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被黑态肏成血口大洞的屄,为了回复处子之姿容,我被禁欲。一下班就回地
下坑道,让老阿伯用中药帮我修理。
本该自己每天塞药的,但我超会撒娇,老阿伯果然每天都帮我换药。他的手
是那样轻,深入我下体时,是那样的自然。
禁欲已经二星期了,女人想要的时候,不止下面流水,都能听到自己下体发
出的水声,有如海浪拍击着礁石。
我想要,还会觉得阴道闷痒,不断想要搔抓。嘟着嘴发脾气,「人家痒,老
伯可以用手帮我吗?」
「丫头!要忍耐。还有,你出去上班可别乱来。」他用怀疑的眼光,在问我。
「我那敢?」体会老人家用心良苦,心可以忍。但是身体却没办法,我想做
爱,忍受不住,就在床上翻滚,甚至摔傢俱。
老阿伯说,那是药性使然。他紧紧抱着我,看我难受他重重地吻着。我感受
他舌尖,也在诉说着欲望,我感觉到他血液似滚烫的水在沸腾。
「那你,自己呢?硬成那样,在我眼前颤动…」
老阿伯似乎很怕坑道着火,推开我的纠缠迳自爬出坑道。我开口骂他:「我
受不了了,你要去那里?」
「药塞好了,自己穿上内裤。你别跟来,快上床睡觉!」
我从坑道口探头,看他去了小溪边,用溪水在冷却浑身的热度。
老阿伯再进来时,拿一条泛黄还有霉斑的毛巾擦了擦身体。赤脚走到冰箱拿
了一缶啤酒,咕噜咕噜地喝下去。
等他上床来,我的心里彷佛有千百只蝴蝶,见到幸福的阳光,搧着翅膀心神
荡漾。
「怎还不把裤子穿起来?」他愈说我愈故意,把二腿开开,尽量将臀部抬高
迎向他。我想我就要哭了,或许我已经哭了…只是他仍是不肯和我做爱。
不知躺了多久,我实在睡不着,下腹部隐隐泛起不适的酸楚,感觉有小虫在
咬小穴,一下一下、一阵一阵。
「就跟你说,那是药性使然,你的内膜在增生,日后才能耐操。平滑肌在长
肌理,日后更有收缩力。」
「那你还不是一样…」老阿伯也和我一样,背对我蜷卧似乎很煎熬难受,翻
来覆去床板吱吱的响。
我推他,「老伯,你…你还是抱我睡好了。要不…丫头帮你消消火?」
「不用了,你快睡。」
「可是塞药二星期后,咱还得再禁欲半个月,你憋火会生病的。」
「我很好,可以忍。你别拐我…过不了这一关,你就无法重生…」
我听烦了,支开话题,「老伯,你喜欢丫头怎么叫你?」
「随便你想怎么叫我,只要你快乐。」他回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
我笑咪咪地凝视他,「那么…我要开始叫了哦!」他还是笑着。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这老人给了我所有想像,他满
足了我所有想望。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我不断地重複叫着他。
「吻我…」「快吻我…」「老伯,快吻我…」
阴道不用再塞药了,接着是生养肌里的禁欲期,还是不能做爱,但两人的呼
息与唇舌,时时、天天交融在一起。
为什么会爱上一个老头,为什么…我一直想…想到迷迷糊糊的睡着。
好不容易天亮了!
利用休养生息的日子,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每当人生有重大转折时,我都会回到南丫岛。审慎思考,再出发。
这一年,我廿九岁。
一阵午后雷雨,洗过港口,乾净,海也更蓝了。
刚鸣笛离开的渡轮,载着游客离开,岛瞬间静了下来。海面搅起破碎的容颜,
很快恢复平静,但水深处的引擎回音,久久不散,就如我的心。
一个人去码头散步,碰到浩文在钓鱼,在海风的吹拂下,碎浪拍着船身,听
来似近若远,模模糊糊,极不真切。
连我站在他身旁一会了,他都没发现。
「全是尘嚣,还有鱼吗?」码头和我童年的想像差很多。
熟男的脸庞透着阴郁,听我声音,他的嘴角仅一瞬间便接着扬起。
他头也不回,答:「有水就有鱼!」口气和当年的浩文学长差很多,从繁华
被贬到这离岛,人苍老很多。
浩文调来这里看海,他没告诉我。离我家那么近,也不和我联络。
我心里笑:「嘻!倪虹,你不也是。」明明有打听他的调动,却也不想主动
联络。
「你休假,怎不回去?」
「回去?还不是得再回到这里。怎?你今天怎没跑步。」
我没回答。
「少吃冰的。」
惊!他。怎知?
我回来南丫岛,一定会慢跑。今天是MC来肚子痛,破例,没跑。以前MC
来肚子痛,都是他在照顾。
浩文很坏,但在当他性伴侣三年多的日子里,他也着实很疼我。
一只猛禽不鱼不虾,站在船桅上,不懂牠在想什么?就如同我和浩文,对话
很淡,却不知对方心里想什么。
心里的情感,炯炯的江湖灯,像每个夜色,夜夜在心里依然亮着。
●
邮轮之旅后,妈妈和志杰真成了一对,去义大利度蜜月。
别了浩文,我只身回到九龙,除了上班就是在採石山休养生息。在老阿伯用
爱照料一个多月后,我已宛如处子。
当然,逢门大修后的初次,最先启用权,一定是老阿伯。
这期间,老阿伯把欲念化成动力,被我欲火难耐砸燬的地下坑道,老阿伯把
它建设成一个温馨的爱窝。
老阿伯建设地下坑道时,问我,珠宝大盗藏匿在坑道里的那批赃物,要怎处
理?我说:「这你不要管,我会处理。」
我当然记得,诱捕珠宝大盗的职务报告上,我没有写Marlon去台湾劫
了价值五千万港币的粉红钻。
我现在只关心,自己逢门大修后,这逢门何时要启用?一心只是期待,这见
不得人的地方,会是一处性爱乐园。五千万的粉红钻,上缴?还是?忐忑…
七月的蝉声,宁静的小溪流水潺潺,风吹来淫液的鹹味。
「喂,新郎站好,腿不要抖好吗?你的新娘来了。」我羞怯低声损了他。
「我人是老,腿可没在抖,你看…」很夸张,那老屌竟能向上昂起八十度,
指着我像凿矿铁杵;老阿伯眉毛斑白,眼睛烔炯发光看着我,口中有时发出低沉
的吟声,像拿着凿矿铁杵急着要挖矿的老矿工。
他,让我脸色更是酡红。我没想到那巨根的颤动,竟有如此强的震憾力。
今儿,这也算新婚!
娇羞地挽着老阿伯的手臂,真实版的进入洞房。慢慢往木板床躺下去,这段
等待的日子,我们过得不轻松,大修施药每回都是脱光光,长夜漫漫想做爱的冲
动很难熬,但还是熬过来,我重生了。
「你愿意爱我一生一世?」在地下坑道里,没有证人,没有祝福的欢呼与掌
声,一老一少互相凝望。
老阿伯说:「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他连说三次,跨下的巨
屌,往上频频敲着我的小腹,几十次。
「我也愿意…你就别再敲门,不用前戏,直接进来吧!」
终於,坑道里的矿工,拿着铁杵收复失土。
老阿伯赤裸上身,从新登上未经修葺的金色小岛屿,在悦耳怡情中,拨开毛
茸茸,我唉乃一声,让他重新登入属於他的神秘宫阙。
没有爆竹,但欢乐的碰撞劈哩啪啦响,性爱的愉悦,霎时响彻整个洞房…
他的屌大,毕竟老东西颜色有点髒兮兮,但性能不会比黑熊逊色,真是超紧,
差点受不了。
大我三十六岁的老人,奋战在肉山淫水间,噗滋…噗滋…每一动作都铿锵有
声,次次深情。最窝心的是他爱我,懂得珍惜,疼我…
每一下,都让我发出阵阵呻吟,舒适快活不已,死命摇摆玉体,抬挺翘臀极
力承迎,娇憨的问:「老伯!你觉得如何,舒服吗?啊!我不行了…受不了你的
大…」
老阿伯浑身冒着汗说:「我在试新机,新鸡,你要把感觉告诉我…」我宛如
少女初嚐到性味,但逢门大修后的初次,不耐操,才一会儿就已经足够快乐。
「老阿伯!你不了解我其中之弱啊…」
他用宏如钟的声音问:「丫头!阿伯懂,但新鸡启蒙,就是狠狠的操。快告
诉我,你觉得如何?」
「唔~唔~唔~啊!嗯~嗯~嗯~」乳房随着被肏节奏,在晃动,连床板也
是,这床不换不行,肯定会垮的。
我费了很大气力,才把一句话讲清楚,「我…我…我…又…要…又要…又要
高潮了啊!」
感觉小穴更紧,神经更敏感,就如当年让谷枫初破处时一般,那种胀满的痛
差点受不了。
老阿伯狂笑,说:「那…你重生了,今后丫头将不再属於我。」
瞪着问他:「你敢?那,我於属於谁?」
「你自己!」老伯亲我嘴,一手抱着细腰,将巨屌抵着深处的花心,要我用
力夹缩。
「用力…再用力…」
我喊痛,他说:「黏膜收敛后,内层增强了网状肌里,你用力夹缩,让驰骋
男人更有质感。
「唔~唔?你…你…你…说什么…我…我不懂啊!」
「肉屄让人太爽,男人就会早泄…钱就赚得多…」
懂了!他在说鸡,明着说我去做妓,只要让男人爽,钱就赚得多。
我,羞死了!
做妓,明明是我自己的选择。好像这老阿伯,要送我去当妓女。
「还有,麦冬,让嫩屄表面长出白细胞,粉嫩…触感柔嫩,你的肉穴会迷死
男人的…」
老阿伯二手握揉我雪乳,在看。我问:「这也要修?」
「不!我在想,要帮你纹身,配那款图案…」
纹身,是他早有的计画。
见我羞却之容,他抚去我额头的汗,说:「丫头,乖乖,还早呢!嘻…接下
来这几天…你若禁不起考验,就不能出关做鸡。」
心里泛起颤栗,该不会也想找别人来试鸡?
老阿伯虽然对我怜爱有加,但大修后的小肉穴,宛如处子。接下来几天,老
阿伯极力寻欢。我却忐忑不安,很怕他找别人来试鸡。
我敏感的很,初得其味,淫汁流淌不在话下,每一回都很快,没二分钟就达
到高潮顶点,娇嘘喘喘,欢乐之中浑身颤抖,被肏没十分钟,就淫力出尽,而陷
入昏迷。
老阿伯说:「这样不行。做妓,你就得学会自我控制。」对呀!我的屄…我
的高潮…不属於任何人,《我想》给谁?就给谁。
我和老阿伯在地下坑道的洞房里,天天作乐,他火力全开凌厉无比,猛力抽
插,玩得我酥麻奇痒,畅快疯狂。
愈做爱愈浓,愈淫情愈重,甜似蜜花样翻新,老阿伯操得我娇声浪叫,神魂
飘荡,淫浪不绝,淫液也流个不停。
老矿工坚硬的肉根,像凿矿铁杵,下下直捣花心,凿得我骨酥筋疲,肉穴红
肿,坑道为之变色。
炎夏的山洞虽荫凉,纵欲热呼呼的,人儿汗水直冒,索性在小溪边做,春色
无边,我可是刺激紧张,老阿伯说丫头香艳无比,觉得我娇艳又淫荡。
一日肏三回,一到入夜,趁着月色在溪边再来一次。子夜性起,就在坑道里
弄到天亮,才又昏昏睡去。
每每睡到中午,才幽幽醒来。老阿伯说他心身皆舒,而我是骨筋酸痛。两人
穿衣外出吃早午餐后,泡一壼老普洱,坐在树林绿荫下,我像只绵羊,偎依老阿
伯怀中…
「丫头!你该去上班了。阿伯来帮你熬煮玉蒲回春汤,晚上回来就可喝。」
恩爱缠绵半月余,终日寻乐,老阿伯仗着中药护身,加上其过人的天赋,我
实在吃不消,但有爱,我乐此不疲每日曲意承欢。
这段日子老阿伯天天去市场买猪腰回来,燉煮玉蒲回春汤给我喝。说猪肾营
养丰富,补肾气、通膀胱、消积滞,可顾肾防纵欲阴虚、还能健腰防腰酸。
经过这段日子的调理,我比之前更年轻,肌肤白嫩,高挺水滴形的玉乳,胀
卜卜变成碗形奶。肉屄粉嫩,肉唇变成桃红色,湿热而光滑,我伸手一碰,很敏
感会让我浑身颤动。
老阿伯说,我私处金色耻毛柔直亮闪闪,散发着香骚迷人的气味。阴道内里
有网状肌里,表面覆着白膜细胞,充血后粉嫩…触感柔嫩,宛如荳蔻少女。
若论性能,却弹性极佳缩放自如,可容巨物、也能箝住小牙籤.
终於,到了我出关那天。
临出门,老阿伯红着眼眶,帮我打开进出坑道的桶盖,把我往上推,还伸手
拍我屁股说:
「丫头,此去要好好爱惜,省点用喔!这地下坑道,就是你的家、你的修鸡
场,累了就回来…坏了,老阿伯帮你修…」
在一起这些年,老阿伯的鬍鬚更白了,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又叮咛:
「只身在外三餐要正常,衣服不要随便脱。」
「知道啦!」我娇笑地回:「你怎跟爸爸一样。」
亲手大修的女人不中留,想到又要再交给别的男人,我感受得到,老阿伯十
分烦躁,他泪光闪了闪,问我:「为什么我是爸爸?」
我微顿:「不,你也是老公?送我去做妓的老公。嘻…嘻…」
他忽而眼睛发亮,笑了!
我舞动长发站了起来,浑浑噩噩的离开採石山,沿着天光道,往九龙塘闹区
走去…
泪水淌落,好想回头,躲回地下坑道。
只要把心一横,私吞那批钻石,来个终生混警员。只要放弃官位,就可以天
天暱在老阿伯的怀里撒娇。
我真的不想为了保住官位,而去做妓女…哭!哭!
●
香港。九龙地铁站。
基本上,见习督察的位阶,是不需要搭地铁的。但今天不同,我会来地铁站
有我的目的,我当它是猎场。
怎会选地铁?
今天是「国际地铁无裤日」,香港「无裤日」活动,选在九龙地铁站举行。
这活动,已发动17届,各国每年参与者已近万人,早成为一年一度的地铁
奇观。
每年这一天,全球各大城市都会共襄盛举,参与无裤日活动者,须完全表现
得像正常通勤族一样,活动强调不卖情色,目的是要为生活增添情趣。听说今年
连耶路撒冷也响应了。
可以公然脱裤子,真好!露出族、淫妻者、偷窥癖、猎艳手、痴汉、爱摄、
爱色同好,无不事前精心筹划,当日则蜂拥而至,竭尽所能。
「无裤日」活动,有指定车次、车厢,待车厢门一关上,活动即正式开始,
参与的男男女女可自由脱下外裤。
但每年总会有人想脱彻底一点。爱秀的人,发挥创意。有爱的人,纷纷为爱
脱掉内裤。天体爱好者,更会公然脱光。当然,一定有露出族挑这一天公然做爱。
为了炒气氛在「无裤日」期前,就会有零星,非官方主办的无裤日嚐鲜会。
媒体统计,昨天各地铁就有近十场嚐鲜会,其中一件洐生为治安事件。
昨。在地铁车厢连结处,一面貌身材佼好的女生,穿格子短裙,自己架好运
动摄影机,就开始脱内裤,再把裙子撩起来反摺在腰上,再低头完全表现得像正
常通勤族,自顾滑手机。显然在自拍视频,想藉「无裤日」博得网红。
重点来了!她冷不防几个痴汉上前团团围住,有人接手帮她摄影。有的开始
把手伸进女胸部,在衣服里当众摸奶、摸屁股、挖她私处。
旁观民众有上前过问,他们拿着「无裤日」活动海报,还请旁观民众参与。
女的很害羞,没反抗,也无法反抗,更不会有人相信。她被弄到显然也欲火
难耐,就在旁观民众误以为是活动演出下,这女的在人团中,被一群痴汉给强了,
有目击者说:她在演被轮大米。
受日本风潮影响,香港地铁的痴汉,肆无忌惮,女子畏投诉,狼人更张扬,
媒体助长歪风。
事后这名被害女子报案,警务处长发飙,要求「无裤日」这一天,所有女警
穿便服,分散各地铁列车,进行猎狼专案。
我是见习督察没缺才当警员用,再加上功过未定,但勤务仍有礼遇,排我负
责线上督导。可是我想实际参与,想身临其境,想回味当第一线女警的日子。
我没有搭乘「无裤日」主场指定的车次,而是选学生通勤时段,开往郊区的
列车。
这班列车的某一站,会有一间郊区小旅馆,少了华丽的装饰,多了一分静谧
和禅意。
我选定它,当然有我的考量。为此,我曾去住过一晚,在那儿整理论文,是
一个得以彻底享受宁静和沉淀自己的地方。
上车后,四处环伺,很快的,我锁定一个男人,准确的说,用女警的专业,
在找比较像痴汉的狼人。
狩猎?没错。
利用国际地铁无裤日,完成论文。当它是游戏,只是我没有设定,自己是猎
人,仰或是猎物。
通勤时段车厢很拥挤,我随着乘客向他身边挤去,他一手抓着吊环,毫无表
情的面孔,映在地铁窗玻璃,被我看到他在觊觎身旁的一个落单的女生。
是电车来个急刹车,帮我制造新剧情,我一个踉跄站不稳,就抓扶他肩膀。
糗爆了!这男的稳如泰山,身体微微一震,偏过头,质疑的看我,我对他微
微一笑,说:没站稳,Sorry!
他的猎物下车,轮我上场,利用列车又再刹车,我又把乳胸撞在他的臂膀上。
这傢伙绝非老实人,故作怕我站不稳,伸手从我后背,塔在我右肩上。
我在试探;他也是。电车也是,今儿怎频频急刹车?他慢慢将手从我腋下绕
到胸前,就抱住我了。
通勤乘客太多,我没反抗也无法反抗,他却趁机用手抱住我的乳房。
只要列车一刹车,他就在我右乳上用力捏一把。
这可不是我喜欢的感觉,但不论当猎人,仰或演猎物,都得经历这一幕。
於是我又故作站不稳,其实是欲擒故纵,做势想脱离他,他一个用力,我
「嗯…」了一声,被他缆回身边。
我一脸笑,轻声的说:谢谢!
他食髓知味,趁着乘客不断上车,挪身到我身后,把我缆在臂湾里。我的后
背与臀,已经完全密贴压他的身上,连动都不能动,他的另一手时而抓吊环,时
而放在我的左肩,手指头忽而就逗弄我的耳珠。
狂男将嘴靠近我的耳朵,呼…呼…轻轻地吹着气。看我微微颤抖,他开口在
我耳畔轻声的说:「你这个骚货!」同时将中指从二、三钮釦间伸进,隔着乳罩
在我乳头上弄着。
先是觉得乳头已挺起,再看映在玻璃上的自己,一脸通红。
提醒自己:「倪虹,不论你当猎人,仰或演猎物,都得经历这一些。」将身
子后仰,乳房彷彿更迎合着陌生男人的玩弄。
以前勤务中穿女警服,浩文就常公然对我这样,我学会很多,人早就被带坏
了。又好像在记恨,丰挺的乳峰自作主张,它也想坏坏地,迎合陌生男人…
脑筋里再次浮现,我在茫茫日本海的邮轮上。被黑屌对着我嫩屄,发射三响
礼炮,我内心的钟声响起。
我终於挣脱了,被困在性海里的桎梏。道德藩篱,也随之瓦解。
我想通了!
想自由的飞…想升官…就得完成论文,就得等眼前的他,问我价钱?
想到要当妓女,我小鹿乱撞脸红了。他看我脸红,变本加厉,竟然不客气的
解开我胸前钮釦,把手伸进衣服里,将胸罩向上推,握住胸部开始搓揉。
不是这样的,你要问我,开价多少?去那里做?
我会建议,过几站有一间郊区小旅店。房内有木质家具及日式和风装潢,营
造出优雅的舒适气息。只要你喜欢,只消轻轻推开窗户,即可俯瞰老街,我和你
在窗台边做爱。
想法南辕北辙,他说:「你的奶子又挺又软,公然被摸,很刺激吧?」他边
说边用力揉捏着。
「喔~」好像触电一样。饱满的奶子在陌生男人手里,他用手指弹,奶子羞
耻地晃动。乳峰深处的性感觉苏醒了,我却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下一步该
怎么办?
他,不是嫖客?莫非,是不想花钱的电车痴汉?
常有女生报案,在电车上碰到痴汉。做笔录时,无法意会怎都一脸红,久久
不退。今天自己体验,在电车上不敢反抗,只能任人玩弄身体的感受,真的像触
电,脸很红很热。
是耻辱?还是莫名快感?全要看痴汉的技术,张力会改变女人的心态。
这傢伙很敢,也很张扬,当那莫名电击传遍了全身,我已经力气全失,我无
法形容,也无法招架。怪不得,连女警都不敢反抗,何况良家妇女?
我轻咬住嘴唇,很怕被他发现我想当妓。反而想让别人误认,这只是情侣的
冲动。因为情侣,比较不会招来非议。
我抬头看周边,乘客都在专心滑手机,还真以为我们是情侣,没人看穿我被
陌生男人玩弄着。
直到他用力捏住我乳头。我「啊…」轻叫了一声,身体微微的后倾,想逃!
此时我发现他已经勃起,正顶在我的股沟上,他藉我想逃的每蹭一下,就把
我裙子后摆往上拉一点。
今儿出门,为了避免裙子现出内裤的线条,我一向习惯裙下穿T字内裤。今
儿为了猎狼勤务,我中空,只把裤袜直穿就出门。
这回我肯定,自己判断错误,他不是嫖客,而是电车痴汉!
我心里打算,就看着办,是嫖客,就当猎物写论文。是痴汉,就扮猎人抓他
回去,送给下属充绩效!
当我感觉,股沟有硬物在摩蹭着时,这傢伙出声了。
「我的枪指着你的屄,让我爽一下,你可以得到一百港币。否则我就隔空开
枪,你不想下车的时候,让所有人都看到黑裙子上,有一滩白色的精液吧?」
「恐吓我?你不知无裤日,很多警察在列车上执行猎狼专案。」
「你不认得我?仔细回想看,我不是狼,我是嫖客。香港嫖妓没罪吧?」
完蛋了!这傢伙即是嫖客,更是电车痴汉?
我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心里想,若要卖,我的身体该订价多少钱?嘴
里却回他一句:「再摸一下,我这货色,只值一百吗?」
他没说话,但从表情我可以看出,他心动了。果然他从口袋里拿出钱,说:
「你。价值不斐。是我就只有这一百五港币,全给你,拿去。」
我犹豫,一百五港币要不要接,心里先祈祷:
玛丽亚!您了解我的感受,您明白我的无奈。请赦宥我的罪过,原谅我一次
吧!阿们。
得到宽恕后,我收下了钱,有些羞涩的看着他,盘算着,若邀他去计画中的
小旅馆,我岂不是要倒贴?
看来他想在地铁里公然做?我倒要看看,他若有办法在人群中插进来?
这肯定是全九龙城警区总部,从没有抓过的卖淫案例。
能在地铁猎色的男人肯定不笨,看来只有女警傻。这傢伙对地铁的人流,时
间点…拿捏的很准确。
我才一收了钱,地铁已经靠站,车门打开,通勤族下车,换一群学生挤了上
来。
上来的学生,都看到我被男人揽在臂湾里。只是我更加一动也不能动,任由
他公然吻我,周边全是男学生,一看就认定我是他的女朋友。
有学生在窃语:「地铁无裤日,碰上了,快拿手机拍。」
吓一跳赶忙低头看,我的裙子没有被掀起,列车摇晃的时候,我感觉到后面
有坚硬的东西,顶着我的臀沟。痴汉出枪了,这很正常我不在意,但我发现,臀
沟怎会有一股热?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屌已经伸进来,直接从后股沟,往前顶在我的屄口。
那一刻不是屈辱,但是内心的跳动,面颊胀红,让我不得不在意。怎可能?
我伸手往后一摸,惊。他趁着学生挤上车,拿刀子划破我的裙子,还割破裤
袜,我都不和道。
这一吓非同小可!他是地铁老手,看来我今天要认栽了。当庭广众,二腿竟
然夹着陌生男人的阴茎,虽然还没有被插入,羞耻感已如像狂烧的火。
「小姐!没想到我可以办到?很有感觉吧!」被无耻之徒挑逗,他这样说,
我心里很矛盾。而那阴茎,竟在我小穴口示威。
他竟还嫌我:「你看来像地铁癡女…怎,紧张?你不够湿。」
这时我听到小男生在窃窃私语,说:「拍到没,小小的乳头是粉红色的耶!」
我低头看,惨了!顾下没顾上,前胸钮釦早被解开,这会儿我的乳房裸露,
全靠陌生男人用手托着。
学生都侧头在看。他用戏谑的语气,反问学生:「今天是地铁无裤日,知道
吗?」
学生异口同声:「知道!」群起大笑,气氛一下缓和下来。
「你们这些小屌毛,地铁无裤日,这样才算正常…」陌生男人说完,竟把手
掌一开,拿我乳房宴客。
一群学生哇哇叫,这一言那一语,「哇!好美。」「哇!」「好想摸喔!」
……
更可恶的是,这男人,开始拿我乳房做生意。对学生说:「想摸我女朋友吗?
一分钟,乳房一百块;小腹+腰肢五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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