险,用衣服当掩护滚到一旁。反应慢一点的,就是等到手边的兵器被火焰的高温所融化,接着痛楚从手掌传到大脑,然后就变成一块发出焦味的烤肉。
行云流水的舞步,造成攻防一体的神乐舞。弥生简单数招,就打得盗贼溃不成军。千早手中的“止水”,现在也成了盗贼恐惧的目标。原本围住两个巫女的盗贼群,已经七零八落,地上满是破碎的躯体,血液不停地从破裂的肉块中流出。
在空中飘荡着的焦臭肉味,将盗贼一开始的色欲打得消失无踪。还有行动力的人,现在所剩下的唯一念头,就是往两个巫女前进的反方向逃跑罢了。
值得一提的是,既然一开始,盗贼看到千早和弥生,就急得拖下裤子打手枪了。拿着兵器的时候,裤子也没有穿上去。理所当然,他们逃跑的时候,更不可能记得把裤子穿上。原本高高举起,枪口对准巫女的丑陋肉棒,现在也已经缩水,只剩一口香肠般的大小,随着逃跑的动作一甩一甩。
第四回碳烤香肠?神乐之舞
(一)
“干……下面究竟在搞什么鬼啊!”原本合围着千早三人的部下们,开始慌乱逃窜。巴斯特暗骂了一声。这下子可麻烦了。巴斯特的脸上浮现阴霾。眉头重重皱起。
以盗贼团的等级来说,“巴巴洛莎”绝对属于上级。不只有地形的优势,更有长期抢夺累积的精良武器。可是,原本“巴巴洛莎”能够在蓝月的攻势下,能够生存下来,靠的就是巴斯特以手段规范出来的“纪律”。
若是没有纪律,遇到正规军的话,部下早就相继逃亡,也不会有现在能够高挂悬赏单的成绩。然而,现在的局面,巴斯特根本看不到任何纪律。在战斗上,部下徒有实力,却无法好好整合。被敌人以意想不到的手段正面突破,部下的脑中一片空白。敌人小试两招,就将自己人打得溃不成军。
战斗开始已经一段时间,眼前两位女性入侵者,她们的衣服仍旧雪白,每次飘过,就会在空中带起一阵血雨。香风依旧熏鼻,下一刻,却是慑人的腥风。以欲望而集结的人,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带着神圣气息的巫女,虽然有着巫女服的束缚,巨乳的晃动却依旧激烈。美艳绝伦的肉体,相对的,下手却是毫不留情。处于极端的两种对比。带给盗贼的,没有任何惊艳。心中浮现的,只有无尽的恐惧感。
一旦有了逃跑的念头,就会立刻扩散到整个大脑。接着,就立刻付诸行动。
只恨父母为什么没有给自己多生两条腿。只要有一个人逃跑,跟着就是产生连锁反应。反差带来的恐惧感,已经远远超过恐怖手段带来的纪律。所谓的一哄而散,就是这个道理。因为欲望而集结的人们,崩溃的速度,也是相当惊人。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人敢正面抵抗千早、弥生了。
在巴斯特的眼里,情况比预料超出预期。他看出在底下大开杀戒的两个巫女,其实还有手下留情。可以一刀杀死的目标,大部分都是让其受伤,丧失战斗力就算了。所以其实丧命的人,并没有预想中的多。
但是也因为如此,反而逃跑的部下更多。凄厉的叫声,回荡在整个夜里。听着同伴的哀号,盗贼的耳里起了共鸣。盗贼有了无力感。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战斗,千早、弥生两人的衣服上,毫无半点血迹。肢体倒卧,花开花飘。血点洒落,有如樱花飞舞。压倒性的战力差,更使得剩下的盗贼不战自走。
战斗的钟声敲响之后。有一大半负伤的盗贼,现在都是滚在地上,痛苦哀号。
千早的刀光消失之后……武器带来一阵冰冷的气息。
“呜……呜……”痛觉带来的叫声,凄厉震耳。群集起来的哭喊,音量足够让巴斯特听见。仔细一听,他们的叫喊,还带着假音。地上散落着的,那一根根还不停冒着烟、颜色焦黑的“条状物”,就是他们哭泣的原因。
“千早!做得漂亮!”弥生又一次布下结界挡下魔法箭后,对着千早说道。
“……”千早睥睨着眼前数之不尽的敌人,没有回答。不过,弥生看到千早头部以极小幅度点头。这就表示千早有听到自己说话。
“看这有如樱花盛开的情景……你下手还是一样狠耶!只要让人受伤就好了,干麻阉了他们呢?千早!”
“……(比出两根手指)”看着千早的动作,弥生从中读取千早的话。
两人从小就黏在一起,连与修伊结下的奴隶契约,也是两人一起耍了手段,才让修伊乖乖接受奴隶契约的事实。否则,以修伊的个性,是绝对不会接受她们成为奴隶的。虽然从那次之后,修伊身边的奴隶就越来越多。甚至,神那教斋宫巫女众的效忠,女仆亲卫队的组织。这些,都是她们两人一手促成的。长久以来的默契,千早虽然闷不吭声,可是弥生只要从千早的动作,就可以读出千早心中的想法,八九不离十。
“什么什么?因为他们让你少做两次?”弥生毫不保留地,读出千早的话。
“……(点头)”
“才两次而已,不必这样子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只要人没有死了的话就好,至于身上是否少了些什么,算是给他们的惩罚,反正,那是战斗的不可抗力,是吧!”
“……”弥生的脸上带着苦恼。
“可是,阿洛在旁边看着耶!”弥生看了看不远处,一边躲开攻击,一边啃着煎饼的阿洛。或许是感到口渴,阿洛还拿出茶杯喝着热茶。
“如果阿洛对主人的报告加油添醋的话,我们奉仕的机会可就减少了耶!”
“……”千早的头颅,以极小幅度震了一下。弥生挥舞着神乐铃。此时铃声的旋律化为悠扬。
“你想想嘛!虽然刚刚阿洛有答应替我们说好话,但是他总是会说过头,这样主人一听就肯定知道是假的,主人也会不高兴的!怎么办呢?”
“……”千早用手指着刀鞘的纸穗。纸穗最上方的魔法石“苍眼之石”,正隐隐闪烁着绿色光芒。这个变化所代表的意义,弥生自然明白。
“一切顺利……祭也该动手了吧?”
“……(手指指着”苍眼之石“)”
“穗乃香快到了吗?她为什么过来?”弥生一脸困惑。
“……”
“呵呵,原来是”那个日子“啊……火乃华也跑去盯着主人了!呵呵……这样就没有问题了!”
“……(刀鞘指着阿洛)”弥生愉快地点着头。
“说的也是啊!主人只说过不要杀太多人,但如果是缺手断脚,主人也没说不可以嘛!千早,赶快把任务解决吧!主人还在等我们呢!”
“……(挥刀)”千早在挥刀的空隙,对着弥生点了头。弥生嫣然一笑。
“主人,请再等一下喔!我们马上就能回去奉仕了!”
“……(点头)”
“还有喔,千早,今天早上主人的肉棒,都被你的胸部占走了,所以之后主人享受我的小穴时,你可不能来打扰喔!”
“……(怒)”
“别生气嘛!今天早上,你让主人插入之后,高潮了不知道几次,我不是也没有干扰你吗?这样的话,晚上由我来奉仕主人,这样才算公平吧!”
“……”
“好啦!看在是好姐妹的份上,早上你帮主人乳交,也有分一半的精液给我……
最多最多,我帮主人乳交的时候,你也一起舔吧!当然,主人的精液,你也可以喝一半,前提是,你不能用胸部霸占主人的肉棒喔!这样满意了吗?“
“……(迟疑了一下,然后点头)”
“好!交易完成!”
“……”
“也该是时候让这些人知道一件事……观赏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喔!千早,一起上吧!”
“……(点头)”
因为盗贼在敌人进入大门的时候,就急得拖下裤子。在战斗开始后,也没有时间,也忘了穿上裤子。脸上毫无表情,千早却早已经怒气冲冲。拔刀的时候,自然将盗贼们耀武扬威的“兵器”,列为首要攻击目标。身为一个有教养的追迹者,即使一开始就被命令说多留活口,但是被盗贼们赤裸裸的视线意淫不知几百遍的弥生、千早,自然要讨一些利息回来。算是替自己出气,也替身为主人的修伊出出气。
除了主人之外,任何男人都休想亵渎她们,更遑论拿她们来打枪了!做任何事情,都有其相对的代价。至于用眼前的两个巫女发泄欲望的话。弥生和千早用手段说明……观赏的门票,可是很贵的!
千早、弥生将怒气完完全全施予在盗贼的身上。虽然她们出手狠毒,取走的性命却很少。但是,这些活下来的人……已经不能算是个男人了吧!为什么?看着空中持续增加的,那一抹抹带血、红色混着肉色的烟熏小香肠,就应该知道了。
反正,只要性命有留下来就好。至于有幸活命的敌人,身上是否少了些什么器官……
千早、弥生可以跟主人报告说是战斗的过程,刀枪是不长眼的。所以,这样的结果是理所当然,无法避免的。她们也知道,主人不会计较这么多的。
既然打定主意,那就动手吧!在混战之中,千早的“止水”,一一替盗贼处以“阉割手术”。白光划过,就看见一根根被截肢的肉棒往天空上飞去……同时,因为血液大幅度集中于下半身的结果,就是大欉大欉的血花朵朵开,替充满腥味的空气中,涂上一痕鲜红的色彩。
看着自己的命根子飞离自己身体的盗贼,第一时间的动作,就是赶快伸长了手想要接住。与此同时,弥生的攻击随之而来,灼热的火墙席卷自己眼前的一切事物。盗贼们只看见,自己的命根子,从烟熏口味的腊肠,变成了乌漆抹黑,发出焦味的炭烤小香肠。连接回去的机会也没有。当下除了滚在地上哭泣,哀悼自己的无知,又能做什么呢?
而在包围圈之外的盗贼,看见这恐怖的一幕,也吓得抛下手中的刀,赶紧往外逃跑了。毕竟,他们已经明白,这样的门票,自己根本付不起!然而,想通这一点,对现实来说,也没有什么帮助。
因为人处于恐慌中,思考自然也是一团混乱。逃跑的时候,力不从心,接连被旁边的尸体和刚成为太监的盗贼们给绊倒。甚至,一开始他们分泌出的腥臭液体,也在地上成为黏糊糊的一片,黏在脚上,成为逃跑的阻碍。然后,连抵抗也没有办法。下一瞬间,就又多了几个滚在地上哭泣的可怜人。
(二)
巴斯特重重跺着脚。原本的仰天豪气已经消失不见。心情恶劣的他,将地板踏得吭吭作响。不是愤怒的感觉,而是一种无以复加的荒谬。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半响,巴斯特才破口大骂。“干!下面的人在干什么!死刑!全部处死!”
巴斯特打的算盘也很简单,就是让部下们将巫女擒住,献上来给自己。至于旁边那个男的……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模样,饶他一命也无妨。就当作他带来两个玩具的谢礼吧!巴斯特的脑袋已经浮现一些儿童不宜的情节。嘴角扬起淫秽的角度。才只有三个人,就敢直闯“巴巴洛莎”的大本营。
是该说那个男的,没有脑袋呢?还是该说勇气可嘉?就算那个男的想玩些什么手段,三个人又能变出什么花样?即使有强悍的魔法和武技,凭着“巴巴洛莎”
多年来对抗蓝月,在刀头上舔血讨生活的经验,又有什么敌人对付不了?巴斯特有绝对的信心,只要那个男的一动手,就会被立刻砍得十截八截的。
巫女……能够用这个名称的,就只有神那教斋宫的修道者。而且……斋宫上下的一切人员,全都是女的。听说她们使用的魔法,是不属于正统魔法的派别。
因此,在战斗时就具有一种神秘的优势。即使如此,那两个巫女这么年轻,营养都跑到那对奶子去了吧?看那巨乳晃成这样,想必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吧?
不久前,听喜欢看黄色小说的部下说过。要构成凌辱情节的要素之一,就是胸大无脑的公主……嗯,虽然送上门的不是公主,而是巫女。那些父亲拥有爵位的公主,巴斯特也干过几个。就是没有玩过巫女。这是他唯一的遗憾。不过呢,胸大这点,倒是一样的。
最令巴斯特兴奋的,就是土生土长,纯种血脉的巫女。具有正统血统的巫女,除了胸前必定有一对巨乳外……只要巫女在过了十二岁之后,那对奶子就能分泌乳汁了。巴斯特的肉棒高高挺起。他相当忙碌。呼哈呼哈地喘气。一边想象,一边看着巫女,双手也忍不住打着手枪。光想就快射出来了,快感直震到心坎里去。
呜啊啊啊啊啊!不晓得这个传说是不是真的?
只要等着部下把那两个巫女捕获就好了,就让老子来测量看看她们胸部的尺寸究竟有多大吧!让巨乳一左一右,一起夹起肉棒,不知道能爽到什么程度呢?
听说巫女的母乳,可是至高无上的美味。老子活了这么久,可都还没有尝过。干!
既然有巫女自动送上门,老子当然要痛痛快快地畅饮一番!
刚刚那个不要命的家伙,竟然敢假冒老子说话。妈的!他不要命就算了,重要的可是女人啊!如果那两个巫女在老子干到之前,就被那群部下插过玩过,处女被夺走,玩起来可就不带劲了。不过,想深一层,他们也应该知道老子的作风。
在他们插入之前,老子就先下去,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到时候,嘿嘿嘿……他的笑声停不下来。两对巨乳,要怎么样搓圆搓扁,还不是自己随自己高兴吗?
巴斯特的周围,散发着令人做恶的腥味。在脑中幻想,恨不得部下立刻将巫女送上来。让自己对那两具娇嫩的肉体,尽情蹂躏,痛快折磨。这座营寨,在追迹者工会的小册子里,向来是打上四颗星的危险程度。
即使是统治这座能登半岛的蓝月王国,讨伐军也只是给我们练练刀,打发时间罢了!闲着没事,也是要砍砍人,这可是盗贼的职业道德。这三个人可真不是普通的缺乏常识,肯定又是三流的小说看太多了。出来闯荡之前,要先记得去森林砍几只史莱姆练练等级嘛!哪有人蠢得一开始就直接跟关卡的BOSS挑战。
巴斯特一脸的横肉,上下晃动,笑个不停。因为这样,才有这两个巫女的自投罗网啊!他在心里大声说着。我会多多光顾民雄书坊的!嘿嘿嘿……巴斯特停不下笑声。再等一会儿,就好好指导那两个巫女,所谓的性教育,究竟是什么玩意。痛,只是短短一下下,接下来,可就要升天了啊!
看着底下的两个巫女,拿出了兵器,准备抵抗部下的合围。巴斯特摇一摇头,笑声除了兴奋外,也带着不屑。他根本就不在意两个巫女能做出什么象样的抵抗。
所以目光所及,都是放在两对饱满诱人的巨乳。神那教巫女的神秘,以及身上那股神圣,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更是大大增加了巴斯特的欲望。不由自主地大笑出声。
让你们知道,老子可是很强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岂料,眼前的转变,却完全出乎巴斯特意料之外。血气上涌,差点就爆血管了。立场完全颠倒。原本应该早早擒下两个巫女的部下们,现在却被打得抱头鼠窜。一个个在地上抱着胯下滚来滚去,痛哭失声。
在呈现合围的阵势之中,将部下的攻击,完全不当一回事,左冲右突,带起无尽血雾的,竟然就是那两个巫女!更让巴斯特气得吐血的,就是那个男的,竟然还悠闲地喝着热茶。眼前上演的,完全是单方面屠杀的事实。巴斯特用沾满白色果酱的双手,揉了揉眼。然而,却一样看到那骇人的一幕!
没多久的时间,战力就已经被两个巫女给毁去了一半。战死的人数虽然不多,可是他们个个都已经成为“半个男人”。为什么叫做半个男人?废话,没了那话儿,还能够算是一个男人吗?而还没遭受荼毒的盗贼,阵势也已经崩溃。面对巫女的攻击,竟然连防御也没有,而是立刻转过身逃跑。
巴斯特心里脏话直冒。靠!平时抢女人、干女人的时候都抢在前面,喊的比谁都大声。现在在地上滚来滚去,叫的最大声的,也是那些人。尤其,是一开始创团的时候就跟着自己的部下。逃跑的速度,竟然也是比谁都快。
平常打劫的时候,也没这么快的速度啊!不过,有一点令他稍微感到欣慰的,就是那些原本是蓝月王国的讨伐军,投降改变职业的部下们。他们还算有良心,至少不是四散逃跑,而是拿着武器,想要抵挡巫女的攻击。虽然这些人拿着武器的手一直抖,脚也是一直打颤。这样看上去还是有一点卖相。至少比起那些没胆的,四处奔逃的人要好多了。看来,军人的本能,还是有留在身上,并没有被伙伴的气氛给同化了。
“啊!”
“喔……噫……”
“呜呜呜…… 我不是男人了……”又是数声的哀号传来。
阵阵烧焦的臭味传入鼻腔。够了!巴斯特再也忍受不下去。怎么能够让两个婊子为所欲为呢?她们应该要过来服侍自己的肉棒才对啊!巴斯特并没有因为两个巫女的善战而吓到。
可是,现在的情况,不由得他继续妄想,而让贵重的战力继续流失。如果被蓝月知道了,肯定又会再派一批讨伐军过来。到时候凭着现在的战力,又要如何抵抗呢?他可不想自己的脑袋被挂在圣瓦尔哈啦的城门口啊!
“大辉!大辉!”巴斯特狠狠地对着二楼喊道。
“啊!是!老大有何吩咐?”大辉似乎也是看得呆了。所以,第一时间并没有响应。
“你他妈的瞎了狗眼是不是?还不赶快去把那两个婊子给我抓来!”
“是!”
大辉原本仍然想继续袖手旁观。等到盗贼的人数再少一点,他再下去抓住两个巫女。如此,战功就有明显的分别,老大肯定会把一个女人分给我的。好,决定的,让老大选择那个胸部最大的女人,也是无可厚非的。那么,我就要那个红发的巫女了!嘿嘿嘿!
巴斯特毕竟是领导者,所以脑袋比大辉清醒。他不止为了自己计算,还要思考接下来局势的发展,以免被蓝月王国抓住机会,调集大军讨伐。这也是为什么,巴斯特能压在大辉的头上,而没有被大辉篡位的原因。
大辉听到巴斯特的声音,才从自己的幻想之中清醒。等到他发现情势不妙的时候,巴斯特的命令已经传了下来。巴斯特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怒气。大辉立刻挺起了身子,站得笔直。(糟糕……这下老大一定生气了吧!)大辉如此想着。
没错,巴斯特的确正在气头上。不过,他并没有对大辉多责备,出口的话仍然有克制。现在的残存战力,反而是新投降的蓝月士兵比较多。大辉对这些人,仍然有一定的号召力。他可不能在这个关头上,让大辉倒戈相向啊!所以,巴斯特除了命令之外,还加上了条件。
“如果你能把那两个女人抓来的话,红发的女人就归你了!”
“啊!真的吗?真是太感谢了!”
巴斯特对两个巫女的战力的确感到吃惊。不过,他认为评大辉的实力,应该就足以应付了。当时大辉带着蓝月的讨伐军,也是大杀四方。最后还得自己出马,才将他击伤。更令他为了军队的生存,而不得不投降。他对大辉的实力,有相当的信心。那个男的……如果能够一并解决最好。
不能杀了他的话,也没有关系,想办法把他拉进来就好。如果他要加入“巴巴洛莎”……嗯,反正被他砍死的那些人,死不足惜。看在他带两个巫女进贡的份上,倒也可以给他一个队长当当。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快把两个巫女,给送到老子的胯下。老子的肉棒,可是已经等到不耐烦了!虽然说要把红发的巫女分给大辉。不过,如果干得爽,还是自己留着好了!部下的东西,就是老子的,老子的东西,还是老子的!哈哈哈哈哈!
对巴斯特的算盘一无所知的大辉,他脑中只是存在着刚刚巴斯特说要分给他红发巫女的那一句话,嘴边口水已经流下来了。虽然巴斯特的前科相当不良,大辉也被骗了好几次。不过他已经被欲望给冲昏了脑袋,也忘了去思考巴斯特给他的承诺,究竟有没有兑现的可能性。
他拔出了军刀,拨了一下前额的头发,闪闪发光。做出了自认为最帅的姿势,从二楼一跃而下。在黑发巫女收刀的一瞬间。大辉的军刀,从空中往黑发巫女的背部砍去。出乎意料的迅速。这一刀,利用了从空中跳下的力量,气势委实惊人。
“受死吧!婊子!”
当然,他的表情,还是一样猥亵。
第五回风雨欲来?萝莉女忍?
(一)
夜色,更深了。
在阿洛啃着煎饼,弥生、千早于“巴巴洛莎”大打出手之际。有一支人马,默默地开拔至“巴巴洛莎”的后门道路。前后都是广大的沼泽,这是“巴巴洛莎”
之所以能够在能登半岛,经历多次蓝月王国讨伐军的攻击,还能生存下来,甚至越发茁壮的原因。
沼泽四周的流土,不欢迎外人来访。可以行走的道路就只有一条,有时间限制,泥泞而难走。所以,只要派几个人在后门口放哨。如果沼泽隐藏了军队,就会看得一清二楚。军队深入沼泽,能够行走的,就是一条算不上是道路的小径。
虽然勉强能够提供通行,但是无论何时都泥泞遍地,行走相当困难。
唯一能够使军队行军的时机,就是在雨季中的短暂期间。
这一点,“巴巴洛莎”也当然知道。军队人数派多了,在攻击之前,就会被发现,迎之而来的,必是一顿痛击。军队人数派少了,也只是多增加“巴巴洛莎”
营寨围墙的骷髅头罢了。
不过,这次的情况却不一样。这时,位在这支队伍的前方,骑着一匹骏马,看似带头的人开口说话。
“战况如何?洛刚。”听上去,是一把相当好听的女声,细细柔柔,没有丝毫骄气的声音。
“是的!法莲娜大人!”马匹的旁边,站着一名态度恭敬的男子。
虽然黑幕当空,然而偶尔也有月光,从浓浓的云层中,探头而出。在月光的照射之下,队伍的兵器,闪出冷冽的光芒,看得出来,武器经过相当程度的保养。
在队伍之中,一面面的旗帜,透过兵器的反光,闪耀着异色的绚烂,更加突显了这支军队的训练有素。井然有序的数组,静若无声的行军。夜色提供了良好的掩护,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若是没有刚才的女声,甚至无法分辨出有军队在此行进。
偶有月色的照映,提供了最低程度的照明。军旗上画了神态威猛的虎王,雄姿英发地坐镇着。同时,虎王所要守护的,正是蓝月王国的象征,水蓝色的上弦月!蓝月王国?第五军团的军旗!
“法莲娜大人,行军速度要加快吗?”走在骏马旁边,第五军团的副将?洛刚,开口问道。
“说的没错呢,的确比预定时间稍微慢了……”
骑在骏马上的女将领,一袭如流水般湛蓝清澄的水蓝色软甲,可是,软甲却隐藏不住,女子美好的纤细身段。尤其是软甲下的隆起,告诉了人们,这副软甲的主人,绝对拥有着一对诱人的巨乳。虽然胸部因为穿着软甲的关系,而被束缚住,但是惊人的份量,仍是将软甲鼓出了一道曲线。没被软甲遮掩的皮肤,白皙柔嫩,月色投射其上,彷佛生出了晶莹光芒。
水蓝色的长发,没有头盔的拘束,柔顺地垂至腰际,在静谧的夜里,带起了一阵异香。小口樱唇,脸庞娇娇柔柔,让人见了忍不住生出疼惜的欲望。甜美的脸庞,是从容平静的表情。可是从身上散发出的威严气息,却又令人不敢直目注视。
这,就是蓝月王国三大军团长之一的美丽容颜。与第三军团长,依莲娜?悉尼,以及第四军团长,杰洛兹?霍尔,相提并论。同样是在五年前的蒙内比斯城防卫战,一战崛起的蓝月王国新生代将领。蓝月王国第五军团长,法莲娜?娜塔维亚!
听了副将洛刚的话,法莲娜将手指放在唇边。这是她在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少女的可爱之处完全表现在脸上。
“传令,速度加快。”一样是柔柔的语调。洛刚感觉甜甜的香味从法莲娜的方向飘来。可是,长久以来的经验,洛刚对上司的命令毫无疑异。
“是!法莲娜大人!”洛刚低头接令,并对着旁边的士兵指示。
“传令!速度加快,不得落后,全军跟上!”
“是!”
只是,第五军团现在应该驻扎于前线的亚尔比达布要塞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能登半岛,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从军队的阵容来看,约有三千兵力,第五军团的一队,而且是实战经验丰富的精锐部队。
三千兵力以长蛇阵行军,部队如长蛇一般,绵延在沼泽之中。法莲娜身为军团长,一马当先骑在最前头,水蓝色的长发,随风飘动,看上去只是一位柔弱的女子。只是,身后的军队,只将法莲娜当作女神一般。听从法莲娜的命令,加快速度行军,连丝毫的非分念头也不敢有。
法莲娜将遮住眼睛的浏海拨开,开口问道。水蓝色的瞳孔看向远处。“快接近”巴巴洛莎“了……探子回来了吗?”
洛刚亦步亦趋地,跟在法莲娜身旁。“应该快了……”
洛刚看着与法莲娜一样的地点。不久,一个从“巴巴洛莎”的方向前来的士兵,出现在洛刚的视线之内。
“探子回来了,法莲娜大人!”洛刚将探子带到法莲娜眼前。
“辛苦你了。”法莲娜低头看着探子。声音令人有种亲切感。
“是的!大人,属下已经探明,后门口没有任何人驻守了。”探子在法莲娜的马前,单膝着地。
法莲娜听了报告后,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原来如此,阿洛大人已经先进去了吗?”
“是的!大人!”
“这样对阿洛大人真是不好意思呢!特地为我们吸引敌人的目光,我们才能顺利走到这里……”说到这里,法莲娜顿了一下。接着,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红晕。
“啊!那么修伊大人呢?修伊大人有在里面吗?”法莲娜将内心的思慕,一口气全盘托出。这时她的语气已经不像是个统率军队的大将,反而像个恋爱当中的小女生。
探子听了长官的问话,心里盘算着如何回答。他吞了口口水,接着说道。
“是的,大人……非常抱歉……依照属下的判断,修伊大人应该没有跟阿洛大人在一起。”
“什么……?修伊大人……没有来……”法莲娜的眉头皱了下来。双眼变得相当湿润。甚至不久后,眼框里生出了泪珠,打转着。
洛刚看到法莲娜的表情,顿时急了。他用明显带着怒气的声音,跟着问道。
“你再说一次!你真的有亲眼确定,修伊大人不在其中吗!”
“是、是的!属下的确没有亲眼确定……”被洛刚这样一吓,探子的回答变得结结巴巴。
“妈的!没有亲眼确定,你这探子是当假的吗!给我回去再探!”洛刚怒吼。
这时,法莲娜伸出了手,出声替探子缓颊。“尤烈特,不要这么大声。”
“可是,大人……”法莲娜制止了洛刚。
“我想,他应该是有看到什么,才做这样的报告吧。”法莲娜的语气已经回复平常。呼了口气,软甲微微震动。
接着,法莲娜柔声问向全身仍在颤抖的探子。“你说修伊大人没有跟阿洛大人在一起,是根据什么判断呢?”
有了法莲娜的安慰,探子也镇静了下来。“是、是的!谢谢大人!属下方才看到,”巴巴洛莎“的上方,不时出现着大型结界,所以属下猜测,修伊大人应该没有出现,而是月夜野大人和近卫大人取代了修伊大人出现。”
“弥生大人和千早大人……是吗?”听到这个答案。法莲娜的脸,又再一次的垮了下去。
“你这混蛋!有探子报告情报,是像你这样子用猜的吗?给我回去再探!”
洛刚看着法莲娜的表情变化,心中也跟着不忍。出于保护长官的心理,他大声责骂着探子。探子吓得瘫倒在地。
“咿!”
“好了!尤烈特!他说的没错。”
“可、可是,大人……”法莲娜再一次伸手制止了尤烈特。
“感谢你的辛劳,我们也快抵达”巴巴洛莎“,你就不用再探了,回到队伍里吧!”
“是、是的!”探子连滚带爬地,回到他原本属于的行列之中。
洛刚看着探子远去,不服地问道。“大人,为何不命令他再探呢?”
“不必了……他刚刚报告有结界的出现,这就已经足够了,修伊大人的确没有来,而是弥生大人和千早大人。”法莲娜命令部队继续前进。
洛刚走在马匹旁边,感到纳闷不已。“可是,大人,结界说不定是修伊大人弄的啊!根据属下的了解,修伊大人精通魔法、阴阳道、神道,结界对修伊大人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吧!”
“不,洛刚,跟阿洛大人在一起的,肯定是弥生大人和千早大人,这点不会错的。”法莲娜头也不回地回答。可是她的神情……似乎带着落寞?
“为什么大人可以如此肯定?”
“修伊大人不会轻易施展结界的,因为无论是正统魔法,还是阴阳道、神道,现在对修伊大人来说,都算是很大的负担,即使修伊大人想使用,也是没有办法的,而且他也不愿意使用……至于理由,总有一天,你也会知道的。”
“是,属下了解了。”洛刚虽然仍有疑惑,但是法莲娜的话尾,已经表明要结束话题,失望地咂咂嘴,停止了问话。
不过,他看到法莲娜眼角仍然有泪水,他又不禁气从中来,开口说道。“阿洛大人究竟是在做什么呢?这次作战,主要是想说服修伊大人回到我们蓝月军,若是修伊大人没有出现,不就白搭了吗?”
“洛刚,这次的作战,神那教已经全力配合,在盖诺斯城开辟第二战场,我们才能走到这里,阿洛大人并不属于蓝月军,愿意说服一揆众帮助我们,就已经是很大的恩情了,你怎么可以指责阿洛大人呢?”法莲娜的语气,又回复了军团长的语调。
威严的声音,令洛刚心中一凛,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不过,洛刚的一番话,就是要帮助法莲娜稳定情绪。也是提醒长官,我们现在可是在敌人地头之上。
“属下晓得,大人和依莲娜大人都是修伊大人一手提携的,而且,大人也喜欢着修伊大人,这点属下应该没猜错吧!”
“……”被属下说中心事,法莲娜低下了头。神情完全像是个恋爱中的少女。
隐藏在浏海之下的脸庞,浮现浅浅的红晕。
“可是,依莲娜大人,一样爱着修伊大人,所以,大人,希望您能够打起精神来,不管怎么说,现在大人可是比依莲娜大人占优势啊!”洛刚拼命地为法莲娜打气。
“嗯。”法莲娜点点头。
“当时大人和依莲娜大人不是为了谁带兵讨伐”巴巴洛莎“,争执了很久吗?
就是因为依莲娜大人知道,如果能够顺利消灭“巴巴洛莎”,在修伊大人心目中的评价,一定会更高的!既然大人取得了先机,就得好好把握啊!“
与其让法莲娜为了心上人而努力,不如让法莲娜大人为了超越依莲娜而努力。
虽然目标相同,但争取好感而努力的动机,又多了一些。洛刚虽然是猛将,但还是懂得人情微妙,洞察世故。
虽然依莲娜对修伊有股骄气,但连洛刚都看得出来,依莲娜只是为了争取修伊的注意罢了,希望修伊能多注意自己一点。根据阿洛的说法……那好像是最近相当流行的……傲娇……是吗?至于法莲娜,对修伊是言听计从。
虽然修伊大人喜欢的是听话的女孩子没错,但如此下去,依莲娜反而比法莲娜占优势啊!法莲娜和依莲娜两人是自小的好友。洛刚认为,为了让法莲娜能够争取到修伊,必须要有胜过好友的觉悟。能够有增加修伊好感的机会,就要尽量争取。
尤其阿洛说的话,修伊总是会听的。法莲娜也是聪明人,立即明白洛刚话中的涵义。“我知道了,从阿洛大人下手,对吧!”
“能够了解就好了,大人。”法莲娜抬起了头,脸上重新露出了微笑。那是充满信心的笑容。
洛刚点了点头,他看得清楚。那是修伊大人仍在蓝月军时,法莲娜在修伊身边,才露出的笑容啊!那份笑容,是足以融化人心的笑容。
“传令,全军准备攻击。”果决的命令,更令洛刚感到喜悦。他感觉到法莲娜话里的威严。
朝着法莲娜行礼后,洛刚对军队下达指令。“是!传令!全军准备攻击!”
(二)
在大辉应战之后……
巴斯特无论何时都不会放松警戒。他所在的天守,就有许多人负责防守原本也打算出去捞一把看看能不能玩到巫女的人,也完全被吓到。把天守的大门紧紧关上,深怕有何闪失,外面的三个敌人就要冲了进来。对自己的老大,他们还没见过能够与之匹的敌人。但是胆小,是这群人的共通特点。多一分准备,就多一分保障。
守着大门,连在外头想要逃进天守的伙伴,他们都无情地拒之于门外。从门口传来的,除了有拍击大门的声音,还有一阵阵,身体撞击大门的巨响。有人小心翼翼从门缝里窥见。入眼所见,都是尸体、甚至是残缺的躯体。
甚至,门口传来的阵阵声响,部分还是巫女将尸体远抛过来造成的。大门外面的世界,红色一片。在空中飘荡着的血腥味,在地上痛苦打滚的伙伴。巫女跳着的舞蹈是多么的优美,优雅灵动,却又一丝不乱。
即使是屠宰牲畜的老手,下手前还会有些许迟疑。可是两个巫女,出手却是毫不犹豫,血肉飞溅,斩筋断骨。空中满是刚被脱离生命的断手断脚,还有那一根根的条状物。肉块烧焦的肉味从门缝窜入。如此地狱般的景象,竟然就是那两名原本是猎物的巫女所造成。
铃……铃……铃……铃……神乐铃的声音。叮叮当当。听在耳里,冷汗直冒。
声音从小变大。敌人的脚步近了。
“守住门口!”门后挤满了人。死死地把门口给堵上。
然而,一阵阵的冲击,使得堵上大门的人,身体连站也站不稳,跌在地上。
“妈的!那两个巫女……”
“守好!别让那两个婊子闯进来!”出于危机意识,一群人倒了,另外一群人立刻跟着补上。
只是……“碰!”从大门传出连环不绝的撞击声,以及不时传出的魔力波动。
门口是守住了,却更令他们感到恐惧。外面此起彼落的哀号声,还有与之对比,从哀号声中传出的悦耳铃声。神乐铃彷佛地狱的丧钟一般,演奏着夺人的丧魂曲。
稍微胆大一点的队长,强压下心里的恐惧,大声喊道。“把门堵住!干什么吃的你们……呜!”才刚要大声斥责,却只见这位队长,眼睛大大地睁着。同一时间,只听见一声巨响。身子已经不听使唤,倒在地上。
非常遗憾的一点,他才想刚要重整士气,却莫名奇妙地倒在地上,这样对于士气的提升毫无帮助,反而只是更增加混乱罢了。干坏事的时候,是大伙一起上。
然而,假如死了的话,连帮忙挖个坑,也不会有人动手。就只看到队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突然其来的变故,队长尸体周围五步之内没人敢靠近。只是,三个敌人都还在外头,而队长无声无息地就被了结,这就代表……
“刺客!”
“有刺客啊!”
在混乱之中,若是突然有外敌侵入,崩溃的速度就会更加快速。之后所发生的,他们自然也无法应付。
这种时刻,也没有一个能出来带头镇住场面的人。然而,眼前上演的现实,却令他们连惨叫的念头都已经忘了。外头的惨叫声不时地传入他们的耳里,但他们的恐惧,却使得天守里呈现异常的静谧。在彼此的眼里,他们互相看到了仓惶与恐惧。
下一刻,他们看到了眼前的伙伴,脖子上出现了一条血痕。然后,就是被伙伴的鲜血喷了满脸,血液刺痛了眼睛,痛得他们倒在地上。只一瞬间,几十个人的脖子就喷出了一道血箭,这让他们惊慌失措,鲜血流失的痛楚,更使他们想要惨叫。但是,他们立即发现,口中无法发出声音。他们摸了喉咙,却发现声带已经一并遭到割断!
在盗贼群中,是不会有什么白魔法师的。所以,他们只能压着脖子,希望能够减少血液的流失。但是被破开的伤口,是最脆弱的颈动脉,越是用力压,血液就更是不受控制地狂泻而出。痛楚麻痹了大脑,连惨叫也没有办法,他们只能倒在地上,双眼突出,体会着生命的流失。无奈而悲哀地,迎接死神的降临。
而还未遭到毒手的人,看到这一幕,早就吓得双腿无力跪在地上。在膝盖触地的那一刻,他们却比倒在地上的伙伴,更早前去地狱报到了。他们的脖子上,被破开了一道口子。幸运的是,他们并不用感受死亡过程,而是气管被割断,一命呜呼。砰!接着,就是阵阵的尸体倒地声。
对这些倒在地上的人,这简直是严酷的折磨。想立刻死也没有办法。鲜血流失的痛楚,倒在地上的身子逐渐麻痹。而刚才还活着的许多伙伴,却在无声无息间,消逝了性命。他们无数次地祷告,无数次地忏悔,只希望能够脱离这个现实。
彷佛被业火燃烧,灵魂净化了一遍又一遍。
然而,神灵却似乎不肯原谅他们的过错,处罚他们继续承受痛楚,承受现实的无限痛苦。在他们的眼中,彷佛出现了以前被他们杀死人们的怨灵,正等待着他们断气的一瞬间,就要冲上去抓住自己的灵魂报复仇恨。耳边传来的,更是以前被他们直接奸淫至死的无数女子的声声诅咒。
这是神给予我们的惩罚!他们忽然有了这个觉悟。肉体与精神都受到极限折磨。可惜的是,下手之人,对人体的各个地方了解透彻,在制造伤口之时,刻意避开了让他们迅速致命的部位,只伤人却不要夺走性命。伤口除了红色的鲜血流出,腐臭的黑色血液,更是紧紧抓住了他们的生命。中了毒却无法死去,疼痛一波一波袭向大脑,逼迫他们继续享受生不如死的煎熬。
只见天守一楼完全呈现静寂状态。黑暗之中,一半的人被割断气管,连一声都没哼就倒了下去。另一半的人,仍然在地面上抽搐着。静。异常的安静。除了外面传来的哀号声外,就没有其它声音。连影子都没看见,无声无息,天守一楼就完全被压制住。究竟是谁能够做到这种事?刺客!
“怎么回事?”有一个胆大的家伙从天守二楼走下,想要一探究竟。
毕竟,刚刚还吵杂至极的一楼忽然一点声音也没有,只剩下天守外头传出的哀号声,实在不太对劲。可惜,当他探头往一楼看去,那位躲在黑暗中的刺客出手了!
“呜!”算是为了褒奖发现异状的这个人,刺客选择让他直接毙命,而不用遭受痛苦。就在他探头的瞬间,眉心开了一个洞。张大的双眼,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失去生命力的尸体,从楼梯慢慢滚下。
接着,是踩着楼梯的声音。一阶一阶,楼梯的踩踏声,分外清楚。
等在二楼的人,看到刚刚下楼察看的家伙,已经消失在楼梯间。刚刚楼梯传来一阵滚动的声音,想必那个人已经被杀了吧!才刚探头,人就被杀,那么,看来在一楼的那些人,也凶多吉少了!浓浓的血腥味,让队长自己不禁蒙住了鼻子。
这种味道,他还是第一次遇见。即使是多次的屠村,也不会有这么浓的味道出现。
耳边传来的上楼声,肯定就是刺客了!
“踏!”
“来了!”二楼的队长,命令手下准备接战。就只等刺客的出现……随着踩踏声的结束,刺客已经到达二楼了。
从黑暗中显现出的影子来看,那是一道曲线玲珑的身影。身高却是比较娇小。
女的吗?队长心里冒出了疑问。
可是,眼下的情况,不容得他再多想。一楼的伙伴,已经被全数歼灭,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刺客的能力出乎意料地高,但是自己也不能就这样退缩。他命令部下摆出了阵势,团团围住楼梯口,只要刺客一出现,就立刻格杀当场。“出现了!”黑影已经出现在楼梯口。
队长立刻打出了手势。“刺客!受死!”数十个人接到命令后,立刻抄起武器攻向黑影。他们并没有注意到楼下的异样,只是,既然队长命令了,就是得上!
“啪!”接着,这群人突然口吐白沫,手中的兵器更碎裂成了两半。队长仔细一看,每个人的双手都在空中不停挣扎,而目标……是颈部?在黑暗当中,看不太清楚,但是队长看到每个人的脖子彷佛被一条绳子给紧紧勒住,双手拼命地想要挣脱脖子上的束缚。
但是呼吸困难造成的闷绝,根本没办法使力。细微的惨叫声在队长耳里,却是放大了数倍。即使自己的功力在这群人中比较高,但是队长也只看到空中有几道黑影飞过,然后部下就丧失了行动能力。他看着部下一个个逐渐突起了双眼,舌头也不由自主地伸出。接着,空中飨起了“铮”的一声。随着莫名的声响,这群人纷纷倒下。
而在队长尚未反应过来之时,那道绳子突然向他飞来。本能的反应,队长往旁边一滚。等他起了身想要反抗,胸口却突然传来剧痛。“呜!”闷哼一声。他的心脏,插上了一枚飞镖。在飞镖的尾端,系上了刚刚夺走部下性命的绳子。
“怎……怎么会?”一切来得莫名奇妙。他用尽了全身剩余的力气。在死亡的前一刻,他抬起了头看向前方。
绳子通体漆黑。再仔细看清楚,竟是许多的黑色细线所构成。这样的绳子竟然具有将兵器粉碎的能力?他心中错愕,可是,经验告诉了他一件事。异样的光泽,肯定是女人的黑发。呕出了口血。
他的目光,随着黑绳逐渐移到使用者,也就是刺客身上。黑绳缠绕在刺客左手臂上,随着左手摆动,刺在心脏上的飞镖取了出来。胸口喷出了大量的鲜血,队长拼命地张大了眼。他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在死之前,他一定要看清楚刺客的样子。然而,不看还好。眼前的刺客模样,令他不敢置信。
“女……女孩子?”娇小的个子,看不出来竟是拥有如此功力的高手。在黑色的围巾之下,露出的脸庞,虽然看得出来年纪尚幼,却是清丽脱俗,像是个精致的娃娃一般,绝对是个足以与外面那两个巫女相比的美人。
黑色紧身衣外,裹着丝袜状的锁子甲。手脚上的护甲,镶着数颗宝石,闪着异色光芒。黑色的长发,在黑暗之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马尾长度直至腰际。
腰挂短刀,刀柄镶着数颗菱形的宝石。在短裙之下,黑色的绑腿,更加衬托出了一双雪玉柔嫩的美腿。
可是,最令人吃惊的,是包裹在紧身衣下的浑圆乳房。虽然没有千早那么夸张,但是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巨乳的尺寸。加上被腰带紧紧系着的纤腰……仔细想想……一个还在发育的小萝莉,竟然就顶着一对饱满诱人的硕大乳球,美丽的甜腻曲线,里面藏满了浑厚的脂肪。随着萝莉收回黑绳的动作,巨乳也随之晃动。
不过因为要穿锁子甲的缘故,里面没有穿着亵衣之类的衣物,因此抖动起来的视觉效果,让队长所剩不多的血液,从鼻孔中流了出来……
看到了队长的鼻血。小萝莉黑白分明的眼眸,散发出森森寒气,不晓得要多少的人命,才能焠炼出这般的眼神。这道眼神居高临下,看向唯一还活着的人。
吓得队长鼻血回流,遍体生寒。双眼接触的一瞬间,队长只觉得自己是一只毫无反抗力的绵羊,灵魂彷佛被抽离了身体,不能动弹。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只能任凭眼前的萝莉宰割。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去死。”下一瞬间,队长眼睛也插上了两枚飞镖,陷入永久的黑暗。接着,头颅脱离了身体,却连一滴血都没有从断头处流出。砰!
丧失支撑的躯体,颓然的倒在地上。
大辉从天守二楼一跃而下。抓住了黑发巫女收刀的一瞬间,军刀往她的背后砍去。
刚开始的时候,他只觉得两个巫女,只是送上门的猎物,从她们身上流露出来的气息,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威胁之处。即使部下一拥而上,却被巫女轻松击退的时候,他也没有看到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单纯认为,那是过于急色的反应,所以才忘了防守而被击倒了吧!况且,人那么多,每个都在妨碍自己的伙伴,在还没抓到巫女之前,一部分自己人就先砍起来了,难怪会被巫女抓住机会,制造出乎意料之外的战果。
不过在他被团长巴斯特的怒吼惊醒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不对。因为在他意淫的短短时间里,团里已经超过一半的人,倒在巫女的刀下,黑发巫女的攻击,红发巫女的后卫,补足了彼此的空隙,两个巫女的衣服,没有沾上半点血迹,这才令大辉对两个巫女的功力重新评估,暗暗心惊。
于是,大辉收起心神,一出手就是朝着黑发巫女收刀时的空隙,军刀往其背后砍去。两名巫女虽然超出预料的强,但是经过刚刚那一轮战斗,元气也应该耗掉了不少,相对而言,自己是以逸待劳,所以出手之时,他有绝对的信心,能够用这一刀将黑发巫女擒下。
虽然他觉得奇怪,为什么在混战之中,黑发巫女抽刀之后还要特地收刀,以拔刀术来说,收刀是为了酝酿下一次攻击的威力,但是一对一的时候,这个理论可以成立,若是一对多的时候,多余的收刀就会造成致命的空隙了吧!就他的观察而言,黑发巫女的拔刀术,实属他看过最强的,既然如此,应该不至于连这点常识都不晓得。不过,既然黑发巫女制造了这么大的空隙,那就不要怪自己攻击这个空隙了!
“受死吧!婊子!”虽然是偷袭,不过大辉还是大喊一声。仍在缠着巫女的部下,听到自己的声音,就赶快滚开吧!不要妨碍老子了!
“……”黑发巫女在军刀还有一段距离时,就已经转过身来,身法好快,移动了数步,对他的攻击做出了反应。然而,大辉看到黑发巫女的反应,却笑了出来。
“愚蠢!”黑发巫女竟然没有拔刀,而是空出了右手,看样子,是想抓住自己的军刀来的。即使抽刀防御,以一个女子的力量,怎么可能挡住自己的全力攻击?更何况,自己还借助了从天守二楼跳下的引力,除非是团长巴洛特- 加龙省,否则没人挡得住自己的这一刀吧!空手夺白刃?
黑发巫女的应对速度,虽让大辉感到意外,不过他更用力抓住军刀,往黑发巫女砍落!只是,世事并非常人所能预料,大辉想破脑袋,也不可能预料到这样的结果。“铛!”巨响声中,一道光芒横在军刀之前,无论大辉如何使劲,军刀就是无法再前进半分。黑发巫女的右手,隐藏在光芒之后,在右手掌旁边,有四道护符呈现十字模样,将魔力汇聚于手掌,挡住了军刀的攻击。
“结界!?”大辉看到眼前的光芒,脱口而出。红发巫女方才也是施放了结界,可是眼前的结界,却又有所不同。
“……”
“什……什么?”黑发巫女迎着猛烈斩落的军刀,右手往上一举,竟然就接下了大辉的一刀,接着,灿烂的光芒,从四道护符环绕着的右手掌出现,大辉只觉得结界的力量越来越强,军刀上甚至出现了火花,把军刀撞得逆冲飞开。双脚拼命地往地上铲去,可是却无法停下冲击。
大辉抓住了几个在地上滚着的部下,勉强停住了脚步。地上深深的两道土坑,显示刚刚结界反击的力道是多么强劲!黑发巫女在击飞大辉后,并没有往前追击,而是停下了身子,站在刚才一样的位置上,护符已经消失无踪,右手则是搭在刀鞘上,做出准备攻击的姿态。
脸上的表情一如刚才防守时没有任何变化,不过看到黑发巫女将右手搭到刀柄之后,长年在战场上打滚的经验,告诉自己接下来黑发巫女一旦拔刀,出手后必是杀招。大辉现在已经感觉到,眼前黑发巫女的功力,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高出许多,更何况,黑发巫女的旁边,还有一个实力可能与黑发巫女不相上下的红发巫女。
眼前的强敌,突然改变了姿态,大辉抓紧了心力提高警觉,跟着连退数步,用戒慎紧张的目光,盯住前方的黑发巫女。虽然黑发巫女的拔刀术是他见过最强的,但是以年纪来看,黑发巫女也不过十五、六岁,无论如何,这样的实力实在超过年纪所能学到的了。
大辉心想,黑发巫女应该是靠着佩刀的异能,制造出那样的效果,但尽管心里这样想,大辉仍然丝毫不敢怠慢,抓紧了军刀,准备攻向黑发巫女。佩刀刀柄镶着数颗宝石,就是那几颗宝石造成那样的效果吧!不过,刚刚那道结界的威力,实在大得过份,自己待在蓝月军的那段时间,在战场上,曾经与神那教的阴阳师部队并肩作战,也听他们说过斋宫最强的十五位大御巫巫女的实力究竟达到何种层次,而黑发巫女的实力,竟然就符合传说中的十五位大御巫的实力。
毕竟,那样的魔力,不可能出现在一名普通的巫女身上……或者说,能够施展出那样强力结界的巫女,又怎么可能只是一名普通的巫女了?知道了这些,大辉将心神凝聚在军刀之上,口念咒语,军刀忽然加上一道半透明的绿色刀身,预备在巫女拔刀的瞬间,全力一击将黑发巫女擒下。
在刚才的巨响之后,阿洛又放倒了一个盗贼,他踩在盗贼的身上,对着停下舞步的弥生说道。“喂!弥生!”
“什么事?”此时弥生看到盗贼都已经退出十步外的距离,她也就对阿洛回话。
“看样子那个早泄男也知道局势不妙,开始认真了呢!”
“就算认真又怎么样呢?你认为他打得过千早吗?”阿洛边踩着盗贼的裤裆,边以坚定的语气说道。
“打不过。”弥生叹了一口气,说道。
“既然知道打不过,干麻还问呢?”
“嗯……不如这样好了,我们来打个赌。”
“打赌?”听到阿洛的提议,弥生的兴致也来了。不管在什么时候,人的赌性总是不变的。
“刚刚我看到苍眼之石发光了,女仆亲卫队出动了吧!”
“啧!你的眼睛……在战斗中到底是在看哪里啊!”
“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不可放弃任何有萌的地方,这可是我的美学……所以,就将赌注放在女仆亲卫队身上吧!”
“有趣!你想怎么赌?”
“很简单。”阿洛指着千早,让弥生的视线也转向千早,说道:“我赌千早能在三招内,取走大辉的性命,怎样?”
弥生重重的踩了脚下的盗贼一脚,说道。“喂,你也太不要脸了吧!这样根本是不公平的赌约啊!一定是你赢的嘛!不过,算了,只要千早杀了他,任务也就解决了。好!我赌了,赌注的内容是什么?”
“很好,不愧是主子的奴隶,够爽快……赌注的内容就是,如果我赢了,这次要出的新刊,妳们就把内容通通忘掉,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最重要的,是不能告诉女仆队,可以吗?”阿洛一脸正经地说道,不过开口说出的内容,跟脸完全不搭配就是。
“怎么还在提那件事啊?”
“为了重要的稿子,不提怎么行?妳们不会告诉主人,但你们可没有说,不会哪天想起来告诉女仆队啊!被女仆队知道的话,稿子一定会全毁……我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准时出刊,是同人绘师的最重要守则。”
“啧……”弥生暗骂了一声,再次踩了盗贼一脚。搭档可不是搭假的,阿洛准确地猜中弥生的打算。
“那……如果你输了呢?”
“我输了,我就把这次的任务结果,关于妳的部份,我会再灌一下水的,至于祭的功劳,我会略过不提,这样妳们在主人心中的评价能够提高,相对的,祭的评价就下降更多,怎样?”
“这样虽然有点对不起千早,不过祭那个小妮子,最好赶快滚得远远的,别想跟我们抢主人……”弥生打着心中的算盘。
不久,弥生点了头。“好!我赌了!可不能反悔喔!”
“你放心好了,我可是最遵守诺言的同人绘师啊!”
“根本只会在怪怪的地方遵守诺言而已……那么,千早看起来,应该想试试看那个拿军刀的恶心人的功夫喔!大概要打到一百招吧!你要怎么做呢?”
“很简单,只要我讲两句话就好。”
“什么话?”
“呵……仔细听好了。”阿洛深深吸了一口气。
在大辉下场之后,在他与千早的周围,盗贼已经拉起了数尺的安全距离。现在大辉已经提起了十二分心神应战,至于千早,脸上的表情未变,不过基于刚刚她大杀四方的威势,也没有人敢从背后袭击她。开打前的宁静。很静,真的很静,除了刚才阿洛和弥生的窃窃私语之外……所以,阿洛接下来的话,一字不漏地传入千早的耳里。
“喂!千早!妳最爱的主人,现在已经被惠给俘虏了喔!如果妳还在这边磨菇的话,主子可是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喔!当然,今天的奉仕妳也没有份了……”
阿洛声色俱佳,除了嘴巴之外,连脸部也做了惋惜的表情。(呀……千早真的生气了……)
千早仍然是那一张扑克脸,不过弥生从眉毛的一点震动角度,看出了阿洛的话,已经在千早的脑子发酵了。
“唉唉……我是很想跟主子说,要好好夸奖妳,给妳奖励的,不过呢,惠要我跟妳交代一句话:”主人我接收了,接下来我会带主人到官能世界,仔……细地游览一番的……“如果妳的动作不快一点的话,浓?纯?香,妳不止喝不到,还要张着眼睛看惠喝,可别说我没提醒妳啊!用惠的声音来说,就是”喔…………
呵呵呵呵“……”
得志的小人总是会大笑,阿洛也不例外。显然,阿洛看出自己说的话很有效果。阿洛的声音,足以让四周围的盗贼听见,不过他们脸上,都是一副“他在说什么?”的表情。
等到阿洛的笑声停了,弥生的双手交叉着,问道。“很有效果嘛……不过,阿洛,你给我说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豆浆浓啊!”阿洛摆出人畜无害的表情。
不过弥生显然不吃这一套,她一把将阿洛抓到面前,说道。“谁在说这个了?
我是指你刚刚说的,惠的那段话!“
阿洛看着弥生的双眼,回道。“啊……别把脸靠得这么近,我会害羞的。”
说着说着,阿洛还彷佛很不好意思般地低下了头。
“去死!”弥生重重敲了阿洛的头。
“会痛耶!”
“你给我老实一点,好好给我交代清楚!”
“真的要我说吗?我认为妳不要听比较好喔!以免听到一些不该听的东西。”
“说!”阿洛越是这样说,弥生就越觉得有问题。摆了摆肩,阿洛凑到猕生的耳边,用仅让她听见的声音说道。
“……”弥生的脸孔本来已经开始扭曲,听到阿洛在耳边说的话后,终于忍无可忍。
“……你这个王八蛋!”她拿出了一把纸扇,狠狠地往阿洛的头上敲下去。
“干!真的很痛耶!妳是从哪里拿出纸扇的?不过说实在的,被一个巫女拿纸扇殴打,这可是萌的精髓呢!弥生,妳进步了喔!”
“算我错了,想要跟你正经的说话,根本就是一项笨到极点的决定。”弥生气呼呼地别过头。
阿洛摸着头上新生的肿包,那是他从开战到现在的第一个伤……
“不要这么说嘛!妳看看千早,刚刚那句话对她而言,可是很有激励的效果喔!举例来说,就像在漫画中主角吃了战神之斧,攻击力就会在三十秒内乘以两倍。”
“激励?那是她火大的反应吧!”忽然,弥生感到心头一阵狂跳。一股森寒的杀气迎面而来。
弥生咬了嘴唇,说道。“待会再找你算帐……千早要出手了。”
“千早,可别让我失望啊!”阿洛将视线重新摆回眼前的战况,此时他的眼神已经没有刚才的轻眺,而是深遂无比,彷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神。
千早缓缓抽出“止水”,刀划半圆,摆出了跟拔刀术完全不一样的姿势。大辉看着千早的动作,他依悉觉得眼熟,可是从千早身上透出的森寒气势,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冷颤。眼熟,这并不值得奇怪,因为自己曾经与神那教的阴阳师部队并肩作战,神那教所使用的招式也看了许多,可是,从千早身上透出的森寒气势,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气势压得快不能动弹,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千早将“止水”横在胸前,右手将“止水”的刀柄紧握,左手呈一直线,手掌平放在刀身上,紧接着,“止水”的刀身发出灿烂蓝光,形成了半透明的刀身。
身体半弓,左脚往前踏了一步,看上去是极为古怪的姿势,可是冷冽的刀光直透,铺天盖地的杀气迎面而来,此时围在附近的盗贼们,胆小一点的,早就吓得裤裆湿透,胆大一点的,双脚也是死命打颤。
在千早面前的大辉,是这股杀气瞄准的目标,自然也没好过到哪里去,在千早摆出诡异姿势后,他愣了一下,脑中回想着以前跟神那教部队并肩作战的场景,想要从中找寻诡异姿势的意义。可是,在千早的杀气袭来之后,他才晓得千早的功力究竟有多么强悍,虽然姿势诡异,可是他竟然找不到任何可以攻击的破绽。
从“止水”发出的光芒,大辉终于知道,现在的千早,才算是拿出了真本事,从刀身迫出的魔力,彷佛要将人割裂一般,强横无比。大辉大叫不妙,将攻击的姿势收敛,转为守势,至少先把千早的攻击给挡下,看清楚招式,才能思考应付的对策。强自按下心神,大辉毕竟是经验老道,在这种时刻,如果为了减轻千早给自己的压力而抢先出手的话,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大辉看着千早的双眼,那是一对漆黑如墨的眼珠,可是却读不出任何讯息,反而像是堕入泥沼,陷入无底深渊,这绝对是在黑暗世界中活过来的人,才能够拥有的双眼,让人甫一接触,身体就有如处在冰天雪地之中,连手脚都几乎冻住。
大辉虽然觉得疑惑,千早的年纪应该才十五、六岁,正是步入少女的年龄,可是从双眼透出的死亡气息,能够有这种气息的人,之前究竟是过着怎样的生活?
况且,千早之前的双眼,的确是少女的双眼没错,但在刚刚阿洛打岔的话之后,千早的眼神就忽然变了,怎么转变这么迅速?一个少女,又为什么能够有这种眼神?这些都是很奇怪的事。不过眼前的情况,已经不容得大辉再多想。
千早摆出的姿势,虽然怪异,可是胸口那两团饱满的肉球,弹力十足,隐藏在巫女服之下,尤其是与横在胸前的“止水”一对照,半弓着的身体,乳房却看不出丝毫下垂的迹象。这的确是足以勾走男性心智的肉体,如此夸张的曲线,只要是正常的男性生物,没有不流口水的,前提是,如果没有从这具肉体发出的冷冽杀气的话……
在这种时刻,能够泰然面对千早气势的,就只有弥生和阿洛了。
“别忘了刚才说好的条件啊!”
“啰唆,你很烦耶。”
此时千早左手轻抚着刀身,同一时间,“止水”发出比刚才更强烈的光芒,威力斗增,身体微微下沉,冰冷的气息,压得大辉冷汗直冒。动手了!阿洛的信心其来有自,而在同时间出现的一道雪亮刀光,和武器的崩裂声,更印证了阿洛的想法。
“呜!”大辉的身手极好,可是,他却完全无法捕捉到千早的身影,只看到千早的身影瞬间消失,接着,就是一道蓝色光芒,随着地上莫名卷动的土流,杀气腾腾的朝自己滚滚而来。千早拿出了真本事,彷佛天上的彗星坠落一般,带起了强劲的旋风,蓝色光芒在旋风之前指引路途,将空气锐利切割,只一瞬间,“止水”的刀尖就要将大辉吞噬。
大辉虽然无法看到千早,在速度上更输了许多,但是在生命悬之一线的时候,他还是及时做出了反应,将整把刀提起护在胸前。既然避无可避,只有硬挡。
“崩!”挡?根本无法可挡。锋利无匹的刀光,无视大辉的防御,只听到清脆的崩裂声,已无阻碍的“止水”,直直穿过大辉心脏而出……
盗贼连逃跑的动力都失去了,能够一刀击杀“巴巴洛莎”第二把交椅天宫大辉,已经完全超出他们想象了。他们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个缺手断脚,在哀嚎声中,被火活活烧死,目睹了这副景象,尤其是眼前所见,等一下就将成为他们体验的现实,恐惧的心理早已蔓延开来,而大辉被杀了之后,他们已经没有丝毫反抗的力量,只能彼此面如死灰,跌在地上颤抖着。
在一击之内,发挥如此的速度与力量,只有一种武技能够做到。神那教新选组平刺突奥义?牙突!
弥生和阿洛看着千早将“止水”收回刀鞘,脚下仍然踩着同样那个可怜的盗贼,对话又开始了。
“一招,可别忘了说好的条件喔!”
“真是……千早干麻用”牙突“啊!我知道了啦!”
“千早这丫头,进步的幅度可真惊人啊!真……可怕!”
“你还敢说真……可怕?还不是因为你故意激他吗?千早生气的模样,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知道是知道,不过我说的不是她生气的模样,而是她现在用的招式,她怎么会用”牙突“啊!”
“千早会用”牙突“,有什么特别吗?”
“据我所知,”牙突“是属于”新选组“的武技,近卫一族属于神鸣流,应该不会使用”牙突“才对啊!”
“喔?我还以为你之前调查新选组的资料,大概又是想干什么坏事,偷窥她们洗澡之类的,想不到你也会做些正经事啊!”
“偷窥是要暗着来,如果让别人知道,做起来就没什么乐趣了……不对,我想说的不是这个,近卫长近可以说是近卫一族相当杰出的人物,可是,我也从没看他使用过牙突,身为女儿的千早,自然也没有理由突然会用牙突吧!”
“这点你就不懂了,当初新选组发誓效忠主人,作为交换条件,主人自然也得学会新选组所有流派的武技啊!否则,主人要怎么压下各流派的争执呢?新选组每个人都想让主人学会自己所属的流派嘛!而且,你大概不知道吧!女仆亲卫队就是新选组副局长土方岁绪成立的,而新选组最强的一番队队长冲田总诗、三番队队长斋藤初音,是划归为千早的警备亲卫队,千早的命令,大于副局长土方和局长近藤的命令,所以,只要千早想学,主人自然就会敎,况且,就时间来说,千早学习的时间,比总诗、初音两人要长很多,不只是牙突,总诗的”三段突“,自然也是千早的得意技。”
“原来如此……难怪之前到斋宫去的时候,阪本还跟我抱怨说,斋宫十五个大御巫,竟然有十二个翘头,只剩她和桂、冈田三人留守在斋宫,主子都被新选组抢走了……虽然新选组和斋宫效忠的都是主子没错,而且我认为主子并没有偏心,不过既然妳身为贴身亲卫队队长,也应该有几个番队是妳管的,妳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不是有伊佐美在吗?你跟她说不就好了。”
“妳是说近藤吗?近藤不行啦!整天一直在吃和果子,实在不太像新选组局长,如果不是有副局长土方在的话,新选组实在不太像传说中杀人如麻的组织,倒是像个美食团。”
“只要主人没说话就行了吧!”
“是吧!不过随时注意部下的一举一动,不让主子操多余的心,不也是妳该做的事情吗?而且土方那个小妮子,我又不是新选组的人,凭什么说我违反了新选组的戒律,要我在池田屋请客啊!”
“你不是说过,美女有差遣,粉身碎骨,在所不辞……又没有要你上战场,有什么好抱怨的?”
“是这样说没错,不过我可是彻底尝到”介错“……就她们来说,是”介借“
的痛苦啊……新选组那群……不能说是女人,她们还是女孩的年龄,我真的搞不懂,她们的胃袋哪来空间塞那么多食物?尤其是近藤和原田两人,点菜还给我点整面菜单的,如果只点一轮,还可以接受,可是光她们两人,至少就点了五轮……
最后我还得赊帐,请长近帮我付清的……去他妈的长近!还说是朋友,是朋友的话,还给老子加利息!干!想到就气。“
“你的感受我很了解……(拍肩)”
天守里弥漫着诡异的气氛。人一旦在面临未知事物时,就有产生各种心理状态。大多数的人,往往会因此而恐惧,这也是小说中主角和杂鱼的最大分别。在“巴巴洛莎”的天守里,残存的盗贼们,就正品尝着至高无上的恐惧。只因为,一个看不见的刺客……
刚才还站在自己身边的伙伴,在自己转过头后,就成为了一个无头尸体。尸体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头已经不见,仍旧摆出拿着兵器的状态。从断头处,喷洒出大量的血液,血腥中带着沉默的鲜甜,逐渐扩散到整个天守。被伙伴的鲜血洒了满面,正想要扯开嗓子大叫示警的盗贼,却发现喊不出声音。
为什么发不出声音?下意识地摸了摸喉咙,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上多了一条割痕,连痛觉也没有感受到,声带就已经被割断。等到自己发现这个原因后,双手无力地垂下,下一瞬间,从脖子上出现一条红色的血痕,绕住了整个脖子。然后,就是头颅落下,掉在地上,传出清脆的声响。
咚、咚、咚。盗贼们听到了重物敲击地面的声音。那是从不远处原本还在前方的伙伴处传来。还有物体在地上滚动的声音。咚、咚、咚。盗贼们听到了钟声。
那是在内心深处响起的丧钟之声。盗贼们惊慌失措,步履蹒跚,几乎就要摊倒在地,只能勉强用手中的兵器来支撑着身体。
脚边流着莫名的液体。带着余温而有腥味的液体。是伙伴的血液?还是自己的尿液?然而无论他们如何想要镇静下来,一具具的尸体不停出现,早就打碎了他们想要抓住刺客的想法。紧接着,就被刺客一刀一个,拉着加进去死亡的行列。
刺客步步进逼,却仍旧无法分辨刺客的身影,然而前方持续出现的无头尸体,却又说明阻碍根本无济于事,只是多几个丧命的罢了。该怎么办?在这个时刻,人的大脑已经完全停止活动,反而变成一个很大的负担。恐惧感传遍全身,甚至连要逃走或是反抗,也都无法判断了。
此时,终于有个队长从恐惧中清醒。开口叫道。“得赶快告诉老大,有刺客啊!”
话声刚落,又看到前方飞起一个个头颅,漫天的血液,随处而飞。队长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选择,只有三个:继续在这里纠缠刺客,告诉老大请老大解决刺客,或者站在这里什么也不做。
从前面的情况来看,第一个选择或许算是自己应尽的义务,但是从刺客闯入天守之后的情况来看,第一个选择和第三个选择,其实是差不多的,底下的伙伴应该还没看到刺客的影子就被杀了,而部署在自己前方的伙伴,现在也成了一个个的无头尸体,既然如此,自己就算在这里,也未必就能够看到刺客,更遑论要打倒刺客了。
所以,第一个选择,代表自己也会成为无头尸体的一员,成为之前伙伴下场的循环,这样的结果,跟第三个选择根本一样。做没有意义的选择,是无法原谅的蠢事。所以,只剩下一个选择……
厚实的防御,早已经因为刺客的辣手,而变得破绽大开。幸存者的脸上,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根本就谈不上战斗了。队长看到这一幕,脑中已经有了打算。
没有时间再考虑了。头颅飞起的地方离自己越来越近,也代表刺客的脚步靠近了……
队长转头就跑,上了楼梯,跑向天守顶楼巴斯特所在的房间。刺客必然追在后面,压迫感更是紧紧逼着队长。头颅掉在地板上的声音,还有兵器掉落的声音。
咚、咚、咚。喀、喀、喀。莫名的声音回响在天守里。出于对刺客的恐惧,他的速度比平时快上许多。不快一点到老大的身边,就会没命了……
很快地,队长到了巴斯特的房间之外。前方也有一批人在守着,不过从他们脸上悠然的表情,显然还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在二楼的打斗,可是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啊!“赶快把门打开,我有事情要告诉老大,快啊!”
“干麻这样慌慌张张的?”守门之人嘴上碎碎念,很不情愿的打开了门。
“老大,有……”队长在门开到一半的时候,就冲了进去。而在自己踏入房间之后,却只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击向自己的腰部,接着,身体彷佛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往巴斯特的方向飞去。
队长往腰部看去,发现腰上竟然插着守门人刚刚还握着的长枪。彻骨奇痛传遍全身,而自己拼命的想要扭头往后看,却发现门口血泊一片。几十个头颅滚动着。沾染着自己、以及同伴的鲜血。红色的头发、红色的皮肤,与之相对的,则是张大着的双眼。滚在最前方的,赫然就是守门人的头颅。双眼张开却呆滞无神,显然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吧!
血泊之中,站着一个优美身影,从墨黑的忍者服透露出来的,是在黑暗中晶莹生光的雪白肌肤,黑色的绳索绑腿,露出大半截线条匀称的美腿,与黑色短裙相搭配的,是包裹在锁子甲中,饱满浑圆的巨乳,整个轮廓一览无遗。这是一具极其惹火的身体,花了极大的定力,队长的眼睛再往上看,看向刺客的脸庞。映入眼里的画面,却令他睁大了双眼,想要分辨所见识否真实。小女孩?
“刺客。”彷佛看穿了队长心中的疑问,那人开口回应。那是一把相当好听的女声。可是这把声音,还带着些许童音,可见年纪并不大。从声音推算,大概才十三、四岁左右。一想到这里,队长的脑袋又混乱了。就是这个小女孩,屠了天守里的所有伙伴?队长在心中拼命地反驳。可是,在女孩脚下的血泊,还有滚动着的头颅,却又是最好的证明。太不可置信了!
“刺客吗?”一个冷冷的浑厚声音,打断了队长的思考。接着,从头顶传来比刚才更超过数倍的剧痛。下一瞬间,队长的身体就整个被撕裂开来,分为两半。
一个巨大的斧头,从队长的头部直直劈下,尽管与刺客的手法不同,但相同的是,令目标连哼都没哼一声,简单利落结束了一个生命。裂成两半的尸体,就此倒在地上。手持大斧,将队长劈成两半的,就是始终袖手旁观,没有加入战场的“巴巴洛莎”首领,巴斯特。
部下的劣势,还有大辉的丧命,令他放弃原本坐享其成的悠闲,而欲亲自下场参战,然而天守里莫名的沉默,却令他感觉到不对,选择留在天守里,等待刺客自己送上门来。
巴斯特虽然感到吃惊,因为小女孩的模样,很像是刺客的代名词─忍者,据他所知,有好几个忍军的势力存在,但是忍者一向神出鬼没,无论是哪一个忍军都是一样,除了接受聘用之外,平常是绝对不会看到忍者出现在世上。剎那间,好几个念头在巴斯特的脑中闪过,难道,这就是外面那个带巫女的男子所说,“声东击西”的真正涵义吗?
从小女孩的装束来看,应该是属于忍军中最大的一股势力─壬生忍军,很久以前,就听说过壬生忍军的阴毒狠辣,从门口的血泊来看,外面的人肯定被杀得一个不剩,否则,也不会沦落到要己方老大出面的地步。
这样的结果,的确印证了壬生忍军的确是名不虚传,更令巴斯特讶异的是,闻名天下的壬生忍军,派出来的杀手竟然是一个小女孩。而且,还是一个童颜巨乳的小萝莉……然而,巴斯特却不得不相信眼前的小女孩,具有如此的实力,因为在他跟小女孩双眼对上的一瞬间,黑白分明的眼眸,从中透出的冰冷气息,瞬间让巴斯特从头顶凉到脚底。
巴斯特心里暗暗叫糟,“巴巴洛莎”的战力已经完全毁了,得舍弃现在这个营寨,重新找一个新据点,要不然如果被蓝月王国知道了,只要派一支小部队就能让“巴巴洛莎”的名字从悬赏榜单上消除了。
闻名天下的壬生忍军,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即使是一个小女孩,也能锻炼成杀人机器一般,肯定是从难以想象的生死炼狱中训练出来,而如今,巴斯特自己就是壬生忍者的目标了。心里在哀嚎,可是巴斯特毕竟是一方之豪,他很快就定下心神,预备对付眼前这位不太像刺客的忍者。
精通刺杀之道的忍者,纵使手无寸铁,然而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可以化作杀伤力惊人的武器,小女孩腰间挂着一把忍刀,右手臂上缠着厚实的黑色绳索,虽然不知道小女孩会怎样使用,但是威力肯定不容小觑。无形的压力从小女孩的身上源源而来,而从天守的一片静寂无声看来,所有伙伴很可能都被杀了,巴斯特知道自己不可能有任何后援。
先下手为强!巴斯特并不清楚小女孩会怎样攻击,但无论怎样,小女孩的实力就清楚摆在眼前,自己若不先动手,待会自己也可能会栽在这个小女孩的手上!
想到这里,也顾不得要做出手下留情的打算,巴斯特的大斧就直接出手,“呼!”
的一声,大斧破开空气的阻碍,强劲的直接一击,朝着小女孩的头顶砍下。
之前两个巫女闯进营寨的时候,巴斯特特别命令要留活口,但是对付眼前的小女孩,他就只能选择了结小女孩的生命,毕竟,即使把小女孩擒下,壬生忍者的神秘忍术,搞不好会让自己在意想不到的时候,挨上一记攻击。
在小女孩的眼中,巴斯特看到了刺客的完美诠释,小女孩进门的一瞬间,整个攻击动作完美无暇,没有丝毫破绽,绝对是完美的杀手,巴斯特也不敢掉以轻心,而将小女孩当作自己所面对过的最强对手,抡起大斧就是全力砍落!
小女孩看见巴斯特的大斧,不闪不避,抽出腰间的忍刀,要以自己的力量硬撼巴斯特的大斧!在这一瞬间,巴斯特感到不妙,从小女孩进入天守的杀戮看来,每刀出手都必然取人性命,连一句惨叫都不让人呼出,委实是刺客的典范,既然如此,为何小女孩要硬挡自己的这一斧?
他曾听说过,壬生忍军近年来最著名的三位忍者,两女一男,各自在忍军中负责不同的职务,而其中负责暗杀一项的,似乎是一名小女孩……第一流的刺客,绝对不会做出多余的动作,一想到这里,巴斯特的大脑忽然闪了一下,那是一种很诡异、很不安的感觉。
只是,这一斧已经不可收回,巴斯特也只能让大斧砍向小女孩。“铛!”震耳欲聋的声音,巴斯特往后退了数步,心中一阵震骇,眼前的小萝莉,竟然有如此的力气,自从自己成名以来,往往没有人能够在挡住他全力一击之后,兵器还不会脱手的。而小萝莉不仅手中的忍刀握得紧紧,还将自己的双手震得斧头差点脱手,他仔细一看,斧头上竟然还出现了一道缺口,等到巴斯特稳住身形之后,他再次握住了大斧。首次交锋失利,巴斯特立刻思考第二轮的攻击。
做出第二次攻击的准备,巴斯特下意识地摸了胸口,然而,不摸还好,摸了之后,巴斯特的脸上出现了无比的震骇。低下了头,巴斯特发现了自己的胸口,不知何时,已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在这瞬间,无比的剧痛传至大脑,双手也失去了力气,大斧掉落在地。接着,巴斯特抬起了头,看向小女孩的方向。
小女孩的忍刀已经收回腰间,而在小女孩右手臂上的黑色绳索,已经被小女孩握在手上,绳索的尾端系着一枚飞镖。巴斯特的眼光却不是小女孩的美丽容颜,也不是小女孩胸口饱满的巨乳,而是小女孩手上的黑色绳索,飞镖上刺着的,不断跳动着的那个东西!
“还……还给我……”巴斯特看着那个东西,表情整个变了,彷佛是失落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一般,拖着无力的脚步,焦急如狂,想要取回。原因无他,因为,飞镖所刺着的,正是巴斯特的心脏!
可是巴斯特死前的举动,却丝毫影响不了小女孩。下一瞬间,只看到一道冷冽刀光,弯弯地从巴斯特的脖子上划过。壬生忍者的诡异忍法,如毒针一般,攻向巴斯特的要害,巴斯特此时一手按在胸口,另外一手则是在大脑察觉不妙后,挡在脖子上。
然而,又深又重的一刀,无视巴斯特的垂死挣扎,只看到数根指头,带着淙淙血雨,飞舞在空中,同一时间,一道血柱喷洒着大量血雨,巴斯特的脖子被横横斩断,头颅如同他的部下一般,在地上滚动。在飞溅的血光涛声中,“巴巴洛莎”的首领,“红胡子”巴斯特,中了壬生忍军最强刺客的暗杀。
这个时候,天守里还留着的,除了小萝莉之外,就只有一堆在地上滚动着的头颅,还有地上遍布着的,没有头颅的无头尸体罢了。
“嗯嗯……要死也死得好看点嘛!”阿洛站在大辉的尸体前面,品头论足。
千早的牙突,不愧是拥有长远历史的新选组所流传的必杀技。这种手刺突剑法,能够让敌人无法招架,也是新选组副局长?土方岁绪、三番队队长斋藤初音所擅长的技巧。
然而,千早的牙突,却在她们之上。阿洛在脑中回味着刚刚的牙突,想着如果是自己,又该如何应付呢?这也不是今天才会做的事,阿洛的才智原本就叫人惊叹不已,他甚至会画画保存自己看过的招数,再设法去破解。那的确是电光石火的一刀。摇了摇头,以阿洛对千早的理解来说,那一刀应该没有使出全部的实力。既然如此,那么模拟也就没有意义了。
千早的“止水”穿过大辉的心脏,余势未了,一声轰然巨响,“止水”的刀锋,将大辉十步后的一面矮墙弄成半毁后,才嗄然而止。从矮墙的另一面,还可以看见“止水”的刀锋,散发着水蓝光芒,等待着其主人的下一步动作。而大辉整个人,就被“止水”给钉在墙壁上,悬挂在半空中。
在短短的静默之后,那群原本已经被吓倒的盗贼,也不知道是谁先起头的,有人先逃跑了,接着就是整群人一起逃跑。逃跑当然是往后门跑,前门的方向,有那两个巫女和一个好像跑龙套的男人守着,他们也不是白痴,往前门跑,后果绝对跟刚才被打趴的结果一样。在这个时候,他们能够逃跑的方向,就只剩下后门了。
毕竟,前面已经证明了,围殴是没有用的,要他们拿着兵器去砍人,那也是对着正常人的时候,要去和这两个巫女对砍,即使身上有怎样的重装备,恐怕还是很心虚吧!结果,也就说明了一件事,在欲望和人数的驱使下,盗贼们提升了信心,但是无论是他们的刀、枪,对两个巫女都造成不了任何伤害,甚至是拼下重本的魔法箭,在红发巫女的结界下,就像水过无痕一般,而且红发巫女还会在挡下魔法箭后,对着魔法箭的方向,就是一记火焰魔法的攻击。
……于是,逃跑,成了他们唯一的选择。见到一个伙伴逃跑,众皆哗然,然后就是整群人也生出来了力气,不过不是拿来对付巫女,而是转头跟着伙伴的脚步逃跑。只有一个人,会成为明显的目标,如果是一群人,也会有伙伴当垫背吧!
大家面对着面,内心都是想着同样一件事:好像有一句俗语是这么说的,别人的儿子死不完啊!
他们似乎忘了红发巫女的魔法是大范围的攻击,有没有人挡着根本都一样……
此地,到了晚上,风更加的凉快,然而,空中吹起的却是腥风,混着血液的腥风,使得这些人更加迈开脚步,然而却没有人愿意留下为伙伴断后。平常的训练结果,根本就发挥不出来,在逃命的心理之下,反而会造成互相牵制的作用罢了。
弥生、千早、阿洛看到盗贼往后门逃跑,也没有多作攻击。千早还握着“止水”的刀柄,此时蓝光已经消失。阿洛看着大辉的尸体,点头示意──“嘿咻……”
他对着弥生伸出手。
“怎么?”
“小刀,妳应该有小刀吧!”
“有是有,你该不会想拿来……”
“废话,不把这个人头取下来,就没有意义了吧!”
“可是,我们的目的,不就是拿下巴斯特的人头而已吗?”
“这个人头可是蓝月王国指定要的,妈的,一个工作赚不到几个钱,还指定一大堆有的没的,追迹者这个职业可真不是人干的。”
“恶……为什么要拿人家的刀做这种事啦……呜……”
“装可爱也没有用,拿来。”
“啧!竟然对一个楚楚可怜的美少女视而不见。”抱怨归抱怨,弥生还是从袖口取出了小刀。由此可知,弥生和阿洛的感情还是挺不错的。
阿洛接过后,将大辉的头颅给砍了下来。没有头的尸体,就这样挂在半空中,血液似乎在面对千早的牙突时就已经凝结,并没有喷出多少血。阿洛面不改色,擦抹了刀上的血液之后,将刀收入刀鞘,抛还给弥生。
然后,阿洛拿起了大辉的头颅,然后系在腰带上。弥生接过刀后,露出了一副极其厌恶的表情。接着,弥生从巫女服的袖口,取出了一块布将刀彻底擦拭干净,甚至还取出了一瓶药水滴在布上。感觉好像在处理什么有毒废弃物一样……
“接着……”阿洛抬头望着天空,此时天空的乌云已经退去,露出了这个时节难得的月光。他喃喃自语,这是他在思考时候的习惯动作。他和弥生、千早三人直接闯进“巴巴洛莎”的营寨,说实在的,这并不算是高明的作法,毕竟,若是敌我双方实力计算的不够精确,下场就是会有如那些三流的鬼畜小说一般。
简单来说,就是弥生和千早身上有洞的地方,都会被插上一根柱状物,然后就是“嗯嗯啊啊”,接着画面就会打上“BADEND”几个大字。咦?刚刚说了些什么吗?
可是,如果算准了的话,在开始的时候就直接来个下马威,也不失为一个聪明的作法。如果要将敌人全部捕获的话,还差了一个条件……正当阿洛三人将盗贼的目光吸引住的时候,蓝月王国的第五军团,情况又是怎么样呢?
盗贼们逃到后门口,在门口外,就是无数的山林,到了山林,即使想追捕他们,就是不可能的事了。理所当然地放松了心情,他们认为出了后门,就不会再受到任何的阻碍或追击。
然而,正当他们自以为到达安全地带,准备逃进山中时,忽然从门口的周围燃起无数火把,顿时,黑夜变成了白天。在军团长法莲娜亲自出征下,第五军团秘密开拔至后山,在夜色的掩护中,准备切断盗贼的后路。如阿洛所料,此时从后门的方向,传来呼应的吶喊声。
第五军团已经埋伏在后门外的山路中,等到盗贼逃到后门口,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女声下令道。那是军团长法莲娜的声音。
“攻击!”而当法莲娜看到盗贼停下脚步后,便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同时下令。
“攻击!齐声喊啊!”
“杀!”第五军团的士兵齐声振奋军心。跟随着这股气势,他们展开了一轮冲锋。遭受到突如其来的伏击,盗贼们已经几乎站不住脚了。
“不好!有伏兵!”
“怎么办?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快撤!晚了就没有退路啦!”法螺声响传遍整个山谷。
蓝月王国第五军团的将士们,在听到了螺号声后,立刻举起了手中的长枪,往盗贼的队伍杀过去。他们看到盗贼发疯似地逃跑过来,各个精神百倍,大显身手。紧接着,就是一阵令大地为之震动的马蹄声,第五军团的士兵接连不断地朝着后门攻击。过了不久,后门围墙就被打开数道缺口。然后涌上的,就是三千蓝月正规军。
阿洛看着后门的方向,吹起了口哨。
“呼!终于来了!”与阿洛不同,弥生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法莲娜也太慢了吧!”
“那种地形还带骑兵来,看样子她的确没有懈怠啊!”
“哼!让我们等了这么久,而且我们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这样根本没意义嘛!”阿洛听到弥生的话后,也不响应,只是张大了眼,对着弥生的俏脸,就是一阵猛瞧。
“……”阿洛的目光,还有彷佛看透一切的目光,让弥生感到极度不悦。
最后,还是弥生开了口。“做什么啦!”
此时,阿洛则是对弥生摆出了一副“我理解了”的神情。“妳有什么话想对法莲娜说吗?”
“我跟她没有什么好说的。”
“妳还在记恨吗?”此时,弥生“哼”的一声,扭过了头。
“我可没忘记她对主人有好感的事,那天如果不是我刚好发现的话,她就对主人告白了……所以我们是不可能合得来的,更何况,蓝月王国之前不是也对我神那教落井下石,我也在战场上杀过她几万个同胞,还有什么好说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啊!那个时候法莲娜只是一个官校的学生,根本还没带兵啊!怨恨就付诸流水,只要把怨恨忘掉,什么都可以谈谈看啊!”
“你是收了尤烈特什么好处吗?为什么替她说话?”
“没有,绝对没有,我绝对没有因为尤烈特的怂恿,跑去偷窥法莲娜洗澡啊!”
“……”
“有什么关系呢?男女关系,最重要是你情我愿,更何况像她这种年纪的女孩子,做做梦也不犯法吧!”
“喔?那你就去替她解梦啊!最好跟她解到让她跟伊莲娜搞百合,那就更理想了!这样我们就一次少了两个会抢主人的对手,何乐而不为?”
“伤脑筋啊!主子可是交代说,要妳跟法莲娜好好相处的,这样我很难办啊!”
“少来这一套,我顶多可以答应你,待会不出声就是了,但是别想要我给她好脸色看。”
“不要这样子嘛!胸部长大了,心胸也要宽大啊!如果妳觉得今天早上的份不够的话,我可不介意帮妳的忙喔!”
“……去死!”不由分说,弥生立刻拿出了纸扇,往阿洛的头上敲下去。
然而阿洛被打了之后,却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弥生。“……嗯,果然如此。”
“什么啦!”阿洛在说话的同时,还“嗯、嗯”地点着头。
“弥生,我猜……不,根本不用猜,妳根本就是怕法莲娜跟妳抢肉棒而已吧!”
“你这算是什么答案?赶稿让脑子烧坏啦!”
“……(盯)”
“……你不要每次都猜得那么准行不行!对!我就是不想把主子的肉棒分享给他,这样你满意了吧!”
“……”
“啊!他们跑回来了。”
“是跑上瘾了吗?”
这个时候,原本往后门逃跑的盗贼,忽然又掉头回来。第五军团副将尤烈特的嗓子原本就是出名的大,在一片杀伐声中,他的声音特别明显。
“杀!兄弟们,给我杀上去!”跟随着尤烈特,第五军团的士兵也亢奋猛冲。
“杀啊!”战况可谓一面倒,当然,以三千正规军,伏击一千名败退的盗贼,如果还打输的话,指挥官可以退居林下钓鱼了。才刚喘了口气的盗贼,立刻又大难临头,他们只有转过头往后面逃跑。然而,跑了没多远,他们又停下了脚步。
因为前面就是刚刚杀了她们一半人数的两个巫女!
阿洛的计划十分的精确,已经达成了百分之九十九,他不只让千早和弥生有效率的锻炼,同时还给足了蓝月王国面子,给他们宣泄长久以来的怨气。“哈哈!
胆小鬼!尝尝蓝月第五军团的厉害吧!“从蓝月军中传出尤烈特的巨吼,可以想见他们的士气极为高昂。
阿洛看着前方不知所措的盗贼,挖着耳朵。
“尤烈特嗓门还是一样大啊……”弥生也抬起了头,与阿洛看向相同的方向。
“是啊!一个热死人的家伙,都迟到这么久了,还好意思喊那么大声?”
“热血的人,九成都是大嗓门,如果受不了的话,有一款耳塞还蛮好用的,要试试看吗?”
“不用了,反正你一定会偷装窃听器在里面。”弥生说完后,并没有将前面的盗贼放在眼里,而是径自往天守的顶楼看去。在弥生身旁的千早,则是别开了脸。千早默不作声,但是从她原本紧绷的肩膀已经放松的一事看来,阿洛的话还挺有效果的。
事实上,追迹者的任务通常是很复杂的工作,其中牵涉到各国的利益纠纷,还有本国的利益追求,远比表面上的还要复杂许多。而这次的任务,就可以说明这次的情况。然而,如果只是这种事,还难不倒阿洛,令阿洛棘手的是,女人之间的感情纠葛。
剿灭一队盗贼,虽然“巴巴洛莎”的确在悬赏榜上挂着极高的金额,但动用到极富盛名的蓝月王国第五军团,也未免太过小题大作了。更何况,阿洛在接受任务的同时,第三军团长伊莲娜也进来参一脚,搞的自己费了极大的唇舌才说服伊莲娜留守亚尔比达布要塞。唉,主子,这个烂摊子,要怎么收拾啊?
无论如何,这个任务已经来到了最后一步。
“让开!”此时,有几个人已经承受不了腹背受敌的压力,举起兵器就要往阿洛的方向硬冲。毕竟阿洛前面没有什么表现,也难怪他们会选择阿洛作为突破口。
“唉,要爱惜生命啊!”阿洛说着说着,就退后了一步。跟着,在阿洛的前方,凭空出现数道如天空新月一般的刀光,无声无息,只有带起瞬间的刺眼,待得刀光消失后,那几个盗贼已经被斜斜地劈成两半,从断裂的躯体中,大量的血液喷发,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毙命当场。
“祭,妳可真慢啊。”弥生双手交叉,在手臂的上方,是随着呼吸而规律起伏的巨乳,她一面看着那几个横死的盗贼,一面开口说话。
“哈哈,抱歉抱歉。”一个声音从虚空中出现,这个可爱的嗓音听起来很有精神。
“祭没有注意到,不小心把整个天守的人都杀光了。”弥生脚下的黑影,突然起了变化,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黑影中冒出。那是……一个很美的小女孩。
“唉……上天有好生之德,主人不是说过了吗?”
“可是可是,他们都是主人的敌人啊!这样的话,杀多少人都没关系吧!而且而且,祭今天发现,人头在木造地板上滚动的声音很好听呢!祭又知道一件事了,好高兴!这样主人又会称赞我了!”女孩穿着全黑的忍者服,而在说话间,背后乌亮的马尾不停晃动,女孩的躯体,却是无可挑剔的性感曲线,应该是女孩的身躯,可是胸口却鼓起了两个熟透的半球,在举手投足间,胸前就晃荡出一阵诱人的乳波,晃呀晃的。小女孩跳到千早的背上,一对巨乳洋溢着青春的活力,还微微往上翘动。壬生三上忍?壬生祭!
从一个女孩的口中说出这些话,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可笑,毕竟女孩说的话和外表搭不起来,感觉没有什么可信度。可是女孩讲话的同时,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森寒气息,女孩的话,彷佛被赋予了一种魔法,跟着根本没有人敢怀疑女孩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甚至从空中吹起的腥风,也在瞬间变成了惨惨阴风。
本来打算跟着突围的盗贼,在前面几个勇敢的人莫名奇妙被人斩成两截后,面面相觑,在女孩出现之后,也没有敢再上前了。
“祭,这次的成果呢?”
“啊!阿洛叔叔,应该是这个人没错吧!祭应该没搞错吧!”
“呃……祭,阿洛哥哥要告诉妳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呢?阿洛叔叔?”
“……”
“……?”
“我是大哥哥,不是叔叔。”
“可是惠姊姊说,阿洛叔叔就是阿洛叔叔啊!惠姊姊说,阿洛叔叔是个触手控,是个色老头,是个绝无仅有的大变态,如果叫阿洛哥哥的话,祭就会怀孕喔!
所以叫阿洛叔叔就行了。“
“原来是惠那个天杀的……”
“怎么了吗?阿洛叔叔。”
“呃……没有,妳做得很好,主子会很高兴的。”
“真的吗?真的吗?主人会称赞祭吗?”
“当然啰!”
“那么那么,祭可以奉仕主人吗?”
“祭可是这次任务的第一名,所以,祭想做什么都可以喔。”
“真的吗?真的吗?主人会抱祭吗?祭可以奉仕主人吗?”
“真的啊!而且呢,如果祭能够记清楚这件事,主子就会更高兴喔!”
“真的吗?真的吗?祭真的可以让主人更高兴吗?”
“真的啊!祭想记清楚这件事吗?”
“嗯!什么事呢?阿洛叔叔。”
“……”
“……?”
“祭,妳要听清楚了。”
“嗯,阿洛叔叔。”
“妳要记住,阿洛是哥哥,不是叔叔。”
“原来如此,是这件事啊!祭知道了,祭会记起来的,阿洛叔叔。”
“是阿洛哥哥。”
“阿洛叔叔。”
“阿洛哥哥。”
“阿洛叔叔。”
“……”
“算了,祭,把东西给我吧。”
“好的,阿洛叔叔。”祭从背后拿出一个人头,人头的面貌被头发给遮住了,看不清脸孔。而在阿洛将头发拨开后,那赫然是巴斯特的人头!连老大都死了,盗贼如果还有什么突围的想法,也早已经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嗯,是巴斯特没错。”
阿洛在确认过后,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就是一道比尤烈特更响亮数倍声音传出。
“众人听着,巴斯特已经被我蓝月军斩首严惩,法莲娜大人有令:”放下兵器,立刻投降,抵抗者格杀勿论!“”
此时,盗贼还能做什么呢?只有兵器落地的声音,叮叮当当。
“喂!仗都已经打完了,也该带我们去找主人了吧!”
“妳还说啊!上头有交代,一个活人算三个金币,妳一开打就只管杀人,知道害主子损失多少钱吗?”
“我想,你是不是该去做视力检查了?我记得御臣给主人的委托书上,写得明明白白啊!生死不论,活人死人都一样的价钱,三个金币,而且你还黑掉了蓝月给主人的订金,两千金币,这点又要怎么说呢?主人没意见,我们奴隶可就看不过去了。”
“人老了,我当然要抽点营养金吧!唉!虽然我不想对妳和千早多做评论,不过这样我实在很难跟法莲娜交代啊!”
“实话实说不就好了吗?有什么不好解释的?”
“我还得维持妳们在蓝月的形象啊!如果第五军团那群士兵,知道他们踩过的尸体都是妳们杀的,不晓得他们还敢不敢拿妳们的画像去打枪。”
“去死!这些事情还不有你一份,那些画像可都是你画的!你这个骗小女孩去看金鱼的色老头,还敢置身事外吗?”
“有什么关系吗?我在画的时候,妳们两个还不是都被主人搞的很爽,妳爽我也爽,两相得利,互相帮忙啊!”
“弥生姊姊……(拉着弥生的袖子)”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主人每次接任务的时候都是派你而不是叫渊去接了……
嗯?祭,有事吗?“
“祭已经把任务完成了,主人在哪里,可以告诉祭吗?”
“这个……姐姐也不知道呢!”
“姊姊也不知道吗?那祭要如何找主人呢?”
“只有阿洛知道主人在哪里,所以祭就和姐姐在这里等一下吧!等阿洛把事情交待完毕后,他就会带我们去主人那里了。”
“可是可是,祭已经把最厉害的人杀了喔!这样任务不就结束了吗?”
“还没喔!妳以后就会了解,很多任务,并不是说完成的当时就结束了……
阿洛还要谈一些事情啊!祭是个好孩子,所以不能去打扰阿洛喔!“
“可是……祭想奉仕主人啊!来这里之前就在想了。”
“姊姊了解,姊姊也正在忍耐啊!如果在这里吵闹的话,主人可是会不高兴的,祭想当个让主人讨厌的坏孩子吗?”
“不想。”
“所以,祭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呜呜……祭知道了……”
“祭这阵子有乖乖的吗?”
“嗯,每天每天,祭都要照着主人说的训练喔!虽然很辛苦,可是祭都没偷懒过。”
“这样吗?很好很好,呵……”
“有什么问题吗?弥生姊姊。”
“姊姊很羡慕妳呢!每次看到妳,都变得更漂亮,还有妳的胸部,比上次见面又大了一些呢!”
“因为惠姊姊说,主人喜欢胸部大的女生啊!所以所以,祭每天都有做训练,喝牛奶,惠姊姊和亲卫队的姊姊们,也常常拿东西给祭吃喔!她们说这些东西,会让祭的胸部变大,让祭变成大美人……虽然有些药苦苦的,吃下去胸部会涨涨的,可是祭都有吃完喔!如果可以让主人喜欢祭,多少事情祭都肯做喔!而且祭很想要……”
“想要什么呢?”
“祭想要用胸部帮主人乳交啊!主人的肉棒,烫烫的,腥腥的,可是很好吃呢!那股主人的气味,怎么吃都不会腻呢!主人的肉棒,祭最喜欢了。”
“那么,祭每次都有把主人的精液喝掉吗?那可是很营养的喔!”
“有啊!惠姊姊说,人家还在发育期,所以要多喝一点主人的牛奶,祭才会快点长大,才能够成为主人称职的奴隶啊!”
“那么,祭有好好练习奉仕的技巧吗?这样交合的时候,才能够让主人感到舒服喔!”
“惠姊姊敎了祭很多很多呢!像是舌头的技巧啦、胸部要怎么摩擦肉棒之类的……可是可是,祭每次跟主人做的时候都会痛呢!虽然祭也很舒服,可是惠姐姐说祭还小,所以才会感到痛。”
“如果痛的话,就说出来啊!主人不喜欢妳忍着痛不说喔!”
“可是这样就不能跟主人交合了啊!祭才不要呢!因为每次姊姊们的表情,都很舒服啊!姊姊们都能让主人射出来,只有祭没办法……所以,祭要主人再插深一点,要主人把精液射到祭的肚子里才行,虽然很痛,可是祭会忍的!”
“所以啊!祭要多喝主人的精液才行喔!这样妳才能快点长大,像姐姐这样,妳就能知道与主人交合,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喔!”
“就是像姐姐那样子的高潮吗?”
“如果祭不快点长大,每次妳在主人射出来之前就晕了,这样怎么奉仕主人呢?而且妳也不能体会到,被主人射在体内是怎样的快感喔!”
“哇……祭也想被主人射在肚子里……祭要多喝主人的精液,快点长大追上姊姊们……”
“呵呵……祭妳这样说,代表妳真的有成长了呢!”
“真的吗?真的吗?祭有长大吗?主人会喜欢吗?”
“姊姊跟妳保证,主人一定会喜欢现在的祭。”
“哇……祭好高兴……”
“所以,祭可以在这里跟弥生姊姊和千早姊姊一起等吗?”
“嗯!祭知道了!可是,阿洛叔叔在等什么呢?”
“妳看到那个坐在马上的”阿姨“了吗?”
“嗯,祭看到了。”
“要等阿洛跟那个”阿姨“谈完事情喔,阿洛才会带我们找主人喔……真受不了。”
“原来如此,可是,阿洛叔叔要谈些什么事情呢?色色的事情吗?”
“这个嘛……”
在祭跟弥生展开属于她们自己的小天地后,千早虽然一样沉默,不过感觉出来她饶有兴趣地听着祭跟弥生的对话。阿洛则是站在她们前面,静下心来,准备将这次的任务结束。
第五军团长法莲娜?娜塔维亚,亲自莅临这种鸟地方,阿洛还是要给她面子,走上前去迎接她。杀伐之声已经逐渐停止,第五军团的士兵正在替盗贼们一个一个绑上绳子,接着就像是牵着马匹一样,一串一串地带走。
对蓝月王国来说,“巴巴洛莎”是一块去之而后快的心头肉,可是,如果没有阿洛接下他们的委托,也不晓得要花上多少时间和士兵才能消灭这股在后方作乱的盗贼。像“巴巴洛莎”这种盗贼团,虽然并不像一般的盗贼团一样飘移无踪,而是拥有一个固定据点,但是蓝月王国和追迹者就是拿“巴巴洛莎”没办法,但也因为如此,蓝月王国和追迹者协会都累积了相关的大量情报。
正确的情报,再加上一开始就给予了心理震撼,就可以收到预期以上的效果,如果自身的实力够的话,就只剩下策划战术的问题。以阿洛的经验来说,他以前是教皇国第三军团长,战争经验绝对没话说,现在跨足到追迹者这一行,以前所知道的,现在一样派得上用场,多算多胜,这绝对是接下任务之后所必须做到的。
不过,以少击多,甚至像这样只有四个人的情况,自身的实力够不够,必然是一个最重要的关键。以盗贼团的等级来说,“巴巴洛莎”的等级绝对够高,能够击退正规军,实力绝对不会低到哪里去,人数够多,装备也够精良,但是在战术层面上,却无法发挥原本的实力,彼此互相牵制,阿洛已经脱离军队生活,所以不必顾虑到军团的面子,要玩手段的话,这点缺陷就已经足够。
弥生和千早两人,虽然拥有惊人实力,但却没有多少人知道她们,所以她们对付着包围她们的敌人,简简单单的几招,就足以应付了,而突破包围阵之后的强攻,胜负就已经决定了。
剩下来的,就是所谓的“声东击西”,也就是由弥生和千早牵制主战力,而让壬生忍者的第一刺客,小萝莉壬生祭,取下巴斯特的脑袋,整个任务就算收工。
从执行的层面来看,弥生和千早吸引了主力,这点绝对成功,而小萝莉也刺杀了巴斯特,没啥问题。
阿洛唯一失算的,就是弥生和千早在这里练习“斩鸡头”,而祭也把天守当作屠宰场,里面的人全被她干掉,没留一个活口。不过以结果来说,阿洛给蓝月王国的服务,简直是好到过头,阿洛已经将“巴巴洛莎”的战力尽数歼灭,蓝月王国根本只是到场验收成果而已。
“巴巴洛莎”搜括的财宝,肯定是一笔大数目,对于蓝月王国来说,这笔钱绝对是一剂强心针,能够将更多的资源,投入到前线去。于情于理,阿洛都做了个大人情给蓝月王国,所以,身为蓝月王国代表的第五军团长法莲娜,在看到阿洛后,就命令尤烈特策马同去。
“法莲娜大人,在下已等候多时。”
“不敢当,阿洛大人。”虽然只是任务的收尾,但是必要的场面话,仍然是要说的。更何况,对于任务的酬劳,得要在当下就说清楚,以免在之后被借口挑剔减少酬劳,那吃亏可大了。
不是阿洛对法莲娜没信心,而是从古以来的例子太多了,追迹者在完成任务后,被委托者东扯西捻,明明是不舍得,却硬要说成是追迹者的错,将酬劳扣掉一大半。即使法莲娜是代表蓝月王国,但她也要为蓝月王国打算,所以如果她对任务结果有什么挑剔,那也是情理中事,如果阿洛连这一点都不知道,那他军团长的经历就白混了,祭绝对很乐意替他担任介错。
追求最高的利益,无论是雇主或是追迹者,这都是必然的目的,否则,难道会有雇主或追迹者把任务当成做善事吗?一点起码有的戒心,是追迹者的根本,更何况像这种大型的任务,雇主都亲自到场了,当然要上前去把酬劳分文不差的说清楚。
“酬劳的部份,就照老样子,可以吧!”
“追迹者协会的户头吗?我知道了。那您的那部份要多少呢?半成或一成?”
“哈哈哈!大叔我可是光明磊落,从来不报假帐的。”
“照您那么说,只要半成就好啰?”
“不过,该拿的还是要拿,如果拿多了,会对不起修伊,但是拿少了,我会对不起自己。”
“哈哈,这才是阿洛大人啊!”
“还有,之后就照老规矩,可以吧!”
“这点我们会处理,请阿洛大人放心。”
若说法莲娜没有对阿洛感到感激,那绝对是骗人的。法莲娜一开始听到阿洛说不必要第五军团的帮忙时,她也是吓了一跳。可是最后的结果就是明摆在眼前,第五军团就只是来当作衙役,把投降的盗贼给押回去而已。
由于事先没有料过阿洛真的能够攻陷“巴巴洛莎”,法莲娜还特地率了三千精锐,一路急行军到此,现在处理善后起来,也没花多少功夫,因为那些还活着的盗贼早就被吓傻了,哪里还敢生出反抗的念头。
只用四个人就消灭“巴巴洛莎”,这绝对是个伟大的战果,但是阿洛之所以要法莲娜亲自过来的原因,就是要她掩盖住这个事实,而在外面宣传说,蓝月王国第五军团消灭“巴巴洛莎”,三千兵力虽非说滴血不流,但是伤亡少到一个极限,这个战果绝对能够让蓝月王国的士气高涨。
追迹者,单纯说起来的话,就是追求着财宝情报或是接受雇主的委托,换取相当的酬劳,事实上,只有跟利益有所牵扯的话,事情就会跟着复杂。更何况,阿洛接下的任务,通常都是牵扯到利益团体或国家,这种事情,还是没没无名,干起来比较方便。
法莲娜知道阿洛在契约上附注的这一点,她笑着点了点头,表明不会将阿洛的表现给公开。不难想象,名满天下的“巴巴洛莎”,被两个巫女和一个女忍者给灭了,这个事实,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如果是吟游诗人编出来的故事,可信度还高一点。既然如此,还不如把这份功劳送给蓝月王国,让官方大吹特吹一番。况且,法莲娜也晓得,阿洛背后的那个人,他并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存在,只愿意在他自己的角落,安安静静的度日。
法莲娜想着,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那个人的呢?三年前,自己还是官校的一个学生,除了依莲娜,这个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外,她一直是将自己的紧紧封闭住,不曾打开过心灵。生活是理所当然的无趣,但是,我也没有打算去追求其它人所过的快乐生活。空白的一页,有必要添加文章上去吗?我是这样想着的……
直到我跟那个人相会了之后……
我的人生中,并没有太多的感情起伏,即使是依莲娜,也是忍受着无趣和自己相处吧!我曾想过要她别多费力气,不过,我也没有理由去要求她。班上的同学,彷佛筑起了一道高强,这样也好,与人相处,是多么累的一件事啊!
依莲娜说我总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她要我试着微笑,我当时只感到疑惑。
微笑有什么意义呢?想到这,我觉得那是一种会造成自己困扰的东西。看着窗外随时间流逝的风景,一切的事物,我只淡然处之,如果没有必要,我也不想多花力气。
在学业告一个段落,准备学习兵法时,学校会每班分配教官,而那个人,在教官介绍时还迟到了,看他那乱乱的头发,应该是睡过头吧!准时,是做人的基本道理,连这点都做不到,想必那个人也不是个很杰出的教官,所以我当时并没有注意。
在之后的学习之中,那个人总是在我的身旁,我并不想理会那个人,没有意义的谈话,只会浪费自己的时间而已。与人多作来往,只会令自己无法进步,在原地上打转,所以,我并不喜欢与人来往,即使是依莲娜,也总是她一个人说话,而我点头回应罢了。
然而,命运却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那个人的身边,总是有很多同学围绕着他,每个同学都笑得开怀,可以看出同学对他很是信任。可是,那个人却愿意一直在我身旁,不只一次,在背后替我解决了困难,甚至,他让自己的剑术和魔法突飞猛进,成为了班上的第一。这些都是要耗费时间的,可是,他为什么愿意耗费自己的时间,来陪伴我呢?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想,或许我不该这么问。但是,如果不问清楚,我的心里就搁了东西。更何况,我希望他不必浪费时间在我的身上,以他的能力,他可以去指导其它更为出色的学生。
“妳选择封闭自己,这样做,必定有自己的理由,我并不能对妳说什么,可是,我既然待在这里,就不能放着妳不管。”
“别担心,妳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无论有什么事,我都会在妳的身边,和妳一起面对。”
泪水,不听使唤地流下。好奇怪?这是什么感觉?胸口彷佛快要满溢出来的温暖。这是被关怀的感觉吗?一直压在肩膀上的沉重负担,突然全部消失了。好像……卸下了什么东西,觉得好轻松,好自由。在那个人的肩膀上靠着,我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
“果然没有错,法莲娜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喔。我第一次看到妳,就有这种预感,我一定要让妳笑,妳笑起来的样子一定很好看的。”自己听到之后,脸不自觉地红了,也低下了头。这在以前,是自己绝对不会有的反应。我靠在那个人的怀里,感觉着那个人的体温。
我回复到原本的样子,和他享受着在学校的生活。与他在一起的这个时间,真的非常快乐。在月色之下的谈心。在研究室的魔法研究。对其他教官的恶作剧。
校舍顶楼的乐团演奏。那个时候,我才发现,跟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能让自己在脸上挂着笑容,依莲娜也说过,她现在才知道,原来我是个这么爱笑的人。
这样的生活……好幸福啊……如果能够这样继续下去就好了。
自己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着自己,自己喜欢着身边的这个男人。修伊?爱尔萨德……
可是,自己也知道,有一个很强的竞争者,那就是自己的好朋友,依莲娜。
依莲娜虽然一直在修伊面前摆出要理不理的样子,可是她就是不让自己有跟修伊独处的机会,只要自己逮到机会跟修伊在一起,下一刻依莲娜就会出现。
偶然的机会下,获得了推荐,我和依莲娜,还有那个喜欢画图写生的同学?
杰洛兹,各自带领了一支部队,从此踏入军队的生活。即使我和依莲娜之后因为战功直升,自己是第五军团长,依莲娜是第三军团长,但我们两人的内心,还是一样没有变。就算依莲娜嘴巴上不愿意承认,可是多年的交情,依莲娜在想什么,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依莲娜……也爱着自己的心上人。
法莲娜想起以前的往事,想得出神。
水蓝色的头发披散而下,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睑,随风飘逸的几许发丝,打落在绝美的容颜上。除了脸蛋,身材也是无法挑剔的完美。隐藏在软甲下的,是一对极其饱满的乳房,从胸甲鼓出的弧度,可以想见在胸甲底下的,是多么令人血脉闷张的曲线。
至于为什么可以如此肯定在胸甲底下的肯定是真材实料……因为阿洛在法莲娜入浴时,在女兵专用的澡堂偷挖了一个洞,亲眼验证过了。虽然之后他被依莲娜和第三、第五军团的女兵扁成伤残人士。还在军医处挂了三个月的伤号。当然,那只是阿洛要留下来的借口,那段时间,足够他将漂亮女兵的数据收齐了。
顺着法莲娜的胸甲看下去,是平滑动人的腰部曲线,在铠甲的内侧,小小的紧身短裙,包裹住小巧的臀部,一双修长纤细的美腿,和蓝色过膝皮靴相搭配,勾勒出绝对足以夺人心弦的曲线。
基本上,法莲娜虽然是名动四方的蓝月王国第五军团长,但是就外表来看,并没有因为战争而夺去一分,仍然是个赏心悦目的美少女。与作风强硬的伊莲娜不同,法莲娜拥有不逊于伊莲娜的外貌,再加上个性平易近人,使得她在蓝月军中的人气稳稳地超越伊莲娜。
法莲娜想到昨天出征前,伊莲娜大吵大闹的模样,笑了出声。
如花似玉的美少女,露出了笑容,在法莲娜周围的士兵,也看得呆了。这样的倾城之姿,凹凸分明的身材,与平常冷静沉稳地军团长不同,现在的法莲娜,表现的就是美少女的气质。士兵们窃窃私语,脑袋也有些呆住了。
与呆住的士兵不同。阿洛是女人看多了,见惯大场面,没有什么反应。尤烈特因为是法莲娜的副将,也看惯了法莲娜的笑容,所以也很镇定。大家都是会勃起的雄性生物,会有这样的反应,这也很正常,所以,尤烈特并没有指责士兵。
相反的,他还和阿洛偷偷做起了交易。
“你应该把大人现在的模样记起来了吧。”
“好的,请问客人有什么指教?”
“多少钱一张?”
“五枚金币,一套二十张,共一百枚。”
“靠!你干脆去抢劫还比较快!”
“如果我要抢劫就不会出这个价钱了,废话少说,不二价,一张五枚金币。”
“这……一张两枚金币可不可以?”
“五枚,我已经算很便宜了。”
“拜托,降个价吧!三枚好不好?不能再多了……”
“没得商量,五枚就是五枚。”
“无论如何都不能降价吗?”
“既然你这么说了,也不是不能考虑啦……”
“老规矩吗?”
“没错,来个交换条件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吧,条件是什么?”
“既然客户要杀价的话,就得表示点诚意才行……”
“如果不是太过分的要求…”
“放心,很简单的要求。”
“真的?”
“当然,我什么时候会让你吃亏啦?”
“你还说,上次你去偷窥女兵换衣服,要我在外面把风,结果不是被伊莲娜发现了吗?”
“别担心啦!条件就是……(指着法莲娜)”
“你、你想对大人做什么?”
“安啦!我知道法莲娜喜欢的是修伊,我怎么敢对她出手呢?”
“呼……那还好。”
“我要的条件就只有一个,让我再去偷窥法莲娜洗澡。”
“干!这不可能!”
“为什么?”
“废话!那次你去偷窥,结果背黑锅的是我,你知道后来伊莲娜让我做什么吗?裸奔,在军营裸奔耶!幸好那天刚好教皇国打来,士兵们都出战了,没人看到,不过那可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羞辱啊!”
“既然你都做过裸奔了,再做一次也没啥关系啊!裸体本来就是人类的天性,再试一次,说不定你会喜欢上蹓鸟的感觉喔!”
“妈的!为了大人的名誉,我是不可能帮你……”
“如果你帮忙的话,除了免费,我还可以帮你弄几张法莲娜的春光图喔……
不要就算了。“
“成交!”
士兵们不敢去打扰法莲娜,毕竟,如果这时候有人敢上前打扰的话,妨碍到大家看美女,下场会是如何被同袍恶整,谁也不敢预料。阿洛和尤烈特正在讨价还价,也没有空去管那群发呆的士兵。弥生和千早则是看多了这种场景,毕竟,她们一出现在阳光下,周遭的人们,就是这副表情,所以她们也觉得没什么。不过,此时有人去打破这个异样的气氛。
法莲娜手指卷着头发,仍然在想着以前与修伊相处的种种。
“……(拉着袖子)”忽地,法莲娜回复了清醒。她感觉到自己的袖子被拉扯着。于是,她看向自己的身旁。因为军队的士兵以男性为主,基本上会比法莲娜身高高出一些。法莲娜很自然的抬头往上看。咦?没有人?那拉袖子的是谁?
法莲娜很自然的低头。
当她低下了头,她看到一个女忍者扯着她的袖子。咦?这位忍者的身高很矮啊!好像是个……小孩子。法莲娜低头看着,迎上小萝莉的目光后,看到拥有那道目光的,黑色马尾与萝莉脸孔,一瞬间,法莲娜脑袋彷佛遭受了冲击。她睁大着眼睛,注视着小萝莉夺人心魂的美丽。
“这……这小女孩从哪来的……好美……好像个洋娃娃……”十二、三岁的年纪,垂至腰际的马尾,反射着月光,只有洋溢着健康活力的黑发,才能反射出那样的光芒。黯淡月光下,少女的容貌却吸引了月光,萝莉的容颜,散发着柔和的光华。墨黑色的瞳孔,有如黑夜般深遂而清澈,正面迎上后,就有如被吸引进深渊一般,根本无法移开目光。
小小的萝莉很美,而从身上散发出的气质,有如深山的云梦一般,美得令人屏息,只要她站在那里,就令周围的事物黯淡无光。清纯的面容,象征着小萝莉的天真无邪,可是少女的娇小身躯,却挺着一对硕大乳球,彷佛要突破锁子甲的束缚,将锁子甲撑了个死紧。
明明是一个小萝莉,胸口却已经发育成熟,若说少女的胸部已经是巨乳的规模,也肯定没有人会有异议。然而,如此的惊人魅力,却令法莲娜心中有所警觉。
因为,即使法莲娜自己不小心回忆过于入神,但是如果有人靠近自己身边,也绝对不可能没发现。黑色的忍者服,腰系短刀,手脚各自绑上护手、护脚,显示小萝莉的身分,的确是忍者没错。
而小萝莉的动作,更似无声无息,直到自己的衣袖被拉扯,才发现到小萝莉已经来到自己的身旁。剎那间,法莲娜已经开始飞速的思考。只是,与法莲娜不同,散布在四周的士兵,看的却是小萝莉的身材。娇小的个子,胸前的巨乳虽然有锁子甲束缚,仍然鼓起了一道令人向往的曲线,突起在胸口之上。
因为小萝莉的身体娇小,腰又纤细,在少女拉着法莲娜的手摇晃时,巨乳也随之左摇右摆,令一众士兵看得血脉喷张。这时,有一个反应快的士兵,立刻双脚一蹲,并将身体蜷缩着。看到这个士兵的反应,其它士兵也跟着仿效。大家都是会勃起的雄性生物,所以尤烈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自己也半弓着身体,隐藏着自己不受控制的那部份。小萝莉的惊人姿色,绝对足以跟法莲娜相提并论,也难怪尤烈特会有这样的反应。
尤烈特仰着头,拼命吸着要溃堤的鼻血,用奇怪的语调对着阿洛问道。“那个小女孩……是谁啊?”
“刚刚她还站在弥生、千早旁边,你想会是谁?”
“又是修伊的女人吗?怎么,这篇故事没有年龄限制吗?”
“最早是有的,后来被拿掉了,况且,她是把修伊逆推的。”
“那么……打个商量可以吧?”
“不行,她可是修伊的私人性奴隶”
“就算是这样,弥生和千早的画像不也是卖得很好吗?多画一张小萝莉的,造福人群,世界大同啊!”
“不可以,想也没用。”
“为什么?”
“唉……(摇头叹气)”
“怎、怎么了?”
“你是个难得的朋友,不能陷害你,所以我得提醒你一件事情。老友,你知道壬生忍军吗?”
“事情?什么事情?”
“你知道壬生忍军的三上忍吗?”
“这个嘛……负责情报收集的壬生惠、负责围事收帐……不是,壬生忍军的副指挥,壬生御臣、还有一个……”
“老友,你知道忍者最出名的就是暗杀,那么,壬生忍军的第一杀手,你知道是谁吗?”
“这我倒是不知道……”
“……(下巴指着祭)”
“哇!你可别告诉我,那么可爱的小女孩,怎么可能会是杀手?”
“老友,仔细想想,我有骗过你吗?”
“或多或少有。”
“那是要出卖你的时候才会骗你,现在根本没这个必要说谎。”
“可是……”
“嗯……刚才到天守里面巡视状况的那个小兵,你没忘记吧!”
“看他从天守出来之后,吐成那个样子……里面的人好像都被杀光,没留一个活人吧!”
“没错,而我、弥生、千早都只有在天守外围,这样你晓得了吧!”
“我、我不相信……”
“所以,除了修伊之外,我劝你最好不要对她有非分之想,小心被她发现,你的下场就会跟那些没有头的尸体一样。”
“这……”
“老友,我劝过你了,接下来要怎么做,自己决定,如果你不怕死的话,记得告诉我,我可以介绍熟识的棺材店。”
“……(张口结舌)”
巨大无比的精神冲击,令尤烈特趴倒在地上。
法莲娜并不晓得这些事实,因为尤烈特在听完士兵探索天守的报告,并没有向法莲娜回报。尤烈特认为既然人都死光了,就没有报告的需要。
在法莲娜的眼中,祭就只是个穿着忍者服的小女孩。虽然她对祭的速度感到惊讶,不过她没有感到祭对自己有任何危险性。所以,她摸了摸祭的头,开口问道。“小妹妹,有事吗?”祭拉扯着法莲娜的衣袖,双眼天真无邪。
“阿姨,请问妳认识主人吗?”
法莲娜周围的空气忽然停滞。接着,彷佛传出了声响,“啪”了一声。法莲娜的笑容依旧,不过似乎……冒出了青筋?
“不、不行,我不能对一个小女孩生气……”法莲娜心中默念着。为了让心情平静,她吐了口气。
“既然这个小女孩会出现在这里,想必是跟修伊大人认识吧……”想到这里,法莲娜极力安抚着自己的情绪。接着,深呼吸。呼─吸─呼─吸。很好,情绪稳定了下来。
法莲娜再度回复美丽的笑容。她摸着祭的头,同时开口问道。“小妹妹,妳叫什么名字?”
“我吗?人家的名字是壬生祭喔!”
“壬生……壬生忍军……”法莲娜在脑中飞快思索着她以前见过的壬生忍军的面孔。
可是,以前见过的壬生忍军,没有这个小女孩啊!这个小女孩的容貌,只要见过一次,就不可能忘掉啊!法莲娜心中充满了疑惑。
不过,她先把疑惑给压了下来。为了守护美少女的名誉(自认为),她必须先做一件事。“祭啊!我不是阿姨,是姐姐喔!姐姐的名字叫做法莲娜?娜塔维亚。”
“法莲娜……姊姊吗?”
“嗯,没错喔!”
“可是,弥生姊姊要祭看到法莲娜姊姊的时候,叫法莲娜姊姊做阿姨就好了……
祭要听谁的话呢?“
“……(弥生,怎么可以这样误导小女孩呢?)”法莲娜看着不远处的弥生,瞪了一眼。
可是,身为少女的心理,她还是继续说了。“祭当然要听姐姐的话啊!祭想想,弥生和姐姐,哪一个比较年轻呢?”
“祭想想喔……呜呜,祭分不出来耶……”
“所以,祭都称呼弥生为弥生姊姊了,那么我应该如何称呼呢?”
“原来如此,祭知道了,法莲娜姊姊!”和之前无论如何都称阿洛为叔叔的情况不同。现在,祭就很干脆的就改口称呼法莲娜为姊姊了。这就是美少女的优势吗?
“法莲娜,好久不见。”在祭之后,弥生和千早也走上前去,和法莲娜打了招呼。虽然之前有些过节,不过弥生还是勉强挤出了笑容。至于千早,还是一样的沉默。不过法莲娜看着两人的表情,知道两人对于自己还是耿耿于怀。
“弥生,千早,妳们怎么会在这里?”法莲娜开口对两人问道。
“……”千早仍然闭口不语。
“是阿洛要我们来的,真是的……他也没说是你带兵啊……”弥生用酸溜溜的语气回答。法莲娜感觉碰了个软钉子。
不过,法莲娜也没办法生气,毕竟,捅出搂子的是自己的国家。她对两人一直有亏欠的心理,所以,她认为两人对自己的态度,也是理所当然。如果换成是自己的话,在碰到那件事之后,想要回复成以前的交情,也是不可能吧!
“弥生,对不起。”法莲娜先是向两人低下了头,表示歉意。弥生仍然别开了头。不过,千早拍了弥生的肩膀,指着心口的位置。
“……”
“千早,我知道啦。”千早的意思,弥生自然明白。(在这里闹起来的话,会惹主人生气……)所以,她将千早的手挪开。
“我刚刚的态度太过份了,抱歉。”弥生向法莲娜表示歉意。法莲娜听得出来,弥生的语气很真诚。
“……”千早也做出了一样的动作。不过法莲娜晓得,心中的芥蒂,是不可能这么轻易消除的。
但是,法莲娜现在还要做一件更重要的事。
“弥生,方便问一个问题吗?”法莲娜鼓起了勇气,开口问道。
“什么问题?如果我可以解答的话,请说。”弥生和颜悦色地回答。
法莲娜先是勾着自己的头发,身子也不安分地扭动。
“请问……妳可以告诉我修伊大人在哪里吗?”语毕,法莲娜将头低了下去。
一张俏脸红通通的。
“很抱歉……我也不晓得。”
“为什么?妳和千早不是一直跟着修伊大人吗?”法莲娜一听,立刻追问。
脸上的红晕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焦急的问句。
“很抱歉,我真的不晓得。今天中午,我们就被阿洛给骗出来了。”弥生迎着法莲娜的双眼,虽然她并不想让法莲娜知道修伊的行踪,不过阿洛也没告诉她修伊究竟在哪里。
“千早,真的吗?”法莲娜问着千早。虽然这样有点失礼,不过法莲娜眼下并没有想到那么多。
“……(摇头)”不过,法莲娜得到的结果依旧一样。
“这样啊……”
“所以,可以麻烦妳快点和阿洛把事情搞定吗?主人的行踪,只有他知道而已。”弥生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拿出了符咒,朝法莲娜扔了个平静术。平静术的柔和光芒,让法莲娜立刻冷静下来。
“抱、抱歉。”法莲娜看向尤烈特的方向。接着,正当她想要尤列特和阿洛一起过来时,忽然,她又感觉到袖口被拉扯。
在法莲娜的身旁,祭拉着她的袖子。祭张大着眼睛看着法莲娜。黑色的眼睛如墨一般深邃,吸引住法莲娜。(呜……真的好可爱……)
被祭所吸引,法莲娜伸手摸了祭的头,问道。“祭,有什么事吗?”
“法莲娜姊姊跟主人认识吗?”
“妳说的主人……是指修伊?爱尔萨德大人吗?”
“嗯!对啊!”听到祭的这番话,法莲娜立刻明白一件事。
她盯着祭的脸直瞧。(原来如此……这名女孩,看来是壬生忍军要收买修伊大人的吗?)法莲娜的一番推敲,完完全全猜中祭背后壬生忍军的企图。
“姊姊为什么认识主人呢?”不过,祭毕竟是个小女孩仍然天真地问着问题。
法莲娜轻轻搔乱了祭的头发,同时柔声回答祭的问题。看来,法莲娜蛮会应付小孩子的。“嗯……应该是三年前吧,那个时候,姊姊跟修伊大人,是作战的伙伴喔。”
“作战……是指战争吗?”法莲娜用怀念的语调说着。祭则是因为能够听到修伊的事情,所以也显得很兴奋。拉了拉法莲娜的袖子,要法莲娜赶快说下去。
法莲娜红着脸,不过她的心情也因为祭的问题,回忆起往事,显得相当愉悦。
“作战……是指战争吗?”
“对啊!修依大人以前是我的长官……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不过,在姊姊的心中,永远为修伊大人保留着一块地方。”
“主人那时候穿着盔甲吗?”
“当然啰,因为是战争啊!”
“法莲娜姊姊好狡猾,祭没看过主人穿着铠甲的样子呢……法莲娜姊姊,那个时候,主人应该很帅吧!”对于祭的问题,法莲娜也不自觉地笑了出来。对于肩负军团重任的法莲娜来说,时时刻刻都在处理着庞大的军务。现在有一个小萝莉陪着她聊天,聊的还是自己喜欢的人,法莲娜自然相当开心。“呵呵……这个很难说,帅与不帅,要看妳怎么去定义啰!”
“嗯!”祭点了头。
法莲娜先是停顿了一下,然后,把心里话给说出。“就姊姊的眼光来看,修依大人……的确是很帅没错。”法莲娜说话的语气,带着点寂寞。
祭也不管这些,她只想多听一点关于修伊的事情。所以,一个问题又立刻问了出来。“那姊姊喜欢主人吗?”
“咦?怎、怎么突然问这个……”祭没来由地就忽然问了这个问题。法莲娜也没预料到祭会如此问,所以,她立刻慌了手脚。
不过,祭抓着法莲娜的手,说道。“祭最喜欢的就是主人喔!如果法莲娜姊姊跟主人交往的话,祭会很高兴的!”
“祭,不可以开姊姊的玩笑喔!”法莲娜轻轻弹了祭的额头。
祭响起一阵银铃似的笑声,双眼直盯着法莲娜。“祭是很认真的啊!因为姊姊真的很漂亮啊!”说着说着,祭还把身体靠到法莲娜身上。突如其来的撒娇,法莲娜也来不及躲避,就任由祭抱着。
祭把头埋到法莲娜的胸部,嗅着法莲娜的味道。“姊姊的身体……好软,而且好香喔……”
“真是拿妳没办法……”此时的祭,哪里看得出来她是将巴斯特击杀的杀手。
看上去,只是一名依恋着姐姐的小女孩。
“嗯……?”祭贪婪地吸着法莲娜的体香。露出陶醉的神情,祭似乎非常喜欢法莲娜的味道。法莲娜伸手搔乱祭的头发。她并没有将祭推开,而是如同姊姊一般,让祭对自己撒娇。
她也很喜欢有人在自己怀里撒娇的感觉。法莲娜看着祭的动作,就跟以前自己躺在修伊怀里的动作一样。无论是躺在别人怀里,或是有人躺在自己怀里,都有一种同样的感受。安心、温暖的感受……祭的身体,虽然娇小,但是弥漫着一股牛乳的香味,还有带着童音的女声,都令法莲娜难以拒绝。
祭摩擦着法莲娜的胸口。“姊姊的味道……好香,跟其它姊姊的味道都不一样,其它姊姊没有的味道……”
“是吗?祭喜欢吗?”
“嗯,暖暖的,香香的……跟弥生姊姊和千早姊姊不同的感觉……”
“有什么不同呢?”
“嗯……祭说不上来耶……”
“那么,祭比较喜欢哪一个?”
“好难喔……不过,如果姊姊要问祭最喜欢谁的话,那么祭就可以回答了。”
“姐姐可以知道吗?”
“当然啊!祭最喜欢的……就是主人喔!”
“祭也有像这样抱过修伊大人吗?”
“对啊!主人就像姊姊这样让祭抱着……主人会摸祭的头发,讲故事给祭听……
那个时候,祭就感到好温暖、好充实。“
“修伊大人……您果然没变啊……”法莲娜看着祭,也令自己回想起以前的时光。
祭整个小脸埋进巨乳之中,黑色的长发,打落在法莲娜的胸口上。祭的胸部,也随着撒娇的动作,整个贴到法莲娜的身体。乳房柔软的触感,令法莲娜感到惊讶。
胸部……比起弥生确实小了点,更不用说千早那种夸张的尺寸。但是,法莲娜自己的判断,就祭的年龄和外表所拥有的胸部而言,已经是超乎想象的搭配……
祭的乳房,即使放到一般人的身上,也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巨乳”了。总而言之,祭的未来,绝对“不可限量”。
“……咦?”看着祭撒娇的模样,法莲娜感觉到有一股不对劲的地方。
祭将脸贴在法莲娜自己的胸部上磨蹭……
法莲娜此时发现到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她挪开了视线,看向弥生。弥生的手上多了个东西……?法莲娜仔细一看。咦?那好像是……盔甲?样子好像是法莲娜自己的盔甲?而且……还是胸甲?法莲娜的胸甲,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跑到弥生的手上。
法莲娜把视线拉回怀里的祭。同时也看向自己身体原本穿着胸甲的胸口。没有了胸甲的束缚,法莲娜的巨乳跳了出来。
祭轻轻地左右摇着头,享受法莲娜那对丰满不输给弥生的巨乳,以及从法莲娜身上不停散发出来的香气。忽地,法莲娜感到从胸部上,传来一阵莫名的酥麻快感。“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令法莲娜发出了娇喘声。不过,法莲娜立刻发觉失态,慌忙地闭上了嘴巴。
在法莲娜附近的几个士兵,清楚地将这个声音接收进大脑。军中的女神,从来不敢正眼直视的军团长,法莲娜?娜塔维亚……原本因为法莲娜站的位置相当巧妙,加上祭的身体娇小,所以他们并没有看到祭将头埋在法莲娜怀中的模样。
但是法莲娜因为突然的快感,从口中不小心发出的媚惑声音,他们却是听见了。
军团长竟然发出这种诱惑至极的声音……这几个士兵,鼻血立刻如两道血箭一般,地从鼻孔喷射而出。接着,就是纷纷倒在地上。从鼻孔流出的鼻血,在身体周围形成了一摊血迹。每个人表情都是如此的安祥,如此的幸福……
“呀!声、声音!祭,妳、妳做什么?”法莲娜没有余力注意去注意那群士兵,她只能将精神放在对抗从胸部传来的快感上面。而此时,始作俑者的祭,却用赞叹的语气说道。
“姊姊的胸部好大喔!”祭已经把头离开了法莲娜的胸部,相对的,她搂紧了法莲娜。
同时,双手也不安分,隔着衣服不停地揉捏着巨乳。“好软、好好摸喔……
祭好羡慕姊姊有这么棒的胸部……“小小的双手,抓着法莲娜的乳房,透过手掌感受着巨乳的柔嫩饱满。巨乳在祭的抚弄之下,彷佛又大了一些,随着祭的小手,晃荡出一阵阵的乳波。
不满足于双手的触感,祭又把头整个埋进法莲娜胸口的巨乳。“祭……不住手的话……姊姊要生气了喔!”
“好软……好舒服喔……?”祭温柔的揉着法莲娜的巨乳,如同画圆一般,一次、两次,在柔嫩的肌肤上滑过。两只小手揉着柔软的乳房,整个小脸也埋进巨乳里面。法莲娜胸部的触感,小手掌握不住的硕大,被一对巨乳包围住脸的感觉,从巨乳上传出的淡淡乳香,都令祭舍不得放手。
在祭的魔手攻击之下,法莲娜的身体已经起了一层薄汗。胸部被祭来回的抚弄,酥酥麻麻的感觉刺激着大脑。法莲娜咬着嘴唇,深怕一不小心,声音又会从嘴边流出。
虽然法莲娜的视线正面就是尤烈特,不过尤烈特根本没有察觉到法莲娜的异状。因为阿洛给他的打击过大,所以他还是呈现丧家之犬的状态,趴在地上。不过一旁的阿洛,可没有错过这个好机会。百合啊!而且是小萝莉与美少女军团长的百合!但是阿洛也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看多了修伊身边的美人,所以完全不受影响。
他早已经拿出纸跟笔,快速地将眼前这幅场景给记录下来。用观看着艺术品的眼神,看着祭和法莲娜的百合剧。脚边一张又一张的画稿,的确证明他的画工高超。如果阿洛鼻孔没有塞着两团纸团,还有嘴边的口水的话,就更像个大画家了。
法莲娜的身体已经浮起一层薄汗。从未被人如此抚摸的法莲娜,拼命地忍住要从口中流泻而出的娇喘声。不过看样子,她似乎快要忍受不住了……
就在同一瞬间,祭的双手却离开了法莲娜的胸部。甚至,祭整个身体都吊在半空中。而让祭离开法莲娜的原因,就是勾着祭忍者服衣领的“止水”。看着法莲娜根本抵挡不住祭的抚弄,不能袖手不管的千早,在这个重要时刻制止了祭。
“祭,该住手啰。”弥生轻轻拍了祭的肩膀。
“法莲娜,妳还好吧?”
“啊啊……谢谢了。”弥生柔柔的声音,恰到好处的让法莲娜回复了清醒。
不过,祭虽然被“止水”勾着衣领,却仍然在挣扎。
“呜呜呜……人家想摸啦!千早姐姐把人家放下来啦!”祭挥舞着小小的拳头。但是千早巧妙地将祭的力道卸掉,所以祭的后领仍然被“止水”勾着,无法挣脱。祭气呼呼的鼓起了双颊。
“把铠甲穿好吧!法莲娜。”弥生看着仍然满脸红晕的法莲娜。虽然不愿,但是为了法莲娜的面子,才要千早把祭拉开。看了一眼呈现斗败的犬姿态,趴倒在地上的尤烈特。摇了摇头,把手上刚刚祭摸来的胸甲递还给法莲娜。
“呼……呼……谢谢!”法莲娜的脸直发烫,立刻拿过弥生手中的胸甲。在她看到祭在挣扎时,她以平时的三倍速将胸甲重新穿戴好。开玩笑!再来一次还得了啊!
“呼……谢谢妳,弥生。”很快地,法莲娜就将胸甲穿戴完毕。原本波涛汹涌的巨乳,也重新被胸甲紧紧束缚着。法莲娜深深吐了一口气,脸上的红晕未退,可以知道祭的性骚扰是多么有效了……
“……不必多礼,毕竟妳以后可能是我们的女主人之一……”弥生也回了个礼。同时嘴唇小声呢喃着,不过声音又故意让法莲娜听得一清二楚。
“咦?”法莲娜愣了一下。弥生后面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法莲娜还没搞懂,弥生就转过身去。因为祭正在哭闹着。虽然她无法挣脱千早的刀鞘,不过声音越来越大。如果让后面的士兵听到祭的声音的话,事情就大了。
“人……家……想……摸……啦……!千早姊姊把人家放下来啦……呜呜呜……
法莲娜姊姊的胸部人家还没摸够啦……“弥生想着,这些话怎么可以让那些臭男人听见呢?如果在这里让法莲娜丢了面子,主人可是会生气的!
法莲娜听见祭的哭闹声,也只能苦笑着,但她也没办法让祭过来再蹂躏自己一次,她没想到,一个小萝莉,技术竟然会这么好……法莲娜摸着胸甲,有了弥生的帮忙,好不容易才将快感给压了下去,如果祭再扑过来的话,她可没有把握能够压下被祭所挑起的欲望。看着法莲娜的头发,还滴落着些许汗珠,弥生知道祭刚刚的行为,成功捕捉到法莲娜的兴奋点。不过弥生也不能任由祭胡来,她知道法莲娜根本没有经验,看到法莲娜脸泛红晕的模样,刚刚祭的撒娇行为,肯定消耗了法莲娜很多的体力。
所以,弥生必须对祭安抚一番。“人……家……想……摸……啦……!千……
早……姊……姊……好……过……份……!“
“回去之后,我和千早再让妳摸个够吧!祭也想快点回去主人身边吧!妳再这样的话,任务可是无法结束喔!”
“不……要……人……家……想……摸……啦……!”
“祭!”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真麻烦啊……”弥生摇了摇头,平常祭就喜欢刚刚对法莲娜那样对她们撒娇,以经验来说,她们忍受的程度绝对强过法莲娜,更何况她们也蛮享受让祭抚摸自己的乳房。更何况祭如果不听话,弥生只要拿“主人”两字,就能让祭乖乖的。怎么偏偏这个时候不灵了呢……看着祭哭闹的模样,弥生也感到头大,该怎么办呢……?
这个时候,弥生听到身边突然传出一个声音。声音柔柔细细,是一把相当好听的女声。“队长,让我来吧!”
“穗乃香,妳有办法吗?”彷佛微风般轻飘飘的声音,令听见声音的人心情都不自觉地放松。一个头戴布满蕾丝的白色小帽,身着红色围裙洋装的美少女,站在弥生身旁。美少女对弥生和千早两人分别鞠了个躬,九十度的弯腰,洋溢着如同被暖阳照耀过的温暖气质。
布满蕾丝的白色小帽,随着少女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跳动着;柔若无骨的小蛮腰,在围裙腰带的束缚下,显得更加纤细动人,脚上蹬着高跟的皮靴,随着少女的脚步摇曳生姿;如波浪般展开的华丽裙襬,以及从群摆下显现的吊带袜,裹着雪玉纤长的腿部,勾勒出美妙的曲线,一览无疑,令人不禁生出怜惜的欲望。
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在胸口的部份,系上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虽然包得紧紧实实,但少女的围裙洋装下,隆起了一股相当夸张的曲线,令人难以想象竟然有人能够拥有这种规模的巨乳,即使比起千早也不惶多让。这位少女的穿著,明白地表示了自己的职业──“女仆”。她就是神那教斋宫,女仆贴身亲卫队代理队长,相良穗乃香。
弥生看到穗乃香的出现,显得相当安心。“穗乃香,拜托妳了。”
“好的,队长。”接受弥生的命令后,穗乃香优雅地行了一个礼。
“千早队长,可以请您将祭放下来吗?”
“……”千早听了穗乃香的话,将“止水”的刀鞘往下一摆。跟着,祭的衣领就从刀鞘滑开。
穗乃香弯腰下去,脸上是女仆的招牌笑容……亮丽的黑色长发,如宝石般的黑色双眼,彷佛将人吸入深渊的眼眸,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美丽容貌。穗乃香的笑容具有一种治愈人心的功效,她微笑地看着刚被放开的祭。
“祭小姐,法莲娜大人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办,如果妳不乖乖在这里等是不行的喔!”穗乃香的声音很柔和,让骚乱的人心不自觉地安定。就连活泼的祭,听见穗乃香的声音后,也不再挥舞着小小的手脚吵闹。穗乃香的能力果然不同凡响啊!看来穗乃香可以说服祭喔!
“呜呜……可是……”祭虽然安静了下来,不过仍然不满地鼓起了双颊。
“相对的,如果祭小姐能够当个乖孩子的话──”为了替沮丧的祭打气,穗乃香摸着祭的头。
“?”
“我就给祭小姐一个好东西喔!”
穗乃香将手指探进女仆服胸口钮扣的缝隙之中。接着,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取出了一个小玻璃瓶。玻璃瓶里面装满了白色的液体。一个小木塞塞住玻璃瓶口,上面还贴了一张符咒。符咒上面写的字六个字是……“祈愿永保新鲜”?
“嘿咻!”
“这……这是主人的……”穗乃香将玻璃瓶放在手中摇晃着。白色液体也随着穗乃香的动作,在玻璃瓶的表面一次一次留下痕迹。从穗乃香拿出玻璃瓶后,祭的双眼就直直盯着玻璃瓶不放,眼珠跟着里头的白色液体移动。觉得吊祭的胃口吊够了,穗乃香停止摇晃玻璃瓶的动作。
“来,祭小姐,请收下吧!”穗乃香将玻璃瓶放到祭的小手。
然后,将祭的手掌扳回,让祭握紧了玻璃瓶。
“这是主人的”牛奶“吗?”祭的双眼发光。问句中的急切意味,眼里闪着喜悦的神色。
“对啊!这样祭小姐可以乖乖的在这里等吗?”
“嗯!”
“不过,不能在这里打开喔!回去之后才能喝,可以吗?”
“嗯!祭知道了!”只见祭笑容满面的大力点头,之前的怒气瞬间就消失无踪了。祭的手紧紧抓着玻璃瓶,深怕玻璃瓶会不见似的,接着她将玻璃瓶贴在脸颊,轻轻摇晃着玻璃瓶,听着白色液体在玻璃瓶中的声音。
成功安抚祭后,穗乃香转过身向弥生行礼。弥生看到祭满脸珍惜地将玻璃瓶放在脸颊,叹了口气。“那是主人的精液吗?”
“是的,那是主人给我的奖赏,不过队长也知道主人的精液是最美味的,所以刚刚给祭小姐的是最后一瓶了……呜呜……人家也很心痛的说……”
成功安抚祭后,穗乃香转过身向弥生行礼。弥生看到祭满脸珍惜地将玻璃瓶放在脸颊,叹了口气。“穗乃香,怎么可以拿自己的乳汁骗祭呢?”
“队长妳误会了,那不是我的乳汁……队长也晓得,我和队长,以及千早队长都一样,我们的乳汁只有主人能喝而已,怎么可能会拿去给祭小姐呢?而且,祭小姐也跟着主人这么久了,是不是我的乳汁,一看就知道了。”
“所以,那真的是主人的精液吗?”
“是的,呜呜……那是上次主人给我的奖赏,人家好不容易才留了一些下来……”
“那……还有吗?”“
“没有了啦!队长也知道主人的精液是最美味的,而且还要分给新选组,所以刚刚给祭小姐的是最后一瓶了……呜呜……人家也很心痛的说……”
“大部分都是被伊佐美喝掉的吧?真的要让她节食才行。”弥生摸着额头,叹了口气。
“呵呵……队长猜错了,喝比较多的,是永仓和土方喔!而且……”穗乃香在回答的同时,低着头看着自己胸前浑圆的象征。
“人家的胸部好涨好难受……稍微压一下就有乳汁跑出来,要请主人帮忙喝干净才行……呜呜……”
“不能请总诗还是岁绪帮妳吗?”
“不行……如果是冲田和土方,肯定会把人家的乳汁喝掉一大半,这怎么可以……人家可是主人的女仆,所以乳汁当然也是属于主人的东西,当然只能由主人享用啰!”
“不过昨天妳才请主人吸过一次吧?”
“那根本就不够,而且,每次看到主人喝着自己的乳汁,心里就觉得好幸福、好舒服,这种感觉是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取代的。”穗乃香温柔的笑着,同时轻轻托着自己的乳房,柔声说着。
“所以,只要主人想喝,穗乃香随时都可以让主人喝,这次也一样,穗乃香要让主人喝的饱饱的才行!”穗乃香红着脸,轻轻揉着自己胸前的巨乳。千早的表情仍然没变,不过脸上也出现了些许红晕,微微点着头,显然她很同意穗乃香说的话。
弥生苦笑着,不过穗乃香说的,也是她和千早的心里话,所以她只是呼了口气,向穗乃香提醒一些事情。
“妳可别忘了新选组她们喔!尤其是岁绪、亚美、纱乃她们三个,她们最近也时常有涨乳的感觉,妳要控制一下自己,别忘了要让主人留一点胃口,否则主人母乳喝太多,对主人的身体也不好喔!”
“所以可以请主人帮我吸乳汁啰!我知道了……?呀……主人……牙齿不要那么用力……?”穗乃香对弥生的回答显然甚为满意,脸上满是隐藏不住的喜色。
然后,嘴巴小小声的念着一些话。法莲娜此时也无法插话,因为她在听完穗乃香的胡言乱语后,整个脸就比刚才被性骚扰时还要红上十倍。水蓝色的头发,冒出了蒸汽,好像……坏掉了。
弥生耳力相当好,所以当她听到穗乃香后面的呢喃,立刻感觉穗乃香又在妄想了,她也只能摇头,低声叹气。不过,弥生还是想到要把事情问清楚,所以,她敲了穗乃香的肩膀,要她暂时脱离妄想,说道。
“话说回来,妳似乎比预定的时间慢了一点,发生什么事了吗?”
“主人、主人……?啊!是、是的!”听到弥生的问话,穗乃香急忙回神。
“我在赶来这里的路上,发现了主人的气息,所以去找了主人。”
“妳妳妳……妳说什么!?”弥生的声音高了八度。仔细一看,千早也张大了耳朵,侧头偷听。弥生抓着穗乃香的肩膀,摇晃着穗乃香的身体。因为阿洛死都不肯先透露修伊的行踪,弥生心急之下就连忙逼问。
“主人在哪里?快说啊!”
“呜呜……不要这样摇我啦……头晕了……”在一阵摇晃下,穗乃香的双眼已经呈现漩涡状。弥生没有控制好力道,所以穗乃香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听到穗乃香的求饶声,弥生也发现不对,所以立刻将穗乃香放开。
“抱、抱歉。”穗乃香用手指揉着太阳穴。
“呜呜……头好晕……”不过,穗乃香还是开口回答弥生的问题。
“耶鲁城风岩神社神主,奇礼沃恩?克里夫,主人正在其府上作客,顺便一提,惠、一乃谷、浅井、西园寺都在主人的身边,而且还在奉仕主人,偷吃主人留给我们的精液,如果队长不快点过去的话,主人就要被榨干了……”穗乃香的语调不急不缓。不过,也是可以从报告的语句之中,听出她有些许的不满。
“妳、妳说什么?”弥生听见后,她又抓住了穗乃香的肩膀摇晃。穗乃香感到一股剧痛,显得这个情报瞬间让弥生的怒气值极大化。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弥生想到自己在这里打生打死,结果最重要的主人现在被其它女人抢走了。而且在她没看到的地方H……所以她气得全身发抖,巨乳也跟着怒气的惯性作用,一晃一晃的。身旁的千早表情不变,不过脸上的红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几乎实体化,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杀气。
想必在千早的背后,肯定隐藏着阿修罗像。空气中响起了两人怒气的声音。
轰轰轰轰轰……!“……(怒)”弥生原本和煦的笑容,现在冷的跟冰一样。
“痛痛痛……队长?”穗乃香的眉头微皱。
“……(怒)”不过弥生处于抓狂状态,没有回话。
“队长……请看一下背后好吗……”穗乃香用带着颤音的声音说道。不过由于肩膀的剧痛,所以指着弥生背后方向的手指发抖着。
“……(怒瞪背后)”弥生不情不愿的转过头去。这时她忽然想到,缠着主人的那四个家伙是女忍。而现在她们旁边好像也有一个女忍……
“啊!糟糕!”在弥生发觉到这个事实后,她立刻看向祭的方向。千早也知道不妙,所以她立刻伸手抓向身旁的祭。不过已经太晚了。
在千早出手阻止的瞬间,祭的身影迅速下沉,融入千早的影子,进入地表,一眨眼间就凭空消失。忍者向来就是神出鬼没,如同鬼魅似的高速身法,是忍者独有的优势,如此的高速,在千早和弥生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消失无踪。而祭在离开的同时,为了阻碍弥生两人,还特意附送了一个礼物。
就在祭的身体完全融入地表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千早的影子突然如水波般晃动,接着就化成数十道的飞镖,高速射向毫无防备的弥生。飞镖撕裂空气,高速来袭,情况看似紧急,事实上只是单纯要拖住弥生的脚步,杀伤力虽然强大,可是根本伤不了弥生,但飞镖的来势却让弥生不得不出手阻拦。
因为只要弥生不动,千早自然也不会走。虽然来不及念咒,然而,弥生的小太刀也不是拿着好看的。小太刀“红叶”立刻组起严密的防护网,数十道飞镖在攻到弥生的面前时,就被“红叶”的刀光横空挡住,半支也没有射穿。
虽然弥生将飞镖全数挡了下来,不过她也没办法追上祭了,所以她只能恨恨地将“红叶”收进刀鞘。
“可恶……跑得这么快!”弥生眼露凶光,好可怕!此时,千早指着祭消失的方向。
“……(怒)”千早用眼神示意要赶快追上去。
“我知道啦!不快点就来不及了!”弥生看了千早,又看了看当机状态的法莲娜。
“都是妳,都是妳,都是妳……”嘴边喃喃自语,尽是在抱怨法莲娜。标准的迁移怒气。
接着,她极为不悦地对着满脸微笑的穗乃香命令。“穗乃香,后面就交给妳处理了。”
“好的,队长。”弥生在说话的同时,狠狠地瞪了阿洛一眼。
“还有,把阿洛这个混蛋给我押回去,挑一颗最粗的樱花树处刑,在树撞断之前都不准停手,知道了吗?”
“咦……?这样阿洛大人很可怜耶。”
“我管他去死,知情不报,我没拿刀砍死他就已经对他不错了!千早,我们走!”
“……(点头)”弥生跺了跺脚,在千早点头的同时,两人立刻高速地往祭的方向追过去。
“一路慢走……队长。”穗乃香对着两人的方向挥了挥手。
接着,她的脸色突然一冷,走到阿洛的面前。阿洛仍然在专心作画。不过,由于百合的场面早已经结束,所以他是靠脑内补完。画纸上的东西,也莫名奇妙地出现了法莲娜X触手。
“阿洛大人。”穗乃香微笑。
“别吵!”阿洛根本没注意到,画笔仍然飞速地动作。
“阿洛大人!”穗乃香仍然微笑,不过她在画纸上一点,画纸立刻起火燃烧,瞬间化为灰烬。
阿洛怒气冲冲的转过头,然后表情立刻像是看到鬼一样。
“吓!穗乃香,妳怎么会在这里?”拥有巨乳的美少女女仆,绝对是每个男人妄想的东西。普通男人看到这等美少女,反应应该不是急忙想躲掉,而是要想办法黏着才对吧!可是阿洛却完全没有丝毫的欲念,反而是被吓到,画笔也不自觉地掉在地上。
“我是来带您回去的。”美妙的声音,在阿洛的耳里,跟厉鬼的声音没有两样。他用颤抖的声音回问。
“回、回去哪里?”
“当然是回去”鸟取桥立“啰!”
“为、为什么?我又没有犯错!”
“有没有犯错,不是由您决定,而是由我们决定的。阿洛大人,您还是乖乖地跟我走吧!如果由新选组来的话,处刑可是要加倍喔!”谁说拳头不打笑脸人?
谁说拳头不能对着女人?阿洛现在就很想在穗乃香的脸上呼两拳。
“处刑的是谁?”
“斋藤,她已经挑好樱花树,就等着您恭候大驾呢!”
“不、不要!我可不能在这里屈服,为了伟大的艺术,我绝不能被抓到……
我先走了!“
“唉呀呀!阿洛大人,这就没办法啰!”穗乃香彷佛在对付顽皮的小孩子般摇了指头。接着,她把手伸进了……裙子里面?
“女仆的秘密道具?……平底锅……?”平底锅的作用是什么呢?很简单。
就是拿来砸人的。
穗乃香握着平底锅,脸上仍然带着微笑,但是嘴角却是斜着上扬。
“受死吧!阿洛大人!”“铿!”清脆的声响。完美无缺的命中了脸部。额头“咻……”地冒出了血泉。……不过是尤烈特的额头。
“啊!好险……”阿洛将尤烈特一把抓起,挡在自己的面前。穗乃香挥出的一“锅”,命中了作为牺牲品的尤烈特。
“痛痛痛!”啊!好险……“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为什么要拿我作盾牌?”
“有空隙!嘿!”
“痛!痛!痛!”穗乃香一击不中,又接连着攻击。不过每一下都被阿洛用尤烈特作为肉盾挡了下来。
“因为对付一个手拿凶器的女仆,空手不是太危险了吗?”
“所以你就拿我当盾牌?”
“这你就错了。”阿洛甩动尤列特的身体。尤烈特的脚激烈地在空中乱晃,正巧踢中了穗乃香手中平底锅的锅柄。
“啊!”
“我是拿你当武器来用。”平底锅应声飞向空中。
“哇哈哈哈哈……啊!”阿洛看着穗乃香的平底锅脱手,将尤烈特放下,手叉着腰扭动,嚣张地哈哈大笑。他看着平底锅画出一道直线。接着,他的脸部瞬间僵硬,笑声硬生生地停住。他张大着嘴巴,看着在半空中的平底锅。
“啊啦啦……阿洛大人……拿别人当肉盾……是不行的喔……?”婉转悦耳的可爱嗓音,在阿洛的头上响起。阿洛对这个声音害怕得不得了,因为女仆队会用“啊啦啦……”当作句首开头说话的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神那教斋宫?新选组局长,近藤勇美。
穗乃香双手交叉,对着勇美说道。“勇美……拜托妳啰……”
“啊啦啦……穗乃香……好的好的……?”勇美凭空出现在平底锅被击飞的半空中,笑嘻嘻地看着底下的阿洛。穿着黄色水手服的美少女,搭配着水蓝和白色条纹的领巾,肩膀上披着印有山形图案的粉红阵羽织,阵羽织背后还印着一个“诚”字。
同时,勇美如同艺术品般的躯体,并不是说在水手服下,就什么都看不见,反而是因为水手服的衬托,把身段完完全全展现出来。傲人的丰满巨乳,鼓得水手服高高隆起,胸口的一对蝴蝶结,恰到好处地隐藏可能出现的春光。裙下的一截大腿,被白色的长统袜包着,在雪白肌肤留下痕迹。
勇美一派轻松的拿着跟自己身体一样大的大剑,大剑的重量似乎根本感受不到。她露出了可爱的微笑。“啊啦啦……好球!”接着,勇美挥舞着大剑,一棒将面前的平底锅击回。
“呜!”这次平底锅是扎扎实实地命中阿洛的脑门了。跟随着好友尤烈特的命运,阿洛倒了下去。不,阿洛的身体还在抽搐着。
“啊啦啦……穗乃香……阿洛还活着耶……”勇美拿着巨大的大剑戳着阿洛的身体。
“那就不要客气,给阿洛大人致命一击吧!”穗乃香从胸口中取出了一张符咒。紧接着,手中发出了电光。随着右手挥落,一道电光无声落下,不偏不倚,直接劈在阿洛的身上。
“呜……恶恶恶恶……”阿洛的身体变成黑色。炭化了吗?
“很好,刚刚好五分熟,勇美,阿洛大人就交给妳了,要选一颗最粗的樱花树喔!还有,别忘了要把树皮磨到光滑,知道了吗?”
“啊啦啦……好的……”
穗乃香在对勇美下完指示后,走到法莲娜面前。勇美抓着阿洛的臂膀,像是拖尸体一样地拖着阿洛。穗乃香对着刚从坏掉状态回复的法莲娜行了个礼。“法莲娜大人,我们就此告辞了,谢谢妳的合作。”
“啊……”刚回复清醒的法莲娜,眼前的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支支吾吾地回答。穗乃香和勇美一起对法莲娜深深地鞠了躬后,剎那间,两人的脚下分别出现了一个魔法阵,发出了强烈的光芒。在光芒黯淡后,两人也消失在魔法阵中。
法莲娜望着远方,呆呆地站了一下。接着,她跨上不远处的马匹。“来人!”
“是的,法莲娜大人。”
“找个人把尤烈特大人带着,全军即刻撤退。”
“是!”
这一刻,法莲娜又是名动四方的第五军团长了。
夜幕低垂,我来到奇礼沃恩的住处,也有几个小时了。我仍然坐在长廊上,与奇礼沃恩交换着彼此的情报。奇礼沃恩身为耶鲁城,风岩神社神主,见多识广自然不在话下。况且,这次来到耶鲁城,也是奉了神那教主的委托,处理耶鲁城教务的问题。以奇礼沃恩的能力而言,教务并不需要我多担心,就算发生一些事情,他自己也处理得来。
不过,教主另外托付了一件事,因为奇礼沃恩是从魔法师半路出家转而学习阴阳道,所以阴阳道使起来没有正统魔法一般得心应手。就神那教而言,神道与阴阳道,是脱离正统魔法的两大魔法,也因此,如果不能好好学习这两种系统,在神那教内就难以有发言的机会。以神道来说,能够修练的通常是斋宫的巫女,故此奇礼沃恩不需要花心力在神道上面。就现阶段而言,如何增强阴阳道的控制能力,是他目前最大的问题。
“嗯……喔……主人,再深一点……”我看着院子里的池塘,在池塘的一角有个竹筒,引导着池塘的池水。池水缓缓流进竹筒,装到一个程度后朝反方向落下,接着惯性地弹起,装着下一股的水流。竹筒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无疑有一种安定心神的作用。
“好、好烫……舒服、好舒服……”
“小姐,好狡猾,留一点精液给人家嘛……”我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听着竹筒声与水声。只是,自己并无法享受这般的幽静。理由为何?因为我的行踪被惠给逮住了。
壬生三上忍?壬生惠……仗着自己与我强迫订下的契约,大剌剌的跨坐在我腿上,让我的肉棒,不停地在自己的蜜穴里进出着。与她在一起,并不需要想太多,更不能把她拉开。毕竟,她也就是喜欢奉仕的感觉,如果把她拉开的话,一生起气,她一定会把这间屋子给毁了。惠跨坐在我的腿上,忍者窄裙虽然很短,不过仍将交合部位给完全遮掩住,但是惠的模样,只要是明眼人都知道我和她在做什么。
在惠的裙子里,有一个人影隐身于内,配属于惠底下的亲卫队──浅井舞,配合着惠的动作,嘴唇紧紧地贴在蜜穴的谷口处吸着。“小姐……撑不下去的话,请尽管说喔……”
“我、我才不要……主人,再用力一点嘛……”从惠颤抖的大腿,可以看见那粉红色的蜜穴,肉棒不停地在里面进出,挤压出了许多爱液,流满了舞的脸庞。
除了惠和舞之外,在我的背上,还有两对柔软充满弹力的肉球来回滑动,直属于惠的另外两名亲卫队──西园寺真名、一乃古由夜,彷佛要跟我合为一体似的,拼命地将娇嫩的娇躯黏上来。
同时,两人的舌头也没有闲着,分别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个个的吻痕。一个又一个的草莓,正是两人展现的战果。随着两人的动作,乳房的饱满与弹性,展露无疑,而在磨擦的过程中,两人的锁子甲更分别突起了两个硬点,更是鲜甜诱人。两种触感在身体扫过,那是一种难以言喻、舒坦至极的感觉,我将背稍微扭动,想要更加体会这种无上的感触。而随着身体移动,真名和由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主人……不要乱动啦……”
“啊!由夜,那里是我要舔的!”
“是这样吗?先抢先赢啊……”虽然有种压痛身体的亲昵感受,不过我也没有理由将身边的美食给推出去,就继续任由她们肆虐,享受她们的为所欲为。
惠的衣服仍然保持完整,不过她的脸上一片欲火,小嘴吐着热气,虽然我要她压抑自己的声音,但是我很了解她的身体,肉棒快速抽插,带给惠的强烈感觉,使她没有办法完全压抑住自己的声音。而同样令人讶异的,还有在锁子甲里,随着惠摆动腰部,不停上下晃动的硕大巨乳,随着精液一股股射入肚内,惠的胸部有一股肿胀的感觉,彷佛又大了一圈。
粉色的乳头,在忍者服下傲然挺立,当精液再次射出时,滚烫的感觉,让惠不停颤抖,一对巨乳随之摇晃,一晃一晃的,抖出一阵迷人乳波。火热的感觉冲击惠的神经,加上一开始答应惠的要求,所以我也不刻意忍住不射,而是任由惠榨取她最爱的液体。每一次的深入,都抽走惠的力气,但是为了让我感受到快感,她仍然没有停下腰部的摆动。湿热的肉壁把肉棒紧紧箍住,彷佛害怕肉棒逃跑似的,一次又一次将精液榨出。
惠的娇首因为连番的高潮而往后仰着,但她仍然往前挺出饱满的乳房,肚子微微隆起,里面满满都是新鲜的精液。而虽然现在是惠骑在肉棒上头,不过舞、真名、由夜三人,细细一看,肚子也有幅度的隆起,到底胃里装了些什么?当然就是浓浓稠稠的白色液体。
不晓得是哪个该死的忍者前辈,发明了将物品藏在胃里的方法,现在四个女人,四个胃就将精液藏在自己的肚子里。俗话说过,女人有第二个胃,是拿来装甜品的,这点我不否认。不过这四个女人,竟把胃拿来装精液,这真是令人哭笑不得的用法。想必那位前辈地下有知,脑袋也会流出白色液体吧!至于四人把精液藏在胃里作什么,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主、主人……”四个人,四张嘴,不约而同地却都是在呼唤我。虽然有点梦幻,不过这四种不同的声音听在耳里,实在有令人飘在云端般,愉悦至极的感觉。惠带给我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抓着我的手也越来越用力,看来她又要再达到一次高潮了。恰巧我也忍不住要射了,于是,我将肉棒直直插入,直达蜜穴的最底端。
此时,在底下做着口舌奉仕的舞,却忽然抓住惠的双腿。接着,就是将惠的身体,直直地往下压。
“舞、妳、妳做什么……啊啊啊!”这一下突袭,带来的效果非常直接。肉棒重重地顶到子宫口,让惠一下就控制不了,大声叫了出来。而在下一刻,肉棒就朝着毫无防备的子宫,痛快地把累积的精液喷发出来。
“啊啊啊……好烫、好烫……”再一次被精液注入,惠全身都颤抖起来,蜜穴中留着温热的液体,缓缓冲刷着龟头,于是我又更用力的将肉棒挺进。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让惠全身一震,不过她仍然没有放松,两条粉腿将我的腰部夹个死紧,蜜穴又紧又热的感觉令人难以抗拒。激烈的快感中,我哼了一声,而惠也配合地将身体下沉,肉棒撞向蜜穴的最深处,一股浓稠的液体再次直直射入惠的子宫。
“小姐,这次该换我了吧……”
“对啊!小姐……人家忍不住了啦……”
“还、还早呢……妳们……还不赶快奉仕主人……主人,请继续……啊!”
惠再次将精液吸到胃里,的肚皮又隆起了一些,不过她仍然没打算就此收手,发觉我有意将肉棒拔出,惠立刻用双脚把我的腰部紧紧夹住。虽然惠的体力已经流失大半,不过她怎样都不肯让我退出她的身体。
我苦笑以对,也只能让肉棒继续留在惠的身体里。听见惠的回答,舞、由夜、真名三人相当不满,嘟起了嘴唇。不过由于身分的差别,她们也没有办法抗拒惠的命令,只能任凭惠继续骑着我的肉棒。虽然这样的奉仕,的确让我享受到无比的快感,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不会累啊!
长期以来,惠就用这种方式,把精液给留在身体里,也顺便把其它女忍的份也一起榨取回去。惠、舞、由夜、真名四人的肚子里,就装满了她们榨取的成果。
的确,这样可以让我不用一直去满足她们,但是每一次付出的酬劳,也就是要射出的精液份量却多很多,因为一次她们就要数天份的。加上惠和由夜又喜欢玩“灌浆”这玩意,真是辛苦……
想到这里,我只能苦笑以对,一边与奇礼沃恩聊着,同时继续调整着手中握着的弓。这把弓是我在七年前,与奇礼沃恩分别之时,当作礼物送给他的。睽违多年的相逢,弓身仍然亮丽如昔,显然奇礼沃恩很珍惜这把弓。
不过,弓术虽然是斋宫巫女所必修的课程,对奇礼沃恩这类阴阳师来讲,却没有锻炼弓术的必要。我将弓拆卸开来,分为两侧的弓片,中央的弓把,以及一条银色的弓弦。弓把上刻着多个小孔,挖空的部分,原本是要放上魔法石,以便增加魔法元素的能力,让射出去的箭能够加乘魔法伤害。可是赠送的当时,因为手边没有合适的魔法石,而成为一个遗憾。往事已希,现在我也不便将魔法石安装上去。我也知道奇礼沃恩对弓术并不擅长,可是凭着对弓的认识,这把弓必然在我离开后,长年不间断的使用。
如果不是奇礼沃恩使用弓的话,又会是谁呢?我手抚摸着弓把,上面飘散着淡淡的香气。这是一种汗的香味。女人的香味。七年前救出奇礼沃恩一族后,相处了一段时间,而他的两个女儿,自然也在一起,因为这个缘故,我分别指导她的两个女儿,学习弓术和魔法。想必奇礼沃恩就是把这把弓让给她的女儿使用吧!
正因为要调整这把弓,所以我才要真名和由夜两人,可以亲吻我的身体,以便空出双手来调整。
任何物品经过长年的使用,必然会出现问题,即使是我手上的弓也不例外。
虽然奇礼沃恩应该也有找人处理,不过仍然有些地方,不符合现在使用弓的人。
因为当时这把弓是设计给奇礼沃恩使用的,不过既然奇礼沃恩把弓让给女儿使用,有些地方也要重新调整才行。而我现在的工作,就是要将这把弓调整到最好的状态。
最后的一步。我将弓弦重新拉直。虽然想换根弓弦,不过奇礼沃恩请我不要更换。反正现在弓的主人是他,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吧!我将弓的零件组合回去。
接下来,就是要试试这把弓的调整有没有出了问题。
就惠、舞、真名、由夜四人来说,以惠的弓术最好。
“惠。”
“嗯……嗯……”我拍了惠的肩膀。
“惠,可以听我说吗?”
“啊……啊……讨厌,主人、怎么停下来了?”惠从连番的高潮中清醒了过来。或许是因为抱怨被我打断,她扭了扭腰,要我继续享受她的肉体。
哼哼!我将腰往上一顶。
“啊啊啊!主人!”肉棒突然的深入,让惠发出了连声喘息。这下子可以稍微听话了吧!
“就是这样……主、主人、再深一点……啊啊……”惠并没有因为这次的突袭而停下来。相反的,她为了肉棒更深入,双脚勾着我的腰身,雪白的香臀摩擦着大腿,让我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看来是造成了反效果。至于舞、真名、由夜三人,也已经陷入H状态,是不可能叫得动的。没办法,只好自己来了。
在不动到下半身的情况下,将身体扭转四十五度。这真的是很吃力的动作,因为真名和由夜两人也挂在我的身体上。呼……我将弓拿在手上,感受着弓的平衡性与重量。因为手中并没有弓箭,所以我用手指拨动了弓弦。“嗖!”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划开停滞的空气。很好,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
我将弓递给奇礼沃恩。“火乃华,给东西给我吧!”
“是的,主人!”接着,一直侍立在旁,没有加入争夺肉棒行列的女仆──雾岛火乃华,把捧在手上,我在七年前跟着弓一起送给奇礼沃恩的魔杖,小心翼翼地交给我。
雾岛火乃华,身为神那教斋宫?警备亲卫队的代理队长,理所当然,身上的女仆服是警备亲卫队的款式。挺直背脊的威风站姿,相当适合黑色的女仆服。华丽的超短裙,与裙子下方的吊带袜,从中裸露出的大腿,白皙有如瓷器,毫无瑕疵。
火乃华的胸前也是挺着一对巨乳,在女仆队中,只略逊于千早一人,即使夜色当空,巨乳的肌肤,却彷佛晶莹生光,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摸一番。在火乃华女仆服背后,挂着一支……扫把?虽说女仆要将清扫的用具放置在随处可见的地方,不过火乃华却将扫把挂在背后,随身携带。
火乃华没有跟惠她们一样黏在我的身上,不过看她脸红成那个样子,显然只要我点头,她立刻就会扑上来。火乃华咬着下唇,因春情而呈现绯红的娇嫩肢体,正不安分地扭动,耳边听着惠的娇喘声,她更觉得脑袋有微微晕眩,胸口也有一种好烫、好涨的感觉。她把魔杖递给我后,低着头,嘴唇微张“主人……”
“嗯?”火乃华的声音细若蚊嘶,若没有注意听,恐怕就会忽略掉了。
我停下与奇礼沃恩的闲聊,转头看她。看着火乃华脸上满是忍不住的春意,我笑了笑。
“主人……人家……可不可以……”火乃华面红耳赤,小手不安地抓着女仆服的裙襬. 可是,眼下的情况,我只能给她这个答案。
“不行。”废话!光应付惠、舞、真名、由夜,就耗掉我大半的体力了。如果这时候再让火乃华加入……只有死路一条吧!
“可、可是……人家快忍不住了……胸部好涨……”火乃华望向我的眼神,泛着水气,满是春情的朦胧。她的一头长发披散在肩上,带着红晕的脸蛋甚是可爱。这样可爱的脸蛋,却有着一对超乎想象的巨乳,在领口的大蝴蝶结下方,两颗乳头高高地挺起。特别的是,这对可口的乳头,正慢慢向外渗透着一点一点的白色水珠,女仆服也因此呈现湿润,以圆周向外扩散。
火乃华实在太吸引人了!虽说我仍要火乃华忍着,不过我仍然忍不住伸出手,由下而上轻轻捧着火乃华的乳房。“主人……”香甜温暖的乳汁,让火乃华的胸部又大了一圈,随着我手稍微施力,感觉到一股极佳的柔软,而乳房所积蓄的乳汁,也从乳头流了出来。流在手上的乳汁,散发着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如果不是我现在被惠她们缠住的话,我一定会扑上去痛饮一番。
可是,我又不禁感到疑惑,明明昨天才帮火乃华把母乳吸了干净,怎么今天的产量又这么多?暗暗在心中叫苦,如果火乃华是这样的话,穗乃香的胸部,现在也应该被乳汁鼓鼓涨满了吧!我将托着巨乳的手抽回,火乃华立刻感到失望,本能地抓着我的手,要把我的手再次贴到自己的乳房。
我笑了笑,把手放在火乃华的脸庞上,火乃华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如猫一般,温驯地将脸庞靠着我的手。发觉我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母乳,火乃华脸红至耳根,但是她仍旧伸出香舌,将我手上的母乳慢慢来回舔干净。
感受着火乃华在手上轻舔带来的触感,我让火乃华的俏脸对准自己,说道。
“很想要吗?”
“是、是的,主人……”火乃华边舔着我手上残留的母乳,羞得紧紧闭上眼睛。
“火乃华,妳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不知道。”
“我在想,就是因为有妳在,所以才能够乖乖地听话,如果是穗乃香的话,她应该早就把我推倒了。”
“主人,穗乃香也只是想奉仕主人而已啊……”火乃华虽然已经把我手上的母乳舔干净了,不过她的小舌仍然在我的手上游走着,没有离开。
“就是因为妳够听话,所以才把妳留在这里啊!现在并不是让妳们奉仕的时候,不然的话,妳们两个一起来岂不是更好?”说着,我让火乃华把眼睛张开,盯着她的眼睛看着。
“要奉仕的话,等回去之后妳想怎样都行,我知道妳忍得很辛苦,不过如果妳能乖乖待着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可、可是……”
“胸部很难受吧?”
“是、是的,人家的胸口很涨,想请主人……”
“小傻瓜,如果现在就喝掉的话,回去我要喝什么呢?主人的肚子还要靠妳这头小乳牛喂饱呢!昨天我还没有喝够,妳可以答应我,回去让我喝个过瘾吗?”
“是、是的!这是我的荣幸,主人!”被我这么一说,火乃华立刻听话地退到一旁。
得到了我的承诺,火乃华的表情缓和许多。不过,当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她的身上,隐隐浮现着柔和的光芒,想必是正在用催乳的魔法,让乳房多一点乳汁吧!被母乳鼓涨满满的巨乳,现在又持续增加新的母乳,将上半身露肩半罩杯设计的黑色女仆服,撑得更加高耸突出,从两个半罩杯向下延伸的,两条银白色的亮面皮革,呈倒三角形,掩盖住了乳球顶端的粉晕,偶有乳房吸收不了,从乳头渗出的点点乳珠,渗入银革之中,闪闪发亮。
整个空气,因为母乳的关系,隐隐飘散着一股甜美的乳香。火乃华如此用心地让乳房储存乳汁,乳汁因为催乳魔法的关系,快速的分泌累积,使整对乳房足足涨了一圈,从外观看去,高高挺立的巨乳,里面满满都是浑厚的脂肪和香甜的乳汁,充满了成熟的气息。
一想到我给的承诺,火乃华为了让我能够喝到更多自己的乳汁,忍着胸口肿涨的感觉,让胸部将乳汁一股股地储存,等待着之后的享用。因为催乳魔法,给胸口带来轻微的酥麻感受,想到不久之后自己就能够奉仕,火乃华加速了魔力的流动,新鲜的乳汁不断地从乳房涌出,将乳房鼓得如同最高级的麻糬般柔软诱人。
看着火乃华的模样,我的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回去之后我的肚子有得受了……
好不容易将火乃华安抚下来了。对于我要她在旁边坐着的命令,她还是很不满。她脸上露着笑容。我也知道她是静静地生气,静静地坐着。但是,有了我的承诺,她的不满也消了一大半。
她的身上冒出了柔和的光芒。不用说,我也知道她在做什么。催乳魔法……
火乃华的体质跟穗乃香一样,都是那种产量相当多的。原本沉甸甸的乳房,里面已经充满了母乳。现在在魔法的催化下,整个又涨大了一圈,乳汁不停地分泌涌出,乳房储存着一股股的乳汁,就等待着回去后的饮用。
因为巨乳而紧绷的女仆服,靠着黑色的束腰,向上托住乳房的下缘,女仆服也因为乳汁的关系,彷佛随时会被撑破一般,紧到了一个极限。挺立着的高耸巨乳,在催乳魔法的作用下,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更令火乃华显现出一种莫名的魅力。
偶有乳房吸收不了的乳汁,从殷红的乳头中溢出,打湿了女仆服的胸口布料,而乳汁渗进了女仆服,也令女仆服散发着甜美香气。火乃华的胸部本来就异常敏感,催乳魔法刺激着乳腺,从胸部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觉,从她的嘴唇流泻而出的丝丝娇喘……或许是因为魔法世界的关系,火乃华的产乳量异常丰硕,或许,这就是名符其实的“乳球”吧!可是,看着火乃华的媚态,我心里只能直呼幸运。
幸好没有让穗乃香待在这里……既然火乃华的母乳已经累绩到目前的样子,穗乃香肯定也不会少到哪里去。穗乃香离去之时,要了一个拥抱。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她,就抱着她,让她撒娇一下。
然而,抱着她的时候,她的乳房也自然贴上来,虽然隔着女仆服,仍然可以感觉到她的乳房肯定充满了乳汁。隔着女仆服,感觉却依旧强烈,巨乳充满着惊人的弹性,穗乃香将身体紧紧靠着,又有着扎实的饱满感受。穗乃香如果回来了,得想个理由让她乖乖的才行……
心里才刚冒出了这个念头,从肉棒上却传来一阵极为强烈的快感。我转头回去一看,骑在肉棒上的惠正用不满的眼光看着我。因为我顾着安抚火乃华,还要思考如何说服穗乃香,结果把她给冷落了……
惠加快了扭腰的节奏,一头乌黑的长发在夜空中晃动,苗条的身段摇个不停,蜜穴分泌的液体粘着龟头,一股火热的感觉油然而生。极其火辣的忍者服,锁子甲因为汗水的关系,浮贴在圆硕乳肉上,中间凹陷了一道深深的乳沟,随着惠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抛荡着。惠将自己的不满,发泄在自己的主人身上。
(主人肯定又在想着火乃华和穗乃香了……哼!人家才不会输呢!)惠要借着压榨液体,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意念一动,肉棒立刻感觉到更强烈的快感。
“主、主人……好舒服……”
“惠,怎么……”
“哼……人家……才不会输给女仆呢……喔……”肉棒扎扎实实地插入了惠的最深处,惠的蜜穴越收越紧,带给肉棒的快感更是无比的强烈。动作加大的抽插,以及肉棒的挤压之下,从惠的蜜穴不停地流出透明的爱液。
“唔!”
“好、好烫!主、主人!再多一点!喔……”在惠的攻势之下,我还是弃械投降了。精液彷佛要将惠的蜜穴给灌满,一股股地喷发着。
惠的媚术可真不是盖的!即使我已经享受过惠的每一吋肌肤,却还是抵挡不了。忍术,是一种神秘的存在。在忍术的项目中,有一项就是诱惑男人的媚术。
毕竟,女忍比男忍多了一个天生的优势,那就是肉体。而惠身为壬生三上忍,对此自然是熟门熟路。
从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可以知道惠全力施展着媚术。既然惠都生气了,舞、真名、由夜又怎么可能不会跟着有反应呢?同一时间,舞的小脸贴着肉袋,嗅着肉棒的味道。接着,舞将嘴巴张开,小舌将两颗睪丸一吸一放,让睪丸在口中旋转着。在惠和舞的攻击之下,我的肉棒瞬间就被逼到边缘,不住颤动,大量的精液再次喷泄而出。
“嗯……嗯……咿呀啊啊啊……主人、主人!”榨取出了自己想要的液体,惠的身体顿时颤抖,达到了高潮。惠将肉棒紧紧抵住,深怕有任何一滴精液流出,惠的胃又多了新的精液,洁白的肚皮又隆起了一点。只是这是射出的量比她所想的还多,导致她虽然用心的吸收,仍然无法将精液全部转移到胃里。来不及吸收的白浊液体,从阴道之中缓缓流出……
守在我们交合部位的舞,立刻将这些精液给收入口中。
“咕噜咕噜咕噜……”我低头看着舞的表情,只见舞舔着肉棒的底部,再把混合着爱液的白色汁液给忝吮干净,让那浓稠的精液在嘴巴里扩散。
等到我再次射出一发后,原本在脖子上吻着的真名和由夜两人,吻着吻着,吻到我的脸上来了。
“喂……我不是说过不准亲嘴吗?呜呜呜呜呜……”
“咦?主人刚刚说了什么吗?由夜,妳有听到吗?”
“主人、主人……吸呼……”不理会我的指示,真名和由夜两人用嘴唇将我的话给封住。我的脖子被两人勒得紧紧的,柔软的脸颊从左右分别贴上来。为了不让我有机会说话,两条鲜红的小舌就直接在我的嘴里肆虐,进行着火辣辣的湿吻。顿时,我连声音都被完全封住。
“呜呜呜呜呜……(放开我!)”
“唔……由夜,主人在说什么啊?”
“主人好像是说还不够,要我们再把舌头放进去一点。”
“呜呜呜……(我喘不过气了……)”
“由夜,这次主人在说什么呢?”
“嘿嘿嘿……主人在称赞我们呢!”
“是吗?太好了……”
“唔唔唔唔唔!(我没有称赞啊!)”
“由夜,那我们就要更加用心的奉仕喔!”
“对啊对啊!让主人舒服,就是我们的光荣……”
“主人的舌头要一起奉仕喔!”
“主人的口水也要分一半才行……”
“呜呜呜!(完全不对啦!)”
由夜和真名根本不让我说话,两条香舌尽情地缠绕着我的舌头。好不容易抓到空档喘了口气,下一刻,两人又将我的嘴巴堵住。两人完全贴到我的身上,两对巨乳相互依偎着,随着小舌的互相吸吮,时上时下地在我的胸口摩擦着,软绵绵的触感化开来。而舞也在下方搓弄着肉棒,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到肉棒上,舌头拨弄着血管,让肉棒不停地起着颤抖。最要命的就是骑着肉棒的惠,她早已经迷迷糊糊,连续的高潮已经消耗了她不少体力。从肉棒每次进出,都可以带出许多液体,沿着惠的大腿缓缓流下。
原本我要惠忍着呻吟声,因为有奇礼沃恩在场,不能太过刺激他。不过,此时惠的呻吟声早就已经放开,肉棒的快速抽插,让惠全身酥软的同时,呻吟声也从小口中忘情地传了出来。除了惠之外,舞、由夜、真名三人的声音也呼应着惠,不停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啊……啊……主人……还要……”
“唔……嗯……舞,该换我舔了吧?”
“真名,人家还没舔够呢!主人的味道……”
“吸呼……主人……吸呼……”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阻止惠了。虽然因为我被由夜和真名堵着嘴巴,说不出话,无法命命她们,不过奇礼沃恩的状态,也是我不阻止惠的原因。因为奇礼沃恩早已经口吐白沫,倒在一旁。他的手臂插着一枚飞镖,是真名趁着我的注意力放在火乃华身上时,偷偷放出的。从飞镖的颜色来看,上面肯定涂了急效性的麻药。
没了旁人的干扰,惠、舞、由夜、真名就毫无顾忌展开了奉仕攻势。虽然对奇礼沃恩过意不去,不过现在的情况,他也应该承受不了吧!惠双手托着自己的巨乳,身体只靠着跟肉棒紧密结合的蜜穴支撑,双脚盘着我的腰,却影响不了她的灵活性。
只见惠随着节奏上下摇动着身体,双眼半睁半闭,嘴里流露着动人的娇喘声。
在忍军的编制之中,惠身为三上忍之一,舞、由夜、真名三人都归属于惠的部队,除了我之外,就是听从惠的命令。所以,现在就是由惠骑着我的肉棒,舞、由夜、真名虽然也很想要,但她们仍旧遵从着规矩,没有跟惠争夺主导权。
“主人……主人……”惠不停呢喃着,看样子,她的体力也应该快达到极限了。“主人,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喔!”舞也已经把头离开肉棒,准备接替惠的位置。
“唔……舞好狡猾……”
“主人……人家也想要啦……”由夜和真名虽然也想接替惠,不过由于她们事先说好,惠之后由舞接替,由夜和真名也只能看着舞作着准备。
既然无法发泄,她们就转而将怒气发泄到……我的身上。现在我的嘴里,就同时塞进了两人的香舌。“呜呜呜呜呜……”我的嘴里满是由夜和真名的香涎,说话声更完完全全被堵住。不用这么绝吧!连休息的机会都不给我!
正当我苦“战”之际,我的身体突然打了个颤抖。从远方传出两股极强的杀气,朝我们的方向过来。同一时间,除了惠之外,舞、由夜、真名立刻分头拦截。
“呼呼……终于可以喘口气了……”我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同时,我也做了判断,这两股杀气虽然强烈,但并没有任何危险。因为,知道我现在正位于奇礼沃恩住处的人,没有几个,而且奇礼沃恩平时交友广泛,更不会有人冒然跑来刺杀他。这两股杀气虽是朝向我而来,带给我的感觉,却是相当熟悉。然而我还来不及下令,舞她们三人就离开了我的身体,朝向杀气而去。
一瞬之间,惠也发现了异状,但她仍旧骑着我的肉棒,准备攀向下一次的高潮。我也不禁要称赞她,在连番快感的刺激下,她的脑袋依旧相当清醒。然而,当惠扭腰扭得正高兴的时候,却发现肉棒突然抽离了自己的身体,跌坐木质走廊上……
我的肉棒虽然从惠的蜜穴里解放了出来,可是,又立刻进入到一个无比湿润的空间之中。喉咙软嫩的触感……是谁在含……含?我把头往下一看,一个熟悉的娇小身影映入眼帘。
“祭,妳怎么会在这里?”
祭张大了小嘴,口齿不清的淫秽声响,带给肉棒的,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从肉棒上传来的火热感觉,让我知道祭的技术又进步了。舌头舔弄着龟头,祭可爱的双眼泛着水气,向上望着。
“呼噜……因为……惠姊姊好狡猾……”祭微微皱着眉头,眼睛飘向一旁的惠。同时,鼻子靠近肉棒,闻着肉棒的气味。
“主人的肉棒都是惠姊姊的味道……太狡猾了!趁着人家执行任务的时候跑出来……这已经违反奉仕条约,第五条了喔……啊!主人的汁液,祭接收了!咕噜咕噜……”
“呃呃……”惠此时已经拉好了裙子。
“这个条约是什么东西啊?”这种情况,我也不好把祭拉开。我摸着祭的头。
祭露出了很高兴的表情,嘴唇则是追逐着龟头,先用舌头品尝着从龟头渗出汁液的味道。接着,鲜红的小舌绕着肉棒的前端轻轻舔弄。肉棒泛着口水的光泽。祭用着含糊不清的声音回答。
“那是祭和亲卫队的姐姐们定下的条约……嗯嗯……还是一样好好吃……条约上说明了争夺奉仕主人的时候,必须要遵守的的约定!惠姊姊,妳怎么可以违反约定呢!姐姐不是说过要诚实吗?”
“……”这是什么啊?竟然为了这种事签条约……?
“咕……主人……条约第五条,是不可以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偷跑出来,惠姊姊违反了条约,祭很不高兴……”祭柔软的双唇贴着肉棒,双眼则是飘向了一旁的惠。
惠此时已经拉好了衣服。从大腿上,还有些微的白色液体流下。对于祭的质疑,惠倒也是很干脆。双手合十,她低下了头。
“呜呜呜……对不起啦……”
“咕噜……惠姊姊真是的……”祭叹了口气。不过看样子,她已经接受了惠的道歉。接着,她把视线移回到我身上。看着我的脸……祭突然露出了恶作剧的微笑。
“所以,今天就当作是特例……嘿嘿嘿……主人的汁液越来越多了,这下麻烦了……怎么办呢……啊!那就由祭把全……部,舔干净吧……咕噜咕噜咕噜……”
祭将龟头整个含入嘴里,吸吮着,口水的声音噗滋噗滋。
“祭,妳该不会……”
“现在换祭奉仕了!赶快射出来吧……主人……嗯嗯……”祭得意的攻势汹涌而来,头部摆动的频率也逐渐加快。
“主人……就不要忍了……射出来给祭吧!热腾腾的精液……”由于自己理亏,惠并没有上前阻止祭。相反的,她竟然还替祭声援……
“嗯嗯……咕噜……主人……”
“主人,忍耐是不好的行为喔!”
“妳还说啊!惠!这不是妳惹出来的吗?”
“唔……主人,竟然这么说,那我要指导祭了!刚好奇礼沃恩昏倒了,主人可就没有理由逃避啰……啊!祭,就是那里,那里是主人的弱点,可以再吸用力一点,舌头别忘了动喔!”
“这里……是这里吗?惠姊姊?好……祭会加油的!嗯嗯……咕噜咕噜……”
听到惠的建议后,祭的脸上是天真的笑容。微微点了点头,祭的舌头连续舔着龟头部份。祭的呼吸逐渐变得急凑,吹在龟头上的微热吐息,也给予了肉棒相当大的刺激。
祭跟惠的眼睛闪闪发亮,然后……呜!忍不住了!我紧紧抓着祭的头。
“要出来了吗?主人,请尽情地在祭的嘴里发泄吧……啊嗯!”察觉到我即将射精,祭的脸上冒出了喜悦的光采。在精液将要喷发的瞬间,祭立刻用嘴唇把龟头含住。
“呃呃……啊啊啊!”我将肉棒整个顶入祭的小嘴。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空中,响起了连串的兵器交击声。舞、由夜、真名发现有人往这里高速前进,立刻前往拦截。
忍者是刺客的代名词。即使接的不是刺客的工作,她们的任务往往也都是极具危险性。长期下来,忍者培养出来的,就是敏锐的警戒性。舞、由夜、真名三人虽然身体黏在我身上,但这并不代表她们有放松一丝一毫的警觉性。所以,她们一发觉在有人往这里高速前进,身体就立刻离开,整个人瞬间消失在空气之中。
除了她们之外,惠在刚才的连番高潮之中,已经消耗了大部分的体力。不过,身为三上忍的惠,又岂会没有办法?忍术的效果,体力早就已经补充回来。她摆出了应战姿态,从身上传出的气息,哪还有不久之前高潮连连的样子?……如果惠的大腿根部没有流出多余精液的话,想必更有说服力。
在发现到有人之后,舞、由夜、真名立刻判断那是敌人。惠也摆出了警戒的姿态,守在我和祭的身旁。这个判断其实也是忍者训练出来的下意识反应。因为对忍者来说,除了自己和同伴之外,所有的人都是敌人。即使不是敌人,也是有可能变为敌人的假想敌。所以,惠守在主人,也就是我的身旁,舞、由夜、真名则是前去迎战,设法将危险引离我越远越好。
在她们的眼里,我看见了忠诚,也就是愿意为了我而奉献生命的觉悟。而她们分别出击和守卫的动作,一气呵成,流畅得找不出一丝破绽,想来没在我身边的时候,她们一样没有放松对自己的训练吧!也因此,她们判断了来者是敌人,即使身体的体力不稳,甚至肚子还藏了一堆精液,她们仍然依照平常的锻炼,迎击敌人。
这个判断,对于忍者来说,是近乎本能的反应。在我喝止之前,她们就自行做出一连串的反应。至于同样身为三上忍的祭呢?
“嗯嗯……嘿嘿嘿……咕噜咕噜……”……她仍然在吞吐着我的肉棒。先不管在跨下的祭。空中兵器交击的声音,就代表舞、由夜、真名,已经与敌人交上手。她们身为惠直属的亲卫队,各种暗杀功夫自然精通,只是,从空中的声音听来,她们正陷入苦战。在忍刀的声音之外,有另外两种兵器的声音。
诡异的是,这两种声音,我却熟悉的不得了。舞她们三人,在之前的交合之中,消耗了大量体力。即使如此,精通暗杀之道的忍者,出招的杀伤力极大。只可惜,体力的消耗,仍然出现了影响。更何况,她们碰到的,算是神那教的顶尖好手,更对舞她们的招式相当熟悉,简直就像一起经过长时间练习似的。
“敌人”除了熟悉招数之外,更熟悉反击的方法。或许是被舞她们给激怒了,“敌人”出了重手。
“主人就在前面,滚开!”这个声音,果然……整个战斗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当!当!当!”三声,舞、由夜、真名就分别被击退,身体快速地坠落。
而她们的反应也非常敏捷在被击飞的同时,立刻在空中回复姿态,转了一圈,三个人立刻护在我的身前。同时惠的手中也扣了几枚飞镖,脚踏在庭院中。
只见惠的双手一扬,手中立刻扣了几枚飞镖,等到舞、由夜、真名落地之后,就成了一个奇妙的阵势。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四个人双手放在胸前,分别结成四个手印。随着声音的结束,空气中的风、火元素大量被吸纳,阵势隐隐浮现浅绿色的光芒。我仰头叹气,看上去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原因无他,因为我对“敌人”相当地熟悉。自然也知道“敌人”来这里做什么。当然不会是刺杀我的。只是,我有一点疑惑,“敌人”中午就被阿洛带走了,照时间推算,阿洛应该到明天才会带她们回来,怎么会现在就……
“原来如此啊……祭……”
“嗯嗯……呜……咕……?”我的手往下探去,摸到的自然是祭柔软的黑发。
既然祭都出现了,也难怪“敌人”将目标锁定这里。真是不好……光要应付惠她们四个人就够累了,现在祭也跑来。如果“敌人”出现的话……“敌人”也只有一个目的而已。
原本肉棒已经濒临缴械,可是因为我的注意力被兵器声拉走,导致射精的感觉暂时消失。因为如此,肉棒虽然没有射精,不过敏感度却提高,只要有任何小刺激,就足以将我的注意力再次拉回。
“好爽……祭,妳做什么?”与预料的相同,从肉棒上忽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看来……还是专心地把这次的精液痛快地射出吧!我抓着祭的头颅,祭也很听话地加速头部的摆动。被肉棒顶到喉咙,可是祭压根没有痛苦的表情。相反的,她露出了高兴的微笑。
“嗯……嗯……咕噜……主人,舒服吗?”祭的小嘴在肉棒上游走,口水交杂着淫糜的声音,刺激着肉棒,射精的时间也提早来临。温热的口腔,娇小的躯体,祭专注于口交的行为,乌黑的头发也因为头部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祭发现到肉棒胀大后,将我的腰部紧紧搂住,肉棒整个顶到嘴巴的最深处。紧接着……
“呜!”
“主人……嗯嗯……嗯!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灼热的精液直接射入祭的小嘴。早已准备好的祭,也没有退缩,含着因为射精而在嘴巴里跳动着的肉棒,任凭精液流入喉咙。恍惚的表情,显然祭很满意这次的奉仕行为。就在同一时间……碰!庭院扬起了沙尘。
夹杂着风声,刚才将舞、由夜、真名三人打飞的“敌人”终于出现。“敌人”
落地之后,原本惠应该要顺势攻击,可是她却依旧摆着阵势,阻止了三女忍的蠢动,没有出手。照程度来分,惠之所以能够成为壬生三上忍,不是没有理由的,能够冷静观察状态,才有资格称做三上忍。
她也知道我的苦处,如果贸然行动,只会惹得我生气,所以,她就只是守在我的身前。“敌人”无视于惠的阵势,就直接落在阵势的前面。在这样的距离下,虽然是黑夜,不过身影也已经清晰可见。两个穿着巫女服的少女,站在阵势的前面,用热切的眼光盯着惠……不,是盯着惠后面的我。
“呼、呼、呼……主人……呼……让您久等了!”穿着巫女服的红发巫女,或许因为赶路的缘故,加上被舞、由夜、真名三人从中拦截,气息还有点紊乱。
她的手上拿着一把小太刀,胸口顶着一对高耸的乳峰,乳房因为呼吸的关系,上下剧烈地起伏,看上去相当诱人。少女的五官十分精致,同时用着极为高兴的语气说话。
“……”相对于红发巫女的情绪,另外一名巫女只是无言的点点头。她是一名面无表情,黑发及腰的少女。闷不吭声,不是故作姿态,而是少女天生如此,从不开口。顺着少女的脸庞往下看,绝对会令人傻住。彷佛是在诉说着少女乳房形状的美好,即使有着巫女服和腰带的束缚,胸口的布料,仍然不听话地整个挺立起来,勾勒出两道性感无比的曲线。
少女跟着红发少女赶来,呼吸也是有点急促,沉甸甸的乳房,也跟着少女的呼吸,一上一下重复晃动着。根据我长久以来“实际触诊”的判断,少女的乳房绝对货真价实,幸好巫女服有经过特殊改造,否则也无法包裹住这对惊人的肉团。
相对的外表。相对的个性。可是却又各自互补,浑然天成。这样的组合,在神那教斋宫的巫女之中,也只有两个人……月夜野弥生,以及近卫千早。
“让主人等待弥生这么久,真的很抱歉……所以,为了负起责任,待会我要加倍地奉仕主人,请主人好好期待吧!”弥生根本无视惠摆出的阵势,双手环胸,自顾自的说道。她的呼吸已经平稳,而脸上冒出了红晕。双眼冒出了异样的光芒!
同时,她看了身旁的千早。千早只是呆呆地看向前方,也就是我的方向。
“……”
“千早,怎么了……?”弥生不明所以,也就跟着千早眼光的方向看过去。
“啊!主人!”她的反应也跟千早一样,整个人呆住了。
“主人……”惠、舞、由夜、真名四人摆下阵势等待弥生和千早的攻击,可是两人却迟迟没有攻过来。而弥生说出一连串无视她们的话之后,就跟千早一起呆住了。于是,她们也转过头来看个究竟。转过头的结果,就是跟弥生、千早相同的反应。
当场除了祭之外,连我的反应都一模一样。一起呆住了。鸦雀无声。而祭口交的淫糜水声,就成为最大的声音。……瞬间静止的感觉。可是,这个时候正好我被祭紧紧抱住,肉棒也在祭的嘴里跳动着。被六个少女的视线盯着,我的脑袋呈现空白,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应对。因为……
“呜呜呜!咕噜咕噜咕噜……”除了射精的快感之外,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背后还冒出一股寒意。六人先盯着我的脸后,接着就一起把视线往下移,看着祭。
不,正确来说,应该是说看着祭和我的肉棒。肉棒此时正被祭含在嘴里,浓稠的精液直接射进祭的喉咙。
弥生、千早、惠、舞、由夜、真名六人虽然一样都是看着祭,不过她们看到的东西,有明显的不同。弥生、千早呆住的原因,是讶异祭竟然比她们早回来,抢在她们之前,就在奉仕肉棒了。她们看着祭被精液撑大的脸颊,只吞了口口水,却忘了要上前把祭拉开。……如果她们知道这是在祭的嘴里射出的第二发,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至于惠、舞、由夜、真名则是盯着祭的喉咙,看着精液缓缓从食道流入胃里。
她们讶异的是,祭口交的技术,跟之前比起来,好上许多。如果不是她们刚刚拼命榨取的话,又亲眼见识祭的进步,光是我被祭的口交榨出两发,她们恐怕会以为我的身体出问题了。一个刚开苞没多久的小女孩,忽然变成技术高超的吸精萝莉,这种剧烈的转变,也是我提早缴械的原因。祭究竟如何锻炼出这种技巧?
老实说,我真的很好奇。不过看到惠的嘴角隐隐浮现浅笑,不用问,我也知道是谁搞鬼了。
“咕噜咕噜咕噜……”在精液喷出的剎那,祭的小嘴并没有离开肉棒,反而是紧闭双唇,将肉棒含到嘴巴所能容纳的极限。祭的喉咙出现小小的起伏,代表着她卖力地将精液喝到胃里。说实在的,被六个少女的目光紧盯着,那种压迫的感觉实在很不好受。可是肉棒却无视本人意志,仍然喷发着精液,拼命送到祭的小嘴。
祭借着吞咽的动作,让精液滑过喉咙进到胃里。
“主人……?(X5)”弥生、惠、舞、由夜、真名呆呆看着祭的表演,虽然各人思考各有不同,反应却都一个样。
“……(呆)”千早仍然如同往常般沉默,不过她的双眼也一样看着祭。说来真是好笑,原本要开打的两组人马,却因为一个小萝莉的口交行为,而停了下来。六人的眼光从祭上下晃动的头颅,一起移向上方,看着我的表情。接着,六人的眼光又一起往下移回,看着祭的口交行为。
不过,处于风暴中心的我,手脚却有些发软。这也难怪,如果有人被六个少女死死盯着,而且她们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任谁都会腿软的。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祭的小嘴根本不愿意离开肉棒,反而因为这次射精的时间比较长,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咕噜咕噜……呼……好好喝……咕……”在肉棒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祭的头颅又开始前后摆动。站在庭院里的六人,就这样看着祭吞咽精液时,所流露出的快乐表情。我的脑袋一片空白……该怎么办?但就是同一时间,从背后响起一道声音。
“……主人,躺下!”
“斋藤!?”是一把相当好听的女声。这个时候我也思考不出什么东西,就照着声音将身体躺下。几乎是在我躺下的同一时间。一把刀带着尖锐的破空声,从我的身体上方,直直往祭的方向刺去!从这道刀光来看……新选组奥义?牙突?
“……新选组三番队队长,斋藤初音……。妳的性命,我就收下了。”一道娇小的身影从我的背后飞射而出。斋藤!?她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她的表情没什么改变,不过她头上一定会有的兔子造型帽子……今天兔子耳朵往上呈一直线,耳朵的毛一根根竖立,有些毛竟然还形成青筋的符号……看样子,她的怒气已经达到最大值。
斋藤直接越过我的身体上方,刀尖如同闪电一般突出,而刀尖的目标赫然是……
我的肉棒?不要啊!肉棒是肉做的!被刺到会很痛!不,斋藤的目标……是含着肉棒的祭。如果光从速度来看,这一刀,跟千早比起来,也不会逊色多少。斋藤的双眼冒着寒气,如同尖针一般死死盯着含着肉棒的祭。在牙突的带动下,斋藤的上半身如同弓矢一般前倾。一瞬之间,刀尖就到了祭的身前。
“……觉悟。”
“嗯嗯……呜哇哇!斋藤姐姐,妳做什么啦!”斋藤的牙突,攻得祭措手不及。原本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肉棒上的祭,在刀尖快刺到的时候,立刻吐出肉棒,往旁边滚开。斋藤这一刀让祭相当狼狈,这也代表祭的训练仍然有所不足。如果是惠的话,肯定不会将肉棒吐出,而是能够在含着肉棒的同时,将斋藤的牙突给击退。在警觉性方面,惠的确比祭高出一筹。
斋藤的牙突速度极快,在祭勉强躲开的时候,佩刀“国重”就从肉棒上方五公厘处惊险飞过。……斋藤来得太过突然,我心头狂跳,立刻坐起身来。仔细一看。………肉棒缩起来了?喂!你不能缩啊!这样太难看了!起来起来!斋藤将祭逼退后,就立刻收住牙突的去势,站在我的身前。
看来她只是单纯想让祭离开肉棒而已,否则牙突的后招无穷,怎么可能在把对手逼退之后就毫无动作了。虽然是偷袭,不过斋藤能够以牙突,一刀逼退壬生三上忍的壬生祭,的确值得赞美。更难能可贵的是,是打出这一击牙突的时间点,正好是在祭喝下精液后恍惚的一瞬间,从我的背后突然出现,进而攻击。但是牙突却只是把祭给逼退,“国重”从肉棒上五公厘飞过,没有在我身上造成任何损害,计算恰到好处。可是,我很快就知道不对。
因为斋藤在把祭逼退后,就转过身来。接着,一股沉重的压力,直接从斋藤的身上袭来。(糟糕!斋藤怎么会杀到这里来?今天她应该待在斋宫啊!斋藤是要怎样啊?)
“……(盯)”斋藤的双眼紧紧盯着我。她的兔子造型帽子,浮现了几个青筋符号。眼睛将我从头到脚扫过一遍。接着,就是一句。“……下流。”
“啊?”斋藤的双眼停在肉棒上。看着泛着口水光泽的肉棒,又是冒出一句。
“……下流。”
我只能手忙脚乱的解释。“这是有原因的……。”
岂料,斋藤打断了我的话。她的口气,斩钉截铁。“……下流。”
“等等,听我解释……”
“呜呜,主人,好痛喔……”事件导火者的祭,此时发出了哀鸣。她揉着屁股,用抗议的语气对着我说道,接着也看向斋藤。斋藤的眼神却根本不看祭。她紧紧盯着肉棒。然后……往前一步。
“……处罚。”斋藤抓住了肉棒。手的温度虽然较低,却也带给肉棒一种不同的兴奋感。原本流往全身的血液,又纷纷集中到肉棒。
“做、做什么?”
“……主人忘了今天要回鸟取桥立……笨蛋。”
“咦?是今天吗?”
“……初音不想说……主人下流、笨蛋、萝莉控痴汉番长……”萝莉控痴汉番长?怎么把阿洛和御臣的外号加到我身上了?斋藤说完话后,脸颊也鼓了起来。
然后,把头往前凑。
“……这是惩罚……”突然,肉棒又进入到一个无比湿润的空间。
“咦咦咦咦咦?”包含我在内,大家都发出了一样的声音。
“……!”忘了说,千早除外。斋藤挑逗着肉棒敏感的前端,开始用舌头拨弄。唾液的温暖感触,肉棒比刚刚被斋藤握在手上时,又大了一点。
“唔唔……斋藤,做、做什么?”
“咕……咕噜……嗯嗯……”斋藤注意到肉棒最直接的反应后,加强了吸吮龟头的力道。同时,含糊不清的声音,伴随着口水声传出。
“……初音。”
“啊?”
“……初音是初音,请主人直接叫名字……”
“斋藤……”
“……初音……”
“可、可是,斋藤……”
“……初音……(咬)”斋藤用生气的眼神往上瞪着。……瞬间,肉棒一阵激烈的疼痛。
“痛痛痛痛痛!”
“……初音,请主人称呼这个名字!(咬)”……斋藤还真的给我咬下去了。
同时,还拔出了“国重”,抵着我的腰部。一心二用也不是这样子吧!不过,我还是乖乖地开口。
“初音。”
“……是的,主人……”斋藤的表情纾缓下来,柔软的舌头绕着肉棒全体打转。
“呜!等、等等,初音……”斋藤张大了嘴巴,同时瞳孔也往上瞧。
“……主人,舒服吗?”
“很好,很舒服……呃!糟糕!”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
等等……这算惩罚吗?等到自己发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斋藤逐渐将吸吮的力道加强,响起了唾液的水声。我凝聚起仅剩的理性,皱着眉头说道。
“初音、别、别闹了……拜托,回去再……”
“……”面对我的恳求,斋藤将头左右摇晃,双手摆在额头,互相交叉,打了一个大大的“X”字。我慌张的表情,对斋藤来说,反而是煽动她的行为。等于是对等的报酬。
斋藤的兴趣,就是喜欢看到别人慌张的样子。所以,斋藤的脸庞泛起红潮,看着我的表情,小小的头部,开始缓慢地前后摆动。
“我说真的,初音,能不能停下来……”
“……不要,从现在开始,是初音的惩罚时间,主人只要噗滋噗滋地射出精液就好了……咕噜咕噜……”新的唾液又逐渐沾染到整个肉棒,快感一口气扩散到肉棒全体。斋藤用嘴唇将肉棒锁住,吸着前端流出的汁液。(更多一点……更多一点……)斋藤在心中这么说着,将全副心力放在嘴里的肉棒上。
“……主人,抓着初音的头……”斋藤的双眼泛起水气,捕捉住我的视线。
虽然嘴巴塞着肉棒,理应有点痛苦,不过斋藤还是说出了要求。感觉就像撒娇的小猫一般……我也如同条件反射一样,听从斋藤的话,抚摸着斋藤的头。
手掌伸入斋藤的头发,轻轻的抚摸,伸手可及的皮肤,体温有逐渐加高的趋势。斋藤很喜欢我抚摸她的头发。只是……斋藤此时露出了诡计得逞的笑容。在我把双手放到斋藤的头部后,斋藤就忽然加快了头部摆动的频率。
“呜……呜……嗯……”如果光看画面的话,反而变成是我抓着斋藤的头前后摆动了……斋藤将龟头流出的汁液喝下后,吐出了温暖的气息。接着,发出了小小的黏着音,温热的舌头在肉棒上涂上唾液,麻痹的快感不停地窜至大脑。
“啊……”
“怎么会这样……”
“主人都没有抓着我的头……呜呜……”弥生、千早、惠、舞、由夜、真名一起看傻了。斋藤说话声音本来就很小,所以她们并没有听到我和斋藤刚刚那一番话的内容。加上斋藤最后一句的要求,还特地压低了音量……
“斋藤姐姐好狡猾……”祭虽然被牙突逼退,但她的位置也就在斋藤的旁边。
所以斋藤的最后一句要求,只有祭听到而已。
“……这是在惩罚主人……”斋藤暂时将小嘴离开肉棒,把洒落在肉棒上的头发拨开。接着,斋藤投下一颗大炸弹。
“……妳也一起来惩罚……”
“咦?”
“……这里……就交给妳了……”斋藤将身体挪开一点,腾出了空间。
“是、是的!那么,主人,祭开动了……”祭用小手轻轻擦拭着嘴巴,然后跟随着斋藤的节奏,也一起摆动头颅。
“主人,祭也要摸摸!”
“……”实在觉得很无奈,惠平常到底敎她些什么啊?这时,祭抓起我原本放在斋藤头上的左手,放到自己的头上。虽然丢脸,不过我还是说出了这句台词。
“……真是没办法,祭,摸摸头……”
“是……?主人……?”祭满足地露出了笑容,跟斋藤同样伸出了舌头,轻轻地“分食”眼前的肉棒。……好像哪里怪怪的。
“呃……这样的话,初音妳有必要用牙突吗?”
“……啰唆,主人……”结果,到最后还是这样的发展。夜晚的天空,仍然留着若有似无的寒气。早已看惯的一幕又即将上演。头发在指缝间滑溜,柔软的感觉细细抚弄着手指,头发的主人分别吸取着肉棒上分泌的汁液,既然已经达到了目的,斋藤和祭闭上了双眼,完全沉浸在奉仕的行为之中。我摸着斋藤和祭的头,边想着该如何收拾这个场面。
“主人……”弥生看着不断上演的荒谬场景,断断续续地重复这句话。接着,她彷佛断了线一般,终于忍耐不住抱着头,大声喊了出来。
“啊──够了!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把祭拉开!”恢复清醒之后,弥生拉着千早就要上前,想要把祭拉离我的身边。
“喔喔!这可不行,主人正在享受呢!”咻咻!空气中响起数道飞镖的破空声。弥生不用看也知道这代表什么。同样恢复清醒的惠,拔出了腰间的忍刀,挡在弥生面前。舞、由夜、真名也同样拔出了忍刀,以半圆形姿态将弥生和千早包围。弥生当然没有退缩,她也拔出了“红叶”。
千早也拔出了“止水”,与弥生背靠着背。“壬生惠!”弥生将“红叶”摆在胸前,对着惠大声说道。“我跟妳说过多少次!要有点常识吧!”惠把忍刀收了进去,但是也巧妙地挡住弥生的路线,弥生无法越过她前进。
“常识?”
“赶快给我叫祭住手还有住口!”
“为什么?祭不过是在口交而已啊?”惠疑惑地问道。弥生彷佛在发泄怒气般,上下挥舞着“红叶”。
“妳听好了,壬生惠!很久以前我就想说了,主人已经是斋宫的当主了,妳们又不是巫女,别老是不要脸地缠着主人不放!妳们给我有点分寸吧!”
“喔喔!月夜野,妳是忌妒吗?神那教斋宫的十五名大御巫之首,又是女仆亲卫队总队长的月夜野弥生,也不过如此而已啊!没想到没想到,妳竟然会说出这种漫画里才会有的、没有脑袋又自以为是的千金大小姐台词呢!”
“谁、谁没脑袋又自以为是啊!妳这个终年发春的骚货,我只不过以主人奴隶的身分,替主人剔除不适合的女人罢了……而且,妳多少要有点羞耻心吧!奇礼沃恩大人明明就倒在旁边,妳为什么还要祭口交啊!”
“唔唔……羞耻心是吗?嗯……我听说神那教的巫女很重视羞耻心,是吗?
嗯嗯,原来如此。“
“妳终于懂了吗?还不赶快叫祭停止。”弥生松了一口气,“红叶”也停止舞动。不过……
“原来妳是要我把奇礼沃恩叫醒啊?想不到妳们连口交都要有人在旁边看,但是……叫醒他干麻?要他学习祭的口交技术吗?就算他是这座耶鲁城的风岩神社神主,神主学口交技术究竟是要做什么呢?要玩肛肛吗?这是成为神主的必要条件吗?……嗯嗯,原来如此,神那教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宗教啊!”
“才不是这样!”弥生用力踩着庭院的泥土。相较于气到全身颤抖的弥生,惠的语气明显带着愉悦。
“呵呵……感觉真好。”
“妳!”惠露出微笑,看着弥生恼怒的表情。
“主人都没有要祭住手了,妳身为奴隶,有资格对主人的举动感到质疑吗?
看来,妳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当一个奴隶嘛!“
“谁说的!替主人考虑到一切,献上自己的忠诚,才是主人的奴隶啊!妳们让主人受到那种不成熟的奉仕,算是对主人的忠诚吗?”
“喔……现在奉仕主人的可是斋藤和祭喔……我记得……斋藤是新选组三番队队长,好像也是女仆队的一员喔!这么说来,妳是指斋藤无法让主人感到舒服吗?原来女仆队的训练这么差劲啊!”惠双手合十,拍了掌,满是恍然大悟的表情。
弥生的两颊严重变形,大声说道。“妳胡说什么?我是说祭的奉仕根本不成熟,看主人的表情就知道了。”
“喔?是吗?祭可是让主人射出两次了,那?么?斋藤呢?主人射了几次呢?
喔喔……好像没有嘛……呵呵……“惠说话的同时,还摸着自己稍微隆起的小腹。
手指稍微挤压,从裙子下方,立刻流出了一些白色液体,黏黏稠稠。
惠将白色液体沾上手指,珍而重之地,将手指来回舔舐,舔得一乾二净。看到惠舔着手指的模样,弥生睁大了眼睛。对弥生来说,这是极为明显的挑衅。因为她知道白色液体,代表的是什么意思。惠一边舔着手指,一边用着娇羞的语气说道。
“还是一样美味呢……我们啊……今天可是被主人弄到快昏过去了……我肚子里的精液,就是最好的证明,女仆队的技术这么差,所以主人才会在我的身体射了这?么?多……嗯嗯,原来如此,难怪今天主人要阿洛带妳们离开,就是因为主人认定我们忍者的技术比女仆队好太多啦!”惠的语气带着娇羞,却也有很明显的嘲弄意味。
论起耍嘴皮子,弥生还是差了惠一大截。弥生已经被气得快失去理智。
“呀啊啊啊啊!妳竟然这样污辱我!壬生惠,我要杀了妳!”弥生杏眼圆瞪,“红叶”举起就朝着惠砍落。可是惠早就看穿弥生的行动,忍刀“朦”横在胸前,化解了攻势。
同时,惠发出了一阵轻轻的笑声。“好可怕好可怕,有这么容易生气的奴隶……
主人可真是不幸呢!“
“可恶!可恶!气死我了!”
“哈哈!砍不到砍不到……眉头都皱在一起了,小心会长皱纹喔……”
“有种就不要挡!”弥生恨不得把惠的嘴给撕裂,浑身发抖,“红叶”化作闪闪银光,连续几刀都是毫不留情。
可是惠又怎么可能轻易被砍到?“朦”将“红叶”一刀一刀挡开。虽然惠并没有攻击,只是纯粹硬挡,可是并不代表她没有反击。有时候,有效的言语,比起究极的精神魔法更为有效。况且,如果话说得好,骂得巧,也不会耗损体力或魔力,实在是居家旅行的必备战术。
弥生被气得七窍生烟,惠在挡下攻击后,一句句损人的话也脱口而出。看着弥生和惠的闹剧,原本我也想上前阻止,可是只要一动到身体,腰部就立刻传来刺痛。就像是说好的一般,斋藤的“国重”和祭的“胧”,从两边抵住了我的腰部。
“……主人,不准过去……”
“可是……”
“步准各弃(不准过去)!”两人的眼睛瞪着我,都是一副“没射出来就别想走”的表情。如果这个时候还有人出来的话……我在心理认真祈祷,千万不要再有人出来了。偏偏天不从人愿,这种时候,就是最麻烦的情况即将上演。噗噜。
背后传来两团极为柔软的触感。又是一个女孩压在我的背上。
“哈哈哈,真热闹呢!”少女的脸旁还留着一点稚气,与其用美丽,不如用可爱形容比较适合。长度及肩的头发留泻而下,在浏海的上方,绑上了绿色的缎带,搭配着澄澈的瞳孔,给人一副充满活力的印象。少女的身体虽然和斋藤一样娇小,不过,身体的凹凸程度,以及彷佛散发着光芒的雪白肌肤,一样不会比斋藤逊色。
蓝色的阵羽织,从肩膀到大腿,拉出了一道平滑的曲线,阵羽织底下,穿着一件土黄色的制服,从上而下,成排的钮扣,将少女的身段,做出了迷人的诠释。
少女磨蹭着我的脸颊,一连串的笑声,依然充满元气。我的双手被斋藤和祭给抓住,又不能将少女推开。
“冲田……妳怎么过来了?”
“我是跟着初音的脚步过来啊!不过她今天竟然没迷路呢,可能是闻到主人的味道了吧!”冲田的脸颊紧紧贴着,温暖的触感十分吸引人。
接着,冲田扫视了跪伏在跨下的斋藤和祭,将声音压低,说道。“话说主人,这种状态好像不太好吧?”
“是啊……”
“虽然说,这种状态常常发生,不过,如果被岁绪看到,主人现在这副模样的话,一定会被误会的吧……”
“这是什么意思?”
“咦?主人不知道吗?明天是”那?个?日?子“喔!”
“等、等等,妳再说一次!”
“哈哈哈!主人就不要不好意思了,只是结一个契约而已,怎么算,都是主人占便宜啊!”
“等……”
“主人是想要亚子、莎乃、芹栖、初音,四个中的哪一个呢?美少女任君挑选喔!”
“我就说了……”
“啊!还是说其实主人是?想?要?我?呢?呀─────讨厌啦!主人就是这么坦白,好害羞好害羞好害羞!恭喜主人,”叮!“,总诗对主人的好感度上升,啊!总诗的好感度好像已经达到最大值了!主人这次浪费掉了喔!不过,只要主人用动作表示,我就能明白了啊!来吧!主人!让我们回去流汗,渡过热情的夜晚吧!”
“……”胡言乱语到了极点。不过冲田的话里,威胁和诱惑又并存。不愧是新选组的策士,一番队队长?冲田总诗……
另一方面,弥生和惠还在追逐。“砍不到砍不到……主人……好可怕,有老婆婆在追我啊……”
“别跑!妳说谁是老婆婆!给我改过来!”
千早则是……“……”和舞、由夜、真名,无声对峙着。就在这个时候……
“到此为止了!”在惠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声音。声音的主人,是一个留着黑色马尾的少女。少女的声音平静稳重,可是出现的位置,刚好让惠不得不停下脚步。抡起手中的长刀“兼定”,少女封住了惠的路线。
“杏都守护职,神那教斋宫所属的──”从少女的武器,可以知道少女属于神那教,同时也是新选组的一员。这种特殊的出场方式,还有出场的开场语,只有一个人……妈的!怎么好死不死偏偏在这个时候……
“新选组!”一声娇暍之际,长发后面的缎带,将头发束成英姿飒爽的马尾,随着“兼定”的挥动,眼神透露出精练的光芒。
“亵渎斋宫当主,扰乱斋宫秩序,策画着卑劣计策的壬生忍军,妳们的所作所为就到此为止了!”少女的脸庞带着怒气,俏容含怒,美得几乎令人屏息。
“啧……出来了啊!苍之狼!土方,妳也是要来抢主人的吗?”
“住口!对妳们来说,动手才是最直接的选择吧!修伊?爱尔萨德大人,已经是我神那教斋宫的当主,不容许污秽之辈冒犯!”被称作土方的少女,语气一点也不退让。好、好强的压迫感……这就是新选组副长?土方岁绪,给人的招牌印象。
“抵抗……是没有意义的!”土方将“兼定”横在惠的面前,一刀高高劈下。
“兼定”和“胧”互相交击,爆出阵阵火星。此时,冲田忽然靠近我耳边说话。
“啊……啊……好慢喔……岁绪……”
“等等!妳说”好慢“是什么意思?”从她口中说出的话,令我相当震惊,急忙回问。只是,冲田用一连串的笑声响应我。
“啊哈哈哈哈……当然是要把主人押回去的啰……”
“因为”那个日子“的缘故吗?”
“当当!答对啰!”
“傻瓜,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不要因为这种事葬送自己……”
“这不是葬送,而是做我们自己要做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也有追求自己梦想的权利,而我们新选组也已经宣示效忠主人,当时主人为了我们出生入死,我们无以为报,只有用跟随主人来负责,这也是我们的梦想。
“就算如此,妳们也不必……”
“还是说,主人不想跟我结契约吗?呜呜呜……主人好过份……勇美和岁绪都已经跟主人结契约了,只有我还没……果然我的身体跟她们比起来,一点魅力都没有……我只有回去和局长一起把鸟取桥立的粮食通通吃光,才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我也没有这样说吧!”
“那么说,主人是要选我当第一指名啰?主人要让总诗流血吗?喔呵呵呵呵……
讨厌!主人好色喔!“
“妳是怎样导出这种结论的!”姑且先不论冲田的疯言疯语,还是先回到现实中。
“壬生惠!我要严禁妳接近主人!”
“月夜野弥生,妳好像没这种权利吧!像妳那种身材,一点魅力也没有,穿上巫女服后,身体曲线都会被整掉洗掉,好像放了几天没洗的衣服,皱巴巴的,又怎么能够让主人品尝到至高无上的快感呢?”
“妳妳妳!竟然这样污辱我!”
“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要打吗要打吗要打吗?”
“壬生惠!妳把壬生女忍聚集在这种地方,对当主作出不可饶恕的下流勾当……
壬生女忍的指挥者啊!今天就分出高下,让妳知道新选组的实力!“
“嗯嗯……咕噜咕噜……(X2)”
“主人……喜欢喜欢……”
“冲田,妳有这份心意我是很高兴,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弥生和土方的视线和惠的视线冲撞着,半空中都彷佛激荡出了火花。滋滋滋滋滋……
“住手!”眼看情况一触即发,我连忙出声喊停。
“弥生!副长!妳先冷静下来……呃……”
“主人,是她们忌妒我们得到主人的……呃……”
“主人!我受不了了!请下令让我斩了……呃……”除了土方之外,惠、弥生两人一起停下了争吵。我的话也梗在喉咙里,说不出话。更正,是三人一起看傻了。
“喔喔喔喔喔!当主!请下令……咦?怎么了?”土方发觉惠和弥生都顿住了,她疑惑地先看了弥生,然后再看看惠。最后则是盯着我的双眼。嗯……这个时候,应该先让脑袋冷静下来。揉眼五次。深呼吸三次。很好,掌握情况了!
“副长,妳在做什么啊!”土方的衣服……我真的有种全身无力的感觉。
“呀!当主!不准看!脸转过去!”发现到不对劲,土方急急忙忙地伸手,分别遮住自己的胸口与群摆。女仆装?为什么穿女仆装?而且还是膝上十五公分的超短裙?部分的乳房从女仆装的罩杯中窜出,洋溢着巨乳独特的媚惑感?从土方遮住裙襬的缝隙,可以窥见的黑色布料,以及下方互相辉映的白色肌肤?这种强调暴露的感觉……是警备亲卫队的制服?
新选组的标准装备是“诚”字的阵羽织啊!严守传统,脑袋顽固的土方,为什么会这样穿?她不是说打死她也不穿吗?火焰突然从土方的脸上爆发。用双手遮住脸,身体也缩成一团。不过这样……暴露度好像增加了?“噗!”先忍不住笑出来的,是弥生。跟着,就像开关打开了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瞬间,大爆笑。弥生、惠、舞、由夜、真名用手指指着土方,不顾形象地大笑。千早的脸也胀红了,看样子她忍的很辛苦。
斋藤、祭的口交也断断续续,口水声中,也夹杂些许笑声。在场唯一能维持平静的火乃华,虽然没有发出笑声,但是看她双手捂着肚子,眉毛不停地抖动也是拼命忍着吧!
“不、不要笑!”
“岁、岁绪,抱歉,不过实在忍不住……哈哈哈哈哈……”连应该属于土方“自己人”的弥生,也不禁笑得身体半弓。没办法,土方平时给人的印象,就是正经八百,顽固的鬼之副长。
“哈哈哈哈哈……不、不对,现在不是笑的场合……好、好辛苦,副长,妳为什么穿女仆装?”
“哈哈哈哈哈……岁绪真的穿上了呢!成为众人焦点的感觉如何啊?”冲田露出了笑容,同时笑瞇瞇地看着土方。
“啰、啰唆!这不都是妳害的吗?”土方连头都不敢抬,不过双颊却是红到不能再红。
“冲田……妳到底说了些什么……?”
“因为啊,自从主人跟岁绪定了契约后,她就变成了管家婆……差点忘了,这样会被岁绪骂……嗯,这样说吧!”说到这里,冲田停顿了一下。接着,小小的笑声在耳边回荡。
“自从主人跟岁绪定了契约后,她就越来越强势,动不动就说”当主不会这样子做“、”这种行为会丢了当主的脸“这些话来念大家,从早到晚……”冲田看着土方的女仆装,兴致昂扬。
“可是……副长在我眼前,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子的…”
“当然,她怎么可能会把这一面,展现在主人的眼前呢?”冲田双眼含笑,一副很快乐的样子。
“今天早上也是……所以,我就回她一句:”如果想要成为称职的女仆,就请先带头做起,把女仆装穿上吧!“当然,岁绪一开始也是不愿意,不过呢……
“这是主人的期望,就是因为妳不穿女仆装,难怪主人自从契约签订后就没碰过妳了……局长就是因为穿了女仆装,所以我时常都会听到局长的娇喘声呢……
太过固执的女人可是不讨喜呢……“”
“这、这有点……”
“主人!”
“是、是。”
“简而言之,就是主人的觉悟还不够。”冲田的视线狠很地瞪过来。
“怎么变成我的错了?”
“只要主人说一声,岁绪就会乖乖穿了……可是主人迟迟不肯说,我们只好替主人出手……而且,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主人才愿意跟我结契约?如果主人愿意的话,我们就可以、现在、立刻在这里,执行契约的程序。”
“妳、妳在说什么啊?”
“我可是一直强忍着,等待主人跟我结契约的那一天来临……可是主人放下我不管,跟局长、岁绪结契约,连壬生祭这种小萝莉,主人妳不是都吃掉了吗!”
“跟、跟祭那次,是因为我被惠下了药……”
“可是主人没有拒绝啊!我也想协助主人,我也想帮助主人的忙。”
“就、就跟妳说没办法啦!”我拼命抵抗着冲田的层层逼问……
就在这个时候……啪搭。轰轰轰轰轰……土方的背后,燃起了雄雄怒火。
“唉呀唉呀……岁绪说话怎么可以这么大声呢?一点女孩子的矜持都没有……
就好像患了躁郁症一样……好可怕好可怕……“
“惠小姐,为什么那个人的身上,有这么多肌肉啊?看上去硬梆梆的?”
“女仆装跟肌肉女的搭配吗?”
“我看是连大脑都长满了肌肉吧?”
“呀啊啊啊啊!妳们说什么?很好,要打是吗?要受死的话就来吧!站出来!
我一定要一个一个杀了妳们!“脸部肌肉僵硬的土方,被惠和亲卫队连损一顿后,也顾不得遮住女仆装,发出了彷佛从头顶爆发出来的悲鸣。土方握在手中的”兼定“大幅度地颤抖,想必她的理智已经接近断线。
砰咚砰咚砰咚砰咚!土方有如看见红色布料的猛牛一般向前冲出去,“兼定”
一闪,只想在惠的身上砍个几刀发泄。可是,土方不但忘了,自己刚才出现的时候,连弥生都拿惠没辄,更何况是实力略逊弥生一筹的自己。她也忘了自己身穿女仆装,激烈动作的结果,就是她原本想遮住的部份,现在全都被看光光了。
“就是因为妳这么粗暴,所以难怪主人不碰妳嘛!”
“呀啊啊啊啊!妳说妳说!我哪里粗暴了!不要跑!”
“砍不到砍不到砍不到!”土方有几次还差一点就砍到了,所以她边怒吼着,边拿着“兼定”追着惠砍。不过我也看得清楚,那是惠故意逗着她玩……壬生三上忍可不是叫假的。就如同之前才发生不久的闹剧一般,只是现在追着惠的角色,从弥生换成土方罢了。
至于我这边……仍然被冲田逼问着。“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主人才愿意跟我结契约?”
“我就说了,不要把自己用这种理由赔进去,只要我忍耐个几天,就平安无事了……”
“哼,几天、几天,忍耐几天?是一个礼拜还是半个月?我们之所以拼命忍着不结契约,就是因为要等到”那个日子“,才能用契约去交换主人的痛苦!我们不想看到主人忍受那种痛苦!主人痛苦,我们也会跟着痛苦!而且,跟主人结契约的对象,不是也增加了吗?”
“我又没那个意思!”
“连萝莉女忍,主人也照吃不误!”
“那是意外……”
“而且,主人究竟要不要对我负责?”
“负责?”
“主人难道忘了,我可是新选组,第一个跟主人交换誓约之吻的人!”
“啊……”
“主人已经忘记了吧!主人已经忘记了吧!”冲田愤慨地抱怨,同时将胸部压到我的头上。扎实的重量感……呃,不对!
“我没忘!我真的没忘!”
“既然如此,那主人就要拿出证明!”
“证明?”
“就是再交换一次,誓约之吻!”
“啥?”
“啾……”冲田将嘴嘟成圆形,凑了上来。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实在很诱人啊!
“喂!冲田,别闹了!”现在我也只能靠着理性踩着煞车。第一时间,我想伸出双手挡着。可是……
“啊!初音!祭!别闹了!快放手啦!”
“不要!(X2)”我忘了手还被斋藤和祭抓着。所以,我只能转动脖子躲开。
“啾……”
“住、住手啦!”
“主人歧视我……这样的话……嘿!”或许是因为被我连续躲开几次,冲田干脆将我的头抓住,固定在自己眼前。
“动、动不了……”
“这样主人就不能动了……啾……”冲田的嘴唇越来越近。因为我们接吻过的次数还不多,所以冲田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紧张的神情。
没办法,我只能这样做……
“啊啊!冲田,妳看那边!”
“啊?”冲田转过头去,看到的自然是土方和惠上演的追逐戏码。停下了动作,冲田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
“这样的确不太妙了……嘿嘿!”
“嘿个什么头啊!还不快想想办法!”
“这个嘛……”冲田歪过了头,思考着。
接着,她的眼睛闪过一道光芒。“主人,我有一个主意,请主人重复我说过的话。”
“到底是什么?”
“现在可不是追问的时候,主人不想回去接受岁绪的训话吧!总之,就拜托主人了。”
“好、好的。”在这个危机时刻,我也只能照着冲田的话做。
“绯梦之剑,意念之律。”冲田说了这一句话。
“绯梦之剑,意念之律。”跟着冲田的话,我也跟着念了一次。
“我的武器、我的灵魂、我的守护,啊!这个时候我只能靠妳了,承载了我满满的爱,呼应我的希冀,回应我的愿望,我最可靠的奴隶、相良穗乃香。”耳边传来冲田的下一句话。彷佛受到冲田的诱导,我不加思索就跟着念了下去。
“我的武器、我的灵魂、我的守护,啊!这个时候我只能靠妳了,承载了我满满的爱,呼应我的希冀,回应我的愿望,我最可靠的奴隶、相良穗乃香───什么?给我等一等!”回过神的瞬间,眼前闪过了两个大字……
不妙!脑中响起了警示灯。冲田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提到穗乃香……?话说出口,顿时感到头皮发麻。身体跟着打了一个冷颤。糟糕……这是冲田的诱导话术?
又中招了……冲田,妳好样的!不愧是新选组的策士!我只能在心中这样骂着,但也于事无补。说出去的话又不能收回,我的脸垮了下来。
话说回来,这是我今天第几次的苦笑了?我也放弃祈祷了,既然冲田这样说,就表示穗乃香一定会出现。或许穗乃香跟冲田达成了什么协议也说不定。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两边都足以致命。死气沉沉的表情,就是我现在的写照。
往坏方面的画面不停在脑中出现。
“主人,太晚啰,请妳看看前面吧!”丝毫不给我缓冲的时间。冲田很愉快地窃笑着,闭上眼睛,吻了我一下。接着将我原本打算往后转的头,硬掰向前方。
在土方和惠的中间,忽然降下了许多散发着光芒的粒子,落在地上,形成一个魔法阵。魔法阵之中,是一个女仆的身影。
“好高兴……这是主人的告白吗?”出现在魔法阵之中的穗乃香,满脸笑意,双眼紧紧盯着我。眼眸闪烁着光芒,眼中尽是幸福的神色。
“那么……我最爱的主人……这里就交给穗乃香处理吧!穗乃香是主人的女仆,替主人扫除,是女仆的责任喔……”穗乃香理所当然地,手中出现了一把扫把。无论是扫地、洗衣、料理,如何将必要的工具藏在随手可得的地方,当然是女仆必要的能力。露出了令人心醉神迷的笑容,穗乃香的头对着我低下。
捏着女仆服的裙襬,行了个完美的礼。随着裙襬的晃动,白色长袜以及长袜上的雪白肌肤,撩起了迷人的风采。若隐若现的诱惑,却将重点部位隐藏得一丝不露……幽幽捻着裙襬于夜色之下,白色长裙隐隐透露着光芒。魔法阵的异色,衬得穗乃香的脸,耀眼无比。穗乃香喜上眉梢,摇动着手中的扫把。冲田对着穗乃香挥手。
“穗乃香副队长,就交给妳啰……?”她的表情兴致勃勃。
“妳把我当什么人了,总诗。我可是主人的女仆喔!”虽然是因为冲田的引导,不过从我口中听到告白,穗乃香还是打从心底感到由衷的高兴。一阵几乎要融化身体的暖意从穗乃香的身体流过。穗乃香自信地挺起巨乳,心情好得不得了。
就是这么一个少女,对着壬生三上忍,以及斋宫大御巫做出了宣言。
“主人的命令,就是无上的光荣……就让穗乃香我,达成主人的期望吧!”
隔天,奇礼沃恩坐在相同的走廊上,看着相同的园景。
当他恢复清醒,发现修伊已经离去。而原本因为修伊的女人,一个接一个出现,将庭院弄得杂乱不堪,醒来的时候,也已经回复原本的模样,看不出有一丝打斗过的痕迹。在他昏迷的那段时间,断断续续地,似乎有听到许多不同女人的声音。这些声音,他全部都认得。
而这些声音,当中所带有的强烈情感,至今仍回荡在脑海里。彷佛花开了一样,围绕在修伊身旁。只是,修伊人只有一个,要如何处理好这些女人,让她们能够和睦相处,看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神那教斋宫和……壬生忍军吗?熟悉修伊过去的奇礼沃恩,也不禁摇头苦笑。
沉重的黑暗,换来的又是沉重的承诺。奇礼沃恩看着修伊留下的弓与魔杖,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修伊,可别死啊……”奇礼沃恩在心中这样说着。
同时,他的脑中,响起了昨天那票女忍杀过来之前,修伊对他说的话。“或许吧!只是,现在的我,并不能回去蓝月王国,旧事重演,永远也不可能将记忆的拼图填补回去……那一块失落的拼图,只是,记忆不就是因为这样子,才有追求的动力吗?”
“御井优树……如果没有他,我可能就死在那场战争了吧……是他敎会了我,只有自己往前一步,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所谓的真实……”
“斋宫当主代表的意义,我也明白,这个担子我也只能扛起来,不是为了替我以往的过错赎罪,而是为了我的承诺……为了让自己活下去,为了保护自己重要的人……”
“契约,代表的不是约束……弥生、千早觉悟了这层意义,不管什么时候,她们都不会只有自己一个人……我才真正省悟,执着所指引的道路…”
“处理不好的话,神那教、蓝月王国、教皇国的平衡会被打破,那可是很难收拾的局面啊……如果要潜伏在法雷纳城,我需要一个工作证明……你说什么?
乔瓦攸斯学园吗?唔……再当一次学生啊?我倒是没想到……应该不会搞到像爱津学园那样吧……那么,奇礼沃恩,就拜托你了。“想到这里,奇礼沃恩抬头望着天空。
一如以往,毫无一丝阴霾的水蓝色调。完全没有昨天晚上那种荒诞的气味。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随处盛开的樱花香气。樱花绽放的季节,让人神清气爽,奇礼沃恩用力吸了一口。喝了口茶,奇礼沃恩将茶杯放下。
抬起头来,喃喃自语。像是说服已经不在此处的修伊,又像是说服内心的自己。“不管怎样……为了神那教的未来,都得把修伊留在神那教才行……冒险者公会,乔瓦攸斯学园……是吗?”穿着神主白衣的奇礼沃恩,拿起了修伊留下的弓与魔杖,走出了主屋。
走过风岩神社内,铺满圆形碎石的区域后,穿过鸟居,缓缓走下绵长的石阶。
站在石阶的入口,奇礼沃恩站定等候着。
昨天的骚动,他也已经不放在心上。毕竟,即使挂念着,也不会有任何好处。
最重要的一点,那些女人,完完全全不是他惹得起的。
奇礼沃恩背对石阶,看着眼前延伸到城门口的步道。无限延伸的粉红花海,看着看着,就能够使人心平静下来。空气中吹起了微风,几许樱花花瓣黏在奇礼沃恩身上。算了,不必特地弄掉,就让它靠着休息一下也好。抖落了,反而就玷污了这份景致。熏在身上的樱花香,让神智清醒起来。即使是“吉野千本樱”,也不过如此吧!
奇礼沃恩伸了个懒腰。看来今天应该是个爽朗的好日子。
四处来往的行人,纷纷对奇礼沃恩打着招呼。由于风岩神社时常帮助居民处理问题,所以大家都对奇礼沃恩相当友善。况且,风岩神社,现在已经成为信仰中心。耶鲁城信奉神那教。放眼望去,风岩神社无疑是耶鲁城地势最高,视野也最好的地方。不过,奇礼沃恩还是走下了石阶。
耶鲁城四处栽满了樱花。现在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从上往下看,从下往上看,都可以看见连绵不绝的樱花树。据说,樱花树具有魔法的力量。樱花树也是神那教的守护树。信徒在加入神那教的时候,习惯种上一颗樱花。因此,如果要看一个地方,神那教兴不兴盛,只要看樱花树多不多就行了。耶鲁城的樱花,自然也是信徒所栽种。如此的樱花海,代表耶鲁城的居民,几乎都信仰神那教。
不过,奇礼沃恩并不是为了欣赏樱花,才走下石阶。他是为了等待,远行之人的归来。“修伊?爱尔萨德……神那教的未来,关键就在你身上啊……”奇礼沃恩在心中说了声抱歉。
斋宫的两大组织──“天诛组”组长?阪本凉华。“新选组”局长?近藤勇美。不可否认的,在斋宫宣誓修伊为斋宫当主时,无论是谁,都会吓了一跳。尤其是,这件事情根本没有知会过修伊,如果事前告诉他的话,他一定会就此退出神那教。就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宣誓,让修伊无法推拖,只能哑巴吃黄莲。
最后,修伊只能乖乖地接受,成为斋宫当主。奇礼沃恩想着,自己当初对阪本的怂恿果然没错。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在梦中对修伊说声抱歉。他的内心不时浮起一句话。把所有的重担压在一个人身上。这样对吗……
突然间,从樱花步道的前方,依稀可见两个人影。这也是奇礼沃恩在此等候多时的人影。
他的脑中,打起了算盘。“”那个日子“吗……说不定可以利用……”今天早上修伊昏倒,是因为这个理由吗?记得穗乃香还趁机非礼了修伊一阵子。个性较畏缩的火乃华,心中的渴望,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可是最后还是没有动手。
“火乃华,妳可要再强势一点啊!”奇礼沃恩在心中默默说着。虽然,他比较喜欢文静的女孩子。但是太过文静也不行。
“如果契约是这样签订的话,那么……”就在奇礼沃恩思考的时候……
“父亲,我们回来了……”空气中飘荡着樱花花瓣。温柔又抚慰人心的花香。
两个女孩子在花雨中走着。
少女们漫步在粉红色的光辉之中,踏着轻快的步伐。就像是一幅画。少女们任凭花瓣洒落在衣服上,替雪白的衣服烙上落樱缤纷。黄金色的长发沐浴在晨曦里,红色的裤裙飘落而下。彷佛时间静止一般,让人想把这一刻永远印在脑中。
“妳们回来啦,爱莉丝、爱蜜莉。”奇礼沃恩对着少女们露出笑容。站在这里,就是为了迎接两位少女。今天是少女回来的日子。身为两位少女的父亲,迎接她们,也是理所当然。
“父亲大人……”两位少女穿着巫女服。雪白的肌肤,红润的双唇。稚气未脱的少女。一模一样的脸孔。是双胞胎吗?其中一位少女对着奇礼沃恩挥手。
在樱花散落的步道之中,两位少女并肩走着,简直就有如神的艺术品一般。
无论是要上风岩神社参拜的民众,还是刚巧路过的居民,都看这一幕看呆了。少女以小跑步跑向奇礼沃恩。大家的视线也随着少女移动。
“爱津学园的入学考,还顺利吗?爱莉丝,祝词念不好可是不能成为巫女的。”
奇礼沃恩将手上的弓和魔杖递给两位少女。
“托父亲大人的福,一切顺利。”露出可爱笑容的少女,对着奇礼沃恩微微点头。过肩的长发,飘落在巫女服上,显得极为柔顺。轻抚着胸口,看来考试带来的压力还留在脑海里。爱蜜丝拿起了奇礼沃恩递过的魔杖,珍而重之地捧在手中。
“真的就像父亲说的一样,巫女的弓术考试好难喔……不过,姊姊看来还是很轻松啦!”另外一位少女,神色自若地接过奇礼沃恩递过的弓。白净的脸庞,还留着女孩的稚气。蓝色的缎带,绑着双边的马尾。少女将空弦拉满,“嗖!”
的一声。弓弦产生振动。花瓣从弓上掉落,回到同伴的身边。与姐姐不同,爱蜜莉相当擅长于控制心理。考试的压力并没影响到她。
“这样看来,应该是没问题才对。入学考试只是必经的过程,如果不入学,就无法成为巫女,就当作一次经验吧。”奇礼沃恩露出父亲特有的微笑。对他来说,两个女儿考试的结果,应该十拿九稳。长年的训练,应付爱津学园,也就是巫女的入学考,如果没意外的话,成绩就是理想中事。奇礼沃恩问了一些考试相关的问题。
问完之后,奇礼沃恩跟着问道。“这次的测试主考官是谁?阪本还是桂?”
“嗯……是阪本大人,桂大人好像去支援战场了,东方的小谷城,战事正激烈的样子。”出声回答的,是爱蜜丝。
“妳们有看到阪本吗?”
“有啊!好漂亮的美人呢!实在很难想象她是”天诛组“的组长,可是她身上的灵力却比我想象中的还可怕许多呢!”爱莉丝的脸上满是崇拜的神情。宛若未经日晒的白皙肌肤,也出现了娇嫩的樱花色。
“她应该没有对妳们乱说什么吧?”
“这倒是没有,父亲你是做了什么吗?我只记得她说,她的萌点是八重齿和土佐腔……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不过,她的胸部,超……大的,即使穿着巫女服,也是看得一清二楚……呜呜呜,我跟姊姊根本就不能比啦!”爱蜜莉像是泄了气一般。看样子,她应该受到很大的震撼。手摸着胸前还不算成熟的突起。金色的马尾轻轻抚弄着巫女服。
“呵呵,八重齿和土佐腔,这应该是她自傲的地方吧。”奇礼沃恩的脸上浮现诡异的神情,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了解。
“虽然说要比胸部的话,桂就比她大了……不过论起第一的话,应该还是近卫没错……”奇礼沃恩小声嘟嚷着。这些根本是性骚扰的话,声音压得非常低。
这些话,可不能被女儿听见。接着,他伸手碰触了爱莉丝的巫女服。
“呀!父亲,做什么?”爱蜜丝被奇礼沃恩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不过,她并没有感觉到父亲有任何的恶意。所以,她也没有将奇礼沃恩的手拍开“质料不错……这是爱津学园的制服,是阪本送给妳们的吗?”
“对啊!凉华大人在考试完毕后,就直接给我们了。”爱蜜丝轻轻转动着身子。看样子,她非常满意这件巫女服。
“这样的话,等樱花落尽,我和姐姐就是爱津学园的学生了。”爱蜜莉挺起了胸膛。非常有自信。
“所以,等不到开学日,现在就穿起巫女服啰。”奇礼沃恩开怀大笑。不过,他也认为入学应该没问题。
“这样的话,就可以离修伊大人近一点了吧……”爱蜜丝小声说着。脸上流露出恋爱少女的神情。
“因为我们就是以此为目标的嘛!能够有这样的结果,也是理所当然啰!”
爱蜜莉紧握拳头。小小的双手挥动着。
“喔?”
“因为,现在的斋宫当主是修伊大人……”
“姊姊说的对,父亲,现在的斋宫当主是修伊大人,那修伊大人的身边有哪些人呢?”
“当然是斋宫的巫女啰!”
“想要接近修伊大人的话,是不是得先从爱津学园毕业呢?”
“这倒是真的。”
“而且,如果能够成为大御巫,或者,不用当上大御巫也行,能够加入女仆队的话,就能够服侍修伊大人了。”
“呵呵,口气可真不小。”成为神那教巫女的先决条件,就是就读爱津学园,并且从爱津学园毕业才行。
奇礼沃恩听了两个女儿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此时,他忽然想起修伊今天早上的异状。似乎是“那个日子”的关系。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并不多。只见修伊脸色一变,好像被人重重击中身体一般,脸部扭曲,像是承受极大的痛苦。不久,口溢鲜血,直接昏倒在穗乃香身上。(他平时就忍受着这种痛苦吗?而且,这似乎不是定期,而是随时发作的,我记得他每次用完魔法后,就一定会出现这种表情……)
“不晓得修伊大人看见我的巫女服,会有什么反应呢?”
“当然是这样子啰!嘿嘿!”
“呀!爱蜜莉,妳做什么?”
“最大的问题,在于姊姊妳没那个胆量。来,试着说说看,”如果是修伊大人的话,可以喔……?“
“如、如、如、果果果是、修……修修修修修……”
“噗……根本不行嘛!”
“呜呜呜……”爱蜜丝和爱蜜莉越说越兴奋。
奇礼沃恩看着两个女儿,仰望着天空。皱着眉头,眼睛彷佛要穿透云层。
“当一个勇敢的领袖很容易,当一个懦弱的领袖却很难,因为他必须承担被质疑的风险,没有资格领导大家……但是,领袖的责任究竟是什么呢?这就是斋宫跟随主人的原因。奇礼沃恩,自己想想吧……等你想通了,自然就会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主人订契约了。”阪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日她回答奇礼沃恩质问的话语,在脑中回荡一遍又一遍。
只是,这……妥当吗?要背负神那教斋宫的期望。甚至要背负神那教上下的期望。在这种时代……一个人再强,能力必然有其极限,不可能解决所有事情。
奇礼沃恩陡然想起与修伊的谈话。以前的修伊,双手总是染满鲜血。杀一百个人,杀一千个人,究竟是什么感觉?如果杀上万人,又是什么感觉?失去色彩的世界,只剩血红构成的窗口,究竟是什么样子?又是什么时候,修伊变成现在这样呢?月夜野和近卫……或许……这就是契约的原因?
那时和现在一样,是樱花飞舞的季节。──即使依照神那教的宗旨,破邪显圣,有时候也解救不了任何人。我,所能守护的,就只是自己重要的人吧!为了令自己活下去,为了保护心爱的人……修伊当时是什么样的表情呢?与其为了自己而死,不如为了别人而活?奇礼沃恩叹了口气。这并非出自于悲伤。
一个想法悄悄的浮现出来。“修伊,你不会怪我吧……”他抬头望向天空。
深吸一口气,让樱花香充满胸腔。
自己想守护的,又是什么呢?七年来的分别,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奇礼沃恩下了决心。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在背后推他一把吧!修伊,你可要好好负责啊!
这也是父亲才能做的事。身为神主,这也是理所当然。斋宫的镇魂之舞,神乐之舞,破邪之舞。他的脸上,露出了身为父亲,自傲的笑容。
接着,他将视线转回两个女儿。爱蜜丝和爱蜜莉还在嬉闹着。“唉……妳们这样子,真的有成为巫女的自觉吗?”
“啊……对、对不起。”
为了守护自己所重视的人……祈祷、驱邪、守护,就是神主的工作。……也是父亲的工作。
“不过……如果想跟随修伊的话,劝妳们还是放弃吧!”
“为什么!?”
“竞争太激烈了。”
“什么?”
“妳们自己想想吧!光”新选组“和”天诛组“,妳们就肯定赢不了,更何况,每年从爱津学园毕业的巫女,就有多少人了?”
“呜……”
“更何况,作者是个御姐控,打死他都不会喜欢萝莉……不对,爱莉丝,女仆队的审核,是由谁来判定的?”
“月夜野大人和近卫大人,身为首席大御巫,要负责斋宫的事务,所以不是她们,嗯……应该是相良火乃华……以及西园寺穗乃香,两位副队长姊姊负责吧。”
“没错,虽然妳们的发育比一般的女孩好很多……”
“呀!父、父亲大人,这是性骚扰喔!”
“安静听我讲!”
“是、是的,父亲大人。”
“问题……就出在妳们还是萝莉!”
“咦?”
“没错!萝莉可是西园寺和相良的死穴,光这一点,妳们就不可能在毕业的时候,被选入斋宫了。无法进入斋宫,不用说,女仆队当然也不能加入,唉……
如果,如果修伊是个萝莉控就好了……“
“这、这是什么理由……”爱莉丝和爱蜜莉低下了头。反应如同奇礼沃恩的预料。很好,上钩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可想啦……”
“咦?真的吗?父亲大人!”爱蜜丝和爱蜜莉盯着奇礼沃恩。一听见有办法,两人就抓住奇礼沃恩的衣襬. 即使是较为怯懦的爱蜜丝,背上也燃起了熊熊火焰。
然后,奇礼沃恩露出奸笑。
“因为……不好意思,修伊昨天有来过。”
“咦……!父亲大人,您太狡滑了。”
“哈哈,抱歉抱歉,不过,修伊并不讨厌妳们啊!还很想见到妳们呢!七年不见,昔日的小女孩,究竟变成什么样的美少女呢?这可是令吟游诗人存活下来的一大题材啊!”
“修、修伊大人真的……”
“哼!就、就算这么说,修伊大人仍然是在我们回来前就离开了啊!唔……
这算什么嘛!“
“嗯呼呼呼……我要怎么说才好呢!”
“父亲大人,快说!”
“我得先确认一下……妳们真的想跟随修伊吗?那样的话,可是决定了将来的一生喔!”
“您在说什么!父亲大人,我们七年来的修行,不就是为了派上用场,守护修伊大人吗?”爱蜜丝的眼光相当坚定。附和着姊姊的发言,爱蜜莉用力地抓住奇礼沃恩的领口。
虽然有一部分是被拉着领口,因为痛苦而下意识反应的关系,不过奇礼沃恩还是点了点头。尽管这是他从两个女儿小的时候,就灌输的观念。不过这样看来,她们的心意绝非虚假。这样一来,自己就没有理由,不帮助这份思念了吧?奇礼沃恩决定,要让这份单纯的思念化为真实。
如果想让自己的女儿幸福是错的话,那就算是自己错也无所谓。如果不能让梦想成真的话,即使做了对的事,又有什么意义呢?奇礼沃恩整理了被拉乱的袖口。把双手叉在胸前,把脸凑进两个女儿的耳旁。
“如果说……父亲要妳们到乔瓦攸斯学园就读,妳们愿意吗?那是接近修伊的最快方法了……”爱蜜丝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父亲大人……乔瓦攸斯学园,好像是……”爱蜜莉附和着。
“是啊!姊姊,我记得……那所学校只收女生吧!也就是说,跟爱津学园一样,是女校耶!”
“咦?女校?”奇礼沃恩冒了冷汗。
等穗乃香回来后,得要想个办法让她乖乖的才行……
心里才刚冒出了这个念头,从肉棒上却传来一阵极为强烈的快感。我转头回去一看,骑在肉棒上的惠正用不满的眼光看着我。她并没有认输。惠一脸认真的盯着我的脸,可是眼神已经到达危险的地步。
唔……唔……唔……唔……惠好羡慕火乃华。看着我跟火乃华的互动,惠虽然气喘吁吁,仍然抓着我的肩膀。原本是要避免因为腰部的动作过大的双手,现在则是用力抓着。痛痛痛痛痛!我却没办法要惠放手,因为理由只有一个……因为我顾着安抚火乃华,还要思考如何说服穗乃香,结果把惠给冷落了……
惠加快了扭腰的节奏,一头乌黑的长发在夜空中晃动,苗条的身段摇个不停,蜜穴分泌的液体粘着龟头,一股火热的感觉油然而生。极其火辣的忍者服,锁子甲因为汗水的关系,浮贴在圆硕乳肉上,中间凹陷了一道深深的乳沟,随着惠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抛荡着。惠将自己的不满,发泄在自己的主人身上。
然而惠的脸上仍旧保持着笑容。可是,被这种笑容注视,我却没有丝毫惊艳的感觉。相反地,我只感到头皮阵阵发麻。她的体温比舞、真名、由夜来得高了一点。啪滋一声,肉棒直直深入蜜穴。那绯红的洞口,彷佛有着迷惑的魔力,将肉棒紧紧咬住不放。
软绵绵的触感在我的胸口化开,下一刻,则是大幅度的挤压。这股动力有多恐怖?呜喔喔喔喔喔喔!从交合部位几乎快传出劈啪声,应该就可理解。
唔……唔……唔……唔……(主人肯定又在想着火乃华和穗乃香了……哼!
人家才不会输呢!)身体摆动的速度,简直杀红了眼。惠要借着压榨液体,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意念一动,肉棒立刻感觉到更强烈的快感。虽然惠的服务,让我的生理上的确感到很舒服。可是心理上,却感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主、主人……好舒服……”
“惠,怎么……”
“哼……人家……才不会输给女仆呢……喔……”肉棒扎扎实实地插入了惠的最深处,惠的蜜穴越收越紧,带给肉棒的快感更是无比的强烈。动作加大的抽插,以及肉棒的挤压之下,从惠的蜜穴不停地流出透明的爱液。
“唔!”
“好、好烫!主、主人!再多一点!喔……”在惠的攻势之下,我还是弃械投降了。精液彷佛要将惠的蜜穴给灌满,一道跟着一道,像泉水一般不停喷发着。
惠的媚术可真不是盖的!即使我已经享受过惠的每一吋肌肤,却还是抵挡不了。忍术,是一种神秘的存在。在忍术的项目中,有一项就是诱惑男人的媚术。
毕竟,女忍比男忍多了一个天生的优势,那就是肉体。而惠身为壬生三上忍,对此自然是熟门熟路。
从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可以知道惠全力施展着媚术。既然惠都生气了,舞、真名、由夜又怎么可能不会跟着有反应呢?同一时间,舞的小脸贴着肉袋,嗅着肉棒的味道。接着,舞将嘴巴张开,小舌将两颗睪丸一吸一放,让睪丸在口中旋转着。在惠和舞的攻击之下,我的肉棒瞬间就被逼到边缘,不住颤动,大量的精液再次喷泄而出。
“嗯……嗯……咿呀啊啊啊……主人、主人!”榨取出了自己想要的液体,惠的身体顿时颤抖,达到了高潮。惠将肉棒紧紧抵住,深怕有任何一滴精液流出,惠的胃又多了新的精液,洁白的肚皮又隆起了一点。只是这是射出的量比她所想的还多,导致她虽然用心的吸收,仍然无法将精液全部转移到胃里。来不及吸收的白浊液体,从阴道之中缓缓流出……
守在我们交合部位的舞,立刻将这些精液给收入口中。“咕噜咕噜咕噜……”
我低头看着舞的表情。只见舞舔着肉棒的底部,再把混合着爱液的白色汁液给忝吮干净,让那浓稠的精液在嘴巴里扩散。
等到我再次射出一发后,原本在脖子上吻着的真名和由夜两人,吻着吻着,吻到我的脸上来了。
“喂……我不是说过不准亲嘴吗?呜呜呜呜呜……”
“咦?主人刚刚说了什么吗?由夜,妳有听到吗?”真名的舌头扫着牙齿。
“主人、主人……吸呼……”由夜正努力地用小舌侵入我的口腔。不理会我的指示,真名和由夜两人用嘴唇将我的话给封住。我的脖子被两人勒得紧紧的,柔软的脸颊从左右分别贴上来。为了不让我有机会说话,两条鲜红的小舌就直接在我的嘴里肆虐,进行着火辣辣的湿吻。除了进行舌头的交缠,将香津送过来之外。两人还拼命地吸取我的口水,咕噜咕噜地喝下。顿时,我连声音都被完全封住。
“呜呜呜呜呜……(放开我!)”
“唔……由夜,主人在说什么啊?”
“主人好像是说还不够,要我们再把舌头放进去一点。”
“呜呜呜……(我喘不过气了……)”
“由夜,这次主人在说什么呢?”
“嘿嘿嘿……主人在说由夜的乳房好好摸,要我再靠近一点。”
“唔!主人!真名的胸部会输给由夜吗!”
“唔唔唔唔唔!(我没有称赞啊!)”
“谢谢主人……嘿嘿!由夜,那我们就要更加用心的奉仕喔!”
“对啊对啊!让主人舒服,就是我们的光荣……”
“主人的舌头要一起奉仕喔!”
“主人的口水也要分一半才行……”
“呜呜呜!(完全不对啦!)”
由夜和真名根本不让我说话,两条香舌尽情地缠绕着我的舌头。好不容易抓到空档喘了口气,下一刻,两人又将我的嘴巴堵住。两人完全贴到我的身上,两对巨乳相互依偎着,随着小舌的互相吸吮,时上时下地在我的胸口摩擦着,软绵绵的触感化开来。
而舞也在下方搓弄着肉棒,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到肉棒上,舌头拨弄着血管,让肉棒不停地起着颤抖。最要命的就是骑着肉棒的惠,她早已经迷迷糊糊,连续的高潮已经消耗了她不少体力。从肉棒每次进出,都可以带出许多液体,沿着惠的大腿缓缓流下。
原本我要惠忍着呻吟声,因为有奇礼沃恩在场,不能太过刺激他。不过,奇里沃恩早就昏倒了,惠的呻吟声也已经放开。肉棒的快速抽插,让惠全身酥软的同时,呻吟声也从忘情地传了出来。除了惠之外,舞、由夜、真名三人的声音也呼应着惠,不停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啊……啊……主人……还要……”
“唔……嗯……舞,该换我舔了吧?”
“真名,人家还没舔够呢!主人的味道……”
“咕噜咕噜……主人……吸呼……”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阻止惠了。虽然因为我被由夜和真名堵着嘴巴,说不出话,无法命命她们,不过奇礼沃恩的状态,也是我不阻止惠的原因。因为奇礼沃恩早已经口吐白沫,倒在一旁。他的手臂插着一枚飞镖,是真名趁着我的注意力放在火乃华身上时,偷偷放出的。从飞镖的颜色来看,上面肯定涂了急效性的麻药。
没了旁人的干扰,惠、舞、由夜、真名就毫无顾忌展开了奉仕攻势。虽然对奇礼沃恩过意不去,不过现在的情况,他还是继续倒下比较好。惠双手托着自己的巨乳,身体只靠着跟肉棒紧密结合的蜜穴支撑,双脚盘着我的腰,却影响不了她的灵活性。
只见惠随着节奏上下摇动着身体,双眼半睁半闭,嘴里流露着动人的娇喘声。
在忍军的编制之中,惠身为三上忍之一,舞、由夜、真名三人都归属于惠的部队,除了我之外,就是听从惠的命令。所以,现在就是由惠骑着我的肉棒,舞、由夜、真名虽然也很想要,但她们仍旧遵从着规矩,没有跟惠争夺主导权。
“主人……主人……”惠不停呢喃着,看样子,她的体力也应该快达到极限了。
“主人,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喔!”舞也已经把头离开肉棒,准备接替惠的位置。
“唔……舞好狡猾……”
“主人……人家也想要啦……”由夜和真名虽然也想接替惠,不过由于她们事先说好,惠之后由舞接替,由夜和真名也只能看着舞作着准备。
既然无法发泄,她们就转而将怒气发泄到……我的身上。现在我的嘴里,就同时塞进了两人的香舌。
“呜呜呜呜呜……”我的嘴里满是由夜和真名的香涎,说话声更完完全全被堵住。不用这么绝吧!连休息的机会都不给我!
正当我苦“战”之际,我的身体突然打了个颤抖。从远方传出两股极强的杀气,朝我们的方向过来。同一时间,除了惠之外,舞、由夜、真名立刻分头拦截。
身上的负担,顿时少了一大半。
“呼呼……终于可以喘口气了……”我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新鲜的空气还是很美好啊!
同时,我也做了判断,这两股杀气虽然强烈,但并没有任何危险。因为,知道我现在正位于奇礼沃恩住处的人,没有几个。而且奇礼沃恩平时交友广泛,更不会有人冒然跑来刺杀他。这两股杀气虽是朝向我而来,带给我的感觉,却是相当熟悉。然而我还来不及下令,舞她们三人就离开了我的身体,朝向杀气而去。
一瞬之间,惠也发现了异状。但她仍旧骑着我的肉棒,准备攀向下一次的高潮。在连番快感的刺激下,她的脑袋依旧相当清醒。这……我到底该不该称赞她呢?然而,当惠扭腰扭得正高兴的时候,却发现肉棒突然抽离了自己的身体,跌坐木质走廊上。惠张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
我的肉棒虽然从惠的蜜穴里解放了出来。可是,又立刻进入到一个无比湿润的空间之中。喉咙软嫩的触感……是谁在含……?含?我把头往下一看,一个熟悉的娇小身影映入眼帘。“祭,妳怎么会在这里?”
祭张大了小嘴,口齿不清的淫秽声响,带给肉棒的,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从肉棒上传来的火热感觉,让我知道祭的技术又进步了。舌头舔弄着龟头,祭可爱的双眼泛着水气,向上望着。
“呼噜……因为……惠姊姊好狡猾……”祭微微皱着眉头,眼睛飘向一旁的惠。停下了动作,将肉棒从嘴中吐出。同时,鼻子靠近肉棒。像只可爱的小狗,闻着肉棒的气味。
“主人的肉棒都是惠姊姊的味道……太狡猾了!趁着人家执行任务的时候跑出来……这已经违反奉仕条约,第五条了喔……啊!主人的汁液,祭接收了!咕噜咕噜……”话一说完,祭又立刻将脸埋到肉棒前方,开始舔弄着。
“呃呃……”惠此时已经拉好了裙子。不过,还是有大量的淫蜜,不停地从大腿根流下。委实是一幅淫糜的光景。
“这个条约是什么东西啊?”这种情况,我也不好把祭拉开。我摸着祭的头。
祭露出了很高兴的表情。嘴唇追逐着龟头,先用舌头品尝着从龟头渗出汁液的味道。接着,鲜红的小舌绕着肉棒的前端轻轻舔弄。肉棒泛着口水的光泽。
祭用着含糊不清的声音回答。“那是祭和亲卫队的姐姐们定下的条约……嗯嗯……还是一样好好吃……条约上说明了争夺奉仕主人的时候,必须要遵守的的约定!惠姊姊,妳怎么可以违反约定呢!姐姐不是说过要诚实吗?”
“……”
“啊,又变大了!祭会好好加油的!”这是什么啊?竟然为了这种事签条约……?
“咕……主人……条约第五条,是不可以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偷跑出来,惠姊姊违反了条约,祭很不高兴……”祭柔软的双唇贴着肉棒,双眼则是飘向了一旁的惠。
她真的生气了,生气得不得了,整张脸上写满了愤怒。不过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祭的脸看起来一点也不可怕。虽然这一点和祭本人的意愿背道而驰,老实说,祭的脸根本不适合生气。更何况,她的脸颊浮现肉棒突出的轮廓,根本没有生气的说服力。
惠此时已经拉好了衣服。对于祭的质疑,惠倒也是很干脆。双手合十,她低下了头。“呜呜呜……对不起啦……”
“咕噜……惠姊姊真是的……”祭叹了口气。不过看样子,她已经接受了惠的道歉。
接着,她把视线移回到我身上。看着我的脸……祭突然露出了恶作剧的微笑。
“所以,今天就当作是特例……嘿嘿嘿……主人的汁液越来越多了,这下麻烦了……怎么办呢……啊!那就由祭把全……部,舔干净吧……咕噜咕噜咕噜……”
祭将龟头整个含入嘴里,吸吮着,口水的声音噗滋噗滋。
“祭,妳该不会……”
“主人的肉棒在抖动呢!”
“怎、怎么会呢……”
“主人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呢!”
“妳不要实况转播啦!”
“现在换祭奉仕了!赶快射出来吧……祭会喝得一乾二净的……主人……”
祭得意的攻势汹涌而来,头部摆动的频率也逐渐加快。
“主人不是说过,忍无可忍,就毋须再忍吗……射出来给祭吧!热腾腾的精液……”由于自己理亏,惠并没有上前阻止祭。相反的,她还跑到我身后。伸出双手,把我的身体抱住。糟糕!动弹不得!惠把眼珠子从右至左转动。射吧!这是我从她眼神读出来的讯息。
“嗯嗯……咕噜……主人……”
“主人,忍耐是不好的行为喔!古人说过,不可以逃喔!”
“妳还说啊!惠!这不是妳惹出来的吗?”
“唔……主人,竟然这么说,那我要指导祭了!刚好奇礼沃恩昏倒了,主人可就没有理由逃避啰……啊!祭,就是那里,那里是主人的弱点,可以再吸用力一点,舌头别忘了动喔!”
“这里……是这里吗?惠姊姊?好……祭会加油的!嗯嗯……咕噜咕噜……”
听到惠的建议后,祭的脸上是天真的笑容。微微点了点头,祭的舌头连续舔着龟头部份。祭的呼吸逐渐变得急凑,吹在龟头上的微热吐息,也给予了肉棒相当大的刺激。祭跟惠的眼睛闪闪发亮,然后……
呜!忍不住了!只有这一点,实在无法用大脑压抑下来。
“要出来了吗?主人,请尽情地在祭的嘴里发泄吧……啊嗯!”察觉到我即将射精,祭的脸上冒出了喜悦的光采。在精液将要喷发的瞬间,祭立刻用嘴唇把龟头含住。
“呃呃……啊啊啊!”肉棒整个顶入祭的小嘴。明明射了一整个晚上的肉棒,现在竟然还不争气的喷着浓稠液体。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已经做好准备的祭,喉咙正喜悦地吞咽着精浆。
毫无一丝犹豫的表情,将头紧紧埋在股间。
“咕噜咕噜咕噜……呼……”良久,祭才将头抬起来。
“哇……祭全部喝光了呢……好好喝喔……?”或许是这次将精液全部喝下,达成了目标,祭兴奋地拍着手。
接着,她又注视着肉棒。“主人,又变大了呢!”
“废话,妳的手还抓着,不大才有鬼吧!”祭张大着眼睛。丝毫不觉得难为情,有的只是天真无邪的表情。这对心理实在是一种很大的伤害啊!
“那么,祭可以再含住吗?”祭的语气相当兴奋。
“不、不可以!”
“可是,主人说话的声音怪怪的呢!”祭一脸疑惑地歪着头。这是,惠出声帮腔了。果然,上天为你关了一扇门,必然会帮你开一扇窗。嗯嗯,还是有把我当主人嘛!
“祭,那是主人舒服的反应喔!”只是,这却是帮忙推落地狱的“痔窗”啊!
根本没有缓和,惠还火上加油。
“真的吗?主人?”祭用手指抵着脸颊,小手抓着肉棒,上下摩擦。兴奋的眼神,就像小孩子一样天真烂漫。
“没、没那回事。”
“可是主人的声音……”
“忍、忍耐是相当辛苦的……”
“我懂了!祭会好好加油的!”
“妳懂了什么!不!应该说,算我命令妳,千万不要加油啊!”
“呀!果然主人好大好粗啊……好棒……?”
“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停下来。咦?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惠将我的身体紧紧抱着,还将胸部拼命往我身上挤。那句话肯定是她说的。
“惠!妳不帮忙就闭嘴啦!”
“人家可是在帮忙主人呢!被小萝莉这样看着,主人您忍心拒绝吗?请主人理解我的少女心吧……人家也有点累了,主人就帮忙喂饱祭吧,刚好可以节省伙食费,这样我会很感激主人的。”
“什么感激啊!妳的台词实在有够宅的,根本就跟阿洛同化了吧!”
“真失礼耶!我是不可能被同化的,因为人家可是满腔热血的教育家呢!”
“妳把祭教育成这样子……对!要我说的话,妳比阿洛更腐烂!”
“就、就算是主人,这样子说也太、太过分了……因为主人伤了我的心,所以我要让祭跟主人交合,还要让主人在祭的肚子射出来!满满的射出来!”此时的惠,背后肯定长了恶魔翅膀。才刚想要反驳,却看见祭迅速的动作,彷佛看见猎物一般的眼神。飞扑到我身上,拉高裙子,准备跨坐到肉棒上。期待加上口交带来的余韵,可以窥见粉红色的肉缝,已经带着湿润的光泽。只是……
“好痛!!”祭的身子缓缓下沉,却发出了高昂的叫声。少女在哭啼声中叫痛,却仍然忍耐着痛觉,将身体缓缓坐下。龟头终于进去了!肉棒在紧挟的道路中缓缓前进。前端的触感,还是一样紧得很啊!咦?这种触感……不对啊!
“呀……啊啊啊好痛!好痛!”疼痛声中,祭的腰肢猛烈摇摆,大腿也不断抖动。可是,祭紧咬着嘴唇,仍然要让肉棒更深入。
“咦?祭……怎么了?”惠听到祭的惨叫,也感到奇怪。照道理来说,祭也不是第一次交合,不应该发出这种声音才对。当她把眼睛往交合部位一看……
“祭!妳在做什么!”惠冲上前去,把痛到流出眼泪的祭一把抱起。
“好痛!好痛……惠姊姊,好痛好痛,可是祭会忍的!”祭的眼睛充满泪水,却掩盖不了小小的决心。可是,惠只是往祭的头上,拍了一下。
惠怒气冲冲地对祭骂道。“妳在做什么!妳弄错地方了!我是这样教妳的吗?
妳的屁股现在还不能让主人使用啊!都已经流血了!妳的身体可是主人的所有物啊!谁准妳这样胡来的!“
“咦……祭……做错了吗?”祭被惠突然一骂,缩起了身子。一脸惊慌地看着惠,用手压着发痛,还流出丝丝鲜血的臀部。羞红的脸颊,泛起了泪水。她很怕被处罚的话,就不能交合了。
可是,惠根本没有打算停手。
“真是的!让姊姊帮妳吧!”惠露出了苦笑。她一手抓着肉棒,对准了祭的蜜穴。接着,放手!祭的身体没有了惠的支撑,从半空中落下。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毫无阻拦,肉棒直直轰进祭的最底端。一瞬间突入的强烈感觉,祭发出带着痛楚的娇喘声。紧接着,满足的充实感,填满了祭的身体。
“呜呜……主人……”虽然还是有点痛,可是祭已经逐渐感觉到快感。令人失神的冲击一波波传来,无法制止的淫叫声从祭的口中流出。
“喔喔……嗯嗯……主人,祭好舒服好舒服……”祭的口中呢喃着,甩着一头长发,飘洒在肩膀上。似乎在响应着身体的感觉,蜜液分泌也逐渐加速,对其中的肉棒展开攻击。祭刚开发不久的肉襞不停的收缩,彷佛深怕肉棒逃出似的,从四面八方包围着肉棒。过没多久,进入状况的祭,也开始摆动自己的腰肢。一声声带着童音的娇喘,还没适应肉棒肆虐的祭,狂乱着摇着头,迎合着交合部位源源不绝的快感。
“祭,妳还好吗?”因为不想再次弄痛祭,所以我慢慢地抽送。
“好舒服好舒服……主人,祭好舒服,可以再用力点吗?”祭的大腿直打颤。
可是,跟之前因为痛楚带来的颤抖不同。祭双手死命抱着我,害怕自己会在快感中迷失,寻求着安全感。接着,她的小屁股就有如秋千一般,上下摇晃着。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空中,响起了连串的兵器交击声。声音越来越大,彷佛从远而近一般。
在祭出现之前,舞、由夜、真名发现有人往这里高速前进,立刻前往拦截。
忍者是刺客的代名词。即使接的不是刺客的工作,她们的任务往往也都是极具危险性。长期下来,忍者培养出来的,就是敏锐的警戒性。舞、由夜、真名三人虽然身体黏在我身上,但这并不代表她们有放松一丝一毫的警觉性。所以,她们一发觉在有人往这里高速前进,身体就立刻离开,整个人瞬间消失在空气之中。
除了她们之外,惠在刚才的连番高潮之中,已经消耗了大部分的体力。不过,身为三上忍的惠,又岂会没有办法?忍术的效果,体力早就已经补充回来。扶着肉棒,引导祭进入状况之后,她走到我和祭的面前,摆出了应战姿态。从身上传出的严峻气息,哪还有不久之前高潮连连的样子?……
如果惠的大腿根部没有流出多余精液的话,想必更有说服力。在发现到有人之后,舞、由夜、真名立刻判断那是敌人。惠也摆出了警戒的姿态,守在我和祭的身旁。这个判断其实也是忍者训练出来的下意识反应。因为对忍者来说,除了自己和主人之外,所有的人都是敌人。即使不是敌人,也是有可能变为敌人的假想敌。
所以,惠守在主人,也就是我的身旁。舞、由夜、真名则是前去迎战,设法将危险引离我越远越好。在她们的眼里,我看见了忠诚,也就是愿意为了我而奉献生命的觉悟。而她们分别出击和守卫的动作,一气呵成,流畅得找不出一丝破绽,想来没在我身边的时候,她们一样没有放松对自己的训练吧!也因此,她们判断了来者是敌人,即使身体的体力不稳,甚至肚子还藏了一堆精液,她们仍然依照平常的锻炼,迎击敌人。这个判断,对于忍者来说,是近乎本能的反应。在我喝止之前,她们就自行做出一连串的反应。至于同样身为三上忍的祭呢?
“主人……啊啊啊……啊啊……主人在祭的身体肆虐着……好大……祭要被撑破了……啊啊……”
小萝莉已经陷入交合暴走状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