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时空】(1-5)

   
  序

  “亲爱的rking,我公司已研制出一套全新的”真人“游戏,让你如在梦中真身地进行游戏,绝对真实的感官刺激!我们需要一位有缘的朋友来试玩。
  这就是您了,被我们抽中的幸运儿!“
  “游戏的主旨是主角跟金庸小说中女人的性爱过程。也就是说,你每上一位金庸小说中的女人,就会得到一定的分数。分数的多少以该女人在小说中的地位高低、美貌程度、征服难度、和奸淫的彻底性等等因素决定。比如说,你跟黄蓉亲一个嘴所得的分数要比你把一个小说中无名女子收为驯服的性奴所得的分数还要多得多。”
  “你在游戏中会死亡,死亡的后果就是GameOver,即是你的游戏玩完了,但不会对你的现实生活产生影响。不过你可以在游戏中随时退出来,只要手触我们给你的光盘念一遍咒语即可。但是,每一次进入和退出游戏都会被扣掉一些分数。”
  “游戏要求你每一次进入游戏都要上起码一个女人,如果你一无所获地退出,你将会失去你九成的积分。”
  “这是一个全新的、大胆的而又刺激无比的尝试,如果您有兴趣的话,请向XXX地址汇来$ 200,马上您就会得到游戏的权利了。请马上决定!我们期待您的参与!——金之游戏公司”
  看着这封E- Mail,我瞠目结舌。世事无奇不有,天下竟有这等事,莫不是又一个骗钱的吧?
  思之再三,我还是咬了咬牙,汇出我两个月的生活费。“上当就上当吧,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样的好事要是错过了才叫做弥天大恨呢!”想到小说中诸多千娇百媚的女侠,我的肉棒蠢蠢欲动。
  谢天谢地,两天后我果然收到一个包裹。盒子包装得颇为马虎,令人不禁狐疑,上面大大的字写着:“金庸时空!请仔细阅读说明书后再开始游戏。千万千万!”
  说明书是用针式打印机打出来的一页纸,简陋之极。事已至此,也只好认了。
  “游戏采用随机方式,你会被送入金庸小说中的某一个场景。当然如果你以后攒够了分数,是可以买一个时空机来随意进入指定的场景的。
  “开始游戏时您将会得到100P的基本分数,进入游戏将会耗去30P,退出游戏时也需30P.如果你在游戏中手头没有30P是不能退出游戏的,除非你能攒够这分数,不能的话就自杀结束游戏吧。
  “请注意:您在游戏中一天的时间将用去您在现实中一分钟,在这一分钟里,你的肉身会保持你进入游戏时的姿势,直到你回来为止!
  “强烈建议您在进入游戏之前先购买一点武功。您的武功在游戏中是不需练的,只要用分数买就可以了,当然越高级的武功要值越高的分数。
  “在进入游戏之前您可以用分数兑换一点银两,一两银子= 1P.注意:你在游戏过程中是不能兑钱和买武功、兵刃等的,请一定在进入之前完成这些准备事项。
  “你将光盘放入电脑运行里面的程序,就可以进行查询、购买等工作。光盘是采用特殊材料做成的,可以保证在游戏中不会毁坏,你可以放心随身携带。
  “好了,现在可以进入游戏了。你只要用你身体的任一部分接触此光盘,口念咒语便可以进入和退出游戏。进入的咒语是”飞雪连天射白鹿“,退出的咒语是”笑书神侠倚碧鸳“
  我暗骂一声:“这玩意儿也没什么新鲜的嘛,我在元元那儿就看过好几篇这样写的文章!真是老套!”将信将疑,将光盘放在CDROM,运用起里面的程序。程序的界面倒也漂亮,但首先要注册。我注册了用户名rking,密码******,屏幕便出现好几个选项。我点了购买武功。
  由于进入和退出各需30P,原始分数只有100P,就只好拣40P以下的武功了。但仔细一看,40P以下的武功屈指可数,不仅都是第一层的,而且都是伏虎拳、长拳一类的粗浅功夫,没一样看得上眼。
  忽然屏幕一闪,跳出提示对话框:“首次游戏者建议先用神行百变第一层”。
  神行百变?韦小宝的逃跑功夫?嘿嘿,用来脚底抹油真是太妙了!但却需6 0点,还说是照顾新人的跳楼价。他奶奶的!但想来想去这功夫的确不错,虽然这样一来要占用回来的分数,但一想分数可以在游戏中攒来,也就接受了,买了神行百变第一层。这么一来银子也不敢兑了,怕刚进入游戏人生地不熟,只怕不易干上那些武功高强的侠女们,要是花掉了回来的分数,那我的$ 200可就…
  …
  心意既定,从CDROM中取回光盘。想了想,拿一条鱼丝线穿过光盘的孔,将它挂在颈上,然后躺到床上。这样即使一时三刻回不来,万一给人看见了也不会起疑。
  光盘紧贴着我胸前的肌肤,我口中一念:“飞雪连天射白鹿!”忽然眼前白光急闪,身体飘飘荡荡,好似驾身云雾……
  第一回瞬间身子一定,异样感觉尽数去除。耳边响起一片厮杀之声,乒乒乓乓响个不休。
  我定了定神,发觉自己藏身于一座巨大的假山之中,身上仍然穿着原来的便服。环顾四周,却是一个大庄院的花园,这假山建在墙边,近旁倒也没有人。这假山位置甚佳,将园中情状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看样子这儿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混战,似乎是贼人攻门。一名长须中年男人指挥着一帮家丁弟子正奋力厮杀,应该就是这家的主人。另一方却是一些装扮古怪的人,使的兵器也甚希奇,闻所未闻。
  我对历史各朝的服饰并不熟悉,只能肯定这不是清朝。心中暗暗思量这情状跟金庸哪部小说中的哪一个情节相符。
  眼见贼人已大占上风,有一人叫道:“方铮你还是乖乖跪下来引颈就戳罢了,我们考虑放了你的家人一条生路!”那方铮喝道:“士可杀不可辱!要我向你们这帮邪魔妖人投降,想也休想!”眼见门下弟子愈战愈少,一个个给砍翻在地,犹自奋力战斗。
  姓方的?我皱了皱眉,金庸小说中哪个姓方的给人这样欺上门来?好象没有一点印象。我挠了挠头,只好继续看下去。
  方家已然渐渐不支,方铮身旁的门人弟人已全给杀死于眼前,自己身上也已多处负伤。忽然听得一声长笑,门口走进几十名贼众,一付得意洋洋的模样。随后一队花花绿绿的女人给绑着押了进来。
  方铮见这些女人都是自己的妻儿弟子,长叹一声,身上又中数刀,终于不支倒地。随即有几个贼人将他绑了起来。
  一个灰衣大汉走了出来,剑指方铮骂道:“姓方的,你三番四次跟我们教主作对,一剑把你杀了可太便宜你了。嘿嘿,我要你全家女人一个个在你面前做场好戏再让你死!”一把拉过一个中年妇人,笑道:“这是你老婆吧?徐娘半老,风韵尤存啊,哈哈!弟兄们,给我好好地干这婆娘,谁将她奸死了教主就记他一功!”
  方铮骂道:“你们这帮妖孽……”还没说完,便给人一剑捅在嘴里,切去半边舌头。方铮疼得呵呵直叫,不停奋力挣扎。但他给绑得结实,哪里动得分毫。
  那方夫人给几名贼人围在中央,衣服给撕得粉碎。她虽然武功也是不弱,但这般给人擒住,却是无法反抗,双腿给大大分开,屁股给一人托在手里,两根肉棒一前一后插入她两个肉洞,猛抽起来。方夫人泪流满面,忍着剧痛,只是破口大骂。
  忽然听得屋顶一声娇吒,一个蓝衣少女手持长剑从天而降,剑锋直指正在奸淫方夫人阴户的贼人。“啊”的一声惨叫,那贼人本来抽插正欢,萃不及防,一剑正中脑部,顿时毙命。
  方夫人一见,叫道:“青儿快走!不要管我!你快走!”那少女哭道:“娘!
  我……我要杀光这些恶贼!“早有十几名贼人将她围在中央。那少女犹如发了疯一般,乱斩乱戳,那班贼人一时倒也奈何她不得。
  那灰衣人笑了一笑,说道:“这小妞是方铮的女人,要捉活的!喂,你们看什么,不想干方铮的老婆了?”
  话音未落,早有一名贼人顶上刚刚被杀那人的缺,将肉棒插入方夫人的阴穴。
  方夫人眼看女儿难以脱身,自己前后两个肉棒正给奸着疼痛,还有七、八只手在自己身上乱摸,羞愤之极,一阵绝望,昏厥过去。
  那灰衣人道:“不要停,继续干!把她弄醒,奸到死为止!嘿嘿!”指指围在一旁看热闹的几十名贼人,“你们很闲吗?把方家的女人全部奸死!听到没有?”
  那帮贼人一听,齐声起哄,呼啦啦将方家十几个女人按倒在地,剥光衣服,轮奸起来。
  我眼见这情状,不禁面红耳赤。以前连女人的身子还没碰过一下,只是泡在元元看A文打手枪过瘾,这下一连见到这么多女人的裸体,下身的肉棒忍不住已是竖了起来。
  灭门?金庸书中倒是说过好几宗灭门的故事,可是都不姓方啊?难道……难道我给骗了,这不是金庸小说中的情节?可怎么会呢……眼前尸横遍地,正在上演超大型轮奸场面,由不得我胡思乱想。转瞬间那蓝衣少女也已被擒。
  那灰衣人笑道:“方铮的女儿?呵呵,我亲自来!”走到那少女跟前,一把撕开她胸前的衣服,露出一对大乳房。
  灰衣人双手抓住那少女的乳房猛捏,笑道:“瞧你还没十八岁吧?奶子就这么大?嘿嘿!你叫什么名字?”那少女别过头去,含泪不答。但却有一名贼人笑道:“这小妞叫方艳青,是这一带有名的小美人呢。”
  灰衣人道:“是吗?长得是挺不错的,可惜马上就要给活活奸死了。”几下拉扯将方艳青的衣服尽数撕下,抓住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另一只手便摸上她的阴户,在方艳青的阴阜上搔了一搔,骂道:“他妈的,这小妞年纪小小的,骚毛怎么这么多?”回头瞧了方夫人一眼,笑道:“你娘的骚毛都没有你多!”手指突然用力,撕下方艳青几根阴毛来。
  方艳青惨叫一声,双眼血红,骂道:“狗贼!你有种就杀了我!”灰衣人淫笑道:“等我和我的弟兄们玩过了再说吧!”掏出肉棒,抵在方艳青阴部,转头对瘫在地上咆哮着的方铮笑道:“我替你女儿开苞,你要不要看看?”嘿嘿一笑,肉棒全力捅入。
  方艳青痛得牙根直抖,口里骂声不绝。灰衣人笑道:“我就喜欢你这样倔强的小妞,奸起来最爽!”不理她死活,将方艳青压在地上,双手各握着一只乳房,肉棒一下下重重猛插。
  我直看得口干唇燥,脑中却一直在搜索着方艳青这个人。心想金庸的书中姓方的本来就没几个,怎么会想不到?但实在就是想不到,真是没可奈何。
  时间慢慢消逝,我的肉棒已然忍不住射了一次,弄得裤裆中湿湿的好不难受。
  但那轮奸秀却尚未停止,五、六十名贼人两三个一组,将方家十几个女人没命奸淫,有人完事了自有人顶上。那些女人不得片刻喘息之机,一连好几个时辰都给两条甚至三四条肉棒在前阴后庭甚至小嘴里奸淫着,直奸得死去活来,晕了又醒,醒了又给奸晕,惨叫声此起彼落。偏生她们平时习武,身体较为健壮,却不得便死。
  我从没见到这么血醒的场面,看那十几个女人都要给活活地轮奸致死,虽知这是在游戏里,但还是不禁心惊肉跳。
  终于听得有人说道:“方铮的老婆完蛋了。”我一看,原本围着方夫人的几个贼人散了开去,方夫人下身一片狼籍,不停地渗出鲜血,身上青一块黄一块,直挺挺地躺在地下一动不动。
  忽然,贼人群中一片骚乱,只见方艳青也不知从哪里生出的一股力气,竟杀开一条血路,扑到母亲尸身上大哭。那些贼人奸淫得正欢,连那三名正在奸着方艳青的贼人都万料不到她竟会暴起冲出,均不及出手拦阻,已给方艳青奔到母亲身旁。
  方艳青抱住母亲的尸身,忽然站起便跑,竟直奔我藏身的假山而来。那伙贼人失了先手,也大呼小叫追了上来。他们见方艳青脚步虚浮,跑得跌跌撞撞,知道她已全身乏力,全仗一口气支撑。于是笑嘻嘻地慢下脚步,料知她决逃不掉,慢慢围了上来,要玩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戏弄戏弄一下这不屈的小美人。
  我见方艳青瞧我这儿直窜过来,心中暗暗叫苦。心想我半点功夫不会,那个买来的神行百爬也不知管不管用,要是给这帮贼人发觉,马上就得GAMEOV ER了。
  担心的事果然来临,方艳青本已无路可逃,只有直钻入假山之中。我只听见一连串急促的喘气声奔近,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突然撞在怀里。“咚”的一声响,方艳青抱在怀里的方夫人尸身掉在地上,她一见到我,嘴角竟微微挤出一丝笑容,身子一软,昏倒在我的怀里。
  我美人在抱,心中却是砰砰直跳,忽听有人嚷道:“这里还有人!”
  我大惊,不及多想,口里暗念一声“神行百变”,抱着方艳青便即窜出。这一窜,竟已掠出一丈开外,几乎撞到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之上。我连忙向上一跳,顿觉身子腾云驾雾一般,定睛一看,已经站在屋顶。
  我不禁大喜,暗想:“我可真是英明神武,知道要挑这逃走的功夫!哈哈!”
  见那帮贼人站在地下,提着裤子骂骂咧咧,心中大乐。
  跟着听得一声大喝:“小子休走!”突然屋顶上多了几个人,都是赤膊上身,裤子也给腰带胡乱扎紧,显然穿得很是匆忙。
  我眼见那灰衣人也在内,不敢怠慢,飞身沿着屋顶便逃。虽然怀里抱着一人,但神行百变果然是一项神奇的武功,虽然只有第一层,但那几个贼人已给远远抛在身后。
  眼见后面追者已人影不见,我放慢脚步,刚才一番疾奔实在累人累得厉害,我又没有内功,一经停步便觉双腿犹如灌了铅一样,再也跑不动了。
  举目四顾,发觉已置身一片荒野。回想跑过的道路,好象也没有什么人家,那方府应该是座落在山脚,刚才我竟然已跑过一座高高的山头。
  怀里的方艳青悠悠醒来,见我在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显然累得不行了。
  突然挣扎了一下,翻身跪在我面前,含泪道:“多谢少侠救命之恩!方艳青定当相报!”
  我哪曾见过这阵势,顿时手足无措,拉着她手扶了她起来。方艳青骤然发觉自己原来一丝不挂,“啊”的惊叫一声,抱膝坐在地上,脸红过耳。
  我也颇为尴尬,虽对这迷人的胴体虽涎三尺,但这女孩刚刚身受奇辱,下身只怕受创不轻,自己又怎能乘人之危。当下脱下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衬衣,披在方艳青身上,嚅嚅道:“方姑娘,我……我不是有心看你身子的。我……也只有这一件衣服,你先穿着吧。”
  方艳青道一声谢,坐了一会,身子又摇摇晃晃的。我知道她刚才只怕已给十几二十个人轮奸过,身子虚弱之极,伸手抱住她肩头,说道:“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躲一躲吧。”
  方艳青点了点头,将身子靠在我的怀里,轻轻喘息,过了半晌才说道:“走过这片空地有一间小屋,是我家静修之处,我们到那里去好不好?”我反正对地方毫不熟悉,当然说好。又休息了一会儿,抱着方艳青慢慢走过去。
  方艳青身体一有了依靠,更显虚弱之极,说话声音越来越低,一路指引,直走了两个钟头,才找到那间小屋。
  小屋中有一张竹床,上面只有一张被单。我抱着方艳青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单,坐在她的身边。方艳青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闭上眼睛,不一会沉沉睡去。
  我叹了一声,看着方艳青睡美人的娇样,只觉又爱又怜。可是金庸的小说里明明没有这方艳青的名字,难道她只是个引子?如果她不是小说里的人物的话,那即使我上了她也不会有分数增加的。
  正自苦苦思索着,眼角忽然一瞥,方艳青盖到小腹处的被单下面露出几根毛来,正是她的阴毛。我脸上一红,想起那灰衣人说过方艳青骚毛比她娘还多,头不由自主探了过去,果然见到方艳青胯间一团乌黑,阴毛极是浓密。而胯下的阴毛却是沾着点点血迹,自是方艳青给猛烈轮奸时撕裂的阴部。
  我第一次如果接近地观察女人的阴户,不禁面红耳赤,胯下肉棒悄悄竖了起来。眼见方艳青伤口仍在渗出血水,却是不敢替她敷伤。一会儿看着方艳青的俏脸,一会儿看着她的阴户,心猿意马,顿感手足无措。
  呆呆地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门外有人声喧哗。我一惊跳了起来,只听到我小屋四周都有脚步声。过了半晌,有一名汉子的声音叫道:“小子,你已经给包围了,识相的乖乖出来投降,可免受些皮肉之苦!”
  方艳青此时也已惊醒,轻挪一下身子,惊道:“他……他们找到这里来了?
  这……这……“这时头顶也有一阵脚步声,敌人这次卖了乖,连屋顶也守满人手。
  我探窗望去,只见屋前几尺处密密排开一队人,围了好几层。
  我暗暗叫苦,敌人知道我轻功了得,这次已然有防,这下一定跑不了啦。
  方艳青道:“他们怕屋里有机关,不敢攻进来。我们快想想办法。”
  我苦笑一下,无计可施。想起好容易花了$ 200得到这个大好机会,却连一个小说中的女人也没见过就要GAMEOVER了。我只剩下10P的分数,可是回也回不去了,懊丧之极。
  方艳青也是毫无主意,眼神巴巴地看着我,似是在等着我想出救命之计。
  我暗叹一声,抬头见方艳青坐起身来,被单溜下少许,露出半边乳房来。方艳青的乳房又圆又大,我瞧了一眼,不禁暗暗吞下口水。心中转念一想:“要是这方姑娘确是小说中的人物,那……那我只要上了她,就会有分数回去了。可是以她身份,得分即使有也不会高,下次再进来的分数恐怕难有了。但现在只有这一个机会……”
  眼神跟方艳青的眼神一碰,见她眼中充满着期待和希望。不禁又踌蹰起来:“她是一个刚刚惨遭蹂躏的落难女孩,我为了一己私欲竟要投井下石!我……”
  心中暗打了自己一记耳光。
  门外又有人呼喝:“我数十下,再不出来我们就攻进来了!一……二……”
  我忙叫道:“你们等一下,让我再考虑一会儿……”门外那人冷笑一声,果然住口不数了。
  我把心一横,对自己说:“反正这是在游戏,我又何必当真。要是因此上不了黄蓉、小龙女,那才是心头大恨!”转过身来,走向床边。
  方艳青见我的眼神忽然有些异样,惊道:“你……你要干什么?”我一把抓下她围在身上的被单,扑到她身上,说:“对不起了,方姑娘。我要自保,只好对不起你了!”掏出早已憋得难受的肉棒,一下猛捅入方艳青的阴户之中。
  方艳青阴户给轮奸得血肿,给我这么一来,疼得惨叫一声,双手用力想推开我。可是此刻的方艳青只剩下半条命,如何推得我动?给我肉棒一下下撞击,疼得头上青筋直露,咬呀骂道:“你……想不到你也是个淫贼……狗贼!”
  我只装作听不见,肉棒抽动几下,只感方艳青小穴的肉壁不停搐动,爽快之极,将我处男的精液猛喷在方艳青的小穴中。
  “砰”的一声响,木门已给踢倒,几个贼人提刀冲了进来。他们听到方艳青的惨叫声,终于忍不住攻了进来。
  我猛转过头来,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刀正朝我当头劈来。大骇之余,叫了一声:“笑书神侠倚碧鸳!”眼前白光急闪,我睁开眼来,已然躺在自家的床上。只是心中犹如砰砰直跳,庆幸自己英明神武,将光盘贴着胸前,可以随时退出,捡回一条小命。
  坐起身来,发觉全身冷汗直冒,衣服已是湿漉漉的。定了定神,暗思这游戏果然刺激。
  可是这游戏明明叫做金庸时空,但却没有碰到熟悉的人物。越想越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当下先去冲个冷水澡,先冷静一下再说。
  我奸了方艳青后能够顺利回来,说明这方艳青确是小说中人物,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金庸的小说中有这号人物,连身世遭遇相似的人也没有。忽然想起光盘的程序中有一项女人资料,忙解下光盘,放到电脑中启动程序。
  打开“侠女资料”一项,里面竟然只有一个方艳青!查看她的故事,却便是我看到的一幕,写到贼人冲入小屋,后面竟是一大串的省略号!看来这资料记录的是我的历程,却是找不到更多的信息。
  我暗骂一声,又去查自己的资料,发觉竟已有分数90P.屈指一算,那么匆匆一奸,竟得了110P,那方姑娘居然也不是个寻常的人物啊。
  正困惑间,屏幕跳出一个对话框:“怎么样?第一次游戏可愉快吗?”落款是金金。
  我回道:“是挺刺激的。”顿了顿,问道:“怎么……我又没上网,你是谁?”
  金金回道:“你一玩这游戏或运行这程序,就全程进入我们的监控之中,我们可以随时和你交流。我是在公司和你说话的。”
  我正困惑不解,忙问道:“可是我碰到的怎么不是金庸小说里的场景?”
  金金回道:“我们的游戏不一定要用小说中的场景,也可能是小说中某个人物前传或者在书中没有明提的事件。你这次碰到的是小说中一个人物在小说中出场之前的经历,事件可能是小说中没有的,但一定会符合这个人物在原著中的性格发展或剧情发展,不会是胡诌的。”
  我问:“那我要怎么样才能知道她是谁?”
  金金回道:“这个场景既然已被激活,就一定会有下文。不过由于我们采用的是随机方式,所以你下次可能进的是和这个故事无关的其它场景啊!”
  无论我怎么问,金金就是不肯告诉这方艳青到底是谁。我无可奈何,抱头细思,苦索金庸几部(其实写清朝的几部可以略去不想)小说中有哪一个女人可能是方艳青将来的形象。忽然有一个人在我脑中掠过,我跳了起来,忙去翻书,果然这个女人原来的姓氏正是方!
  我苦笑道:“莫非真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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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猜到方艳青会是谁了吗?我只能透露她虽然不是一个女主角,但也是一个相当重要的角色,相信大家都会知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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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2-1
   
  想到此处我不禁挠了挠头,轻叹一声。心中急于再进入游戏探明究竟。
  有了一次经验,我这次慎重了一些,先进入程序,想买点器具防身。
  兵刃可真不便宜,而且我又不会使,带在身上也没用。想来想去,买了一把匕首,金庸小说中靠一把匕首救命的例子多不胜数。想起此行的目的,又买了一包蒙汗药,一包春药,兑换了十两银子,一共花掉了29P.取出光盘,系到颈上。
  这样进入游戏之后还剩31P,刚够退出。心想这次去可得一定要赚到下次进入的30P,还是躺到床上,念一声“飞雪连天射白鹿”,开始了我第二回的旅程。
  这次置身之处是一条小巷。我四顾无人,脚边倒有一个纸盒,打开一看,里面一把匕首、两包药粉、一绽银子,正是我买的东西。
  我将东西揣在怀里,走出小巷。其时正是傍晚时分,街上行人稀少,但我走过之处都惹来一双双好奇的目光,显然身上这套现在平常之极的装束在他们的眼中却是奇装异服。
  走过一间衣店,我花了五两银子买了一套华服穿上,手拿一把折扇,婉然一副富家公子模样。
  我信步乱逛,不多时将整个小城转了一圈,却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小镇,看样子似在江南。
  金庸小说中有不少场景发生于江南小镇。反正想也无用,我便四处走走,先熟悉一下环境也好,等待着游戏情节的出现。
  果不其然,又走了一会,见一间客栈内走出两名年轻女子。两女身材苗条,都是手持一把长剑,看样子大约二十出头年纪。左首的绿衣女子相貌端庄,肤色雪白,长得甚是美貌;右首的蓝衣女子身材高挑,脸上化有淡妆,也是颇有姿色。
  两人一出客栈,径直出城而去,行色匆匆。
  我心想这该是我本次的目标了。当下展开神行百变,远远地跟在二女后面。
  两女行得甚快,路上又碰到几个人,我远远瞧见其中似乎还有和尚道士,听不见他们说些什么。他们叽咕几句,七、八个人走在一起,不久进入一片树林。
  我生怕给他们发觉,躲躲闪闪不敢走得太近。此时天色已暗,好在皓月当空,不致迷失目标。
  进入树林深处,那些人似乎与人交上了手。我轻步走近,见他们正围着一人相斗。中间那人身穿白衣,是个高瘦和尚,赤手空拳力敌数人,却迫得他们难以逼近。
  我脑中一闪,一个镜头在脑海在掠过,心中顿时了然于胸。果然打了一阵,听一个使剑的长须道人叫道:“彭和尚,我们又不是要你性命,你拼命干么?你把白龟寿交出来……”
  我暗笑道:“这次的目标是纪晓芙了。”眼珠不停在那绿衣女子身上打转。
  见纪晓芙使开峨嵋剑法,招数轻灵,仿若翩翩起舞。美人的舞姿直看得我心旷神怡。
  果然不一会彭和尚中袭倒地,绿衣女子,也就是纪晓芙了力护彭和尚,随后白龟寿替彭和尚挡了一剑、打了丁敏君一掌而死。纪晓芙当众被踢爆私情羞愤而去,彭和尚在丁敏君肩头划了一剑,杀了围攻他的其余五人后扬长而去。
  我知道还有常遇春和张无忌伏在一边,不敢骤然去追纪晓芙。待丁敏君驻剑一拐一拐地走了,才见常张二人现身。
  好容易等得常遇春和张无忌离开,我连忙展开神行百变,朝纪晓芙离开的方向奔去。
  却不料奔了一夜,至黎明时分,仍然人影不见。料想纪晓芙当是回到女儿身边去了,但我却不记得书中有否交代过纪晓芙的藏身之地。生怕自己奔得过快,反而将美人落在身后,当下又原路折回,回到树林之中。
  其时日已高升,林中静寂一片,我转来兜去,却是一个人也不见。心中懊丧之极,心想刚才就应径自去追纪晓芙,即使给张无忌等人发现了又何妨?这下却去哪儿找美人?信步乱走,后悔不已。
  忽觉前面树下似乎有人,我快步走近。见一蓝衣女子坐在树下,背倚着大树闭目小憩,肩上用白布包扎着伤口,襟前有点点血迹,正是丁敏君。
  我暗叹一声,心想既找不到纪晓芙,这丁敏君面目俊俏,也颇有楚楚之姿,可以拿来将就将就。何况这丁敏君是处女而纪晓芙不是,所得的分数未必会少多少。当下慢慢走近。
  走得几步,丁敏君发觉有人走近,倏地惊醒。跳起身来,拨出长剑指着我,喝着:“什么人?”身体摇摇晃晃,却是刚才给白龟寿一掌打得不轻。
  我笑着一揖手,道:“姑娘可是峨嵋派的丁女侠么?”
  丁敏君一怔,问道:“你……你认识我?”
  我吟吟一笑,说:“素闻峨嵋丁女侠乃是川中第一美女,姑娘的芳容早已传遍市井坊间,小生今日得仰芳容,真是三生有幸!”
  丁敏君听人直赞她美貌,显然甚是欢喜,脸色渐和。笑道:“川中……什么的,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是谁?”
  我倒没给自己起过名字,总不能说我叫“rking”,脑中急转,杜撰了一个名字:“小生孙祖,素仰丁姑娘天姿国色,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丁敏君哈哈大笑:“孙祖孙祖?你是孙子还是爷爷啊?哈哈……”一笑之下心口又疼了,不由咳了起来。
  我忙道:“姑娘受了伤了?这……这……是哪个乌龟王八蛋打的?连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也下得了手,真真岂有此理!那家伙一定是瞎了眼了!”装出一付咬牙切齿的模样。
  丁敏君道:“是……是魔教……”
  我道:“原来是魔教的大魔头!听说他们的妖法甚是厉害,要不然以丁女侠的本事,怎么会受伤?这杀千刀的大魔头是谁?是魔教教主么?”
  丁敏君道:“不是。是……是……”顿了一顿,看了我一眼,却不说下去。
  我叹道:“唉!这么说魔教中厉害的大魔头可真不少。听说尊师剑法通神,连武当的张真人也甘拜下风,丁女侠得尊师真传,听说已有尊师的八成本领,竟然也中了暗算!这魔教可真是不能小视……”故意将“暗算”二字说得大声一点。
  我高帽一顶顶飞扑而去,丁敏君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了,脸上一红,说:“你听谁说那个……那个有八成本领的?”手中长剑慢慢放了下去。
  我笑道:“这个天下皆知啊。大家都说丁敏君女侠虽然年纪轻轻,但武功修为十年之内一定可以超越乃师,到那时魔教再嚣张十倍也没用啦!”
  丁敏君嫣然一笑,显是对我已全没戒心。问道:“那孙公子的尊师是……”
  我挠挠头,心想这女人在小说中甚是可恶,原来却是这么好骗。笑道:“家父是一个小小的县官,小生并非武林中人,只不过自幼好武,跟几位武馆的拳师学过几招。峨嵋派的剑法天下第一,小生是素来敬仰的。”见这高帽政策十分对路,当下更是满口胡言,直捧得丁敏君轻飘飘的,说话也就轻松很多。一路跟她胡扯,说得高兴,丁敏君竟请我一旁坐下。
  我说得天花乱堕,喉干舌渴。不知不觉日已近午,肚里咕咕叫了起来,自进入游戏至今已过了大半天,却是一点米也没下肚。皱眉道:“丁姑娘也饿了吧?
  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可怎么办?我扶姑娘走吧。“
  丁敏君道:“不用了,孙公子。我伤口还疼,不想走。这儿有点干粮,一起吃吧。”从背上包裹里取出一个小包,打开来,却是一叠薄饼。
  我说:“这怎么好意思?”见到薄饼,立时想起韦小宝对付刘一舟的法子,心中暗喜。
  丁敏君道:“孙公子,你我一见如故,又何必客气呢?你仰慕我峨嵋剑法,我就带你去见我师父,请她收你为徒如何?”对我又是一笑。
  我看她笑容娇艳,忙道:“这……这当然是求之不得啦!那我就不客气啦,丁师姐!”将折扇收入怀中,顺手在一包药粉中一摸,手上沾了一些。仓促间也不知是蒙汗药还是春药,心想反正都行。
  丁敏君将薄饼递到我面前,笑容很是暧昧。我心中一动:“莫非她看上我啦?
  泡妞原来这么容易的?“将沾着药粉的手放到薄饼上,拿一张出来。顿了一顿,双手递过那张薄饼:”丁姑娘你先吃……“
  丁敏君忽然脸上一红,说道:“你还跟我客气呀……”接过拿在手里。我用干净的手抽出另一张饼,瞧丁敏君笑笑点点头,吃了起来。
  丁敏君脸上又是一红,微微转过头去。我心中砰砰直跳,第一次干这勾当难免心虚。但终于见她慢慢将那张下了药的饼吃了下去。
  丁敏君抹了抹嘴,正待说话。忽然身子微微颤抖,脸上越来越红,手按在地上喘气。渐渐地头抬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眼神妩媚之极,直看着我心神荡漾。
  我知道这一定是春药的效应了,凑近她身边扶着肩头,轻声道:“丁姑娘你怎么了?”轻轻将脚边的剑踢开,以防她万一定下神来,暴起伤人。
  丁敏君呻吟道:“我……我好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啊……我……”突然紧紧一把将我抱住。
  我美人在怀,只觉她的身子抖得很是厉害,知道得计。微微一笑,道:“丁姑娘你哪里不舒服呢?”用手轻抚她的肩头。
  丁敏君将头都埋在我胸前,颤声道:“我……我全身都不舒服……”双手抱着更紧,喘气声越来越大,听得我身子越来越热。
  我将手慢慢摸索到她胸前,轻轻揉着,笑道:“是这里不舒服吗?”丁敏君“啊”的一声,并不抗拒,只是身子大抖,哼哼连声。
  我更不客气,轻轻解开她襟前几个扣子,手掌贴着雪白的肌肤摸到她乳房之上。丁敏君毫不抗拒,呻吟声越来越淫荡。
  我轻轻揉着丁敏君的乳房。她双乳并不十分丰满,但却十分娇嫩,刚刚就手。
  我两只手指轻轻捏着她硬得直竖起来的乳头,笑道:“舒不舒服啊,丁姑娘?”
  丁敏君“啊啊”连声,口里喃喃哼道:“我……我好舒服……我……”抱着我的双手搂得更紧。
  我嘿嘿一笑,解开她腰带,淫爪直扑她下身。手一到,马上便发觉她那儿已是湿了好大一大片,早已是汜滥成灾了。
  我低下头轻轻亲着丁敏君嘴唇,双手更不打话,一一解下她身上的装束。丁敏君身子不停扭动,轻推着我,却是毫无力气。不一会便给我脱得一丝不挂。
  丁敏君身材高挑,肌肤雪白,胴体倒也玲珑有致。她这时已给淫欲冲昏了头脑,听任着我双手在她身上玩弄,只是嘤嘤连声。
  我一只手指轻轻探入丁敏君的销魂洞,那儿虽已是十分湿滑,但仍相当紧窄。
  我中指慢慢深入,拇指轻轻搔着她细幼的阴毛。丁敏君阴户一有充实之感,腰直挺了上去,双手摸到自己乳房上揉搓,口里不清不楚地淫叫着。
  我暗笑一声,想不到这丁敏君在小说中面目可憎,给玩弄之下却也如此淫荡。
  当下掏出已然憋得难受的肉棒,慢慢捅入丁敏君的阴户。
  丁敏君虽已二十出头,但峨嵋派门规森严,至今仍是处女。她阴户紧紧包着我的肉棒,虽然紧但由于湿滑,肉棒毫无困难地一捅到底。
  丁敏君本来正爽歪歪地,一捅之下双眉猛皱,“啊”的一声大叫起来,身子扭得更是厉害。极度的快感毕竟不能尽掩处女膜破裂的痛楚。
  我不理她,肉棒一下一下缓缓抽插着。上一次奸方艳青时那样草草收兵,没半点回味,这一次的滋味可就完全不同啦。
  随着我的奸淫动作渐快,丁敏君痛楚渐消,屁股轻轻扭动起来,显然比我还更享受这一切。
  我看着丁敏君双眼紧闭,淫叫声一阵接一阵,肉棒却是前所未有的畅快,远非看着A文自打手枪时可比。忽然龟头一热,精门大开,噼噼啪啪地狂喷到丁敏君的子宫之中。
  丁敏君双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臂,身体猛抖。我手臂一阵剧痛,奋力挣脱。想起要是等她神智一复,这女人虽然没有她师父的八成本事,但真打起来十个我也不是她的对手。于是拉过她手臂,扭到身后牢牢捆住。
  丁敏君手臂一疼,加之快感稍过,神智略复。猛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下身感觉怪异,猛挣起来,叫道:“你……你干什么?”
  我道:“对不起,丁姑娘,我……我实在太喜欢你了……”手掌继续在她的阴户上轻抚,抠她阴门,一会儿又在她的菊花口上轻轻磨擦。
  丁敏君春药效力未过,给我继续玩弄,又是气喘嘘嘘。呻吟道:“你……你不要……不要这样啊……我……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忍不住抽泣起来。
  我不去理她,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不停抹了她下身的淫液糊在菊花口上。心想这大好时机,玩就玩个彻底。
  丁敏君并没发觉我的企图,哭道:“你……你叫我以后怎么办?呜……”想起师父一发现自己的守宫砂没了,后果不堪设想,心中大酸。
  我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以后就跟着我好了,我会让你很爽的。刚才你爽不爽啊?”
  丁敏君脸上大红,呜咽道:“可……可是我师父……”
  我道:“我跟你师父的关系非比寻常,我帮你说情。一定没事的。”想起她师父多半就是方艳青,嘴角不禁凝笑。丁敏君羞红了脸,转过头去,轻声道:“你可别骗我啊……”
  我心中暗暗好笑,道:“怎么会呢?孙祖如果辜负了丁姑娘,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心想韦小宝的法门可真管用,连这下发誓也用得着。两只手指又插入丁敏君的阴户中搅动,低声道:“你会很爽的。”
  丁敏君淫声又起,身体轻扭起来,忽然发觉自己双手被缚,惊道:“你还绑着我干什么?放开我啊……”
  我装出一付无辜的模样,说:“我……我怕你不答应,所以就……”丁敏君脸上又是一红,轻声说:“我都是你的人了……还不答应吗……”
  我挪动身子,抓着她的头凑到胯下,说道:“我怕你会杀我啊,我可打不过你。你用嘴帮我舔舔,我就帮你解开。”
  丁敏君微愠道:“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不相信我?”
  我笑道:“我得试一试你是不是真的对我好呀,弄好了我就相信你。”
  丁敏君无奈,现在无法反抗,欲不信我亦不可得,只好寄望我说的是真话。
  咬了咬牙,张口将我的阳具含在嘴里。
  我心中大乐,第一次享受吹喇叭的服务,果然感觉不错。当下凭着看A文的印象,指指点点,教丁敏君舌头如何服务。
  丁敏君果然甚是听话,忘情地将我的肉棒舔得啧啧有声。为了表示慰劳,我也轻轻抚弄着她的阴户作为回报。
  丁敏君的阴毛长得并不甚密,颜色较浅。我大拇指在她阴毛上轻搔,三只手指在她的肉洞里轻轻搅动,玩得丁敏君身子不停颤抖。片刻间我的肉棒也已恢复战斗力了。
  我扳过丁敏君的身子,使她俯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手指在她的菊花口轻轻揉着。
  丁敏君呻吟道:“可……可以放开我了吧,孙公子。我……”屁股一扭一扭地。我暗笑:“原来你这婆娘喜欢这调调儿。”说道:“行行行,我干完这一炮就放你。”肉棒抵在她菊花口上,双手用力掰开她肛门,慢慢顶入。
  丁敏君扭得更快,颤声道:“你……你……这里不行啊……放开我……”我笑道:“很爽的,你试一下就知道了,别乱动。”
  丁敏君的屁眼在刚才已给流了不少淫液进去,已是相当湿润。我肉棒虽然给箍得紧紧的,移动艰难,但还是能一点点地慢慢深入。虽然是第一次干女人的后庭,但我也明白不能操之过急,力度使得甚是均匀,终于将肉棒没根插入丁敏君的屁眼之内。只觉丁敏君的屁眼将整支肉棒包得紧密无比,还微微颤抖着,奇爽无比,暗思怪不得有这么多人喜欢肛虐游戏。
  丁敏君口张得大大的,已是叫不出声来,头上冷汗直冒,显是在忍受着剧烈的痛楚。我反正对这个女人也不怎么怜惜,肉棒在丁敏君的屁眼中轻轻磨动,自顾着享受如潮的快感,哪里管得到她的感受如何?
  不料过了一会儿,丁敏君就回过气来,口里轻轻地哼着。我刚才已射过一炮,这次虽然快感更为猛烈,但仍能持久,肉棒开始不紧不慢一下下地抽动着,身体压在丁敏君背后,双手伸到她身下,大力揉搓着丁敏君的乳房。
  丁敏君哼声渐大,慢慢变成“啊啊”的淫叫声。我大声笑道:“丁姑娘,你的屁眼是不是很爽了呀?”
  丁敏君的脸贴在地上,耳根已是涨得通红。她的浪叫声越来越尖,直欲震天动地,哪里顾得上答我的话。
  忽然一阵急促的快感涌入脑门,我闷哼一声,用力猛抽几下,在丁敏君的体内射出第二趟的精液。
  我喘了口气,站起身来,整理身上衣裳。见丁敏君犹自高翘着屁股大声呻吟着,显然还在享受着刚才的余韵。
  忽然听得远处有人说话:“大哥,你听!好象有女人的叫声……”我笑了一笑,跃上旁边的大树之上。
  远处奔来七、八个人,为首是一名壮汉,满面胡须,手拿一把大刀。跟在他后面的人或俊或丑,也都拿着刀剑,看样子好象是贼寨的头目。
  那些人一见到丁敏君,眼都直了。有人道:“这女人刚刚给人干过!”几个人将丁敏君围在中央,有人的手已开始不安份地在丁敏君的裸体上乱摸起来。
  丁敏君骤然发觉给一群陌生人包围,惊叫起来:“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
  孙公子!孙公子!你在哪里啊……“身体不停挣扎。
  为首那壮汉嘿嘿一笑,将丁敏君的身上扳回来,颜面向上,伸手轻捏她乳房,淫笑道:“小姑娘,给人干完了丢在这里啊?哈哈,那小子可也真狠心啊。你叫什么名字啊……”忽然脸色一凝,蹲了下去,手捏着丁敏君的脸颊细细端详了一会,突然哈哈大笑:“峨嵋派的丁女侠,你……你……认得我么?哈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前仰后合。
  丁敏君被人认出,羞耻之极。闭上眼睛,口里呜呜连声,叫道:“你们走开……走开啦!不要看我!”粉脸涨得通红。
  那壮汉伸手在丁敏君胯下的一抹,笑道:“丁女侠还在爽呢……丁女侠,你前天还刺了我一剑呢,不是还很了不起吗?哈哈……弟兄们,将丁女侠抬回寨里服侍服侍。哈哈哈……”
  丁敏君一听原来是仇人,骇怕之极。发觉有人将她抱了起来要走,大叫起来:“救命啊!孙公子救命啊……”身子猛扭起来。
  那壮汉笑道:“不用叫了,你那什么公子,就算本来要出来,现在看见我刘某在此,还敢出来吗?哈哈!走!”忽然头顶疾风吹过,定睛一看,面前站着一个身穿华服的青年公子,手拿折扇轻轻摇了一摇。
  丁敏君大喜,叫道:“孙公子救我!”
  那壮汉瞧了丁敏君一眼,双眼在我身子不停打量。我刚才跃下的那一下可使得漂亮之极,故意装出一付身负绝艺的模样。他倒是不敢轻举妄动,说道:“这娘们是你的?”
  我笑了一笑:“正是。这位英雄问也不问就要把我的女人带走,可也太瞧不起在下了。”
  那壮汉嘿嘿一笑,道:“这娘们是我的对头,今天我要她是要定了。阁下不妨划下道儿来,我看我们这儿八个人,阁下也未必能讨得到好去。嘿嘿!”
  我揖一揖手,笑道:“未知英雄是?”
  那壮汉见我客气,也还了一礼:“我是虎鼻山刘龙柱,这几位是我的弟兄。
  公子尊姓大名?“
  我笑道:“原来是刘英雄,久仰久仰!在下孙祖。丁姑娘是我的女人,要是给刘英雄就这么请了去,兄弟虽然籍籍无名,但在江湖上却也难于见人了。”
  刘龙柱自然没听说过我的名字,笑道:“原来是孙公子!可是今日我也是志在必得,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朝丁敏君瞧过去,见她眼光一直对着我,似是充满着期望和哀求。我暗想这女人在小说里可恶之极,今天可还没捉弄够。笑笑对刘龙柱道:“既是刘英雄要的,那我也不好阻拦。不过我想要个彩头,刘英雄可应承么?”
  丁敏君惊叫:“孙公子……”却给刘龙柱刀背在她屁股上一拍,全身猛地一颤。刘龙柱笑了笑,摸出一大绽银子,抛了过来。说:“五十两够不够?”
  我笑道:“刘英雄金口一开,在下怎能讨价还价?”接过银子,抱拳笑道:“刘英雄请!”刘龙柱哈哈大笑:“孙兄可真有意思!我交了你这个朋友啦,日后有空记得来我们虎鼻山一聚啊,你说是我的朋友就行了!”
  我笑称当然当然,目送着刘龙柱一伙扛了丁敏君而去。丁敏君哭闹不休,大骂起来,自然少不了挨上几拳、摸上几把。
  我得意之极,将这泼婆娘奸淫够了之后还卖了五十两银子,大解看小说时的一口闷气。这泼婆娘落在仇人手里,她的骚肉洞可就有得受了,一定会给奸得开花。
  一路得意洋洋,心想这一次可真是大快人心,生平得意之作当以此举为最。
  手拿着银子一抛一抛的,慢慢离开。
  走了一会,还没离开树林,迎面便走来一个中年尼姑。我一瞧她面容,顿时呆了,正是上回奸过一次的方艳青。心想乖乖不得了,这下可有麻烦了,但想避开已然不及。
  那尼姑一见到我,满脸惊诧之色,停了下来,凝神半晌,退了一步。
  我看得出她脸色有点害怕,心中一转,已然明了。要知道现在的时间已是上次游戏时的二十年之后,她从一个妙龄少女变成一个中年女人,而我面容却是一点也没变!想到这一点,干脆踏上一步,说道:“你……你是方姑娘?你还认得我么?二十年前你家被害的那一天呀,你还记得么?”
  方艳青见我直承便是当年之人,况且长相一模一样,心下更是惊骇。又退了一步,道:“当真是你?”见我点了点头,突然大喝一声:“管你是人是鬼,今天我就要斩妖除魔!”一掌疾拍而出,向我直扑过来。
  好在我早有防备,一见她身形有异,立时使开神行百变急避,口里大叫道:“方姑娘!方姑娘!可否听我一言?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谜团,我也是啊……”
  方艳青掌势顿了一顿,喝道:“你当年乘人之危,污辱于我,今天还有什么话说?”
  我喘了口气说:“当年的确是我不对,可是我也从魔教那里救了你出来啊!
  我……“
  方艳青打断了我的话,哼了一声,直瞪着我好一会儿,道:“好吧,你的确救过我一命。我今天就饶你一次,下次再给我碰到,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你走吧!”
  我心想好容易碰到她,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缠了上去,至不济到没办法时我还能随时退出。扑通一声跪倒在她脚边,扯着她的手哭道:“方姑娘,自从我那天见到你之后,我日思夜想,只盼能跟你再在一起。方姑娘,我不管你变成了什么人,我……我要跟你长相厮守!我……我真的很喜欢你呀……”对着一个老尼姑说得这么肉麻,自己都不禁脸上发烧。
  方艳青叹一口气,道:“这又何苦呢。贫尼现已身入空门,法号灭绝。情孽之事,已经斩得一干二净了。公子请断了此念头吧。”
  我听她口气已是松了许多,心中窃喜。哭道:“方姑娘,自从那天之后,我在世上已经是无亲无故,自己也不知道身处何方。今日能够再见到姑娘,我……
  我决不会离开的……“
  灭绝道:“你先起来吧。你……你怎么没死?我明明看见你的脑袋给砍了一半下来啊……莫非……”直盯着我,身子不由又退一步。
  我说道:“我也不明白啊。那天我见到一把刀向我砍过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到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年了。方姑娘,我还以为你已经…
  …“抹着眼泪作惊喜状,站起身来:”没想到你不但还在人世,而且练成了这么好的武功。方姑娘,这些日子来我一直在骂自己啊,为什么在你临死前还给你添加痛苦。你原谅我吧,让我跟着你……“
  灭绝一听我提起强奸她一事,哼了一声,道:“那件事我不会原谅你的,你还是走吧。”
  我哭丧着脸,道:“方姑娘,我那时候是一时鬼迷心窍。那时我想我们两个一定都跑不了,一样要死为什么不死得快活一点呢,所以就……”又哭泣起来,“就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方姑娘,我不想死时还是童子身呀……我……”
  灭绝叹了一声,道:“贫尼残花败柳之身,何劳公子牵挂?何况贫尼已是出家之人,公子,以前之事一笔勾消,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竟是已原谅我了。
  我哭道:“苍海茫茫,你叫我置身何地?方姑娘,这些日子来我已是行尸走肉、生无所欲,今日如果再失良缘,又有何生趣?你不如一掌打死我算了。方姑娘,我只盼能常伴您左右,端茶扫地,我什么都不计较。方姑娘!”料定她不会再反脸,索性老着面皮,心想对这老尼姑虽然没什么胃口,但要是上了一定会赚分不少。再说即使上不了她,她身边还有不少弟子嘛。反正刚才对丁敏君那样玩法,今次的路费定已够本,最多随时退出。
  花言巧语缠了老半天,灭绝终于叹道:“好吧,可你不许再生邪心,须得规规矩矩。”我自然满口答应。问起那日情状,原来千钧一发之时她的师父来救了她去,带到峨嵋山为尼。
  一路上我只是表露爱慕之情,但灭绝心肠硬,就是不为所动。我知道凭她的臭脾气,今天对我的态度已是极其“温柔”了,要再进一步简直不可能。也就只好见步行步,跟她先回峨嵋山再说。反正这儿一天只当现实一分钟,我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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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庸时空》是以每进入一次游戏为一回,所以可能有的回极长有的回极短,如果太长我可能会分段贴出。比如第二回,除这篇2.1外还有2.2.回应一下朋友们的留言:1、弄玉兄:一猜就猜中灭绝,真厉害。害我的关子一下就给捅破了:)
  2、BBQ:您所提的关于NPC的建议非常好,以后在适应的时候会慎重考虑的。非常感谢您的建议!
  3、无名:最重要的女主角不是太快出场的。玩游戏当然要从易的玩起嘛,呵呵。
  4、hkgirl:书中确是写灭绝仅仅兄长被杀,但我想以灭绝对明教超越常理的痛恨程度,应该有更深刻的仇恨,所以就写成上一回那样,算是对原著小小的篡改吧。
  5、BANBAN:我当然不会那么小气啦,呵呵!忘怀兄的文是很好的呀。
  不过悄悄想说一句:“忘怀兄对书人的男人可是很暴虐的哟,我可是只会对女人暴虐。”一笑。
  写丁敏君给奸淫之后卖了五十两银子,我是越写越得意的,真是大快人心。
  我在写《金庸时空》时,有时会将我对一些小说中人物的意见发泄出来的,希望大家不会觉得没意思。
  刘龙柱是我杜撰的无关人等,原著无此人物,各位就不必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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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2-2

  峨嵋山上风景如画,不过我的目的并不是游山玩水。灭绝师太分配了我一份打杂的活,每天在山门前后遛达,却难以接近她的身边。好在我存心泡妞,峨嵋派上下不久也混得厮熟。
  灭绝的弟子中尼姑不少,如静玄静虚静照之类,年近三十,长相马马虎虎,没什么胃口。年轻的少女也有不少,最漂亮的当然是纪晓芙,可惜她不敢回山,无法亲近;其次丁敏君也算长得不错了,已经给我玩翻天,还卖了五十两银子,全派上下正在为她的神秘失踪摸不着头脑;其余的可堪一提的也不多了,有几个小女孩长得水灵灵的很是可爱,不过她们的名字却没听说过,料想是书中没提到过,只好悻悻放弃。
  看来看去,还能令人动心的而又是书中有的似乎只剩一个贝锦仪。这小姑娘十八九岁年纪,在灭绝师太的弟子中算比较小的,绝大部分人叫她贝师妹,我也跟着叫贝师妹。我虽然没有拜师,但大家看出我跟她们的师父关系甚奇,怀疑是她的子侄一类,对我倒也客客气气。
  目标锁定,每日里便有事没事跑到贝锦仪周围,凭一口甜言蜜语哄得她很是开心,只是峨嵋派门规森严,众弟子的日常起居一板一眼的,难以找到空子,更谈不上用强了。无可奈何之下,过了数天。
  这一日,灭绝师太收了一个新弟子,乃是当世高人张三丰引荐的一个小姑娘,自是周芷若了。我看她约莫十岁左右,容颜秀丽,十足一个美人胎子。她一付楚楚可怜的模样,一看就令人心疼。
  “乖乖不得了,要是上了这个小姑娘,嘿嘿!”我嘴角凝笑,“虽然小了一点,但可是金庸小说中极重要的女主角,上了一定大有益补……”心想她小小年纪,这时候还不会武功,虽然强奸幼女的罪名不小,但是,嘿嘿!
  不料一过十余日,始终不得其便。周芷若每日晨起暮息,勤于练功,整天有一大帮大尼姑小尼姑围在一旁,灭绝师太还经常亲自指点。这小姑娘也是刻苦之极,竟没有一丝玩耍的时间。而到晚上,由于峨嵋派的弟子并不住单人房,一间禅房之内睡了十几人,更是无法下手。
  “她奶奶的,周芷若怎么一点小孩天性也没有?要是换了黄蓉,一定每日满天飞奔,我就有机会了。”无可奈何之至,心想周芷若就是这个样,美则美矣,却不活泼。眼见无法下手,徒叹奈何。
  算一算来这儿也二十多天了,我可不准备就这么无聊地呆太久。
  这一日,灭绝师太突然派了静玄率八个大弟子下山,据说是去参加一场对天鹰教的围剿。贝锦仪因为偶染风寒,只好乖乖留在山上。
  上午大家都在练功,禅房里静悄悄地。我见机会大好,便去探望贝锦仪。
  贝锦仪身体不适,有人来陪她聊天,自是高兴。我使出看家本事,哄得她服服帖帖,轻易便在她的药水中下了春药,喂她服了下去。
  我笑咪咪地看着贝锦仪的身体开始变化,她双颊慢慢绽红,口里开始轻轻地哼着。突然看了我一眼,更是脸色赤红。别过头去,双手抱着上身,轻轻颤抖。
  我笑嘻嘻地走近前:“贝师妹,是不是很不舒服啊?”贝锦仪嗯了一声,道:“没有……没有……我……”头埋得低低的,说话声模糊起来。
  我轻轻将她搂在怀里,道:“我帮你看看……”手掌摸到她胸前,隔着衣服轻轻揉着。贝锦仪身子扭了一扭,突然抓紧我的手:“不要……”
  我笑道:“别乱动,乖……”双手各抓着她一只乳房,隔着衣服猛揉起来。
  贝锦仪小口张得大大的,“啊啊”连声,双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臂。我乘机低下头去,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吻,舌头侵入她小口之中。双手揉了一阵,便去解她的衣裳。
  贝锦仪下意识地拒绝着,但她的力气在此刻是如此的软弱无力。纠缠了没两下,便给我剥光了上衣。我嘿嘿一笑,双手各握着她一只乳房,用力揉搓着,低下头去轻舔她的乳头。
  贝锦仪淫声大作,身体不停地扭来扭去。她的乳房算是比较丰满的了,起码比丁敏君要大一些,两只乳头呈紫红色,已是立了起来。
  我一只手玩弄着贝锦仪坚挺的乳房,一只手慢慢褪下她的裤子。贝锦仪好象浑不知自己的处女羞处已经露了出来一样,对我的动作没有什么反应,只顾着淫荡地呻吟着。她的胯下已是湿了一片,我两只手指在她的阴唇上轻轻擦着,将那淫液抹得她的阴毛尽都湿漉漉的。
  贝锦仪的呻吟声越来越响,屁股还一挺一挺的,迎合着我手指的节奏。我笑了一笑,掏出已经涨大的肉棒,便直插入她的小穴。
  贝锦仪“啊”的一声叫,双手捏着我的手臂好疼。我的肉棒慢慢深入,抵到她阴道中的一层薄膜之上。我看看贝锦仪眉头紧锁的俏脸,淫笑一声,用力猛的一捅,肉棒尽数没入贝锦仪紧窄的阴道之中。
  贝锦仪身体骤然一震,喉中咕咕作响,屁股猛烈扭动起来。我肉棒停在她小穴之中暂不抽动,低头轻轻吻着贝锦仪的嘤唇,双手轻轻揉着她的双乳。贝锦仪眯着眼睛,口里不停地呼出热气,身体慢慢软了下去,终于不再乱动。
  我双手猛地握紧贝锦仪的乳房,肉棒开始抽插起来。贝锦仪呻吟声渐渐响起,紧窄的肉壁湿滑无比,既使我肉棒的抽插不受阻碍,却又爽畅之极。
  我将贝锦仪的双腿压在她的身上,肉棒一下一下猛插到底。直奸着贝锦仪浪声不绝,双手乱舞,泄了两次。
  贝锦仪这个姿势,正好将她的屁眼露了出来。我笑了一笑,肉棒骤然退出她的肉洞,没等她反应过来,已抵在贝锦仪的菊花口,用力挤了进去。
  贝锦仪“啊”的一声惨叫,身体一阵挣扎。我死死将她压在身下,将肉棒慢慢插入她的屁眼之中。
  还没插入一半,突然听到房外有人在叫:“贝师姐!贝师姐!什么事啊?”
  还没等我回过头来,门吱的一声响,周芷若已走了进来。
  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我肉棒停止了在贝锦仪屁眼中的运动,悄悄抽了出来。那小姑娘显然不知所措,吃惊地张大着口,粉脸飞红,站在那儿动也不动。
  只唯有贝锦仪尤自在淫荡地呻吟着。
  我缓缓向周芷若走过去,打定主意,要是打不过随时就退出。但周芷若显然比我更怕,看我挺着乌黑的肉棒向她迫来,羞得连忙闭上眼睛,转身便想走。但已是迟了,我一掌刀重重击在她的后颈,将这小姑娘击昏在地。
  我连忙闩上门,抱了周芷若上床。小美人儿昏迷之下的娇态令人不禁心跳加速。
  “才十来岁就这么迷人,要是长大了……”虽是遗憾未能干上成熟了的大美人,但现时也机不可失。我几下拉扯,将周芷若的衣服剥光,将她娇小的裸体压倒在贝锦仪的身上。
  贝锦仪迷迷糊糊地,发觉有异,喃喃道:“我……我还要……要……这是什么?”我笑了一笑,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抓了一把,将肉棒又捅入贝锦仪的阴户中,轻轻抽动起来。贝锦仪淫声又起,身体微微颤动,带着她身上的周芷若一起一伏的。
  我一边奸淫着贝锦仪,一边在周芷若身上乱摸。周芷若这时才十岁左右,身体尚未长足,胸前平平的,下阴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那雪白的肌肤上一条细细的肉缝。我手指轻轻抠着周芷若的小阴户,分开她的阴唇便将中指硬塞进去。
  但幼女的阴户紧细之极,手指还没进到一个指节便给箍得死紧,难以继续深入。
  我心想一定得先润滑个透才行,忍着立刻奸淫周芷若的欲望,一边先慢慢享受着贝锦仪也是鲜嫩之极的肉体,一边到贝锦仪胯下抹了不少淫液,抠进周芷若的阴户里面。贝锦仪爽得正紧,只顾着自己扭动淫叫,却不知道我正在做着给她的小师妹开苞的准备。
  忙得正欢,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声,正朝这儿走近。我吓了一跳,忙停止动作,将周芷若从贝锦仪身上抱下来,拉过被子盖在她们身上,只露出贝锦仪的头。
  敲门声响了,“贝师妹!贝师妹……”听声音得有五、六个人。我匆匆穿好衣服,强作镇定,施施然走去开门。
  门外果然有好几个尼姑,她们听到贝锦仪尤自在不清不楚地哼着,盯了我一眼,有人便道:“她怎么啦?病得这么厉害?”
  我忙道:“贝师妹好象有点神智不清了,我怕有问题,我还是去问问师太吧……”侧身让她们入房,拨腿便跑。她们一入房便走到床边,不掀被子一时也不会发觉其中有鬼,只当我跑去找灭绝了,也不起疑。
  这下不敢停留,便直奔山门而出。一路碰到不少师姐师妹,三五人一群的,也向贝锦仪那儿走去。我胡乱支吾几句,心想人越多发现破绽就会越快,更是跑得飞快。到山门时已累得跑不动了,好在门外系了不少马,我忙解了一只,向山下疾驰而去。
  一路上又是懊丧不已,暗悔刚才还玩什么前戏,径直奸了周芷若便是。这下错失良机,以后可就难啦。胡思乱想,那马直奔了一天,到傍晚时分,才到峨嵋山下的官道之上。
  一上大路,我便放慢速度,让马慢慢走,这畜牲跑了一天也够累的了。
  骤然发觉旁边走着几个尼姑,却是静玄等人。她们一见我,便道:“孙公子也下山吗?”
  我心想她们倒不知道我在山上干的事,不必避开。笑道:“是啊,我想跟几位师姐去打魔教,行不行?”跳下马来,跟她们走在一块。
  静玄等人并不知我的来历武功,只知我跟灭绝师太有些关系,只怕还以为这趟是师父派我来帮手的,当下都无异议。我却想在游戏里多呆几天,看看还有没有艳遇发生。
  但走了几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倒是我整天跟这五个尼姑和三个少女混在一块,饮食起居都在一起,感觉难免怪怪的。一路上细细打量这八个女人,姿色都甚平庸,实在胃口不大。几日之后便闷得慌了,只是想着跟她们走容易遇上小说里的人物,才没有借故离开。
  这日在一座山上走了整整一天,到日已西斜时才发觉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暗暗叫苦,心想难不成今晚就露宿山头了,还不知前面有没有艳遇,这么不好玩不如退出游戏算了。
  正犹豫间,却听静照喜道:“前面有户人家!咱们快去借宿。”
  走近前去,却是一间木屋,门半掩着,叫了半天没人来应。静玄道:“看来这间屋子没人住的,我们进去吧。”大师姐既这么说,众人自无异议。
  入得屋来,却发觉里面打扫得十分干净,不象久无人住的样子。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几个小师妹便开始蒸水做饭。我坐着不好意思,也过去帮忙。
  刚刚烧开了一锅水,静玄吩咐先冲壶茶来喝。我心念一动,暗叹道:“既然没有好的女人出现,这静玄静虚在小说里也是有名有姓的,武功还不差,虽然年近三十了,但估计还是处女。反正现在要紧的事是攒分数,就别挑女人啦!”于是抢着去冲茶,暗中自是下了迷药。
  众人走了一日路,早已渴得厉害,一壶茶没一会儿便给喝个精光。我诈作忙着,却不去喝,半晌便见那八个女人一一昏翻在地。
  我嘿嘿一笑,将她们搬在一起,静玄等虽然武功高强,但此刻却是我砧上的肥肉。我看来看去,这几天女人虽然长得不怎么漂亮,但总算不怎么丑,不致于反胃。心想静玄名头最大,干了她最有得益。当下便先解开这灭绝的大弟子的衣裳。
  静玄虽已不是小女孩,但练武之人肌肉结实,一对乳房甚是坚挺,虽不是太大但十分圆滑,抓起来很有肉感。我反正也不想怎样去体味,掏出肉棒,分开她的双腿,便即捅进。
  静玄的阴道未经湿滑,干涩之至,而又十分紧窄。我皱皱眉头,涂点口水在肉棒上,借一借力,又深入数分。耳听静玄轻哼一声,心中一跳,却见她仍然一动不动,知道她一时还醒不了,再不客气,肉棒用力一捅,只觉虽然给阻了一阻,还是一插到底。
  我抽回肉棒,只见上面点点落红,心下一喜,又插回静玄的阴道里,一下一下慢慢抽插着。那静玄死人一般,给我奸淫着也毫无反应,何况她的相貌也不如何诱人,玩了几下渐觉无趣,心想目的已经达到,不必玩得太尽。将肉棒抽了出来,又去剥静虚的衣服。
  静虚的身材高佻,但乳房却是小巧玲珑。我反正也无心细赏,径自分开她的双腿,肉棒便即插入她的阴户。胡乱抽插几下,便又转到下一个目标。
  不到半个时辰,灭绝八大弟子的处女之身便都断送在我的肉棒之下。我肉棒从一个个干涩的阴道中出入,给磨得隐隐作疼。心中苦笑:“天下做爱而象完成任务一般愁眉苦脸的,恐怕我是第一个!”肉棒虽然仍然坚挺着,但却并不如何感到爽快。
  这时我肉棒正在侵入的是静照。我想起这静照日后跟着周芷若为非作歹,面目极是可憎,肉棒不由加速猛插。插得性起,捏开静照的嘴,将肉棒捅在她的嘴里捣弄几下,将她和她的师姐妹们的处女血都涂在她的口腔之下,然后翻过她的身子,将沾满她唾液的肉棒硬塞入她的肛门。
  肛门比阴户更窄更干,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捅进了一半,肉棒已经磨得好似脱层皮。我皱了皱眉,万料不到同时奸淫这么多处女原来是件苦差。但心想机会难得,目前的主要目标还是攒够分数要紧,日后实力大增,还怕没有美艳的女人玩?
  于是乎,苦着脸又一一破了八个女人的后庭,气喘嘘嘘,只觉全身上下包括那劳苦功高的肉棒都酸痛得要命,肉棒虽然饱览春色,依然高高耸着,但却仍然没有要射出来的感觉。
  我暗叹一声,心想性交这东东也真是奇妙,有时欲仙欲死,有时却象在做苦力。我今日这奇景,只怕旷世以来是前所未有的。
  正自胡思乱想,忽听外面有人走近。我心中一凛,心想这深山中居然还有人乘夜赶路,必是高人无疑。匆匆穿好衣服,缩到墙角。果然那人直奔这屋子而来。
  我听得门声一响,诈作昏了过去,却眯着双眼观察。
  借着昏昏灯光,见来人是一个绿衣美女。我心中一跳,这正是我见过的纪晓芙!
  纪晓芙一开门,便叫道:“不悔!娘来了!”随即一声大叫,满屋的裸体女人显然将她吓得不轻。
  不过随即她便定下神来,拨出长剑,也不去察看地下之人,只是大叫着女儿的名字,逐房搜去,却是不见女儿的踪影。
  只听得纪晓芙喘气之声渐大,显然心中极是焦急。我暗想这原来就是她藏女之处,只不过为何我也没有看见她的女儿?反正猜也猜不到,也就不想了。
  纪晓芙找了良久,终于坐到椅子上喘气,声音已略带呜咽。她坐了一阵,才站起身来,去细看地下女人的面容。
  “静虚师姐!”纪晓芙一声大叫,声音怪异之极,显然震惊万分。只见她急急又去看其他人的面容,每看一人便叫一声,终于跌坐在地上发呆。
  我缩在墙角不作声,灯光昏暗,纪晓芙一开始倒也没看见我。不过不久之她还是发现屋里还有旁人,一一将衣服覆盖在她的师姐们身上,紧握长剑向我慢慢走来。我这不知来历的男人此刻自是最大的嫌疑犯。
  我心中一紧,生怕她问也不问便下杀手。做好随时退出的准备,静待其变。
  纪晓芙长剑指着我的胸口,伸脚在我大腿上踢一踢,我心念一动,轻轻哼了一哼。纪晓芙见我有反应,又用力一踢。
  我吃痛,“啊”的一声,诈作迷迷糊糊睁开眼来。纪晓芙喝道:“你是什么人?”我缓缓坐直身子,诈惊道:“你……你是谁?静玄师姐呢?”转头一看,叫道:“静玄师姐!静虚师姐!你……你……你是个女人啊!你……你……你这不要脸的女飞贼!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
  纪晓芙大怒,又踢了我一下,喝道:“胡说八道!我是峨嵋派的纪晓芙,你是谁?”我道:“那……那……那静玄师姐她们是你的师姐啊,你竟然对她们做出这种事来!你……你真是岂有此理!”肚里不禁暗暗好笑。
  纪晓芙怒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杀了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道:“我叫孙祖,是灭绝师太叫我跟静玄师姐她们去打魔教的,我……”当下花言巧语,自称是灭绝的亲戚,将峨嵋山上的事情说得头头是道,反正那一节倒是真的,说起来竟也振振有词。
  纪晓芙半信半疑,问起缘由。我只说刚才突然便人事不省,什么也不知道。
  纪晓芙道:“我想也不会是你,你一个人也干不成,何况也不会晕倒在这里了。”
  但长剑仍然指着我。
  我贴着墙慢慢站起身来,指指她的剑。纪晓芙道:“我还不能就这样信了你,到那边坐下!”指着我坐到桌子边。
  我假装殷勤,倒了一杯茶,道:“纪师姐先喝杯茶吧!”纪晓芙哼了一声,走了许多路,心中焦急,不免有些心慌意乱,口里又确实渴得慌,接过一饮而光。
  我忙又给她再倒一杯。
  几杯茶下肚,纪晓芙身体开始摇晃起来。突然喝道:“你……你……”自是醒悟了她的师姐们晕倒的缘故。但已是迟了,身体扑通一声,倒到地上。
  我大喜,心想这番工夫可没白费,终于可以一亲这美人儿的香泽。刚才奸那些女人没多少瘾头,这下苦尽甘来,可大大不同啦!
  被剥光衣服的纪晓芙身材果然不同凡响,雪白的身子玲珑有致,看得我那刚才抽插得有些酸痛的肉棒痒痒起来。我双手用力揉搓着纪晓芙丰满而又柔软的双乳,不禁将肉棒放到她乳缝中,将纪晓芙两团乳肉挤压在一起夹紧肉棒,缓缓抽动。肉棒磨擦着她光滑的乳房,龟头轻点着她的下颚,让纪晓芙丰满圆润的乳房抚慰着我那刚才在那些干涩的肉洞里擦得还有点疼的肉棒。
  大美人的肉体就是和那些平庸的女人不同,我的肉棒只感畅快之极,早已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了。我肉棒一边享受纪晓芙丰满而充满弹性的乳房,一边用力猛揉着,还轻轻搔弄着她两只已硬起来的小乳头。突然手指上微湿,一看,纪晓芙的乳头上竟已渗出一点乳汁来。
  我心中一喜,撤了肉棒,俯下头去吸吮她的乳头,双手使尽力气用力挤着纪晓芙的乳房,一滴滴乳汁缓缓流入我的口里。好久没喝过这样甘甜的乳汁了,我对这意外奇遇自然不会浪费,将纪晓芙的乳房捏得不成样子,牙齿轻咬着她的乳头一拉一拉的,弄了好久,纪晓芙的乳房中才不再流出乳汁来。我心道:“不悔妹妹对不起了,我把你娘的奶都喝光了,没留一点还给你。”想到这儿,不禁“扑嗤”一声笑了出来。
  虽然远没喝饱,但我已非常满意了。一只手继续揉着纪晓芙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她下体去拨弄她的阴部。纪晓芙的阴毛也算比较茂盛了,我胡乱抓了一抓,手指便去侵入她的销魂洞。
  纪晓芙的肉洞里已经有点微湿了,她虽是昏迷之下,身体还是诚实的嘛。
  我两只手指在纪晓芙的肉洞捣弄几下,肉棒早已涨得难受,大大分开她的双腿,便即捅入纪晓芙的阴户。纪晓芙虽是生过孩子,但肉洞显然用过没几次,虽没她几位师姐妹那么紧窄,但也箍得我的肉棒甚是舒服,何况里面湿润,抽插起来更是顺畅。
  我一边插着纪晓芙的小穴,一边用力揉着她的乳房。成熟女人的乳房怎么看怎么爱,我此时才深深体会到“爱不释手”这个词的深刻含义。不过略为遗憾的是我正在奸淫着的这个美人一动也不动,对我的得意之举毫无反应,殊少情调,未免美中不足。
  我肉棒在纪晓芙的肉洞中没根而入,直至抵到她的子宫上,心想:“要攒多的分就得玩得尽一点。”肉棒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阴户,捏开纪晓芙的小口,插了进去。也不知这样算不算口交,反正就胡乱捣一捣,纪晓芙温暖而柔软的香舌倒也触得我的肉棒甚是舒服。
  弄了一阵,心想得给她的后庭开苞了。刚才干了八个屁眼,都是硬插进去磨两磨便算完事,这次得工夫一些。吐了几口唾液到纪晓芙的菊花口上,手指抹均匀了,便轻插入肛门探了一探。纪晓芙昏迷中肌肉倒是十分放松,屁眼虽然紧但由于没有用力夹,手指还是能突破障碍而渐渐深入。
  我的一只中指都没在纪晓芙的直肠里,旋了几旋,轻轻抽了几下,才退回来,换上肉棒。我用力掰开纪晓芙的屁股,肉棒抵在她的肛门上用力插进。她的屁眼虽然给我松驰了一下,但仍然紧窄之极,我肉棒一分一分地慢慢深入,弄得满头大汗,才没根插入纪晓芙的屁眼之中。只觉她的肉壁紧紧夹得肉棒,酥爽之极。
  刚才奸那八个女人的屁眼虽也是一般的功夫,但感觉就是不同。我不禁嘴角凝笑,肉棒轻轻抽插起来。
  我肉棒抽插着纪晓芙的屁眼,双手自然没放过她的一对丰乳,又抓又捏的。
  不久便将精液射在纪晓芙的屁眼内。
  累了半夜,实在困得厉害。不过一想起这批女人一旦醒来,非把我五马分尸不可,强打精神将她们一一捆得紧紧的,把八个女人吊在梁上,纪晓芙则绑在床上。大喘了一口气,肚里咕咕直叫,于是拿出刚才做好的饭,吃了个饱。
  肚子一有着落,困意也没了,淫兴又生。扑到床上,又玩弄起纪晓芙的乳房来,肉棒在她下身两个肉洞里抽来插去,直泄了两次,才志得意满地拥着纪晓芙的裸体睡去。
  我身处险境,不敢睡得太死,天刚亮时,一阵叫骂声便把我吵醒。九个女人一一醒来,自是羞愤之极,“淫贼奸贼”的骂个不休。我哈哈大笑道:“灭绝师太要是知道她门下这么多弟子给人这样绑起来奸淫,一定会气得昏过去。哈哈,我就是喜欢她昏过去,虽然老了一点……”口里胡言乱语,双手在纪晓芙身上乱摸。
  纪晓芙昨晚受了我最多的“滋润”,身体最是虚弱,只是不停的扭来扭去。
  我笑道:“纪师姐,你比她们漂亮多了,我最喜欢玩你!”将又是涨长起来的肉棒再度插入纪晓芙的阴户中,一下一下用力猛插起来。
  纪晓芙泪流满面,身体扭动挣扎着。我不去理她,双手紧握着她的乳房,肉棒猛插轻磨,搞得纪晓芙淫水长流,淫声大作,终于不再挣扎。我淫笑道:“纪师姐,是不是挺爽的?”
  纪晓芙红着脸别过头去,倒是她八个师姐妹一直臭骂不休。我喝道:“吵什么吵,是不是没被操骚穴痒痒啊?嘿嘿!”看着八具赤条条的女体吊在床边,心中也不禁兴奋。
  八女面面相觑,羞愤之极,身体不停挣扎着,企图挣开绳索。我笑道:“少费力气啦,还是看我怎么玩你们的纪师妹比较好!”肉棒在纪晓芙的小穴里磨一磨,骤然抽出来,又插入她的后庭。
  纪晓芙的屁眼昨晚虽然给我玩过几次,但那时没有知觉。这时又给插入,疼得大声哭起来,肉壁不由绷紧,一夹一夹的,夹得我十分舒服。我笑道:“夹得这么紧干什么?我还想把水放在你的骚穴里,看你会不会也给我生一个小孩呢…
  …“猛插几下,又将肉棒捅到纪晓芙的阴户中,深深插入,将精液都喷射到她的子宫里面。
  我反正也不懂什么时候会因奸成孕,也不在乎,只是想增加一下凌辱这美女的效果而已。果然纪晓芙听我这么说,哭得更响,身体剧烈颤抖着。
  我哈哈一笑,筹思着此事要如何收场。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尖叫,转头一看,一个老妪抱着一个婴儿呆在门前。
  我跳了起来,拿着一把剑指着老妪,喝道:“是什么人?”那老太婆吓得直抖,战战兢兢的道:“这……这是我家啊……”我猛悟,转头对纪晓芙笑道:“你女儿来啦!”抱着小孩放在她母亲身边,将那老太婆也捆起来。原来她昨日抱了小孩去串亲戚,今日才回。
  我将老太婆推在一边不理,转身又扑到纪晓芙身上。淫笑道:“纪师姐,你女儿要吃奶了。”将她一只奶头塞到婴儿口里,那小孩立即吸了起来。纪晓芙欲哭无泪,生怕伤了女儿,不敢乱动。
  我将肉棒凑到纪晓芙脸上,笑道:“乖乖给我舔一舔,不然这小孩……嘿嘿!”
  纪晓芙双眼血红,但却不敢有违,闭上眼睛,张口便将我的肉棒含在嘴里。
  我爽快地“啊”了一声,刚刚干过一阵的肉棒又渐渐涨大起来。
  纪晓芙口交的功夫有限之极,只是舌头乱舔,不过我已是很满意了,手抓着她的头迎向我胯下,将肉棒深深到她喉咙上。纪晓芙喉中呵呵直响,忍着难受之极的呕吐感,套弄着我的肉棒。她一只乳房给我用力猛揉着,另一只却是女儿在吃着奶,羞耻之极,面红耳赤。
  看着这赫赫有名的女侠羞耻的模样,真是难得的满足。我轻抚着纪晓芙的脸,道:“真是漂亮!等一下我就射在你的嘴里,你给我全吞下去,知道吗?”见纪晓芙羞红着脸,口里嗯了一声。
  不过正当我的第一炮精液刚刚射出时,背后“咚”的一声响。我忙转头一看,静玄不知如何竟挣脱了吊着的绳索,双手虽然仍是捆在一块,但已是拿着一把剑向我刺来。我大惊之下连忙急避,好在静玄双手麻木,动作笨拙,给我避了开去。
  那正在射精的肉棒骤然脱离了纪晓芙的小口,精液四处乱喷,连静玄的脸上也不免给喷了一点。
  静玄一击不中,转身割开吊着静虚的绳子,然后又向我攻来。我武功不济,立时手忙脚乱,赤着身子乱跑。眼见被缚众女一一被放了下来,知道难以逃脱,忙暗叫一声“笑书神侠倚碧鸳”,眼前白光急闪,退了回来。
  回到自家的床上,心神大定。心想这回连破了灭绝十个弟子的前后庭处女,还大玩了已不是处女的纪晓芙,差一点还上了周芷若,该当获益不小。到电脑一查,这一次竟是已得了一千多P,可惜的是没有细列出谁的分数多少。
  金金又来了:“这次你的收获不小啊!”
  “嘿嘿!一共玩了灭绝的十一个徒弟,差一点就上了周芷若了,可惜……”
  我回道。
  “呵呵,周芷若不是那么容易上的。虽然她现在还小,但上她的难度仍然较大,除非你有较强的本领,比如能摆平那几个来探病的尼姑之类。所以你还是多攒分数,多买点武功器具要紧。”
  “知道啦!”我高兴地说,心想这一千多P可得好好地花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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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节一写就是九千多字,真是费了不少功夫。我是想写一些比较有意思的故事,不想一见女人就上,所以故事情节铺开得过多,希望能做到别有情趣吧。
  不过这2.2好象呆板了一点,写得不算太好,大家就将就看着吧^_^ 看了上集不少朋友的回应,有几句话想说。
  首先2.1中写了一个小说中比较可恶的人物,有一些朋友可能误以为《金庸时空》会往此方向发展。其实《金庸时空》细想起来,发展的空间还是挺大的,可以写出多种不同人物的不同故事来,并不一定拘泥于小人物,我本人是对那些女主角是更感兴趣的。对于某些朋友提到的一些女人,由于后面的故事还没想到,所以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写。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一定要有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故事情节,故事也许不太,但会写出一些我自己心中一些自认为有趣的意念来(比如上集卖了丁敏君,这一集写到如做苦力的迷奸之类的)。另外东方不败这个东东兄弟是不会写的,对他没有兴趣,不过也许另两位也在写这故事的朋友会有兴趣……
  其次,是可口猫的意见,真是十分的好,非常有意思。不过这样一来这个游戏的设定便要复杂很多了,我就怕顾不过来。多添加一些器具药物真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由于我想以写故事为主,所以不会让主角的本领提高得太快,这些东西的价格设定会很高。否则没两下主角便武功盖世(象《书中自有颜如玉》的主角一样。说到这儿,挂念起忘怀兄来,真是好久不见了,没人能联系到他吗?),就没有跟现在这菜鸟一样好展开故事了。
  对于有两位朋友竟然对敝作感兴趣,说句老实话,我真有点心爱的女人给别人拿去分享的感觉。不过话说回来,这种景象总是rking极大的荣幸,何况这既然是一个游戏,自然可能出现多位玩家,从不同的角度去玩。所以对此我是十分欢迎的,两位仁兄请放心写下去。只要大家的取材和写作方向不同,同一个游戏可以玩出多姿多彩的遐想来。我不同意将想法交给一个人去写,因为你想到的东东到了我的笔下可能全然变味,可便糟踢了一个好题材了。
  临兵斗者居然建议将我也写入狗吃屎兄的文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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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上一次一连干了十几个女人,真是累得要命。我躺在床上,也不作他想,先睡个大觉再说。
  不料随后几日,我竟是忙得要命,难得一点时间来玩。每每念着游戏里的妙处,心猿意马。等到这天可以喘口气,我忙不妥地取出光盘,准备开始金庸时空第三次旅行。
  上次虽然攒了千多P,但仍然找不到什么合眼的武功好买。想来想去,还是先练些内功的好,起码不会象以前那样弱不禁风。内功至高至纯者当属易筋经,但这东东竟分十七层,最低一层还要800P,贵得离谱。我犹豫了好一会,心想要练还是得练最好的,于是咬咬牙买下易筋经第一层,进入游戏。
  亮光闪过,我突然打了一个冷战,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我定了定神,发现这儿冰天雪地,我正站在海边的雪地上。海风吹过,彻骨奇寒。可怜我是南方人,从没见过雪,而且现在家里正值盛夏,我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这下立时给冻得直哆嗦。
  海边风大,没一分钟我只觉手足僵硬,血液似乎马上就要凝固了。我勉强活动着手脚,后面不远处便是一大片树林,我气喘吁吁地朝林子里跑去,这样冷的天我还真没碰见过。
  飘下的雪花落到我的身上,融化的雪水更是冻得我哇哇大叫。我没命狂奔着,进入了那片树林深处。海风渐小,便寒意丝毫未减。
  我继续奔跑着,生怕一停下来马上便会给冻僵。
  正当我眼看筋疲力尽的时候,前面似乎传来一阵阵的暖气。我大喜若狂,加快步伐,向前直冲,又跑了几里路。
  说也奇怪,刚才还极冷的天气这下变得暖烘烘的,而且越向前便越热,不多时我已大汗淋漓,不仅冷意全消,反而热得要命。
  眼前远远地看见一座火山。我脚心一软,跌坐在地上:“冰火岛!这一定是冰火岛!”一想起此行的任务,不由一阵颓丧。
  “殷素素……”这儿只有这一个女人,而且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别无选择。
  “但是要在谢逊和张翠山的眼皮底下奸淫她,却是谈何容易?”
  我四肢张开躺在枯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跑了这许多路,早已累得要命。
  眼看着又过了半日,休息也休息够了,我却仍是一筹莫展。“唉,先找到他们住的洞穴再说吧,走一步算一步啦。也不知这时候张无忌出世了没有?”
  肚子里开始咕咕叫,于是摘了几个果子吃了,一步一步四处乱逛。
  谁知这冰火岛极是广阔,走到夜晚,人影也碰不上一个。夜幕之下,周遭的山头奇石嶙峋,似是张牙舞爪,面目可怖,夜风吹来,徹骨奇寒,身子直发抖。
  我提心吊胆,又怕碰上什么老虎熊罴之类,那可就太冤了。无可奈何,折回树林之中。这岛一边太热一边又太冷,只有中央那一段还算暖和,于是在那儿随便找个地方和衣倚在树脚闭目养神。
  这儿夜晚甚短,才过四五个钟头,天色已明,幸好一夜无事。次日一早,又开始了寻觅过程。心想依书中所言,张翠山等所居的洞穴应该偏向冷的一边,于是一路摸去。
  又是寻了大半天,一无所获。我肚中暗暗叫骂:“他妈的什么游戏公司!把我摆到这鬼地方,这不明摆着折磨人吗?”肚子里又叫起来,吃几个野果根本就不顶用,而身上这件单衣在这么冷的地方跟没有也差不了多少,长到这么大,我才第一次深切感受到“饥寒交迫”这个词的含义。独自一人流落在这荒岛,心下顿感一阵凄凉。
  天色渐渐暗下来,日已西斜。我仍然毫无头绪,漫无边际地挨着山脚乱闯,一边喃喃咒骂着,一边头重脚轻地往火山的方向走去。
  忽然,前面发现了一堆土,显然是人工挖出来的,紧接着眼前几丈远处的山脚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洞口。我大喜过望,加快脚步,直奔过去。此刻又饥又冻,头脑几乎忘了思考,跑到洞口,突然脚下一松,身子急堕而下。
  我大叫一声:“不好!”立时想起张翠山用来陷谢逊挖的那个陷阱。当下急念:“神行百变易筋经……”手脚并用,向洞壁拍去。拍得几下,下堕之势果然稍缓,但脚上一痛,身子已然着地。这下立足不稳,一跤跌倒,摔了个发昏第十一。
  我喘一口气,发觉自己并没受伤,才松了一口气。心想幸好有了一点轻功和内力防身,不然从这三丈余高的地方掉下来,不死也得丢半条命。望了望上面,足足有四层楼那个高,倏然冷汗透背。
  上面一阵风声掠过,有人在上面喝道:“谁!”我情知定是张翠山了,忙叫道:“救命!”一个人影飞下,托了我跌上地面。
  我惊魂甫定,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急喘着气道:“多……多谢……”眼前一个二十余岁的汉子,身上披着兽皮做成的衣服,神采奕奕,仗着剑用奇异的眼光盯着我。
  “阁下是……”张翠山问道。
  “我的船给风打坏了,飘了很多日子才飘到这里来。我……唉呀,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大侠高姓大名?”我胡乱应付着。
  张翠山怀疑地看着我,道:“在下武当张翠山!这里是极北的一个荒岛,并无人烟。”我忙叫道:“原来是张五侠!武当七侠名满天下,今日得见,何幸如之!”俯身便要拜下。心想我此行的目的是要搞你老婆,拜你一拜,略表歉意。
  张翠山伸手扶住:“不敢当不敢当!”看我一付神色憔悴的样子,带我进入洞中。
  洞中一个美貌少妇挺着大肚子,倚在石椅上,一见我也是满脸惊奇。张翠山道:“这是拙荆,这位小兄弟……”我一见殷素素,脑里一转,道:“小人叫殷树,献殷勤的殷,单名一个树字,大树的树。”眼见张翠山夫妇都是一愕,殷素素笑道:“原来是本家。”
  张翠山道:“拙荆也是姓殷,可真是有缘!适才见殷兄弟身法,似乎也是练武之人,不知师承何门?”我想起自己的内力是少林派的,机灵一动,胡诌道:“小人哪会什么武功,只是曾在一位少林俗家弟子的门下练过几把式,在张五侠面前可见笑了。”
  张翠山笑道:“殷兄弟何必过谦,少林门下的弟子,岂是泛泛之辈……”顿了一顿,似乎想起自己跟少林僧之间的误会,又问道:“不知尊师是?”
  我故作出一付得意的模样:“家师说起来也是大名鼎鼎的,他便是龙门镖局的总镖头都大锦师父!张五侠想必是知道的。唉,我出海经商多年,也不知师父怎么样了?”
  张翠山夫妇脸色大变,十分尴尬。我熟知他们底细,知道冒认是都大锦的弟子,他们一定更会以礼相待。
  果不其然,张翠山转眼脸色渐和,说话也客气很多,见我饿了,便端出一些野味来。我一边大嚼,一边信口开河,自称是富家子弟,因出海经商,被风吹折帆桅,于是便一路给吹到这儿来:“昨天那船飘到这里,我眼看就要登陆了,但船竟然又转向东走,我急忙跳到海里,游了上来,可真累死我了!”将他们上岛经过拉到自己身上。
  张翠山夫妇固是将信将疑,但总不会想到我当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我这连篇的鬼话连自己也觉难以置信,但除此之外他们也想不出有其它的理由,不由得不信。
  张翠山道:“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殷兄弟便请住下。只是……只是……唉,我们夫妇只怕也自身难保。外面有一个金毛怪人,时不时会发疯,偏又武功高强,我不是他的对手,外面那个坑就是用来陷他的。嘿嘿,刚才听你掉下的声音,手忙脚乱的,才知道不是他,不然可就……总之你呆在洞里别乱动,万事有我应付着,不要出声。他眼睛瞎了,看不见你。”
  我自然一一应承,心想这疯子确是不惹为妙,免得徒添麻烦。突然外面响起一阵粗重响亮的叫骂声,将老天爷骂得狗头淋血。
  殷素素行将临盆,脸色越来越是难看,捂着肚子大口喘气。张翠山束手无策,眉头深锁,在洞里踱来踱去,听着外面的谢逊越骂越起劲。我知道谢逊不久便将来攻,当下不再言语,只等着看热闹。
  殷素素面颊上已是冷汗直冒,娇艳的粉脸因为疼痛而扭曲着。我暗叹一声,心想这次运气不好,本来好好的一个美人儿,偏偏此刻成了个大肚婆,原本窈窕的身姿,换成水桶一般的腰围,真是大煞风景。
  外面的谢逊已骂到武林人物上来,渐渐骂到张三丰。张翠山面色一变,正待反唇相稽,谢逊突然大吼:“张三丰不是东西,他的弟子张翠山更加不是东西,让我捏死他的老婆再说!”声音已到洞外,张翠山急忙飞奔而出。
  外面乒乒乓乓几声响,两人已交起手来。我旁边的殷素素脸色已是难看之至,口里开始咿咿呀呀地哼了起来,突然牙关一咬,一把扯开腰带,裤子掉到脚边。
  我一阵紧张,偷偷望去,见她浓密乌黑的阴毛下面已是门户大开,阴道被大大撑成一个圆洞,血水从里面缓缓流出。
  我知道她要生了,第一次近距离目睹女人生产,感觉奇异莫明。殷素素呻吟声大作,她那本来应该鲜艳迷人的桃花洞现在变得一片狼籍,一个小小的脑袋正慢慢钻将出来。我突然生出一丝兴奋,却又有一阵反胃的感觉,但目光却半丝不离殷素素的阴户,顿感有点手足无措,不知是不是应该上去帮忙。
  殷素素的阴户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看在眼里,但却犹如不觉,没有一点感到羞耻,此时此刻,生产的剧痛已令她无暇顾及周遭的情况。不久“哇”的一声巨响,小孩已然呱呱落地。
  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我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外面打架之声骤然停止,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慢慢退后,缩到洞角一个凹起去的穴里。
  跟下来便发生了书中的一切,谢逊疯性立止,不仅认了小孩做义子,还跟张翠山夫妇结拜。我仍然不敢作声,谢逊此刻虽已回复常态,但那也只对张翠山夫妇而言,对我这来历不明的家伙会如何,实在难说得很,还是不惹为妙。我小口小口地呼吸,尽量不发出声响,好在此时外面风声很大,张无忌的哭声也是震天动地,谢逊万万料不到这儿还有旁人,饶是他耳尖,竟也没有发觉我的存在。
  好容易挨到他出洞,我才大大喘了一口气,忍了这么久,实在憋得难受。张翠山夫妇忙着照看孩子,好象也忘了我一般。我心中却是暗暗叫苦,心想干这刚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实在兴趣不大,何况张翠山便在一边,根本无法下手。想到这儿,我轻轻一叹,暗道:“其实就算张翠山不在,殷素素你就打得过吗?”
  接下来的两天,张翠山夫妇既有了孩子,又化解了危机,欢天喜地,间尔逗逗孩子,一直卿卿我我,亲热无比,直看得我眼红。我脑里转过几十条计谋,却是无一可行,肚里又开始大骂游戏公司,将我弄到这尴尬境地,不知要等多少时日才会有一线机会。
  好在第三天,张翠山便开始带谢逊去熟悉地形,以便将狞猎的任务交给他。
  殷素素独自带着孩子,偶尔才跟我聊上几句。我无聊至及,既不能出洞,在洞里又实在无事可做,眼前的猎物又不敢轻碰,却又偏偏想不到一条可行的计划来。
  于是只好忍着不动声色,心知一旦按耐不住,鲁莽行事,被他们发觉我心中的龌龊念头,马上便会死得很难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又烦又燥,唯有在肚子里大骂游戏公司出的这个难题太过折磨人。
  又过两日,仍是无计可施,每日里只有看着殷素素的容貌身姿,过过干瘾。
  有时殷素素要给孩子喂奶,便侧过身子去,只露出半裸的肩头给我看,真是令人无限瑕想。我现时的手段无非就是一包迷药和一包春药,但张翠山内功深湛,殷素素机灵过人,即使有机会下到他们的食物里也未必管用,何况食物都是他们亲自处理,连这样的机会也没有。
  眼看又过了两日,张翠山带谢逊认地形的任务应该也快完成了。我心内更是焦急,仅殷素素一人我便搞不掂,要是张翠山每日里都在洞里,更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眼前张无忌这小家伙十分乖觉,被他母亲抱在怀里,并不经常啼哭,小小的脸蛋十分可爱。我心下一横,心里冒出一个计划,暗道:“明天无论如何一定要下手了,不论成败都得冒险一试,不然以后只会更难,我可没空在这里守个一年半载的。”情知这计划实在太过冒险,把握实在太小,但事已至此,只好撞撞运气了。
  次日张翠山一走,我便凑到殷素素跟前套近乎,陪着她逗逗那小家伙。殷素素见我孤身一人流落荒岛,大概多少也有同病相怜之感,言语之间颇为亲密,毫无提防之心。我一见时机成熟,便道:“这小孩真是可爱,给我抱抱……”殷素素不以为异,嫣然一笑,亲一亲儿子的脸蛋,对儿子笑笑说:“小家伙,又多一个人来疼你了……”将小无忌交到我怀中。
  我心中一阵紧张,强作镇定,伸手勾勾小孩的脸,逗得他咧嘴而笑。我抱着他在洞里信步而走,殷素素面露微笑,眼光一直温和地看着儿子。
  走了几圈,见殷素素的眼光不再那么紧张了,便趁转身之时,手指摸到怀里沾了一些春药,送到小孩的嘴里,小家伙一见有东西入口,马上吸吮起来。我心中砰砰直跳,这么小的孩子吃了春药会有什么效果,实在半点把握也没有。
  过不多时,小无忌的小脸涨得通红,突然哇哇大哭起来,手足乱舞。我心中稍定,第一步计划便是要使小孩突然出现异常情况,现在看来已顺利过关。
  殷素素一惊,忙道:“他怎么了?怎么突然会这样的?”伸手将孩子抱了回去,细细察看,自然找不着原因。猛然间发觉我的笑容有些诡异,惊道:“你…
  …你对孩子做了什么?“
  我阴阴一笑,道:“哦,我试了一下我的腐心指而已……”心下对这胡乱起的名字颇为满意,继续高谈阔论:“中腐心指者,心口郁闷难伸,全身穴道刺痛,十二个时辰以后心脏腐烂,呕血而死!啧啧,这么小的孩子,我看他一个时辰也顶不了啦!”
  殷素素面临突变,心神大乱,出不了声。半晌,沙哑着嗓子,叫道:“你…
  …你……为什么?你为什么!“我狞笑道:”嘿嘿,老子飘到这鬼地方,也不敢想着能活着回去了。但我师父待我恩重如山,他满门的血海深仇,我不能不报。
  但我却偏偏打不过张翠山,只好向他的儿子开刀啦,嘿嘿!我要看着他怎么样看着儿子慢慢痛苦而死,哈哈!师父,徒儿只能做到这里了……“
  殷素素惊道:“你……原来你知道……”我道:“老子就是出海来找张翠山的!不料遇上狂风,以为要死在海里,谁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居然能够在这里报师恩之万一,哈哈!”
  殷素素紧紧抱着儿子,定了定神,道:“你……你……都大锦不是张翠山杀的,真的不是他,你相信我!”我冷冷一笑,道:“这时候还有谁信你的鬼话?
  铁证如山,不是他还有谁!“见殷素素眼中凝泪,沉吟半晌,咬牙道:”是我!
  是我陷害他的!我是殷天正的女儿!龙门镖局几十条人命都是我杀的!“
  我诈作一愕,道:“张翠山居然娶了天鹰教的公主?嘿嘿,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变得这样凶残成性!“殷素素尤自哭道:”真是不关他的事,饶了他儿子吧!“
  我狞笑道:“嘿嘿,是你杀的也好,他杀的也好,拿这小子下手都没错!哈哈,你们不妨试试帮他疗伤,看武当的内功心法能不能救他……不妨告诉你吧,解腐心指要连点他十八处穴道,你们可以撞撞运气,看看能不能猜中,哈哈哈…
  …不过我告诉你,点错一个穴道,马上气绝身亡!“有恃无恐,干脆躺到地上,道:”你现在可以来杀我替你儿子报仇了。“
  殷素素将儿子放下,一步步向我迫来。我心中一紧,暗暗后悔刚才话不该说得太绝,应该给她留下一点希望嘛。好在殷素素走到跟前,并不下杀手,却突然“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求道:“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都大锦是我杀的,要杀要剐随便你,孩子是无辜的……”
  我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不敢再横生枝节。笑吟吟地看着她的脸,道:“是你说的!不过嘛,我不杀你也不剐你,老子就要你!把衣服脱了,侍候得老子舒服,老子就考虑考虑饶了那小子。”
  殷素素脸上一红,道:“你……你……你无耻!”我干脆翘起二郎腿,轻笑道:“是无耻又怎么样?老子风流一世,来到这鬼地方,只有你一个碰不得的女人,就是要我在这住一世我也不干哪!还不如做个风流鬼!怎么样?脱不脱?还是一掌打死我?”自己心中也不免紧张,心想要是这殷素素节烈过头,宁可让儿子陪葬也不从,那可怎么办?
  殷素素此刻不仅粉脸绽红,连眼圈也红了起来,泪汪汪的,半晌停住不动。
  我知道她在进行思想斗争,也不为己甚,只是笑吟吟地盯着她,心中砰砰直跳,等待着她的决择。
  终于,殷素素面上肌肉抽动几下,咬了咬牙,道:“好!我依你,你先救我孩子!”我冷笑道:“等我救了他,哪里还有命来享受你?不过先给他解几个穴倒是可以,延一延命,别等下在老子快活时死了,可就太扫兴啦!”起身走到小无忌身边,身体遮住殷素素的目光,手在他身上胡乱点几下,道:“先解开四个穴道。”说完转过身来,淫笑着看着殷素素。
  殷素素被我眼光一触,立时低下头去,喘过一口气,咬了咬嘴唇,终于伸手去解腰带。
  我紧张了半天,一路提心吊胆,眼看诡计行将得逞,得意之极,大喇喇坐在石椅上,叫道:“乖嘛!脱光,通通脱光!”
  天寒地冻,殷素素身上穿了好几层衣服。好在洞里火生得甚旺,脱了几件也不觉得冷。我色迷迷地看着殷素素终于脱下最贴身的上衣,露出圆鼓鼓动的一对肉球,嘿嘿直笑。殷素素乳房本来就丰满,何况现在是刚刚产后,乳汁充足,更是显得沉甸甸的。
  殷素素知道我在看她双乳,脸上又是大红,一手捂在胸前,一手除下裤子。
  我看着她的裤子一点点地下堕,浓黑的阴毛渐渐露了出来,得意地哈哈大笑,道:“全脱光了,爬过来!”
  殷素素脱光衣服,忍着泪,四肢着地,慢慢爬到我的身前。我抓着她的上身上提,殷素素便赤身裸体地跪在我面前,我嘿嘿一笑,一双魔爪便朝她胸前抓去,握着两只硕大的肉球,尾指在她两只紫色的乳头上撩来撩去,道:“他妈的,你这贱人的奶子可真不小!贱人,帮我脱裤子!”
  殷素素双眼中流下两条清流,一边忍受着我对她双乳的蹂躏,一边轻轻帮我褪下裤子。一看到我那早已禁忍不住的肉棒跳在眼前,连忙闭上眼睛。我抓着她的头向胯下一按,肉棒戳到她脸上,淫笑道:“先用嘴侍候侍候!”将肉棒在她的双唇间磨来磨去。殷素素无奈,微微张开口,将我的肉棒含进口中。
  我哈哈大笑,一双手在殷素素的胴体上乱摸。终于征服了这美人,不免洋洋自得,想到名震天下的张无忌的母亲正趴在身下给自己吃鸡巴,更感得意忘形。
  虽是殷素素口交的功夫十分差劲,也就不以为意了,不过口里的便宜还是要讨的:“臭贱人,弄得好一点,连这点事也做不好,你的臭老公可真是没用!”
  殷素素仍然紧闭着眼,一边流泪一边卖力地讨好我,嘴里含着肉棒,舔得啧啧有声。我虽然心下十分满足,肉棒挺得老高,几乎要忍不住了,却道:“好啦好啦,你这贱人连这个也干不好!看来只有翘高屁股让人干才是你的拿手好戏!”
  抓起她的头,用手扳过她的身子,殷素素乖乖在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
  我见她驯服,更是得意,挺起肉棒,顶在她的阴户上,笑道:“来啦,准备好没有?”殷素素身体轻轻颤抖,却不作声。我笑了一笑,下身一挺,肉棒直捅而入,一枪到底。
  殷素素“啊”的一声大叫,身子大抖。她产后才不过几天,阴道里只怕还是伤痕累累,这一下马上疼得死去活来。我不理她,肉棒只管抽插着,一边骂道:“什么玩意儿,这么松!”明知是因为刚刚生完孩子的缘故,却道:“做了几十年的老婊子的骚穴也比你紧!”殷素素下体剧痛,不仅还要忍受失贞的悲痛,而且还得忍受我的侮辱,哭得唏哩哗啦,全无书中的奕奕神采。她身体虽然一直颤抖着,却是丝毫不敢挣扎。
  我又抽插几下,见肉棒上面已是沾满血丝,心中也觉没瘾。双手抚摸着殷素素双丘,突然用力向两旁一拉,肉棒移到菊花口,凝力慢慢刺入。
  殷素素“呜……”的一声长叫,屁股左右扭动,似乎想阻止肉棒进一步的侵入。我伸手在她屁股狠狠一拍,喝道:“老实一点!我看这儿还没被干过吧,紧得很,比你前面这个婊子洞好多了。”肉棒擦着干涩的肉壁慢慢深入,虽然给刮得隐隐生疼,但却是奇爽无比。
  殷素素咧大了口,喉中格格作响。她前阴仍在抽疼,后庭却又花开,这下身子抖得更猛,屁股光溜白净的股肉也在隐隐蠕动,屁眼中夹得更紧。看着殷素素在我肉棒的肆虐下痛苦的样子,心中不知从何时起涌起一阵莫名快感,我暗道:“原来虐待女人是这么爽的感觉,嘿嘿,怪不得元元那儿的虐文这么多。”
  我喝的一声,扳着殷素素的肩膀,将她上身提起来,让她双手支撑在石桌上,身子半斜,然后双手紧紧握住殷素素双乳,手指陷入她的乳肉中,借力在她屁眼里抽插着。殷素素乳房上又是被捏得疼痛,揉搓中乳汁缓缓流出,而屁眼上更是撕裂般剧痛,不由哀号连声,不能自已。
  我干得正起劲,突然抓着柔软光滑的乳房的双手发觉有点湿漉漉的,心下一喜,抽出肉棒,将殷素素按倒在石桌上,把她的身上转了过来,变成仰面向上。
  我又拉着她双腿折着压到石桌上,使她的屁股朝天,挺起肉棒重新进入她的肛门。
  这下殷素素一对大乳房呈在面前,我将肉棒深深插入后,俯下身去,双手不停用力地揉着她的双乳,舌头在她奶头上轻舔,将流出来的乳汁送入喉中。
  “嘿嘿!想不到你这贱人的奶还挺好吃的……”双手将殷素素的双乳挤到中央,一口将她两只乳头同时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咬住,一拉一拉的,同时双手用力猛挤,下身又开始抽插起来,在殷素素羞耻的哀叫声中,一边享受着她窄小后庭的性感,一边享用她的鲜奶。
  殷素素丰满的乳房贮存量可真不小,搞了好久,直至将她一对原本雪白幼嫩的乳房捏得青一块紫一块,才渐渐不再有乳汁流出。我满足地仰起身来,双手继续玩弄着殷素素的乳房,看着她漂亮的脸蛋羞得潮红,泪流满面,内心又升起一阵征服的快感。肉棒用力地抽插着,给她的肉壁擦得有些疼,但充实的快感尽可掩盖这一点点不适。
  “回去以后应该多学点性交技巧,老这么硬来,也不知小弟弟给擦破皮了没有?”我心中暗笑,如潮的快感直涌上脑,突然一阵激凌的感觉传来,我知道要忍不住了,将肉棒抽出来,向上一点又插入殷素素的阴户中,猛抽几下,将满腔精液噼噼啪啪都送到她的子宫里面。
  看着我的肉棒缩出她的阴道口,殷素素强忍着疼痛,挣扎着坐起身来,含着泪眼道:“我……我都给你了,现在可以救我的孩子了吧?”
  我笑吟吟地看着殷素素受伤的阴户渗出的血丝混杂在倒流出来的精液里面,将她下身弄得一团狼籍,心想这可是我的杰作。一阵得意之后,笑笑地瞪着殷素素,一手捏着她的面颊,道:“可以,不过先帮我清理干净再说。你看,沾满的都是你的东西。”我指指下身。
  殷素素瞧了一眼,面上又是一红,那玩意儿上面花花绿绿,但倒都确是她自己的东西,低头道:“好……我去拿水。”便想穿上衣服。
  我抓着她的手用力一扯,殷素素刚刚给我干得下盘虚浮,立足不稳,摔倒在我脚边。我嘿嘿笑道:“用什么水?用嘴!”转身坐下。心知这会儿殷素素已尽在掌握之中,断不会为此一点小事使她刚刚忍受的开阴破肛之辱付诸东流。
  殷素素闻言,眉头大皱,又看了我一眼,咬咬牙道:“好……”重新跪在我脚边,双手轻轻托着我下阴,闭眼将肉棒含进口里。我笑道:“弄干净一点,统统给我吞下去!”享受着殷素素口腔里的温暖和舌头掠过的舒畅。
  殷素素舌头在肉棒上摆弄一会,就咽下一口口水。我大叹舒服,双手又是在她身上乱摸,看着她美丽俏脸上屈辱的泪珠,不禁又是一阵兴奋。“我不是这么喜欢虐待女人吧?”虽然肚里暗暗怀疑,但事实却是摆在眼前。
  殷素素急于快点完成这羞耻的工作,小口动作渐快,但令她感到害怕的是,嘴里那根丑物居然又慢慢涨长起来。殷素素嘴里含着肉棒,抬起头来,不安地看着我,明亮的眼睛中明显地深含惧意。
  我笑道:“下面是不是还疼呀?”殷素素忙点了点头。我道:“呵呵,再插几插只怕你明天都不能走路了,就赏给你喝吧!明白吗?”殷素素不再作声,低着头,双手捧着肉棒,嘴唇含得紧紧的,套弄起来。
  我刚刚射过一炮,更是持久,干脆侧身躺下,拉过殷素素的身子,一只手指又捅入她的肛门。殷素素身子一动,马上定了下来,恍如不觉一般,只顾着嘴里的活。我暗暗一笑,又插多一根手指到她的屁眼中捣弄,另一只手却去搔摸她浓密的阴毛,时不时还捏捏她的阴核。殷素素给这么一来,身体再也无法镇定,下身又是轻抖,羞耻之极,泪流成河。
  就这样又过了好半晌,殷素素大概是颈部有些酸了,动作缓了下来。我将插在她屁眼上的手指抽回来,在她阴毛上胡乱抹一抹,道:“累了吧,嘿嘿!”坐起身子,一手抓着她的头,喝着:“含紧一点!”手部用力一拉一推,肉棒在她的小嘴中一进一出。殷素素喉中呵呵连声,显然肉棒已顶入她的喉咙,脸上有些扭曲,表情十分痛苦。
  我不去理她,一下一下地干着她的小嘴,肉棒进入时已经顶到尽头,龟头侵入她的食道,又是一阵暖烘烘的快感。殷素素难受之极,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腿,口里却不敢有丝毫松驰,听任我的肉棒撞击着她的咽咙。
  随着我手上频率逐渐加快,殷素素身子开始扭动起来,而我也快到了极限。
  我突然一下将殷素素的脸死死按在下腹,肉棒前端捅入到她的喉中,将火热的精液直接射入她的食道。
  这下殷素素更是受不了,手足乱舞着,粉脸通红,突然猛力一挣,头脱离了我的控制,伏在地上狂咳起来。我也不为已甚,手握着肉棒,对着她的脸,将剩余的精液喷到她的面上颈间。
  过了好一会,殷素素才顺过气来,瘫在地上,怯惺惺地望着我。看着她脸上点点滴滴的白点,和从嘴角尤自缓缓流出的液体,我哈哈大笑,捏了捏她的面颊,道:“好过瘾!哈哈!”
  殷素素低声道:“那……那孩子……”我站起身来,慢慢套上衣服,朝洞外走去,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只不过吃了我的一点春药而已,叫你老公用内力把它逼出来就行了。哈哈!”骤然间,殷素素脸色变得发青,突然大叫一声,便向我扑将过来。
  我早有防备,运起神行百变避过。正待说话,地上的小无忌突然又大哭起来。
  这小家伙一直哭哭停停,到此时声音也有点嘶哑了。殷素素一怔,身形凝住不动,转头望去,小家伙哭闹得更是厉害。殷素素突然也是一声大哭,也不顾赤裸的身子上满是我是精液,扑到儿子身上,紧紧抱住,母子俩同声大哭。
  我看得也有点恻然,叹道:“好好好!我去跳海,你以后不会再看见我了!”
  奔到洞外,暗念道:“笑书神侠倚碧鸳!”回到现实中来。
  躺在床上定了定神,想起此行实在比上两次要难很多,好在我英明神武、天纵奇才、当机立断、不畏艰难,才涉险过关,不禁得意之极。翻身起来,找金金聊聊。
  谁知这家伙一开口就没好话:“哇,你真是太作孽了!居然给出世没几天的婴儿下春药!果然是邪恶本性……”我跳脚道:“什么什么啊,谁叫你们把我弄到那鬼地方,要不是我英明神武、天纵奇才……这时候还在那儿挨饿受冻,马上就得给闷死哩!”
  金金道:“当然得给你一点点的磨练啦,孟子曰:”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才能成才嘛。看你这熊样一定是不懂的啦!”我跳道:“还好意思说呢,那地方简直就不是人过的,不服气你自己去试试看!”
  金金打了一个笑脸,道:“我看是你不服气吧?是不是不想玩啊?嘿嘿!”
  我一怔,心想这家伙可真够阴的,抓住了我的弱点,当下只好服输:“玩……为什么不玩?我只是说这场景太折磨人而已嘛,要不是我英明神武……”
  金金道:“够了够了!这还远远不是最难的呢,你就在这里喊苦,以后怎么办?”我道:“正因为我英明神武、天纵奇才,有什么难题难得倒我?”此刻刚刚完成一道难题,正自得意忘形,心想游戏嘛,一定有过关缺口,打了这么多年的机,这有什么难的?刚才这法儿在游戏虽然是冒险,其实却在设计中的算中,一点危险也没有。不过给他这么奚落,心中不太服气,道:“你们这游戏太也差劲,说什么金庸时空,我看明明是倚天时空!转来转去只是在那部书里面乱撞,撞了这么久还没有进入主题,真是的!”
  金金道:“你进入的场景是随机的嘛,你运气,老碰到倚天的内容,我有什么法子?不过话说回来,倚天的场景确是多了一点……”我马上道:“就是嘛,老在这个小脚色里面转圈圈有什么意思,要玩就要玩女主角嘛!”金金道:“嘿嘿,胃口大了!不过你这么一点微末功夫,碰到了你也上不了啊!”
  不料此刻我正自信心爆棚,道:“我不信!喂,你这么说是不是可以帮我安排一下呢?我不能力敌,我可以智取嘛……我英明神武……”金金忙道:“好了好了,你有完没完,也不害臊!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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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这回写了一万字有余,本来准备分两次贴出的,但上半部分没有情色,下半部分却又是满篇情色,太不协调,还是等着一起贴上来比较好^-^ 写《金庸时空》,每篇一开头比写玲珑时难多了,经常为在设想好的几种情节中取舍费脑筋,但情节一旦确定,写起来却又顺溜之极,几乎都可以一气呵成。写玲珑时便不一样,故事框架早已定好,但却常常为一些细微之处费尽心思,因为得瞻前顾后,还得顾及全篇主干,写起来得小心翼翼。
  本篇中喂初生婴儿春药的情节,全是凭空想象。事实上婴儿吃了春药后会不会有什么反应,我实在不知,但心想一些异常的反就总会有的,于是便写成这样了……其实这段故事也只需要这婴儿有异常反应就行了嘛。希望不会影响到张无忌性功能的发育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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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

  我忙道:“当然是真的啦,你不知道我多想跟那些美丽的女主角温存温存…
  …“金金道:”稍微通融一下不是问题,只怕你没那个能耐!“
  我道:“你别唬人啦,不试一下你凭什么知道我不行?好金金,就帮一帮忙啦!我在游戏中happy,你看着不也很happy吗?哈哈!”金金道:“看样子不满足一下你是不会死心的。嘿嘿,我可提醒过你啦!等下你灰溜溜地被扣了九成积分回来时,可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我一怔,心想牛皮吹得大了,要是万一没有得手,可就太丢人现眼啦!但话说得这样满,此刻也欲罢不能,否则这脸马上就得丢光。硬着头皮道:“行行行!”
  金金道:“那好吧,我会替你安排的。你现在可以进入游戏了。”
  我心想这时这家伙一定在用不屑的笑容注视着我,可不能让他看扁了。不过为保险起见,玩殷素素所得了两百多分也不敢乱花了,加上原来积下的三百多分,即使失败了回来,给扣掉九成分后还剩有下次进入的分数。
  进入游戏,眼前是一个方圆几丈的小池塘,旁边是一个小小的树林。我舒一口气,四周望去,却都是高耸入云的峭壁。我心中一亮,立明究竟。这儿显然是一个山中深谷,又有一个潭,无疑当是绝情谷底了。
  一想到小龙女,我不禁春心大动,脑中浮现起陈玉莲那清秀绝俗的扮相。这次该用什么法子呢?当我湿漉漉地从潭中爬上来的时候,最好还是诈死,先骗取一下她的同情心,然后再侍机行事。象小龙女这样冰清玉洁、超凡脱俗的玉女,要是在我面前变成一个媚态百出的荡妇,该是多刺激的一个画面!只不过小龙女心如止水,功力深湛,这一次的淫药下得不够重只怕还不管用……我伸手摸一摸怀里的春药,用准备好的塑胶布密密包住,以防入水。经历了几次游戏的经验,这次总算学了点乖……
  我脸带淫笑,想像着小龙女春情荡漾地在我面前一件件地脱下衣裳的香艳面画,肉棒立时举起致敬。“之不过……之不过……唉,这次准备还是不够充分,应该买一些更加厉害的淫药,这包普通的春药对小龙女这样天仙般的人物只怕药力还不够……”但再退出去买东西是不可能的了,只好下定决心要将这包春药在这次尽数用光,下次玩时再作道理。
  见机行事吧!我仿佛双手已触摸到小龙女美玉般的身躯,她高傲的脸庞正在我肉棒的抽插下淫荡地呻吟着……呻吟着……我把肉棒侵入到她身体每一处可以侵入的地方,狂暴地享受这冰美人玉体的每一寸肌肤……我还要……
  脑里浮现出的面画,使我的肉棒一阵阵蠕动,几乎立时便要喷射出来。“我忍不住啦!龙儿,我来了!”我跳起身来,深吸一口气,“扑通”一声跌入潭中。
  身体慢慢下沉,我手脚用力齐划,竭力向潭底钻去。不料才划不出一丈深,便支持不住了。无论怎样努力,也难以再深入一寸。我这口气也快尽了,无可奈何,先浮出水面再说。
  我狼狈地爬上地面,心中暗骂:“真笨死了!小龙女是从几十丈高的地方跳下才沉得那么深,我这么随随便便一跳哪行?”去学小龙女回到崖上跳下是不可能的,既爬不上去,也没那个胆量跳下。于是闭上眼休息一会,在潭边找了一块大石头抱在怀里,才再次跳入潭中。
  这一次可爽利多了,身体急速下堕,倒不用花什么力气。我心中窃喜,眼睛向下探索,果然下沉了约二丈许,就看见深处有一道微弱的亮光。“这一定是了!
  一定是了!“看样子应该还有七、八丈深。
  我竭力屏住呼吸,虽然闷得厉害,也拼命挺住。只是越往下便越冷,又再下沉一丈,便觉手足有些僵了,身子冷得直哆嗦,紧接着气也接不上了,胸口闷得难受之极,好象立时便要窒息,只想开口大叫……
  我用尽力气紧紧合上嘴,情知一开口马上就没救了。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要是用些内力就能支持得久多了!”但此刻没法开口,再运易筋经已来不及了。
  全身冷得连动一动手指都不行了,胸口好似要爆炸一样憋得痛苦之极。我心中一恸,情知再也没法支持下去了,只好手一松,抛下石头,身子猛冲而上。
  下沉的时候好象很容易,这上浮的过程却是渡秒如年。虽然越往上越温暖,但口气已尽,只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好象要爆开一样,无处发泄,心中只有一股强烈的开口喊叫的欲望。
  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开口欲叫,但一大口水立时呛入喉中,顿时脑里一片混乱,手足乱舞,好象灵魂正在脱窍而去。我暗道:“完了,这下连回去也不行了,GAMEOVER……”突然头顶一亮,头已浮出水面。幸好这潭不大,潭边就是旁边。我本能地手足乱扑,游到岸边,奋力爬了上去。
  呛了好几口水,胃中难受之极。我喉中一阵难受,开口便呕,却呕不出什么东西来,只是吐出几口清水。身体疲倦之极,力气全尽,当下叉开手脚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仍是手足酸软,全身乏力,而夜幕已然降临。
  夜色之下,周遭景色一片冷清,好在身处深谷,没什么风,也不怎么觉得冷。
  我心道:“金金这混蛋,老把我弄到拿命的地方来!他妈的,差点真要了我的命!”
  肚子里也有点饿了,爬起身来,摘了几个果子充饥。好在这绝情谷底果树长得繁茂,果子肉多甘甜,虽不能真正抵饥,但吃多几个也能稍为解饿。
  黑夜之中我不敢再下深潭,于是除下一身湿透的衣服晾在树丫上,躺到林子里厚厚的枯叶上休息。适才累得够呛,一合眼便沉沉睡去。
  等一觉醒来,日头已在头顶,时已近午。我休息了好久,体力渐复。于是又吃了几个果子,活动活动身子,才穿上衣服。当下又找了一块大石头,走到潭边,口里轻念道:“易筋经!”第三次跳下潭中。
  有了易筋经防身,感觉果然不同,下沉了三四丈,到上次顶不住的地方时,不仅没觉得特别冷,口气也还游刃有余。我精神大振,凝气运功,又再下沉了三四丈。
  但是越下沉,冷气越盛,易筋经虽功用不凡,但无奈我只有第一层功力。眼看着深处那道亮光虽是越来越亮,但仍然是那么遥不可及。“看样子至少还有七、八丈……”我心中一凉,身子的感觉已经跟上次顶不住的时候差不多了。
  “连一半的路程还没到呢……”我沮丧之极。身体渐渐呆滞起来,这口气虽然比上一次长了一倍,到了此刻亦已是尽头。我知道已不可能再支持下去了,暗叹一声,咬了咬牙,弃了石头,身体向上急浮。
  这一次虽然下得更深,但由于早一点放弃,却反而没上次上来时那么难受。
  只是到上面时身上寒意却丝毫不减,到了地面时,我才发现全身已结了薄薄的一层冰。
  我垂头丧气,心想金金所言果然不差,功力不够的确去不了。情知再试也是徒劳,离成功到达小龙女身边还远着呢。不禁连连叹气,居然连小龙女的一根寒毛也没见着,就得打道回府了。
  我口里骂骂咧咧,想来想去别无他法,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终于还是决定回去再说。
  一回到现实,我便对着金金大骂:“金金你好阴毒啊!知道我英明神武,就偏偏把我弄到这个只能斗力不能斗智的鬼地方去!害我满腔智计无从施展,真真岂有此理!”
  金金只是嘿嘿冷笑,却不回答。我心情大劣,正自要找人发泄,当下便大骂金金阴脸毒辣,存心害人。
  骂了好一阵,闷气也消了,心想是自己缠着金金要去的,终觉无理,渐渐住口不骂。金金见我停了,才道:“嘿嘿,我早料到你一回来一定没好话!早警告过你,又不听,还好意思骂人!你才真真岂有此理!”
  我一想到他专门将我弄到那无从用智的地方,又是一阵不服气,又辨了起来。
  金金见我又要抬杠,便住口不说。我想想这种吵法太也无聊,要是惹他恼了,取消我的游戏资格可就太得不偿失了,便道:“算了算了,我也有不好。握手言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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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集真是抱歉,没有情色。就算是游戏过程中的一个挫折吧……
  本来这集是想跟上一集一起贴出的,不想那一篇写得太长,没办法只好分开来。大家不会介意吧?^_^ 今天有一个发现,rking在图书馆里的几个文件,排版人都不一样,可真有趣,却不知道是为什么呢?还有,我发现GB版中有一些字显示不出来,不知为何?
  最近代理更难找,已造成很严重的负面影响。不知元元兄有何对策?可得快一点想个办法来啊……政治版跟情色版分离这一方案是不是不可行,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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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上)

  虽然一无所获而憋了一肚子气,但游戏还是得继续。这次空手而归被扣了九成的积分,兜里就只剩下50多P了,自然不能买什么东西,只能用原来的装备再顶一回,艰苦奋战了。
  上一次折腾得够呛,浑身实在累,结果我休息了两天之后才重新进入游戏。
  “金大侠保佑,这次千万可别给我出太大的难题!要是这次再空手而归,就得GAMEOVER了……”我暗暗祈祷。上一回吃了大亏,再也不敢托大,这可是人跟机器斗!
  “飞雪连天射白鹿!”我暗叫一声,眼前一片迷朦,第五次进入游戏。
  甫定下神来,只觉四周一片阴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他奶奶的,该不会又跑去冰火岛之类的鬼地方吧?”我暗咒道。
  不过看来不象在海岛,因为所在之处是一个小镇。举头望去,镇的四周都是高耸入云的大山,一望无涯,倒似是在深山里。我抱着双肩,在街中索索而行,这小镇上人并不太多,全部的人都穿着厚厚的裘衣,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
  我自是习以为常,不作理会。只是这儿天气这么冷,实在冻得难受,我不禁又咒起游戏公司来:“我操他娘的!起码也得先警告一下气温情况嘛,教我好带件大衣来玩游戏!”况且这鬼地方不止冷,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街上行人稀疏,店铺也不多,间而有一两家小食店买着一些看起来古里古怪的饼食。我摸摸口袋,好在还有几两银子,可以捱得几日。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弄件大衣穿穿再说,我于是信步而行,不料这实在是个小地方,走到脚都累了,一家卖衣服的店也没找到。
  身体一累,呼吸更加困难,胸口闷得慌,这地方的空气实在是稀薄得很。“莫不成还是在什么高原上?黄土高原?云贵高原?该不会是青藏高原吧?”我暗自嘟囔着。
  驻足之处正是一家客栈的门口。我寻思还是先找个地方下脚再说,于是拖着步伐走了进去。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满面横肉的大汉,他一见我,便走上来推推攘攘:“滚开滚开!到别处讨饭去!”不由分说,一把将我推了出门,摔了个狗吃屎。
  “他妈的,他们当我是乞丐!”我气往上涌,跳了起来,抹了抹嘴角,却是已给磨出血来。自出世以来,还没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可知我这身衣服虽然不足御寒,但还算光鲜,没想到竟然被当成破衣。我虽是暴跳如雷,但那家伙体壮如牛,却又不敢再上前讨打。无可奈何之下,颓然坐到门外路阶上,不由一阵心酸,竟滴下几滴泪来。
  此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街角转过十数骑,骑者有老有少,都是一身皮衣,披刀佩剑的,明显是江湖中人。当先一人是个相貌俊秀的黄衣少年,神采飞扬,骑着一匹高骏的黄马,马颈上系了一串黄金鸾铃,一路叮叮当当而来,甚是清脆动听。
  那少年在客栈前勒住马,回头喊道:“这儿有间客栈,诸位叔伯兄弟就在此一歇何如?”也不等他们回应,跳下马来,立在客栈门口。后面众人见他下马,也不答话,纷纷停了下来。刚才那摔我一跤的大汉忙从店里奔出,满脸堆笑地打着招呼,呦喝着店中伙计出来牵马。瞬间十数匹马都被牵入后堂,群豪也都走入店中,只剩那黄衣少年独自站在门外,向后凝望着。
  我一见这人的装束和马匹,脑中急转几下,想起一个人来。只是情况尚未明朗,不能十分确定。于是仍旧蹲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黄衣少年的动止。
  果然过不多时,街角又响起马蹄声,一名白衣少女独自骑马缓缓走来。黄衣少年一见,忙奔上前去,牵了少女的马走了过来。我定睛看时,那少女大约二十岁上下年纪,脸色微黑,长相十分俏丽,只是双眼红肿,神色憔悴,显然刚刚哭过一场。
  “小两口吵架了!”我想。
  马一到客栈,那少女便即跳了下马,一言不发走了进去。黄衣少年忙将马交给一名店小二,快步追上,叫道:“表妹……”那少女并不理他,只顾着低头走路。
  我见此情境,心中自猜中了七、八成。现下的情况,不管如何这间客栈是住定了的,于是站起身来,跟着走进。刚才那大汉作势又要来拦,我摸出一两银子,拍在他手中,头也不回,径自走到一张桌子旁坐下。那人见了银子,脸色自是大变,跑上来陪笑道歉。我哼了一声,并不理他,专心注意黄衣少年一伙的动静。
  白衣少女坐在一张桌子旁,那少年坐在一旁呵寒问暖,少女只是不理。那少年吃了没趣,仍是唠叨不休,少女却只当没听见。黄衣少年越说越急,突然跳了起来,叫道:“你……你……你是不是给那小淫僧给迷住了?”呼呼喘着气。少女一听,面色大变,哭道:“你……你不相信我,我们……我们一起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伏到桌子上哇哇大哭起来。那少年急得团团转,却是没可奈何。
  另一桌上一名中年汉子冷冷道:“她早就不是你以前的那个表妹了!人家整天跟血刀老祖白日宣淫,又跟小淫僧胡混得荡妇似的。我……我都看不下去了!”
  摇了摇头,将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少女跳了起来,哭道:“你这坏人,你……你血口喷人!我没有,我没有!”
  急得直跳脚,泪流不止。但却是没人信她,都只是静坐喝酒吃肉。忽有人道:“嘿嘿!看你是水大侠的女儿,我们才不想说得这么难听,难道花大侠还冤枉你不成?你的丑态都给人看在眼里了!”少女急得满脸通红,怔在那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看那少女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心生怜意。“给人冤枉倒也罢了,还说得这么难听,真是唐突佳人……”我心中不禁恼这帮家伙实在太也过分。
  我心下明白这少女一定是水笙了,那黄衣少年是她的表哥汪啸风,那中年汉子自是那厚颜无耻的花铁干无疑。“怪不得怪不得,这儿是藏边,果真是在青藏高原上!”我想。
  花铁干先前的丑态都给水笙看在眼里,出得谷来马上就先下手为强。他既无耻于前,现下说慌时倒也并不脸红。只可怜水笙口才既不及他,许多话也羞于说出口,被这家伙一阵诬蔑,只能干巴巴地回击两句。无奈群豪心中早已认定水笙落在血刀老祖手里,决无幸理,谁信她居然真的没有失身?当下对花铁干深信不疑。水笙百口莫辨,凄苦之极,每日只是垂泪默言。
  那帮人犹自不放过她,见有人带头起哄,当下不再客气。又有人道:“哈哈,那花大侠岂不是看过水姑娘的身子啦?怎么样,长得白不白?嫩不嫩啊?哈哈…
  …“众人一阵狂笑,说话再无禁忌,污言秽语层出不穷。于是有人开始高声猜想起血刀老祖和小淫僧是如何同时奸淫她的,其机巧花样百出,显然是个中老手;又有人佩服水姑娘在冰天雪地里脱光了衣服居然也没有冻坏,仰慕之色溢于言表,几乎就要当场向水姑娘讨要防寒良方……花铁干只是微笑不语,一付得意洋洋的模样。水笙气得浑身战抖,面色青白,颤动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而汪啸风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又羞又怒,突然转过身去,”啪“的一声重重地打了水笙一记耳光。
  水笙“嘤”的一声哭,捂面掉头便朝楼上奔去。汪啸风一掌既出,大概又感心疼,呆了一呆,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追了上去。
  我关心水笙的动向,悄悄站起身来,装作若无其事似的,跟了上去。
  却见水笙奔了上楼,踢开其中一间客房的房门,冲了进去,扑到床上搂着枕头大哭不休。汪啸风正待跟进去,一名店小二拦住了他:“客倌,这房您老还没……”汪啸风心神不宁,没心思跟他罗嗦,从怀里摸出一大锭银子,看也不看丢给店小二:“这房我要了!”冲了进房,将门关上。
  那店小二掂了掂银子,窃笑起来。那么大锭的银子,我看少说也有二十两,那店小二横财上门,自是欢天喜地而去。我忙追上他,指一指隔壁的一间房子,道:“给我开这一间。”给了他一两银子。那小子心情甚佳,满面堆笑地请我入房,也不计较我这一两银子比刚才那位豪客也少太多了。其实开一间客房一两银子已是足足有余,他得了便宜,自也不来罗唣。
  我关上房门,附耳墙壁。此间客栈地处穷乡僻野,设施十分简陋,房间之间只用木板隔开,从壁缝上甚至可以看到隔壁房间的情况。
  那边只传来水笙的哭声,汪啸风搓着手在房中走来走去,一付焦急模样。等了好一会,汪啸风方道:“好了好了,表妹,我不信他们就是。别哭了!”水笙哭道:“你口里说不信,可是心里还是看不起我!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么?我……我是那样不知廉耻的吗?你说!你说!”
  汪啸风陪笑道:“我知道表妹不是的,别哭了,啊?他们都在胡说八道,我信你就是了。”水笙哭道:“你不信,你不信为什么打我?为什么用那样的眼光看我?你……”又是一阵大哭。
  汪啸风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他们……他们说得那么难听,我……我心里难受嘛……我……我一急上来……总之是我不对啦!别哭了。”水笙抹抹眼泪,道:“你说的好听,就知道哄我,可是你心里还是看不起我。在他们的眼里,我都不是人了,你还这样对我!”
  汪啸风叹气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不关你的事。那……那老淫僧是个有名的淫贼,这不能怪你的,我明白……”大概是觉得自己这番话是颇为深明大义的,他说完之后坐到水笙身边,抬着头微微笑着,轻抚她的肩头。
  孰料水笙竟不领情,呆了一呆,忽又扑在床上,哭得更是大声。汪啸风莫名其妙,只感动辄得咎,颇为尴尬,勉强措辞温言安慰,水笙只是不理。
  汪啸风说了大半天的好话,没得到一丝回应,十分没趣,怏怏站起身来,又在房间里踱起步来,将地板踏得吱吱直响。
  我在隔壁看得甚是无聊,水笙的哭声忽大忽小,哭得十分伤心,汪啸风束手无策。转眼间天色渐昏,汪啸风招呼店家点了灯,抱头坐在椅子上,闷声不语。
  又过了一会,外面有人呼叫:“汪少侠,出来喝酒啦!理那不要脸的小婊子干嘛?”汪啸风面色微变,却又听有人叫道:“人家小两口正在里面温存着呢,你小子吵什么吵?那小浪蹄子没了小淫僧,不找咱们汪少侠发浪,难道还找你么?
  哈哈!“另外那人抬杠道:”找我不行吗?或许她早就看上我啦,今晚就来找我自动献身呢!你在一边眼红着去吧!“于是众人齐声起哄,乱作一团。又有人大笑道:”人家大姑娘要是耐不住寂寞,说不定还得我们轮流给她解解闷呢,哈哈!
  怎么样,咱们排排队,今天是汪少侠,明天嘛,就花大侠如何?不用急,人人有份!“
  汪啸风听得火冒三丈,提剑一把抢出门去,红着眼喝道:“说够了没有?闭上你们的狗嘴!”刹那间那些胡言乱语倒是停了下来,只是众人犹自嘻笑不休。
  汪啸风气得呼呼直喘气,却是莫之奈何,突然大喝一声,掉头又走进房里。外面自是哄笑声又响成一片。
  汪啸风一屁股重重坐到长凳上,双手急擂着桌面,将桌子的油灯震得直晃。
  水笙渐渐止住啼哭,默默望着他。汪啸风突然跳起身来,叫道:“你听听,你听听他们都说了些什么!玲珑双侠,嘿嘿!玲珑双侠!现在一个是小荡妇,一个是戴绿帽子的龟公!”水笙冷冷说道:“只要问心无愧,何必理别人怎么看?”汪啸风怒道:“问心无愧?你倒阔达,你能问心无愧,可是我呢?我呢?”水笙掉过头去,又轻轻抽泣起来,汪啸风空自暴跳如雷,却是无可发泄,只气得又在房里团团转起来。
  又过了良久,外面的喧哗声渐渐停下,大概群豪也闹够了,各自入房休息了。
  水笙轻声道:“表哥……”汪啸风不理,只顾着生气。水笙站起身来,除下厚厚的外衣,走到桌子旁坐下。汪啸风怔怔地望着她。我隔着壁缝望过去,只见水笙双眼哭得红肿,幽怨的眼神更是楚楚动人,她雪白的粉脸在灯光摇曳下,更显凄楚迷人。我呆呆地看着,下面的玩意儿渐渐地开始有感觉了。
  只见水笙慢慢捋起左臂的袖子,露出粉藕般的玉臂。汪啸风不明所以,只是呆呆地看着。倒是我却猜到了她想干什么了……
  果然袖子捋到上臂,露出上臂上面一个红点。“表哥,你看见了吗?我还是你以前的表妹。”水笙轻轻说道。
  汪啸风呆了一呆,突然跳起身来,双手一把抓住水笙裸露出来的手臂。
  “啊哟!”水笙痛得叫了一声。汪啸风忙道:“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
  手指轻轻抚着那个红点,脸上早已是笑逐颜开,连声道:“你的守宫砂还在,你没有被沾污,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不由手舞足蹈起来。
  水笙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并不答话。汪啸风欢喜了一阵,忽道:“我要去告诉他们!我要去告诉他们!”便向房外走去。水笙冷冷道:“要不要敲锣打鼓、颁发告示啊?”汪啸风一怔,脚步停了下来,挠挠头傻笑着:“是,是。”倒也不再出门,反而轻轻带上房门。
  “你为什么高兴?”水笙道。
  “那还用说吗?我们还是以前玲珑双侠啦!我没戴绿帽子!我没戴绿帽子!”
  汪啸风越想越是高兴,蹦蹦跳跳象个小孩子似的。过一会又道:“这怎么会呢?
  怎么会呢?表妹你真行,那两个淫……“水笙愤然道:”我告诉过你狄大哥是个正人君子,但你们都不信我!“一扭身坐走回到床上坐下。汪啸风忙陪笑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水笙懒得理他,道:“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汪啸风道:“好,好!我先走了,你好好睡吧,记得盖被子,别冻着了。”笑咪咪地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明天我再告诉他们,我没戴绿帽子!嘿嘿!”走门时还回过头笑道:“好好睡啊,明天……嘻嘻!”顺手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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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篇没情色场面,已是《金庸时空》的老习惯了,即每一回故事的上半部演述故事,下半部才可能进行那玩意儿J.对于我来说,写《金庸时空》只是“随笔”,《玲珑孽怨》和《黑帮星闻》才是用心专注之所在。究其原因,就是因为系列型小说(金庸时空算半系列的吧)比较易于发挥,不用费用去铺张前因后果,还得兼顾结构等麻烦的因素。
  不过既然写了,自然会出全力的。写《金庸时空》的难处在于要照顾人物塑造要与原著吻合,情节要符合原著的发展路径。当然这比重新写人物要容易多啦,所以我也写得很轻松,呵呵J自《金庸时空》第四回贴出至今已有颇长一段时间了,承蒙朋友们不断垂询,在此再表谢意。甚至还有两位朋友建议了一些人物和情节,非常有意思。其中的一部分我会考虑写入《金庸时空》的,至于构想太过离奇的另一部分,由于《金庸时空》的一个小原则是“情节要合乎原著的发展轨迹”,即是:即使发生《金庸时空》中这段故事之后,原著的情节仍然可以正常进行下去。当然由于人物被我插入了一段过节(而且通常是女主角被奸淫),当然会对该人物后面的故事(发生在原著里)有一定的影响,这是无可避免的,但我将努力将此影响减小到最小程度。
  水笙是《金庸时空》中第一个登场的全书女主角,所以对她的刻划也比较细,颇费了一番力气(汪啸风的形象由于原著中比较薄弱,想象得多一点)。希望不会辱没了这个形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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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下)

  水笙却不就寝,独自一人呆呆地坐在床沿出神。我隔著壁缝看不真切,只听到隔壁时不时传来一两声抽泣声。
  又过了很久,估计得有一个小时了吧,反正等到我闷极时,水笙的抽泣声越来越响,开始喃喃自语起来:“他……他只关心自己的名声,他……他……他根本就不关心我……”一会又呜咽著:“没人关心我,没有!没有……”忽然叫道:“爹……”又扑在床上大哭起来。
  她哭得伤心之极,连我在隔壁也听得不禁心酸。但转头一想我此行的目标显然就是隔壁这个可怜的姑娘了,感觉又未免颇?怪异。
  水笙又哭了一阵,突然跳起身来,叫道:“小二!小二!”时已三更,店小二大约也都睡了,过了好半晌,还没人应。我灵机一动,开门出外,果见整个客栈静悄悄一片,於是壮著胆子,敲敲水笙的房门,低声道:“姑娘有什?吩咐?”
  水笙也不开门,只叫道:“拿酒来!拿酒来!”
  我应声“是”。环顾四周,也不知店家跑哪去了,心道“这穷乡僻壤的人真不会做生意”。来到大厅,走到柜台旁,果见一樽樽的东西摆在那儿。我辨明哪瓶是醋哪瓶是酒,拿了一个托盘,盛了两樽酒,想了一想,从怀里摸出春药,给两个樽中都下了一些,走回到水笙的房外。
  “姑娘,酒来了。”
  门“咿”的一声开了,一个双眼哭得通红的美女就站在面前。她打量了我一下,说道:“在睡觉吧?连衣服还没换。进来吧。”我心中一跳,没穿店小二的装束居然也不被怀疑,真是万幸。慢慢跟著她走入房中,将托盘放到桌子上。
  “姑娘请慢用!”我鞠了个躬,转身便欲退出。
  不料水笙道:“你别走,陪我喝两杯!”拿出两个杯子,分别倒满了酒。
  我暗叫一声苦,这酒可是加了料的!只得推托道:“这……这如何使得?这半夜三更的,小的在姑娘的房里,这个……这个不大方便……”
  水笙瞪眼道:“我说不打紧就不打紧,来!”我苦著脸,道:“小的……小的真的不会喝酒。何况……何况这……这……这有损姑娘的清誉……”
  水笙看了我一眼,突然摸出一大绽银子?过来,道:“我出钱请你陪我喝酒!
  坐下!“我掂了掂那银子,起码有一、二十两,心道这江湖中人果然出手阔绰。推托不得,只是慢慢倚桌坐下。
  水笙苦笑一下:“清誉?清誉?哈哈!”一仰头将一杯酒一饮而光,指指另一杯,道:“喝呀!你……你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看不起我?不肯跟我坐在一起?”眼中又开始凝泪。
  我忙道:“小的……小的怎?敢呢?姑娘这?说,小的实在担待不起呀……”
  装出一付惶恐的样子来,手拿著酒杯,却不便饮。
  水笙哈哈一笑,又倒了一杯酒,道:“嘿嘿,人人都当我是……当我是……”
  眼泪直流下来,又是一口喝光一杯酒。我无可奈何,轻轻地舔了一下酒杯,温言道:“姑娘……”
  水笙却不理我,自顾自地一杯又一杯地暴饮著,口里喃喃说著:“表哥……
  表哥……你要的只是你的面子,你怕我污了你汪少侠的名头……哈哈……要是…
  …要是我……我真的给那个淫僧污辱了,你一定不会要我的……一定不会……“
  也不管有个生人坐在这儿,只管胡言乱语,半晌已有几分醉意了。
  我眼直直地看著她,酒後的美女果然更是鲜艳动人。我道:“姑娘,这……”
  水笙媚眼一瞥,笑笑指指我的酒杯,道:“喝……”突然抢了上来,拿著她自己的杯便往我口里灌。我不料她竟来这一招,一杯药酒冷不防已直穿入肚。我咳道:“姑娘……”想不到一个温文尔雅的淑女此刻居然如此放荡起来。
  水笙看来已有些神智不清了,拿了酒樽,也不用杯子,便往自己口里便倒。
  我肚里暗乐,心知今晚当可得逞。
  水笙仰面张大了口,酒从她的脸上流下,沾著她的上衣都湿了,那樽酒立刻也已倒光。水笙嘻嘻笑著,顺手拿著另一樽,突然扑到我身上,格格笑道:“你也喝……”扳著我的头,将满满的一樽酒朝我口里便倒。
  我骤然间美人入怀,一阵温香直扑入鼻,她柔软的身子直搔得我全身痒痒的。
  酒正迎面倒下,我虽尽力避开,却也自喝了不少。怀里的水笙酒意大盛,双颊赤红,不停地扭来扭去,搔得我的胸口痒痒的。
  我生怕她神智尚清,骤时间不敢胡来,轻轻地摇摇她的肩膀,道:“姑娘,姑娘……”水笙只是格格傻笑著,手里的酒樽掉到地上,一手揽著我的身子,整个身子都贴在我身上。我低头看去,只见她脸上已红得不象话,醉态可掬,更是艳光照人。我轻轻抚著她的脸蛋,她将头轻轻一避,身子却扭著更是厉害。
  此情此境,我却还如何按捺得住?何况刚才喝下去的春药也开始发作。我的肉棒已不知不觉地撑了起来,体内犹如火烧一般,煞是难受。
  我情知水笙喝的酒更多,此刻只怕已是春水汜滥了。手掌慢慢下移,捂到她的胸口上,轻轻揉了一揉。水笙“唔”的一声,不仅没有避开,反而身子微微一挺,迎了上来。
  我心中大乐,低下头去,在水笙唇上轻轻一吻。不料她的反应比我还剧烈,竟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她此刻力气竟是奇大,将我的头箍得动弹不得,香软的舌头率先侵入到我的口中。
  我自然不会客气,一边跟她热吻著,一边双手在她身上摸索著,?她宽衣解带。?那间她的上衣已给解开,只是一时还脱不下来。我也不去管它,一手扶住她的肩头,一手径自伸入她的亵衣里面,一把握住她一只酥乳。
  水笙身子轻轻一抖,双手搂得更紧,口里开始发出“呵呵”的叫声。她的乳房算不得太丰满,起码比起我上次干过的殷素素要小多了,小巧玲珑的,但滑腻非常,两只小小的乳头早已立了起来,我手指轻轻一捻,坚硬如铁。
  我体内的药效开始扩展开来,欲火大盛,肉棒憋得难受之极,偏生脖子给她搂著紧实,挣脱不得,我手上的力度也不由渐大,抓著水笙的乳房猛揉起来。水笙口里“啊啊”连声,已顾不上和我接吻了,但搂著我脖子的双手却还不肯放松。
  我也顾不得那?多了,一把抓住她的裤子,向下便扯。好在水笙给我抱在怀里,脱她裤子倒不困难,顿时外裤连同内亵裤一同被扯到小腿上,露出细嫩的阴毛。
  水笙的阴毛其实长得甚是稀疏,颜色浅黑,不过我也无心细赏,一拉下她的裤子,手掌立时便扑到她双腿之间。
  手一触及水笙阴户,发现她那儿果然早已湿成一大片了。我手掌捂在她下阴上,中指循著肉缝大力地擦来擦去。水笙身子大震,下体一挺,“啊”的一声大叫。
  我心中猛的一跳:“可别让汪啸风他们听到……”,动作骤时凝住。
  水笙可顾不上这些,身体犹自不停乱扭著,“啊啊”大叫。好在外面好半晌也无声息,我欲火中烧,也不再顾虑许多,手掌在水笙阴部猛的一抓,将中指扣入肉缝之内。
  水笙身子又是一震,双腿猛的一夹,这次倒没有大叫,只是咿咿呀呀地乱哼著。
  我手指慢慢深入,只觉她的阴户将我的手指夹得密不透风,不过那儿淫水汜滥,滑腻之极,我手指很快就触到前面的阻碍。
  “果然是处女……”我心道。手指抽回一些,在她的肉洞口一下一下轻轻抽送著。水落石出笙的淫叫声逐渐含糊起来,也不知在叫著什?,双腿紧紧地夹得我侵入她私处的手掌,害我在她肉洞中抽送的手指也难以动弹。我用力一挣,但她却夹得更紧,将我的手夹得隐隐作疼。我欲火上脑,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掌向外猛拉,但也只能抽出少许,这女人的力气可著实不小!我一急之下使出蛮力,手掌向外猛挣,手指也即将抽回她的肉洞口。不料此时她突然身子一翻,将身子迎了上来,双膝曲起夹著我的手臂,我猝不及防,手指向里一捅,没根而入。
  我立知不对,未待她叫出声来,嘴巴忙紧紧封住她的小口。只见她眉头紧皱,口里呵呵连声,双腿乱蹬,将旁边一只椅子也踢翻了。我连忙抽回手掌一看,果然上面已沾上点点落红。
  过了好半晌,水笙双腿才渐渐平静下来,大概是痛楚已减。而我的肉棒早已胀得难受之极了,双手一脱她的控制,立时将从膝弯处将她抱起,走到床边,两人一齐滚翻到床上。
  我将水笙压在身下,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的裤子丢在一旁,又将她还吊在小腿上的裤子蹬脱,分开她双腿,肉棒找准目标,一下猛地捅入。
  水笙紧窄的肉洞中早已是湿得不象话,何况处女膜已破,我的肉棒一路高歌直进,直至没柄,也未碰上半点阻碍。
  水笙“啊”的一声,环抱著我脖子的双手滑落,抓在我的肩膀上。她此刻的力气竟是奇大无比,将我的肩头捏著疼痛之极。好在这时我体内的欲火烧得热炽非常,肉棒一探对路,便没命地狂抽猛插起来,只盼快快解决这难以抑制的欲望,对这些许疼痛竟也有点麻木了。
  水笙吃下的药远比我多,多得连神智都有些迷糊了。她一边猛扭著屁股,一边不停地哼哼著。她那第一次被肉棒侵入的肉洞好象正用力地吸吮著我的肉棒,那付浪样真令人难以联想到白天看到的那个清纯玉女,倒像是个久居青楼的淫妇。
  我憋得紧绷的肉棒一找著发泄的路径,便已不可收拾地尽情感受著身下这美女鲜嫩的阴腔,每一下磨擦都带来一阵激淩的感觉。我还没试过这样疯狂的做爱,舒畅之极的肉棒毫无节律地一下下猛力出没在水笙的阴户中,我的双手用尽全力地猛揉著水笙的双乳……?那间外界的一切在我的脑中无影无踪了,除了身下这美艳的肉体外,我的注意力突然之间已无暇他顾了。
  懵懵然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犹沈浸在肉欲的快感中不可自拨之时,水笙突然喃喃自语起来:“表哥……表哥……狄大哥真的没有碰过我……我只是你的…
  …你的……你?什?不相信我?“粉脸绽红,鲜艳欲滴。她的屁股犹自不停地摇著摇著,眼角又开始浮现出几点泪花。
  我倏然一惊,只感後背一冷,原来汗水已沾湿全身,湿漉漉地好不难受。我转头望向门外,门还是虚掩著,一切如常,心下方定。低头看胯下娇娃,俏目半闭,双眉紧锁,嘴里念念有词,还是一般的艳丽可爱。一想到我的肉棒现在就正插在这美人的肉洞中,不禁大乐。
  水笙淫药吃得甚多,兼之酒醉未醒,屁股还在不停地扭来扭去。我刚才这一惊,肉棒停了下来,她便扭著更是厉害,滑腻紧密的肉壁一下下地夹著我的肉棒,身子一顿一顿的,一付饥渴之极的模样。我开心一笑,双手轻轻揉著她细嫩的乳房,下身乾脆不动,听任她空自扭动著,却无法止渴。
  水笙气喘吁吁,大约是肉洞里痒得厉害,连捏著我肩膀的手也垂了下去,用力捶著炕床。她屁股虽不停地用力扭动,但却是不得其法。於是水笙脸更红了,一付著急的模样,泪珠渐渐流出。我笑吟吟地看著她,双手轻轻捏著她两只小小的乳头,那儿早已硬得向上尖尖地直挺起来了。
  水笙扭了一阵,大概是效果不佳吧,突然翻了个身,反而将我压在身下,骑在我身上,屁股便一下下自行上下顿起来。这下我可是更爽,刚才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猛抽,腰也有点酸了,现在正好躺著享受这小美人的肉体,真是乐也无穷。
  只是不料精神一松,没几下便把持不住,稀里哗啦地射了出来,精液混杂著水笙的淫水将床板弄湿了一大片。
  水笙也感到她体内的玩意儿变了样,屁股向上一收,软了的阳具从她阴户中滑了出来。水笙用手一捏,摆弄了几下,毫无起色,突然“嘤”的一声哭,仰身躺下,两只手指伸到自己的阴户中,快速地抽了起来。
  我喘一口气,坐了起来,刚才一阵温存,余韵未消,眼看著这美人儿在眼前表演手淫,不禁淫兴又生。於是爬到水笙身旁,一只手掌摸到她的胯下,两只手指找到她的阴核,轻轻一捏。水笙“嗯”的一声,正在手淫的手突然捏紧我的手掌。
  我心领意会,中指扣入她的阴道中,拇指按在她的阴核上,整只手掌捂著她的阴部,用力猛搓起来。水笙下身淫水又开始流出,腰部突然一挺,口里胡乱呻吟起来,一只小手已抓到我的阳具上面。
  水笙的手细嫩之极,轻抚著我的阳具,感觉十分舒服。我乾脆低下头去,轻轻吻著她的奶头,手掌继续在她的阴部用力猛搓著。不多时,刚刚射过一炮的肉棒又恢复战斗力了。
  水笙手掌感觉到肉棒的变化,哼了一哼,抓著肉棒向她阴户的方向拉去。我微微一笑,手掌从她阴部移到她的乳房之上,肉棒插入她阴户之内。水笙又是一声长喘,屁股又轻轻扭了起来。
  可是我却按兵不动,肉棒在她的阴道中只是轻轻磨著,却不抽插。水笙难以满足,屁股扭得更猛。我暗笑著想:“可惜这儿没有摄影机,不然录了下来,明天这美人儿一看,保证打死也不相信这就是她自己!”呵呵一笑,双手抓起她两只脚踝,向上折著按在床上。水笙练武之人,身体柔纫性极佳,给我这将她身体折成两截,屁股朝天翘起,一点也不觉得难受。
  我嘿嘿一笑,肉棒开始慢慢插抽起来。水笙呻吟连声,双手紧紧抓住被褥,叫得十分欢愉,下身猛涌而出的淫水将她自己的阴毛沾湿,一部分流向後面,流入她那向上敞开著的屁眼之中。
  我抽插了一会,肉棒悄悄退了出来,向後轻轻抵在她的菊花口上。水笙充实的感觉一去,一声娇喘,屁股又轻轻扭了起来,口里含含糊糊呻吟著:“不要走……”我微微一笑,下身暗暗用力,将肉棒朝她的屁眼中插入。
  水笙的後庭虽然被她自己的淫水弄得湿漉漉的,但未经人事,紧窄无比。我的肉棒不敢使猛力,一点一点地渐渐撑开菊花门,向里插进,只觉紧密的肉壁不停地收缩著,企图阻止这入侵的异物继续前进。好在里面已经湿得滑溜溜地,肉棒虽然进展困难,但仍能不停向前深入,倒是她後庭夹得太紧,而且一开一合地收缩著,正在将我的肉棒夹得极爽,巨大的快感汹涌而至,我就生怕就这?不一心会泄了出来,那可就太煞风景了。
  肉棒终於没根进入水笙的後庭里面,水笙仍是呻吟连声,倒没有太大的反应。
  不过我也生怕将她弄得太疼,一反抗起来我可不是敌手。於是将肉棒插入之後,低头亲亲她小嘴,一边轻轻抚摸著她的乳房。等到觉得她後庭的肉壁不再那?
  紧张时,才慢慢抽动起来。
  但水笙似乎已忘了“挣扎”这一回事,只是本能地扭动著,口里不停地呻吟著,时不时还叫了几声“表哥”,只怕她在梦里已跟她的表哥有肌肤之亲啦,只当现在又在梦中。我暗暗好笑,肉棒更不客气,渐渐加大了力度,将她菊花口的嫩肉插得一翻一翻地……
  第二炮精液注入了水笙的直肠,我也累得不象话了。窗外依然星光闪烁,离天亮还早,但我已无力再战了。心想这妞儿既已上手,慢慢不愁没机会。当下拉了被子盖在她已一塌糊涂的胴体上,悄悄退出门去。当我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时,仍是午夜时分。那经我滋润过的小美人儿还在迷迷糊糊地哼哼著,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扭来扭去。
  本来我也不敢轻易睡去,生怕在梦中时给汪啸风寻来砍了一刀,那可太冤枉啦。
  无奈和衣一卧到床上,不多时便眼皮渐重,沈沈睡去。等我醒来时,天已大亮,外面乱成一团。
  原来汪啸风一早醒来,喜滋滋地宣布他的表妹守宫砂犹在,仍然冰清玉洁。
  结果当他去找表妹时,已是人去楼空。汪啸风这下出了大丑,群豪难免嘻嘻哈哈嘲笑起来,於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将客栈的桌椅也打烂了好几张。
  我好笑之极,心想这汪啸风本来也不是个什?好东西,不必理会他们狗咬狗。
  但水笙这妞儿居然这?快就不见啦,倒是意料之外的事。想是她发现自己已没有守宫砂可示人,才不得不走了。汪啸风等人在?她去了哪儿摸不得头脑,我却心下了然:她一定是回那雪谷去了!
  本来还打算继续一下这艳福,但现在看来不太可能啦,只好暗念一声“笑书神侠倚碧鸳”,退了回来。
  金庸时空六成功干了第一位金庸小说中的女主角,我兴高采烈地查了一下分数,果然暴涨了近2000P.
  “哈哈,水笙虽然不是很有名,但总算是个女主角。这种生意好做啊!”这次虽然受了点风寒,但总算是比较轻易就得了手,心绪不由大佳。
  “要是多几个跟这次差不多的情况,我就发达了!”我对自己的武功状态实在不满意,奈何囊中苦涩,莫可奈何。唉,想不到我这杀遍电玩界的FPE高手竟沦落到要这样苦赚经验值的地步,说出去真是没脸见人!
  不过,象水笙这样分数高又不甚难上的女人只怕不会多,毕竟十几部小说加起来,可以称得上女主角的女人就那么几个,而其中大半都是绝顶高手,想碰之一碰只怕难以登天。
  应该再多买点武功傍身了,不然凭现在这三脚猫功夫,小说中随便一个九流的脚色都打得赢我,实在太丢人。
  正待去买武功,金金跳了出来:“呵呵,这回干得不错啊!”
  我打个哈哈:“不错不错!只不过……”故意顿了一下,“冻死我啦!先是冰火岛,后是藏边,下次要是想让我去雅克萨操罗刹国公主时,拜托事先通知一下我!”
  看我火气甚大,金金只好陪笑道:“OK!OK!”
  我刚刚得胜归来,心情颇佳,也不为己甚,问道:“来,金金,给我建议一下买什么武功好!”
  金金沉吟一会,道:“你已经有易筋经了吧?有了内功作底子,很多东西就好办多了。不想买个什么掌法拳法之类防身吗?”
  “对呀!”我击节道,“降龙十八掌就很好,郭靖这傻小子只一招亢龙有悔就把侯通海那帮家伙打得屁滚尿流!”马上查了一查,原来降龙十八掌是一掌一掌分着卖的,第一掌最便宜,1000p,到第十八掌竟要十八万p,我咋了咋舌:“哗!”
  金金道:“这有什么难理解的!”
  我笑道:“不是难理解,只是…怎么说呢?我玩游戏,遇到的多是些MM,总不成一见面就出掌把她们打个半死吧?”
  金金哈哈大笑:“半死还不好?动弹不得,随你怎么奸!哈哈!”
  我啐道:“去你的!我可是十分之怜香惜玉的!太刚猛的掌力还是不太好,最好是……对了,点穴!”
  点穴最高境界当然是什么什么指啦,少林寺那些菠萝罗汉什么的乱七八糟指好象都不如一阳指来得实在。当下一查,一阳指仅分五层,第一层1500p,第二层便要9000p,跳得还真快。我心意已决,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买了一阳指第一层。
  金金叹道:“唉,不听老人言!你在游戏中要跟靓MM打交道,难道就不用跟坏GG打交道了么?”
  我不服道:“一阳指也可以对付坏GG!”不理金金,径自进入游戏。
  亮光一闪过,一种熟悉的感觉直扑而来,我“啊”的一声大叫,嘴里立刻不干不净的大骂起来:“死金金!破金金!肠穿肚烂的臭金金!哇哇哇!救命啊!
  冻死我啦!“
  这鬼地方不止是冷,而是……而是非常非常冷,看样子最少得有零下一二十度,而可怜的我身上仍然只穿着那件破衬衣。
  我哆嗦着活动着身体,但寒意仍不断地透骨而来。我环顾四周,却都是被白雪覆盖着的高山耸岭,自己现在身处的,便是在一条并不宽敞的山路上。现下虽然并不下雪,但我的周围仍然是白茫茫一片,尽被冰雪包围着。
  “什么地方啊!”我不敢稍作停留,沿着山路小跑起来。“死金金,刚刚交代了到这么冷的地方要先通知一下,他还说OK!OK!!!”口里嘟嘟囔囔骂着,小跑之下身上暖和了少许,脚下便越跑越快,没片刻,已是狂奔起来。
  周围都是白茫茫一片,我沿着山路下奔,一路期望着找到一处洞穴容身。可除了满山的积雪,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山路其实颇为陡峭,我运起易筋经,稍微暖和了一下身子。但这第一层的内功实在不足于抵御这严寒的天气,我一边哆嗦着,一边狂奔。两条腿已是有些发软,身上累得够呛,可足下丝毫不敢停歇。
  “什么鬼地方啊!”我一边骂骂咧咧,金庸小说中冷的地方实在太多,哪里记得了这么多?何况我现在冻得连思维都有些僵了。
  又奔了一阵,眼前骤然开阔,山路已近尽头,前面是一片宽广的平地,也铺着厚厚的一层雪被。我叫声“苦也”,这种地方,想找到一处可容身的洞穴,只怕是难上加难了。
  忽然间,前面远远处仿佛看到一个小黑点。是人!我心中大喜,也没去想对方是敌是友,没命狂奔过去。
  是个穿着锦裘的少女,怀里抱着一个黄色的包裹。听到后面有人声,“嗖”
  的急转过头来,被冻得通红的小脸蛋上带着兴奋的飞扬神采,似乎在期盼着什么。但一见是我这个陌生人,少女微微噘起了嘴,灿烂的笑容在她的脸上一闪而逝。
  好个清秀的女孩!尚略带着稚气的脸上透出一丝丝不可侵犯的尊严。我望了一眼周遭白皑皑的雪山,脑中飞现起一个人。心中一跳,脚下一个蹒跚,结结实实地摔倒在雪地了。刚才这一阵狂奔,实在已经耗尽了体能,一摔倒之后,“咿咿呀呀”乱哼哼着,便再也爬不起身来了。
  “你……你怎么了?”少女见我摔倒,不禁出声问。
  “冷……冷……”我结结巴巴。身上冷得要命是事实,不过美人在前,装得更可怜一些,可以多搏得一点同情分。
  “你……你没事吧?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少女一见我这付模样,只懂问着些白痴问题,一时也不知所措。
  “我……我……我……”我继续结结巴巴,牙齿直打架,冷的模样倒也不必假装。
  “你……你……”少女见我冷得发抖的样子,不由看了一眼自己的锦裘,脸上一红,道,“起来跑一跑,会暖和一点的……”
  我既猜到了她是谁,自然知道她锦裘里面就是内衣,虽然有心让件衣服给我穿,但当然不会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脱成那样。叹气道:“我……我累……跑不动……”
  “这……这里天寒地冻的,怎么办啊?”少女皱起眉头。
  “姑……姑娘……”我道,“有……有没有……附近有没有山洞什么的……
  我快冻死了!“
  “山洞?”少女眼神一亮,伸手向旁一指,道,“有啊,那边不远就有个山洞,还有干柴可以生火呢!”脸上不由露出笑容。
  “那……请姑娘带我去好吗?”我咿咿呀呀地挣扎着要爬起身来。一边装作脚心发软,一边装作不认得地方。
  “这个……”少女朝着前方远处眺望,沉吟一阵,看着我哆嗦的样子,大概也于心不忍,点头道:“好吧,我带你去。不过我还要回来等我爹和胡大哥呢,不能多陪你哦。”
  我忙连声道:“谢谢姑娘!谢谢姑娘!在下绝不多打扰姑娘。”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缩着肩头,向着少女所指的方向小跑过去。
  “别跑那么快啊,等等我!”少女在后面叫着。
  “我当然会等你的……”我心下想道,回头看了一眼少女那娇美的脸蛋,小跑的速度放慢下来,等候少女踉跄的步伐。在厚厚的雪地上行走,对于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姑娘来说,确实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
  我绕着少女轻跑着,前面有个山洞我是知道的,我现在急需取暖也是不假,不过更重要的是,我很快就可以干上金庸小说中的另一个女主角了!看着少女娇小的身躯,脑子里不由浮现起她光着屁股时的模样。
  “小小年纪,屁股就这么圆了…”我眼光注视着她的臀部,“脱光了以后,一定很白吧!”我脑里乱七八糟地想象着。
  “这小妞下面可能还没长什么毛吧?”我偷偷暗笑,脑里只是不断翻出少女光溜溜的裸体,这漂亮的小姑娘脱光了,一定也会很诱人。
  快到洞里去吧,虽然说MAKE LOVE也略有取暖的功效,但在温暖的山洞里干活总比在露天的雪地里更有气氛吧?嘻嘻!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我想即使不用武功,强奸她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对方显然不会察觉我的龌龊企图,小姑娘只是善意地带领我这个落难的陌生人找地方避寒。说实话,没有她自觉的走路,要将她拖到一个不知道在哪儿的山洞可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要是万一碰上她的爹爹或胡大哥决战归来,那可就太糟糕了。
  反正……现在,这小姑娘正亲自带着我,去寻找让她失贞的犯罪场所。我看着少女天真的眼神,心中不由一阵好笑。
  “这位大哥,您贵姓啊?”小姑娘见我冻得直跺脚,跟我搭起讪来。
  “孙…在下孙祖……”反正这名字哄过别的MM一次,再用一次也无所谓。
  “呵呵,你爹爹可真会做名字。名字叫做祖就不会给人家占便宜了。”小姑娘口里似是说着笑,面上却是冷冷的没有表情,一时倒也捉摸不着她心里想的其实是什么。
  “是……是……”我冷得牙齿打架,道,“请问姑娘贵姓?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要是碰见坏人可怎么办啊?”心想你已经碰上坏人了,该怎么办呆下自然知道。
  “我姓苗。”少女一边艰难地前进,一边道。
  这少女自然便是苗若兰了,冰天雪地里穿着锦裘一个人傻站着,自然是在等她的爹爹苗人凤和她的胡大哥决战归来。苗人凤和胡斐最后战成什么样子,金庸他老人家没有说,不过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关系,反正留下这个小姑娘在这儿,摆明是要方便我……方便我……哈哈!
  待会儿要怎么炮制这个小美人儿呢?我看着苗若兰婀娜的背影,心中暗暗打着鬼主意。
  看这妞儿的身段,胸前估计也不见得会如何丰满。毕竟是才十几岁的小女孩嘛!对付这种幼齿美少女,最好是来个一炮强行开苞。这妞儿这么小,一会儿摆好架势,一枪到底,好好地享用一下顿失初夜的处女的号啕大哭,哈哈!
  “小兄弟啊小兄弟……”我暗暗摸了一下裤裆,暗道,“待会儿要是人家小女孩的嫩穴儿太干太紧,把你磨疼了,可要忍一点哦!对嘛,有得爽还怕这个?
  你大哥不会亏待你的啦!“
  我肚里暗笑着,口里咿咿唉唉地叫着冷,磕磕碰碰地跟在苗若兰的后面。从侧面看上去,这小妞儿的脸蛋还可真是漂亮啊,眉清目秀的,就和屈臣氏的广告词一样:清纯!清纯!
  苗若兰斜着眼过来,轻启樱唇:“就在前面了。”那薄薄的两片小嘴唇,看上去水溜溜地,真想扑上去亲一口。对了,一会儿就叫这美丽的小嘴巴,把我沾满着她自己处女血的大肉棒亲到嘴里。想象着苗若兰哀怨地吸吮我肉棒的场面,心中不禁兴奋不已。
  “就在前面了,孙公子。”女孩再次提醒我,将我从想入非非的梦幻中拉了回来。
  “嗬……是吗?”我随口道。心想过一会儿梦幻自可成真,当下打起精神,朝苗若兰笑了一笑,道:“真是太谢谢苗姑娘了,咱们走吧。”
  “我不进去了。”紧要关头,苗若兰竟要退却,“我要回去等爹爹和胡……
  总之我不陪你进去了。保重,孙公子。再见。“
  “唉哟!”我突然哼了一声,整个人仆倒在地上。
  “你怎么了?”苗若兰惊道。
  “我……我冷……冷……我走不动了……”我装模作样。
  “那……那……我扶你进去好不好?”小女孩就是好骗。
  “谢……谢谢……”我牙齿打架道。
  于是,漂亮的女孩搀着我的手臂,一步一个脚印地朝不远处的山洞挨过去。
  少女柔软的手臂托在腋下,娇俏的香腮便在身边,软香扑鼻,即便是在冰天雪地里,也是十分惬意。
  显然我这才60公斤的体重对于这小姑娘来说也已经是太重了,何况我还故意将身体尽可能地往她身上靠,虽然她没出声,但从她开始有点急促的喘气声来看,小姑娘已经挺累的了。
  可是我正靠得舒服时,山洞很快就到了,不由感到有一点点失落。不过马上就可以真正地对这小美人儿动手动脚,还不用呆在冰天雪地里挨寒受冻,心中自也十分期待。
  “到了。”苗若兰带我走入山洞,道。
  这山洞说大不大,约莫两丈见方,中央堆出一堆干柴,里面尚有暗红的火种,看起来火也刚刚熄灭了不久。我知道这无疑便是刚才苗若兰跟胡斐的定情之地,回头看看苗若兰,她冻得有点发紫的小脸蛋上不禁也浮现出一圈红晕。
  “这小妮子来到定情之地,春心动啦!”我心中暗笑。看她的模样,自是想念她的胡大哥了。
  未等她开口要走,我脚下又是一软,整个人往地上仆倒,原本扶着她肩膀的手暗暗用力,带着她的身子向下一拉!
  “卟通!”我整个人摔倒在地上,苗若兰娇小的身躯也立足不稳,朝着我跌倒之地直扑下来。
  “啊!”小姑娘一声惊叫,话音未落,已压到我的身上,顿时温香怀玉,抱个正着。两人面面相看,我狂叫一声,嘴唇伸出,在她的小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我得走了。”苗若兰慌忙挣扎着要站起来。
  我美人在抱,正自得间,如何肯放?一把扯住苗若兰的衣服,哼道:“冻死我啦!冻死我啦!手好冷啊,动不了啦!”其实在这刚刚被火堆烘过的山洞中,已经远比在外面暖和多了。
  但装腔作势还是要的,即使装得不怎么象,谅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妞也看不出来。
  “你明明手能动的!”苗若兰叫道。我的手还紧紧地抓着她的衣服。
  “不…不是的!”被识破小伎俩的我脸上隐隐一红,手仍没有松开,哼道,“我……我的手指真的动不了,你……你看……冻……冻僵了……真的!”
  “不……”苗若兰和一个陌生男人贴得这么紧,不禁大羞,歪歪扭扭地挣扎着要爬起来,一只冻得冰冷的小手儿抓住我拉着她衣服的手,想将它掰开。
  “你看……真的冻僵了呀!”我有气无力的哼道。
  “可……可是……”苗若兰将信将疑,道,“先放开我再说!拉拉扯扯的象什么样子?”突然摆出一付大人的口气来,虽然是羞脸绽红,但口气却是不容置疑。
  “是是!”我暗暗好笑,反正装死也得装到底,心想这妞儿反正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妨便逗她玩上一玩。
  苗若兰使劲掰着我的手,我握住力,任凭她使尽她浑身的那一丁点儿力气,却就是掰不动分毫。
  “唉……唉……”我只顾着唉声叹气,却偷眼望着苗若兰着急的样子。那可爱的小脸蛋现在已经开始有点涨红,美丽的眼睛似乎有点潮湿了,小姑娘轻咬着下唇,将她的衣服一丝一点地从我的手里扯出来。
  “你……你没事吧?”好不容易挣脱出来,苗若兰连忙站了起来,眼看着我关切地问。
  “冷……”好戏要做要底,我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
  “我……我帮你生火……”苗若兰又看了我一眼,脸上红晕一闪,匆匆跑到火堆旁。
  可是她身上没有火石!
  “你有没有带火石?”她转过头问。
  我当然没有。不过身上的打火机倒是带了一个,不过不用告诉她。
  “没……有。”我哼道。
  苗若兰“哦”的一声,蹲下身去,鼓起香腮,对着柴堆中的那一点火种,“呼呼呼”地吹了起来。
  可是小姑娘那一丁点儿的力气,哪里吹得燃那一大堆的柴火?我半眯着眼,欣赏着苗若兰的形态。只见她深深地长吸一口气,对准柴堆深处的火种,鼓腮大力一吹,却见灰烬飞扬,一点火星也没有见到。我偷眼望去,她蹲下之际锦裘下摆晃动,一对雪白的小腿隐约可见,不由撩得我有点心疼。
  苗若兰显然有点心急,蹲在那儿再继续努力,可是没片刻,她一张粉脸便被灰烬涂得有点灰黑。苗若兰无助地向我这边看来,少女可怜巴巴的表情,看上去既可爱又可笑。我胸中一股欲火慢慢升起,有点扑上去将她抱到怀里的冲动。
  既然难忍,就无需再忍了。不过戏还得继续演下去。我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哼哼道:“我来试试……”
  “嗯。”苗若兰看了我一看,缓缓退后,让开位置。大概是看我一付垂死的模样,又温声问道:“你没事吧?”
  “喔……嗯……”我咿咿唧唧地。小姑娘一脸天真,却不知道我此刻正在想象着她裙底的无限春光。尤其是她从裙摆下露出来的小脚踝,更是令人增添各种遐想。
  不过还是先生起火来再说吧,这种鬼地方,少了件衣服都会冻死人的。俺待会有得运动还好些,这小姑娘一会儿又羞又急,难免手足冰凉、中气虚弱。我可只为采花,没打算闹出人命,嘿嘿!
  当下找到一小片木屑,摸出打火机,“咔嚓”一声……
  “咦!”苗若兰一脸惊奇。
  我对她微微一笑,小心地将木屑上的火苗燃上堆好在地上的一小堆木末。
  火堆渐渐地燃了起来了,苗若兰刚刚被熏得有点灰黑的脸蛋上绽现出一丝笑容。
  山洞里温暖起来,我心情甚好,拿着打火机,在苗若兰面前卖弄般“咔嚓”
  的又一声。
  “这……这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女孩终于忍不住问。
  “这是我家秘传的火石!”我胡扯道。
  “哦。”既是家传秘物,苗若兰居然也就不再多问,却又挂念着要走,“你没事了?那我要走了。保重!”
  “这个……苗姑娘,我一个人在这地方有点怕啊,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我动之以情。但换来的是只苗若兰的白眼。
  “外面冰天雪地的,还是躲在洞里面暖和吧。”继而晓之以理。
  “不用了,我要等爹和胡大哥。”苗若兰意志坚定,毕竟那才是对她最重要的东西嘛。
  不过贞操似乎也很重要。我见她执意要走,心道该是到了用强的时候了,挡到她面前,嘻笑道:“外面真的很冷哦,你一个小姑娘冻坏了可怎么办?还是留在洞里陪我吧。”
  “不要挡着我,我要出去。”苗若兰冷冷道。小小一个女孩,说话间却似乎透着一丝威严。
  我却不吃这一套。苗人凤和胡斐虽然厉害,老子却并不如何害怕,顶多遇到时大喝一声“笑书神侠倚碧鸳”便完事。当下笑道:“出去有什么好玩,还是留下来陪我比较好玩。”
  苗若兰长到这么大,除了刚刚在峰上的那一伙人之外,大概也没谁敢对她无礼过。她横目怒道:“你要干什么?我不喜欢陪你玩。”
  “可是我喜欢跟你玩!”我原形毕露,“老实说吧,老子乃是关东最有名的采花大盗,名唤飞天灵狐,你该当听说过吧?今天老子正是看上你啦!”
  苗若兰自然没听说过我这个胡诌出来的绰号,凤眼一睁,道:“你敢对我无礼,我爹爹和胡大哥绝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我伸出手,在她脸蛋上一摸,道,“他们会把我碎尸万段,剁成牛肉干去喂狗,对吗?”
  “小妞儿,老子今日是玩定你啦。识相的就乖乖脱光衣服,翘起屁股等老子来操!哈哈哈!”我脸一沉,威吓道。明知这小姑娘断不肯轻易就范,不过她肉在我的砧上,老子喜欢怎么摆布便怎么摆布,有恃无恐。
  “你!”苗若兰道。双手攥着衣襟,不由后退一步。
  “小妞儿,满十六岁了没有啊?”我奸笑道,步步进逼。
  “关你什么事?”苗若兰显然有点着急,步步后退。
  “没什么,只不过老子似乎没玩过这么小的妞儿,现在色心大动啦!”我嘻嘻笑着,擒住她的一只手,将她拖近身前。
  “放开我!”苗若兰大叫道。
  “水灵灵的,新鲜出炉,含苞欲放,真嫩呢!”我捏着她的脸蛋儿,胡言乱语。
  正得意间,突然手上一痛,却是苗若兰乘我不备,在我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手剧痛之下,松了开来,苗若兰瞄准空子,朝洞外飞奔去。
  “他妈的!”我骂道。大凡色狼强奸女人之时,难免是要给反抗中的女人咬上一口,电影中都是这么演的。
  不过在电影中,被咬的色狼随即必是凶性大发。
  苗若兰跑不了几步,便给我从后追上,一把抓住她的头发。
  “啊!”小姑娘一声惊叫,给我猛的一扯,整个人向后摔倒,然后色狼那对她来说十分庞大的身躯飞扑而上。
  “滚开……”苗若兰手足乱蹬。
  “咬我?”我“啪”的一记耳光过去。强奸的女人多了,即使面对的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我却也怜香惜玉不起来。
  “你……”大概是没被人打过,苗若兰双眼圆睁,恨恨地瞪着我,心中说不出的委屈,几滴眼泪在眼眶中打着滚,似在强忍着不让它流出来。
  “嘶…”腰带被揪断,锦裘的扣子在我的猛力一扯之下,一粒粒断开跳出。
  “呜……”苗若兰两只手紧紧抓着衣服,企图阻止我将它掀开,双脚乱踢,冷不防膝盖对准我下阴撞去。
  “臭小娘,你还真阴毒啊!”我刚才吃了一回亏,这次眼明手快,飞手护住下体。撩阴腿也是电影中受辱女人反抗色狼的绝招之一,我岂能不防?
  苗若兰一言不发,只是死死地抓紧襟前衣服,牙根紧咬。关键时刻她表现出超乎她年龄的坚韧,为的是自己洁白无瑕的贞操。
  我就是喜欢贞操意识强烈的女人,玩这样的女人,满足感岂是一身贱相的路边烂婊子可比?
  我要,小美人!我要把我的家伙捅到你身体的最深处,把你这小妞儿彻头彻尾地变做我的女人!
  我扳着苗若兰护在胸前的手。
  “呜!”显然手被我掐得发疼,小小女孩的力气也显然敌不过我。我骑在苗若兰的肚子上,一手将她两只手握紧,拉到她的头上,另一只手老实不客气地掀开她的衣服。
  “滚开!”酥胸半露的少女羞红着脸,紧咬着的牙关终于开口了。
  “真白啊!”我色迷迷地盯着她脖子下面的雪白皮肤。
  “别看!滚开!”苗若兰徒劳地蹬着双腿,她可爱的小肚兜已经给我一把扯了下来。
  “坏蛋……”在眼眶里一直打着滚的眼泪终于哗哗流下,少女胸前那一对洁白的玉乳暴露在一个陌生的色狼面前。
  色狼一把握住一只,轻轻地揉了一揉。
  “又嫩又滑,简直是人间极品!”色狼说道,“可惜就是小了一点儿,再过两年就差不多了。”二八年华的少女那刚刚长成的乳房,握着既就手又舒服。
  “不……”少女继续挣扎着,被我一手捏紧的双手几乎要挣脱开来,但见势得快的我还是紧紧地用力掌握了主动权。
  “别乱动,小姑娘,你很快就会知道男人的好处啦!没男人的女人是很可怜的,你真幸福,这么小就有男人来玩你了……”我玩弄着苗若兰的乳房,笑道。
  “放开我!”苗若兰红着眼叫道,“你…你这禽兽……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得咬牙切齿,好象很无畏似的,可是眼泪却不住滚滚地流。
  “这个你放心。”我淫笑道,“捉到手心的漂亮女人,我是从来不会放开的。”
  双手用力,苗若兰被捉紧的双手手腕和胸前嫩乳同时一阵剧痛。
  “哇啊!”她忍不住大叫一声,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可从来不怕女人盯,尤其是手心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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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我继续笑道:“我是不会放开的,抓紧倒是很经常。太紧了是不是?哈哈!”
  苗若兰含着泪怒视着我,紧紧咬着下唇。
  “你这副样子很漂亮。”我赞美道,手掌在她的胸前胡乱摸索着,从左乳摸到右乳,又从右乳摸到左乳,拈着乳头抟一抟,不时又大力地揉几下。
  “现在我要全身检查一下我的猎物了。”我笑吟吟地捏捏苗若兰的脸:“我想先问一下,你这下面长出毛毛来了没?”隔着裤子,拍了一拍她的胯下。
  “嘤……”小姑娘喉里发出一声轻呼,但仍然紧咬着嘴唇,红着眼把头别到一旁去,心中又羞又怒,打定主意死都不回答这种问题。
  “说不说?不说我自己看啦?”我伸手又在她的胯下捏了一把。
  苗若兰又开始拼命挣扎了,双腿徒劳地乱蹬着,奈何我人坐在她的小腹上,无论如何也踢我不着。
  自从进入金庸时空以来,这还是我第一个能在武力上占得上风的女人。对比起那些武功高强的侠女们,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制服起来真是太容易了。
  我心中不由大有优越感:“这下总算可以随心所欲地玩一个女人了,不用战战兢兢前怕狼后怕虎的。”
  “不说是不是?”我淫笑一声,伸手照苗若兰的下体狠狠地拍了一下。
  “你……你这坏蛋……你杀了我吧!”小姑娘眼泪继续打着滚,使尽从她老爹苗人凤那儿继承而来的一点硬气,咬着牙叫道。
  “我杀你干什么?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妞,你全身上下我不好好玩个够本,怎么对得起我飞天灵狐的大名?”我翻出情色小说中惯用的台词。
  果然苗若兰脸已羞得通红,大羞之下,挣扎的力气不知不觉也小了很多。
  我直起身来,抓紧苗若兰的双手,将她的身子翻向下,然后将她双手反剪到身后。苗若兰徒劳而无力地挣扎,但男人之于女人的先天优势——力气此刻发挥了重要作用,我膝盖跪住少女的后腰,一手握住她反剪到背后的双手,一手抓着她的裤子向下便扯。
  “不要!”苗若兰一声尖叫,屁股左右乱扭着。我哪里理她,猛力一拉,将裤子扯到膝盖处,露出少女光溜溜的小屁股。
  “禽兽……”苗若兰泣骂道。
  “是吗?”我淫笑一声,手掌在她圆鼓鼓的股丘上大力“啪”的打了一下。
  “喔!”苗若兰喉中吐出一声闷哼,声音似是带哭,但却强忍着不叫出来。
  “还挺硬朗的嘛,小妞。”我道,一手抓着她的双手向后拉,使她前胸向后仰起,另一手劈劈啪啪地在她裸露的屁股上打了起来。
  “喔!喔喔!!”苗若兰眼衔泪花,紧咬着牙根,头随着我的手掌击落而四向乱摇。少女的小脸蛋早已羞得通红,有点散乱了的头发四下飞舞,但就是凭着最后一股傲气,将惨叫声堵塞在咽喉处。
  “这叫做小惩大戒。”我笑道:“你要是乖乖地听老子的话,让老子操得快活,自然就免了你的皮肉之痛。”
  “你……休想……”苗若兰咬牙切齿道:“你杀了我吧,我爹爹会替我报仇雪恨的!”说罢,几颗泪珠盈盈而下。
  “唉哟,你这小姑娘。”我道:“怎么嘴里老是打打杀杀的,我不是说过我不要杀你吗?我只是要玩你啦!”
  “你……”苗若兰一时气结,羞怒之极,身体在我的压迫之下,只是发疯般地扭动挣扎。可是力气始终无法让她挣得动分毫,苗若兰那哭闹的样子活像刚刚入锅乱蹦的活虾一般的无助。
  “我怎么样?”我暂停打她的屁股,手掌在她滚圆的臀丘上抚摸着。冷不防手指顺着股沟探下去,触摸到女孩最隐私的花瓣。
  “喂,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干涩涩的?”我道。
  “呜……放手……”苗若兰咽喉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屁股无助地在扭动着。
  “呵呵,真紧啊!”我手指在那儿磨擦着,试图插入那窄窄的小肉洞。
  “呜……”苗若兰屁股疯狂地扭动着,头向上仰起:“我……我爹不会……
  放……过你的!“她还在装强项。
  “是吗?”我无动于衷,膝盖下移,顶到她的尾骨上。苗若兰现在屁股都没能怎么乱动了,我啐了口唾液在手指上,又摸到她的下体,对准目标按了下去。
  “啊……禽兽……”苗若兰哑着声叫道。挣扎了这么久,这小妞儿看起来有点累了。
  不过我可还没累。
  山洞里的火越生越大,暖和了很多。看得苗若兰雪白的胴体被火光下映得红红的,兽欲顿时大涌。
  裤子解开,我亮出那在侠女们淫水中浸泡大了的那根家伙。
  “啊!”未经肉棒洗礼过的小姑娘一声惊叫,脸羞得更红了。
  乌黑的肉棒早已朝天而立,在它的主人的指引下,凑到女孩的面前:“这就是要来享用你的宝贝啦!看好了,小妞!”肉棒敲打着苗若兰的面颊,得意的色狼淫笑道。
  苗若兰慌忙闭上眼去,将头别到一旁,鼻子轻轻抽了一下,将即将涌出的眼泪强忍了下去。
  肉棒顺着女孩的裸体,拖过光滑的后背。苗若兰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喉里轻轻嗯了一声,牙根紧紧咬住。
  肉棒已经来到她的两腿间,“呀!”随着我猛力一扯,女孩的双腿向两旁分开,一声惊叫迸发而出。
  我松开苗若兰的双手,两手按住她的屁股,将自己的家伙凑近她的股间。
  “不要……”苗若兰显然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大声尖叫着,身体猛烈地挣扎。
  “不要乱动,臭妞!”我喝道,使劲按住她的身体。
  “救命啊……”苗若兰哪里理我,只管拼命地挣扎,突然大声喊起救命来。
  “不会要你的命的,吵什么吵!”我用力拍打她光溜溜的屁股。
  “不要……救命……”小妞儿突然发起蛮力来,双手乱抓、双脚乱蹬,整个身子翻个不停,雪白娇嫩的肌肤便好似在山洞里的泥地里打滚一般。
  “喂,喂,小妞儿你不怕脏吗?你看你,白嫩嫩的身子像狗一样在地上滚啊滚的……呀呀呀,脏死啦!”我一边胡言乱语,一边用力按紧她不安分的身体。
  不过,女人临要紧关头的能量可真不少,我制得住头却制不住脚,好容易才捉住她的双手,却制止不了她的身体打滚。现在这可爱的小姑娘一身是土,仰面向上,双足向我乱蹬着。她胸前那两颗可爱的小葡萄沾满着泥土,中间似乎有一点红红的,可能是擦破皮了。她下体上那刚刚长出几根阴毛的地方也被泥土弄脏了,灰黑黑的十分难看。
  眼见赤手空拳难以制服,身边又没有绳子,没奈何间,突然想起刚刚学会的一阳指。当下伸出中指,口呼一声“一阳指”,往苗若兰胸口点去。
  慌乱间也没记起该点什么穴道——说老实话,我老兄确实也对穴道的名称一窍不通——不过我却知道要使人动不了就应该点这儿,我想这已经足够了。
  一点之下的结果——当然是成功了!
  苗若兰现在摆出一副可笑的姿势仰躺在地上。她双手一前一后摆出推人的姿势,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却半抬起来,指向我的方向;她胸部向上挺起,头向后仰。最好笑的是她的屁股扭向一旁,跟她的身子形成一个小小的角度,十分的彆扭兼滑稽。这便是这小妞在被我点中之时正挣扎着的姿势。
  强忍了好久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呵呵呵,原来你也会哭……”我哈哈大笑,终于到了肆意品尝猎物的时候了。
  我捏捏苗若兰的面蛋,提提她的鼻子。苗若兰动弹不得,只得任由我摆弄,眼睛却是毫不闲着,一边忙着向外猛涌泪水,一边作凶神恶煞状狠狠地瞪着我。
  我一边哼着韦小宝的拿手好戏《十八摸》,一边在她少女的胴体上下其手。
  《十八摸》的调儿是怎么样的我并不知道,不过随口配上《十三不亲》的曲儿,倒也唱得啷啷上口。
  “一呀摸,二呀摸,摸到小妞妞的小脸蛋……”也不管我的鸭母声如何的难听,反正除了面前这个任我鱼肉的小妞儿之外,没人听到。
  “三呀摸,四呀摸,摸到小妞妞的奶奶尖……”一边胡乱编着歌词,一边捏住苗若兰胸前小小的乳尖,向上提了一提。
  苗若兰的小脸涨得通红,小嘴巴瘪得扁扁的,眼泪流个不停。我看她紧咬着下唇,似是在强忍着不哭出声来,心中更是豪气顿生。
  我征服她了!
  虽然说“欺负小女孩”这名头听起来不如何好听,但实实在在的,真的很有快感。
  我继续五摸六摸七八摸,一边摸,一边替苗若兰扫去沾满她身体的灰尘。
  结果,一摸就不止十八摸,不知不觉唱到三十几摸,才摸到她的小腿来。
  “对了……”我回转头笑嘻嘻地问苗若兰,手掌向到她的两腿间:“刚才摸你这儿,是第几摸呢?”
  “……”苗若兰胸口急剧地喘着气,红着眼流着泪不答话。
  “是十九摸,还是二十一摸?”我笑道:“不管啦,摸完了,我得好好欣赏欣赏你的身体了。”趴下身去,藉着火光,几乎把鼻子都凑到苗若兰的阴户上去了。手指轻拨着她的阴唇,向里轻轻探了探。
  “哇……”少女的处女地毫无遮挡地被色狼这样看着,忍耐不住心中悲愤的少女终于迸发出来了,大声地哭起来。
  “乖,乖乖,不要哭,我来疼疼你……”我吹着口哨,手指沾了点唾液,找准苗若兰那一线肉缝,慢慢插了进去。
  不愧是未成年少女的阴户,紧窄非常,又一点都不湿润。我一根中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进去了一个指节。但苗若兰已痛得面形都扭曲了,歪鼻裂牙的,喉里咕咕作声。我清晰地看到她的肌肤上浮起一连串的鸡皮疙瘩,里面的肌肉彷彿在抽动着。
  “好紧啊,玩起来一定好舒服。”我故意说道。
  “杀……杀了我吧……”苗若兰从喉里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这么妙的妞,我怎么舍得呢?”我哈哈大笑,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她的大腿内侧擦来擦去:“你看,我的宝贝急着要享用你呢!”
  呜……“少女咬着牙颤抖着。进了一个指节的手指继续旋转着向里插入,苗若兰的身上不知不觉披上了一阵汗珠。
  “真紧呢!”我伸入苗若兰阴道里的手指抠了抠她柔软的肉壁,在少女的惊叫声中退了出来。这妞儿肯定是个原装正货,要是一不小心折在我的手指头上,那可太可惜啦!我一手扶着她的臀部,一手扶着自己的宝贝,牵引到少女的花瓣上。
  “放过我吧……”知道即将失贞的少女红着泪眼,对我作出了她生平的第一次哀求。
  “行!”我大声应道,少女模糊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光亮。
  “不过得我小兄弟答应才行。”我补充道,小兄弟在她的下体戳来戳去。
  “小兄弟?”这笨女孩不解。
  “就是我的宝贝啊!”我哈哈大笑:“你看它现在这样子,急着要到你这儿快活快活,叫它停你说它肯吗?”
  “你……”小姑娘顿时气结,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小宝贝,不要心急,你大哥会让你慢慢乐儿的!”我嘻嘻笑着,伸手从苗若兰身上抹了一手汗水,涂到肉棒上。
  “冲啊!”我大喝一声,肉棒找准目标,用力挺入。
  “不要!”苗若兰大声惨叫,奈何身子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没有一丝逃避的余地。窄小的肉洞被生生撑开,雄壮的家伙高歌猛进。
  “我……我不会放过你……”小女孩美丽的小脸蛋已经因疼痛而扭曲起来,豆大的泪珠倾泻而出,却居然不忘记恐吓我!
  “喔?最好不要放过。”我笑道:“你看我的小兄弟到了你那里多精神,一放开它岂不是没得乐子啦?哈哈!”双手捉紧苗若兰的大腿,腰部用力,一点点向前挺进。
  “呀……”忍受着剧痛的女孩嘴巴大大张开,汗水覆盖了她的眼睛,只能勉强眨眨眼的苗若兰痛苦地从喉中吐出艰难的呻吟声。
  “好爽啊!”我咪咪笑道。双手摸索到少女娇嫩的双乳上,紧紧握住,藉着这力气肉棒进一步向前推进。
  “救……命……”可爱的小樱唇里吐出干涩的两个字。
  “咚!”突然间,我双手一滑,身体向前滑出,手肘重重地撞在地上,痛得整只手臂几乎没了知觉。却是由于我的双手力气都聚集在苗若兰的两只乳房上,可怜女孩的双乳本来就滑腻非常,此刻更是布满了汗水,滑不溜手,我一个不小心,竟是抓捏不紧,身体顿时摔倒,顿时痛彻入骨。
  可有人好像比我更痛,苗若兰突然间迸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被一阳指点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猛烈颤抖着。
  我揉了揉受伤的肘部,低头一看,不由“哇”的一声轻叫,我的肉棒竟然藉着这一冲之势,已没根插入到苗若兰的阴户当中,而我顾着手臂上的疼痛,竟然对肉棒上的感觉好像失敏了,心想捅破处女膜这一壮举竟然没有好好享受到,不由大为懊恼。
  我的下腹已经碰到她的身体,伸手一摸,竟有一点血珠。心想这妞儿的阴道给我塞得满满的,处女血没理由会流得出,多半是她的阴户已经受伤了。
  “呶,你的东西,哈哈!”我忍着手臂上的痛,将沾了血珠的手指伸到苗若兰的面前:“看到没有,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啦!”随手将血珠擦到她的鼻子上。
  苗若兰正痛得昏天暗地,哪里顾得上这的说话。一边大口地喘着气,一边大声着呻着吟。迷朦的双眼呆呆在望向上方,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得见东西,倒是泪水没有休息,只是不停地流着。
  我活动了一下手臂,感觉没有大碍,才慢慢直起身来,肉棒依然深深地埋在苗若兰处女的阴户里,紧窄而温暖的感觉真是畅人身心。当下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抓了几下苗若兰的乳房当作前戏,腰部便开始慢慢活动起来,肉棒在少女的阴户里轻轻地磨擦着。
  “啊……”苗若兰几乎是哭着呻吟,强忍了很久的哭声在接连几波的冲击之后,再也收刹不住了。一开始还只是轻轻的抽泣,但在贞操真正失去之后,哭声便从心窝经咽喉一路畅通无阻地,从嘴里直喷而出了。
  “叫吧,叫吧!我喜欢听女人的叫床声!再叫大声点……”我摇晃着她的屁股,肉棒慢慢地抽出,再一下子突然地抽入。被肉棒带出来的血水滴了几滴在地上,苗若兰痛得喉咙格格作响,说不出话来,但同时她的阴户里却滑腻了很多,不再害我在她里面横冲直撞的小弟弟被擦得隐隐生痛。
  “杀……杀了我吧……”这小妞儿又来这句话。她喘气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没有力气了。
  “废话!”我懒得再跟她探讨这个问题:“让老子爽够了再说。”肉棒再次捅穿了她受伤的阴户。我也不知道里面是怎么样的伤法,但无论如何,十六岁的处女阴户确实是十分棒。那种紧法,我怀疑我的小兄弟会不会在里面给闷死了。
  只是这小妞儿一动也不能动,却是少了些情趣。
  但解开她也是不行,瞧这妞儿的架势,非发疯般地寻死觅活不可。可惜这儿找不到合用的绳子,用绳子比点穴好多啦,起码女人多少是会动一动、扭一扭屁股。不过这种环境我可不敢随便将衣服撕成布条,外面的天气再少点衣服真会死人的。
  “嘿呦、嘿呦……”
  苗若兰双手仍然摆着前伸的姿势,但她的双腿却被我大大地分了开来,那孤苦无依的小肉洞正在承受着我久旱的甘露。
  说错了……应该是我的肉棒正在承受着她小小肉洞里的甘露,这甘露是红色的。
  刚刚失去了处女的小肉洞显然一时无法适应我这对它来说实在太过巨大的肉棒,每一处肉壁彷彿都在不停地收缩,力图将这小小的肉洞回复到原来小孔般的原状。而我的肉棒,便在这样的环境中抽插着,享用着可爱肉壁的每一分蠕动。
  那每一下运动,都刺激到了实处。
  “好爽啊!”我禁不住大叫。
  可使我爽的这个小妞就不怎么爽了,动弹不得的苗若兰双手的姿势估计也摆得很酸了,却楞是动不了,尤其是两条腿,给我向上那么一拧,不用绳子吊着,也乖乖地分开一个大大的角度伸向半空。小妞儿现在哭得唏哩哗啦的,如泉的泪水流过她扁着的小嘴,从小嘴里不停发出不知道算是好听还是难听的哼哼声。
  “你不会叫得轻柔一点,浪一点吗?才好听嘛……”我肉棒再一次重重地顶到尽处,一手揉捏着苗若兰的乳房,道:“你不会?我来教你,像这样:啊……
  呀……呀呀呀……啊……咿啊……来,跟我学着叫一次!“我裂着嘴哼哼着。
  说也奇怪,哼那么两哼,感觉还真挺不错的。
  “啊……呀呀……”我继续哼道。
  苗若兰却不理我,原本羞得通红的小脸蛋儿渐渐青白起来,连口里连连呼痛的呻吟声也渐渐地微弱起来,火一般的眼神狠狠地瞪了我一下,也渐渐地合了上去。
  “喂,喂喂!”我拍了拍她的脸:“死啦?”不由冷汗一冒,难道我也能把人操死?我可还没有杀过人……
  心中一虚,丹田间收刹不住,喷泉般喷发而出的精液倾注入苗若兰初经人事的阴穴里面。
  忙探一下她的鼻息。还好,虽然弱了点,但还没死。回头想想,这么一个矜贵而柔弱的少女,经过此番蹂躏折磨,身心当已到了极限。
  软了的阳具慢慢退出了少女的销魂洞,我低头一看,好家伙,原本乌黑的家伙已经被染得血红。
  而少女下体那刚刚还粉红娇嫩的小小肉缝,现在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洞。一线混淆着乳白液体的血水浅浅流出,和少女阴阜上那几根稀稀疏疏的阴毛对照在一起,尤显十分的不相衬。
  “爹爹……救救兰儿……胡大哥……救我……”昏迷中的小妞儿虚弱地说着梦话。
  我伸指在苗若兰的阴唇上一碰,苗若兰的身体便彷彿猛的一震,看起来确是痛得十分厉害。饶是我这几天在游戏上奸人无数,但此次面对这么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被我蹂躏成这副模样,心中也着实不忍。
  不过不忍归不忍,我还有后面的小菊肛没玩呢!好容易制服了一名女主角,轻易放过只是白白浪费我的分数。
  只是看着苗若兰阴部上的狼藉样子,实在有损我的性欲。我一边看着自己缩回去了的小家伙苦笑,一边用手指揉着她的肛门。
  昏迷中的女孩从口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声,虽然失去知觉,但身体的触觉还是十分灵敏的嘛。
  我提起苗若兰的双腿,手指从她还在流着血的阴户中沾了沾一下那儿颜色斑斓的液体,又伸向那可爱的小菊花口。
  未经开发过的肛门现在看上去真是一个紧合着的小孔,在我手指的揉按下,周围的肌肉似是在轻轻地抖动着。我两手掰开她两边臀丘,手指在那小菊花蕾上旋了一旋,用力插了进去。
  “嗯!”苗若兰口里轻哼了一声,却还是没醒过来。我不理她,手指暗暗用力,挤开那小小的洞儿,进去了一个指节。
  虽然苗若兰在昏迷中,但身体本能的反应,屁眼还是自发地夹紧。也许是小女孩的屁眼比较小的缘故吧,手指竟被夹得隐隐生痛。我哼的一声,手指继续用力,又进去了一个指节。
  “啊!”疼痛之下,苗若兰惊醒过来。
  “你……干什么?”发现色狼正在玩弄她的肛门,不明所以的小姑娘大声哭叫。
  “玩你的屁眼咯!”我笑道:“真是紧啊,插起来一定很舒服吧?”
  “不要!”身心饱经摧残的苗若兰没想到这也能玩,呆了一呆,“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奈何此刻心力交瘁,哭也哭得有气无力的,还夹杂着急促的喘气声,胸口不住起伏着。
  “对了,奶子这样抖一抖,很好玩的!”我另一只空出来的手一把抓着她的乳房,用力扭了一扭。说实话,以她这对尚未发育成熟的乳房来说,是抖不起来的,但两只小小的奶头一颤一颤的,确实看着也十分好玩。
  “放……放过我吧……”苗若兰痛苦地喘息着,美丽的双眼已经开始翻白。
  “我才不呢!瞧你屁眼这么紧,等一下肯定把我的小弟弟给爽歪啦!”不管她的死活,手指猛的一捅,整根插了进去。
  “啊……”已经虚弱至极的小妞儿哪里经得住这下冲击,双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他妈的!”我老大没趣:“这妞儿真没用。”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在里面活动一下,帮她松松肛,另一只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果然只是昏过去。
  昏就昏呗!我照玩不误!
  暂时先将手指抽了出来,将苗若兰的身子翻了个转,使她趴在地上,屁股向上高翘。反正这妞儿动弹不得,我要她摆出什么姿势便摆出什么姿势。
  倒是我刚刚射了一炮的小弟弟现在仍然尚无起色。说实在的,看着她那伤痕累累的下体,现在还在不停地滴着血,残破得好像干了几十年的老鸡似的,着实是颇影响我的胃口。
  我轻轻地摆弄着小弟弟:“不要睡,老弟,你大哥还没爽够呢,你不会就这么累垮了吧?”我五指作着运动。
  可是看上去这小家伙似乎是真的累垮了,仍然垂着头,半点精神也没有。
  要是这妞儿能先帮我爽一爽就比较好啦!我想。
  可苗若兰仍闭着眼一动也不动,只有眼泪还在不停地流。
  晕了过去,该不会咬人吧?
  我心想着,用手捏开苗若兰的嘴,将脏得不成样的阳具塞入她的口中,在她的口腔内磨来擦去。
  昏迷中的女孩当然没有一丝丝的配合,那可爱嘴唇和舌尖的快乐触感现在只成了简单的磨擦,感觉自然折损了大半。
  “我擦,我擦,我擦擦擦!”我把自己的阳具当作牙刷,在苗若兰的唇上齿间擦来擦去,又伸入她的口腔中,用小弟弟挑弄着苗若兰的舌头。
  一副死样的苗若兰仍然没有动静,听凭我那发出着怪味的家伙奸淫着她的小嘴。
  小弟弟渐渐有了起色了,虽然没有对方的主动侍候,还不是太爽。
  “将就点吧!”我安慰自己。瞧这妞儿发疯起来的劲儿,要是清醒的话,非把我的小弟弟咬成几截不可。
  这念头还没掠过,便马上应验了。
  “啊……啊啊……”
  这次惨叫起来的却是我!
  苗若兰悠悠醒转之时,却发现我对她犯罪的机器正好在她的口里。这小姑娘竟也沉得住气,不动声息的凝力一咬!
  “臭……臭娘……们……”我顿时满头大汗,痛彻心扉,一手忙紧捏着她的脸,想迫她张开口。
  但这小妞此刻彷彿豁出去一样,决心替自己报仇,硬是挺着不肯松口,上望进来的眼神散发出火一般的愤怒,瞪向我痛得要哭的脸。
  “松……松口……”我怪叫着:“不然我杀了你!”
  仍然没有松口,只是在我手指的猛捏之下,她没能再继续向下咬而已。
  就这样对峙着。她不肯松口,我却也不敢松手,生怕这么一松,我看家的家伙就这么完蛋了。
  对峙的结果……当然是我胜了。小妞儿强弩之末的力气,终究不能持久。慢慢地,嘴巴给我捏得张了开来。
  我横手一记耳光,“啪”的一声将苗若兰打翻在地,慌忙低头去察看伤处。
  流血了,我可爱的小弟弟的上下,各有一道深深的牙印。
  痛死我了!我捂着下身,怪叫着在山洞里跳着脚。
  苗若兰嘴角流着血,倒在地上,冷冷地看着我。要是她能行走的话,这时肯定是乘人之危,冲上来暴揍我一顿吧?
  可惜了苗若兰的小屁眼……我看了看苗若兰的屁股,又看了看自己痛得直抽搐的小弟弟,流着泪长叹一声。
  是痛得流泪了。
  跳出游戏可能就不痛了吧?我想。
  当下也不管苗若兰的穴道未解,也不管她孤零零一个剩着一口气地在这冰天雪地的山洞里,当然更不管她还一丝不挂地受了伤……此刻哪管得了这么多,只知道大叫一声“笑书神侠倚碧鸳”,回到现实中来。
  眼睛一张开,马上便瞧自己的裤裆里瞧。
  我的妈呀!果真有两道清晰的齿印!用手轻轻一碰,有点酸酸麻麻的感觉,倒也不如何痛。
  嘿嘿,该是找金金兴师问罪的时候了。
  “喂!有没有搞错?”我道:“照这么搞法,要是刚才我真给那妞儿咬断了小鸡鸡,现在岂不是要变太监了?”
  “哦……这个……那个……”金金过了好半晌才回话。
  “个什么!”我怒道:“要是我在游戏里真给刺了一剑,岂不是真要一命归西?”
  “这个是bug,bug……bug懂吗?”金金推托道:“本来应该不会的,在游戏里受的伤不应该带到现实中来的……不过你也知道,你在玩的这个是测试版啊!测试版啊!”
  “呃……”我火往上冒,憋足了气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开脱。
  “那我这玩意儿上面这齿印怎么办?难道叫我去看医生?”
  “应该会好的,睡一觉之后应该会好的……”
  “要是不会好呢?”
  “按道理,应该是会好的。”
  “你……”我快给气晕了。
  “如果你不想继续被”测试“,是可以随时退出游戏的……”金金说着我最不喜欢听的话:“其实今次发生的这点故障,我们的技术人员很快就会修好的。
  补丁明天应该就能安装上了,你要是不放心,后天再玩吧。“
  “可是……”可是我实在也不知道应该可是什么,摸着受伤的小弟弟,气呼呼地关了电脑,连质问他为什么这次又把我拎到冰天雪地里都忘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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